“小子,别想跑!”
“站住!”
凶神恶煞的西装大汉们,口里操着浓重的老伦敦腔,手里握着武器,在我的身后追赶着。我气喘吁吁,不算强健的身体早已经濒临极限,但我绝对不能停下。一旦被他们抓住,只有死路一条。
为什么,偏偏只有我这么倒霉呢?
在英国留学,我早就受够了超市里买的廉价自热食品。好不容易攒了点钱出门吃自助改善伙食,却在餐厅碰到了当地的地头蛇黑帮大佬。碰到他也就算了,只要不触了霉头,躲远点便是。可偏偏自己在对方做着交易的时候,端着餐盘,在他们身边摔了一跤。面条、酱汤洒了一桌子,把他们桌面上的货物全都拍到了地上。
——理所应当地,我就被黑帮追杀了。
“狗娘养的,别跑!”
“活捉他,开枪打他的脚!”
黑帮们喊叫着,不一会儿我的背后便传来了枪响。
“嗙!啪!”
火星从我的脚边溅起,我被枪声吓得都快要尿出来了,急忙扭头冲进一边的小巷,企图通过复杂的地形甩脱他们。
然而,当我抬头看去的时候,却发现这小巷压根就是一条死路。而身后,那些黑帮已经追上来了。
“把这小子带回去给老大交差。”
几个黑帮见我无处可逃,便堵在路口,停了下来对我指指点点。他们可能看我长得不是本地人的脸,还以为我听不懂他们说话呢。而我这时,明明陷入了绝望的境地,却突然涌出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去撞墙吧!”
我的直觉告诉我,恐怕我现在不得不这么做了。
“喂,小子,你要干什么?!”
“快阻止他!”
“开枪,开枪!”
身后一片杂乱之声,我顾不了那么多,闭上眼,含身朝着墙壁撞了过去。
“噗!”
大腿一凉,好像是中弹了。身体撞到墙上,却并没有传来预想中的疼痛,而是仿佛穿过了一层浮沫一样,仅有着淡淡的阻力,如同这墙壁是一块固定好的水一样。
“?!”
当我睁开眼时,却发现我已经站在了一块平地上。这里的景色,就像是扭曲的,百年前的伦敦一样,但却到处歪歪扭扭地摆放着各种各样风格的低矮房屋。颠鸾倒凤的街道布局不符合任何规律和逻辑,甚至还有着仅能供一人侧身通过的小巷,根本不可能是城市正常发展应该有的样子。我回头望去,背后竟只剩下坚硬的墙壁,再怎么撞也撞不回去了。
而在我的面前,赫然有一间与众不同的,挂着“商店”牌子的房子。它不像是别的房子那般整洁,反而在门口遍地摆着用途不明的小物件儿,杂乱无章,但看起来却有一种莫名的美感。各种不知名的小花儿簇拥着房子,让这它鹤立鸡群了起来。我被这些奇妙精巧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不自觉地就走向了房子的门口。
古董般破旧的木门轻轻地被推开,我跨进了房门内。门外的阳光洒进了昏暗的室内,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那是法兰西王国国花,鸢尾花的香气。瓶瓶罐罐和各种各样的书籍摆满货柜,熙熙攘攘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厕所大小的烟酒超市那般拥挤。
“喵呜~”
而此刻,正有一名少女,蹲在墙角,用手指戳着小猫咪的脸蛋,学着猫的叫声。那叫声与猫猫自己的叫声有高度的一致性,再加上那和猫咪别无二致的猫猫嘴,让我都怀疑这位女孩是不是猫妖了。这时,我注意到少女光滑额头上的一抹蓝色。那是一朵鸢尾花...原来,屋里淡淡的香气,竟然是女孩的发饰吗?
“嘎吱......”
我一脚踏在地板上,一不小心发出了一声吱嘎声响。
“啊...”
沉迷逗猫的女孩猛地抬头,淡淡的绯红飞上双颊。她赶快从地上起身,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大步快走到了门边的吧台后。
“客人欢迎光临,您想要点什么?”
少女来到了面前,我也得空可以看到她的长相了。少女葱绿色的头发仅留了半边刘海,另外半边则用鸢尾花发饰束在一旁,露出光滑的大额头。森林一般绿的大眼睛,白皙的皮肤透着嫩嫩的粉红,张开的嘴唇之中可以窥得细小的虎牙。露出白皙肩膀的白色无袖衣装还饰有领子,颇有一丝古典风格。长裙高高地束在隆起的胸部下方,导致她大半截白皙的大腿都露了出来,简直就像是穿着迷你裙一样。透亮反光的中筒黑丝用黑色皮带固定在小腿上,双脚则穿着蓝绿色的翻帮中筒靴,鞋头则与上衣纽扣一样呈现了黄铜之色。她五官端正,处处透着青春可爱的气息,但我却被震惊得无以复加。
“芙...芙芙?!你,你是瑞芙吗?”
“咦?你认识我?”
瑞芙Reve,我最近就在看的一名主播,没想到我会在这里和她相遇。她说话的声音和直播时的声线略有不同,导致即使是我也不能准确辨认出来。
“我...我在看你的直播,是你的粉丝......”
原本,我还想报上我在直播间里用的网名,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
“欸?喔,喔......”
瑞芙也被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可她理了一下衣领,清了清嗓子,随后深吸了一口气——
“你好欢迎光临~我是这里的老板瑞芙,叫我芙芙就可以啦!希望你有学业的话学业顺利,有工作的话工作顺利”
看似只是普通的自我介绍,但却一下拉近了我和她的距离。因为,她这句话,是用直播之时的营业声线所说的。
“说起来,你是怎么到这边来的呀?除非和这里的人有关系,要不然应该是进不来的呀。”
“啊......”
我向瑞芙解释了撞到黑帮,来到这里的过程。听起来很奇幻很戏剧,让她露出了一个将信将疑,略显尴尬的笑容。
“啊...这,那你也是挺倒霉的。话说回来,你好像在流血欸?”
我低下头来,顿时发觉鲜血已经浸染了我的半边裆部,不断向下流淌。死里逃生撞入奇怪的街道,遇见喜欢的人,一连串的惊喜让我仿佛都忘了大腿中枪的疼痛,当然我更相信是房间里的某种气味具有麻醉的效果。总之,当我意识到我的大腿受了伤的时候,所有的痛感便一股脑涌上来了。
瑞芙此时也看向了我的下半身,看到了裆部附近的血迹,顿时瞪大了眼睛。
“啊?你牛牛受伤了?”
“嘶——”
我欲哭无泪,很想反驳,可那痛觉让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受伤的腿再也无法担任支撑我全身体重的重任,我当即扶住一边门框,缓缓地坐到了地上,额角冒着密密麻麻的冷汗。
“一、一定很痛吧?!你,你等一下!”
说完,她便急匆匆地跑上了楼。没一会儿,她便又“噔噔噔”地跑了下来,回来的时候双手已经套上了黑丝手套,捏着一小瓶淡绿色的药剂。
“嘿!”
瑞芙小手一挥,我的身下便凭空出现了一张木板床,托举着我缓缓上浮。
“哎呀~你运气真不错,主播只要随便一出手,这种小伤分分钟就能治好!”
我顾不得对她的魔法感到震惊了,因为此刻,瑞芙正把手探向我的下半身。根本来不及阻止,她就直接把我的裤子拉链拉开,一把将外裤连着内裤全都扒了下来!
“呜呃啊...”
我羞耻极了,顿时捂住了脸。
“欸...原来只是大腿受伤了呀。”
看到我的小老二从内裤里亮了出来,瑞芙的脸蛋上也出现了一抹红晕。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继续手上的操作,把药水盖打开,将里面的可疑溶液撒在了我大腿的枪伤之上。
薄荷般的清爽感从大腿内侧传来,原本那几欲让我昏迷的剧痛也缓缓消失了。可这时,瑞芙却把她的脑袋凑到了我的两腿之间。
“你、你干什么?!”
“笨蛋,帮你把子弹取出来呀!”
她用手指轻轻在我的大腿肚上挤压着,感受到里面异物的我便不敢乱动了。虽然没有了痛苦,但是和她相处的每一秒,都是幸福的煎熬。
“唔...”
突然,瑞芙把嘴唇凑到了我的大腿上。她的唇很软,带着丝丝的温热,似乎是在轻轻地吮吸着什么。小巧的鼻尖碰触到腿上,轻轻呼吸放出的气息喷吐在我的两腿之间。从我的角度来看,简直就像是她在为我口一样。
我应该好好洗澡了吧?会不会那个地方有异味?她应该不会嫌弃我吧?
我胡思乱想着,立刻摇着头。万恶啊,真是万恶!明明瑞芙她这么善良地在治疗我的伤口,甚至甘愿扒了我的裤子,我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对她抱有非分之想呢?!
虽然脑子里是这么想的,可我的身体还是可耻地起了反应。瑞芙轻柔的吮吸与温热的吐息,不断刺激着我身为男性的繁殖本能,垂头丧气的小老二也逐渐绷了起来,一点点变得雄壮威武。
“哕......”
就在我一个劲默念法华经企图让勃起的肉棒软下去的时候,瑞芙抬起了头,小嘴一张,吐出一枚金属弹头来。而正是此时,她轻抬眼皮,刚好看到了我的小老弟。
“...啊,这、这是生理反应......”
从门口照射进来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耸立的牛牛在瑞芙的脸蛋上打下了一道阴影。她瞳孔微微一缩,随后便霞飞双颊,手指搭到了唇边,露出一个浅浅的坏笑。
“大腿上的伤算是治好了...可是这里,是不是也需要主播帮你治疗一下呢?”
说着,瑞芙戴着黑丝手套的小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肉棒。顿时,小老二挺立得更加卖力了。我呼吸急促,不断在内心里提醒着自己:芙芙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如果真的答应了肯定会被当成臭郭楠嫌弃的!
然后,我又是十分丢人地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嗅嗅...”
瑞芙精致小巧的鼻尖轻轻动了动,贴到肉柱与两枚挂载手雷上闻了闻,顿时轻轻捂着鼻子,后仰了半个身位。
“好臭喔。”
羞耻一下爬满了我的面庞,让我竟无一言能发。她看着我的反应,“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随后缓缓沉下了身子。从我的角度望去,我仅仅能看到一蓬绿毛在下体处晃悠。我想趁现在赶紧起身,可雄起的老二却告诉我:好好享受吧!
下一刻,瑞芙再次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中。她手上拎着一只刚刚脱下来的,热腾腾的靴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这个,喜欢吗?”
芙芙她,知道我是足控吗?
我艰难地点了点头,瑞芙的双眼又是一眯。
“果然是呐——变态足控,你的xp我看一眼就知道啦。”
瑞芙舔了舔嘴唇,双手撑在椅子上,两只黑丝小脚顺势抬起,踩在了我的小腹上。
“这个姿势可是很累的喔,你可要好好珍惜主播给你的服务哦?”
瑞芙说着,两只脚丫立了起来,正对着我耸立的肉棒。灵活的脚掌立刻变换了形态,脚趾对脚趾、脚跟对脚跟,在双足之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窄缝。随后,瑞芙的脚丫并在了一起,温润的脚心紧贴到了我的制御棒上,简直就像是用足部制造了一枚小穴一样。
“嘶......”
我舒爽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整个身体都软下来了。她的脚丫,因为刚刚从捂得严严实实的靴子里抽出来,再加上那双短黑丝也一点也不薄,令人感觉相当地温热。而虽说温暖,从她的双脚上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臭味飘出,足心的位置也完全不潮湿。相反,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淡淡的鸢尾花香,此时仅仅增加了一丝丝汗水的咸腻,倒是让眼前的场景更加淫靡了。
“哼~哼~哼哼~♪......”
瑞芙用力把手撑在椅子上,来方便自己运动着整双腿。也不知为何,刚刚见面的二人,莫名就陷入了这令人目眩神迷的旖旎之中。我的脸蛋滚烫,想必早就已经红透了;而芙芙的脸也红彤彤的,微微抬起的双眼时不时向我瞥来。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她又赶紧躲闪开目光,夹住我肉棒的那对小脚猛地发力,让我微微一痛。
感受着柔软丝滑的黑丝布料在我的阴茎上来回滑动、挤压、按摩,瑞芙用她的足心、脚掌、脚趾,看似熟练实则生疏地玩弄着我的下体。芙芙白皙而没有一点死皮与硬茬儿的双脚,相隔着黑丝布料,不断刺激着我的性欲,就好像它在不停地散发着荷尔蒙一般。我逐渐沉醉于那双嫩足的挑弄,慢慢融化在了她的侍奉之中。
“哈啊......”
轻微地,我听到了瑞芙轻轻的喘息声。她白皙的小脸有一半都被潮红所晕染,微微张开的小嘴喷吐出情欲的气息。单单抬着脚丫上下运动,怎可能带来性的快感?而可能是因为与陌生却又熟悉之人的初次见面,与初次见面者毫无理由地进行淫乱之事,让瑞芙兴奋极了。当然,这不过都是我的猜测罢了——但瑞芙的确实打实地,正在娇喘。
“喝...”
她终于忍不住,开始自渎了。她的双手不再撑着座椅,而是一只手从侧乳探入上衣,另一只手从裙底钻入下体。她被胸部撑紧,撑出那美乳轮廓的上衣便多了一道手印样的隆起,不断在布料之间摩挲着,用她那沾了一点先走液的手指,隔着黑丝手套轻轻按摩着自己的乳首。而钻入裙底的那只手,则一遍又一遍在内裤上挤压着两枚骆驼趾间的罅隙,又不满于内裤的阻隔,索性又扒开内裤,直接将手指伸进蜜汁满盈的小穴之中,一点一点地抠挖着。而没有了双手的支撑,瑞芙用双足夹住我老二上下撸动的频率便减慢了许多。可是,我的性欲却丝毫不减...仅仅是看着芙芙在我面前自慰,我就已经无法忍耐了。这简直如同梦境一般,先是被黑帮追杀,又是撞进魔法一样的墙壁,还见到了我最喜欢的主播,甚至还和她做了爱...还是自己超喜欢的足交。若不是触觉和快感都如此清晰,我肯定要狠狠掐一掐脸,来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呜...芙芙,我,我要忍不住了...”
错乱之间,我竟直接叫出了她的昵称。
“想、想射就射吧......!射在人家身上!之后洗干净就好...”
而瑞芙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身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丝滑的布料不断夹着肉棒摩擦,发出唰啦唰啦的声音,掺杂噼啪噼啪的前列腺汁于肉褶间跃起的响动,在源源不断快感的冲击之下,我终于再也忍不住...释放自我了。
“唔吼————”
丢脸地发出了猿猴般奇特的鸣叫声,我的小老弟剧烈地抽搐了起来。一缕粘稠的亮白色液体猛地从前端喷出,随后便是紧随的一大股、一大坨,打湿了瑞芙的袜跟。她立刻把右脚踩到了我的龟头上,那噗呲噗呲喷出来的精液被堵住了出口,便都统统糊到了她的脚心,黑丝之中的那一大块白浆咕啾咕啾地从袜子的网眼向里面渗透着,湿润的一大块在我看来尤为乍眼。
射精带来的快乐总是短暂的,也就持续了大概十几秒的样子,我的小老二便精神萎靡地趴了下来,只在瑞芙的脚底留下大大的一滩直往下掉的精液。
这时,我注意到,瑞芙已经挪开了双足,浑身轻轻地颤抖着。她一只手轻轻捂着嘴巴,遮住满面的绯红;另一只手却还停留在裙底,不知在做些什么小动作。
——难道说,芙芙她......也高潮了吗?
似乎是在等待高潮的余韵消去,她沉放在双腿之间的小手一直停住不动。紧闭的双眼随之缓缓睁开,粗重的鼻息宛若能在她的面前吹出白雾,瑞芙通红着脸蛋,略低着头,微微把目光瞟向了我。那之前,从未有人见过瑞芙如此的媚态。
“舒、舒服了吗?”
瑞芙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用颤抖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着。看来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经验不足。于是,我连忙回复。
“非,非常舒服,多谢款待...!要不要再来一次?”
这话一说出口,我便后悔了。好傻的句子,就连我下半身那颇有战斗力的牛子都要重新倒下去了!瞧瞧,房间里的气氛都变得尴尬了,这话说得太露骨了,简直和那种说“看看批”的油腻三十岁魔法师无异。更令我尴尬的是,我说这话的时候,瑞芙竟正盯着我的下体看。
她缓缓把双足从木板床铺上放了下来,放任那粘稠的精浆依旧沾染在脚丫上,直接重新穿上了靴子。
“——其实,人家也很舒服...要再来一次吗?”
突然,她蠕动着双唇,目光四处游移着,不敢与我直视。
这叫谁能忍得住?
我射完精以后软趴趴的小老弟,一下便又重新焕发了精神。一身学生病与大腿的枪伤因为那奇妙的药水已经尽数痊愈,我浑身充满了力量,从床板上暴起,直接扑向了瑞芙。我的大脑,我的身体,已经被性欲控制,化为了一只猛兽。而瑞芙虽然惊讶,但也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反倒还伸出双手,做出了一副承受的姿态,轻易便被我扑倒。
“哐!”
书本、瓶罐与不知名的小道具玩意儿被震得从柜子上、桌面上掉落一地,情热之中的二人却完全没有功夫注意这些旁枝末节。瑞芙从顺着我的动作,逐渐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褪去,灼热的肌肤相抵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体温。无用的裤子、亵裤统统扯下,坚挺的长枪深入进幽幽的山谷之中。我贪婪地把脑袋埋进了瑞芙的发丝之中,她的美颈之间,她的香肩之上......原来,这平凡的房屋之中从未曾有鸢尾花散发出香气,也从未有鸢尾花。弥漫在屋中若有若无的气味,仅仅是瑞芙的体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