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羽族少女椛识偶然间救下被魔道半路阻击囚禁的九劫一心后,已过去了三日。九劫一心本想自己回到巡夜人总部,避免牵连椛识,可惜经过多日的奸淫后,内力与体能被夺取得所剩无几,只好答应羽族少女小送一程,等到九劫实力回复再分道扬镳。经过了几个日夜的林中穿行,二人终于抵达了一座小城。
不得不说,这二位走入城镇,便吸引了不少眼球。
九劫一心衣裳破败,椛识便将自己的斗笠大氅给她披上,但椛识能裹住全身的大氅套在高挑的九劫身上只能遮到小腿,而拜那劫路恶徒所赐,九劫现在鞋袜尽失,是赤裸着光洁的小腿和脚掌走在路上,上半身和面部遮挡的严严实实,仅仅为了拉紧大氅从衣襟间伸出来一条同样光洁的藕臂,虽然仍是有穿着贴身衣物,但这样半遮半掩,很难不引起过路男性的绯色遐想。
椛识则是一副坦坦荡荡,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前进。作为羽族,她只穿着那件流裳羽衣,内里仍是一丝不挂,仅仅脖子和手腕挂着几个铜环做装饰。幸好椛识个子不高,羽衣足矣覆盖到脚踝,只要保持小幅度的动作,外人便看不出这名少女其实是真空上路。但她的羽衣七色斑斓实在耀眼,也免不了被人看上几眼。
九劫一边前进一边开口:“椛识女侠,如今形势严峻,你与我同行一定会身处危难之中,一心侍求您三思,此刻分别,最好不过。”
椛识则是摇了摇头:“你这样的状态我可不放心。你以前是实力强大的五步侍,现在实力十不存一,独自走回你们本部都吃力,更不用说再碰上那样的坏人了。”
九劫苦笑一声,这个羽族小姑娘说的一点不错。现在巡夜人内部一定有内鬼,如果自己不能回去传递这个讯息,本部被彻底渗透只是时间问题,这样把庭长置身于危难之中,自己作为五步侍也是失职的。椛识身为羽族,内含野兽血脉,身体本就强于一般人,再加上羽衣奇宝,应当不会有危险能困住她……真的实在不行就让椛识抛下自己先走,羽族的速度连全盛的自己都难以追上,一定能安全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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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还没回来?满打满算这都快五天了,他在干什么?这犊子不会玩嗨了把自己玩死了吧?”
“别急,垭留。摩提的功法——肉相化可以通过和人交合的方式掠夺对方的功力,他独对独碰上那个女性的五步侍定不会出差池。”
“老六不会是想把那娘们儿是九条命全吸干吧?真特么贪,死了都活该。”
“不过,花了这么久,反常。七妹,老六的命如何?”
“三姐,我,我记得六哥走之前的命是很强的,但,但是现在……”
“命折损了?”
“消失了……不不不不过别着急,这不一定是六哥真出事了……”
“白文。重新卜一次。”
“啊?这这……好吧,大哥,要卜什么?”
“卜死地。对了,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什么人会干预你的卜?”
“因为白文学艺不精,所以,所以很多人都可以干预,比方说算卜的绝顶大能,实力在我之上,就能在看到我的卜的情况下修改,还有算卜系的秘宝,以及命格极强的人,对了,这个人如果是同族的话会更容易,不过我见过很多命格强的人,都死在我的死算里了,应该可以忽略这种情况……”
“每种可能都不能放过,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各位,摩提应该已经殉道了,尽快从悲伤中调整,另外从庇门八客备选中提上来一位,护道八位一刻不可缺。但摩提的仇一定要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他奶奶的,老六让娘们儿杀了?老大,让我去,还能探探老六的魂,老八再打个肉身,这不就不用备选了吗,是吧,咱不那么麻烦……”
“你的魂龛还没打好,你能保证不出问题?”
“没事,只要是活物就逃不过我的魂殓,老大你大可放心。”
“查哈,挑一个护身法器给垭留,给你三天,追查复仇就交给你了。其余人,按原计划准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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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客栈阁楼内,二人正坐在床畔,床头烛火在墙上打出的影子正在交谈。
九劫一心脱下了大氅,用手指绕着自己紫灰色的鬓角,咬着樱唇:“沉留城内的巡夜人总部一定有内奸,不然做不到如此精准的截击我,而且……还能找到……克制我的功法的使用者。”
椛识攥着垂到胸前的两条小辫子,蹬着脚丫,回头问道:“九姐姐,你本来是要去做什么来着?”
“早前宝库被盗,两件秘宝失踪,我正是为此去追击窃贼,却失手被擒,实在有失颜面。其中详细细节,你得知了恐怕有害,不多赘述,并非不信任你。”
“嗯。我明白,姐姐是在担心我。但是椛识很强,是村子里最强的,可以保护姐姐。”
椛识说着,把鼻尖凑近了九劫的颈子,沿着颈部轻轻剐蹭,手也慢慢爬上了九劫的双乳。
黑丝的紧身衣完全消减不了胸部传来的压力,九劫感到身子逐渐热了起来,脸颊染成了绯色。
九劫忍受着椛识的抚摸,身子不住地颤抖:“椛……椛识妹妹,你在做什么?”
椛识抬起头来看着九劫,嘴还里叼着一片羽毛。椛识吐掉羽毛:“我在姐姐身上留下了回复羽毛,能加快姐姐身体恢复,还有漂浮羽毛,能让姐姐的行动变得轻松,还有三片护盾羽毛,这样即使我不在姐姐身边,也不会出太大问题,羽毛被触发我就会感觉到啦!我会很快赶回来帮姐姐的!”
九劫听罢把手放在椛识的小脑袋上,揉了揉:“椛识妹妹费心了。姐姐已经恢复三成了,已经可以自保了。”
羽族少女一把搂住面前温柔的五步侍,“我不放心嘛!”
“咚咚咚。”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椛识扭头跳下了床,走到门口打开门发现是三个没见过的人,都低着头,喉咙里不知道嘟哝些什么。初入人世的羽族少女没察觉到什么危险,还在试探着问“你们需要什么帮助吗?”
最靠近的男人拖着脚步靠近椛识,突然暴起,双手死死攥住面前这个小丫头的羽衣,歇斯底里地喊出:“救救我!”
男人的力气奇大无比,椛识透过男人过度张开而脱臼的喉管,看到男人体内有一股蓝色的光芒在急剧膨胀,甚至光线穿透了皮肤,在男人的表皮上撑开数不清的龟裂。
“碰!”
一瞬间,整个房间被蓝色的炽炎吞噬,暴躁的火团横冲直撞,将房间的角落舔舐了个遍,一部分火焰冲破窗口,把破碎的玻璃和窗框击向户外。
一个男人靠在街对面角落的墙上,目睹了惨剧全过程的绿眼睛显露不出分毫怜悯,反而有一种大计已成的得意。
变故陡生,爆炸产生的烟雾中闪过几点寒光,羽毛的飞刀向阴影中的男人笔直飞来。男人啧了一声,转身翻滚躲避致命的暗器。
“别躲了,老鼠。”椛识带着怒火的声音从烟雾中传来。“羽族的视力,在黑夜中也能抓到你。”话音刚落,似乎是为了验证所言非虚,暴雨般的羽毛飞刀开始像机枪一样倾泻向那个逃窜的男人。
男人似乎只是一个玩人体炸弹的法师,身体素质一般,靠双腿根本无法和飞刀竞速,几秒后就身中数片羽毛倒下了。
看到男人倒地危机解除,椛识从烟雾中跳出,落到街道中央,抬腿向男人走去。
爆炸中心是威力不容小觑,此时的椛识相当狼狈。身披的羽衣被炸毁大半,椛识此刻春光大泄,玲珑的娇躯几乎全裸,剩下的羽毛只能堪堪遮住上半胸部和背后的肩胛骨,而往下,则是彻底的一丝不挂。羽族少女的身体健康且有活力,丰满的乳球十分挺翘,乳头也挺立着,从两片分开的羽毛中钻了出来。少女的腹部平坦光洁,再往下则是无毛的耻丘和赤裸嫩滑的双腿。但此时秘宝似乎受到了压制,只能以很缓慢的速度再生羽毛,战斗之间,此刻羽毛作为攻击手段都不宽裕,蔽体之事只能先搁在一边。羽族少女并不觉得赤身裸体有何不妥,只是略微有点害羞,但敌人还在,危机尚未解除,身体上的小事已经无暇顾及。
椛识走近那个男人,用脚丫踩住了他的脊背,脚踝还贴上了两片加重的靛色羽毛。
“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男人并未回答,毫无生气,似乎已经死去。
难道是我不小心把他杀了?不应该吧,我明明避开了他的要害。椛识俯身想仔细查看,突然意识到这可能又是一个陷阱,刚想抽身,身下的男人竟像无骨一般,反向伸手擒住了椛识的脚腕。
一个声音传进椛识脑中:“刚刚让你断衣逃了几步,这次可是零距离爆炸。”
又一股蓝火从椛识脚下炸起,直接将少女吞噬殆尽。
“这下应该炸死了。原来是有远程法宝傍身的鸟人,老六近身作战难怪吃了你个小娘皮的亏,可惜你惹上爷爷我,老子的魂爆术专攻灵魂,还能攻击法宝,略施小计就能把你拿下。”青绿色眼仁的高大男人叼着烟从阴影中走出,来到了爆炸中心。
只见椛识浑身赤裸,头发散开,羽衣完全被炸毁,只剩一个铜圈挂在脖子上。金黄色的眼仁向上翻动,露出了大片眼白。两道泪水无意识地流出,淌过脸颊流向地面,小嘴微张,一边淌着口水一边发出“嗬……嗬”的喘息声。她的身体紧绷,四肢支撑腰部高高拱起,几乎张成一个大字,失神的少女时不时进行几次痉挛,丰满挺翘的双乳随之颤动,两条纤细的玉腿无意识地踢动,或是弯曲柔荑用纤纤玉指扣抓地面。连小穴中都冒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在少女的身下汇成了晶莹的一滩。
垭留看到刚才得意的小娘皮这副惨状,冷哼一声,把烟头在椛识掌心摁灭,魂飞天外的椛识仍然有痛感,只能本能收缩的喉管冒出了痛苦的哼声。
“也不知道你是命好还是命差,这么近的爆炸还能留下一丝残魂吊着,不过已经没区别了,这样折磨才更有趣。妈的,谁让你杀了老六。”
垭留俯身把双手摁在椛识的双乳上大力揉搓,椛识的乳球在她的身材上绝对算丰满,一双粗糙大手的指缝间都溢出了不少洁白的柔软。
“这身材,鸟人果然都是一群欠操的婊子。是时候让你尝尝老子用灵魂滋养过的大棒了。”高大的汉子说着便扯开腰上的绑带,一手掏出坚硬如铁的肉棒,把椛识的双腿搭到肩上,另一手松开椛识的美乳,贴着她的身体曲线向下滑动,抚过洁白光滑的下乳,肋骨和小腹,捏了一下不盈一握的蜂腰,最后手指停在了美人两腿之间的缝隙。
“哈。灵魂还在飘荡肉体却一泻千里了,真是个小骚货。”垭留二指探进小穴,又提枪挺近洞中,一刺到底。
摩提在交合中能依靠自身绝学汲取功力强化自己,肉棒因此尺寸惊人,垭留则是用灵魂干预肉体。魂殓正是这样的绝学,修魂灵道的垭留可以称为此间灵魂的小主宰,攻击全部是针对灵魂的,而通过灵魂操作人体,收集拘禁灵魂供给自身也不在话下,强大且浓度高的灵魂能干预肉体,垭留正是用这种方法强化自身,回复创伤,或者说,为肉棒增粗增长。
垭留插入之后只觉得胯下肉穴温热湿润,紧紧地锁住了他的分身。未曾开采过的花径紧致异常,垭留只能扶着巨大的肉棒缓慢拱动,在紧致的腔室中一点点前进,同时这具身体还会不时地痉挛,肉穴也随之紧缩,将肉棒死死攥住,身经百战的垭留在这样的名器面前也难克制,发出了快美的呻吟。
“鸟人的处女穴真紧啊!”魂灵道修士用臂弯揽起椛识的腰背,让她的身子立直一些,能靠重力更方便地插入,羽族少女失神的身体和死肉区别不大,椛识的腰臀竖直和大腿重叠,而上半身仍然向后倒去,弯成了一个诡异的弓型,丰满的胸部更加凸显,像刚出笼的馒头一样饱满,两粒红豆般鲜嫩乳头更加挺立,笔直朝向天空。红棕色的及胸长发垂到地面,还有几根被汗水打湿沾在额头上,白眼中几乎看不见颜色,檀口也极大的张开,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流淌,表情极其痛苦。
垭留可不会在乎手中俘虏的表情,他此刻只想捅穿怀中美肉的花心。他突然感到花径一滑,然后突破了一层薄薄的阻碍,自己肉棒的顶端又一次前往了更加紧致的地带。
垭留感到有些着急,一想到身下女子对自己而言不过是一具尸体,便抛弃了慢慢深入的做法,直接抓住椛识蜂腰两侧,将胯下巨物狠狠一送,羽族少女的蜜穴紧紧缠绕住敌人的阳具,身体跨过意识,主动地吮吸着硕大的男根,积极地涌出淫水作为润滑。
根据肚皮上的凸起就能看到肉棒抵达了何处,粗壮的肉棒持续挺近,好像要把嫩穴撑裂。充满褶皱的肉壁按摩加紧按摩,若不是有灵魂锻体加持,垭留还真坚持不到现在。
垭留一次又一次地抽插,终于等到了爆发的时刻,在颤抖中把饱含灵魂之力的精液灌进椛识的体内,椛识的身体突然收到了莫大的刺激,剧烈地抽动起来,喉咙中发出快美的呻吟,胸前双乳不住地一上一下跳动,双腿自动夹紧,钳住了身前奸淫犯的腰部,体内的花宫喷洒出大量的爱液,江河决堤般直接浇在垭留热得碳块似的龟头上。
这段弥留的行为完成之后,椛识的四肢彻底瘫软了下来,胸口也没了起伏,平静地像一只玩偶。身下被肉棒开发过的小穴穴口大张着,淫水和精液混合的液体大股大股地冒出来。初出茅庐的羽族少女彻底成了一具任人玩弄的尸体。
罪魁祸首垭留直起身子,看向面前的美人尸身,嘴角一挑:“你以为这就结束了?我会这么便宜你?你的灵魂还没被开发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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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阴暗的空间内,一具白净的女体静置在其中。
椛识能清晰地感到自己被捆绑着,双手反绑扎在腰眼,双眼被黑色的布条蒙住,口中咬着木条做的口枷。身下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似乎是一具石床,上半身伏在石台上,因为身高的缘故,下半身则是几乎悬空,只能勉强用小脚丫的脚趾抵住地面。丰满的玉乳被身体的重量压扁,在身体两侧挤出一点弧线,同时乳头接触石床传来的冰冷让她不住地发抖。
椛识就这般狼狈的被拘束在这个空间里很久,突然她听到身后,也就是自己臀部正对着的方向,传来了一阵慢悠悠的脚步声。
“臭婊子,感觉如何啊?”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椛识在昏迷的时候听见过,这个男人就是把她囚禁在这里的元凶。但因为口中含着口枷无法说话,椛识只能摆动身体,摇晃着圆润紧实的臀部表示愤怒。
男人伸手抓向混圆的肉臀,羽人一族的身体因为经常锻炼而紧致结实。
垭留抬起大手,狠狠往美臀上抽了一巴掌,两瓣紧翘的臀肉便开始触电般的弹跳。身后的痛感沿腰部传遍全身,但椛识感到的不是疼痛而是令人酥麻的舒爽。
垭留手指下滑,探入臀缝,二指分开少女粉嫩的淫穴。“在老子的领域中,可以随意更改灵魂,比如调整你的敏感度……”椛识上身突然猛地一挺,嫩穴触电般震颤,那股清亮的液体泉水似的从肉穴身处流出,打湿了男人的手和身下的石台。“就像这样。”
椛识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得如此淫荡,只是被粗糙的手指划过蛤口就水流如注。
此方天地的主人对面前赤裸的肉体并无怜悯,毕竟这个灵魂已经是自己的所有物了。所以也没采取什么前戏,直接挺起硬如铁石的阳具粗暴地捅进少女的的嫩穴反复抽插。
肉棒放入的一瞬间,极度敏感的椛识又高潮了一次,淫水在体内肉腔一注又一注地喷溅,贴着体内粗壮肉棒的边飞溅而出。
怎么会?我可是年轻一辈羽族最强的战士!怎么能……屈服于……这种……啊……不值一提的……啊……
“呜呜嗯嗯嗯嗯嗯嗯♥”
椛识的瑧首猛然高高昂起,把修长的颈子伸成一个优美的弧线,精致的锁骨与肩胛连带着胸部构成的弧线彻底体现出了年轻羽族女子的健美。虽然心有不甘,但她完全抑制不住体内汹涌的快感,在舌头被口枷压住的情况下只能靠振动喉咙释放自己舒爽的呻吟。
垭留还修改了椛识下体异常紧密的甬道,让其稍微宽松一点,能保证更顺畅、更快速的抽插。魂灵道修士在自己的魂境中毫不疲惫,甚至依靠灵魂交接越战越勇,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锤钢锻铁一般,胯部和小腹狠狠地砸向椛识白花花的圆臀,而充满弹性的臀肉每次都能把男人弹离几寸,帮男人节省一部分抽出的体力,两瓣混圆的肥肉还在激烈地颤动,似乎在渴求男人手掌的奖赏。
男人调整着交合的频率,使肉棒的抽插和美臀的回弹互相搭配,交合的节奏竟更入佳境,频率越来越快。椛识的身体被灵魂调整,本就及其敏感,此时如此快速的抽插带来的快感如同风暴中的大海般汹涌袭来,把理性、耻辱、愤怒的小舟席卷粉碎,羽族少女浑身紧绷,连花径都进一步紧缩。没被捆绑的双腿胡乱踢蹬,有时在半空中蹬直,透白的脚背绷紧,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见,晶莹可爱的脚趾根根分明地张开,触电般抽动;有时顺着腿弯折叠,两只柔嫩玉足的圆圆脚跟交错地抵在垭留的腰眼上,双腿把背后奋力耕耘的男人紧紧夹住,甚至遗忘了自己处在被奸淫的状态,主动扭动腰肢套向肉棒;有时双腿和腰部酸痛难忍疲惫不堪,两条纤巧的白腿就会疲软地垂下,跟着男人抽送的节奏一搭一搭地晃悠,玉珍珠似的脚趾头豆在地面上玩闹般戳戳点点,两个膝盖倒是因为激烈的晃动而在石台侧面磕得通红,淫水也顺着两条腿流淌而下,在大腿内侧留下了明显的水痕。
在如此激烈的抽插下,椛识又泄身了几次,侧身躺在石床上,胸前的两团柔软相互挤压,面色酡红,发热的娇躯随着呼吸痛苦地颤抖着,两片穴肉已经过度充血变得红肿不堪,久久不能闭合,能从外看到里面的肉壁还在本能地缩动,往外运送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垭留为痛苦的少女去下口枷,少女的舌头终于失去了压迫,想弹簧一样急切的垂了出来,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柔软的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椛识能清晰的感觉到,随着绝顶的次数越来越多,自身的实力也在快速的流失,四肢也逐渐麻木像要消失一样,就像灵魂被身后的男人吸干。再这样被他干下去,一定会死的,一定会死!我才我才刚成年,刚出村子……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椛识的泪水打湿了蒙眼布,身体在石台上像搁浅的鱼一样扭动,抬起双脚顶住垭留的身体,虚弱地说:“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我会死的……”
垭留大笑着,伸手攫住了用来推开自己的一双细嫩小脚,把自己的肉棒用足弓夹住,让椛识这双每日光裸着的小鸟爪给自己足交。“哈哈哈哈哈,死?你他妈已经死了!这里是老子的魂境,老子现在在干你的灵魂啊!”
什么?我已经死了?
垭留的这句话彻底粉碎了羽族少女的理智,自己年轻的生命才刚开始就已经终结,遮眼布下的双眼空洞失神,身体在石床上被顶的一前一后也没有任何反应,现在的她,比死前一丝残魂的状态更像一具尸体。
“呜噢噢噢!鸟人的爪子真是,天天赤脚走路也这么鲜嫩,简直是天生为了足交而准备的。”垭留把滚烫的男精喷射到椛识冰凉的腰背,臀沟之间,但这也无法唤醒少女已经死去的大脑。
刚享受完足交快感的垭留脸色一冷,手指伸进椛识凌乱的秀发一把抓起,把少女的娇躯反向掰成了一个C字型。男人解开遮眼布,伸手捏住一个乳球随意揉捏,把胡茬凑向少女的脸颊,轻声说:“看在你让老子爽了这么久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和老子玩个游戏,你赢了我就把灵魂放回你的身体,让你活着回去。”
椛识神经一震,肉体重新换发了活力,连忙问道:“这是真的吗?”
垭留计划成功,嘴角咧开一个极为戏谑恐怖的笑容,然而椛识看不到这个笑容隐藏的含义。“当然,老子从不骗人,不过你要是输了,灵魂就要被我永世折磨。”垭留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利害已经说明,试不试在你,反正,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男人眼里阴冷的青绿色光在阴影里闪烁着诡异的光。
没错,正如垭留所说,在战斗中中计失败,沦落到这副田地的椛识早就失去了选择的权利,一切的机会全部来自于面前这个男人的施舍。椛识明知道这绝对是个给男人找乐子的陷阱,但身不由己的她也不得不跳。
“来吧,开始吧。”椛识眼里流出一种视死如归放手一搏的神态。
“好,游戏开始。”
垭留抱起椛识,把她仰面朝天的摆在石床上,分开两条洁白的大腿,让椛识可以抬起头通过双缝的中部缝隙看到自己已经红肿的淫穴。
垭留开始讲解规则:“接下来老子会提高你身体的敏感度,激发你的性欲,同时让你的阴道产生一种痒意,如果你能在这三种加持下保持理智一柱香,就算你赢。”
椛识听罢点头示意开始,垭留一个响指,少女便感到浑身火热,脸颊和身体泛出一层浅红,连淋漓的香汗大颗大颗滑下,反倒更刺激了敏感的皮肤。此时的敏感度比刚刚更高,连拂过双乳的微风都能让乳头坚硬挺立,更不必说身下背后的石床传来的冰冷触感。而下身传来的痒感则是对椛识另一种极刑,此时羽族少女双手仍然被缚,凭借自己完全无法驱赶这种源源不断的痒意,只能夹起大腿疯狂扭动摩擦,依靠这种方式稍稍缓解奇痒带来的痛苦。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面前石床上像一条出水的鱼一般抽搐扭动的少女,垭留知道,现在的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奇痒会让她扭动身子,娇躯因此带动空气流动,敏感的身体难以忍受气流的此种撩拨,马上会转向激发性欲,而烈火焚身的强烈性欲又会导致下阴的收缩和湿润,这对奇痒来说更是火上浇油,三者行程闭环相互链接,就算是神仙大能下界,也决计抵挡不了这“欲魂炼狱”的莫大折磨。不要说一柱香,椛识就算坚持半柱香也能赢得此等淫技开发者垭留的钦佩。
“好热啊啊啊嗯嗯……为什么……会这么痒啊呜呜呜♥受不了了啊啊啊嗯♥”
此刻石台上的身体极尽姿态扭动,似乎在进行一场奇诡的舞蹈,浑身香汗淋漓,把石床表面完全打湿,时不时勾紧手掌和脚掌以求分散快感;光洁的双腿更大幅度的踢蹬摩擦,把汗水四处甩溅,同时在丰满的臀部掀起了层层肉浪;胸前的两只白兔更是活泼,随着身体的震颤一上一下交错跳动,尖尖的粉嫩乳头写字般划动,看得指教人眼花;刚刚空洞失神的双眼此刻满身迷离和魅惑,长睫毛上挂着泪滴,显得务必晶莹惹人怜爱,;挺拔鼻梁两侧的鼻翼一开一张进着气,檀口红唇变得更加鲜艳诱人,让人想直接拥吻上去;更不用说一头红棕色的秀发随全身甩动,清纯的少女此刻显得妖冶动人。
椛识此刻正在脑海中发狂地嘶吼: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难控制!身体好热,停不下来,好想……好想再让他插进来,不,不行!可是……可是我太痒了,如果让他插进来一定会很舒服的!一定就不痒了!啊……又来了……一定要控制住,活着……我得活着……
垭留站在石台三步外的位置看着这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致,一边享受着台上少女的香艳表演,一边想着另一件美事。这鸟人族的姑娘可真美啊,早就看老七相貌身材不凡,想不到她们族各个都是精品,这次尝完可算是开闸了,下次一定要想办法尝尝老七。啧啧,她可比这小丫头更丰满些,而且她那头过膝的银白秀发,闻着都香。等等,不会老七在她的袍子下也什么都没穿吧,她确实也是光着脚丫,平常都飘着走路……啧啧,不能细想啊!
“呜嗯呢嗯嗯嗯嗯~啊~♥”椛识还在忍耐着折磨,把嘴唇咬破了也拦不住喉管冒出的浪叫,长时间与欲望的搏斗让她精疲力尽,两眼泛白,逼近极限。
一柱香已经烧了四分之三,而椛识此时几乎失去意识的麻木状态反而能让她少受点折磨,如果再这样坚持一段时间她就可以赢得自己的自由了。
垭留耸了耸肩,规则里确实没说过这样不可以,不过这样子未免太无趣了,魂灵道修士狡黠一笑,规则里也没说过我不能让你清醒过来……
“啪!”又一声清脆的响指,垭留将一部分吸收的灵魂交还给了石床上脱力的少女。
像是没电的玩具里被放入了电池一样,椛识被迫再度打开五感,身体直挺挺的绷着,以肩颈和两脚脚跟为支点,她的腰胯反常地高高顶起,甚至产生了绷直到极限引发的细微颤抖。暂被搁置的痒感与性欲又洪水般涌来,本来能存留住的理智一下子被这种强行精神的巨大反差冲垮,紧绷的精神霎时间决堤,保持理智的细线崩断,一直悬挂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可阻挡地掉落下来。
椛识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体内有什么崩断了,破碎了。在即将赢得胜利的前几刻,这位强大的羽族少女彻底失去了理智,完全彻底的输给了快感。
本来精疲力尽的椛识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石床上弹起又摔到地面上,双腿和臀部还挂在石床边缘,上身则贴合地面,抬起的小脸一脸痴相,在双手仍被反绑的情况下用双肩在地面上扭动,摩擦着身下的双乳,毛虫一样想垭留的方向爬过来。
“肏我……快肏我……我已经受不了了!快用你的大肉棒插进我的下面啊啊啊♥!”
垭留则冷冷的站着,没有一句话,没有一个动作。
“你为什么不动!为什么不动!快肏我!我要痒死了,我好热!救救我!♥”
椛识已经爬到了垭留脚下,艰难地蜷起身子,不住地对着垭留磕头,不知道是否是为了用同感分担痛苦,她磕的额外用力,以至于流出鲜血,遮挡住了自己曾经精致清纯的面容。
“你为什么还不插我!你没有心吗!你要见死不救吗!我要怎么做你才能肏死我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椛识开始绝望地哭嚎,但是声音已经难以分辨究竟是是哭嚎还是浪叫。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跪直了身子,主动把小嘴凑向了垭留巨大的肉棒,开始无师自通地吮吸、舔舐。可爱的小脑袋一晃一晃,垭留没控制,就让她这么榨出自己的阳精,滚烫的精液狠狠灌紧椛识的喉咙。椛识竟然鼓着腮帮子,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吞进喉咙,吃干净后还主动凑近,用舌头继续为肉棒清理,几滴精液沿嘴角留下,挂在洁白的下巴上,有一种悲凉却可爱的状态。
“还不够吗!你还要我做什么!才能结束这个该死的游戏!才能肏死我!♥”椛识几乎吼着,带着哭腔控诉着垭留的恶行。
顷刻间,椛识身上所有的快感,敏感,痒感全部消失,椛识体内一瞬间落空,只有口腔里浓厚的精液味道提醒她刚刚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举动。她抬头望向垭留黑青色的粗犷面庞,男人的两只青绿色眼睛鬼火一般闪烁:
“我在等一柱香烧完。”
椛识愣住了,下一秒便爆发出了痛彻心扉的哭声,垭留就冷峻地看着面前绝望的少女哀嚎,直到她失声。
哭过之后,椛识再也没了反应。只是在机械地呼吸,空洞的双眼望向天空的方向,两行热泪止不住地流下。垭留掐住少女的脖子把她拎了起来,被玩坏了一样的少女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脱离地面的双腿和双臂在本能地颤抖,不久少女的灵魂连呼吸也停止了,小穴不甘地最后喷出一道水柱,顺着脚趾滴到地面上,只有肉体还有偶尔的抽动。
垭留把少女同样死去的灵魂再度摔到石床上,提枪刺入刚刚疯狂渴求但现在毫无反应的紧致小穴,开始吸收她即将逸散的神识。
而被垭留随意留在人间街道上的精致裸尸,也被白天早就眼馋的流浪汉捡走,好几条肮脏的肉棒开发遍了椛识身上每一个能进入的洞穴。第二天早上,泡在精液中并未瞑目的椛识在街角的垃圾堆上被人发现,在朝阳的照耀下,羽族少女的玉体闪闪发光,好似还穿着生前钟爱的羽衣。
身魂具灭,弥留之际的椛识还有最后一丝意识,她感到了自己祈求的肉棒终于插进了自己的淫穴。
真好啊……就这么在快感中死去……不也……挺好吗……
她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真是,弱小的灵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