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内,距离白虎姬抵达溪河城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此时傍晚已过,夕阳天边斜斜落下之后便是夜幕攀升。今夜的天幕墨浸般格外的黑,仿佛要吞噬一切光明,天上只稀疏地坠着几颗明灭的孤星,倒显得地上比天空中更加亮堂。王朝都城玉京,由夜巡人与四象青龙镇守,无人敢梵故不设宵禁,又负商业中心,商街店铺阡陌纵横繁荣更胜白昼,晚上各家各户门前燃起灯火,喧闹非凡,是梁丘国内名副其实的“不夜都”。
玉京作为都城,分内外二环,外环是居民所属,除开受天子脚下庇荫,近水楼台沐浴皇恩之外,一切与普通城镇无异。内环则是国家机关,皇宫所在,世代梁丘国君就在此处饮食起居,批阅天下,因此戒备尤其森严,卫兵时刻严阵以待,保证禁城之内绝无闲人通行,只得近侍往来,就算是只小麻雀儿也落不上正殿天玺殿的房梁。
“哒、哒、哒......”
玉石制造的鞋跟匀速地落在玉京首府天玺殿前廊的青石地面上,传来一声声从容不迫的脆响。循声望去,竟是一名高挑的黑发女子走在空无一人的长廊中。
这名女子身姿挺拔,面容英姿飒爽,一双湖水般通碧的杏仁大眼严肃地望向前方缓缓行进,瀑布般柔顺的及腰黑发在后脑上部束成一股单马尾流苏似的垂下,前额的余发理成微风刘海的样式分缕垂在眉梢与眼角,其中几道发色挑染成玉石般的翠绿色,远远看去就如同真正的宝石一般通透璀璨。她身着裹着一套黑色衣装,看似军伍戍服样的款式,却有许多改制的地方。身上内衬交叠领裹胸短衫,露出隐约的一对锁骨与一截白玉般素净洁白的腰段,在黑衣黑夜中宛如夜明珠般莹莹笼罩着微光;从背后望去,半截凿刻般分明的挺拔脊线极有魅力,让人想用指肚轻摁上去沿着这曼妙的人体滑道上反复摩挲,正面则是人鱼线隐现的柔嫩小腹的软肉,肚脐如平海中的漩涡般嵌在中央。下身并非与寻常女子一般身着裙裳,而是穿着了一件勾勒紧致臀线的黑色短裤,裤腰放低,两侧各露出一小段胯骨,露出的左右两道腹沟更是把人的视线导向身下更隐秘的地方。金线绣边的黑色短裤紧贴着她饱满的肌肤,仅仅能包裹住她那与腰身不成比例的丰满臀部,两条修长的美腿更是白皙透亮,并且随着每一步的踏出,大腿上丰厚的肉团就会随之颤颤巍巍地激起股股肉浪,好不淫靡。身后的披风远处看似乎是纯黑一片,然而只要看客凑近便可得知,这披风在月光之下随着风流摆动,龙鳞般隐隐地闪烁着绿莹莹的光芒。而那女子足下清脆步响的源头,则是一双镶金带玉的低跟短靴,也许是为了避免活动中的汗液产生,设计中把鞋尖的部分敞开了一块,足以暴露出她足筋鲜明的一段光洁脚背和十根缀点了翠绿色指甲油的葱茏足趾,反而更添了俏美风情。
能在无人的皇宫内院如此悠然地通行,此人的身份断然不是别的,正是朝内禁卫统领,玉京天牢监,被誉为朝中四象最强的青龙姬——“沐清衔玉”月觅寒。
月觅寒依旧冷着她那副冰寒料峭的绝色脸孔,沿着天玺殿门前白玉台阶的中轴线一阶一阶地向上迈步,一只素手按住腰间剑柄,龙尾般的流苏跟着身姿的摇移同步地晃荡。来到大殿正门前,青龙姬全然不顾入殿参拜圣上的礼仪,直接挺垮迈步,由漆黑冷寂的夜色中踏进了金碧辉煌的天玺殿。
青龙姬走入殿内,平常容纳文武百官上朝都绰绰有余的大厅此刻空无一人,玉石精制的鞋跟与理石地板的回音更比户外清脆。她单膝跪地,低头颔首,额前乌黑的柔顺秀发低垂遮住了一双明眸,黑衫冷面军姬丹唇轻启:“夜半正是守备空虚之时,君上何故唤我前来?”
循月觅寒俯首的方向望去,空旷的大厅尽头是一段十三级的镀金阶梯,阶梯顶端的平台上正席地而坐着一位锦袍金冕的女子,她棕褐色的长发凌乱地垂到地面和桌案之上,一手托腮一手持笔,批改着案上的奏折。听到月觅寒的声音,被称作君上的少女那原本昏昏欲睡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光芒,玉杆缀金的笔随手一搁,少女拍桌而起,惊喜地说道:“姐姐,你来了!”
青龙姬并未抬头,依旧面容冷峻:“君臣有别,堂上见面不宜姐妹相称,还请帝姬自持。”
少女帝姬一撇嘴:“唉,朕只是不希望你绷得太紧,就算爱卿是技惊天下的青龙姬,也是个人而不是机器,人是总要休息的。”帝姬伏案而起,一个飒爽的转身把金龙锦袍的下摆旋动,金冕头冠上的珍珠步摇跟着摇晃起来。龙袍少女坐回龙椅之上,轻抚扶手,面容一改刚才的小女生般的娇俏可人,变得庄重威严。“言归正传,刚刚在玉京城中由......龙脉之力......感到了一丝异变,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还是有天灾级的威压产生,你有没有感受到。”
青龙姬玉手托住下巴略一思考,知无不言地回答道:”回君上,直到刚才之前臣并未感到异样,但进入天玺殿再经君上提醒,臣逐渐回忆起不久前的确感受到一股天灾级的压力,应该是他/她施展了什么隐匿之法,抹除了臣下对来者的感知,但无法触及君上的位格,所以进入殿内才得以恢复认知。属下这就去处理。“
帝姬微微点头以示认可,随即抬起藕臂,从龙袍的袖中抽出一方手掌大小的丝绸包裹扔向青龙姬,后者伸手接住绸包。”里面是一个能破除大部分隐匿之术的香囊,你带着,这样与来者对峙的时候不至于吃亏。“帝姬语峰一顿:”青龙,若是在城中开战,在不伤及百姓的前提下有几成把握。“
青龙姬仍保持着跪姿,拱手作揖:”回君上,若是修隐匿术的天灾境高手,决计不是为臣的对手。即使是天灾境修士带着一名修隐匿之术的帮手,臣也有信心轻易解决。“
帝姬振袖一挥,示意青龙姬退下去办事。”去吧。“正当青龙姬转身准备离去之时,少女帝姬的声音又从后方传来:”觅寒......此去变数未知,不如先将天牢钥匙托于朕手保管,以求万无一失。“
月觅寒秀眉一皱,这个称呼似乎有些陌生......以前儿时她这么叫过我吗?算了,此时追捕天灾境的未知来者才是更重要的事情,而且为何突然向我索要天牢钥匙?”君上,天牢向来由我掌管,也处理过不少不知天高地厚来犯玉京的狂徒,多年来未有差池,为何此次需要转交天牢钥匙?作为天牢司,此事请君上给为臣一个解释。“
帝姬摇头否定:“近年来兵伐外疆,尔等四象又为朕平等天灾内乱,多年来抓捕了不少邪魔妖修,尽数收押天牢。而你我都知道,此间天灾位次共有一百零八座,供给祸律道的掌道者,他们遵循天道,自创世以来祸乱众生,我等人王作为权律道的掌道者自然要镇压灾祸。几代前朝选择的是准备充足的兵力,再佐以天星占卜之术测算新生天灾诞生,尽全力扑杀,但是天灾位次扑杀一位,空出来的位置便很快有新生者晋升天灾境填上这个空位。所以发展到本朝早年间,高祖大人携制锻道宗室修建天牢设七十二室,改捕杀为收押,只留三十六天灾位次在外。然而父亲为了便于监管,增设天牢一十八室,极大的削弱了在外天灾的势力,天祸途已然式微,但仍能与王朝保持较为微妙的平衡。之时最近不知为何,在我们未曾干预的情况下,有其他势力在削弱天灾数量,天祸途几近崩溃,物极必反,在天道均衡的干预下,若是有人前来释放天牢内的天灾则会非常顺利,因此这个时间出现在玉京的天灾境在野高手十分危险,我怕就算是你也无法低于气运加身的未知底细的高手,所以出此建议,还请爱卿不要多虑。”
青龙姬轻咬丹唇,好像帝姬大人言论中有一点奇怪之处,但此时好像也没有更周全的解决办法了。“......是。”月觅寒扬起素手,伸出一根玉笋半纤长的手指,微微勾开衣领露出一段精致性感的锁骨,二指探入胸衣中,夹出一段玉管,将其抛给了阶梯之上的帝姬。
帝姬接过玉管收入袖中,向青龙姬微微颔首,示意她离开大堂,速去处理城内天灾。月觅寒拱手接旨,转身蹬地,燕儿般轻盈地登上房檐,无声无息地离去。
在掠世做出庇门八客的作战指示之后,时间已经来到了当天的午夜。换句话说,白文这只活泼好动的小皮鸟已经被关在洞府中六个时辰之久。就算她按照老大的指示,每半个时辰进行一次卜算占命来预测战况,天性闲不住的她也已经把在洞府内能消磨时间的方式用了个遍。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体力施展天赋浮空起舞,一对白嫩的裸足在半空中踢蹬弹动,身着她最心爱的长裙在正厅中翻飞起伏,趁着无人的时候尽情地展现少女身段的美丽与优雅。后来跳舞累了,月白色的秀发沾上了汗水随意的贴在肤如白雪般的清秀脸颊之上,厚重的宽大法袍也被汗水打透,白文便勾动手指把几缕发丝绕到耳后,解下法袍的绣星束带,脱下繁重的外袍与内衬,只余下贴身的纱衣。高挑的羽族少女双腿交叠站立,足弓展平,一双秀足生生踩在冰凉的会议石桌之上,抬起素手,食指轻轻划过自己清晰分明的精致锁骨,另一只手轻轻搁在自己的小腹之上,回忆起这件纱衣还是刚来的时候三姐追着给自己套上的,虽然三姐本身是雪灾化身,也不能算是完全的人类,但是她对于人类世界的知识可比自己多太多了。冬晚给羽族少女找了最轻薄的蚕丝,照着白文原来身上的纯白羽衣,自己给这位新认识的可爱妹妹裁剪了一件翅膀般的衣服。这件纱衣展开看只是一块把下摆边缘修剪成羽毛样式的倒三角造型,少女穿上它的时候只需要把它围在身体上就可以。顶部的左右两边薄纱在抵达少女的腋下处的部分相遇,由一段细绳扎在一起,雨幕一般地堪堪遮掩住少女初具规模的乳峰,但拦不住乳尖与乳晕的粉嫩色彩,其上方暴露出一对光洁修长的香肩与藕臂。被少女乳尖高高顶起地淡蓝轻纱自乳下分开揽向腰侧,水鸟栖息时收起的羽翼般轻柔的遮挡住身侧的肌肤,把中间部分肌理分明皮肤细嫩的胸肋、腹部以及上方覆盖着一层稀疏白色绒毛的蜜裂完全的展现出来,而背面的下摆只垂到少女挺翘饱满的小屁股的上方,就如同生长在鸟儿背后的尾羽一般只能掩住一小方臀线,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把下方更大部分的软嫩光臀。
室外的风穿过门扉与拱廊,轻柔的吹起少女的贴身的衣角。白文粉拳在胸口微微攥紧,即使不久前的卜卦结果是吉象,即使三姐与老大临走前做出了会安全返回的保证,外表高傲的羽族少女却仍然放心不下这些可以称为亲人的伙伴。少女仍然不知道当初误入人类的村庄时,傍晚时分还邀请她共进晚餐的大叔大婶,为什么午夜和村长说了几句话就把自己带出来的饰品与衣服扒光再关进铁笼子里,但她知道把自己从那个村子里救出来的是老大和三姐,三姐冬晚虽然是雪灾化形的人形灾厄,但是她的手心却比那铁笼子和村民们的目光们要温暖太多。
又一次卜卦的时刻已至,少女收起心事准备完成职责。白文双目阖起,胸口处平行抬起双臂,让掌心隔空相对,身上微微笼罩一层白色的微光。一头白发被气流鼓动般反重力地浮起,身上的光点汇拢聚集于双掌间的空气中,从虚无中凝结出七根纯白色的羽毛。白文娇唇轻动,喉尖轻喝一声:“白翎签!”漂浮着的七根白羽便随着白文橄榄枝般修长指节的屈伸动作随之旋转排列,似乎在编织着星空中的星图。少女踮起柔软细嫩的足尖抬高身段,双臂向前伸直猛然一抓,白羽们便弯折成一定的弧度高速旋转,看起来几乎成了七颗大小不一的纯白星体围着白文旋转。而白文此刻衣袂飞扬发丝旋舞,如同置身于星河当中,她一阵沉吟,口中念诵羽族语言构成的未知句段,双臂指挥乐队般半空中优雅挥动,又突然像是从虚无中捕捉到了命运的一瞥,她倏地睁开双目,七枚旋转的星体霎时破碎成虚幻的光点散去,白文身上的白光也逐渐收敛归于体内。
白文轻抚胸口释然一笑:“还是吉象,有惊无险。”她随手归拢了一下因为施术而稍微凌乱的秀发,便跳下石桌,拾起已经晾干的白羽咒袍套在自己身上,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又回到了百无聊赖的状态。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静谧的地上掉根针都能听得到的正厅突然响起了鼓点般急促的声响,白文转身循声音来源看去,竟是放置于正厅内部的垭留的魂龛此时正在全功率运转发出的震响。
魂龛是垭留所制造的备份肉体储存器,外形就像一个竖起来的棺材。庇门八客如果有人在执行任务中牺牲,通常会由掌握魂灵道的准天灾修士垭留前往死地回收残魂,再去修士界左道旁门的聚集地“乱市”中再塑肉体补全残魂,就可以达到复活的效果。但如果是负责收集残魂的垭留身死,这个运作流程将不复存在,所以垭留研习魂灵道秘法,为自己打造了可以在身死时再造肉体的魂龛作为第二道保险,在难以逃脱高位的猎杀时可以送走自己一部分魂魄转生回魂龛制作肉体,以保证庇门八客的安全。
而此时魂龛运作,则说明有人越过白文刚刚的占卜击杀了携带护身法器的准天灾魂灵道,但这怎么可能?白文着急地提起长袍下摆,赤足着地“啪嗒啪嗒”地跑到魂龛边上。
魂龛的门被从内部打开,浑身沾满粘稠液体的垭留从里面跌出来扑到地上,满头墨绿色的披肩卷发一经打湿就像溺水的人身上缠绕的水草一般遮住垭留苍白的面目,白文一见此景立马露出厌恶的表情,皱着眉伸手掩住鼻子,双脚蹬地浮于空中,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平日里粗鄙自大的混蛋。她注意到这次垭留重生出的肉体缺少了左臂,便用脚尖一指,问道:“手怎么了?”
垭留右臂揽住光秃秃的的左肩,挣扎着从地上直起身子,转换成盘坐的姿势,休息良久后开口说道:“魂龛上次没修复完成,导致的肉体再生不完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被朱雀标记到了,随时可能受到她的远距离打击,我们需要想出一个办法。”
“四象朱雀?你是怎么被她发现的?”
垭留一时语塞,只能说是好问题,老子特么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她发现的,垭留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时间与地点暂时跟随垭留的讲述回到那个前哨岗般的小村庄,月色苍凉,青石板路面上闪烁着被割开的碎片化的月光。如此静谧悠然也夜色里,无名的小巷中有一名赤裸上身的高大绿发男人,他的手里扯着一名棕发少女的细嫩手腕,这名少女一丝不挂,几乎完全趴伏在冰凉的地面上,头颅低垂,双目无神,只有上半身因为男人的拉扯微微抬起,露出一对饱满圆润的乳房。这名少女就是刚刚在魂境中被垭留吸收了灵魂的椛识,此刻她的肉体虽然仍保持着低微的生命体征,但已经对外界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了。
垭留摸了摸下巴,低头看看手里美丽鲜嫩的战利品,还在考虑着要不要把这个肉感极佳的少女肉体拐回去收藏起来当一阵子的玩具,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踏地的声响却激发起了魂灵道修士的警惕。垭留松开少女的手腕,对着脚步声的来源方向摆出戒备的状态。少女的身体失去了抓手的支撑,瞬间断线木偶般砸到地上,胸前软润的乳峰形成良好的缓冲,让少女的娇躯一阵弹动舒缓冲击,两瓣精致的雪亮肉臀仿佛在呼吸般颤颤巍巍的抖了起来,一如少女生前在林间穿梭时的动作。
“嗒,嗒......”“哗啦,哗啦......”
似乎不只有高跟鞋,来人身上还挂着一些链子似的饰品,走起来跟着一步一晃。声响越接近垭留越紧张,半夜深更之时,无人问津之地,来者明显是冲自己而来,是手中少女的帮手?还是曾经解下的仇家?无论是谁,敢孤身前来绝不会是泛泛之辈,垭留咬牙跺脚把心一横,先运转起来探测灵魂的术法想先探探来者虚。他合起双目,封闭无感,仅仅放出灵魂与身边事物进行沟通,结果透过物质层面窥探灵魂的目光却只能看到小巷转角的石墙之后的灵魂并不是人形的样貌,而是一团旺盛燃烧的橘黄色火焰,如此强大的灵魂气息反而将来者的信息笼罩在其中,导致垭留不仅丝毫无法看透来人的实力,反倒险些被灼伤了灵魂。垭留察觉不妙,马上取消了“三尸上观”的发动,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只能抬头死死盯住巷口。
与感到自己生死未卜而极度恐慌的垭留不同,终于在巷口现身的那道靓丽倩影一如来时的悠闲放松,或者说——极为自大。
来者是一名打扮的极为火辣的高挑女子,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一股子媚劲儿。女人脚步停在巷口,任由月光反打在她的背后,她手背托起发丝甩至脑后,一头赤红秀丽卷发如同她的灵魂之火般蓬勃鼓动,左右耳侧同样火红的羽毛发饰也如若翅膀般扇动。瀑布般泻下的斜刘海遮住一只眼睛与小半张脸孔,但只看露出的右半边脸上高挺的鼻梁,似火的红唇,描了眼线的柔媚眼角,也足够看出这女人精致柔美的容颜。她眉心中间有一处用丹砂绘制的火苗印记,而裸露在外的另一只风情妖媚的眼睛半眯成线、几乎隐藏在修长的睫毛之下,用怜悯街边被雨水打湿的流浪狗般的目光蔑视着施法被反噬而跪伏在地的垭留,刻意涂抹过的鲜红嘴唇扬起一丝冷笑:“哈?身负两条羽族族人的因果,我还以为会是个有意思的家伙,原来是条庇门八客的落水狗啊。”
女人没给垭留开口反驳的时间,慢慢走到魂灵道修士的面前,双手环抱托胸,一双光洁的裸腿分开站定。垭留虽然只能看到她的正面,但仅凭她胸前巨大的肉团和腰臀比例也能看出,这女人绝对称得上前凸后翘,丰乳肥臀。女人的穿着极为风骚暴露,颈部与肋下套着一大一小两个镶嵌满各色闪亮宝石的纯金环饰,乳下肋骨处的金环扣的稍紧一些,边缘处勒出了一圈丰腴的小软肉,而这个环向上是从两侧延伸出两块橙黄色的绸布,一左一右由宽变窄连接至颈环作为两块遮胸的布料,这对如此沉重的傲人巨乳甚至将遮胸绸布的上端完全扯平,从侧面看去反而会发现乳尖与前胸的高低差反而让锁骨以下的一小块区域与布料形成了镂空的部分。更不用说黄色绸布的宽度完全不及女人丰腴乳房的宽度,仅仅有着遮挡乳尖乳晕的效果,像是用绷带缠了一圈的皮球般,每颗乳球的左右两侧白面馒头似的放肆暴露在视线之下,更不用说侧面看去侧乳与肋骨间精致圆润的弧度了。肋间的环饰向下则是她没有衣物覆盖的曼妙纤细的水蛇腰,微微有肉的平坦小腹棉花枕头般松软,脐间还嵌了一颗边缘掐了金丝的蓝色水晶,在夜色里也能闪烁着海洋般的光芒。下身的衣物和上身一样简单,左右各一大两小三枚拇指粗细的金环互相连接紧贴腰侧饱满鼓胀的淫靡肥臀,软嫩的臀肉便能从仅靠的金环中隆起一个性感的小山包。两组金环之间又是两块用红橙彩线绣了腾飞火鸟的金纱,一前一后各挡住身前与身后,身前的下摆绣的的是火鸟仰首的半身,身后则是火鸟绸带般纷乱飞舞的尾羽,手腕处金环连接到腰间的两段红纱就成了火鸟为了翱翔而展开的双翼。遮身的长纱垂至地面,但女人分腿而立的站姿仍能露出两段修长玉腿与一双玉足,她脚下蹬着的一双高跟凉鞋也由黄金打造,取其说是一双金鞋,不如说是一对带有高跟平底的绑腿金链罢了,这对金鞋没遮住女子玉足的任何一部分,反而比裸足还要性感迷人。纤长白净的足掌踩在坡度极高的高跟鞋底上,明亮的金链从笋尖般白嫩修长的拇指与食指趾缝之间穿过,松垮地搭在血管清晰筋脉明晰的嫩滑脚背上分为两股,擦过足侧再交汇于脚心,交错勒了一圈足跟后再绕上脚踝,再反复交错绑上小腿肚处停止。
女子扬起素手遮住面貌轻笑着,仿佛自言自语般说到:“多谢你杀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姑娘,这下子就免得妾身动手了。不然免不了沾上多余的因果,善后啊什么的都很麻烦,到了妾身这个年纪,要是过得太焦虑皱纹会长的很多的,你可不知道要消除一条皱纹妾身要抓多少羽族的少女啊,唉,现在异人买卖的价格可是越来越贵了,又要从那些癖好特殊的贵族老爷们的手里要人,这可太费劲了......”女人身子一震,略有点吃惊的看了一眼垭留,似乎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个大活人似的。“诶呀,妾身是不是说的太多了,作为当朝四象朱雀好像是有点有损朝廷的脸面的欸~不过......”自称朱雀的女子面色一转阴沉,鲜红的唇色此刻如同饮血啖肉般狰狞,朱雀勾指轻点下唇咧开嘴角,“这位可怜的先生应该不会到处乱说的吧,毕竟......死人可不会泄露秘密。”
垭留听闻心中大惊,冷汗直冒!这打扮的荡妇一样的疯女人居然是当朝朱雀,居然还想杀了我灭口!垭留连忙运转起燃魂术强化肉身,双掌击地凭借反作用力弓腰缩背,扛着椛识的尸身向后翻去,拉开了一段安全距离。
朱雀眉头一皱,左手打了一个响指,垭留感觉背上一轻,突然回首发现椛识幼小的赤裸身体已经被朱雀单臂揽在怀中,紧接着朱雀抬手,伸出拇指中指掐出一个法印,垭留霎时间感到血液逆流肌肉膨胀,身躯遍体无比沉重,背部被万斤重拳猛击般整个人重重砸入地面,将青石板地面都压出了一圈蛛网似的裂痕。
朱雀姬的目光仍然居高临下,美艳的脸孔表情却冷淡似冰,似笑非笑地说:“是空间法术和重力法术哦,一点皮毛罢了。尸体先生,妾身觉得还是咱们刚见面的时候,你趴在地上的样子最适合你了,还请你保持一下哦~”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露出了孩童一样单纯的笑容,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被超重力压制在地面上痛苦呕血的垭留说到:“对了对了,妾身想起来尸体先生是攀行魂灵道的修士对吧,那就用魂灵道的术法把你杀掉吧~我想想啊,选哪个比较好呢?‘涌渡悼词’还是‘悲苦蚀咒’呢......哦!我知道了,你用‘三尸上观’看到了我的灵魂被烫伤了对吧,那就用那个吧~”
朱雀丝毫不在意处在重力法术压制下的垭留此时有多么痛苦,或者她正是为了从他的痛苦中得到乐趣才这般折磨他,此时她伸平手臂反掌朝天,猛然握拳,垭留突然感到体内遭受到炮烙之刑般的极端炙烤,七窍流出鲜血,喷射出明晃晃的青蓝色火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垭留爆发出痛苦的哭喊。
朱雀一边面露笑意一边捂住耳朵说道:“欸呀呀,尸体先生刚刚这么沉默,原来还能发出这么高亢的声音呀~幸好体现施展了静音法术,不然被附近的居民听到可有要引起恐慌了呀~拜拜咯尸体先生,‘暝魂离火’是把目标体内的灵魂当作柴薪焚烧烈火的法术,体内的灵魂越强大,火焰就会烧的越旺越持久,是最适合你们这些吸收过大量灵魂的魂灵道修士的死法~”她没等到垭留被自己的魂火焚烧殆尽,就转身离开了小巷,“消灭了一名庇门八客的成员,这样也算是履行当朝四象的义务了吧~诶呀又做了一件好事,妾身可真是太善良了。”她低头看向手中安静的少女,摇了摇头“这个女孩居然死后产生了这么强大的因果,用她的血风险太大了,但是找到这么有活力的羽族少女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啊......”她抿嘴一笑,一个响指为椛识的赤裸尸身附加上了活性法术,以保证尸身长时间不会腐烂,“那就把这些因果的风险先交给别人承担咯~妾身之后会再来取用的~再见了,早夭的下一届大祭司,你们永远逃不出我的掌控......”
朱雀姬采南烛离去后的小巷里,垭留焚烧过的地方只留下了一捧灰烬,灰烬当中,是一个破碎的养魂法器与一枚链接着烧焦羽毛的铜环。
白文坐在正厅里议会的石桌上,双手托腮听着死里逃生的垭留讲述刚刚危险的经历,两只白净的小脚丫时不时翘翘脚趾,叠起脚掌,不安分的晃动着。羽族出身的小姑娘稍微思考了一下对垭留说到:“听你这么一说本姑娘就想起来了,在我以前还在村里子的时候就很好奇村子里的大祭司婶婶都活不过四十岁,不会是这个坏女人搞的鬼吧!”
垭留随便找了件麻布衣衫遮住身体,紧咬牙根说到:“多亏了走之前老大让我带上的护身法器,让我没燃尽所有的灵魂,不然可能真的小命不保,连触发魂龛保命都做不到!现在当务之急是我先去乱市修补魂魄与肉身,之后抢在那女人之前把羽族小丫头的尸身拿回来。再想办法等老大他们事情完事了支援我们,到时候再找这个该死的鸟人婊子报仇!”话音刚落,垭留就感觉余光里有一道雪白的影子逼近,“啪!”一声脆响,白文的玉足正中垭留面门,只见白文双手叉腰浮在半空当中,瑧首别到一侧,脸颊气鼓鼓的嘟起,没好气地说到:“说话注意点!”
垭留平躺在冰凉的的地面上,用仅剩的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红肿的脸颊欲哭无泪,怎么在外面被鸟人欺负,回家了还被鸟人欺负!难道我这一辈子命里就和鸟人犯冲?不过垭留回想了一下,刚刚白文转身踢出鞭腿的时候,似乎看到了长袍下的大腿根部的白肉,那可真是天赐绝景,于是垭留决定再躺一会,缓一缓脸上火辣辣的同感,再回味一下青春羽族少女的裙下风光。
一黑一白,一男一女二人循着道上兄弟指的路来到了一家医馆门口,二人抬头望去,医馆上挂着的牌匾写着硕大的烫金“銮室”二字,这应当就是这家医馆的名号了。
白文眉头一皱,抬脚踢了身前垭留的膝窝一脚,差点没给垭留踢跪了。白文不耐烦的声音从垭留身后传来:“诶,你是不是带错路了,是这个地方吗?
”垭留被踢得一个踉跄,勉勉强强用这具不完整的身体保持好平衡,绿发披肩的魂灵道修士此时丢人的扶着膝盖站直身子,撇了白文一眼说道:“它牌匾上写这两个字的不就是‘乱市’的谐音吗?人类的语言没学好就别老这么急性子!你这一脚好悬没给我披风踹开线,而且都和你说了这里我一个人也可以来,你出来反而容易成为那个鸟......红毛贱人的目标,很危险的,你为什么还非得跟过来?”
白文总不能说是自己不愿意继续闷在基地才愿意陪垭留出来的,也没工夫注意垭留阴阳怪气话里有话的部分,只能清清嗓子,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道:“你......你先在实力受损,缺魂少魄,一个人走风险太大,你,你对我们庇门八客的作用还是很大的,所以就算很危险,我也要和你一起来。”
垭留虽然平常对组织里的这个小姑娘的脸和身材经常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但是今天亲耳听到这平常冷着臭脸的死丫头讲出这么有人情味的话来,反倒是脊背上爬上一阵恶寒,浑身上下不自在,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话来:“额......那,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啊......我,我先进去,你在门外等着就好,应该得有一两个时辰,你要不去街上先逛逛?”
白文心想这个流氓平日里吊儿郎当行为轻浮,有的时候,就比如现在,看着倒也顺眼。羽族小姑娘虽然内心无比高兴,但是外表还是要维持住沉稳可靠的状态,白文清了清嗓子,沉声说到:“嗯。尽快出来,本姑娘会守在这里的。”
垭留点了点头,转身推门走进“乱市”,白文见到垭留进去之后,马上蹬动双足浮走,满心欢喜地飘上大街,每一家店每一个小摊在白文的眼睛里都十足的新鲜,不一会,街上的人都发现了这个摇着拨浪鼓,吃着桂花糕,赤裸着双脚飘在天上的奇怪姑娘,不过人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只当作一件有趣的奇闻,茶余饭后笑笑就过去了。
白文在城中来回穿梭,大概玩乐了半个时辰多,准备回到医馆处看看垭留恢复魂魄的进度如何,于是把买来的小玩意别在身后,又把刚买的包子囫囵吞进嘴巴里,就算是两个腮帮子被肉包塞的鼓鼓的,也要营造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回到垭留面前,毕竟在他面前都说过了那么冠冕堂皇的话,出来玩的意图不能显露的太明显。
少女这般急匆匆地走着,却听到身侧墙角处传来一阵喃喃呓语:“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身为占卜师的白文立马竖起耳朵,回头看去,竟是一个秃顶的干瘦老头盘腿坐在墙边的一张毯子上,用僧人披袈裟的方式缠着一块破粗布,双目紧闭口里却念念有词。
白文双手抱胸,裙下露出的一对脚掌就停在这神棍老头的脸前,居高临下的说到:“老头,大白天的你在这装神弄鬼什么呢?”
老头儿抬起脑袋看向白文,但仍然没睁开眼睛,打开他干瘪的嘴唇,一阵极为嘶哑的声音从他生锈的喉咙中震动出来:“小丫头真没礼貌,老朽在此摆摊算命,什么装神弄鬼,要不老朽为你算上一卦勘测命数?”
白文听罢轻蔑一笑:“哈?你有本事就算好了,我倒想听听你能算出些什么滑稽的结果。”说到底,羽族出身的占卜师白文根本不需要这个一看就是骗子的老头给他算什么命,从白文出生到现在,自己接触过的人中没有任何一个能在占卜术的造诣上超过她,她这么说仅仅是为了看这老头怎么出丑罢了,白文早就给自己的命运设置了干扰性的因果,相当于设置了几道复杂的锁,这种江湖骗子是绝对没有可能破解的,如此夸下海口,到时候被诱导因果反噬到吐血可怪不了她。
老头把手伸入腰间摸出一把铜钱洒在地上,另一手在空中掐诀起卦,散落在地的铜钱也开始随之旋转。白文冷哼一声,铜钱卦,不过是入门的把戏,太好处理了,看来这老头也就到这了,一边想着,一边两指一捏,凝出一根白色羽毛落在一枚铜钱上把它压住,少了一枚铜钱参与得出的结果就会有偏差。
突然老头儿怒目圆睁,被翳子糊住的眼睛却似乎喷出金光,白文心里一惊,只感到一对金曈正在背后凝视着自己,自己设下的因果面纱被一下子击穿,霎时间冷汗直冒,甚至脱离了悬浮姿态,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变成被这其貌不扬的老头俯视的状态。老头儿缓缓开口:“近几日沾染太多恶果,命格损耗,今天怕是要丧命黄泉啊。”
白文此时又急又气,红着脸从地上骨碌起来,这老头不仅羞辱自己,还在这胡说八道说自己要死了,是可忍熟不可忍,白文背手掐诀念咒,身上冒出盈盈白光,这些白色光点脱离身体后便由白转黑消散在空中,此时在因果层面的观测中,对面老头的因果缘线之上如同霉菌生长般被黑色斑点占满,这正是白文咒杀绝技“死算”的效果,然而施法良久,白文想看到的景象却迟迟没有出现,对面的老头仍然在喘气,。正当白文纳闷之时却感到胸口一阵沉闷,眼前金星直冒,心脏紧缩一颤,一口鲜血从喉咙中咳出,从骨骼到肌肉筋腱一阵松软,脚腕一松劲,整个人失去骨骼般一头栽在地上。白文歪头躺在地上吃惊地睁圆杏眼,瞳孔紧缩,身体触电般止不住地抽动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淌出透明粘稠地涎水,口里发出“嗬......嗬”的痛苦声响。
白文肉体遭受死算反噬,精神领域还存在一线清明,立马倒转因果修正一部分死算造成的损伤,让自己至少能支起身子。她稍事休息后正准备逃离,却发现刚刚的街市如同被摔破的瓷瓶上的花纹一般解裂成无数碎片四散,那瘦小皱缩的秃顶老头的身体却膨胀起来变得精壮油亮,一双眼睛不见秽浊,喷射出熠熠金光。他起身褪下身上的麻布披子,露出一身健壮的赤裸躯体,缓步向被“死算”反噬、毫无还手之力的白文走来。
金僧双手合十做祷,迈开铁铸的大步来到白文面前,一手拎鸡仔般卡住白文脖子将她提起,另一手探入白袍领口攥紧。这件法袍脱下来复杂繁琐,但要撕开却只需要手腕稍微发力,一如剥开水果表皮般轻松。
“刺啦————”
白文心爱的衣袍此刻化为几段布片飘落地面,只剩下那件贴身的羽翼薄纱,可惜这件衣物却不能履行遮羞之实,反倒衬托出少女窈窕身段的娇美。白文虽全身受制于人,仍倔强地把头别向一边,双眼紧闭,一副俏脸泛起滚烫的红晕,似乎通过这样的方式能逆转自己少女赤裸娇躯被面前金僧看光的事实。
“既然本姑娘败给你了,那要杀要剐就尽快,不必这般羞辱我!”被掐住脖颈抬起的白文双腿悬空,就算羽族少女身轻如燕,压在脖子的全身重量上仍然让她憋得脸颊变成充血的鲜红,费尽力气咬碎银牙才从被压迫的喉咙中挤出这段话,希望面前这不知来头的金僧能够给自己一个痛快。
金僧神色不变,空闲的那只巨掌伸入薄纱攫住白文馒头般隆起的奶白乳峰,用揉捏面团的方式开始把玩,让少女性感的身体中弹软的力道传达进自己的手心。同时箍住白文脖颈的那只手开始发力渐渐紧缩,缓慢但沉稳的力道不断地压缩少女交换空气的通道。白文的大脑逐渐变得空白,眼前金星直冒,四肢也自动挣扎起来。细若柳枝的一双手臂不断拍打抓挠着树干似的粗壮手臂,双腿也随着腰胯的摆动旋转踢蹬着金僧的身体,希望能找到一个足以换气的支点。
“给你个痛快?然后等着死的因果找上我被你索命给你陪葬?同为占卜师就没必要耍这种心机了,放心,我会让你死在快感里,到时候你的一切怨气的因果都会烟消云散。何况,如此美丽的少女在生命的最后还没被人采撷过,该是多大的损失啊。”金僧冷哼一声,随即松开手臂,让白文的身体自然摔落在地。得救的白文瘫坐在地,一头白发呼唤地披洒在身上,她一边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一边又为自己接下来会碰到的遭遇感到恐惧。
金僧俯下身子将白文摁倒,面朝大地,整具高大的刚硬身躯此时如同千钧的秤砣压住那香软白嫩的雌躯,白文如何踢蹬摆扭都无法挣脱这铁打的体位,反而把自己弄得香汗淋漓,浑身发热,身下蜜穴随着高涨的情欲也开始变得泥泞,被粘腻的汁水沾湿,饱满的少女乳峰也随之挺立起红豆似的乳头。
沾满汗液的少女乳房是如此的柔嫩细腻,手上传来蛋清般的紧致手感让金僧无比畅快,开始加大手劲肆意抓捏,像是个不通音律的人在抚琴扫弦,先是将乳肉用掌心压扁,感受那枚樱桃般高耸的肉粒瘙痒手心的缠人触感,再用指缝夹住小巧可人的粉嫩乳尖,用手掌根部把乳肉揉捏面团一样向一侧推挤,他觉得不够爽快,就把手使劲张开同时揽住两座乳峰向中间挤,用捏出的乳沟夹住手指在其中抽插,享受着着软绵绵的压迫侍奉,而在这毫无顾忌的把玩之下,白文的一对双乳上遍布鲜红杂乱的手印,而少女声声吃痛的哀嚎,金僧也权当作让自身更加爽快的配乐享受。
白文浑身修长,虽不至于瘦到皮包骨头,但也能称得上是一具削薄的身体。只比书本略宽的细腰在薄度上更为惊人,雪色娇躯从侧面看去竟与刚经浆洗的白纱一般轻薄,一双浑圆的椒乳之下胸肋轮廓浮凸分明,肋条之下,断崖般接着雪坡似的平坦的小腹,刚刚腹心泌出的汗珠顺着着天然的滑梯尽数没入腿心当中。纤腰紧向下接着的就是滑润紧致的翘臀,少女虽然瘦削,但应胖起来的地方决计不会缺一分营养,白文胯部比腰条要宽上几指,突出的髋骨上鼓面也似的罩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云母玻片一般隐隐闪烁着晶亮的光彩。金僧粗糙指掌半空中轮圆,“啪”地一掌猛拍在瘦削羽族少女那高高隆起地翘臀之上,享受着少女黄鹂啼血的哀嚎与指间传来的弹颤肉浪主动塞满指缝的无上快感。
“啊————你!你要......要就尽快,别磨磨蹭蹭的——唔!”
金僧没有回话,却也不愿继续听着少女煞风景的牢骚,于是从后握住白文脖颈的手分出二指将少女清秀的面庞拨向自己,低头堵住了那两瓣香软的薄唇,一昧索取的吮吸着少女檀口之间混杂着情欲吐息的津液,用自己的舌尖卷刮着白文的丁香小舌。
金僧伸手揽起白文那笏板也似的光洁平坦的柔嫩小腹,羽族姑娘的身肌骨骼比常人轻上许多,加之白文本身瘦削,金僧臂弯中的重量却不必提一竹篮野果更轻。金僧顺势抬起她的翘臀,自己身下的那根镀金佛杵早就昂首挺立,以跪姿后入的姿势寻了一个约莫契合的角度,便狠狠地顶跨一刺,那喷吐着热气的滚烫男根就挤入两瓣冰凉雪腻臀肉之间,插入少女身下那未经开垦的小巧肉洞。
异物置入体内,少女初经人事的紧致穴洞被粗壮的肉棒肆意开拓,白文腰条本就细窄,她体内的膣道更是极为紧致。金僧心中大为后悔为和不先用手指浅试一下少女体内是何程度,自身索取少女花心的动作竟是趟入泥沼般寸步难行,从花唇到内里的蜜径紧密贴合,让金僧的肉茎只得一寸一寸探进深处,而白文体内更深处的白浆蜜液也随着肉棒凿出的缝隙中汩汩挤出,随着抽插的动作在穴口粉嫩的唇瓣处研磨成细细的白沫,沾满了精白馒头似隆起的耻丘。
金僧不安分的大手在白文腹下游走,指腹触碰到那饱满的樱丘处感受到一处茸茸的手感便两指一搓,捏起一撮细小的雪白色耻毛搓麻绳般卷着,身下的动作按照同样的节奏挺垮直送。白文一直手肘撑地,交叠手背堵住自己的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舒畅的呻吟,不让身后这强暴自己的家伙感受到一点快乐。但随着身后硕大的肉棒持续的挺进,在自己的处子之证被捅破之时却是再也无法维护自己的矜持,一瞬间惊呼出口,同感与极乐的爽快同时击穿少女薄嫩身躯的防备。
“呜......啊!哈......啊啊啊——”
少女单薄的身躯抵不住身后壮汉向前拱动的打桩攻势,原本就细瘦的手肘难以缓冲臀部传来的凶猛撞击,加上薄膜被捅破的汹涌感触,白文双臂一阵脱力,支撑脑袋的手臂向两侧滑去趴伏在地,堵住发声的手背也脱离了口唇,让白文快美又痛苦的娇声决堤而出,口中囤积的香津也一并流淌遍少女的下颚与脖颈,在入雪般洁净神圣的肌肤上沾染了亵渎淫靡的晶莹。
金僧这边同样未见轻松,他金黑的面庞绷紧,咬紧牙关,身下蟒蛇紧拧一般的爽快缚感一股一股地传来,羽族少女花径妙处并非只有紧致一项妙法,其中肉壁更是软嫩紧弹,如同置于温水热汤之中般,被欲火烘热的少女膣腔紧贴着金僧的肉茎,加之痛苦与快感双管齐下的促进,那流淌着蜜水的温热花径一旋一拧的自动攥缩着,无论白文心中想着如何报复身后的混球,但她回报给施暴者的只有令他无比享受的顶级服侍。
“呜哦哦哦哦!怎......怎么会,明明......是被人玷污身子......啊啊——”
少女的意志逐渐随着胯部撞击与厮磨的节奏中逐渐消亡,金僧俯下身子接着靠近白文的瑧首,在少女敏感的耳羽处哈着充满了情欲的热风。围着耳洞生长的感声耳羽随着气流颤抖,一束酥麻的感觉在少女体内从头到脚的流窜。白文修长的颈子一缩,再也无法自持,原本失去力量的双腿猛然踢蹬绷直,十枚点着蓝色甲油的珍珠足趾抓住地面,香软嫩弹的雪白香臀也崩起肌束,在着单薄的少女身躯上激烈的弹动起淫靡的肉浪,花心内部一阵湍流水响,大股大股的淫液喷泉似的从花唇的缝隙中飞溅,甚至把金僧胸口同步打湿。金僧此刻也不再忍耐,卯足劲将肉棒冠首抵在少女弹软的宫口花心,双肩舒展腰间松劲,爽快的将自己一身浓郁佛精狠狠地注入少女稚嫩的子宫。
高潮过后,少女完全脱力,赤条条的精躯摆成一个不雅的大字匍匐在地,只能依靠她一头白发来勉强遮羞,完全不见白羽仙子模样的优雅。少女浑身乏力,香舌半吐耷拉在嘴边,双目缓缓上翻,眼白逐渐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意识也昏昏沉沉好似要就此睡去,只能感受到起身的金佛拔出肉棒立于自己面前,身后自己淫水和佛精的混合物从已被开垦到红肿外翻的稚嫩小穴中外涌,身前的金佛肉棒仍在滴落精液,就滴滴砸在自己秀美的鼻梁......
“他妈的,刚刚那个娘们居然不让我们走那条路!害的咱们哥几个要绕这么远走这条没什么人的小巷,这还怎么拦人揩油啊,妈的!”
“没办法,那娘们看衣服穿金带玉的,一看就是硬点子,咱几个还是不惹为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点子硬不硬不知道,反正一看那娘们我是硬了!哈哈哈!就那一头火一样的红头发,太有异域风情了,要让落在小爷手里,嘿嘿......”
几个地痞流氓边说边走,来到了小巷当中。
一个塌鼻子矮个子突然来了精神,一吸鼻涕,伸手向前一指:“哎我说,前面那墙根,是不是倒着一个小娘们儿?”
几人循着矮个子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墙根底下歪斜倒着的竟是白文。她此时几乎躺平,原本长度足以垂至脚面的占卜袍被卷至腰间胯部,两条修长的细瘦白腿与少女湿润的花穴尽数暴露在日光和几个流氓的视野之中,两条素腿极尽平伸,呈一个岔开的姿势分腿对着路边的每一个人,耻毛上甚至闪烁着晶莹的闪光。当然了,如果在白文神志清醒的时候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然而她现在的状态却是双目紧闭眉头紧缩呼吸微弱,远处看甚至让人以为是一具尸体,但要说是痛苦吧似乎也未必,白文身下蜜裂有呼吸般的一张一合,白嫩的两片穴肉衬出肉洞中的鲜红诱人的幽深。
领头的混混上前握住骨节分明的柔细脚踝,拎起白文一条玉腿,把这局皮下泛红的鲜嫩肉体展示给自己的几个狐朋狗友,回头转身对兄弟们说:“那个老女人干不到,这倒来了个嫩的能掐出水的,估计是哪个大老爷带的丫鬟,半道上玩腻了就扔这了,咱们哥几个可不能浪费啊。”
一个瘦高的看出来老大要做什么,赶紧伸手去阻拦,但是手却没有放在老大身上,而是摁在了老大手中那条美腿拱廊般弯曲的秀美足弓上,他用粗糙的手指抚过脚背上突起的翠玉般明媚的血管筋络与白玉似温润精致的骨节,一边享受着水波般顺滑的触感,一边心不在焉地对老大说着:“这嫩肉可不能带走啊,到时候老爷贵人回过味来又念起这小丫头再回来找,咱哥几个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领头的本来准备带白文回老巢,明着和这几个手下说按日子轮流玩,实际上就收做自己的禁脔,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听瘦子这么一说确实也对,兄弟生怨再摊上老爷的悬赏,一个娘们也犯不上,只可惜这么嫩的丫头只能在这么个破地方和身边这些个歪瓜裂枣共享了,不过呢,老大也是个敞亮人,走在大街上有的吃就不错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马上脱了裤子便准备进入状态。
哥仨个都跃跃欲试的时候,身后最小的小弟却支支吾吾不敢上手。老大一看便笑道:“怎么了?不敢?没玩过这么好看的妞?”
那个年轻小子低头红着脸说:“不是......她睡这么死,和尸体一样......我,我没反应。”
矮个子会心一笑,一把扯过年轻小子,又拎起白文一只纤细的手臂,昏迷少女的手掌如同一朵蔫了的白花般低头垂着,随着粗暴地拉扯娇弱地摇晃。矮个子握住白文的手再握住新小子的肉棒,一阵温热柔软的触感便触点般传遍年轻小子的全身,他双手捧住白文那只手掌,在自己的阳具上缓缓撸动,那冰肌玉润的柔嫩掌心就这般托着,温柔又平稳地一下一下唤起了小子沉睡的肉棒。而当肉棒变得滚烫坚硬之时,羽族少女的掌心相比起来又变得润凉,再加以少女在沉睡中偶尔突发异变,似是遭遇梦魇一般,双手便会抽动般的轻轻握紧,又为少年的手交带来了意料之外的舒畅感。
几个流氓都不约而同地没去采撷白文身下二穴,而是开发着她其余部位的可能。矮个子和小年轻各取了白文的左右手;那个对着白文纤美玉足一顿猛摸得瘦高个直接躺平,用白文伸出得双足夹住自己的肉棒,享受着少女的足穴;老大则是分腿跨立在白文身前,二指分开少女的樱唇将肉棒刺入少女口穴,再扶住白文的小鸟脑袋,白色的秀发丝丝绕指无比轻柔,而截然相对的则是老大用她温热紧致的口穴粗暴的套弄着自己的肉根,白文的软舌无意识地转圈刮擦着流氓头头的肉棒菇冠,喉管痉挛收缩,尽数吞咽下面前侵犯者因为舒爽喷射出的丝丝浓精。
正在几人享受着昏迷少女至美的娇躯之时,一个暴怒的声音在几个流氓的耳边炸响:“你们......在干什么?”
回头望去,医馆中推门走出一个海草般头发的男人,双眼燃烧青色火焰,炽热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