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雨滴从天而降,将扬起的灰尘打落在地上,变成了粘稠却又污浊的泥浆;而空气却是因此而变得略有些清新了起来——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
对于这一段时间都生活在美国的精致生态庄园之中的橙柳来说,这里的空气即便是被大雨清洗过,也是一样的污浊不堪。
精致的小皮鞋踩在了泥浆之中,身穿JK制服的少女撑着伞,走在雨中;无论是柔顺光滑的漆黑长发、还是那被保养得没有一点粗糙的精致面孔、干净的衣装,甚至是她手上那把精致得宛如一把权杖的伞,都和这肮脏的废墟格格不入。
“主人,您不应该来到这里,这里是战场……”
一个有些英气的声音在少女的背后响起,带着一丝无奈的神色。
身穿防弹衣和战术服装的女人看起来也不超过三十岁,有着白金色的马尾长发和超过一米九的高大身躯;看起来充满英气,眼神虽然现在有些无奈,但是却也是带着一股浓重的凶煞之气。
她是一名名为“谢缪莎”的俄罗斯雇佣兵,是美国现在最炙手可热的财团家族洛丝菲儿的安保组长——在国际雇佣兵这个行列当中,她是最顶尖的那一批;但是对于在战场上保护这个看上去像是谁家大小姐一样的女孩,她的心里也没有绝对的自信。
哪怕这是只是一片战后的废墟改造而成的难民营而并不是真正的战场。
毕竟……以色列那些犹太人可从不会讲究什么战争法案,他们轰炸难民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洛丝菲儿家族并非是犹太人,而是最初开辟美洲的欧美昂撒人财团之一;也正是因此,她们的利益和犹太人是产生了冲突的;身为洛丝菲儿家族养女的橙柳出现在以色列人的战场上,这显然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情;名为谢缪莎的女雇佣兵身为一个被橙柳的催眠彻底奴役的人,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主人出什么问题。
对此,橙柳倒是并不怎么担心。
洛丝菲儿财团依靠ARK生物科技公司所研发的生命精华已经完成了对美国所有财团的压制,没有人能够抵挡永生的诱惑;也正是因此,现在的洛丝菲儿已经是美国的无冕之王了,哪怕是那些毫无底线的犹太人也不会冒着被永恒神国踢出去的风险去触怒洛丝菲儿。
也正是因此,橙柳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她之所以来到这里,其实就是洛丝菲儿财团和犹太人集团的政治斗争的一环。
犹太人财团在巴以战争当中支持以色列,而洛丝菲儿财团财团作为犹太人集团的政治对手自然要支持的就是另一方——也就是巴勒斯坦,因为战场太危险,所以洛丝菲儿并没有掌权人亲自过来,而是派了她这样一个在外界看来应该算是“玩物”的养女过来作秀。
这当然是做给犹太人看的,毕竟橙柳实质上并不是洛丝菲儿的“玩物”,而是洛丝菲儿的“主人”。
“洛丝菲儿家族的那些婊子居然让主人冒着生命危险上战场陪她们作秀!她们是真的该死!!!”
女雇佣兵谢缪莎就堂而皇之地说出了这样的话语,对她实质性的雇主洛丝菲儿家族毫无尊敬。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在对外,洛丝菲儿是美国的新主,能够依靠ARK生物科技公司所研发的生命精华一张王炸将所有犹太人财团压得死死的最强财团;是美国下一任女总统和她的家人们;但是在洛丝菲儿庄园,她们却是最为下贱的母狗;除去兽园里那些那些母畜之外,是个人都在骑在她们头上撒尿;谢缪莎身为负责橙柳安全的安保组长,地位根本就不是那些个母狗能比的。
橙柳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她现在所在意的,是另一个问题。
“如果我死了,请将我的钱都交给我的父母,三百块钱留给妈妈、两百留给爸爸;我的玩具将全都分给我的伙伴和兄弟姐妹们……”
一只手撑着伞,橙柳用另一只手捏着一张纸片。
她所说出口的,正是那张纸片上的文字。
那是一份遗书……
“为什么要在这种年级写下这样的遗书呢?你不想长大吗?”
看着遗书之上令人有些心颤的文字,橙柳低下头,看向自己的面前。
在她面前的废墟残垣断壁之中,一个抱着一只玩具布偶熊的女孩正坐在地上。
女孩看起来脏兮兮的,身上所穿的衣服在橙柳看来也像是破布一样,但她的脸型却是可爱得宛如精灵一般;她抬起头,棕色的眼睛与橙柳就这样对视着。
她虽然是一副未成年的模样,但是她的神态却像是看透一切的老人一样。
她与橙柳对视着,良久,她摇了摇头。
“在巴勒斯坦,我们长不大……”
听到这样的回答,橙柳也是陷入了沉默。
是啊……她从来没有接触过战争——小时候她生活在中国,全世界治安最好、最安全的国家;等到长大之后,她在日本读书,虽然黑帮林立邪教横行,但是她所在的富人区基本上没有任何影响;到现在她在美国居住,虽然自由美利坚、枪战每一天,但她绝大多数的时间都生活在庄园之中,同样不存在枪战。
这是橙柳第一次见识到战争的残酷。
“呼……”
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橙柳缓缓蹲下身,看向了侧躺在废墟之中的少女。
“你会长大的,在巴勒斯坦,在你们自己的国家,像是正常的女孩一样长大;甚至……你可以将那些欺辱你们、屠杀你们、伤害你们的家伙踩在脚下!!!”
听到橙柳的话语,女孩抬起了头,她的眼中闪烁了一丝光芒,随后又在下一瞬间熄灭。
“不会的,没有人能改变……”
犹太人的恩人来过,他们的子弹射入了恩人的胸膛;中国人来过,他们的炸弹夺走了中国人的生命;美国人来过,他们的战车碾过了美国人的身躯;世界各国、各地、各个身份的和平人士都来到了这里,试图改变巴勒斯坦孩子们所处的地狱;但是他们无法改变的是犹太人那比恶魔更冷酷、比魔鬼更肮脏、比邪神更扭曲的心。
所以,他们付出了生命,而地狱任然是地狱,没有任何改变。
巴勒斯坦人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但是……能改变吗?
哈马斯的力量在以色列正规军面前只能说蚍蜉撼树,曾经为了反抗犹太人的压迫而建立的法塔赫现在因为胆怯没有对哈马斯提供任何的帮助。
女孩渴望着和平、渴望能够平平安安地长大——如果可以的话,谁想在十二岁人生尚未真正开始的年纪去写下遗书呢?
但那是不可能的,别人无法改变,自己却没有力量去反抗。
而橙柳却是在这时皱起了眉头,与此同时,她背后的谢缪莎也是抬起了手中的枪。
“主人,请稍等一会!”
话音刚落,她便是从原地蹿了出去,随后便是响起了枪声与犹太人的哀嚎。
橙柳会离开纸醉金迷的美国来到兵荒马乱的巴勒斯坦,本质上就是想要借助以色列来对美国的犹太人集团产生影响——她的催眠很强这并不假,但是这个世界也并不普通;无论是洛丝菲儿科技公司研发出来的拥有念动力超能力的人造人莉莉、还是日本黑道家庭里那把带有雷电力量的武士刀,都在向橙柳警示着——“你不是这个世界上的唯一”。
而作为在神话中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所罗门王后裔,犹太人难保不会有什么超越世俗理解的手段。
也正是因此,面对犹太集团这个阻挠自己掌控美国的大敌,橙柳选择从以色列这边来入手,谨慎行事,不能仗着自己的催眠能力就不长脑子一样横推。
但,在亲眼见证了战场的惨烈之后、在看到了躺在废墟之中的未成年孩子用那样惊心的笔触写下遗书、苦笑着说自己在巴勒斯坦长不大的时候……橙柳动摇了。
无视了不远处传来的枪声和以色列大兵的惨叫,橙柳缓缓蹲下,伸出手抚摸着女孩那被灰尘所沾染的发丝。
“你相信……世界上有【神】吗?”
对于这样的问题,女孩摇了摇头。
“【神】一定不爱祂的孩子吧?要不然怎么会赶着他们去另一个世界呢?”
听到这样的话语,橙柳也是再度陷入了沉默。
她想到了自己。
当然,她所遭遇的一切悲剧都无法与这个深陷战争之中的女孩对比,但是在这一瞬间,她们却产生了一些共鸣。
那些夺走了她父母的人,不是正是号称“被神所眷顾”的美国人吗?
夺走了眼前女孩家园,逼她在十二岁的年纪写下遗书的犹太人,不是正号称“上帝的子民”吗?
“世界上没有【神】,就算有,我们也不是祂的子民……”
一边说着,橙柳的双眼之中绽放出了蔚蓝色的光。
她将自己的记忆传输给了女孩。
父母去世,被欺辱、被谩骂、被殴打、被踩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与生活在战争之中的女孩没法比,但是也并不是什么正常人的生活。
相比起橙柳所遭受的苦难,女孩更在意的是之后。
催眠、反转、将自己的仇人踩在脚下,打入敌人的内部,操纵了仇敌美国最为炙手可热的财团家族。
而橙柳赖以做到这一切的催眠,并非是任何神明的赏赐,而是她自己在零花钱被抢走、天天挨打、吃不饱、穿不暖的情况下自己忍耐了半年努力学习修炼出来的技能。
“我们不该向【神】祈祷,我们该化为魔鬼,去将那些胆敢伤害我们的【神之子民】拉下天堂,踩在脚下,让她们成为我们的奴隶,然后去把那该死的神明从神座上拽下来!”
在橙柳的话语之下,女孩本身已经淡漠且充满死志的表情却是波动了起来。
十二岁的孩子本就处于自己最不会控制情绪的年纪,女孩能够像是之前那样淡漠,是因为已经对这该死的战争绝望了。
一个在十二岁就写下了自己遗书的女孩,她本就不会是能够对这个世界充满希望的人。
但是,橙柳的记忆却是给她带来了希望。
看着女孩那宛如死水一般的眼眸重新泛起了一丝光芒,橙柳也是将手放在了她的头顶。
“去吧!我给你能够将她们踩在身下的力量——这不是【神】的赏赐,而是同为反抗命运之人的礼物。”
轻轻地用手指在女孩的额头上写下了一个篆书,橙柳也是将女孩从废墟之中拉了起来。
也就在这时,枪声停止了。
“很幸运,主人,我们有意外收获。”
女雇佣兵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的还有两声希伯来语的谩骂。
而当橙柳回过头的瞬间,却是发现,高大的白人女雇佣兵的手中此时正拎着三个有着棕色皮肤的女人。
三个女人都有着健美的身材,修长优雅的体态,有着明显肌肉线条的手臂,在被缴械之后,她们身上的装备都被取下,而被留下的战术背心则是将她们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三个女人之中,一个有着金色的长发,右手手臂上有着纹身;另一位棕色头发的女人则是有着精致的面孔,锁骨之上闻着一串希伯来语;最后一位则是长相甜美,看起来像是不到二十岁的女孩。
“米奇·梅尔、梅·札达、梅·得瓦瑞——这三个犹太人婊子在我们雇佣兵的圈子里还挺出名的!”
对于巴勒斯坦人来说,巴以战争是一场反抗压迫、反抗侵略的自卫战争,是一场向死而生的拼搏;但是对于以色列人来说,这场战争就像是作秀。
大量的以色列大兵在油管暗网上发布虐杀以色列平民甚至是婴儿的视屏以博取关注,还有一些以色列女兵穿得花枝招展的比基尼泳装在战场上秀自己的颜值和身材,在这样的情况下,还真有不少人喜欢这些长得漂亮的女兵;称其为“战场之花”。
梅尔、札达以及得瑞瓦就是其中的三位。
谢缪莎对她们嗤之以鼻——这些来作秀的士兵当然不敢在正面战场上这么玩,他们只敢在扫荡废墟、突击难民营的时候玩这种操作,这种只会屠杀平民的女兵在谢缪莎看来和那些酒吧里的脱衣舞娘没啥区别,更别说什么“战场之花”了,在遇上她之后连一点像样的反抗都做不出来。
但,她们确实长得好看。
谢缪莎知道自己的主人喜欢什么——自橙柳奴役了洛丝菲儿庄园之后,安保组全都换成了她这样在战斗力出众的同时还拥有不低颜值的女性保镖和雇佣兵,庄园的女仆、园艺设计师、管家、后厨人员也都是这样在拥有不俗能力的同时兼具美貌的女性,橙柳的爱好自然不用多说了。
而被她抓获的三名以色列女兵虽然能力不咋地,但是颜值确实有——谢缪莎知道,自己的主人是不会嫌弃脚下的母狗太多的。
但这一次,橙柳却并没有自己将这些女兵调教成母狗的想法。
“还记得我刚才交给你的力量吗?虽然不至于像是我自己的能力一样,但是收拾她们足够了……”
听到了橙柳的话语,女孩点了点头,她看向了依然还在用希伯来语骂骂咧咧的女兵们,眼中充满了仇恨的怒火。
她将手中的布娃娃交给了橙柳。
“请一定要收下她,她是我最喜欢的孩子!”
“嗯,我会好好对待她的。”
接过了脏兮兮的布娃娃,橙柳也是露出了一丝微笑——这并不是她在调教别的女性的时候所露出的那种屑笑,而是久违的真心实意的微笑。
自父母去世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笑容了。
“去吧!记住我的记忆,不要太过于张扬,我送给你的礼物很厉害,但是对付不了那些枪支弹药和大炮导弹;在将她们变成母猪之后,借用她们的身份打入内部,你的目标应该是那些以色列的阔太太、大小姐以及政要。”
听到橙柳的话语,女孩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后,她的目光便是放在了那三个以色列女兵身上。
她面无表情,双眼之中带着一丝不符合她年纪的火焰——那是名为“仇恨”的烈火。
当一个已经对世界绝望的女孩看到了一丝活下来、并且复仇的希望之后,她的目光便是被这些伤害她的家人、屠戮她的族人、占领她的国家的侵略者的仇恨!
她抡起自己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个子最高的金发女兵的肚子上。
名为梅尔的女兵在瞬间便是凸起了双眼,一股疼痛在她的肚子上爆发开来——她震惊于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加沙难民女孩居然有着这样的力量。
作为士兵而言,梅尔只是一个绣花枕头,在谢缪莎这种真正的“战场之花”面前只有被三分钟缴械生擒的份,但是她的身体也是训练过的,一个饭都吃不饱的加沙难民女孩凭什么能有着这样一拳打爆她腹肌的力量?
“噗~咳咳~呕~”
胃部的粘液因为这一拳的原因而从肠胃之中反馈到了口腔之中,让梅尔的腮帮子鼓了起来,随后一口吐出,那顺着嘴角流淌而下的粘液让这位以色列的“战场之花”显得无比狼狈。
然而,让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在下一瞬间,那位加沙难民女孩的额头上浮现出了一道蔚蓝色的光组成的文字。
梅尔和另外两个女兵都不认识那样的文字,但是谢缪莎却是认识。
那是一个古代中文汉字篆书,“欲”。
橙柳的催眠术是古代阴阳家的秘术,其中就囊括着各种各样的字诀。
有可以直接操纵对方身体、将对方的身体化为傀儡的“傀”字诀;有可以剥夺对方人性将其彻底化为对应野兽并驯化的“兽”字诀;有直接给对方施加将橙柳视作绝对主人思想刚硬的“奴”字诀;这些字诀作用非常的犀利,但是其对于对方精神的改造过于简单粗暴,并不符合橙柳那依靠暗示缓慢改变他人精神状态的调教美学,所以她很少用。
而现在,橙柳篆刻在女孩额头上的便是“欲”字诀。
阴阳家讲究依靠对“心”和精神的修炼影响外在肉体,被刻下“欲”字诀的人,荷尔蒙的自主分泌会达到一个阈值;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要和其他的人产生肉体接触,就会立刻让对方陷入高潮。
可以说,任何和她发生身体接触的女人都会像是患上了性唤起综合征一样持续不断地高潮。
毫无疑问,以色列女兵梅尔在被缴械脱掉了所有的战术装备之后,她那身露脐健身背心根本没法遮挡住她的腹部,女孩的拳头直接落在了她的肚子上,这样的身体接触也是让以色列女兵在第一时间便是陷入了高潮之中。
“呕~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前一秒还在因为腹部遭受重击而痛苦地干呕、将从肠胃里反馈出来的粘液都吐了出来,下一秒却像是发情的母畜一样发出了高昂的淫叫,深色的战术长裤在瞬间便是被水渍所沾染,从腹部炸响的剧烈快感使得名为梅尔的女兵直接浑身抽搐了起来,潮吹在瞬间降临,尿液与淫液被一起喷出,将整条裤子都打湿沾染上的深色的水渍。
她自己也觉得很离谱——她清楚自己没有受虐倾向,但是为什么在这个女孩殴打自己的时候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只是一拳而已,平时女兵对练的时候她又不是没有挨过拳头,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脑海之中一片混沌,这一次疼痛接高潮直接剥夺了她的思考能力。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谢缪莎松开了手。
腹部遭到暴击,在加上那让人腿软的潮吹,以色列女兵直接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大雨已经停歇,地上遍布着被打湿的泥浆,但梅尔在跪倒在地上的瞬间便是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和淫液的咸腥味混合的味道——很显然,她现在正在跪在她自己的尿液和淫液之上,这样的刺激让她感觉无比的羞耻。
“该死的加沙猪狗,我可是……”
她抬起头来向骂些什么,但是下一瞬间,小女孩却是一脚踩下。
从橙柳传递给她的记忆当中,她也是学到了不少东西,其中最经典的莫过于一脚踩在对方的脸上这种居高临下的羞辱姿态。
脸上带着复仇的焰火,女孩脏兮兮的脚在以色列女兵梅尔的脸上碾了两下,皮肤的接触使得梅尔再度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高潮之中。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保养极好的脸颊被踩入了泥浆之中,那泥浆之中并不只有雨水,还有她自己之前所喷射的尿液与淫液,尿骚味与淫液的咸腥味猛烈地涌入她的鼻腔之中;犹太人那极端的血统论认为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高贵的种族,但是现在,她的脸却被一个被她视作猪狗的加沙女孩踩在脚下,在自己的尿液与淫液之中浸泡,这样的羞辱让她想要立刻将这个加沙女孩掀翻然后掐死,但是身体之上远远不断的高潮却是让她根本提不起自己的力气。
自诩高贵的以色列人现在却是变成了真正的猪狗,她闻着自己的尿液和淫液的味道,身体却是持续不断地高潮,尿液与淫液继续喷涌而出,将地面的泥浆染成了不一样的颜色。
梅尔的双眼翻着白眼,口水与眼泪一同滑落,持续不断地高潮剥夺了她的意识和思考能力,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能宛如母猪一般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
“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
看到梅尔被一个加沙小女孩弄成这副模样,另一位被谢缪莎抓住的高大女兵札达则是用阿拉伯语怒斥出声。
而听到了她的怒斥,女孩则是抬起了头,看向了她。
梅尔已经高潮得脸淫叫的声音都说不出来了,她脸被女孩踩得埋在了充满着自己尿液与淫液的淤泥之中,只能呼哧呼哧地穿着粗气,像极了母猪。
但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却依然止不住地高潮,身体依然还在颤抖着。
明明身下已经没法喷出水了,但她那高潮的症状却依然在身体之上持续着。
而在将目光转移到札达身上的女孩却也是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踩在梅尔脸上的脚。
“你见过天堂吗?上帝的子民?”
她如此反问着,随后握紧了拳头。
看到她这幅模样,札达也是注意到了梅尔的状态,她看着女孩举起的拳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别过来!不要啊呕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还未等她话音落下,女孩的拳头便是落在了她的肚子上。
伴随着“碰~”的一声突然炸响,高大的以色列女兵开始哀嚎了起来,然而那哀嚎在下一瞬间便是转化为了干呕,还未等口腔之中反馈出来的肠胃腔液被完全吐出口,那干呕的呻吟便是转化为了淫乱的嚎叫。
倘若刚才通过将梅尔踩在脚下所发泄的情绪是女孩曾经被犹太人视为卑贱之人的自卑情绪,那么此时,女孩在札达身上所发泄的便是家园被夺走、亲人被伤害、自己被逼迫对世界绝望写下遗书的愤怒。
“说啊!!!你见过天堂吗!!!”
被大雨淋得湿漉漉的头发耷拉在被灰尘弄得脏兮兮的脸上,女孩的眼中含着怒火,眼角却滑落了泪水。
是泪水?还是雨水?不知道,但那确实是女孩怒火的映照。
拳头一次又一次地落在了被谢缪莎抓住手臂从而无法躲闪的犹太人女兵的肚子上,那有着明显腹肌线条的浅褐色皮肤之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淤青。
“咳咳~呕~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札达很显然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她像是母猪一样翻着白眼,疼痛和快感纠缠在一起,已经完全混淆了她的感官。
肠胃之中反刍出来的肠胃粘液已经顺着嘴角流淌而下了,下体的淫液和尿液不断地流淌而下,将裤子打湿。
最终,女孩奋力一拳打在了札达的肚子上,在橙柳的潜意识催眠所激发了身体潜能的情况下,她这一拳直接让在身后抓着札达的谢缪莎都摇晃了一下。
“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呕呕呕呕呕呕♡~!”
在最终高潮的同时,札达也是吐出了大量的从肠胃之中反刍出来的粘液,随后便是吐出了一些血沫。
很显然,女孩的拳击伤害了她的内脏。
不过女孩却并不在乎,看着札达那已经被打出多出淤青与凹陷的腹肌,她喘着粗气,心中的怒火仿佛已经被发泄了出来。
当然,这只不过是表面而已——只要巴勒斯坦人还在遭受犹太人的迫害,那她的怒火就永远不会熄灭。
见女孩已经对札达失去了兴趣,谢缪莎也是松开手,任由她跌倒在泥浆之中;女孩则是一脚将仰面躺在地上的以色列女兵踹得正面朝上,避免她被泥浆呛死,随后无视了像是虾米一样蜷缩着身子的札达,将目光投放在了被谢缪莎抓在手中的最后一位以色列女兵。
有着一副娃娃脸,看起来甜美多过英气的得瑞瓦并没有像是梅尔或者札达这样硬气,在注意到女孩那深邃的眼光看向自己的时候,她顿时恐慌了。
“不要……不要这样折磨我……求你……”
生疏地用阿拉伯语诉说着,有着娃娃脸的女兵惊恐地挣扎着,但是在谢缪莎的手中,她的任何挣扎都宛如泥牛入海,毫无作用。
而女孩则是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那张甜美的娃娃脸,她的嘴角也是勾勒出了一丝讽刺的笑容。
原来……这些宛如魔鬼一样杀戮她的同胞、夺走她的国家的以色列人也会害怕啊?
哦不——她们自称神之子民,在她们的眼中,巴勒斯坦人才是魔鬼;但直到现在,她才多少有了一点人看见魔鬼之后的反应。
“跪下!”
女孩的声音映入得瑞瓦的耳中,而谢缪莎此时已经松开了手。
她的心中涌现出了一股想要挟持女孩以此逃跑的计划。
她是一名经受过训练的女兵,而女孩只是一个普通的吃不饱饭的加沙女孩,两名同伴的遭遇在她看来只是被谢缪莎钳子住无法还手的原因。
只要现在冲上前去抓住小女孩作为人质,说不定可以……
想到这里,她抬起了头,看向了女孩;却是在那双深邃的眼睛之中看到了一丝戏谑的情绪。
是啊!那个俄罗斯雇佣兵这么强,只用三分钟就全歼了她的队友,将她们三个女兵缴械俘虏;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一定是诱饵!
心中那本就不多的勇气被恐惧所填满,以色列女兵下意识地就跪在了这个在平时只能被她虐杀拍视频发在油管上博取关注的加沙女孩的面前。
强者挥刀向更强者,而只会虐杀弱者的存在自己也只不过是没有胆气的弱者而已。
“舔我的脚!”
更加过分的命令涌入了女兵的耳中,她浑身颤抖了一下,看着女孩那被灰尘和泥水污染得脏兮兮的小脚,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当她抬起头的瞬间,却是再度看到了女孩那宛如看尸体一般的冷酷眼神。
“是!”
她不再敢反驳或者提出异议,她的所有勇气都在同伴们的遭遇之下化为乌有,她身体前倾,将脑袋埋在了女孩的脚上,随后开始了舔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舌头接触到女孩脚面的瞬间,以色列女兵就以一个前身完全匍匐、屁股翘起、像是在朝拜一样的姿态俯跪在了地上,而在她高高翘起的下体之中,大量的淫液和尿液喷涌而出。
毫无疑问,在身体接触的瞬间,以色列女兵就已经完全陷入了高潮。
看着这样的场景,橙柳也是露出了一丝微笑。
在将“欲”字诀刻印在女孩额头上的时候,她便是已经也给女孩施加了暗示——女孩不会因为“欲”字诀赋予的力量而得意忘形,她会依靠欲望和高潮彻底驯服三名女兵,让三名女兵带着她回到以色列本土,宣称是这位加沙女孩拯救了她们三个被俘女兵,借此机会去接触一些打算利用她作秀的女性富商政要、将她们以及她们的女儿全都变成自己的母畜。
从内部瓦解一个发动战争的国家,或许比直接击溃它更容易一些。
而橙柳自己则是将手中的布娃娃抱在了怀里,没有嫌弃其上的灰尘。
“总有一天,世界将不再有战争;孩子们可以开心长大,不用担心流弹与火药的冲刷;土地不会破碎,罪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她轻轻地诉说着,不知何时,谢缪莎已经来到了她的身旁,替她打着伞。
雨又开始下了,但这一次,乌云却是变得淡薄了起来,太阳从天空之中露出了一角,随后彩虹便是架在了天空之上。
雨废墟格格不入的少女抱着脏兮兮的布娃娃,向着废墟之外走去。
“主人,不回去看看那孩子吗?”
“不用,她有她的战场,我也有我的战场!”
如此说着,少女抬起头,她的目光穿过了重重废墟,倒影在了翱翔于那北美洲天空之上的白头鹰的身上。
“催眠无法制止一场战争,但是却能够操纵发起战争的人——当然,也可以操纵那些制止别人去阻止战争的人。”
“倘若当美国的犹太人财团彻底倒台,那么……想必没有了最大靠山的以色列,也不过只是一个挑衅过联合国五常的跳梁小丑罢了——上一个胆敢这么挑衅五常的人是谁呢?”
“显而易见,卡扎菲……”
“那么他的结局是什么呢?”
说到这里,橙柳的嘴角勾勒出了一丝癫狂的笑容。
“加沙不止一个在十二岁的年纪写下遗书的孩子,而我可以保证!他们的灵柩,将是所有以色列种族主义者的尸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