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的一夜
洛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知道在那个喧嚣的雨夜,自己故意甩掉了那个一直跟着自己的司机,转头已经迷失在这座城市最深处的流光溢彩之中。
他没有带伞,伞一直都是那个跟自己形影不离的司机大叔拿着的。于是乎,他只好跻身于某家店铺的门前,看着外面的沥青逐渐倒映出头顶的霓虹。
这个时候身后的玻璃转门动了,一个身着兔女郎服饰的年轻姑娘走了出来,摸了摸洛的头。“谁家的仔啊?长得挺靓的。”她在洛面前弯下腰,温和地笑道,“你父母在哪里啊?”
洛抬头看了女孩一眼。洛15岁出头,在二十来岁的女孩面前矮了半个头,但声音仍十分沉稳平缓地报出了他父亲的名字,并补充道,“我的司机不久就到。”
他的父亲是国内富甲一方的金融巨头,像这种灰色地带,报他的名字比随身带十几个保镖都安全。这是他的父亲亲口告诉他的,而洛也隐约能理解一些。
女孩很明显听说过他父亲的名字,愣了一下,却马上热情地将他拉进了室内:“小少爷,趁这段时间要不要来我们店玩一些很好玩的游戏?”
接待柜台的那几个年轻女孩也马上意识到了洛的价值和消费潜力,也一起上前撺掇起来:“小少爷,来试下我们为您量身打造的娱乐项目吗?”“绝对比你玩过的所有游戏都要刺激哦!”
洛早就过了能被这种哄小孩伎俩骗到的年龄了,他嘴角微微上挑:“你们玩过文明19吗?玩过刺客信条赛博坦吗?玩过塞你达传说吗?玩过原神吗??”
大厅内一片寂静。
“呵呵……”洛自知方才的吐槽杀伤力过大,自己出来圆场,“量身打造……?我来玩一玩。”
几个女孩瞬间活了过来,纷纷应和着,给洛安排登记。
刚刚领他进门的女孩拿出一个平板:“这是我们给贵宾准备的所有服务人员名单和照片,少爷请挑中意的两个。”
洛摆了摆手:“没必要看。”他一指面前这个姑娘,又从柜台这边的几个负责接待的少女当中挑了一个,“就你们俩了。”
两个女孩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应道:“如少爷所愿。” 她们各自和接班的同伴交代了几句,便跟着洛上楼去了专门为贵宾准备的“运动场地”。
一路盘旋而上的阶梯和走廊上都铺着地毯,即使身边女孩的高跟鞋踩在上面也没有任何声响。厅堂上高悬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似乎这里是一间豪华酒店,一切服务都是为了让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家店同样也是为了让客人有极好的体验。
身着兔女郎服饰的女孩推开了走廊一侧的一扇厚重的铁门,迎面而来的冰冷气息瞬间就将画风改变了。
洛走进门内,里面是一片极大的空间,稍有不同的是这里比起外面冷很多,地板也是水泥地,而四面镀上铁皮的墙上,密密麻麻地挂着无数刑具和镣铐。门口左手边是一个挺大的水池,一米五深左右,水池旁边有一排长凳和一个花洒,再远一些的地方放着两张床,一张是铁板床,一张是有被褥的席梦思大床。右手边则是玲琅满目的刑架和相关装置,一眼望去令人毛骨悚然。
靠近屋顶的墙上有一排白色的排气扇,右侧靠近行刑区的地面有一条沟渠,通往墙角的一个排水管。
以上就是“贵宾运动区”的配置。
洛正好奇地浏览着那一排排奇形怪状的刑具,身后的那扇沉重的铁门被缓缓关闭了。
他转过身来,看到身着兔女郎衣服的那个女孩正在锁门,而另一个女孩此时已经脱光了衣服,赤裸着跪在他的面前,低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锁门的女孩完成了她的工作,转身也脱去衣物,走到了洛的根前轻轻跪在水泥地上,双手捧着钥匙伸向他:“主人,请收好这间房的钥匙。”
他接过钥匙,问道:“为什么要锁门呢?”
“这样您的奴隶们就不能逃跑了。毕竟有些顾客喜欢隔夜整天整天地享用他们的奴隶。”
“你们为什么不穿衣服,还要跪着跟我讲话?”
少女的脸上浮出一抹绯红:“我们在没有得到主人允许之前,是不能穿着衣物,或者以跪姿以外的姿势与您讲话的,除非身体不自由。”
她对洛的称呼,从“小少爷”彻底变成了“主人”和“您”,说话时用的语气也完全不同了。
洛仍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你们说好的游戏呢?难道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样子?”
女孩笑道:“我们提供的可不止是您所想的基础性爱服务哦~我们这里是全国有名的性奴服务俱乐部,像您这种贵宾,我们是提供任选的两个性奴全程接受您的性虐和调教,甚至可以配合您虐杀我们呢~”
“还可以把你们杀了?你们疯了吗?”
洛在父亲的电脑上见到过类似虐待和调教女孩的视频,因此这一点他倒并不陌生。只不过真要他来操作,恐怕不太现实,更何况处理愿意给他杀死的女孩。
少女笑得更灿烂了:“主人,我们这些人来这里工作就是因为渴望被残酷地对待,在男人的折磨中死去啊,相信我,您很快就会爱上这件事的。”
他显然还在迟疑,但眼前两具白暂诱人的肉体和女孩略为慵懒而极具魅惑的声音,还是让身为男性的洛起了反应。
另一个女孩察觉到了他的反应,轻声道:“主人需要贱奴为您解渴吗?” 她的声音非常平静,带着一丝作为奴隶的卑贱感。
洛还未反应,她就擅自爬到了他的身前,伸出双手,白嫩如葱根般的玉指果断地扯下了他的裤子,然后凑上前去,将他早已高高顶起的龙根吞入小嘴中,熟练地用粉舌侍弄起那根尚未发育完全,但已令她们惊叹不已的肉棒来。
另一个女孩则迅速转到了他的身后,舔舐起他的肛门。
女孩口中的温暖和她使出的浑身解数愣是把这个富家公子涉世未深的阳具摆弄得服服帖帖的,不久之后洛就采取了主动,按住了女孩的头,而女孩也心有灵犀地让他在自己嘴里自由而凶猛地抽插起来。
不一会儿,洛就抵在了女孩的喉咙深处,将粘稠的白色液体尽数喷射进她的食道尽头,落入胃袋之中。
他长舒一口气,似乎还未摆脱初次被女孩含在嘴里射精的晕眩感,抹了一把脸,又道:“我有一个问题。”
他看着重新在他面前跪好的两个少女问道:“你们都没穿衣服,身高又差不多,我该怎么迅速区分你们两个呢?”
他话刚出口就后悔了,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愚蠢至极:“对啊,你们可以把发型变一下……”
两个女孩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扑哧”笑出了声。
“主人,您可以先杀掉我们其中一个啊。”
“正好可以给主人练手,权当热身了。”
“啊?”
洛直接懵了,他闭上眼睛疯狂摆手:“这种事情我做不到啊!怎么可能做的到啊!”
刚刚为他口交的那个女孩笑了:“主人别闹了,又不是开初号机那种怪物。真要开,也是鹤望兰啊。”
洛听到此处笑了,他睁开眼道:“我还真想试试呢。”
他一指那个女孩:“我挺喜欢你的,那就先杀你吧。”
“遵命。”
出于对洛年龄太小,不能看见太过于血腥的场面的担忧,女孩决定被绞死。不过,为了让他亲手体验这个处刑过程,她没有使用绞架,而是将套上自己脖子的细绳打了个巧妙的绳结,然后把一端递给了洛:“主人用力拉这一条绳子就好了。”
她跪坐在水泥地上,双手给自己戴上眼罩,然后放在白暂的大腿上。
洛站在她面前,用力拽动手中的绳索,而另一个女孩则压着受刑女孩的肩,防止她在脖颈绳索的拉动之下失去平衡。
洛大约拽了十分多钟,结果自己彻底没力气了,松开了绳子。
女孩脸色十分苍白,嘴唇已经显得有些失血了,但还活着。另一个少女揭下了她的眼罩,扶着她撑着地板,看着她大口而短促地呼吸着。
她花了好一阵子才彻底摆脱缺氧带来的晕眩感,又爬到洛的跟前俯下身子:“对不起主人,是我考虑不周,请主人惩罚。”
洛倒是因为自己力气不够,弄得女孩生不如死而十分愧疚,连忙摆手道:“是我的——”
跪在一边的女孩及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主人恕我失礼,主人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且并无不妥。”她看了一眼俯在主人身前的同伴,“她的失职导致主人没能顺利杀死她,理应受到更残酷的处罚。”
洛非常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喜欢把锅全都揽到自己头上,然后顺理成章地接受处罚。但是从两个女孩的反应来看,面前的女孩仍低低地俯着身子,躯体微微抖动着,似乎在低声啜泣,而旁边那个则用着一种带着明显暗示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告诉他,按照这个进展做下去才是正确的。
“好吧。”他终于这么说道,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那就让你死得再痛苦一点。”
房间里那条沟渠现在还是干的,从里到外都是一致的深黑色。沟渠旁立着的梯形小平台同样是深色调的灰黑,与靠在上面的白嫩娇躯形成极鲜明的对比。
女孩仍是一丝不挂,跪趴在平台旁的地上,将自己的头放在平台上,丰腴光洁的臀部微微上翘,下体似乎有些湿润。
她的双手紧紧反扣在背后,一双诱人的乳房自然下垂,白暂修长的双腿以跪姿向臀部外侧微微伸开,细腻的肌肤在灯光照射下宛若白玉,凹凸有致的身躯柔软得如同流光的丝绸。
洛站在平台边,右手握着一把锃亮的钢刀,左手轻轻拉着女孩一头柔顺的秀发梳成的马尾,将肉棒在她嘴里来回抽插着。
根据洛作出的判罚,女孩因为她的失责,要被斩首处死,而且作为附加处罚,她将不能在死前享受最后一次高潮。
随着洛的动作的加快,女孩意识到她的时间所剩无几,一边更卖力地吞弄着口中的肉棒,一边自然地舒展开脖颈。她脖颈细嫩的肌肤上,刚刚细绳勒出的一条红印清晰可见。
洛又一次射在了她的嘴中,随即将肉棒抽出她温热的口腔。女孩顺从地伸出粉舌,替他舔尽了龟头上残留的黏液,然后引颈受刑。
洛切过香肠,他按照经验,左手扶住女孩的头颅,右手持刀沿着她的脖颈用力砍下。随着刀划过骨肉的声音,刀下的女孩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源源不断地流出。看得出她在享受着最后的痛苦,她自始自终没有叫出声来,双臂也仍是紧紧反钳在背后,没有过多地挣扎。
洛终于将她的头颅彻底与躯干分离了开来,那一刻,女孩的身躯瞬间瘫软在地上,双臂松开,彻底失去了力量。
深黑的沟渠中流淌着温热的,殷红的鲜血,混杂着体液,向排水管方向流去。
洛瘫坐在地上,看着剩下那一个少女将这具无头的躯体和她的头颅搬到角落的一个长方形铁皮箱中,合上盖子。
“我……杀人了?”
“不。她和我,都早已成为了你的所属物,是物品而已。”
语气平淡得如同他刚刚只是打碎了一个玻璃杯。
“她……痛苦吗?”
女孩完成了清洁工作,过去水槽旁边洗手边应道:“主人基本上一刀毙命,她走得还是挺舒服的。估计她也没想到作为您的一血能有这么不错的享受吧。”
“为什么,明明是我的力气太小……”
女孩回头向他粲然一笑:“等您接触过的女孩够多了,您就知道应该如何做一个足够威严的主人了。身为主人,您是不会做错事的,因此我们作为性奴,也乐于将责任归咎于自己,然后受到更重的处罚。”
她知道洛无法理解,笑着补充道:“主人估计再大一点就能明白我所说的意思了。”
似乎“年龄太小”永远是她一言了之的最好托辞。
洛突然又问道:“为什么你又能站着讲话了?”
她听出这句话里面并无责备之意,回答道,“之前我跟您说过的基本礼仪是我们的标准礼仪,即对于没有额外要求的贵宾都要保证这样。不过为了满足客人们可能的各种各样的需求,我们都练过很多性格,比如高冷的,羞涩的,傲娇的……”她靠在墙边,竖起一根手指,“由于我还肩负着给主人讲解的任务,我觉得用一种更活泼主动的方式给您讲解会更有成效。当然,如果您希望我继续用刚才的姿态为您介绍,我现在就可以跪下来。”
“不必了,”洛急忙说道,“这样挺好的。”
女孩看出来,他还没有适应奴役他人的感觉。
“所以接下来……”她用着一种极具魅惑而性感的声音,轻声问道,“主人准备怎么折磨我呢?”
洛的目光在那一片闪着寒光的各种刑具中来回扫动,而女孩似乎没打算提醒他,他在浏览的都是致命性的。
好在洛最后并没有随手选到一个绞肉机什么的东西,而是指向了地上的一个长三角形的铁木马:“那个怎么玩?”
女孩微微一笑,拉着他来到这个三角木马旁边,指着三角形顶端的那一条反射着银光的“线”说道,“这个‘玩具’的核心在于,我要坐在这个尖尖的地方上面,全身的重量估计都会压在这里了。”
“这么锋利,坐上去岂不是很痛?”
“还能更痛呢。”她打开了三角木马旁边的一个操作台,指了指左边的一个档位器,“这个开关可以调节木马上面附带的电量大小,不过都是在安全电压范围内的调节。”
“而这个,”她推动操作台中间的拉杆,三角形的上部居然左右晃动了起来,“这是用来控制抖动的,推拉的速度也能改变台子移动的速度。”
“右边那堆触屏区都是用来调节内部参数的,您不用去动它。”
女孩完成了解说工作,离开操作台,走到三角木马前面,忽然转头问了洛一句,“我是光着身子就这样上去,还是主人您想要看什么着装?”
这一句询问只是例行公事,毕竟她并不期待一个尚未成年的富家子弟会对此提出什么正经要求,然而出乎她的意料,洛的“阅历”比他的同龄人还丰富不少。
“白丝。”
女孩愣了一下,很快就照做了。这个贵宾房的门口左手边靠墙的地方有一个挺大的红木衣柜,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内衣和有可能用到的服饰衣物,毕竟有些客人喜欢cosplay的口味得考虑进去。
她一边套上丝袜,一边吐槽道:“果然是冲国人人均白丝控吗……”
“白毛控。”洛纠正道。
几分钟后,女孩坐在冰凉的三角木马上,一双腿分列两侧,两只脚踝隔着光滑的丝袜布料带着金属镣铐,铐子上拴着的细铁链在另一端固定在她两只脚后面不远处的三角架侧面上。她的膝盖处各拴着一个铁球,贴着三角木马的侧面自然垂下,附加的重量牵扯着她的身体,让她的小穴不得已与三角木马的尖端贴得更紧了。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因为她胸前那两粒粉色的乳头都被穿了环,被细绳拉着,另一侧固定在她面对着的架子的另一头。绳子挺短的,这就使得少女不得不将身子前倾,而让她下身更为敏感的阴蒂一块区域也压在了那一抹闪亮的银光之上。
然而,正当少女顺从地将双手背到背后让主人捆绑的时候,洛站在一边,拿着绳索皱起了眉头。
“我不会用绳子绑人啊,要不就不绑了吧,反正你也挺自觉的。”
少女闻言竭力转过头来,指了指操作台下面的抽屉:“唔啊……那里……有……手铐……”
她的下身一直压在三角架上,早就洪水泛滥了,即使她竭力克制着自己,说话间还是有晶莹的口水从她嘴角滴落,加上她清秀的脸庞已像苹果一样透着羞涩的粉红,显得十分诱人。
这就是在这个俱乐部工作的专业人员和一般人的区别了,同是被一种刑具折磨,少女举手投足间(虽然实际上她的脚动不了)无不透露着楚楚可怜的诱人气息,只要在某些地方配以一点道具就能达到绝对的“唯美”,这种美体现在,当洛看到这名少女正受着折磨,他脑子里所想的第一件事绝不是把她弄下来,而是将她双手再反绑起来,完成这件“艺术品”。
随着这种想法自然而然地在他脑中形成,他已经不知不觉地,成为了这个俱乐部的顾客群体中的一员。
不过就在洛弯腰打开抽屉的时候,他碰到了控制台中间的推杆下方一个开关,而他本人并没有注意。
而不巧的是,这个开关正是女孩没有告知他的几个功能之一。
这个控制台能够控制三角木马的电压量可不仅是安全电压范围内,这一点因为少女担心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她电死了,从而影响他的游戏体验,并未告诉他;而这个“超高速移动”的开关,则是因为女孩很清楚,这个木马一旦开了这个模式,她就彻底管不住她的身体了。届时场面会非常不堪,非常不适宜小孩观看。
当然,如果她的主人是个成年人,她估计早就把这个模式告诉他了。
她无疑是对的,因为此刻她就彻底无法顶住身下高速摩擦着她娇嫩私处的木马顶端,美丽的头颅向后仰起,不顾绳子扯动着乳头带来的疼痛,而是完全沦陷在令她绝顶的晃动当中,狂野地娇喘起来,套着白丝袜的一双小脚向上弓着,脚趾向空中抓起,她的下体在剧烈的摩擦之中几乎是喷出水来,透明的液体顺着三角架的侧面缓缓流下。
洛拿着手铐,愣在了原地,震惊于眼前这与岛国动作大片无异的场面。
“啊~~呃~唔啊~快……手铐……咿呀呀呀~”
女孩在剧烈的刺激中仍断断续续地告诉了洛,他应该干什么。于是他迅速走上前去,揽过她自动背在背后的双臂,把手铐紧紧扣在她的双手手腕上。手忙脚乱间,他完全没注意到手铐被拉到了最紧的状态,深深卡在了女孩手腕的肉里。
然而少女完全没有对此做出任何额外反应,估计是已经被那个高速抖动的滑轴折腾得够呛了,整个人都在三角架上面抽搐,那诱人的娇躯勾勒出一幅跳跃着的光影,无论是谁,面对会被这个荒淫至极的场面,都会有所反应。
洛终于在控制台上找到了他刚刚触动的开关,匆忙将其关上。
女孩极度脱力而疲惫的身体完全趴在了刑具的上面,剧烈地喘着气,她身下的铁三角湿了一片,两腿的白丝上也沾了不少晶莹透亮的液体,略微透出肌肤的一丝粉红。
“这是……什么情况?”
女孩害羞地转过脸:“主人自己操作的,还要问我吗?”
洛不知说什么好,又听她轻声道:“主人觉得……我受刑的时候吵吗?”
“啊?”
“如果主人喜欢这样的,就请继续吧。”她有些娇羞地接道,“或者用个口球把我的嘴堵上。”
“把你嘴堵上了,谁来告诉我要干什么?”
女孩又笑了:“您是主人啊,是您要决定对我干什么的啊。”
于是洛拿了个口球,塞进了她张开的小嘴中,绕到她脑后的秀发中扣上。
然后他启动了电闸,调节着电量,看着女孩在木马上因电力大小的不同而以不同的节奏上下弹动着挣扎。
先前的那一通折腾对她的体力消耗太大了,加上她现在嘴里又多了个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对洛的刺激的确没有之前的大,但还是让他再次硬了起来。这样一想,离上次那个被他砍头的少女为他口交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有余了。
于是他关上电闸,拿起鞭子对着女孩光滑的脊背连抽几鞭,希望这赶牛一样的方法能让她有精神起来。
“唔——!”
突然挨鞭的女孩一惊,扭了下身子就直了起来,背部感到火辣辣的痛。
她以为洛要开始鞭打她了,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下一秒,洛过来跨坐在了她的背后,把她又压在木马上,像通下水道一样直接戳进了她的肛门。
“嗯嗯嗯嗯唔唔唔唔————!”
这会可是连带着肛门的火辣辣的感觉了,加上全身压在尖锐的木马上,她身前的肌肤也给卡得难受。但此刻女孩想的却是主人会不会被木马给伤到,但她也说不出话,只好尽力抬高臀部,让洛抽插得舒服一点。
完全掌握主动权的洛终于解放了男性本能,一手揉弄起女孩的左乳房,另一手则是轻轻攥住了她纤柔的右腿,在小腿的白丝上反复游走着。
长达五分钟的高速抽插之后,洛的体能不出意料地耗尽了,但早有准备的女孩则是迅速接上了节奏,前后扭动着身躯,不顾这对自己阴蒂处造成的更重的痛苦,全力撞击着洛的身体,隐约听得“扑哧扑哧”的粘稠感。
在两人的合力下,洛终于在她的肛门里一泻千里,长舒一口气,缓缓抽出肉棒,然后给女孩松绑——在解开手铐上花了一点时间——然后女孩从木马侧面翻滚下来,似乎一副等不及的样子,一撩刘海,跪在洛的面前,用嘴替他清理起他的肉棒来。
“……不脏吗?”
“所以才要为您清理啊。”她伸出粉舌细细舔尽他的龟头,狡黠的一笑。
“你累吗?”
“累啊。不过主人要继续的话我不会有意见的。”洛看得见她身上渗出的剔透的汗珠,她的发丝都被沾了一些在脸上。
要是几个小时前,他估计就不会再想玩下去了,但如今他似乎还想继续,他内心有一种冲动驱使着他,把面前的女孩彻底折磨下去。
女孩看出了他眼神的游移,笑道:“主人要不休息一下,我去洗一下身子再继续?”
他同意了。
女孩去泳池旁的花洒处迅速把身体洗干净,烘干了头发,又全身赤裸,踮着脚跑回来,正看见洛站在另一个刑具前,打量着那个巨大而锋利的金属齿轮。
两人短暂地沉默了一阵。
还是女孩先开了口:“主人……”
洛轻声道:“如果这个太痛了,我可以换一个好一点的。”
她上前搂住了比她矮半个头的洛,说道:“主人只要能忍受比较血腥的场面,我都会配合的。”
他的双手环抱着少女那纤细的腰肢:“我能……留件纪念品吗?……你的。”
“只要主人愿意,把我的头带回去都可以哦。”少女甜甜地笑道。
洛退后一步,离开了她的怀抱,指了指旁边椅子上搭着的一双白丝:“我想要那个。”
“随尊便是。”
说着,女孩已经翻身坐在了正对着那个巨大齿轮的的一张硬质木床上。
“接下来主人的每个行动我先简单说一遍,我怕之后我意识会不清醒。”
她拿出一个塑料盒,里面装着一排粗细适中的铁钉,十分锋利,还带着一丝可能是血迹的红色,放在床边:“打钉机在操作台上,等会您就把我的手脚钉在木板上就行。”
说着,她躺了下来,让脖子正好卡在木床中间的一个铁环口,顺手把环给扣上,锁好。
然后她伸开手脚,赤裸的全身像一个“大”字展开。
洛拿起打钉机,走到她身边,按住她的右手,问道:“这很痛吧?”
“这其实是用来分担等会儿的负担的。”她解释道。
洛把钉子打了进去,穿透了她柔软的掌心,钉死在木板里,鲜红的血在底下渗出来。
“唔——”
洛仍不是很敢看,他匆忙来到另一侧,拉起她的左手,同样钉在木板里。
然后是双脚。
女孩的玉足十分耐看,为了配合他,她特意弓起了足弓,细嫩的皮肤上面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
他钉了下去。钉子从脚背正中央穿过,深入下面的木板里。她的脚流出的血比手还多,这让洛加快了进度,把她的另一只美足也钉上了。
他赶忙问:“你感觉如何?”
女孩的脸显得有些苍白,她硬是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比我想象得痛上很多。话说您进步挺大的,下次不光要记得问女孩的感觉,动手的时候也要慢一点。”
她接着解释道:“那个控制台是用来调控那个锯齿的,我刚刚已经帮您把高度调好了,您能看到木床上从我身体中间穿过的那条凹槽吗?到时那个齿轮就会沿这条轨道把我锯开,您只用负责调控速度就好了。”
她接着问道:“主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洛问道:“速度越慢,你就会越痛对吗?”
女孩笑了:“主人的领悟能力果然出众。现在把我的嘴堵上,然后随意糟蹋我的身体吧。”
洛拿来了口球,但女孩摇了摇头:“这个东西形式上的作用大于实际作用,主人不妨用您的内裤?”
“门不是隔音的吗?”
她又笑了,“虽说我怎么叫都传不到外面,但这玩意儿是真的很痛,我绝对忍不住的。万一叫得太惨,让您产生心理阴影了怎么办?所以无论如何还是堵上吧。”
她的最后一句话是:“希望我来时还能服侍您这么温柔的主人。”
洛把自己的内裤揉成一团,包住女孩的小舌,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然后加了一层胶带。
她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下一秒,在她双腿之下,木床尽头的齿轮就高速飞转起来,伴随着引擎的轰鸣,缓缓向女孩行来。
她在木床边偷偷放了把刀,终于给洛发现了。他拿起刀,轻轻捻起她右侧翘起的,有些发硬的乳头,对上了她望过来的,带着一丝期盼和鼓励的眼神。于是他不再犹豫,横过刀来,慢慢割开了她那白嫩的奶子。
几乎就在下一秒,高速飞转的锯齿接触到了她娇嫩的阴蒂,一瞬间她的下体就被割开,最敏感的阴蒂被切碎的感觉直接传达到了她的脑中,随后是腹腔和子宫被锯开带来的剧烈疼痛。一时间她的下体血肉飞溅,带着透明的液体,迎着锯齿的反方向猛烈喷射着,她修长的双腿微微拢起,下身完全挺了起来,顶着锯齿疯狂扭动着。
她的上身同时也是无力地在束缚中疯狂挣扎,双眼紧闭,发出持续而痛苦的低吟,头部拼命晃动,撞击着木板。滚烫的鲜血流了一整个床板,混着白色的骨渣,染红了她整个下身和半个锯齿。
锯齿无情地切开了她的腹腔,最终停在了她的脖颈处,留下一滩深红的血肉,和自她腹腔流出的内脏。
洛在旁边注视着女孩,知道她彻底失去生命。直到轰鸣声趋于沉寂,整个房间再次陷入更为彻底的安静中。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起身,在那失去生命的,染上了自己的血的柔软脸颊上轻轻一吻,顺手将她的头颅彻底割下。然后,他拾起那双白丝,最后望了一眼那躺在血泊中的,为他献出生命的女孩,离开了这个趋于冰冷的房间。
司机早已在俱乐部门口等候多时。见少爷这么从楼上下来,手中还拿着一双白丝袜,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摸了摸他的头:“少爷长大了不少嘛。”
在洛的家族中,和女人有关的文化和一些风俗早已根深蒂固,司机倒也不觉得小少爷这么早接触有何不妥。
坐在返程的车中,洛回头,想隔着被雨水模糊的车窗,辨别出那一排琉光溢彩中的那间俱乐部,但这显然不太现实。他叹了口气,听着车载广播中的轻柔播音声和音乐,眼神趋近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