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从来不是什么圣母,不会想着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庇护弱者,及时行乐才是她的信条,但她也对虐待这个年纪的小孩没什么癖好,单纯是没什么钱勤俭持家罢了。作为一个从小在奴隶制社会里成长的人,格蕾本来就对这些玩弄生命的行为没什么抵抗之心。她也从来没见过正常的玩法是什么样的,之前都是听坊间百姓“金锄头”一般的传闻,头一回见到贵族对奴隶的摧残就是在公爵府里,要说三观成型就是在那时候,所以格蕾反而觉得梅迪丝那种离经叛道般的重口味是正常玩法。
要是她本来还有一丝善念的话,也在昨天被女仆们无情的胁迫中烟消云散了。虽然把痛苦发泄到眼前这些孩子身上是不对的,但是内心的恶魔却无比强大,让格蕾内心此时只有一个想法:弱是原罪!今天遇上我只能算你们倒霉了!
格蕾坐到椅子上,冷冷命令道:“舔吧”
小女孩并小心的用嘴包裹住粉红色的阴唇,顶起舌尖温柔的舔弄尿道口。
瞬间,格蕾就被一种奇妙的感觉刺激到了,还是纯洁之身的格蕾几乎当场就要泄出蜜汁来,但她强忍住了快感,而是仔细体会这种陌生的感觉。格蕾并没有体会过口舌技巧的好坏,她只知道胯下这只艰难求生的小畜生,属于自己的小畜生卑微侍候自己的优越感和征服感!
格蕾在压抑住首波高潮冲动后,看到依然跪伏在地,一动不动的同时还有点微微发颤的两个小男奴后,生出了充分利用他们的邪恶想法:
公爵大人除了让奴隶侍候她的圣柱以外,还会经常让舌奴舔脚,而且似乎舔脚也能让公爵大人生起性致,那是不是说,侍奉下体的同时侍奉我的脚,就能获得加倍快感呢?
说着就做,她把双腿分别伸向一个小奴,命令道:“把靴子拖了,知道该怎么做吧?”格蕾没什么耐心慢慢从没什么实感只有征服感的舔靴开始玩起,她要一步登天了!
两个小男奴随即点头,然后爬上前来,熟练地用嘴巴叼着过膝长靴的拉链,然后又叼住长靴冰冷的靴跟,扭动脖子把靴子从格蕾曲线优美而修长的美腿上脱下来。走了半天,格蕾的一双黑丝袜脚散发出淡淡的汗味,不过两个经过调教的男孩本能地不敢排斥,而是用力呼吸以示对主人汗香玉足的向往——他们还没有觉醒性的概念,虽然男孩们觉得眼前这个大姐姐比以往调教自己的那些严厉的中年妇女要好看的多,不过恐惧让他们只有按照调教好的流程进行的想法。
嗯,格蕾对这个年纪就训练有素的侍奉很满意,看来他们也不是胖商人说得那么缺乏训练。
“舔吧。”没有过多进行前戏仪式,已经在拼命压抑快感的格蕾直接命令道。
两个男孩很快就开始各自侍候起来,轻轻捧着格蕾的玉足,一丝不苟地舔舐着包裹在黑丝中的玉足。虽然触感传入格蕾这里时,是温柔得恰到好处,但实际上男孩们已经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在舔舐——调教师很清楚这个年纪的舌功,所以没有什么额外的训练,直接要求他们用全力去舔就行了,平时的训练也只是训练持久力而非爆发力,而格蕾的双腿虽然很轻,但男孩们捧着也是十分费劲,好在他们经受过此类训练,不然怎么叫“口舌功夫很好”?口舌功夫可不仅仅是舔这么简单。
男孩先从她的拇趾开始,之后含住丝袜脚四根脚趾一起吮吸,并用舌头围绕着她的四指开始转圈,虽然训练的完美流程是吮吸每一根脚趾,但面前这位主人没有脱下丝袜的意思,他们也只好按照舔丝足的流程来。
男孩舌尖刚触碰到脚趾时,格蕾把意识集中到了脚尖处。这是她第一次被人舔脚,当男孩的舌尖触碰到她趾尖的一瞬间,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脚,身体也因为害羞和紧张微微颤抖一下,可当男孩用嘴包裹住她的脚趾并开始吮吸时,她突然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想象过的触感:温暖、柔滑、加上一点点的痒……这种综合在一起的感觉让她潜意识里轻叹到:“好舒服!”
她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忘了让他们脱掉丝袜了!不过好在她早就做好了今天玩舔脚和口舌侍奉的准备,肯定是舔够了洗干净才离开调教室,就准备好了备用的一双丝袜和换洗的内衣。这个时代丝袜都是进口自南方国度的真丝制成,十分昂贵,一双丝袜就要价30银币,甚至比她的那双皮质柔滑十分高级的皮靴还要贵2倍不止,格蕾也就买了2双黑色的,以后有钱了再添置。
伴随着男孩们的吮吸,她不再集中意识,而是体会着双脚和下体传来的多重快感。
格蕾逐渐呻吟起来,喘息加剧,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啊……嘶……啊!!!”
格蕾的双手不由自主地伸进高领毛衣里,揉搓起自己的酥胸——17岁的格蕾仍在发育,未来依旧可期。
她的双腿本能地用力踩下,似乎是想踏着地面获得借力,结果却没想到双双插入了正在舔脚的男童嘴里!两个小孩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有些干呕,虽然长期以来的训练让他们没有抗拒主人的玉足,但痛苦是不会减少的,他们的眼角被激出晶莹的泪花。
格蕾此时正在兴头上,看都没看两个男孩一眼,右手从酥胸上离开,拿起短鞭就对两个脚奴一阵乱抽,打得两人悲鸣不已,但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的格蕾哪会去在意,此时男童的悲鸣反而成了她高潮的最佳配菜!格蕾又随手给了屁股的女奴几鞭之后就扔掉鞭子,全身心投入到这人生第一次真正的口舌侍奉中!
格蕾的丝足塞满了两个男奴的喉咙,男孩们的呕吐反应越来越剧烈,他们此时却已经不能通过向后仰去来用身体排斥主人的玉足——颈椎已经被插入的玉足控制,挤压,根本动弹不得。
格蕾的两条丝足仍在向他们的体内深入,在她将整只脚伸进男奴嘴里的时候,两人的嘴角就已经被撕裂,下颚也为之脱臼,带着些许藕断丝连般的软组织在一张一合地摆着,看样子凄惨至极。男孩们的双手被拷在背后,拼命地想要挣开反抗,但恐难如愿。此时凄惨的,大张着嘴的两人却像是两个小便斗一样,在迎接着主人后续的插入。
男孩拼命吞咽着,让格蕾敏感的双足感到一阵麻痒。眼神迷离的她只是接着命令道:“好棒,你们给我吃下去,主人赏给你们好吃的”
男孩们瘦弱纤细的脖子还没有格蕾的小腿粗,此时就像被巨大的阳具插入一样,膨胀了不止一圈,简直就像一个给脚踝的倒模。
男孩们越是哀嚎,格蕾脸上泛起的潮红就越盛,她终于把脚插入了男孩们的胸膛,感受着俩人紧张地砰砰直跳的心脏脉搏,就好像他们的生命,此时此刻都是为了自己的快感而脉动!
不过格蕾因为不是专心在深喉的缘故,只是把脚本能的插到男孩们的心脏附近后就停在那了,随着舔舐节奏享受着心脏的振动。
至于那个始终把头埋在稀薄空气中的女孩,则完全被人遗忘——不想被窒息而死的她用尽毕生所学,花样百出地刺激着,舔弄着,讨好着脸上的主人,可呻吟声越来越盛,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两个女孩,一个不想死,一个不想这么快就高潮!
这样矛盾的冲突下,格蕾还是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她的脚趾在喷溅出蜜汁的同时胡乱抓挠着,轻松就破开了男孩们脆弱的的心房后壁(好像是这个地方吧?忘了),肋骨被搅断,胸口大开,滚烫的幼童鲜血随着她的蜜汁一同喷涌而出,溅得地板上到处都是。
大量喷溅而出的蜜汁也堵住了女孩原本想要趁此机会回口气的口鼻,还让她反吸入大量液体进气管。就这样,这可怜的女孩也呛死在了这次高潮之下。
就这样,格蕾人生第一次口舌侍奉获得的高潮结束了,代价不可谓不高——两个上半身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男孩,和一个脸色青紫,眼皮上翻的女孩。三人和格蕾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泄了——格蕾泄的是快乐的蜜汁,而三人则是痛苦导致的失禁。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格蕾看着满目疮痍的房间,也不禁对自己的疯狂行为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平时虽然活泼跳脱,但自诩有自控力的她,在头一回高潮时,就因为控制不住自己酿成这种惨剧。
格蕾虽然隐隐对这三个死去的生灵有些同情,但内心堕落的恶念还是占了上风。“嗯,他们生活得那么艰难,这次我来了刚好也是给他们解脱,而且奴隶给主人的快乐而献出一切,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吧,要怪就怪他们生为奴隶罢。”
格蕾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开脱的理由,然后就一身轻松地到调教室一边的浴缸里清洗身体,然后换上换洗的内衣。因为没有奴隶伺候了,她在一个本应是什么事都不用亲力亲为的调教室里,再次是什么事都只靠自己完成。
“唉,早知道就注意点下面了,这个小女孩还长得挺可爱的,养在这里等以后有自己的住处了还可以待会去当侍女用,可惜了。”格蕾为自己的失误感到惋惜,但对那两个对自己流露出男性本能的男孩,她倒是没什么后悔的,毕竟她现在自视身份不一样了,在街上敢那样盯着贵族的贱民,可是会被直接挖下眼珠子的。
收拾好后,格蕾喊来候在外面的适应生,让他来收拾残局。
房间隔音特别好,刚才里面发生了什么,外面的适应生一无所知,但既然客人用的是“收拾”,那肯定是发生意外情况了——虽然来奴隶市场里玩弄奴隶的贵族都下手较重,但发生人命的情况还是比较少见,所以也算是意外了。
来到这间调教室,适应生差点没直接呕出来,不过他努力压下呕吐感后,仍保持着微笑面对着这位客人。适应生实在想不通,眼前这个娇媚可人的少女,怎么就能做出眼前这等事,还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今天玩得有些暴力了,你们能收拾好吧?”
“是,,是的,尊贵的客人,我们会负责一切事后处理,您买下奴隶的那一刻,它们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了,您付出的调教室租金包含了一切服务。需要我们帮忙处理尸体吗?”
“嗯,就由你们来处理吧。”
奴隶购买后,按照王国法规定,奴隶的一切包括尸体都是属于主人的,有些怪癖贵族会喜欢收藏自己虐杀后感到满意的尸体给其他同好展示,所以处理尸体前问这么一句合乎常理。
胖商人听说格蕾尽兴后,便亲自过来处理,虽然对房间里的惨状也是有些意外,不过经验丰富的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十分得体地恭送格蕾离开了这个市场
鞠躬目送眼前这位小姐离开后,胖商人才松了口气,虽然拉瓦王国变态的贵族是多,来店里发泄的更甚,但像这位小姐这样暴力的,胖商人这辈子也没见过几个。得亏他是见识过世面的人,见识过冰霜王国对待奴隶那般猎奇一般的残酷,这回说不定会破功,把震惊之类的情绪表露到脸上。
格蕾离开后不久,胖商人刚要吩咐手下去收拾房间,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命令声:“带我去刚才那个小姐用过的房间。”
胖商人不敢抗命,立刻带着那声音的主人来到了调教室。说是调教室不如用处刑室描述更恰当。不过背后那个声音的主人却毫无波澜,只是取出了某样东西,咔嚓一声后又收了回去,留了一句“倒数15秒后,你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就消失无踪了。而胖商人还是不敢回头,他倒数到了15秒,忽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站在血肉模糊的调教室门口,至于这幅惨样是怎么造成的,他就完全记不清了,脑海里只有一个令人战栗的命令在告诉他,忘记今天的事情。
回到公爵府,那些平日里排挤她的女仆也都不在。虽然格蕾现在已经不怕那些女仆的讥讽之声,但听见苍蝇在耳边乱飞还是会心烦不已,好在今天的发泄让平日里累积起的怨念都一扫而空。换好女仆装,格蕾高高兴兴地走向厨房,准备品尝在中午的美味之后由公爵后厨做出的晚餐。
与此同时,公爵书房内,打猎归来的梅迪丝坐在书桌后面,一身骑马装英气逼人。面前半跪着一个蒙面人。
“那个小女仆今天去奴隶市场了?”
“是的,主人,她似乎中午去了翡翠之赐后,产生了购买玩弄奴隶的冲动,然后就去了奴隶市场。格蕾直接在奴隶市场提供的调教室里玩弄奴隶,玩法似乎十分偏激,购买的三个奴隶无一人生还。”
“哦?她是怎么弄得,现场照片有吗?”
“有,主人请看”蒙面人取出一个盒子大小的魔导具,若是地球人看到了,肯定会脱口而出:“这不就是照相机嘛”但是在这个世界上,留影技术还是极其尖端的科技,只有顶级的情报机构和十分富有的贵族才会购置。
梅迪丝看着“照相机”上的画面,皱了皱眉头,但旋即又饶有兴致地舒展开来,自言自语道:“有意思,第一次调教奴隶就玩成这样,这个平民还真是有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大潜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