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林立之间,漫天的尘烟下,一位有著齐耳黑色碎发的女子站在原地喘息著,身后两条长至腰间的细长发鞭随着头部轻微的摆动著,上面被白色的布条精心的束著,可见主人对于自身仪态的著重。
身材纤细之余,也不失美感,称得上玲珑有致,矫健而充满爆发力的大腿,让少女整体充满著一股青春洋溢的朝气。
而为了行动的便捷,更是穿著一身黑色的劲衣,布料轻薄之余,还在两侧剪裁出了较大的阔口,似乎能轻易窥见少女那年轻美好的肉体,白嫩而浑圆的侧乳。
不过很可惜,在少女那惊人的速度之下,几乎没有人能在战斗的时候把注意力放到这种地方,而锻炼已久的敏锐感官,更是让大部分人难以在暗中窥视,在严厉而清冷的目光下,大部分人都难以对她生起非分之想。
“呼......呼,不能再继续休息了,必须赶快去帮助其他人了”在连续使用两次卍解后,即使是体力远远超过一般死神的碎蜂,也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些许疲惫,而正当碎蜂站起,正想前往队友的方向援助时。
却因为刚解决一个对手的,下意识的松懈了些许,再加上连续释放卍解的疲惫,导致没能发现,在她的身后右侧,有一个通往虚圈的小小空间裂缝——黑腔打开了。
里面的,正是等待已久的猎手,它很敏锐的捕捉到碎蜂松懈到重新集中的一刻破绽,当碎蜂弯腿起跳时,一道道蓄力已久的蜘蛛丝便快速的从黑腔内喷出。
“什么?!”
正处于跳跃状态中的碎蜂因为疲惫而减慢的反应并不足以让她立刻使用出得意的瞬步,而在空中更是难以调整体姿的她,理所当然的无法做出有效的闪避。
洁白的手腕,以及优美的脚裸,都被一条条黏稠的蜘蛛丝所缠绕,让她上升的动作为之一顿,然后随着重力而下坠。
对于现在疲惫的碎蜂来说,这可是一个不小的危机,而斩魄刀更是在这突如其来的偷袭下掉落在地面,假如没有队友的援助,恐怕也难以挣脱那看似脆弱的蛛丝。
可惜,这里不仅没有别人,只有一头专心捕猎的猎手,以及一位陷入危机的猎物,而更糟糕的是,正当碎蜂想要喊叫,提示同伴这里有一头偷袭的虚时,比她喊声更快的,是接二连三喷射过来的蜘蛛丝。
第一波的蜘蛛丝封锁了碎蜂的手脚,第二波的蛛丝更是堵住了她的嘴巴,缠绕在嘴上的蛛丝很好的把声音封印在喉咙深处,只能发出呜呜的无力声音。
如此绝境,不由得让碎蜂内心为之一沉,而想要强行发动瞬开,把蛛丝震开时,却发现,自身的灵压一片沉寂,不是消耗干净,而是无法调动。
此时,碎蜂才发现这蛛丝除了坚韧的同时,上面还附有著能够压制灵压的特殊毒素,即使是她那队长级强度的灵压也能短时间压制,封印,让她无法使用。
假如她是完好的状态,自然不用担心这点毒素对于灵压的封印能力,但是此时的她灵压不足,精神和身体都处于疲惫的状态。
而在蛛丝上粘著的毒素更不只一种,除了封印灵压,更是逐渐麻痹著她的身躯,让她开始失去对四肢的控制力,更是让她头脑昏沉。
“不好...这个...蛛丝..要挣不...要提醒他们..”即使在意识朦胧之间,碎蜂也在尝试,努力著挣脱,去提醒各位同伴有意料之外的危险,但很可惜,在这精心安排的偷袭之下,她几乎毫无反抗就被拿下。
只能被那淡白色蜘蛛丝捆成茧状,让紧贴的蜘蛛丝的把少女美好的身体轮廓勾勒出来,挺拔圆润的胸部,以及小巧的翘臀。
最后,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碎蜂由始至终都未能看到偷袭者的面容,便在一股拉力之下,被拖入黑腔,甚至没有被任何人所察觉到,碎蜂被一位猎手从这片战场上虏走,而斩魄刀,也被蛛丝无声无息收走。
… …
虚圈,不知名的地点,一个类似石英森林般的地方,一个高耸入云般的大树在月光照耀下泛出一阵阵冰冷的光芒。
此时,在大树中无数的树洞里,其中一个树洞里产生的空间波动打破了这片姑且还算安静的气氛,在阴影里,一个如同空间碎裂般的黑色裂缝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两个身影。
在些微的月光照耀下,能隐约看到其中一位有著深黑色的短发,以及两条被白布所束起的长鞭——正是在战场里被虏走的碎蜂。
而另一个身影在把碎蜂仔细的安放到一个角落,用蛛丝所构造成的一个特殊床铺上,随后便走进了一个洞穴里消失不见,只留下来昏迷中的碎蜂维持著虫茧般的模样躺在床上。
或许是得益于碎蜂体质较强的原因,在蛛丝上的麻醉毒素效果暂时消退一些,数小时后,碎蜂便逐渐恢复意识。
… …
当碎蜂从昏睡中醒来时,洞穴依旧维持著刚来时的寂静,只有远处时有时无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声,以及旁边如同白蜡般色泽的地面,让人明确的知道,此地确实处于危险万分的虚圈。
而碎蜂那时刻维持警惕的性格,令她即使处于刚从昏迷中醒来,意识依旧朦胧,也下意识想要做出保护自己的动作,以及观察周边的环境。
但由于捆绑在身上的蛛丝,碎蜂不但没能成功坐起来,还差点让自己的脸撞到身下的蛛丝床铺上。
“呃..啊..嗯?!这里是...”
在发现到身上捆着的蛛丝,以及周边的环境后,碎蜂那好看的柳眉不由得皱了起来,在她的猜测里,她应该是被虚或者破面所偷袭,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可能还生还。
她应该早已被虚吞噬干净,又或者是处于虚夜宫之类的地方,不可能是這种简陋的石英洞穴里面。
而且,口鼻上被清除的蛛丝,更是让她意识到,捕获了她的不知名存在,想要她活下来,同时又不清楚死神是不需要呼吸的,至少,大部分情况是不会因为窒息而死去。
这一发现不仅没有让碎蜂安心下来,反而让她更加的疑惑了,捕获她的人,既不是属于蓝染一方的破面,也应该不是野生的虚,到底会是什么....
在一边观察周边环境,搜索信息的同时,碎蜂也没有忘记尝试挣脱身上的蛛丝,但由于毒素依旧没有完全消退,她的挣扎对于这坚韧的蛛丝来说,显然的徒劳的。
虽然是做著无用功,但碎蜂依旧没有停下挣脱的举动,还尝试利用从隐秘机动中学到的脱缚之法,但是这蛛丝除了坚韧的同时,还具备一定黏性,缠绕在身上的同时封锁了她大部分发力点。
在意识到猎人并不是大意,才毫无戒心的把昏迷的她放置在这里后,碎蜂原本冷静的内心也逐渐出现一丝不安,回想起昏迷前的遭遇,不管是偷袭的时机,还是准备好的毒素,这些都不难看出这位猎人是早有预谋的。
周边安宁的氛围,以及皎洁的月光,都不能让碎蜂开始焦躁的内心安稳下来,哪怕直到她醒来后到现在,那位猎人还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聪慧的大脑能让她意识到猎人的狡诈,更能让她明白,这或许是自己最后逃生的机会了。
即使猜测不出犯人的目的,光是目前处于虚圈这一现实,就已经足够危险了。
咯噔..咯噔..咯噔...
正当碎蜂拼尽全力,一边蠕动著,一边挣扎的时候,从某个洞穴里面传出了怪异的响声,如同高跟鞋的鞋根与地面碰撞的声音,但是相比之更为轻盈,更频繁,像是某种生物在地上快速走动一般。
若不是此处过于僻静,恐怕碎蜂也难以听清此般悉悉索索的声响,几乎在听到声音的一瞬间,碎蜂心中的弦就开始绷紧,一个翻身,便远离发出声源的洞穴,尝试躲到唯一的障碍物,那蛛丝床铺的边上。
但很可惜,目前被捆得像茧一样的她并不能做出如此迅捷动作,在一阵翻滚远离声源后,便停下了滚动,只能紧盯著洞口,做着无用的境界。
在那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停下后,出现在碎蜂面前的,是一个足足有人身大小的怪异蜘蛛,躯壳如同雪一般的莹白,在月光照耀下泛著透明般色泽,节肢修长而美丽。
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在那蜘蛛背上所生长著的女性人型,脸部的上半部分佩戴著类似现代夜视仪一般的骨质头盔,让人只能从那笔直秀气的鼻梁与小巧的樱唇来推测,若是摘下头盔会是如何的美丽
高挑而不显得瘦削,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散落在身前,胸部更上丰满挺拔,有著钟乳石般美妙诱人的形状与色泽,而恰好遮住那粉润红点的长发,更是添了一份诱人和纯洁的美感。
沐浴在月光下的纯白蜘蛛散发著让人怦然心动的美感,即使是紧绷著神经的碎蜂也难以自控的沉醉这美丽之中。
“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捉到这里?”
但是,属于死神的良好训练让她及时的取回了神智,没有再继续欣赏这位美人蜘蛛,而是尝试著从对方的口中收集信息。
令人失望,而又在意料之中,面前这位散发著惊人魅力,有著类似人形的虚,并没有回答碎蜂的意愿,而是缓慢而沉默的靠近著碎蜂。
不知为何,碎蜂竟然能这虚的动作里读出一丝欣喜,就像是看到了喜爱,符合自己爱好的玩具一样的情绪,这股明显不属于正常虚应有的情感,哪怕眼前的女性再美丽绝尘,也只能让碎蜂心头升起不祥的预感。
只见这位疑是破面的虚走到碎蜂的身前,随手拉出一条条的蛛丝,便把碎蜂从干净的地面拉扯起来,把原本茧状般的蛛丝解除,只用几条坚固的蛛丝吊着手腕以及脚裸等部位。
然后把碎蜂的身体逐渐拉升,直至与她上半身的人体水平相交,双方几乎互相紧贴的程度。
这种程度的接触,让碎蜂能轻易的看清眼前美人的脸孔,蜘蛛隐藏在假面之后的瞳孔带着一股亮光,如同上好的紫水晶一般深邃,吸引著人沉沦在其中,漂亮而圆润的下颌,以及粉嫩的唇瓣,让她的内心升起一股莫名的躁动,不由得把脸别开旁,不再直视著她,生怕再次。
如今,她正在仔细的打量著碎蜂,像是检查自己即将入手的礼物,也像是对待著自己的伴侣一般温柔。
随着视线的移动,蜘蛛修长的玉手轻轻的抚过碎蜂那白里透红的脸蛋,眼眉,像是要深入而仔细的了解碎蜂的身体每一个部分。
而被蛛丝固定住碎蜂对于这种近乎侮辱的抚摸也只能扭动脑袋,用愤怒的眼神盯着眼前的虚以作反抗。
而眼前的女性动作也是越来越放肆,从原本只是抚摸著脸颊的部分,开始下滑至那精致的锁骨,水嫩的腋肉,以及胸前那盈盈一握的乳肉,都被那柔若无骨的素手探入,轻柔的揉捏著。
原本碎蜂还想著对方正在打量自己,大意的时候尝试一下偷袭,但是没有想到,对方却开始伸手进自己那身已失去防护作用的衣服内,冰凉的玉手从衣服侧面的开口探入,那冷冰的触感一下就涌上碎蜂的脑内。
也让她失去了原本勉强维持著的冷静,也不再伪装安分的模样,轻微咬着银牙,一副羞愤的模样。
不过,碎蜂比较庆幸的是,对方的指尖在下滑至小腹处后,便停下了摩挲的动作,也让那碎蜂难以忍受的,如同折磨的羞辱结束了,但那股痒意,却像是停留了在她的小腹表面,让她不安的扭动著那纤细的腰部。
正当碎蜂吸入一口气,打算重新用对话打开眼前局面的时候,随着布料的撕裂音,只感觉下身一凉,余光便发现一片黑色的布料随着重力飞至一旁。
而碎蜂也发现,自己下身衣物的不翼而飞,露出了那双矫健白嫩的双腿,苗条的小腹以及下身那如同大白馒头鼓起,两瓣粉嫩的美肉。
微风吹过,一丝凉意从下身蔓延开,也让碎蜂脑内紧绷的弦断开了,她想要对面前行为完全不明所以,更是不听人话的蜘蛛女大骂出口。
但很可惜,从脖子处传来微微的疼痛,如同蚊子咬过的触感后,碎蜂便发现,眼前的虚一口咬在了自己的颈边,但很诡异的,没有明显的痛楚,只有如同小猫在舔舐著的触感。
随着些许痒意,接下来的便是碎蜂并不陌生的麻意,她原本逐渐恢复的力气又从这具身体里流失著,四肢更是无法控制,但是比起最初那股让四肢彻底失去控制的毒素,这股毒素又似乎有些许不同。
碎蜂如今能清楚的感受到四肢的触感,却无法对其发号施令,哪怕最为简单的颤抖,对于她都非常困难,相对的,她对于肌肤触感的敏感度则一直在提升著,无论是眼前女性垂下的发梢掠过自己的胸前的轻柔感,还是双肩处,那对玉手传来的柔嫩感,都无比清晰。
原本紧握著成拳头的手心逐渐放开,而原本挺直的身体更是逐渐依靠在蜘蛛的身上,而蜘蛛下半身,属于野兽部分的爪子,却很温柔的,把碎蜂逐渐放倒,放在蛛丝构成的床铺上,而蜘蛛爪上带着的些许绒毛更是弄得碎蜂的脚部有一些发痒。
碎蜂开始搞不懂眼前的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有著部分人类的外表,但又不是褪去大半假面的破面,捉自己回来后,又多此一举的继续注入毒素,而不是直接把自己当成猎物进食。
不愿意对话的同时,还如此折辱著她,与其面对这种像是玩弄般的行为,她更愿意直接被虚吞进胃中。
正当她面带愠怒的盯着蜘蛛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的挺直了人型的上半身,用下身的蛛型躯干靠近著碎蜂。
【终于要结束了】
正当碎蜂想著,这场羞辱终于要结束了,作为死神被虚偷袭成功的她,早该那片战场上死去,而不是被面前的虚施施然的,经过一番玩弄后才被吞食。
碎蜂并不害怕死亡,至少她对于被虚战胜,最后被吃下这种事情,是早有觉悟的,只是作为女性仅有的的矜持,以及战士的尊严作祟。
不过,正当碎蜂闭目,打算迎接这属于自己的命运时,只觉得自己的下腹处有著黏滑的东西在扫动著,她原本还皱著眉头,想著这虚怎么进食的时候还要品尝味道,和其他的虚不一样,真是恶趣味。
但在等了几十秒后,碎蜂依旧没有感觉到身体被撕裂的触感,却感觉到小腹沾满了不知为何物的粘稠液体,还带著一股怪异的温热感。
当她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进入眼前的,却是一片泛着白光的,美玉一般的蜘蛛躯体,而再低头一看,在蜘蛛后腹,肚子较后的地方,伸出了一根光滑粉嫩的肉管,整体造型像是尖锐的针筒一般。
而这根沾着白色粘液的的肉管,此时更是在碎蜂那带有优美曲线的小腹上磨蹭著,像是在找什么入口一般,用那泛着腥气的液体涂抹著。
原本隐约能见马甲线的肚腹上满是腥污,菱形狭长的肚脐更是被著重关注,盛满了一小水潭。
这一幕几乎让碎蜂的大脑陷入宕机状态,她从来没有想过,刚才一直在戳弄著自己的是如此恶心之物,更不要说这此等异常之物长在如同艺术品一般的蜘蛛躯壳上,给予人带来的震撼。
碎蜂眼神呆滞的盯着一直在耸动著身躯的蜘蛛身体,在阴影笼罩下,却只听到些许让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声音带著些许清冷与空灵感,彷佛是一位高贵纯洁的月之女神一般,但此时发出的声音,却只让人感觉到犯罪一般的亵渎感。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努力的方向有所不对,洁白的蛛身向后移了一两步,那搭在碎蜂肚脐处的肉管也随着下滑至大腿内侧。
看著那根嫩滑细长的肉管下滑著,以及撩过腹肉的触感,碎蜂才一个激灵从震惊回过神来,她才意识到,这虚,不是想要进食,而是想要——繁殖。
【不..不. 不会吧,她,想要用那根..这么长的一根东西..】这种即将被不属于人类异物强暴奸污的耻辱与恐惧,包裹著碎蜂的心灵,让她内心泛起反胃,想要呕吐的情绪。
不过,这位蜘蛛外形的瓦史托德并不会理会,也不想去理会碎蜂的心情,她正在专心致志的投入到这场交配里面,原本拥有智慧的女性身躯停下了思考,只想把身体交由繁殖的本能操控。
现在的她,与其说是由上半身的人形操控著身躯,更像是被下半身的蛛躯操控了神智,从她把润滑用的粘液铺满了碎蜂的小腹处,便能看出她不只毫无经验,更是单纯的顺从著性欲。
假如不是温柔对待母体的潜意识要高于繁育的本能,恐怕这位被性欲侵蚀的母虚会更粗暴的对待碎蜂吧。
即使碎蜂原本的意志有多么坚定,不惧生死,在见到如此粗大的生育器官,也不由得心里发惧,光是目测的长度就足足有她的手臂一般长,即使较为纤细,也决不是正常人体所能承受的。
而且即将被虚强暴,夺走贞操的耻辱,更是加深了她的不安,她无力扭动著身躯和小腿,想要把这站在她身上的蜘蛛踢开,但不管是手腕和脚裸上的蛛丝,还是麻醉身体的毒素,都让她无法挣扎。
但是不管碎蜂的内心如何,这位正处于交配时间的女性也不会停下她的动作,碎蜂只觉得下身一热,原本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穴便被那根灼热的肉管紧紧的抵着,那两瓣肥厚的美肉只能做出徒劳无功的抵抗。
这具身体尝试把这根试图入侵的器官阻挡在外的举动,不仅没有用,包裹着那根肉管的尖端,那嫩滑紧致的触感,反而让这女性更加的舒爽,发出了一声魅惑人心的低吟。
而碎蜂只能死死的盯着那根抵着自己最为隐私之处的肉管,那股柔嫩的触感更是让她心里泛着一股股不安和厌恶。
但是不管碎蜂内心如何抗拒即将发生的事情,也不能否认,不知道是否出于毒素的影响,还是她自己身体的缘故,那对被恶心肉管抵着的洁白肉唇处,逐渐蔓延著一股热量,从下而上,侵蚀著她被冷风吹拂著的肉体。
噗滋~
还没未做好心理准备,正想咬牙坚持的碎蜂,正吸入一口气,那蛛躯便迫不及待的往前一挺,那粗长顺滑的肉管便带着不少粘液,像蟒蛇一般钻入了碎蜂那紧致狭窄的处女肉穴,富有弹性的肉壁出于本能缠绕著侵犯主人的性器,给予对方更大的欢愉。
但作为交配的对象,碎蜂只觉得下身像是被撕裂一样的痛苦,未经人事的肉腔本就紧致,更何况是这种粗暴野蛮的突入,那股猛烈而迅捷的痛楚涌上了碎蜂的大脑,让她几乎痛呼出声。
若不是仅有的尊严让她紧咬着银牙,坚持著,一般人的话,恐怕已经涕泪交加,露出一副难看的模样了,饶是碎蜂的意志力过人,在这种身体敏感度提高的情况下,也不得冒出几滴冷汗。
不过在碎蜂身上的蜘蛛可不会顾及碎蜂的感受,她已经被这交配的快感淹没了脑袋,碎蜂那温热的身躯,健康矫健的美体,都是最佳的播卵对象。
完全不符合她高贵纯白的外貌,女性那张艳丽的脸上露出了淫乱而满足的笑意,她对于人类的好奇心,发现优秀母体的欢喜,如今都化作了原始而旺盛的肉欲。
噗呲~噗呲~噗呲~
在插入的那瞬间,蜘蛛那相对庞大的身躯,便上下的快速摆动者,用那根充满柔韧性的肉管在碎蜂的体内抽插著,全然不见之前动作的温柔,只有飞溅的汁液和肉体的撞击声,显露著主人只想繁殖,如同野兽般的性欲。
表面嫩滑的肉管在粘液的润滑下,丝毫不用顾忌肉穴过于紧致而卡住,只需要更快速的抬动著自己的身躯,更用力的撞入肉穴的深处,犁平腔内深处复杂的肉皱,变成最适合自己产卵的形态。
两瓣饱满水润的肉唇在啪嗒啪嗒的抽插下,干脆的放弃了抵抗,浑然没有和主人一样的骨气,在每次插入下轻易的挤到一旁,泛着星星点点的水光。
一双被用蛛丝吊起的美腿维持著敞开的姿势,穿着白色足袋的脚丫浑然没了跳跃时的爆发力,无力的下垂著,只能在蛛女每次猛烈撞入肉穴之时激烈的摇晃著。
充满美感的蛛躯给予了女性更为充足的体力和力量,每一次下压都带着著野性的力量,饱满而附有弹性的臀肉在抽插的撞击下震颤著,那饱经锻炼的臀部,反而成为最为完美的肉垫,承受著蜘蛛狂风骤雨般的冲击。
每次势大力沉的撞入,都会让碎蜂的原本苗条带有马甲线的白哲腹肉,出现一条细长的隆起,仿佛一条扭动著的蟒蛇,让人下意识的联想到这小腹的柔软和嫩滑感,充满著色情的意味。
她毕生锻炼,为了击杀更多的虚,优美强大的肉体,如今只会成为眼前女性最为珍重,优秀的的伴侣——用于注入大量的蛛卵,让蜘蛛更为强大的母体。
在这种糟蹋下,一般人本应痛苦难耐的晕倒过去,可是,在这种强暴之下,碎蜂那坚韧的意志和强大的肉体,反而让她维持住了意识,原本涨痛的下身逐渐出现了一股酸麻的快感,被野蛮扩张的肉穴开始适应了这种痛楚。
被毒素影响的身体,更是无视著主人的意愿,下意识的为繁殖做着准备,配合著身上正在强奸著她的女性,分泌著一股股透明粘稠的汁液,更方便对方的产卵,小巧的子宫更是逐渐下降,为受卵做着准备。
而碎蜂此时的感受也很难以描述,原本几乎像是被撕裂的下身,在那种怪力抽插下却逐渐感受到了一股酸麻,她前所未有体验过的快感,每一记对她肉穴深处的碰撞,都会激起一股电流一样的触感。
从下身更是有股莫名其妙的热力化开,让她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轻松,本就提不起力气的身体,如今更是疲软得像母亲怀中的孩子,这股温柔的热量与一直传来的快感,彷佛在跟她诉说著,放弃抵抗吧,享受著这一切。
她原本如铁一般坚硬,战士的意志,在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乐之下,摇摇欲坠,但依旧在苦苦挣扎著,试图保留著自己意识的清明。
“噢~”半人半蛛的女性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媚长吟后,便用力的下压著蛛躯,渴望更紧致和深入的快感,撞击著那已摇摇欲坠的子宫口,用那尖挺的肉尖突入那小巧玲珑的肉壶。
在这强力的突入之下,那岌岌可危的娇嫩子宫便被轻而易举的闯入,原本强烈的痛楚也在毒素下软化,变成一种像是解放一般的快感,冲击著碎蜂抗拒的意识,强迫她享受与习惯这样的交配。
而女性在用那根奇特如同针筒一般的肉管突入子宫后,就停下了动作,蛛躯的尾部位置像是蓄力一般翘着,被子宫牢牢固定著的肉管头部的一个小孔逐渐变大著,直至花生般大小。
随着一阵水流喷涌般的声音,肉管鼓起,在粘液的推动下,蜘蛛把身体里面珍贵的蛛卵一粒粒的全部注入到碎蜂的子宫里面。
“哈啊,哈啊,哈❤...”
敏感的肉管被碎蜂那温热柔软的肉穴缠绕著,一颗颗蛛卵更是在粘液的推动下扩张著她肉管的内壁,种种快感的叠加,更是让蜘蛛难以自控的发出一声声低喘。
正当一粒粒的蛛卵进入到碎蜂的体内时,一直在抗拒,抵抗著的碎蜂,第一反应却不是厌恶,恶心,反而是一丝丝欣喜,彷佛即将作为母体的欢喜从她的心里冒了出来。
即使她立刻把这可怕的念头狠狠的熄灭,也不可避免的在心里留下来了痕迹,在她的心灵上做出了影响。
而那矫健漂亮的肉体在粘液和毒素的影响下,却很诚实的做出了反应,肉穴有力的吸吮著粗长的肉管,一阵透明的汁液从穴口溢出,原本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一个圆形的轮廓,在肉管在子宫的直接产卵下涨大。
明明因为肉管的堵塞蛛卵无法流出,肚皮在逐渐变大,直至西瓜般的大小,但碎蜂对于这种变化却没能感受到胀痛之类的触感,只有逐渐被注入,填满一样的充实感。
舒适的快感与温暖舒适的腹部,她不知不觉的泄了身子,肉穴悄然无息的喷散著一股股水花,整个人像是刚做了一场激烈运动,水淋淋的腋下冒著透白的光泽,足袋底部也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滩水迹的阴影,娇小的身躯满是汗水。
高高隆起的肚皮上沾着的水滴逐渐滑落至下身,让原本就已经充满各类水迹的蛛丝床铺更是打湿出一片人型的印记,还散发著一股腥味,恐怕也不适合作为床铺使用了。
啵~
随着一空气排出的声音,排卵结束的的肉管终于依依不舍的从碎蜂的肉穴里抽出,似乎是主人取回了神智的原因,动作倒要比一开始的时候要温柔些许,但似乎因为过程太过粗暴的原因,碎蜂那洁白紧闭的肉穴,如今变得通红,粉红的嫩肉向外翻著,被扩张成了像一个五元硬币般大小的空洞。
些许没能注入体内的白浊液体则稀稀疏疏的从洞口处流淌到外,在充满皱褶的红润肉壁衬托下分外显眼,还留着一丝丝红色的血液,证明著碎蜂被夺走的处子之身。
而还没有彻底恢复完体力的碎蜂,在这场几乎没有怜香惜玉可说的野蛮交配里,早已在毒素的抚慰作用下昏睡过去,也免得继续承受内心的痛苦与折磨。
躯蛛退后,这位纯白的蜘蛛女性俯身向下,贴近著碎蜂的脸部观察著,在见下身的人儿已经昏睡过去,只好用自己的脸颊蹭了下碎蜂柔软的脸蛋,伸出双手,便打算把碎蜂运到更深处的洞穴。
那艳丽的脸上也露出了虚弱的意味,不复当初看见时的优雅从容,但是行动上却莫名其妙的能感受到主人的喜悦与满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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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对了,我被那个可恶的蛛女..”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小时,被注满一肚子蛛卵的碎蜂再次从睡梦中惊醒,而附近的灰白地面,下身的蛛丝床铺,以及一肚子的蛛卵,都在提醒著她,她不是在做梦,而梦里面所梦见的蛛女更不是虚假的。
斜靠著石壁的碎蜂,刚起身想观察一下环境,肚子里面装得满满当当的蛛卵和腥液便互相碰撞,摇晃起来,五感灵敏的碎蜂几乎都听到了从自己下身发出来的水声。
也不知是不是蜘蛛第一次没有经验的原因,注入的量显然过多,如今的碎蜂即使想要站起来都较为困难,每一次的移动,如同椰子般隆起的肚腹都会要摇晃著,影响著她的行动。
即使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肚皮相比于刚注入的时候小了不少,假如是较为大幅度的移动,恐怕被紧闭在子宫内部的蛛卵就要漏出不少,撒满一地
不过,这对于碎蜂来说,本应不是什么问题,倒不如说,她更希望能把这些恶心的蛛卵全部排出体外,但是每当她狠下心,想要直接按压肚腹,把内部的蛛卵全部挤压出来的时候。
指尖都已经触碰到紧绷著肚皮上了,但是当那股柔嫩的肌肤触感传到大脑的时候,又会出现一股不忍心,难以继续动手的怪异情绪,即使是碎蜂想要强行排出那些蛛卵都无法做到。
在碎蜂打算站起身子,尝试离开这个洞穴的时候,那阵如同高跟鞋的声音便再次传来,很快,她的眼前再次出现了那位高挑丰满的蛛女。
在看见对方的时候,碎蜂便知自己这次应该是无法逃脱的了,但她想要尝试咬舌,或者其他方法让自己受伤,流血至死的时候,那股奇怪的情绪又从碎蜂的心底冒了出来,彷佛在告诉她,假如她这样死去的话,会令人悲伤,出现不好的事情。
“你好噢,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希斯塔·拉丹尼法呢,好听吗~是我自己起的哦”在走到碎蜂的身前后,这位看似优雅的女性,便延绵不断的开始和碎蜂说起话,甚至开始自我介绍著。
发现无法自杀,如今也暂时无法逃离的碎蜂,只好坐在那为她而设的松软床铺上,也不愿搭理和她对话的蛛女,静静的回复著体力,打算早日逃脱。
“嗯嗯,你不和我说话也可以,只要陪着我就好,我可以叫你老师吗,可以吗,可以吗?”与其本人的外表相比,这位叫做希斯塔的虚,居然内外相反,有著如此高贵优雅的外表,却像个粘人的小妹妹一样,即使碎蜂不愿肯她说话,也能自顾自的继续聊下去。
“不要叫我老师,不要靠近我”被烦的受不了的碎蜂只得生硬的说出两句话,不过这冷淡而富有磁性的声线,不只没有让对方体会到言语中的抗拒之意,反而让对方更来劲了。
“但是,我的知识和语言,都是从你这边得来的,喊你一声老师不是很正常吗,不要这么介意嘛”对于碎蜂这种冷淡的态度,希斯塔反而很喜欢,上半的女身越靠越近,彷佛想要直接把碎蜂拥进怀里一样。
听到对方的话,碎蜂才意识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希斯塔毫无回复,除了智慧有所残缺意外,更是还没有学会人类的语言,所以对于碎蜂的发问全不理会,只想著往她的身体里面产卵,想来,从碎蜂处得到语言和智慧,也离不开见面的那次交配吧。
想到此处,碎蜂的心里就更烦躁和愧疚了,不仅从战场上被虏走,没能帮上其他队友不说,如今队友们战况不明,还让一只虚变得更为强大,实在惭愧。
“啊啊,老师真是可爱,多来亲近点,靠近下我嘛,虚圈可是很冷的,蛛丝被子还在制作中呢~”
见著碎蜂油盐不进,一副皱着眉头的可爱模样,希斯塔实在忍不住,一把将娇小的碎蜂拥进了怀里,胸前饱满而挺拔的乳肉让碎蜂的小脑袋直接淹没了在里面,发丝摆动之间,更是隐约可见两颗粉红中带点深紫的葡萄。
近距离贴近的乳肉散发著一股香气,白净充满肉感的酥胸更传来著一股惊人的弹力,这细腻的肌肤可谓吹弹可破,光是轻微的按压就会凹陷进去,犹如上好的枕头一般,包裹著碎蜂的脸蛋。
但这种高级的享受只让碎蜂觉得一股无名火起,若不是身体虚弱,她已经用拳头挥击过去,而她现在只能默默的承受著这份幸福的蹂躏,并且希望身体尽快回复。
“哎,对了,老师肚子里面的卵还没有消化干净吗,需要希斯塔来帮帮忙吗,注卵的过程也会很舒服的哦~”像抱著可爱的洋娃娃一样,抱了半天碎蜂,爱不释手的希斯塔才意识到碎蜂依旧带点鼓起的肚腹正在顶著她的下身,语气稀松平常的就说出了淫秽无比的话语
听到希斯塔的话,碎蜂才意识到,因为见面一开始她就被撕碎掉下衣,所以下半身依旧维持著空荡荡的状态,微风吹过,一丝凉意从下半身蔓延。
下身的肉穴在死神超乎常人的体质,以及不知名因素的影响下已经恢复闭合的状态,让人难以想象,前不久还被扩张至硬币般的大小。
但经过希斯塔那番蹂躏,再强大的体质,但也难恢复到开始如同一条线一般紧闭著的状态,原本紧紧夹在一起的两瓣肉唇微微分开,娇嫩的肉穴在冷风的影响下一缩一缩的,泛着水润的光泽,似乎在邀约著她人的深入,模样甚是诱人。
原本还想多和自己心爱的老师交谈的希斯塔,在嗅了嗅碎蜂身上清新的香气,以及下身传来的可口的雌香,她舔了舔自己水润的樱唇,低头至碎蜂的耳旁轻轻舔了一口。
在意识到希斯塔接下来想要做什么的碎蜂,终究是无法摆出那副悉随尊便的模样,下意识的就想大喊,让这个可恶的虚离自己的身体远些。
却被早有准备的蜘蛛先行一步——她用嘴巴堵住了碎蜂即将骂出的话语,直到那如花瓣般轻柔触感从唇瓣上传来,碎蜂还没有反应过来,瞪大了美目,大脑陷入了宕机的状态。
直到舌尖传来的,如同白菊花般的香气,以及搅拌著的舌头触感,碎蜂才意识到,自己的初吻被夺走了。
那散发著香气的唾液,更是让碎蜂的大脑逐渐朦胧,彷佛陷入了母亲的怀抱般安宁,但是小腹处却逐渐发出一股热力,蔓延至四肢,像是发烧般无力,但又舒适的感觉,让碎蜂暗中提起的力量散开。
直到碎蜂躺倒在床上,与洁白女身的接吻仍未结束,细嫩的舌尖完全不在意碎蜂是否会陷入窒息,只管著更加的深入,小舌撑开碎蜂无力的抵抗,扫荡著口腔每一丝口腔,把带有麻痹催情效果的唾液尽情的注入到碎蜂的口腔里,丝毫不在意少女对于初吻的期待。
那股狂野而直接的接吻完全打破了碎蜂仅有的少女心,那完全不像是在接吻,那种青葱懵懂的情意下进行的行为,更像是单纯的,交换著唾液,如同野兽般肆意的发泄著。
无法抵抗的碎蜂只得咕咚咕咚的饮下来自不知名女性的唾液,从嘴角溢出的唾液,顺着高扬著的颈部,一滴滴的流至锁骨处,散发著晶莹而透白的水光。
似乎是觉得已经足够了,这位泛着白光的女性才停下了接吻,让几乎因为过量麻醉而昏睡过去的碎蜂有了喘息的空间,大脑也不至于太过迷糊,只是四肢又再次失去力量,如同刚来到巢穴的时候一样。
“老师真是的,又随便乱动的话,可会让肚子里面珍贵的卵漏出来的哦~”
在喘了口气后,脸庞染上一丝红晕的希斯塔便继续调笑起碎蜂,顺便很不优雅的,用手臂的部分擦了擦滑到下巴的唾液,顿了顿,又重新把擦掉的唾液重新用粉嫩的舌尖舔回了嘴里,舌头翻动著,仔细的品味著碎蜂的气味。
抬起上半身,那让碎蜂恨之入骨的肉管又从那雪白的蛛躯里伸了出来,那骇人的长度,表面的粘液上散发著的一丝丝白色雾气,无一不在表示,这位急色的蛛女嘴上说着帮碎蜂消化,实际上只想把更多的蛛卵注入碎蜂的体内。
望著那让人生厌的粉嫩性器,碎蜂把头一偏,便不打算继续理会希斯塔,即使对于蜘蛛依旧抗拒,但这不代表她目前能够反抗——她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就算希斯塔很漂亮,也最多是漂亮点的猫,不代表她会喜欢这种行为。
对于碎蜂这副誓死不从的模样,希斯塔只是笑盈盈的把下身的肉管再次抵到了碎蜂下身,但这次,那根粗长的肉管却却没有像一开始那般粗暴,直捣黄龙一把的强行生硬的撞开碎蜂那狭窄的肉穴,反而十分温柔的,用尖端的部分在肉蚌表面打著圈,挑动撩拨著两瓣饱满的嫩肉。
点点白浊铺满著饱满隆起的肉馒头,碎蜂也在这番挑逗和毒素的催情作用下按捺不住,即使是从前,她也未试过这样抚慰著自己,即使是强忍着内心的悸动与身体的反应,脸色也变得脸色通红,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
之前也说过,这股特殊的麻痹毒素,除了能催动身体的情欲,更是能加强身体表面的敏感度,在这种意识清晰的情况下,四肢不能移动,更是加强了碎蜂对于身体感知,不谙性事的碎蜂,从未主动尝试触碰下身。
“呃..哈.......咕呜.. 哼嗯❤”
由于催情毒素和敏感加强的触感双重打击,这位即使遭遇何种打击也甚少痛呼出声的坚毅战士,隐秘机动队的队长,如今即便是腋下汗珠的滑落,都能让她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在下身那股滑溜的触感舔舐下,一股股触电般的刺激从大腿内侧蔓延著,让她本就无法控制的下肢感觉到一阵酥软无力,更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丝丝带着春意的低吟。
而在不知名的原因下,原本在肚内挤得慢慢当当的蛛卵却在慢慢消失,只剩下为数不多白色汁液。
而希斯塔灵敏的耳朵微微抖动,便把这声如同蚊蝇的低吟收入耳中,让她脸上本就愉快的表情更添了几分笑意,像是偷到鸡的狐狸一般狡诈可爱。
不过希斯塔也不打算再继续欺负碎蜂了,在碎蜂肉穴娇嫩的触感,她的身体也开始一阵发热,细长的肉管也开始从尖端的小口处冒出更多的白浊液体,一跳一跳的模样,活像是正在热身的运动员。
再次抬起肉管,啪嗒的一下拍在碎蜂那饱满的肉丘上,引起她身体一阵无意识的颤抖后,希斯塔便满足的点了点头,用那柔软的肉管蘸了下肉穴冒出的透白汁液,便像灵蛇一般般的钻入碎蜂那紧凑的肉穴里。
虽然在初次的交配中,希斯塔显得很生疏,还能粗暴,但是在获得人类的智慧后,她不只开始照顾碎蜂的感受,更是尝试刺激著碎蜂的敏感点,用于产卵的器官驾轻就熟的就钻进了碎蜂的下身里,不只没有带来痛楚,反而让碎蜂感受到一股充实的快感。
在冷风吹拂下的肉体逐渐被那根火热粗长的肉管温暖著,空荡荡的下身像是得到了满足一般,肉穴紧紧的箍著这根带来热量的性器,生怕它过于嫩滑,一个不留神就从身体里溜走。
蛛躯温柔而轻巧的挪动著,用那根粗长的肉管搅动著碎蜂多汁水嫩的肉壁,敏感的腔道被如此搅拌著,一股酥酥麻麻的触感从子宫处传来,紧闭著的肉环都忍不住张开,泄漏出封存在内部的粘稠白汁。
在几乎没有抗拒的,以及这具母体都在主动迎接情况下,希斯塔便轻而易举的,再次把自己的肉管塞进了碎蜂最为珍贵而娇贵的子宫里面。
虽然是第二次开宫,但碎蜂这次却意外的没能感受到剧烈的痛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毒素把感官给麻木了,还是单纯的习惯了,被肉管撬开子宫口的痛楚如今转化为剧烈的快感,扩散至她周身各处,让她的身体表面又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肉管的根部鼓起,那一粒粒的蛛卵再次随著部分粘液注入碎蜂的肚腹里,在交配过程中流失了不少的白汁又被重新填补,缩小些许的肚腹又重新涨起至西瓜般大小,原本结实的腹肉都被撑至紧绷的模样。
像是个装满了水的气球一般,轻微的拍动都会引起一阵波动,浑然不见以前小腹苗条平坦的模样,摸上去也不复结实柔嫩的触感。
“很舒服,对吧,我可没有骗老师呢,所以老师也和我多聊聊嘛,我还想知道更多有关你的事情~”
或许是有了抗性的原因,也可能是这次的希斯塔较为温柔,她没有采取过激的动作,碎蜂还维持著清醒的状态,但身体依旧不能行动,只能承受著身旁的蛛女啰嗦的话语。
“我当初张开眼睛的时候,只记得在个大洞里面,抬头就看到月亮,到处都是虚的叫声,真的很可怕,我可是很辛苦才找到这个大树的...”
【她..光看脸的话还蛮可...不对不对,我要尽快的逃离这里,回到尸魂界】
碎蜂的眼帘低垂着,用余光看了下希斯塔那张带着上半面具,靓丽的脸蛋,又很快的挪开了,尝试转移自己的思维,让自己思考起如何逃离。
... ...
但是很可惜,在最近一段的时间里面,碎蜂并没有找到逃跑的机会不说,还被希斯塔每天找借口和机会强行往她的身体里面注卵。
一开始碎蜂还想著,依靠对话转移她的注意力,或许能不被强暴,但后来发现,希斯塔虽然会很兴致勃勃的听着她说话,也会正常的和她交流,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得到和性有关的知识。
希斯塔总会在聊天到一般就语出惊人,说出不知廉耻的话,然后还驾轻就熟的把碎蜂抱进怀里,然后用那修长的指尖搓弄著碎蜂暴露在空气里的肉穴,再接着就是直接转到交配的环节。
更糟糕的是,因为希斯塔能在唾液里面混入毒素的原因,她兴致起来就会亲碎蜂几口,那些微量的毒素持续的压制她的灵压,即使体力在逐渐恢复,她也无法调动灵压。
不过,这些可能还不是更糟糕的,最大的问题还在其后,碎蜂,她不知道为什么,逐渐对希斯塔产生了好感,她理应不是著重于外表的肤浅之人,但每当看到希斯塔的脸孔,她都会莫名其妙的涌出一丝羞意,就像是看见了暗恋的人一样。
即使碎蜂不停的在告诉自己,对方是虚,是死神的敌人,更是强暴了自己的大恶人,但她的态度,也在无形之间逐渐软化,假如是一开始的碎蜂,是绝不会和对方交流的,哪怕是套取情报,也不会采取这样的方法。
不过,虽然碎蜂这段时间都处于被产卵,无法随意移动的状态,希斯塔还几乎随时都在身旁,但是服务却意外的很周到,不管是她想要被子,还是食物,希斯塔都能满足,。而且洞穴的环境也相当安全,至少不怕有虚偷袭,或者寒冷的情况出现。
她那白色的蛛丝几乎能做出大部分的布料织品,但是很遗憾,当碎蜂想要一套新的衣服的时候。
希斯塔却拒绝了【并表示,有我在,你不会冷著的,要是有下半身的时候,交配的时候可是会很麻烦的~】诸如此类的话。
而在食物方面,希斯塔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些淡绿色的果冻,闻着有一股青草般的香气,但碎蜂敏锐的五感还察觉到里面有种似乎很熟悉的气味,不过就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再三确认并不是虚或者死神的尸体做成的食物后,碎蜂只好捏着鼻子吃了下去,在遭受了这么多后,她实在不愿意轻易的放弃生命,至少,她要逃回尸魂界,然后再带人来..到时候再说。
而且,即使她不愿吃下,希斯她也会强行的帮她喂食,不限于使用手指挖出果冻伸进她嘴里,以及嘴对嘴喂食等方法,所以她也只好乖乖听话。
不过今天醒来,似乎出现了一些不同的地方,在迷茫了一会后,碎蜂才意识到,希斯塔今天在她醒来后,并没有出现在她的身边,在些微的不习惯后,她发现,自己逃跑的机会到了。
虽然昨天希斯塔又给碎蜂注入了满满一肚子的蛛卵,但现在也不是挑剔的时候了,如今再不行动,或者她就没有机会再逃出去了。
碎蜂只能强撑起身子,打算趁那位蛛女不在之时逃离出洞穴,但当碎蜂走到其中一个洞穴口的时候,却发现上面铺满著几乎透明,难以察觉的蛛丝,在不知道这是否会惊动蜘蛛的情况,碎蜂只能去探查其他的洞穴口。
但很可惜,大部分的洞口都是被这种特殊的丝线所封上的,正当碎蜂打算孤注一掷,尝试扯断这些丝线的时候,却发现从自己的身体内部,涌出了一股奇特而具备侵蚀性的力量。
正当她惊觉到这股力量是来自于那些蛛卵之时,一股股白浊从身体各处翻涌而出,形成了一条条蜘蛛丝,化成了一套白色带有黄色花纹的和服,以及一个带着紫色蜘蛛花纹的面具覆盖在脸上。
肚腹依旧高高隆起,但这身和服却完美的匹配了现今碎蜂的体形,高贵而不失优雅,但那如同大西瓜般鼓起的肚腹却毫不留情破坏了这和谐的美感。
随后,一阵神秘的力量便夺走了她身体的控制,碎蜂的五感依旧存在,但是哪怕一根手指都无法挪动,甚至比在麻痹的时候更为无力,她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
【可恶,到底怎么回事,身体..无法控制,难道,是..对了,我长期和含有虚的成分接触,假如是被浸染或者异化也不奇怪,可恶..为什么我现在才想到这点】
在意识到这个事实后,碎蜂便涌现了不妙的预感,下一秒,她的预感便灵验了——她的身体正在被不知名的存在控制著,在这种事情的刺激下,原本被莫名力量掩盖著的思维总算恢复了些许正常。
但是很可惜,在如此高强度浸染著虚的体液和蛛卵下,她属于死神的身躯已经大部分被改造,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变化,她的意识更是被蒙蔽了许久,一直没有思考,为什么希斯塔要一直往她身体里注入那些蛛卵,更是没有意识到那些蛛卵的消失代表了什么。
虚化后的碎蜂随手一招,眼前密封著洞穴的蛛网便散开至一旁,供她出入,在跑至一个空旷的洞穴后,便打开了一道黑腔,跃入其中。
在看到自己打开一道黑腔后,碎蜂心里的不安更是浓郁到极点,在几番跳跃后,碎蜂便进入了一道白光里,光的背后,是一片翠绿的森林,泥土的香气与青草的味道,都在告诉碎蜂,她在被人操控的情况下,自行回到了尸魂界。
在意识到这一情况后,碎蜂更是努力的挣扎,尝试重夺身体的控制权,不过,很可惜,在消化如此之多的蛛卵后,哪怕再坚韧的意志,也是毫无作用,更不要说,她的精神也逐渐被染色,异化堕落。
在扭头观察了一下周围环境后,虚化中的的碎蜂便向一个方向前进著,而意识中的碎蜂只能无助的看著自己的身体在被肆意操控,而且无能为力。
... ...
很快,在碎蜂本身的高机动性以及虚化的加成下,碎蜂悄然无息的便潜入了一个番号靠中的流魂街,开始搜索著自己的目标,为了接下来的成长,她需要找到一个额外的母体,不需要多么强力的死神,只需要拥有资质,便能帮助她更进一步的成长。
借着本身隐藏气息的能力,碎蜂在这片只有流民的街区可谓如鱼得水,很快,她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一位体态婀娜多姿的女性,凭借著特殊的感应能力,她很轻松的发现对方体内隐藏著的力量。
虽然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也难掩这位女性的天生丽质,不说国色天香,也算得上唇红齿白,脸上带着一副风韵犹存的气质,即使身穿宽松简朴的灰裙也能看到那丰满肥熟的肉臀,那背后落下的长长青丝,让某位猎人更是满意,忍不住加快了跟随的脚步。
视线转动,这有著丰满臀肉的女性,胸衣里如同装载两颗熟透的蜜桃一般,随着走动微微摇晃,让人食指大动,也许是因为贫穷的原因,更是没有穿带内衣之类的衣物。
隐约能看到那露出上半的大白嫩乳之余,还能看到草莓大小的凸起乳尖,让同为女性的碎蜂也觉得小腹微微发热,内心涌起一股股莫名的躁动,也不知道如此美人是怎样在这较为混乱的流魂街单独生存下来。
在仔细的跟踪对面一段路后,碎蜂才发现,原来对方在行走出门的时候,是有利用一些衣物和泥土涂上脸部,遮盖自己的容貌和身体轮廓,显得比较肥胖的同时,让别人不关心她那白净抚媚的脸孔、
刚刚回去的路上脱下了隐藏用的衣物,所以才恰好被碎蜂发现她的真身,更是被一路跟踪到自己残破的木屋内,也不知会迎来怎样的命运。
在观察了四周,确认附近暂时只有著自己的目标后,碎蜂便优雅而无声的落到对方的身后,不过,或许是察觉到身前落下的阴影扩大了,这位美人转身向后看了一眼,理所当然的发现了站身后的碎蜂。
一位戴有蜘蛛花纹面具,身著华贵和服的神秘女性的突然出现,自然让她陷入惊讶,甚至有当中,但更让她感到奇怪的,便是碎蜂那高高隆起的肚腹,和一身神秘优雅的气质显得格格不入。
“请问您是..”还未等她诧异的发出声音,想要询问来意,便被碎蜂从指间弹射而出的白浊液体击中那对硕大乳沟之中,那安眠用的毒素便让她安详的陷入了睡梦之中。
不过,虚化中的碎蜂却没有立刻把该名女性抱走带回虚圈,而是看著倒在地上的女性,似乎在思索什么,随后,便把她搬进了眼前残破的木屋里,然后利用瞬步离开了现场,只留下些许飞扬的灰尘。
经过了几分钟,虚化中的碎蜂便再次回到了房子里面,只是身后多了几袋大大小小不知道装著什么的布袋,小心翼翼的蹲下,确认了女性依旧在睡梦当中后,碎蜂便把屋里所有的物品都装进了背包,用几根麻绳捆起来放在背上。
然后便温柔的把女性抱在了怀中,也没在意自己那副娇小的模样用公主抱抱起这位丰满女性是有多么的违和,在达成目的后,如今操控著碎蜂的主人,只想尽快的让碎蜂回到安全的虚圈的树洞里面。
... ...
在碎蜂高超的身法与虚化中充沛的体力加成下,即使携带了不少物品,肚腹充斥著蛛卵,更是怀里抱著一位女性,也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速度,她很迅捷的就回到了森林,然后熟练的打开了黑腔,抱著女性回到了那灰白色的树洞里。
直至回到树洞里面,碎蜂依旧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在过程中,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作为死神的自己,把本应守护的人类毒晕,并且亲手的带回了这凶险万分的虚圈,更是带进了野兽的巢穴里。
随着踏踏的脚步声响起,碎蜂便发现,自己原本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的身体,在某位女性主动的放任下,她重新夺回了身体的部分控制权,但也就转动头部,以及动动手指的程度,还远远未到能自由行动的程度。
也就是说,当碎蜂放下那名流魂街女性后,也依然只能站在原地不动,看著那位高挑洁白的蛛女从洞穴里施施然的走出来,附身检查著那位人类女性的状况。
“我就知道老师最好了~在人家休眠的时候,还特意捉来了资质这么好的母体”
从看到碎蜂的时候,希斯塔的嘴角便一直含着一丝笑意,在检查女性的资质后,笑容更是灿烂夺目,配合起那月貌花容,即使是碎蜂也觉得一阵耀目,险些沉醉进去。
若不是碎蜂还处于虚化的状态,身体不只无法移动,声音也只能发出撒娇般的低喊,她早就大声反驳,至少也要捂住耳朵,不理这个满嘴胡言乱语的蛛女。
但很可惜,若是她能够反抗,早就连带著地上的女性一起逃跑,而不是像个木头一样竖在原地,看著那不检点的蛛女借着检查的名义往别人身上乱摸。
那名女性的饱满的乳肉本就引人瞩目,软嫩挺拔,如今更是在希斯塔修长的指尖下变化成各种模样,手指根根陷入在那肥嫩的乳肉之中,活像是个柔软肉厚的大蜜桃。
即使希斯塔松开了双手,那对丰腴肉桃也在顽强的抵抗著地心引力,丝毫没有塌陷的迹象,屹立不动,只随着呼吸微微颤抖著,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升起侵犯之意。
【只是捉了个不太重要的女性而已...而且希斯塔也不是个吃人的虚...】
看著这副香艳淫乱的场景,碎蜂感受著小腹像是冒著一丝丝热量的同时,内心更是愧疚,她几乎能够预想到接下来的场景,却没有意识到,在她内心深处,却有著一丝庆幸,她这次
“真不愧是老师,这么轻易的就捉到了上好的猎物~我的好老师..站这里等我一下~”
希斯塔显然也很满意碎蜂捉回来的猎物,在亲手检查了下猎物的质量后,便过来亲昵的抱了一下碎蜂,同样不输于其他女性,或者说更加丰满的爆乳,让碎蜂又一次感受到被掩埋,彷佛窒息一般的享受。
在蹂躏完碎蜂后,希斯塔便把目光投到地上的女性,蛛躯微动,便走到了对方身前,似乎因为今天分量的蛛卵还没有排出的原因,希斯塔在抱了碎蜂一会后,下身的肉管便悄悄的伸了出来,上面挂著粘稠的白浆,维持著备战的状态。
说实话,这是碎蜂第一次,近距离的看著希斯塔进入交配的姿态,因为平日的她遇到这种情况,都是闭着眼睛,强行无视著身体的传来的各种快感,更也没有从侧面,作为旁人观察的机会。
如今,她不仅无法控制头部的转向,连眼皮的颤动也在她人的控制里,也自然无法闭上眼睛,只能全神贯注的看著希斯塔用著下身蛛躯的獠牙,轻柔的在女性的脖子处注入了些许毒液。
显然,毒素十分起效,在十几秒后,这名女性的身体便微微抽动起来,脸上带着一丝绯红,白嫩的乳肉上泛着红润的光泽,下身衣服早起被卷起,两条丰腴的大腿维持著岔开的姿势,露出了那染著水迹的杂乱黑草,肥美厚实的蚌肉一张一合,吐出不少咸腥的透明汁液。
希斯塔也不再忍耐,粗长的肉管拨弄了几下肉穴,便一口气的插入大半,若不是担心平民的身体难以承受,恐怕希斯塔就直接整根入没,直接往那肉厚暖和的肉壶里注入自己的粘稠的蛛卵了。
饶是有著毒素的缓和著痛楚,这名女性也被这突然的刺激弄得惊醒过来,忍不住发出一阵痛哼,还没未等她看清附近的环境和情况,希斯塔又再次挺动蛛身,抽起,然后再次重重的下压,用整个庞大蛛体的重量压了下去。
“咕呜?好痛..救命,不要... 谁来,救救我..嗯啊❤”
女性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便又被肉管深深的贯入了肉穴,被开拓的痛楚混合著酥麻的快感一并在她的大脑里喷发著,让她忍不住冒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
啪嗒 啪嗒 啪嗒
希斯塔的每次抽插,都让那根肉管深深的撞到了女性的肉壶口,用那尖端和娇嫩的子宫口做着一个个强硬,不容反抗的深吻,大力而粗暴的行为,让每次的动作都带出一个个水花,溅射在地面,落得一个个椭圆型的水迹。
女性丰美浑圆的长腿更是被顶得高高翘起,那对肉感十足的嫩脚因为承受著剧烈的快感,足背紧绷弓起著,肥熟软嫩的肉臀不停的抖动著,往地上滴撒著水珠。
但希斯塔的动作依旧粗暴猛烈,毫无怜悯的抽插著下身的女性,那头如同雪花般纯白无瑕的长发不停的飞舞著,只能隐约看到希斯塔那满足而淫乱的笑脸,小嘴吐出一股股诱人蚀骨的喘息声,肥厚白嫩的乳肉上下翻抖动著,泛着一阵阵肉浪,让人目不转睛。
真是难以想象,有著这么一副如同月神般美貌与气质的纯白女性,能做出如此淫靡放浪的行为,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若是这幕流出到外,人们对于女性美好纯洁的印象可能就要破碎一地了。
然而,作为死神,本应当立刻把眼前的虚击杀超度,如同一位端庄有礼的侍女站在一旁的碎蜂,只是表面平静的站着,毫无作为,把这违反常理的一幕尽数收入目中,女性与女性之间的交合,更是虚对于人类的强暴。
由于激烈的交合,地面像是打翻了水一样,满地的体液散发著一股股雌香腥味,涌入她小巧的琼鼻之中,把她熏得神智迷乱,像是自己在被希斯塔按在了身下,用那根肉管疯狂得抽插著。
从开始的想要偏离目光,再到忍不住注视,关注希斯塔每个动作,那丰腴跳动的巨乳,带着淫乱笑意的脸庞,碎蜂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只知道,到了后面,似乎迷失了心神一般。
只想注视著希斯塔交配的每一个环节,不过错过每个细节,甚至发挥起自己用于分析情报的细致观察力。
那根粗长肉管抽离肉体的每个瞬间,似乎都有一声响亮的水声在耳边响起,肉管再次挤开肉穴发出的咕啾声音,则重重的落在了碎蜂了心里,让她的肉穴不自然的收缩了一下。
彷佛被重锤敲击著肉穴的幻觉,落在眼里的肉体碰撞,更是令碎蜂的身体忍不住痉挛起来,听著她们发出舒畅而放松的叫声,碎蜂更是渴望著,想要代替地上的女性,代替她承受希斯塔野蛮而充满欢愉的交配。
并没有发现自己潜意识里的欲望,碎蜂在无法移动的情况下,盯着希斯塔的身影,小腹像是有著烈火在燃烧,让她的内心焦躁不按,想要什么来扑灭,填满自己的身体,但她只能毫无作为的站在原地,让这股欲火点燃自己的心灵
在碎蜂内心被侵蚀异化的这段时间里,希斯塔身下的女性已经从原本的呼叫,想要碎蜂来帮助自己,变成一副享受放纵的模样,看那副唾液都从嘴角流出,粉嫩的舌尖耸拉著的情况,应该是被催情毒素以及强烈的快感暂时影响了思考的能力。
即便是碎蜂这般意志坚强之人,在被注入这股毒素后,也几乎忍不住快感的侵袭,险些露出了难堪的模样,一般平民的女性,只是暂时变成了只会呻吟享受的丰腴痴女也算是意志过人了。
若是那帮养尊处优的贵族,恐怕在毒液注入的瞬间,就已经翻著白眼,在那股超出惊人的敏感度影响下变成神志不清的蛛卵母体,在之后只能靠他人侍奉过活了。
噗嗤..咕噜咕噜咕噜
再一记力度十足的下压下,希斯塔的肉管深深的顶入了女性那粘腻肉道,如同打针一般的在肉壶内部注满大量,如同鱼子般数量众多,黑白分明的蛛卵,那原本较为平扁的,甚至说得上是瘦削的肚腹,便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
听著这股细微的注入声,以及鼓动著的肉管,碎蜂只觉得从肚腹内部传来一股莫名的快感,像是有细微的电流从那小巧玲珑的子宫里扩散到整个身体,让她的身体不自主的一阵抖动著。
碎蜂那翘挺的玉臀微微的扭动著,鼓起的肚腹已经变小了不少,变成了微微隆起的情况,华贵的和服下半部分染上了一滩长条的阴影,和服内矫健笔直的双腿更是流淌著透明的汁液,冒著一股浓烈的淫香。
原本意志最为坚定,也最讨厌希斯塔的碎蜂,居然是光看著她们播种的过程就已经忍不住泄了身子,默默流了一地的水迹。
“呼~休眠起来就能排出卵子,真是舒服~”
在浑身冒汗的女性身上起来后,扭头一看,希斯塔才意识到让碎蜂站一会,却让她站了差不多十几分钟,赶忙跑到碎蜂的身边,一副不好意思的帮碎蜂解除了虚化。
“对不起对不起老师,我刚刚一时间忘了还没有帮你解除虚化,还让你站了这么久。”
而维持同一个站姿十几分钟未动,加上泄身后的无力和初次解除虚化的疲劳感涌上身来,让碎蜂几乎站不住身子,差点倒在地上,还好,早有预备的希斯塔直接就把碎蜂抱在了怀里面,也没在意对方下身湿漉漉触感。
“老师还喜欢我帮你设计的这身服装吗~我觉得还蛮好看的~不过..老师只是等了一会,下身就湿成这样吗,让我来帮帮老师吧~”
“不要抱我,走开点,别..” 虚弱的碎蜂刚想出声反驳,就被希斯塔抱著腰部,用那惊人的力气举了起来。
“别这么快拒绝嘛~虽然刚排了卵,现在只能用下嘴巴和手了,不过也能让老师舒服起来的哦,嗯哼~。”
也不顾碎蜂那柔弱无力的反抗,希斯塔一手贴著碎蜂的腰部,让她呈躺著的姿势,举到自己头部的前方,一手拨开碎蜂试图挣扎遮挡下体的玉腿,希斯塔优美的脸庞正好对着碎蜂下半身湿润的水痕处,让那丝丝咸腥的水气带着体香冲到她的面前。
深深的吸了一口这股像是带着蜜香的水汽后,她便用那双傲人的雪白巨乳垫住碎蜂的翘臀,紧致而结实的乳肉在碎蜂那轻盈的重量下,只是微微下陷,毫无下垂的迹象,随后,希斯塔便让让那双充满弹性和爆发力的大腿缠住自己的纤细的脖子。
在固定住碎蜂的身体后,希斯塔便把那水润的小嘴贴近碎蜂湿漉漉的下身,隔着衣物,一口咬住了那凸起的饱满肉丘,吸吮著那味道浓郁的汁液。
被情欲灼烧了半天的身躯,本就饥渴敏感,再被这般猛然的刺激著,碎蜂的灵魂彷佛都要被这股强烈的快感电穿了,水润的穴口更是喷着一股股有力的蜜汁,几乎把希斯塔洁白的脸庞都打湿了半边。
若不是上半有著假面的遮挡,这些带着腥气的水滴都要撒到希斯塔的眉毛上了,饶是有著布料的阻隔,也不难看到碎蜂那被湿漉漉的布料紧贴著的穴口轮廓,看起来嫩滑而饱满的肉丘更是让希斯塔食指大动。
“咕呜..咕呜..老师,你的水,咕噜...也太多了吧,咕噜..都要喝不下了~”
别看希斯塔一脸像是月神下凡的美少女模样,她可是毫不在意外表,只想欺负自己老师的蜘蛛虚,相比起不食人间烟火,她更想对眼前老师那娇嫩的肉丘下口,尽情品尝老师的味道。
在用自己的小嘴覆盖著那湿漉漉的穴口后,希斯塔便用那口细牙微微磨蹭著软糯的肉丘,粉嫩的小舌头更是灵活的舔舐著上面的肉汁。
坚硬的贝齿以及嫩滑的舌尖带来的触感,如同密密麻麻的电流穿过碎蜂的大脑,让她感到一阵酥麻,身体发软,把她称做老师又做出如此忤逆道德伦理之事,让她感到一股禁断般的愉悦爬上脊背。
即使内心抗拒,想要挣扎,但被希斯塔那双看起来柔弱无力的双手抱住腰部后,便无从发力,下身更是瘫软著,在蛛女那娇小的香肩和肉厚白嫩的乳肉支撑著才勉强维持住在空中的平衡。
原本缠在脖子上的双腿更是一阵无力,疲软的瘫在希斯塔的肩上,只能默默承受著希斯塔玩弄,被小口小口的吸吮自己的下身,若不是地上的女性陷入昏迷状态,更是有著一副面具阻隔著,碎蜂都要忍不住拿手臂遮著自己的脸庞,免得露出难堪的模样。
“咦,这个凸起的小肉球是什么东西呢~滋溜❤”
原本便苦苦支撑著的碎蜂,才听到前半句,下身便有股剧烈的酥麻感炸开,彷佛整个人的血液都在往著下身涌去一般,大脑一片空白,下身喷出了一滩粘稠的水迹,面具地下难以控制的张开著嘴巴,一丝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流下。
下身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般流淌著一股股的汁液,被希斯塔舔舐吸吮进小巧的嘴巴里,在快感余韵影响下,两条架在肩膀上的矫健美腿一抽一抽的,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
“老师真是可爱呢~能闻到这股味道吗,有股蜂蜜般的甜腻味道喔~”
过了一会后,碎蜂才勉强缓了过来,虚化后的面具也掉落在地上,便被希斯塔笑嘻嘻的抱在了怀里面,还对她的脸哈了一口带着甜腻气味吐息,。
碎蜂本来以为这就是结束,终于能够休息的时候,却被温柔的抱到了一个新做的蛛丝床铺上,余光睹见希斯塔下身重新翘起的肉管,刚意识到不对劲,就回到了每日例行的产卵环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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