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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静的故事1

  转载的 标原创是因为醒目一点,我只发精品文章,点击我主页可以看到更多! 几年前陈静从某师范大学毕业,成绩优秀的她本来梦想着到外面更广阔的世界闯荡一番,但当时家里还希望她能够回老家找一份工作,这样既不用那么辛苦,也可以有时间多陪陪家人,更关键的是希望她能赶快找到一位条件合适的男朋友早点结婚。作为一个孝顺的女儿,她也只能暂时将自己的梦想藏在心底,回到老家听从安排。

   她先是在企业中工作了一段时间,然后亲属疏通关系,让她进入到当地的一所机关单位做一份闲差,工作内容大概就是整理整理文字材料,为领导写写演讲稿件什么的。然而枯燥的工作和单位人浮于事的氛围令她感到憋闷。想到自己将要在这压抑单调的环境中一直工作到退休,她的心头不禁泛起一阵阵的悲哀。

   这期间,又无奈的和亲友介绍的相亲对像相处,她根本就无心应付这自己毫无感觉的恋情。她在大学期间不是没有追求者,相反,喜欢她的男生还不少。不过一直没有让她有感觉的男生出现,有的男生给她写情书,她也以对方文辞浮华、内心浮燥为名把情书重寄回去。转眼以几年过去了,自己也已经快二十七、八岁了,父母和家人都一直催促着她,她除了白天要应对无聊的工作,平时还要面对所有的人唠叨。疲惫不堪的她,终于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辞去在老家的所有工作,离开这里,去到外面看一看。

   她大学有一个关系非常好的闺蜜给她在A市介绍了一个工作,待遇还还算说的过去,工作内容是给一所私立高中当语文老师,陈静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并且只身一人来到了A市。

   A市是一个座繁华的大城市,规模虽然比不上北上广深,但是也是一座产业发达的强济强市。初来乍到,这里的一切都令她感觉到手足无措,但是能离开纷扰不断的老家,寻一份自由和宁静,毕竟是她多年以来的愿望。

   在学校的面试还算顺利,一周以后开学,她就可以上班。她找了找房子,又准备了一下,准备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

   开学了,据说她将执教班级是全年组最乱的一个班级之一,陈静显然没有做好太多的心理准备,心情忐忑的走进教室,去面对她的学生们。

   一走进教室,乱哄哄的教室突然间宁静了下来,陈静瞧了一眼讲台下的学生们,大多数人将校服穿的歪七扭八,有的学生还染着发,有的女生还扎着耳洞,有的人嘴里还嚼着口香糖。总之,眼前的一切令人感觉到心情压抑,看来轻易得来的工作,显然没有那么好应付,不过她还是努力的调节着自己的心情。

   学生们也从头到脚不断的打量着他们的这位新老师:

   见她长着鹅蛋脸,净身高在一米六七左右,肤若凝脂、软玉娇香,五官精致、皓齿明眸,酒窝浅浅、一点樱唇。光可鉴人的长发乌黑如瀑,笑盈盈,目若秋水,举首间,顾盼生辉。她体态聘婷,一袭白裙,肉色的透明丝袜使双腿更显匀称而修长,脚上穿着白色高跟鞋一尘不染,细细的鞋跟踏在讲台上,清脆的声音动听极了。

   “这个老师好漂亮啊!而且还这么文静,这怎么可能管不了我们呢?她一定会像之前的老样一样被我们欺负走,哈哈!我真想看看她什么时候哭鼻子!”一位名叫小光的学校暗自得意的思忖道。

   小光全名叫郑小光,是学生中出了名的刺儿头,也是班级混混中的头领。他父母长年在国外做生意,留他一个人在家读书,虽说经济条件优厚,却因为长期缺乏管束,渐渐的养成了放浪不羁和顽劣不驯的性格。他此刻除了觉得新来的老师除了漂亮之后,并不具备能够镇住自己的能力,所以他并没有把陈静放在眼里,毕竟他认为能降伏他的人还没有出生。

   “大家好,我叫陈静,是你们的新班主任兼语文老师,从今天起,往后的日子就由我来和大家一起共渡,希望同学们多多支持,我也会尽心竭力给大家讲好每一节课。”陈静介绍着自己。然后下面却依然鸦雀无声。

   “老师!”郑小光举手了。

   “这位同学有什么事吗?”陈静问到。

   “老师,我有问题!”郑小光说到。

   “什么问题请说。”陈静笑着问到。

   “老师,您有男朋友吗?”郑小光笑嘻嘻的问到。

   陈静的脸一下子红了,台下的学生们哄堂大笑,她实在没想到第一天上课,这个刺儿头就给自己来了一个下马威。

   “有的。”陈静回答。

   “哦?他有我帅吗?”郑小光饶有兴致的问到。

   陈静看了看这个刺儿头,别说这孩子虽然说话顽皮,但样貌却很俊俏、帅气,短发,个子瘦高,洁白的皮肤上长着几颗顽皮的青春痘。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因为他还没有出生呢。”陈静回答到。

   底下又爆出一阵哄笑,郑小光笑的捂着肚子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大家笑的更欢乐了,整个教室乱的像一锅粥,陈静虽然无奈,但看见郑小光的窘态,她也忍不住抿着嘴笑了。

   就这样,陈静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的一边维持着秩序一边努力的把课讲完。一节课下来,陈静感觉比以前上一天班都累。回到办公室,她直接瘫坐在椅子上,心想有得必有失,想要追求自由的人生,或许这就是一种代价。

   一连过了大半个月,陈静和学生们达成了某种默契,她允许以小光为首的不良学生在课堂上嘀嘀咕咕,只要不是太破坏教学秩序,她就也不愿意批评他们。但学校很希望老师能把班级的整体水平提上来,所以陈静心中的压力还是不小的。不过本着擒贼先擒王的原则,如果能“降住”郑小光,班上的其他小混混便能老实许多,最起码,教学秩序也能稳定下来!所以也一直想找个机会找小光好好的谈一谈。

   放学之后,陈静一个人走在路上准备去搭公交,在路过一个偏僻的胡同,她听到里面传出了许多吵闹声,她好奇的走过去看,看到几个社会无业青年,也就是混混正在围殴打小光,为首的混混一边大声的骂着脏话,一边踢打着在地上的小光。陈静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虽然他是班里的头号刺儿头,但看到自己的学生被殴打,她也顾不了太多,立即冲了过去。

   “住手!”陈静厉声喝道。顿时整个场面安静了下来,小混混们和小光都不约而同看见陈静一边大声的喝斥,一边快步的向他们走来。

   “哟?我擦,来个管闲事的,妈的还是个小娘们,这是嫌哥几个玩的不够热闹是吧?”为首的混混说完,引起了其他混混的放肆大笑。此人身材瘦瘦高高,一脸的凶悍,头发也很短,显然他并没有把陈静放在眼里。而小光一脸痛苦的看着陈静走来,心想糟了,这么衰的场面居然被老师看到,以后可怎么在班里混?

   当陈静走到为首的混混面前,趁他不注意,陈静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这个混混老大立即症住了,一个女人居然敢打他?就在他迟疑的时候,他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女人,发现这名女子长的挺漂亮,穿衣打扮以及整个人的气质很斯文,但她的眼晴一直愤怒的死死的盯着自己。这就让他心里有点发毛,他不敢和陈静对视,他感觉陈静的眼神中仿佛有一种特别神奇的力量,让自己不能自如的动弹,整个身体甚至有些瑟瑟发抖,他越发的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变得越来越高贵,越来越圣洁,越来越不可侵犯,自己抬眼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光天化日的,居然殴打学生,没人教过你们学好吗?”陈静严厉的呵斥道,混混们没有作声。陈静抬起一脚,高跟鞋的鞋尖正中混混老大的小腹,他痛的立即倒在了地上,他想挣扎着起来,但是都没有力气,抬眼看了一下这个女人,感觉她是那么高贵,那么高大,像一个从天而降的女神在惩罚着他。他又低着头,看清了那双漂亮的高跟鞋。“这就是把我踢倒的鞋子吗?真漂亮,好性感!这鞋子,这双脚,是这个高贵的美女的吗?我为什么此刻一点想要反击的力气和勇气都没有,我只想在她脚下求她原谅!”

   陈静也顾不得害怕什么的,只是觉得眼前的混混让她觉得可恶,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猛踢了那家伙好几脚,一边踢着把心中的愤怒和这几年以来委屈全部宣泄出来。混混被美女高贵的高跟鞋惩罚了之后,心里的防线彻底崩溃了,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爬着换了姿势,并且头重重的叩在地上。“美女,我错了,求您饶命,我再也不敢了!”他哭喊出来。这一下,反倒令陈静不知所措了,混混一边磕着头,一边回头对其他混混说:“你们瞎了,还不赶快求饶啊!”其他混混看见老大被一个女子制的如此伏伏贴贴,心中也不免暗自害怕,也纷纷跪下来替老大求饶。陈静看着脚下的几个混混不停的给自己嗑头,感觉非常意外。她想命令他们起身,但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怎么说,此刻,她竟然鬼使神差的一脚踩住了混混老大的头,然后说:“给我停!”混混老大立即不敢动弹,只是静静的感受着女神的践踏,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头上有千均之力,天籁传来陈静的训示,仿佛的是天使的玉音。“你们听好了,以后不许仗势欺人!不许在学校周转徘徊!不许殴打学生!否则,再让我见到了,我便踩烂你们的脑袋,听清没有?”说罢,陈静用力的碾了一下脚下混混的头,混混发出了惨叫,大声呼叫“听请了!美女!”陈静说:“叫我什么?”混混又改口:“姑奶奶,我们听清了!”

   陈静唇齿间轻蔑的说出了一个“滚”字,并用脚踢了一下混混的头,混混们立即狼狈而去。此刻只留小光一个人在角落里凌乱。

   “天啊!她到底是什么人啊?用了什么魔力,竟然将这附近最恶名昭著的混混治的如此服气?我不是做梦吧?”

   “小光,你家里在哪里,老师送你回去!”陈静对小光说,小光刚刚回过神来,他哆嗦着站了起来,告诉了老师家的位置,陈静叫了一辆出租车,把小光送回家去。

   小光的家离学校并不是很远,很快,陈静就送小光回到了他的家。

   进了小光家的门,陈静眼前一亮,小光的家十分的奢华明亮,又大又宽敞,在A市楼市均价三万以上一平米的地方,有这么大、这么豪华的房子,真是令陈静惊叹不已。陈静暗自的有点感伤,自己要奋斗多少年才能拥有像眼前这样的一切呢?

   “陈老师,快进来吧!”小光对陈静说道,陈静突然间回过神儿来,她看了一眼眼前的小光,虽然帅帅的男孩,却是鼻青脸肿的。陈静本性善良,何况小光又是自己的学生,她不由得扶着小光进了他的房间,并打来了热水擦拭掉小光脸上、胳膊的类土,又找来了外伤药涂在他的伤口,又用冰袋敷在他肿痛的部分。

   “他们为什么会打你,瞧把你打的,还有哪里疼?”陈静关切的问道。

   “以前我惹了他们的人,这次是是趁我落单,来报仇的。”小关呲牙咧嘴的说道。

   “没关系,以后放学和老师一起走,看谁还敢来打你!”

   “啊啊!没关系,老师,我自己能保护自己,这仇我非得报回来不可。”小光强硬的说。

   “别嘴硬了,你要是行,今天就没这些事了!别逞强!”陈静说罢掐了一下小光的脸,小光不禁的哎约一声。

   “哈哈,我说你不行吧?还逞能!”陈静笑着说。

   小光不说话了,看着老师的娇美的笑容和听到风铃般的笑声,小光暗暗的低下头,他感受到眼前的这一切居然是那么的美好。小光的父母出国很久了,常年都是他一个人在家,他缺乏温暖和关爱,他每天都是争强好胜的在学校里惹事生非,仅仅是为了宣泄自己的愤懑和寂莫,他家里有钱,长的也帅气,有许许多多女同学对他都有所好感,可是,眼前的陈老师那温柔的一举一动,以及令人心醉的笑声,令他感觉到无比的迷恋。

   眼前的老师和之前解救自己时候的她判若两人,之前冷冷的目光没有了,现在老师的眼神中只有一抹清泉般的温柔,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啊?小光心里说不清楚。

   “好了,弄妥了,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不要去上学了,老师给你准假,你好好的养养伤。”陈静对小光说道。小光回过神来,连忙道谢。

   “那老师就先回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在家乖乖的。”陈静说罢起身向外屋走,整备穿上鞋子出门。小光看见陈老师要走,突然间觉得很舍不得她离开,但又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看见陈老师在一只鞋已经换好,正在换另一只鞋,小光忽然起身喊道:

   “老师,您等一下!”

   “嗯?还有什么事吗?”陈静扭回头问道。

   “老师,您看,现在也不早了,您一个人走,我有点不放心,如果您不介意,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看…………”小光支支吾吾的说道。

   陈静听他吞吞吐吐的说,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确实,现在已经很晚了,不过如果自己跑快一点,或许还能搭上末班车。不过,她不知道小光要说什么,便问:

   “小光,你想说什么?快说吧,老师要赶不车了。”

   “老师,您能不能别走,很晚上,我想,要不您今晚就住在我家吧,反正就我一个人,您看,可以吗?”

   什么?住在他家,陈静觉得有点好笑,这里又不是自己家,她一口回绝了小光,但是小光此时眼神中泛着哀求的泪光,陈静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了。

   “老师,求您了,您就住在这边里吧,我这里房间多,您喜欢哪里都行,我真的怕您回去有危险,求您了老师!”小光哀求道,但是陈静仍然有些犹犹豫豫的。见此情形,小光有些着急,突然一下子跪倒在陈静的面前,继续哀求着她,这一下让陈静手足无措,她连忙扶起小光。

   “孩子,别这样,你自己好好呆着,老师要回家,别这样。小光,你别这样,你快起来,小光,唉你这孩子!”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看时间,一看,末班车以经彻底错过,她嗔怒道:

   “小混蛋,都是你,老师都回不去了,算了,就住下了,你别哭啦!”

   看到陈静答应了,小光欢喜的站了起来,把老师请进屋,找了一间最大最舒服的房间给老师,让陈静住下,陈静有点哭笑不得,但是大大的卧室和高级大床,令人感觉到无比的舒适。她一边向小光道谢,一边坐在了上床上。

   “老师,那边就是浴室,有浴巾和洗漱用品,您随便用,都是干净的。”小光向陈静介绍道,陈静心想,正好自己很疲惫,洗洗澡缓解一下也不错,她就命令小光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许出来,自己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过澡,陈静裹着浴巾回到了客厅,发现小光给她准备了一杯牛奶,陈静脸一下子红了,被自己的学生看到自己出浴的样子,有点难为情。小光看见陈静,脸也红的低下了头,但还是抬头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女神,真的太美了,嫩白的皮肤,修长略显丰满的美腿,以及还带着水滴的玉足,每根脚趾排列有序,白白嫩嫩的。

   “这难道就是把那混蛋踩下的玉足吗?他们真走运,能被陈老师踩,真走运!”小光暗暗的想到。

   “别看了,快去睡觉吧!”陈静一边接过牛奶,一边命令小光去睡觉,而她也转身回到了房间。

   夜里,小光根本无心睡眠,满脑子都是陈静的样子,他幻想着自己也被陈静踩在脚下,幻想着自己是陈静的奴仆,跪在她的脚下听从她的指使。他满脑子胡思乱想,无法入睡,索性横下一条心,走出房间,来到鞋柜跟前。他用手轻轻的捧着陈静的高跟鞋,跪下来,忘情的闻着,吻着,舔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整双鞋被小光舔的干干净净,陈静鞋子的味道令他痴迷眷恋。

   “这是怎样的感觉啊?这是陈老师的鞋子啊,不,这是女神的鞋子啊,味道如此香甜,可是只有今天能舔到这双高贵的鞋啊,以后要是舔不到了,我该怎么办啊?”小光不由流下了泪。

   “小光,你在干什么?!”小光回头看,正是陈静,原来陈静被外面的声音弄醒,想起来看个究竟。

   小光被陈静一叫,着实吓了一跳,他哆哆嗦嗦的回头,吞吞吐吐的对陈静说道:“老师,看见您的鞋子肯定脏了,我来给您擦一擦。”

   陈静想着自己白天踢打那几个小混混,鞋子上肯定沾了一些灰,小光懂事给她擦鞋,只能说这个孩子还是蛮懂事的好孩子,她压根没有想到小光会舔净她的鞋子。

   “小光,不要弄了,你身上还有伤,快点休息吧,听话。”

   陈静说完,小光服从的回到了卧室,陈静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卧室,而是顺便着去了一下洗手间小便,之后用柔软的卫生纸轻轻的擦净了私处,并将纸随意的丢在了纸篓当中之后也回房睡去了。

   小光听了卫生间的抽水声,知道老师去了厕所,不为什么他暗暗的羡慕起马桶来,觉得被老师用过的马桶都显得比自己幸运,小光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进入了梦乡。

   天亮了,阳光照进了小光的卧室,小光猛然的醒来,他没有听到闹钟响,也没有听到隔壁房间陈静的声音,他走出卧室,四处的呼唤着陈静:

   “陈老师?陈老师?”

   小光狐疑着,一看表,已经快要九点了,想着昨天折腾了大半夜,自己也没有睡好,所以早晨起的太晚了。再看看自己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年轻人恢复的快,也幸好有陈静的照料。小光心底由衷的感激着她。

   走到客厅的餐桌旁,他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是陈静娟迹的字迹,原来是留给他的:

   “小光,老师命令你今天在家里休息,好好的养好伤。早餐已经给你准备好,你起床把早餐吃掉,老师上班去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记得给我打电话。”落款:陈静。

   “遵命,陈老师!”小光不由得向纸条鞠了一躬,然后看到桌上的面包和牛奶,心中不免泛起一阵温馨。

   吃过早点,小光瘫坐在沙发上,他此时一点都不想呆在家中,他好像回到课堂,能继续见到陈老师,可是,老师是“命令”他在家休息,他不敢贸然的去学校,只好一边瘫坐着,一边在脑海中胡思乱想。

   他的脑中尽是陈静,想到陈静白晳的皮肤、她的花容月貌、她的长腿玉足、她穿着高跟鞋踢打小混混的样子。他把见到陈静第一刻起的每一个点点滴滴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就像放电影一样,他幻想着自己被陈静踢倒在地,幻想着自己被陈静踩在脚下,幻想着自己忘情的吻着陈静的玉足。他回忆着夜里陈静鞋里的味道,竟然是那么香甜,那么美好。陈老师的一切都那么值得崇拜,她简直是天国来到凡间拯救自己的女神。

   小光来到陈静睡过的卧室,看到了床和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想着女神昨天曾经临幸过这眼前的一切。小光抑制不住自己的颤抖,他漫漫的跪下来,脸贴在床上,想能够嗅到一丝女神的味道,可是除了阳光的味道之外,他什么也没有闻到。他有些沮丧,老师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他甚至怪自己吃掉了老师准备的早餐,他沮丧着瘫倒在了地上。

   “洗手间?对了,老师昨夜曾经去过洗手间!”小光忽然想起来,从夜里到天亮,除了陈老师之外,自己没去过洗手间,只有陈老师去过。他立即挣扎着站起来跑进了洗手间,他抱着陈静用过的马桶,轻轻吻着陈静坐着的马桶圈,他忽然看见原本干净的纸篓里有一块叠的很整齐的,曾是陈老师用过的手纸。他如获至宝,颤抖着捧起老师用过的卫生纸,立即跑回来客厅。

   小光仔仔细细的盯着手纸,上面原来残留的一丝尿渍已经风干,只剩下硬硬的一块,小光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奇怪,女神的连尿渍都是清爽无味的吗?”小光思忖着。

   他想亲吻手纸,可是又怕自己的唾液玷污了女神的尿渍,于是,他将手纸轻轻的放在了沙发上,对着手纸重重的嗑了三个头,在心理上求得女神的原谅。然后,一口将手纸塞了自己的嘴里。

   “天啊,我在做什么?我为什么吃掉别人用过的手纸?不,这不是普通人的,这是女神陈静老师用过的,这是女神的赏赐,我为什么这么幸福啊?!”小光一边想着一边暗暗的流出了泪。“对了,明天我就可以去学校了,就可以见到陈老师了,太好了!哈哈太好了!不对,明天是周末呀,见不到老师了吗?呜呜呜!”小光想到还要隔一个周末才能见陈静,又开始痛苦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黄昏,小光含着陈静的手纸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忽然他被一阵电话吵醒,他去接,一听是陈静打来的,心中一阵狂喜:

   “小光,怎么样,身上还疼不疼了?”

   “哦,陈老师,我已经好多了,您不用惦记,谢谢老师对我的照顾,谢谢老师的早餐!”

   “小光不要这么客气,对了,你明天有空吗?今天讲了好多重要的内容,如果可以,老师去你家给你补课,你方便吗?”

   “啊,方便!方便!欢迎老师!谢谢老师,嗯,那先这样!”

   小光激动的不能自己,没想到老师明天还能来,他顿时站了起来,大喊了三声:

   “陈老师万岁!陈老师万岁!陈老师万岁!”

   周六一清早,小光就起床了,打扫卫生,把自己也料理的整整齐齐,就在自己忙碌的时候,不到九点,门铃响了,他跑去开门,原来是陈静来了。

   打开门那一刻,小光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看到陈静一身清爽的打扮,T恤短裙,头发随意的扎成了一个马尾,玉腿修长没有穿丝袜确更显白晳,在晨光泛着洁白的光芒,玉足上穿着水晶人字凉拖,没有沾染一丝灰尘,看来就连尘埃也不敢亵渎女神的玉足。小光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快三十岁的女人,无论如何,看起来都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女。

   小光怔怔的看了足有半分钟,陈静笑了,开口道:

   “小光,怎么,不欢迎老师吗?”

   小光立即回过神来,“不!不!当然欢迎您了,老师快进来!”他惶恐的把老师请进来。

   “老师,您累了吧?休息一下,补课的事不着急。”小光急切的说着。

   “没关系,我们马上开始吧,内容还是挺多的。”陈静说道,并开始了上午的补课。

   整整一个上午,小光心思都没在听课上,总是偷偷的看着自己美丽的老师,但是不敢多说,陈静则耐心的一点点给他反复的讲,很快,中午到来了。

   “老师,我给您做点吃的吧,我长年一个人在家里,手艺还是不错的,您尝尝?”

   “哦?小光好乖嘛,可以呀,那老师和你一起去买菜,吃过饭,下午咱们再继续?”

   “嗯嗯,好呀!”小光满口答应下来。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陈静和小光就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东西,有肉、蔬菜,还有一些零食,陈静有些累,坐在沙发休息,看着小光一个去厨房里忙活。

   不一会儿,小光把饭准备好,别说,他的手艺还是真不错,陈静夸奖了他,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能得到女神的夸奖,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下午,补习了两个小时,补课的内容基本上给小光完整的说了一遍。看着时间还早,陈静暗自庆幸自己可以早点回家,便起身准备离开,这让小光惶恐万分。

   “老师,不着急,还早呢,您在坐一会儿吧。”

   “不了,小光,老师今天想要早点回去,也想过一个舒服的周末,小光自己保重啊。”

   “老师,求您了,求您了,吃点水果再走,求您了!”

   陈静耐不住小光的央求,只好多呆了一会儿,小光殷勤的端茶倒水,给陈静拿水果,拿零食,又打开电视,陈静一边吃着、喝着,一边看着电视,看到兴奋处,忘了身边的一切,她脱了凉拖,双腿并拢斜坐在沙发里,全然没有发现小光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边对她伺候着。

   不知不觉,又到了晚上,陈静享受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快乐时光,准备起身回家,但是发现又是不早了,小光主动留老师住下来,陈静想着反正自己回去也是一个人,何况又不是没有住过,再者小光的确很粘人,索性就留了下来。

   “老师,您忙了一天了,早晨和中午也走了不少路,脚也一定累了吧?要不我给您洗洗脚吧?我还会足底按摩,老师要不要感受一下?”小光壮着胆子吞吞吐吐的问道?

   “哈?小光你还会这一手,好呀,那来试试吧,嘻嘻!”陈静也爽快的答应了。

   小光激动的准备了热水和毛巾,把脚盆端了过来,轻轻捧起陈静的玉足,放在水中浸泡。

   “天啊,这是怎么样的一双玉足啊,如此晶莹剔透,好像一块上等的羊脂玉雕琢而成,修长的脚趾排列有序,肤上的皮肤吹弹可破!天啊!只有女神才会有这么美的玉足。”

   陈静的脚的确很漂亮,美中不足之处在于,由于这一段时间经常穿高跟鞋,脚底有一点点茧子和死皮,不过,这些在小光的眼中确犹如圣物,小光仔仔细细像是清理一件珍贵的宝物洗着陈静的美足。

   小光一边给陈静洗着脚,一边揉捏着她脚上的穴位做着按摩,陈静在沙发里,舒服的昏睡过去,一切疲劳,一切压力,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这孩子,怎么对我这么殷勤,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意思吧?哈哈,我大他十来岁,他还是个小破孩儿,怎么会呢?”陈静一边想着一边微笑着。“这孩子真乖,要是天底下的学生都像他,不,天下的男人能像他一样就好了!”

   陈静迷忽着睡着,小光早已无法按耐自己,他强忍着自己的激动,仔仔细细的为陈静坐着按摩,他看到陈静睡着,轻轻的捧起她的一只玉足,想要亲吻,但又怕亵渎了老师的,或许喝掉老师脚上的水珠,也是幸福的,也不算对女神不敬。想罢,他嘟起嘴巴,又伸出舌头,靠近老师的玉足,想在接住女神美足上掉落的玉珠,可是他的鼻子不小心碰了一下陈静的脚心,陈静微微睁开眼,看到了眼前的异样。

   “小光,你这是干什么呢?”陈静微笑着质问他,此时的陈静千娇百媚,早令小光浑身骨头酥掉。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看到老师脚上的水珠,好干净,怕浪费,小光渴了,想喝掉。”小光明知道自己在胡说,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自己都脸红的像大虾一样。

   “呵呵呵,小混蛋,你在想什么呢?老师的洗脚水你也要喝呀?不嫌脏啊?”陈静调戏般的说道。

   “不不不,老师您的一切都是纯洁的,高贵的,能喝到是小光的福气!”

   陈静此时反倒是有些错愕了,没想到自己的学生会对自己崇拜到这种地步,她移开小光手足的玉足,重洗浸泡到水中,然后她命令小光凑过来,小光顺利的照做了。

   陈静疼爱般的用双手掐起了小光的脸蛋,用双眼盯着他,说:

   “小光,老师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老师希望你能在学习上多用用心,如果你能够出人头地,老师会满足你一切愿望,看着我的眼睛,你要听老师的话,明白吗?”

   小光被陈静的眼神所征服,那是一种疼爱、可怜,又或是征服、高傲,总之令小光魂游天籁。

   对视了整整一分钟,小光心里最后的防线被击破,他不顾一切的从蹲变跪,在陈静的脚盆前嗑起头来,对陈静激动的说到:

   “陈老师,啊不,伟大美丽的女神,让我做您的仆人吧,做您的奴隶吧,我愿效忠于您,我愿永远的侍奉您!求您了!求您了!”说罢,不住的嗑起头来,将实木地板嗑的咚咚作响。

   陈静没有了之前的错愕,反倒是有点可怜的看着眼神跪拜自己的男孩。

   “你停下,如果你真有这种打算,我也不愿意让你的希望落空,如果你愿意听从我,我便让你做我的奴隶。”陈静一边说着一边觉的好笑,她觉得,如果小光能够听从自己,按自己的指示来办,也许能够在她的引导下,成为一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这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真的?陈老师,真的可以吗?谢谢您,谢谢您!”

   陈静看到小光在自己的脚下抬起头来,脸上还挂着泪珠,顿时心生怜爱,她俏皮的嘟起嘴吧,双手再次掐住小光的脸蛋,问:“疼吗?”

   “不疼,老师掐的不疼,好舒服!”小光坚决的答道。

   “嗯,乖孩子,真好!”说罢,陈静轻轻的吻了一下小光的额头,这一个香吻令小光彻彻底底的瘫软在女神的脚下。

   早晨,一缕阳照进了陈静的卧室。由于她没有带自己的睡衣,所以昨夜沐浴之后,索性就祼睡了一夜。温暖的阳光将陈静唤醒,她慵懒的伸了伸腰,走下床来到梳妆台前,看到了镜中的自己,白晳的玉体略带丰腴。她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胸,依然圆润坚实,陈静微微的笑了笑,又想到昨天为自己洗脚、嗑头的小家伙,不知道他是否醒来,于是便穿好衣服,来到了客厅。

   进入客厅,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小光毕恭毕敬的站在了餐桌旁,看见陈静走了过来,立即跪下说:“请陈老师用餐。”

   陈静坐下后,看了看依然跪在自己脚下的小光,觉得得意又好笑。“小光,别跪着了,起来坐吧,一起吃。”

   “奴儿不敢,请陈老师用餐吧。”

   “什么奴儿不奴儿的?你是个男子汉,起来吃饭,我命令你!”陈静佯装没好气的训斥道。

   “遵命!”小光应诺完,这才起身坐在了餐桌旁,和陈静一起吃饭。

   早餐过后,陈静对他说:“小光,昨天的事,老师就当没发生,你是个男子汉,在女人面前不要这样卑躬屈膝的,我是你的老师,疼爱你是应该的,你不要动不动就跪,你是我的学生,不是什么奴,明白吗?”

   陈静说完之后,小光感到万分失望和沮丧,一直低着头,身子上瑟瑟发抖。

   “怎么了?让老师瞧瞧?来,让老师看看你的脸,你怎么了又?唉,你怎么又哭了,一个大男孩,动不动就哭鼻子。”陈静呵斥道。

   小光又跪了下来,看着陈静的双脚泣不成声,说道:“老师,我知道我不配做您的奴仆,可是您在我心理那么高贵,我真的不由自主。您就当我是您脚边的一只狗狗,我总比狗狗有用吧?让我伺候您吧。”

   “狗狗?哈哈,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狗狗,我在老家养了一只大金毛,可威武了,名叫布鲁特,可惜我没法将它带在身边,我还真有点想它了。”陈静说。

   “汪汪!老师,我就是布鲁特,我就是布鲁特,汪汪!”

   噗嗤,陈静一笑,看到脚前的这个傻孩子,她彻底的心软了,说道:“好吧,小光,老师同意让你当我的奴了,别哭了,去洗把脸,脸都哭花了”。

   “谢谢老师!”小光笑着去洗了脸,然后回到了陈静身边。

   “小光,我们现在之所以觉得生活无趣,是因为我们少了前人对生活的仪式感。你铁了心要当我的奴仆,当我的狗狗,我也接受你。只是,你需要搞一个简单的仪式来认我,才算正式的是我的奴,可以吗?”

   “明白,陈老师,我明白!我一定让您满意,不会让您失望的!老师我会找个好日子和好地点,正式的拜您的!”小光信誓旦旦的说。

   “那就好,乖孩子!”

   “老师,我家在玉镜湖边有一个别墅,好多年了,没有人住。过几天学校放假,我就在那边搞一个仪式拜您吧!”

   “好,一言为定。”陈静笑着说。

   转眼间,约定的日子到了。陈静来到了郊区玉镜湖,在湖旁的凉亭,她和穿着西装的小光见了面。

   “哟,小光今天还挺正式的,老师还没见过高中生穿西装呢。小光好帅。”陈静笑着夸奖道。

   小光为了今天特意准备了一身西装,成熟的西装和稚气的脸庞有些不相配,不过听到陈老师这么一夸,他心里乐开了花,并带着陈静来到了别墅中。

   这座独栋别墅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是小光父母早年在玉镜湖边购买的,那个时候房价还没有现在这么高,不过,这么大的一个别墅,在当年也应该价格不菲。别墅长期无人住,小光一个人市里住,偶尔他会请家政过来打扫,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座别墅会成为他新生活开始的地方。

   走进别墅,眼前是宽大的客厅,不同于市里住所的奢华,这里的装修风格显得古朴雅致。整个客厅已经被小光收拾的干干净净。客厅正中,有一把崭新的实木椅子,椅子很大,红木的椅子配上蓝丝绒,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椅子腿被垫高,前面还放置了一个脚蹬,与其像是椅子,还不如说是一个宝座。一条羊毛地毯一直铺到了宝座前。

   小光请陈静坐上了宝座,陈静今天穿着白色的长裙、肉丝透明丝袜和白色高跟鞋。坐在蓝丝绒的宝座中,犹如夜空中的明月,又像仙子临凡。小光毕恭毕敬的捧着一个花冠给陈静,陈静看了笑着说:“这算是王冠吗?哈哈。”陈静接过来,戴在头上,美的如同雅典娜降临人间。小光痴痴 的看见陈老师,心已经醉了。

   “开始吧,小光,看看你的仪式准备的如何?”陈静命令小光道。

   “遵命!”

   小光走到地毯另一处的尽头,跪了下来,嗑了三个头,然后直起身子膝行了几步,又跪下去嗑了三个头,就这样一步步嗑着长头移到陈静的脚凳前。

   “美丽的女神,我神圣的主人,您是我的命运的神,您掌控我的一切,请您践踏我的灵魂,让我在您的脚下得到幸福和安宁,恳请您收我做您的奴。”小光虔诚的向陈静祷告。

   陈静知道小光是认真的,她微笑着说道:“我准许。”

   “谢谢女神恩准。”说罢,小光恭敬的亲吻了陈静的高跟鞋。然后,缓缓的捧起了陈静的双脚,放在了自己的头,虔诚的膜拜了起来。

   陈静看着脚下的小光,脸上流露出一抹娇羞,她心理很满意,随着小光不停的嗑头,自己的腿也一直起起伏伏,看起来小光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便稍稍用力,将小光的头踩住在了脚蹬上。

   “小光,你去把我的皮包拿过来。”陈静命令到。

   “遵命老师。”小光应诺道。

   陈静听完笑了,抬起右脚轻轻的踢了一下小光的脸颊,“你还叫我老师吗?”

   “啊,奴儿错了,奴儿错了!主人,奴儿错了!您是我伟大的主人!”

   “乖,去把皮包取来。”

   皮包取来,陈静从里面拿出一个漂亮的项圈,上面有一个铭牌,写着“布鲁特”。陈静笑着说:“这本来是我在宠物店给我家的狗狗买的,现在你也是我的狗狗了,主人把它送给你,喜欢吗?”

   小光如获至宝,一边嗑头一边道谢,陈静微笑着把项圈戴在了小光的脖子上,从此,小光就成了陈静脚下的狗奴。

   陈静用鞋尖轻轻的挑起小光的下巴,妩媚的看着小光的脸,微笑着问:“小光,我家的布鲁特以前喜欢舔我的脚,您愿意像它一样吗?”

   “愿意!愿意!主人,我愿意,我好想舔您的脚,不怕您准许,我愿意!”小光激动的说道。

   “乖,主人穿了一个上午的高跟,脚累了,把主人舔的舒服些。”

   小光遵命,轻轻的把陈静的脚放在头上,在头上脱掉陈静的高跟鞋,然后用双捧着她的丝袜玉足,他颤抖着,看着这来自天上的玉足,如此的美,薄如蝉翼的丝袜中,包裹美轮美奂的高贵玉足,他看的如醉如痴。

   陈静看到小光看着自己的玉足无比的出神、无比的崇拜,便一脚踩在小光嘴唇上,命令道:“舔吧!”

   小光遵命,如痴如醉的舔起这芳香高贵的玉足。

   陈静感觉到脚底热热的,丝袜有些湿了,小光依次的吻舔着自己的玉足,这一切让她的疲惫消散了许多。

   “把丝袜脱掉吧。小光!”陈静命令道。

   小光按着陈静的指示,准备用手把丝袜脱掉,不料陈静用玉足踢开了他的手。

   “小混蛋,用你的嘴巴!”

   小光感激涕零,把头伸进老师的裙中,那无尽的芳香,如果一个桃源的世外,让小光痴醉。小光笨拙而小心的脱掉了陈静的丝袜。一双无比华美的玉腿和美足暴露在世人眼前。

   小光颤抖着捧着陈静的玉足放在唇边,轻轻的亲吻着,然后用舌尖一点点的舔舐着,玉足的味道如同花蜜的味道沁人心脾,小光沉醉的舔着。

   陈静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起来,自己的脚底有一只舌头在游走,好滑好炽热,有些痒,但真的好舒服。人舌头比狗舌强多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征服感和被舔脚的快感充塞着陈静的大脑,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微热微湿,这是多年不曾有过的感觉。不由得,陈静微微的呻吟了出来。

   陈静的呻吟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小光听到了,这宛如天使在哭泣的声音,让他更加卖力的舔着陈静的玉足。

   大约足足过了三个小时,陈静睁开眼,小光依然卖力的为自己舔着脚,她得意的笑了一下,用脚亲亲的踩了一下小光的额头示意他停下,然后,把小光踩在脚蹬上用玉足抚摸着他的头,说道:

   “不错,小光,挺舒服的,不过,小光不能自满,要加强自己的舌功,才能让老师更舒服更享受,懂吗?去吧,给我做饭,做的好吃,主人晚上赏赐你。”

   “遵命!主人!”小光一边嗑头一边从陈静的脚边缓缓爬开。

   晚饭过后,陈静显得心满意足,显然,她对小光的手艺是满意的。之后,她坐靠在宽大舒适的沙发里,听着音乐,享受着此时此刻的惬意。

   她的脚下,小光在紧张的忙碌着,他在用舌头为陈静做着“足疗”。陈静的脚大体的来说非常娇嫩,但是由于当老师后经常穿高跟鞋行走站立,局部有一点点茧子和死皮,但是瑕不掩瑜,而且这是小光的至宝。

   小光的舌头在陈静的玉足上游走,他先是尽力的伸出舌头,用最大面积把陈静的脚都舔到几遍,让她的脚尽量的变的湿润,他从脚跟开始,慢慢的向脚心、前脚掌以及脚趾方向移动,然向再向相反的方向再来一遍,紧接着是脚背、脚踝,陈静的淡淡足香此时占领了他的全部味蕾。

   小光喝了一口水,这样做是为了防止舌头干燥,毕竟湿润的舌头更能让女神感受到惬意。然后,他开始一根根的吸吮陈静的玉趾,他尽量的用嘴唇包裹住牙齿,以免牙齿伤到主人的皮肤。每根玉趾,他先是含在口中,然后用舌头顺时针绕圈,大约十圈之后,又逆时针绕圈,反复如此,一根根玉趾更显得晶莹剔透。之后,他开始舔舐趾缝,每一处趾缝,都用舌头反复的清扫。随后,又向主人的茧子发起了进攻。

   茧子不太好清理,小光先含着一口热水,含住陈静的脚茧,试图尽力的软化它们,然后牙齿轻轻的刮,他特别仔细,生怕弄痛了主人。这一番下来之后,他又用舌尖快速的扫荡着整个玉足上的每一毫米的肌肤。

   此时的陈静,已经舒服的瘫软在沙发里,她斜眼瞄了一下无比崇拜自己的小光,感受着脚底那只舌头传递的忠诚,自己已经飘飘欲仙了。

   陈静很满意小光的服侍,她用右脚轻轻的揉着小光的头顶,对他说道:

   “小光不错,值得鼓励,要继续努力,来,主人赏赐你。”

   小光很激动,但是不知道所谓的赏赐是什么。陈静捧起了小光的脸,渐渐的和自己拉近距离。小光近距离的看着主人的娇容,闻到了主人身上散发的淡淡体香,此时陈静捏住了小光的脸颊,迫使小光的嘴巴张开,陈静的嘴唇慢慢的凑了过来,就在相距一厘米的位置上,向小光的嘴里,吐进了一滴口水。

   陈静本来有点担心这样小光是不是会反感,但是她仍然好奇的要试一下。结果,小光要是吃了琼浆玉液似的一样,品味了起来,然后立即嗑头感恩主人的赏赐。

   “主人,我带您参观一下别墅吧,您还没有仔细的看过呢吧?”小光说道。

   “嗯,是啊,正好看一下,你来当向导吧,嘿嘿。”陈静饶有兴致的说道,然后站起来,小光为她穿上拖鞋,她命令小光前面带路。可是小光并没有站起来为她带路,而是爬到了距她两、三步的远的地方,四肢着地的趴在那里了。

   “请主人上马,奴儿驮您!”

   “什么?”陈静惊奇道,小光居然要给自己当马骑,这令陈静没有想到。虽然说自己身材比较苗条,但是前凸后翘身材,也有一百来斤呢,他还是一个中学生,再有力气,也是很吃力的,何况,小光还有点瘦瘦的。

   “主人,您上马吧,我一定不会摔到您的。”小光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陈静笑了,看样子,这个小家伙已经真真正正成为一个奴了。“算了,他要是真受不了,我再下来也不迟。”陈静暗想到。不过她仍然有些戏弄般的对小光说:“哼,要当主人的马,你自己钻进来!”说罢,她走过去,背对着小光,微微的分开了双腿。

   此刻,只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后面钻进了自己的胯间,陈静提了提裙子,顺势的骑坐在了小光的背上。陈静学生时代去草原旅游的时候骑过马,当时曾经把两腿磨的生疼,以致于她以后一听到骑马这种事,就有点心理障碍。不过,当她骑在小光身上的时候,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胯间立即传递至全身的每一处。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高高在上,十分得意。胯下的不是一匹马,而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一个人,在甘愿给自己当坐骑。骑上去,胯间感觉又软又硬。软的是人的身体富有弹性,硬的是能感受到他的骨胳在承受自己的分量。

   陈静又向前调整了一下骑跨的位置,她圆润的臀部正好坐小光上身的脊梁骨的位置,双腿搭在小光的肩头。小光感到身上一沉,然后眼前一双白花花大腿贴着自己的脸颊垂下来,这种美妙的景象的令他兴奋,顾不得陈静那百十来斤的分量。

   陈静又俏皮的轻轻扭了扭身体,喝了一声:“驾!”小光慢慢的向前爬了开了。

   陈静的在上面一颠一颠的,十分自在,她嫌小光慢,“快点,再快点!”。小光加快了速度,在客厅里爬了两圈,然后带着陈静逐个房间参观了一下。

   一楼参观完毕,陈静骑着小光来到了楼梯处,看着楼梯,陈静心发笑:“看这个小笨蛋怎么办!”她没有下来的打算,低头看小光,想看看他会出什么洋相。

   小光也有点有犯难了,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办法。他抱住女神的双腿,头稍稍向后,用脖子承受起陈静的胯,然后慢慢的直起身子,陈静竟然一下子骑在了他的脖子上。小光此时没有站起,而是跪着膝行驮着陈静一级一级的爬上了楼梯。

   陈静此时有点感动了,没想到,小光为了自己这么拼,不过刚才把小光折腾的够呛,不知道他能否还有力气。她已经感受到了小光身体的颤抖。但是小光还是拼着,让陈静骑着来到了楼上。

   陈静从小光的头上下马,小光已经累的瘫倒在地,她有些心疼,不过作为主人,她仍然故作高冷的说:

   “小笨蛋,才多久就这么不中用了?身体素质太差了,主人要调教调教你!”

   听到陈静训话,小光规规矩矩的重新跪在了她的面前:“奴儿随时接受主人的一切调教!”

   陈静让小光在地上蹲好,自己则一屁股重新骑在了他的脖子上,说道:

   “听好,听主人的号令做蹲起,主人说蹲,你就蹲下,说起你就站起,不许偷懒!”

   小光遵命,然后听主人的号令。

   “起!”

   “蹲!”

   “起!”

   “蹲。。。。。。”

   “起。。。。。。”

   一连几个回合,把小光折腾的精疲力竭,不过他仍然咬牙坚持着。

   此刻,窗外突然响起了一声声急促的爆破声,陈静一刹那觉得莫名奇妙。她急催促胯下的小光来到顶楼的阳台上,看个究竟。

   窗外,是礼花在夜空中绽放,原来是玉镜湖公园搞什么旅游节的活动,一闪一闪的烟花十分绚丽。清爽的晚风,美丽的烟火,在花火的映衬下,陈静更加妩媚动人。风吹过了她的发梢,她轻轻的理了理耳边的秀发,动作煞是美丽。

   被陈静骑在脖下的小光,也十分激动,这烟花像是在庆祝自己成功的成为了女神的奴仆,他此时似乎忘却疲惫,只感到头上的一点重量,头上的那个美丽的女人,是自己的主宰,是自己的宇宙的唯一的神。

   大约一个月过去了,陈静也习惯和接受了小光对自己的服侍,小光也一心一意的为女神付出自己的崇拜。很快,学校组织了模拟考试,然而小光的成绩一塌糊涂。

   其实小光的脑子并不是不聪明,而是他一切对读书学习提不起兴趣,加之最近所有的心思都在伺候陈静这件事上,成绩必然有所下滑,作为老师的陈静,这种情况,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如果此时陈静提出结束主奴关系,估计小光心理会受到巨大的打击而崩溃,这显然不是一个好办法。虽然小光现在很乖、不调皮、不惹麻烦,但是成绩一直裹足不前,也是陈静无法接受的。她决定采用另一种办法,虽然想起来有点残酷,但是为了小光的前途与成长,不得不痛下决心。

   放学后,陈静单独把小光叫到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其他老师已经下班,整个办公室空空荡荡的,不一会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

   小光悄悄的走进了办公室,见四下除了陈静和自己没有别人,便把门关好,径自来到她的面前,轻轻的跪了下来,嗑了三个头,说:“给主人请安!”

   “闭嘴,头不许抬起来,这么呆着,不许动!”陈静轻声的说,但是明显感觉语气中充满了愠怒。小光不敢妄动,想着自己这次考的相当糟糕,尤其是语文不及格,估计主人是饶不了自己了,他不知道陈静会如何惩罚自己,所以心底暗自打着小算盘,看看如何能把主人陈老师哄好,不然,主人发怒,后果自己怕是很难承受。

   时间大约静静的过了半个小时,陈静不理小光,而是埋头写着自己的材料和教案,而小光觉得这30分钟大约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虽然在陈静面前经常是跪姿,但是由于心理恐惧,导致自己的膝盖有点疼痛和麻木。

   “抬头!”只见陈静转过来对着小光坐好,用鞋尖挑起小光的下巴并命令到。小光顺从的随着主人的鞋尖抬起头来。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正打在小光的脸上,小光打的晕头转向,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秒,明白了这是老师自己对惩罚,正当自己要请老师息怒的时候,更多的耳光左右开弓纷纷的打在了他的脸上,只是耳光越来越弱,看来主人也是心疼他。

   大约打了七、八个耳光之后,陈静停了下来,她一脚踹到了小光的肩上,把小光踹了个跟头,但是他马上重新跪好,等待主人的发落。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求您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闭嘴,你还有脸叫我主人?我有这么蠢笨的奴?有这么不上进的学生?瞧你考成了什么样?”

   陈静一开始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打坏他,作为老师体罚学生是不对,但是作为主人,则完全正当,不过这一通下来,她自己也感觉到心疼,不过,为了小光,她必须把惩罚进行下去。

   “小光你这个蠢货!考成这个样子,你对的起我吗?为了把你捏成一个像样的学生,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我常常要熬夜准备教案和材料,为了你和那群同学,我操了多少心?你知道我多不容易吗?”

   陈静虽然很激动很恼怒,但是她还是竭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语调,用一种很冰冷的语气对小光说。

   小光四肢和全向都像火烧一样的难受,随后又像是一桶冰水淋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害怕,他恐惧,他对主人完全是敬服的,陈静生气,既怕她惩罚自己,又有怕主人会气坏身子。

   陈静用力的向高处挑了挑小光的下巴,说:“小光,这次这个成绩,没完,不能这么放过你,你必须接受惩罚!周六在玉镜湖公园等我!”

   “是!是!遵命主人!遵命主人!”小光连声的应诺到,他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周六到来了,如今正逢多雨的季节,前一夜大雨连绵,在周末的早晨雨停了,呼一口被雨清洗过的空气,格外爽口,但是天空仍然是阴云密布。在玉镜湖公园有一处幽静的林子,平时来往的人就少,正逢雨季,更没人在那里散步游玩。那里的路不好走,只有一条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走起来又硬又硌脚。

   小光早早的等在了那里,雨后的早晨有些冷,即便多穿了一件外套,阴湿的空气也让人觉得有些不适。他望着树叶上的雨滴,林间的鹅卵石小路,浑然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他到这里来。不一会儿,陈静到了,向他从容的走来。

   陈静今天的打扮不同以往,白衬衣、黑色的短款女式夹克,修身的牛仔裤显得双腿更修长、臀部更圆润,黑色的长筒高跟靴,尖尖的鞋尖、细细的鞋跟,头发扎成马尾,脸上画着淡妆,和以前清纯文静的形象相比,今天的她显得的高傲冷酷,眼神中透出一抹严厉,那眼神和当初暴踢小混混时候的很像,令小光不寒而栗。

   “把外套和上衣脱掉,像马儿一样趴好!”陈静冷冷的命令道,小光立即照办,衣服一脱,一股阴湿的空气令他不禁战栗,之后他顺从的趴好。

   陈静抬腿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顺势骑在了小光的背上。她调整好骑姿,用带来的一条条软软的裙带勒进了小光的嘴巴里,顺手打了个结,成为一条缰绳,随即她双腿夹了一下小光的身子,示意他前进。

   小光早已对陈静的指令暗熟于心,若是骑马的时候,陈静双腿轻夹,说明是让自己前进,他顺从的爬开,不料没爬几步,眼前就是那条又硬又硌的鹅卵石铺就的石子路。小光有点犹豫,但是陈静毫无让他停下的意思,双腿不停的夹着小光的身体并不时的用尖锐的鞋跟刺着他的大腿。

   爬上石子路,来自掌心和膝盖、小腿的剧痛传递而来。小光坚持着向前爬了十几步,剧痛令他实在无法忍受,可是嘴被陈静的裙带勒住说不出话,只好可怜的发出呜呜的悲鸣。

   “呵呵,受不了了吗?奇怪,你这个蠢货书读不好,难道做匹马也是不合格的吗?别停,继续,驾!”陈静说罢,狠狠的用鞋跟扎了一下小光。

   小光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忍受着,他感觉到,主人的愤怒是如此可怕,主人的惩罚是如此残酷,可是为了主人能原谅自己,也许,纵然刀山,也该义无反顾的爬过去。小光每爬出十几步,就累的撑不住,想要停一停,可是陈静依然是不为所动,不停的命令他前进。

   慢慢的,小光看见了自己掌下流出了血,那是被石子磨破了,两只手也沾满了污泥,膝盖传来刺骨的剧痛,但过一会又变的麻木,然后又传来疼痛,渐渐的裤子也被磨破,膝盖也流出了血。小光一路爬行,一路沾满污泥、留下血迹,他一点点的挪,只为博取骑着自己的女神的原谅。不知不觉他已经爬出了七、八十步远,但陈静丝毫没有下达停止命令的意思。

   陈静也感觉到心痛,毕竟她本质上对胯下的这个男孩子是疼爱的,可是为让他能够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能够脱胎换骨,她必须狠下心来。“他会恨我吗?他能懂我吗?”陈静心里自言自语到。“获许小光坚持下来,就算他恨我,但迎接的是一个优秀的小光,也是值得的,也不枉他拜我一回!”

   “小光,你还行吗?你能坚持住吗?你能体会我的心吗?”陈静心里暗暗的对胯下的这个男孩说道,只是男孩无法听到。

   轰隆隆一阵响雷,狂风刮过,倾盆的暴雨从天而降。这样的雨季,谁也不知道大雨什么时候会来,但是不变的是,陈静依然骑胯着小光,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雨水很快就打湿了两人。

   小光奇迹般的爬了接近一百步,大雨令他视线模糊,剧痛让他不能自己,他拼了小命坚持着,可他又担心主人被淋湿生病,为了主人不生病,就算被主人打死,也无关紧要。他横下一条心,不等主人命令就停下。

   他停住了,陈静也没有再逼他,两个人就这样像雕像一样忍受风吹雨打,小光坚持着、坚持着,渐渐的眼前越来越模糊,直至什么都看不见了。

   小光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在别墅的房间中了,他的身上的伤处缠着纱布、涂着药,身盖着厚厚的被子,身边放着姜糖水,而陈静也一直默默的坐在他的身边陪着他。

   “主人,我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太不争气了,让您失望了吗?”小光满是羞愧的说道。

   此时的陈静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高冷残酷,眼神和表情都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和慈爱,他轻轻的抚摸着小光的额头,淡淡的说了句:“幸好没发烧,小光还蛮结实的,好好休息吧,乖。”

   “主人,我太不争气了,您惩罚我吧!”

   “小光,主人只是想让你能够受一点教训,能够立即的懂事起来,主人其实不想把你折磨成这样,即便你怨恨主人,主人也能理解。”陈静说着,眼中泛起了点点泪光,她本质上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心疼自己的奴儿。

   “主人!我明白!我理解,只要主人满意,我怎么样都可以了。”说罢,小光不顾疼痛,翻身下地,跪倒在陈静的脚下,一边说着,一边亲吻陈静的双脚。

   “乖孩子,你该懂事了,该长大了。”说着,陈静轻轻的抬起一只玉足,缓缓的落在了小光的头上。

   “欢乐岛”娱乐城的楼梯间里烟雾缭绕,地上有许多烟头和痰渍,墙上还画着各种各样非主流的涂鸦,一把破旧的老板椅上坐着一个青年男子,旁边三、四个人围着他,他们在大口大口的吸烟,把整个楼梯间弄的乌烟瘴气。

   坐着的男子头发很短,是那种贴着头皮剃出的板寸,脸色苍白,但是有几块淤青,体态偏瘦,穿着黑色的背心,外罩墨绿色短袖衣,衬衣上印着一个骷髅嘴里叼着一只玫瑰,骷髅的顶上还被打了一颗子弹,下身穿牛仔裤和黑皮鞋,左手臂上烫着烟疤。他的名字叫做宋强,是这附近几乎最有名气的一个大混混,此时的他正叼着烟,略带颓唐又若有所思的发呆。

   “强哥,上次我们堵姓郑那小子,其实也算是挺成功了,咱几个把他也揍够呛,他也算长记性,虽然最后出了点岔子,也不算啥,回头咱们再找机会算帐呗?”一个黄毛对着宋强说道,宋强抬眼皮看了一眼黄毛,知道他这是在说好听的安慰自己。当时他带几个人去堵郑小光,本来一切进展的好好的,结果半路杀出个女老师,搅了自己的事,还弄的一群人狼狈不堪。

   “强哥,你不会是真怕那娘们吧?找个机会哥几个把她给办了,让她找找记性,也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放你妈的狗屁,操,谁怕她?谁他妈怕她?你刚才说啥?要办谁?办她?你他妈给我闭嘴!再敢提办她,我就先废了你!”宋强没好气的骂道。

   宋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围殴郑小光,被陈静暴踢了一顿的那个混混头子,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当时是怎么回事,看见个女老师就全身不会动弹,被那个女老师踢的满脸是伤,自己的脸上的淤青就是当时她的“杰作”。可是有兄弟说要办了那个女老师,他又十分不乐意,虽说自己当时十分的羞辱,但是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恨不起来那个女老师,相反还有点怕她,他说不上自己的心情是郁闷还是生气,这几天脑子里想是想着那个女老师,还常常梦见那个女老师踩着自己的脑袋和手掌,自己还居然贱贱的说真爽,真是有点不可理喻。

   “哟!强子,怎么了?一脸丧气的?听说你让一个小娘们杀了威风?我擦,让我看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裤裆里那玩意儿还在吗?啊?哈哈哈哈哈!”

   宋强一抬头,看见的来的是自己的拜把子大哥吴天。吴天是大光头,体型又胖又高,年纪在三十五岁以上,他大手掌、大手指头,脸上有一道刀疤。以前曾因为斗殴进去过,前两年刚放出来,脸上的刀疤,就是那次打架的留下的。他为人狡猾凶狠,除了宋强与他称兄道弟,附近没人敢接近他。

   宋强现在虽说因为上次的事感到懊恼,但也是相当反感谁说找个那个女老师算帐报仇。他也没好气的回怼了吴天一句:“没你事,不你用管!”

   吴天咧着嘴笑了笑:“没事,你让娘们杀了威气,哥能不管吗?找机会哥给你仇愁,你看哥如何办了她?还有那个姓郑的小崽子,多大事啊?”

   “天啊,我说不用你管,就是不用你管,你别管闲事!”

   “操,你还有挺有志气?你要是有这志气,当时干嘛了?没事,哥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她,你就别操心了!哈哈哈哈哈!”吴天的笑声刺耳魔性,宋强第一次有些厌恶的抬眼看了看他。

  

   玉镜湖旁的别墅里,陈静刚刚睡醒了午觉,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她伸了伸懒腰,穿上拖鞋,径直的走出卧室。

   “小光,小光?”陈静唤着小光,可是不见小光的回答。“人呢?”陈静一边想着,一边走下楼,向楼下的客厅走去。然后,客厅的沙发上发生的一幕令她立即止了脚步,她悄悄的躲到了一旁,仔细的观察沙发上的一切。

   原来沙发上摆着陈静穿过的丝袜、内衣,本来是送进洗衣机的,但是还没有来得及洗。小光一脸痴汉的表情,嘴里叼着陈静的丝袜,头上戴着陈静的内裤,手在胯间忙碌着,很显然,这孩子在自慰!

   陈静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小光虽然在她眼里像个孩子,但也毕竟是个男生,正值血气方刚的时候,为了伺候她,连女朋友也不找。平时如果有需要,他该怎么办呀?自慰是一种无奈,可是血气方刚,别人也不太好阻止。不过这种事,终究对身体没好处,作为他的老师、她的主人,应该得帮帮他。

   “要不我当小光的女朋友?哈哈哈哈”陈静曾经笑着想过,不过她自己都觉得这是一个玩笑,小光就是一个小破孩儿,懂什么呀?何况自己大了她十来岁,虽说颜值在线,但是总是感觉怪怪的,我们又不是小龙女和杨过,何况,小光是自己的奴仆,好好的调教他,让他成长为真正有担当的男人才是正道。

   不过陈静并不是那种面对问题束手无策的女人,她不仅漂亮、而且也十分聪明,她早就想好了一个看起来很不错的方案,保证能根除小光现在的恶习,只是要委屈小光一阵子了。

   晚上,陈静依然饶有兴致的享受着小光的对自己的服务,她在靠在沙发里,玉足被小光捧着,时而用舌头温柔的舔舐、时而用手指轻轻的揉捏,别提有多舒服了。只是陈静一直在打量着小光。他身体现在已经发育成型了,胯间也越来越大,陈静发现小光在给自己服务的时候,胯间总胀的很大,她知道,小光已经把性的快感寄托在自己的崇拜上了,这次导致他会闻着主人的内裤、丝袜自慰。她知道,是时候寄出自己的法宝,彻底的解决小光的不良习惯了。

   “小光,你停下,主人有事问你。”

   小光听到主人的命令后,停了下来,恭恭敬敬的等着主人的问话。

   “小光,你觉得,那个,你觉得主人美吗?”陈静一脸妩媚的看问他。

   “美,主人,您真的特别美,在小光心里主人最美了!”小光折铁断钉的回答道。

   “小光嘴巴越来越会说了,小光,你告诉主人,你是不是一边幻想着主人的一切,然后自慰呢?”

   小光一听陈静揭了自己的老底,立即吓的不知所措,他连忙嗑头向主人请罪:

   “主人,有这事,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请主人息怒,请主人愿谅,我真的是一时糊涂,求主人原谅啊!”

   “呵呵呵呵!”陈静媚笑到,然后说:“小光,主人理解你的这种行为,主人不打算惩罚你,不过,你这样下去对身体也没什么好处,主人打算帮你戒掉这个习惯,好吗?”

   小光茫着的看着陈静,但只见陈静伸出一只玉足踩到小光的唇边,然后命令道:“含着我的脚,自慰给我看!”

   小光有些犹豫,但陈静立即收起了妩媚的笑容,转眼间严厉高冷的眼神直直的刺进小光的大脑,小光被主人的眼神和表情所震慑,只听主人喝道:“执行!”

   小光不敢怠慢,立即一只手捧着主人的脚,把脚趾含进了嘴巴里。一边吸吮,一边自慰起来。眼前的主人又恢复了妩媚多娇,越发的性感迷人,一秒比一稍更显得国色天香,他羞愧但兴奋,他的窘态在主人面前暴露的一览无遗,但是口中的玉足那样香甜,眼前的主人那么性感。他兴奋了,终于到了极点,然后,宣泄了。

   宣泄之后的他,虽然浑身软的和烂泥一样,但面对主人,仍然坚持保持着跪姿。陈静笑着看到眼前的狼狈不堪的小光和狼藉的地板,说道:“还好没有沾到主人身上,不然你就死定了,去吧,把这里收拾一下,然后去我房间,把床头柜里的包裹拿来!”

   小光立即遵命照办,很快就回来,把包裹恭敬的呈上来。陈静在小光的面前打了包裹,首先拿出一条银色的脚链并命令小光给她带上。小光恭敬的把脚链戴在主人的右脚上,漂亮的脚链上还有一个可爱的小钥匙作为装饰物,主人的白嫩的玉足配着银色的脚链和可爱的饰物,煞是耀眼夺目。

   随后,陈静命令小光闭上眼,小光顺利的闭上眼,只好到下体一阵子冰凉,过了一会儿,陈静让他睁眼,小光一看,顿时傻眼了,原来是一个男生用的贞操锁把自己的下体给锁起来了。

   “主人?!您这是?这?”小光带着哭腔不解的问陈静。

   “你是一个乖孩子对吧?主人喜欢乖乖的小光,但主人不喜欢你自己随时的自慰,可是我不在,你又会犯这个毛病,没办法,主人把你锁起来,没有主人的旨意,你休想碰到它。呵呵,你必须完全服从主人,这样才乖,明白吗?”陈静温柔的回答了他。

   “可是主人,这个,我不习惯呀?求主人摘下它吧。”小光哭求着陈静。

   “乖小光,这都是为了你的身体,你要明白主人的苦心。以后主人会视情况让你释放,但你必须要听从主人的一切命令,否则就永远别想释放它。瞧,这钥匙是不是很可爱,这就是你的钥匙,以后主人来看管。”说罢,陈静骄傲的抬起了腿,一脚踩在小光的头上,脚链上的那个钥匙根本不是装饰物,而是货真价实的一把钥匙,是贞操锁的一把钥匙。钥匙就在主人的脚链上系着,在他的眼前一闪一闪。他离那把钥匙那么近,近到只有几厘米,但是又那么远,远的好像在天边,自己的全部命运与身体,算是全部交给了伟大的女神。

   “还不谢谢主人?”陈静微笑着说道。既然是陈静的命令,小光只好略带委屈的嗑头谢恩。

   “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赏赐”。

   “嗯,这样才乖!赶快收拾一下,一会儿服侍主人洗澡吧。”陈静说到。

   小光忽然觉得心头暖暖的,以前主人从来没有让自己服侍过洗澡,今天这是主人的恩赐吗?虽然戴上了那个小笼子,但是能伺候主人沐浴,也是天大的福气啊!想着想着,小光赶紧再次谢恩,然后去收拾准备了。

   陈静骑着小光来到了浴室,她用一条丝袜蒙住了小光的眼晴,让小光跪侯在浴缸旁边,她解开衣带,丝制睡袍顺着她光滑的肌肤飘然滑落,她试了试水温,然后舒适的躺进了里面。她微笑着看小光,素手轻弄,摘掉了他脸上的丝袜,随着丝袜摘掉的一刻,水中绝美的玉体映入他的眼帘。

   小光从没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身体,洁白、高贵、美若凝脂。他痴痴的跪在那里,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陈静娇笑道:“看什么呢?小家伙,快来,给主人洗洗腿”。说罢一枝玉腿如同出水的芙蓉般的了伸了出来,小光赶紧拿着浴巾,轻轻的为主人擦拭,他不敢用一点力,生怕戳破主人的玉肌。

   陈静看了看眼前的小光,舒服的闭上了双眼。

   小光谨小慎微的为主人擦洗,他看到了主人傲人的胸部,以及主人在水中若隐若现的私处。他不敢僭越触碰主人的胸,更不敢看主人的胯间的清幽。他怕自己的手玷污了主人的高贵,怕自己触犯了主人的律条。他不敢看,他闭上了眼,可是又睁开,索性又紧紧的闭上,嘴里小声念叨着“主人万岁,主人万岁。”

   陈静眼睁开一条缝看着他,暗暗有点想笑,大约过了近一个小时,泡澡结束、美人出浴,小光立即趴下去,让陈静骑在身上。陈静从容的骑在了小光的身上擦拭着身体,然后对小光说:“乖,小光,主人很满意,回到楼上客厅沙发处吧,你继续给主人按摩吧。”

   “遵命主人。”小光说道。

   陈静擦干自己,重新穿好浴袍,她再度骑上了小光,来到了客厅的沙发。

   天快亮了,刘梦晴从迪厅的门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书包,胳膊上搭着一件校服衬衣,脸上化着并不精致但很浓的妆。整整一夜,她在这里宣泄着无穷无尽的精力,此时此刻,她已经显得精疲力竭。

  

  

   “讨厌,还得去上课。”刘梦晴喃喃自语道。随后,她懒洋洋的打了两个哈欠,找到了路边的一个早餐摊要了一份豆浆无精打采的喝了起来。

  

  

   其实她是一个很可怜的孩子,打小父母离异之后,都重新组建了各自的家庭,他们都嫌这个孩子是个累赘,没有谁管他,没有谁问她。母亲有时候还给她寄点学费生活费,父亲则几乎没有理过她。她有时候寄住在亲戚家,有时候住在老房子里。没有人管她,慢慢的,她变的自暴自弃,又常常和一些混混玩闹在一起,常常在酒吧、夜店彻夜不归,又用酗酒来麻醉自己的神经,以打发每天无聊的日子。

  

  

   教室里,陈静在窗台旁边的饮水机里打了一杯热水,又从包里取一个小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两枚冰糖泡在水中。最近她有点上火,所以她自备了一些冰糖泡水,据说冰糖能祛火,也能够在她讲课讲的口干舌燥的时候用来润润喉咙。

  

  

   “好,现在开始上课。”

  

  

   “全体起立!陈老师好。”

  

  

   “同学们好,坐下。大家现在把课本翻到95页,找同学来朗读课文。”

  

  

   陈静说完环顾了一眼教室,正想着找谁把课文读一下,她的目光落在了郑小光的身上,心想这个小混蛋能够把课文顺利的读下来吗?不过看到小光的脸上自信满满,好像正是在等着叫他的名字。嗯,看起来这个家伙是预习了,算了,不提问他了。陈静看了看小光,微微的笑了笑。陈静又向小光附近不远的一个座位看了看,发现一个女孩正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这个女孩正是刘梦晴。

  

  

   “梦晴,梦晴?”陈静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走到她的课桌旁,用手推了推她。

  

  

   “别叫我,我困着呢,别叫我!”刘梦晴一边睡着一边像说着梦话似的回应着陈静。

  

  

   陈静有点生气,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提起,大声的说:“梦晴,刘梦晴,你给我醒醒,怎么又这个样子,能不能像个正常学生似的,你给我站起来!”

  

  

   被陈静这么一喝,刘梦晴清醒了过来。“你干嘛?要你管我吗?老师有什么了不起?就随便打扰人睡觉?”刘梦晴放肆的对老学吼到。陈静听了之后强压心头怒火,调整了一下心情,然后对她说道:“梦晴,你这个样子怎么能把学业读好?自古以来什么时候有规定允许学生在课堂睡觉,你立即去教室外面罚站,直到清醒过来再回来!”

  

  

   “不要你管,我说了不要你管,一个教书的有什么了不起,我不陪你玩了,我走了,你爱叫谁罚站就叫谁罚站吧!”说罢,她气冲冲的推开陈静,从教室里冲了出去。

  

  

   本来陈静制服了小光之后,班级几个平时混蛋调皮的学生有了很大收敛,陈静美滋滋的当了几天“太平先生”,眼前这一幕则是很久没有发生了。她气冲冲的把里手的教科书往地上一摔,严厉的眼神扫着班里的其他学生。所有的学生都嗫嚅着不敢吭气,整个教室里静悄悄的。她又调整了一个心情,然后尽力的用平和的语气叫起了小光:

  

  

   “小光,你带一个同学去跟着她,看看她是不是一直回到了家,她这个迷迷湖湖的状态,走路别出什么事,你们跟随着保护她一下,你们自己也要小心。”

  

  

   “好的主。。。老师。”在课堂上,小光差点喊出“主人”,陈静对他有过要求,不允许在学校喊主人。他先是走到陈静的面前,深深的弯下腰,准备把书给老师捡起来,但是陈静一脚踩在了书上:

  

  

   “猪头,别磨蹭了,快去!”

  

  

   小光低着头看见主人黑色高跟鞋里被透明丝袜包裹的玉足,咽了咽口水,马上带着一个死党快速的从陈静身边低头溜走,边低头还边吐了吐舌头,陈静看着她这个样子有点想笑。但还是控制自己并摆出一副高冷的表情。

  

  

   在校外,小光他们很快追上了刘梦晴,并按老师的要求把她送了回去,她回去之后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晚上,华灯初上,刘梦晴照例又来到了夜店,在舞池中,跟着人群摇摆着身体,心想着自己得罪了老师,估计不用上学了,反正那也正是自己希望的。梦晴正在恣意的玩着,忽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回头,一个又高又胖又壮的人在她面前。

  

  

   她定睛看了看这个人,见他脸上有一条刀疤,长相十分凶恶,她有点害怕,正欲询问,那人确先开口了:

  

  

   “妹子,这里说话太吵,跟大哥去喝一杯,哥有事找你。”

  

  

   梦晴不敢不从,小心翼翼的跟着这个人来了吧台旁,那个人点了两杯啤酒,然后慢慢的问道:

   “你是叫刘梦晴吗?郑小光是你的同学吧?”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妹子你别紧张,我叫吴天,这附近几个夜店和场子都是哥罩着。你要是认识郑小光,他应该知道我的名字。”

  

  

   “他是我的同学,但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很好,妹子,听说你喜欢过郑小光,有这事吗?”

  

  

   一提郑小光,梦晴有点不爽,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说道:

  

  

   “我也就是那会儿有一阵子有这个念头,不过没有相处,我和他仅仅是普通的同学关系,你为什么不直接找他,而来找我?”

  

  

   “你和郑小光如果是同学的话,你们是不是有一个姓陈的女老师,据说长得还挺漂亮的?对不对?”

  

  

   吴天说的这个人就是陈静,刘梦晴听到之后非常生气。

  

  

   “什么漂不漂亮的?一个二十八、九快三十岁的老女人而已,整天管这管那,听到她那说话嗲嗲的声音就知道是个狐狸精,这么大岁数了,还装什么嫩啊?我最讨厌她!你不要提她,也不要提什么郑小光,那小子整天就知道跟着老师的屁股后面转,那个老女人放个屁,他都觉得是香的!”

  

  

   吴天听了之后咧嘴哈哈大笑,然后一边拍手一边说道:“行,没啥事,你喜欢不喜欢郑小光我不管,但是你讨厌那个陈老师,我告诉你,妹子,我们和那个老师有点梁子,想着你能给我们帮帮忙,你放心吧,大哥不会亏待你!以后这里面,这场子,你随便进、随便玩,酒随便喝,全记大哥帐,怎么样?”

  

  

   “你当真?你要我做什么?”

  

  

   “哈哈,天哥我在道上名气还成,还能骗你个小丫头?不过今晚你得跟我走一趟,我慢慢的告诉你怎么办。”

  

  

   随后,梦晴有些迷茫跟着吴天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中午,陈静一个人若有所思的坐在办公室里,她的桌子上放着一封没有落款的信,她用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子,显得是这封信让她陷入了沉思。

  

  

   不一会,敲门声传来,随后进来的是小光。照例,在每天中午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的话,小光是要来伺侯主人。小光熟练的跪下给主人嗑了三个头,然后捧起主人的脚舔舐着鞋上的灰尘。给陈静舔鞋,一般照流程来讲,小光要先舔净鞋尖、鞋面、之后是鞋底,如果是高跟鞋还要含住鞋跟用口腔清理给干净。

  

  

   陈静平时习惯了小光的服侍,此时正在想那封信的事,全然没有注意到小光已经在给自己舔鞋子。小光舔的全神贯注,仔仔细细的将每一粒灰尘都舔进嘴巴里吃掉。他丝毫不敢在舔鞋子的时候舌头碰到脚面,因为陈静给他立了规矩,要求他舔鞋和舔脚要分开,舔完鞋之后要漱口才能舔脚,而且舔脚之前要给她按摩足底,需要待她舒服子之后才能继续舔脚。

  

  

   正午的阳光撒进办公室,光线中,陈静思考的样子美丽而知性,脚下有一个帅气的少年在用心的舔舐着她的高跟鞋。小光舔完鞋底,便含住了主人的鞋跟,准备清理鞋跟。结果,小光含的稍微紧了些,高跟鞋竟然顺着光滑的丝袜滑落下来。小光心里一惊,按主人的要求,如果鞋子没舔完就把鞋子弄掉,是不允许的,是要受责罚的,小光闭紧眼准备迎接女神的责备。

  

  

   陈静此时也回过神来,看了看在脚下表情惊恐的小光,顺势脚尖一翘,高跟鞋没有滑落,而是被她用足尖挑了起来。

  

  

   “小光,停下吧,主人有事问你。”

  

  

   小光恭敬的跪好,听侯主人的问话。距离自己眼前仅几厘米的距离,陈静的丝袜玉足挑着高跟鞋,鞋子一晃一晃,这对小光是极大的诱惑,此时此刻,他的心跳和高跟鞋晃动的频率几乎同步了。

  

  

   “小光,咱们班的梦晴同学今天没有来上课,你知不知她在外面和什么人有矛盾?”

  

  

   “她吗?主人,她就是喜欢四处疯玩,也有跟一些外面道上的人玩过,至于矛盾,我也不是很清楚。哦,对了,前段时间宋强找过她的麻烦。”

  

  

   “宋强是谁?”陈静问。

  

  

   “宋强就是上次被主人打跑的那个人,那个混混。”小光回答到。

  

  

   “哦?原来是他啊?”陈静若有所思道,又问:“宋强为什么找他麻烦?”

  

  

   “宋强有个跟班对梦晴对手对脚,被她用啤酒瓶砸了脑袋,宋强要找到算帐,我替梦晴出头,后来他们堵我,要不是主人您当时救了我,我可就吃大亏了,奴儿的这条命是主人救的!”

  

  

   “原来如此啊?没关系的,你知道通达修理厂在哪儿啊?”

  

  

   “通达修理厂?主人问这个地方吗?在顺源街那边,那里门面不大,很破旧,但是有一个叫吴天的黑道在那里。那个人可是一个老混混了,被主人打的宋强就认识他,并和他称兄道地,他在这一带可有名了!”

  

  

   “是吗?比咱们班郑小光郑老大的名气还大?”陈静笑着揶揄道。

  

  

   “主人,您问这里干什么啊?”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回去教室去吧,哦,下午你们先上自习,你维护一下班级纪律,我要出去办点事。”说罢,陈静用鞋尖轻轻的踢下踢小光的脸颊示意他退下。

  

  

   “遵命主人!”

  

  

   小光告退后,陈静又把那封信打开看了一遍,信上写着:

  

  

   “陈老师,你的学生刘梦晴在我这里坐客,她暂时不能回去,我也暂时不打算让她回去。不过,在我这里呆的太久,我怕我会忍不住对这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做出点什么来。她现在一切都还好,不过时间一长就不保证了,所以请你一个人来把她接走。记着,别耍花招,不要报警,希望你下午六点之前能过来,地点在通达修理厂仓库,等着你,不见不散。”

  

  

   陈静想,这应该是绑架,可对方为什么不要赎金?而且点名让自己过去即可。可是如果不是绑架,信中充斥着威胁的意思,一个女孩的就扣在他们那里。对方究竟要干什么。

  

  

   “等等,这信里有点不对劲儿!”陈静猛然的发现了什么,她发现字的字体虽然有点歪歪扭扭,但明显是一个女孩笔迹。她觉得这笔迹有点眼熟,感觉像是梦晴的笔迹。她曾给梦晴批改过作业和考试券,没错,就是梦晴的笔迹!

  

  

   “难道这个小孩子是在和我恶作剧吗?就因为我昨天让她罚站?我该不该报警呢?如果对方是真的绑架,那么为什么要留下指向性这么明确的地址?那个叫吴天的流氓就在那里,是他干的吗?他会蠢到把地址留在自己所在的修理厂吗?”陈静一边想一边梳理着思路。她忽修想起小光提到了宋强。

  

  

   “宋强?对梦晴要报复,小光给出头,被打,我打了宋强,吴天,修理厂。宋强、梦晴、小光、吴天。”陈静猛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暗暗自语道:“呵呵,明白了,看起来这是冲着我来的,看来我真的要亲自闯一遭了!为了梦晴能平安回来上课,想不到我一个女老师,居然卷入到这种纷争中了,还要客串一次孤胆英雄,没关系,去看看又如何?!”陈静想罢便打定主意,收拾了一下包,便起身离开了学校。

  

  

   下午陈静不在,小光感觉到失魂落魄,自从拜倒在陈静的脚下,只要有主人在,他的心就安宁。今天主人不在学校,他感觉到非常不自在。而且,他对中午和主人的对话,让他不得不心乱如麻。

  

  

   “主人为什么要问通达修理厂?梦晴怎么了?通达修理厂可是吴天在的地方啊,主人不会要是去那里吧?会吗?会吗?”这一切扰乱着小光,他不能再淡定了,他必须做点什么。

  

  

   “好怕主人有危险,我必须保护主人,如果主人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愿意活了!生是主人的奴,死是主人的鬼。我得去那边看看!”小光想完之后,打定主意,离开教室,翘课,去找陈静。

   信的确出自刘梦晴之手,不过准确的说是在吴天的口述之下,由梦晴完成的。昨天夜里,吴天带着梦晴回到了修理厂的住处,他指使梦晴写了那封信,利用梦晴把陈静骗来。

   吴天之前听说过宋强被陈静教训的事,他有点不敢相信,不明白像宋强这样的混混怎么会被一个女老师打的跪地求饶,而且几次三番问宋强,宋强也不愿意多说关于那次的事。他几次提出替宋强报仇,但宋强要么是一推再推,要么是坚定的回绝,有时候从言语中,似乎还能听出一些宋强袒护那个女老师的感觉。越是这样,吴天就越是好奇,几番打听了那个女老师的事,得知那个女老师与郑小光、刘梦晴、宋强等人的关系和纠葛,另外他也得知那个女老师是个美女。好色的吴天就强烈的想见一见这个女老师,于是便想出了这么一个计划,打算把陈静诓骗过来,只要那个女老师进入了自己的地盘,她就再也没有办法飞出自己的手掌心了,而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信你为什么不自己写?”梦晴问吴天,吴天回答:“哈哈,妹子,不瞒你说,哥哥打小便开始闯荡江湖,读书少,不识几个字,你见笑啊!哈哈哈哈。”

   吴天虽然说的有点夸张,但他的确没有什么文化,识字的程度也就限于读读报纸上的中奖信息。至于写字,那更是歪七扭八、错字连篇,除了自己的名字和数字能写对之外,几乎很少能写对。

   不过他主要的目的是想让这封信出自刘梦晴之手,这样是会让女老师真的相信刘梦晴就在他这里。至于报警嘛,他不怕,让一个女老师来这里带走在夜店喝酒的学生,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自己说也的清,也没什么错,何况公安局以前也没少进,对这一套他都门清。

   “只要那个女老师来到我这儿,任她再有本事,也没法逃出我的掌控了!”吴天暗自得意到。

   信写完,吴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读完,他很满意,然后一脸淫笑的看见梦晴:

   “妹子,写的不错,读书的人就是不一样,怎么样?别人不要你、嫌弃你,大哥我要你,你在大哥这,也陪陪大哥,大哥也让你爽爽?”

   说罢,吴天粗糙的大手伸向梦晴,梦晴被吴天吓坏了,正要躲开,被吴天一把抓住。“来吧,妹子,陪大哥玩玩!”说着,他的手便伸向梦晴的前胸。梦晴又怕又倔,情急之中,一口咬住了吴天的大粗胳膊,疼的吴天哎哟一声。

   这一来,吴天没了兴致,恼羞成怒的他看着梦晴,挥手一个大耳光把将她打倒在地,恶狠狠的说:“破烂货!别给脸不要脸,大哥看的起你,你还咬我,妈的,你哪都别想去,老老实实的等明天把那个女老师骗来,你要是不配合我,可别怪老子废了你这小婊子。”

   说完,吴天甩手而去,只留下墙角吓的瑟瑟发抖的梦晴。

   去往修理厂的出租车里,陈静也着实的感觉到脊骨发凉,她心里也感觉到害怕,她不知道自己此行的吉凶祸福,只求能顺顺利利的把事情摆平,把学生带回来。如果真有什么不测,自己索性就拼了命,估计还能算个勇斗歹徒的烈士。陈静在车里胡思乱想着。

   车停了,陈静付钱下车,四下打听了一下,找到了修理厂仓库的位置。进门之后,四下冷冷清清,十分空旷,眼前只看到两个人,一个丑恶的大胖子坐在一把破旧的老板椅上,旁边站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这两人便是吴天和梦晴。

   梦晴没想到陈老师真的会来,她原以为陈老师一直很讨厌自己,动不动就说她、动不动就管她,还让她上课罚站,没想到她真的会为自己舍身冒险,想来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人不顾危险的爱着自己,想到这里,她的眼里泛出了泪花。

   “陈老师,您。。。您真的来了?”梦晴激动的说到。

   “是啊,孩子,我不来,谁来接你呢?”陈静微笑的看见她说。

   吴天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女老师,只见她五官精致、肤白貌美、长发披肩、身材窈窕,穿着白衬衣、挎着一只黑色的皮包,深蓝色的修身牛仔裤显得玉腿修长、玉臀圆润,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细跟的高跟鞋,鞋里是一双被肉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脚,即便透过丝袜,也能看出那双脚的性感白晳。看起来像是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少女,只是她的眼神和气质,有着少女没有的优雅和从容。

   吴天本是好色之徒,见到陈静,不由得暗自咽了咽口水。定了定神,笑着说道:

   “你就是陈老师啊?哈哈哈哈,久仰久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吴天,是这修车厂主,这附近、这一带,几乎都知道我的名号,道上也算有点小名气,今日见到陈老师,幸会幸会。”吴天搜肠刮肚,找出了一些拿的上台面的词句,组织了这么一段开场白。

   “哦?这么说,吴先生的修车技术很好喽?”陈静略带戏谑的问到。

   “哦,哪里哪里?大哥我,啊,不对,本人修车水平还算说的过去,主要是在江湖上还有点小小的名望,道上的兄弟都给一些面子,都叫我一声天哥。”吴天有点尴尬的回答。

   “长话短说吧,吴先生,我今天来是要把学生接走,感谢你昨天对这孩子的接待,回头我带着学生家长一起来登门道谢。”陈静没有接过他的话茬,而是直截了当的说到。

   “陈小姐,我想你是个明白人,这个女孩和郑小光都是你的学生,但是他们都和我兄弟有矛盾,刘梦晴用酒瓶砸过人,你还踢伤了宋强的脸,你可能不知道,宋强是我拜把子的兄弟,我是他大哥,我不能这么就把这个丫头放走!”

   “哦?那请问吴先生,你想怎么样呢?”陈静反问到。

   “没什么,谁干了什么,都得负责到底。不过看在陈小姐的面子上,我现在可以放她走。”

   “哦?吴先生真是个爽快人,多谢了。”

   “不急,不急,想放她走很容易,不过得委屈陈小姐留下来,您放心,我这里条件虽然比不上你们读书人的学校,但是我会准备好酒菜,请陈小姐陪我一晚,怎么样?”吴天一脸淫笑、不怀好意思的说到。

   陈静厌恶极了眼前的这个流氓恶霸,他的一举一动都令自己感觉到恶心,不过她还是调整心态,对吴天回答道:“吴先生想的倒是很美好啊,可惜我晚上还有材料要准备,恕不能奉陪,学生我带走,改日我再亲自陪你把酒言欢怎么样?”

   “陈小姐,我可等不急改日,咱们今天就‘日’吧,怎么样!”吴天把那个“日”字特意拉长了音,无耻的说到。

   “陈老师,您别听他的,您快走吧,别管我了,您今天能来,梦晴就心领了,您快走吧,快走!”梦晴突然哭喊着对陈静说到。

   吴天听闻,一把扯过了梦晴的头发,恶狠狠的说:“你个小婊子别他妈瞎说,信就是你写的!陈老师就是你骗来的,告诉你,你今天坏了我老子的好事,老子就划了你的脸、剁了你的腿!”

   “住手!”陈静厉声喝到,她极力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愤怒,原先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九宵云散了,她调整了下心情,继续说:“吴先生你放手,你让梦晴走,我留下陪你!梦晴,老师不怪你,你快回去吧。”

   “这才对嘛,有事好说好商量嘛!”吴天一边放手一边笑嘻嘻的说。而梦晴刚才也确实被吓的够呛,看到陈静用眼神示意她离开,她便向老师鞠了一躬,然后低着头快速的离开了。

   “陈小姐是个爽快人嘛,来吧,您过来,咱们一起喝两杯。”

   “哦,是吗?好啊,既然吴先生邀请,看来我还不得不赏光了。”陈静冷冷的说道。

   仓库后面有一个不大的客厅,吴天准备了一些凉菜和白酒,他打算和陈静一起喝点,晚上再把她一睡,越想越美滋滋的。陈静看了看酒菜,戏谑的说道:

   “吴先生,陪美女喝酒,你就准备了这些吗?菜我不吃,酒我只喝红酒,吴先生能办到吗?”

   “啊啊,这有什么难的,我这儿有,我在酒吧看场子,红酒我有,你们文化人就是有品味,你等着!”说罢吴天笑嘻嘻的拿出了红酒,并倒了两杯,一杯给陈静,一杯自己拿在了手里。

   “吴先生,和女士喝酒,你能不能绅士一点,你去洗漱一下,换身整洁的衣服,回来咱们慢慢喝,你放心,我跑不了,我既然留下了,就和你奉陪到底。”

   一听说陈静嫌自己身上脏,吴天心里有点尴尬,不过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知性美丽的女人,有可能知识分子讲究多,不过无所谓了,她也跑不了,自己正好感受一下这些文化人的独特乐趣。说完,他起身去洗漱了。

   陈静打量了一下四周,想着如果此时逃掉也没有用。以后,梦晴和其他学生还要被这个流氓所骚扰,她必须想个万全之策,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想着想着,忽然想到自己包里的冰糖,于是她从中拿出一颗最小的,悄悄的放到了吴天的酒杯里。

  

   从修理厂跑逃出后,梦晴边跑边哭,她现在的内心十分的后悔,没想到陈老师为了她竟然孤身犯险,想着之前对陈老师的种种误解和顶撞,真的是无法原谅自己。她想着应该立即通知大家还救陈老师,至少,应该通知小光来救老师。梦晴正在边跑边想的时候,忽着撞到了一个人,她抬头一看,正是神色匆匆的小光。

   原来是小光来到这里寻找陈静,他害怕主人出什么危险,结果正和梦晴撞见了,他不待梦晴说话,急切的问道:“梦晴,你见到陈老师了吗?她今天向我打听来着,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梦晴了听了之后哭的更大声起来,小光着急的问:“别哭啊,你们见到了没有啊?”

   “见是见到了,不过,小光,你要原谅我!”

   “怎么了?你快说,急死我了!”

   梦晴抽泣着把之前的事给小光讲了一遍,小光听完之后顿时觉得五雷轰顶。他此记得对梦晴真是又气又急但却毫无办法。

   “小光,你别生我的气,我知道我做错了,我对不起陈老师。”你快想个办法吧。

   “现在没什么办法了,咱们赶紧回去,把老师救出来!吴天虽然狠,但我拼了命也一定要救出她!”

   说着,小光拉着梦晴往修理厂的方向狂奔,眼前突然出现几个人,为首的那个十分面熟。

   “哟,真是冤家路窄!平时找不见,今天遇一双,来吧,哥几个,招呼他们吧!”

   说这话的人正是宋强,他身后跟着三、四个小跟班,正在这一带闲逛,正好遇了小光和梦晴。

   “宋强,我没时间和你多说,我有急事,你快让开,我要去救人!”

   “救人?你还是这么爱管闲事是吧?你要救谁?是相好的,还是什么人?哈哈哈,遇到我们,咱们得把上次的事做个了结!”宋强恨恨的说到。

   小光也顾不得和他解释太多,拉起梦晴便往前冲,宋强等人死死的将他拦住,情急之下,他们撕打起来。

   “告诉你们!我要去救陈静老师,如果今天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血债血偿!”小光被一群人打倒在地,但是仍然倔强的吼道。

   “陈静老师?就是那个那次救过你的老师?她怎么了?”宋强问到。

   梦晴不等小光开口,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了宋强,宋强吃了一惊:“什么?她去吴天那里了?呵呵,不过正好,你们也和我一起去吴天那里吧,你们今天全部落在我们手里了。呵呵,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修理厂里,吴天洗漱回来,举起红酒对陈静说:“陈小姐,为了咱们的缘份干一杯?”

   陈静也举起酒杯轻轻的和他碰了碰杯,然后两人把酒一饮而尽。

   其实陈静很少喝酒,她说她只喝红酒,很大原因是因为她喝不下白酒。一杯红酒下肚,陈静双颊微红,看着眼前色咪咪的吴天,说道:

   “吴先生,你知道我大学是学的什么专业吗?”

   “哦?你们读书人的事我怎么知道啊,说来听听啊?”吴天一边说一边心想这读书人怎么这么啰唆,喝酒也居然有这么多讲究,还要说这么多话,要是平时一般人,他早就按倒床上、提枪上阵了。不过,既然是陈大美女,前戏慢慢酝酿,之后来个暴风骤雨,索性听她说说也无妨。

   “我大学时候,读的是医科大学,学的是药剂专业,主要研究方向是人体在中了剧毒之后的解毒、治疗。为此我还考了药剂师。”陈静摇着酒杯剩余的一点红酒慢条斯理的说到。

   其实陈静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她上的是师范大学,根本没有学过医学,而且她考的是教师资格证,根本不是什么药剂师资格证。不过,没有什么文化的吴天根本不了解大学的这些门道,也不懂得陈静在说什么,只是隐隐的感觉到眼前这个美女一定懂的很多很多。

   “哦哦,你是学解毒的啊?那你会配毒药吗?”吴天好奇的问到。

   “想要治疗中毒,必须得先懂得药理以及毒药的化学成分,所以,想解毒,必须先学会怎么使用剧毒,怎么合成剧毒。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当年可是我们系里有名的学霸,是学校里小有名气的制毒高手,怎么样,是不是很让你很惊讶啊?”陈静带着得意的微笑盯着吴天说到。

   “啊,陈小姐果然了不起,哈哈哈哈,来喝酒,喝酒!”吴天略带尴尬的回应并举起了杯子。

   他们又喝了一口酒,陈静继续说道:“快毕业的时候,我成功的合成了一种新型毒剂,可以让人或动物在一小时内周身神经麻痹,相继失去味觉、触觉、视觉、听觉,两个小时烧烂内脏,最后身体腐烂并且脱水而死。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立非命’,可惜教授觉得这种毒剂无药可救、太过残酷,禁止我继续深入的研究,我一气之下,毕业改行当了老师。”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心里暗自觉得有点好笑,她哪里会配制会毒药?一切都是自己临时现编造的谎言,一切只为了治服吴天这个混蛋,不过这个混蛋居然真的相信了她的话。

   “有这么厉害吗?陈小姐居然制成了这种药?”吴天听了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知识分子可比混黑社会的狠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知识就是力量!

   “那,那,陈小姐,你刚才说人和动物中了这种毒会死的很惨,也就是说你给活人吃过那种药?”吴天惊奇的问到。

   “当然,不过他们死有余辜,他们是死刑犯,我当时配合警察执行死刑,并把这种药喂服给死刑犯们。中毒一小时之后,他们非常痛苦,痛的双手把肚皮和脖子都抓烂了,内脏完全被烧烂,然后血液流干变成了一具‘木乃伊’,嘻嘻,那个样子真的好恶心,我当时都不敢看了呢!”陈静饶有兴致的说着,一边说一边用阴沉的目光看着吴天。

   “厉害,厉害。”吴天低下头喃喃自语。陈静的话让吴天惊恐不已,眼前这个漂亮的女老师居然是这样的蛇蝎心血,她居然用毒药把活活把人体的内脏烧烂!他偷偷的用眼瞄了一下陈静,发现陈静的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双眼射出冰冷阴狠的目光。这目光几乎将吴天射成了刺猬,他恐惧,他浑身战栗。

   陈静看出了他的恐惧,继续说:“可惜呀,我没有能够进一步完善‘立非命’,按我原来预想,应该在最多30分钟内杀死实验体,不仅要烧烂内脏,还要迅速侵彻骨骼和皮肤,这样虽然短时间内更痛苦,但是死亡的很快,所以在某种意义也是减轻了中毒者的痛苦,你说,我是不是很善良啊?”

   “陈小姐,什。。。什么。。。毒。。。不毒的,女孩子家家,别。。。别。。。研究这种东。。东。。西的比较好!”吴天哆哆嗦嗦的回应陈静。

   “吴先生,你知道这种毒药为什么叫‘立非命’吗?哈哈,因为它让实验体立即死于非命!”陈静更得意的笑着说。

   吴天被眼前的陈静吓坏了,他虽然混黑道的,可是没有多少文化,听见陈静绘声绘色的描述,感觉这种药剂太可怕了。要是给自己吃上了,天啊,简直不敢想象!

   陈静继续说:“这种药剂最大的特点是外观、味道和我们常吃的冰糖几乎一致。容易携带、便于隐藏。可惜了,我现在当了老师,没有了化学实验室,不然我还能够合成出了。不过,为了纪念我的大学时光,我还是偷偷的带了一小袋出来,每每看到这种白色结晶的小可爱们,我就能回忆起自己的过去,那个时候真美好呀!”

   吴天几乎要崩溃了,她居然把这种东西带了出来,这么恐怖的事比砍人还狠,她居然说的这么美好,眼前这个女人是魔鬼吗?

   “算了,要不我还是别招惹她了,一会儿让她回去吧,要不哪天峰回路转的给我投了毒,我可不想死成那样!”吴天在心里惊恐的对自己说。

   “怎么样?吴先生想不想领教一下我的心血成果呢?”陈静带着调戏的腔调问他。

   “啊,不!不!不!陈小姐,您太会开玩笑了,我怎么敢呢?中了这东西的毒,比下油锅还惨啊,我就不了,不了!嘿嘿!嘿嘿!”吴天不知是哭是笑的怪叫着。

   陈静见吴天被她临时杜撰的故事吓住了,心里不免暗自发笑,这么荒诞的故事居然能让这个五大三粗的大流氓瑟瑟发抖,看来自己的计划已经快要成功了,需要最后致命的一击,彻底击溃吴天的心理防线。

   “吴先生,不管你想还是不想,都没有用了,你现在已经中了‘立非命’的毒了。如果不信,你看一看酒杯中是不是有一小块类似冰糖的白色结晶物?人家很想看看像你这样刚猛强壮的汉子能够多长时间腐烂掉,我感觉你能撑满两个小时。虽然过程会非常痛苦,但我相信你一定是一个刚强的汉子,一定不会叫痛的。来,请吴天哥哥满足小妹的愿望,坚决的撑住,让人家看着你开心的死掉嘛!人家也会很开心的!”陈静一改刚才的知性,换了妩媚妖娆的表情并娇滴滴对吴天说到。

   吴天听罢顿觉五雷轰顶,他立即拿起酒杯,果然发现了那块像冰糖一样的小颗粒。

   “臭婊子!你对我干了什么?我不会死的,我要先宰了你!!!”他发疯的对陈静吼到。

   “吴先生,你不要激动,情绪激动会让毒剂的溶解加快,很可能马上就要了你的命。”陈静平静的说到。

   “啊!!!啊!!!”吴天忽然感觉腹部一阵剧痛(那其实是他的心理作用),像一头野兽立即瘫倒在地绝望的大叫。大约过了一分钟,他又爬起并跪在陈静的面前,哭着说道:

   “陈小姐,哦不,陈老师,不不,陈奶奶!陈奶奶!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毒是您配的,您一定有办法救我,求您了,求您了!”

   说罢他一边哭着一边给陈静磕起头来。

   “吴天大哥,小妹我敬你是条汉子,你坚强起来,别这样,那毒倒也不是不能解,不过人家就是想看您表情开心的死掉,求求您就满足人家这一个小小的心愿吧?好不好嘛 ?人家会感激你的!”说着,陈静亲吻了一下自己手掌,并把手掌按在了吴天的额头上。

   这一下如同一颗子弹击中了吴天的脑袋,不过他听到毒能解,更加卖力的给陈静磕头:“陈奶奶,奶奶,求您救救我,救救我!”

   “叫我奶奶?我有那么老吗?”陈静看着脚下的吴天,轻蔑的问到。

   “不不不,您又年轻又漂亮,但是您就是我奶奶,只有奶奶能救我,求奶奶救救乖孙儿吧!”

   “呵呵!学几声狗狗叫给奶奶听听。”陈静抿着嘴笑着对他说。

   “汪汪!汪汪!汪汪!奶奶您听我学的像不像?汪汪!汪汪!”吴天讨好的说。

   “哇,不是像,你就是一只狗狗哎,去,捡回来。”说着,陈静踢出一只高跟鞋。

   吴天立即爬过去,用手捡了回来交给陈静,陈静拿着鞋狠狠了的抽了他几个耳光。

   “笨蛋,狗有用爪子的吗?用的狗嘴,再来一次!”陈静又将鞋子扔出去。吴天这次学乖了,用嘴笨拙的把高跟鞋叼了回来。

   “真乖,真聪明,给奶奶把鞋穿上吧。”陈静一边笑着命令一边用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那奶奶,您能给解毒吗?”吴天讨好着的问到。

   “我们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给你解毒啊?”陈静明知故问的对他说。

   “您是我奶奶啊,我是您的乖孙子啊,不,我是您的大乖狗狗啊!汪汪汪汪!”吴天连忙讨好着陈静。

   “口说无凭,你立下字据,按上血手印!”

   吴天听完,立即动起来,找了纸笔,写下字据,内容大概是我吴天愿意给陈静奶奶当狗什么的。陈静看完不满意,让他重新,一来写了三、四遍,陈静终于满意了,内容如下:

   “本人吴天志愿做陈静奶奶的狗狗,我的一切行为都听从陈静奶奶的吩咐,我的一切动作都听陈静奶奶的命令。一生一世效忠陈静奶奶,一生一世服务于陈静奶奶,我的生命属于陈静奶奶,陈静奶奶要我生我便生,要我死我便死!特立此据,如有违反,甘受天谴!”落款吴天。

   写完,吴天割破手指,在字据上按下了血手印并呈给了陈静。陈静看了看,便叠起放在包里收好。

   “吴天,这种毒,只有我知道怎么解,只是我怕你无法承受。”陈静对他说。

   “奶奶,只要能解了我的毒,让我怎么着都成,我不怕!”吴天赶紧回答。

   “那好吧,你听好了,中了这种毒剂的人,需要找一个Rh阴性血型也就是熊猫血的女性,她必须是没有生育过宝宝的,你要吃掉她的排泄物,才能根除毒素。”

   “啊?奶奶,啥叫R什么H型呀,还得是女子的,还得是没生过孩子的呀?”吴天不解的问道。

   “你真是一条蠢狗,这都不懂。”陈静骂道并继续说:“女的,没生过孩子,血型是Rh阴性血,这三个条件是必须的,你要吃掉这名女子的排泄物,懂吗?”

   “啊,奶奶,我懂!我懂!可是上哪儿找到这个女的,现在来的及吗?”

   “这种血型的人很稀少,整个A市恐怕也很难找出一个两个来,何况还要是女子。”

   “啊,奶奶,那我不是完了吗?奶奶救我!”吴天又哭了起来。

   陈静极力忍受这难听的哭声,她用鞋尖挑起了吴天的下巴,对他说:“看你奶奶我多美啊?奶奶不仅能教书育人,更能治好你这条蠢狗。奶奶我便是这种血型的。”这显然又是在骗吴天,陈静是O型血,根本不是什么Rh阴型血。

   吴天先是被陈静的美貌所震慑,听到了这个消息,大喜过望,只是犹豫,难道自己要吃掉陈静的排泄物吗?虽然她是个美女,可是这也太重口了!

   “你不愿意吗?”陈静严厉的问道。

   “不不不,奶奶,我愿意,愿意!!”

   “是吗?呵呵,求我!”陈静高傲的扬起脸。

   吴天立即恭敬的跪好,给陈静嗑头,边嗑头边求道:“求奶奶赏我尿喝,求奶奶赏我屎吃!求奶奶赏我尿喝,求奶奶赏我屎吃!”

   陈静见此情景得意的大笑起来,说道:“你这笨狗,奶奶的排泄物能叫屎和尿吗?那叫‘玉液金餐’懂吗?既然你如此恳求,那我就勉为其难一下。你要吃下奶奶的赏的玉液金餐,每日一顿,一共连服七七四十九日,才能彻底解毒,懂吗?”

   “谢谢奶奶,快快赏狗狗吃吧!”吴天连忙谢恩到。

   陈静按了按肚子,感觉自己是可以排出的,便令吴天在地上躺好,吴天立即顺从的躺下,陈静跨过他的头,解开裤子,慢慢的蹲向了他的脸。

   吴天只见饱满圆润的玉臀像大山一下朝自己压了下来,两瓣玉臀又白又圆,微微的泛着白光。吴天看的血脉贲张,只听到陈静娇声说道:“要开始了,笨狗你要接住!”说罢,陈静胯间两瓣粉嫩的玉唇微张,一股泉水喷涌而出,直直射进吴天张大的嘴巴里。

   吴天先是呛了一下,但还是大口大口的喝下了那味道浓烈的玉液,他哪里知道,这味道是因为陈静最近上火,不然不会这么大味道。吴天被陈静美丽的胯间和浓烈的玉液深深折服,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心想能喝到这样美女的尿液,就算中毒死一万次也值了!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无限的肿胀,不由得说了一声:

   “奶奶,能喝您的玉液,让我死也值了!真是太好喝了!”

   听到吴天咕咚咕咚的吞咽以及赞美,陈静轻蔑的笑了笑,说道:“还有好吃的给你呢!张大嘴接着!”

   “遵命!”

   “嗯。嗯。”陈静轻轻的闭着眼,用着力,最近由于上火,排便有点困难,即使用力也感觉菊花火辣辣的痛,一时竟然不能顺利的排出金餐。

   “狗狗,奶奶排不出来,快给奶奶帮帮忙,用你的嘴,快,给奶奶吸出来!”

   命令像子弹一样击穿了吴天的脑神经,“什么?让我吸出来,是吸女神的菊花吗?这么美的肛门,那朵可爱的小菊花我可以吸吗?真是太幸福了!奶奶,您真好!”吴天在心底呼喊,然后立即吸住了陈静的菊并用舌尖湿润着她。

   “啊,好舒服!干的好!贱狗狗,快,快吸!”陈静感受到了难以名状的舒适,吴天在下面卖力的吸着,陈静笑盈盈的在上面看着。菊花被吴天吮吸的像像是一朵枯萎的鲜花重新焕发了生机。陈静越来越舒服,索性一下子坐在上了吴天的脸上,吴天赶紧用大嘴包住了陈静的小菊。陈静再一用力,一条金色的便便像一条小蛇般逃出了菊花并直接钻进了吴天的嗓子眼里。

   陈静舒服了,站了起来,擦了擦,穿好裤子,冷冷的看着胯下的吴天,只见吴天狼吞虎咽的吃掉了她赏的“金餐”,陈静顺手用手机拍了一张张照片。

   收拾完毕,吴天重新在陈静面前跪好谢恩。陈静问他:“奶奶的排泄物香吗?”实际上,再美的美女排出的粪便都不会香,更不会好吃,陈静这样分明是在羞辱他。

   吴天涕泪交零的说道:“奶奶,说句实话吧,我一开始是为了解毒才说服自己吃您的赏赐,可是当我真正吃了您的赏赐,才发现那简直是那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奶奶,我的毒要是解了之后,我是不是就吃不到您的屎尿了?如果吃不到,我该怎么办啊?求奶奶给我指条明路吧!”

   陈静没想到计划会进展的如此顺利,不由得开怀大笑,之后调整了一下,严肃而冷傲的对吴天说:

   “你明天也吃不到了!你根本没中毒,你中了我的计了!”

   随后,陈静把前因后果给吴天讲了一遍,并说:“不过你字据和照片都在我这里,我已经发给我的记者朋友了,只要我今天出了意外,明天全城四处都是你恶心的新闻,看你以后怎么在外面做人?!”

   吴天听了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黑道上行走了这么多年,今天居然栽倒了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教师手上了,他又下意识的回味了一下排泄物的味道和陈静赏赐时的画面,百感交集,伏在地方失声痛哭!

   “你又哭什么?你没事了,只要你以后别四处招惹事非,我便饶了你,何况你吃到了本小姐的玉液金餐,你实际上赚到了。”陈静有些揶谕的说道。

   “奶奶,要不您真的让我中毒吧,哪怕死,只要能让我以后也能吃到您的屎尿就行!求求您了!”吴天说罢又磕起头来。

   陈静感觉到意外,看见吴天的央求,有点生气,站起来一脚狠踢在了他的头上,又用脚碾压着他的手指,吴天痛的哇哇大叫,可无论陈静怎么虐他,他都只是苦苦的哀求。陈静累了,重新的坐好,说道:

   “你是认真的?”

   “奶奶,我是认真的,我什么都没有,只求能当您的狗,当您的马桶,伺候您一辈子就行!”

   陈静感觉这个人精神已经彻底被自己击垮了,自己可以随意的重塑他的意识了。她叹了口气说道:

   “好吧,你以前作恶多端、无人管束,估计以后也没有人会接近你,也没有女人会喜欢你,在本小姐的胯下当一个马桶也算是你的造化。可你要知道,我是不乐意收你为奴的,但为了世间少一个恶棍,多一个重生的灵魂,我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马桶奴了,你要按照你字据上的所说的效忠于我,你愿意吗?”

   “奶奶,我愿意,我愿意!谢谢奶奶!”吴天大喜过望的说。

   “呵呵,你拿什么证明效忠我?”陈静冷冷的问道,目光如同冰冷的寒锥刺破了吴天的神经,吴天想一下,回头拿出了一把刀子,对陈静说:

   “奶奶,狗狗我愿意切下一根手指,以表示我的真心!”说完,他挥刀向自己的手剁去,陈静见状一脚踢开了他的刀子,随后踩住他的头说道: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能伤害你,你没资格自虐自残!”

   “遵命奶奶!”吴天感激的说道,陈静微微一笑,脚上轻轻用力,吴天顺从的额头触地任凭女神在她的头上碾踏。

   大事已定,陈静感觉终于能松一口气了,正在她若有所思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了激烈的敲门声。

   听到了敲门声,陈静用脚敲了敲吴天的脑袋,让他去开门。

   吴天打开门,看到小光、梦晴和宋强他们几个。宋强看到吴天的第一眼便愣了一下,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原来他看到吴天身上沾着尘土,额头上不仅有一大块淤青,而且还破了皮渗出了血了。吴天见宋强愣愣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头,手指一碰,才发觉火辣辣的痛,原来刚才他给陈静磕了不知多少个头,头皮都磕破了。

   “你们来干什么?”吴天开口问道。

   “听说你把那个女老师扣在了这里?我来看看。”宋强答道。

   吴天看了一眼宋强,让他们先呆在门口别进门,之后转眼走回屋子里,告诉了陈静:

   “奶奶,宋强来了,还有您的学生郑小光和刘梦晴。”

   陈静听到他们来了,立即从小屋子里来到了仓库,并命令吴天把他们带进来。

   小光、梦晴和宋强他们来到了陈静的面前,只见她端坐在椅子里,吴天在低着头,恭顺的站在了一旁。

   小光见到了安然无恙的主人,按捺不出心中的喜悦,立即喊到:“主人您没事?太好了!”

   “嘘。。。。。。”陈静用食指贴在嘴唇上,眼神中透出母亲般的温柔。

   她看到小光身上满是尘土和脸上的伤,她立即急切的问是怎么回事,小光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宋强,她又看了看宋强,一切都明白了。

   “你是宋强对吧?咱们是老相识了,介绍下,我叫陈静,是小光和梦晴的老师,怎么还对以前的事耿耿于怀,现在又追到这里来了?”陈静冷冷的说道。

   宋强看到陈静,自己仍然是不敢和她对视,只要看见陈静冰冷的目光,他就感觉自己的脊梁骨发冷。面对陈静问的话,他竟然语塞,吞吞吐吐的回答:

   “陈。。。老师。。。我们又。。见。。又见面了,我们。。这次。。来,是要报。。上次。。的。。一箭之仇。”

   “哈?”陈静轻蔑的冷笑了一声,用不屑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宋强,说道:“之前你没有得逞,还反倒被我修理了,你以为你今天能占倒什么便宜?别做梦了!你是不是又想趴在姑奶奶的脚下磕头求饶?”

   宋强被陈静说的浑身麻木、四肢无力,联想起上次的经历,眼前的这个女人又如同上次一般的高贵、冷傲,自己的形像越发的渺小,他用了很大力气控制自己,告诉自己绝对不能重蹈之前的覆辙。他必须在今天和她有个了断,他说道:

   “上次的事不能就这样过去,当时我是一时犯傻,让你占了便宜,这次在我大哥吴天这里,你。。你。。。这次绝对不会向上次那样了,你现在可是落在我们手里!”

   “是吗?呵呵,那又能怎么样呢?对了,我刚刚收留了一条又壮又凶的狗,你要不要看看?”说着,陈静向身旁的吴天使了一个眼色,吴天心领神会,立即恭顺的匍匐在她的脚下。

   陈静调了一下姿势,一脚踩住了吴天的头,高傲问他:“狗狗,现在有人要伤害奶奶,你该怎么办?”

   吴天在陈静的脚下痴痴回答:“奶奶,谁也别想伤害您,狗狗一定要拼命的好保护奶奶!”陈静听了很满意。

   眼前的场景将宋强镇住了,他没想到平日里无法无天的吴天居然也跟上一次的自己一样,而且,还一口一个奶奶的呼唤着陈静。难道这女人真的什么魔法吗?

   “强子,你快别撑着了,你斗不过陈静奶奶的,你赶紧给奶奶求饶吧?”吴天的声音从陈静的脚下传到了宋强的耳朵里。

   “我说天哥,你怎么会这样,不是我说,你被踩着你不疼吗?”宋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疼?他只会感到幸运,能被我被踩在脚下玩弄,是吧狗狗?”陈静揶揄的问吴天,吴天赶紧回答:“汪汪汪汪!”

   “好好趴着,狗脸给我朝向他们,我要让他们看看我的狗狗有多可爱!”陈静踢了一脚吴天并命令到。吴天立把头朝向宋强他们,然后四脚八叉的像只大蛤蟆一样的趴在地上。

   “你瞧他多享受?呵呵!”陈静站起身来,一边说一边重重的跺在了吴天的脸上。“啊!!”吴天痛的大叫,而女神丝袜高跟则在他的脸上恣意的碾着,一只大胖脸几乎被要碾的变形。

   “强子,我已经认陈静当奶奶了,我以后也跟随奶奶了,你要是认我这个哥哥,你也快跪下认了奶奶吧!”吴天挣扎着对宋强说。

   宋强全身抖若筛糠、满头大汗,除了被惊讶的张大嘴巴,竟然一句话都也说不出。

   小光看到这些,心底更催生了对主人无尽的崇拜和自豪,陈静看见了小光的神情,随即向他温柔的笑了笑,那一抹温情的目光仿佛在问小光:“小光,看主人帅不帅?”之后,陈静又换回了冷傲的神情,盯着宋强,脚下用力,用鞋跟深深的扎进了吴天的脸里。

   宋强的神经彻底的被击溃,他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痴痴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但见一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绝美丝足将曾经横行霸道的吴天践踏的异常痛苦,一只大圆脸已经被踩成了橄榄球,现在那鞋子的细细高跟又像一把锥子狠狠的扎进了他的腮帮,“啊!啊!啊!”吴天疼的狂叫,“奶奶饶命,奶奶饶命啊!”他挣扎着苦苦哀求,却一点都不敢反抗那神圣的高跟鞋。而高跟鞋的主人则恣意的用着力,完全无视吴天惨兮兮的哀求,仿佛根本没有意思到自己践踏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奶奶,您也收了我吧,我也要当您的狗。”宋强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他终于说出来了。上次的踢打、梦中的折磨以及当前的刺激,他已经无可避免的拜伏了。他决心真正的成了陈静的狗,一只比吴天还要听话的狗。

   陈静抬起了脚,放过了吴天,吴天在地上呻吟了半天,脸被陈静用高跟戳出了一个大坑,他缓了缓,马上起来给陈静谢恩:“谢谢奶奶践踏,谢谢奶奶践踏!汪汪汪!”

   陈静重新做好,脚尖挑起了吴下的下巴:“狗狗,奶奶是不是太狠了?”“不不不!那是奶奶的恩赐,奶奶的恩赐,汪汪汪!”陈静笑了,用脚尖抹去了吴天角花的泪花和满头的汗,之后示意吴天跪在一旁。

   “宋强,你瞧我的狗多乖啊?而你不乖,你没有资格当我的狗!”

   “不不!奶奶,我也是您的狗,我也是啊,我也很会乖!”说着,宋强嚎啕大哭的给陈静叩头。

   “我的鞋底刚才沾了许多狗脸上的汗,都弄脏了,你快给我舔干净,要是舔干净了,我就收下你。”陈静用手扶着头,翘起一条美腿,用脚尖指了指宋强说到。

   “是是是,遵命!”宋强嗫嚅着爬向陈静,在距离只陈静鞋尖只有十公分的距离停了下来。陈静用玉手轻轻的褪下了鞋子,用脚尖挑着,一晃晃的,让宋强用嘴巴叼住。宋强刚要用嘴接住,不料那玉足又换到一侧,宋强又去叼,玉足又移到另一侧。几次下来,把宋强调戏的狼狈不堪。

   陈静饶有兴致的看着脚下的狼狈不堪的宋强,如同一个女孩子拿着骨头挑逗一只可怜的流浪狗。“伸了你的狗舌头!”陈静说到,宋强立即把舌头伸的长长,舌头上还留着唾液,陈静看了觉得有恶心:“还真像吐着舌头的狗!不过你比真正的狗恶心多了!”说着把宋强的舌头当了擦鞋布,用鞋底在他的舌头上蹭了几下,瞬间原来鲜红的舌头沾满了黑灰。

   “好了,你现在和吴天一样,都可以做我的狗了,你开心吗?”

   “奶奶,开心,开心,狗狗好开心!”宋强兴奋又讨好的回答到。

   “吴天,你带他也写一张字据,按下血手印!”陈静命令到。

   “遵命”吴天回答到,并带着宋强下去写字据。

   陈静望着其他的几个小混混,说道:“你的老大已经成了我的狗,你们有什么打算呢?”

   剩下的几个小混混纷纷跪下来,也称愿意给陈静奶奶当狗,陈静说:“我不需要那么多狗,你们不配,以后你们跟着两只狗狗做些好事,学点好,不许搅扰良善,更不许骚扰学校学生!”

   小混混纷纷磕头表示一定听从陈静奶奶的教诲。

   宋强的字据已写好,血手印也按完,陈静十分满意,对吴天和宋强说道:“生活需要仪式感,你们懂吗?三天之后,还在这里,举办一个仪式,正式的拜我为主,你们好好的准备一下。”

   吴天、宋强立即激动的磕头谢恩。

   “好了,奶奶忙了一整天,要回去了!”说着,她命令吴天像马儿一样趴好,自己骑了上去,骑在又胖又壮的吴天身上,如同骑上了一头大笨象,她命令到:“爬着,送奶奶出门。”吴天立即向前爬,把女神送出了门。陈静示意小光、梦晴和她一起离开,小光、梦晴也跟着陈静离开了修理厂。

   在回家的路上,小光不解的问主人到底是怎样收伏吴天的,陈静把过程给他讲了一遍。小光和梦晴听了惊叹不已,没想到陈老师居然这么聪明,这么有胆识。小光对陈静更加的崇拜不已,也不顾梦晴在身边,一口主人长、主人短的问了起来。陈静听不阻止他了,只是笑着看了看一旁惊讶的梦晴。

   “主人,您是在哪部恐怖片里看到的那种中毒场景啊,感觉您描述的好形象啊!”小光开心的问。

   “那不是恐怖片里的场景,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当年汪伪政权的特务首领李士群被日本人投毒而死,尸体就成了一具木乃伊,我根据那个场景又夸张了一下,就形成了药物中毒的惨状。

   “主人真是博学啊!”小光赞叹到。

   “所以叫你好好读书,明白吗?”陈静笑着教训小光。

   “是!主人,小光一定以后一定好好读书。”

   “本学期的期末考试如果还是不及格,玉镜湖石子路上,主人可不会再饶了你!”陈静一边笑着,一边掐了掐小光的脸蛋。小光羞涩的低下了头,只留梦晴在一旁凌乱着。

   陈静告诉梦晴对今天的一切要保密,之后命令小光送她回去,自己则回到家里休息。这一天实在太累了。

   回到家中,陈静疲惫的躺在了床上,回想这一天发生的一切,虽然进展的异常顺利,但是种种细节回想起来也足够令人后怕。

   “我也是个女孩啊,我也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啊,如果当时任何一个细节出了错误,自己可能就。。。”陈静越想越觉得有点后怕,想着自己一个人在A市这么大的城市奋力打拼,想想自己为了保护学生孤身犯险,想着想着,陈静不禁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陈老师,您什么时候方便,我有些悄悄话想和您说。”刚刚下课,梦晴在教室走廊里对陈静说。

   陈静看了看眼前的梦晴,她将头发染黑,重新梳成了一个女学生标准的发型,御去了妆,穿着干干净净的校服,洁白的脸上,长着一、两颗顽皮的青春痘,水灵的眼睛忽闪忽闲的望着她。换回学生装束的梦晴,焕发出了少女特有的纯真与可爱。

   “梦晴,你找老师想说什么呢,如果是你的小秘密想分享给老师,那就中午来老师办公室吧,别的老师都出去了,就咱们俩个,你说给老师听,好不好?”陈静笑盈盈的对梦晴说。

   “嗯嗯,谢谢老师!”梦晴点头回答到,样子像个开心的洋娃娃。

   中午,在陈静的办公室中,梦晴来见陈静。

   “陈老师,谢谢您救我!以前我总是给您捣乱,还和您唱对台戏,而在坏人面前说您的坏话,我对不起您,我想给您道歉!”梦晴泛着泪花对陈静说到。

   “哦,没关系,你是我的学生,我是你的老师,为了你,老师会尽力所能及的帮助你,至于以前的事嘛,没关系的。至于坏话嘛,老师倒想听听你说了些什么?”陈静笑眯眯的对她说到。

   “老师,我。。。。。。”梦晴一时有点语塞,陈静看了哈哈大笑:“傻孩子,老师逗你呢,都是以前的事了,老师完全原谅你,你从此要好好读书,当个乖孩子!”

   “谢谢陈老师,不过,陈老师,我有件事想问您,但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哦?什么事呀?你问吧,老师听听。”

   梦晴顿了顿,鼓起勇气,问陈静:“陈老师,吴天和宋强那天被您制服,叫您奶奶,我都看见了,可是小光为什么叫您主人?”

   陈静有点尴尬,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想了想,便说:“吴天和宋强他们本性比较下贱,老师利用了他们性格上的缺点,把他们治服。至于小光嘛,他是在和老师开玩笑的。”

   “老师,我问过小光,他根本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心崇拜您,如果像老师您所说的那样,他是不是也是性格有缺点?”梦晴不解的问到。

   “小光虽然以前比较顽皮,但是现在已经好多了,谁的性格都有缺点。但小光和你一样,都是好孩子,你们和吴天、宋强不同的。”陈静笑着回答梦晴。

   “陈老师,我。。。我也崇拜您!您能让我。。。让我。。。和小光一样吗?”梦晴低着头、红着脸,吞吞吐吐的问到。

   “像小光一样?你不是和小光一样吗?你们都是老师的学生,都是乖孩子,对了你是不是曾经喜欢过小光?老师知道,老师按理说不应该鼓励你们在高中的时候恋爱,你们好好学习,将来上同一所大学,之后你们在一起相处,怎么样啊?”陈静一边微笑着,一边转移着话题。

   “老师,我不是为了小光来找您的,我。。。我是想和小光一样。”

   “你想和小光什么一样?老师不明白。”陈静明知故问,但是还想尽量的转移她的话题。

   “陈老师,我也想叫您主人。您也收下我吧。。。”梦晴鼓起勇气对陈静说。

   自从有了小光,后来又制服了吴天、宋强,陈静已经对这种事不感到惊讶了。可是,梦晴是个女孩子,刚刚从以前小太妹的状态转变成一个乖乖的学生,自己应该好好的引导她,如果让她成为奴,也叫自己主人,自己于心不忍。

   “不行。”陈静收起了笑容,淡淡的回答到。

   “陈老师,求您了。。。”梦晴流下了泪,求着陈静。

   “梦晴,好孩子,别这样,你这样老师也会难过的,你未来的路更美好,我不能让你也变成这样,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乖孩子、好学生,将来考上大学,毕业了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不是很好吗?你和小光不一样,小光一个人在家,没有人照顾,我是对他实在没办法才那样的,你也不想让老师为难吧?”陈静安慰着她。

   “陈老师,我也是一个人生活,呜呜呜。”说着,梦晴把自己的身世和情况对陈静说了一遍。说着说着,她跪在了陈静的面前。

   陈静流泪了,她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子命太苦了。她连忙扶起了梦晴,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流着泪,一边安慰着她。

   “孩子,你真不容易,你太坎坷了,老师会爱你,会更疼你,你千万要更坚强好吗?你不要当老师的奴,好吗?老师真的不忍心。”陈静一边说一边流着泪。

   “没有人看的起我,现在连您也是一样,哼!”梦晴一边哭一边挣开了陈晴的怀抱,哭着跑了出去。只留下陈静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中呆坐着。

  

   下午,陈静带着红肿的眼睛准备上课,正在她翻开教案准备开讲的时候,忽然有人敲开了教室的门,把陈静叫了出去。

   “陈老师,您快去看看吧,你们班的刘梦晴中午在外面被车撞了!”来人惊慌的说道。

   “什么!!!我知道了,我马上去!”陈静急切的说。

   “同学们,大家下午还是先上自习,梦晴出事了,老师要立即过去!”

   “陈老师,我和您一起吧?”小光站起来说到。

   “好的,快点!”陈静答到。

   说完,陈静拿上包,带着小光跟着来人一起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他们一行人来到了病房前,陈静找到了医生,急切的问道:“大夫,刘梦晴怎么样?现在什么情况?”

   “她现在属于昏迷状态,失血过多,最重要的是现在是要及时输血,但是目前我院外伤病员多,暂时储血不足,我们正在想办法调来更多的血浆!”

   “她是什么血型,大夫,快告诉我。”

   “血型不难找,是O型血。”

   “大夫,我是O型血,我给她输血!”、

   “那太好了,您随我来!”

   陈静让小光在外面等着,她和医院一起走进了验血室。

  

   夜里,陈静和小光守在病房外面。

   “主人,要不您先回吧,我在这里守着!”小说关切的说。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主人在这里了,你明天还要上课。回吧,回吧。”陈静说。

   “主人,我不能放您一个人在这里啊,太辛苦了,晚上回去也太危险了啊?!”小光急切的回答陈静。

   陈静欣慰的看着小光,感觉这孩子自己真是没付出,小小年纪居然如此知道疼主人。正在他们俩个在让谁回家这事争执着的时候,医生出来了。

   “家属,病人已经也脱离危险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她是被车刮倒的,倒地被路边的一个尖锐物划伤导致流血,现在需要静养,不用太担心了!”医生说。

   “是吗?太好了,真的太感谢您了大夫!”陈静激动的对医生说。

   “主要是您及时给病人输了血,要是再晚一点,恐怕就不乐观了。所以,您就的付出是最主要的。怎么样?输了那么多血,现在还撑的住吗?”医生说完并问道。

   “还好,不像之前那会儿那么晕了。”陈静扶了扶额头笑着回答医生。

   “你们留下一个人就好,不需要太多人了,病人无大碍了。”医生告诉他们。

   医生走后,小光又和陈静争执,陈静冷下了脸:

   “小光,我还是不是你的主人?”

   “是!您永远是小光的主人!”小光急忙回答。

   “这是主人的命令,立即滚回家休息!明天去好好的上课!”陈静严厉的对他说。

   小光见主人如此严厉的下命令,也不敢违抗,给陈静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了医院。

   陈静则一个人在医院一直坚守到了第二天。

   陈静一个人在医院坚守了两天两夜,又到白天的时候,实在累的疲惫不堪,头昏脑胀的医院的椅子上睡着了。

   “这位家属,你醒醒,你醒醒,病人已经醒了,你可以去看看了。”护士轻轻的叫醒了陈静。陈静听到梦晴已经苏醒,立即进入病房,眼前的梦晴输着液,打着石膏和绷带。

   梦晴病房里一个中午大妈看见了,感叹的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孩子出事,当妈的最心疼了。哎?这位妈妈长的好年轻啊?!”

   梦晴看见是陈静来了,流下了泪水:“陈老师,我听护士们说,您一直守着我到了现在?您太辛苦了。”

   “傻孩子,你说什么呢?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养伤,大夫说你没事了!”

   “嗯,谢谢您陈老师。梦晴我太任性了,我当时赌气跑出学校,没注意过往的车辆。”梦晴后悔的说到。

   “也不全怪你,也怪老师当时拒绝的太直接了,希望你别往心里去。”陈静安慰她到。

   “陈老师,听说是您给我输的血,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您在,就像有妈妈在身边一样,我以后像对待妈妈一样的爱您!”梦晴流着泪说到。

   陈静泪如雨下,不知道怎么回应这个孩子,只是一昧的安慰着她。

   梦晴脱险了,陈静总算松了一口气,她暂时先回去休息。回到家里胡乱的冲了冲澡,趴在床上昏天暗地的睡着了。

   大约过了几个小时,手机滴滴的响起来,陈静疲惫的拿起手机,看到有小光打的好几个未接电话以及他发的信息,陈静回复了信息安慰了小光,然后又要接着睡,这时又收到信息:“奶奶,我们准备好了,您可以接受我们的膜拜了吗?——吴天、宋强敬上。”

   陈静一看是吴天、宋强发来的。陈静想了想,回复一个字:“好。”之后又继续睡去。

   为了准备膜拜陈静的认主仪式,吴天、宋强早就在忙碌而认真的准备着。他们按照电影中日本黑社会的样子,每人准备了一身西装。宋强还好,身材比较正常,西装衬衣穿在身上比较合适。吴天太胖,费了好大劲搞来了加肥加大的西装和衬衣,穿在身上如紧身衣一样,勒的他十分难受。

   “强子,咱们打扮这样,奶奶会满意吗?”

   “你没看人家电影里,牛X一点的黑社会不都穿成这样吗?何况咱奶奶是文化人,喜欢咱俩穿着正式、整洁。奶奶会满意的。”

   “可我这衣服没有合适的,穿在身上勒的慌!”

   “你就知足吧,只要奶奶能满意,这点算什么啊,要是将奶奶惹生气了,奶奶不得踢你的?”

   “我倒是宁愿被奶奶踢,奶奶越踢我,我越兴奋。”

   “算了吧,你瞧瞧你前几天被奶奶虐成了什么样?大圆脸被虐的和煎饼似的,你那叫声比杀猪还惨!”

   “那我也愿意,谁让咱们奶奶是个大美女呢?”

   “天哥,是不是只要是美女都能虐你啊?哈哈哈哈!”

   “你他妈放屁,我只崇拜咱奶奶,别人都不行!”

   “你他妈注点意,奶奶不喜欢咱们说他妈脏话!”

   “还说我呢,你他。。。你不也一直不干净吗?”

   “得了,好好准备吧,争取让奶奶满意把咱们收下,咱们就算是了结心愿了。”

  

   两个人对仪式搞成什么样其实没有概念,只是按照电影和自己脑海拜见黑社会老大的样子准备着。他们没有选择吴天的修理厂,而是一起订了一间总统套房,他们两个还为谁该多花一点费用而小小的争执了一下:

   “天哥,你是奶奶的大孙子,奶奶先收的你,你该多掏点!”

   “强子,你见过奶奶两次呢,你该多掏点!”

   “扯TM淡,你还给奶奶当过马桶呢,你多掏点!”

   “放屁,你还给奶奶舔过鞋底呢,你多掏点!”

   “咱俩都别说脏话了行吗?咱得学着文明点,要不奶奶又得收拾咱们。”

   “算了,一人一半成吗?都是为了奶奶!”

   他们在准备的时候,哪知道他们的奶奶为了梦晴在医院里守护了那么久,他们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万分惶恐。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女神的降临了,他们又争执着该谁来通知奶奶,争来争去,两人又决定以共同的名义给奶奶打电话,然而电话没有接通。二人心急如焚,又发去了信息,过了一会儿,陈静才回给他们一个“好”字。

   认主的日子终于到来了,两人早早的到了酒店的套房,最后一遍的检查了各种细节,确认万无一失,以保证奶奶今天能够满意。

   陈静带着小光,如约赶到了酒店,这是A市一家相当豪华的酒店,吴、宋二人早早的就在酒店门口迎接女神的到来,只见女神今天打穿的相当职业,她穿着一件白色真丝衬衣、黑色修身长裤、肉丝透明的短款丝袜、黑色高跟鞋,整个人显得的优雅而干练,举手投足间,庄重而高贵的气质令吴天、宋强心跳加速、深深折服,两个几乎同时迎上前去,又几乎同时张口道:

   “恭迎奶奶!”

   “嗯,你们乖。”陈静微笑着回应着两人,由于梦晴受伤这件事把陈静折腾的疲惫不堪,她今天的眼中少了几许往日的冷傲,多了一丝疲倦和忧郁,看到吴天、宋强,她如同一个娇弱的女孩看见了自己的两只爱犬。

   走进了房间,吴天、宋强又找来了一些跟班当他们两个的认主见证人,房间的正中摆着一具太妃椅。吴天和宋强恭请陈静上座,由于身心疲惫,她没有像往日那样端坐在上面,而是直接斜躺在了太妃椅里,小光恭敬的侍立一边。平日里高贵、强势的女神,今天娇弱的躺在椅子里,样子是那么的柔美。吴天和宋强被陈静的美惊呆了,他们内心狂跳不止,他们知道这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如果是平时的话,他们早就应该跪爬到奶奶的跟前摇尾乞怜了。能认这么美的女人做自己的奶奶,两人心底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陈静环顾四周,整个房间十分宽敞,装修金碧辉煌。多年前,她在老家的城市参加过由市里组织的项目成果验收会,也是在一个总统套房里举办的,当时与会的有许多同事和客户,既便那么多人,还是没有把房间挤满,今天的房间比当时的还要大,整个房间今天她是主角,眼前的一切让她还是比较满意的。

   陈静微笑着说:“小天、小强,这里环境不错,看的出,你们费心思了。”

   “小天、小强?”吴天、宋强听到这种称呼,心头被一阵暖流所击中,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自己被这么称呼,像是一个母亲在呼唤自己的孩子。二人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齐刷刷的跪倒在地。

   “你们这么急切啊?呵呵,你们不打算坐在一旁和我好好聊聊吗?我想听听你们的感想,看看你们眼里的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陈静一边妩媚的理了理耳间的头发,一边娇滴滴的问他们。

   “不不,奶奶,在您面前,我们没有坐着的份,只有跪着我们才心安。对对,只有跪着才心安!”吴天抢先答到,宋强跟着附和。

   “奶奶不是人,是。。。”宋强刚说出口,还没等他说完,吴天一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放你妈的屁,你敢骂奶奶不是人?”

   “你他妈打我?你听我说完啊,我是说奶奶不是普通人,是神,是我们的神。”宋强一边捂着脸,一边有点委屈的叫唤着。

   “对对,奶奶是神,奶奶是一个高贵的神。”吴天立即讨好的附和到。

   陈静呵呵的笑了,小光在一旁也有点忍俊不禁。之后,陈静收起了笑容,有点有无事生非的说:“谁叫你们说脏话了?谁叫你们在我前说脏话了?掌嘴!”

   “是是是!奶奶,是我们不好,我们掌嘴。”说罢,吴天和宋强开始打起自己耳光。

   “你们相互打,不许放水,要打出声音来,奶奶喜欢你们的耳光声。”陈静命令到。

   于是,吴天和宋强开始相互打了起来,一掌比一掌的声音大,时不时还哎呦哎呦的发出惨叫,陈静则笑盈盈的斜躺在太妃椅上看着他们互虐。

   “我有点累,我先养养神,你们不许停,如果让我听到你们停了,我饶不了你们!”陈静命令到,说罢开始闭目养眼,小光则跪在一旁给主人捶腿。

  

   大约过了不一到一刻钟,陈静睁开眼,看见两个还在相互打着,只是声音略微的有点减弱,她抿着嘴笑了,又忍不住笑出声了。

   “呵呵呵呵,你们可真听话,快停下吧!”

   吴天、宋强两人如获大赦,立即停下,然后磕头如捣蒜般的谢恩。

   “你们爬的进一点,让奶奶瞧瞧,看看你们的脸。”

   “遵命!”

   随即,两人爬到了太妃椅的旁上,并抬起了头,陈静看见他们的脸相互抽的又红又肿,不禁觉得好滑稽,之后笑个没完。

   “疼吗?”陈静用好奇的目光以及有些天真的微笑掐起了吴天的肿脸,那样子好像是一个可爱少女在揪起了一只狗狗脸上的肉。

   “不疼,不疼,奶奶掐的好,掐的好!”吴天呲牙咧嘴的回答到。

   “啊呵呵呵。”陈静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之后又玩味的掐起了宋强的脸,宋强也是一边忍着痛一边说:“不。。不疼,奶奶,奶奶掐的好爽。”

   陈静笑的前仰后合,然后她嘴角挂着微笑满意的说:“好啦,别浪费时间了,仪式开始吧!”说着,陈静端坐了起来,而吴天、宋强则向后退了好几步。

   他们一齐重新跪好,一边磕头,一边高呼:“狗狗们叩请陈静奶奶万福金安,求陈静奶奶收留我们!”

   他们一边每磕一次高呼一次,每磕三个头,向前膝行几步,完成了三叩九拜。

   陈静只是微笑,但不说话,也不回答,两个人看陈静没有回应,便继续叩头:

   “恭请陈静奶奶收留我们!”

   陈静朱唇微启,问道:“收留你们干嘛?你们是什么?我为什么要收留你们?”

   “我们是陈静奶奶的狗,愿意一辈子伺候奶奶,一辈子效忠奶奶,一辈子任奶奶驱使,决不辜负奶奶的恩情!就算付出生命,也再所不惜!”两个人折铁断钉的回答到。

   陈静抿着嘴笑了,点了点头,说道:“我同意了,我收下你们了!”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吴天、宋强继续磕头,他们想不到自己作恶多年,在这个时候有一个高贵如天仙一般的女神愿望收留他们当狗,自己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吻我的脚!”陈静得意的命令到。

   “遵命!”二人没想到奶奶还会有这种福利给他们,他们以前被陈静踢过、踩过,但是很少有资格和机会吻舔女神的脚,二人激动的把头埋下来,一人一只,吻起陈静的脚来。

   他们在陈静的脚下,头低的甚至比女神的裤脚还要低些,眼前是陈静穿着透明肉丝的玉足,他们透过丝袜,甚至能看清那白晳的脚背。奶奶的高跟鞋十分干净,只是在鞋尖、鞋面上有几颗不易察觉到的灰尘,他们俩每一颗灰尘都看的仔细,每一颗灰尘都亲吻到。

   陈静低头看看脚下的二人,他们卑贱如同尘土,为了女神而抛弃了一切尊严,甚至可以抛弃生命。

   “好啦,把鞋子脱掉吧,闻闻奶奶的足香!”陈静命令到。

   两人听说可以闻到奶奶的足香,更加的激动,哆哆嗦嗦的捧起陈静的脚,轻轻的脱下了她的鞋子,一双穿着丝袜的绝美玉足出现在他们眼前。陈静笑着,颇为顽皮的直接用脚蹬在两个人的脸上,让他们用口鼻嗅自己的美脚。

   “狗狗们,嗅!”陈静像是在使唤警犬一样的命令他们两个。

   听到陈静奶奶的命令,吴天、宋强立即深深的呼吸,然后一点点的吐气,似乎要把女神的足香全部吸入肺中,而不舍得吐出来一丝一毫似的。

   “天啊,这是什么味道?比我闻过的所有女孩的香水还要香。”宋强心理激动的联想。

   “这是什么感觉啊?奶奶的脚居然这么清香?难道女神的脚不沾人间的泥土吗?”吴天也是同样的兴奋。

   陈静的脚被他们两个吸着,一呼气、一吐气,脚底时被一股股热气所刺激着,感觉暖暖的,痒痒的。

   “把奶奶的丝袜脱掉吧,赏你们舔奶奶的脚。”陈静骄傲的命令到。

   二人听到这个命令,越发的激动的不能自己,颤抖的双手刚打算去脱女神的短款丝袜。

   “用你们的嘴脱!”陈静喝了一声。

   吴天、宋强哆嗦了一下,心想:“什么?准许我们用嘴去脱这薄如蝉翼的丝袜吗?那里面是主人的玉足呀,我们的嘴巴万一脏了奶奶的玉足怎么办?奶奶居然这么善良,对我们这么好。”二人激动的快流下了泪,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含住袜口,一点点的褪下了陈静的丝袜。

   丝袜褪下的那一刹那,两人惊呆了,这是怎样精美的一双艺术品啊?仿佛是美玉用巧夺天工技艺精心雕琢而成,在正午的阳光下白晳的耀眼。以前陈静的脚还有一点点死皮和茧子,被是长期在小光的舔舐之下,变得的柔软细腻。

   吴天和宋强忘情的把奶奶的玉足含义口中,如同茉莉般的足香立即沁入心脾。一只脚的脚祼处,还系着银色的脚链,上面小钥匙熠熠生辉。小光在一旁看的口舌发燥,陈静妩媚的看了看那把小钥匙,又看着小光偷偷的笑了。

   小光有些嫉妒他们两个,以前只有自己能舔到主人的玉足,现在感觉主人的爱分出了一些给了这些曾经的死敌。陈静似乎看出了他的这种心情,娇笑了一下,示意让他靠近自己跪下。小光自然缓缓的跪在了主人的一旁。

   陈静伸出纤纤玉手,将一根白皙纤细的玉指插入小光的口中,小光捧着主人的手,虔诚的舔着。而主人则向他投去了慈爱的目光,那眼神是在告诉他:“别看他们两个今天得宠,他们只是主人脚下的贱狗而已,小光才是主人心里唯一的好孩子。”玉指在小光的嘴里抽插,并且换了一根又一根手指,小光在主人爱的感召下,潜心的舔舐着主人的玉手。

   脚下的两人依然忘我的舔着玉足,宋强的舌头又细又长,恰好能清理女神的每一处脚缝;吴天的舌头又宽又大,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舌头表面又特别的粗糙,仿佛是食肉动物舌头。陈静的两只玉足在两种不同的舌头的伺候下,给她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一种是如同小蛇一样在趾间灵活的游走,另一种是像是搓脚石一样在轻轻的刮着脚掌。陈静舒服的全身放松,几乎都要睡着了。

   “停下吧。”陈静几乎是拼尽全力下达了命令,太舒服了,再舒服下去,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她抬眼扫了一下跪着的马仔们,又看了看捧自己双脚的两个狗狗,然后示意小光把皮包拿给自己。

   陈静从包里拿出两个漂亮的项圈,分别戴在了吴天、宋强的脖子上,并说道:“这是奶奶特意给你们的订制的。上面有你们的狗名子,从此你们就是奶奶脚下的狗狗了,你们应褪去俗名,用上主人给赐的名字,你们一个叫‘笨笨’,一个叫‘豆豆’,听懂了吗?”

   吴天、宋强激动的谢恩,吴天的项圈上面写着“笨笨”,宋强的刻着“豆豆”,心想奶奶居然给自己赐了这么可爱的名字,奶奶真好。

   “奶奶,我们要向您宣誓!”两个一齐说到。

   “哦?好啊”陈静还没想到还有这个环节。

   两个各拿起一个小碗,倒满了白酒,陈静看了不由得心头一紧:“这两个家伙不是要和我喝酒吧?”

   说着两个人割破了手指,滴入酒中,把酒举过头顶高呼:“永远忠于陈静奶奶,若有违背,天理不容!”说着,就要把酒喝掉。

   “等等,让奶奶也‘赞助’你们一下。”陈静说着,轻轻的向每只碗里吐了一滴口水。吴天、宋强千恩万谢。

   “喝掉吧!笨笨、豆豆。”陈静命令到,眼见二人将酒一饮而尽。

   “笨笨,你的嘴巴又宽又大,以后你是奶奶的马桶奴,奶奶用你的嘴巴当厕所用感觉很舒服。以后时不时的,奶奶会赏赐玉液金餐给你!”陈静微笑着对吴天说。吴天感谢的叩头拜谢。

   “豆豆,你的舌头又细又长,以后给奶奶当厕纸好不好?我觉得再高档的手纸也不如果我家豆豆的舌头舒服!”陈静又对宋强说。宋强感激的五体投地,磕的头比吴天还多。

   “奶奶再送你们一件礼物。”说完,陈静把两只丝袜拿在手里,揉成了一团,笑着塞进了笨笨、豆豆的嘴巴中,之后满意的拍拍他们的头:“乖,含着吧。”

   笨笨、豆豆立即做出一副可爱的小狗状逗陈静开心,陈静很得意的笑着,然后说:“豆豆,奶奶从来没有骑过你,奶奶要骑你的脖子!”说罢,陈静抬起玉腿一下子就骑在了豆豆的脖子上,豆豆起身,将奶奶给驮了起来。

   陈静调整了一下身姿,向前压了压,将豆豆的整个头压在了自己的胯下。

   “驾!”陈静下令到,豆豆缓缓的驮着陈静在房间里转,生怕摔下了奶奶。而陈静在豆豆的头上笑着看着其他跪在地上的马仔们,像是一个骄傲的女皇骑在高头大马上检阅自己的士兵。

   仪式结束了,陈静在小光的服侍下,穿好了鞋子,又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对笨笨、豆豆说道:

   “梦晴受伤了,这几天我还要常常要往医院跑,你们如果有时间也要去看看她。代替奶奶照顾她。”

   “啊,梦晴妹妹受伤了?奶奶,您放心,我们一定把她照顾好!”笨笨坚定的说。

   “乖,笨笨你要好好的做生意,豆豆的也要多来帮他,千万不要出去惹事生非。懂吗?”

   “奶奶,我们一定听您的!”笨笨、豆豆跪下来回答。

   陈静笑了笑:“奶奶要走了,你们按主人说的办吧。看你们这么乖,奶奶赐福给你们。”说罢,站起来,一只脚踩在笨笨的头上:“笨笨,奶奶赐你好运,祝你生意兴隆!”

   “谢谢奶奶!”笨笨在女神脚下感激的回答。

   之后,陈静又踩到了豆豆的头上:“豆豆,奶奶赐你幸福,祝你万事顺遂!”

   “谢谢奶奶圣恩!”豆豆激动的回答到。

   “乖,你们抽时间去看梦晴吧,奶奶先走了!”

   “恭送奶奶。”

   陈静带着小光,在众人的跪送中离开了。学校的体育场边上,坐着一个少年在静静的看着上体育课的学生踢球,与其说是看他们在踢球,倒不如说他是在发呆。时不时的,他还叹着气,帅气而又稚嫩的脸庞带着一丝落寞,双眼没有了往日的神采,有的只是委屈的眼神和眼角不时泛起的泪花。

   这个少年就是小光,他没有在教室里上课,而是找了这个地方静静的发呆。他双眼无助的看着地面,好像是有什么愁苦的事情压抑在心底无法诉说。

   一只双纯白色的运动鞋出现在他眼前,他下意识的顺着这双穿着白色运动鞋的脚将目前光慢慢上移,一双白嫩修长的腿和纯白的裙子映入他的眼帘,再抬头,一个秀发飘逸的女子站在他面前,他定睛一看,原来是陈静。

   “小光,你怎么不去上课?跑到这里干什么?”陈静质问他。

   “哦,陈老师,我心情不好,我想一个人跑出来静静 ,您不用担心我。”小光回答到。

   “你叫我什么?”

   “哦,主。。。主人。”小光喃喃到。

   陈静有点狐疑的想了想,然后说道:

   “先叫我陈老师,又改口叫主人,你一定是有什么想法和打算,和我说说吧,老师想听听。“

   “不不,主人,我很好,我就是有一些心烦,我想静静。”

   “那你为什么忽然叫了我一声陈老师?如果是口误的话,你可从来不敢犯这样的错误。”陈静有些严厉的问到。

   “主人请您原谅我,我只是担心,自己以后还会不会是您的奴。”小光委屈的说到。

   “呵呵,我又没把你开除,你怎么不是呢?小光你不是最喜欢做我的奴吗?”陈静有些不解的问到。

   小光低着头不回答。

   陈静说:“好吧,小光,以后你就叫我陈老师吧,你能像一个普通的男孩子一样,我很高兴。所谓主奴这种事,老师会为你保密,快回去上课吧,这是作为主人给你下的最后一条命令。”

   “主人!我不!我只想做您的奴!您不要抛弃我!”小光泪流满脸的说到。

   “别叫我主人!”陈静冷冷的训斥到,转身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望着陈静远去的背影,小光的内心再也崩不住了,他捂着脸,放声的大哭了起来,

  

   中午,老师办公室里只有陈静一个人斜靠在工位上休息。听到有人敲门,陈静说声进来,门一开,进来的正是小光。

   小光见办公室里只有主人自己,便把一包吃的放在桌子上,然后跪下来说道:

   “主人,您还没吃午饭,奴儿给您带了一些吃的,您吃点吧。”

   陈静没有理他,依然是闭着眼不说话。

   “主人,求您千万别饿坏了,是小光错了惹您生气了,您别生气了。”

   陈静依然没有理他,彷佛面前没有这个人是空气。

   “主人,求求您了,您可以不原谅我,请您吃点饭吧。”小光着急的恳求到。

   “哦?原来是郑小光同学啊?你来了啊,老师在休息,咦,你怎么跪在地上,今天不是教师节,不要给老师行这种大礼,快起来,快起来!”陈静睁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

   “主。。主人。。。您别呀,别这么说呀。”小光有些哭笑不得。

   “什么主人啊?什么是主人啊?我不懂哎?小光你怎么净喜欢说些奇怪的话呀。”陈静有些揶揄的口气。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求您饶了我吧。”小光依然跪着恳求到,说着还磕起头来。

   “快起来!快停下!我可受不起你拜我,我不是你主人,你有什么事,你快说,我还想继续休息呢,你要是想补课的话,晚上留下来找我。”陈静冷冷的说。

   小光彻底懵了,眼前的主人不像是那个对自己充满慈爱的女神,反倒像是一个和男朋友吵了架的小姑娘。

   “主人,我是给您带吃的来了嘛,我是怕您饿。”

   “呵呵,我一个大活人还能饿着,你快出去,让我休息一会儿。”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把东西交还给小光,并让他出去。

   “主人!”

   “出去!”陈静不耐烦的喝到。

   小光只好磕了个头,拿着东西离开了办公室。

  

   “陈老师,我最近有好多内容没有听懂,能烦劳您放学之后来我家给我补一补课吗?我怕我自己期末考试拖了全班成绩的后腿,请您务必不辞辛苦的帮帮我,给您填麻烦了,诚挚的谢谢您!您的学生——郑小光。”

   临近放学的时候,陈静收到了小光递来的这张纸条。陈静看完了有点哭笑不得,心里骂道:“这个小混蛋!”

  

   客厅舒适的沙发里,陈静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懒洋洋的斜倚着,在地上,小光额头触地的跪着。这个姿势,他已经持续了快一个小时了。

   “你是让我来监督你练习下跪的吗?”陈静冷冷的声音传来。

   “主人,小光不敢,小光是想请您恕罪,小光今天的心绪不稳定,说了不该说的话,惹您生气了。”小光连忙答到。

   “说说吧,你今天是怎么了?”陈静终于问起了缘由。

   小光激动的磕了三个头,然后答到:

   “主人收下了笨笨、豆豆,还对梦晴那么好,是不是主人以后就不会很疼奴儿了?奴儿很怕会失去主人的爱!”

   “你是为了这个?”陈静有点诧异的问,她心里暗暗的觉得好笑,然后继续故作冷傲的说:“我对你有爱吗?”

   “有!主人,主人的践踏以及让奴儿对您的服侍,全都是主人的爱。主人可爱我了!”小光连忙回答。

   “混蛋,我就是这么爱的你的?我为你做的桩桩件件哪件不是因为疼你?你只记得我怎么虐你了是吧?”陈静有些愠怒的问。

   “不不不!主人,小光嘴笨,说错了,奴儿能体会到您对奴儿的疼爱!请主人恕罪!”小光十分惶恐的回答到。

   陈静看了看他,惶恐而又委屈的表情着实惹人怜爱,她芳心一软,说道:

   “小光,你不要担心别的,笨笨和豆豆在主人眼里只不过是两个器物而已,一个用来当马桶,一个用来打骂,梦晴是个可怜的女孩,老师也是尽了为人师的责任。我一直认为你是我的贴身私奴,没想到,你今天却给我来了这么一出戏。我很生气,我决定开除你!”

   听到“贴身私奴”这四个字,小光感激的五体投地,又听到要被开除,忽然觉得五雷轰顶,立即磕头苦苦的哀求陈静。

   陈静看到他是真心的认错,便也不打算继续追究了。

   “好了,停下吧,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若以后再敢有二心,我决不会饶了你!”陈静冷冷的说到。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奴儿小光一定永远的忠于您!”小光拼命的磕头谢恩。

   陈静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主人的微笑让小光心头的恐惧终于云开雾散了,他也开心的笑了。陈静看了看他,伸出一只脚,说道:

   “就光会笑,快给主人舔脚!”

   “遵命!”小光捧起主人的玉足,轻轻的用嘴巴褪掉了棉袜,用心的舔舐了起来。

   “啊,好舒服!”陈静心里暗自的说到。最近事情太多,好久没有享受小光的服侍了,小光的舌头好棒,舔起脚来又灵巧又湿滑,看来是还是自己最贴身的奴伺候的最舒服。

   “主人,奴儿以后也给您当马桶好不好嘛?笨笨能做到的,我也行!”小光邀功似的问陈静。

   陈静听闻此言愣了一下,随即有些生气的说道:“笨蛋,你是贴身的奴仆,把你弄脏了我以后还怎么用?你是不是蠢?笨小光!笨小光!笨小光”。

   陈静一边骂着,一边用玉足抽打小光的脸,几个脚耳光下来,小光有些晕头转向了。陈静看他被自己抽的眼冒金星,便饶了他。

   “以后你不准有这种想法,怎么服侍我,需要听我的命令!”

   “遵命主人,奴儿知错了。”

   说完小光继续的舔起了陈静的脚,陈静看到小光认真仔细的舔着,那忠心耿耿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可爱的狗狗,又联想起了他今天闹情绪仅仅因为吃了别人的醋,怕自己以后不再疼他,她心里便泛起了不忍的情愫。

   陈静毕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小光是他自己主动爬到自己脚下当了奴,被女神驾驭才能获得幸福,也是在成为了陈静的奴仆之后,整个人的状态大为改善,学习成绩也有明显的上升。陈静感觉自己今天对小光的态度实在是有点太过冷漠,于是她想了想,便说:

   “小光,你过来。”

   “哦,好的主人!”

   小光凑近了陈静,陈静张开双手,把小光一把抱在了怀里。

   “小光,你今天是不是特别恨主人啊?”陈静一边抱着他,一边柔声细语的问道。

   “不,奴儿没有,奴儿就是担心主人不理我了!主人开心,我就开心!”小光被主人突如其来的温柔打动的不知所以。

   “小光是最乖的,主人最疼的永远是小光,知道吗?”陈静温柔的告诉他。

   “谢谢主人天恩,小光也永远最忠于主人!”小光已经泪流满面了。

   “主人打你的几下,是不是很疼啊?”陈静慈爱的问到。

   “不疼,主人打的不疼,打是亲骂是爱,主人打的小光很受用。”小光信誓旦旦的回答着陈静。

   “乖!”陈静轻声的说一声,然后轻轻的吻一下了小光的额头。小光此时感觉到已经身心完全融化在了陈静的温柔当中。他心理暗暗的发毒誓:“为了主人的幸福和微笑,就算让我送死,也心甘情愿,我永远忠于主人!”

   “好了,侍侯主人洗澡吧,这件事,只有你能做。”陈静温柔的命令到。

   “遵命!”说罢,小光趴在了地上,陈静骑了上去,小光重新又感受到了主人的玉臀,眼前又看到主人的大长腿,激动的立即向浴室爬去。

   陈静美丽的身体舒适的泡在浴缸中,小光则跪在浴缸旁边仔仔细细的用沐浴花擦拭着主人的美腿 。

   陈静看了看服侍自己的小光,只见他满脸羞红,双眼不敢向别处看,只敢仔仔细细的为自己擦试着大腿,因为没有陈静的允许,小光是不敢碰别的部位的。胯间,银色的小笼子死死的锁着他的命门,陈静心想这小家伙这么长时间被死死的锁着那里,一定是憋闷极了。

   钥匙就戴在主人的脚腕上,小光一边擦拭着主人的小腿处,时不时偷偷的瞟一瞟那把漂亮的银色小钥匙,他无数次幻想主人有一天能恩准把钥匙赐给他。的确,每次在服侍主人的时候,不要说触碰主人的皮肤,就算是闻到主人的体香,小光都会肿胀的无法忍受,他经常夜里偷偷的冲凉水澡,以消除身体上的燥热,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的减轻他的痛苦。不过,由于长期冲凉水澡,他倒是拥有了过硬的身体素质,每天的精神状态也很好,功课学习也更加的有效率,有时候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主人有意而为之。

   小光的小心思和小眼神自然是逃不过陈静的眼睛,她看到小光无比的渴望拿到那把钥匙,于是便微笑着将戴有钥匙的脚抬起来踩在小光的额头上,让那把小钥匙几乎就贴在他的眼前。小光看见眼前这把离自己只有几毫米的钥匙,心里不禁暗暗叫苦,而那把小钥匙闪着银色的光芒,彷佛嘲笑他:“来呀!小光,有本事拿到我呀?哈哈,你敢吧?看主人不打断你腿。”

   泡完澡,照例,小光跪在主人的脚下为主人擦干双腿,他的头不能高过主人的膝盖,只能低着头用感觉为主人擦,而上身由陈静自己来擦干。陈静看着小光乖乖的样子顿时心生怜爱,她俯下身子,摸了摸小光的脑袋示意他抬起头来。小光顺从的抬起了头,此时主人的绝美的玉体几乎尽收眼底,陈静用迷离的眼神笑眯眯的看着他,湿哒哒的长发几乎快要触到他的脸上,不时有调皮的水珠顺着头发滴在他的鼻子上、眼晴里。陈静口吐兰香,幽幽的对他说道:

   “小光,你可是唯一一个见过主人身体的男孩子,你说,主人对你好不好?”

   “主人对奴儿最好了,主人的天恩浩荡,奴儿最爱主人了!”小光呼吸急促的说到。

   “小混蛋你知道就好。”陈静娇笑着说,并捏了捏小光的脸蛋,然后随手把换下的内裤塞到小光的嘴里:

   “香吗?这上面可有主人的汗哦!叼好!一会儿出去给主人洗干净哦。”

   “遵命主人!主人的内裤好香!奴儿好喜欢!”说着,小光叼着陈静的内裤爬了出去。

  

   沙发里,陈静裹着浴巾斜靠着,这几天的睡眠不是太好,她便让小光给她倒了一小杯红酒,而小光把润肤乳一点点的擦在主人的腿上。

   在大学里,有不少男生曾经追求过陈静,只是她一直对这些人看不上眼,她曾经拼命的说服自己接纳这些追求者,只是往往交往几天她便无法忍受,所以直到毕业,她连一段完整像样的校园爱情都没有经历过。后来参加工作,有人也给她介绍过相亲对像,她曾以为随随便便找一个对付对付算了,也试着在一起相处,但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也说不上是她眼光高,还是让她心动的男人还没有出现,总之,她的感情经历可以说是一塌糊涂。

   眼前的小光倒是一个优秀的小暖男,帅气的外表、细腻的内心,而且还是一个对自己忠贞不二的小男奴,可惜两人之间差了十来岁,若不然自己说不准有倒追这个孩子的可能。陈静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不时的嗤嗤的笑着。

   “主人,擦完了,要不要给您捏捏脚?”小光问到。

   陈静的思绪被小光的声音给拉回了现实,“哦,可以,给我捏捏吧。”陈静说到。

   小光开始为陈静捏脚,捏的很用心、很仔细,他习惯很近距离的看着主人的脚,近到鼻子快要触碰到,他一边细细的捏着,一边偷偷的闻着主人的玉足,主人的足香令他陶醉。

   陈静看着可爱的小光,一个萌生了很久的想法又涌上了心头,她经曾思考过很多次,但是都被自己给强行的否决了,今天,这种想法又一次的浮上头心,她抿了一小口酒,认认真真的想了一遍,决定尝试一下,希望小光能够接理解她。

   “小光,去漱漱口吧,一会儿主人有话对你说。”陈静命令到。

   “遵命主人!”

   小光磕了头,转身爬了出去漱口了。不一会儿,他漱完口回来,又恭敬的跪在了陈静的面前,准备聆听主人的问话。

   “小光,你曾经有过多少女朋友啊?”陈静笑着问他。

   “也没有多少啦,也就一个、两个的样子吧。”小光腼腆的回答到。

   “主人不信,你这么帅气,喜欢你的女孩应该不少吧?”陈静有些八卦的问。

   “真的没有多少。”小光的脸更红了。

   “还会不好意思的啊?当初你跪在我脚下求我的样子,我觉得你是一个挺勇敢的男孩子啊,呵呵。”陈静有些调戏的腔调问他。

   “主人,真的不是像是您想像的那样,我我,我没有那么多的女朋友呢。”小光吞吞吐吐的说道。

   “哈哈,梦晴是不是喜欢过你呀?怎么样?你们在一起了吗?”陈静饶有兴致的追问。

   “梦晴,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当成妹妹来看待。”小光信誓旦旦的回答。

   “哦?梦晴挺漂亮的女孩子,要不你们就在一起吧。”陈静笑着对他说。

   “不,主人,我不想,我现在脑海里只有您一个人,我只喜欢您!我只想着每天好好的服侍您!”小光坚定的说。

   小光的这一句话,让陈静心里涌上了一丝暖流,没想到这个小男孩居然这么喜欢她。虽然是这种“主奴”关系,但强烈的对情感的占有欲还是让她又感动、又得意。

   “唉,可惜我们不是一代人啊。”陈静怆然若失的想,她突然又冷起了脸,抬起脚,在小光的脸上轻轻的抽了一下:

   “不许喜欢我!我是你的主人!你想什么呢?让你伺候我,就是对你的恩赐,你不许胡思乱想。”

   “是主人,奴儿不敢乱想。”说罢,小光又低头默默的捏着脚。

   陈静突然有点后悔,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出的这句话是不是违心,她总是觉得应该让小光爱是一个同龄的女孩,而不是对自己这个“老女人”心存幻想。但是强烈的占有欲和生理上的那种需求又涌上头,她觉得自己不得不把自己的那种想了很久的念头说出来了。

   “小光,主人想用你的嘴巴和舌头。”

   “主人,奴儿的一切都是您的,只是,我一直不是用嘴巴和舌头给您舔脚什么的吗?”小光有些不解的问到。

   “小笨蛋,不是这个,主人是要你用你的嘴巴和舌头给主人舔舐下面。要你成为让主人兴奋的器具。”陈静几乎赤裸裸的说到。

   小光明白了主人的用意,他大感意外,这种感觉好像是买了张彩票中了大奖似的,他异常激动,没想动主人会这么相信自己,会给自己这种恩赐。

   “谢谢主人的恩赐,谢谢主人的恩赐!”他激动的叩头谢恩。

   “来,小光,爬过来,把头伸过来。”陈静一边妩媚的说着,一边轻轻的分开了双腿。

   小光颤抖着爬进了陈静的胯间,随着女神轻轻的分开了双腿,那一抹神秘的春色吐着芬芳徐徐的展现在他的眼神,如同一个娇羞的少女一点点的拿掉了面纱。他激动的给女神的花蕊磕了三个响头!

   “小光,权当成你的恋人,吻吧!”陈静温柔而又略显羞涩的命令到。

   “是,我高贵的主人!”

   小光颤抖的嘴唇轻轻的吻上了陈静的小花,一道闪电划破他的脑海:

   “啊!这是什么感觉啊?竟然比我吻过的女孩的香唇更加柔嫩,这是主人的恩赐啊!主人,小光爱您!”小光在心里默念着。

   “啊!”陈静在上面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好舒服,自己的幽禁之所竟然向一个小男孩打开了,好害羞呀!

   小光不停的亲吻着,又用嘴巴吸住主人的花唇,花唇上沾着的点点花粉都被他吃进腹中,竟然是那么香甜。他又舔湿了那些稀疏的毛发,仿佛在告诉她们说:“你们不要捣乱,我的舌头要去主人的洞中寻宝”。

   小光舔湿女神的花唇,然后将整个舌头伸了进去,长长的舌头又湿又滑,正在竭尽所能到更深处探秘,哧溜哧溜,舌头舔吸着,将主人花洞中的残留的分沁物统统的清理出来吃掉,分沁物混合着唾液全部进入到小光的嘴巴中。小光的灵巧的舌头又在主人的花中划着圈圈,他努力将主人的花洞以及花唇都湿润一遍,并且不准一丝脏物玷污主人神圣的私处。清理完毕,他含住整个花,又用舌尖弹拨主人的宝珠,宝珠越发的胀大,他又改用舌面舔舐,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啊,嗯嗯,啊,嗯嗯。”陈静发出了断断续续的轻微呻吟,她感觉自己仿佛躺在一朵柔软的云上,微风和煦,夜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向她眨眼,她感受到了从来有没过的快感和舒适。她双腿整整的夹住小光的头,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他的头发。小光则拼尽力气,用舌力纵横整个胯间,最后向主人的宝珠发起了重点进攻。

   “啊,小光,乖孩子,加。。加油!干的好,主人有赏赐给你吃!”陈静呼吸急促的鼓励到。

   小光听闻更加卖力,不停的加快力气和速度,柔软的双唇包裹着女神的花,灵巧的舌头在拼命的舔舐。

   “小光,坚持住,要来了!接住!给你的赏赐要来了!”陈静急切的命令到。小光则更加卖力和拼命加强加快舌上的力度和速度。

   “啊!小光,快接住主人给你的赏赐,接住!”陈静再也无法按耐体办的洪荒之力了,在小光辛勤的侍奉下,终于汹涌的喷薄而出,一滴不剩全部涌进小光的嘴里。

   小光感觉有一股加热的海水冲进了自己口腔,又热、又腥、但是咸香。这是主人的恩赐的花蜜,他激动的全部咽下。

   小光由于过度劳累,直接趴在了地上。陈静也因为太过舒适,浑身酥软的瘫了沙发里。

   过了一会儿,陈静温柔的看了看趴着的小光,并抬起玉足,轻轻的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踩在了他的头上,玉足揉搓着小光的头发,并传来女神慈爱的声音:

   “累了吧?好吃吗?吃够了吗?”

   “主人,真是太美味了,奴儿吃不够!”小光有气无力的回答。

   陈静笑着用玉足拍了拍他的脑袋:

   “小馋猫!”

   梦晴终于出院了,陈静很高兴,带着小光、笨笨和豆豆去医院接她。

   “怎么样?看你恢复得的还不错啊!”陈静的说。

   “主要是靠您的照料,还有笨笨、豆豆的常常来看我。”梦晴感激的说。

   “陈老师,第一次他们来医院还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他们是来寻仇的呢。”

   “傻孩子,这也怪老师没有对你说清楚,笨笨和豆豆现在变乖了,再不会像以前那样了,我让他们来医院看你,他们不敢不尽心,对吧?”陈静一边笑着说,一边看着笨笨和豆豆。

   “是啊!奶奶的命令就是圣旨,能被奶奶所驱使,是我们两个的福气!”笨笨开心的回答到。

   “对呀,奶奶那么疼爱梦晴,我们也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来看待,所以,很定是竭尽所能了!”豆豆也附和到。

   “梦晴,出院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我们带你去!”小光关切的问到。

   “没有想吃的,在医院我都变胖了,我现在要减肥了呢。要是想的话,我最想念陈老师了!”梦晴笑着说。

   “傻孩子,身体刚恢复不能嚷着减肥,等你彻底恢复了再说。”陈静一边摸着梦晴脑袋,一边慈爱的说。

   “陈老师,医生说我们已经恢复的很彻底了,什么事都没有了,您就完全放心好了!”

   “哦,这样啊,好孩子,你恢复了就好!”

   他们把梦晴送回家,陈静告诉她休息两天再来上课,可是梦晴等不及那么久,在家休息了一天,就来到了学校。

  

   中午,在教室办公室里,梦晴敲开了门,又找到了陈静。

   陈静一看是梦晴进来了,笑着说:“是梦晴来了,快进来,这里没别人,进来坐坐。”

   梦晴进来,悄悄的坐在了陈静的身边,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绪,对陈静说:

   “陈老师,是梦晴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要不是您及时救我,为我输血,我可能这条性命就保不住了!我是来给您谢恩的!”

   “傻孩子,不要这么说嘛,你是老师的学生,看见你遇险,老师能不管你嘛!”陈静笑眯眯的说到。

   “您可是前后救了我两次的人,这叫我怎么才能表达对您的谢意啊!”梦晴流着泪,感激的说到。

   陈静赶紧安慰她:“傻孩子,老师不求你的回报,你就好好的读书,不要出去乱跑就行了,老师就很欣慰了,瞧你,又哭,脸蛋都哭花了,好端端的一个小姑娘,哭的像只小花猫似的。”

   “陈老师,我给您带了一件礼物,您一定要收下,这礼物并不贵重,或者说,这件礼物本身就应该属于您!”梦晴一边擦着泪,一边说到。

   “哦?那是什么啊?老师倒是很感兴趣,能给老师瞧瞧吗?”陈静好奇的问。

   梦晴站起来,向后走向了距离陈静一步多远的地方,转过身,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陈老师,这个礼物就是我自己,我想好了,我要做您的奴婢,求您一定要收下我!”梦晴泛着泪,坚定的说。

   陈静没想到梦晴还会来求自己,她以为她梦晴早已经把这种念头忘掉,但是看起来这孩子是真心的,不过,她还是想委婉的劝一劝梦晴。

   “梦晴,你为什么一再的这样?老师之前不是说过,不想那样对你,你好好读书当个乖孩子,不好吗?”

   “不,陈老师,我已经决定了,此生誓死的追随您,做您的奴婢,永远的侍奉您!”说罢,梦晴匍匐在陈静的脚下,亲吻着她的高跟鞋。

   “你不怕我虐待你吗?”

   “不,主人,我不怕,我渴望您的践踏,渴望您的爱,只要您喜欢,您怎么对我都行!”

   又一次听到了主人这个词,陈静的笑容渐渐的凝固了,眼神从之前的慈爱转换成了一种愤恨和鄙夷,她把脚从梦晴的嘴巴移开,然后一把脚踩在了她的头上,一用力,梦晴的脸蛋完全的贴在了地上。

   “好好的乖孩子你不做,非得要趴在人家脚下当一只贱货,好啊,我成全你!”陈静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在脚上的用力的碾着梦晴的头,梦晴感到痛,如同一只小猫在呻吟。

   “晚上去玉镜湖,我要让你知道当一只贱货有痛苦,现在给我滚出去!”陈静有些失控的吼到。

   梦晴谢恩之后便离开了,只剩下陈静一人失望的瘫坐在椅子上。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人们都是这个样子?难道我这一生注定要像个女皇一样,把他们统统踩在脚下?我也想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有事业、有家庭,难道我就一定要为了别人的愿望和恳求而永远展现残酷的一面吗?”她喃喃自语到。

  

   晚上,在玉镜湖别墅中,小光和梦晴二人齐刷刷的跪在地上,他们眼前的女神穿着深蓝色的连衣裙,黑色长筒丝袜以及黑色高跟鞋。陈静翘着腿,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脚尖轻轻的敲打着地板,不说话但若有所思的望着这二人出神。

   “梦晴,老师已经三番两次的好言相劝,叫你别这个样子,可你就是不听,眼前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若答应我,不求我当你的主人,我还会把你当成孩子来看待,不然你就要忍受你无法忍受的痛苦!”陈静打破沉默,声音异常的冰冷。

   小光不禁的打了一个寒噤,他了解陈静,知道主人这种语气意味着什么,主人平日里是一个温柔可爱的大姐姐,但是当这种如同冰霜一般的声音和无尽冷漠的眼神出现,主人就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比、将要惩罚世间罪恶的惩罚天使。他不禁偷偷的瞄了瞄身边的梦晴,心里默默的祈祷,但愿主人能对她的惩罚要轻一些。

   “主人,我一定要做您的奴婢,不论您如何打骂,都不能改变我的心意。”梦晴声音虽弱,却是无比坚定的说。

   陈静彻底绝望了,她站起身,扯起了梦晴的头发狠狠的盯着她,穿着高跟鞋的脚碾在了梦晴撑在地上的手上,她越来越用力,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眼神中原来看到梦晴的那份慈爱早就荡然无存,只有无穷的冷酷。梦晴的小手在陈静的碾压下几乎变形,甚至能听到指关节在咯咯作响。

   梦晴不敢与陈静对视,她闭上了眼睛、咬着嘴唇,努力的忍受女王的残虐。陈静看她在坚持着,更是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她仍然没有表现在脸上,仍然是面无表情的冷漠。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脚,用细细的鞋跟直接踩到了梦晴的手指上。

   十指连心,这下梦晴再也无法忍受了,感觉有一把冰冷的锥子在扎着自己的手指,她猛然睁开眼,嘴唇几乎要咬破但也再咬不住了,不由得凄厉惨叫了出来。

   “啊。。。。。。!”梦晴额头上渗着豆大的汗珠,自己白嫩的手指被主人的细高跟无情的扎着,那种痛让她撕心裂肺。

   “主人!主人!感谢您的践踏,奴婢感觉您的践踏,奴婢愿死在您的脚下!”梦晴痛苦的说到。

   “好啊?那就踩死你吧!”说罢,陈静冷冷的用鞋跟一下子踩中了梦晴的手掌心,她左右转动着鞋跟越来越用力,梦晴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呜呜的惨叫。

   小光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场景真是让他无法继续旁观下去,他的心头仿佛在滴血,他立即冲下前去,抱住主人的脚:

   “主人!求您别生气了,要踩就踩我吧,小光愿望替她接受您的惩罚!求您了!主人!”小光哭着对陈静哀求到。

   “你这是英雄救美吗?你也是想和我作对吗?滚开!”陈静一脚踢开了小光,小光的被鼻子被陈静踢到,不住的流血。若是平时,陈静早就关切的关怀起他,可是今天的她依然冷酷的像个无情的杀手,越来越重的虐着脚下的梦晴。

   “求我啊?贱货,你只要叫我一声老师,我就饶了你!”陈静又踩在梦晴的脸上不停的碾压,一边踩着,一边俯下身子冷笑着对她说。

   “求我吧!小贱货,你只要说一声老师饶了我吧,我便饶了你,怎么样啊?”

   “主人,梦晴的命是您救的,梦晴情愿被您踩死,也不愿意离开您!主人万岁!”梦晴流着泪激动的说到。

   陈静失控了,她开始疯狂的踢打脚下的梦晴,可爱的小姑娘在她的脚下被踢的死去活来、惨叫连连,但是就是不肯叫陈静老师。

   陈静抬起了脚,对着梦晴的脸猛跺下去,那细细的高跟如同一把尖刀从天而降,直扑梦晴的面门。如果这一脚跺下去的话,梦晴的面部肯定是要被扎穿的,几乎一定会危及到生命。

   “主人,梦晴是您的,就让我死在您的脚下吧。”梦晴心想着,也不躲开,直直的迎着陈静的脚闭上了眼神。

   “咚!”陈静的脚跺在了梦晴的耳边,鞋跟距离梦晴的耳朵仅有不到一厘米。梦晴被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震的一下子睁开了眼。

   “啊!我没死,主人是饶了我吗?主人!”梦晴心有余悸的想到。

   她顺着主人的腿向上看看了陈静,这次轮到陈静哭了:

   “孩子,你这么傻呀?我这样虐待,你都不求饶!我差点杀了你,你也不躲,你这是图什么啊?我不想让你变成我脚下的奴,我只想让你成为一个快乐的女孩,老师的苦心你为什么就不懂啊?”陈静捂着脸痛哭起来。

   “主人,我在您的脚下才是真的感觉到快乐。我没有亲人,您就是我的亲人,我需要您,就算您虐我,我也爱您!”梦晴动情的说着。

   “孩子,别说了!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凶!”陈静扑在了地上,抱起梦晴痛哭了起来。

   “主人,在您身边,就好像女儿在妈妈身边一样,梦晴好温暖,梦晴真的不能没有主人!”梦晴在陈静的怀里哭着诉说到。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不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妈妈,好吗?”陈静怜惜的对梦晴说到。

   “妈妈,妈妈!梦晴是您的女儿,梦晴爱妈妈,梦晴要永远侍奉妈妈!”梦晴激动的说到。

   陈静调整了一下情绪,破涕为笑,用着几乎沙哑的声音说到:“梦晴是妈妈的乖女儿,梦晴你要听话,不然妈妈会这次更加严厉的惩罚你!”

   “妈妈我一定听话!”梦晴也笑着回答。

   小光在一旁赶紧煽风点火:“梦晴,你还不快点给妈妈见礼啊?”

   梦晴听到了,赶紧爬起来给陈静磕头,陈静一把抱住她:“妈妈以后就叫你晴儿好吗?你喜欢伺候我就随了你,不过妈妈不会再虐你了,除非你不听话,好吗?”

   “晴儿一定听妈妈的话!”

   “乖,别哭了!”陈静一边为梦晴擦着眼泪一边说到。

   “晴儿,咱们一起洗澡,小光你去准备一下!”陈静吩咐到,小光立即起身去准备,陈静则把梦晴抱在怀里,轻轻的吻着。“晴儿,你的身材不错啊!哈哈”

   “才不是呢,妈妈的身材才好呢,比晴儿的好多了!”

   “晴儿的嘴巴真甜,喜欢妈妈的身材啊?”

   “喜欢啊,我也想能有妈妈这样的身材!”

   “给妈妈洗一下上身吧。”

   “好的妈妈,妈妈的胸好挺、好圆润。”

   “哈哈是吗?你也不差哦。”

   “晴儿饿了,要妈妈喂!”

   “馋猫,羞死了!”

   “不嘛,我就要妈妈喂!”

   “来吧,乖,含着吧。”

   小光跪在浴室门口等着,陈静和梦晴在里面,这次因为有梦晴在,陈静没有让小光进来服侍自己,他只好妒火中烧的在外面跪侯,里面不时的传出两人的声音,让他更是澎湃不已。

   不一会儿,两人洗完出来,陈静看到依然跪侯的小光不禁笑了,按照惯例,小光此时要让陈静骑着他去沙发,之后小光给主人做按摩。眼看着小光调整了姿势,四脚着地,背也挺了起来,要是平时,陈静就会习惯性的坐上去。不过此时,她想起了梦晴好像曾经过追求过小光,如果梦晴喜欢过小光的话,那么如果自己对小光做点什么,梦晴会不会感到羞辱和愤恨呢?那样的话,女人的天生的占有欲和嫉妒心,也许会促使这孩子重新站起来。

   “晴儿,你喜欢过小光对吧?”陈静八卦的问到。

   “啊,没。。没有,妈妈,我没有!”梦晴脸红的回答到。

   “小妮子你嘴巴还挺硬,不承认是吧?”陈静调戏的说到。

   “妈妈,真的没有,我。。我才不喜欢他呢。”梦晴的脸更红了。

   “好吧,既然没有,那我可就当仁不让了啊!”陈静坏坏的说。

   说着,她拍一下小光,告诉他站起来,小光不明所以,反正主人说让站起来,就站起来了。看到小光站了起来,陈静轻轻的把两只胳膊搂在小光的肩上,双眼脉脉含情的盯着小光的眼晴,轻启朱唇:

   “小光,抱起主人,把我抱到沙发里去。”

   陈静的声音既轻柔又妖娆,那种轻熟女性感和撩人的魅力是梦晴那样的女孩子所没有的。小光很快便缴械投降,顺势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了陈静。

   陈静淡淡的体香令小光沉醉,而此时主人在她怀里更像一个妩媚多娇的小女人,他本来就非常的崇拜主人,而此刻主人居然被他抱在怀里,难以名状的幸福感充斥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陈静看见小光幸福的表情,不由得莞尔一笑,她轻轻的贴近小光的耳旁,细细的低声问道:“小光爱不爱主人啊?”

   “爱!小光最爱主人!”

   “呵呵,那你是不是只忠于主人呢?”

   “是!小光只忠于主人!”

   “乖!”说罢,陈静轻轻的吻了一下小光的脸颊,然后抿着嘴轻轻的笑了起来,声音如同夜风吹过的风铃。“好吧,抱主人过去吧。”

   “是!”

   “等等!”陈静又突然命令停下,她妖娆而又得意的瞟了一眼全程在旁的梦晴,只见梦晴脸蛋痛红,低着头不说话。

   “晴儿,你不许走路,跪下,爬着跟着我们。”

   “是,妈妈,晴儿遵命。”梦晴顺从的趴下来,一边爬着,一边忍受着心头燃起的小小妒火。

   沙发上,陈静裹着浴巾酥胸半掩,美腿又白又长,脚背脚尖轻轻的绷着,她兴趣十足的看着眼前跪着的小光和梦晴。

   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在小光的脸上轻轻的划着,一边划一边轻声的说:

   “小光好帅啊,皮肤跟女孩子一样的好,睫毛也长,可惜没有女朋友哦。”陈静一边把玩着,一边低声的说,好像是玩赏一件令她感兴趣的工艺品,而她似乎全然不顾及一旁的梦晴。

   “有女朋友吗?小光?”陈静一边调戏着小光,一边饶有兴致的问。

   “主人,小光没有女朋友。”小光有点害羞的回答到。

   “小光,你看晴儿漂亮吗?”陈静意味深长的问到。

   “嗯嗯,主人,晴儿漂亮。”小光偷偷的光了一眼,回答到。

   “呵呵,是啊,你想不想吻一下晴儿?”陈静有点坏坏的调戏道。

   “在主人面前亲吻晴儿吗?”小光心里有点打鼓,主人这是什么意思呢?让我说晴儿漂亮,现在又让自己吻她,主人这是要干嘛?

   “晴儿,小光想吻你,你同意吗?”陈静又笑着问梦晴。

   “妈妈下的命令,小女不敢违抗,他若自己真的想吻我,那就吻吧。”梦晴红着脸蛋说到。

   “若主人让我吻,小光遵命。”小光红着脸,头转向梦晴,准备吻她。

   看着小光把头凑近梦晴,梦晴也一脸羞涩的等着小光来亲吻,陈静突然坏坏的伸出一只脚挡在了他们的中间。梦晴和小光的之间刚好就差这一只玉足的距离,小光眼前这只白嫩嫩的美脚虽然被他伺候过好多次,但是还是令他血脉贲张。

   “小光,主人给你一个选择,你是想吻梦晴呢?还是想吻主人的脚?”陈静笑着问他。

   小光这下心里彻底的傻了眼,如果她吻了主人的脚,梦晴估计会恨自己,她虽然是主人的奴婢,可毕竟也是一个女孩,女孩的嫉妒心是很强的;可如果吻了梦晴而没有吻主人的脚,恐怕主人也不会饶了自己,何况主人的脚还是那么性感。

   梦晴虽然心底非常的崇拜陈静,但是她倒是也想看看小光的抉择,不过,如果他选择了吻陈静的脚而不是自己,她也不会太过的怪他,毕竟陈静是他们两个人的主人,何况陈静是那么的疼爱自己,只是,为什么妈妈会这样的调戏自己呢?

   小光犹豫再三,联想到自己曾经无数次的向主人宣誓效忠主人,主人是他的唯一,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还是选择主人才不违背自己的诺言,至于梦晴嘛,回头再和她解释吧。

   于是,小光把嘴唇贴在了陈静的脚上,忘情的吻了起来,脚的另一边,是梦晴有些失落的双眼。

   陈静得意的看着小光,她又轻轻的将脚趾插进小光的嘴巴里,这是一个信号,命令小光舔舐自己的脚。

   “晴儿,你的小男神宁愿吻妈妈的脚,也不愿意吻你,看来,在他的眼里,妈妈的脚更重要哦。”陈静调戏般的对梦晴说到。

   “妈妈,您是世间至高无上的女神,我们都是您的奴仆,若是小女也会有同样的选择的。”晴儿回答到。

   “晴儿真乖,来,让妈妈抱抱。”陈静说着向梦晴张开了双臂,梦晴则一头爬到了陈静的怀里。

   “晴儿,妈妈在羞辱你的小男神,你不介意吧?”

   “妈妈,您这是对他的恩赐,晴儿也愿意为您舔脚,妈妈的脚太高贵了!”

   “小丫头,妈妈让你看更精彩的。”陈静微笑着,说罢,她对着小光分开了双腿,命令道:

   “爬进来,小光,做你该做的。”

   “遵命主人!”小光有些急不可待的爬进了陈静的腿间,舔着主人的私处。

   “嘶,啊,好舒服。”陈静一脸陶醉、眼神迷离的看着梦晴,又用手轻轻的揉捏她的脸蛋。

   梦晴的脸蛋被陈静恣意的揉捏着,小光舔的越舒服,她便捏梦晴捏的越重。她微微的歪着头,妩媚的看着梦晴,然后问到:

   “晴儿,你看,你的小男神正在被妈妈玷污,你心疼吗?你是不是好恨妈妈,是不是觉得妈妈好坏?”

   “妈妈,您全身都是高贵的、都是圣洁的,能侍奉您,是他的荣幸!”梦晴红着脸回答到,她又说:

   “妈妈,让晴儿也这样的服侍您吧!”

   陈静娇笑着,没有回答,但是一种极其舒适的感觉涌上心头,小光越来越卖力了,她不再看着梦晴,而是慢慢的渐了入佳境,那激动人心的高潮很快就要来临。

   “啊。。。嗯。。。啊。。。嗯嗯!”陈静娇喘着、呻吟着,她太舒服了、太兴奋了,她娇羞着对梦晴又说到:

   “晴儿,快。。。快。。。快含住妈妈的乳…头,妈妈要喂养你!”

   梦晴立即张口樱桃般的小口含住了陈静的乳…头,并且轻轻的吸吮着。

   一个小帅哥在她的胯下舔舐着,一个小美女在她的胸前吸吮着,陈静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和舒适,她终于忍不住了,双腿紧紧的夹着了小光的头。

   “啊。。。。。。!”陈静胯间用着力,将高潮的体液全部喷入了小光的口中,只听见胯间浴袍下咕咚咕咚的声音,那是小光在吞咽主人的恩赐。

   陈静舒服的香汗淋漓,梦晴舔着陈静的身体为她清理着,而小光则在主人的胯下继续为主人清理着玉户。

   陈静舒服的半响才说出一句话来:

   “晴儿,你们接吻!”

   “遵命!”

   梦晴和小光吻了起来,而小光的嘴角上,还残留着陈静刚刚的恩赐。

   “看来这孩子真的是把一切都交给我了!”陈静自言自语的说到。“晴儿,你真的不恨我吗?”陈静一边摸着梦晴的头发,一边问到。

   “妈妈,小光是您的,晴儿也是您的,我们都愿意被您随意支配,我们心底感激您还来不及呢。”梦晴对陈静说到。

   “妈妈刚才是想让你知道当一个奴有多痛苦,不仅身体上,心里上都要承受无法忍受的痛苦,可是晴儿还是这样的一厢情愿。妈妈以后不会让小光在你面前伺侯我了。”陈静有点愧疚的说。

   “妈妈,晴儿是您的,小光也是您的,我们都属于您,您对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女神的恩赐,我们心里都非常的感激您!”梦晴连忙说。

   “是啊,是啊!主人,我们都感激您!”小光也在一旁搭话到。

   “唉,你们两个傻孩子,真是委屈你们了!”陈静有些动容的说。

   “妈妈,我们的一切都属于您,只要您开心,我们愿意为您奉献一切。”

   “是的!主人,我们愿意奉献一切!”

   “我知道了,傻孩子们,妈妈爱你们!”陈静微笑着说。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伸出一只脚,让小光舔,高潮过后,让小光舔舔脚是再舒服不过的事了。

   小光立即捧着主人的玉足仔细的舔舐起来,梦晴在一旁看有点口干舌燥,陈静看了笑笑,伸出另一只脚在梦晴面前:“晴儿要也吗?”

   梦晴立即谢恩,也学着小光的样子,捧起了陈静的脚,也舔了起来。

   “啊,啊,嗯。。。好舒服!”陈静低声的呻吟着,小光的舌头像一个火热的少年,有力度而且不知疲倦,梦晴的舌头则像一只小猫在轻轻的喝着水,舔起脚来感觉痒痒的,这两种不同的感觉汇集在一起,让陈静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梦晴第一次认认真真的舔陈静的脚,女神妈妈的脚又白又嫩,放在舌上的感觉又弹又有口感,一种淡淡的足香如同茉莉般的味道沁人心脾,这真是造物主的杰作,梦晴本来就非常的崇拜陈静,结果这样一来,她对陈静的迷恋和崇拜陷的更深了,她开始明白为什么刚才小光宁肯吻女神妈妈的玉足也不吻自己了,原因女神妈妈的玉足实在是可以胜却人间的一切诱惑。她也越发的喜欢上了这样侍奉女神妈妈。

   陈静被他们两个舔的心潮澎湃,她看了看梦晴,一种来自心底的强烈欲望重新涌上脑海,暂时控制了她的理智。

   “晴儿,妈妈求你一件事,你能像刚才小光那样的对我吗?”

   “妈妈,晴儿求之不得!”

   陈静开心的笑了,她站了起来,抓住梦晴的头发,将她塞上自己的胯下:“来吧晴儿,让妈妈喂养你!”

   梦晴感受到了来自女神妈妈温暖而湿润的爱,她自己不禁也被这种幸福占据了神经中枢,她用力的舔舐起来,她听到了女神妈妈的呻吟,也感受到女神妈妈玉体的颤动。

   “光,你来舔主人的后面。”陈静羞涩的命令到。

   小光如蒙大恩,他急忙将脸贴在了主人圆润白晳的玉臀上,努力的你用舌尖挑动着那朵可爱的小菊花。

   一种前所有未有的快感让陈静很快就进入了幸福有巅峰,她轻轻扭动着身体,甚至想要挣脱,但是两个孩子的前后夹攻让她无路可逃,梦晴和小光一前一后在侍弄着她高贵的玉户和菊花,她的身体像是过了电一样的极度快乐舒适。

   “晴儿,妈妈要来了,让妈妈喂养你!接住”陈静刚刚说完,又一股圣液喷射了进了梦晴的小嘴巴里,梦晴显然没有这种经验,她甚至被呛到了嗓子,但还是努力的咽下那甘美的花蜜。

   “晴儿,委屈你了!”陈静抚摸着梦晴的头说到。

   “妈妈,对不起,晴儿太笨了,没有接好,还呛了一下!请妈妈责罚。”梦晴羞愧的说。

   “谁说的,晴儿很棒了!”陈静说罢,疼爱的掐了一下梦晴的脸蛋,又回身摸了摸同样劳苦功高的小光。两人被陈静的温柔所打动,他们抱着主人的玉体,将脸紧紧的贴在主人的下身,喃喃的呼喊:“主人万岁!永远爱主人”

  

   最近一个时期,不知道为什么,学生们逃课的有很多,有时候陈静上课点名都点不齐。她很纳闷,难道是学生对自己有什么意见?后来一打听,不止她的班级,别的班也同样有这种奇怪的情况,她感到十分的费解。

   “上课!”

   “陈老师好!”

   “同学们好,请坐下。”

   陈静顿了顿,然后在正式讲课之前,对大家讲道:

   “同学们,讲课之前,我们对大家宣布三件事。第一件:咱们学校附近有一处老旧住宅楼正马上要拆迁了,现在那里没有住户了,是一座危楼,大家上学放学经过的时候,一定不要靠近,那里很危险。第二件事:区教委决定在全区举办中学生歌舞比赛,每个班都要派同学去参加,请问大家谁想参加呢?想要参加的到我这里报名。第三件事:最近有许多同学逃课,希望大家能够相互之间转告一下那些没来上学的同学,珍惜时光,努力学习,当然了,逃课这件事的原因我也要调查的。”

   “陈老师,您打算让谁参加歌舞比赛?”一个胖胖的女生举手问到。

   “这个老师还没有定,哈哈,你想参加吗?”陈静笑眯眯的回答。

   “我可不行,我觉得咱们梦晴一定可以。”这个女生笑着说到。

   “嗯,你这个主意真是不错,梦晴,你打不打算参加吗?”陈静微笑着问梦晴。

   “老师,我唱歌不好听,跳舞也不好,您还是算了吧。”梦晴其实想叫妈妈,但是在课堂上她不敢,但她还是回绝了。

   “老师,梦晴唱歌我听过,可好听了,舞跳的也好,就是她了!”一个瘦瘦的戴眼镜的男生又极力推荐到。

   “哈哈,梦晴,这么多同学都推荐你了,你就别谦虚了,就是你了!”陈静高兴的说到。

   “好吧,老师让我上,同学们信任,我就当仁不让喽!”梦晴想了想,大大方方的同意了。

   下课后,陈静把梦晴和小光叫到了一边,问道:

   “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么多同学不来上课,我看今天就有五、六个同学缺课,而且现在越来越频繁了,是不是又出什么新游戏了。”

   “主人,最近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新游戏。”小光回答到。

   “嘘!”陈静把手指贴在嘴唇上,示意他们不要叫主人,之后又说道:

   “那是为什么会这样?快要到期末考试了,大家还是得回来上课才行啊!”

   “我也感觉到奇怪,但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件事情有关。”梦晴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什么事?晴儿知道,晴儿快告我。”陈静急切的问。

   梦晴整理了一下语言,然后慢慢的说道:

   “最近总有三三两两的神秘人,在学校周围发传单,好像是说,参加他们,能消灾避祸,而且主要是向学生发放,咱们班这几个同学好像都收到过那种传单。”

   “传单?什么传单?晴儿,你讲的详细些!”陈静好奇的问。

   “我也收到过,看了一眼就扔了,有的同学还说扔了传单要遭到报应。我当时还很害怕,那传单上写着好像是什么’主神会’招收弟子,说了加入他们就能消除灾祸。”梦晴告诉她说。

   “‘主神会’?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晴儿还能搞到这样的传单吗?”陈静一脸惊奇的说道。

   小光想起来有个同学现在手里还有,于是跑回教室问他要了一张,回来交到了陈静的手中。

   “好的,你们俩个先去上课,我自己先看看这个是怎么回事。”说罢,陈静回到了办公室。

   陈静展开了那张传单,看了一会儿,不禁目瞪口呆:

   “迷路的人啊,尘世是否让你感受到了疲倦呢?城市的拥挤,人生的困苦是否让你感觉到无力呢?人们忙于工作、忙于挣钱、学生忙于应付考试,你是否为了这种终日奔波的日子感到厌倦呢?”

   “这个世界的戾气太重,你是否想过如果这个世界也要经过轮回才能得到重生?你可知九重天上的主神正在失望的凝视着一切,正要将这个世界重新洗礼?”

   “那时候大地的一切将灰飞湮灭,罪恶的人生将被毁灭肉体,精神将进入九重天能得洗礼。如果你要救赎自己的罪孽,你要成为主神的弟子,方可消灾解祸。”

   “。。。。。。”

   陈静看完这个传单之后,发觉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此拙劣的措辞,如果牵强的理由,让她这个语文老师无法忍受,她看完之后,一个结论明确的在脑海中立下了:

   “这分明是个邪教!”

   她不能容许这样的组织侵蚀她的学生,她总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可是自己现在能做什么呢?陈晴两眼空空的望着天花板。

   放学前,陈静又一次的来到了教室里,她对同学们说道:

   “同学们,最近有一个叫什么主神会的组织在招收所谓的弟子,请同学们擦亮眼睛,不要上当,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主神,也没有他们所说的灾难,现在仍然是风调雨顺的大平天下,大家要好好学习,迎接期末考试,将来为了考大学做好准备。。。”

   陈静啰里啰唆的讲了一大通,然后宣布放学。这时候,小光和梦晴追了出来,对陈静说道:

   “我们觉得您说的不对!”

   陈静听了大跌眼镜,要是别人也就算了,他们两个居然敢质疑自己?于是她假装生气的问他们两个:

   “我说的哪里不对?!”

   梦晴看了一眼小光,然后说道:

   “您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主神,我觉得不对!”

   “哦?晴儿也成了主神会的弟子了!”

   “才不是呢,这个世界上有主神,但不是他们,也不在什么九重天,而是在我们的心里。在我们心里,妈妈您就是主神。”梦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到。

   “对,主人才是真主神!”小光附和到。

   “因为妈妈是主神,所以我不才不信他们说的话,我只相信妈妈!”梦晴又补充说。

   “呵呵,你们两个小马屁精!”陈静笑的乐不可支,疼爱的掐了掐他们两个的脸蛋。

   他们正在说笑着,突然间,一个陈静班上的同学跑回来了,气喘吁吁的对陈静说道:

   “陈老师,快,快点吧,罗小慧出事了!”

   “什么?走,咱们快去看看!”陈静急忙带着小光和梦晴赶了去。

   今天推荐梦晴参加歌舞比赛的胖胖女生名叫罗小慧,在学校附近的危楼处,她正在地上哇哇的痛苦,周围站了一圈人正在议纷纷:

   “这孩子中邪了!”

   “是啊,怪可怜的,这地方你听说了吗?最近挺怕人的?”

   陈静赶过来,看到小慧,立即关切的问道:“小慧,你这是怎么了?别怕,快跟老师说!”

   罗小慧看到陈静来了,立即抱住她,哭的更狠了,缓了一回,泣不成声的说:

   “陈老师,有鬼!这里有鬼!”“鬼?”陈静惊的下巴都合不上了,“天啊,怎么会有鬼呢?”

   “陈老师,真的,我看见了,我亲眼看见了,有鬼,有鬼!”罗小慧泣不成声的说到。

   “小慧,你别怕,有老师在,鬼也不敢欺负你,这样,老师送你回家,老师保护你!”说完,陈静带着小光和梦晴把罗小慧扶了起来,叫上一辆出租车,送她回到了家。

   到了小慧家,小慧的父母千恩万谢,陈静表示这没什么,都是老师该做的,众人一起问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罗小慧一个人经过那座危楼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叫她,她四处看没有发现叫她的人,但是声音越来越清晰,她好奇,发现了声音来自于危楼,她好奇的走了进去,刚上了一层楼梯,就发现一个穿白衣服的老婆婆背对着她站着,她好奇的问是不是老婆婆在叫她。那老婆婆回过身来,只见她浑身是血,长发披面,随着老婆婆撩开长发,发现竟然没有五官,吓的罗小慧尖叫一声撒腿就跑,回身跑的时候,又撞到了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那男子眼睛血红血红的,牙齿尖尖,罗小慧不顾一切的推开他,立即跑出了楼,但是跌倒在了街上,这时正好同学经过,又有路人围观,所以,赶紧回去报告陈静去了。

   小光和梦晴听完吓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罗小慧的家长也怕的尖叫,反倒是陈静表情凝重,不过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静素来是不相信有鬼的,她的第一反应是罗小慧出现了幻觉,要不就是有人搞恶作剧。可是听罗小慧的描述如此真切,陈静倒也一时说不了什么来。

   安抚好罗小慧和她的家长,陈静带着小光、梦晴便一起离开了。

   “主人,您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小光有点胆怯的问道。

   “不相信!”陈静面无表情,折铁断钉的回答到。

   “妈妈,您不看鬼故事什么的吗?上面写的可吓人了!”

   “我看过,不过我不相信。”

   “妈妈都看过哪些啊?”

   陈静听到梦晴一直在问自己看没看过鬼故事的事,笑了一下,问道:

   “小光,梦晴,你们相信那上面写的故事吗?”

   “我们倒是说不上信还是不信,反正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呗。”

   “鬼故事我倒是读过的,有东晋干宝所著的《搜神记》;还有清朝乾隆五十三年,由文人袁枚所著的《子不语》;哦,另外,还有那本《聊斋》,不过妈妈一直是在读文学,从没有相信过上面的故事。”

   “哇,主人读过的书好多!”小光不无崇拜的说。

   “回头给你们讲讲上面的故事!”陈静笑着说到。

   “妈妈,我怕!我今天晚上不敢回家,我要和您在一起!”梦晴抓住陈静的胳膊带着哭腔说到。

   “晴儿,你可真没用,有鬼怕什么吗?还得让主人陪你,你看我就啥也不怕”小光逞强的说到。

   “好啊!晴儿,今天来妈妈家住,小光胆子大,让他一个人呆着,妈妈陪你。”陈静抚摸着梦晴的脑袋说到。

   小光听了有点害怕,想着自己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家,而刚刚还听了那么离奇的故事,心里也有点哆嗦。

   “主。。。主。。。主人,我是担心你们嘛 ,我不怕,不过我可以保护你们!”小光哆哆嗦嗦的说到。

   陈静笑了:“好吧,两个胆小鬼,今天陪你们,你们都别怕!”

   于是,小光和梦晴欢欢喜喜的拉着陈静回到了小光的家中。

   吃完晚饭,梦晴寸步不离的缠着陈静,后来她干脆就在趴到陈静的怀里,陈静抚摸着她,能感觉到她的战栗,小光也想往陈静的怀里扑,结果被陈静一脚蹬开,并佯装生气的对他说:

   “胆小鬼,我和晴儿都是女生,我们怕是应该的,你个男子汉怕什么呀?主人还指望你保护呢,你这个样子,哼!”

   小光羞的满脸痛红,立即跪在地上磕头:“小光没用,请主人惩罚,小光没用,请主人惩罚!”

   陈静笑了:“主人逗你呢,谁说小光是胆小鬼了,小光可勇敢了,主人的小光最棒了!”说着,用玉足踩在小光的头上,轻轻的揉着他的头顶。

   主人温柔的鼓励,让小光忘却了恐惧,他开心的捧起了主人的脚,一如继往的舔了起来,舔到了陈静的脚,幸福和温暖又重新的占据了心头,他心想:“就算这个世界有鬼有怪,天下大乱,只要有主人在,自己就永远不怕,只要能活在主人脚下,自己就永远是幸福的!”

   小光舔脚的水平比以前大有长进,这毕竟是多少个日日夜夜苦心修练的结果。陈静的玉足在小光的保养下越来越美了,鲜红炽热的舌头舔到白嫩嫩的玉足上,是主人的和奴仆的双重享受。主人的足香刺激着小光的味蕾,他先用嘴巴含住陈静的脚趾,用力的进行吸吮,然后整个舌头围绕着主人的脚趾划圈,如此往复,每根脚趾都要这个照顾到。然后是主人的脚缝,用舌头反复的扫荡。小光的舌头富有弹性,可以快速的在趾缝间进行伸缩,这样可以尽量的让主人感觉到舒适。之后用舌头舔脚掌脚心,用舌面反复的摩擦主人的脚掌的皮肤,力求消除可能出茧的隐患。小光又含住脚跟用力的吸吮,如果是以前,他还会用牙齿轻轻的刮着主人脚跟上的死皮,可是如今陈静的玉足早就被他伺候的白白嫩嫩,那里还有什么死皮了呢?所以,他只能用嘴唇包住牙齿反复的刮,以免刮破主人的肌肤。陈静舒服的闭上了眼,紧紧的抱着梦晴。

   这仅仅是第一遍,之后,小光用一杯加热的牛奶含在嘴里为陈静的脚做牛奶浴,牛奶是一般是高档的纯牛奶,保持一定的粘性,这样可以祛除不易察觉的死皮残渣,只要是陈静脚上下来的东西,都是小光的圣物,他贪婪的吸食着主人脚上每一寸被牛奶浸泡过的肌肤。

   之后,小光口含温水,再将主人的脚清洗一遍,将残留的牛奶全部洗净吃下,直后陈静的双脚嫩白的如同刚刚剥了皮的煮鸡蛋那样,才算合格。这样的过程,大约要持续一个多小时,既便这样,小光也不敢停下,毕竟等待主人的命令,他才敢停止,不过有的时候陈静舒服的睡着了,他就一直舔下去,哪怕自己的舌头麻木倒没有知觉。

   陈静很享受这个过程,那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得意的快般令她消除所有的烦恼,有时候,她也想简化一下流程,不让小光那么累,可是小光这个孩子偏偏将这视为神圣的仪式,如果不能让自己的脚变的白嫩如新,小光会痛悔不已。其实,在学校讲了一天的课,穿着高跟鞋站了一天的讲台,双脚经常变的又酸又痛,幸好有小光的服侍,才能缓解过种疲劳。小光的这种虔诚仔细,使的陈静越来越疼爱脚下的这个帅气的男孩,所以,当她命令小光停下之后,会常常用玉足轻轻的抚摸着小光的脸,如果一个母亲在抚摸自己的孩子,而此时的小光也会凝神静气,静静的享受这份来自主人的爱。

   夜深了,梦晴害怕,她不敢一个人睡,陈静就索性的抱着梦晴一起睡。小光本来是被陈静勒令到自己的房间睡,可是他也有点害怕,索性,陈静就让他打地铺,睡在了陈静的床下。在主人身边,他们什么都不怕了,很快便睡的香甜了。

   可是陈静睡不着,她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太离奇了,她偷偷的来到了阳台边,打开窗子吹着夜风,静静的思考着。

   “横空杀出的‘主神会’,学生逃课,这样么拙劣的‘教义’怎么会吸引这么多人?稍微受过教育的人,都不会被这种歪理邪说所打动。接下来学校附近又闹鬼,把罗小慧吓的够呛,这真是离奇的一天啊。”陈静默默的想着。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呢?如果有鬼,也是人心中有鬼,人心有时候比鬼还可怕!不过,自己也够可怕的了,这么多人争着抢着趴在我的脚下任我凌辱,我自己不也是魔鬼吗?我和所谓的‘主神’有什么区别吗?呵呵”陈静一边想着一边摇头苦笑。

   “这个世界上难道真的有鬼吗?如果没有,小慧同学为什么描述的那么清楚?她吓成的那个样子根本不像是在说谎。”

   “我不是鬼,我是人,我是一个普通人,我对他们的凌辱正是他们需要的,这也算是另一种另类的行善吧?”陈静喃喃的在心里自我辩解到。

  

   由于罗小慧受到了惊吓,第二天没有来上课,而学校附近闹鬼的事也不胫而走。一时间众说纷纭,好多学生更不敢来上课了,而陈静也在这件事能头疼着。中午,她把小光和梦晴叫到了办公室里。

   “小光,梦晴,你们说,罗小慧是否在校外得罪过什么人?”陈静想着,会不会罗小慧得罪过什么人,有人扮鬼吓唬她。

   “主人,我们也不清楚,不过她一直是一个很安分的女孩,应该不会得罪谁吧?”

   “她平时和你们在课下聊天的时候,有没有说过鬼怪这方面的事,她是不是一个很迷信的人?”

   “妈妈,这个我们还真没有注意,她就是比较喜欢追明星,没听说过迷信,不过要说迷信,大家可能都有一些吧?”

   陈静也没有问出什么结果,她正在苦恼着,这里手机来了一条信息,上面写着:

   “奶奶,听您学校闹鬼,您别去上课了吧,来我们这里躲一段时间吧!”

   陈静一看,笑了,原来是笨笨他们发来的,这两个家伙,心里还挺关心奶奶的。

   “嗯?对了,笨笨和豆豆不是这一带最有名的黑社会吗?估计他们能对这件事有所耳闻。就算他们不会捉鬼,会不会对件事有些更多的了解?要不去问问他们吧。”陈静暗自想到。

   “你们在修理厂等我,我要见你们!”陈静回复了信息。

   “你们下午先好好上课,主人要出去一趟,你们放心好了!”陈静对他们两个说到。

   “妈妈,你不在,我怕!”梦晴带着撒娇的口吻说到。

   “我既然是你们的主人和妈妈,我就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我绝不会让什么鬼和怪伤害你们!”陈静表情坚定,说完,她拎起了包,离开了学校。

  

   听说陈静奶奶要来见自己,笨笨和豆豆非常的开心,他们立即将修理厂的小客厅打算了一下,又换了身干净利索的衣服,等着奶奶的到来。

   陈静来了,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平跟的公主鞋,笑盈盈的走进来,宛如一个清纯的仙子漂亮极了。

   笨笨和豆豆立即迎了上去,说:“奶奶好!”

   陈静微笑着回应他们:“你们好呀!”浅浅的酒窝,甜甜的笑。

   他们立即把陈静迎进了小客厅,然后跪倒在地,高呼:“狗狗们见过奶奶!”说罢,虔诚的给陈静磕头。

   陈静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双脚轻踏在二人的头上:“笨笨、豆豆你们乖,快起来吧!”陈静今天虽然没有穿丝袜,但是在阳光的照耀下,玉腿更显得白晳耀眼。她的美丽,让笨笨和豆豆为之深深的陶醉和迷恋。

   “奶奶在上,狗狗们只配给奶奶跪着。”二人齐声说到。

   “好啦好啦,乖狗狗们,奶奶让你们起来,都乖啊!”陈静笑着命令到。

   “谢谢奶奶恩典”说罢,他们两个才起身,坐在了陈静的两边。

   “笨笨、豆豆,奶奶有事想问你们。”

   “奶奶是不是要问闹鬼的事?”豆豆抢先答到。

   “豆豆真聪明,知道奶奶要问什么。”陈静笑着夸赞豆豆。

   “哼,奶奶,他就会抢话,奶奶,您尽管问吧,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说出来。”笨笨嫉妒般的说。

   于是,陈静把昨天罗小慧遇到鬼的这件事和他们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两人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笨笨先开口了:

   “奶奶,这地方以前也没有听说过有闹鬼的这种事,不过,在我们小时候,那个楼出现过一桩血案。”

   “哦?给奶奶好好说说!”陈静惊奇的说到。

   笨笨清了清嗓子,说到:

   “奶奶,你们鸿文高中所在的那条街不是叫风华街吗?在风华街那边曾经有一家顺丰机械厂,原址离你们学校不远。而那座闹鬼的楼,是顺丰机械厂的家属楼,始建于70年代。”

   “哦?我怎么没听过这个机械厂,现在也看不到这个机械厂的影子啊?”陈静疑惑的问到。

   “奶奶是从外地来的,不知道我们A市的历史,我从小就是这边长大的,知道这个地方。离我这儿不远,我小的时候,大概有二十多年前了吧,那楼里一个老太太和他的儿子被人杀害了。凶手就是那个机械厂的技术员,原因好像是因为工作上有什么纠纷,导致那个技术员下了杀手。”笨笨一五一十的讲到。

   “哦?那个凶手抓到了吗?”陈静若有所思的问到。

   “问题就在这儿,二十多年了,那个杀人犯一直没有被抓到,我们小时候还见过当时的通缉告示呢。”笨笨凝重的说到。

   “对,奶奶,我也见过,确实有个告示。”豆豆在一旁也附和到。

   “哦?但这事和闹鬼有什么关系呢?”陈静有点不理解的问到。

   “巧就巧在,您说的,您学生见的两个鬼,和死者的外貌几乎一样啊,您看,一个老婆婆和一个男子,那不就是老太太和她的儿子吗?”笨笨表情凝重的说到。

   “啊!”陈静被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但她很快就缓过神来,又追问:

   “凶手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抓到吗?假如他们真是鬼的话,为什么会对一个小女生下手呢?这个女生也不可能杀人犯呀?对了,你们说你们看过告示,那个杀人犯叫什么名字啊?”

   “那个杀人犯好像是叫什么茂发,叫什么茂发来着?”笨笨有点想不起来了,一边思索着一边说。

   “韩茂发!哥,不会错!”豆豆突然说。

   “对对对,是这叫这个名,这小子这么多年可一直没有被抓到啊,快二十年了啊!”笨笨有点感慨。

   “罗小慧姓罗不姓韩,也不可能和这个杀人犯有什么瓜葛呀?”陈静不解的问到。

   “奶奶,闹鬼这事以前没有,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我有兄弟也被吓到过,之前据四毛说,他见过这么一出,吓的不行,然后赶紧回老家了。”豆豆说。

   “杀人犯韩茂发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陈静问到。

   “本地人,不过,他潜逃了,一直没有下落。”豆豆说。

   “你们还记得那个杀人犯长什么样吗?”陈静问他们。

   “记不太清了,好像告示说,个子不太高,一米七左右吧,分头,左脸有个痦子。”笨笨回答到。

   “如果那个凶手活着的话,今年得多大年纪了?”

   “这个,我们想想,估计大约得五十多岁了吧?”笨笨若有所思的回答。

   “哦,是这样啊。对了,你们知道最近咱们附近那个什么‘主神会’是怎么回事吗?”陈静突然想起这个,便问他们。

   “嗨,一群神神唠唠的神经病,不过,他们挺厉害的,有不少人卷入他们了。四毛之前还遇到过他们的人呢。”豆豆说起主神会,一脸的不屑。

   “又是四毛,这个家伙现在在哪儿呢?”陈静笑着问到。

   “回老家了,让鬼吓着了,说过一段时间回来。”豆豆答到。

   “你们比一般人强的多,你们能分清是非,没有被这种歪门邪道所迷惑,你们好棒!”陈静夸赞他们两个。

   听到陈静的夸奖,两个又齐刷刷的跪在陈静的脚下:

   “我们只崇拜奶奶,别的我们全都不信!”

   陈静听了之后笑的乐不可支,她是第二次听到这种话了,问道:

   “我倒底有什么魔力把你们变成了这样呢?”

   “因为奶奶高贵、美丽,我们发誓一生追随奶奶,奶奶才是真神!”

   “哈哈,我怎么是真神了啊?”陈静笑着问到

   “如果奶奶不是真神,怎么会这么美?”二人坚定的回答到。

   “那如果有比我更美的女人出现,你们是不是就要换奶奶了?”陈静调戏般的问到。

   二人听闻,立即磕头,一边磕着,一边说道:“您是我们永远的奶奶,我们发誓一辈子追随您,我们只有您这一个奶奶!我们只忠于您!”

   陈静笑着踩住了他们的头,示意他们停下:

   “你们都乖!奶奶知道你们的孝心和忠诚了!来吧,把奶奶的鞋底舔干净吧。”

   二人如获大恩,立即捧起了陈静的双脚,一人一只,陶醉的舔起了女神的鞋底,享受着主人的恩赐。笨笨和豆豆捧着陈静的双脚幸福的舔着她的鞋底。

   笨笨生的人高马大,脑袋也比正常人显得大了一圈,陈静可爱的公主鞋在他的大脸的映衬下,像一个娇小的天使。他一向嘴大舌宽,对着陈静的鞋底,一舔就是一大片,他只需要有一口,就几乎能覆盖陈静的半个鞋底。他喜欢大口大口的舔,尽量的伸出他的大舌头,这样就能让所有的味蕾都尝到陈静鞋底的味道,他将尘土吃进嘴巴里好复的品尝才舍得咽下,对他来说,高贵奶奶的即便是鞋底也不是天天都能够舔到的。

   豆豆的舔陈静鞋底的方式和笨笨有所不同,他喜欢用他那细长的舌头顺着鞋底的细小纹路慢慢的舔,他舔的很仔细,仿佛不允许一丝尘土玷污陈静奶奶高贵的鞋底,他舔下的每一丝尘土都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尝,毕竟被奶奶所践踏过的尘埃也显得的那么珍贵,那么美味。鞋底有一处小小的商标,是铭刻在上面的英文花体,豆豆看不到是什么意思,但是小小的商标成了他伺侯的对象,他用舌尖一点点的舔着那个漂亮的花体商标,每一个字母都被舔的干净如新。

   陈静微笑着看着他们两个,他们的忠诚从透过薄薄的鞋底传达上来,令陈静感到十分受用。很快,鞋底就被他们舔的像是新买回来似的一尘不染,但是两人仍然不愿意停下来,如果停下来,不知道又到什么时候才能舔到奶奶的鞋底呢。

   “好了,你们停下吧,估计已经被你们舔的很干净,再舔下去,奶奶的鞋底就要被你们舔漏了,呵呵。”陈静笑着命令他们说。

   两人有些不舍的轻轻放下了陈静的脚,然后叩头谢恩,感谢陈静奶奶的恩赐,但是从表情上来看,他们的眼神中仍然是充满了渴望。

   没什么逃得过陈静的眼晴,她看出他们心底的渴望,于是便微笑着问道:

   “笨笨、豆豆,你们还想要奶奶的赏赐吗?”

   陈静笑眯眯的,像一个女神在问凡人有没有什么愿望要实现。

   “赏赐?我们不敢多贪奶奶的赏赐,奶奶的一切都是珍贵的!如果奶奶有赏赐,那真是对我们是恩宠!”两个七嘴八舌的回应到,但是明显看的出他们的热情是那么的高涨。

   “奶奶打算喂养你们一次。你们懂的!”陈静笑着宣布到。

   “啊?!真的吗?太好了!奶奶万岁!”二人欢呼到。

   所谓的喂养,就是吃陈静的排泄物,陈静说过,笨笨是她的马桶,除去第一次之外,之后也大约喂过两、三次的样子,笨笨嘴大舌宽,陈静用着很舒服,一点都不担心会有外漏什么的。而笨笨也有意思,不知道是因为心理上的原因还是体质上的原因,他特别喜欢吃陈静的大小便,每次吃完都感觉身心极其舒适,长时间不吃,会非常非常的渴望。几次喂养下来,笨笨身体非但没有变差,反而面色越来越红润,身体越来越好。陈静不允许笨笨抽烟,说抽过烟的嘴巴不配做她的马桶,笨笨就戒掉了多年的烟瘾,所以,目前只有陈静的黄金圣水能成为他唯一的成瘾物。

   豆豆也很渴望陈静的玉液金餐,不过,陈静给他的定位是成为厕纸。因为豆豆的舌头和正常人比起来显得又细又长,不此如此,他的舌头还非常的灵活而且有力度。当陈静“喂养”完笨笨之后,都会让豆豆仔仔细细的清理她的肛门,那种感觉比卫生纸要强的多,别提有多舒服了。所以,一般豆豆只能吃到一些黄金的残渣,不过深入陈静奶奶的菊花去清理,这本身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所以,豆豆也就不再抱怨什么。

   笨笨激动的表示,要给奶奶一件惊喜的礼物,陈静很好奇,不知道他会搞出什么新花样,当笨笨拿出空上礼物的时候,陈静先是一惊,然后笑的合不拢嘴。

   原因,这是一件笨笨亲手制作的便器,从这个便器精美的外观和舒适的功能来看,笨笨是用心了的。这个东西使用起来和马桶差不多,还有椅背,下面人可以躺进去,还有可以调节下面头部的位置,这样更方便吃到陈静的黄金和圣水。

   陈静笑着拍了拍笨笨的脑袋:

   “乖笨笨,你用心了!”说着,陈静笑着坐上去试了试,别说真挺舒服,她很满意。看到奶奶满意,笨笨也不禁傻笑起来。

   “你还愣着干嘛,钻进去吧,奶奶此时正好有。”

   “遵命,奶奶!”说着,笨笨兴高采烈的钻进了便器下面。

   其实笨笨还是喜欢奶奶直接坐在他脸上,不过,那样奶奶要蹲下来,时间长了腿会感觉到麻,为了奶奶能舒服的排便,他才想出这么个办法来,大不了自己的头抬的高一点,也一样可以包住奶奶的菊花,虽然自己会很累,但是为了奶奶,这也是值得的。

   陈静提起了裙子,褪掉了内裤,然后坐了上去,雪白圆滑的玉臀出现在了笨笨的头顶上,笨笨看到女神的美臀和那无限美好的风光,感觉到热血汹涌,毕竟心心念念的时刻终于又一次到来了。

   豆豆在一旁妒火中烧的望着,可怜巴巴的祈求:“奶奶,求您也赏我一次!好奶奶!”

   “乖豆豆,你要懂事,你是厕纸,笨笨是马桶,奶奶用笨笨的嘴巴已经习惯了,而且感觉也很舒服。现在换人,奶奶会不习惯的,懂吗?”陈静温柔的说到。

   豆豆听到陈静这样说,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跪在一起安静的等着奶奶,陈静看到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感觉莫名的有点可爱,于是说:

   “豆豆,别难过了,奶奶喂完笨笨就用你,来,让奶奶先疼爱你,趴过来,让奶奶踩着你的头。”

   豆豆顺从的趴到了陈静的脚下,陈静把双脚都踩在了豆豆的头上,豆豆感受到了奶奶的践踏,心情也稍微的得了安慰,也不再作声。

   笨笨努力的将头向上移,嘴巴张大,尽量的靠近陈静的玉户但不敢接触,因为没有陈静的允许,他是死活也不敢私自去碰触的。陈静感受到下体传来的微弱的呼吸以及湿润的热气,这感觉十分舒适,她美目微睁,身体渐渐的放松。笨笨在下面眼见女神的玉户花唇微微张开,他立即张大嘴巴对准,只听淅淅沥沥然后急促,一股清澈的尿液喷涌而出射进笨笨的口中。对于他来说,奶奶的圣水温润而甘甜,但他来不及品味这其中的味道,而是立即将其咽下并快速的用嘴巴包住陈静的小菊花,以待奶奶赐的黄金。

   陈静双颊绯红,轻轻一用力,香浓的黄金便从菊花中逃出来灌进笨笨的口中,笨笨大大的嘴巴刚好被陈静的大便盛满。他快速的咀嚼着,一边嚼一边嗯,他咽下去好多,这样并不是不珍惜,而是为了方便奶奶再有更多的黄金也可以盛下。他渴望着的盯着那俏皮的菊花,渴望从里面能排出更多的黄金赐给他,眼见菊花轻轻蠕动,一块块、一点点黄金越来越少,这是证明不会再有黄金了。当确认不会再有的时候,他便紧闭嘴巴仔细的嚼起来,这样一来,既可以保证味道尽量不扩散,又可以独享这份他眼中的美食,一举两得。

   一个漂亮清纯的美女尿尿拉屎给奴吃,这个画面是很唯美的,就如同一个天使在给凡人赐福一样。

   陈静听到自己屁股下的咀嚼声,她捂着嘴巴扭过头看了看下面,笨笨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的粪便,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让就算本性再善良的女人也会感到得意洋洋的。若是从前,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人对自己的屎尿喜爱到无以复加。

   陈静甜甜的笑道:“好吃吗?笨笨?”

   笨笨费力的回答:“好吃!奶奶的屎真好吃!尿也真好喝!”

   “臭笨笨,奶奶赐给你的叫玉液金餐,懂吗?”陈静故作生气的说到。

   “奶奶恕罪,狗狗就记得吃了,忘了规矩!奶奶赏赐的玉液金餐是天下最美的美味,最好吃了!谢谢奶奶隆恩!”笨笨一边嚼着,一边吐子不清的说到。

   笨笨的一番话说的陈静得意洋洋,虽然想笑,但还是捂着嘴,毕竟下面的味道传上来还是很大的。

   陈静坐了一会儿之后,用脚轻轻的点了点脚下豆豆的头,豆豆明白,这是该轮到自己出场了。陈静踩着他的头从便器上下来,豆豆立即跪直,把头埋入陈静的后庭当中,清理剩余的粪便残渣。

   “啊。。。嘶。。。”陈静闭眼的享受起来,这比任何高档的卫生纸都要舒服的多。豆豆细长条的而又灵敏的舌头将陈静肛门中的每一点残渣都清理的干干净净,然后轻轻的深入菊花当中,想要寻找更多的美味。也许是受到了刺激,陈静又排泄了一小块黄金出来,豆豆发现奶奶额外的赏赐,立用嘴包住小菊花,将这块黄金迎入嘴中,然后美美的嚼了起来。

   很快,对两个的喂养便结束了,陈静看到两个吃的意犹未尽不禁觉得好笑。而两人将黄金吃光之后,立即跪下磕头不止,以感谢奶奶的大恩。

   “好啦,好啦!别把头磕破了,以后奶奶要是便秘或是拉肚子,估计还少不了你们的伺候。”陈静微笑着对他们说。

   “谢谢奶奶想着我们,愿意为奶奶效劳!”二人齐声说到,脸上还洋溢着开心的笑。

   “奶奶,今天的金餐有一点点苦,奶奶最近是不是有点上火呀?”笨笨关切的问到。

   “这都被你发现了,对呀,学校附近闹鬼,还有学生被主神会搞的不来上课,我很烦啊。”

   “奶奶,我们能为您做点什么吗?您随便说,只要能为您分忧就行,请奶奶随时下命令。”二人恳切的说到。

   “难得你们两个的一片孝心,奶奶很感动。豆豆,你把你说的四毛叫回来,奶奶有话要问他。”陈静温柔的说到。

   “遵命奶奶!”

  

   从修理厂离开,陈静来到了罗小慧的家里做家访,她想来看看这个被惊吓的孩子。敲开门,小慧的父母把她请进来,陈静看到房间里还有一男一女两个衣着正式的陌生人,看到陈静的到来,两人匆匆的和小慧的父母说了几句,就很快离开了。

   “小慧,你感觉怎么样现在?”陈静关切的问到。

   “陈老师,我好一些了,可心理还是怕,今天妈妈找了人过来,来给我驱鬼了。”罗小慧有点怯生生的回答。

   “驱鬼?”陈静有点不理解,一旁小慧的妈妈回答到:

   “是啊,今天请来了会里的人,来给小慧除鬼,这个,只有他们有办法。”

   “会里?什么会里”陈静疑惑的问到。

   “就是主神会呀,天啊,只要请主神降临施法。才能让恶鬼不再纠缠小慧。”小慧妈妈说到。

   “哪有什么主神呀,你尽瞎说,陈老师,我说不让她请主神会,她就不信!”小慧的爸爸有点生气的说到。

   “好了好了,小慧爸爸妈妈,你们别争执了,依我看呀,这个主神会他们做不了。”陈静解围到。

   “老师您可不敢胡说,主神不行,别人更不行了。”小慧妈妈急忙说到,然后双手交叉,闭着眼睛,嘴里好像还念念有词。

   “小慧妈妈,这样好不好?我在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导师是全国道教总会驱鬼分会的顾问,我有幸上过他的课,并且大学的几年我兼修了驱鬼这一门专业。您放心,不需要主神会出手,做为小慧的老师,我有义务为她驱鬼!”陈静一本正经的说到。

   “啊?陈老师还会这个?”小慧一家目瞪口呆。

   其实这又是陈静在胡说八道,世上根本没有哪所大学会开设这么一个专业,只是陈静看到小慧妈妈特别迷信,如果不这么说,根本没有办法帮小慧。

   “是的,这个我比较擅长的,在这个领域,不谦虚的说,我算是一个学霸般的存在。您看啊,这个鬼呀,其实是人类的意识没有随着肉体而完全消失,如果存有怨念,就会有可能继续留在人间,如果怨念强,那么它就会是咱们所说的厉鬼!”陈静妖妖道道的胡说到。

   看着小慧一家的注意力完全被她吸引了,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小慧遇到这个鬼,其实是二十多年前冤死的一对母子,由于杀手凶手至今下落不明,十殿阎君特批他们继续留下来寻找凶手。本来是可以派牛头马面出来寻找的,但是牛头马面太忙了,而且您也知道事业单位不是很好进,加派人手什么的确要走很从流程,所以,索性就让他们母子自行寻找,待大仇得报了,便可以往生轮回了!”

   “啊!我们小慧是遭了什么罪孽了,非得要他们缠上?小慧又不是凶手,说到底,还是那个技术员韩茂发干的,这个挨千刀的!”小慧妈妈哭着说。

   陈静听他们说到了技术员韩茂盛,感觉他们似乎知道什么内情,于是便说:

   “是啊,不过,小慧倒是无辜的,只是,你们的亲属于有没有曾经在机械厂上过班呢?”

   “陈老师,不瞒您说,小慧她爸便是机机械厂的职工,以前还认识那个韩茂发呢!”

   “啊?”陈静感到十分诧异!

   “小慧妈妈,这个韩茂发是不是当年梳着分头,脸上还有一个痦子?”陈静问到。

   “呀,陈老师,您怎么知道啊?”小慧父母惊奇的问。

   “啊,这个嘛,我说过我会驱鬼,所以通过通灵之术,昨夜那对母子给我托梦讲了这件事,希望我能找到韩茂生,请问,你们能详细说说那个人长什么样吗?”陈静继续瞎编着说。

   “陈老师,那个韩茂发我们有照片呢,他跟孩子他爸合过影!”小慧母亲说到,之后便找到了一张老照片,是机械厂职工的合影,他们一指,陈静赫然看见了那个叫韩茂发的人,的确和笨笨豆豆描述的不错。

   “好的,小慧爸爸妈妈,捉鬼这事交给我吧,让小慧休息两天,之后来学校上课吧。”“奶奶,四毛回来了!”豆豆对陈静说到。

   陈静让豆豆把四毛叫回来,主要是为了想要了解更多的关于他撞见鬼的情况,而且,陈静还满口答应下来,说自己能驱鬼抓鬼,这事和笨笨、豆豆讲完之后,他们惊的下巴都合不上:

   “奶奶,您真神了,您还有这一手?能不能教教我们啊?”

   “哈哈,你们两个傻瓜,奶奶怎么会抓鬼呢?哪所大学也不教这个呀?”

   “可是,奶奶那您为什么把抓鬼这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因为我从你们这里了解了部分情况啊,结果我自己以前看的书,所以,就能说出一些来呀。”

   陈静笑着回应他们,刚说完,四毛进来了,豆豆给陈静介绍四毛,陈静伸手出:“小四毛,你好,我是陈静。”

   四毛不知所措的,也想伸手和陈静握手,豆豆在后面踢了他一脚:

   “妈的,奶奶的手也是你随便能握的,还不跪下给奶奶见礼?”

   “不用,不用,豆豆,你不用难为他,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资格给我下跪的。”陈静笑着和豆豆说。

   四毛听闻,更不知所措,既然天哥和强哥都认了陈静做奶奶,自己这个小混混也别撑着了,于是,他立即跪下了。

   “四毛见过奶奶。”

   然后,他梆梆梆的给陈静磕了三个头,陈静笑面如花,问道:

   “四毛,你也认我当奶奶啊?不要了,你站起来和我说话吧。”

   四毛表情茫然,这时笨笨立即说:“不行,我们都认了您当奶奶,他也得认!不过他是和我们混的,我们是老大,他得叫您祖奶奶!”

   “祖奶奶?!”陈静笑的花枝乱颤,抿着笑问四毛:

   “你愿意认我当祖奶奶吗?呵呵!”

   四毛立即如获大赦,猛磕头道:“祖奶奶在上,四毛见过祖奶奶!”

   陈静笑的更得意了,眼见四毛在她脚下磕头越来越猛,她立即踩住四毛的头:

   “停下吧,跪好,祖奶奶要问你话!”

   “是,祖奶奶!”

   陈静听闻,心想:“主人、妈妈、奶奶、现在又祖奶奶,天啊,我的级别越来越高了!”

   四毛跪在陈静的脚边,一五一十的把那天自己撞鬼的经过给陈静讲述了一遍,内容大致是他一天夜晚路过那楼危楼,听到有人叫自己,然后他好奇的走进去,结果遇到一个老太太和一个白脸男子,把他给吓的不轻。整个事件的经过,和之前罗小慧遇到的几乎差不多。如果是这样的话,看来这两个鬼已经在存在有一段时间了。

   “你对这两个鬼的来历了解吗?”陈静问到

   “不太清楚,不过知道那楼很多年前发生过凶案,一个老太太和她的儿子,她儿子是机械厂职工。”四毛回答到。

   “那个机械厂,现在你有没有什么人还认识的?”

   “祖奶奶,我家就是那个机械厂的家属!”四毛有点恐惧的回答。

   陈静陷入了沉思,罗小慧和四毛都是机械厂家属子弟,这么说,这个鬼是有意思来找机械厂的人来寻仇的来了?她又问道:

   “有没有主神会的人找过你呢?听说,你也和他们有过接触呀?”

   “祖奶奶,有的,我之前接过他们的传单,还去过他们那里,不过我再没去,直到我撞见了鬼,主神会又找到我了,说是能替我抓鬼,但前提是我必须信主神才行!”四毛哆哆嗦嗦的回答到。

   陈静看出了他的恐惧,四毛是被吓到了,想要了破解闹鬼和主神会这两件事,四毛是一个重要的线索,必须得稳定住他的心态才到。

   “四毛,祖奶奶我会捉鬼你信吗?”陈笑笑容灿烂的对他说。

   “啊?祖奶奶有这本事?”四毛大感疑惑,不过从吴天和宋强对陈静的崇拜来看,他祖奶奶的确可能有不凡之处。

   “是啊,祖奶奶大学学过捉鬼的,而且还是学霸,厉害吧?世间上的任何鬼都能捉,你信不信?”陈静一本正经的说。

   “祖奶奶,我信,可是您怎么抓啊?”

   “这个不要你操心了,我自有办法,从今天起,你要配合我和你天哥、强哥,咱们就有办法抓鬼,你要一切都听我的!你要成为抓鬼的前锋!”

   “祖奶奶,求您了,我真的怕啊!”四行带着哭腔喊到。

   陈笑微笑着用脚尖挑起了四毛的下巴,问道:

   “四毛,祖奶奶美吗?”

   四毛看见陈静美目盼兮的向他微笑,那美丽的笑容让他沉醉,他陶醉的连连说:

   “美,祖奶奶真美!”

   “那你信不信祖奶奶能捉鬼?”

   “我。。。信。。。!”四毛迟疑了一下才说。

   陈静笑了笑,随后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用脚碾了碾,然后抬起脚来,鞋底冲着四毛:

   “吃下去,四毛,这是仙符,吃下去,鬼就碰不了你了!”

   四毛迷惑着,本来就算不是仙符,能舔陈静的鞋底,他也是非常渴望的,何况现在这还是仙符。他立即伸出舌头如饥似渴的舔了起来。

   很快,鞋底被四毛舔干净,陈静娇笑着,将四毛的头踩在脚下,用高跟鞋的鞋跟在他的头上戳了一下,四毛哎哟了一声,陈静告诉他:

   “四毛,你吃了祖奶奶鞋底的口水,厉鬼就不敢碰你,祖奶奶鞋跟下有一枚金印,刚才就在刻在了你的头上,有了金印,厉鬼就更不敢靠近你,懂了吗?”

   四毛如蒙大恩,立即给陈静磕头:“

   “谢谢祖奶奶大恩,谢谢祖奶奶大恩,四毛的命就是祖奶奶的,愿被祖奶奶驱使!”

   陈静踩着他的脑袋,微笑着:

   “乖。”

   “四毛,你明天去给我主动接触主神会,探查一下他们的底细,然后拒绝他们,明确的告诉他们你不加入主神会。你要把在那里见到的所有一切回来统统的告诉我。”

   “明白了,祖奶奶!”

  

   夜晚,微风拂风、星光璀璨,一轮圆月高高的嵌在夜空。陈静回到了玉镜湖别墅,小光和梦晴早早就已经准备好迎接主人的归来。

   陈静打开门,小光和梦晴跪在地下给主人磕头:

   “主人好,主人辛苦啦!”

   “嗯,好,你们乖,你们也辛苦啦!”陈静略带疲倦,但仍然笑盈盈的回应着他们。

   小光马上用嘴叼住陈静的鞋跟,轻轻的给主人脱下鞋子,然后梦晴立即给穿好拖鞋,整个过程流畅娴熟。小光用嘴脱鞋的本事驾轻就熟,就算陈静穿的是系带的皮鞋或运动鞋,他也能最多十秒钟内把鞋带打开,把鞋脱掉。有一回,陈静调戏小光,故意把鞋带系成了死结,小光趴在主人的鞋下,无论怎么样都无法解开,急的小光呜呜直叫,而陈静则笑的花枝乱颤:

   “笨小光,不许用手,看你怎么办?解不开,主人可要打你屁屁了!”陈静调笑着说。

   其实陈静并没有给他们立过太多的规矩,很多规矩其实都是奴仆们自己给自己立下的,他们太过崇拜陈静,所以总是喜欢用最严格的要求来约束自己。有的时候,陈静也觉得他们对自己太过严苛,就干脆强制的解除这些规矩,这种疼爱,使得奴儿们大为感动。

   陈静靠在沙发里休息,梦晴像一只小猫一样的窜进她的怀里,陈静轻轻的抚摸着梦晴的头和背,梦晴则乖乖的发出舒服的呻吟。样子娇小可人,越来越惹陈静的怜爱。小光则趴在主人的脚下,轻轻的吸着主人脚上的味道,虽然陈静的脚没什么味道,有时候走时间久了会有一点点汗味,可是小光偏偏要帮第一个闻到这种味道的人,把味道吸光,也算是对主人服侍的一部分。

   陈静对他们讲起了今天见四毛的事情,小光和梦晴很惊讶:

   “主人,您真的会捉鬼吗?”

   “傻孩子们,主人当然会捉鬼呀!”陈静得意的回答。

   “哇,妈妈好棒,连鬼都会捉!”梦晴惊讶的问到。

   “傻丫头,世界上是没有鬼的,既便你看到了鬼,那鬼本身也有鬼,所以一定能抓住。”陈静神秘兮兮的说到。

   夜里,梦晴依然趴在陈静的怀里,小光则乖乖的睡在陈静的床下,在没有捉到鬼之前,他们总是很害怕,而陈静似乎是成竹在胸。

   “晴儿,把窗帘打开吧,妈妈想看看月亮。”

   “是。”

   梦晴爬起来,把窗帘打开,月色特别的明亮,银色的月光流淌进陈静住的卧室里。

   这是别墅的主卧,很大,很宽敞,陈静的睡的床也很大很舒适,银色的月光让陈静很惬意,她看了看身边的梦晴,说道:

   “晴儿,帮妈妈把睡衣脱掉吧,妈妈要裸睡。”

   梦晴立即轻轻的脱掉了陈静的真丝睡衣,女神绝美的玉体横陈在月光之下。

   陈静轻轻的舒展着身体,高耸的双峰傲人的挺立着,匀称的身材曲线迷人。银色的月光洒在她洁白的玉体上显得更加耀眼,白嫩的玉体犹如夜明珠一样恣意的散发着光辉和魅力。梦晴看到妈妈的玉体,连连惊叹:“妈妈好美!”

   小光在床下躁动不安,他好想一饱眼福,可是没有陈静的命令,他是绝对不敢起身看的。这里从床上丢下了一只枕头正好砸在他的脑袋上:

   “小光,跪在枕头上,陪主人一起看月亮。”

   小光兴奋的跪在枕头上,他无心看月亮,因为眼前的主人已经比月亮更加迷人耀眼了。

   “晴儿,舔妈妈的身体吧。”陈静淡淡的命令到。

   听到妈妈的呼唤,立即感动的扑在她的身上,用自己那软软的舌头和柔嫩的嘴唇,轻轻的舔舐着女神妈妈的玉体。陈静只感到梦晴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在用舌头轻轻的划着自己的身体,这感觉舒服极了。就连腋下也是梦晴喜欢的地方,这里也同样是光洁如镜,她用心的舔着,陈静感到了蚂蚁噬心般的舒畅,她舒展着、放松着、享受者。梦晴又吸吮妈妈的双峰,傲人的双峰圆润饱满,那是陈静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两颗娇嫩的珍珠被梦晴依次的含入口中吸吮,陈静只感到周身发热,下体湿润,双手插入梦晴的头发中,轻轻的抓着。

   “晴儿,去妈妈胯间吧。”

   “是,妈妈。”

   梦晴的小舌头渐渐的游移到主人妈妈的胯间,稀疏的芳草,柔嫩的花唇,梦晴像婴儿一样吸吮着妈妈的花蜜,耳畔则传来的妈妈悦耳的呻吟。

   “好晴儿,乖晴儿,加油,嗯,加油,妈妈很舒服,加油!”

   梦晴终不似小光那样的灵活有力度,过了很久,才到达巅峰。

   梦晴有些羞愧的给陈静道歉,陈静不忍心打击她的自信:

   “晴儿已经很有进步,妈妈以后多让你练习,争取比小光更熟练。”

   小光看的热血贲张,眼见主人肌肤如玉、美白如雪、曲线玲珑、身姿绰约,光滑白嫩的玉体在月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耀眼夺目,可谓:“月照香肌若雪凝,佳人玉体更浓情。”

   陈静看出了小光的渴望,伸出一只纤美的玉足在小光的面前轻轻的划了一个圈:“小光,舔吧。”

   小光舔着,陶醉着,主人的爱通过脚尖传递到小光的每一寸神经,而他自己的身体越来的炽热,下体越发的肿胀,自己可怜的命根被主人的用小笼子死死的锁着,这真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陈静轻轻的摇了摇自己的脚,小小的钥匙在小光面前轻轻的晃动着:

   “小光,摘下来吧,主人今天允许你发泄了。”

   小光如恩大赦,立即叩头谢恩,他激动的流着泪:“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小光含住那把小钥匙,轻轻从主人的脚上摘了下来,打开了笼子,然后自己用手抚摸着。陈静微微一笑:

   “主人帮你吧。”

   说罢,陈静用玉足不断的玩弄着小光的胯间,冰凉的玉足踩在小光火热的命门上,让小光感觉飘荡在了天堂,小光再也抵挡不住了,他张口含住了主人的另一只玉足,闭着眼晴,主人的足香刺激着他的神经,主人的玉足挑逗着他的命门,终于,快要接近释放的一刹那,主人的玉足腾空而起踩在他的头上,像一个仙女在俯看着他。而他自己终于也喷薄而出,瘫软在地。

   过了一会儿,小光起身跪好,给陈静叩头谢恩,这是他自从被陈静锁紧之后第一次的释放,陈静看了一眼放置一旁的小笼子,微笑着问道:“用主人命令你吗?”

   “奴儿明白了,谢谢主人!”小光一边回答,一边自己重新把笼子带好,并将带着钥匙的脚链重新的戴在主人的脚腕上。

   陈静欣慰的笑了,用玉足抚摸他的脸颊:

   “乖!”

   小光也用脸颊眷恋着主人的玉足,以感恩主人的恩赐。由于陈静常常到笨笨的修理厂去见他和豆豆,所以,笨笨早就将修理厂的小客厅重新装修了一遍,从原来的又脏又乱,变为如今的整洁一新。为了装修这个小客厅,他颇费了一番周折,也花了不少钱,现在整个陈设变的古朴淡雅,如同一个精致的茶轩。在正中央摆了一把漂亮的太妃椅,既可以坐、也可以卧,方便陈静来的时候休息。在太妃椅前有一条厚厚的羊毛地毯,每次陈静从这里走过之后,笨笨和豆豆都忍不住来嗅条地毯。这里从不对外人开放,只有陈静来的时候,他们才在这里朝拜自己的奶奶。

   放了学,陈静又来到了修理厂,这几天为了抓鬼的事,她没少费心思,所以经常来这里与笨笨和豆豆商议。今天晚上,四毛会回来给她汇报情况,所以,她一放学就赶来了。

   她今天是一身干练的打扮,西服裙装,肉色透明丝袜,黑色漆皮的高跟鞋,整个人显得知性而利落。穿着高跟鞋讲了一天的课,陈静的脚又酸又累,而笨笨则识趣的趴在她的面前,陈静见状索性的脱掉了鞋子,将双脚搭在笨笨的背上,手里随意的翻着一本过期的杂志。

   “奶奶,您的脚一定累了,要不要狗狗给您泡泡脚?”笨笨关切的问到。

   陈静本来觉得这会儿泡脚有点太早,平时都是回去小光伺候自己洗脚足疗什么的,不过看起来好像自己今天要在这里呆好久,而且自己的脚现在也是酸胀难受,反倒不是如泡一泡来的解乏。

   “好啊,你去准备吧。”陈静有些慵懒的说到。

   笨笨用一个崭新的水晶脚盆打来了热水,陈静将丝袜褪到了脚踝处,笨笨用嘴巴叼住给她脱了下来,轻轻的捧着她的玉足慢慢的放入脚盆中。

   “奶奶,温度怎么样?”

   “有点热,不过还好。”

   陈静的双脚泡在水中,更显得的柔嫩白晳,笨笨轻轻的在水中搓着她的双脚。

   “笨笨,你手劲有点大,弄痛奶奶的脚了。”

   “啊,奶奶对不起,狗狗不是故意的!请奶奶恕罪!”

   “没什么,赏你用嘴给我洗吧。”

   “遵命,谢奶奶隆恩!”

   笨笨把头埋入盆中,口含一口口热水,舔着水中的玉足。他粗糙的舌头舔在陈静的细嫩的脚上,像一块搓脚石一般力度恰到好处。对于陈静来说,小光、笨笨、豆豆甚至梦晴,他们四个人的舌头是完全不同的,小光的舌头热情富有活力,总是热热的,当陈静小脚冰凉之时,总是能让她感到从头到脚的温暖;笨笨的舌头又宽又大,舌头的表面非常粗糙,脚垢、脚汗什么的,总是能很快的去除,那条大大的舌头犹如一把天然的按摩器,让她很短就能消解疲劳;豆豆的舌头则是又细又长,非常的灵活,是清理菊花的好工具,如厕之后,豆豆的长舌总是能将她的小菊花清理的干干净净,别提多舒服了;至于梦晴嘛 ,陈静其实没有打算在舌头这块下功夫,她其实充当陈静抱枕和宠物的角色。

   所以,笨笨的大舌头按摩清理,让陈静感觉到非常解乏,一天的疲劳几近烟消云散。

   不一会儿,豆豆走进来,说道:

   “奶奶,四毛回来了,您见他吗?”

   “嗯,让他进来,我有话要问他。”

   陈静示意笨笨先退到一旁,自己自顾自的泡着脚。

   四毛进入了小客厅,见到陈静立即跪下:

   “四毛给祖奶奶请安!”

   说罢,四毛给陈静磕了三个头。陈静微微一笑:

   “四毛回来了?辛苦了,怎么样,让你办的事,你办妥了吗?”

   “回奶奶的话,我已经按您说的办了。”接下来,四毛将自己在主神会的经历一五一十和陈静讲了一遍。

   四毛去了主神会,找到了曾经拉自己入会的那个主神会成员。在这个教派当中,拉人入会的叫做“信使”,意思是为向凡人传播“主神”的信息,所以称之为信使;在信使之上,骨干的成员称为“信徒”,“信徒”之上,有一个总负责人,称之为“总管”,“总管”还招集了一批身体强健的打手称之为“护教士”,“护教士”的级别同“信徒”一样,但是分管事务的方向不同而已。在所以人之上,有一个“主神”的肉身,是一名中年女子,传说“主神”今世的肉身就降临在这个女人身上。整个组织分工明确,结构简单,规模虽然不大,但是团队执行力确是一流的。

   四毛去了之后,把自己撞鬼的经历讲了一遍,许多信徒纷纷的表示,只要他加入主神会,便可以消灾解祸,但是四毛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找到可以驱鬼的人了,不需要他们参与,自己明确的表示要退出主神会,主神会的人非常的恼怒,甚至有“护教士”出来要对他实施肉体上的“惩戒”,可是四毛毕竟也是一个“社会人”,眼看自己要吃亏,为了不给陈静奶奶丢人,他毅然的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准备和这几个“护教士”来个鱼死网破。就在四毛身陷囹圄的尴尬时刻,他们的总管出现了。

   总管为人倒是十分温和,他对四毛说,主神会并不强制谁入,如果愿意退出去也可以,只是一旦触怒了“主神”,小心灾祸降临,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四毛眼见气氛有所缓和,便收起了匕首,和这位总管叫起了原因:

   “我这边已经有人可以为我驱鬼做法了,而且非常灵验,不需要麻烦主神的灵力了。我们无缘,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那总管听了笑道:“主神爱一切信仰她的信众,也轻易不会惩戒背叛她的迷路人。只是,你做为和主神有缘的人,你若再遭不测,主神还是会救你,只是要烦劳主神动用灵力,这样是对主神的实在是不恭敬。”

   四毛想到陈静让他来打探虚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看看这主神会还有什么人物,便说:“你说我和主神有缘,可我从未见过主神的样子,今天除非让我看到主神,不然我是万万不会相信你们的。”

   总管见四毛态度很强硬,便回身吩咐一句:“请主神!”

   四毛听见这句话,不由得浑身僵硬,他不知道他将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既然是主神,一定是不同寻常,该不会是一位和陈静奶奶一样的美女吧?又可能是面貌狰狞的巫婆?四毛心里很发毛。

   不一会儿,四毛眼见众人纷纷跪倒,两位穿着制服的女子搀扶一个女人从后堂走了出来,此人一身白袍,面盖白纱,看不清长什么模样。一众人伏在地上,待这个“主神”走过之后,纷纷的亲吻着她走过的路面,据说这样可以求得福气。

   这个“主神”走到四毛的面前没有说话,有人立即搬了椅子给她,她坐下了,但是仍然是一句话都不说。

   “小伙子,主神就在你面前,你还不跪拜主神?”总管提醒四毛到。

   四毛心想:“我都认了祖奶奶,在祖奶奶面前还发过誓,我怎么能再跪别人呢?”于是他立而不跪。

   “护教士”们看不下去了,准备上来强行的按住四毛,但是被总管喝止了,只见总管低声的在“主神”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然后,这位“主神”发话了:

   “迷路的人,你自绝于天意,他日小心,免遭劫数,然而我不忍放弃,便与你同在,仍然为你降福避祸。”

   四毛听见这声音,不像是一个年轻女子发出的,这个“主神”要是按着凡人的年龄,应该是位大妈了。她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再不开口了。“小伙子,你瞧见了吗?主神是爱你的,希望你迷途知返,不要误入歧途。”总管劝解到。

   四毛感觉自己已经再无力的应付这种局面了,他便横下一条心:“不不不,我已经有人给我驱鬼了,不劳烦你们了,再见,再见!”说罢,风也似的冲了出去。

   听完四毛的讲述,陈静沉吟良久,她要理清楚这个主神会的相关的一切逻辑结构关系,不一会儿,她问道:

   “四毛,你说那个主神是个女人?好像还是个大妈级的女人?”

   “是的,祖奶奶,听声音,像是个大妈。”

   “她没再说过别的?”

   “没有,只是那个总管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话,那主神才开口。”

   “那个总管长什么样?”

   “那个总管看起来像个老头,有五十多岁吧,头发很少,脸上有颗痣,看起来很有学问,说话也很温和。”

   “你有没有关于主神会的宣传资料,比较说小册子,教义什么的?”

   “祖奶奶,我这里正好有一个小册子,要不您看看?”

   说着,四毛把身上的一手小册子递给了陈静,陈静接过来一看,是一本很薄的小册子,大约有五十左右页的样子,陈静一页一页的翻着,不时的还发出“哦”的声音,有时候还点点头。然后,她把册子合上,对四毛说道:

   “四毛,你辛苦了,你办的很好,我很高兴,不过这次也是很凶险啊,以后祖奶奶再也不让你干这种有危险的事了。”

   四毛听了很感动,对陈静说道:“祖奶奶您客气了,您交待的事,我一定是要尽全力办好的。”

   “四毛,你为什么不跪拜那个主神呢?”

   “祖奶奶,四毛现在心中只有您,四毛只给您磕头!”说罢,四毛又给陈静磕了三个响头。

   陈静很欣慰,带着柔合的笑容对四毛说:“乖孩子,谢谢你对祖奶奶的一份忠心,祖奶奶有机会要奖励你点什么。”

   “谢谢祖奶奶,四毛什么也不要,只要祖奶奶高兴就好,如果祖奶奶真的要奖励我点什么,我看,眼前就有。”说着,四毛一直盯着陈静的脚盆。

   “你要什么呢?”陈静有点疑惑的问。

   “祖奶奶,四毛,四毛想要喝您的洗脚水。”四毛一边把头叩下,一边嗫嚅着说。

   “哈哈哈,这个太容易了,来,小四毛,祖奶奶的洗脚水就赏你了!”陈静开心的笑着说。

   四毛如蒙大恩,立即把头埋了陈静的脚盆中,大口大口的喝起了陈静的洗脚水,陈静也把湿漉漉的玉足抬起来,轻轻的踩在他的头上,疼爱般的揉着四毛的头发。喝了陈静的洗脚水后,四毛叩谢天恩,陈静微笑着安慰了他一番,然后示意他暂时先退下,自己有事和吴天(笨笨)、宋强(豆豆)商议。

   陈静兴冲冲的穿好鞋,丝袜也懒得穿上,向前走了几步,回身对着笨笨和豆豆神秘兮兮的说道:

   “咱们捉鬼的时候就要到了!”

   笨笨和豆豆一头雾水、面面相觑,豆豆不理解的问到:

   “奶奶,您不是说您不会捉鬼吗?怎么现在又会了?”

   陈静微微一笑,嘴角划过一丝狡黠:

   “我以前不会捉鬼,但我从网上找了一篇讲捉鬼的文章,学习了一下,现在已经会了。”

   笨笨听了之后忍不住笑,陈静死死的瞪着他:“怎么?笨笨?你敢质疑奶奶?”

   笨笨索性放开了大笑,一边笑着一边抹着笑出的眼泪:

   “奶奶,您说您会别的我信,不过就凭一篇文章就敢说自己会抓鬼了?哈哈哈,这也太搞笑了吧?”

   陈静一边假装生气,一边揪住他的耳朵:

   “叫你笑,再笑一个试试?”

   “唉呀,奶奶,好疼好疼,我不笑了,不笑了,哈哈哈,不笑了!”

   陈静也忍不住笑了,她撒开手,对他们两个说道:

   “嗯,我刚才是在开玩笑的,不过,鬼咱们还是真是要捉的,我自己有抓鬼的办法。就看你们有没有胆量了。”

   一听真抓鬼,笨笨和豆豆有点发毛,如果陈静让他们打架,他们二话不说,哪怕是让他们杀人,他们也有可能真的服从陈静的命令,可是一听说是抓鬼,正常人都会感到毛骨悚然。

   “奶奶,真抓鬼呀?您真的觉得这世上有鬼?”笨笨有害怕问到。

   “两个胆小鬼,奶奶一介弱女子都敢直面厉鬼,你们两个大男人怕成这样,真丢人!”

   “奶奶!我们不怕,您说吧,要我们怎么干?”豆豆自告奋勇的说。

   “奶奶,我也不怕,您说吧,您安排,我听您的!”笨笨也鼓起勇气说到。

   “很好,咱们明天分头准备一下,后天早晨,去那座危楼,咱们办一场法事。”陈静表情平静的说到。

   “奶奶,和您一起抓鬼我们都没有问题,可是,四毛那小子您还赐了仙符和金印,要不您也给我们赐一个?”笨笨笑着说到。

   陈静绷不住脸上的严肃了,她也笑了:

   “来,狗儿们,奶奶赐你们护身符!”说罢,她掐住了两个人的下巴,命令他们张开了嘴,向他们每人的口中吐了一口唾液:

   “这就是奶奶给你们的护身符!这比四毛的管用多了!听我安排吧,准备行动吧!”

   笨笨和豆豆立即跪下向陈静起誓:

   “我们发誓一定跟奶奶把鬼捉到,宁可不要命,也要保护奶奶,我俩全听奶奶驱使!”

   “好啦,你们的忠心我都听了一百遍了,我不信你们吗?准备干吧!”陈静笑着说到。

  

   第三天一大清早,机械厂危楼前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昨天就有人放出风来,说今天有法师在这里做法事驱鬼,大家都好奇,都跑来看热闹。

   众人只看见楼前有一名女子,年纪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披头散发,身披道袍,左手拿一盏铜镜,右手持一口桃木剑,脚蹬大袜浅口布鞋,时而手舞足蹈,时而念念有词。

   “这就是来驱鬼的法师啊?怎么是个女孩啊?别说模样还挺俊俏的,可是这真能驱鬼吗?”大家小声议论纷纷。

   这名“驱鬼”的女子,正是陈静,她口中念念有词,但谁也听不清楚她在念什么。不一会,她又拿着桃木剑舞动起来,看起来有模有样。陈静偷偷的用余光扫了一眼人群,看见有许多人围着她看,其中有四个熟悉的面孔,有两位是笨笨和豆豆,这是陈静找来的“托”,负责在场外维持秩序。另有两位熟悉的面孔,是前几天在罗小慧家里看到的主神会的两个成员,一男一女,也在人群的边缘向这边观察。陈静心理冷笑了一下,一丝狡黠划过了她的嘴角。

   紧接着,陈静又支上一只香炉,焚上一柱香,然后点燃了几张黄纸符,向危楼的方向扔去,扔出没有多远,纸灰在空中飘落。然后,陈静举在宝剑,拿着铜镜,做喊杀状,冲进了危楼里。

   不一会儿,陈静从楼里出来,拿里只剩下那把桃木剑,她把木剑向身后一背,对着人群做揖首状:

   “列位居民,各位父老,小女子乃全国道教总会混元驱邪分会真元子道长的弟子,敝姓陈,道号玉灵,受师父真元道长的委派,特此前来驱邪伏鬼,现已做法完毕,并置铜镜一枚于楼内,七日之内,魑魅魍魉,即尽皆毙于镜下,请诸位善民乐业安居,各归其位。”

   人群此刻变的静悄悄的,陈静收拾了一下若干器物,不多说,径直的离开了此处。后面,笨笨和豆豆立即跟上。

   “奶奶,您真神了!您是真有两下子啊,您不是说您不会驱鬼吗?您太谦虚了!”笨笨立即有些兴奋的问到。

   “就是啊,奶奶,您真有这本事,怎么不早点教教我们呀,我们好替您驱鬼,省着您辛苦一趟。”豆豆也跟着开心的附和到。

   “呵呵,你们还真信了?我不会做法,不会驱鬼的。”陈静微笑着回应他们两个。

   “那您方才还念咒了呢,念了那么久,这还能有错?”笨笨疑惑的问。

   “我刚才是念的乘法口诀。”

   “啊?可是我们没听出来呀?”豆豆感到惊奇。

   “我小声念的,没人听的出来我念的什么。”

   “可是,您选的今天驱鬼,难道不是因为您先了良辰吉日吗?

   “不是良辰吉日,因为网购的那些道具昨天才到,让快递给耽误了,不然我就早做法了。”

   “奶奶,您刚才剑舞的不错啊,要不是真学过,怎么会舞的那么漂亮?”

   “因为我在你们眼里就是很漂亮,舞剑的动作是因为我小时候学过几天舞蹈。”

   陈静轻描淡写的回答完这些,只剩在笨笨和豆豆在一旁凌乱着。

  

   陈静又来到罗小慧家做家访,小慧的爸爸在家,她向小慧爸爸问起了更多关于二十年前那场凶杀案的事。

   “小慧爸爸,我想知道,您对凶手本人了解吗?”

   “陈老师,不瞒您说,我和杀人的韩茂发还是挺熟悉的。他是九十年代初毕业的大学生,是学机械专业的,大学一毕业,就来到了我们厂子里,当技术员。我们许多职工都是没有什么文化的大老粗,大集体嘛,就是这个样子。他和我们显得有点格格不入,文化人,清高,平时爱叨念些诗词什么的。不过这人爱赌博,有时候发了工资,当天就把钱输的精光。”

   “哦,小慧爸爸,那他是不是因为没钱了,去被害人家里偷盗,结果被发现了,然后杀死了他们呢?”

   “有一定关系,而不是偷盗,他性情孤高,大家平时都敬他三分。被杀的母子当中的那个儿子,我们叫他大个子,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平时不爱说话,而且性格也软弱,常常受人欺负,韩茂发输了钱,朝大个子借,结果大个子不借,而他觉得丢了面子,就潜入人家,杀了人家母子。唉,这人气性真大啊。”

   “按您这么说,这个韩茂发属于是一个有严重性格缺陷的人啊,可是这么多年,一点关于他的线索都没有吗?他是哪里人啊?是外地的,还是本市的啊?”陈静有点感慨的说到。

   “他就是本市人,不过他家是郊县的,一点线索也没有,不知道他是生是死啊。不过前几天听人说,有人见过韩茂发,而且还报了警,但是依然没有找到他。”小慧的爸爸回答。

   “陈老师,听说您今天在危楼那边驱鬼了,有这事吗?您真的会这种本事啊?”小慧爸爸好奇的问。

   “是的,我说过,我会驱鬼的,而且我已经放置了一枚铜镜在里面,七天之内会把厉鬼消灭的。请问,韩茂发对您的家庭状态有了解吗?”陈静说到。

   “他认识我,但是不认识孩子他妈,更不会认识我家小慧,小慧是在那件事发生很久以后才出生的,他不会认识的。”

   “哦。”陈静听完之后,沉吟不语。

  

   四毛一个人急匆匆的走在在夜晚的细雨中,他没有带伞,只好一边心里说着倒霉,一边快走的向前走,正好眼前是那座危楼。

   四毛加快脚步,看样子是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虽然这是每在的必经之路,但总是心有余悸,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楼里面传一个凄厉的声音的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四毛!你快过来!四毛,你快进来!”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厉,四毛听见了之后,整个人心惊肉跳,全身僵硬,他的双脚像是不听使唤似的,居然走向了楼里。

   四毛四肢僵硬的挪进了楼内,里面到处是黑漆漆的,他僵身的走着,感觉身体不听使唤,而那凄厉的声音则是越来越清晰!忽然间,一个白衣女鬼从他面前窜出,那女鬼的面部没有五官,泛着绿色的光芒,咆哮着,向他扑来。

   四毛被吓的魂不附体,转身想跑,但见一个高大的影子立在他的背后,原来是另一头厉鬼,苍白的脸,即是黑夜,也能看出白的吓人,两只血红色的眼睛像要是滴血来似的,拦住了他的去路。

   四毛绝望了,跑不掉,只好靠在一个角落里,手在地上胡乱的抓着,本能的想找一个砖头和石块自卫,可是,什么都没有抓到。

   两头厉鬼越来越近,女鬼长长的白头发,白衣,绿色的脸,没有五官;男鬼脸色苍白,眼珠血红,牙尖齿利,头上还隐隐约约的写着一个“冤”字。四毛已经吓的连叫喊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是不停的颤抖,闭上眼晴,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够了!你们有完没完了!”

   一声大喝划破了夜雨,听起来,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两头厉鬼慢慢的回过头,只见一个女子站在他们身后,夜太暗,看不清楚她的五官,但在从身形轮廓上来看,是一个身材妙曼的女子。

   这女子越走越近,手里掏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对着男鬼的腹部奋力一戳,男厉哎哟一声倒在了地上。

   “哼哼,恶鬼是吗?冤魂是吗?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恶鬼!”

   说着,这女子身后也冲出两头厉害,一个又高又壮,一个瘦瘦高高,一个着黑衣,一个着白袍,他们冲向两头厉鬼,身的一道光线刺来,让男女鬼感到头晕目眩。

   两头厉鬼一抬头,发现冲到他们身前的正是黑白无常。

   “我兄弟二人奉九重天主神委托,十殿阎君之命,特此临凡,专为你们这两头孽畜而来,你们还不和我们回枉死城受审去吗?”黑白无常说到。

   “二位仙君饶命啊,二位大神饶命啊!”两头厉鬼哭喊着求饶。

   “我们不是厉鬼,我们是人,我们是凡人,我们奉主神会主神驾下韦总管的命令,特此来惩罚叛徒,我们不是鬼,我们是人啊!求二位大神开恩啊!”两头所谓的厉鬼哭喊着解释到。

   “哦?看来这是李鬼碰见李逵了,假鬼见到真鬼了,哈哈哈!有趣啊!”女子揶揄的嘲笑道。

   借着光线,两头假鬼抬眼一看,眼前的女子正是两天前做法驱邪的那个女道士。

   这名女子正是陈静,陈静此时正在鄙夷的看着他们两个。

   “仙姑饶命啊,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被总管驱使,请仙姑和两位大仙饶了我们吧!”

   “饶了你们?好啊,让我看看你们的真面目!”陈静收起了戳男鬼的器物,那是一个防狼电棍,换了手电,然后素手在在两人脸一撕,扯下了两张面具,陈静用手电照了他们,原来正是两天前在人群中偷窥她“做法”的两个,也是之前在罗小慧家里见到的两名主神会成员。

   “你们的事,主神知道吗?”陈静故作神秘的问到。

   “主神知道,主神知道,我们正是奉了主神驾下韦总管的命令来扮鬼的。”两人说到。

   “呵呵,你们所说的主神是一个骗子,我才是真正的主神,那个假主神窃据了我该受的膜拜和香火,我正要惩罚她和那群愚蠢的信徒。”陈静一本正经的对两人说到。

   两个人感到非常意外,这与他们之前接受的观念有所不同,他们小声的问道:

   “怎么会有两个主神,我们总坛的是主神的肉身,主神今世附体于她身上,怎么会是你呀?”

   “你们也知道主神会附身,我告诉你们,主神是附在我的身上,而不是她的,我今天带着黑白无常两位神君来,一是要收你们回地府,一方面,也要趁此机会先除掉你们两个叛徒!”陈静咬牙切齿的对二人说到。

   二人被黑白无常吓的魂不附体,心想眼前这位女子说的也许是真的,不然,怎么会把黑白无常搬来呢?难道说,自己以前一直在被骗,眼前,自己大祸临头,也不见主神搭救,看来,眼前的才是真正的主神。

   两人打定主意,立即倒地下拜:“主神在上,弟子深受蒙蔽,背叛主神,我们愿意以死谢罪,以报主神!”他们的动作很别致,又膝并拢,屈身下拜,头触地,手心朝上。

   两人跪在陈静的脚下,才大致看清陈静的打扮,黑衣、修身牛仔裤,一双黑色的高跟长鞋,尖尖的靴头,尖尖的鞋跟。他们两个立即亲吻陈静的靴尖,肯求主神的原谅。

   “你们配吗?”陈静轻蔑的问到。

   两个不敢再吻,只是跪着在陈静的鞋尖前磕头。陈静踩住“男鬼”的摊在地上的手,一点点的碾着:

   “你们罪恶不小,扮鬼惊吓无辜,还拿冤死的母子开玩笑,你们不仅对活人不尊重,更拿逝者开心,不过,我暂时不能让你们死,你们要回去给报信,你们要告诉他们我的存在!我会在近期去找他们问罪!”

   “谢谢主神不杀之恩,谢谢主神不杀之恩!”两个磕头如捣蒜。

   “死罪免了,你们的活罪不能饶恕!”陈静冷漠的说到。

   说罢,陈静用鞋跟在“男鬼”的掌心一点点的钻着:

   “疼吗?”

   “主神赏赐,不疼,不疼,主神恩赐,不疼,不疼!”那个男鬼强忍着来自手心的剧痛,头上的豆大的汗珠。

   “好的,那你就承受我的恩赐吧!”陈静说完,用力一脚跺下去,只听见一声惨叫:

   “啊!!!!!”

   那男鬼的掌心竟被陈静的锋利的高跟活生生的刺穿,那“男鬼”凄厉的叫声,让一旁的女鬼感受到了不能承受的恐惧,陈静冷笑着望向她,另一脚也踩到她的掌上,那“女鬼”吓的连连大呼:

   “主神,饶了我的贱命吧,饶了我吧!”

   求饶的声音极其的凄惨,那感觉像是一只会说话的小虫子,乞求自己不要被那高高在上的女神踩死。

   陈静似乎动了恻隐之心,她飞起一脚,踢到了“女鬼”的脸,然后,把她踩在脚下:

   “看你也是一个女人,饶了你,你们今天立即从这里滚出去,回到你们的总部给我去报信,说真正的主神要来找你们算帐!”

   两人磕头如捣蒜般的谢恩,然后,“女鬼”搀扶着手掌被陈静踩穿的“男鬼”,踉踉跄跄的准备离开,又听见陈静冷冷的说到:

   “慢!我的靴子被你弄脏了,把我靴子上的污血给我舔干净,你们两个脏东西!”

   两人立即又趴下来,争着舔着陈静的靴子,泥土混合着血污,越舔越脏,陈静非常不耐烦,重重的一脚踢开了两人,然后对着两人猛踢了几脚,两人被舔的连连惨叫,陈静有些累了,冷冷的说:“滚吧!没用的废物!”

   两个人磕头谢恩,然后夺路而逃。

  

   陈静带着黑白无常和被吓瘫了的四毛,一起走在回去的路上,细雨更浓,打湿了她的头发。黑白无常也一边走着一边除去了妆束,原来他们根本不是什么黑白无常,全是笨笨和豆豆假扮的,而四毛也是奉了陈静的命令来这里做诱饵。一切都是他们预先设计好的。

   “奶奶,您怎么知道他们是主神会扮的?”豆豆问陈静。

   “很简单,小慧和四毛遇到鬼的时候,首先会被叫名字,而且又是假扮那对死去的母子,很明显,他们不仅知道对方的名姓,更了解这些人都是原机械厂的家属。因为这些家属对二十年前的凶案更为了解,也更为恐惧,所以,以此来要挟他们。四毛、小慧都是这种情况,他们都是机械厂家属,四毛去过主神会,被他们统计过,小慧是因为她妈妈被拉入过主神会,所以也知道了姓名。”陈静平静的说到。

   “可是,这就能断定是主神会干的吗?外人另有其人,或是真的有鬼呢?”笨笨不解的问到。

   “这也容易,我是一个语文老师,他们传单和教义上面也描述的内容,文字水平非常拙劣,教义也没有任何深度,那怎么让人信服,又怎么才能控制别人?只有靠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来骗人。”陈静淡淡的说,接着,她又补充到:

   “你们没发现吗?小慧和四毛撞鬼之后,主神会都第一时间主动和他们联系,这就是一个信号,说明主神会知道鬼纠缠过小慧和四毛,所以,借这个机会,拉他们入会,进一步的控制他们。”

   “那,奶奶,我想问,如果这里面的,不是人装的,而真是鬼呢?”笨笨若有所思的问。

   “呵呵,我在你们眼里是什么?”陈静笑着反问。

   “您是我们的奶奶啊!”笨笨和豆豆异口同声的说到。

   “那我还是什么?”陈静追问到。

   “还是什么,您是我们的女神,对,唯一的女神!”两人又口气坚定的回答。

   “嗯,我是神,它们是鬼,那么女神会害怕鬼吗?”陈静反问到,微笑着透出一种自信,转过身,大步往前走去,笨笨和豆豆、四毛一路小跑的跟随着。细雨将夜色洗的淡淡的,陈静迎着细细的雨,目光坚定,昂首走在人前,笨笨、豆豆和四毛在后面一路小跑的跟着她。她的皮靴踩过被雨水洗净的路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动听极了。又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仿佛是因为女神的践踏而起舞欢腾。

   笨笨快速的跟上陈静,他按奈不住胜利的欢快和而对陈静的崇拜,对陈静说了声:

   “奶奶,笨笨请您恕罪啊!请奶奶上马!”

   说罢,他的两只大手轻轻掐住陈静细细的腰,单膝跪地,硕大的脑袋向陈静的胯下一钻,之后向上一挺,然后站了起来,将自己的主人稳稳的驮在自己的脖子上。

   陈静平时早已习惯这些奴儿们对自己的崇拜,所以她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喜,只是用微笑回报这些可爱的奴儿们。她骑在笨笨的脖子上,用双腿轻轻的夹了夹笨笨的头,微笑着说道:

   “笨笨,你的大脑袋真的好大啊,奶奶都快要夹不住了。”

   陈静穿的是修身的淡蓝色牛仔裤和黑色长筒高跟靴,身材曲线显得极其优美,长长的大腿、圆润的翘臀,活脱脱一个优雅的女骑士。被陈静骑在胯下的笨笨,几乎感受不到主人的分量,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主人身上特有的那种令他陶醉的芬芳,以及紧贴两颊的大长腿和脑后柔软的玉臀。

   他听到陈静的话,心里感受到有些慌张,立即嗫嚅的问道:

   “奶奶现在是感觉到不舒服吗?”

   陈静笑着说:“还好了,没关系,别怕,让奶奶调整一下。”

   话音刚落,陈静夹紧笨笨的头,胯间向前用力,用臀部将笨笨的大脑袋向下压,笨笨的头被迫向下低,直到陈静把笨笨的大脑袋死死的坐在她的屁股之下。

   “这下奶奶舒服多了,笨笨你怎么样?”陈静在上面笑着问到。

   “奶奶舒服就好,不要管我,被奶奶骑着,我也好舒服!”笨笨的声音从陈静的屁股下面传来。

   陈静很满意,又用玉臀重重的压了压笨笨的脑袋,现在笨笨的头、脖子与肩膀几乎呈九十度,头被陈静死死的骑在胯下。笨笨脑袋原本应该在的位置现在已经被陈静圆圆的翘臀所替代了。

   “笨笨,用手托住奶奶的脚。”陈静命令到。

   “遵命,奶奶!”

   笨笨立即用双手托住了陈静的脚,他的双手此时变做了奶奶的马镫。笨笨触摸到了陈静靴底的血渍,脑海里想到刚才陈静惩罚那两个主神会成员的场景,他心底不住的感叹:

   “奶奶平时对待我们这些奴儿们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良,可是她在惩罚那些作恶者时,却变的那么冷酷、那么无情。奶奶靴底漂亮的高跟,就在刚刚可是活生生的刺穿了一个人的手掌啊!即便平时奶奶踩在我们身上的时候,也像是一个慈爱的天使在抚摸向善的众生;而对于作恶的人,奶奶的践踏就像天降的惩罚那样冷酷无情。想我自己曾经作恶多端,幸好皈依在奶奶的脚下,如若不然,会不会有一天被也被那高贵但是冷血的高跟刺穿手掌,甚至刺开头颅?不过,对于一个恶贯满盈的人,死在天仙一般的奶奶脚下,也算是一种善终吧?”

   笨笨的脑海里不停的思索着,就在陈静骑上“马”的时刻,雨停了,清新的夜风扑面而来。陈静伸了伸腰,上身挺直,这种骑姿很舒适,显然她很信任自己跨下的这匹“人马头”。

   “驾!”陈静夹了夹笨笨的头命令到。

   笨笨听到陈静的指令,立即小跑起来,身高一米九,膀大腰圆的他此时活像是一匹高头大马,项上驮着的那个美女则显得十分娇小可人。

   “笨笨,好奴儿,加快速度,驾!”陈静迎着清新的夜风,骄傲的命令着,秀发也随着夜风轻轻的飘着。

   笨笨听从指令,加速的狂奔起来,后面的豆豆和四毛也跟着跑了起来,此时的陈静像极了一个御驾亲征而得胜还朝的女皇,在胜利的喜悦下纵马奔驰着。

  

   回到了修理厂,休息了没多久,陈静感觉自己的脚踝有点酸账,原来那是在她踢打主神会成员时,自己用力过猛而造成的扭伤,刚才一直没有感觉,现在休息下来,这种酸痛劲儿才感觉到。

   手机响起,陈静拿起一看,原来是小光和梦晴打来的:

   “主人!您没事吧?这么晚了,我们很担心您呀,您在哪里啊?我们去接您吧!”

   “妈妈,晴儿担心您,您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我们好害怕!”

   “孩子们,主人没事,晴儿也不要哭,妈妈今天来捉鬼了,哈哈,很顺利的。今天太晚了,妈妈可能就在外面过夜了,详细的情况,明天再对你们说好吗?别替妈妈担心了!小光,你是个男子汉,替主人照顾好晴儿,你们把门都锁好,要乖乖的。”陈静在电话中对他们说。

   “另外还有,小光,你带着晴儿把功课好好的复习一下,如果明天让我发现你们偷懒了,小心我收拾你们!”陈静又补充说。

   “主人,您在哪里啊?我们真的不放心啊!”小光关切的问。

   “我在笨笨和豆豆这里,他们会照顾主人的,你放心好了,你听话,照顾好晴儿,好好复习,你们注意安全啊!”陈静回答到。

   听到陈静在修理厂这边,小光就放心了,他们又继续的说了一会儿,便结束了通话。

   笨笨和豆豆看见陈静的脚扭伤了,他们如临大敌,不过作为久在道上混迹的人,经常打架械斗,一些跌打损伤,一些挫伤、扭伤,对他们来说是小菜一碟,他们自己就有办法,其治理手法更胜一些推拿中医。

   豆豆用药酒给陈静擦拭着脚踝,而后又反复的按摩了一阵,很快便消肿止痛了。陈静动了动脚,感觉灵活如初,她开心的用脚抚摸豆豆的脸说:

   “我的豆豆真棒!”

   豆豆被她的柔情所打动,立即跪下磕头:

   “谢谢奶奶夸奖,这是奴儿应该做的!”豆豆激动的说。

   “嗯,乖!”陈静笑着称赞到。

   “奶奶,卧室给您收拾好了,您一会儿洗个澡,就早点休息吧。”笨笨对陈静说到。

   “好的,我这就去。”说着,陈静打算起身穿鞋过去,但是发现脚边没有拖鞋,再穿上靴子还有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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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笨、豆豆,你们这里有没有拖鞋呀?给我叼一双过来。”陈静问到。

   笨笨和豆豆立即跪在地上对陈静说到:“奶奶,您脚刚刚还痛呢,您不宜自行走动,您想挪动的话,就骑着我们呗?”

   陈静呵呵的笑了:“好啊,你们两个都这么乖,奶奶该骑谁呢?”

   笨笨抢先说道:“奶奶回来的时候骑的奴儿,一定很舒服,奶奶就接着骑我吧。”

   “嗯,好呀,那就再委屈你一下吧,笨笨!”陈静笑着说。

   陈静刚要跨到笨笨身上,一旁的豆豆委屈的小声说:“奶奶,怎么什么好事都是她的呀,您还没骑过我呢!”

   “哈哈,对了,还没骑过豆豆呢,瞧把豆豆委屈的,嗯,好,奶奶今天就骑你了!”说着,陈静换了她的坐骑,骑到了豆豆的身上。豆豆很开心,待陈静骑稳了,慢慢的爬向了浴室。

   “豆豆,瞧你的身子真瘦,以后要多吃,多补充营养,你的骨头都差不多硌到主人屁股了。”陈静笑着说,但仍然是充满了疼爱。

   “奶奶恕罪啊,豆豆以后一定努力增肥,让奶奶骑着舒舒服服的!”豆豆有些惶恐的说到。

   “没关系啦,奶奶逗你的,你慢些爬,别太累了!”陈静笑着扯了扯他的耳朵。

   洗完澡,陈静又骑着豆豆来到了卧室,发现卧室的装修和小客厅不同,小客厅是显得古朴淡雅,而这个卧室则是一种乡土般的花花绿绿。

   “哈哈,贤奴啊,你这种农家乐般的审美是和谁学的?”陈静哈哈笑着问笨笨。

   笨笨有点难为情,小声的说:“奶奶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就立即换个装修。”

   “没有了,就是觉得好玩,没什么,也挺好的,奶奶休息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笨笨和豆豆又跪下向陈静磕头请晚安,然后说:“我们就在卧室外面休息,奶奶有事随时叫我们!”

   “嗯,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您们好好的休息,不要整夜守着了。”陈静对他们说到。

   也许是太累了,陈静换了一身笨笨他们给她准备的新睡衣之后,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天亮了,陈静听着床前有咚咚咚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是笨笨和豆豆在给自己磕头,原来他们想叫陈静起床,但是不敢碰她的身体,便想出这个磕头闹钟的办法。

   “奶奶,早上好,该起床了!”

   “恩,你们早,今天还要讲课,是该起了,好累呀,奶奶要先去个厕所。”

   说罢,陈静准备起身,忽然看到他们两个渴望的眼神,她微微一笑:“哎?马桶和厕纸就在面前呀?真方便!笨笨,奶奶赏你喝晨尿好不好呀?”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笨笨磕头千恩万谢的感激到。

   陈静褪下睡裤和内内,微微的分开了腿,然后索性重又躺在了床上,说到:“笨笨,含住奶奶的小花,要是漏了一滴,看奶奶不打死你!”

   笨笨闭上眼,把头埋入了陈静的胯间。因为陈静后来有规定,在使用厕奴的时候,厕奴必须闭上眼神,没有她的允许,绝对不许睁开眼。

   陈静的命令在他们心里就是圣旨,万万不敢违抗,但是笨笨长期给陈静当马桶,对主人的下体已经很熟悉了,既便闭着眼,也能准确的接住陈静的排泄物。笨笨张开大嘴包住了陈静的小花,等待着女神赐晨尿给他喝。

   陈静轻轻的放松着膀胱,闭着眼,慢慢的打开了尿道,一股新鲜的晨尿直接射入了笨笨的大嘴里。

   笨笨舍不得一口嗯下,他品味着,慢慢的把女神的晨尿咽下,陈静眼见笨笨在喝过她的晨尿之后,脸色变的红润,睁开眼,一双大眼炯炯有神,整个人显得特别有精气神,仿佛一枝几近枯萎的花得到了甘泉的滋润而复生似的。

   “笨笨,你的体质倒是怎么回事啊?这么依赖奶奶的排泄物吗?”陈静笑着问到。

   “因为我天生就是给奶奶您当马桶的啊?吃了您的屎,喝了您的尿,我现在越来越健康了!越来越上瘾了!”笨笨开心的回答到。

   “哼!那是给你的玉液金餐,你的回答气到我了,还不自己掌嘴?”陈静故作生气的责备到。

   笨笨听了之后,立即一边磕头,一边打自己耳光:“奶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奶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陈静哈哈大笑:“好啦,好啦,别打了,以后给我长个记性得了!”

   笨笨立即接着叩头谢恩。

   陈静又望向豆豆,说:“乖豆豆,来给奶奶清理一下!”

   豆豆立即把头埋入陈静胯间,细长的舌头正好清理残余的尿渍。陈静很舒服,躺着闭眼享受着,随即命令道:“豆豆,舌头进去一些吧,把奶奶的分泌物也给清理一下吧。”

   豆豆非常激动:“谢谢奶奶!”

   “乖,舌头进去吧!”陈静依旧闭目享受的说。

   哧溜哧溜,豆豆的细长舌头进入了女神的荫*道,拼命的寻找女神的分泌物等东西,好似他的舌头充满了吸力,将女神积攒了一夜的分泌物和残渣统统吸进自己的嘴巴里吃掉。这些在豆豆的眼里如同圣物一般,他也舍不得一口咽下,而是让其沾满舌上的全部味蕾,努力的品味着女神所赐圣物的芳香。

   “嗯。。。嗯。。。好舒服!”陈静舒服的说到。

   豆豆更卖力了,将主人所有的分泌物吃的干干净净的,但好似仍然贪婪的寻找被遗落下的,想知道还有没有惊喜被舌头发现。

   “好啦,好啦,豆豆,停下吧,太舒服了,一会儿奶奶该不想上班了。”陈静笑着说命令到。

  

   陈静曾经叮嘱过笨笨和豆豆,那些邪教徒知道她带着他们破了自己的厉鬼闹剧,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邪教徒被洗脑之后,常常会做出一些常人不敢干的事,所以,陈静叫他们一定要小心。

   笨笨和豆豆固然是感激奶奶的关怀,但是同时也更害怕奶奶会被恶人所伤,所以,他们找来自己的能找来的所有跟班,一共十来个人,每天不间断的在暗中保护着陈静。经常是暗处远远的看着,一旦有可疑的人接近他们的女神,他们就立即扑上去保护她。毕竟陈静就是他们的天,如果陈静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的天也就塌下来了,这是他们绝对受不了的!

   陈静去学校讲课的时候,他们也在校外远远的转悠着,搞的学校护工们非常害怕,毕竟他们也不愿招惹这些心狠手辣的黑社会。不过好在,已知所有的情况都是虚惊一场,目前为止,主神会那边还没有采取什么动作。

  

   主神会的总部在A市城西的聚贤茶楼,从外面看上去,这是一座精致的茶楼,也时常对外营业。但是一直往里走,有一个从来不对外人开放的秘密大堂,四周没有窗子,只是头顶上有用玻璃制成的天花板,可以使阳光照射进来。大堂的正中,摆着一把大大的实木座椅,那是他们的主神肉身在这里接见信众的专座。旁边还有一个小座椅,是他们总管韦某的座席。一般来说,信众在这里做仪式、祷告、朝拜教主。

   韦总管听着两个从危楼回来、并被陈静踢伤的两个信徒对他的汇报,他首先安抚了两个信徒的慌张,告诉他们主神没有假,只有总部的这个主神才是真主神,他们所看到的是才是假的。他并没有责怪这两个信徒,也没有发火,只是觉得很奇怪,一个人坐在那里静静的思考着。

   他觉得自己制定的这出“厉鬼”闹剧虽然计划不是特别周密,但是也基本上很难被看穿,因为不会有人主动去接触鬼魅,更不会想到去捉鬼。但是确被一个小女子轻易的识破了,并搅了他的局。这让他有点心有不甘,可是他没有脾气,只是静静的思考着这个女子的来历。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名搅局的女子很可能是警察,而且那对黑白无常肯定是常人扮的,之所以能吓到他的两名信徒,主要是因为在一个特别的环境下,他们在气势上输给了那位女子。现在,两个信徒都受伤了,而且一个还落下了残疾。这是主神会成立以来,他们遭受到的最严重的挫折。

   他并不害怕会有警察来突击检查他们的总部,因为这里只是一座茶楼,就算有警察来突击检查,他们的人员都穿着正装,只装成是茶楼的工作人员即可,一般不会落下什么证据。

   韦总管现年有五十多岁,秃顶,左脸有一颗黑痣,上面还长着一撮红色的毛,一双三角眼,酒糟鼻,样貌很难看。不过在众人眼中,他脾气温和,有文化、有修养,说话的时候总是让人感觉到如沐春风,他是主神的大弟子,承担着总管的职物,多年来,将整个组织内部打理的井井有条,正所谓人不可貌相。

   目前,韦总管感觉自己遇到了出道以来最强的一个劲敌,他不敢小觑这名女子,所以暂时只是暗中观察和分析,没有敢采取什么动作。

   “这个女子是谁呢?她是什么来头?目的是什么呢?”韦总管暗暗的思虑到。“你们老板呢?让他出来!”三名男子进了聚贤茶楼嚣张的说到。

   “先生,你们有什么事?找我说就可以。”一个穿着制服的小姐问到,眼神中还闪现了一丝慌乱。

   “你做的了主吗?你是老板吗?你去把老板叫出来!”三人不依不饶的说。

   三名男子气势汹汹,凶神恶煞一般,为首的男子显得瘦瘦高高,理着贴着头皮的板寸,目光凶狠,身材虽瘦,但是能看出结实的胸肌,脖子上还挂着一串粗粗的金链,手臂上还留有烟疤;另外两个都留着大光头,其实一个脑后还有三道褶子,从他们领口望去,还能看见隐隐约约的纹身,每个人都透着恶狠狠的眼神。

   制服小姐显然没有多少心理准备去接待这三位不速之客,他们是黑社会的恶霸,而眼下的这种场景,她自己已经无法处理,于是便慌张的说:

   “三位大哥,今天老板不在,要不你们改天再过来,他真的不在,您有什么事,先告诉我,等他回来,我转达给他。”

   “别JB废话,他不回来,我们不走,快点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为首的男子步步紧逼的说到。

   制服小姐无奈,偷偷的和身旁的同事耳语了一句:“快吧,请韦总管出来应付吧。”

   那个同事立即跑进后堂去叫韦总管。

   “哦,三位先生,这边此时是我负责,有什么事,三位先生请吩咐。”从后堂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笑吟吟的对三人说到,此人正是韦总管。

   “你是负责人?我们长话短说吧,你们在这里经验有日子了吧?不知道规矩吗?这一左一右的商铺,都得交保护费。”为首的男子说到。

   “哦,先生,我们这是正规茶楼,有正规执照,以前也没听说过有保护费这个说法,您看,您这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韦总管平和的问到。

   “没有误会,保护费是必须交的,有一家算一家,你们赶紧凑钱吧,今天把保护费补齐。”

   “那敢问先生,保护费,要多少钱呢?”

   “不多,我们按商铺大小,你们这茶楼这么大,估计生意也不错,咱们初次合作,就每个季度两万吧!”男子笑着说到。

   “两万?先生您真会开玩笑,现在生意不景气,我的这些店员工资都不容易按时发放,哪有那么多钱啊?先生不要给通融一下?”韦总管淡淡的回答。

   “我操,你和我们侃价是吧?你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是吗?你听说过谁敢和我们侃价?”男子恶狠狠的说到。

   正在两方争执不下的时候,从茶楼外进来一名女子,白色连衣裙,水晶凉拖,柔顺的长发以及修长的美腿,皮肤白晳、气质优雅,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拎包,一边走,一边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她脚下凉拖发出的“啪嗒啪嗒”声,动听极了。

   “你好,我想看看茶叶,有谁来给我介绍一下?”白衣美女问到。

   “去去去,赶紧滚出去,今天这里不营业!”一名恶霸回答到。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不营业不会好好说?怎么这么凶啊?”白衣美女生气的问到。

   “小姐姐,您别TM在这儿捣乱,哥哥们今天没有兴趣和你玩,我们有正事,改天闲了,哥哥们在陪你一起开心开心?!”恶霸中为首的男子笑着说。

   “你这人怎么出口成脏?有没有点素质?”白衣美女质问到,眼神露出鄙夷之色。

   “小姐姐,看你是个女的,不和你一般见识,快滚听见没?不然你就走不了!”男子有些恼怒的说到,并随手戳了一个美女的肩膀。

   啪!美女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那恶霸的脸上,她双眼怒视着这个家伙,然后语气平静的说道:

   “别在这里影响人家作生意,你什么时候捣乱我不管,但是今天撞见了,让我很不高兴,别影响我买东西,快滚,否则我立即报警了!”

   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打的措手不及,他们有点懵了,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是什么来路,居然在他们面前如此淡定,说不定是一个什么不好惹的人。

   “算了,今天遇到茬子了,先走为上。”为首的男子心理琢磨着,然后他大手一指韦总管:“今天先这么着,改天我们再来,保护费一分都别少。”之后,他带着人悻悻的离开了茶楼。

   韦总管被眼前这个白衣女子所震惊,没想到一个漂漂亮亮的姑娘,看起来好像很年轻,但是想不到面对这群胡作非为的恶霸,居然这么淡定、这么从容,这样的女人真是太少见了。

   “哦,小姐,谢谢您出手解围,在下感佩之至啊!”韦总管笑着道谢。

   “哦,先生您客气了,这些地痞恶霸,实在是令人厌恶,我也是因为实在看不过去了。”白衣女子笑盈盈的说到。

   “请问,小姐您是要买茶?还是要品茶?您尽管吩咐。”韦总管客客气气的说到。

   “不,我是来寻茶的,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女子回答到。

   “哦?您想寻哪一种茶呢?”

   “我寻的茶,名叫‘九重岁’,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女子说到。

   听到“九重岁”这三个字,韦总管淡淡的一笑,默不作声,示意身边的店员小姐接待白衣女子。她说:

   “小姐您好,您要的九重岁茶是有的,请问,您要哪个品种?甘露,隆庆,还是吉祥?”她一连说了这种茶的三个品种。

   “哪个也不是,我要‘天降’。”女子微笑着回答到。

   “哦,天降可是名品,请问您想在什么日子喝?”店员一字一句的问到。

   “我需要在末日的时候喝。”女子也是一字一句的回答,微笑看着店员。

   店员面露喜色,回头和韦总管小声的说:“总管,这是和主神有缘的人。”

   韦总管微笑着走过来,和女子握了握手,说到:“小姐也是蒙主神眷顾的人,很好,如果可以,随我进里屋,细聊一番,如何?”

   “好啊!那就多谢了!”女子笑盈盈的回答了韦总管,然后随着他一同走进了里屋。

   里屋有一个宽敞的茶室,装修古朴清幽,韦总管为女子亲自倒了一杯茶,然后淡淡的和她聊起来:

   “多谢小姐您今天仗义相助,在下姓韦,名向荣,蒙主神提携,在这里当一个总管,请问小姐芳名?”

   白衣女子淡然的一笑,答非所问的说道:“哦,韦总管,您客气了,我来到A市也没有多久,今天有幸见到您,还请您多多关照。您是A市人吗?”

   “哦,小姐谈吐优雅,真是秀外慧中啊!我不是A市人,我也是从外地来的。”韦向荣夸赞到。

   这名女子看了看整个茶室的陈设,清幽雅致,在墙上有一幅装裱的工楷《归去来兮辞》,落款为“主神弟子向荣”。

   “这篇陶渊明的《归去来兮辞》,韦总管工楷手书,您是在仿效欧阳修吗?”白衣女子问到。

   “啊呀,小姐果然不俗,不错,这正是在下所书,只叹才拙,不及醉翁先生风骨毫厘,让您见笑了。”

   “哪里哪里!韦总自谦了,您想必是喜欢这篇《归去来兮辞》吧?”白衣女子笑着说到。

   “是呀,是呀,醉翁先生说‘晋无文章,惟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一篇而已’,小姐您见笑,在下的名字正是取自这篇辞赋。”韦向荣笑着回答到。

   “哦,木欣欣而向荣,泉涓涓而始流,韦总管好风雅。”白衣女子微笑着恭维韦向荣。

   “哪里哪里,陈小姐谬赞了。”韦向荣笑着说。

   “韦总管,我有一事想向您请教。”白衣子女问到。

   “哦,有什么事?您请说吧。”韦向荣回答。

   “我连日来,恶梦不断,总是梦见大地被陨石被击中,身边一片火海,这时总听到有一个声音对我说:‘让我降身于你!让我附身于你!’我很迷惑,我问对方是谁,他只说他在九重天,言称是九重天主神。请问这是什么意思?”白衣女子表情凝重的问到。

   韦向荣听了之后有点狐疑,这位美女这么说的意思,分明是说主神要降身于她,难道之前给自己厉鬼事件的搅局的是她吗?他顿了顿,回答到:

   “这说明,世界将有大灾劫,主神要降世,小姐您是一位与主神有缘的人。”

   女子听完,感觉对方正在顺着自己向下说,她于是便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问到:

   “韦总管,您应该不会不记得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惨祸吧?”

   韦向荣听到这个脸色为之一变,他死死的盯着这名女子,他的表情从刚才的温和从容变为冷峻,大约过了将近一分钟,他调整了一下心态,吞吞吐吐的问道:“什么惨祸?您想说什么?”

   白衣女子为韦向荣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奇怪,便说到:“我是说二十年,撞击木星的那个颗SL9号彗星,它化成了多个残片,依次撞击木星,每一个陨坑的直径都与地球的直径相仿,唉,官方说,这颗彗星已经全部撞击了木星。其实,我从天文台朋友那里听到,其实还剩下了一颗残片漂泊在太阳系中,十年内会撞击地球,官方在封锁消息,只是为了安稳人心以不出现动乱而已。”

   女子其实是在信口雌黄,当年的彗木相撞是真实的事件(详见1994年彗木相撞),而残片是她信口胡编,她只是想试探一下对方有什么反应。

   “啊,小姐,这个您不用担心,主神早就预料到了,这颗残片主神会消灭的,只要世人够虔诚,主神便会将慈悲将残片击破。”韦向荣仿佛长出了一口气,又恢复了从容答到。

   白衣女子听闻,心想:“你可真会顺杆爬啊?好啊,看起来,你们编瞎话的本事也不怎么样啊?”之后,她又说到:“可是,为什么主神说要降临在我身上?”

   韦向荣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默默的看见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子,优雅、美丽,他出道多年,从未见过像她这么自信的女人,她的知性的气质优雅迷人。哦,还有雪白的玉足,竟然如美玉般的精致,纤细白嫩的脚趾头姿意的蹂躏脚下的凉拖,如果不是有一定的阅历和定力,恐怕世间男人都会羡慕那双凉拖吧?

   白衣女子看着韦向荣,她忽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一些眼熟,但是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只见他一边沉吟着,一边用手玩弄着左腮上的颗痣上的红毛,样子居然还有几分滑稽。她似乎看出了些什么,韦向荣眼神向下,似乎不太喜欢和自己对视,眼神时不时的盯着她的脚在看。

   女子用脚尖轻轻的挑起了凉拖,脚趾顽皮的摇着几乎要掉下去的凉拖。

   “韦总管?您有在听吗?您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说主神要降临在我身上吗?”女子问到。

   韦向荣被她的又一次发问打破了神儿,他赶紧将目光从女子的脚上移开,看看美女迷人的眼晴,顿了顿,说道:“那也许是主神要附身于您,如果您被附身,您就是主神了吧?!”

   女子故作惊讶的说:“天啊,我居然是主神,这是梦吧?您说对吧,这是梦吧?这怎么可能呢?”

   哒!女子的凉拖掉在了地上,时间在此刻凝结了。她的玉足悬在距地面只有几寸的半空中,雪白的玉足美的令人不敢直视,此刻韦向荣的目光也彻底被女子的玉足所吸引,怔怔的看着,不敢出声。

   白衣女子脚背绷直,用足尖指了指地上的凉拖,又看着韦向荣微微的笑了一笑,美目盼兮、勾魂摄魄,这令韦向荣这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颤抖不已。他居然不听使唤的,颤巍巍的单膝跪地,俯首将这女子的凉拖双手捧起,颤抖的给她穿在上脚上,此刻,他的头是那么的低。

   “呀,韦先生好绅士啊?居然亲自给小女子穿鞋。”美女有些揶揄的说到。

   “哪里哪里!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韦向荣贪恋的盯着眼前的玉足,喃喃回答到,一时间竟然忘了站起。

   “韦先生,您为何一直看着我的脚呢?”女子笑吟吟的问到。

   “嗯。。。这。。。小姐您的玉足真是天赐尤物、误落凡间,如玉雪白而幸不染凡尘,甚慰,甚慰。”韦向荣声音低沉,却有些颤抖的回答。

   “是吗?主神的弟子也会为我这‘误落凡间’的脚而痴迷吗?”女子略带嘲讽的问到,而却声音清雅,好似静夜的风铃。

   “主神弟子虽不恋凡间烟火,然而小姐却好似天仙下凡,连您这玉足竟也十分圣洁。”韦向荣胀红着脸小声的回答。

   白衣女子抿着嘴笑了,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笑音清甜悦耳、撩人心弦,她问道:

   “韦先生,您半跪在地,这个姿势不累吗?”

   韦向荣此时颇为尴尬,他想站起来,可是又舍不得站起来,要一直这样半跪着,又累又有些不好看,他一时不知所措,脱口而出:“还好,还好。”

   “韦先生,您这是在向我请安吗?”女子笑着问到。

   “天仙在上,问安也是应当的。”韦向荣有些自言自语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见韦向荣已经彻底的被自己的玉足所迷惑,骄傲的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像是为自己而骄傲,也像是在嘲讽这名总管,她说道:

   “既然韦先生不愿意起,那你就索性一直跪着吧!”

   说罢,女子另一只脚从凉拖里抽出,竟然一下子踩在韦向荣谢顶的头上,这一下将他的头踩的更低了,嘴巴几乎要贴到眼前的玉足之上,而他的姿势也从单膝变成了双膝,彻底的跪在了美女的脚下。

   “韦先生,本小姐的玉足不仅漂亮,而且味道也很迷人,你要不要闻一闻呢?”女子笑着说到。

   女子的这句话将韦向荣的心理防线彻底击垮,他太渴望能闻到这玉足的足香了,他还在坚持着,心理挣扎着,想要从女子的脚下脱身,可是他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要将唇、鼻贴在这美丽的玉足之上。而美女传来的这句话让他忘记了一切,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想,谢谢小姐您赏赐!”

   “捧着我的脚!”女子笑盈盈的命令到。

   韦向荣立即顺从的双手捧着凉拖的鞋底,鼻子凑向那迷人的玉趾,此刻一阵淡淡的清香如同茉莉一般的味道直达他的心脾,他感叹:“不会吧?难道人漂亮,脚也是香的?这味道真是太高贵了,太圣洁了,没有一种香水和鲜花能比的上啊?!”

   韦向荣捧着这女子的脚,几乎不敢吐气,只是大口大口的闻着,清幽的足香比他品过的所有的茶都要清香,他贪婪,不舍得任何一丝味道从口鼻吐出。玉足的幽香令他感到愉快、痴迷,此时此刻,所有的烦恼、心计、理智都抛到九宵云外,他像个瘾君子在吸食令他兴奋的粉末一样,禁断多年但却重新找回到了那种刺激的快感。

   “香吗?”女子调笑般的问到,一边说着,她一边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足趾。

   女子可能没有意识到,她这个小小的动作竟然几乎要了韦向荣的老命,强烈的视觉和感官刺激让他的神经处于高度的兴奋和紧张之中,此时他的理智已经几乎要要丧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白衣女子的一声声的发问和指令。

   “香,小姐天下凡,玉足竟也如此清香!真是。。。真是。。。真是太香了!”韦向荣强忍着激动和不安,哆哆嗦嗦的说到。此的脸和嘴唇几乎快要贴到女子的脚上。

   “韦先生,不要用你的嘴唇贴到我的脚哦,弄脏了,本小姐可会不高兴的。本小姐赏你我的足香,那么,你是不是也回答我一些问题呢?”美女笑着说到。

   “您尽管讲!”韦向荣激动的说。

   “我想知道,您和主神会究竟是怎么回事?您的主神究竟是什么来路?告快诉我。”白衣女子轻轻的问到。

   “我曾在梦中受到主神感召,要我在这世界上寻找到主神的肉身,我受召以后,努力寻找,终于在几年前找到了一名女子,我们做法事,请主神降临在这女子的肉身之上,随后,我们来到了A市 ,创建了主神会。”韦向荣说到。

   “你来到A市多久了?你是怎么将主神降临到那名女子的身上的?”白衣女子问到。

   “我们在摆好法坛,选一吉日,在弟子们的祷告下,由主神的使身与女子行房,以使主神进入女子肉身。我们来到这里已经五年以上了。”韦向荣一边闻着玉足,一边口无遮拦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听罢只感觉一阵阵的恶心,她好想一脚踢番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仍然是强压怒火,继续追问道:

   “谁是使者。”

   “当年,主神的使者正是在下。”韦向荣回答到。

   白衣女子明白了,从韦向荣的话里,她分析出两个结论:第一,主神这个概念及这套理论应该出自此人之手,此人附庸风雅,编出一套相应的理论是没有问题的;第二,主神会由他所创建,至于谁是主神,要看他和谁上床了!

   白衣女子强按心头怒火,平静的问道:“我能见一见主神吗?”

   “当然可以!”韦向荣干脆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用玉足轻轻的踢了踢韦向荣的脸颊,淡然的说道:“谢了。”

  

   不一会儿,主神被请了出来,白衣女见那这个主神也是一身白衣,披着面纱,不露声色,她问道:“我能看看主神的真面目吗?”

   韦向荣走向主神的身边,耳语了几句,并揭开了主神的面纱,此人皮肤姣好,容貌端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人双眼无神,表情极为木讷。

   “您就是主神?”白衣女子有点好奇的问到。

   韦向荣对着主神耳语了两句,主神回答到:“我就是主神,你还不跪下。”

   白衣女子笑着说:“对不起,小女子我的膝盖从来就不会打弯,请原谅。”

   韦向荣接着对主神耳语,主神说:“小姐,主神降临在你身上了?”

   白衣女子说道:“您不相信吗?”

   韦向荣接继续对主神耳语,主神说:“我愿把主神让位与你。”

   就这样,白衣女子问一句,韦向荣向主神耳语一句,主神答一句。说了不一会儿,这个主神就被人请了回去。

   白衣女子已经不单是愤怒了,她还为这个主神感到十分的悲哀,很明白,这个所谓的“主神”不过是一个傀儡,那个韦向荣才是一切的元凶,主神不过是被他操控的而已。不过,白衣女子显然是有自己的目的,她说道:

   “主神已经愿意让位与我了,韦总管是不是应该换一个新主子了?”

   韦向荣立即跪下回答:“小姐国色天香、气质高贵,定然是主神降身在小姐的身上,所以,以后,向荣愿听您的驱使,只是。。。”

   “只是什么?”白衣女子不解的问到。

   “主神的传位必须由主神的使者带着信徒一共做法事,由使者完全主神大位的交接。”韦向荣恳求般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明白了,这看来这个老家伙要占自己的便宜啊?不过,索性将计就计,看看他能搞出什么鬼。她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

   “三天后,我再过来,与你商讨法事操办的问题。你在这里等着我。”

   “小姐,我看不必了,今天正是吉日,要不您就。。。。。?”韦向荣红着脸回答到。

   “嗯?!”白衣女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韦向荣,韦向荣立即低头:“那敬听您的吩咐。”

   “这还差不多,我先走了,三天后见!”白衣女子说罢起身离开,刚走几步,韦向荣说道:“还不知道小姐的芳名呢?”

   白衣女子回过头,有些轻蔑的看着韦向荣,告诉他:“我叫陈静,你未来的新主子!”陈静刚刚走出聚贤茶楼的门,那三名来收保护费的男子立即尾随着跟了上去。

   陈静一边走着,那三个人在身后一直跟着,行至一处四周无人的地方,陈静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这三个人。那三个人立即齐刷刷的跪倒在地:

   “拜见奶奶!今天奴儿们行动,得罪奶奶了,请奶奶责罚。”

   为首的那名男子,正是豆豆,其余两人是他的跟班。

   “干的漂亮,豆豆!”陈静满意的笑着说到。

   原来,这一切都是陈静一手策划的瞒天过海之计,他让豆豆带人假借收保护费的名义去聚贤茶楼闹事,自己再过去假装买茶,其间与豆豆他们假意发生冲突,赶走豆豆他们,以使主神会对她产生好感。使她能顺利的打入主神会的内部,至于买茶那一段的暗语,则是从四毛那里学来的。目前看来,整个计划进行的相当成功。

   “豆豆,奶奶刚才那一巴掌,是不是打疼你了?”陈静摸着豆豆的脸,嘟着嘴巴疼爱的说。

   豆豆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奶奶打我,那是赏赐,奶奶要高兴,随便您打我!嘿嘿!”

   陈静被他逗笑了,说道:“好啦!好啦!别贫嘴了,快起来吧,走吧,我们回修理厂去。”

   几个起身准备走,陈静则站在原地不动,一直微笑着看着豆豆,豆豆不解:

   “奶奶,怎么不走了呀?”

   “奶奶今天累了不想走路,奶奶需要一匹高头大马!”陈静笑呵呵的说到。

   豆豆恍然大悟,立即跪下谢罪:“奴儿太笨了,居然忘了,谢谢奶奶的赏赐!!”说罢,还磕了三个头。

   豆豆跪低身子,陈静扯着他的耳朵,一抬腿骑在了豆豆的脖子上,她佯做生意的说道:

   “哼,一点眼色都没有,还得奶奶明说,我生气了,以后不骑笨豆豆了!”

   “奶奶,豆豆太笨了,太蠢了,以后豆豆就是您的小马驹,任您骑,奶奶不要不骑豆豆呀,您看,我还看学马叫呢。”说罢,豆豆学了几声马叫,把陈静给逗笑了,她拍了一下胯下豆豆的脑袋:“贫嘴!”

   调整了一下骑姿之后,命令到:“起!”

   豆豆慢慢的站起来,生怕摔了陈静,这是陈静第一次骑他脖子,豆豆当然要谨小慎微,如果能让奶奶满意,以后这种机会少不了。

   “奶奶,您舒服吗?”豆豆讨好的问到。

   “哼,不舒服,你的骨头都硌到奶奶了!”陈静假装生气的说到。

   豆豆十分惶恐,连忙说到:“奶奶,我以后一定多吃增肥,让您骑着舒服,求奶奶以后一定多骑豆豆。”

   “不必了,奶奶想骑你,自然会骑你的。你瞧,骑着你,奶奶这么不舒服,但是奶奶还愿意骑你,你说吧,奶奶是不是对你很好?”陈静笑呵呵着胯下的豆豆。

   “奶奶对豆豆是天恩浩荡,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豆豆立即回答到,还顺嘴拽了一句电影台词。

   “哼,还贫嘴!快走吧!”陈静娇笑着说到,顺便用屁股墩了一下豆豆的脖子,豆豆冷不丁的哎哟一声。

   “哎哟什么?哎哟什么?快走!”陈静笑的花枝乱颤。

   “奶奶墩的豆豆好舒服!奶奶真好!”豆豆也开心的回答到。

   就这样,一众人簇拥着陈静往回走,陈静的两条又白又长的大腿还不安分的摇着,不一小心,一只凉拖甩了出去,一个跟班立即趴下给叼了了起来,准备给她穿,陈静说:“不用了,祖奶奶赏你用嘴叼着了!”说罢,另一只也甩了出去,另一个跟班也叼着,他们两个叼着陈静的凉拖,但是说不出来,只是呜噜呜噜的表示着感觉,陈静被逗的开怀大笑。

   回到修理厂,笨笨早早已经在此等侯,看到他们一群人兴高彩烈的回来,不用问,肯定是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

   “奶奶,事情一定是进展的很顺利吧?”笨笨赶快问到。

   “嗯,是的,比我预想的要好。”陈静笑着回答到,说着,将事情的所有经过都说了一遍。

   笨笨听完有,表情有些凝重,他虽然读书少,但是久在黑道上混迹,各种鱼龙混杂的人见的不少。如果说三天之后陈静还要去聚贤茶楼,恐怕是凶多吉少。因为当时韦向荣虽然贪恋奶奶的玉足,进而忘乎所以,那么三天的时间,一定会让他恢复理智,继而凶相毕露。于是他把自己的想法和陈静说了一遍,并跪下请求陈静不要再去犯险:

   “奶奶,您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我们很需要您能平平安安的,这次,干脆我就带人去砸了他们的老巢,索性来个痛快,也算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做一件好事。”

   陈静轻轻的抚摸了他的头安慰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微笑着说道:

   “我明白你的心结,谢谢你和大家对我的担心,虽然今天咱们取得了重大的突破,但是韦向荣绝不是等闲之辈,毕竟以一已之力创建了这么大个组织,这恐怕是普通人难以做到的。不过,任何人、任何事都有他的不完美的一面,韦向荣也有他的缺点。他这个人表面风雅,但也可以说是外强中干。他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而且心理素质并不是特别的高,我们还有时间准备,如果能够善于利用他的缺点,虽然有风险,但也有七分成功的把握!”

   “可是奶奶,还有三分风险在里面,我们真的不能让您受一点危险。”笨笨和豆豆关切的说。

   “奴儿们,你们的心思我了解,这里,我谢过大家。前人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常有读书人,’你们虽然是人们眼中的黑社会,人人避之不及,但你们也同样嫉恶如仇,愿为大义而舍小我。那邪教主神会一日不铲除,便会一日有人遭殃,既然命运把我们推到了这风口浪尖之上,就容我说一句不干净的话:‘世界上最性感的事,就是和一群牛B人去干一件牛B的事!’”

   众人第一次听到了陈静说脏话,但是每个字都重如千均,字字刻在他们的心上,他们一时间竟然齐刷刷的跪了下来,激动的说:

   “承蒙奶奶看得起我们,我等全听奶奶差遣,纵有千险,万死不辞!”

   “你们真棒!大家按原计划,分头去准备吧!”

  

   陈静又来到了罗小慧家做家访,小慧的一家热情的接待了她,他们对陈静勇捉厉鬼表示由衷的感谢和钦佩,小慧妈妈也从主神会退了出来,在家里全心全意的照顾孩子,他们对陈静千恩万谢。陈静则表示这么做全是为了小慧,只要小慧能够正常上学,好好读书,她这个做老师的,也就非常欣慰了。

   “小慧爸爸,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请您帮个忙。”陈静说到。

   “陈老师您太客气了,有什么忙我能帮上的,您尽管说吧。”小慧爸爸匆忙的回答到。

   陈静拿出了一支录音笔,这是他前日去聚贤茶楼与韦向荣谈话时偷偷录的,她回去剪辑了音频文件,只保留了韦向荣说话的部分,并打开音量,放给小慧爸爸听。

   “小慧爸爸,您是老A市人对吧?您听听这个人说话有没有A市口音?”陈静说到。

   小慧的爸爸认真的听着韦向荣的录音,然后仔细的想了一想,对陈静回答到:

   “这个人说的是普通话,如果是外地人肯定是听不出他的口音的,不过我听起来,能感觉出,他是咱们A市的人,不过,不是市区里的,有点像郊县的口音。”

   小慧爸爸继续听,渐渐的感觉这声音有点熟悉,只是记不清这声音从哪里听到过。

   陈静沉默的点了点头,之后又和小慧家人聊了一会儿天,便离开了。

  

   晚上,玉镜湖别墅里,小光和梦晴欢欢喜喜的围着陈静,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和主人呆在一块儿了。

   陈静今天只是微笑,没有太过开心的情绪,她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孩子,看了他们半天,然后沉吟了一下,说到:

   “小光,晴儿,你们舔舔主人的脚吧。”

   两个人立即跪下,吻舔着陈静的玉足,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舔到主人的脚了,主人的味道是那么的芬芳、那么的香甜。

   “小光、晴儿,你们今天多舔一会儿吧,请你们记住主人的味道,好吗?”陈静温柔的说到。

   小光感觉主人的情绪有点不对劲,他慢慢的从嘴里吐出了主人的脚趾,痴痴的望着主人。

   “怎么了?小光,你不愿意给主人舔脚了吗?你平时不是最喜欢伺侯主人吗?今天怎么?”陈静笑着问他。

   “主人,您说话的感觉,我怎么觉得有点奇怪,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让您不开心了?还是说,您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小光疑惑的问到。

   “没什么,后天,主人要去和主神会摊牌了,这件事准备了这么久,该有个了结了。明天我去修理厂那里住,和笨笨、豆豆他们商量最后的方案。请你们相信主人能得胜而归的,但是,如果主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希望,你们能在心里记住主人。好吗?”陈静淡淡的对小光说到。

   小光和梦晴听到了之后傻了眼,立即跪下来,一人抱住陈静的一条腿,悲伤的哭了起来:

   “主人,您别去了!我不能没有您,没有您,我该怎么活下去啊?主人啊!求您了,别去冒险了,好吗?”

   “妈妈,晴儿没有亲人,现在世上只有您对晴儿最好,晴儿不能让您去冒险,妈妈,求求您了,好妈妈,晴儿给您磕头了!”

   说罢他们拼命的给陈静磕头,陈静立即扶起他们两个,并且都抱在怀里,她也忍不住的流下了泪,但是很快便调整了心情,语重心长的说道:

   “光儿、晴儿,你们都是好孩子,别让主人难过好吗?你们应该学着自己长大了,就算没有主人在你们身边,你们也应该都能照顾好自己。小光你要好好的对待晴儿,晴儿也要把小光当成自己的哥哥亲人来看待,我们名虽主奴,实则亲人,主人希望你们都能够顺顺利利的长大成才!千万别辜负了我呀!”

   “主人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是,我也知道自己少了几许柔情,多了一份刚烈,我骨子里嫉恶如仇,这你们是知道的。我绝对不能允许邪教主神会伤害我们的学生们,我发誓一定要亲手铲除他们,就算真有意外,主人也绝不后悔。”

   小光和梦晴哭的更悲痛了,拼命的求着陈静:

   “主人,主人,求您了,让我去吧,我要保护您!”

   “妈妈,您把晴儿也带上,晴儿就是死,也要和妈妈死在一块儿!”

   陈静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邪教的危害远比黑社会要大的多,他们几乎是恐怖分子一样的存在。他们深受洗脑,往往可能做出特别离经叛道和极端残暴的事情来,如果没有特别周密的策划和强大的力量,是很难将这种毒瘤铲除的!

   虽然韦向荣迷恋陈静的玉足,但是那很有可能只是一时色上心头。韦向荣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年轻人,而是一个久历江湖的、经验老道的恶棍。他创立主神会,豢养打手,迷惑良善,又控制一位妇女为他充当所谓“主神”的傀儡,这不是一个平常的知识分子,或是一个黑社会成员能做到的。何况,男人对女人的迷恋是脆弱的,如果没有深厚的情感,是很难维系坚实的关系。就算那些跪在女王脚下的男奴,女王们也只不过是他们发泄心中欲望的一个对像,当欲望过后,男奴重新站起时,女王们也会变成一只只战栗的小鸟而自求多福。这个世界,本质上还是由男人们在主宰着。

   虽然韦向荣是一个恶棍、败类,但他毕竟也是一个男人,他如果发现自己苦心经营的主神会被人铲除,他一定会做困兽之斗,加上那一大群深受洗脑的信众,如果出了意外,丧命的风险是极高的。

   陈静不断的安抚着小光和梦晴,她见这两个孩子不停的哭泣和哀求,索性站起来,严肃的对他们说:

   “郑小光,刘梦晴,你们听好,我陈静是你们的老师,更是你们的主人!作为老师,我要求你们以后认真读书、好好成长;作为主人,我要求你们善待自己、坚强如钢!听着,你们按我说的做,不得违抗!这是主人给你们下的命令,立即执行!”

   小光和梦晴听到主人的命令,擦干了眼泪,跪下望着陈静说到:“我们遵命!主人!”

  

   明天,就是再去主神会的日子了,也是按计划和主神会最后摊牌的时刻了,陈静在修理厂的小客厅里和笨笨、豆豆对计划做最后的梳理,他们说了很久,所有的环节都理清了,该到了放手一搏的时刻了。

   “笨笨、豆豆,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了,你们替我保护好小光和晴儿,还有我的那些学生们,别让他们受恶人的侵害,这是奶奶对你们最后的要求了!”陈静郑重的对他们说到。

   “奶奶瞧您说的,您放心,我们已经把命和您连在一块儿了,我们不会让奶奶受一点伤害,除非他妈的主神会都是金刚不坏之身,否则,我们的刀子扎进去也能要他一条人命!”

   “我们这次力争做到不流血,不冲突,奶奶要不战而屈人之兵,你们一定要按计划行事,切记,切记!”陈静嘱咐到。

   “奶奶,您放心!”笨笨和豆豆严肃的发誓到。

   “很好!大家全力以赴,这是最后一战了!”

   “遵命!奶奶!”

   “该到算总帐的时候了!”陈静咬牙切齿,自言自语到。韦向荣望着窗外的黄昏,表情阴沉,默然不语。他双手背在身后,眼球追着落日一点点沉没,余辉将他苍白的脸涂上了一层血色。他的嘴角时不时的抽搐着,又时不时把背着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他的心情很糟糕,近十年内,这是他心情最糟糕的时刻。他本来以为自己老练沉稳、不可揣测,但却万万没想到,自己在陈静面前竟然是那么失态,居然跪到地上闻嗅那女子的足香,如果这仅仅是自己的一时的失态还倒可以原谅,毕竟大凡男人都很难抵挡的住那天仙般的诱惑。可是,他不能容忍自己失态之时,居然将自己多年经历几乎未经筛选过滤的倾泻而出,这不是一个成熟的行为,自己已经年过半百,怎么还会像年轻人那样的冲动和稚嫩呢?

   他喜欢研究人、观察人,这两天以来,他满脑子都是陈静,这个女子外表清纯,但是却有着极度的沉着和冷静,气质不俗,十分自信,这不应该是一个她这个年纪女子应有的素质。她会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主动来接触自己?为什么要来争夺主神的位子,她是那么容易的就夺到了主神的桂冠,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的到来,会对自己今后的野心造成多大的影响?自己能否顺利的掌控这个女人?

   他一边沉吟着,一边轻轻的打开了身边的一个保险柜,里面有一个精致的真皮皮匣。他把那个皮匣子打开,里面是一支注射器和几支小玻璃瓶,里面装着透明无色的液体。这种液体是一种高纯度的致幻剂,如果人体被注射这种药物,会失去主观意志,而听从他人的摆布,长期注射,对一个人脑神经刺激极大。主神会的主神,就是这被这种致幻剂被注射,导致她现在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

   这个所谓的“主神”,原是韦向荣的一个情妇。当年韦向荣落难之时,曾有过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窘境,是这名女子见他谈吐不俗、胸怀抱负,便不嫌弃他样貌,与他生活在了一起。几年前,主神会创立之时,由于他需要找一个可靠的傀儡,便打起了自己情妇的主意,通过这注射致幻剂,她的主观意识已经被摧毁殆尽,现在只是一具木偶,一只学舌的鹦鹉。

   韦向荣是一个无情冷酷的人,这与他温文尔雅的外表大相径庭。他没有感情,只有欲望,既然陈静这个小美人主动要来送上门,何不把她也变成这样一个傀儡,立她为主神?她美丽的肉体和芳香的玉足,就可以永远的在身边享用了。韦向荣心理不禁暗暗有些得意。

   第二天,聚贤茶楼一如继往的对外营业,深处的大厅里,一群信众在“护教士”的监督下,虔心做着祷告,他们跪在地上,虔诚的向主神的宝座膜拜,只是那宝座空空,主人不在,也许以后也不会在了。

   陈静来了,按照约定,她准时的到了。茶楼的工作人员有意识的列队欢迎她,欢迎这个他们总管最重要的客人。她和三天前的那清纯的模样大不相同,如果说三天前的她是一个明媚的少女,今天的她则是一位气场十足的女王。她妆容精致、身着酒红色的裙装,薄薄的黑丝显得玉腿修长神秘,脚下踩着红色高跟鞋,那高跟鞋的鞋跟呈纯金色,明晃晃的,又尖又细,足有十三厘米以上高,逼人的气场让众人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不小心触怒了女王的威仪。面对众人的欢迎,她只是微微的报以点头,然后便款款的走进了茶楼。

   韦向荣早就在此等侯了,他笑吟吟的迎上去:

   “陈小姐,辛苦了,欢迎再访寒舍。”

   “客气了,再以后,也许就不是访问了。”陈静淡淡的回答到。

   “那是自然,陈小姐是即将登位成为主神的人,在下提前向您表示祝贺。”韦向荣笑着说到。

   “还打算叫我陈小姐吗?”陈静笑着反问到。

   “很快就有幸叫您主神大人了,不过,我们今天要讨论仪式的过程,只要您满意,随时都可以接受信众弟子们的膜拜了。”韦向荣笑着说到。

   说着,韦向荣将陈静请进了茶室,身后跟着两名高大的“护教士。”

   这里还是三天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不过,只是两人今天的心态都大有不同。陈静今天的气质和三天前大有不同,他们坐定之后,韦向荣立即恭维起她来:

   “前次您清雅娴静,今日魅力无边,却总是天仙临凡、国色天香,众生皆渴望早日拜倒在您的脚下,以早日超脱这尘世的虚妄之苦啊!”

   陈静没有像之前那样的坐在韦向荣对向的茶椅上,还是径直的坐在了茶室正中茶的一具宽大的沙发上,她双腿重叠,斜向一边,双臂自然的摊开在沙发的两侧,整个人靠有沙发里。这样看起来,那具宽大的沙发倒像是一座女王的宝座。

   陈静听了之后,笑了笑:“韦先生真会哄女孩子开心,不过,按您的说法,是不是漂亮 的女孩子,都可以成为主神呢?”

   韦向荣大笑:“您多虑了,您是与主神有缘的人,主神降临在您的肉身,您当然才是真正的主神。”

   陈静微笑的问道:“那之前的那位呢?”

   “她和我们一样,都是主神的弟子,都要膜拜伟大的主神您。”韦向荣回答到。

   “那你们之后都会服从于我、忠诚于我吗?”陈静笑着问到。

   “那是自然!”

   “如果你们违抗我呢?”

   “众生不敢违抗主神,若有违抗,则遭九天雷击,化成灰烬。”

   陈静听完,淡淡的笑了,她问道:“那请韦先生详细的介绍一下主神登基的流程吧。”

   韦向荣将整个流程介绍了一遍,无非就是她和主神上床行房事,将主神导入至她的体内,在众人的见证下,完成主神降凡。

   陈静听完,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阵的恶心,想不到这么恶心的场景,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竟然说的如此大言凿凿。

   陈静强忍心头的不适,努力的调整情绪,她的情绪转化的很快,让人几乎难以察觉,她缓缓的说道:

   “韦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你能否告诉我,我在成为主神之后,怎么保证所有的信众会忠诚于我?”

   “主神法力无上,信众不敢不忠于主神您。”韦向荣回答到。

   “可是主神已经在降临在我的身上,我现在就已经是主神,我又怎么需要这个仪式呢?难道主神之位,还需要韦先生册封不成?”陈静笑着问到。

   这一下,韦向荣有些尴尬了,因为他的身后站着两名深受洗脑的“护教士”,因为毕竟在他们的教义中,主神是至上无上的惟一神,如果是由总管来册封,这就显得太荒谬了。他韦向荣自己也无法自圆其说。

   “可。。。可。。。是,这是我们的规定啊,您能否尊重一下我们的规矩呀?”韦向荣尴尬的回答到,而且明显听出有些吞吞吐吐。

   陈静很快就捕捉到了韦向荣的心理,她发现了他此刻的尴尬状态,所以,她立即乘胜追击,抢夺话语的主动权,她说道:

   “我想韦先生肯定有什么误解,您说我和你们,我是现在已经是主神,你们都属于我,你何必将彼此分的这么细,难道韦总管不相信我这个主神不成?”陈静的声音冷冷的,话语中带着尖尖的刺。

   “不不,您误会了,您当然是主神,只是没有经过仪式,的确有点。。。”韦向荣此时十分着急,他一时想不起该怎么反驳陈静,便一直咬住仪式这件事不放,毕竟他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人。

   “我不是主神,你请我来干什么?我不是主神,我来这里浪费什么时间?!”陈静厉声问到。

   韦向荣冷不防的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的一哆嗦,他抬眼望去,眼前的这个女人冷艳高贵、面若冰霜,妙曼的身材,一双被黑色薄丝裹住的美腿竟然具有那么强的魅力,她脚下的高跟将地毯似乎都深深的扎进去一个小洞,那金光闪闪的细高跟,看起来那么致命,但又那么诱惑。

   韦向荣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他只竟然只是自顾自的低着头。

   陈静没再看他,而是将目的望向他神后的两位“护教士”,那两名“护教士”此时也是眼神迷茫,不知所措,陈静看出他们此时的纠结,立即笑着对他们说:

   “你们爬过一个来。”

   两人看见平日里总是侃侃而谈的韦总管此时被这么女子噎的居然连一句有力气的话都没有,他们心中想,此女子想必就是真主神,不然不可能将韦总管怼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眼前的女子本来就漂亮性感,加上主神身份的加持,更显得雍荣华贵,此时居然笑着让他们爬过来一个,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美人的笑了。于是他们竟然不约而同的同时跪下。

   他们两个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的尴尬,可是那边女子又命令到:“快点爬过来。”

   他们索性就一齐爬了过去,爬到了陈静的脚边。

   陈静笑了,踢了一下其中一个“护教士”的脑袋,示意他横向趴着,然后将双腿搭在了他的身上,他一时间竟成了陈静的脚凳。

   陈静又看了看另一个“护教士”,轻轻的说:“不要发呆,做你该做的,把我鞋底用你的舌头清理干净”。

   那个本来就对陈静的高跟美腿充满了难以抵抗的向往,此时竟然被命令舔她的高跟,他兴奋的居然不知所措,反正,眼前的是主神,他磕了一个头之后,开始疯狂的舔起陈静的鞋底来。

   “没规矩,这么粗鲁,前任主神就是这么调教你们的吗?给我舔的恭敬些。”陈静对他羞辱到。

   听到陈静的羞辱,那人更加的兴奋,他的舌头放慢了速度,但是加大了力度,似乎要将陈静鞋底的灰尘全部吃下去,以感受主神的赏赐与恩情。

   “把鞋跟也清理干净。”陈静冷冷的命令到。

   那人越发的兴奋,柔软炽热的舌头立即卷住坚硬冰冷的高跟鞋鞋跟忘情的舔着,那细细的高跟如同一把冰冷的钢锥,散发着令人战栗的寒光。他柔软的舌头和滚烫的嘴唇包裹着细细的高跟,那锐利的高跟好似随时都能扎烂他的口舌。

   在不断的舔舐中,那个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冥想:

   “伟大的主神竟然是一位如此高贵美丽的女子,她的气质和魅力那么的不可抗拒。那细长的高跟如同一把锋利的武器一样冰冷无情,好似神的利刃,随时可以刺开凡间的肉体,取汲它的灵魂。如果在末日来到临之前,能被主神这细细的高跟刺破天灵盖,将自己的灵与肉交给她,那真是一件极享功德的事呢。”

   陈静冷冷的看着那人舔舐着自己的高跟,仿佛看见敌人在舔舐着自己的利刃,她心中很满意,自己的魅力又一次达到了预想不到的效果,她又看了看韦向荣,他正在低着头,但是目光正在紧紧的盯着她那被舔舐的高跟,陈静笑了,望着他问到:

   “你还要撑着吗?”

   陈静今天冷艳高贵的装束和女王般的气场比三天前清纯的少女模样显得更加有杀伤力,那黑丝美腿、细细的高跟居然是那么的性感。看见自己的“护教士”居然比自己更有福气可以去舔舐那冷艳纤细的鞋跟,他的心中就充满了嫉恨。

   他现在的状态和三天前越来越像了,他感觉冲动和欲望正在占领他的大脑,理智在逐渐的远离,他不可能再危襟正座,他的理智已经越来越远离他,他此刻只想也跪倒在陈静主神的脚下去吻舔那高贵的玉足,可是他原本的目的没有达成,他正在努力控制自己抵住诱惑,竭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理智。可是,那真的是太难做到了、太痛苦了。眼前,陈静被高高在上的服侍着,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令他兴奋的不能自拔,他的理智、他的目的,就如果一具灌满了氢气的气球,正在驶离他的躯体,他努力着,想用一根细细的绳子紧紧的拉住这个气球,可那太难了。而陈静的这句“你还要撑着吗?”如同一颗精准的子弹,一下子就击中了绳子,绳子断了,他不由自主的瘫倒在地,不顾一切的爬到了陈静的面前。

   陈静笑了,自己的猎物已经落入了她的陷阱,即将任凭她宰割。她踢了一下“护教士”的脑袋,命令他暂时闪到一边,然后她说道:

   “韦总管不是迷恋我的足香吗?你还想要吗?”

   “要。。。要。。。要。。。。!”韦向荣语气中充满了渴望。

   “磕头求我!”陈静揶揄的命令到。

   韦向荣就像是丧失了理智一般,立即给陈静磕起头来:

   “我伟大的神,宇宙的惟一主,求您赐我您的芬芳吧!”他颤抖的渴求到。

   陈静命他给自己脱掉高跟鞋,鞋子褪去的那一刻,绝美的黑丝玉足降临在韦向荣的眼前,韦向荣痴痴的盯着主神的玉足,那薄薄的黑丝包裹着那么白嫩完美的脚,如同一个肤白貌美的天使披着黑色的圣衣来到人间,将要惩戒那些罪恶的灵魂。

   他急不可待的将口鼻凑了过去,大口大口的闻着,陈静顺势的一脚踩住了他的口鼻,韦向荣最后的一点理智丧尽,他的大脑又空白一片,主观意识被陈静重新的接管了起来。

   “我是谁?”陈静的声音从天顶落入韦向荣的脑海。

   “您是主神!”韦向荣痴痴的回答到。

   “再说一遍。”

   “您是主神大人。”

   “再说一遍。”

   “您是主神奶奶!”

   陈静得意的笑了,她用玉足抽了韦向荣一个耳光,随即问道:

   “还需要那个可笑的仪式吗?嗯?需要吗?”

   “不需要,不需要。您就是主神!”韦向荣讨好的回答到。

   “哈哈,还敢不敢要搞那种恶心的仪式了?还敢不敢?还敢不敢?”陈静一边笑着质问,一边用美丝玉足抽打着韦向荣的脸,每问一句,抽打一下。

   韦向荣的脸被陈静的玉足恣意的抽打着,他挺着脑袋,竭力的迎着陈静的责罚。他无处可逃,也没有打算想逃,玉足每抽打一下,他对陈静的迷恋就加重一分,他的脑海中已经失去了主观意识,只剩下陈静天籁般的声音和对他的惩罚。

   一共打抽了十来下,陈静也累了,她觉得时间差不多可以了,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狗项圈载在韦向荣的脖子上,又用一根长长的狗绳牵着这个项圈,戴好之后,她命令到:

   “老狗,立即召集你的部众,我要登上主神宝座。”

   “遵命,伟大的主神。”

   随即,韦向荣通知护教士让众信徒在大厅内集合,准备迎接新一代的主神。众人下去准备,陈静牵着爬在地上的韦向荣离开了茶室,缓缓的走向了大厅。

   信众们暂停了祷告,停下手中的事务,纷纷的聚集到了大厅内,他们听到了通告,都在静静的等待着新主神的降临。

   陈静牵着跪爬在地上的韦向荣,缓缓的出走来,像是一个优雅的少妇牵着自己的豢养的老狗,众人惊讶的合不拢嘴,想着陈静定是真神下世,不然不可能将平日里老谋深算的韦总管调教的服服帖帖。

   陈静牵着韦向荣,款款的走向了那宝座,那宝座位于一个高高的台子上,台子的高度高于跪着的信众,平时里,信众们跪在这宝座之下,如果抬头仰望,会看见主神高高在上的脚,从心理和视觉上,会觉得自己在主神的脚下接着洗礼。陈静走到宝座前,优雅的坐在了宝座上。她又命人撤到了宝座前的脚凳,她让韦向荣跪伏在宝座的正前方,用他的脑袋充当着自己的垫脚石。

   陈静一只手攥着牵狗绳,她向上的扯了扯韦向荣的脑袋,左脚踩在了他的头上,右腿优雅的高高翘起叠放在了左腿上,就这样,韦向荣的脑袋被陈静踩在脚下,他用自己的脑袋重承受陈静的践踏和分量,而那细如钢锥般的高跟距他的眼睛仅仅有几毫米。

   那名之前给陈静舔鞋的护教士立即宣布到:“新任主神降临,众弟子跪迎!”

   先前大家还带着狐疑,但看见韦总管服服帖帖的成了新主神的脚凳,他们也就不再怀疑,纷纷跪倒在地,高呼:“弟子见过主神,愿主神福祚绵长,永享仙寿。”说罢,齐刷刷的磕起头来。

   陈静看见众人整齐的磕头,又听见那律动几乎一致的磕头声,她觉得时机终于到了,便问脚下的韦向荣:

   “你是谁?”

   “我是主神脚下的弟子!”韦向荣回答到。

   “你叫什么名字?”陈静冷冷的问到。

   这一叫,韦向荣有点疑惑,他不明白主神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弟子俗名韦向荣。”

   “你不老实啊,你到底叫什么?”陈静又一次的问到,那声音冰冷又不可质疑。

   韦向荣彻底的蒙了,不明白主神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只好又一次的小声回答到:“弟子是您的信徒韦向荣啊?”

   陈静冷冷的笑道:“呵呵,韦向荣?在主神脚下你也敢用这个名字?你不叫韦向荣,你是韩茂发!”

   韦向荣听闻顿觉五雷轰顶,浑身瘫软,他立即想抬头辩解,但是头却被陈静死死的踩在了脚下,眼球前是那根纤细如锥的高跟,陈静怒斥道:“别乱动,小心本主扎烂你的眼晴。”

   “弟子不是韩茂发,弟子是韦向荣,请主神明鉴啊!”韦向荣哭喊着央求到。

   陈静控制好自己脚的力度,然后缓缓的说:

   “你就是韩茂发,而不是什么韦向荣,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让我来告诉你!”

   “二十多年前,你大学毕业,成为了本市顺丰机械厂的技术员,你因为向工友大个子借钱而遭到了拒绝,心胸狭隘的你越想越气,便在一个深夜溜进了家属楼,杀害了相依为命的大个子母子,然后逃之夭夭,当年的技侦手段没有现在发达,使你侥幸的逃脱了制裁。”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以为风平浪静了,你便潜回了A市,借着自己口才和知识,创办了主神会,摇身一变成了主神会的总管。你装神弄鬼、妖言惑众,借着主神会大肆敛财。为了控制那些主神会的外围成员,你一手炮制了危楼闹鬼事件,试想一下,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更清楚那件案件具体过程的人吗?善良的人无不为那对母子的冤死感到悲痛,更不敢以闹鬼的名议去亵渎那死去的冤魂,只有你这丧心病狂的凶手,这么多年之后还毫无人性的拿他们编织闹剧。”

   “主神,我真的不是韩茂发,我是韦向荣啊,我不是凶手,请主神明鉴。”韦向荣有气无力的辩解到。

   “你自认为才华横溢,你附庸风雅,可恰恰是这一点出卖了你,你茶室上的那幅《归去来兮辞》就是证明,‘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以始流。’向荣的意思便是草木茂发,而这篇辞赋还有一个流传的版本正是‘木欣欣以茂发,泉涓涓以始流’,你以为你自己读的书不少,告诉你!本主读的书更多!”

   “至于你的姓,‘归去来兮’嘛 ,你让去掉韩字‘归去’一半,便成了韦字,你想表示自己年过半百,重回A市,往事就会一笔勾销 。你这个拙劣的拆字游戏,骗得了别人,骗不过本主!”

   “唉!我骗得了别人!骗不过主神您!我就是韩茂发,我就是二十年前凶案的罪犯!主神冰雪聪明,真神在世啊!”韦向荣抽泣着叹息到。

   众人听了无不骇然,大家都不敢相信这一切的真相,那位曾给陈静舔鞋子的护教士忍不住问到:“主神,韦总管真的是韩茂发?他就是那个通缉令上的凶手?”

   陈静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本来我也以为这不过是我的猜测,但是我第一次面对韦总管的时候,我说二十年前彗木相撞事件时,他为之一惊,以为我要说出那场凶杀案,这就令我很怀疑。我和他的对话,悄悄的用录音笔录了音,我把录音给罗小慧的父亲听,他说这口音是郊县的,而韩茂发的老家就是A市郊县。我又进一步请罗小慧的爸爸细听,他说那声音很熟悉,特别像韩茂发。加之我曾看过他的当年的照片,对他的眼神记得很清楚,那种暗藏险恶的眼神让我印像深刻,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虽然老了很多,但是那眼神却未曾消褪,加上那左脸上痣,所以我断定他必是韩茂发无疑。”

   护教士拜服,跪下来说道:“主神神算,真是诸葛在世啊!”

   “主神,我自知罪孽深重,请主神网开一面,让我给您当牛做马伺候您一生一世,请饶恕我吧!”韩茂发苦苦的哀求到。

   “你这个罪人怎么配给我当牛做马呢?”陈静冷冷的问到。

   “主神,如果非要让我死,让我自杀在您的脚下吧,让我的灵魂在您的脚下安息吧。”韩茂发又哀求到。

   “你不配死在我的脚下,你准备好到刑场上领一颗惩罚的子弹吧!”陈静轻蔑、严厉的说到。

   “啊!!!”韩茂发疯狂的嚎叫到,他感到天塌地陷,自己精心设计的一切一切居然被一个女子轻易的打破了,他无法接受这种现实,他崩溃了,他忍受不了。

   他狗急跳墙,一只手从身上掏出一支注射器,向上奔着陈静的腿扎来。陈静之所以把他踩在脚下,就是为了防止他有什么动作,一来他的头被自己踩着,他行动不便,更主要的是,自己居高临下,可以看清楚此人的一切小动作。

   陈静早有心理准备,她眼疾脚快,一脚踢开了韩茂发的胳膊,然后重新踩到了韩茂发的脸上:“你想谋害本主?本主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说着,陈静用力一脸,细细的高跟直接扎了下去,准确的扎破了韩茂发的一只眼球!

   “啊。。。。。。。!”韩茂发疼的疯狂大叫,陈静赶快松开了手中的狗绳,她害怕韩茂发用力过猛伤及自己。

   下台有的护教士仍然忠于韩茂发,其实有一个大叫:“主神太过份了,这么对韦总管!”说着就要向宝座的方向冲来!

   就在这里,突然听见门口一阵躁动,然后冲进来一群手持砍刀的男子,为首的是一名彪形壮汉,身高一米九往上,面目凶悍、膀大腰圆,他冲进来一把将那名喊叫的护教士砍伤在地,所有人的被这个壮汉给镇住了,不敢有所动作。这名壮汉扬着砍刀,对着人群吼道:

   “你们他妈的都给我听好了,我是顺源路老大吴天,那位是我奶奶陈静,谁敢动她一根毫毛,就别怪老子的刀快!”

   原来带着人冲进来的是笨笨和豆豆,那些护教士看见他们两个,都知道他们是远近闻名的黑社会,谁都不愿意触怒他们。他们两个命人制伏韩茂发,然后对陈静问道:

   “奶奶,您没事吧?我们进来的还及时吗?”

   陈静看到是他们来了,心里舒了一口气,极度紧张后,竟一下子瘫坐到宝座上,怔了片晌,流着泪花幽幽的说道:

   “奶奶很好,有你们,奶奶很好!”陈静先是在高度的紧张当中,一步都不敢出错的完成了自己的计划,韩茂发被她成功的揭露了,现在主神会陷入瘫痪状态。而后笨笨和豆豆冲进来之后,她终于能如释重负了,当那种积压多时的压力释放出来之后,陈静忍不住瘫在宝座上掩面而泣。但是大约仅仅过了两、三分钟,陈静在笨笨和豆豆面前又恢复了主人的状态,冷静、沉着,她来到了那个给她舔鞋子的“护教士”身边,握住了他的手:

   “老金,谢谢你的帮忙,那会儿真的不好意思,让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回头我再登门给你道歉。”陈静微笑着对他说到。

   这个叫老金的“护教士”,是陈静他们打入主神会的内应。其实老金的的确确是一名“护教士”,但是此人之前曾是和吴天一起在道上混过的兄弟,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非常不错。陈静得知了这层关系,便和吴天一起与老金建立了沟通。通过陈静的耐心说服,此人对主神会产生了怀疑,加上和吴天关系,他便答应在主神会里面成为内应。

   老金和陈静握手,心中非常激动,一时间竟然有点不知所措:“没有,没有,能给主神您舔鞋,是我的荣幸!感谢主神的恩赐!”

   陈静笑了,说道:“别这么叫我了,怪不习惯的,叫我陈静就好了,今天真的是太感谢了!”

   “要不,我和也和吴天一样,叫您奶奶算了!”老金慌忙答到。

   陈静笑而不语,转回身立即对笨笨和豆豆说道:

   “笨笨、豆豆,你们让手下赶紧从这里撤出去,越快越好,并且找个地方把手中的凶器扔掉或者销毁!很快警察就会到场控制这里,你们的动作要快!”

   笨笨和豆豆执行陈静的命令从来不打折扣,他们越来越信服他们的奶奶,有时候陈静让他们做的事,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已经懒得刨根问底了,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陈静奶奶从来不会出错,肯定有她的深义。

   他们带来的凶器包括砍刀、钢管,甚至还有火药枪,为了保护陈静的安全,他们甚至还想到过制造土炸弹,但是于害怕误伤陈静,这个念头便被打消了。其他人立即撤出,只留下笨笨和豆豆,他们怕这里的形势太过复杂,会伤害到陈静,毕竟韩茂发虽被制服,但那些“护教士”和一大群信众还在,万一狗急跳墙,后果不堪设想。

   陈静看了看一旁痛苦呻吟的韩茂发,他虽然眼球被陈静用高跟鞋踩瞎一只,但是目前看暂时不会有致命的危险,只是由于太过疼痛,他目前没有行动能力,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有危险的举动了。但整个大厅乱作一团,护教士和信众们茫然无措,他们人数众多,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是该为韩茂发报仇?还是该快速的离开?主神怎么办?接下来要怎么办?这些问题困扰着他们。

   陈静清楚的知道此刻正是人心浮动的时候,如果不能稳定住这些人,她很有死无葬身之地的危险,即便警察来了,也很难保证自己的安全。解铃还需系铃人,想到这儿,她重新的走回了宝座,端庄的坐好。

   “都给我安静!”

   陈静严肃的说到,大概是由于经常讲课的缘故,她的声音即便在嘈杂的环境也有极强的穿透力,很快整个大厅变的鸦雀无声,人们渐渐的屏住呼吸,准备聆听她接下来的要讲的话。

   “韦向荣原名韩茂发,他二十多年前杀人害命、亡命天涯,而今自以为风平浪静,又重新潜回,借主神的名义妖言惑众,而今他身负重伤,实属罪有应得,很快,他便会受到法律的惩处。”

   “大家中绝大部分人,有自己的家庭、子女、事业,也有一定有着未来与憧憬,本应该幸福的享受生活,然而遭到了邪教的蛊惑,抛家舍业、背弃生活,实令人扼腕叹息。我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对所有人的信仰都保留应有的尊重,但是当你们被欺瞒哄骗以至于荒废生活,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应该勇敢的站出来唤醒大家,你们和你们的主神都是这场闹剧的受害者!”

   陈静声音慷慨的对众人讲到,四下一片寂静,忽有人大声问道:“您不就是主神吗?您就是主神附体,怎么会没有主神?”

   陈静平静的说道:“主神不在这个宝座上,主神在你们的心里,主神就是你自己,你们每个人都是主神,你们要相信自己的力量,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千万不要把希望寄托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上,更不要寄托在我身上!”

   陈静说完,令她意想不到的场面出现了,在大约安静了一分钟之后,人群中爆发了激烈的撕吼声。

   “不!!!!啊!!!!主神不是假的,不是假的!!”

   “韦向荣是骗子!可是主神是真的!不能没有主神!!不能!!!”

   人们疯狂哭喊着、诅咒着,有人死死的抱着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有人抱在一起,想拥而泣;还有人用指甲抓破自己的脸,还有的老女人生生扯下了自己的头发!

   “没有了主神,我们没有希望了!我们要灭亡了!”

   人们大吼着,有人甚至开始自残,用尖锐物刺破自己的皮肤肌体,血流如注。

   “奶奶,怎么办?”笨笨和豆豆有点慌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一群绝望的人,在信仰崩塌的那一刻,展现出了令人惊惧的疯狂,他们即将对自我进行肉体上的毁灭,他们永远丧失了希望。

   陈静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注视眼前的一切,她没有表情,没有怜悯、同情、恐惧,只是冷冷的看着,看着这场闹剧将会以怎样的疯狂而收场。

   “奶奶,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笨笨和豆豆焦虑的说到。

   的确,很多人已经用刀片或尖锐物开始自残,有的人用头撞墙,以致头破血流,甚至有的人要割腕自杀!到处是哭喊声,到处是头发、到处是尖叫,到处在流血,整个大厅人们用最极端的方式宣泄着痛苦,他们无法接受自己信仰的崩塌!

   听了笨笨和豆豆的话,陈静顿了顿,然后怒喝道:

   “你们闹够了没有?再闹下去,主神不会再眷顾你们!我走了,你们好自为之!”

   陈静的话如同干旱春夜的一声响雷,惊醒了沉睡中的人们,要下雨了,要有希望了。人们群先是安静了片刻,然后爆发了雷鸣般的哭喊声,他们哀求到:

   “主神!不要放弃我们!我们都是主神的子女,都是主神的信徒,求您别走,求您别走,我们不能没有您!”

   他们面对走下宝座的陈静,疯狂的磕起头,狂热的信仰以及对神的渴望,让他们无法接受“主神”的抛弃,他们苦苦的哀求,泪水和血水混在一块,令整个大厅充满了令人胆怯的腥味。

   一旁的韩茂发疯狂的笑道:“陈静!你可以摧毁我的肉体,但你无法惩罚他们!你毁了他们的信仰,可你却变成了他们的信仰,你就是主神!他们要为你献身,为你牺牲,你若离去,他们就会自尽,哈哈哈哈哈!你想摧毁主神会,主神会就在你的脚下重生,主神会永远不会被消灭,你亲手复活了主神会,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发狂的笑着,那声音悲凉、凄厉、可怜!

   他说的有道理,陈静虽然本着正义的目的揭露了韩茂发,并捣毁了主神会,可是那些信众的眼里,陈静变成了他们的主神,他们空虚的大脑里需要一位新的主神来驾驭他们,而陈静冷傲的气场和过人的胆识,恰恰填补了他们的空虚,他们需要陈静来重新驾驭他们。主神会非但没有被消灭,而恰恰的变得更加疯狂。

   陈静厌恶的看了一眼韩茂发,然后面对哀求的人群,冷冷的说道:

   “你们亵渎了主神,你们疯狂的自残,主神已经决心离开你们,我要走了,我不想和你们纠缠在一起!”

   “不!主神!您不能走!”一个信徒哭喊着爬到了她的脚下,他满脸是血,不停的给陈静磕头,哀求她留下来。

   “你把我的鞋弄脏了,走开。”陈静冷漠的说到,那声音不急不气,一丝感情都没有,只有冰冷,冰的让人害怕,冷的毫无人性。

   然而更多的信徒爬到了她的脚边,不停的磕头,不停的哀求,陈静的脚边到处是血,到处是血腥味。

   “你们是主神的弟子吗?”陈静问众人。

   “主神,我们绝对是主神的弟子!求主神您不要离开我们!”众人立即激动的回答,彷佛看见了一丝希望。

   “你们不是弟子,我认为你们是主神的奴隶!”陈静冷笑着说到。

   “对对对,我们是主神的奴隶,我们是您的奴隶啊!求您不要抛弃我们,求您支配我们吧!”众人更加激动的回答。

   “我累了!想坐一会儿。”陈静面无表情的说到。

   “主神累了?主神要坐一会儿,这附近没有椅子啊?”众人正在狐疑着,忽然有一个信徒爬到了陈静的身后,对她说:“请主神落座。”

   陈静微微的扭了下头看了身后的这名信徒,那个信座趴在地上,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陈静没有迟疑,她缓缓的坐下,理了理耳旁的头发,坐直上身,然后翘起了腿,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她的高跟鞋的鞋底正对着那群信众。她的鞋底沾满了血迹。

   “鞋脏了,谁给我舔干净?”陈静冷漠的问到,语气依然那么冰冷。

   众人争先恐后的爬到她的鞋前,为了能舔到她的鞋底,他们甚至撕打起来,一个身体强壮的信徒脱颖而出,肥大的舌头立即贴住了陈静的鞋底,大口大口的舔舐着那鞋底血污。

   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傲然的看着这个给她舔鞋底的信徒:

   “舌头脏死了,把我的鞋底越舔越脏。”

   “呜呜呜,主神恕罪!”那人听到陈静的话之后,疯狂的抽打起自己的脸,以此向主神谢罪。

   陈静一脚踩住他的脑袋,示意他停下,然后对众位信众说到:

   “看见了吗?我是一个毫无感情的人,我不会对你们有任何怜悯,我只会更加残酷的对待你们,你们的主神就是一个恶魔,你们还要崇拜我吗?”

   “主神把我们从欺骗中解救出来了!您就是主神,我们永远忠于您!”信众们答到。

   陈静有点无语,她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

   “我宣布,从今天起,主神会解散,我不需要你们的盲目,你们要把主神记在心里,百日以内,日行一善,自我反省。届时主神还会降临,我现在要离开了,这是我对你们的要求!”

   众人迷茫:“那我们如何能够继续供奉主神,如何向您反省自己的罪恶?”

   陈静回答:“我就在你们心里,你们心诚,我就自然在,听从我的命令,你们立即散去,不许虐待自己,疗伤去吧!”

   “我们一定心诚!谢主神大人恩典!”众人叩首道。

   陈静说完起身要走,信众们为了不让她的鞋底再染上血污,纷纷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为陈静铺了一条人肉地毯。

   陈静看到这样场景,拉住一旁笨笨的手,然后她毫不迟疑的踏着众人的身体款款的离开了大厅。快要走到门口,有一个信众忍不住问道:

   “您答应做我们的主神了?”

   陈静回过头,微微的一笑:

   “你说呢?”

   然后昂首的离开了。

  

   很快警察赶到,带走了韩茂发,立封锁了现场做进一步的调查。

   陈静他们在公安局做好了笔录,然后带着笨笨、豆豆离开了公安局。

  

   回去的路上,豆豆忍不住问道:

   “奶奶,您为何不愿意当他们的主神呢?”

   陈静看了他一眼,笑着回答到:

   “傻小子,那是邪教啊!我宁可当你们黑社会的老大,我也不能成为邪教的教主啊?”

   “可是,您当了主神后,那得有多威风啊?”豆豆还是忍不住的追问到。

   陈静停下来,认真的看了看笨笨和豆豆,继续微笑着对他们说:

   “古往今来,民间一直不可以出现教主和精神领袖,一旦出现,并成了气侯,最后的结局都是惨不忍睹。太平道、白莲教、太平天国、义和团、一贯道都是这个样子。当然上述这些不能和主神会相提并论,但那毕竟不是女权俱乐部,而是一个真正的邪教组织。我若成了教主,我的结局一定会比韩茂发还惨。”

   “他们明明知道了韩茂发在欺骗他们,为什么还会那么疯狂的肯求您,甚至自残?”笨笨问。

   “因为我亲手的毁了他们的信仰,他们必须再找一个人来填补他们的空虚。这个人是谁都可以,阿猫阿狗都行,不一定非要是我!”陈静笑着回答。

   “可是奶奶您还是答应他们了啊?”

   “那不过是我的脱身之计,让他们解散回家,日行一善,大概百日之后,他们估计就能从盲目中解脱出来,总之,邪恶的主神会终于完蛋了!”陈静骄傲的说。

   “奶奶,您不喜欢人们崇拜您吗?”豆豆又问。

   “呵呵,我不是你们的奶奶吗?有你们崇拜我就好了呀?对吧?”陈静笑着反问他们,表情温柔,笑声甜美。

   “对对!有我们呢!只有我们才配给奶奶当奴隶!哈哈哈哈哈!”他们两个开心的答到,一行人开开心心的走远了。

  

   夜晚,陈静回到了玉镜湖别墅,小光和梦晴哭着与主人抱在了一起。

   “主人!您平安回来了,太好了!我们都担心死了!!主人万岁!”

   “妈妈,我们担心死了!您要是出了事,晴儿也随您去了!晴儿也不活了!”

   陈静紧紧的抱住他们两个,也是泪流满脸,她亲吻了他们的额头,安慰他们道:

   “主人没事,看主人不是好好的吗?告诉你们啊,主人今天可威风了!主人抓住了逃犯,还铲除了主神会,厉害吧!”

   “妈妈,您真厉害!真棒!”梦晴激动的说。

   “主人真了不起,主人,小光爱死主人了!”小光也抱着陈静骄傲而又激动的说。

   “哎呀,主人今天累死了,光儿快给主人按摩一下!”陈静坐到沙发上,一边抱住梦晴,一边命令小光到。

   小光激动的为主人脱下鞋袜,用心的捧起主人的玉足,他轻轻的舔着,主人玉足的芬芳重新占据了他的味蕾,他原以为以后有可能再见舔不到主人的脚了,幸好主人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他激动的、止不住的留下眼泪。

   陈静看见他这个样子,心中更是阵阵酸楚,但是她还是强忍住泪水,用脚轻轻的擦拭着他脸上的泪水。

   “好孩子,别哭了,再哭主人又该难受了,小光乖,别让主人难过了好吗?”

   “遵命主人!”小光一边忍着泪,一边抽泣着回答到。

   陈静赶紧转移话题:

   “对了,你们这几天有复习功课吗?我一会儿要检查,特别是小光你,一会儿检查你背古文,哼,要是背不下来,看主人不把你屁股揍开花!”

  

   夜里,月朗星稀,陈静疲惫的躺在床上,头一挨枕头,很快便进入了梦乡。不一会儿,她听到有人轻轻的叫着她的名字,疲惫的她,不由得坐起来仔细的听。

   “陈静,你在吗?”

   “陈静,你能过来一下吗?”

   那是一个老妇人的声音,那声音从客厅的方向传来,夜深人静,声音好真切。陈静翻身下床,看到睡在床下的小光。小光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样子又滑稽又可爱。陈静看到他这个样,不由得暗自发笑。她恶作剧般的将脚伸向小光的嘴巴,贴在了他的嘴唇上。闻到主人玉足的芳香,小光就算是睡熟了,也依然条件反射般的伸出舌头吧唧吧唧的舔起来。

   “呵呵!呵呵!好痒!”陈静捂着嘴笑到。

   “陈静,陈静,你在吗?可以过来一下吗?”那声音又传来,陈静好奇的走向了客厅。

   走入空旷的客厅,陈静四下的寻找那声音的来处,在大落地窗前,她隐隐约约的看见两个人影。陈静有点紧张,她机警的问道:

   “你们是谁?”

   那两人其中有一人是一位老妇,就是她在呼唤着陈静,她说:

   “陈静,是你吗?请你不要害怕。”

   陈静听闻之后,淡淡的说:

   “你们在找我?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大半夜的闯入民宅?这样不太好吧?”

   老妇笑微微的回答:“孩子,请你们不要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是来向你道谢的。”

   “向我道谢?”陈静一脸的疑惑,她稍稍走近,接着微微的月光,看清了两个,是一个老婆婆和一个高大的男子。

   “你们为什么要向我道谢呢?”陈静问到。

   老妇人回答到:

   “孩子你不要害怕,我们真的不会伤害你,我们真的是来道谢的。阿婆要感谢你为我们报了大仇。”

   “报了仇?我怎么为会你们报仇呢?”陈静更是疑惑,她不明白对方是什么用意。

   “小姑娘,阿婆和阿婆的儿子已经冤死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我们时时刻刻不能得到安息,我们被韩茂发那个坏人杀害,我们苦苦的等待,就是想看到他恶有恶报的时候。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人了,我们无法去干预阳间的事,我们等啊等啊,终于等到小姑娘你出手相助,帮我们抓住了那个坏人。我们高兴,我们可以安息了,可以去轮回了,阿婆在这里要谢谢你!”

   说罢,那老婆婆拉着他的大个子儿子倒身下拜,跪下来要给陈静行礼道谢。

   陈静立即伸手搀住两人,说道:

   “阿婆,你们不要谢我,我只是无意中卷入上这起事件,我相信,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挺出而出的,现在你们大仇得报,你们该安息了。在这里,我祝你们在天堂过的幸福!”

   “小姑娘,你真是好人啊,你太善良了,阿婆没有什么送给你的,只有这枝花,送给你,小姑娘你就收下吧。”说着,老婆婆拿出一支很漂亮、火红色的花,叫不上是什么名字,但是真的很鲜艳的一枝花。

   陈静接过了那种花,发觉是一枝很漂亮、很鲜艳的花,她连忙道谢:“阿婆这花儿真好看,我就收下了,谢谢阿婆。”陈静笑的很灿烂。

   “好啦,小姑娘,我们该走了,你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再见了。”老婆婆说到。

   “再见啦,谢谢你!”那个大个子男人也说到。

   随后两人的形像越来越淡,直至消失不见。

  

   “阿婆?!”陈静猛然的醒来,原来是一场梦,但一切竟然是那么的真切。她立即翻身下床,发现小光在床下仍然是四仰八叉的睡着,她从小光的身上迈过,来到了客厅,客厅空荡荡四下无人,她走到窗前,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一枝火红艳丽的花,静静的躺在地上。A市光华区中学生歌舞比赛正在紧张的进行当中。

   主持人报幕到:

   “下面演出的选手,是光华区鸿文中学高二(1)班刘梦晴同学,她的参赛作品是歌曲《左胸膛的勇气》,大家掌声欢迎。”

   梦晴缓缓到的走到舞台中央,白衬衣、格子裙,空气刘海和马尾辫,一副清纯水灵的样子,十分可爱。

   音乐响起,她开口唱起来,这是一首日文改编的歌曲,声音空灵、甜美,场下的观众们很快被打动。梦晴一边唱看,一边在台下寻找陈静的身影,她很渴此时陈静能在台下观看她的演出。

   这里台下有人向她挥挥手,梦晴仔细一看,正是陈静,陈静微笑着鼓掌打拍子,眼神里崇拜了骄傲的光芒,梦晴高兴极力,演唱的更加动听,一曲结束,掌声热烈。

   比赛结束后,梦晴不负众望的获得了一等奖,她激动的与陈静抱成了一团,陈静不停的吻着她的额头:

   “晴儿,真棒!我就知道你一定行!”

   “因为有妈妈在,我才有力量的啊!”

   “好啦,好啦,要不是你自己有实力,妈妈就是和你一起站在台上,你也不行啊!”

   “那可说不准啊,妈妈要是站在台上,台下的观众全部妈妈的颜值所吸引,就没人看晴儿了。”

   “小丫头,就会贫嘴吧,走吧,咱们一起回家吧!”

   陈静挽着梦晴,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第二天上课,陈静在正式讲课之前,高兴的和同学们宣布:

   “本次全区中学生歌舞比赛,咱们班梦晴获得了第一,咱们大家一起掌声祝贺!”

   整个教室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梦晴也站起身来,向大家鞠躬致意。

   “梦晴的表演我看了,确实唱的好听啊!我发现了,漂亮的女孩唱歌往往都特别好听!”陈静眉飞色舞的说到。

   小光听到之后,有点恶作剧的说道:“陈老师,您也很漂亮,您唱歌也一定很好听吧?”

   “对呀,对呀,陈老师这么漂亮,唱歌也一定很好听,陈老师给我们唱一首吧。”大家哄笑着非要陈静唱歌。

   陈静在讲台上尴尬的笑着,她印像中自己好像没有怎么完整的学过哪首歌,也很少唱歌,即便朋友们一起出去玩,在KTV唱歌,陈静也般只是鼓掌拍手,她自己几乎没怎么唱过。不过看到同学们如果盛情,她倒也不太好推辞了。

   “那好吧,那老师就给大家伙唱一首,那个,唱的不好,大家别介意哈!”陈静笑盈盈的说。

   “唱吧,陈老师,我们相信您!”孩子们说到。

   “嗯嗯,我唱了!”陈静说罢,清了清嗓子,然后缓缓的唱了起来。

   陈静的歌声飘荡在教室,学生们全部目瞪口呆的听着,他们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全部仔仔细细的听陈静唱歌。

   一曲歌毕,教室里陷入一片寂静,大约过了十几秒,整个教室爆发出了潮水般的笑声。

   陈静唱歌太难听了!

   不知道为什么,陈静的声线虽然很美,但是她五音不齐,唱歌跑调极为严重,可以说是跑的飞沙走石、鬼斧神工。同学们真的没有想到漂亮的陈老师唱歌会这么难听,纷纷笑的前仰后合,有不少要笑的捂着肚子弯着腰。

   陈静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自己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中午,在办公室里,只有梦晴、小光和陈静三个人。由于大部分老师都是本地人,他们中午选择回家午休,而陈静则来自外地,所以,往往中午就是选择在办公室里对付一下。

   小光、梦晴打算先给主人请安,刚要跪下,就被陈静扶起:

   “快,一起吃饭吧!”

   三人围在一起吃饭,陈静往他们的饭盒了夹了不少菜。

   “吃块排骨,晴儿。”

   “小光,这个丸子不错,你尝尝。”

   “主人,您也吃啊?”

   “主人吃着呢,小光也再吃点青菜。你们吃的惯我做的菜吗?”

   “吃的惯,主人做菜真好吃。”

   “主人老家H省的饭菜往往含油量比较大,因为我们那个地方太冷了,冬天常有零下三十几度。但是来到A市,为了让你俩吃的舒服,主人特地没有放太多油。”

   陈静虽然是他们的主人,不过,面对小光和梦晴,她却经常主动下厨做饭,起初搞的他们两个坐立不安,不过,看主人此如固执,他们也就索性听之任之了。毕竟,陈静长年一个人生活,练就一身不错的厨艺。

   “妈妈,您为什么一点H省的口音都没有呢?”

   “傻孩子,做为一名语文老师,普通话是必须过关的。你们将来也是,在外在做事、做工作,可千万要把普通话和英语练好啊!”

   “主人,我可从来没有听您说过英语啊!”

   “哈哈,我的英语口语烂极了,读书写作还可以,翻译也还过的去,就是口语始终练的不好。”

   三个人一边有说有笑,一边享用着午餐。这是自主神会覆没之后,陈静吃的最舒心的一次午餐了。

   “主人,您为什么不当主神呢?那有多威风啊?”

   “哈哈,小光,你想让主人被抓起来吗?”陈静笑着反问到。

   “那假如说,不用负法律责任的话,看到那么多人跪在您脚下,您不开心吗?”小光又问到。

   小光的问题虽然有显得有点幼稚,但陈静突然间觉得这个命题有点深刻。的确,当一个人在受到极度崇拜之时,还能否保持理智的看待这个世界,这的确需要思考。

   陈静想了想,缓缓的答道:

   “小光,晴儿,有道是‘子不语怪力乱神’,主人是一个唯物主义者,虽然我是文科生,但是我还是非常的尊重科学。这个世界是由物质演化而最终形成的,不是由‘主神’创立的。当然,我对传统宗教的世界观保持尊重,可是主神会是邪教,他们的那套东西蒙不了我。”

   “一个人保持理智不容易,特别是看到那么多人来崇拜自己,自己就会迷失。恭维的话听多了,就真以为自己举世无双了。主人是一个普通人,喜欢过普通人的生活。自古以来许许多多的歪门邪道流窜世上蛊惑人心,动不动就声称自己看见了异灵、看见了前世、什么修成上仙等等,如果规模小,没人会理你。但是如果成了气侯,特别是出现了精神领袖和教主,往往就会招致中央王朝的制裁。主人家三代从军,我的爷爷在朝鲜负过伤,父亲的部队参加过九八年的抗洪,哥哥在部队也是一名军官。他们都在为国尽忠、报效疆场,如果知道了他们的孙女、女儿、妹妹成了邪教领袖,他们会饶了我吗?”

   陈静笑着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主人,我们跪拜您,您是怎么看待我们的呢?”小光有点吞吞吐吐的问。

   “傻小光,这是你们对我的爱。爱到极致,便卑微了,主人是这么理解的。”陈静笑着回答到。陈静紧接着又补充道:

   “小光、梦晴,在我们的面前,你们是奴儿,但是离开我之后,你们一定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懂吗?”

   “啊?妈妈要离开我们吗?”梦晴惊讶的说。

   “没有啦,只是说,如果我不在身边的话,你们更要自强不息哦!”陈静安慰他们到。

  

   午饭过后,陈静躺在办公室的折叠躺椅上休息,梦晴跪在她的身边,把头埋入了她的怀抱,陈静抱住梦晴昏昏欲睡。小光则乖巧的跪在主人的脚边给她捏脚,主人的脚柔若无骨、芬芳可人,小光痴迷的享受着为主人服务的每一刻,整个房间安静极了,只能感受到午后阳光的温暖以及墙上秒针的滴答。

   晚上,三个人在一块看电视。梦晴照旧趴在陈静的怀里,小光在陈静的脚下当着脚垫,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梦晴的头,像在抚摸一只小猫;时而看的高兴,陈静用笑起来,然后用脚丫轻轻的碾小光的脸蛋,那感觉舒服极了。

   “妈妈,晴儿拿了第一,妈妈可不可以奖赏晴儿呢?”梦晴问到。

   “哦?晴儿想要什么奖赏呢?”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这个。。。这个,晴儿想看妈妈帅帅的样子。”梦晴绕山绕水的说?

   “帅帅的样子?什么是帅帅的样子啊?”陈静笑语中带着疑惑。

   “就是。。。就是,就是您对付那些坏人的时候的样子,可帅了。”梦晴吞吞吐吐的说到。

   “可是,这也没有坏人啊?”陈静笑着问到。

   “晴儿可不可以当一次坏人?妈妈那么对待我一次呗?”梦晴红着脸,小声回答到。

   陈静听懂了梦晴是什么意思,她仍然在笑,只是笑容中温柔减退,一丝丝冷傲杀机渐渐的浮现上来。

   “晴儿,妈妈那么对你,妈妈会心疼的,不要了,好吗?”陈静冷冷的说了一句。

   “哦,好吧。”梦晴看见陈静的笑容越来越冷酷,知道陈静有点生气,不敢再求她了。

   不过,陈静看到梦晴渴望和委屈的样子,心里还是想:“算了,成全这孩子一次吧!”

   她用脚踢了踢小光:“光,去拿个项圈和链子来。咱们家的小猫想当狗了!”

   小光立即去取来了项圈和链子,陈静命梦晴在地上跪好,她轻轻的给梦晴戴上项圈和狗链,然后抱着她头,嘴唇轻轻的贴她的耳光,说道:

   “晴儿,戴上项圈狗链,你就不是人了。就成了妈妈脚下的一条狗狗,一条不听话的狗狗,妈妈不会怜悯你,你也感受不到妈妈的爱,只会觉得妈妈很冷酷、很残忍,知道了吗?你现在想反悔还来得及哦?”

   陈静幽然的声音让梦晴为之心醉,主人的如兰的香气和诱惑般的声音令她欲罢不能。她没有多说话,只是低下头,不停的向陈静的脚下蹭。

   陈静站起身来,扯了扯狗链,冷冷的说:“别蹭了,弄脏我的脚了,小东西,随着主人走两圈。”

   说着,陈静牵着梦晴,在客厅的地板上,一圈一圈的走着,实木地板很硬,硌的梦晴很疼,一边爬着一边呲牙咧嘴的。

   “吻我走过的路,不许偷懒,你这小贱婢。”陈静头也不低,冷冷的命令到。

   梦晴一边跟着陈静的脚爬着,一边亲吻着陈静踩过的地板,但是每一脚都要吻一次,总是爬不快,陈静感觉她的速度跟不上,便不停的紧拉狗链,梦晴被她拉的踉踉跄跄的,每一次都不能很容易的吻到。

   “贱婢,让你吻我的踩过的地板都做不好,要你还有什么呢?”陈静轻蔑的说。

   “妈妈,妈妈,晴儿错了,晴儿一定给吻到,求妈妈再给一次机会。”梦晴带着一丝哭腔哀求到。

   陈静停了下来,她正好背对着梦晴,她用脚跟磕了一下梦晴的头,说道:“从我的胯下爬过去。”那声音冰冷的不容质疑。

   陈静轻轻的分开了双腿,梦晴轻轻的爬进了她的胯下,头刚刚通过,身子还没有通过之时,陈静忽然骑在了梦晴的身上。

   陈静虽然身材好,体重也不重,但是梦晴毕竟是个女孩,突然承受陈静的份量,她也非常吃力。陈静冷笑道:“爬啊?贱婢?不是喜欢妈妈帅帅的样子吗?妈妈骑着马驰骋天下的样子,不帅吗?“

   “驾!”陈静命令到,并用脚跟磕着梦晴的腿,梦晴吃力的向前爬,实木地板将膝盖硌的疼了,那种感觉可谓是刺骨钻心。

   大约爬了一圈,梦晴有点支持不住,开口向陈静求饶:“妈妈,晴儿受不了了!”

   陈静高高在上,她挺直了上身,然后却将重量完全的压在了梦晴的身上。陈静骑乘的位置比较刁钻,她没有骑在梦晴的前胸椎或是尾椎骨的位置,而是骑在了她胸椎和腰椎的交界处。这样一来,必须让胯下的梦晴四肢用力,因为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她要么可以双臂用力,要么可以用双腿支撑,都会觉得轻松。但是骑在这个位置上,梦晴就必须四脚死死的用力,而这一块相对柔软,陈静骑着也觉得更舒服。

   陈静感受到胯下的梦晴在发抖、打颤,双腿和两腿都在不停的颤抖,豆大的汗珠奔涌而下,嘴里还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啊,,,妈妈,,,妈妈,,,晴儿用受不了了!”

   就算能撑住,梦晴的膝盖也受不了了,那种刺骨钻心的痛,真的是很难忍受。陈静听到她的哀求,一把扯起了她的头发,狠狠的说道:

   “受不了?这就是你犯贱的下场!继续爬!你是把我摔下来,以后你就再也别想认我当你的妈妈!”

   梦晴在陈静的胯下拼死的忍受着,听到陈静的羞辱般的命令,她横下一条心,高喊:“为了妈妈,拼了!妈妈万岁!”

   梦晴拼命的向前爬,陈静只是冷漠的骑在她的身上,一丝怜悯的表情和话语都没有,梦晴一边爬着,一边喊叫着,忍着极大的痛,不停的爬了一圈又一圈。

   此时的梦晴,由于太过疲惫,脑海中甚至产生了幻觉,她看到自己好仿佛被一座山牢牢的压着,陈静从她的身边走过,但是没有注意到她。她拼命的呼喊着陈静,可是陈静头也不回的走了。她拼命的爬呀爬呀,想要追上幻觉中的陈静。

   一直爬了大约有十圈,陈静觉得胯下的梦晴已经达到了忍耐的极限了,于是又扯了扯她的头发:“吁!”

   梦晴停下了,但是还不敢完全的趴在地上,她怕摔到陈静,陈静从梦晴的身上下来,一脚踹倒了她。

   “贱婢,骑着你真不舒服,当匹马都干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陈静用白嫩的玉足踩在粉红扑扑的梦晴脸上,轻蔑的问道:

   “骑着你真累,真不舒服,你不觉得你自己很没用吗?”

   “妈妈,晴儿错了,晴儿一定好好锻炼,下次让妈妈骑着舒服。”

   陈静冷冷的笑了:“下次?那这次就算了?”说着脚下用力,狠狠的踩着梦晴的脸。

   “啊,妈妈,疼,妈妈,我疼!”梦晴哭喊着。

   陈静没有反应,只是脚下继续在用力,任凭梦晴如何喊叫。

   “吵死了!别叫!”陈静生气的用脚抽打着梦晴的脸。

   “妈妈,晴儿错了,晴儿再也不敢叫了!呜呜”梦晴哭着说到。

   “过来我给我舔脚!”陈静冷冷的命令。她坐到了沙发上,梦晴吃力的爬过来,捧起了陈静的脚,一口口的舔起来。

   “舌力没有力度,痒死了!你怎么这么废物?”陈静生气的一脚抽在梦晴的脸上,然后,接着一脚又一脚,并恶狠狠的问到:“说!你为什么这么没用!当马没力气,舔脚舌头短,我要你干什么?明天给我滚出去!”

   “妈妈,晴儿错了,不要赶走晴儿!”梦晴委屈的嚎啕大哭,陈静见了,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扯了过来,冷冷的看着梦晴,然后,双手抓住梦晴的脸。

   陈静的尖尖的指甲,渐渐的向梦晴的脸部用力:“哭?还要继续哭吗?”陈静的表情,冷酷中带着一丝神秘,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神秘。

   梦晴不敢哭了,她的脸被陈静用双手抓住,如果陈静一用力,自己的脸就花掉了,她极其惊恐:“妈妈,您要干什么?妈妈,求您不要这样?妈妈,您饶了晴儿吧!晴儿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

   陈静只是笑着,双手用力,突然,手指一轻,抱住梦晴的头揽过来,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晴儿,吓坏了吧?”

   “嗯,妈妈,您刚才好可怕。”梦晴含泪回答到。

   “妈妈不会伤害你的,妈妈怎么会伤害晴儿呢?以后不要再求着妈妈虐待你了好吗?妈妈也很难过的。”

   “谢谢妈妈!”梦情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头埋入了陈静的怀里,陈静只是一边轻轻的抚着这个被吓坏的孩子,一边自己也泛着泪花。期末考试结束了,小光和梦晴在本学期的期末考试中,都表示的相当不错。成绩较之从前有大幅度的提升,这令所有的老师和同学叹为观止。不仅是他们俩个,陈静班的平均成绩也有了很大的提高。为此陈静还受了到学校的表彰。

   更大的表彰还在后头,光华区政府和公安局给陈静颁发了奖状,还附带着表扬信,内容如下:

   鸿文中学:

   贵校语文老师陈静同志在我市“主神会”邪教大肆盛行之时,不惧危险,智勇双全,为了孩子们和广大人民群众的身心健康,勇敢的揭露了“主神会”的丑恶行径,并一举抓获了潜逃多年的杀人案犯韩茂发。

   。。。。。。

   以上的光辉事迹,充分彰显了陈静同志作为一名人民教师爱护学生、尊重科学、维护正义、智勇双全的可贵品质。她的事迹和精神永远值得我们全区和全市教育工作者认真学习。

   落款:A市光华区人民政府、A市公安局光华分局。

  

   区政府和公安局又给笨笨和豆豆下发了奖状和表扬信:

   吴天、宋强:

   作为两名普通的基层群众,你们为大我而舍小我,配合鸿文中学教师陈静坚决的与邪教“主神会”作斗争,你们的勇敢有为,令广大人民群众钦佩,希望你们再接再厉,为配合全市范围内的治安环境转变工作发光发热。

   。。。。。。。

  

   吴天和宋强长了这么大,第一次收到了表扬信和奖状,他们感觉到非常的兴奋。

   “要不是奶奶带着咱们,咱们啥时候有出头之日啊?以前公安局找咱们就没好事,今天居然给咱们发奖状了和表扬信了!”豆豆激动的说。

   “是啊,要是没有奶奶,估计咱们也得主神会那群混蛋给欺骗了,还能有这好事?咱们这算见义勇为吧?想不到哥哥我混了这么多年黑道,居然也有这么光彩扬名的事!真的得谢谢咱奶奶!”

  

   暑假开始了,陈静终于可以带着小光和梦晴休息上一段日子,想着想着就觉得心里美。她约上了笨笨和豆豆,还有小光、梦晴,他们决定一起出去郊游,大家都兴奋的不得了。

   他们五个人很久没有聚在一块了,铲除主神会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陈静和笨笨、豆豆在一块,没带着小光和梦晴,有时候,小光也偷偷的问陈静:

   “主人,铲除主神会多威风,您为什么不带我们啊?”

   陈静笑着回答他:“这事太危险了,你们还小,干不了,你们先好好的复习准备考试吧。这次让笨笨和豆豆,干成了之后,笨笨和豆豆的生命中也能有光彩的记录,他们以前一直是黑社会,能捞个好名声也挺不容易的!”

   小光点点头,明白了主人的良苦用心。

  

   陈静一行五人来到了锦绣河畔,这是一处风景优美的景区。这里草木繁盛,怪石林立,锦绣河清澈见底、碧波荡漾,据说当年乾隆皇帝来此处巡游,见此美景而赞叹:“真锦绣河山”,故此该河名为锦绣河。

   陈静带着众人选择了离锦绣河不远的一处草地上,这里阳光正好,眼前就是潺潺的河水,背后是一处小山坡,到处是绿草、古木、野花,四周游人也很少,仿佛这处草地就是为专门迎接他们而提前准备的。

   陈静今天是一身休闲的装扮,白T恤、牛仔裤、运动鞋,随时的扎了一个马尾辫,显得的清爽可人。陈静一下车,就像个孩子一样奔向了河边,她尽情的舒展着身体,兴奋的吟诵着李白的一句诗:“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吟罢,便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小光、梦晴、笨笨和豆豆则围着主人坐在了她的四周,一起和同主人欣赏眼前舒心的美景,五个人有说有笑的,好不自在。这时豆豆提议:

   “奶奶,还有各位,要不咱们玩点什么吧,反正离野餐还早着呢,你们看呢?”

   “嗯嗯,好好,豆豆这个主意真不错,可是玩什么呢?”陈静兴奋的说到。

   “这个主人拿主意,我们都听您的!”小光立即回答到,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嗯嗯,这样吧,眼前美景,要不咱们来个诗词接龙吧?你们看怎么样?”陈静眉飞色舞的说到。

   “诗词接龙?”众人面面相觑,小光和梦晴可能还好一点,笨笨和豆豆压根就不懂几句诗词,更别说接龙了,如果玩这个,陈静作为一名语文老师,她是具有碾压般的优势的。

   陈静在地上摘了几朵野花,然后说道:“听着,咱们就玩成语接龙,如果谁在十秒之内接的上,我就送他一朵小花,如果接不上,主人就赏他一耳光,如何?”说完陈静笑的前仰后合。

   笨笨和豆豆心想:“算了,只要奶奶开心就好,就算真答不上来,让奶奶粉嫩的手掌打上两下,也是挺有福气的。”他们便一口答应下来。

   陈静先出题:“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中流至此回。”

   轮到了小光,小光想了想了:“回乐峰前沙似雪,受降城外月如霜。”

   “嗯,不错,不错!奖你一朵小花!”

   陈静乐呵呵的把欢递给小光,小光连忙谢恩。

   轮到了梦晴,梦晴想了想,一时竟然想不起来,陈静乐呵呵的看着她,然后对大伙说:“女孩不算哈,答不上来就不打耳光,罚她给我们唱歌。哈哈哈哈。”

   “霜叶红于二月花,妈妈,我就想起了这一句!”

   梦晴连忙答到,陈静笑了:“嗯!也不错!给你一朵小花!下面笨笨,该你了!”

   笨笨傻眼了,别说“花”字开头的诗词了,就算是诗也几乎就是“鹅鹅鹅”的水平。他搜肠刮肚了半天,憋出一句:“花蛤蟆一共四条腿,蹲在草里张着嘴!”然后冲着众人傻笑。

   陈静和大伙笑的前仰后合,陈静强忍着笑,问道:“你真是个笨笨,这算哪门子诗词,来,你要任罚,过来让奶奶打一耳光!”笨笨凑上去,陈静轻轻的打了他一个耳光。

   “嘿嘿,奶奶打的一点都不疼!”笨笨傻笑着。

   “豆豆该你了!”陈静笑眯眯的说,豆豆忙说:“要不,奶奶您接直接打吧,我真不知道该说啥!”陈静听闻笑的更欢了,轻轻的摸了一下豆豆的脸:“嗯,打完了!”

   “花落飘零水自流!”小光忙回答。

   “流波激清响 猴猿临岸吟”梦晴回答。

   “哈哈哈哈哈,主人,您瞧晴儿接的,她说自己是猿猴!”小光笑着满地打滚。

   “妈妈,您看,小光哥总笑话我!”梦晴气的撅着嘴巴说。

   陈静也笑着不停的劝解着两人:“没事啦,没事啦,大家开玩笑呢。”

   笨笨提议道:“奶奶,这不行啊,这诗词接龙,我们水平也不行啊,要不咱们玩的别的吧?”

   “哦?笨笨说你玩什么?”陈静笑着问

   “奶奶,您把鞋扔出去,看我们谁最快的给叼回来,这个怎么样?”笨笨开心的说道。

   “嗯,好吧!大家同意吗?”陈静问大伙。

   “同意!”

   “梦晴陪妈妈在一边看他们玩,梦晴玩不过他们的。好不好?回头,妈妈单独的陪你玩。”

   “好吧,妈妈!”

   小光趴下用嘴巴解开了陈静的鞋带,只见舌头和嘴唇上下配合,很利索的脱下了主人的一只鞋子,他从来不用牙齿,因为他怕这样会弄坏主人的鞋子。笨笨和豆豆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小光,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你也能解的开?”

   陈静笑着答到:“这是小光长期练习的结果,他熟悉了我鞋带的绑法,有时候甚至舌头动几下,就能解开鞋带,小光可棒了!”听了主人的夸耀,小光更显得得意洋洋。

   脱了鞋子,陈静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自己没鞋,站不住,如果坐在草地上,鞋子又扔不太远,这怎么办呢?梦晴很快看出了陈静的尴尬,她立即趴在陈静的身后:“妈妈,坐在晴儿身上吧。”

   “不了,妈妈怕把你压坏了!”陈静温柔的拒绝了她

   “求妈妈了,妈妈坐吧!”梦晴撒娇般的肯求到。

   陈静拗不过她,只好轻轻的坐在了梦晴的身上,尽量的提气,怕压坏这个可爱的小姑娘。

   “三、二、一”陈静一声令下,手中的鞋远远的抛了出去。笨笨、小光、豆豆三人立即飞快的爬了出去,去寻找主人的鞋子。

   论找鞋子这项技能,小光还是略胜一筹,平时他和陈静在家的时候,陈静总是陪他玩,她就常常把鞋子扔出去让小光去找,如果找到了就亲亲他,如果找不到,就掐脸蛋。小光盯着主人的刚才扔鞋的抛物线很快便找到了鞋子,一口叼住,鞋子里面是主人熟悉的足香,小光兴高采列的叼着主人的鞋子往回爬。笨笨和豆豆看见了,立即追上去,想要抢走小光嘴里的鞋子,小光赶快用力的爬,后面的笨笨和豆豆穷追不舍。

   “喂!你们不许抢,不许打架!”陈静在远处手做喇叭状的大声喊到。

   小光拼了命的逃脱了笨笨和豆豆的追赶,爬到了陈静的跟前,用嘴巴将鞋子递给主人,仿佛一只小狗在邀功。陈静拿过了鞋,然后立即从包里拿出一块毛币,给小光擦试着身上的汗,一边擦着,一边亲吻了一下小光的额头:“光儿真棒!”

   笨笨和豆豆也随即爬到了陈静的身边,累的气喘吁吁,陈静同样用毛巾擦着他们额头上的汗珠。一边擦着一边佯装生气的说道:

   “你们两个笨蛋,没比过小光吧?奶奶的鞋子都捡不回来?哼!说吧,怎么责罚你们?”

   “奶奶。。。奶奶。。。我们没想到小光这么快就找到了鞋子,奶奶您说怎么责罚就怎么责罚!”笨笨和豆豆上下不接下气的说到。

   “哼,奶奶要打你们耳光!”说着,陈静在他们两个每个的脸上的都轻轻的摸了一下,说道:“打完了,疼不疼?”

   “不疼,不疼,奶奶要不多打两下?”他们两个开心的说到。

   “哼,想的美!”

   豆豆忽然提议:“奶奶,要不您骑着我们爬上那个小山坡如何?看看谁爬的快?”

   “哦?这也可以呀,不过我先骑谁呢?”陈静笑着问。

   笨笨立即站起来:“奶奶,您一直最喜欢骑我了,还骑我呗?”

   “不行不行,奶奶总骑你了,这次该骑我了!”豆豆抢着说。

   “主人主人,我是第一个被您骑的,您先骑我吧!”小光也立即抢着说到。

   陈静笑盈盈的看着他们三个,一时间竟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她想了想,然后说到:“这样吧,刚才小光获胜了,小光就先休息,笨笨和豆豆比吧,好吗?”

   “好呀好呀!那您先骑我们谁呢?”笨笨急切的问到。

   “笨笨,奶奶经常骑着你,骑的很舒服。我怕这样会胜之不武,这样吧,你让晴儿骑一次,我骑着豆豆,咱们同时比好吗?”陈静笑着和他商量到。

   “好呀好呀!奶奶骑我太好了!”豆豆乐的跳着脚说。

   “啊?奶奶,我不想被梦晴骑,我只想被您骑。”笨笨有点委屈的说到。

   “哼,我还不想骑在你这头大笨象的身上呢!”梦晴撅着嘴说到。

   “都听我的话,就这样定了,我看四肢爬太累,咱们就比骑脖子,晴儿,你骑到笨笨哥身上去!”陈静命令到。

   无奈,梦晴只好骑在了笨笨的身上,笨笨高大身躯驮起梦晴来,好像一个小女孩骑在了一头大笨像身上,又像一只大猩猩脖子上驮着一只小猫。豆豆则是立即钻入了陈静的胯下,把陈静驮了起来。

   “好的!大家冲啊!”陈静一声令下,两个骑士骑着自己各自的马儿冲上山坡,后面只剩下小光在呐喊:“加油!加油!”

   笨笨人高马大,驮着梦晴一路狂奔,豆豆也不甘弱,因为陈静就骑在他的头上。他实在不敢在主人面前丢人,一边紧紧的抱住陈静的腿,一边拼命的向前跑。不过,总归是瘦子占优势,笨笨和豆豆相比,就显得高大笨重,跑的快了便气喘吁吁,何况他们还要再爬一个小山坡。

   “梦晴妹子,你让哥哥我歇会儿,不行了,不行了,太累了!我的妈呀!”笨笨连呼哧带喘的说。

   “不行!不行!歇了就被妈妈他们赶上了!快点!快点!”梦晴说边说着,一边用小屁股不停的墩着笨笨。

   “哎哟!哎哟!小姑奶奶你轻点,得了,我这就跑!”笨笨被梦晴墩的一直叫唤,然后吃力的向山坡爬去。

   “哈哈哈哈,你这只大笨象,别说,用了妈妈教我的办法还真灵。”梦晴得意的说到。

   由于笨笨速度的减慢,很快让豆豆和陈静占了上风,结果不出意料的,豆豆驮着陈静和一个登上了小山坡。

   “哦哦,赢了!奶奶万岁!!”豆豆兴奋的呼喊到,陈静在豆豆的脖子上,也十分开心,她不停的用手抚摸、揉搓豆豆的脸蛋,以示对胯下奴儿的宠爱。

   笨笨已经累的几乎要瘫倒在地上,陈静看了,笑呵呵的从豆豆的头上下来,走到了笨笨的身边,用脚轻轻的踹了一下他:

   “喂,你这头大象不行了啊?你这哪里像大象啊?非明像一头大肥猪!哈哈哈哈!”

   陈静笑的很灿烂,笨笨也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对陈静说:“奶奶。。奶奶。。。好久没锻炼了,不行了,这身体跟不上了!”

   “哟?那可不行,我的狗狗怎么能身体不行呢?让奶奶练练你!”说着,陈静回头命令豆豆和梦晴下去和小光一起准备吃的,要准备中午野外烧烤。他们听从命令,下了山坡去找小光。

   单看山坡上,陈静不停的踢着笨笨:“快起来,你这大笨象,快成大肥猪了,快起来!”

   笨笨爬了起来,陈静趁他没站起来,径直的跨坐在他的脖子上,对他说道:“笨笨,从今天开始,奶奶要天天的锻炼你,每天奶奶会骑在你身上,让你练蹲起,今天先练三十个!”

   “啊!奶奶?笨笨好累的,让笨笨休息一下!”笨笨哀求道。

   “不行,你必须今天给我做,不然看我能不能饶了你?”陈静笑着命令到。

   “奶奶,那我能不能少做了?做十个行不行呀?”笨笨求到。

   “五十个!一个也不能少,立即执行!”陈静的语气突然变的严厉起来。

   笨笨不敢怠慢,立即遵照陈静的命令了,开始做蹲起,一开始做了五、六个还可以,但是一旦往下继续,就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奶奶,我好累呀!”笨笨哀求着陈静。

   “五十个,别废话,执行!”陈静的语气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笨笨坚持着又做到了二十个,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求陈静了,只是不停的踹着粗气,然后两腿微微的有点打颤。陈静也感觉到了胯下的颤抖,不过她似乎不在关心笨笨现在是不是受不了,她只关心笨笨的能否做满五十个。

   “别偷懒!继续做!”陈静用臀部墩了墩笨笨的脖子,笨笨咬着牙继续坚持,又做了大约十个左右。再之后,每一起蹲下、站起,都特别的费力,在他的感觉中,脖子上的奶奶已经不是奶奶了,而是一坐大山,死死的压着他。

   “奶奶,我真不行了!”笨笨做到了四十以后,实在是累的受不了,再一次和陈静开口。

   “不行!我的命令你必须执行!忘记你的感觉,忘记你的意志,你的灵魂现在由我支配,执行!”陈静的话冷酷又无情,一点情面也不讲。

   胯下的笨笨听了陈静的命令,高喊着:“一切为了奶奶!奶奶万岁!”拼命的咬牙继续做,做到第四十九个时,他已经快要虚脱了。现在只要重新站起,就能成功了,可是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了!

   “笨笨,你是最棒的笨笨,乖,站起来吧,奶奶要求你站起来!”陈静的声音忽然变的温柔可人。笨笨此时似乎充满了力量,一下子站起了起来!

   “笨笨你真棒!!!奶奶为你骄傲!”陈静高兴的夸奖着笨笨。而笨笨心底虽然喜悦,但也是无力表达出来了。

  

   野餐开始了,大家准备了烧烤,把烧好的肉趁热夹在碗里,粘着酱汁和调料,好不美味。他们围着陈静,一边吃着一边还有说有笑,小光还时不时的讲些笑话,逗的陈静和大家前仰后合,有的时候食物差点噎住,不过咳嗽过后总是无碍,陈静勒令小光不许再讲笑话了,怕出人命,虽然如此,大家还是十分开心。

   陈静正在开心吃着碗里的肉,忽然发现笨笨不在她的身边,也没有和大家一起坐,她有点纳闷,抬头一瞧,笨笨一个人夹着一些肉,在离大家远远的地方一个人吃着。

   “笨笨!你躲那么远干嘛?过来一起吃啊?”陈静冲他喊到。

   “不了,奶奶,你们吃,我这样挺好的!”笨笨回答到。

   陈静感到有些奇怪,便放下碗筷,来到了笨笨身边,问笨笨:

   “笨笨,你怎么了?不会是奶奶刚才太狠,你生奶奶的气了吧?”

   “不不不!奶奶,您误会了!我哪有,我就在一边吃,您别管我。”笨笨回答。

   “那是为什么?和大家一起吃不好吗?”陈静不理解的问到。

   笨笨听了陈静不停的在追问自己,索性放下碗筷,对陈静小声的说道:

   “奶奶,我不是您的马桶吗?我要是和您一块吃,我怕我会恶心到您,让您反胃,所以我就躲开了。”笨笨一边说着,一边尴尬的笑了笑,声音小的像个羞涩的小孩,而不像是一个壮汉。

   “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什么意思?”陈静没听清,让他再说一遍。

   “我是奶奶的马桶,我要是和奶奶坐一块吃饭,我怕奶奶看见我会反胃、恶心,影响奶奶食欲,所以,我就躲开了。”笨笨声音稍大了一点,回答到。

   这下陈静听清了,刚才还在笑盈盈的她,现在笑容已经凝固,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是目光冷冷的瞪着笨笨,这种犀利的目光一时间竟然将笨笨瞪的不所所措。

   “啪!”陈静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笨笨的脸上,打的笨笨有点晕头转向,但是看见陈静生气,他立即跪下给陈静请罪:

   “奶奶,我做了,您别生气了!”

   “我嫌弃过你吗?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你是给我当过马桶不假,但是仍然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没有谁可以轻贱你、虐待你,你自己更不许轻贱自己、虐待自己!”陈静含着一丝泪花,有些激动的对他吼道。

   “奶奶,您的一片苦心,笨笨知道了,笨笨知错了!”笨笨立即给陈静磕头,求她原谅。

   “怕我看到你恶心、反胃是吗?好啊?!”陈静一边冷冷的说着,然后猛的一脚踢飞了他的碗筷。

   “给我过来!”陈静揪着笨笨的耳朵,连拉到扯的将他弄到了大家身边。然后陈静用自己的筷子在碗里夹了一块吃的,塞进了笨笨的嘴里,然后又自己夹了一块吃了下去。

   “记住!我不嫌弃你!谁也不敢嫌弃你,你自己也更不能嫌弃自己!”陈静严肃的那他对说道。

   “奶奶!谢谢您!”笨笨激动的跪在陈静的脚下,一边感动的流着泪,一边向自己的主人叩头谢恩。

   陈静又对其他人说:“听着,除了我之外,谁都不可以轻贱你们,谁都不可以虐待你们!你们都是我的!都给我当个顶天立地的人!”

   “遵命主人,我们知道了!”所有人立即也跪下向陈静谢恩。

  

   回到玉镜湖别墅,一天的游玩让陈静感到疲惫不堪,她刚刚洗完澡,拿起手机,发现有一条未读消息,打开一看,是教务主任黄清发来的。

   “陈静老师,请于后天下午14:00务必须来我办公室一趟。请知悉。”

   黄清是一个女教务主任,在学校分管教学管理和教师人事等工作,可是现在放暑假了,她为什么会发来这么一条消息?

   “黄主任她找我干什么呢?”陈静暗暗的揣度起来。一间狭小昏暗的会议室里,挤着两男一女,他们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幕布上投影出的幻灯片。

   “姓名:陈静;性别:女;现年二十八岁,身高167公分,H省人,211院校S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学士学位,目前正在考取在读研究生。”

   紧接着,一张陈静的照片被投放了出来,三人看见,纷纷赞叹:

   “这女孩真漂亮,气质真好!难怪她会成为我们的目标。”

   “这是关于她的基本情况,详细情况,请黄姐来给大家介绍一下吧。”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对着在场的那名女子说到。

   女子名叫黄清,现年四十五岁,离异多年,现在单身。目前在鸿文中学任教务主任,是陈静的直属上司。对于陈静的情况,在场的三人中,她是最了解的。她看完幻灯片的介绍,整理一下语言,然后缓缓的说道:

   “陈静于今年年初来到A市,目前在我们鸿文中学任高二(1)班的语文老兼班主任,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对她了有一定的了解。她是一个有主见、性情执著、行动力强、思维缜密而且非常重感情的一个人,可以说是一个才貌兼备的性情中人。”

   “在工作上,她的教学水平很高,而且与班里的学生相处的也很融洽,特别是郑小光、刘梦晴和陈静的感情深厚。在社会上,陈静没有太多复杂的关系,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与顺源路的黑帮分子吴天、宋强等人关系密切,要知道他们两个特别是吴天在黑社会中很有名望。至于其他的亲友关系,在本市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大学同学,她在我们学校的工作,就是她的同学介绍的。”

   “她真是个神奇的女子啊!她怎么什么人都能认识?”那名三十多岁的男子赞叹到。

   “我们不要小看她。”另一位男子张口说到,他的年纪看起来有四十左右岁,头发微稀,但是很有气质。他继续说:

   “小赵,你的幻灯片做的不怎么样啊?要是你在我的公司任职,估计这个月的奖金是没有了!”

   听了他的话,那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笑了笑,他叫赵士强,职业不详,但看样子倒是很像一个公务员。而批评他幻灯片做的不好的这样大龄男子,名叫孙浩祥,是A市一家大型商贸公司的总经理。

   赵士强对孙浩祥笑着说道:“孙大哥,在您面前,我就纯属班门弄斧,您说说您的意见吧!”

   “陈静以一已之力揭露了韩茂发,这说明什么呢?连A市上万警察二十多年都没有做到的事情,让她一个人做到了。说明她是一个胆大心细的女子,我们的计划要想做的成功,就必须要做到不易察觉、滴水不漏才行!。”

   孙浩祥顿了顿,又说:

   “我们的计划是让她走投无路、孤立无援,然后我们再出击,这样才能够一举成功,但是要保证一个前提,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不能让她离开A市,这是针对她的性格制订出的特别计划。所有的细节都要做到完美,所以,我们要不断的细化整个计划中的每一个环节!”

   孙浩祥说完之后,黄清点了点头,她说道:

   “我已经约她明天下午在我的办公室见面,计划的第一步可以执行了。”

   “很好!”孙浩祥点头说到

   “孙大哥、黄主任,我觉得如果让她孤立无援,就得想办法让与她亲密的人,特别是有实力的人离开她,或是暂时失去行动能力。”赵士强说到。

   “你的计划是什么?说来听听?”黄清问到。

   于是赵士强把他的想法说给了两人,两人听默默的点头,然后孙浩祥说:

   “那就按你的计划办吧,一定要小心谨慎!”

   “我明白!”赵士强点头回答。

  

   到了该去见黄清的日子,虽然现在是暑假,但是毕竟是要见领导,陈静还是打扮的十分职业,走在路上,像一位高级白领一样,聘婷动人。

   她一路上就在想,为什么领导要在放假期间找她呢?不会是给自己上调工资吧?本学期的学校的成绩还是不错的,加之区里的奖状和表扬信,估计肯定是要涨工资!陈静一边想着,一边美滋滋的走着。

   来到黄清的办公室前,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妆容,然还轻轻的敲了敲门。

   “黄主任,我可以进来吗?”陈静礼貌的问到。

   “进来吧,门没有锁。”里面传来一个声音。

   陈静轻轻的推开门,进了办公室,看见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黄清,礼貌的打招呼:“黄主任,我来了。”

   黄清的外表十分端庄有气质,虽然已经四十五岁了,但是保养的仍然非常好,显得端庄大气,她的上身穿着一个白色的真丝短袖衬衫,上面还缀着一枚小小的银色胸针,十分漂亮。陈静被那枚漂亮的胸针所吸引,一直用欣赏的目光盯着那枚胸针。黄清发现了,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立即拿起了外套穿在身上,说道:“空调开的太凉了,我怕冷,陈老师习惯吗?”

   “哦,黄主任,我还好,这温度很舒服。您不要担心。”陈静微笑着回答到。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寒暄着,大约聊了七、八分钟,然后黄清咳嗽了一下,开始步入正题,她说道:

   “陈老师,你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教师,咱们鸿文中学自创办以来,你几乎是最优秀的教师之一,年纪轻轻,有如此成绩,实在是令人欣慰呀。”

   “哦,哪里哪里?我也是在黄主任的领导下为孩子教书,做好我的本职工作,黄主任您过奖了。”陈静连忙谦虚的回答到。

   “可是,你与黑社会分子来往密切,这是我们学校所不能容忍的,虽然您很优秀,但是这一点的确让我们感觉到十分遗憾,所以,我代表学校想和您说,您在高三开学前,交出你的工作,另谋高就吧。”黄清淡淡的说到。

   陈静以为自己听错了话,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但是很快便恢复了思维,她不明白为什么是这么个结果,她整理了一下思路,立即说道:

   “黄主任,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大家想像的那个样子。。。”

   不等她说完,黄清立即打断了她的话说道:

   “陈老师,我们都是知识分子,希望您能尊重学校的决定,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请您在本月内办里离职手续,好吗?就这样吧,不要再解释了。”

   陈静一时无话要说,想要再进行辩解,但是黄清显然不给她机会:

   “陈老师,请你尊重我们的决定,好吗?”

   陈静发现此事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只好说道:

   “好吧,我服从学校的安排,谢谢黄主任,我先走了。”说罢,陈静收拾了一下,轻轻的转身离开了,那背影充满了失望与落莫。

   黄清见了,心头一阵刺痛,心里暗暗的说道:“先委屈你了,希望你能理解我们!”

  

   陈静回去的路上,心情差点到了极点,她没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的努力居然换了这么一个结局,失望、悲愤,各种悲观又极端的情绪涌上心头,泪水止不住的眼眶打转。她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用手不停的擦拭眼泪,嘴巴紧紧的闭着,生怕自己会哭出声来。刚刚还明媚的阳光此时忽然不见,一块黑云飘过,一场小雨淅淅沥沥的飘洒下来。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小步的跑着,脚下的高跟鞋似乎也不听使唤,不一留神,她居然滑倒在雨里。她真想把手包重重的撞在地上,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她在极力的控制自己,她命令自己站起来,命令自己在雨中继续奔跑。

   回到玉镜湖别墅,小光和梦晴正在看电视,听到门响,知道主人回来了,立迎了出来,跪在她的脚下。可是,他们的主人此时被雨淋的浑身湿透,头发也一缕一缕,他们立即给主人换鞋,这里陈静开口道:

   “你们俩人在家干什么呢?”

   “回主人,我们在看电视呢。”

   “是的妈妈,我们在看电视,今天节目可逗了,您也看看吧。”

   陈静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

   “下学期就高三了,看什么电视?!”说罢,不等拖鞋穿好,气冲冲的走进客厅里,瘫坐在沙发上。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她就想好了,自己被开除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孩子们,让他们先开心的过个暑假,等自己找到新工作之后,再慢慢的讲给他们。自己要控制情绪,不能拿孩子们发火。可是回家知道他们在看电视,心里还是有一种怒气升腾上来,不过她还是尽力的控制自己,不能对孩子们发脾气,但那真的很难忍受!她关掉了电视,命令小光和梦晴来到她面前。

   小光和梦晴在她面前跪好,他们看到主人的表情很凝重,知道事情不好,心里头不由得暗暗的打鼓。他们低着头,看见主人湿透的丝袜,好像立即替主人换掉,但是此时凝固的空气,压抑的氛围,使他们一点都不敢别的动作,更不敢触碰主人。

   “啪!啪!”陈静伸出脚,在他们两个的脸上各抽了一个耳光,她的丝袜脚的确是湿透了,打了小光和梦晴的脸,他们的脸上都湿湿的。

   两个人显然是被打蒙了,不仅如还有点委屈,梦晴先忍不住,偷偷的流下了泪。

   “哭是吧?叫你们哭!”陈静又用脚抽了他们两下,然后索性两只脚都伸出踩着他们的头,一用力,把两人重重的踩在脚下,那瞬间只听见“咚”的一下,两人的头几乎同时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看电视,都快高三了还看电视,你们能对得起家人吗?能对得起你们的未来吗?能对得起我吗?让你们复习功课,居然看起了电视?是不是平时对你们太好了?是不是!!”陈静的声音异常严厉。两人在她的脚下被吓得抖如筛糠。

   “谁先提议看电视的?说!”陈静恶狠狠的问到。

   “主人,是我。”小光嗫嚅着说。

   “好啊?你挺勇敢啊?来抬起来头来!”陈静用脚勾起他的下巴,让小光抬起头来,看见小光恐惧的眼神,陈静笑了笑,用脚连续抽了他五、六个耳光,小光此时被抽的晕头转向,正当他不所以的时候,头又被陈静按了下去,用脚碾着。

   “行啊!你很勇敢,学会在家偷懒了是不是?”陈静脚下踩着小光,逐渐的用力,小光在的头触在硬硬的地板上,感觉到十分的疼痛,他哀求到:“主人,小光疼,求主人饶了我吧!”

   “疼?你还知道疼?你知不知道羞耻!”陈静一边吼着,一边用脚狠狠的踩着小光,之后一脚交他踢翻过来,重重的踩住他的脸,然后脚又抬起,准备再一脚下去重踩小光的面门,可是脚刚落到一半,陈静就停住了。她毕竟不忍真的踩伤小光,然后她开始不停的踢着小光的身子,小光在陈静的踢打下,痛苦的呻吟着。

   “妈妈,您饶了小光哥吧,我也有错,妈妈您别生气了!”梦晴上来哀求到。

   “滚开!”陈静狠狠的一脚踢开了梦晴,然后继续踢着小光,她没有穿鞋子,踢的脚也痛了,她坐在沙发上,瞪着小光:

   “把脚给我舔干净,你这不争气的废物!”

   小光立即爬起,哆哆索索的为陈静脱丝袜,可是由于丝袜湿透,不是很好脱下来,陈静冷冷的问:“你是不是废物?现在丝袜都不会脱了?”

   虽然就这么一句话,但是小光还是被吓的不轻,连忙说:“不不不,主人,小光会脱,主人您别生气!”

   费了不少劲,终于脱掉了陈静的丝袜,小光捧着主人冰凉的小脚,立即用脸蛋贴在主人的脚心上,用脸的温度为主人暖脚。

   冰凉的脚下,传来了小光的温度,让陈静心情缓解了不少,这种温热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后悔起来,后悔她刚才对小光他们的粗暴。

   小光仔仔的舔起了陈静那被雨水浸雨的玉足,他细细的舔着,脚上的每一寸皮肤和每一滴水珠他都细细的舔着,力争用自己温润的舌头,驱走主人的脚寒。

   陈静重新感受到了那熟悉的舒适,她见小光被自己虐后依然如此的虔心的侍奉自己,她心理十分感动。她不禁把另一只脚也抬起来向小光的脸移动,小光刚才被陈静吓的不轻,看主人的脚又来了,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陈静没有再抽他,只是用脚轻轻的擦去小光的泪珠,这一个动作,小光感动的泪如泉涌,刚才的委屈一下子全部通过泪水释放出来,只是不敢哭,怕哭了无法再给主人舔脚了。

   陈静忍不住流下泪来,泪越来越多,她挣扎着,嘴里挤出一句话:“小光乖,带晴儿玩吧,我要去睡会儿,我累了!”说罢,她捂着嘴,抽泣着冲了进卧室,重重的关上了门。

  

   “妈妈,您好点了吗?”

   “主人,您现在舒服些了吗?”

   梦晴和小光跪在床前关切的问到。原来陈静一个人哭着哭着,不知不觉睡着了,他们两个见主人睡着了,便一直跪在床头等侯她醒来。现在陈静醒了,一眼就看到了两个孩子,她立即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他们两个:

   “光儿、晴儿,对不起,我刚才太粗暴了,我给你们道歉,我心情不好,真的不好!把气都撒在了你们身上,我这个主人不称职,请你们原谅!”

   “主人,您说什么呢?您是最好的主人!您对我们最好了!您要是还不开心,就打我吧!小光抗打!”小光关切的说到。

   “你们乖,主人没事!晚上复习一下早点睡吧,好吗?别让主人担心了!”陈静很感动,但也有点有气无力。

  

   第二天一早,他们吃过早餐,陈静立即飞奔到电脑前,准备着简历,并一家家的投简历,小光和梦晴想要靠近,但是陈静不允许他们靠近,要他们立即复习功课。大约下午的时候,有用人单位打来电话,想约陈静第二天去面试,陈静很高兴,查阅了一下该公司的相关信息,自己还小声的练习了一下面试的开场白和自我介绍,一切都为了第二天的面试。在如今这个时代,中文专业的学子想找到一份高薪合适的工作是很困难的,有人曾开玩笑的说中文专业等于没有专业,所以,即便陈静在大学期间成绩不错,即便她当过语文老师,即便她文学、文字水平功底比较深厚,可供她选择的用人单位也并不是很多。

   陈静从内心来说,是比较喜欢从事与中文相关的教学工作的。所以,她所投的简历大多是一个个培训机构和民办学校。她也曾很渴望在A市找到一份公立中学的教学工作,可是,目前的情况,如果没有过硬的人脉以及最低硕士以上的学历,想在公立学校谋一纸教席,是很难的。

   她一共向十几家用户人单位投递了简历,这些单位中,她优先考虑的是民办学校和培训机构,但她也想着如果在这些单位没有谋得合适的岗位,那么,一些企业的文员岗位,自己应该也是可以去试试的。所以,她也向一些看起来还不错的企业投递了简历。

   她首先来到一家在A市还算很有名气的培训学校,该学校教学的主要对像是在高中的文科学生,一名讲师在这里不仅有底薪的保障,每讲一堂课,还有相应的补助,这样算下来,每月过万的收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如果有学员考入了985或211院校,作为主要讲师,还可以拿到一笔丰厚的奖金。

   接待陈静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姑娘,年纪应该比陈静要小一些,她是该学校的人事,她详细的了解了一下陈静的情况,觉得陈静在各个方面还是比较符合学校的用人标准的。只是在教学年限这里,陈静在A市毕竟只有一个学期的执教经验,这个年轻的人事美女稍稍有点犯难,她说:

   “陈小姐,您的各方向的条件都很不错,我相信与您建立合作关系也一定会是件非常快乐的事,不过,您的执教时间有些短,这需要我与学校的教务经理沟通一下,您能稍稍的等等我吗?”

   “哦,没问题,小姐您费心了,多谢。”陈静微笑着回答到。

   人事小姐离开了会客室,大约二十多钟之后,她回来,并且带了一名看起来有三十五、六岁的女子走进来,这女子便是他们的教务经理,坐定后,便与陈静聊了起来:

   “陈小姐,您好,我是本校的教务经理,从您的简历上来看,您的条件十分优秀,而且您的形像气质也非常好,这很符合我们的预期。”

   陈静一边感谢着教务经理的话,一边仔细的注视着她,眼前的这位教务经理不像普通学校里的教务人员,而更像是一家公司的白领,气场强、说话也是落落大方,穿着职业又不显得刻意,一枚小小的银色胸针缀在衬衣上,那枚胸针看起来和衬衣纽扣一样大小,显得精致、得体。只是这枚胸针看起来好像是哪里见过。陈静回想了一下,好像黄清主任也有这样的一枚胸针。

   “不过,您没有在公立学校执教的经验,从仅有一个学期的经验来看,也是在一所普通的私立中学任教,这让我们也感到很犯难,您看这样可不可以?您先回去等等我们的消息,我们考虑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会尽快和您联络,好吗?”教务经理笑盈盈的对陈静说。

   这样官方口气的话一出口,陈静便知道这场面试基本没戏了。没有约好特定的答复时间,只是让自己等消息,而且还拿一个特定的条件来卡自己,这说明,自己几乎与这家学校无缘了,不过陈静还是礼节性的回答道:“那有劳了,感谢您。”说着便又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下午,陈静还有两所学校需要去面试,她先来到了第一家,这所学校的规模显得要小得多。这家学校没有专们的人事和教务负责人,而是由一名男子全权代劳,看起来,他像是这家学校的负责人。

   男子仔细的看着陈静的简历,而陈静也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这个人。陈静毕竟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她当过公务员,也在企业工作过,也教过书,在职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年了,她养成了对人察言观色的习惯,有时候,仅仅通过一次简单的交流,她便能大致分析出对方的性格以及做事习惯,虽然有一定的误差。

   眼前这名男子穿着衬衫西裤,应该说是受到了一定的职场训练。不过此人皮肤黝黑,脸也很胖很圆,衬衣看起来也不是非常的合身,穿起来好像是紧紧的裹在身上似的。他的胸前缀着一枚银色的胸针,这枚胸针与他的整体气质很不相符。

   也许是发觉了陈静看到了自己的胸针并不是特别的适合自己,男子立即穿起了外套,挡住了胸针,好在房间里冷气够足,不然肯定会热的难受。

   两个经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的对话,对方还是让陈静暂时先等消息,原因也很简单,陈静在中学的执教经历太短。

   陈静有些失望,不过她还没有气馁,她又来到下午的第二家单位,这是一所规模适中的培训机构,不同的是,该学校面向的主要对像是小升初的孩子们,旨在培训孩子们的文学写作能力。该学校接待陈静也是一位女孩,简单的与陈静交流了一下番,便草草的打发了她。理由很奇葩,他们学校希望能召没有经验的毕业生,这样可以在一定程度压底工作待遇。

   陈静有点失落的看着比自己年轻的姑娘,发现眼前的这位个姑娘穿着并不时尚,说话也不是很敢与自己对视。她的衬衣上胸口上有一处污渍,不过为了遮挡那块污渍,她用一枚小小的银色胸针缀在了上头,胸针并不大,看起来并不能遮住那块污渍。

   “又是戴着银色胸针的人,真的是,难道现在教育界流行戴这样的胸针?我是不是也应该与时俱进一下,也买一枚这样的胸针戴上?”陈静苦笑着暗自想到。

  

   第二天上午的这家单位,不是学校,而是一家名叫“智通电子”的中等企业。陈静走到该公司所在的写字楼下,她暗自把面试的整个流程和自我介绍又在脑海里中梳理了一遍。

   她觉得自己准备的算是比较充分了,但是她又忽然想到自己的简历有点问题,她的简历无论是纸质版的还是电子版的都没有贴照片,这是因为她还没有来到及去给自己照一张最新的正装照,不过,既然机会已经到手,先把面试的流程走完再说,中午出来再找个地方补拍一张正装照。

   陈静乘坐电梯来到了公司所在的楼层,她刚刚一进门,看到有几名面试者也在前台处等候,她还没来得及与该公司的前台打招呼,一名男子便走过来,问陈静:“您是陈静小姐吧?您好,请跟我来吧。”

   陈静见有人接待,便和他一起进了一间小小的会客室。进入会客室,男子与陈静分主、客落座,这名男子年纪在三十多岁以上,他没有穿衬衣,而是一件普通的POLO衫,下身牛仔裤和运动鞋,前胸在衣服LOGO处,也缀着一枚银色胸针。

   “现在人都什么毛病啊?这算哪门子时尚啊?难道现在外面工作的人,都要缀着一枚银色的胸针才行吗?”陈静暗自里感到奇怪。

   简单的交流了二十分钟,对方没有录用她,理由很简单:缺乏在企业中的工作实践。

   陈静失望的离开了,不过那名男子还很热情的把她送到了电梯处,目送陈静离开。

   陈静刚刚出了电梯,忽然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怎么知道我叫陈静?我的简历虽然有名字,但是没有照片啊。他第一次见到我本人,应该听我介绍完自己,才知道我是谁吧?今天不止我一个人来面试啊,他怎么就断定我是陈静呢?没见前台打内部电话进行通知啊?他怎么一下子就认出我来了呢?莫非他在哪里见过我?不可能啊,这个人我不认识啊?”

   陈静带着疑惑,重新又返回了电梯,来到了公司前台,看着四下无人,前台只有一个女生在那里低头敲键盘,便悄悄的走上前去询问:

   “小姐,您好,我是刚才来面试的,请问刚才面试我的那个先生,是您公司担任什么职务啊?”

   “嗯?您是来面试的?我怎么不知道啊?您不是来与我们公司洽淡业务的吗?刚才那位,是昨天新来的一名销售主管,名字我还没有记住呢。您怎么称呼?要不然,我再给您叫一下他?”

   “哦,不必了,不必了,我就是询问一下,有劳了。”说罢,陈静便笑着离开了。

   离了这家公司,陈静越发的感觉到奇怪,只是自己一时没有什么头绪,索性也不在多想,她赶紧着跑去下一家单位去面试。

   这家单位也是一名企业,业务主要是电器销售,规模也不小,面试陈静的是一男一女两人,女的为公司人事,男的为业务主管,陈静打量着两人,两个衣着得体,谈吐不俗,最主要的是,他们都没有佩戴银色的胸针,这让陈静很高兴,毕竟她现在看见这枚胸针就感到不舒服,毕竟,所以被拒绝的经历,都是来自于戴胸针的人。

   谈的很愉快,已经约好了两天后来复试并提交一些表格,如果没有大问题的话,可以就职了,陈静感到非常开心。

   谈妥之后,陈静洋溢着喜悦离开了写字楼,准备去附近找一家咖啡馆休息一下,晚上回去再给小光和梦晴做点好吃的庆祝一下,等自己真正的上了班之后,再把自己被学校开除的消息告诉孩子们,陈静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她刚刚来到咖啡馆坐定,就接到一个用座机打来的电话:

   “陈静小姐吗?您好,我是XX电器实业有限公司,您刚刚来我们这里面过试,您走之后,我们的总经理又看过了您的简历,他可能是有自己的考虑,暂时让我们先取消和您两天后的复试,具体什么时候复试,请您再等我们的通知好吗?”

   原来是刚才几乎谈成的那家单位,陈静连忙在电话中和对方寒暄,表示自己理解,然后对方挂掉了电话。

   “煮熟的鸭子飞了!我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大城市,找份工作这么难吗?”陈静失落的呆坐在咖啡馆,本来的好心情,此时被彻底的破坏掉了。

  

   晚上回到家里,小光和梦晴早早的等侯,他们立即接过了陈静的包,并为她换好了鞋子,小光趴在地上,准备让主人骑乘,陈静没有跨上去,只是径直的走到了客厅的沙发。

   小光和梦晴这两天发现主人的情绪一直不太对劲,但是没有敢多问什么,只是时不时的讲些笑话给她听,陈静心情不好,什么也听不进去,但看见他们两个费尽心思的讨好自己,总是觉得很感动。但常常的配合着他们假笑一会儿。

   小光跪好之后,将头贴在地板上,脱掉了主人的拖鞋,轻轻的捧起了主人玉足放在自己的脑后,然后用手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小腿。

   “主人奔波了一整天了吧?小光先给您捏捏腿。”小光关切的说到。

   “嗯,小光乖,主人很舒服。”陈静轻轻的说。

   小光很依赖陈静,没有陈静在他身边,他便像六神无主一样,什么都干不好,什么都做不好,只有陈静在的地方,他才能安安心心的做功课,安安心心的读书。每天伺候陈静也是他最快乐、最享受的事情。

   反过来,陈静现在也很依赖小光,无论自己白天多么疲惫、多么难过,只要小光这孩子跪在自己脚下一阵忙活,所有的坏心情都会烟消云散。

   梦晴也很知趣的趴在陈静的怀里,陈静喜欢像抱娃娃一下,轻轻的抚摸着这个小姑娘细嫩的脸蛋。陈静忽现感觉到脚下一阵凉凉的,她低头一看,原来是小光在贪婪的吸着陈静脚上的味道。

   陈静微笑着用另一脚玉足轻拍了他的脑袋,说道:“傻小光,主人的味道,这么久都闻不够吗?”

   “当然闻不够啊,主人的足香是小光闻过的世界上最香的味道,小光一天闻不到,就全身不舒服。”小光开心的回答到。

   “傻孩子。”陈静笑着说,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丝袜玉足轻轻的爱抚着小光的后脑勺。陈静柔嫩的丝足带着如同母爱般的温暖轻轻的爱抚着小光,小光在这种温暖的关爱下,一切的苦困烦恼都会烟消云散。他太过迷恋自己的主人,主人的脚下就是他的天堂,主人就是他的宇宙,他心中唯一的神。只有他的女神能带给他快乐、幸福,只有在陈静的脚下,小光才能感受到爱的温度。

   陈静用脚轻轻的勾了一下他的下巴,他知道,这是主人要他抬头,他立即抬起头来,看见主人正慈爱的看见他,陈静说道:

   “光儿,你站起来,让主人看看你现在长的有多高了?”

   “主人,小光此时此刻不敢高于您的膝盖。”小光连忙回答。

   “笨蛋,主人叫你站起来的,快站起来,让主人看看你长个子没有。”陈静嗔怪着说到。

   听了陈静的话,小光慢慢的站了起来,陈静看着站着的小光个子挺拔,脸上虽然还有丝幼稚,但是也难掩少年的英气,她看了十分欢喜。

   “光儿出落的真棒!主人好喜欢!”陈静洋溢着骄傲的上次对他说,表情像是一个母亲看见了自己长大的儿子。

   小光有点羞涩的低下了头,脸上渐渐的有点微红。陈静看见那这个样子,不禁觉得可爱。她又向下看去,发现这孩子的两腿有膝盖处,有一层厚厚的茧子。

   “小光,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怎么搞的?”陈静关切的问到。

   “哦,没什么,主人,您不用担心,这是跪久了的原因。”小光连忙的回答到。

   陈静突然恍然大悟,心里觉得的十分心痛。原来这个孩子长期面对她的时候是跪着的,硬硬的地板,已经让小光的膝盖生出了茧子。

   “唉,我这个主人可真不称职!晴儿,让妈妈看看你的腿!”陈静一边埋怨着自己,一边掀开梦晴的裙子,发现梦晴虽然没有小光那么严重的茧子,但是膝盖处的皮肤也已经显得比别处粗糙。

   “这怎么行?女孩子要经常穿裙子的,如果也长了茧子,以后出去怎么见人啊?”陈静担忧的说到。

   “小光、晴儿,从今天起,我给你们立条新规矩,以后在我们面前不许跪着了,听到了吗?”陈静严肃的对他们说。

   陈静的话刚一落音,俩人齐刷刷跪下来:

   “主人,我们怎么在您面前不跪呢?这个绝对不行!我们必须跪在主人面前,请主人收回成命吧!”

   “妈妈,晴儿宁可一辈子不穿裙子,只要能跪在妈妈脚下,比什么都开心,求妈妈不要立这条规矩了。”

   两个人的这番话,让陈静颇有些尴尬,她本以为两个孩子会很开心呢,没想到会这样,她问道:

   “你们这么喜欢跪着吗?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啊?瞧瞧小光都长茧子了。”

   “主人,只有跪在您的脚下,我才能感到安宁和踏实,求求主人真的不要立这样的规矩。”

   “是啊,妈妈,求您了,真的不要立这样的规矩,如果妈妈一定要这样做,晴儿就跪着永远不起来!”

   陈静有点无奈的看着他们俩,然后无可奈何的说:“好吧,你们的心意,主人知道了,谢谢你们对我的忠诚和爱,两个不听话的小家伙,真拿你们没办法!”

   小光和梦晴开心的给陈静磕头:“谢谢主人!谢谢妈妈!”

   可是,小光的膝盖上毕竟有了茧子,梦晴的膝盖长期这样下去也不行,陈静看到他们的茧子感觉好心痛,想了想,命令道:

   “梦晴,你去把浴缸注好洗澡水。”

   “好的妈妈。”

   不一会,梦晴回来说到:“妈妈,洗澡水弄好了,您现在洗吗?”

   陈静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微笑的看着小光说:“小光,把衣服脱光!”

   “啊?主人要干嘛 ”小光忽然间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在主人的命令下,他还是把衣服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内裤也脱。”陈静命令到,语气不容置疑。

   小光把内裤也脱掉,一丝不挂的裸露在陈静面前,白嫩嫩的皮肤,连腿毛也很少,胯间银色的小笼子闪着微光。陈静看了不由得哑然失笑,她立即褪去丝袜,把脚链摘下来,用小钥匙打开了小光的贞操锁。

   “啊!主人!谢谢主人开恩!”小光的如意棒在打开笼子的一刻,直直的挺立着。

   陈静微笑中带着羞涩,用玉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小光炽热的棒子。“啊,主人,这。。。”小光舒服的浑身皮鸡皮疙瘩。

   “站好了等我!”说着陈静哼着小曲离开了客厅,不一会儿换了一套粉色的浴衣回来。

   小光赤身裸体的面对着美丽的主人,下体越发的肿胀的厉害。陈静看到他的窘态,不由得觉得好笑,她故意坏坏的搂住小光的脖子,额头抵在小光的额头上,问道:“小光,主人美吗?”

   小光早已经大脑空白,在他的心里,他的主人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此时此刻主人离他居然那么近,主人的睫毛几乎能扫到自己的眼皮,主人的体香和口中的幽兰,早已让他除了棒子硬之外浑身瘫软。

   “主人美!主人好美!”小光痴痴的说。

   “嗯,好乖,走吧,主人带你去洗澡!呵呵呵呵”陈静一脸坏坏的说。

   “啊?主人?”小光一脸惊恐!“主人,光儿万死不敢亵渎您的玉体啊!求主人放过我吧?”

   陈静听了笑的前仰后合:“你想什么呢?说!你想什么呢?另外,就算那什么的话,主人还配不上你吗?”陈静一边说,一边笑着扇着他耳光。

   “不不不!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不敢,光儿是您的奴,光儿真的不敢啊!”

   “别自作多情了,主人要给你洗操,不是和你共浴,想的美!”陈静笑的更厉害了。

   “那不劳主人了,我自己就行,还是小光伺候您洗吧!”小光慌忙说到。

   “少废话!快走!”陈静一边笑着,一边拖着小光走向了浴室,那样子很像一个美女拖着一只哈士奇。

   来到了浴缸前,陈静试了试水温,觉得正合适,然后素手一指浴缸:“进去!”

   “主人,我自己来就行了,真的不劳您动手,我自己洗,主人先去休息吧!”

   “你少废话,赶快给我进去!”说着,陈静一脚把小光踹进了浴缸。

  

   陈静用浴花和海绵,轻轻的给小光擦拭着身体,那场面很像是她在给自己的大宠物狗洗澡,小光在浴缸里任陈静摆布,像狗狗一样的乖巧听话。

   “主人以前在老家常常给布鲁特洗(布鲁特是陈静养的宠物狗),不过它一点都不乖,常常扑的水花四溅,光儿比它乖多了!嘻嘻嘻嘻!”陈静笑着边给他洗边说到。

   “小男神,一丝不挂,哈哈,被主人这个老女人摸了!主人占了便宜了!”陈静坏坏的说。

   “主人才不老呢!主人最美了!比天下所有的明星都年轻,都美!”小光诚挚的说到。

   “嘴巴真甜!主人也累了,给你擦干,出来吧。”

  

   陈静又将小光拖回了沙发,把他按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去浴室里忙活了一阵,不一会拿出两个热乎乎的毛巾,热敷在小光的膝盖上。

   “光儿,天天做热敷,可以软化角质。估计这一个假期,你的茧子就能去掉!”陈静笑眯眯的说到。

   “对了,一会儿主人也给晴儿洗澡,然后也要像小光一样,用热毛巾热敷着,去除角质,妈妈可是要看小晴儿的美腿哦!”陈静又对梦晴说到。

   小光和梦晴激动的说:“主人真好,妈妈真好,主人万岁,妈妈万岁!”

   “万岁?那我不成精了吗?哈哈哈哈,两个小家伙你们快闭嘴吧!”陈静嗔笑到。一连几次面试,陈静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成功。当下的天气阴晴不定,时而阳光明媚,时而阴雨连绵。她的心情也像这天气一样,时好时坏,在小光和梦晴面前还要保持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暗地里她也常常为自己的前途感到担忧。

   A市的一场大型的招聘会开始了,陈静也来到招聘会想要碰碰运气。一般来说,在这个时侯,参加招聘会大都是应届的毕业生前来求职。陈静作为往届毕业生,她心里没有抱太多的希望,只希望先随随便便找到一份说的过去的工作便可。

   聚鑫商贸的展台前排起了一支不短的队伍,这是A市一家很有名气的商贸公司,在总经理孙浩祥的经营下,他们的规模发展的很快,业务涉及电子、电器、文教等多个领域,一跃成为A市的明星企业。

   陈静先是领取了一张公司简介,然后一边排着队一边仔细的阅读该公司的各种情况,根据自己想要面试的岗位,她也在心里反复设定着自己的期望薪资。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排到她了,她坐在面试官前的椅子上,将简历递给了对方。这位面试官是一名身材壮硕的男子,她的身旁还坐着一名女子,看起来像是他的助手。面试官在看到陈静的一刹那忽然变的手足无措,脸也红到了脖子根。和他之前见到其他面试者的侃侃而谈相比,此时他却变的吞吞吐吐。

   “陈。。。小。。。姐,您。。。好。。。介绍。。。一下。。。啊。。。不,请您。。。介。。。绍一下。。。自。。。已。”

   陈静听了他的话觉得有点好笑,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总感觉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他,觉得有些面熟,但是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此人。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此时手足无措,眼睛不敢和自己对视,只是死死的盯着她的简历,两只手的手指也是紧紧的捏着简历,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额头上不断的渗出汗珠,语无伦次,十分紧张。

   “这个人怎么这样?虽然觉得有点面熟,但也不致于看见我这个熟人就紧张成这样吧,现在是我在参加面试,又不是我面试他,刚才看到他面试别人的时候,表现出的状态很不错呀?为什么现在成了这样子?”陈静暗暗的思忖到。她一边想着,一边继续的打量着眼前的面试官,身体壮硕,看起来也很干练,整洁的衬衣也十分得体,在他的左胸口,缀着一枚小小的银色胸针。

   陈静详细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以及自己对于将要面试的岗位的理解,她正在有条不紊的陈述着,不等她说完,面试官便急切的打断了她:

   “不。。好。。。意思。。。陈小姐。。。您。不适。。。合我们的岗位,我们需要有。。。统计。。学。。。基础的。。。职员。。。”他在讲这段话的时候,也依然非常紧张。

   “哦?可你们要招聘是具有较强文字功底的职员啊,并没有提到需要懂统计学啊?”陈静有些不理解的问到。

   “哦。。。这。。。。这。。。是我们。。新附加的。。。规定。”男子慌忙的答到。

   陈静觉得他们公司有些不可理喻,也没有做更多的争执,站起来微微的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后面的人想在坐下面试,那男子示意暂停,他将陈静坐的过椅子拿到了展台里面,重新换了一把椅子在展台前,请对方坐下面试。

   “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要懂统计学?也许是岗位要求没有写清楚吧?对了,这个人为什么也戴着银色的胸针,他面对我为什么会这么紧张?”陈静一边想着,一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来到了另一家公司的展台前,刚刚坐定,还没有等到她开口介绍自己,突然听到身边有一名男子对自己大声的吼道:

   “陈静,你跑到这儿来了?你学历造假、履历造假,你现在还想要出来蒙骗别人?你从我公司离职之后,盗取了公司重要的材料,要不是领导不予追究,信不信我们立即报警将你绳之以法?!”

   陈静感到莫名其妙,回到见,是一个瘦弱的男子,这个人她并不认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准确的说出她的名字,自己应该没有向别的地方投过简历,这个人应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啊?

   陈静站起来严肃的和他争辩:“我不认识你,你是什么人?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啊,没有认错,就是你,没错,你什么材料都是造假的,而且你不守职业操守,盗取了公司的重要材料,这都是你干的!”那名男子不依不饶的说到。

   “你这是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是哪家公司的?我从来没在你们那里任职过,我之前是一名老师,我在A市没有在企业工作过的经历!你这是对我的污蔑和诽谤!”陈静十分严厉对此人喝斥到。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人们不明所以的围观上来,想要看看热闹,维持现场秩序的保安也过想要干预,见有保安靠上来,那名男子没多说话,一转身自顾自的溜走了。

   陈静十气恼怒,如果说自己求职遇到用人单位的阻碍和非难也就罢了,现在为什么要凭空受这种污蔑?她立即追了出去,想要抓住这名男子问个究竟,但是那人却不知道溜到了哪里。

   陈静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想要回去接着面试,但是由于刚才的风波,各单位显然是用谨慎的态度回绝了她。

  

   离开了招聘会,陈静一边走着一边将这几天遇到的各种情况汇集在大脑中进行梳理:

   “培训机构、企业单位,一共面试了好多家,没有一家录用我。有的单位谈的非常成功,但是却常常在事后接到对方的拒绝通知。我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运气会这么差?”

   “聚鑫商贸居然还用我不懂统计学的理由回绝我,这是多么牵强的理由啊?那个人为什么面对我那么紧张?另外,那个污蔑我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能那么准确的认出我,我不认识他呀?”

   陈静一边思索着,一边走着,她先来到了一家体育用品商店。店里的各种用品很齐全,她刚一进门,便有导购店员小姐迎上来问候:

   “小姐您好,请问您需要点什么?是自己运动用,还是送亲友呢?”

   “哦,我想看看护膝,能给我介绍一下吗?”陈静笑着回答店员。

   店员给她看几种,她仔仔细细的挑着,亲自用手抚摸材料,用皮肤感受这材质是不是戴上去会舒适。

   “小姐,是您自己用吗?还是给别人?我可以给您挑选。”店员小姐问到。

   “哦,不是我自己用,是两个上高中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可以帮我挑选一下吗?”陈静笑咪咪的回答着店员。

   店员耐心的为她挑选着几款,她从中选了两款比较中意的,材质也舒服,她对店员说道:

   “这款黑色的不错,适合男孩。另一个,能否给换一种别的颜色的,我想送给一个女孩,想要颜色漂亮一点的。”

   听了陈静的要求,店员去给陈静去调换款式去了,正在这时,店的门开了,一个女子走进来,四下漫不经心的看看这,看看那。有其他店员上去迎接,那女子表示只是想先随便看看。

   陈静无意的瞥了一眼那名女子,发现对方也在偷偷的看自己,当陈静看到她的时候,她很快把头转向别处,看起来像是在挑选什么东西。陈静觉得这个女子有些面熟,她想起来是上午在招聘会的时候,聚鑫商贸面试官身旁的那位助理。

   “小姐,您也来挑选运动用品的吗?平时工作忙,有时间参加运动的话,一定很奢侈吧?”陈静笑着问那名女子。

   “哦哦,是啊,确实很奢侈。”那名女子看起来看没有与陈静对话的心理准备,她也是有些慌张的回应着陈静。

   “那您一定很羡慕我,我现在是闲人一个,不过每天也是东奔西走,也算是锻炼了。对了,那位面试官叫什么名字啊?在贵公司担任什么职务啊?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他。”陈静漫不经心,看似有一搭无一搭的问着她。

   “哦,这个呀,对不起,您问的太多了,我现有事要立即走了,再见。”女子神色的紧张的回答了陈静,然后立即匆匆的离开了。

   店员小姐走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粉颜色的护膝:“小姐,您看这个您满意吗?”

   “嗯,这个看着不错,这个,还有那个男孩用的,都给我包起来吧,我给您结帐。”

   “好的,请您到收银台这边来结帐吧。”

   陈静和店员小姐对话着,她顿了顿,然后又对店员小姐微笑着说道:

   “小姐,看您气质不错,即便穿着工作服,也是一个时尚靓丽的女孩子呢!平时是不是也常常逛街购物什么的,一定是知道最前沿的潮流吧?”

   “哦,是吗?哈哈,谢谢您的夸奖,您才是气质出众呢!不过虽然平时天天在店里工作,但只要有时间,我还是喜欢出去逛。潮流不敢说知道最前沿,不过女生大多都知道现在流行什么。”店员小姐显得很开心的回答着。

   “哈哈,有时间多出去走走也是挺好的,实体店有时候比网店更有冲击力。对了,我想问一下,您觉得现在A市中,人们最喜欢最什么饰品吗?”陈静笑着问到。

   “饰品,这个比较随意了,现在长发的女孩比较流行头饰,像您这样留长发的女生,可以点缀一些小发夹什么的,显得稳重又不失俏皮。”店员认认真真的回答着陈静。

   “哦?现在是不是特别流行戴胸针啊?无论男女?”

   “胸针?哈哈,现在还有谁戴胸针啊?”

   “是吗?我看现在很多男士女士都喜欢在胸前戴一枚银色的胸针,您没见到吗?”

   “唉?小姐,您不是推销胸针的吧?哈哈,我真的没有注意过谁戴胸针,我觉得穿着正式的场合,也许需要吧,不过生活中应该不会有谁在胸前戴一枚胸针吧?除非是学生、企业职工,或是什么团体什么的,会戴一枚胸针式的徽章。要不还会有谁戴呢?”店员小姐笑呵呵的回答着陈静。

   “是吗?哈哈,小姐懂的可真多呀,我本来也想买一枚的,不过您这么一说,我也打消这个念头了。东西包好了吗?我去付帐了。”陈静开心的回答着店员。

  

   离开体育用品店,陈静的表情立即从刚才的开心转成了凝重,她找到了一家快餐厅,点了一份小小的汉堡和饮料,挑了一个靠窗子的位置,坐下来一边吃一边思考着:

   “那名女子为什么也来到了店里,她似乎并不是想要挑选什么东西,她只是一直偷偷的看着我,这是什么原因?店员小姐说的对,除了企业或团体,还会有谁戴统一样式的胸针呢?不过,这么多不同企业、不同行业的人戴着统一的胸针,应该不是一个单独的企业。会不会是一个什么类似商会的组织呢?如果真有这种组织,为什么要偏偏针对我?那个大庭广众之下污蔑我的人究竟是干什么的?他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陈静一边思索着,一边双眼注视着窗外,她忽然发现,聚鑫商贸的那名女助理就在窗外离店不远的地方打着手机,电话一挂,便匆忙的跑开了,像是有什么急事。

   “这个女人从今天上午开始就一直跟着我?这是怎么回事啊?如果不是为了跟着我,怎么会有这么巧合?这个店里招聘会很远,她不太可能来这里吃午餐吧?”陈静越想越觉得疑惑。

   不及多想,陈静午餐也不吃,立即拿着包离开了快餐店,准备悄悄的跟上那名女子。陈静刚刚走出店门没有多远,又见到那个在招聘会污蔑自己的瘦弱男子。

   “你在这里!小偷,你偷了我的钱包,想不到你这么衣冠楚楚的美女,居然干这种事,你跟我走!”这名男子一边大喊着,一边上来抓陈静的手。

   陈静愤怒的给了该男子一耳光,怒斥道:“闭上你的臭嘴!上午就是你在招聘会污蔑我,现在又这里对我动用动脚!你究竟是什么人?”由于陈静用力过猛,可以见这人脸上五个清晰的手指印。那人捂着脸大叫道:“你打人!小偷你居然打人,太嚣张了!”

   陈静见这人正在大叫,抬起脚向他的裤裆猛踢过去。那个捂着裆部疼的倒在地上大叫:“快来人啊!打人了!快来人啊!”

   说着,路边正好路过两名巡警,看到这个场景,当即将两人带到附近的派出所询问。

  

   在派出所里,警察详细的问了两人的情况,由于尚不清楚背后的真相,陈静只能被暂扣在派出所当中。

   “警察同志,这个人涉嫌栽赃陷害,希望您能调查清楚。如果证据属实,我一定要起诉这个混蛋。”陈静有些生气的对警察说,情绪中带有一丝激动。

   “抱歉,陈静小姐,目前还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您没有责任,没有问题,对方说你涉嫌偷盗,我们还需要进一步查证。”警察说。

   “可是,这个人上午还在招聘会污蔑我!”陈静一边说,一边把整个上午的情况对警察说了一遍。

   “问题,我们会搞清的,而且在您身上也没有发现脏物,除了您的随身物品和两个护膝之外,还没有查到其他东西。一会儿会有女同志对您进行搜身,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脏物?我怎么会有脏物,为什么还要搜身啊?”陈静有些生气的问到。

   “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警察有些不耐烦的对陈静说到。

   “嗯,好吧!希望你们能尽快查清楚。”陈静冷冷的说到。

  

   快到傍晚,警察对陈静说:“陈静小姐,您可以走了,事情已经查明,对方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偷盗之事,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让您受惊了。”

   “精神病患者,不可能,上午那个人还对我条理清晰的进行着污蔑!”陈静觉得这事很不可理解。

   陈静和那名男子同时离开派出所,那男子看起来快想快速甩掉陈静,立即加快速度小跑起来。

   “站住!”陈静大声的怒吼到。

   那名男子显然被陈静的气势给镇住了,他立被停下来,而陈静则截住他的去路,质问他:

   “你今天为什么两次污蔑我?你究竟是谁?你是干什么的?你不是精神病,你是一个正常人,你有什么目的?”

   那男子听到陈静的质问,那人反倒是镇定下来,他顿了顿,然后忽然跪在了陈静的面前给陈静磕了三个头,然后说道:“请您原谅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请您原谅!”说罢,他站起来逃开了。只留一下陈静一人在晚霞中疑惑着。

  

   昏暗的小会议室中,孙浩祥和赵士强、黄清又在讨论着。

   “目前来看,计划进行的还是比较顺利的,中途有些意外,但是总的来说是有惊无险的。在计划进行中,你们有遇到什么问题吗?说一说?”孙浩祥对两人说到。

   “她似乎对胸针很感兴趣,她很喜欢打量人的外表和语言。其他人在与她接触时,也戴着胸针,不知道会不会被她看出来?”黄清说。

   “我觉得应该不会吧?那么小的一枚胸针,而且,在计划进行时,她是在面试,应该不会有太多的精力去观察我们的胸针。”赵士强说到。

   “这个很难说,黄主任说她非常喜欢观察别人,很有可能被她发现。不过问题不大,即便发现了,她也不会联想到什么,毕竟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人真正的知道胸针的真正意义。”孙浩祥说到。

   “哦,对了,小赵,你制订的‘外围清除’计划,准备的怎么样了?”他又问。

   “已经准备好了,今天就可以动手,只需要我一个电话就可以。”赵士强拍着胸脯保证到。

   “很好,对陈静的‘外围清除’要立即动手,现在你就打电话,开始行动吧!”孙浩祥说到,说完之后,他注视着两人,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

  

   玉镜湖别墅中,陈静和小光和梦晴在一起吃晚饭,他们边说边聊。

   “妈妈今天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啊?”梦晴问到

   “嗯,妈妈今天有些事耽误了,哦,对了,妈妈给你们带回了一样东西,你们看看。”陈静一边笑着回答她,一边去拿包,之后打开包,拿出了两个护膝:

   “光儿、晴儿,你们执意要跪着,主人也理解你们,谢谢你们对我的爱和忠诚,这两个护膝你们戴上试试,以后要跪的话,就戴着护膝跪,这样能防止你们受伤。”陈静微笑着说。

   陈静亲自给他们戴上护膝,两个人立即跪下试了试:

   “真舒服!谢谢主人!谢谢妈妈!”两人感动的给陈静磕头,陈静则用脚尖轻轻的踩了一下他们的头说道:“快起来吧!接着吃饭!”

   晚饭过后,陈静继续给小光和梦晴做着膝盖的热敷,热敷一边做着,陈静一边回答着两人在复习功课时遇到的一些问题。

   正在此时,陈静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豆豆打来的。

   “奶奶!不好了!笨笨哥出事了!”豆豆的语气很着急!

   “什么?!怎么回事?”陈静立即焦急的问到。

   “奶奶,我一会儿去接您,路上再和您说!”

   “好的!我换件衣服,在门口等你!”“豆豆,你快告诉奶奶,笨笨他到底出什么事了?”飞驰的汽车里,陈静着急的问着豆豆。

  

   “奶奶,我开车快,您先系好安全带,听我慢慢给您说。”豆豆回答到。

  

   “别慢慢说了,都什么时候了,你快点说!”陈静有点责备的说到,声线几近怒吼。

  

   “是是,奶奶,您别急,笨笨哥他被人砍了,现在伤的很严重,我带您去医院看他!”

  

   “什么?被人砍了?怎么会这样?”

  

   “伤的很严重,奶奶,本来豆豆不想这么晚打叫搅您,可是,我怕如果您今天不去,以后可能就见不到他了。所以,我不想让笨笨哥有遗憾,也怕您以后也埋怨我,请奶奶恕罪!”

  

   “你做的对,别自责了,好好开车吧!一会去了医院再说!”

  

   陈静此时的心情沉重到了极点,听到笨笨出事的消息,第一时间的感觉如同晴天霹雳。在她的心目中,无论小光、梦晴,还是笨笨、豆豆,都是她心爱的奴儿,虽然他们四个人的社会地位不同,身份也不同,但到底都是那么忠诚和敬爱着她。陈静危楼抓鬼、揭露韩茂发、铲除“主神会”,要是没有笨笨和豆豆的帮助,她自己一个人是很难完成这些大事的。随着大家在一起相处的越来越久,感情也越来越深。现在,笨笨和豆豆对陈静的服从已经达到了盲目的地步,如果不是特别的崇拜和信任,他们不会不假思索的就会接受陈静的全权支配。

  

   认识陈静以后,笨笨和豆豆很少卷入黑道上的纷争,也没有危害别人的举动。他们主要是靠经营修理厂,夜里给酒吧、夜场维护秩序来获得收入。虽说没有了很多灰色收入,但总归落得了个心安理得,尤其是跟随陈静铲除了“主神会”,他们还获得了政府的表彰,这是他们人生中从来没有敢想到过的荣誉。按道理来说,他们现在几乎是人畜无害,应该不会得罪什么人,更不会有什么人用如此残暴的手段过来寻仇。

  

   “会不会是在酒吧看场子的时候,有人喝醉了和他想了争执,把他打伤?按理说,应该不会的,笨笨的身材高大,体格健硕,还会一点拳脚功夫,正常人是伤他不了的。这个事件明显就是有针对性的,因为很少有人去酒吧喝酒还专门带着刀,而且,一个人带刀是伤不了他的,肯定是一群人进行围殴才造成的。可是笨笨他得罪了谁呢?”陈静的大脑在快速的思考着。

  

  

  

   他们很快便到了A市第一医院,话不多说,陈静和豆豆急匆匆的来到了重伤病房的门口,豆豆说:“奶奶,您进去之后,远远的看一眼就好了,笨笨哥太惨了,我怕会吓到您!”

  

   陈静没有回答他,两个人立即入了病房,整个病房中充满了血腥味和药水味,耳边不断响起的是其他伤患的惨叫声,陈静此时脸色苍白,眼神关切,表情揪心。她感觉自己在参观鬼门关的门前,她的笨笨此时已经被人连拉带扯的拖向鬼门关,而他迟迟不会跨进,要等待自己最在乎的那个人来看他最后一眼。

  

   陈静来到笨笨的病床前,笨笨已经被裹缠的像一具木乃伊,各种仪器和管线抽满了他的全身。看到此种情景,素来坚强的陈静再也抑止不住自己的情绪,潸然泪下:

  

   “我的笨笨啊,奶奶来了,我来看你了,你能听到我在叫你吗?你一定会没事的,奶奶相信你一定会没事的,你一定要撑住啊!我可怜的笨笨啊!哪个混帐王八蛋把你打成了这样,奶奶一定为你报仇!”

  

   陈静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痛心、绝望、愤怒,多种情绪一起涌上她的心头,看着自己可怜的笨笨在冰冷的床上生命垂危,那种难以名状的心痛让她几乎昏厥。

   “奶奶,您挺住啊,您可千万别有事啊,您去外面休息一下,我来照顾笨笨哥。”豆豆关切的说到。

  

   “不用了,我们先去问问医生!”

  

   他们找到了医生,医生说:“目前患者伤的很严重,全身共三十六处刀伤,失血过多,已经经过了紧急输血,不过仍处于重度昏迷当中,情况不是很乐观,但请你们放心,我们会全力抢救的!”

  

   “谢谢大夫,谢谢您,您一定要救他呀!”陈静哭着对医生说。

  

   “放心吧,家属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们会竭尽全力的!”

  

   “整个事件的经历是什么样的?你知道吗?”病房外,陈静和豆豆坐在长椅上,陈静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向豆豆询问着情况。

   豆豆把他所了解的情况向陈静说了一遍。原来,当晚笨笨一如继往的在“欢乐岛”酒吧看场子,有人在包厢里调戏陪酒女郎,还砸坏了一些影音设备,保安进来维持秩序,由于保安也被打了。

   笨笨进入那家包厢之后,看见对方有五个人,对方问道:“你是看场子的?”

   “哥们,你们玩归玩,闹归闹,惹事就不太好了!”笨笨起初还是很温和的对他们说。

   “操*你*妈*的!老子们花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们的小姐没有把哥几个伺候好,砸东西算轻的。你赶紧给老子滚出去!”他们当中为首的一个嚣张的说到。

   “啥?我操?在我这里耍横,你们是嫌自己活的长是吧?限你们立即滚出去!”笨笨恼怒的对他们说到。

   “你牛B啊?和我们这么说话,来,告诉我,你是谁?我听听是谁这么牛B!”他们问到。

   “你们眼瞎,我不怪你们,希望耳朵也别是聋的,老子是顺源路吴天,现在赶紧赔偿损失,然后快滚!”笨笨极力控制自己火爆的脾气,咬牙切齿的对他们说。

   “哦,你就是啊,好了,我们正找你呢!”说罢,几个人一拥而上,抽出随身的带的砍刀,围着笨笨一通乱砍,然后立即快速的逃出去。酒吧的工作人员报了警,打了120,但当警察来的时候,凶手早已经逃之夭夭,救护车很快把笨笨送到了医院里。

   陈静一边听着豆豆的介绍,一边快速的思考着整个事件的每一个环节,她问道:

   “事发时,你在酒吧吗?”

   “奶奶,我没在,平时是笨笨哥在那里看场子,我倒是经常去帮他,不过我今天没有去,我听了出事之后,就立即赶了过去。赶到时,是酒吧的人对我说的。”

   “豆豆,这不是单纯的闹事,这是有人故意针对笨笨下的毒手。”

   “奶奶,您说的没错,我也这么认为的,可是我们最近几乎没有卷入过道上的纷争,也没有得罪过谁,按说不会有人来寻仇啊,而且这么大胆。”

   陈静想了想,又问道:“你们两个以前和谁结过仇吗?”

   “我倒是不行,跟着笨笨哥混呗。笨笨哥一直挺有名望的,就算和谁有仇,谁也不敢来轻易的找他挑事。要是很早以前的话,长平路的‘毒牙’他们,一直和笨笨哥不对付。”

   “毒牙是什么?你说的长平路是不是酒吧和夜场很多的那条街?”陈静听了之后,一脸疑惑的问豆豆。

   “奶奶说的没错,就是那里。这个‘毒牙’是个外号,是那边一个叫何志宽的老大的外号。他左臂上纹着一条黑色眼镜蛇,蛇的牙特别突出,所以道上的人都叫他毒牙,他的手下们叫他宽哥。”

   “这个毒牙和笨笨有什么仇?他们有什么过节?”陈静又问到。

   “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毒牙是长平路的老大,酒吧夜场,陪酒小姐抽成、卖冰、看场子、整钱庄放贷、设赌场,这些他都干。他手下的弟兄也比咱们多,比较可靠的几个,也都纹着眼镜蛇,但都是闭着嘴,没敢露出牙来。只有他才能纹露毒牙的蛇。要说过节的话,主要就是抢地盘呗,除了长平路,就属咱们这边的酒吧夜场多,毒牙想要吞了笨笨哥的地盘,但是笨笨哥也不是善茬呀?二虎相争了好久,后来大家都累了,也都各自默认了各自的地盘,这样相安无事了很久。”豆豆回答陈静说。

   “毒牙认识你吗?就是那个何志宽,他们认识你吗?”陈静又问到。

   “他也认识我,他们知道我和笨笨哥混,和笨笨哥感情深厚,我也见过毒牙几次,身材和笨笨哥差不多,又高又壮,长着一个大鹰钩鼻子。年龄比笨笨哥稍小一点。”

   “你们报警了吗?”

   “酒吧报的警,不过我们就算遇到这种事,也不报警。”

   “为什么?”

   “道上有规矩,出了这种事,一般都内部处理,谁也不会报警的。”

   “酒吧报了警,警察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呀?黑社会械斗呗,也只能这么处理。如果真是毒牙干的,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想抓他也不是很容易的。”

   陈静听了豆豆的话,沉默了片刻,各种线索在脑海中交织着,她的大脑像一台超频了的计算机处理器,飞速的运算着。

   “会不会是这个何志宽干的?很明显,这不是械斗和闹事,这是一次明显的谋杀,笨笨在道上有名气,一般的混混不敢做这种事。那些人是有备而来,都带着刀,而且他们在动手之前假意激怒笨笨,并问了笨笨的真名,这应该是在确认目标信息。如果是何志宽干的,他的动机是什么?相安无事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会突然下手?”陈静一边思考着,一这又向豆豆提了个问题。

  

   “是长平路的夜场生意好,还是咱们的生意好?何志宽有钱吗?”

   “咱们这边的生意远比不上长平路的,何志宽什么都干,肯定比咱们笨笨哥有钱的多。咱们就靠看看场子和经营修理厂过日子,其他的,奶奶您也不让我们干啊?”

   “你这是怨我了?”陈静冷笑着问豆豆。

   “奶奶,奴儿不敢!我不是这个意思!”豆豆一边慌着打自己耳光,一边想要跪下来请罪。

   “快起来吧!大庭广众的!没事,奶奶逗你的!”陈静微笑着说。

   “豆豆啊,这不是械斗,这是谋杀啊。对方是有计划、有准备的,是不是毒牙干的,暂时还不确定。毕竟笨笨好像也不认识那几个凶手啊。”

   “有可能,奶奶,不过,也难说毒牙新收了小弟,他们没见过笨笨哥。”

   “你说的也有道理。”

  

  

   主奴二人正在小声聊着,这时一名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走过来,他在走廊里徘徊,走来走去的,每个病房都在透过玻璃向里面观瞧,看样子彷佛在寻找什么。他看到陈静和豆豆坐在笨笨的病房前,便径直的走过来,推开了病房的门,轻轻的走了进去,房里不止有笨笨一个伤者,另外还有三个伤患也躺在里面,他一个床一个床的看,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最终来到了笨笨的床前,仔细的看着床上的笨笨,并不停的检查着他床头的名牌。

   “大夫,您是在查看病人情况啊?”陈静在身后拍了拍这个医生的肩膀,笑着对他说。

   医生显然是被陈静了吓了一跳,他回头,有点结巴的说:“哦,是啊。”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哎?您别急着走呀?大夫,我是伤者家属,他的情况怎么样了呢?”陈静立即拦下他问到。

   “哦,这个。很严重,嗯,还得治啊,不治不行啊!”这名医生回答说,虽然戴着口罩看不清的表情,但是陈静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慌乱。

   “大夫,什么时候给他输血啊?还没有输血呢,主治医生说他失血过多!”陈静关切的问到。

   “输血啊?哦,对呀,失血就得输血呀,天一亮就给他输血。”医生回答。

   “对了,大夫,坏血症病房怎么走啊?”陈静又问。

   “什么病房?”

   “坏血症病房怎么走呢?”

   “哦哦,好像在五楼,我有事,得先走了!”医生显得有上不耐烦,准备离开。

   “那,呼吸内科病房在哪里啊?”陈静又问。

   “你这个人,真是的,这么多问题!也在五楼!我走了!”说着医生立即快步的从陈静身边离开了。

  

  

   那个医生刚走,陈静便神情严肃的对豆豆说:“你从明天开始,立即找人二十四小时轮班的在房病前守着,包括咱们两个在内,也要经常在这里守着。”

   “这是当然了,不过奶奶不用天天过来,奶奶,您这是发现了什么吗?”豆豆回答到。

   “那个人不是医生!”陈静说到。

   “什么?不是医生,那会是谁?”豆豆非常惊讶。

   “现在还有人会得坏血症吗?那是大航海时代在海员身上流传的病,早在18世纪就被治愈了,所以不可能有这个病房。另外,呼吸内科病房在三楼不在五楼,来的时候我看过指示图的。还有,如果他是医生,他不会不知道笨笨没有输血,受了严重的外伤,失血过多,第一时间就要输血,如果推迟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他显然一点常识都没有。那人穿的是豆豆鞋,牛仔裤腿还卷上去了,医生虽说不强制要求穿正装,但按规定也是不允许穿成这个样子的。另外,他的手背上有一块烟疤痕,就和你的一样。”陈静一说边着一边拉起了豆豆的手。

   “啊?多亏奶奶观察仔细,要不笨笨哥可就危险了!那人会是什么谁呀?会不会是砍伤笨笨哥的?我这就去把他抓回来!”豆豆一边佩服的五体投地的对陈静说,一边准备冲去抓住那人。

   “不必了,先不要打算惊蛇,你也没有证据表明此人对笨笨有歹意。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情况!”陈静制止了他。

   “豆豆,出了这种事,你也要多加小心,别让歹人伤害到你!”

   “放心吧,奶奶,我不会有事的,我会小心的!”

   接着,陈静又问:“豆豆,四毛还在你那里干吗?”

   “是啊,他还在呢,他有时候在修理厂帮忙,有时候在酒吧帮着看场子,奶奶您找他吗?”豆豆问。

   陈静点了点头,说道:“那个小伙子很机灵,执行力也强,当时危楼抓鬼的时候,他明明害怕,但还是进去诱鬼现身,是个可靠的人。明天一早,让他在修理厂等我,我有事找他。”

   “好的,我现在就通知他!”豆豆回答说。

   “嗯,很好!”陈静点了点头,又接着说:“豆豆,今天要辛苦你一下,你就在这里守着,没我的命令,你不许离开,听到了吗?”

  

   “放心吧,奶奶,我一定会一直守在这里的!”豆豆严肃的保证到。

   “我明天来换你,你先委屈一夜吧!我先回去料理点别的事!”陈静说完告别了豆豆,便离开了医院。

  

  

   很快到了第二天上午,豆豆太过疲倦了,他也不顾医院中那刺鼻的药水气息,一个人蜷缩在长椅着打着盹,睡着睡着,他梦到一个美女走到他的身边,美女的体香让他欲罢不能。美女调皮的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他的嘴唇,他仔细的看了一眼,这美女竟然就是自己的主人。梦中的主人笑的十分可爱,一边笑着,一边叫他:“豆豆,醒醒啊,奶奶来了!”

   豆豆一睁眼,发现眼前正是陈静,原来刚才的不是梦,是真的。陈静笑盈盈的看着他刚才差点用舌头吮自己的手指,她轻轻的弹了一下豆豆的脑门:“快醒醒啦,吃东西了!”

   陈静给他带来了早点,让豆豆赶快趁热吃。豆豆连忙说:“谢谢奶奶,太累了,不小心睡着了。”

   “没关系,豆豆,奶奶刚刚才修理厂回来,我见过四毛了,交待给他一些事,我便赶过来了。你吃完就快回家睡吧,奶奶替你守着。”陈静微笑着对豆豆说,声音软软的。

   “不用了,奶奶,我接着守着吧,奶奶回去休息吧,不用担心我!”豆豆表示拒绝。

   “听话!别让奶奶担心,快回去吧!”

   “那好吧,奶奶我一会儿就先走了,您在这边也多保重。”

   “嗯,没事的,你回吧。”

   过了一会儿,陈静送走了豆豆,自己回到长椅上,从包里取出一本书,一边读着,一边守着。

  

  

   经过一夜的劳累,豆豆回家之后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便倒在床上睡去,他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醒来之时,天色已经又黑了。

   他起来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胡乱的吃了些东西,然后整理了一个包,里面装着一些随身用品,准备再去医院守夜。

   离开了家门,走在漆黑的夜中。豆豆住的地方是一所很老很旧的小区,这里走到大路上,要有一段很长的小路,这里没有路灯,更没有监控,唯一能照明的似乎只有天上的月亮。曾经政府想要对这里进行拆迁,但是因为拆迁补偿问题没有与居民达成一致,便索性的将此事拖了下来。

   豆豆走着走着,忽着前面出现了两个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他们靠近豆豆,问了一句:“你是宋强吗?”

   “你们是谁?找我什么事?”豆豆警惕的回答到,话音刚落,那两人从身后亮出了砍刀,话不多说,对着豆豆举刀便砍!

   豆豆反应很快,立即将手中的包扔向二人,然后回身逃跑。他刚刚回过身,后面还有一个也举着刀挡住他,豆豆急中生智,一脚踢开此人,继续逃跑,后面的三个人狂追不舍。由于豆豆跑的太猛,不一小心脚下绊了一跤,摔到在地,那三个见状,立即冲上来,举刀便准备砍下来。

   “操你妈的!可算遇上你们了!上!”随着一声大吼,从豆豆的身后又冲出了四、五个人,人人手持砍刀,他们从豆豆的身后方冲出,向着那三个准备对豆豆动手的人举刀便砍。三人显然没有料到会有人半路杀出,在心里和气势上落了下风。他们拿着砍刀自卫着与这几个人对砍几下,发觉自己可能要被包围,立即转身要逃跑,结果刚转身,又出现一人拿着一杆枪拦住他们。这人拿的是一支土制火枪,单管,没有膛线,发射的是猎枪子单。虽然射程不是很远,但是在这个距离上,只要一开枪,发射出的铅砂足以扫倒他们一片人。

   “站住,再跑干死你们!”持枪人大吼到,很快三人便被制伏在地,豆豆也立即爬了起来准备一看究竟,有些凌乱的注视眼前发生的一切。这里,他听到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声音不紧不慢,他随着声音寻去,见一处黑暗的角落中,款款的走出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

   “呵呵呵呵,杀吴天用了五个人,杀宋强就来了三个,就因为他瘦吗?你们是有多看不起我的豆豆呀?”女子一边走着,一边冷笑着说。这声音豆豆很熟,不是别人,正是奶奶陈静。

   三个都趴在地上,陈静冷笑着走到他们的面前,用鞋尖分别踢了踢他们三个的头,说道:“都把狗脸给我抬起来!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三人被迫抬起了脸,陈静用一支小手电照着三人的脸,三人被陈静的手电照的睁不开眼,但是却依然沉默着。陈静见他们三人不说话,便狠狠一脚踩在其中一人的头上,她又微微的调整了一下脚的位置和力度,使细细的高跟正好顶着那人的太阳穴!

   “不说话是吧?哑吧吗?再不开口,奶奶我就踩烂你的脑袋,让你看看我的鞋跟够不够锋利!”陈静冷笑着说,语速不快,但声音中却蕴藏着极其狠毒的力量。

   那人脑袋被陈静踩的疼痛难忍,特别尖细的高跟几乎要扎进太阳穴去,他痛苦的呻吟,然后小声的向陈静求饶:“姑奶奶,请您饶命,疼死了,求您放过我们,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被人派来的!求您饶命啊!”

   “嗯?声音好熟悉呀,你是昨天那个去病房的‘医生’吧?知道坏血症病房在哪里吗?呵呵呵呵,不玩手术刀,玩起了砍刀了?”陈静调笑着问到。

  

   “是我是我!姑奶奶求您饶命啊,我们真的是不得已啊,老大让我们来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呀!”那人求饶到。

   “好啊,好诚实啊,喂,咱们比一比啊?看看是你的砍刀锋利,还是我的鞋跟锋利。别怕,我轻轻一脚下去,你很快就没命了,不会有痛苦的,乖,老实一点,让姑奶奶踩死你哈!”陈静的口气好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孩子打预防针,这么残酷的事情,居然被她用这种口气说着。她一边笑着,一边脚下用力。

   那人感受到太阳穴越来越痛,知道踩着自己的那名美女在用力,慌忙凄惨的求饶道:“姑奶奶您饶命,姑奶奶您饶命,我不想死啊,求求您了,求求您脚下留情啊!”

   “喂,你求什么饶啊,看我对你多好啊?让你死在美女脚下,多幸福啊?你该谢谢我才对,别急啊,奶奶我马上就踩死你了!”陈静揶揄的说。

   “姑奶奶,求求您了,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死啊!我说,我什么都说,您问吧,我什么都说!”那人哭着哀求到。

   陈静见此人求饶,脚下稍稍的收了力度,问道:

   “谁砍伤的吴天,又是谁派你来伤害宋强,是谁?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干,你昨天到医院干什么去了?”

   那人连忙回答:“我们是毒牙宽哥的手下,是宽哥让我们先除掉吴天,再除掉宋强,昨天到医院冒充查房医生的就是我,我主要是想看看吴天是不是真的死了。我看吴天还有一口气,本来想在医院动手除掉他,结果被您发现了,计划没有成功。我们就想着再除掉宋强,但是他昨天一直在医院不出来,我们也不好下手。我们白天跟了他一路,知道了他的住处,这里适合行动,我们就确定好今晚下手,结果被您发现了,这就是整件事的全部过程!求您饶命啊!”

   “毒牙为什么要杀吴天、宋强,他们已经相安无事很久了,他为什么这么做?”陈静严厉的问到。

   “我们也不知道,宽哥让我们这么做,我们也很纳闷,他说事成了给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远走高飞过逍遥日子。他的话,我们不敢不听,就只好照办了,其他人是宽哥新找来兄弟,我带着他们执行计划,我也是被迫的呀!”那人抽泣着回答。

   “你带人执行计划?”陈静一边狐疑着,一边命人脱掉了此人的上衣,陈静用手电一照,果然发现了上面的眼镜蛇纹身,而且没有呲出毒牙。

   “你还真是何志宽的手下啊?王八蛋!”陈静咬牙切齿的说着,随后抬起脚猛跺此人的脸。

   “饶了我吧!!您饶命啊!!!”那人凄惨的叫着。然而陈静却一脸冷酷的狠狠的跺着此人的脸,一丝怜悯的表情都没有。那人的脸很快便被陈静的高鞋跟踩的血肉模糊,陈静不解恨,又用力的碾着他脸上的伤口,那人疼的不住的惨叫。

   陈静嫌他叫的烦,便又一脚跺向了他的嘴巴。“啊!!!”那人的牙齿竟然被一下子跺掉了好几颗!

   “这张臭嘴叫个不停,真烦人!”说着,陈静又用高跟撬开了他的嘴巴,细细的高跟直接捅进了他的嘴里,用力的狠搅着。那人的口腔几乎被陈静的高跟捣烂。

   陈静又将满是血的高跟鞋伸向了那两个人,他们看了刚才的惨状,纷纷吓的魂不附体,拼命的求饶。陈静没有太过难为他们,只是厌恶的对每个的面门猛踢了一下。

   “今天暂且饶了你们,不是因为姑奶奶心软,是让你们回去给何志宽报信,告诉他洗好脖子等着受死吧!不过,也不能让你再继续做恶了!”陈静一边说着,一扭头看了看豆豆,然后说道:

   “豆豆,把他们三人的右手砍掉,免得他们以后再拿刀害人。”陈静说出这番话的语气,十分自然平静。

   豆豆以为自己听错了呢,他刚刚看见奶奶有多么惨忍的踩着那个人,虽然解恨,但是被奶奶锋利的高跟鞋这么践踏了一番,即便不死,也是九分无气了。现在居然还要砍他们的手?

   豆豆愣在原地,说着:“奶奶,这。。。”

   “这什么?别愣着了,执行!”陈静严厉的命令他。

   豆豆听到奶奶下的命令,二话不说,带人上去将那三人的右手砍断,而陈静只是冷冷的注视那凄惨的过程,全然不顾他们的哀嚎。

   “让他们滚吧,我们走。”说着,陈静带着众人离开了。

  

  

  

   “谢谢奶奶今天救了我。”豆豆小声的对陈静表示着感谢,他现不仅对陈静是崇拜了,心理更多一份恐惧。陈静似乎看出了他的恐惧,用手轻轻的掐了掐他的脸,说道:“笨笨已经被他们算计了,我不能再让豆豆受伤害了,那样奶奶会心疼死的!刚才是不是奶奶把豆豆吓到了?”

  

   “啊。。。也不是。。。奶奶,我以前砍过人不假,只是在群殴中,也见过剁手指的。可是今天活生生的砍人手腕是第一次。奶奶杀伐果断,有大姐之风,豆豆很佩服您!”豆豆对陈静说到。

  

   “当我们遇到危害的时候,你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安全的吗?只有更加凶猛的还击!何志宽狠,我们就要比他更狠,今天算是客气的,只是砍了他们的手,但起码命还给留着,这些黑帮,警察调查也只是群殴被砍了手而已。而我的笨笨可是生死未卜啊!”陈静淡淡的对豆豆说到。

  

   “奶奶,豆豆懂您的意思了,我会听从奶奶的指示的,再也不会发愣了!可是,您怎么知道他们今天晚上会袭击我呢?”豆豆不理解的问到。

  

   “也许是直觉吧,昨天他们想对笨笨动手了,碍于咱们都在,他们不好下手。他们也许不认识我,但是认识你,不然不可能径直的走进笨笨的病房。笨笨除不掉,留着你,他们也不好再下手,凭你和豆豆的关系,也极有可能寻何志宽报仇。按照你所描述的何志宽的情况,以及笨笨遇害的经过,我分析他是一个心狠手辣,做事非常决绝的一个人,他们一定会狗急跳墙的想要除掉你。我猜你昨天走出医院,一定会遭遇他们的毒手,所以我命令你在医院别出来!不过,我没想到,他们计划的一开始,就是想连你一起除掉,真够狠的!”

  

   “另外,我今天上午见四毛,就是为了安排人暗中保护你,对方是有针对性的谋杀,不会来太多人,我就安排了四毛带着他们几个暗中保护你,果然他们被四毛发现了,所以,就通知了我,我就赶来了,好在及时的把你救下来了!医院那边,我已经安排人守护了,不会有事的。”

  

   豆豆看看了身边的几个人,正是四毛和其他几个和吴天混的兄弟。豆豆的感激的立即跪下,流着泪对陈静说:

  

   “谢谢奶奶救命之恩!谢谢奶奶救命之恩!豆豆这条命是您给的,豆豆永生永世都是您的狗、您的奴,下辈子也是!谢谢奶奶救命之恩!!”说罢他便给陈静磕起头来。另几个人见了也跪下来说:“我们也永生永世效忠祖奶奶!”

  

   “好啦,好啦,豆豆快起来,你们大家也起来!”陈静笑着扶起了豆豆并继续说道:

  

   “这是奶奶应该做的,奶奶不能再让你有事了!你要是真的谢我,就再给奶奶买双高跟鞋吧,今天的鞋子沾了那三条狗的狗血,真脏死了。哈哈!”

  

   “嗯嗯,豆豆一定!”豆豆开心的说。

  

   “乖,我们走吧!”陈静一边笑着,一边带着众人回到了修理厂。“晴儿,文综考试当中,历史占的比分非常大。明年高考,中国历史当中你要重点把明清时期的各方面知识都搞清楚。那个时代非常重要,比如说那个时期的行政区划,其实就和今天很相似了。举个例子:今天省一级行政单位的由来是源起自元代的‘行中书省’,像西藏这样的地区,当时叫做‘宣政院辖地’。而明朝立国之后,他们大部分承袭了元朝的行政制度。虽然省这个称呼在官方文件当中不再使用,他们叫做‘承宣布政使司’,但是习惯上在口头仍然叫做省。崇祯十七年清军入关建立全国性政权之后,他们又继承了明朝的制度,正式的把省这个称呼给确立下来。明清两朝对我们近、现代的版图和政治影响都是非常大的。”陈静耐心的在给梦晴辅导着功课。

   “妈妈,晴儿最不爱学的是就是历史了,您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受您影响,我现在很喜欢诗词。”梦晴撒娇的对陈静说到。

   “诗词要了解,要会背,历史也很重要啊!妈妈要求你在这一段时间恶补历史,否则妈妈就要打你屁屁了,看,就像小光这样!”陈静一边温柔的对梦晴说,一边回过头看着跪在一旁的小光。

   原来陈静考小光背《蜀道难》,结果小光背不完整,陈静很生气,就命令小光脱了裤子光屁股跪在地上背。背错一句,陈静就用一根小竹棍抽打一下他的屁股。

   “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可攀。但见。。。。。。”小光又卡壳了。

   陈静见他又卡壳了,狠狠的向他的屁股抽了一下,抽的小光哎哟一下!

   “叫唤什么?主人我今天算是仁慈的,你要是再背不下来,改天我就买根狼牙棒打你!”陈静气呼呼的说。

   “主人,这诗的生僻字太多了,好难背啊,还这么长。”小光小声的嘀咕着。

   “顶嘴是吧?皮又痒了是吧?快点背!”陈静又狠狠的抽了一下他的屁股。

   “总有一天,我非得让你这个小混蛋气死不可!”陈静吧啦吧啦的训斥着。

  

   小光和梦晴学着,陈静一个人悄悄的来到楼上,楼上的灯关着,她轻轻的撩开一点点窗帘,仔细的向窗外看着。

   别墅区的最外面,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那里踱来踱去,陈静已经发现他两、三天了,白天是另一个人,到晚上就换成他。陈静分析这些人就是冲着自己还有小光和梦晴来的,所以,她一直在仔细的观察着这些人的动向。

   “光儿、晴儿,不要学了,毕竟是放假了,你们也出去放松放松吧。梦晴以前不是喜欢去夜店玩吗?你们就去顺源街吧,妈妈放你们一晚上假。”陈静下楼,笑眯眯的对他们说。

   “啊?好呀!妈妈和我们一起去吧!”梦晴跳着脚,高兴的说到。

   “妈妈就不去了,妈妈还有事,光儿,你照顾好晴儿,收拾一下,你们现在就去吧。”

   “遵命主人,可是我的诗还背不下来呢。”小光嬉皮笑脸的对陈静说到。

   “别装用功了!我还不知道你?快去!”陈静假装生气,撅着嘴说到。

   “是!主人!”

  

   小光和梦晴换了身衣服,收拾好之后,就出门了。他们刚一走出别墅区,那个盯梢的人就在后面悄悄的跟上了。小光和梦晴一路谈笑,全然不知道后面有人在跟踪他们。

   他在后面跟着,小光和梦晴在前面走着,当小光和梦晴刚刚要到走路口的时候,前面遇到了四个喝醉酒的小流氓。四个小流氓一看见小光和梦晴,立即上来把他们围住了。

   “哎哟?这是小情侣出去玩啊?哈哈,这小姑娘好水嫩呀,陪哥哥们玩玩吧?哈哈!”

   “滚开,你们别乱动!”小光一边保护着梦晴,一边怒斥着他们。不过由于对方人多势众,硬拼肯定是要吃亏。

   “你们算什么东西?居然在这里耍酒疯,怎么?要抢劫吗?”梦晴一边躲在小光的身后,一边对他们吼到。

   “呦呵?小丫头挺泼辣啊!走吧,哥哥们带你们两个去玩玩!”说着,四个小流氓一拥而上抓住了他们两个,连拉带扯的把他们带走,迅即推上了一辆面包车。

   那个跟踪的人看见小光和梦晴被小流氓们抓走,也不跟着了,立即掏出手机打电话:“喂?不好了,目标出了意外,被一伙流氓给带走了!”

   那人在电话里说了几句,听了电话另一端的指示后便匆匆的挂掉电话准备返回别墅继续盯着。他刚一回头,身后出现一名壮汉一拳将他打晕在地。

  

   车里,梦晴慌张的问:“你们这群家伙是要绑架我们吗?你们是谁?你们带我们去哪儿?”

   车里副驾驶的一名男子淡淡的说道:“梦晴妹子,别害怕,带你们去你们该去的地方,见你们该见的人!”

   听了这人的话,梦晴感觉云山雾罩:“他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汽车绕着路,东拐西转的,不一会儿来到了一个地方。车子直接驶进了车库。天太黑,梦晴也没有清他们来的这地方是哪里。

   众人将小光和梦晴带下了车,来到了一个客厅里。客厅里有一个女子正在等着他两个。流氓中为首的那个,看见这女子,立即跪下来说:“祖奶奶,我把他们带来了!”

   梦晴定睛一看,这女子正是陈静。陈静笑盈盈的看着他们两个,说道:“孩子们,让你们受惊了吧?晴儿,别怪妈妈没有提前告诉你!”

   梦晴看见是陈静,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扑到陈静怀里:“妈妈,我快被吓死了,我以为我们被绑架了,再也看不到你了呢!”

   “晴儿乖,别怕,这个夏天不太平,妈妈不得已才把你和小光哥接到这里来。有坏人盯着你们,我就用了这个方法,妈妈也是担心你们的安全!”陈静抚摸着她的头安慰到,又对小光说:

   “小光,表演的不错,之所以不叫梦晴知道,是怕梦晴太过镇定表演的不像,哈哈,这下可以骗过那些人了!”

   “哈哈,要不是主人提前告诉了我,我也会被吓了一跳的,不过,主人我不明白的是,跟踪我们的是谁?”小光笑着问陈静。

   “他是坏人,具体是谁派来的我还不知道。”陈静沉吟着说到

   “对了,四毛,你干的不错,来,小光、梦晴,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四毛哥哥,是豆豆的手下,是我叫他去演了这出戏把你们带来的!”陈静把四毛介绍给小光和梦晴。

   “小光、梦晴妹妹,不好意思哈,这是祖奶奶的安排,吓到你们了,不好意思哈!”四毛笑嘻嘻的向他们陪着不是。

   “对了,那个盯梢的,你们怎么处理的?问出点了什么没有?”陈静问到。

   “那个人嘴很硬,什么都没说,我们修理了他一顿,已经交给警察了!”一个壮汉说到。

   “嗯,在民宅前四下徘徊盯梢,又夜晚跟踪两名学生,估计警察得留他在拘留所里呆几天,暂时他联系不到上峰了。”陈静淡淡的说到。

   “对了,四毛,你干的很漂亮,人也机灵,从此不要叫我祖奶奶了!”陈静笑着对他说。

   “啊?您不要我了吗?祖奶奶,我可是一心要跟着您的!”四毛跪在地上焦急的说。

   陈静坐在椅子上,丝袜玉足轻轻的挑着高跟鞋,笑眯眯的看着地上着急的四毛,她说道:“不是这个意思啊,我决定给你升一级,以后就也叫我奶奶吧!”

   “啊?!真的?谢谢奶奶!谢谢奶奶!”四毛一边高兴的谢着,一边磕头,眼睛还时不时的瞟着陈静的足尖上那只跳动的高跟鞋。

   陈静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微微的一笑,把脚上的鞋子踢了出去:“乖,赏你的,趴到一边舔去吧!”

   四毛像一只小狗一样,随着陈静高跟鞋的抛物线,一把就抱住了鞋子,说了声谢谢奶奶,然后兴高采烈的躲到一旁忘情的舔着陈静那芬芳高贵的鞋子。

  

   光明路是A市最繁华热闹的街区之一,这里各种大中型的商场林立,而且许多大型的写字楼也聚集在这里,A市的时尚男女都喜欢来此处逛街购物,休闲游玩。

   地铁光明路站的地铁口出口,一名漂亮女孩手里拿着一杯奶茶,一边喝着一边在打电话:“喂,亲爱的,你到哪儿了?我就在地铁口这里啊,你出来就能看见我!你快点啊!”

   这个女孩长发飘飘,水汪汪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她身材高挑,皮肤非常白嫩,穿着一条长款的花裙,脚下踩着坡跟的凉鞋,打电话时,声音又酥又嗲。她站在那里,身边经过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回头看看这位漂亮的姑娘。

   不一会儿,陈静从地铁口里出来,女孩看见陈静十分兴奋,立即将快见底的奶茶猛吸了两口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开心的冲上去抱住了她。

   “我亲爱的静哥哥!可让我想死了,终于又见到你了!!”女孩紧紧的抱住了陈静。陈静也开心的和她拥抱:“可不是嘛,蓉儿,你知道我多想你吗?来了A市这么久,一直很忙,今天总算见到你了,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哈哈哈哈!蓉儿还是那么漂亮!”

   这个女孩名叫林雁蓉,是陈静的闺蜜,是她在大学期间最要好的朋友。她就是A市本地人,陈静在鸿文高中的工作就是她帮忙介绍的,在陈静来到A市之后,发生了那么多事,一直没有时间来看自己的这位好朋友。

   她们两个在大学的时候非常要好,好到常常有人误以为她们两个是拉拉。她们两个按照《射雕英雄传》的人物设定,相互给对方取了外号。林雁蓉称陈静为“静哥哥”,陈静则笑称她为“蓉儿”,两个人只要一见面就“静哥哥”长“蓉儿”短的。自大学毕业之后,她们虽然很少见面了,但是常常相互之间打电话煲电话粥,或是上网视频看对方,有时候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再打电话或是上网相互视频的时候还会泪眼汪汪。这次陈静丢了工作,找工作又遇到挫折,郁闷的时候就给林雁蓉打电话。林雁蓉十分的心痛,她先是在电话中大骂了那个黄清,然后又不断的安慰自己的静哥哥,陈静这几天一直忙碌着,抽出点时间,便想把她约出来逛街,林雁蓉当然欣然答应了。

   “蓉儿,你给我介绍那家做头发的地方在哪里啊?带我去吧,我想剪剪头发。”

   “啊?静哥哥,你这长发这么好,剪了可惜呢?你真要剪啊?”

   “是啊,换个发型,换个心情,长发留了好几年呢,趁着还不老,换个劲爆点儿的,哈哈!”

   “你可不老,你是我最美的女神啊,亲爱的!嘻嘻,走吧,静哥哥,就在那边,很近了。”

   两个美女谈笑着,带着一路的明媚与阳光,来到了一家美发沙龙。林雁蓉给陈静挑了一个自己专属的“御用”美发师,那个美发师的确技术高超,连护发带剪发,小剪刀上下飞舞,侍弄了很久,才把陈静的头发做好。头发做完的那一刻,林雁蓉被陈静惊呆了:

   “哇!亲爱的!你真是太美了!不是!不是!你真是太帅了,呀,又帅又美!”

   陈静的一袭淑女般的长发变成了干脆利索的短发,加之最近一段时间经历的这些那些七七八八的事,陈静的气质和眼神变得狠辣、魅惑。

   “亲爱的,我都要被你掰弯了!你要是男的,我真想嫁给你!不对,我现在就想嫁给你!”林雁蓉赞叹,又带着几份撒娇的对她说到。

   “是吗?呵呵,来,小美人儿,给大人乐一个。”陈静用手指轻轻的挑了一下林雁蓉的小下巴,眼神充满野性和魅惑。

   “哇噻!你可太迷人了!亲爱的!”林雁蓉抱着她撒娇的说。

  

   两人离开了美发沙龙,她们随意的四处逛着,一起喝东西,一起开玩笑,开的不亦乐乎。陈静向林雁蓉提出:“蓉儿,带我去金店或饰品店逛逛吧?”

   “嗯?静哥哥要买什么呀?你不会是想结婚,给自己挑戒指吧?我倒是要看看谁这么有福气,把我这么美的静哥哥挑走!嘻嘻!”林雁蓉调戏着陈静说到。

   “哪有啊,我想找一款胸针,最好是银色的,你快陪我去看看吧!”陈静笑着说到。

   “胸针?天啊!谁还戴胸针啊?静哥哥你换了发型,审美可不要换啊?你要是换了审美,我可就不喜欢你啦!”林雁蓉对陈静疑惑的问到。

   “好啦!我的蓉儿,你就陪我去看看吧!”陈静苦笑着说到。

   林雁蓉只好带着她一家家的逛首饰店,她发现陈静很奇怪,只是对银色的胸针感兴趣,而且发现的几款纯银制成的胸针很漂亮,但是陈静好像都不感兴趣。逛着逛着,她们又到了另一家比较大型的首饰店。

   “喂,静哥哥,你倒底要找什么样的胸针,看了这么多都不满意?我和你说哦,这里可是最后一家,也是最好的一家了,要是再没有,那么A市可以就找不到你想要的了。”林雁蓉撅着嘴巴疑惑的问到。

   “没关系,没有也没事,就是随便看看嘛!”陈静看似漫不经心的说到,但是林雁蓉觉得没那么简单,她特别了解陈静,知道她的静哥哥是一个做事目的性极强的女人,只要被她盯上的事,没有做不成的。她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

   进了店里,陈静漫不经心的看着各种各样的首饰。店员小姐过来问到:

   “两位美女,你们想要看点什么?说给我听听,我帮您挑挑看。”

   “嗯嗯,小姐,我想看看白金或是纯银的胸针。”陈静对她说到。

   “胸针?好的,我给您找找,您看这几款是不是合适?”店员小姐给她们挑了几款让陈静看。

   陈静摇了摇头,说道:“有没有那种像衬衣纽扣大小的,看起来像是一个徽章似的胸针?”陈静一把比划着,一边描述着。

   “那个样子的啊?我们公开的款式还真没有,不过您要是喜欢那个样子,可以在我们这里订做。”店员小姐说到。

   “订做?你们还可以订做呀?”

   “是啊,我们可以订做的呀,我们家的首饰在A市非常的有名气,特别是订制版的首饰,不仅有私人来定制,甚至还有团体和企业来我们这里订制呢,客户们都非常的满意!”店员眉飞色舞的介绍到。

   “团体和企业也能订制?你们都和谁合做过?能给我看看他们的款型吗?”陈静心里惊讶,但是表面上表示很感兴趣的问到。

   店员拿出了平板电脑,上面有他们给企业团体用户订制的样品的照片,她一张张的给陈静他们演示。

   “您看,有这款,这是白金的;还有这个,是黄金的;哦,还有这几款,是纯银的,非常漂亮,客户们很满意。”店员小姐介绍着。

   陈静一张又一张仔仔细细的看着那些照片,林雁蓉在一旁观察着她的眼神,彷佛是一只猎人在寻找着什么猎物。突然,陈静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照片。

   “就是这个!”陈静兴奋的几乎喊了出来,她看到了那款令她记忆深刻的银色胸针。

   “这个是谁家订制的?”陈静问到。

   “这个啊,我查查看啊,哦,这款是聚鑫商贸给上海的客户订制的,他们一次性的订制了五百枚呢,您喜欢这款?”店员小姐介绍着说。

   “哦,是啊,你们这里还有吗?”陈静问到。

   “这个没有了,这是订制的,款型是我们设计师按照客户的要求设计的,聚鑫商贸的客户很满意。”

   “哦,那我能订制一枚同样的胸针吗?”陈静略显急切的问到。

   “这个可不行,这个是客户付过版权费的,除了他们之外,别人不可以用的。真抱歉。”店员面带歉意的对陈静说。

   “哦,小姐,是这样的,我就是聚鑫商贸的,我是新入职的,我们领导看到给上海客户订制的这款胸针之后,也非常的喜欢,也让我们每人佩戴一枚,用以充当企业的徽章。我是新入职的,到我这里,就没有了,所以,他们让我来您这里订制一枚。”陈静微笑着对店员说到?

   “嗯?小姐,不是不给您做,是单独制做一枚的话,成本太高,而且客户有要求的,除非他们的梁经理过来,否则,别人是不可以单独订制这种胸针的。”店员表示非常的为难。

   “麻烦你们能否给通融一下呢?如果不戴这种胸针的话,我会被单位开除的,我可以多付您一些手工费,哦,另外,我还很喜欢那枚白金的戒指,我也想买下那枚。”陈静对店员说。

   “这,好吧,我和店长说一下,对了我们的戒指可以刻字的,您想刻什么呀?”

   “嗯,就刻‘百折不挠’吧。”陈静淡淡的说,双睛炯炯有神。

   林雁蓉感到非常奇怪,不知道自己这位闺蜜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她为什么会对一枚胸针如此执着呢?她感到非常的疑惑,但是看陈静那么认真,她也不好多问什么。

   “美女您好,店长说了,您的情况也比较特殊,毕竟我们和聚鑫商贸合作很久了,而且您也打算再买一枚公开款的戒指,那枚胸针给您做了!但是要几天之后来取,您留个电话吧。做好了会通知您!”店员笑着告诉陈静。

   “太好了!要一模一样的!”

   “嗯,您放心,如果您没什么异议,请您去收银台结帐吧,请问您怎么称呼”

   “哦,我姓王,好的,我现在去结帐。”

   “好的王小姐。”

   林雁蓉更疑惑了,心想你不是姓陈吗?什么时候改姓了啊?她的双眼充满了疑问。

   从首饰店出来,林雁蓉拉住了陈静,质问到:

   “静哥哥,我们是天下最好的姐妹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蓉儿,我也不瞒你,我最近遇到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事,三言两语很难说清楚。而那枚胸针是一个重要的线索。你放心吧,蓉儿,等事情搞清楚,我会完完整整的讲给你的!”陈静说。

   “那!那你不会有麻烦吧?静哥哥,你可不能出事啊?”林雁蓉着急的说。

   “放心吧,蓉儿,你见我什么时候输过呢?”陈静带着自信的笑容回答到。

   林雁蓉看她胸有成竹,便放心了许多,又说道:“静哥哥,知道你最近心烦,我也不多问了,不过你真有麻烦,不许瞒着我,我们是好姐妹!等你料理完你的事,你就来我家,你不是喜欢狗吗?我家有一只又大又可爱的狗狗,你还没有见过呢?我猜,你会喜欢的!”林雁蓉的表情得意而又神秘。

   “好啊!那一言为定!”陈静笑着回应到。

   “嗯!一定为定!”

  

   两人分开之后,陈静见天色渐晚,便来到了“欢乐岛”酒吧,这是顺源街的一个很大的夜场,笨笨出事之后,豆豆就接替他在这里看场子。

   陈静进入了欢乐岛,里面的酒味、香水味,还有激烈的音乐声让她感到不适。一名穿着短裙的女子走过来问陈静:“您好,是来玩的吗?看起来,小姐您是第一次来呀,是不是还不熟悉呀,我让人带您四处转转?”

   “哦,不了,我是来找人的,我找宋强。”陈静回答说。

   “强哥?你找他?你是什么人啊?”那女子打量陈静说到。

   “你给我通报一下吧,我找他有事,方便吗?”陈静笑着说。

   那女子带着有点疑惑的眼光,离开了陈静。她来到了宋强呆的房间,那是一个不太大的小客厅,里面相对很安静,厚厚的墙壁隔绝出一个安宁的世界。

   “强哥,有个美女找你!”女子找到宋强,对他说。

   “美女找我?长什么样?”宋强问到。

   “短发,很漂亮的一个美女,要说强哥真有福气,还认识这样的美女啊?哈哈哈!”那女子说到,还发出了调侃般的笑声。

   “好了,你把她领过来吧。”宋强说。

   屋子里有宋强、四毛,还有另两个他们的手下,宋强对四毛说到:“你见过比奶奶更美的女人吗?”

   “没有,咱奶奶最漂亮了!”四毛说到,表情一脸崇拜。

   “我倒要看看这女子有多漂亮,在我心里没人比奶奶更美了!”宋强笑着说。

   不一会儿,陈静走进来,宋强一看正是自己奶奶,他让那女子出去关好门,然后带着众人立即跪下:

   “真是奶奶来了!豆豆给奶奶请安了!”

   陈静笑盈盈的看着他们,用的摸了摸他们的头,然后径直做到宋强原来坐的位置。

   “宋老大,四毛老大,你们好呀?嘿嘿,小女子今天是来你们这里面试的!”陈静笑着说。

   “面试?奶奶您这是在逗我们啊?您来面试什么呀?”宋强不理解的问到。

   “奶奶我现在没有工作,想到你们中间来谋个职位,就算是我做个兼职吧,怎么样?不用给我工资,你们供我饭就行!”陈静调笑般的和豆豆说到。

   “奶奶,您别逗了,我们中间有什么职位啊?不过饭这事您放心,有我们一口吃的,就有奶奶吃的,我们就着没吃的,也不能饿着您啊!”豆豆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说。

   “我来应聘给你们当老大,这个职位能让我干吗?”陈静微笑着问他。

   “啊?奶奶呀!您就是我们的祖宗,就是我们的神啊,何止是老大啊?!您想当我们老大,那我们太有福气了啊!”豆豆很开心的对陈静说到。

   “哦?那我现在就走马上任了,你们还不快点拜见老大?哈哈”陈静忍不住笑的对他说。

   他们几个要立即磕头:“欢迎奶奶当我们的老大,以后我们唯奶奶马首是瞻!”

   说着,豆豆膝行到陈静的脚下,头触地,说道:“请奶奶下达指示。”

   陈静疼爱的用脚踩着他的脑袋:“乖,奶奶走了一天了,好累,给奶奶舔舔脚吧!”

   豆豆激动的大喜过望,立即磕头谢恩,颤抖的脱下了陈静的鞋子,用他那细长的舌头为陈静清理着玉足。

   “嗯,好舒服,豆豆的舌头好灵活,脚缝,豆豆把我的脚缝也舔舔。”陈静说到。

   陈静今天没有穿丝袜,而是光着脚穿着一双米白色的带跟凉鞋,所以豆豆脱下奶奶的鞋子,没有舔到丝袜,直接舔到了白嫩的祼足,陈静的五个脚趾涂着粉红色的甲油,配上脚上白嫩嫩的肌肤,那么的诱人。

   “奶奶的玉足好香!豆豆好喜欢,汪汪!”豆豆一边欢喜着赞叹,一边讨好般的学着小狗叫,给陈静逗的十分开心:

   “哦?有多香啊?豆豆?”

   “比花还香,比蜜还甜,舔一口奶奶的脚,能多活一万年!”豆豆开心的回答到。

   “你这个家伙就会贫嘴!”陈静笑着说着,又轻轻的踢了一下豆豆的脸。

   豆豆细长的舌头犹如一条小蛇在陈静的脚趾缝间来回游走,往来穿梭。每一滴脚汗,每一丝皮屑,每一颗灰尘都被他舔下来吃进肚子里。他吸吮着、舔舐着,舌头上下翻飞,似有灵性般的滋润着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肤。足香顺着舌尖到达舌根,沁入豆豆的心脾,他仿佛吃到了这世界最香的花产出的花蜜,舔着陈静奶奶的玉足,让他面色红润,活力充沛。

   陈静被他舔的十分舒服,玉足在豆豆的侍奉下,越发的显得白嫩诱人,陈静欣慰的说:“有你们伺候奶奶的脚,奶奶连润肤乳都不用抹,豆豆越来越棒了,好舒服!”

   四毛在一旁看的十分眼馋,他也好像享受到这种恩赐,不时的抬头用眼晴看陈静,陈静看出他的心思,笑眯眯的对他说:“小四毛,不要急,你豆豆哥好久没有舔奶奶的脚了,今天奶奶就专门赏他了,改天再赏你,好吗?”

   “嗯嗯,四毛知道,谢谢奶奶!”四毛磕头谢恩到。

   “你们听好了,这个夏天注定不太平,笨笨被砍伤,现在仍在昏迷当中,不知生死。豆豆也险些被他们伤害。现在有一股势力在针对咱们,我觉得背后不光有何志宽,有可能还有别人,所以大家要统一的听我安排,每个人都打起精神来!”

   “遵命奶奶!我们一切都听您的!”

   “嗯,你们都乖,对了,四毛,老金去哪里了?你们最近还有联系吗?”陈静问到。

   老金之前是笨笨的好兄弟,后来能加入“主神会”,陈静铲除主神会的时候,他曾经被陈静说服,在主神会做内应。陈静觉得现在已方的实力不及何志宽他们,需要补充进有能力、又可靠的人,便问起了老金的事。

   四毛回答到:“老金自从主神会铲除之后,就没了消息,不知所踪。”

   “奶奶,我知道他在干什么。他现在加入了一个叫‘巅峰1888互助商会’的组织,说是能赚大钱,前段时间还给我打电话来着呢。”豆豆一边舔着主人的脚,一边抢着回答。

   “哦?这听着怎么像是传销啊?”陈静笑着说到。

   “就是传销,给我打电话,拉我入会,得交16800的会费,我没理他,把电话给他拉黑了,哈哈”豆豆说。

   “这人真是的,人倒是不错,就是心眼太实,先当了邪教,又误入传销,不过我们现在需要他,得把他从里面捞出来。”陈静叹了口气,惋惜的说到。

   豆豆说道:“可不,这个人就是太实在了。人不错,就是心眼实,这居然也是混过社会的人,我也听说过那个传销组织,如果拉不来下线,就限制人身自由,直到把该拉齐的人员拉齐才行呢。”

   “哦?是这样?豆豆,我猜,老金一定是这种情况,出不来了,这样,你把他从黑名单中剔除,我猜这两天就会给你打电话。然后你就。。。。。。”陈静小声的对豆豆嘀咕了几句,豆豆心领神会。

   “嗯嗯,奶奶好计策,我一定按您说的办!”豆豆回答说。

   “嗯,乖!”聚鑫商贸总经理孙浩祥刚刚完成和一位客户的洽谈,对于合作的内容都十分满意,接下来就是双方商务签订合同了。虽然业务谈的很成功,但是他却并不十分高兴,因为有件心事一直没有完成,而且还出了不少的麻烦。

   “孙总,黄主任和赵士强来了,我带他进来?”敲门而入的是聚鑫商贸的行政主管,他的名字叫梁海,他身材高大健壮,做事认真且效率很高。前些日子A市的人才招聘会,他代表公司前去参加,当时面试陈静并且说话十分紧张的便是此人。

   “嗯,请他们进来吧,我们有事要商量,如果有我的话打进来,就说我不在。”孙浩祥点了点头对他说。

   黄清和赵士强来到了孙浩祥的办公室,他推门办公室的一个小暗门,里面是一家昏暗的小会议室,有一块白块,有一个投影仪,还有一个幕布,会议室不大,大约能容纳下五、六个人同时开会的样子。他们三个人进入了这间会议室。

   “孙大哥,计划执行的不是很顺利啊,盯梢的人当中,有一个被陌生人打了一顿还交给了警察,现在还在看守所里拘着呢。”赵士强有些焦虑的对孙浩祥说。

   黄清接过了话茬:“目前陈静也没有再出现在招聘会或是去应聘,我们现在不清楚她的动向了,如果按原计划那么则很难继续执行下去了,她不会离开A市了吧?”

   孙浩祥沉吟了片刻,说到:“她应该没有离开A市,她应该还在,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她察觉出什么,如果真的让她发现我们以及我们的真实目的,那么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了。对了,小赵,你的外围清除计划进展的还顺利吗?”

   “是啊,孙大哥,您说的对,她的确没有离开A市,目前,吴天被除掉了,虽然没有直接致死,但现在处于昏迷状态,是没有能力保护陈静了。在清除宋强的时候,何志宽的人遇到了大麻烦。”赵士强说。

   “什么麻烦?有暴露吗?”孙浩祥急切的问。

   “行动被宋强身边的一个女人给识破,我觉得那人就是陈静,因为宋强对她言听计从,去的三个杀手,右手都被她命人砍断了。不过,何志宽没有告诉手下说这事和我们有关系。目前,我们还没有暴露。”赵士强说。

   “什么?手都被砍断了?这是她下令干的?她居然会这么狠啊?这个陈老师的心肠也太硬了吧?”黄清惊恐的说。

   “这有什么?作为一名领袖,不杀伐果断,光存有妇人之仁,是干不成大事的。她不愧是我们相中的目标啊!现在当务之急,是需要进一步摸清她的动向,伺机对她本人做最后的工作。”孙浩祥平静的说。

   “何志宽目前不想再动手了,这次令他损失很大,我们想收回一定的费用,也被他拒绝了,这群流氓,真是一点信用都不讲!”赵士强恨恨的说。

   “不能指望他们了,我们自己动手吧。宋强暂时不能再对他下手了,那两个学生呢?叫什么来着?”孙浩祥问。

   “哦,郑小光、刘梦晴。”黄清回答到。

   “对,把他们两个假装绑架,然后我们再接触陈静,用我们的力量将两个学生‘救出’,这样陈静就一定会答应我们的。”孙浩祥布置到。

   “可是,孙大哥,那两个孩子已经被流氓抓走了,现在下落不明!”赵士强担忧的说。

   “什么?被流氓抓走了?”孙浩祥惊讶的问到。

   “是啊,当着我们盯梢人的面抓走的!”赵士强回答到。

   孙浩祥眉头紧锁,两只浑浊的眼球转了两转,然后脱口而出:“不好!我们被她察觉了!计划不能进行了!如果要进行,也要重新制订一个新计划!”

   “何以见得?”黄清问到。

   “问题就出在盯梢人身上,那群流氓一定是陈静安排的,当着盯梢人的面把两个学生抓走,就是为了告诉我们不要再打他们的主意。现在那两个孩子一定被保护起来了,你们要知道,陈静在顺源路的黑帮中,可以说是很有分量的!”孙浩祥叹息着说。

   “另外,外围清除行动也一定令她有所警觉。”孙浩祥补充着说,“我们现在是打草惊蛇了,她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现在我们在暗处,她也在暗处,真是没想到居然成了这个样子,我们小看她了!”

  

   何志宽是一个深居简出的人,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平时住在什么地方。他的一切经营,一切指示都是通过电话命令手下的人去办。他手下有一个得力心腹叫小袁,其他人都叫他袁哥,他主要的任务就是传递并执行何志宽的一切指令,同样,他的左臂上也纹着一条不露牙齿的眼镜蛇。

   何志宽从小袁那里得知自己除掉吴天、宋强的计划已经失败,虽说吴天现在昏迷不醒,可毕竟他还没有死,大有醒来的那一天。宋强虽然没有吴天那么大的威胁,可是毕竟是收了别人钱的,也要一并做掉,况且,留着他,将来也很可能找自己来寻仇,留下也是个祸害。但是这个计划的失败令他感到非常意外,所以,他破天荒的现身与小袁秘密的接触了一次。

   “小袁,你确定是强子他们的老大干的?”何志宽有些疑惑的问。

   “是的,宋强对那个人非常的言听计从,我们的兄弟被砍断了手,就是那个人下的令。”小袁回答到。

   “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怎么没听说过他们有这样一个人啊?”何志宽问到。

   “是一个女人,当时夜太黑,所以脸没看清,我们的人当时被制伏在地,带队的小周也被那女人踩伤了脸,舌头、口腔也被高跟鞋扎烂,现在说话费力而且几乎毁容。”小袁平静的回答。

   “这人好狠啊?没听说道上最有一个女老大出现啊?她什么来头?”何志宽有些惊叹的问到。

   “这个女人据听声音大概不到三十岁,讲一口非常标准的普通话,听不出是否是A市 本地人还是外地人,身材很好。其他的信息我们暂时不清楚,目前正在派人打探。”小袁回答说。

   “一定要尽快查清楚,这个女人果断、狠辣,将来是一定是我们的大麻烦,如果有机会,我看把她也做掉!”何志宽阴狠的说。

  

   豆豆在修理厂附近给陈静他们租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这房子虽然条件比不上玉镜湖别墅和小光的家,但装修也是非常精致,也非常的干净整洁,各种设施十分齐备,这里现在就是陈静、小光和梦晴暂时的落脚之处。因为玉镜湖不能回,有人盯梢,市里的家不能回,也有人盯梢,他们甩开了尾巴,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暂时掩人耳目,以待陈静最后揪出真凶。

   这几天陈静十分疲惫,感觉比自己铲除主神会的时候要累的多。毕竟以前铲除主神会算是见义勇为,而现在则是有人对她和孩子们虎视眈眈。

   陈静带着梦晴住在主卧里,小光则住在次卧,每天照例陈静辅导他们功课。睡觉前,小光会服侍陈静洗澡,这是小光的专利,目前也只有小光看见过陈静的身体,对于他来说,这是专属于他的殊荣。

   夜里,洗过澡之后,陈静把小光也叫到了自己的卧室。她对小光说道:

   “小光,主人最近一段时间忙碌着,好疲惫,你和晴儿给主人按摩一下再休息好吗?”

   “哦,主人,没问题,光儿乐意之至!”小光赶快回答到。

   “恩,乖!”

   陈静卧在床上,梦晴为她捏着肩膀,而小光才轻轻的揉着她的小腿。她充分的享受着两个少年的服侍,这种充满爱的服侍是任何按摩师都无法企及的。可是她太累了,即便这样也很难完全消除她的疲劳。她想着要释放一次自己,于是便对小光和梦说道:“主人想要喂养你们,你们准备一下吧。”

   这个所谓的“喂养”对于不同人来说,意义是不同的。对于笨笨和豆豆说,便是奶奶赐他们玉液金餐,而对于小光和梦晴来说,就是赐给他们体液。在这个过程当中,小光要对陈静做口舌侍奉,进而喝掉她的分泌物;而梦晴则是舔舐陈静微微渗出的汗珠。

   小光立即去刷了牙,又仔仔细细的漱口,然后洗了洗脸,回头之后,恭恭敬敬的跪在陈静的床前。

   梦晴轻轻的解开并为陈静脱下了睡袍,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扑在陈静的身体上,从脖子开始,轻轻亲吻她细嫩的肌肤。慢慢的,梦晴的樱桃小口吻到了陈静那丰满圆润的双峰,坚实富有弹性的双峰傲然的耸立着,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如同两颗宝石镶嵌在了迷人的峰顶。梦晴的小口含住了乳*头轻轻的吸允着,那是陈静最敏感的地方,她朱唇微启,舒服的享受着晴儿的侍弄。

   “晴儿,小嘴再大一点点,努力吞妈妈的乳*房,妈妈要喂养我的乖晴儿!”陈静轻柔的说到。

   梦晴的嘴巴太小了,主人的乳*房珠圆玉润,实在是太饱满了,只能吞下一点点。晴儿费力的吞吐着,小舌头不停的挑动陈静的乳*头,越来越饱满,越来越红润。

   “光儿,该你了,能否喂饱你,就看你的了。”陈静声音娇媚的对小光说到。说着,蜷起了腿微微的分开,微湿的桃源玉户微张。小光见了,立即对主人的私处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以示对主人恩赐的感激。

   小光排除心中的一切淫邪杂念,他必须以最纯洁的心灵去侍奉主人的私处。那就是他的天堂、他的秘境、他的桃源,主人的尿液、分泌物就是他的圣水、花露,可以消除他的苦困,可以滋润他的心田。

   小光先是用舌头游走于主人的大腿内测,主人雪白的玉肌芳香富有弹性,小光的舌头在上面又点又扫,又用宽大的舌面湿润着主人的肌肤。主人被他侍弄的玉户张启,荫唇上带着渗出的玉滴。然后他将嘴唇贴到了主人的私处上,如同像和恋人接吻一样的轻吻着主人的荫唇,他又将主人的荫唇吸在嘴里,将上面那星星点点的玉滴吃干净,又用舌头轻轻的梳理着那些调皮的小草,然后轻声说了句:“主人啊,光儿冒犯了。”说罢舌尖轻轻的挑开了主人的荫唇,舌头微卷探入蜜穴后轻轻的搅动起来。

   小光的舌头时而划圈,时而点点,顽皮的在主人的蜜穴中翻来找去,力道有轻有重,十分具有节奏。这让陈静感到舒服极了,轻轻的发出了呻吟声,那声音彷佛是在鼓励小光:“光儿,主人好舒服,加油,嗯,光儿真棒!”

   哧溜哧溜,小光猛吸了几口,将主人渗出的花蜜统统吃下,然后含住主人此时硬得如同宝珠一样的荫蒂。小光的舌头现在练就的可软可硬,软的时候用来给私处按摩,硬的时候用来伺候主人的荫蒂。他用舌尖轻轻的扫拨着,又用嘴唇含住轻轻的揉捏着,然后力道慢慢的加大加重,唇舌并用,对主人的兴奋点进行着反复的关照。

   “嗯。。。嗯。。。啊。。。啊!”陈静兴奋的叫了出来,此身她的下身在颤抖,她感觉自己整个人的幸福都被含在在了小光的嘴里,周身的力量和快感在向下体奔涌,体内的洪荒之力蓄势待发。

   梦晴看到主人妈妈已经渐入佳境,她便开始加重对妈妈乳*房的吸吮,陈静无处安放的双手一把抱住了梦晴的头,将她的她紧紧的埋在自己的胸口。主人妈妈丰满的乳*房几乎让梦晴窒息,她强忍着,一定要坚持到妈妈高潮最后的到来!

   陈静的双腿夹住小光的头,并且越夹越紧,彷佛要把他的脑袋吞入自己的蜜穴之中。小光感觉眼前一阵漆黑,自己的头被主人用力的夹着,他知道,这是主人兴奋的时刻要到来了。

   “光,加油!主人要喂养你了!你要接住啊!”陈静鼓励到。

   小光听见主人的鼓励,张大嘴巴紧紧的含住主人的私处,舌头拼了命的挑拨主人的荫蒂,主人的芳香越来越浓厚,他知道主人对他神圣的喂养就要来了。而陈静也不说话了,她闭眼美目做最好的准备,“嗯,可以了,光儿,接受主人珍贵的喂养吧!”说着她更加用力的夹紧了小光的头,下体一用力,将私处进一步的送入小光的嘴巴,一大股粘稠的花蜜汁液如同潮水般的奔涌入了小光的口中。

   小光的口腔立即被主人的圣液所充满,他的嘴巴鼓鼓的,嘴巴在主人的私处上贴的紧紧的,丝毫不愿将一丝一滴给遗漏出来。

   陈静释放完毕,身体极度舒适的瘫软着,她的手松开了,不再抱着梦晴的头,可是轻轻的抚摸着她。身下,传来了小光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好吃吗?”陈静十分疲惫的问着小光。小光流泪了,他心疼的回答到:“主人,您最近太操劳了,圣液的味道比从前的略显浓厚,主人是上火了吧,小光不能为主人分忧,小光真没用!”

   “乖,光儿,不要自责了,有你们的服侍,主人的心情就好很多啦!”

   之后小光擦干了泪水,舌头软下了,轻轻的舔舐着主人私处残留的蜜汁,高潮过后,余韵更浓,陈静享受着,同时也将素手轻轻的插入梦晴的口中任她吸允,也算是她给她的晴儿一点小小的鼓励。

  

   修理厂的客厅里,豆豆兴冲冲的来见陈静:

   “主人,您看我把谁带来了?”

   陈静定睛看去,豆豆带来的这个人正是老金。陈静十分高兴,说道:“老金,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辛苦你了!”

   老金感激的跪下来,给陈静磕了三个头,然后流着泪说到:“主神,谢谢您的搭救,不然我就真的回不来了!”

   “快别这么叫我了,哈哈,我听着怪别扭的,从主神会离开这么久了,还保持这个习惯呢?对了,豆豆,你进行的一定很顺利吧?”陈静笑着说到。

   “这还得是奶奶神机妙算,我就按奶奶交待给我的计策,顺利的把老金给救了出来!”豆豆一边说着,一边把整体情况给陈静介绍着。

   原来老金由于拉不到足够会员,凑不够会费,被“巅峰1888商会”给拘禁起来,没收了他的财物和通信工具,然后让他用一个该组织的专用电话给所有认识的人一个一个的打电话。他之前给豆豆打过电话,但是豆豆没能理他,反而还把电话给拉黑了。陈静料定老金一定由于找不到足够的会员而再给豆豆打电话,果不出她所料,两天后,老金就又给豆豆打了电话。

   陈静让豆豆将老金从黑名单里剔除,然后接到了老金的电话,豆豆先是为难的说考虑一下,然后假意的详细的询问了该组织的营收模式,听了大约一个小时,他先说考虑一下,然后第二天再联系。老金的电话被传销组织监听,他们一开始也怀疑,也觉得这个又是打了水漂,结果第二天老金再给豆豆打电话,豆豆便同意了他的要求,而且想多带一个人入会,这让老金大喜过望。传销让豆豆把款先汇过来,但是豆豆说必须要将把钱亲自交给老金,并当面一起详细的聊聊这个赚钱的门路。

   传销组织见一下子有两个人要加入进来,也是很高兴,但是为了担心这其中发生什么变故,便多派了三个人跟着老金一起去见豆豆。

   见面之后,豆豆和老金说了几句之后,便不由分说让埋伏四周的七、八个兄弟一拥而上,将那三个传销组织的人打的鼻青脸肿。从而救下了老金。

  

   陈静听完整个过程,微微一笑,说道:“之所以让你第一次不要答应他,是为了做的更真实一些,不然当时就答应,传销组织一定觉得有问题,所以让你们第二次联络。不过看起来很顺利,不错!豆豆干的好!”

   “谢谢奶奶夸奖,奶奶,咱们要不要一鼓作气,把那个什么狗商会也给一窝端了?”豆豆兴奋的问到。

   “不,我现在没时间理他们,等我抓住了何志宽为笨笨报了仇,再找他们算账,哦对了,豆豆你们先忙吧,我先和老金单独谈几句。”

   说着,豆豆他们离开了,陈静微笑着和老金聊了起来:

   “老金,你瞧你这个人,前脚被邪教骗,后来又被传销骗,你也太实在了,受委屈了吧?怎么样?你现在有什么困难吗?”

   “让您笑话了,自从和您一起铲除了主神会以及韩茂发之后,我便想着再找点什么干干,结果被拉拢着进了传销,唉,真是丢人啊!”老金羞愧的说。

   “哈哈,没关系了。对了,主神会覆灭之后,那些信徒现在都怎么样了?是不是重新回归正常的生活了?你知道吗?我和吴天、宋强为此还得到了区政府的表彰呢!不错吧?”陈静有些得意的和老金说到。

   “这还是您运筹得当、智勇双全啊!”老金恭维到,然后他又说:“主神会组织在A市人数最大的时候,有近两千名信众,自从被您铲除之后,大部分都回归生活了。但是还有一部分大约有三、四百人吧,依然组织在了一起,算是一个缩小版的主神会,不过行事更隐秘了。”

   “什么?按你这么说,那这个主神会还在?这怎么可能呢?”陈静惊讶的说到。

   “真的,我不骗您的,主神会非但没有完全被铲除,而且一部分坚定的信众还依然组织在一起!”老金回答到。

   “可是,韩茂发已经被抓起来了呀,他们的那个精神有问题的主神也被强制送进了医院接受治疗,他们连领袖都没有了,还怎么组织呀?”陈静又惊讶又疑惑的问。

   “那些人也对韩茂发切齿痛恨,不过,他们对主神是相当忠诚的,所以继续组织在了一起。”老金说到。

   “可是主神都没了,他们还对谁忠诚啊?哦,我明白了,他们不会又搞出一个人来当主神吧?这群人啊,真是的!”陈静摇着头叹息的说到。

   “他们没有再搞出一个主神来啊,他们一直信一个主神啊,您不知道吗?”老金反问到。

   “我,我怎么会知道呢?他们这个主神又是谁呀?”陈静很疑惑的说。

   “您真的不知道吗?”老金疑惑的问陈静。

   “我真的不知道啊!老金你别卖关子了,你快告诉我吧!”陈静显得有点着急。

   “他们的主神就是您啊!”老金语重心长的说到。

   “什么?是我?”陈静几乎惊呆了。

   “是啊,就是您啊,您就是他们的主神啊,我没进传销之前,他们还找过我,我听您的,没再加入他们,但也不太好意思拒绝他们。他们还给了我一个小东西,一个纯银做的胸针,说是要随身戴着表示对主神的崇敬。我到是随身带了,可是进了传销之后就被那群王八蛋给没收了,真可恶!”老金恨恨的说到。

   “哦?那个胸针是什么样的?”陈静问到。

   “就是小小的,像一个纽扣那么大的,可惜我那个现在不在身上了。”老金惋惜的回答。

   陈静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了她在首饰店里订制的那枚银色胸针,问到:

   “老金,你看是这个样子的吗?”

   老金接过来一看,立即惊乎:“就是这个,怎么,您也有啊?您真当了他们的主神了?”

   陈静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可能?不过,老金你今天算是把困扰我多时的迷团给解开了,谢谢你!”

   老金一脸疑惑:“那您怎么会有这个呢?”

   “呵呵,这个说来话长。对了,记得当时铲除主神会的时候,你想叫我什么来着?”陈静笑着说到。

   老金脸一红:“我,我不自量力,也想叫您奶奶来着,您没答应。对不起,我知道,我冒犯您了,请您原谅!”

   “我现在答应了!你可以这么叫我了!”陈静笑着说。

   “真的!您真的愿意当我奶奶了!”老金激动的问到。

   “呵呵,还不给奶奶我见礼吗?”陈静微笑着问到。

   “奶奶圣主在上,受孙儿小金一拜!”说着,老金给陈静跪地磕了三个重重的头。

   陈静用脚踩住了他的头,说道:“老金,从此以后,我要你跟随我做几件大事,希望你不要推辞!”

   “奶奶您随便驱使吧,我一定冲在前头,甘愿为奶奶粉身碎骨!”老金庄重的保证到。

   “嗯,很好,乖,以后奶奶就叫你金子吧,老金把你叫的越来越老了!哈哈!”

   “谢谢奶奶赐名!”金子激动的回答到。陈静微笑着示意金子站起来,然后随意的和他闲聊着:

   “金子,起来吧,坐下,咱们好好的聊聊,我还有许多事情想和你了解。”

   金子略显拘紧的坐在陈静的旁边,而陈静随意温和的语气,渐渐的使他放松了不少,他回答说:

   “奶奶,您有什么要想了解的,就请尽管问吧,我一定知不无言。”

   “呵呵,咱们就是简单的聊聊,你毕竟是从主神会出来的人,那些人还有没有那种咱们都认识的人呢?”陈静微笑着问到。

   “要说咱们都认识的,那里有你们鸿文高中的老师,是个女老师,名字叫黄清。这个算不算?”金子说。

   听到黄清也是主神会的,陈静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当时就是黄清开除的自己,而且第一次看到银色胸针就是在黄清那里看到的。只是她当时没有想到黄清是主神会的成员。

   “黄清也是主神会的,她在里面充当什么角色,有具体的职务吗?铲除主神会时,我没记得我见到过她啊?”陈静有些不解的问。

   “是的,她当时不在,她在主神会是一个比较资深的成员,不过她对韦向荣,哦不,是韩茂发,她对韩茂发并不感冒,她心底有些瞧不起韩茂发。她和另一个骨干孙浩祥走的比较近。您可能不知道,主神会其实内部也有派系势力,也并不是铁板一块。”金子回答到。

   “主神会不是韩茂发一手创建的吗?难道他还不能牢牢的控制整个教派而听任发展出其他派系吗?”陈静表示非常好奇。

   听了陈静的疑问,金子顿了顿,回答到:

   “奶奶,虽然主神会不是一个什么太大的教派,但也是一个拥有上千信众的组织。虽然韩茂发是主神会的发起者,可是能发展到这种规模,绝对不是他一个人能做到的,背后没有足够的财力、人力、物力的支持,是很难有所发展的。孙浩祥是一个生意人,但他却很早的就加入了主神会,他有钱,有韬略,他对主神会的发展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哦?这个孙浩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应该是一个商业上很成功的人吧,他为什么会加入主神会这个邪教组织呢?这有什么动机吗?如果说,他和黄清是一个派系的,他应该也同样看不起韩茂发才对呀,可是他为什么义无反顾的会为主神会效力呢?”陈静不理解的问。

   “奶奶您说的很对,他确实也看不起韩茂发。韩茂发是一个有些文化学识,善于鼓动并笼络人心的人。而且,主神会的教义和理论也是大部分出于他手。可是这个人做事的能力,行动力以及智谋韬略远不及孙浩祥。孙浩祥虽然没有像样的学历,但他很爱读书,并且白手起家做生意,现在也做的很大,他特别善于发展组织,特别有行动力,而且城府很深,是一个有韬略的人。”金子回答到。

   “孙浩祥既然做了很大的生意,他的企业在A市也一定有些名气,他的企业叫什么名字?”陈静问到。

   “回奶奶,他的公司好像是叫聚鑫商贸,对,就是那家很有名气的聚鑫商贸。”

   陈静听了之后若有所思,她微微的点了点头,片刻之后,用一种耐人寻味的口吻问到:

   “金子,你觉得孙浩祥相信主神会的教义吗?”

   金子被陈静问的愣住了,的确,他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如果孙浩祥相信主神会的教义,那么他也不会看不起韩茂发,如果他不相信,那么为什么又会出钱出力的去帮助发展主神会呢?这真是一个令人费解的难题。

   陈静沉吟片晌,然后看着金子笑了笑,她缓缓的说:

   “我似乎可以回答这个问题,原因很简单,就是他特别的空虚。”

   “空虚?奶奶您为什么这么说?”

   陈静说到:“举个不恰当的例子,韩茂发很像洪秀全,而孙浩祥特别像杨秀清。你觉得他们两个人真的相信上帝的存在吗?我看其实未必,古往今来的领袖、教主,往往并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他们的话为的是让下边的人深信不疑。韩茂发和孙浩祥都是史书上常说的‘妄人’,他们需要主神会所谓的教义来笼络众人。而孙浩祥事业有成,聚鑫商贸不仅在A市 ,就算在全国,也是一家响当当的企业。他以为自己在商业上的成就达到了一个巅峰,自己也无法超越。由于这种成功之后产生的空虚感,令其对主神会产生了兴趣。他喜欢那种发展组织、领导组织的快感,而且也希望通过这样一个组织最终实现一些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接着陈静又补充道:“听你说,他没有太高的学历,但是喜欢读书,当下社会中许多野生的‘国学大师’也都具备这种类似的情况,他们并不是真的喜欢学问,而仅是附庸风雅,而且这些人往往又极推崇各种左道旁门,至于他们自己是否相信,我们不得而知,但他们会努力的人让别人相信进而图谋不轨,我想孙浩祥应该是属于这种人。”

   金子听了这番话,略感扑朔迷离,仔细的回味之后,又觉得很有道理,陈静看着他迷茫的表情,笑着问到:

   “你和主神会谁的关系比较密切啊?对了,后来拉你加入新主神会的,又是谁呢?”

   “哦,回奶奶的话,我和梁海关系不错,他在主神会也是一个资深的信徒,就是他后来请我加入新主神会的。对了,他还给您舔过鞋子呢!您还记得吗?您当时要从聚贤茶楼离开时,大家把您围住求您不要走,您坐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又命令其他人给您舔干净鞋子,有一个壮汉抢先给您舔了鞋子,但您还责备他没有舔干净,您还记得这个事吗?”金子回答说。

   听了金子的话,陈静猛然想起了这件事,的确,当时确实有这么一个场景,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立即问:

   “梁海长什么样?他有正常的工作吗?他在哪家单位上班?”

   金子先给陈静描述了一下梁海的长相,然后又说到:“他就在聚鑫商贸上班,好像是当一个部门经理吧?具体职务是干什么的我就不清楚了。”

   陈静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她在招聘会上遇到的那位聚鑫商贸的面试官便是梁海。怪不得当时她觉得这个人眼熟,但是一时竟然没想起来他就当时抢着给自己舔鞋的家伙,他当时也戴着银色胸针。怪不得这个家伙面对她的时候,会那么紧张,说话结结巴巴。

   另外,陈静也在琢磨一个她疑惑了半天的问题:如果新主神会的主神是自己的话,那么自己并没有加入主神会,他们是解决教主空缺的这个问题呢?如果他们想要她加入主神会,为什么没有来找她,反而是派人四处为难自己?他们背后有什么考虑呢?

   “金子,你说过,现在他们把我当成了所谓的‘主神’,可是我并没有加入主神会,那他们要膜拜他们的‘神’,他们是怎么解决的呢?他们也从没来找有找到过说过这件事。”陈静问到。

   “奶奶,这个我也不清楚,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只是知道他们对您很崇拜,所以我曾以为您也加入了主神会呢。”金子回答。

   “呵呵,没有的,我怎么会加入主神会呢?对了,你现在还能联系上那个梁海吗?”陈静问。

   “应该可以的,奶奶。”金子回答。

   “很好,接下来我们这么办。。。。。。”陈静对金子交待到。

   “遵命,奶奶,我这就去办。”金子回答到。

  

  

  

   孙浩祥继续和黄清、赵士强在一起开会,面对当下的这种情势,他说道:

   “再这么拖下去,组织内部就会人心涣散,所以,我们必须立即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让女神立即归位,否则我们的事业就将功亏一篑。”

   “是啊!女神再临是一件大事,可是如果她迟迟不降临,大家就会感觉被神抛弃,现在已经是谣言四起了,维持平稳的局面是相当不易的。”黄清接过话茬说到。

   “孙大哥,我觉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能让女神早日归位,我们甚至可以对那两个学生下手,如果我们发现那两个学生如果有一个露面,就应该立即采起行动。这件事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赵士强眼神凶狠的说到。

   “也只能这样了,小赵,你安排吧,重新恢复对两个学生的查找和盯梢,他们一旦露面,就立即动手!”孙浩祥安排到。

  

   梁海正在公司里忙碌着,他正处理着手头的文件和材料,忙的一塌糊涂,座机电话响了:“梁经理,有您的快递。”

   “哦,把快递替我签收下,拿到我办公室来吧。”梁海在电话中吩咐到,然后挂掉电话,继续忙碌着。

   不一会儿,有人将梁海的快递送到了他的办公室,他看了一眼快递,没有写寄件人的姓名。

   “我这几天没有网购呀?这是谁给我寄的?连个名字都不写?”梁海一边狐疑着一边拆开了快递。

   里面是一个精致的鞋盒子,再拆开这个鞋盒子,梁海不由得心头一惊:里面赫然放着一只漂亮的红色高跟鞋!这只鞋的鞋跟呈纯金色,又尖又细,足有十三厘米高。这正是陈静铲除主神会穿的高跟鞋,他当时曾趴在陈静的脚下,舔过这鞋子上的血污。没想到萦绕自己心头多时的鞋子,竟然会以这种形式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盒子里面有一张小小的纸条,他拿起来定睛一看,上面写着:

   “把它舔干净,之后烦请于X日X时在XX酒吧亲自还给我,这是赐予你的专属福利,还请不要让他人知悉,有劳了。”

   他紧张的满头是汗,立即将办公室的门锁好,将高跟鞋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办公桌上,跪下去恭恭敬敬的磕头,嘴里小声嘀咕到:“遵命,伟大的神上!”

  

   赴约的日子到了,梁海衣着非常正式,他将陈静的高跟鞋仔细的舔干净之后,又重新用更加精致的盒子包装好,然后来到了约定的那家小小的酒吧。

   走进酒吧,里面显得空空荡荡,耳边传来的是若有似无的轻音乐,不知是什么名字,音乐虽然和缓,但是他的心却在不住的狂跳着。

   “梁海,好久不见啊!”金子迎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梁海定睛一看,眼前正是原主神会的护教士老金,他们在主神会时就关系很不错,自己还曾拉拢过老金加入新主神会。

   “哦?是老金啊,怎么,是你约我吗?”梁海问到。

   “当然不是,约你的人在那里。”金子说着,眼光向吧台望去,梁海随着金子的目光也向吧台看去,一名女子正背对着他们坐着。

   这女子正是陈静,她听到梁海到了之后,轻轻的转过身来,微笑的看着梁海。梁海定睛一看,不由得心头一阵急促的跳动:高脚椅上,陈静正优雅的翘着腿端坐着,短发红裙,妆容精致,修长的美腿被薄薄的黑丝包裹着,即便这样,玉腿雪白的肌肤也难被遮挡,反而透出一种朦胧的诱惑。她一只脚穿着熟悉的红色高跟鞋,另一绝美的黑丝玉足高傲的翘起而没有穿鞋子。他知道,他手中拿着的便是那另一只红色高跟鞋,他看见陈静正在微笑着的看着他不说话,他心里明白,立即跪下来将盒子拆开,捧出鞋子,膝行来到陈静面前。

   他将头低下,颤抖的将高跟鞋放在自己的头顶,双手扶稳,哆哆嗦嗦的说道:“敬爱的神上,奴儿梁海低贱的舌头已经将您高贵的鞋子舔舐干净,请神上验查!”

   陈静微笑着,玉足轻轻的伸入鞋子里,微微一踩。梁海知道这是陈静在穿鞋子,所以用头迎着她踩下去的力量,协助她将鞋子穿好。穿好鞋之后,陈静没有抬起脚,而是就势的踩在梁海的头上,然后轻轻的说一句:

   “有劳了。”

   被陈静踩在脚下是幸福的,梁海对陈静十分崇拜,当时面试的时候,陈静走后,他将她坐过的椅子收起来,趁着没人的时候倒身下拜,用以表达对神上的崇敬。此刻的他正被陈静踩在脚下,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颤抖的说:“为神上服务,是奴儿的荣幸。”

   “梁海,我问你,你戴的银色胸针有什么用意?”陈静问到。

   “回神上,奴儿所佩戴的银色胸针是您每一位信徒都要佩戴的,这样正是为了表达对您的无上崇拜。”梁海回答到。

   “摘下来给我看看。”

   “遵命!”

   梁海将胸针摘下,双手捧着交给了陈静,陈静接过胸针,和自己手中的那枚做了对比,发现果然一模一样,胸针的背后,刻着一名端坐的女子,显得雍荣华贵,陈静问到:

   “这后面刻的女子是谁?”

   “回神上,那不是普通的女子,正是女神您!”梁海答到。

   陈静听了微微点了点头,现在她终于完全的明白了这枚胸针的秘密,所有佩戴这枚胸针的人都是以她为崇拜对象的新主神会成员!

   “梁海,我问你的话,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如果有一句假话,本主就让你立即变成第二个韩茂发。”陈静冷冷的说到。

   “奴儿已经做好了随时随地为神上献身的准备,请神上询问,奴儿一定知无不言。”

   陈静用鞋跟轻轻的磕了磕他的头,表示满意,然后问道:

   “你们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不回到家里安居乐业,而是非要重新组织在一起,以我为偶像发展着组织?”

   “因为您是我们的神,我们不想被神抛弃,我们信仰您,所以重组在一起。”梁海回答。

   “那你们现在鬼鬼祟祟的,针对我,有什么计划和行动?”

   “哦?这个,神上您不知情吗?”梁海问到。

   这反倒令陈静陷入疑惑,心想我怎么会知情呢?我要知情的话你们早完蛋了。

   “你给我说说吧,不要试图蒙混过关。”陈静说到。

   “遵命,我接到孙浩祥孙总的指令,让我如果在招聘会遇到您之时,不要录用您,他说您要回归神位,不可被俗事所累。”梁海回答到。

   “然后呢?就这些吗?”陈静问到。

   “奴儿知道的就这些,至于孙总是不是有其他的计划和打算,奴儿不清楚。”

   陈静听了之后,脚下轻轻的用力,纤细的高跟扎在梁海的头顶,使他感觉头皮一阵剧烈的刺痛。

   “你不说实话,本主就踩死你。”陈静冷冷的说。

   “奴儿实在不敢欺瞒您,孙总只是向我们传送了我们该做的事,他有什么考虑,我们不清楚,只是让我们尽心办事,以迎接女神归位。”梁海忍着痛,一五一十的说到。

   陈静收了力,她感觉梁海不像是在说谎,她此时有点钦佩孙浩祥的管理才能了:分工明确;顶层设计对下不传达,以免走漏风声;灌输战略愿景,凝聚所有可用力量。所以就怪不得他的公司能打理的那么好。

  

   “给我说说你们现在的情况吧?”陈静说到。

   “这个,这个神上您不知情吗?您对我们不了解吗?”梁海反问到。

   他连续两次的反问,让陈静觉察出一个事实:梁海和很多底层信众其实都是被蒙骗的,他们的组织者以陈静为女神构建出一个虚幻的世界,并极力宣扬女神与众人同在,使之增强凝聚力。所以所有的信众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都是以为自己为女神做事,都是为了迎接女神再临,所以,他们心中就毫无是非观。

   “我还是想听听你说的。”陈静没有直接的回答他,而是继续追问到。

   “是,神上。我们不相信主神存在,主神及韩茂发在神上的面前都显了原型,他们是注定要被惩处的恶鬼,只有您才是九重天的唯一神,您一直与我们同在,并会在不久以后再临我们的面前,赐奴儿们太平安康。”梁海回答。

   “你们不叫主神会了?现在叫什么名字?你们为什么自称奴儿,而不是自称弟子了?”陈静很好奇的问。

   “神上,您怎么对本教叫什么名字了都不知道啊?”梁海反问到。

   “嗯,本主考考你,说说吧。”陈静一本正经的说到。

   “是,神上,本教名为神女社,您是我们唯一的神上,我们崇拜您、供奉您、热爱您,您也热爱我们、关注着我们、护佑着我们。您曾经告诫我们,我们不是您的弟子,而不是您的奴仆。”

   陈静听了有点欲哭无泪,她确实想起来了:当时铲除主神会的时候,她随口说的这一句话,居然被奉为圣典。她万万没有想到这种信仰的力量为什么会这么强?她哭笑不得的问到:

   “本主为什么值得你们崇拜?”

   “因为您是九重天唯一神,刚毅果绝、智勇双全、洞察玄机,慈爱众生。九重天唯神上最神勇;唯神上最智慧;唯神上最强大;唯神上最慈悲;唯神上。。。。。。”

   “停停停。。。”陈静赶紧叫停了他,心想:“形容我的这都是什么词啊?什么刚毅、什么神勇?这是形容女人的词吗?”陈静哭笑不得的对他说:

   “我真希望你们崇拜我是因为我漂亮!”

   “九重天唯神上最美,天下女子不及神上丝毫。”梁海赶紧回答到。

   “得了,别拍马屁了!我问你,孙浩祥作为你们的首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陈静打断他,接着问到。

   “他不是我们的首领。”

   “他不是?那谁是?”

   “神上才是我们的领袖。”

   “混蛋,除了我之外。”

   “那他是。”

   “说说他是一个什么样人吧,本主想听听。”

   “是,孙总是神上的坚贞奴仆,一生效力于对神上的侍奉,他要迎神上临凡,所以兢兢业业。”

   “你。。。你给说点正经的,他平时生活中什么样?”陈静无奈的问。

   “回神上,孙总特别有头脑,善于经营,虽然没有读过大学,但是酷爱读书,喜欢学习。”

   “他喜欢读什么书?”

   “孙总什么书都爱看呀,很多啊,他最喜欢看《三国演义》,常常自比郭嘉和诸葛孔明。”

   陈静听了之后,沉默了半刻,忽然她想通了一个问题:为什么现在新主神会,抑或是叫神女社会动用这么大的力量针对自己,排挤自己,而不是直接找她加入组织,这种场景原来是那么熟悉。

   “呵呵,《三国》,他喜欢《三国》是吗?很好!”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梁海,你是一个很棒的奴仆,本主觉得你很好,本主赐你恢复一个人的尊严,不需要再当什么奴了,好不好?”陈静微笑着说到。

   “不!神上!奴儿宁愿身死也不愿离开神上的脚下,求神上开恩,让奴儿在您脚下永世为奴!”梁海慌张的回答说。

   陈静没有反驳他,而是微笑着用鞋跟刺着他的额头,梁海知道这是女神在践踏自己,在他心中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时刻,他跪直了上身,挺着额头迎着陈静的鞋跟。陈静脚下用力,纤细的鞋跟在他的额头上刺出了血,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记。

   “这是本主赐你的金印,希望你能珍惜。以后本主会吩咐你作一些事,希望你能够认真完成,否则你就休想再见到我。”陈静说到。

   “奴儿谢神上隆恩,愿永生永世为神上效劳!”梁海激动的谢恩到。

  

   孙浩祥正在为陈静事而发愁,眼看自己的计划即将功亏一篑,不由得暗自烦恼。忽然,赵士强打电话给他:

   “孙大哥,女神带着一个学生去了一个有咱们人的补习机构,她说由于自己近期太忙,无睱辅导他功课,所以,就送到了补习机构了。您看,我们要不要动手呢?”

   “这个学生叫什么名?”孙浩祥急切的问到。

   “是鸿文高中的学生,名叫郑小光,也是我们之前的两个目标之一。”

   “很好!不能拖了,有一个就够了,对这个叫郑小光的孩子下手,但切忌不要伤害他!”

   “我明白!”电话那头,赵士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黄清在一旁听了全过程,叹息着说到:“陈静真是一个称职的老师啊,这个社会像她这样的人太少了。老孙,你说咱们用这种手段,她能乖乖的当咱们的神上吗?以她的性格,一定会激烈的反弹的!”

   “反弹?呵呵呵呵,不会的。纵使我们大凶大恶,可是我们给予她的是一个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那就是无上的崇拜,试想着,千百人匍匐在她的脚下山呼万岁,这是何等的荣耀?千百人以性命相寄托,这是何等的权利?天下怎么会有人能拒绝呢?这是人性,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孙浩祥冷笑着回答到,笑容中带着一丝阴沉。

   黄清不再说话了,只是沉默的看着孙浩祥,眼神中充满了钦佩。

  

   小光正在补习班里百无聊赖的听着课,陈静把他带到了这里,让他在这里上一个月的课,主人说他很快就要步入高三了,必须来补习。他不敢不听从主人的话,不过他根本无心上课,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他昏昏的睡去了。

   “是郑小光吗?”一个陌生人走进教室里叫醒了他。

   “我是啊,你是谁?你有什么事啊?”小光问他。

   “咱们出去说吧。”陌生人将小光领到了教室外面,然后急切的小光说到:“我是宋强强哥的兄弟,你的老师陈静出事了,她被人用刀扎伤了,现在正在医院里,她想见你最后一面,强哥让我过来把你接走,你快点收拾一下吧!”

   “啊!主人出事了?什么时候呀?”

   “啊对,你的主人出事了,就在一个小时前,你别啰嗦了,快走吧!”

   “好的,我这就去!”小光慌慌张张的跟着那个人离开了培训学校。

  

   陈静正在修理厂的客厅里一个人人静静的思考着,她要把这段时间所了解的全部线索通通的整理一遍,这时手机响了:

   “陈老师吗?你的学生郑小光在我们手里,你很担心吧,请不要报警,100万,买你学生的命。”

   “你们是谁?想对小光做什么?我请你们不要伤害他,钱我来想办法,但是你必须要保证他的安全!”陈静急切的说到,声线中显得有些慌乱。

   “主人,我是小光,您不用担心我,我没事,您不要来见他们!”电话中小光大声说到。

   “王八蛋,别嘴硬,信不信老子撕了你的嘴?”电话那头一个男声恶狠狠的说到。

   “我警告你们!不许伤害他!如果你们伤害他!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我和你们没完!”陈静严厉的对着电话怒吼着。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你先准备钱吧,晚些时候,我会告诉你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的,别跟老子们耍花招!”电话中的人说到,说罢电话挂断了。

   听完电话,陈静瘫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思考着对策,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电话又响了:

   “陈静小姐吗?你好,我是聚鑫商贸总经理孙浩祥,我们在招聘会上收到过您的简历,我们的面试官当时拒绝了您,不过我看了您的简历,觉得您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人才,愿意加入我们吗?”

   “哦,孙总您好。抱歉,我这里出了一些事,可能没法去您那里和您合作了。真抱歉,我现在真是心非常乱!”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流着泪,还在电话里哭出了声来。

   “陈小姐,您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一下,如果可以,我们会给您帮忙,您对我说说吧。毕竟在A市,还没有什么是我们做不到的。”电话中孙浩祥对她说到。

   “孙总,谢谢您,我的学生被人绑架了,绑匪勒索了100万,我现在正在急切的筹款,不好意思和您说这些,请您见谅。”陈静一边哭着一边对着电话说。

   “哈哈,陈小姐,我以为什么事呢?100万是吗?这不是问题,我们可以借给您。这样,一会儿有车去接您。来我这里,咱们当面把事情谈谈成。告诉我一下您的地址吧。”电话中说。

   “这,孙总,这真是太好意思了!我们素不相识,我怎么能向您借钱呢?”陈静立即客气的回绝着。

   “陈小姐,不要客气,人才不是钱能衡量的,告诉我地址吧,等渡过了这一关,你加入我们,做好工作,将来为公司创造更大的业绩,不好吗?”孙浩祥笑着说到。

   “那多谢孙总!”陈静感激的对他说,然后将地址告诉了他。A市的东北有座名山,其所处位置,按八卦的方位被称之为“震岳”。这里地处偏僻,居民稀少,但是环境清幽,密林环绕,山脚下向南便是绵绣河的支流。 震岳的最高峰名为妙峰,倘若登顶妙峰,便可俯瞰全城,锦绣河水波涌连天,将这震岳妙峰与喧嚣的都市相隔离,俨然一处世外胜景。

   几年前有人在此地投资兴建了一处旅游山庄,山庄规模不小,遍布奇石佳木,里面有数座客房、饭店,建筑风格中西合璧,外观典雅,装修考究。在山庄的正中核心建筑被称为听涛阁,虽然叫做“阁”,但其实这是一座很大的礼堂式建筑,主要用于迎接各企业和团体前来开会、活动。

   然而,由于经营不善,这座旅游山庄只好被出售,聚鑫商贸的孙浩祥看中了此地,便购买下了此山庄的产权和经营权,并将其改名为震岳山庄,但是此处被购买之后,他便没有再继续对外开放营业,而是在主神会被铲除之后,他依靠主神会残余力量重新创办了一个新的教派————神女社,这座震岳山庄便成了神女社的大本营。

   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将陈静接到了这里,按照电话的约定,孙浩祥要在这里见陈静,借给她一笔钱用以解救被绑匪劫去的郑小光。陈静本以为他们会她接到聚鑫商贸的办公大楼,但是没想到会来到这么一处环境优美的山庄,这倒是令她颇感意外。

  

   有人将陈静引入听涛阁,这座听涛阁早已经被重新装修,原来的大礼堂现在华丽的像座宫殿,地上铺着一条红红的地毯,这地毯一直延伸到大殿正中的一座金碧辉煌的宝座,只是那宝座空缺着等待着它的主人。

   陈静一袭白裙,美的像一个仙子,款款的走进听涛阁。红毯两侧站立着许多人,这些人一律佩戴着银色胸针,他们恭敬的注视着陈静从他们的面前走过,她沿着红毯一直走,来到了宝座下,那宝座下站着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看到是陈静走过来,微微的一点头,笑着问道:

   “是陈静小姐吧?在下孙浩祥,已经恭候多时了。”

   “孙总您好,麻烦您在这么华丽的地方等着我,还有这么多人,真是打搅了。”陈静微笑回应到。

   “早就仰慕小姐芳名,今日得幸见到本尊,真是惊为天人。小姐容姿脱俗,为人谦恭,不愧曾为人师表,气质清雅。”孙浩祥恭维着说。

   “孙总谬赞,小女子愧不敢当。我曾是一名老师不假,而今却是闲人一个,无奈学生被人绑架,情急之下,幸闻孙总愿出手相助,如若能救学子脱离虎口,小女子真是不胜涕零感激。”陈静回答到。

   “陈小姐您太谦虚了,我一向不太喜欢恭维别人,今天对您的赞美,完全是出自于内心。不知道您能否告诉我,您的学生被绑架的前因后果,大家也好群策群力,替您分忧解难。”孙告祥说到。

   陈静点了点头,回答道:“我在鸿文高中教书时,有一名学生名叫郑小光,我们师生之间感情非常深厚。他的父母在国外做生意外,长年一个人生活在国内。我离职之后,常常给这个孩子做补习,但由于我最近一直在求职以及被一些其他事情所烦扰,无奈之下,我便将这个孩子带去了一个补习班,没想到,在补习班,他被人骗走绑架。来您这里之前,我还接到了绑匪的电话,说要100万元用于赎人。您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老师,我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的,他的父母我现在也联络不上。我是H省人,来到A市举目无亲,想在筹钱也是一件难办的事。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想不到这个可怜的孩子竟会遭遇这种事。”

   陈静一边说着,眼角泛出了泪花,她不由得用纸巾轻轻的拭去泪水。

   孙浩祥表情凝重的听了陈静的讲述,然后说道:“您报警了吗?”

   “不瞒您说,还没有。”陈静答到。

   “为什么不报警呢?”

   “因为绑匪威胁报警就会伤害小光,我很害怕,就算报警也要等小光安全了再报警呀。”

   “哦,很好。”孙浩祥喃喃的说。

   “嗯?您这是什么意思?”陈静疑惑的看着他。

   “哦,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您想的很周全,现在像您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这种师生之情的确是旷世罕见。您不用担心,有我们在,那孩子不会有事的。”孙浩祥说到。

   “那就谢谢您了,请问,那您现在能否提供现金,我想尽快的把那孩子救出来。”陈静略显急切的说到。

   “您放心,我猜想,那孩子一时半刻不会有事的。而且他一定会被救出来的,而且不是靠我们,而是靠您自己。”孙浩祥淡淡的说到。

   “哦?靠我自己?莫非孙总不愿意提供支持,当然,这我也可以理解,不过我真的不明白靠我自己是什么意思?”陈静表情疑惑的问到。

   “呵呵呵呵,之前您一个人只身闯入聚贤茶楼,揭露了大骗子、杀人犯韩茂发,那是何等的勇气啊?怎么?您现在没有当时的勇气了吗?”孙浩祥笑着问到。

   “唉,现在人质在他们手上,我不复当初之勇,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愿意替那孩子被绑啊!”陈静叹息着回答。

   “可是,您后来成了主神会信众的精神支柱,您就没想到过找他们帮忙吗?”孙浩祥问。

   “我想这只是谣传吧,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师,而且现在还是离职了的,我怎么会成为他们的精神支柱呢?何况,就算他们愿意,我作为一个朴素的唯物主义者,也不可能去甘当一个邪教教主啊?”陈静回答说。

   陈静的话一出口,听涛阁里的人们纷纷的小声嘀咕起来,不过从眼神上看去,大家普遍都非常的失望。

   “可是,那些信众对您无比的崇拜,您为什么不能为了他们想想,而去引领他们呢?您摧毁了他们当初的信仰,您为什么就不可以重构大家的信仰呢?我听说,您当初也是自称过是他们的主神的。”孙浩祥说。

   “没办法啊,不过我当时不那么说,会有许多自残甚至自伤,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我所有的心思都在想着怎么把小光救出来。”陈静说到。

   “陈小姐,我觉得让您一直站着,绝非待客之道,要不我们坐下说吧。”孙浩祥说到。

   陈静听他这么说,点了点表示同意,可是四下没有椅子,她不知道该坐在哪里,便看了看孙浩祥,问他能否提供一把椅子。

   孙浩祥笑了笑没说话,用手指向那个宝座,对陈静说:

   “陈小姐,那里就是您的座位,请吧!”

   “哦,不不,那里实在是太华丽了,我坐在那里看着大家,我不习惯的,您还是为我找一把普通的椅子吧。”陈静说到。

   “那就是您的座位,只有您坐上去最合适,不要推辞了,您不是想救学生吗?您坐上去,我们再谈。”孙浩祥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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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静心里冷冷的笑道:“你这个老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但是她表面还是面露为难之色,推辞一下见推脱不过,便勉为其难的走上了宝座,端庄的坐在了宝座上。

   陈静坐上宝座的那一刻,听涛阁中的所有人全部转身面前她,然后齐刷刷的跪了下来,除了孙浩祥之外。

   从陈静的角度看去,高高的宝座下跪满了人,所以人都在自己脚下,犹如一个受人爱戴的君主在接受臣民的朝拜。

   “孙总,这是怎么了?”陈静面露难色,继而说道:“快叫大家都起来,大家这是干什么?”

   “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大家都是您的奴仆!”孙浩祥说到。

   “奴仆?天啊,不是开玩笑吧,这是怎么回事?”陈静问到。

   “是啊,因为您说过,大家都是您的奴仆。”孙浩祥回答到。

   “什么意思?我只对主神会的人说过这样的话,当时也为了大家好,让大家不要自虐自残,你们怎么知道的?莫非你们是。。。。。。”陈静表面疑惑,其实心如明镜的问到。

   “正是,我们都是原主神会的信众,可怜被韩茂发所欺骗,幸蒙女神您降临,才得以拯救大家。我们的神就是您,我们现在叫神女社!”孙浩祥对陈静说到。

   “好了,我不是什么神,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力量,我现在只想救我的学生脱险,如果您是在和我开玩笑,恕我不能奉陪了!”陈静生气的站起来,要离开宝座。

   “神上!您不能离开我们,我们终于等到您的降临了,为这一刻,我们等的太久了,求您不要离开我们!”人们纷纷的哀求起来。

   “好了!我说过,我不是神,我也没有成为神的福气和能力,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要走了,你们别耽误我去救人!”陈静气愤的斥责众人。

   “陈小姐,请您听我把话说完,您当时铲除了韩茂发,摧毁了众人的信仰,于是众人将信仰重建在您的身上,这是对您无上的崇拜。希望您为了众生计,不要推脱了,您有这个责任和义务!”孙浩祥有些急着的说。

   “凭什么是我?我没有这种责任,更没有这种义务,我铲除主神会,是为了救人,可是我却成了邪教教主,这不可笑吗?”陈静严肃的问到。

   “陈小姐,请您自重,我们不是邪教,我们都是有信仰的良善之辈。以您为信仰,是我们对您的崇拜,请您务必成为我们的女神,请在宝座上坐好,接受大家的朝拜!”孙浩祥颇有地激动的说。

   “哦?是吗?你们是良善之辈吗?呵呵”陈静冷笑着问到。

   “您这话的意思,浩祥不懂。”孙浩祥回答到。

   陈静重新端坐在宝座上,冷冷的问到:“如果我不答应当这个所谓的神,会怎么样呢?”

   “如果您那样的话,那么大家将会全部在您面前自杀,以向您表示大家的真诚!”孙浩祥认真的回答到。

   陈静听闻,心里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这邪教的信仰真是太强大了,居然为了他们所谓的神会做出如果极端的行径,如果不答应他们,他们真的要是集体自杀了,自己可就是说不清道不明了,这就是严重的群体事件,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看来这个神女社比当初的主神会还要疯狂和极端,自己似乎有些低估他们了。

   不过陈静还是调整了一下心情,缓缓的问道:

   “既然大家都以我为神,这里面是不是也包括孙总您呢?”

   “当然也包括我,我和大家是同在的。”孙浩祥回答到。

   “那大家都给我跪下了,您为什么不跪呢?”陈静冷笑着问到。

   孙浩祥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漏洞:自己是神女社的组织者不假,可是他的本意是计划像韩茂发那样控制陈静为傀儡,进而进一步的控制整个组织。他没想到陈静这么难对付,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让他下跪。可是如果自己不跪的话,自己炮制的教义和信条,就会被自己一手摧毁,一切都将前功尽弃,信众们不会放过他的。可是如果跪下了,气势了便输了一筹,接下来便不方便继续完成自己的计划了。

   “孙总,您为什么不跪拜神上?您可是神上最忠实的仆人,您必须得做出榜样!”梁海在下面喊到,由于众人一起说到:“对呀!孙总快点给神上跪下!别磨蹭了!”

   大家这么一喊,孙浩祥只好走到陈静的宝座前,缓缓的跪下,略显无奈的说道:“奴才孙浩祥参见伟大的神上!”

   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问道:

   “孙总,您刚才说你们都是良善之辈,这话从何谈起呢?”

   “神上为什么这么问?大家都是您脚下的奴仆,都是良善之辈,请您不要怀疑。”孙浩祥回答到。

   “呵呵,良善之辈?良善之辈就会去杀人?良善之辈就会去绑架?良善之辈就会四处排挤我一个普通的女老师?良善之辈就会用这种道德绑架的方式来对付我?”陈静冷冷的问到。

   陈静一连串的发问,令孙浩祥的额头不禁渗出了冷汗,他连忙回答到:“神上的意思,浩祥不懂!请神上明示!”

   “呵呵,明示?我问你,顺源路吴天被砍成了重伤,现在依然在医院昏迷不醒,不知是生是死,这是不是你干的?”陈静严厉的问到。

   孙浩祥被陈静这么一问,心中一阵紧张,他立即回答:“不是我,是何志宽干的!”

   “哦?你又不是警察,你怎么知道是何志宽干的?”陈静笑着问到。

   孙浩祥发现自己今天颇不在状态,因为他出现了第二个漏洞:如果谋害吴天那件事不是自己干的,他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才对,甚至都不认识吴天。可是自己却脱口说是何志宽干的,那么自己的责任就说不清楚了。

   孙浩祥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孙总,听说您特别喜欢读书是吗?尤其是喜欢看《三国演义》是吗?”陈静微笑着问到,然而笑容中却暗含杀机。

   “回神上,在下平时是喜欢看一些闲书,《三国演义》也看过不下数遍,可您怎么知道的呢?”孙浩祥不解的问。

   “我不是神上吗?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呢?我考考你,毛版《三国演义》第九十三回的回目是什么,你知道吗?”陈静问到。

   孙浩祥一时有点懵了,他不知道陈静为什么要这么问,难道她发现了什么吗?

   “回神上,浩祥愚钝,不知道。”孙浩祥回答到。

   “我来告诉你吧:‘姜伯约归降孔明,诸葛亮骂死王朗。’孙总这是自比武乡侯,而把我当成了姜伯约了是吗?”陈静笑着对他说。

   孙浩祥心头猛然的一惊,心想:“难道她已经看破我的计划了?不然她为什么这么说?”

   陈静顿了顿,然后缓缓的说道:

   “你是想让我到这个新成立的神女社当教主,可是你觉得我不可能同意。便设计了这个计划,让黄清先是把我从学校里开除,然后又在派人对我进行暗中监视,你在各个培训机构、企业当中安排了你们神女社的成员,让他们排挤我,不录用我,计划让我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本来我觉得这只是一个巧合,但你的聚鑫商贸业务往来遍及各行各业,这些公司为了讨好你,便默许了你的行为,所以,你的人便得以安插进来。我说的对吧?”

   孙浩祥一头冷汗,低头不语,陈静看了看他,然后又说道:

   “可是你们觉得我在这个城市依然有可靠的帮手,依然有落脚之处,于是你们就联络了毒牙何志宽对吴天、宋强下手,吴天被谋害,现在昏迷不醒,宋强也险些被你们算计,还好被我提前识破,要不然他也危险。是不是这样?”陈静严厉的问到。

   “不不!神上,吴天的事真的和我们无关,您为什么这么认定是我指使何志宽干的?”孙浩祥急着的问到。

   “和你们无关?那何志宽是个什么人?我研究他已经很久了,你不是熟悉三国吗?用《三国演义》里形容袁本初的一句话来说吧:‘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何志宽他有自己的势力范围,虽然曾经和吴天有过争斗和过节,但是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的势力很广,赚的黑心钱比吴天当年多的多,他对顺源路那几个经营的苟延残喘的酒吧根本就没什么兴趣了,所以这么多年来了,他们一直相安无事,怎么就会突然间对吴天痛下杀手?这没有理由,只可能是受人唆使,被人买通才会这么做。吴天他在我的教育下,已经改邪归正,不可能再得罪黑道上的人。能买通的了何志宽,只有你们有这个财力,也有这种动机,是不是?”陈静问到。

   面对陈静思路清晰的盘问,孙浩祥的心理防线被冲破,他曾经自认为毫无破绽的计划此时就像是一个四处漏风的破屋子,这令他的自信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到:“是的,神上明察,是我们干的。”然后他接着又问:“您是何时发现我们的,发现我们是有计划针对您的?”

   “很简单,你们的银色胸针提醒了我。”陈静笑着说到。

   孙浩祥此时悔之晚矣,他这个人喜欢什么事都整齐划一,公司的职工要求穿制服,神女社的信众要求戴银色胸针,虽然有人曾提醒过他胸针是不是会被发现端倪,可是他却自负的认为一枚小小的胸针不会引起陈静的怀疑,然而没想到陈静真的会从这种小小的胸针入手而最终发现真相。

   但是孙浩祥是个不服输的人,他还想要挣扎一下:

   “神上说的不错,我承认,这些都是我们做的。可是这都是为了让神上能够归位,能够统驭大家,我们有什么错吗?何况,您的学生还在绑匪的手里,您不打算去救吗?只有神女社这强大的力量可以做的到!”

   “乍一看上去,你们好像是很有道理,以为我不会追究,但是正是你们的自以为是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困扰,更是给其他人带来了杀身之祸,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便是自以为自己是正确的而强行胁迫别人,古往今来多少悲剧不都是这么产生的吗?我不会当这个所谓的女神,我不是你们的神上。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你们会受到制裁的!”陈静平静的说到。

   “神上!请您想好!您的学生还在绑匪手中,没有我们就救不出那孩子!您必须成为大家的神上才行,不然,我很难保证那孩子的安全!”孙浩祥激动的说。

   “哦?您这么一说,好像那孩子是被你们绑架了似的,对了,他就是被你们绑架的吧?”陈静冷笑着反问到。

   孙浩祥此时已经非常的激动了,他不管过程如何,最终的结果就是要陈静成为神女社的教主、神上,他孤注一掷,说道:

   “对!郑小光就在我们手上,为了他的安全,请您务必成全我们!”

   陈静现在看出孙浩祥已经方寸大乱了,居然连这最后的阴谋都和盘托出,看来最后打垮此人的时机已经成熟,她轻蔑的笑了笑,说道:

   “你真是一个实在人啊,连这都敢告诉我!不过,此时此刻,郑小光正在家里认认真真的复习,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会落在你们的手上呢?”

   孙浩祥心头一惊,看着陈静一脸疑惑,就在这里,他的手机响了,他连忙接起,电话中传来黄清的声音:

   “浩祥,糟了,我们抓错了,那孩子不是郑小光,是假扮的,现在宋强他们已经带人抓住了我们的人,我们的计划失败了,你赶快想个办法吧!”黄清的声音十分焦虑。

   原来被绑架的人的确不是郑小光,而是由四毛假扮的。四毛长的比较年轻,稍稍一打扮就有一幅学生模样,加上神女社的人并不认识郑小光,所以,陈静就以四毛为诱饵骗他们上钩,他们果然上当。陈静早已经派人暗中监视四毛,一旦发现他被孙浩祥的人带走,便立即秘密的进行跟踪,找到他们的落脚处,然后立即通知宋强带众人前去营救,不仅四毛有惊无险,就连神女社的成员也一并被控制住了。

   陈静把这一切都告诉了他,并说道:

   “孙总,你是想学孔明收伏姜伯约啊?呵呵,要不是知道你喜欢《三国》,我居然还没想到这一层呢,你的计划太复杂,越复杂的计划就越容易出纰漏,反不如简单直接的找我谈,或是把我绑来进行胁迫。我从小学起便熟读三国,经史子集不说学贯古今,皮毛还是知道一些的,你的计划并不高明,古人早就用过了,我反将了你一军,你就招架不住了,告诉你,我不是姜维,你更不是诸葛亮!我以前就对韩茂发说过,别以为自己读的书不少,姑奶奶读的书更多!”

   孙浩祥苦心设计的计划彻底宣告破产,他的自尊、自信受了到了极大的打击,他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了,只是瘫软在陈静的脚下,苦苦的哀求:

   “神上冰雪聪明,我的伎俩骗不过您,只是看在大家一片真心的份上,求您务必统驭大家,做大家的神上,不然众人就会自杀以恳求您!求求您了!不要抛弃大家!我给您磕头了!”孙浩祥一边说着,一边涕泪交零的给陈静磕起头来。

   下面的众人也一齐哭声震天的说:“求您不要抛弃我们,求您不要抛弃我们!”

   陈静看到眼前的一切,多么想当时主神会瓦解时候的场景,她生气的吼道:“你们这是绑架!”

   “求您不要抛弃我们!求求您了!我们愿意把生命献给您,只求您与我们同在。”众人拼命的给陈静磕头,对她哀求到。

   陈静本是慈悲心肠,看到众人如此,心中实在不忍。可是这些人为了自己所谓的信仰,不惜去杀害笨笨、豆豆,还要绑架小光,如此恶劣的行径,叫她自己怎么能甘心与这些人同流合污?

   “你们都是我的奴仆对吧?你们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是吗?”陈静冷冷的问到。

   “我们的一切都是您的!我们都是您的忠实的奴仆!”众人一齐回答到。

  

   陈静听了他们的话,沉吟片刻,然后说道:

   “雪崩之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既然哀求我奴役你们,哀求我做你们的神上,那这一切全是你们自找的,你们将自作自受!我告诉你们,你们所膜拜的根本不是什么仁慈的女神,而是一个残忍的恶魔!我不会怜悯你们,不会爱惜你们,我对你们不会存有半点慈悲。我会尽心竭力的折磨你们,践踏你们,惩罚你们!你们越痛苦,我就越开心!你们等着瞧!”陈静说完,她的嘴角划过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听涛阁内,陈静端坐在宝座上冷冷的看着下面黑压压跪着的人群。

   “从即刻开始,你们所有人就这么给我一直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许进食、不许喝水、不许随便活动,至于跪到什么时候,看我的心情吧。”陈静冷笑着对他们说。

   她又看了看脚下的孙浩祥,踢了踢他的脸,说道:

   “那个黄清去哪儿了?整个计划都有谁参与,都叫到这儿来,我有话要问他们。”

   “除了黄清之外,还有赵士强,他们很快也会过来的。”孙浩祥呆呆的回答到。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黄清和赵士强也相继的赶了过来,虽然绑架郑小光的计划已经失败,但是陈静毕竟已经被带到了听涛阁,所以对于他们来说,计划的最终目的已经实现了。当他们二人走进听涛阁之时,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大殿内的所有人都跪伏在地,纹丝不动,彷佛被人施了什么定身术。宝座之上,他们的目标陈静老师正在那里端坐着,孙浩祥则如同烂泥似的趴在她的脚下。

   “这是怎么回事?孙大哥,我们不是成功了吗?”赵士强来到宝座跟前问孙浩祥,孙浩祥只是沉默不语。

   “陈老师,您来了,这里还习惯吗?”黄清笑着问陈静。

   “黄主任,好久不见了,我挺好的,你看我这个新工作怎么样?是不是比当一名老师威风多了?”陈静笑着反问到。

   “看来浩祥已经把一切都对您说了,陈老师,我们就恭喜你啦!”黄清笑着对陈静说到。

   “浩祥?叫的蛮亲切的嘛,对了,你觉得你还叫我陈老师合适吗?”陈静揶揄的问到。

   “当然,我们现在应该叫您神上了。”说着,黄清改了口,对陈静深深的鞠了一躬。

   “黄主任,你的头太高了,我看着碍眼,我觉得你像他们一样比合适。”陈静表情平静的对黄清说,眼神中充满了一种不可忤逆的力量。

   黄清觉得有点尴尬,她实在不习惯给陈静下跪,但作为一个神女社成员,他们三人周密的计划了这么久,恰恰就为了这一刻。不过可笑的是: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自己却不是很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

   “你没长膝盖吗?”陈静冷冷的问到。

   黄清无奈,只好跪下来,给陈静请安:“仆人黄清,拜见神上。”

   陈静看她下拜之后,没有理她,然是又望着赵士强,说道:

   “你好生眼熟啊?我在智通电子应聘的时候,是你面试的我吧?”

   赵士强回答道:“神上好眼光,正是在下。”

   陈静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他有点手足无措,看到孙、黄二人都跪在地上,赵士强也跟着跪下:

   “仆人赵士强,拜见神上。”

  

   陈静没有和他们说话,而是叫梁海来到宝座跟前,梁海听到陈静的命令,立即膝行爬到陈静的脚前。陈静看着他,笑了笑说道:

   “梁海,你以后不要这样了,总是这样爬来爬去的对你的膝盖也不好。”

   “神上,在您的面前,奴儿怎么能不跪呢,站前走路太不恭敬了!”梁海惶恐的回答到。

   “好吧,那我赐你以后在我们面前不用爬着,想跪的话,到我脚前再跪,我需要一个得力的奴才,而不完全是一条只会爬行的狗。”陈静说到。

   “遵命,神上,谢谢神上所赐殊荣!”梁海激动的回答到。

   陈静示意他靠近,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上的鞋印,那正是她给梁海留下的,她笑了笑,温柔的说道:“疼不疼啊?”

   “神上,一点都不疼,神上赐的这枚印记是奴儿的荣耀!”梁海开心的回答到。

   “乖,本主要交待你一些事,你要尽快办,越快越好。”

   “请神上吩咐。”

   “主神会时期,一般你们是怎么惩罚犯错的人?”

   “回神上,一般是鞭打,或是锁进笼子里。”

   “哦?那笼子什么样?”

   “像狗笼子一样,人进去站起不来,也坐不下去,很难受的。”

   “哦,这样,本主交待你一下,把笼子改造一下。”

   陈静把自己的想法和梁海详细的描述了一下,孙浩祥等三人跪在地上听着不禁觉得毛骨悚然。

   “大概需要多久?”陈静问到。

   “三、四天就可以做好吧?”梁海回答到。

   “太慢了,最迟后天我就要看到成品,就要能使用,如果做不到,小心本主惩罚你!”陈静说到。

   “遵命,奴儿一定尽量把神上的旨意办好!”

   陈静笑了笑,用手抚摸着梁海的脑袋:“张嘴!”

   梁海顺从的将嘴巴张开,陈静将一滴晶莹的口水吐进他的嘴巴里,这把梁海激动的不住的叩头谢恩。

   “乖,一点小小的奖励,你的事办成之后,还会有奖励的。”

  

   梁海下去操办陈静交待的事去了,陈静又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孙浩祥三人的身上。

   “我问你们,谋害吴天,这是谁的主意?是你吗?孙浩祥?”陈静问到。

   孙浩祥非常紧张,他没有回答,旁边的赵士强接过话茬回答陈静到:

   “回神上,这是我的主意,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斩断神上对俗世的留恋,一心一意的成为众人的神,希望您能谅解。”

   “你很勇敢啊?既然你承认了,那好,我问你,你和何志宽是什么关系?”陈静问到。

   “我们没有关系,只是多年前认识罢了,我知道毒牙他们和吴天当年有矛盾,便设法找到了何志宽他们,想请他们出面除掉吴天和宋强。”赵士强回答到。

   “那他们就没问问你们和吴天、宋强有什么矛盾吗?”陈静问到。

   “他们问来着,我没有直接回答,反正他们之前有矛盾,我又许诺会给他一笔钱,让他们派人做掉吴天、宋强,神上,我的一切都是为了您能归位呀!”赵士强说到。

   “你给他们多少钱?”陈静冷冷的问到。

   “吴天和宋强,除掉一个,100万元。”赵士强低着头回答。

   “100万元,你们好像是对这个数字有什么执念啊?在你的眼里,他们的每个人的命就值100万元吗?”陈静咬牙切齿的问到。

   “如果按黑市的价格,像吴天和宋强这样的人,想要除掉的话,是不需要这么多的,不出名的杀手,大约20万就可以搞定一个,我已经给出的是很高的价格了。何志宽对价格是满意的。”赵士强淡淡的说。

   陈静听闻他的话,又气又惊,为什么买凶杀人这种事,在他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稀松平常,这居然是一个人讲出来的话,这是不是太过丧心病狂了?

   陈静强忍着怒火,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您是我们的女神,高贵的神上。”赵士强回答说。

   “我告诉你,吴天、宋强叫我奶奶,我是他们的主人,他们是我非常忠诚的奴仆,我们的情谊非常深厚,你们黄主任正是以我勾结黑社会为借口把我从学校开除,而你用100万元就杀掉一个人,而且还是我最疼爱的人之一,你觉得我会怎么想。”陈静愤怒的说到。

   “我觉得您会理解我们。”赵士强的回答干静而又干脆。

   “你现在还能联系上何志宽吗?”陈静问到。

   “不能,自从除掉宋强失败之后,我们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了。这个人很神秘,很少露面,我是直接和他们毒牙中的小袁联系的,何志宽的意思都是由他来传达的。”

   “小袁是谁?你能联系上他了吗?”

   “他是何志宽的心腹,全名我们不知道,何志宽的一切指示都是由他来办的。他们除掉宋强失败后,三个杀手被您下令砍了手,小袁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那些杀手中有小袁吗?”

   “没有,小袁从来不亲自动手。”

   “他们在什么地方你们知道吗?是长平路的酒吧吗?”

   “这个不清楚,我们平时都是电话联系,没人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落脚。”

  

   陈静听完他的话,没有做声,而是看了看下面跪着的那一众人,她脱下鞋上的高跟凉鞋,拿在手里,然后用力的向大厅中央掷去,然后陈静将白嫩完美的玉足踏在孙浩祥的头上。众人看神上的鞋子被掷出来,纷纷上去争抢,甚至一度撕打起来。

   陈静看在眼里,问道:“护教士何在?”

   几名壮硕的男子应声道:“回神上,我们就是护教士!”

   “我说过,下面跪着的人,没我的命令不许进食、不许喝水、不许随意活动,你们把刚才争抢我鞋子的人都捆起来,每人打五十鞭子,不许敷衍我,要打到皮开肉绽为止。”陈静冷冷的命令到。

   “遵命!”几个护教士应诺完,上前将几个刚才抢鞋子的人统统的抓住捆起,那些人惊恐的求饶道:“神上饶命,神上饶命啊!”

   啪啪啪,清脆而响亮的鞭子在大厅内回响,伴着着是那些受刑人的惨叫,护教士临时没有找到鞭子,便用皮带猛抽,很快那些人就被打的鞭痕累累,浑身脓血。有人甚至被当场打晕过去,他们就用瓶装水浇醒,接着打。

   赵士强、孙浩祥、黄清三人听的浑身战栗,他们感觉陈静很快就要惩罚他们了,顿时觉得天塌地陷。

  

   “赵士强。”陈静叫他到。

   赵士强吓的不由得一个冷战,嗫嚅的回答到:“奴才在。”

   “这些人违背了我的命令,所以本主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惩罚,可是你不同啊?你有能力、有想法。你知道吗?你的计划差点把本主气个半死,你说,本主该怎么‘赏’你啊?”陈静笑着问他,笑容非常温柔。

   陈静这种温柔的笑让赵士强魂飞魄散,竟一时失语,不能说话。

   “本主不打你,打你多疼啊?”陈静笑着说到。

   “谢谢神上大恩,谢谢神上大恩。”赵士强连忙磕头谢恩。

   “别急着谢我啊,我问你,你的生命是本主的吗?”陈静问到。

   “我和全社人的生命都是神上您的,愿被神上驱使!”赵士强表着忠心回答到。

   “很好,既然你的命是我的,那本主不想要了,本主赐你去死,怎么样?本主不折磨你,让你自行了断,本主是不是很善良啊?”陈静微笑着对他说。

   赵士强被陈静吓的直挺挺的僵在了那里,满头冷汗,满眼是泪:“神上,求您饶过我吧,我还想侍奉神上一辈子,求神上开恩啊!”

   “不不不,我不需要了,我的奴很多的,不缺你一个,他们都能伺候我的。乖,还有什么话想说吗?”陈静用脚抚摸着赵士强的头皮,温柔的问到。

   “神上,我。。。。。。求神上能否饶我一命吗?”此时的赵士强已经无心享受陈静玉足的抚摸了,他完全的瘫软在地上。

   “乖乖的去吧,本主也许会为你掉几滴泪的,我不再想看到你了,你消失吧!”陈静的语气不容辩驳。

   “遵命,奴才愿为神上献身!”赵士强重新跪好回答到。

   “嗯,这才乖。”陈静笑着说到。

   赵士强给陈静恭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流着泪离开了。陈静玩味的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嘴角带着微笑。

  

   “把我的鞋子拿回来。”陈静对护教士命令到。

   护教士立即将陈静的鞋子取了回来,双手递给陈静。陈静看了一眼这个护教士,说道:“你配用手拿着我的鞋吗?记得用嘴叼着,如果再有下次,你就和赵士强一块走吧。”

   那名护教士吓的立即叼住了陈静的凉鞋,给陈静磕头如捣蒜。陈静冷冷的从他嘴中扯过了鞋子。

   陈静又一次把鞋掷了出去,落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谨记着刚才的教训,没有人敢动,没有人敢去捡起。

   “哎呀,本主的鞋子掉了,你们居然没人肯为本主把鞋子捡起来,真是太不把本主放在眼里了!”陈静略带调侃的说到。

   “人太多了,护教士也打不过来,你们自己掌嘴五十吧。”陈静笑着命令到。

   众人听见了陈静的命令,无奈,只好自己打起自己耳光来,力度有重有轻,声音层次不明。陈静听见了,说道:

   “这声音太小了,用点力,整齐点,速度快一点!快!立即执行!”

   陈静的话一说完,听涛阁内便响起了相对整齐划一的耳光声,声音干脆,节奏明快。如果光听声音,还以为是有人在看演出鼓掌呢。有不少人一边打着自己,一边委屈的哭了起来。

   “哭什么?这是本主的恩赐,你们居然会哭?护教士,谁哭用皮带抽谁的嘴!都给我笑!”陈静冷酷的命令到。

   众人无奈的只好强笑起来,然而这种违心的笑,听着非常别扭,这让陈静很不舒服。

   “真是比哭还难听!不许笑了,更不要哭了,你们的嘴别闲着,我对你们这么好,你还不赶快赞美我、感谢我?”陈静说到。

   听了陈静的话,众人无奈的只好搜肠刮肚的想词来赞美、感恩陈静,他们说的五花八门,大致的内容是:

   “高贵的女神,伟大的神上,感恩您的赏赐,感恩您与我们同在,感恩您的鞭打,感恩您的掌嘴,感恩您的博爱,感恩您的教诲。”反正林林总总就是这些词。

   陈静听了之后,忍不住大笑出来:“真乖!本主很高兴,你们再打的重点,让本主多开心一会儿,呵呵!”

   “对了,我脚下还有两个贱货呢?本主亲自打你们,呵呵!”说罢,陈静用玉足抽打起孙浩祥的脸。

   陈静坐在宝座上抱着双臂,一边笑着,脚一边抽打着孙浩祥的脸,很快他就被陈静抽的鼻青脸肿的。一旁的黄清看不下去,哀求道:“神上,您别折磨浩祥了,他身体不是很好,如果您有气,您就折磨我吧!”

   “哎哟?你心疼了是吗?黄主任,我记得你是一个很铁面无情的人啊?当初说我勾结黑社会时的威风哪儿去了?嗯?”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抽了黄清一个耳光。

   “从现在起,本主剥夺你们的人格,你们不再是人,你们仅是本主脚下的两条狗。你们不许再讲人言,只能吠狗语,听懂了吗?”陈静冷冷的说到。

   “是,神上。”黄清无奈的回答到。

   “谁让你说人话的?!”陈静又抽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汪汪!”黄清留着泪回应答。

   “很好,真乖,那么孙浩祥,你呢?”陈静笑着问他。

   “汪汪汪!”孙浩祥赶紧学起了狗叫。

   陈静满意的笑了,她命令护教士走过来,剥掉了孙浩祥和黄清的衣服,她说道:“狗怎么可能穿人的衣服呢?把他们的脏皮统统给我烧掉。”

   孙、黄二人赤身裸体的跪在陈静的脚下,陈静一只脚踩在孙浩祥的头上,另一只脚玩弄着黄清的身体。她用脚拨弄着黄清的乳*房,玩了一会儿,又用脚趾紧紧夹住了她的乳*头,这一下痛的黄清眉头紧锁。

   “啧啧,真是一条老母狗,这都下垂了,留着什么用?割了算了!”陈静戏谑的说到。

   “汪汪汪汪!”黄清惊恐的叫起来。这逗的陈静前仰后合。

   “瞧把你吓的,本主心善,不会这么对你的。来,含住本主的脚趾,一边含着一边给我叫春!”陈静一脸坏笑的说到。

   “啊。。。啊。。。。嗯。。。啊。。。。”黄清一边吮着陈静的脚趾,一边发春般的浪叫。

   “真难听,你这老母狗叫春都这么难听。来,公狗叫一个我听听!”陈静说着,将玉足插入了孙浩祥的口中。

   孙浩祥也学了叫春的声音,可是整个嘴巴被陈静的玉足插的满满的,居然一时间叫不出来,只能呜呜的叫。

   “你们一起叫!”陈静玩味的命令到。

   孙、黄二人只好一起浪叫,陈静则是笑的前仰后合。

  

   “把我鞋子拿回来。”陈静对护教士命令到,那护教士这次学乖了,不敢用手拿了,而是嘴巴叼了回来,陈静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真乖!”

   “汪汪!”护教士讨好的学着狗叫。陈静笑了,说:“没剥夺你的人格,你就还是人。不过如果本主要是让你做一只动物,你想做什么呀?”

   那护教士懵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脱口而出:“当狗狗吧。”

   “不,如果你惹本主生气的话,本主就偏不让你当狗,本主会让你变成一条虫,然后把你碾死在脚下。”陈静一边掐着那护教十的脸,一边说到。

   陈静又将鞋子掷了出去,这下子正好砸到一个信徒的眼前,他看见这鞋子,吓的不知道是该捡还是不该捡。他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陈静,一脸的急着和尴尬。

   陈静被他的窘态给逗笑了,然后不说话,也是一直看着他。

   那人横下一条心,把鞋子捡起来了。

   “让你捡了吗?”陈静笑着问到。

   那人赶紧把鞋子放下,磕头请罪。

   “让你把鞋子放下了吗?”陈静又问。

   那名信徒懵了,不知该怎么作是好,结果陈静又发问:

   “让你发呆了吗?你找死是吗?”

   那人被陈静逼的没有办法,痛苦的抠着自己的脸,急的满地打滚,哇哇怪叫。

   陈静看着他的样子,笑了笑,然后轻蔑的说:“算了,饶过你了!”

  

   “把鞋子再给我叼回来吧,本主累了,带本主去休息吧。”陈静对那名护教士说到,说说罢等着护教士去给她叼鞋子。

   “神上,不用您走路,我们给您预备好了轿子,您可以坐轿子去休息。”护教士说到。

   “哦?轿子?”陈静好奇的问到。不一会,一顶漂亮的轿子被抬了过来,陈静坐了上去,两名护教士将陈静高高的抬起,抬起之后,陈静的位置便高过两名护教士的头顶。她有些顽皮的将脚踩在前面那名护教士的头上说道:“这个脚凳不错啊,呵呵,带本主去休息吧。公狗、母狗在后面爬着跟着,让公狗给我叼着鞋。”

   于是陈静被高高在上的抬着,孙浩祥、黄清赤身裸体的在后面爬着,一路跟到了给陈静的准备的住所。

   这个住处是原是山庄最大的一间总统套房,经过改建和装修,更显得奢华、舒适。

   陈静累了,她一下子就趴到了大床上,孙浩祥和黄清就跪在她的床边。有侍女膝行进来,捧着睡衣和拖鞋,为陈静更衣。

   “低下头去,你们没资格看本主的身体。”陈静用脚将孙、黄二人的头踩了下去。然后换上了睡衣。她将内裤脱下来,戴在了黄清的头上,又将文胸挂在了孙浩祥的脖子上,说道:

   “两只贱狗去给我把内衣洗了,本主明天还要穿的。如果洗不干净的话,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吩咐完,陈静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自己的计划虽然成功了,但是不知为何心里总是觉得空空的,毕竟笨笨在医院还没有醒来,毕竟何志宽还没有被抓到,不过总算现在有了很大的进展。一切一切都是这个神女社为了请她当神上而搞出的闹剧,搅扰的她原来正常的生活,每每想到这里,陈静就的恨的牙根痒痒,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自己除了折磨神女社的这群人之外,暂时还有没有任何办法解除问题,笨笨救不醒,毒牙抓不到。

   “赵士强不会真的去自杀吧?”陈静喃喃的想到。“怎么会呢?就凭我一句话,他就会自杀?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唉,我真应该像折磨那两条老狗一样的折磨他,真是便宜他了。”

   陈静正胡思乱想着,电话响起,是梦晴打来的:“妈妈,您今天去哪儿了,好晚了,您还不回来呀?”

   “哦,妈妈今天有事,在外面过夜了,不回去了,你和小光在家照顾好自己,把门也锁好。”

   “妈妈,您不抱着晴儿,晴儿睡不着嘛。”

   “乖啦,妈妈明天就回去啦。晴儿在家乖乖的学习哈。”

   “那好吧妈妈。”

   挂断电话之后,陈静刚闭上眼晴准备睡觉,突然又接到电话,她有些烦躁的接起电话:

   “奶奶,您去哪儿了?今天听说您被陌生人带走了?我们找不到您!”电话那头说,原来是豆豆打来的。

   “奶奶没事,奶奶今天在震岳山庄,你和老金、四毛明天也过来吧,我有事交待给你们。”

   “好的奶奶。”

   挂断之后,陈静这下可以睡去了,疲惫的她一下子睡到了天亮。

  

   陈静睁开了双眼,天已经亮了,她太累了,这一夜睡的很足,连梦都没做。她按了一下床边的一个按钮,那是一个电铃的按钮,用以通知人们她醒来了。

   有侍女敲门而入,跪在她的床边:“给神上请安,请神上更衣洗漱,用早餐吧。”

   “孙浩祥和黄清去哪儿了,把他们带过来。”陈静吩咐到。

   不一会儿,孙、黄二人便爬了进来,他们给陈静叩头请安。陈静看了看黄清:“本主本来要去一下洗手间,但看你在这里,我便不将晨尿赏给马桶了,就赏给你怎么样?”

   说着,她将黄清带进了洗手间,将黄清按在胯下,将自己的晨尿和积攒了一夜的分泌物统统的尿进了黄清的嘴巴里。黄清她毕竟不是专业的厕奴,没有受过这种训练,她被汹涌的尿液冲的几近窒息,不停的咳嗽。

   陈静很恼火,狠狠的对着黄清的肚子跺了几下:“你这个老母狗!当个马桶都不合格。我的笨笨就是一个特别出色的马桶,你们把他害成那样,都怨你们这群混蛋!”她一边说着一边猛跺着黄清,黄清发也连连的惨叫,不敢求饶,只是不停的学着狗叫。陈静也不闻不问,直到气消了为止。

   “以后要是再喝不下我的晨尿,我就把你这个老母狗砌进卫生间的马桶下面,用我的黄金圣水把你活活的憋死!”陈静恨恨的说。

  

   陈静在用早点,这时梁海过来请安:“奴儿梁海给神上请安。”

   “哦?是梁海呀?乖,吃早点了吗?一起吃吧。”陈静笑着对他说。

   “不不,奴儿已对吃过了。”梁海连忙回答。

   陈静亲自倒了一杯牛奶递给梁海:“再喝杯牛奶吧。”

   梁海很惶恐:“奴儿实在不敢和神上一起用早点。”

   “坐到我身边来,让你喝你就喝,怎么这么啰嗦?”陈静嗔怪的说。

   梁海只好受宠若惊的坐在了陈静的身边。稳定了一下心神,说道:“神上,昨天夜里,赵士强已经自杀了。”

   陈静听了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吃早点,片刻之后,她问到:“他用什么方式死的?”

   “服毒自杀,当夜就死掉了。”梁海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头也一直低着。

   “我说让他死,他真就的去自杀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陈静有点不理解。

   “您是神上,只你有效忠您,服从您,心中才会获得宁静,这是我们的本分。”梁海回答。

   “他有家人吗?”陈静问到。

   “没有,他是一个孤儿。在这个世上举目无亲,一个人生活。如果说非要有个亲人的话,可能就是您了吧?”梁海回答。

   “我?我怎么会是他的亲人呢?”陈静疑惑的问到。

   “因为您是神上,神上就是大家最亲的人。”梁海说到。

   “他有什么遗言和遗物吗”陈静问。

   “他留下一张字条,请您过目。”

   陈静拿过来一看,上面是用血写成的:“祈祝神上仙祚永存!”

   陈静心里喃喃道:“这个痴儿!”

   “另外,他还给请人在他的遗体的背下取下了一整块皮肤,说要做成您脚凳上的蒙皮,说是活着不能侍奉您,死后就在您的脚下赎罪。”梁海又继续说到。

   “不必了,让他身体完整的走吧,我不再恨他了。把他火化之后,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安葬吧,以后每逢他的忌日,我会去他的坟前看他。”陈静说到。

   “遵命。”梁海回答到。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陈静对众人说到。

   人们都离开了房间,只剩下陈静一个人坐在那里,她趴在桌上,悲伤的哭了起来。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了?”陈静自言自语的说到。酒吧昏暗的包厢内,何志宽正在玩弄一只小小的蝴蝶刀,刀身呈蛇形、刀柄呈淡紫色,十分漂亮。他的手指灵活、技艺娴熟,蝴蝶刀在他的手中被耍弄的如花绽放,煞是好看。小袁来见何志宽,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老大了,最近一段时间何志宽令他打探宋强他们的消息,但是一直没有什么可靠的结果。何志宽很纳闷,自己派去的三个人被宋强他们的老大砍断了手腕,据说这个老大还是个女人。可是无论怎么打听,一直都没有这个女人的下落。他在江湖上混了很多年,从来没有自己不知道的消息,而这次却令他十分恼火,有些心神不宁。

   “小袁,不是宽哥说你,你这次这事办的很不利索,这么久了,难道一点详细的情况都没有吗?”何志宽不快的问到。

   小袁是一个谨慎、细致并且办事干脆利索的人,他挑选了一个兄弟,让他常常到顺源路那边去,可是打探了很久,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小袁说道:“宽哥,这次这事有点棘手,不过可以肯定的说,宋强他们背后确后有一个神秘人物,而且是个女人,这个人行踪很诡秘,我们找遍了可以找遍的各种场所,但是都没有她的线索。”

   小袁一边说着,一边让一个人进入包厢,这个人个子不高,大概一米七左右,染着蓝色的头发。小袁给何志宽介绍:“宽哥,这是冬子,让他给你介绍一下吧。”

   “宽哥好,我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顺源路那边活动,也接触过吴天、宋强他们手下的人,但是都没打听出这个女人的一丝线索。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会不会是咱们的人看错了吧?”

   “这不太可能,不可能三个人都看错。”何志宽一边掰着手指,一边冷冷的说到。他身材魁梧,个子和吴天的个头差不多,但比吴天要瘦一些,目光阴沉狠辣。他有个习惯,无论夏天有多么炎热,他总是穿着长袖的衣服,人们怀疑是他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身上那条眼镜蛇的纹身。

   “你是怎么打探的消息呢?”小袁问冬子。

   “我经常去那边的酒吧,所以常能碰见吴天的手下,比如说四毛什么的,但是他们都说不可能认一个女人当老大,还说目前他们天哥在医院昏迷着,凡事都是强哥说了算。”冬子回答。

   “这不可能的,宋强没有那么大的魄力,收个保护费、打个群架还行,剁人手这事都干不出来,也不敢干,肯定是有人指使。”小袁说到。

   冬子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一边打起了哈欠,不一会就眼泪流下来了。坐在沙发上,手足无措,举止躁动。

   小袁似乎看出了端倪,说道:“你是不是没休息好,赶紧回去睡吧。”

   “不是,他不是没休息好,瞧这样子,是上瘾了吧?”何志宽冷冷的说到。

   听见何志宽这么问,冬子心头一惊。他知道老大的规矩,给他办事的人,绝对不可以有毒瘾,如果让他知道了,下场会很惨。

   “宽哥,我没有,我没有,我是累了,我这就回去睡。”冬子连忙解释到。

   “等等!你过来!”何志宽叫住了他,冬子只好过来,何志宽从桌上拿起了一枝烟,让冬子闻。烟里的掺杂着大麻,冬子一闻就两眼放电、炯炯有神,然后忍不住一直闻。

   何志宽冷冷的看着他,然后把烟收起,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把他按到桌子上:“手伸出来!”

   冬子无奈的将的手伸出来放在桌子上,蝴蝶刀在何志宽的掌中转了两转,然后一刀扎在了冬子的手上。

   “啊!!!!!!”冬子痛的惨叫起来。

   “小袁,你关心兄弟们我可以理解,但是这规矩不能乱,下次再发生这种事,宽哥就对你也不客气了!”何志宽阴沉的对小袁说。

   “我知道了宽哥。”小袁惊出一头冷汗。

  

   震岳山庄的听涛阁内,陈静正坐在大厅中央,听取着信众们对她的崇拜和效忠。她之所以没有坐在宝座之上,是因为连同宝座在内,整个大厅都在做一些设施改造。这改造是陈静的旨意,而且她给的工期又很紧,那些施工的信众都在紧张的忙碌着。而陈静就索性坐在了大厅中央。

   信众们为了表达对神上的崇敬,纷纷割破了手指,用自己的鲜血写下了对陈静的誓言。这些誓言虽然五花八门,但是内容基本上都是一致————“高贵伟大的神上,我愿永远服从您,侍奉您,永远忠于您!”大概林林总总就是这些词,陈静端坐着,百无聊赖的听着。

   陈静没有坐在椅子上,她抱着双臂,腿骄傲的翘着,圆润的香臀之下,坐的是孙浩祥的脑袋。他四肢着地的跪趴着,而陈静则仅仅只坐在他的头上。孙浩祥只能颈椎用力,用自己的头驮住神上,这绝不是一个舒服的姿势,陈静虽然身材曼妙、身轻如燕,但是毕竟是一个大活人,一个成年女子坐在自己的头上,孙浩祥的头上就仿佛被压了一座山似的那么重。虽然能闻到陈静那若有似无的清幽体香,但他自己却无心享受这份恩赐了,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你这狗头坐着真不舒服,本主的屁股都快麻了,瞧本主对你多好,不顾一切的恩赐你这份殊荣,你不感谢我一下吗?”陈静冷冷的说到。

   “汪汪汪!”孙浩祥羞耻的学着狗叫,他不敢说人话,不然肯定会招致一阵毒打。

   又过了一会儿,陈静又微微的调整了一下臀部的位置和姿势,毕竟她也不是很舒服。结果孙浩祥实在支撑不住了,扑通一下的扑倒在地,像一只精疲力竭的大狗。而不幸的是,陈静也被她摔在了地上。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把神上摔在地上,神上会如何惩罚孙浩祥呢?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陈静没有作声,只是一个人缓缓的站了起来,看着瘫倒在地的孙浩祥,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后用鞋尖踩住他的脸,轻轻的问到:

   “你是不是累了?撑不住了吧?你瞧,把本主都摔了。”陈静的声音又轻又柔。

   然而就是这种温柔的声音将孙浩祥吓的魂飞魄散,因为经过陈静无休止的虐待和折磨,他原本的自尊和自信早已经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对这位美丽神上的强烈恐惧。如果神上是恼羞成怒还好,换来的不过是一阵毒打而已,可是她这么温柔的说,这么温柔的笑,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样的惩罚,要知道,神上可是柔声细语的赐死了赵士强,而他自己还想多活两年呢。

   “来呀,把这条老狗和那条母狗面对面捆在一块。”陈静吩咐到。

   护教士按陈静的吩咐,将赤身裸体的两个面对面紧贴着捆在了一起,连嘴唇都吻到了一块。他们跪着,被捆的很紧,身体一丝一毫都不能自如的活动。

   “哎呀,没想到本主居然还成全了你们,瞧你们都这个样子了,还想着接吻,啧啧啧,真是不知羞耻啊?”陈静揶揄的说到。

   她命人拿过她曾穿过的一只拖鞋,用力的塞在了二人嘴间,二人的嘴被陈静的拖鞋生生的分开,他们两人的嘴共同的贴着神上的拖鞋。

   “这下你们只能和本主的拖鞋接吻了,呵呵,看本主对你们多好,让你们时时刻刻都能品尝到本主的足香。你们先这么呆着,等梁海那边施工完,本主再给你们找一个合适的地方。”陈静一边笑着,一边撩着头发,动作优雅可爱。要是平时,人们一定认为她是一个美丽的天使。可此时,她却活脱脱的像一个女魔头。

  

   “神上,您交待的我,我全办完了。”梁海对陈静说。

   “是吗?你可真棒,比我预想的还要快,走带本主看看。”陈静笑盈盈的对梁海说到。说罢,陈静随着梁海的介绍,观摩着他的劳动成果。

   原来陈静是命令他带人改造了主神会遗留下来的笼子。按照陈静的意思,这笼子被改造成了三种,一种为跪笼、一种为枷笼、一种为困笼。

   所谓跪笼,就是一个小小的笼子,刚好能将一个跪着的人锁紧在里面,头露出来在笼子上方。被打入跪笼的人,在里面被紧紧的捆绑无法动弹,头在笼子上方也被固定住,只能前后动,不能左右动。有一根长长的尖刺从笼底穿过受刑人的两腿间,一直伸到笼子上头,紧紧的抵住受刑人的喉咙。这样受刑人只能拼命的抑头,稍稍一低头,尖刺便会扎穿喉咙而丧命。

   所谓枷笼,也是一个小小的笼子,受刑人被锁在里面,也是呈跪姿,但是双手和头被锁紧在笼子上头,就像是古代的枷锁一样,相比于跪笼,这显然是一种轻松一些的刑具。

   所谓困笼,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笼子,受刑人呈跪姿完全被锁在里面,笼子底下有一根小小的尖刺,受刑人坐不下去,头也抬不起来,只能蜷缩着跪在里面。

   按照陈静的指示,听涛阁内以及山庄的其他一些位置,都挖了一些“笼穴”,所谓的“笼穴”是一个个小小的地洞,刚好能将上述的三种笼子置于其中。这样受刑人的头就仅仅高于地面,陈静想着在他们受刑之时,顺便用脚玩弄一下他们的脑袋,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在陈静的宝座的脚蹬下方,也挖了一个这样的“笼穴”,这“宠穴”密不透风,如果是将跪笼、枷笼放置其中,受刑人的头则正好的成为陈静的脚凳,任她践踏;如果是将“困笼”放置其中,“困笼”的上头会被一个经过改造的脚凳死死的罩住。脚凳上面有一个比人嘴略小一些的出气孔,受刑人只能依靠这个小小的出气孔来呼吸,如果陈静踩住这个出气孔,那么困笼中的人将因为缺少新鲜空气而窒息,试想一下,一个活人在黑暗、逼仄的空间中,站不起来,坐不下去,还时常面临着窒息的危险,那将是一种怎样的恐怖感受?

   梁海还为陈静赶制了一根鞭子,鞭子长八十公分,用金属和皮子制成,手柄着还扎着一朵漂亮的小花。陈静拿在手里,试了试手感,感觉不错。她回头看到一名信徒,身材还算强壮,便走过去挥手向他的肩膀抽了一鞭,那名信徒当即被打趴在地,呲牙咧嘴的惨叫着。

   “梁海,你干的不错,鞭子也很用好。有劳你了。”陈静把玩着鞭子,笑盈盈的对他说,一边说着,一边还用鞭子在梁海的脸颊上蹭了一下。

   这把梁海吓的立即跪倒在地:“神上饶命!”

   陈静笑了:“我也没打你,瞧你吓的。吻我的脚吧。”

   陈静祼足穿着一双高跟凉鞋,光滑白嫩的玉足、修长的足趾,这令梁海不禁垂涎三尺,他颤抖着,火热的嘴唇贴在了神上的玉趾,极恭敬的亲吻了陈静的双脚。足香使原本就十分忠诚的梁海更加崇拜这位神上了。

   “谢谢神上恩赐,谢谢神上隆恩。”

   “香吗?”

   “香,神上的玉足真香!”

   “乖,赏你的,下差本主高兴,赏你我的洗脚水喝。”

   梁海开心的不停的给陈静磕头:“多谢神上!多神谢上!”

   陈静笑了笑没回应他,而是继续把玩着鞭子。

  

   “把孙浩祥这条公狗打入跪笼,让他感受一下这笼子的舒适度。”陈静微笑着命令到。

   两个护教士听闻,立即把孙浩祥和黄清解开,然后将他连拉带扯的往一具跪笼的那里带。孙浩祥看见那个可怕的笼子,不由得恐惧的大叫到:“神上,饶了我吧,我不想进去,求求您了,饶了我吧!!”他又对两名护教士说道:“两们兄弟,看在我一手创建了神女社的份上,你们高抬贵手,给我在神上面前求求情,我真的不想进那笼子里呀!”

   “哎呀,公狗开口说人话了啊?经过我允许了吗?刚才摔了本主,本主还没找你算帐呢,护教士,你们别磨蹭,赶快把他给我塞入笼子里!”陈静的命令不容反驳。

   两名护教士不敢怠慢,硬生生的将孙浩祥捆紧塞入了跪笼,头固定好,那尖刺从笼底穿过他的两腿直直的抵住他的咽喉上。护教士轻轻的将跪笼置于笼穴,这是一个需要非常有轻重的工序,如果放置的过程中一失手,笼子直接掉进了笼穴,自由跌落的力量将会使孙浩祥的喉咙被尖刺扎穿,那样就会当场丧命。

   孙浩祥拼命的仰着头,那感受极其难受,他想左右的移动头来躲开尖刺,可是头被固定的死死的,一丝都动不了,身体在笼中跪着,被紧紧的捆着,这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这种惩罚真是太无人道了。

   陈静笑眯眯的走到了孙浩祥的脑袋前,说道:“今天本主坐着你的脑袋,你的头一直被本主压着,现在本主让你一直仰着,这也是为了保护你的颈椎,本主是不是很善良?呵呵”

   说着,他回头看了一眼身边吓的浑身颤抖的梁海,嫣然一笑,说道:“梁海,麻烦你给本主当一下椅子好吗?”

   梁海赶紧四肢着地的跪趴下来,陈静轻轻的坐在了他的身上,她笑着用手抚着了一下梁海的脖子,说道:“有劳你了!”

   “侍奉神上我的荣幸!”梁海紧张的说。

   陈静笑着听完他说,然后抱着双臂,一脚踩在了孙浩祥的脸上,吓的孙浩祥大叫:“汪汪汪!”

   “这次学乖了,不说人话了?其实你该谢恩对呀?本主这样是给你减轻痛苦呀?”陈静揶揄着说。

   其实她说的没错,她踩在孙浩祥的脸上,脚向他头的后方用力,这样等于是帮助他仰头,如果陈静不开心踩到了孙浩祥的头顶上,向前下方只要稍一用力,他就一命呜呼了。

   不过孙浩祥只是不停的学狗叫,因为他知道,他的这位神上可是微笑着就赐死了赵士强,如果他自己再惹怒了神上,估计这条命就交待在这笼中了。

   “不谢恩吗?我准许你说三句人话,毕竟本主听不懂你的狗语。”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求您了,我不想呆在这儿,让我出去吧!”孙浩祥痛苦的哀求到。

   “是吗?吴天也不想死,可是他还是被害了,现在不知是生是死。”陈静冷冷的说到。

   “神上,我错了,求您饶过,求您饶过,求您开恩啊。”孙浩祥又哀求到。

   “是啊,你知道错了,可是吴天又惹到谁了呢?”陈静依然很冰冷的说。

   “神上,您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求您饶了我吧!”孙浩祥继续苦求到。

   “好啊,我的要求就是,你在这笼中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什么时候放你出来,看我什么时候心情好吧。”陈静说到。

   “神上。。。。。。。”

   “闭嘴!三句话已经说完了,再说人话,我就一脚踩死你!”陈静恨恨的说。

   “让你说三句话就很不错了,可怜的吴天连话都不出来了。在你们这些位高权重、有钱有势的人眼里,他就是一个混混,他就是一个社会不稳定因素,他就是一个臭虫,他的命不值钱,他可以因为你们的目的而随时被牺牲!我告诉你,他也是一个人,一个有生命的人!他过去招惹是非,可是他现在已经改好啊?就算他有罪,自有国家法度在,凭什么被你们伤害?我现在和你们一样,成了一个滥用私刑的恶魔,我本身就不是什么仁慈的女神!你放心吧,我不会要了你的命,我只是会不停的折磨你,折磨到我开心了为止!”陈静激动的说着,眼角泛着一丝泪花。

   陈静说完,她的脚开始向上调整位置,一点点的挪到孙浩祥的头顶上,高跟划过了他的鼻子和眼睛,现在只要陈静脚下轻轻一用力,一个活生生的人就会惨死在她的脚下。从此世间少了一个生命,阴间多一条亡魂。

   孙浩祥吓的鬼哭狼嚎,拼命的嚎叫:“汪汪汪汪汪汪!”

   陈静见状,轻蔑的一下,从他的头顶移开了脚,站起身离开了他。梁海则一直爬跟在神上的身后。

   陈静又看见黄清,笑了一笑,命令到:“把这条母狗给我打入困笼,平时话那么多,本主给她一个舒服的地方,让她说个没完!”

   护教士将黄清塞入“困笼”之中,然后向陈静请示道:“神上,您看她放在哪个笼穴里呀?”

   “放我宝座那里吧。”

   “遵命!”

   三、四个护教士抬着,放锁有黄清的困笼放置进宝座脚凳之下的“宠穴”中,陈静走上来,俯瞰着笼中的黄清,黄清双手抓着笼子上方的铁栏,惊恐的叫着:“汪汪,汪汪。”

   “啧啧啧,叫的真难听,手给我下去。”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用脚狠踩了黄清的手指,她痛的大叫,手指锁回了笼子里。

   “你别给我咬舌自尽,来人,给她嘴里塞个东西。”陈静说到。

   护教士透过笼子给黄清的嘴里塞了一大团破布,现在黄清只能呜呜的叫着,然闭不上嘴了。然后一个特制的脚凳被护教士移过来,慢慢的盖住了笼子。

   黄清只感觉眼前的光线一点点变暗,直到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个圆圆的小孔还有能飘进空气来。她坐不下去,因为笼底有尖刺,她站不起来,因为笼子太小了。她只能跪着,不停的哭泣。这笼穴本就密不透风,盖上脚凳之后更加憋闷。黑暗、无助、痛苦,各种极端的情绪不停的折磨着她。

   陈静坐在宝座上休息,但是呜呜的哭泣声从脚凳下传来。“烦死了,哭个没完,没让你进跪笼就不错了!”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踏住了出气孔。

   现在最后一点能出气的通道也被陈静堵死了,黄清拼命的呜呜呼叫,声音悲惨凄厉,只是现在从那脚凳下传出已经变的很微小了。看来用不了多久,一条生命就将气绝于陈静的玉足之下了。

   “这下安静多了,刚才真讨厌!”陈静忿忿的嘀咕到。

   陈静也不想让黄清就这样死掉,她时而踩住出气孔,又时而移开,听着从那个小孔中传来剧烈的呼吸声和求饶般的呜呜声,她觉得有趣极了。

   “看来能随意控制一个人的生理活动,也不错吗?”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有人找您。”梁海向陈静说到。

   “哦,是谁?”

   “他叫宋强。”

   “呀,是豆豆他们来了!快让他们进来!”陈静开心的说。

   豆豆、四毛和金子走进听涛阁,看见大厅内林立的刑具和跪着的人群,这些人都遍体鳞伤的,还看着一个人头在痛苦的仰着,这吓他们不寒而栗。他们嘀咕道:“奶奶会来这种地方?这分明就是刑场啊?”

   “豆豆、四毛、金子,我在这儿呢?快过来呀?”陈静开心的对他们喊到。

   三人定睛一看,白衣飘飘的奶奶正像是一个女皇那样端坐在宝座之上,更显得高贵、美丽。

   他们急忙走了过去,看见众人的都跪着,他们三个也立即跪倒:“奶奶好!”

   “看见你们,听你们叫我,我感觉真亲切!奶奶好想你们!”陈静笑着对他们说。

   “奶奶,我们也想您啊!这里,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呀?”三人问到。

   “来,给你看看!”陈静一边说着一边走下宝座,领着他们三个来到大厅中。陈静带他们来到了孙浩祥跟前,指着他说道:

   “瞧,这是整场事件的始作俑者。”

   豆豆、四毛和金子看见这个人被埋入地洞,头拼命的仰着,喉咙被尖刺抵住,脸色苍白、流泪不止,嘴里不停的学着狗叫,声音凄厉瘆人。他们两个不禁身上有些哆嗦。问道:

   “奶奶,这是怎么回事呀?这人这是,这是什么刑罚啊?”

   陈静笑着看着他们三个,然后说道:“雇凶伤害笨笨的人已经死了,这个是他的上司,我把他埋进来,让他受点罪。还有一个帮凶,现在被埋在我的脚凳之下。”

   金子听懂了,立即跪下:“恭迎奶奶神上荣登大宝!”

   陈静被他逗笑了:“你怎么也这样?他们痴,你也痴,不许叫我神上,只许我叫我奶奶,不然我也把你塞进这笼子里!”

   “金子错了,求奶奶饶命!”金子吓的连忙磕头道歉到。

   “金子,我勉为其难的当了这个混蛋神上,料理这一摊还是很麻烦的,你对这教中的事务熟悉,你就留来当个护教士的头领吧,好吗?”陈静笑着问到。

   “金子遵命,金子一定伺候好奶奶!”

   “乖!”

   陈静又把梁海叫过来,对他说到:“金子你们都熟悉了,他掌管护教士,你就当个总管吧,把这个神女社的其他事务都管起来,为我分忧,好吗?”

   “多谢神上,奴儿一定为神上分忧!”梁海感激的回答到。

   “把那两条狗放出来吧,改天再折磨他们。我今天有事和豆豆、四毛说,没时间搭理他们两个了。”陈静说到

   “遵命神上!”梁海应诺到。

   “还有,选几个胃口好的,消化强的,给我当厕奴,本主喜欢排泄在人的嘴巴里。”陈静又吩咐到。

   “遵命,神上!”梁海说到。

   “奶奶,我不就是吗?让我来呗?”豆豆抢着说。

   “你?哼哼,你就惦记着奶奶的那点玉液金餐是吧?要是把你喂饱了,谁还办事啊?还有谁替笨笨报仇啊?”陈静笑着掐着他的脸。

   “奶奶,你不是说伤害笨笨哥的人已经死了吗?他是怎么死的?”豆豆问到。

   “嗯,雇凶者已经死了,我让他死的。”陈静平静的回应到。

   “您让他死的?”豆豆惊讶的张着大嘴。

   “是啊,在这里,他们的命都属于我。我让谁死,谁就得死,让谁活,谁就得努力活着!”陈静苦笑着说。

   豆豆和四毛听了之后,不由得对奶奶更加崇拜,然后陈静又对他们说:“而何志宽没有找到,他是直接责任人,我们一定要抓到他,把他塞入这跪笼中,活活的折磨死他!”陈静狠辣的说着,这让豆豆和四毛感到浑身哆嗦。

   “我先在这里呆几天,把这边的事料理一下,豆豆和四毛不要放松,经营好生意,然后继续打听何志宽的下落。另外,你们明天把小光和梦晴也带来吧,我想他们了。另外再带一些我们的换洗衣物过来。”陈静说到。

   “好的奶奶,我们一定按您的吩咐办。”

   “嗯,你们都好乖!”天刚刚放亮,陈静就睁开了眼,在神女社的日子里,她每天都睡的很晚,而且起的也很早,每天大概也就能睡上两、三个小时的觉。这里的疯狂,这里的一切,都令他感到揪心。她绞尽脑汁的思考着何如面对这个疯狂的组织,这里的人们对她极端的崇拜,极端的畏惧。这里的信众们宁愿承受她疯狂的虐待,也不愿让她离开。她若离开这个教派,数几名信徒会以集体自杀的形式向她明志,这是她万万无法承受的。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变相的绑架,她思考着如何将这个极端的教派改造成一个正常的团体,让信众从极端的盲目中苏醒过来,不再盲目,走向解脱。

   陈静很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她悄悄的醒来,想不惊动任何人,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换好衣服准备出去。她轻轻的打开房间的门,发现门口正跪着两个侍女,不远处还站着护教士。她的住处现在已经像皇宫一样被森严的戒备起来。侍女彷佛是跪了一夜,不停的在打瞌睡,陈静连鞋子都没敢换,只是趿着拖鞋,蹑手蹑脚的准备从她们边身溜过去,但是她这一点小小的举动还是令侍女发觉了。

   “神上醒了?奴婢给神上请安,请神上恕罪,没能及时伺候神上!”两个侍女立即慌张的给她磕头,远处的护教士听到侍女的声音,也回过身来,向陈静下跪请安,他们的声音都充满了惊惧。

   陈静苦笑着,食指贴在嘴唇上,“嘘,大家去休息一下吧,不要跟着我,我去院子里走走。”现在,她在众人的眼里俨然是一位嗜血专制的暴君,他们害怕自己如果没有及时的在她醒来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伺候,不知会招致怎样的惩罚。陈静说话的语气越是温柔,他们就越畏惧,他们深恐神上在温柔的背后会带出别出心裁的刑罚。昨天有一个男仆仅仅给她倒水的时候,洒了一滴水在餐桌上,神上就没有再喝杯中的水,只是微笑的看着他。他吓的立即跪下求饶,而神上只是温柔的说了一声:“乖,去领鞭子吧。”那人就被护教士拖了出去,倒吊着打了个半死。而今天这么大的失误,神上会怎么惩罚自己呢?跪笼?鞭打?罚饿?还是其他什么?反正神上折磨人的手段五花八门、层出不穷,怎么能让人心中不惊惧呢?

   众人颤抖的跪着请罪,这让陈静十分无奈,她只是想出去走走而已,她闭上眼晴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我现在心情还不错,你们大清早的别惹我,都滚去休息!”众人听到之后,长出一口气,磕了头之后便从她身边爬走了。

   她来到花园当中,这里的园丁起的比她还早,在花丛和植被中浇水、灌溉、修剪,忙的不亦乐乎。她来到草坪中的一处小亭子,静静的坐在白色的椅子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喂,你是神女社的人吗?”陈静双手做喇叭状,向他们问到。

   “我们是这山庄的园丁,不是信徒。”一个年长的园丁回答到。

   “你们不怕我吗?”陈静又问到。

   “你一个小姑娘,这么文静漂亮,我们怕你干什么啊?”那园丁又回答到。

   “可是我干了很坏很坏的事啊?”陈静问到。

   “你一个小姑娘能干什么坏事啊?”园丁问到。

   “那些信徒现在都遍体鳞伤了,他们都是被我害的!”陈静又说到。

   “他们有罪,在承受着他们神的惩罚。”园丁回答。

   “他们一定非常恨我吧?”陈静又问到。

   “他们不恨你,他们谁都不恨,他们只恨自己。”园丁回答。

   “你们相信我是神吗?”陈静问到。

   “你相信自己是神,你就是神;你不相信自己是神,你就不是神。”园丁回答。

   陈静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对园丁说道:“老大爷,谢谢您!”

   “姑娘不要纠结了,做你该做的吧!”园丁回答。

   “我懂了,老大爷!我懂了!”陈静流着泪回答到。

   梁海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神上,请神上降罪,不知道您起的这么早,没有及时跟上您,请您。。。。。。”

   “没关系,我自己想起来的,我想四处转转,我这点自由还没有吗?”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哦,当然不是,我怕神上一个人对这里不熟悉,然后,没有伺候您,也是对您不恭敬。”梁海连忙回答。

   陈静笑了笑,对梁海说:“你也坐吧,我想和你聊聊。”

   “不敢,神上,奴才还是跪着比较踏实。”梁海有些慌张的回答。

   “好吧,你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吧。我不强迫你。我想问你,你为什么会加入主神会,继而又加入神女社的呢?”陈静说到。

   梁海跪在陈静的脚下,想了一想,说道:“因为信仰。”

   “那你为什么会有这种信仰呢?”陈静问到。

   “以前我是一个非常茫然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来,不知道为什么活,不知道以后的何去何从,没有人告诉我,没有人能指引我,我的生活非常的空洞,每天像一台机器一样机械的活着。可是神上降临,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神上能解脱我们离开苦海。”梁海回答。

   “你觉得我会怎样让你们解脱呢?离开痛苦的沉沦呢?”陈静问到。

   “神上有一定有办法的。您是真神,您一定可以令我们解脱的。我们承受的一切,都是神上的考验,我们恨自己没有力量让神上爱我们,所以,我们愿用真心换来神上的爱。”梁海回答。

   “你们是缺乏面对生活的勇气吧?无法承受空虚的折磨,所以将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陈静问到。

   “我想,世人面对生活都会有畏惧,空虚的折磨也是刻骨铭心,神上定会带我们找到极乐的。”梁海回答。

   “你觉得我是人还是神?”陈静问到。

   “您是神。”梁海回答。

   “对,我是神,我是一个神,我是一个从人变成的神,你们会完全按神的旨意行动吗?”陈静问。

   “这是当然的!”梁海头触地回答到。

   陈静沉吟了片刻,说道:“明日起,不要学习本社的教义了,你们先好好了的读一读《逍遥游》吧。”

   “《逍遥游》?”梁海不解。

   “嗯,庄周的《逍遥游》”陈静说到,继续她又吟诵起了其中的片断: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

   梁海在陈静的脚下一脸迷惑的听着,他问到:“神上为什么让我们改学这个呢?”

   陈静笑了笑,说道:“希望你们能找到自己生命的目的。”

   陈静的脚上沾着露珠,足趾轻挑着拖鞋。她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看见脚下口干舌燥的梁海,问到:“你早晨是不是连口水都没有喝?看你的嘴唇干的,都起皮了。”

   “侍奉神上,不吃不喝又算得了什么呀?”梁海回答。

   陈静笑了笑,脚趾微微一动,拖鞋便滑落下来,白嫩的玉足上沾着晶莹的露珠,在晨光的辉映下,犹如一件圣物闪着纯洁的光芒。那玉足向梁海的嘴边伸了伸,然后陈静轻轻的说道:“赏你的,润润嘴唇吧。”

   梁海本就被神上的玉足迷的魂飞天外,而陈静的声音就像是一道空灵的诏书,他激动的向陈静谢恩,然后干枯的嘴巴吻在了女神的脚上。那一滴滴露珠带着花草的清香和玉足的芬芳涤荡着梁海的心房。这是女神赐的玉液,这是幸福的琼浆。他痴痴的吻着,舔着,女神的玉足在他的侍奉下更加白晳透亮。

   陈静没有理会脚下的梁海,而是抱着双臂,凝视着远方,脑海里回味着刚才和园丁大叔的对话。

  

   听涛阁内,好几个人在跪在地上,等待着陈静的遴选。他们是来应征厕奴的,本来应征的人更多,但是梁海先让他们吃下了很多不同样式的食物,酸、甜、苦、辣,一应俱全,而后又掺杂了一些酸腐的食物在其中,就是为了看看谁的消化能力强,结果很多人腹胀难忍、呕吐不止。但仍然有人把食物消化的一干二净。然后梁海将这些消化能力比较突出的挑起出来,让陈静遴选。

   陈静命人剥了香蕉,整个的塞入他们每个人的口中,看看谁吃的快,香蕉一个又一个不停的剥,不停的塞进去,这些人为了能够被神上选中,就拼命不停的狂吃着。然后,陈静又命人将他们的眼晴蒙住,让他们躺在地上,从高空将香蕉坠落到他们口中,看看谁能准确的接住并吃掉。

   最后一共四个人入围,陈静想了想,说道:“他们四个都被选中了,两个当厕纸,两个当马桶,换着班来吧。”然后又对这四个人问道:“你们知道你们接下来要吃掉的是什么吗?”

   “神上的排泄物!”四个人回答到。

   陈静听了打了他们四个人每一个耳光,问道:“是什么?”

   “是。。。是神上赏赐的玉液金餐!”四个人慌忙的说到。

   “嗯,这是本主给你们的赏赐,你们优秀,才被选中。要知道,玉液金餐不好吃,你们要是吃不下的话,本主就惩罚你们在跪笼中永远不能出来。”陈静冷冷的说到。

   “遵命!神上,我一定不辜负您的厚望!”四个人齐刷刷的回答到。

   “带他们去我寝宫的洗手间吧,让他们提前准备,晚上我先试试。”陈静说到。

   “遵命!”

  

   豆豆和四毛他们来了,并且把小光和梦晴也带来了,小光和梦晴随着他们走进听涛阁内,发现大殿内跪满了遍体鳞伤的人们,而且还有各种各样的刑具和笼子,有的笼子里还关着人并且被埋入了笼穴,有的人在笼子里被紧紧的锁着而且喉咙上还抵着尖尖的刺,比如孙浩祥,虽然小光和梦晴并不认识他;还有的在笼子里被锁紧头和双手;还有的直接被笼子困在里面坐立不安的哭泣着。还有的人被捆绑在架子上被鞭打,还有的人在被吊倒。总之,他们知道的是来这里找陈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误入了阴曹地府。

   小光和梦晴有点恐惧,这里的空气阴森而且带着浓厚的血腥气,梦晴紧张的问小光:“小光哥,妈妈真的在这里吗?她不会受到什么折磨吧?” “别瞎想,主人那么厉害,怎么会呢?”小光安慰着梦晴,他其实自己心里也在打鼓。

   “小光,晴儿,我在这儿呢?快过来呀?”陈静在宝座上开心的对他们喊到。两人仰头一看,正是主人在呼唤他们,他们像流浪的孩子看见妈妈一样,急匆匆的跑了上去,来到宝座旁,立即跪下:

   “妈妈,好想您啊!”

   “主人,我也好想您啊!”

   陈静连忙扶起两人,说道:“你们都乖,主人这几天在这边忙,没时间和你们在一起,但是也很想念你们两个,所以主人就把你接来了,这里大,你们先和我在这边住几天,等事情处理完了,再回玉镜湖好吗?”

   “主人,这里怎么这么恐怖啊?这是个刑场吧?这怎么回事呀?”小光问到。

   “妈妈,您在这里不害怕吗?要不今天就和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吓人了!”梦晴害怕的说到。

   “呀,妈妈!这里有个人!”梦晴显然是被什么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一个大活人被锁在枷笼当中,头正给妈妈当着脚凳。

   梦晴的惊恐的躲在了小光的身后,小光也一脸惊恐的望着主人脚下的那个活人。而陈静则是表情显然尴尬,她想抱抱这两个少年,可是他们却被吓的往后面躲。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让他们来这么吓人的地方,让他们这个年纪看到这种场面,心理会不会落下阴影?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以后自己还怎么给他们两个当老师?自己太疏忽了!居然由于太过兴奋,把这事给忘了。陈静急的流下了泪,说道:“小光,梦晴,我是你们的主人啊?你们躲我干什么?”

   她又看了一眼脚下的活人,恨恨的踢了一脚那人的脑袋:“都怪你!”

   “汪汪汪!”笼中的人正是黄清。

   小光定晴一看,说道:“这不是黄主任吗?您怎么在这里?您这是?”

   黄清看见小光和梦晴,涕泪交零,欲言又止,只能无奈的叹息和哭泣。

   “小光,梦晴,到主人这儿来!让主人抱抱你们!”陈静命令到。

   可是小光和梦晴只顾着害怕,没有敢向前走。

   “小光、梦晴,到主人这儿来!”陈静对他们吼到。

   他们两人还是不动,陈静索性走下宝座,一把抱住了两人,流着泪问到:“孩子们,你们不要我了吗?”

   “妈妈,您永远是我的妈妈,可是这。。。晴儿不敢走过去,太恐怖了!”梦晴慌忙着说到。

   “主人,我永远跟随您,小光只是有一点点,小光真没用,小光不怕!”小光也对陈静说到。

   陈静抱着他们,努力的调整着情绪,然后昂起头,止住泪,一字一句的说道:“主人在这是在惩罚恶人!”

   “惩罚恶人?他们是恶人吗?”小光不解的问到。

   “小混蛋,我的话也敢质疑?他们就是恶人。”陈静说到。她接着又回头对护教士说:“把那公狗和母狗放了吧,明天再折磨他们。其他受刑的也先放了吧,回头再收拾他们!”

   “遵命,神上!”护教士应诺到。

   “神上?”这是怎么回事啊?小光和梦晴一头雾水。

  

   晚上,在陈静寝宫的卧室里,梦晴依旧躺在陈静的怀里,小光则在下面给主人舔着脚。陈静这几天的事对他们讲了一遍,两个人才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跟踪我们的,伤害笨笨哥的,都是这群人干的呀?”梦晴喃喃的说到。

   “那主人折磨他们算对了!要是我,我干的更狠!”小光忿忿的说到。

   “小光,你不许胡说,你不能成为这么凶恶的人,主人这么做是有道理的。有些时候,必须采用非常手段才行。你不明白主人的用意,所以,你不能心理藏着暴力的念头。”陈静教育他到。

   小光听了主人的话没有作声,低着头舔着主人的脚。

   “哎呀,还是我的光儿舔的舒服,这里的奴材们都笨死了,连脚都舔不好。小光,你给主人舔的这么舒服,主人离不开你怎么办?”陈静笑着问他。

   “那我就一辈子给主人舔呗?”小光信誓旦旦的回答到。

   “瞎说,你长大了还不结婚了?”陈静嗔怪到。

   “不结了啊,侍奉主人才是我人生的头等大事。”小光回答到。

   “你不想娶晴儿吗?”陈静调戏着说。

   “我就想伺候主人!”小光回答。

   “哼,我不才不嫁他呢!”梦晴不屑的说,转头把脸埋在陈静的腿上。

   陈静被他们逗的呵呵的笑个不停。

   “好啦,你们也累了,这里房间多,小光,给你准备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就挨着主人的这间,你去住,晴儿陪妈妈一块儿睡,妈妈最喜欢抱着晴儿睡了!”陈静说到。

  

   夜里,陈静想去个洗手间,忽然想到自己白天挑选的人厕,还没有试用过,所以想试用一下,她走进了设有厕奴洗手间,一打开门,一个奴仆跪在地上给她磕头道:“给神上请安,恭请神上如厕。”

   陈静没有答话,径直的来到了这个经过改装的马桶前。

   这个马桶设计的非常复杂,像一个宝座一样,高高的的垫起,马桶下面有一个很长的滚筒型装置,里面锁着两名厕奴。陈静不明白这个东西具体怎么用,便打开了马桶盖张望了一下,发现下面的确有一张蒙着眼晴的人脸,她笑了笑,吐了一口口水下去,那厕奴很准确的接住了口水并吃光。

   “还不错哦。”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马桶之上。这马桶很舒服,软软的、暖暖的,后面还有个靠背,她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那个迎接他的奴仆则立即跪爬到她脚前,用自己的头充当陈静的脚凳,陈静脱掉了拖鞋,踩在了他的头上。“嗯,不错,很舒服。”陈静满意的说着。

   手边有一个架子,上面有一些杂志,陈静随手拿起来翻看。片刻之后,圣水奔涌而出,只听见那马桶中的厕奴咳嗽了一声,然后咕咚咕咚的咽下了圣水。陈静抿着嘴笑着,准备排泄黄金,然后这连日来的操劳,陈静上火上的比较厉害,黄金一时排不出来,便秘让她觉得有点尴尬。陈静涨红着脸,尴尬的用着力,脚不停的狠踩着脚下的人头。脚下的奴仆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神上可以试试手边的那第一个按钮。”

   陈静听了他的话,按下了手边的第一个按钮,只听见马桶中一阵轻微的响动,然后她感觉到肛门正在被一个舌头所湿润着。原来那按钮是一个升降机,可以让厕奴随着主人的习惯任意升降靠近或远离肛门。陈静便秘,那厕奴便凑上来,用舌头湿润着神上的小菊,陈静被他舔弄的很舒服。现在已经湿润多了,陈静再轻轻一用力,小菊涨大,黄金劈里啪啦的喷涌而出,灌进了厕奴的嘴里。

   马桶的密封性比较好,这样可以不让陈静闻到异闻,可是里面的厕奴很痛苦的,他大口的吞咽着女神赏赐的黄金,又被弥漫的味道呛的咳嗽不止,但是他不敢怠慢,连吞带咽的吃下了神上排泄的圣物。

   陈静今天的排便量比较大,菊花不停的喷涌着,花穴不停的排泄着,她的屎和尿在厕奴眼中就是珍贵的玉液金餐,几乎不停断的排泄进厕奴的嘴巴里。马桶中传来的只有劈里啪啦的排泄声和大口大口的吞咽声。此时此刻,陈静在舒爽之余,也多少有点心疼玉臀下那个可怜的厕奴。不过,既然自己是神上,他们不也是享受着自己给他们带来的恩赐吗?

   马桶中传来了干呕声,陈静想着一定是厕奴被呛到了,她正在思索着对策时,忽然腹中又一阵绞痛,又一大坨粪便排了出来,直直的盖住了厕奴的嘴吧,干呕声没有了,有的只是呜呜的痛苦叫声。陈静知道那人现在已经不堪重负了,可是她还是狠着心,提高了音量说道:“你要是再叫的话,本主就多排一些,用黄金把你闷死!”刚说罢,菊花一阵噼啪作响,那厕奴听闻吓的赶紧不叫了,但量还是有一坨黄金被排了出来落进了厕奴的嘴里。

   “嗯,这下舒服多了。”陈静美滋滋的想着,她突然间想起了笨笨,不禁心头一阵悲哀,她想着笨笨最爱吃奶奶的黄金了,可是现在没法给他吃了,陈静不由得又潸然泪下。

   陈静如厕完毕,又坐了一会儿,然后一边翻看着杂志,一边慵懒的问道:“厕纸呢?”

   “神上,请按第二个按钮。”那“脚凳”回答到。

   陈静按了下第二个按钮,马桶中又一阵响动,原料那锁住厕奴的滚筒是背对背的锁着两个厕奴,他们在滚筒中调换了位置,那个舌头干净的厕奴来充当厕纸,为陈静清理着下体和菊花。

   “吧唧吧唧”那“厕纸”像是在舔着人间至鲜的美味般的在清理着陈静的花穴和小菊,不一会儿便清理的干干净净。

   陈静还是比较满意的,这种设计让她不用移动就完成了排便和清理,很方便。她淡淡的问到:“这是谁设计的?”

   “脚凳”回答,是梁总管。

   “嗯,不错,有机会赏赐他。”陈静笑着说到。

  

   第二天一早,梁海前来请示:“神上,后天社里准备把在全国各处的社员都叫过来,给您办一个临凡典礼,您看您有什么吩咐吗?”

   “是不是就像登基一样?”陈静问到。

   “是的神上。”

   “你们自己筹备吧,别让我失望就好。”陈静淡淡的说。

   “遵命!”梁海说完刚要走。

   “等等!”陈静把他叫住,然后将自己穿过的一丝肉色丝袜搭在了他的脖子上,说道:“赏你的,事做的不错,下去吧。”

   “谢神上隆恩!”梁海激动的谢恩到。四毛在修理厂内正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手机,这几天陈静在震岳山庄料理“神女社”的事,宋强也忙着打探何志宽的下落,修理厂的生意全靠四毛来帮忙打理。这里他的手想响了,他仔细一看,原来是冬子打来的。

   “喂?四毛哥?我是冬子,晚上有空吗?一起出来聚聚啊?兄弟请你吃饭。”电话那头,冬子对四毛说起。

   “冬子啊?不去了,我晚上还得去照看酒吧,这几天忙死了,你现在挺好的吧?”四毛说到。

   “嗨,别提了,这一段时间烦的很,想找四毛哥出来聊聊,不耽误你时间,咱们就傍晚聚一会儿就成,晚上不耽误你回酒吧办事。”

   “你那酒量,我可喝不过你。”

   “毛哥,咱们就少整点,要不你就看着我喝,肯定不耽误你事,兄弟一场。赏个脸吧?”

   “那好吧,我带我兄弟过去。”

   四毛心说,这家伙不是一直在长平路混吗?最近总往顺源街跑什么?不会是有什么目的吧?正好将计就计,要是问起奶奶的情况,我一概不知。

   他给自己的表弟拨起了个电话:“小飞,你傍晚跟哥走一趟,一起吃个饭。”

   “哦,好的,几点啊?”

   “五点吧,行不?”

   “嗯,行。”

  

   下午五点,四毛带着小飞来到了一家小饭馆,他们和冬子见了面,冬子把你请进了包房里。

   “就咱们三个还整个包房?你烧包了吧?”四毛调笑着问到。

   “找个清静的地方,聊着不是方便吗?”冬子笑着说到,然后又说:“你身边这位是谁呀?”

   “哦,我弟,来,叫冬哥。”四毛介绍到,并让小飞打招呼。

   “冬哥好,我叫小飞,跟着我哥混的。”小飞略显稚嫩的说到。

   冬子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小飞,个子不高,大约一米七左右,小方脸,平头,还戴着一幅黑框眼镜。

   “我说毛哥?你这兄弟挺斯文啊?你也舍得让他出来混呀?”冬子笑着问。

   “他呀,空有斯文相,不是读书料。在家里没人管,我带出来闯荡闯荡,也算是让这孩子开开眼。”四毛说到。

   “唉?你手怎么了?”四毛问到。

   “别提了,前段时间和人动手,被扎了一下,不碍事。”冬子有点尴尬的说,其实那手正是被何志宽扎透的。

   “受伤了,就别喝酒了吧?”四毛问到?

   “没事,少整点。”冬子说。

  

   他们吃一会儿,天南海北的聊着,借着兴子,冬子对四毛说:“毛哥,其实今天不是我请来的,有人做东,他想见见你。”

   “谁呀?谁想见我呀?”四毛笑着问到。

   正说着,包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三个人,为首的瘦瘦高高,短发,一脸的精干,这个人笑着对四毛说:“是我。”

   “你是谁?”四毛问到。

   “我姓袁,冬子是我小弟,总听他说起你,所以,我也想见见你。”这个人笑着对四毛说到。

   “姓袁?”四毛心里有点发毛,冬子是在长平路混的,他是这个姓袁的人的小弟,莫非这个人是毒牙的小袁?

   “你是袁哥?毒牙的?”四毛有些机警的问。

   “我就喜欢聪明人,不错啊,正是我。袁哥这次来,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怎么样,赏个脸吧?”小袁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袁哥,我和你们毒牙没什么交情,天哥现在正在医院昏迷着,咱们现在关系可是不太好啊?”四毛淡淡的说。

   “吴老大自己没出息,有人要他的命,我们不动手,早晚也会被别人干掉。倒在熟人刀下,吴老大的下场算不错。怎么样?跟袁哥干吧?何必在顺源路照看那个没什么进项的修理厂呢?”小袁笑着说到。

   “放你妈狗屁!”四毛气的腾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结果小袁身边的人掏出一支火药枪抵住四毛的胸口骂道:“操你妈的!装犊子是不?坐下!”

   四毛无奈,只得坐下,对着旁边一脸惊恐的小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乱动。

   “四毛啊,你要是不同意,哥也没办法,只好委屈你到袁哥那里小住几日了。”小袁冷笑着说到。然后又问到:“这个小兄弟是你带来的?”他指的是小飞。

   “有什么事冲我来,和他没关系!”四毛恨恨的对小袁说到。

   “很好,小兄弟,你回去告诉你们强哥,让他带着你们老大,那个女老大来找我。见到你们老大,我们才放人。结帐,我们走!”小袁说完,众人便推搡着带走了四毛,包房里中空留小飞一个人在那里凌乱着。

  

   神女社遍布全国的信徒陆陆续续的聚集在了震岳山庄,林林总总的人数大约近千人,听涛阁肯定是放不下这么多人了,所以梁海设计着在山庄的后花园举行陈静女神的临凡大典。这个花园足够大,有着一片很宽阔的草场,足够上千人在这里跪拜神上。而且这里空气清爽、环境清幽,相信神上会满意。

   临凡大典当天的一清早,侍女和化妆师就在紧张的忙碌着,陈静披着白底镶金饰的礼服长裙,坐着化妆镜前,观察着化妆师给自己打理的妆容。

   “很漂亮,我很喜欢,有劳你们了。”陈静微笑着说化妆诗。

   “您可不敢说有劳,伺侯神上是应该的!”化妆师紧张的说。

   陈静笑而不语,没有答话,而小光和梦晴在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小光忍不住说:“主人今天好美,像个女皇!”

   “呵呵,小光,我哪天不美啊?哪天不是你的女皇啊?”陈笑调笑着反问。

   “妈妈,我觉得您像是要出嫁了,像个新娘子。”梦晴说到。

   陈静看着镜中的自己,听了梦晴的话,有点怅然若失,她叹了叹气,说道:“要真是出嫁就好了,唉,我现在这个样子,谁还敢要我呀?”

   “主人,天下没有男人配的上您!您谁也不要嫁!”小光坚定的说到。

   “你这小混蛋,你想让主人一辈子单身吗?呵呵,你说说,什么样的男人能娶我啊?”陈静调笑着问到。

   “没有,小光眼里,主人是最下最美的人,没有人能配得上您!”小光折铁断钉的说。

   “是没有人敢娶我吧?我这么残暴,谁敢靠近我啊?”陈静笑着说到。

   “您是天下最善良的人,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过分。”小光嘀咕着说到。

   陈静微微的看了他一眼,会心一笑,然后说道:

   “要是主人嫁不出去,你娶了主人如何?”

   小光的脸腾一下的就红了,手足无措的嘀咕着:“我。。。我。。。”

   “知道了,主人懂你,等你到了娶新娘子的时候呀,主人都是老女人了,你怎么会娶一个老女人呢?是吧?你还是喜欢年轻漂亮的,像晴儿这样的。主人也就是想想,过过嘴瘾,瞧你,哼!”陈静假装嗔怪的说到。

   “不不,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小光着急的跪下来说道:“我是说,小光也不配。”

   “你怎么就不配了?你这么帅气,会疼人、又懂事,呵呵,主人要是年轻个十岁、八岁的,就和晴儿竞争一下,非把你搞到手不可,哈哈哈。”陈静开心的笑着说。

   “就算那样,我还是主人的奴,我才不敢亵渎您呢。”小光有些慌张的回答。

   “小光你努力学习,将来挣大钱,你就把我和晴儿都娶了,晴儿年轻可爱多向你要些彩礼,主人嘛,索性就什么都不要,不过主人可没钱,你别问主人要嫁妆,主人其实是个穷光蛋。哈哈哈哈!”陈静逗着他说。

   “妈妈,晴儿谁也不想嫁,我就想一辈子跟随您。晴儿要是离开了妈妈,晴儿一分一秒都活不下去。”梦晴也跪下来说。

   “嗯嗯,我也是,我谁也不娶,就一辈子跟着主人。”小光也坚定的说到。

   “你们两个傻孩子!”陈静喃喃的说到。

  

   草场上人山人海的跪满了信徒,陈静坐在高高的轿子上,轿子下跟着许多护教士,小光和梦晴也紧紧的跟随着轿子,一步也不愿远离,陈静时而看着他们,他们在身边,就感觉安心。轿子被抬到了草场的宝座旁,陈静扶着小光的手,缓缓的下了轿子,看到眼前的宝座,那宝座华丽的令人难以置信。

   宝座被安置在一座长宽为三比二的大台子上,台子十分宽大。台裙侧装饰着云朵式的浮雕,远远看去,像是是一朵飘浮的祥云,所以这个台子又被称为云台。云台下,没有台基,而是由十几名身材壮硕的男奴跪趴在地,用自己的脊梁撑起来的。云台上的宝座,用金丝楠木打造,红色的座绒,显得古典奢华。

   陈静来到宝座旁,一名护教士跪伏在她的脚下,准备用自己的身体当做神上登基的踏脚石。陈静平静的看着这个人,抬起腿,准备踩上去。这时听到小光在一旁喊道:

   “等等!”

   喊罢,小光来到了陈静的面前,让那名护教士离开,然后自己跪趴在这地方,准备给主人当踏脚石。陈静不解,问道:“光儿,这你这是干什么呀?有他就行了,你这是?”

   “主人,今天是您最荣耀的日子,要接受众人膜拜,要登基成为主宰众人的神,光儿想亲自给您充当踏脚石,助您更上一层楼,求主人成全!”小光动情的说到。

   陈静默默的听完了小光的话,心里有些五味杂陈,她小声的对小光说道:

   “光儿,我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我最荣耀的日子,但肯定不是最开心的日子。主人最开心的日子,是你跪在我脚下认我为主的日子,谢谢你对主人的一片情谊,主人成全你。”

   说罢,陈静踏在了小光的身上,登上了台子。台子的地板是用水晶玻璃做的,从上面能将台子下方看的一清二楚,那些男奴用脊梁在神上的脚下撑起了这个台子。陈静坐到了宝座上,左脚踏在脚凳上,右腿高高翘起压在左腿上,身子向后靠在宝座的椅背上。宽在的宝座十分舒适,这令她颇觉满意。

   有的信徒偷偷的抬起眼看了一眼他们的女神,发觉真是美的惊为天人:她高傲的坐在用男奴脊梁撑起的宝座之上,洁白的礼服长裙,白底金饰,纯白尖细的高跟鞋,翘起的玉腿上看到的是薄如蝉翼的透明丝袜;女神肤白貌美、妆容精致,头戴用白金和钻石打造的神冠。女神容姿倾国、高傲典雅,气宇中带着圣洁,又在眼神中对众生带着一丝睥睨。宝座后面打着团扇和伞盖。他们心想,如果不是九重天真神下凡,世间怎么会有如此脱俗的女子?

   上午九点五十分,这是梁海选定的时刻,他宣布:

   “吾教九重天陈静女神临凡大典,现在开始。”

   随着一阵柔和的音乐响起,信众们朝向宝座上的陈静跪好,头触地,手心朝上,朝拜着他们的女神。

  

   梁海朗诵起对神上的赞美词:

   “

   圣主天降,神女临凡;

   九天遨游,垂悯人间;

   纷纭世事,烟尘迷漫;

   神爱众生,润洒心田;

   魑魅魍魉,作祟尘间;

   欺我良善,口蜜腹剑;

   幸有神女,智勇双全;

   脚踏邪佞,靖清九天;

   不恋红尘,本欲回还;

   众生哀告,祈留人间;

   神本逍遥,婉谢俗言;

   至诚至正,至仁至谦;

   众生皆苦,朝天遥盼;

   幸蒙神爱,再践尘间;

   我神华贵,月淡星黯;

   我神貌美,更胜天仙;

   我神丰功,至高至伟;

   我神慈悲,可泯烽烟;

   我神仁德,星汉灿烂;

   我神炽爱,如日中天;

   我神高洁,犹笑初雪;

   我神聪慧,不可尽言;

   今奉神上,垂怜爱众;

   众生皆乐,喜笑欢颜;

   今奉神上,仁爱昭彰

   女神脚下,众人之天!

   ”

   听完梁海的吟诵,陈静心里嘀咕着:“他写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马屁拍的倒是很到位,不行,我还是得端庄一些,不能被冲昏了头脑。”

   梁海接着宣布到:

   “第一项,叩拜神上!”

   信众们对陈静三叩九拜,每叩一次头都呼喊着:“我神至上,万岁万万岁!”众人们跪三次,三次都头触发的叩三次头,每次都呼喊着。

   “第二项,迎神上。”

   陈静心想:“什么是迎神上呢?”她正在想着,感觉宝座开始移动,她微微一低头,看见座下的男奴们开始爬动,宝座被他们驮着开始向前移动。这些男奴们驮着重重的宝座云台,爬的很艰难,陈静透过水晶玻璃都能看见他们在自己的脚下做着怎样的挣扎。

   陈静有些心疼他们,这群人情愿用肉体和灵魂如此卑微的侍奉着她,陈静高高在上的践踏他们,蹂躏他们,他们在女神的脚下毫无尊严。这满场的人都愿意用生命和真诚侍奉她。

   “我难道真的是神?我真是命中注定要来驾驭他们的吗?”陈静自语到。

   不一会儿,宝座移动到人群中,那些原本跪伏在地上的信众昂起了头,他们用头从男奴们的后背上接过陈静的宝座云台。

   他们跪在地上拼命的撑着,然后用头顶着云台的底部,透过水晶玻璃,他们能看见陈静高贵的玉足,他们拼命的用头顶着陈静脚下的水晶玻璃,并大呼:“神上,求您践踏我们吧!赐福气给我们吧!”

   信众们接力着,用头一点点的顶着宝座云台,云台在信众的头上移动着,陈静在他们头上面翘着腿端坐着,如同像是坐在一片飘过他们头顶的祥云之上。她的脚下,就是众人的头顶;她的脚下,践踏着众人的灵魂。众人在陈静的脚下竟然卑贱到连尘土都不如,她被众人用这种独特的方式疯狂的崇拜着。

   云台宝座在所有人的头顶上都飘了一遍之后,又回到了男奴的脊背上,男奴又艰难的爬着将宝座驮回了原点。

   “第三项,神上赐福。”梁海宣布到。

   “嗯,赐福?怎么赐啊?”陈静有点不知所措,她看了一眼梁海,心说:“这个混蛋,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众人跪着排好了队,然后全部膝行来到宝座之下,宝座被搭了一下小台阶,他们一个一个的跪着艰难的爬了上去。第一个信徒来到陈静的脚下,恭敬的给陈静磕了三个头,说道:“奴儿XXX,叩拜神上。”说完,便将头放在了陈静的脚凳上。陈静明白了,微笑着,用脚轻轻的踩住了那人的头顶,说道:“乖,赐福给你!”,那人听完陈静的赐福,忽然泪流满面的感谢到:“谢神上,谢神上!”

   第二个信徒也是一样,叩头,被陈静踩住头,陈静微笑着说:“乖,赐福给你。”就这样,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一个又一个。

   陈静赐福赐的有点太累了,这样一个又一个的,她心里说:“这赐多少个了?这么多人,我踩的过来吗?梁海这个家伙,居然想出这么累人的环节来!”她一边想着,一边苦笑着望着梁海,梁海也笑着望着陈静,陈静突然转换表情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梁海吓的立即趴在地方不敢动了,他这样,就不用和主人对视了,据说狗狗是不敢和主人对视的,奴仆也是一样的。

   不过,看着这些人如此虔诚,就算再疲惫,陈静都在坚持着,自己不够是动动脚、动动口而已,脚下的人呢?云台下的人呢?他们一定更加的辛苦,算了,这为了这些可怜的信众,就劳烦自己践踏下去吧。

   这样持续很久,陈静终于踏完了最后一个人,陈静轻轻的捏了捏小腿,然后站起身,走下云台,来到大家身边。

   这边人都跪在她的脚边,陈静微笑着对从人说道:

   “大家听我说几句话,可以吗?”

   “你们的真诚,你们对我的崇敬,我已经明白了,我从前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务员,后来成为了一个教师,现在蒙大家的爱戴,成为了大家的神。我其实自己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神,要我说,我不算,我不是神。因为神有神的责任,我陈静只是做了一些出于本心该做的事,所以,我自认为自己不是神。但是大家认为我是神,这么爱戴我,崇敬我,那么我就是神,我是专属于你们的神!”

   众人激动的高呼:“您就是神,就是我们的女神!”

   陈静笑着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又平静的说:

   “刚刚来到这里时,我是带着愤怒和不理解而来的,我对大家施以酷刑,对大家随意的虐待,但是大家都在努力的承受着我的暴戾,我原以为大家会无法忍受而一拥而上杀掉我,这样我便可以从容的从这个世界离开。但是大家没有,只是全身心的爱戴着我,我受到了无与伦比的侍奉和照料,在此,陈静给大家道歉了!请大家接受!”说罢,陈静对着众人深深鞠躬。

   “神上,您不要这样,我们受不起啊!您对我们的惩罚是应该的,我是心甘情愿的!求神上不要自责呀!”众人哀嚎到。

   “大家对我真诚的信任,甚至以性命相托,那么陈静就当仁不让了,从今起,我陈静就是你们的神!你们唯一的主宰!你们永远的主人!”陈静庄严的对众人说。

   “神上万岁!太好了!神上万岁!”

   “我来引导大家如何找到自己的价值,如何做有意义的事,如何找到人生的极乐,如何找到幸福的归宿。希望你们能够跟随我,服从我。”

   “既然我是大家的神了,你们的一切都由我来主宰,你们愿意把你们的一切都交给我吗?”陈静问到。

   “我们一切都是神上您的!”

   “包括你们的生命和灵魂吗?”

   “生命和灵魂永远属于神上!”

   陈静听完,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淡淡的说:“我不要你们任何东西,我只要你们的灵魂,你们的爱,你们的生命。我要让你们的灵魂更丰富,你们的爱更浓烈,你们的生命更精彩!”

   “可是,如果有人背叛、违抗了我呢?”陈静问到。

   “任听神上的一切惩罚。”众人说到。

   “如果你们有人违抗我,最重的刑罚,就是赐死,你们的生命既然被我保管,你们的生死就将由我来掌控!”陈静严肃的说。

   “遵命!伟大的神上!”众人说。

   “所以,我下的第一条命令是,所有人,没有我命令,不许自虐,不许自杀,不许走极端,有苦闷,有难处,都可以来找我谈,但是不许自已戕害自己!”陈静说到。

   “遵命!”

   “还有,我要给咱们教派改一个名字,不要叫神女社了。”陈静说到。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有人问:“那神上,您不是女神吗?不叫神女社,叫什么啊?”

   陈静仰天长叹一声,然后说道:“本主也是一个读书人,北宋的大学者张载曾有句名言教育后世:‘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陈静不才,有愧先贤嘱托。”陈静说罢掩面而泣。然后继续说道:

   “为了让咱们大家都能重归正向的生活,重新找寻到生活的意义,我们要从一个教派演进成一个团体,所以我们的名字就叫‘立心社’!”

   陈静的表情庄重不可动摇,大家听闻,纷纷觉得这个名字真好,便一起高呼:“神上英明!”

   “你们都乖!从此,本社不再学习原有教义,从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经典开始学起,我会给大家圈定你们要研习的范围,直到你们解脱!”梁海给陈静装修了一间非常宽大豪华的办公室。临凡大典第二天,梁海跪趴在办公室中央的地毯上,等待着神上的莅临参观。

   随着厚重的实木门被打开又关闭,他听到了一阵熟悉的高跟鞋声。那高跟鞋不似以往敲在大理石地砖上的清脆声,而是踩在地毯上发出的那种沉闷的咚咚声。梁海对陈静的脚步声非常熟悉,他这段时间一直跪着服侍着陈静,他甚至能够从鞋子敲击地面的声音来判断出神上穿的什么鞋子。而且无论什么时候,神上的脚步声总是四平八稳,不紧不慢,非常的富有节奏,现在这声音离他越来越近,他知道,这是神上在向款款的走来。

   不一会儿,一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出现在他的眼前,那高跟鞋干净锃亮,几乎能照出梁海的脸,鞋里面是一双穿着透明肉丝的玉足,他知道这是神上的脚,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神上的气场高高在上的威压着他。这种气场的威压令他不敢轻易抬头,而这样低着头跪伏在神上的脚下,对于他来说既恰当又舒适,只有这样跪伏着,才感到安心。

   “奴儿梁海,叩请神上圣安!”梁海一边说着,一边给陈静磕头。

   “抬起头来。”陈静的声音彷佛是从九宵云外传了出来,不过声音中透着俏皮、轻松的情绪,看起来今天她的心情不错。

   “遵命。”梁海说完,慢慢的把头抬起来,他看到陈静今天的打扮和临凡大典时的完全不一样,从下往上:黑色的高跟鞋,透明丝袜包裹着白嫩的玉足,黑色女式修身西裤,白色真丝衬衫,衬衫上还缀着银色胸针,手里还拎着一个电脑包。今天陈静整个人是那种高级女白领的装束,显得清爽干练,又带有很强的职业气息。

   梁海还以为陈静从临凡大典之后每天都得是礼服长裙的女皇般装束,结果刚过了一天,就把自己打扮成了干练的女白领,这着实令他没有想到。不过这样的神上更接地气,同样带着一种女强人般的风韵和魅力。他看着陈静佩戴的银色胸针有点出声,忍不住说道:

   “神上,您不用佩戴这枚胸针,这都是我们这些奴仆和信众戴的。”

   “呵呵,难道我不是立心社的成员吗?神上就不能戴了啊?我觉得还挺漂亮的,和职业装挺般配的。”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您是神上啊,您要是喜欢的话,得单独定制一个特别的胸针,以彰显您的与众不同啊?”梁海说到。

   “没关系,我挺喜欢的,这枚是我自己在首饰店定制的,还花了不少钱呢,如果可以,回头让社里给我报销一下,哈哈。”陈静开着玩笑说到。

   陈静这个玩笑让梁海紧张的满脸痛红,想起自己和其他信众以前戴着胸针四处难为神上的日子,想想就觉得脸上发烧。

   “对了,你这混蛋昨天设计的那个赐福仪式,把本主累的够呛,你说,怎么罚你?”陈静笑呵呵的问他。

   “神上,奴儿死罪,奴儿有失考虑,让神上费神了,请神上随意降罚!”梁海惶恐的回答到。

   “嗯,这样吧,罚你给本主表演个倒立。”陈静笑着说到。

   “啊?倒立?这,这个我,好吧,为了神上!”梁海有些为难的回答到,然后笨拙的倒立了起来,立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终于颤巍巍的倒立成功了。

   陈静看的抿着嘴嗤嗤笑着,然后一脚把梁海踹倒,梁海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着,陈静笑的更开心了:

   “哈哈,你这个傻奴儿,好啦,不玩你了,站起来吧。”

   “奴儿不敢。”

   “让你站就站,不听话,我就把你扔到跪笼里去。”

   “哦,遵命神上!”

   梁海说完,便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不过在陈静的面前,他的头仍然是微微的低头,不敢昂首挺胸的面对着陈静。

   陈静玩味的环顾这个超级豪华的办公室,这里面的装修金碧辉煌的,面积几乎占了整个楼层,家具是实木的。陈静打量着这个办公室,想起自己几年前曾经参观过一个国企老总的办公室,当时那里的宽大和豪华令她惊叹不已,而今天这里的一切一切,比当年看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办公室正中有一张宽大豪华的红木办公台,真皮座椅。办公台的正上方还悬挂着一幅陈静礼服装束的苏绣肖像。

   陈静看了看这个肖像,问道:“梁海,这个肖像是哪儿来的?”

   “回神上问话,这是信徒们捐赠的。”

   “那这么昂贵的装修也花了不少钱吧?钱是从哪儿来的?”

   “回神上,这主要是也是来自于信众们的捐赠,听着给神上您装修办公室,大家的捐赠非常踊跃,我已经一一登记成册,方便的时候,呈给神上御览。”

   陈静靠在了办公椅里,双脚搭在办公台上并恣意的交叉叠放着,手里拿着一根签字笔随着的转着,眼晴望向天花板的水晶吊灯,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梁海则低着头,偷偷的瞄着神上高跟鞋的鞋底,看起来鞋子打理的很干净,除了几颗细小的灰尘之外,几乎整洁如新。他好羡慕那几颗小小的灰尘,能够幸运的被神上踩在鞋底。他拼命的压抑着自己强烈的冲动,他多想此刻立即跪到在办公台前,为高贵的神上舔掉那几颗灰尘啊!

   “梁海,你知道吗?我听过这么一种说法,说是一个领导的门面其实就是他/她的鞋底,因为他们经常像我这样的把脚搭在桌子上,而下属一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领导的鞋底。”陈静玩味的说到。

   “回神上,我以前也确实听过这种说法,不过神上的鞋底是我们众生的天,是我们必须要赞颂和膜拜的。”梁海回答到。

   “你在聚鑫商贸的时候,是行政主管吧?你懂财务方面的管理吗?”陈静问到。

   “是的,神上,我是主管日常行政业务的。财务方面知道一些,但不是很专业,如果神上需要的话,我可以现在恶补的。”梁海回答。

   “哦,那统计学你懂吗?”陈静笑着问他。

   梁海听完,惶恐的跪下了,他知道这是在调侃他当时以陈静不懂统计学为名而拒绝录用她的那件事,所以他慌忙的磕头:“神上恕罪呀,神上恕罪呀,这是奴儿按照孙总,啊不,孙浩祥的指示说的。奴儿不是有意为难神上的,神上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啊不,神上是神!不懂也是正常的,啊不!您不用懂统计学。”

   “呵呵,我是问你懂不懂,我肯定不懂。”陈静笑眯眯的对他说到。

   “这个,我多少懂一些。”梁海小声的回答到。

   “梁海,你别害怕,本主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人,只是和你开个小小的玩笑。不过,我是觉得,咱们的立心社的钱不能花在这些装点门楣的事情上,咱们不是企业,没有盈利的业务,咱们的经费主要是来自于信徒们的捐赠,所以,咱们要节约着用这些钱,要对得起他们。”陈静说到。

   “可是,孝敬神明,这些钱就是该花呀?神上,为您支出一些资金,是天经地义的呀?”梁海说到。

   “不,梁海,大家都不容易,我虽然是大家的神上,但是不能就因为这个而剥削大家,大家如果愿意捐赠,我看就把这些捐赠用在那些生活困难的信众身上吧。另外,你是立心社的总管,你的办事能力很强,我要你立即组建起一个财务科,把捐赠以及往来账目都梳理清楚。这财务科的人员,你遴选一些我社中有资深会计经验的人,要诚实可靠,每个月定期把账目公之于众,让大家能看到这些资金的流向,以慰众人心。”陈静吩咐到。

   “遵命,奴儿随即就去办理。”梁海应诺到。

   “还有,你懂一个公司的组织架构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我社虽不是公司,但是日后也要发展成一个正规合法的民间团体,只有这样,立心社才能长期的存在下去,信众们才会通过长期的学习而得到解脱。所以,你要为本社建设一个精简有效的行政机构,要成立一些必须的部门和团队,但是一定要精简。成员就从信众们当中挑选,有人愿意全职最好,没有条件全职但是有才能的,兼职也可以。包括刚才说的财务科在内,定期的给他们发放薪水,不能让大家白干。不久以后,随着团体的正规化,我们还要有一个法人。”陈静说到。

   “神上吩咐的,我尽快办好,可是,咱们的法人,我看就神上您担任吧?”梁海说到。

   “不,这个法人,其实我有一个人选了。他当法人,最合适不过了。”陈静说。

   “这个人是谁?”梁海问到。

   “孙浩祥。”陈静说到。

   “孙总?可他是有罪于神上的人啊,他怎么可以担任法人呢?”梁海惊讶的问到。

   “梁海,你和孙浩祥的关系一定很好吧,我知道,他以前是很器重你的。”陈静问到。

   “是的,不瞒神上,孙总的确待我不薄,我以前也为他尽心竭力的做事。可是他毕竟是开罪于神上您的,这样真的合适吗?”梁海不理解的问到。

   “你放心吧,你该得到的,我终会让你得到。你是我最忠诚的奴仆之一,本主对你非常放心,有你在,本主就轻松的多。孙浩祥是有罪,可是他毕竟也受到了严厉的惩罚,还有黄清也是一样。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打算赦免他们两个,让孙浩祥出来做事吧,聚鑫商贸和立心社都需要他。我也希望你能像以往一样的尽力辅佐他。好吗?”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奴儿不是为了个人的利益,我的心里只有侍奉神上这一件事。神上怎么说,我就怎么做。神上胸怀真天高海阔,谢谢您对孙总的宽大,您放心,我一定会按您吩咐的做。尽心竭力的为神上分忧。”梁海感动的说到。

   “听的出,你对孙浩祥是有感情的,这很好,我非常欣赏。人在世上游走,当以忠孝为立身之本,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所以,本主喜欢你,你是一个可靠的人!”陈静微笑着说。

   梁海跪下激动的给陈静磕头:“神上啊,士为知己者死,何况您是奴儿的神,奴儿的主,奴儿必然尽心竭力的效忠您,如果奴儿胆敢背叛神上,就立即横死街头,尸骨不全!”

   “哎呀,你别这么说嘛,听着怪吓人的,我欣赏你的忠诚,从没相信你会对我不忠,更没要你发这种毒誓,快起来吧!”陈静对他说到。

   “这个办公室太豪华了,不适于我用,把这里改成一个大教室吧,不要重新装修,这样能省点钱。将来信众们想要学习、交流,可以在这里,这里环境不错,我一个人用太浪费了。把绣像摘下吧,无论是神仙传道,还是人主临朝,古往今来,你见过谁在自己的绣像下干这些的?呵呵,摘下来保存好吧,挺名贵的。另外,我在别的楼层找了一间小办公室,我已经命人收拾好了,我就在那里面。电脑用我自己的,不用社里出钱置办了。你一会就和我过去吧。还有,把孙浩祥和黄清放出来吧,如果他们的精神状态还可以,就让他们来我办公室见我。”陈静吩咐到。

   “哦,那就按神上的吩咐办。”梁海回答到。

  

   孙浩祥和黄清已经被陈静折磨的遍体鳞伤、精神恍惚了,平时关在一个地下室里,用锁链锁住。每天两人都要定期的被打入跪笼和枷笼里接受惩罚,他们现在一听到陈静、神上这两个词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听到陈静的高跟鞋声或是脚步声,就会条件反射般的大小便失禁。

   陈静对他们进行了几乎没有人道的虐待和折磨。孙浩祥已经瘦的不成人样,喉咙上有着一块很深的伤疤,那是跪笼的尖刺造成的。他的头发被剃光,上面用毛笔写着“公狗”二字,身上到处是伤疤和锁链的勒痕。他很久没有站起来过了,一直是跪着或是趴着,早已经忘了他还曾经站着走过路。这是因为陈静有过严令,禁止他站立,如果一旦发现他站立,或是头高过陈静的膝盖,则会被立即抽筋、剥皮处死。

   黄清也非常惨,她一直在听涛阁被陈静困于枷笼之中,她的头成了陈静的脚凳,脸上和头上已经布满布了陈静用高跟鞋划、刺、踢、踩造成的伤口,口腔也被陈静用高跟鞋捣烂了,有时候陈静还会把白酒或盐水倒在她的头上,这样虽然起到了消毒的作用,但是那种疼痛令她撕心裂肺,每次都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鸣。她也一样,忘记了怎么站立,因为一旦让陈静发现她高于神上的膝盖,就会被陈静赐死。

   两人现在还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不大能说利索人话,倒是狗叫学的很惟妙惟肖,因为他们在陈静面前一旦说了人话,便会招致残酷的虐待。有一次,黄清失口叫了陈静一声神上,陈静听见了微笑说道:“咦?这狗狗怎么又讲人话了啊?”然后,便笑眯眯的用高跟鞋的鞋跟,一根一根的踩裂了黄清左手的五个手指甲,那种刺骨、钻心的疼痛让黄清哀嚎不止,当时整个听涛阁内的信众都被吓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然而陈静却笑的非常开心,她当时还说:“怎么样母狗?是不是很酸爽啊?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说人话,我就把你另一只手的指甲踩碎。再有第三次的话,就踩断你的手指,第四次就踩穿你的手掌,第五次就踩烂你的眼晴,第六次就彻底的踩死你!本主给了你这么多机会,是不是对你很好啊?快点谢恩啊?”黄清只得连连的学狗叫谢恩。

   还有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陈静故意为之,就是,当陈静脱下鞋子踩在他们的脸上时,往往动作相对要轻柔,比如说对孙浩祥,就是将他的脸向后踩,使之加大仰头的力度,减少尖刺的威胁;而对于黄清则仅仅是踩着头底,或理用脚堵住口鼻。所以,他们对陈静的足香便有了一种独特的好感,一旦问到陈静的脚味,便拼命的嗅,因为那种女神的香气会让他们获得充足的安全感,他们渐渐的对陈静的足香有了强烈的依赖。而陈静的脚穿上高跟鞋出现在他们眼前时,往往就是残忍的践踏,所以他们一听到陈静的高跟鞋声,就会立即吓的大小便失禁。

  

   梁海带着两名护教士来到地下室为孙、黄二人解开锁链,对他们说:“孙总,黄主任,神上要见你们,要带你们去她的办公室。”

   他们一听到这个消息,顿觉五雷轰顶,心想这是神上赐他们死的时候来了,不禁呜呜的哭出来,而且不停的磕头学着狗叫。

   “孙总、黄主任,神上不会惩罚你们的,她是有事要和你们商量,你们放心吧。”梁海急忙的安慰他们。

   两人一听,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们立即止住了哭泣,习惯的爬着出去,梁海赶紧扶起他们,让他们站立,可是跪久了站起来真费力啊。

  

   孙、黄二人步履蹒跚的跟着梁海来到了陈静的办公室,这是一间大约有五十平米左右的办公室,面积比之前梁海选定的那个要小的多的多。里面的陈设也十分简单,有一个书柜,书柜里面放着先秦百家的一些著作,还有一套《资治通鉴》,还有一套中华书局出版的《三国演义》;一个长条的沙发,前面有一个小茶几;两盆盆栽,一个饮水机;一个很普通的办公桌,陈静正坐在桌子后面,手指在键盘上劈里啪啦的飞舞着敲击着,她正在专心致志的作着一份PPT。

   “神上,我把他们带来了。”梁海说到。

   “嗯,你先出去吧。”陈静一边看着屏幕,一边随口说到。

   梁海离开了办公室,并且把门关好。孙、黄二人立即跪到在地,汪汪的学了几声狗叫,然后颤抖的等着陈静的发落。

   “你们坐吧。”陈静随口说到。

   两人不敢动,只是汪汪的叫着。

   “你们坐沙发上吧。”陈静又说了一遍。

   两人还是不动,陈静瞄了他们一眼,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的修改着PPT,大约过了十分钟之后,陈静点击了一下“保存”按钮,便合上了电脑,从办公桌后面走出。

   她抱着双臂,缓缓的走到了孙、黄二人跟前,她的脚尖不住的轻轻敲击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咚咚声。孙、黄二人看见陈静的高跟鞋,又听到令人惊恐的敲击声,顿时吓的惊惧不已,他们抖如筛糠,而身下已经渗出了尿液。陈静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的窘态。

   陈静回过身去拿了一卷手纸,递给他们:“自己擦干净吧,然后坐下。”

   两个有点疑惑的望着陈静,嘴里胆怯的发出狗叫声,但是没有敢接那手纸。陈静见状,蹲了下来。他们看到陈静的膝盖和自己的平齐平了,吓的立即把头触在地上,拼命的学着狗叫。陈静苦笑了一下,亲自将他们的裤子脱掉,扯了手纸,亲自的替他们擦拭着下体。

   两人不明所以,只是一边颤抖着,一边学着狗叫。陈静给他们擦干净之后,说道:“孙总、黄主任,委屈你们了,陈静给你们道歉了。”

   他们二人见神上如温柔,被吓的更要命了,他们可不想被赐死,只是拼命的学狗叫、磕头。而陈静见状,则是抚摸着他们的头,把他们揽在怀里,轻声的说:“乖,别怕,我恢复你们两个的人格,你们不再是狗了,你们可以说话了,本主不会再伤害你们了,更不会杀掉你们。”

   两个听了涕泪交零,半了半晌,孙浩祥终于说出了一句久违的人语:“神上,是真的吗?”

   “是真的,孙总,您和黄主任都坐到沙发上去吧,我有话对你们说。”陈静淡淡的说到。

   两人不安的坐在了沙发上,而陈静则亲自的给他们两个倒了杯水,然后拉起一把椅子,隔着茶几,和他们面对面的坐着。陈静问道:

   “你们现在身体一定很不舒服吧?说话有问题吗?一会儿你们就回去休息吧,我会让医院去给你们检查、治病,这段日子没少折磨你们,希望这点弥补能让你们快快好起来。”陈静温柔的说到。

   “神上,您真的打算饶过我们了吗?”黄清激动的问到。

   “当然,你们已经受到了非人的虐待,已经得到了惩罚,你们现在在我这里已经没有罪了,我该让你们恢复成正常的人了。”陈静说。

   两个人听闻之后,老泪纵横,抱头痛苦,然后想要磕头感谢陈静,陈静则是拦住了他们:“别这样,孙总、黄主任,陈静的对你们的虐待太过狠毒,让他们招致不幸,受到摧残,你们不用谢我,你们就算恨我,我也理解。我这次,是有事想和你们商量。”陈静说。

   “神上,您大慈大悲,留下了我们的命,我们一定要感谢您,您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孙浩祥哭着说。

   “孙总,我已经将您创立的神女社改为立心社了,以后我想把组织从一个极端的教派改革成一个温和的、合法的民间公益团体,为更多的人做一些善事,帮助困难的信众,并通过学习国学经典的方式让大家摆脱苦闷,摆脱原来那种极端的迷信,使大家能得到精神解脱,从而对自己的生命有良性的认知。”

   “但是,既然要成为一个合法的民间公益团体,立心社需要有一个总负责人成为团体法人,孙总您才识渊博,善于经营,而且买下了这震岳山庄,我想由您出面负责立心社的经营管理,由梁海协助您,我相信,您一定会把立心社办好!”

   孙浩祥听闻惊恐的问:“您还想离开我们?”

   陈静笑了:“不,我和大家在一起,我已经被大家奉为神上了,我想,既然是神上,我就是大家的精神领袖,我会和大家在一起的,我不会离开大家了。但是日常的团体经营我想由您出面组织,由梁海协助您。您看这样行吗?”

   孙浩祥听闻激动的跪下了,对陈静说:

   “伟大的神上,浩祥永远的主人!您这样仁慈宽大,让我怎么不对您感佩之至啊?您是真神下凡,真是来解救我们的啊?要不世间怎么会有您这么心胸开阔的人啊?呜呜呜呜!不过,请您收回成命,还是您来领导立心社吧,我想把聚鑫商贸也交给您,都由您来统一掌控吧!”孙浩祥感激着、痛哭着说到。

   陈静听闻之后抚摸着孙浩祥的头,说道:“浩祥,我忠诚的奴儿,本主原谅你所有的罪孽,所有的凶暴,你已经受到了本主的惩罚,现在本主饶恕你和黄清,请为大家计,复出做事,在本主脚下重新来过,好吗?”

   接着陈静又说:“本主善擅长教书、做学问,不太擅长经营,没有过经营团体和企业的经历,想要立心社兴旺发达,还得您这样的人来管理。我不图钱,不图权,我更不要聚鑫商贸,我只要求您能踏踏实实的做些善事,帮助大家解脱,我就满意了!”

   陈静的温柔将孙浩祥彻底的感化,孙浩祥头伏在陈静的高跟鞋上痛哭流涕,说道:

   “伟大的神上,浩祥的圣主,浩祥永远忠诚的追随您,听您吩咐,浩祥一定努力的把社团打理好,不辜负神上的重托!”

   陈静笑了:“谢谢您,孙总!”

   “请您不要这么叫我,我承受不起啊!”

   “好吧,谢谢你,浩祥,本主赐福给你!”说罢,陈静用脚踩了踩孙浩祥的头顶。

   接着,陈静回身来到书柜侧,打开柜子,拿出了那本《三国演义》,然后来到孙浩祥的面前,她扶起了孙浩祥,将书交给了他:

   “我知道浩祥你喜欢《三国演义》,这版是中华书局出版的,我十分喜爱,一直带在身边,这是我父亲在我十岁生日那年送我的礼物。我想把这书送给你,算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好吗?”

   孙浩祥接过了书,刚准备再跪下,陈静拦住了他,笑着说:“握握手吧,这次别跪了。咱们也算是英雄惜英雄,虽然陈静算不上英雄。”

   “谢谢神上!浩祥一定不辜负您的一番嘱托!”孙浩祥激动的说,陈静和他握了握手,他深情的给陈静鞠了个躬。

   之后,陈静又看着黄清,微笑着说道:

   “黄主任,您就协助浩祥打理社团吧,您精明,也能干,再加上有梁海辅佐你们,一定能干的很不错,只是,我有一件事想请求您。”

   “神上,您是黄清的圣主,求您不要说请求,老奴一定完全的服从您!”黄清跪在地上流着泪说到。

   “黄主任,我对我的学生们很有感情,快要开学了,能不能让我重新回到学校教书呢,开学之后他们就上高三了,我们很想继续带他们,并努力的将他们送入大学。如果学校真的嫌弃我与黑社会有染,能不能让我带完这一届学生之后再赶我走?而且我也需要这份工作,毕竟没了收入,在A市生存也很艰难的。”陈静动情的说到。

   陈静的这番话对于黄清来说可谓是句句诛心,她纠结着、悔恨着、痛苦着,她伏地大哭,拼命的给陈静磕头,说道:

   “伟大的神上,黄清的圣主,您是一个优秀的教师,学校也很器重您,是我出于私心把您赶走,我罪恶滔天,恳请神上赐我死罪!呜呜呜呜呜呜!”

   “黄主任,我不会再伤害您了,您能否应答我的请求呢?”陈静蹲下来扶着她说到。

   “您当然可以回去教书啊,可是您在立心社这里衣食无忧,为什么还要受这份苦啊?”黄清有点不理解的问到。

   “因为我首先是一个老师啊,我得对学生们负责啊,而且教书是我自食其力的挣工资,我很光荣啊,我不需要信众们供养,钱应该用在立心社的建设上,这是我的决心。我会每周都抽课余时间坚持来这边的,和大家在一起,陪大家一起学习,和大家一起交流,立心社我也会尽到我的责任的。所以,您能尊重我的决定吗?”陈静说到。

   “圣主真天人也!神上真天神也!世间绝无有您这样的女子,黄清听从您的一切吩咐,请让黄清永远的追随在您的脚下!”黄清感佩的说到。

   “多谢黄主任,然后。。。”陈静站起来,清了清嗓子,说道:

   “黄清,本主忠诚的奴儿,跪好,本主赐福与你!”

   黄清立即跪好,陈静轻轻的踩了踩她的头,说道:“本主赐吉祥予忠诚的奴儿黄清,愿幸福与你同在。”

   “谢神上,谢圣主!”黄清感恩的给陈静磕着头说到。

   “乖!”

  

   陈静命医生来把孙、黄二人带走去检查身体,并下令不惜一切代价要恢复好他们的身体,然后她重新的坐回了办公桌里面,打开电脑,准备重新修改一下PPT,这时,电话响起:

   “奶奶,四毛被抓走了!”打电话的是豆豆

   陈静听闻大惊,问道:“谁干的?”

   “是毒牙的小袁干的,四毛的弟弟小飞回来报的信。”豆豆说。

   “你们现在在哪儿?怎么不早告诉我?”陈静问。

   “我们快到震岳山庄了,我们怕提前告诉您,影响您的临凡大典!”豆豆慌忙的说。

   “混蛋,你这个混蛋,那你也得早点告诉我!你快过来吧,见面把详细情况给我说一遍。”陈静怒斥到。现在陈静在立心社内,特别是在完成了临凡大典之后,她的一切饮食起居均被信徒们神格化,她的住所叫寝宫,听涛阁也被改名为听涛殿。

   陈静站在听涛殿的门口等着宋强和小飞,不一会儿,他们两个人便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见到陈静,宋强连忙施礼:“奶奶,豆豆给您请安了。”

   “快起来吧,进去说。”陈静说到。

   小飞在一旁迷惑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像宋强这么一位顺源街赫赫有名的老大,会给一个女人下跪,而且还叫人家奶奶,虽然这是个美女。

   三人走进了听涛殿内,陈静没有坐宝座,而是直接站在大殿内听他们两个介绍情况。宋强先把毒牙小袁抓走四毛的事情和陈静讲了一遍,然后又把小飞介绍给了她。

   “奶奶,这是四毛的弟弟,名叫小飞,现在一直跟着四毛干,有时候,也帮忙照看修理厂和酒吧。”豆豆说到。

   “哦,我刚刚在电话里听到的小飞就是你呀,你是和你哥哥一同见到的毒牙的人吗?怎么样,是不是被吓坏了?”陈静问到,并打量着小飞。

   小飞个子不高,一米七左右,小方脸,短头发,戴着一个黑框眼镜,如果不是他自己说自己有二十多岁,看起来到更像是一个高中生。

   “我,我倒是不怕,就是那群人有枪,我怕他们会开枪打我们。”小飞心有余悸的说。

   “小飞你别怕,你把你看到的情况给我讲讲,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陈静让小飞介绍现场情况,小飞就把自己在现场所看到的一切都给陈静仔细的回顾了一下。

   陈静听完介绍,沉吟了片刻,没有立即做出判断,而是笑着对小飞说:

   “小飞,你不愧是四毛的表弟,虽然不像你哥哥那么勇敢,但看的出来也很机灵,从你的描述和表达上来看,你说的很有条理。我现在问你,敢不敢去把你哥哥救出来?”

   “我吗?可是,他们有枪啊。”小飞有点害怕的说到。

   “你怕枪吗?”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我,有点怕。怎么你不怕吗?”小飞怯生生的问到。

   “小飞,你说话注点意啊,你眼前的是顺源路的主人,我们的奶奶!”豆豆没好气的呵斥到。

   “奶奶?可是我感觉您又漂亮又年轻,怎么会是奶奶呢?”小飞问到。

   陈静哈哈大笑,说道:“嗯,他们这是咒我快点老。呵呵。”

   “不过小飞,这次还需要你去救你的哥哥,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我也和你一起去。”陈静又接着说到,表情笑盈盈的。

   “奶奶,您要去吗?毒牙他们很狡猾的,太危险了!您别去了!我带兄弟们砸了他们的场子算了,把四毛救出来。”豆豆说到。

   “放心吧,不用带那么多的人,就咱们三个去,有豆豆你在,还有小飞这个小男子汉,奶奶怕什么呢?呵呵”陈静笑着说到。

   “小飞,你带我和你宋强哥去找他们,把你哥哥救出来。”陈静对小飞说到。

   “哦,好的。”

  

   “毒牙”并不是何志宽一个人的外号,而是他们这个帮派组织的名称,有点类似于古惑仔系列电影中的“洪兴”、“东星”。“毒牙”在A市经营发展多年,势力遍布长平路以及其他各处娱乐场所聚集的地区,涉及的行业有酒吧、餐饮、酒店、娱乐城、迪厅、赌场、地下钱庄还有采砂场、物流配货站等等,他们不仅在A市盘根错节,就连A市的周边地区,也有“毒牙”的势力存在。但由于“毒牙”行事比较隐秘,低调又不张扬,而且拥有着与各行各业各级单位所建立的复杂关系,所以一直平稳低调的存在着,发展着。每次打黑,他们都会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的迅速消失,待风声过后,又会很快的重新组织起来。他们就像是丛林中那黑暗角落里长着毒牙的眼睛蛇一样,诡秘,狠毒,又不引人注目。

   “毒牙”组织共有大大小小十个堂口,分别为:靖东、靖西、靖南、靖北、通天、伏地、撼岳、锁江、祥乾、利坤。这些名字是他们内部的代号,其中东、西、南、北四堂主要是负责酒吧、迪厅、娱乐城、餐饮、赌场等行业,四堂按照按区域方位来进行辖区划分;通天、伏地主要负责经营物流和配货站;撼岳、锁江主要负责控制采砂场;祥乾、利坤则是放贷钱庄。每个堂口分设正、副堂主各一名,并豢养着数量不一的打手和成员;这些堂口之上便是他们的“总部”,他们自称“大本营”,大本营总管便是小袁,何志宽通过小袁来对整个“毒牙”发号施令。此外,直属“大本营”有一支杀手队,毒牙想要干掉什么人,必须由各堂向大本营做申请,由大本营派出杀手进行行动,杀人这种事,各堂口是不可以私自行动的。那三个被陈静砍掉手的家伙就是来自于杀手队。

   顺源街吴天、宋强的实力与“毒牙”相比要差的很远,不过由于吴天是和何志宽并不多是同一时期出道的人物,所以,“毒牙”也一直没有敢对他轻举妄动,只是因为“神女会”赵士强的收买,他们才会对吴天、宋强下手。

  

   小袁收到了小飞的回复,他之前曾留给小飞一张纸条,如果他们的老大愿意来见他,便打纸条上的电话。小袁没有想到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以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找不到的顺路街背后那个神秘女人,现在居然马上就要现身了,想到这些,他居然有点激动。

   为了能给宋强以及他背后的女老大一个下马威,同时也为了防止他们带人前来火拼,所以小袁亲自从一些堂口抽掉了一些打手来到他这里加强力量,经过他精心的布置,就算宋强他们真的带人来前来火拼,也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见面是在长平路一个酒吧里进行的,他们早早的就清空了场子,让打手们扮作客人在里面埋伏。小袁则带着两个帮手,静静的等待着宋强他们的到来。

  

   豆豆一路上给陈静讲述着关于“毒牙”的情况,陈静默而不语,只是静静的听着。他们刚下了车,她便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林雁蓉打来的。

   “喂?静哥哥?你最近还在忙吗?工作怎么样了?想你了,亲爱的,咱们再聚聚吧?”

   “蓉儿,我现在有点事,这样吧,你明天来我家吧,我有东西要送给你,嘻嘻,什么东西我先保密!”

   “对了,你不说来我家看狗狗吗?不过去你家也行,咱们两个只要能在一起,在谁家都一样呢,那就这样说定了啊!”

   “好呀,你先来我这里,让我招待招待你,然后再去你家看狗狗,哈哈,因为我想让你看看我家被我布置的怎么样。”

   “嗯,好的静哥哥,一言为定!”

   陈静和林雁蓉通完电话,便来到了酒吧门前,然后三人按前后顺序走进了酒吧。

  

   看到豆豆和陈静等人走进来,小袁感到有点意外,他们也太不把这毒牙当回事了,居然就来了三个人。

   “强子,好久不见了!”小袁主动站起来跟豆豆(宋强)打招呼。

   “袁哥,你是大忙人啊,也不说去我们顺源路坐坐啊?呵呵。”豆豆皮笑肉不笑的回应着。

   两个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然后,豆豆把陈静让过来,对小袁说道:“你不是要见我们老大吗?这位就是。”

   小袁看着容姿冷艳、气质高贵的陈静,一时间心里竟然“哇”的一声赞叹出来,这个女人气场十足,举止高雅大方,面对着自己这群凶神恶煞般的打手,依然镇定自若、泰然处之,看来宋强所言不虚,她一定就是他们背后的那个神秘女人。

   “看见我,你也不个招呼吗?”陈静微笑的问了一句,这让小袁立即从愣神中反应过来,有点尴尬的伸出手,说道:“啊,不好意思,失敬失敬,我。。。”

   他想和陈静握手,但是陈静没有理他,只是微笑的看着他,他有点尴尬的不知所措,然后自我介绍到:“我姓袁,平时在长平路这边照看一些生意,另外咱们A市其他地区的生意,有时候我也过去帮帮忙的。”

   “你的衬衫很别致啊,别说你的衣品还勉强可以啊。”陈静没有理会他的介绍,而是笑着说起了他的衬衫。

   “哦,您过奖了,听说天哥和强子的大姐要过来,我特意穿的正式一点。”小袁尴尬的说道。

   “不过,你的衬衣有一处败笔,就是你的纽扣上的钻石,看起来像是玻璃钻,且不论是真是假,男人的衬衣,我觉得还是素雅一些比较好,你说呢?小袁?”陈静继续聊着他的衬衫。

   “哦,是吗?哦,好吧,下次再见到您,我一定注意一下。”小袁说到。

   “听说四毛在你这里做客,是吗?这么久了也不回家,一定是在你们这里玩美了吧?”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哦,是啊,四毛正在我这里,都是道上的朋友,也好久没见了,所以就。。。。。。”

   “所以,我是来接他回去的。”

   “那是当然,不过,还没有问您的姓名呢?”

   “我姓陈,名字就不告诉你了,女生的名字怎么可以随便问呢?”

   “哦,陈小姐。”

   “我本来也想带吴天一起过来和大家聚聚,可惜他受伤了,来不了了。你们以前关系不错吧?总听他提起你,可你们也不说去看看他?”陈静说到。

   小袁听了陈静的问话,非常的尴尬,不过他毕竟在黑道上混了很久,顿了顿,然后说道:“是啊,这怪我,都是现在工作太忙了,我这里边事也多,没时间去,呵呵。”

   “我听说是被你们的人砍伤的,你知道这个吗?”陈静用一种玩味的语气问到。

   “这个,这个,啊,这个我不知道啊。”小袁有点慌张的回答到。

   “我估计你也不知道,我想是你们当中的兄弟,有人不守规矩,私自干了这事,你没查一查吗?”

   “哦,这个,我们也查了,倒是没有结果,您放心吧,一有结果,我肯定把人绑了去给您赔罪。”

   “赵士强你认识吗?”

   “哦,和他有些熟悉,之前也打过交道,他现在怎么样?”

   “他死了。”

   “死了?怎么会呀?他怎么死的?”小袁的表情非常惊讶,这是发自内心的,他猜想一定是被眼前这个陈小姐给杀掉的。

   “你们那个不守规矩的兄弟,是不是姓何呀?”陈静问到。

   “您不会是怀疑宽哥吧?您放心,宽哥直的不知情,我们正在查找凶手,等找到了,一定会给陈小姐一个交待的。”小袁赶紧回答到。

   “有劳了,让四毛出来吧,我们得回家了。”陈静说到。

  

   不一会儿,四毛被带出来了,他看见陈静在这里,立即流着泪跪下:“奶奶,四毛没用,给您丢人了。”

   陈静没有理他,对小袁说到:“谢谢你对他的款待,麻烦了。”

   “我准备了一桌宴席,请您和强子赏光留下吧。”

   “谢谢你,不必了,我家的狗狗还没喂呢,告辞了,后会有期。”陈静微笑着,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陈静一行人走后,小袁呆呆的坐在了椅子上,自己在江湖上打拼了都有好些年,每次与人谈判,都是信手拈来,可是这次主动权完全掌握在陈静的手里,自己被陈静的气场压的喘不过气来,他越想越觉得丢人。

  

   回到修理厂,四毛跪在地上感谢陈静的救命之恩,陈静说道:“别光谢我一个人,还有豆豆和你弟弟四毛和我一同去的,你说你一个男子汉你哭什么啊?”

   “奶奶,四毛给您丢脸了,四毛对不住您。”

   “好啦,你今天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在这里给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清楚。我明天白天有事,过不来。”

   “好的奶奶,另外,您看我弟小飞怎么样?”四毛问到。

   “这个孩子不错,看起来挺镇定的,将来像是一个能做事的人。”陈静微笑着说。

   “那,要不您把他也收下吧。”四毛对陈静请求到。

   “他?他还小,有机会让他读书吧,加入黑社会这种事就算了吧。”陈静有些为难。

   小飞听到,赶紧来到了陈静的面前:“求您收下我吧。”

   “为什么呢?你为什么要我收下你?”陈静问到。

   “我本来特别害怕去见毒牙那些人,可是和您在一起,我一点都不怕,您放心,我哥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小飞请求到。

   “好啊,我是个语文老师,以后你来我这里学习吧,学费嘛,看在四毛的面子上,就不收你的了。”陈静调笑着说。

   “啊?我最不愿意学习了,我要当老大,我也想成为您这样的老大,求您了。”小飞求到。

   陈静被他逗乐了,说道:“被我收下,代价可是很大的,你能受承的了吗?”

   “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干的,求您了!”小飞说到。

   四毛在一旁看的急了,对小飞说:“蠢货,还不跪下见过奶奶呀?”

   小飞一听,也学着四毛的样子给陈静跪下了说道:“奶奶,求您了!”

   陈静笑着说:“我现在的孙儿是越来越多了,小飞你可想好了,给我跪下的话,可就永远都站不起来了。你明白吗?”

   “嗯嗯,明白,您是我们的奶奶,也是小飞的奶奶,小飞愿意永远追随在奶奶的脚下,永远伺候奶奶!”小飞说罢,给陈静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陈静没有作声,只是默默的抱着双臂,微微的分开了腿,冷冷的命令到:“爬过去。”

   小飞痴痴的望着陈静的长腿和美胯,他知道这是奶奶在考验他,可是老家有种说法说是钻女人的胯下会交霉运,所以,他有点犹豫。

   “你犹豫了,没机会了。回去读书吧。”陈静合上腿,转身走开。

   小飞赶紧的苦苦哀求,奶奶长奶奶短的叫个没完,而陈静并不理睬,只是冷冷的坐在沙发,拿起一本汽车年鉴,翘着腿悠闲的翻看着。四毛赶快给小飞使了个眼色,小飞心领神会,立即爬到陈静的脚下,用头顶着陈静翘起来的那只腿,然后不停的给陈静磕头,他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磕个没完没了。

   陈静没有理他,好像脚下根本不存在这么一个人,只是无所谓般的翻看着杂志,时不时的还喝口茶水。小飞一直不停的给陈静磕着头,额头淤青,又破了皮,然后流出了血,每磕一下头,都感觉额头像是被尖刺很很的蛰了一下。可是陈静似乎仍然是无动于衷。

   不知道他磕了多少个头,反正额头几近血肉模糊,陈静没有作声,踩住了他的脑袋重新从沙发站了起来,走到客厅中央,重新分开了双腿盯着小飞。

   小飞心想,奶奶是女神,她的胯下便是天堂,她的胯下就是新生,只有从奶奶的胯下钻过去以后才会好运不断,然后,他毫不犹豫的钻进了陈静的胯下。那一刻,小飞像是沐浴到了圣光般的感受到了幸福,原来从陈静奶奶的胯下爬过去,是那么荣耀和兴奋,他仿佛爬进了天国的花园。那修长的美腿和高高上在的美胯,无一不骄傲的宣示着对他的征服。“奶奶万岁,奶奶万岁!”他心理默念着。

   小飞从陈静的胯下爬过,然后又爬回,他的头刚刚从陈静的胯下伸出,陈静便径直跨坐在他的脖子上,小飞吓的不敢动,只是默默的承受着她的重量,虽然那重量很轻。

   陈静则抱着双臂,冷冷的问到:

   “我是谁?”

   “您是我的奶奶,奶奶是我们所有人的主人,是我们所有人的天!”

   “奶奶的命令你是不是要听?”

   “是!”

   “如果你听到我的命令再犹豫,该怎么办?”

   “如果我听到奶奶的命令再有犹豫,愿受奶奶一切严厉的惩罚!”

   陈静听完他的决心,然后站了起来,向沙发走回,小飞则是爬着跟着陈静的双脚,他不知道是哪根劲搭错了,有点冒失的问了一句:“要不奶奶您还在我脖子上坐会儿?小飞比沙发舒服。”

   陈静被他逗的有点想笑,但是依然假装板着脸说道:“舒服什么?回去多健健身,骑着你感觉真不舒服。你带着你哥先去回去休息吧!”

   “遵命奶奶!”小飞带着四毛离开了,他们离开的那一刻,陈静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的笑了出来。

   “这孩子可是太逗了!哈哈。”

  

   第二天一早,林雁蓉来到了陈静在A市租住的房子,这是一间不大的公寓,面积虽然小,但是被陈静打理的相当整齐。陈静不想让蓉儿知道自己是立心社的教主,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经常住在学生家里,更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黑社会的首领,总之,她就是想在蓉儿心中保持自己一贯的那种才女佳人的温暖形象。

   “静哥哥,都怪蓉儿,你怎么住在这么小的地方啊?真是委屈你了,你以后去我家住吧!”蓉儿打量着四周,心疼的说。

   林雁蓉是个那种白富美型的女孩,他的父母是富商,从小衣食无忧。她现在独住在一个独栋别墅中,住惯了大房子,看到陈静的小公寓,当然觉得静哥哥很委屈。

   “哈哈,斯是陃室,惟吾德馨。我这里虽然小,不过有我在呀?你林大小姐住烦了大别墅,也偶尔来我这里找一下学生时代的感觉呀。”陈静笑盈盈的说,说着,她和蓉儿一起坐到了床上。

   “也是啊,有静哥哥在的地方,就是蓉儿的桃花源,所以,我真觉得应该把‘桃花源’搬到我家去。”林雁蓉撅着嘴巴说到。

   陈静听了她的话,开心的笑了,然后神秘兮兮的对她说:“蓉儿,看静哥哥给你准备什么了?”

   “哦?什么啊?你一直吊着我的胃口!快给我,快给我!”蓉儿开心的跳着脚拍手说到。

   陈静抿着嘴笑了,双手捧着一个小盒子递给林雁蓉,说道:“瞧蓉儿你急的,快打开看看吧!”

   林雁蓉开心的拆开了盒子,一看,立叫高兴的惊叫到:“哇,是眼镜蛇指挥官啊!”

   原来陈静送给林雁蓉的礼物,是一个“眼镜蛇指挥官”的手办。“眼镜蛇指挥官”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流行的美国卡通《GIJOE》(我国译为“特种部队”)中的头号反派。他是一个名叫“眼镜蛇”部队的恐怖组织首领,平时出场总是戴着头罩或是面具,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静哥哥,这个手办我找了很久,我几乎收集了所有关于“指挥官”的手办,但惟独缺这个版本的,你真是太贴心了,让蓉儿抱抱!”林雁蓉一边开心的说着,一边紧紧的抱着陈静。

   陈静被她这么一抱,也非常的开心,笑着说着:“蓉儿,上大学的时候你就喜欢这个家伙,我真想不明白,你怎么和别的女孩不一样啊?人家都喜欢动漫里的帅哥俊男,怎么你会居然喜欢这么一个老掉牙的反派,而且总是戴着面具!都不知道帅不帅!哈哈!”

   “静哥哥,你不知道,我就是喜欢他这个神秘兮兮的感觉,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虽然总是失败,但是永远百折不挠的奋斗着,这种人最有魅力了!《孙子兵法》不是说吗?‘故善用兵者,譬如率然;率然者,常山之蛇也。击其首则尾至,击其尾则首至,击其中则首尾俱至。’我可是在你的影响下读的《孙子兵法》啊。”林雁蓉说到。

   “哈哈,我家里都是从军的嘛,而且你没觉得孙武的兵法读起来朗朗上口、文辞优美吗?所以当然要和蓉儿一起分享了啊!”陈静笑着说到。

   “是啊,认识你之前,先秦诸子、魏晋华章;唐宋风骨、百家绝唱,我也是读了不少的,但是还真没有去刻意看那《孙子兵法》,我以为都是男孩子看的,也没想到静哥哥会看。对了,静哥哥,你是怎么找到这个版本的手办呀?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呢!”林雁蓉一边把玩着手办,一边笑盈盈的说。

   “这个,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一直忘了给你,我在一家网店和那店主磨了好久,他才把这种惟一的一个卖给我了,我说我是送给我最重要的人,他还以为我是送男朋友呢,哈哈!”陈静开心的说到。

   “我说我找不到呢?原来是被你买走了!嘿嘿,早知道就不费这力气了。不过,静哥哥,你要真有男朋友,我得多难过呀?我真想知道哪个男生能配的上你,不对,这个世界上没人配得上你!静哥哥,你快变成一个男孩子吧,蓉儿想嫁给你!”蓉儿带着撒娇般的口吻对陈静说到。

   “你呀,净胡说,还真想让我成为一个女光棍呀?呵呵,不过,我要是男孩子,我一定娶了你!对了,按老规矩,咱们来一局吧?”陈静笑着对她说。

   “好呀!好呀!”

   陈静说的老规矩,是她们两人下象棋,她们每次只下一盘,但这一盘能下很长时间。陈静和林雁蓉都不算象棋的高手,但下的也是有模有样,她们俩的水平不相上下,大多数是和棋,有输赢的时候,陈静赢的稍稍多一些。

   陈静拿出象棋,两个人刚准备玩,结果又为了谁执红棋而争执起来。

   “静哥哥,我执红棋,我一直玩红棋来着。”

   “蓉儿,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你总执红棋,这次也得让我主动一次了吧?”

   “不行,不行,你是哥哥,我是妹妹,你得让着蓉儿,得让我先下手。”

   “好吧,好吧,真是执拗不过你,给我卖个萌,就让用红棋!”

   听陈静说完,林雁蓉立即扮了个鬼脸,样子十分可爱,两人抱在一起笑的肚子疼。

   她们开始下棋,蓉儿按照她的习惯展开了十分凌厉的进攻。陈静则是按部就班的部署着防守,他们开始了大约半个小时,局势渐渐的胶着下来。不过,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林雁蓉依然千方百计的在陈静的地盘内寻找着机会进行突破。

   “蓉儿,你还是这么顽强啊,哈哈。”陈静打破了沉默笑着说到。

   “‘凡为客之道,深入则专,主人不克’。这不是你教我的嘛!”林雁蓉得意的回答。

   “好吧!好吧!不过,你也别太得意,待我来个‘鸷鸟毁折’,看不杀你个片甲不留。哈哈!”陈静笑着说到。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棋局的局势开始有所扭转,陈静渐渐的开始反攻,通过先前的部署与圈套,林雁蓉连失车、马,不过陈静也仅仅是比她多一只马而已,但是陈静仍然展开了反击,但是林雁蓉仍然坚强的抵抗着,又过了四十多分钟,情势便变得对蓉儿越发的不利。

   “不行!不行!静哥哥,你得让着我,让我悔几步棋。”蓉儿撒娇着说到。

   “啊?悔几步棋?悔一步两步可以,要悔这么多,不行,你不许耍赖!嘻嘻!”陈静得意洋洋说到。

   “哼,静哥哥就是个坏蛋,专门欺负蓉儿,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悔棋,要不咱们就和棋!哈哈”蓉儿继续对陈静撒娇。

   “好吧,好吧,就算和棋,也不让你悔棋,哼!蓉儿你一撒娇我就拿你没办法!”陈静假装嗔怪的说到。

   林雁蓉一把抱住了陈静,贴着她的脸:“静哥哥真好!”

   下完棋,蓉儿躺在陈静的腿上,手里摆弄着“眼镜蛇指挥官”的手办,而陈静则拿着一本书,静静的看着。蓉儿似乎特别喜欢躺在陈静的腿上,她觉得只有这个地方能让她感觉到心安。

   “静哥哥,你的美腿躺起来真舒服,这可是我的专属枕头哈,别人不许躺。”蓉儿撒娇般的对陈静说。

   “呵呵,我这腿再美能有男朋友的腿躺着舒服吗?追求林大小姐的人那么多,找个靠谱的答应他,不是很好嘛!”陈静笑着说到。

   “男人怎么靠的住呢?静哥哥,除非你变成男人才靠的住,要不,还不如靠我自己。静哥哥也要靠我啊!”林雁蓉说。

   “好吧,我现在就是男人了,来,小妞给大爷乐一个!”陈静坏笑着说。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蓉儿白嫩的脸蛋。

   林雁蓉用脸感受着陈静玉手的抚摸,然后轻轻的亲吻着她的手指,过了片刻,她说道:“静哥哥,让蓉儿含一会儿吧。”

   陈静嗔笑道:“你这家伙!”然后手指轻轻的放进蓉儿的樱桃小嘴里,她闭上眼晴,享受般的吸允着陈静的手指。

   “静哥哥,不是说明天去我家看狗狗啊?你瞧吧,它一定比你的‘布鲁特’还要可爱。”

   “好呀,不过我觉得‘布鲁特’算是第三可爱,第二可爱的就是你家狗狗。”

   “那第一可爱的呢?”蓉儿问到。

   “不告诉你!”陈静笑着说到。小袁焦急的等着何志宽回电话,他把见到陈静的所有细节都在脑海里整理了一遍,然后要向何志宽详细的进行汇报。何志宽在没有重大事件发生的时候,是轻易不会露面的,所以,小袁一般都是通过电话来向他汇报各种情况。

   “喂,宽哥,现在说话方便吧?”

   “嗯,现在可以了,怎么样?你见到那个女人了?”

   “是的,见到了。”

   “干的不错,要说办事还是小袁你靠谱,怎么样?那个女人给你的印象如何?他是什么来头?”

   “嗨,别提了,我差点在她面前丢人了,宽哥。”

   “哦?为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我布置了二十多个弟兄,想着就算宋强他们那些乌合之众全到齐,如果闹事动手,咱们也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可是人家就来了三个人,包括那个女的。我看这是打算来文的,和我谈判呀?我心想谈判我还不擅长吗?结果在整个过程中,那个女的一直压着我说话,然后就让她顺顺利利的把人给带走了。”

   “那女人叫什么?”

   “宽哥,真不好意思,全名我没问出来,只是知道她姓陈,年纪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很漂亮,而且她很有气质,举止也非常得体,感觉与她的年纪不太相符。整个见面的过程她落落大方,气场也很足!”

   “姓陈?奇怪了,在A市的地界上,没有一个姓陈的老大啊,这个女人以前干什么的,你打听过了吗?”

   “没有。不知道她以前干什么的。我感觉她应该不是A市本地人,因为我也没有听说过A市有这么一个姓陈的女老大。”

   “假如,她是外地人,你知道她来自于哪里吗?如果是外地人,怎么会在A市吃的这么深?吴天、宋强都愿意听命于她,你觉得他是靠什么本事呢?”

   “他们该不会是和我们毒牙一样吧?”

   “这不可能吧?毒牙的发展应该是最独特的,不会有人和咱们一样。”

   “哦,对了宽哥,有个兄弟和我提起,说是以前见过这个女人,在顺丰机械厂危楼那边见到的,不过。。。。。”

   “不过,不过什么?”

   “咱们兄弟说,这个姓陈的女人好像是一个道士,道号叫玉灵,机械厂危楼闹鬼,是她抓的鬼。”

   “我说小袁啊,你他妈打听了这么久,就得出两个信息:一、这女的姓陈;二、这女的是个道士。你听说过有女道士混黑社会的吗?”

   “我也觉得这事挺扯的,不过,那个兄弟看见这个陈姓女子,觉得千真万确,长的和那个驱鬼的女道士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呵呵,吴天和宋强的老大是一个女道士,一个眷恋红尘的女道士,一个喜欢混黑社会的女道士,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道士,小袁,我刚夸完你靠谱,你就给我整出这么一个狗屁情报来。”

   “宽哥您消消气,我问您啊,您相信世上有鬼吗?”

   “操,我他妈狠起来就是鬼,让她来抓一个试试?”

   “我也不相信,所以说,假如那个抓鬼的女道士真是她的话,她为什么要来这么一出?您也知道,她挺心狠手辣的,砍了咱们兄弟的手,还破坏了咱们的计划,可见也是足智多谋呀。她一定有什么目的,如果咱们顺着抓鬼的这条线索摸排下去,或许会有收获。”

   “嗯,这么半天,你就说了这么一句有用的话,你去办吧,打听清楚之后,不行就让大本营杀手队除掉她,免生后患。”

   “那宋强呢?”

   “他算个屁!不足为虑,好了,我这边有事,先挂了,有情况及时通知我。”

   “明白,宽哥!”

  

   林雁蓉的家位于一处安静的独栋别墅里,虽然她是个时尚漂亮的女生,但是她本人喜欢安静,所以,她虽然家境优厚,却也没有选择在繁华热闹的地方安家。好在自己的现在的住所驱车到光明路等繁华地带也不远。她乐得的在这么一处安静的地方生活,平时读读书,写写字什么的。

   一早,她就开始在家里忙碌着,准备了很多零食和水果,因为今天她亲密的静哥哥就要来她家看她。

   “叮咚”,门铃响了,来的正是陈静,林雁蓉立即跑了出去迎接她。

   “哈哈,静哥哥,你好准时啊,没让我等太久!”她开心的说到。

   “是啊,来蓉儿这里,我怎么敢迟到啊,我恨不得再早一点,就是怕影响我家蓉儿睡懒觉!”陈静开玩笑的说到。

   两个人进了客厅,林雁蓉为陈静准备了很多她爱吃的零食水果,然后,亲自的剥开了果皮,将果实递给陈静。

   “静哥哥,吃个香蕉。”

   “静哥哥,尝尝这个甜橙,味道可好了。”

   “静哥哥,这个提子也很甜,你尝尝。”

   。。。。。。

   “哎呀,蓉儿,你这是分明把我往胖里喂呀,你说我要是胖的和球儿一样,将来还谁要我?”陈静哭笑不得的说。

   “切,我要你呗,静哥哥这么一个大美女,我早就想拿下了!”林雁蓉笑盈盈的说。

   “算了吧,你可是咱们S师范大学的校花,和你比,我算哪门子美女,再说,你不是想嫁给我吗?哈哈,要不我真去变个性,咱们结婚算了!”陈静开心的笑着说到。

   “得了吧,你是师兄们心中的仙女,师弟们心中的女神,要不是你一直总是冷冷的对待他们,估计你也是后宫成群了吧。不过,和我结婚这事我看靠谱,咱们去国外注册一下同性恋结婚怎么样?哈哈哈哈哈!”林雁蓉疯笑着说。

   从前的陈静是一个高冷漂亮的才女,但自从当了顺源街的老大和立心社的教主之后,她就透露出一种冷傲霸气的御姐气质。而林雁蓉则永远像个天真可爱的公主,她在陈静这里总是嘻嘻哈哈的,开玩笑总是没玩没了。不过陈静就喜欢她这个样子,也只有在蓉儿面前,陈静才能恢复成一个朝气蓬勃的女孩。

   “对了,蓉儿,你家的狗狗呢?我怎么没见到啊?你不说给我看狗狗吗?”陈静好奇的问到。

   “哈哈,就知道静哥哥你惦记这个,你等着啊!”林雁蓉开心的说到。

   “宝宝,到妈妈这里来!”林雁蓉娇声喊到。

   不一会儿,从一间卧室中传来了一阵扑通扑通的声音,然后门打开,一名壮硕的男子飞快的爬了出来,嘴里汪汪的叫着,撒着欢的爬到了林雁蓉的脚下!

   陈静正在喝水,看到这场景一口水喷了出来,她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男子身体非常强健,年纪看起来有三十多岁,如果站起来,个子大概有一米九左右,平头短发,黝黑的皮肤,结实的肌肉。长相透着干练、英俊,属于那种硬汉型的男人。

   陈静打量着这个所谓的“狗”,惊讶的问道:

   “蓉儿,这就是你的狗狗啊?这不是人吗?”

   “非也,非也!这是一条人型的狗狗,怎么样,静哥哥,是不是很可爱,很帅气呀?”蓉儿笑呵呵的对陈静说到。

   陈静仔细的打量着这条所谓的“人型狗狗”,他的身上遍布着伤疤,看起来是被鞭子抽过的,因为在立心社,陈静也没少用鞭子打过手下的奴仆。更吸引陈静注意力的是,这男子左臂上有一处纹身,那纹身是一条黑色的眼镜蛇,那蛇嘴张着,毒牙在外面嚣张的露着!

   陈静看见这个纹身不由得心头猛然一惊,她心说这不是毒牙他们的纹身吗?别人的纹身都是闭着嘴的蛇,可他的却是张嘴露牙的,他该不会是。。。。。。?

   “哎呀,痒死了!哈哈哈!”林雁蓉的笑声打断了陈静的思绪,原来那人型狗狗正在用他宽大的舌头舔舐着蓉儿的玉足。蓉儿的脚白嫩小巧,如同一块精致的奶糖在被那“狗狗”舔着,他的舌头“吧唧吧唧”的飞快动着,又灵活又有力量,鲜红的舌头上下翻飞,与白嫩的玉足相得益彰,在他舌头的侍奉下,林雁蓉的玉足更显得白晳诱人。

   “你这笨狗狗,不要光舔妈妈的脚心,脚跟,脚缝也用照顾到!”蓉儿嗔怪的说到。

   “汪汪,嗷呜,汪汪!”这家伙惟妙惟肖的叫到。

   他的大舌头迅速伸进蓉儿的脚缝里,灵活的在趾间游走,他时而用舌头将玉趾卷起,又时而在趾缝间抽插,这样一来就将林雁蓉的脚缝清理的干干净净。然后他又展示了一个令陈静大开眼界的绝活——“舌头按摩器”。

   他的舌头可以像手指一样有力度,只见他的舌头非常有力量,并且非常快速的伸缩弹出。他的舌头快速的一伸一缩,十分有节奏的弹击着蓉儿的脚底,原来他的舌头代替了手指,通过这种快速而有力量的伸缩,不断的弹击着蓉儿脚底的穴位,从而起到按摩的作用。

   “嗯。。。嗯。。。好舒服!”林雁蓉娇喘着说到,那声音莺啼婉转,足以让世间的男人为之心醉,还好陈静是个女人。

   他的舌头高速有节奏的弹击着蓉儿脚底的每一处穴位,每一处都猛烈的弹击着,林雁蓉感觉脚底又麻又痒,周身感觉是麻酥酥的,十分的惬意舒服。到了脚跟,他用舌头拼命的抽打着蓉儿的脚跟,并不停的张开大嘴巴吸吮,然后又从脚跟往回再弹击着那些穴位,慢慢的回到了脚趾。蓉儿顽皮的脚趾被他含在口中,他的舌头反复转着圈按摩着主人的脚趾,他痴迷的样子像是一个孩子在舔着棒棒糖,又像一个婴儿在吸着母亲的乳*头。

   接着他又展示了又一项绝活——嘴巴火罐。

   他收起了舌头,双唇猛的吸住蓉儿的脚掌,然后拼命的向嘴巴里吸,陈静看到蓉儿的表情十分享受,想着她此时此刻一定非常的舒适。她心想:“我是不是也该让小光练练这种技能?”

   正当陈静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见“嘘。。。啪。。。”的一声,就如同火罐被拨出一样的响亮,林雁蓉“啊。。。”的一声娇喘,只见她表情惬意,额头微微的渗出了香汗。而蓉儿白晳的脚掌上,则留下一道红红的唇印。

   然后,那“狗狗”又用同样的方法吸着蓉儿的脚心,他用着力,似乎要把主人昨天体内新陈代谢产生的毒素全部吸出来吃掉。他涨红着脸,拼命的吸着,只要听到主人舒服的呻吟声,说明就快要到了临界点,然后“啪”的一声拔开嘴,他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彷佛在品味着嘴唇上主人残留的足香。然后又用同样的方向去吸蓉儿的脚跟。

   “静哥哥,我再给你看个好玩的!”林雁蓉一边兴冲冲的说着,一边用一只脚夹起一只拖鞋掷了出去,然后那“狗狗”则是蹭的一声飞快的跃出去,几乎不等落地的就叼住了主人的拖鞋。他得意洋洋的将拖鞋叼回来,蓉儿则满意的笑着,用玉足抚摸着他的头,说道:“乖狗狗真棒!”然后玉足踩在狗狗的背上,狗狗则用之前的方法侍奉主人的另一只脚。

   陈静看着这条人型狗狗被蓉儿踩着,如同一个娇艳的少女踩着一条恶龙,那恶龙在少女的脚下化而为犬,是那么的听话,那么的乖巧。陈静虽然也经历过太多这样的事,但无论是小光、晴儿,还是笨笨、豆豆他们,抑或是立心社的奴仆们,他们在陈静的玉足下还都保留着相应的人格。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完全被林雁蓉奴化成狗,他只会呜呜的学着狗叫,一句人话都不会讲。陈静心想:“这驭奴之术,看起来蓉儿要比我强的多啊?”

   “蓉儿,无论怎么说,他都是个人,你不怕他不听你的吗?”陈静笑着问到。

   “呵呵,怎么会呢?静哥哥,这是一个长的像人的狗狗,真的不是人。不怕他不听,不信你看。”蓉儿一边说着,一边高高的把玉足抬起来。那狗狗舔不到主人的玉足显得的十分急着,在胸前垂着双手,呜嗷呜嗷的叫着。

   “嗖。。。啪。。。”蓉儿的玉足快速的下落,一下子就抽在了狗狗的脸上,这一下打的狗狗“嗷”的一声惨叫。然后蓉儿的玉足左右开弓,噼噼啪啪的抽打着他。他不敢躲,只能直挺挺的跪着任主人抽打,而蓉儿而是一边打着,一边开心的笑着。

   “狗狗,那是你的陈静妈妈,快去,给你陈静妈妈见礼。”蓉儿得意的命令到。

   “汪汪”这狗狗撒娇般的叫着,然后不停的给陈静磕头。

   而陈静而是无动于衷的坐着,面无表情的打量着这只“人型狗狗”,这让蓉儿还以为是陈静被惊呆了呢。

   “嘿嘿,静哥哥,你知道吗?平时走了一天路回到家,有这么一只狗狗在,让他给我舔脚按摩,别提多舒服了。我训练他已经很久了,他的舌头又灵活又有力,平时我就把我的脚汗、脚垢、死皮都统统喂给他吃下去,他吃的又香又开心,怎么样?是不是很棒?”

   “大学刚毕业的第二年,我有一段时间闹脚气,我什么药都没有使用,就是让天天的舔我的脚气,那些皮皮我看着都恶心,他却甘之如饴,别说他的舌头还真厉害,没过多久就把我的脚气给舔好了,再也没犯过。他还因为一度吃不掉我的脚气,还闹过情绪,你说可爱吧?哈哈。”蓉儿得意的说到。

   “对了,静哥哥,让他也伺侯你一下吧,很舒服的!去,你去伺侯陈静妈妈的玉足。”蓉儿命令到。

   “汪汪,汪汪,呜呜。”那狗狗听完命令,却纹丝未动。只是不断的蹭着林雁蓉的脚,看起来是很不愿意去伺候陈静。

   “呵呵,蓉儿不必了,不是我的狗,不必强求,亲爱的,这样的狗狗我也有。”陈静微笑着说到。

   “啊?真的呀?我就说嘛,我家静哥哥这么有魅力,一定会有男人甘心给你当狗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有福气?哈哈!喂,有时间领到这儿来呀?”蓉儿开心的说到。

   陈静尴尬的笑了笑,不好说同意,也不好说拒绝,只是说到:“有时间的吧,呵呵,蓉儿,你可真厉害,看他多依赖你呀!”

   “去,你去舔陈静妈妈的脚,快去!”蓉儿没好气的对狗狗命令到。

   那狗狗依然是很不情愿,只是一味的蹭着林雁蓉的脚。

   “不必了,蓉儿,看起来他只喜欢你,这很好,这狗狗对你十分忠诚!”陈静淡淡的笑着说。

   蓉儿看狗狗不听命令,生气的从沙发一侧抄起一支又粗又结实的鞭子,对着那狗狗的背狠抽起来。

   “嗷!嗷!”那狗狗凄厉的惨叫着,但是即便是这样,也不敢讲一句人话,只有用自己的狗一样的惨叫来哀求着主人。

   此刻的蓉儿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的温柔可爱的小公主的感觉没有了,而是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冷酷的女行刑官,她手中的鞭子如同雨点般的抽打在狗狗的背上和前胸。

   陈静看在眼里,也有点心疼这人,本来这人就满身鞭痕,估计平时没少挨蓉儿的打,要知道蓉儿那大小姐的脾气恣意惯了,下手没个深浅的,看那人的身上原来的鞭痕刚刚结痂,现在又被重新的抽破,变的血肉模糊。

   “蓉儿,别打了,你快要打死他了!”陈静急忙的叫住蓉儿。

   听了陈静的话,林雁蓉方才停手,她喘了口粗气,然后大声的喝到:

   “跪好!”

   然后她拿起一小瓶酒精淅淅沥沥的洒在了那人的背上,权当为他消毒。但是那个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咬着牙忍着背上的剧痛。

   林雁蓉叹了一口气,把玉足凑到了那人型狗狗的嘴巴,让他嗅着,他一闻到主人的足香,立马就重新兴奋了起来,蹭着主人的脚撒起欢来。

   “静哥哥,你瞧,他就这个样子,他要是闻不到、舔不到我的脚,就比宰了他还难受!”蓉儿笑呵呵的说着。

   “乖,去舔陈静妈妈的脚!”蓉儿再次下达了命令。

   这次他不敢不从了,只是不太情愿到的爬到了陈静的脚下。陈静今天是穿运动鞋来的,现在脚上是纯白棉袜,那棉袜洁白的像白雪公主一样的清纯,那狗狗用鼻子嗅了嗅陈静的白袜,突然心头一阵颤抖:

   “这味道好迷人啊,主人妈妈的脚是像水果般的甜香,这位陈静妈妈的脚则是一种花香般的芬芳,太迷人了!主人妈妈的闺蜜也是仙女吗?为什么这味道这么好。”他胡思乱想着。

   他口鼻贴在着陈静的白袜玉足上,贪婪的闻着、嗅着,似乎要陈静的足香全部吸进肺里。

   陈静换了个姿势,她翘起腿,右腿叠放在左腿上,翘起的右脚傲然踩住那狗狗的头顶,踩在地上的左脚则微微踮起脚尖。赏赐那狗狗闻嗅自己的足香。她抱着双臂,坐直上身,冷冷的盯着这名人形狗狗。

   眼前的一切对蓉儿产生了巨大的视觉和心理刺激,她被震撼了,她见陈静像一位高贵的女神一般,轻轻松松的就用玉足驯服了一个强壮的硬汉,那穿着纯白棉袜的玉足踩在人形狗狗的头顶上,如同一个纯洁的天使在践踏着一个来自深海中的巨兽。她情不自禁的对陈静赞叹道:

   “静哥哥,你好美,你好帅,你太迷人了!我都羡慕这狗狗了!”

   陈静对蓉儿嫣然的一笑,这笑容神秘而又娇媚,她用脚尖碾了碾那人形狗狗的头顶,然后轻声的问蓉儿:

   “蓉儿,这狗狗有名字吗?他叫什么啊?”

   “哈哈,他叫宽宽,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的名字?”蓉儿笑着回答到。

   陈静听完林雁蓉的回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冷冷的盯着脚下的宽宽,见他还是一脸痴迷的闻着自己的足香,片刻过后,陈静轻启朱唇,问道:

   “宽宽,你好可爱,你的全名是不是叫何志宽?”

   那人形狗狗听了陈静的问话立即像是被闪电击中了一样,一下子怔在了那里,陈静则用脚尖勾起了他的下巴,微笑着盯着他,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何志宽?”

   陈静的眼神从之前的温柔慢慢的转化为一种凌厉,人形狗狗跪在陈静的脚下与她对视,他看见陈静的眼神是一种摄人心魄的寒光,这眼神令人痴迷,但更令人恐惧,人形狗狗的感觉自己心理防线被撕扯着,他的灵魂被眼前的这个陈静妈妈恣意的蹂躏着。

   陈静看出了端倪,继而说道:

   “这世上没人敢和我对视,跪在我脚下的人,永远也别想站起来。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何志宽!’”陈静的语气是那么坚决不可置疑。

   “汪汪。”这人形狗狗叫了两声,然后吓的立即爬回了林雁蓉的脚边,躲在他自己主人的脚下瑟瑟发抖。

   “静哥哥,你吓到他了,不过,你怎么知道他叫何志宽?他确实是叫何志宽。”林雁蓉说到。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没想到咱们居然以这种方式见面了。”陈静站了起来,走到了何志宽的跟前,然后扯住他的耳朵,一下子把他从蓉儿的脚下拽了出来,抄起刚才蓉儿用过的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

   “你认识吴天吧?拜你所赐,他现在躺在医院里不知生死,你知道我是谁吗?!”陈静厉声问到。

   何志宽痛的呲牙咧嘴,但在自己主人面前,他不敢乱动,只是求饶般的看着林雁蓉,而林雁蓉也是一脸迷惑的看见眼前的这二人。

   “我是吴天的主人,吴天差点被你杀了,现在医院里不知是生是死,你的杀手还要杀宋强,正是被我抓住砍掉了双手,现在终于让我逮到你了,我要为我的笨笨和豆豆报仇!”陈静愤怒的说着,手中的鞭子越来越有力量,抽的何志宽满地打滚,陈静还觉得不解恨,一脚跺在了何志宽的面门上,然后她拼命的跺着,踢着,何志宽的脸被陈静踢出了很多血,鲜血都染红了陈静的白袜。

   “混蛋,你这混蛋!我要宰了你,我要宰了你!”陈静一边踢打着,一边咒骂着,眼角渗出了泪花。

   “静哥哥!你适可而止吧!”蓉儿大声的喝止到。

   陈静听到了蓉儿冷冷的喝止声。她抬头望着林雁蓉,蓉儿的表情冰冷又充满疑惑。

   “不要再打了,有什么事说清楚不行吗?!”林雁蓉大声的说到,语气中能听出她有些生气。而何志宽则识趣的爬回了主人的身边,躲在了主人的脚下。

   “蓉儿,你的狗狗是个坏人,他叫何志宽,是一个黑社会,你不会被他骗了吧?”陈静急切的说到,她心理真担心蓉儿是何志宽的假象所迷惑。

   “我知道他是黑社会,黑社会又怎么样?他是我的狗狗,有什么事自我有来管教,不麻烦静哥哥越趄代疱了吧?”蓉儿冷冷的说到。

   “蓉儿,我实话和你说吧,我,我现在也是黑社会了。”陈静流着泪说到。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静哥哥,你快告诉我,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见陈静流泪,蓉儿转变了刚才的冰冷语气,急切的问到。

   “蓉儿,顺源路的吴天和宋强是我的狗狗,就和你的宽宽一样,他们是黑社会,我现在是他们的首领。而你脚下的宽宽是“毒牙”组织的老大何志宽,前段时间他派杀手杀了我的狗狗之一的吴天,吴天被他们的人砍成了重伤,现在躺在医院里不知还能活多久。蓉儿,我没有骗你,你脚下的宽宽是个恶魔,我发誓要抓住他为吴天报仇。”陈静流着泪,愤恨的说到。

   “静哥哥,你也知道“毒牙”?你也是黑社会的首领?”蓉儿一脸惊讶,情不自禁的脱口问到。

   “什么叫我也知道毒牙,我也是黑社会的首领?蓉儿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个‘也’是什么意思?”这回轮到陈静惊讶的问了。

   “哦哦,这没什么,静哥哥,我猜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但请你消消气,不久之后,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林雁蓉急忙的岔开了话题。

   “蓉儿,在你这里,我不好做什么,但是这何志宽总有独处的时候,总有和你不在一起的时候,让他洗好脖子等着我,我会死死的盯着他,我会亲手宰了他!”陈静咬牙切齿的说到。

   “静哥哥,你过分了,宽宽纵有万般不对,自有我来惩处,你不要威胁他,更不要威胁我,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宽宽的。”林雁蓉冷冷的对陈静说到。

   “蓉儿,你这么护着他?”陈静问到。

   “静哥哥,你不也很护着你的狗吗?我们这些做主人的如果不护着自己的狗狗,他们是不是也太可怜了?”林雁蓉冷冷的说,然后她又低着头对何志宽说到:“宽宽,不怕,有主人在,这个世上没人敢伤害你!”

   何志宽感动的抱住主人的腿,脸在主人的腿上蹭来蹭去,嘴巴里呜呜的叫着。

   “蓉儿,你这是要和我打擂台?”陈静冷笑着问到。

   “哪里哪里,静哥哥要是出手的话,蓉儿我怎么敢不接招啊?”林雁蓉也同样冷笑着回应。

   “谢谢你的款待,今天打扰了。”陈静冷冷的说了一句,拿起包愤而离开,刚走到门口,又被林雁蓉叫住:

   “静哥哥,我说过我会把事情查清楚,并给你一个交待。但我不会让你伤害宽宽一根毫毛,如果你真动手的话,蓉儿我也只好全力以赴的接招了,你自己想清楚。”林雁蓉严肃的说到。

   “多谢你的提醒,再见!”陈静穿好鞋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从林雁蓉的家离开后,陈静一直恍恍惚惚的,她一时间有点无法接受之前所见到的事实,她真没有想到过自己那么亲密的蓉儿居然会是何志宽的主人。她和蓉儿从前亲密无间,从大一开始就是关系最亲密、最要好的姐妹,两个人几乎没有闹过矛盾,就算是偶尔有点小摩擦,要么陈静去小小的安慰蓉儿一下,要么蓉儿来陈静这里随便的撒个娇,她们又会立即和好如初,这种持续多年的亲密感情把她们两个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双方都视对方为最珍贵的那个人。

   她也不是没想过对何志宽网开一面,但吴天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谁又能替他做主呢?他也是个可怜的人,从小就没有人爱过他、疼过他,他一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开了一家修理厂,又兼带着看看夜场,虽说从前作恶,可是现在毕竟在陈静的调教下已经改过自新,在他的眼里,陈静是这个世上最疼他的人,他愿意为了自己的主人付出一切。现在虽然这个事件的始作俑者赵士强自杀,孙浩祥也受尽了残酷的折磨,可是真正对笨笨下手的元凶至今仍然逍遥在外,如果不能抓住何志宽,陈静总觉得愧对吴天,所以她现在有些迷茫、无助。

   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里偷偷的抹着眼泪,司机似乎发现了异样:

   “小姐,你没事吧?请问你去哪儿?”

   陈静被这一问,才刚刚回过神来,突然想到,居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想着想着,她脱口说道:

   “去第一医院吧。”

   “去看朋友啊?”

   “嗯。”

   车子将陈静送到了医院,陈静心事重重的来到了吴天的病房,一名顺源路的兄弟在这里看守,陈静命令顺源路的所有人都要排班在这里守护,以防止吴天二次被害,这人站起身给陈静打招呼:

   “奶奶好!”

   “乖,你天哥状态怎么样了?”

   “还是昏迷,医生说有成为植物人的危险。”

   “唉,我知道了。”陈静叹着气说到。

   陈静推开病房的门,来到了笨笨的床前坐下,呆呆的看着昏迷不醒的笨笨,片刻之后,泪如泉涌。

   “笨笨,奶奶无能啊,我对你发过誓要替你报仇的,可是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奶奶对不起你。”陈静小声喃喃的说。

   她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仍然控制不了眼泪的奔涌。陈静这个人虽然非常精明,也非常坚强,但是她特别的重感情,是一个情感十分细腻的人,有的时候真不知道这算是缺点还是优点。她一诺金千,对人承诺下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底,曾有人说她太傻,可是她恰恰是习惯于坚持这个原则。

   “蓉儿是我最好的朋友,比亲姐妹还要亲,她是世上最懂我的人,可是为什么偏偏她主不是何志宽的主人啊?有她的庇护,我怎么才能抓到何志宽呀?我真伤害了何志宽,蓉儿一定会肝肠寸断,她一定不会原谅我的,可是不抓住何志宽,我怎么才能替你报仇雪恨呀?笨笨,你醒醒,你告诉奶奶该怎么办呀?”陈静抽泣着说到。

   “蓉儿她为什么会和何志宽搅在一块儿啊?真是想不通啊?也不怪她,我不也和笨笨、豆豆在一块吗?不对,何志宽怎么和笨笨、豆豆比啊,笨笨豆豆多乖啊,现在基本上改恶从善了,从不招惹事非。何志宽怎么还会干种伤天害理的事啊?蓉儿,你怎么管教的狗狗?也太放任了吧?”陈静自言自语到。

   “蓉儿你在我眼里是永远是那么的天真烂漫,你说你还是一个喜欢‘眼镜蛇指挥官’手办的可爱女孩,为什么你会是何志宽的主人啊?难道这是老天爷故意为难我吗?”陈静胡思乱想着。

   “等等!‘眼镜蛇指挥官’?蓉儿喜欢‘眼镜蛇指挥官’,蓉儿莫不会是。。。。。。天啊!!不会是这样吧?”陈静心头一紧,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

  

   林雁蓉别墅的客厅里,何志宽正跪在一大片趾压板上,他的双手正在高高的捧着林雁蓉的双脚。这是蓉儿惩罚何志宽特有的方式。何志宽的膝盖被趾压板硌的钻心的疼,而他不敢叫,更不敢动,他双手还必须纹丝不动的捧着主人的脚,不一会儿就感觉双臂麻木酸痛。这种姿势坚持一会儿可以,时间一常,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可是如果惹怒了林雁蓉,恐怕等着何志宽的就不是这么简单的刑罚了。

   林雁蓉手里摆弄着陈静送她的“眼镜蛇指挥官”手办,她全然没有理会脚下的何志宽,而只是一心痴痴的玩弄着这个手办,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大约一个多钟头,她瞟了一眼何志宽,说道:

   “我真应该让你跪钉板,然后骑在你身上,废了你的狗腿,省得让你出去再给我惹祸!。”

   “妈妈,是宽宽不孝,宽宽给您惹麻烦了。”何志宽可怜巴巴的对林雁蓉说到。

   林雁蓉放下手中的手办,把脚也从何志宽的手心中移开,腿并拢躺在沙发里,扯着何志宽的耳朵,两眼紧紧的盯着他看。这种眼神让何志宽感觉到心里发慌,眼睛四处躲避着主人的目光,但是林雁蓉扯着他的耳朵,强迫他和自己对视。过了一会儿,她换了一种比较平和的口气问道:

   “宽宽,你这段时间都干什么了,都说我给我听听好吗?”

   听到主人的问话,何志宽立即整理了一下思路,把最近一段时间所发出生的事,讲给了林雁蓉:

   “我们收了别人一笔钱,共有二百万,让我们除掉顺源街的吴天和宋强,吴天被我们的杀手砍了三十六刀,但是没有身亡,现在还在医院中。然后我们又在宋强的家门口准备下手,结果被他们伏击,派去的三个杀手,都被砍断了左手。顺源街的老大是一个女人,姓陈,现在看来就是您的那个闺蜜陈静。”

   “砍了左手?这么狠辣?你确定这是静哥哥干的?”林雁蓉有点疑惑的问到。

   “不是她亲自动的手,但是她下的令,宋强他们都很服从她。看起来,就像我服从您一样。”何志宽说到。

   林雁蓉叹了一口气,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闭着眼晴,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问道:

   “是谁请你们杀的吴天、宋强?”

   “是赵士强,他出杀很阔绰,我们看到他出的价格高于市面的价格,所以就答应下来了。”何志宽回答到。

   “这个人是谁?他人呢?”林雁蓉问到。

   “我们以前在生意上与赵士强有过接触,是一个还算可靠的人,至于他现在,据小袁说,他自杀了。”何志宽回答。

   “小袁怎么知道赵士强自杀了?”林雁蓉问到。

   “是您闺蜜陈静告诉他的。”何志宽问到。

   “什么?她和小袁见过面?!”林雁蓉惊讶的问到。

   “是的,小袁见过她了。”何志宽回答。

   “在什么情况下见的?”林雁蓉问。

   何志宽把诱捕四毛,引陈静现身的事对主人讲了一遍,林雁蓉听了之后气的脸色苍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妈妈,您消消气,您别生气了,宽宽知道错了,求您。。。。。。”何志宽哀求到。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何志宽的脸上,林雁蓉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说道:

   “这些事我怎么事先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不报告?!你和小袁是不是都皮痒了?欠收拾了是不是?”

   “妈妈,宽宽以为这都是小事,不值得打扰您,所以,就自作主张了。”何志宽小声的回答到。

   “小事?杀人还算小事?我问你,毒牙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要靠替人当杀手赚外快?这是能随便接下来的差事吗?你在我脚下当狗,你就真长了个狗脑子?”蓉儿气的怒骂到,然后一脚将何志宽踹到在地。

   何志宽赶紧爬起来重新跪好,继续听着林雁蓉的训斥。

   “以静哥哥的能力,她一定会查出这事就是毒牙干的,如果咱们矢口否认并找个替死鬼,或许在面子上还能蒙混过去,可是你们确想了个诱捕那个什么四毛,让静哥哥上钩的狗屁计划,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你们怎么这么蠢?”林雁蓉生气的骂到。

   “妈妈,我们只是想查出顺源街老大的真实情况,不得已用了这个办法,谁能想到她就是您的闺蜜啊?”何志宽有点委屈的回答到。

   林雁蓉蹲下身子看着跪在地上的何志宽,她掐起何志宽的脸皮,问道:

   “宽宽,谁是毒牙的主人?”

   “是妈妈您!”何志宽回答。

   “我没听清!”林雁蓉喝到。

   “是妈妈您!”何志宽加大嗓门回答。

   “没听清!”林雁蓉继续喝到。

   “是我的妈妈林雁蓉小姐,妈妈是咱们毒牙永远的主人!”何志宽大声的回答到。

   “是吗?你还知道我是毒牙的主人?我还以为你们忘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不报告给我,不经我同意,你们眼里还有我吗?你们怎么不一枪把我干掉,省着我管着你们?”林雁蓉揶揄的问到。

   “妈妈,毒牙没了谁都行,就是不能没了您,您是毒牙的主人、毒牙的灵魂、毒牙的天,您消消气,妈妈要是气坏了,毒牙的天可就塌了!”何志宽急急忙忙对林雁蓉说到。

   “宽宽,你比我岁数还大,你为什么会叫我妈妈呢?”林雁蓉明知故问的说到。

   “因为我的命是妈妈救的,是我何志宽的再生父母!”何志宽回答到。

   “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女孩子怎么会是毒牙的主人呢?”林雁蓉又问到。

   “因为是妈妈一手将毒牙发展成今天的规模,没有妈妈,我们就是一群在街上流血的小混混,因为有了妈妈您,咱们才成发展成威镇A市七区十二县的毒牙社!”何志宽坚定的回答到。

   “我还以为你忘了呢,脑子也没进水嘛?”林雁蓉冷冷的问到。

  

   林雁蓉和毒牙的历史,有点类似于陈静和顺源街。她在高中时期无意中救下了何志宽的命,从此何志宽对漂亮可爱的林雁蓉感恩戴德,但他万万没想到蓉儿漂亮的外表下却有着非常缜密的思维和令人侧目的野心,在她一步步的诱导和调教之下,何志宽沦陷在蓉儿的脚下,成了蓉儿的狗奴。而蓉儿也在何志宽原有的几个小跟班的基础上创办并发展了一个极有战斗力的黑社会组织——毒牙社。而毒牙这个名字的灵感则洽洽是来自于她所喜爱的动漫人物——“眼镜蛇指挥官”。

   林雁蓉在大学期间,正是毒牙发展的起步阶段。她利用何志宽对自己的极度忠诚,通过遥控他来指挥毒牙社。她亲手设计了毒牙的组织结构、规章制度以及发展模式,并想出了许多计谋和手段让毒牙铲除了一个又一个异已。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她自己犯难的时候,她会和陈静一起交流兵法, 通过与陈静的交流,她间接的获取了许多灵感,这些灵感落实到实际行动中,便产生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战果。

   当年长平路并不是毒牙的势力范围,而是被多股势力把持着,其实最大的一股是一位姓严的地产开发商,仗着自己有钱,在长平路开酒吧、设赌场,何志宽他们当时想要打入长平路去收保护费,结果被人家打的满地找牙。

   那年林雁蓉刚刚读大三,听到了这个汇报,她便开始设计计划使毒牙能够独霸长平路。她认为想要独霸长平路,必须先要干掉那个严姓开发商,至少也要将他逼出A市。她命何志宽等人先不要与严某再度产生正面冲突,而是反复不断的调查和了解关于此人的全部情况和活动规律。她命令毒牙在四个月内不许再对郭某动手,只是不断的调查和了解关于此人的情报。正是这四个月让严某几乎忘记了毒牙与何志宽的存在,使他放松了警惕。而毒牙则是将此人的情况收集的仔仔细细。

   说来也巧,本来何志宽他们并不懂得该收集哪些情报,可是架不住每三天林雁蓉就会打电话询问一次,林雁蓉问的特别仔细,如果她感觉出收集的集息令她不满意,便会火冒三丈的斥责何志宽。这就迫使何志宽及其手下不得不紧锣密鼓的搜集情报。而对于情报如此的重视,恰恰是和陈静有关。

   有一次,她们闺蜜二人一起相约去逛街看电影,那天看的是一部谍战片,观影之后,两个人兴奋的聊了有关谍战的话题。

   “蓉儿,你知道吗?其实咱们中国人早在春秋时期就已经非常重视情报工作了,这可都是有证据的。”陈静自豪的说到。

   “静哥哥,你不会是又想讲《孙子兵法》吧?哈哈,我知道了,你说的是《用简篇》,我说的对吧?”林雁蓉得意的回答。

   “蓉儿真聪明,要说《孙子兵法》不仅内容有实用价值,而且行文也十分优美,那《用简篇》背诵起来简直是享受。”陈静一边说着,一边背诵起来:“凡兴师十万,出征千里,百姓之费,公家之奉,日费千金;内外骚动,怠于道路,不得操事者,七十万家。相守数年,以争一日之胜,而爱爵禄百金,不知敌之情者,不仁之至也,非人之将也,非主之佐也,非胜之主也。。。。。”

   “故明君贤将,所以动而胜人,成功出于众者,先知也!”蓉儿马上接过陈静的话茬背诵了出来。

   “哈哈,蓉儿,你也记得这段?”陈静兴奋的问到。

   “那当然了,静哥哥喜欢的,我怎么敢不记得呀?”蓉儿一脸骄傲的回答到。

   这件事提醒了林雁蓉,她便开始命令何志宽他们收集严某的情报。根据收集的情报,她得知严某之后要做的工程项目,以及严某的家庭背景,老婆是做什么的,孩子在哪所小学读书等等。

   于是蓉儿秘密部署毒牙让他们先集中力量先控制住A市最大的几个砂厂。她成立了“撼岳”、“锁江”两个堂口,通过这两个堂口对采砂厂进行威胁和利诱,迫使他们不敢出砂子和建筑原材料给严某,致使严某的工程停工并陷入了合同纠纷,这让严某焦头烂额。更要命的是,毒牙“靖东”、“靖南”两个堂口天天派人骚扰恐吓严某的老婆孩子,使老婆不敢出门,孩子不敢上学。“靖西”、“靖北”二堂则不停的拉拢严某手下的打手,他们有计划的不断的削弱着严某的实力,严某万般无奈,只得将酒吧低价盘给何志宽,而且转让了在长平路收保护费的权力。

   然后,林雁蓉命令毒牙对其他的小势力进行拉拢,对势力强一些的进行打压,很快,整个长平路以及周围地区的全部势力都臣服在了毒牙的脚下。当昔日那些对手来给何志宽拜码头时,何志宽心中充满了对主人的钦佩。事后,他给主人打了个电话:

   “妈妈,您现在方便吗?”

   “我在上课呢,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林雁蓉小声的问到。

   “没什么,妈妈,长平路被咱们拿下了!”他按捺着兴奋对主人说到。

   “是吗?宽宽干的漂亮!”林雁蓉夸赞到。

   “都是妈妈的功劳,都是妈妈指挥的妙,妈妈,我不多占用时间,让宽宽给您磕几个头行吗?”何志宽说到。

   “等我回A市再磕吧,我现在也看不到呀。”林雁蓉说到。

   “不,妈妈,我使劲给您磕,让您听到。”说完,何志宽对着电话拼命的磕头,磕头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了蓉儿那边。

   听到狗狗的磕头声,蓉儿只是会心一笑,说了个“乖”字,便挂断电话继续上课了。

   大学毕业以后,蓉儿回到了A市干了一份不忙不累的工作,平时上班认认真真工作,业余时间则全部用来发展毒牙,所以,在她的指挥和调教下,毒牙一跃成了整个A市最强大的黑帮。

  

   近一个时期以来,蓉儿没有怎么再过问毒牙的事,她要么是出去玩,要么是逛街,要么就是和陈静泡在一起,她万万没想到,就是这段时间,宽宽给她惹出了这么多事来。

   “宽宽,妈妈可以宠着你,也可以废了你;可以让你好好活着,也可以让你明天就暴尸街头,怎么样?想不想挑战一下妈妈的威力啊?”蓉儿笑眯眯的对何志宽说到。

   何志宽吓的赶紧给主人磕头:“妈妈,妈妈!求您饶过宽宽吧,宽宽不敢了,再也不敢背着您偷偷的做事了,宽宽全听妈妈,求妈妈饶我一次吧!”

   他拼命的磕头哀求到,声线几近战栗,他深深的知道主人在天真美丽的外表下,内心是怎样一个深沉狠辣的女人。

   蓉儿一脚踩住了何志宽的头,示意他停下,然后冷冷的说到: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懂吗?”

   “妈妈,宽宽记住了!宽宽记住了!”何志宽连忙回答到。

   林雁蓉蹲下来抱住何志宽的头,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何志宽的额头,温柔的说道:

   “妈妈最疼宽宽了,宽宽这么乖,妈妈怎么会伤害宽宽呢?妈妈要保护你,你现在很危险,因为你被静哥哥盯上了,你明白吗?”

   “妈妈,陈静不就是个女孩吗,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吧?”何志宽不解的问到。

   “宽宽,你觉得妈妈厉害吗?”蓉儿温柔的问到。

   “妈妈是天下最厉害的女人,没人斗的过妈妈!”何志宽回答很干脆。

   “可是静哥哥比妈妈还要厉害,你知道吗?你得罪了警察我都不怕,可是你得罪了静哥哥,这恐怕不仅是你的劫数,也很可能是整个毒牙的劫数!”蓉儿淡淡的说到。

   “就凭她手下那群顺源路的废物?这个不太可能吧?”何志宽疑惑的问到。

   “本来我也没有把顺源路的那些人放在眼里,他们的实力根本无法与咱们毒牙抗衡,只要我稍稍用点心,顿时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可是,现在不同了,静哥哥成了他们的主人,我那亲爱的静哥哥一定化腐朽为神奇的,就像我创建和发展毒牙这样。”蓉儿说到。

   “妈妈,陈静真的有那么厉害?”何志宽一脸质疑的问到。

   “宽宽,咱们毒牙自创建到发展成今天的样子,我们干掉了不少人,也拉拢了不少人,这些人都为我们所用,你知道他们的共同点是什么吗?”蓉儿笑着问到。

   “妈妈,宽宽愚鲁,还请妈妈示下。”何志宽说到。

   “这些人,无论是官员、商人、还是三教九流,还是黑社会,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自私!本来嘛,人类都是自私的,就算有的人肯舍已为人,大多数也是因为贪慕虚名或是利益。有的人什么都不贪图,只是为了给自己积点所谓的‘德’,但这本质上也是一种自私。咱们毒牙打败的正是这些人,利用了这一点。所以,自私的人最容易被毒牙打败,自私的人最容易被毒牙所利用。”蓉儿淡淡的说。

   “可是静哥哥恰恰是一个愿意以身殉道的人,为了她心中的‘道’,她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这种人没有小我,只有大我,所以很难被战胜。你知道她的‘道’是什么吗?”蓉儿问到。

   何志宽摇了摇头,表示猜不出来。

   林雁蓉笑了笑,继续说道:“静哥哥的‘道’其实就是一句话,叫做:‘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便是她心中的‘道’,她没有小我,没有自己,所以,她很难被我们战胜!”

   “妈妈,您说的这些,宽宽不明白也不懂,您是怎么悟出这个道理的?”何志宽好奇的问。

   “妈妈我虽然谈不上学富五车,但是二十四史我和静哥哥都通读过,我刚讲的就是历史上发生过的,这种事史不绝书,不稀奇,不是我悟出来的,是我看书看来的。你知道苏秦是谁吗?”蓉儿说完并继续问到。

   “是不是唱《大约在冬季》的那个,哦不是,那个是齐秦,我知道了,是一个古代,在北方放羊的,说公羊不产小羊就不让回来的那个,是不是他?”何志宽连忙回答到。

   “那是苏武,我让你多读书,你就不读。苏秦是战国时期的一名纵横家,他是静哥哥的偶像。苏秦是被齐湣王车裂而死,据《吕氏春秋》和《史记》记载,他是因为被刺客刺伤,而故意向齐王献苦肉计,为的就是引出那个刺客并除掉。静哥哥曾经对此事大为赞叹!她特别崇拜先秦时代的士人,所以,她就形成了独特的信条和价值观。”蓉儿严肃的说到。

   “那我们怎么办?妈妈?”何志宽连忙问到。

   “告诉所有堂口,近期行动要得到我的批准才可以执行,要蛰伏待机,不可寻衅滋事,不可轻举妄动!让小袁注意安全,你就躲在妈妈的脚下,这里是最安全的!”蓉儿命令到。

   “遵命,妈妈!妈妈,我倒是觉得不用这么费事,我已经下令了,查清陈静的底细之后,伺机把她干掉,这样咱们就不用发愁了!”何志宽说到。

   林雁蓉听了之后,怔了一下,然后勃然大怒,挥手打了何志宽一个重重的耳光,然后站起身,白嫩的玉足一脚踩在了何志宽的脸上,蓉儿踩着何志宽恶狠狠的说道:

   “我告诉你们,你们任何人不得伤害静哥哥,谁要是敢动静哥哥一根毫毛,我就亲手宰了他,包括你在内!”学校开学了,小光和梦晴升入了高三,陈静如愿的重返学校继续担任他们的班主任。

   本来陈静还计划着给大家做一个演讲,给升入高三的孩子们提提士气,可是近期接二连三的发生的事令她心力交瘁,她能来讲课就不错了,她几乎是强撑着把课讲完。

   “黄主任,谢谢你让我回来讲课。”陈静来到黄清的办公室里对她讲到。

   “神上,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这样说折杀老奴了,老奴完全效忠神上!神上仁厚,心系学子,真是老师们的榜样啊!”黄清跪在地上对陈静说到。

   陈静把脚搭在茶几上,看着跪在地上的黄清,疲惫的说道:

   “好了,黄主任,快站起来吧,在学校里,虽说是你办公室没别人,但这样成何体统?这我些天有事要办,不能天天去社里,让浩祥和梁海把社里的事务打理好,我周日会过去。”

   “明白,神上,您放心好了,那边他们一定会尽力为您打理好,神上也不要太操劳,以免伤神啊。”黄清没有敢站起来,依然跪在地上说到。

   “嗯,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赏你舔净我的鞋底。”

   “多谢神上赏赐!”黄清兴奋的磕了个头,然后伸出舌头舔起了陈静神上的高跟鞋底,将鞋底的灰尘什么的统统的吃了下去。

   看见她虔诚的样子,陈静欣慰的一笑:

   “嗯,干的不错。”

   说着,陈静用脚尖轻轻的踢了踢黄清的脸,然后站起身,摸了摸黄清的头,离开了办公室。

   晚上在玉镜湖别墅里,小光和梦晴照惯例伺候着陈静,小光在陈静脚下为她捏着脚,而梦晴则在沙发上为陈静揉着肩膀。陈静闭着眼晴,享受着两个孩子的伺候,然后美目微张,用脚轻轻的抚摸着小光的头,说道:

   “光儿,你和晴儿都上高三了,从明天开始,晚上就不要伺候我了,把时间都用在功课上,然后早一点睡觉休息。”

   “主人,这怎么行啊?您那么辛苦,伺候您是应该的啊?何况不闻到您的足香,小光就会浑身不舒服。”小光连忙回答到。

   “这是主人的命令,你想要违抗吗?”陈静淡淡的问到。

   “当然不敢违抗主人啊,只是,如果不能伺候主人,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小光回答说。

   “你们两个呀,从来没听过我的,呵呵。小光,主人有些话想问你。”陈静说到。

   “嗯,主人您说吧,什么话呀?”小光问到。

   “你们很爱我,这我知道,但你们觉得我爱你们吗?”陈静笑着问他俩。

   他们俩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片刻之后,梦晴小声的说道:

   “妈妈这么疼我们,我们相信您一定是爱我们的!”

   “光儿,晴儿,我何止疼你们,我是太爱你们了,你们两个在我心里的地位有多重你们知道吗?你们就像我的孩子,又像是我的恋人,是我在这个城市最亲的人,是我最牵挂的人,我多希望你们能够茁壮的长大,如果谁要伤害了你们,我肯定和他拼命!”陈静动情的说到。

   “妈妈,我们最有福气的事情就是遇到了您,遇到您,我们真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幸福。”梦晴感动的流着泪说到。

   “是啊,主人,只有在您这里,我才会感受到爱,我才会感受到幸福,主人,如果要是有人敢伤害您,我一定和他去拼命,我会用生命呵护主人!”小光坚定的说到。

   “孩子们,你们想想,如果现在真有人想伤害你们,我会怎么办?”陈静问到。

   “妈妈一定饶不了他!妈妈是立心社的女神,是顺源路的老大,妈妈最厉害了!”梦晴骄傲的说到。

   “对,主人最强大了,主人一定会给我们报仇的!”小光说到。

   “可是主人现在要去伤害别人的奴儿,别人的狗狗,那个主人也非常非常的疼爱她的狗狗,你说她会怎么对我呢?”陈静面无表情的问到。

   “哦?主人,您要做这样的事吗?那她和她的狗狗可是有点可怜了。因为没有人能赢的了主人您!”小光说到。

   “胡说什么呢?妈妈这么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她们怎么就可怜了?妈妈的决定全是对的!”梦晴呵斥着小光说到。

   “啊啊,对,主人,小光糊涂!”小光赶紧说到。

   陈静会心的笑了,她太喜欢这个两个孩子了,每天和他们在一起,就感觉无忧无虑。她好想能回到他们这个年纪,和梦晴一起争小光,再和蓉儿一起去逛街,自己既不是教主,也不是老大,只是一个快快乐乐的女孩。

   “小光说的有道理,小光这么说,说明他现在长大了,他知道爱别人,这很好,梦晴不要凶他。但是,妈妈必须要抓住那只恶狗,妈妈要把他锁进立心社的笼子里折磨死他。”陈静叹了口气说到。

   “主人,您为什么这么恨那只狗狗呢?他什么地方得罪您了呢?”小光不解的问到。

   “因为他把笨笨砍成了重伤,又差点把豆豆也杀了,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何志宽啊!”陈静说到。

   “啊?妈妈,就是那个杀笨笨哥和豆豆哥的黑社会老大啊?那个什么毒牙的老大啊?他也是狗狗啊?”梦晴和小光张大着嘴巴惊讶的问到。

   “嗯是的,可你们知道他的主人是谁吗?”陈静望着天花板,问他们到。

   “不知道。”

   “他的主人就是蓉儿林雁蓉。”陈静表情纠结的说。

   “哦?就是您常说的您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闺蜜蓉儿阿姨?”

   “嗯,是的!”

   小光和梦晴知道林雁蓉的事,既然是主人的闺蜜,他们自然就称林雁蓉为蓉儿阿姨。他们现在十分惊讶,真没想到蓉儿阿姨也是女王,而且她的狗狗就是何志宽。

   “蓉儿对何志宽很疼爱,看起来就像我对你们一样,我真不知道我要是伤害了何志宽,蓉儿会多么恨我,她很有可能来找我拼命。”陈静说到。

   “主人,我觉得你们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蓉儿阿姨会明事理的,不过,主人,伤害笨笨哥的首恶元凶已经自杀了,我觉得您也不要追的太紧了吧?”小光试探的对陈静说。

   陈静听了小光的话,没有作声,只是一直盯着小光的眼晴看,小光被主人盯的心里发毛,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赶紧给主人磕头:

   “主人我错了,小光再说不敢乱说了!”

   “谁说你说错话了?”陈静微笑着说到,“主人要赏你。”说着,陈静捧起小光的脸,轻轻的吻了一下的他的额头。然后她继续捧着小光的脸说道:

   “你说的其实是对的,仇报到这个地步,也搭上了一条人命,按理说也算是可以了。可是一想到笨笨那可怜的样子,主人就恨死了何志宽,他为了二百万元就去杀笨笨和豆豆,这种蔑视人命的行为,真是太可憎了。不过,怨怨相报何时了?何况他被蓉儿紧紧的保护着,主人真是有些绝望。”

   小光没有作声,他捧起了陈静的脚,轻轻的舔了起来,他知道主人喜欢他的舌头,他用这种方式,让主人舒服一些,让主人能够减缓心里的压力。

   陈静感受到了小光的这份情意,她抱紧了梦晴,闭上眼晴,享受着小光的侍奉,任由自己白嫩嫩的玉足被小光柔软的舌头尽情的舔舐着。小光太爱用这种方式伺候陈静了,鲜红滑嫩的舌头在陈静的玉足上滑过,犹如一片红透的枫叶飘落在纯洁的雪上。主人的玉足像是一块用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艺术品,肌肤嫩、白、滑,芬芳的足香沁人心脾,这种芬芳足以净化世人污浊的灵魂,而陈静则沉浸在来自奴儿心底最炽热的崇拜,她们主奴二人都同时陷入了深沉的享受中。

   陈静渐渐的睡着了,梦晴听出主人妈妈的鼻息很重,小声对小光说道:“妈妈太累了,我们把妈妈送到卧室里吧。”

   小光轻轻的站起身,蹑手蹑脚的轻轻抱起陈静,他把陈静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像抱一个公主那样,将陈静抱在怀里,主人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然后他悄悄的将主人抱入了卧室,梦晴为陈静盖好了被子,调整了一下空调的温度,陪着主人妈妈一同睡去。

  

   睡着睡着,陈静感觉好像是有人在呼唤她,她微微的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纯白色的世界中。这里似乎是一个殿堂,地板、天棚、墙壁,都是那种乳白色的。这里的光线柔和明亮,这里没有窗子,看不见室外,不知道此时此刻是白昼还是黑夜。这里十分宽阔,陈静并不知道墙壁离自己有多远,穹顶离自己有多高,只是漫无边际的纯白,漫无边际的柔和,漫无边际的温暖。远处有一个小小的黑点,那呼唤声像是从那里传来的。

   她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地面那么柔软,那么温暖,那温度像是奴仆的舌头一样的感觉,让她感觉到惬意舒适。她好奇,向那个小黑点走去,越走越近,那个小黑点越来越大,渐渐的,她发现那不是一个黑点,而是一个跪在地上的人。那人身体健壮,而且看起来十分眼熟,陈静走近一看,原来是吴天。“奶奶,我是笨笨啊,吵醒您了,笨笨罪过呀!”

   “笨笨,你怎么没在医院里啊,你什么时候出院的呀?你怎么不告诉奶奶一声?”陈静惊讶的问到。

   吴天笑了笑,摇摇头没有说话。

   “笨笨,你居然不告诉奶奶,奶奶生气了!哼!”陈静撅着嘴巴嗔怪到。

   “奶奶,您最近累了吧?笨笨想您了,就来看看您。您还是那么美,那么温柔,只是看您疲惫的样子,我好心疼。”吴天轻轻的说到。

   “傻奴儿,你现在平安出院了,奶奶就安心了,看到你什么事都没有了,奶奶就高兴,奶奶就不累了!”陈静开心的说到。

   她想伸手摸摸笨笨的头顶,却是怎么也摸不到他,她假装生气的说:

   “怎么,笨笨?奶奶摸摸都不行了?你躲什么?”

   “奶奶,我没有躲,但是您就是摸不到我的。”笨笨平静的说到。

   陈静发现笨笨确实没有躲着自己,只是她怎么也摸不到笨笨,她的手伸向笨笨的头顶,总好像是触摸到了空气一样,什么感觉都没有。陈静非常惊讶:

   “笨笨,你这是怎么了?你是在和奶奶变魔术吗?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怎么像是用空气做的?”

   “奶奶,对不起,我或许是吓到您了,我的肉体被砍了三十六刀,已经不能用了,上天感念我对您的思念,让我的灵魂来到这里与您见最后一面,时间不多,见到奶奶一切安好,我就放心了,奶奶,笨笨要走了!”笨笨流着泪,但是依然微笑着说到。

   “你要去哪儿?混蛋!没我的命令,你哪儿也不许去,你要离开奶奶吗?”陈静惊慌的问到。

   “去我该去的地方,可是见不到奶奶最后一面,笨笨不甘心啊,现在好了,平生最后的牵挂了结了。奶奶,笨笨走了,您保重。”笨笨说完磕了三个头,站起身,背对着陈静,慢慢的走开了。

   “混蛋!你敢?你给我站住!你人是我的,你的命是我的,没我的命令,你不许乱走!”陈静大喊的吼到。

   笨笨站住了,微微的扭过头来,流着泪笑着,竭尽全力的向陈静摇了摇头。

   “笨笨,你听话,别乱走了,来,跟奶奶回家!跟奶奶回家呀!”陈静哭着说到。

   笨笨扭过身来,又跪下了,他的嘴巴紧闭着,表情努力的笑着,但是眼泪不住的流着,他说道:

   “奶奶,没用了,笨笨回不去了。能见到您,已经是莫大的心慰了,奶奶,笨笨也好舍不得您啊!”

   陈静彻底泪崩了,她赶紧伸出手喊道:“笨笨!求你了,别离开奶奶,来,拉住奶奶的手,奶奶带你回家,奶奶带你回家!”

   可是她怎么也抓不到笨笨,她突然想到什么,赶紧说道:

   “对了,笨笨,你不是最喜欢给奶奶当马骑吗?”

   说着,陈静抹了抹了脸上的泪水,调整了一下心情和表情,在笨笨面前分开了双腿,强做严肃的说道:

   “爬进来!爬到奶奶胯下,奶奶要骑着你,奶奶要骑着你回家,你这混蛋,快点爬进来!”陈静说完不等笨笨做反应,她连忙走过去想要骑在笨笨的脖子上,可是笨笨现在是一个虚幻的影子,根本骑不到。而笨笨看见陈静为他所做的努力,再也无法保持微笑了,而是掩面痛哭。

   陈静见根本无法接触到笨笨的身体,也哭的梨花带雨:

   “我陈静算他妈的什么女神?我这么没用!我连我的笨笨都救不了,我算什么女神?!!!我算什么主人?!!!”

   “奶奶,您别哭了!求您别哭了!别哭坏了伤子,是笨笨不好,惹您伤心了,笨笨不能再伺候您了,奶奶保重,笨笨走了!”笨笨在陈静的胯下连磕了十几个头,然后猛的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就要走。

   “你不许走!笨笨你不许走!你不是最喜欢吃奶奶给你的玉液金餐吗?你回来!奶奶让你天天当我的马桶,你不许走!求求你!笨笨,你不要走啊!”陈静哭的撕心裂肺。

   “奶奶,我也好想吃到您赏赐的玉液金餐,可是再没这个福气啦,奶奶,永别了!”笨笨咬着牙、流着泪,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静在后面拼命的追赶他:“笨笨,你站住,你别走,奶奶求你了,不要离开奶奶,笨笨,别走!”

  

   “妈妈,您怎么了?”梦晴吓的赶紧叫醒了陈静。

   陈静猛然的醒来,满头是汗,满脸是泪,原来这是一场梦,好吓人的噩梦啊!她定睛看了看眼前的梦晴,一把抱住了她,哭道:

   “晴儿,妈妈梦见你笨笨哥死了,呜呜,我梦见他死了!”陈静哭的十分伤心。

   “妈妈,您别难过,笨笨哥一定自有福报的,他不会死的,妈妈是他的女神,妈妈不让他死,他不会死的!”梦晴也哭着安慰着陈静。

   陈静抱着梦晴伤心的哭着,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她猛然想起了什么。

   “玉液金餐?笨笨爱吃这个,对,我去看笨笨去!”陈静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下床去了趟洗手间,忙活一会儿,她又洗了把脸,并回来穿好了衣服。

   “你和小光在家里把门锁好,妈妈去趟医院!”陈静吩咐完,便离开了家。

  

   陈静匆匆忙忙的来到了医院,和在这里值班守护的顺源街成员打过招呼后,便一个人进了笨笨的病房。

   看到眼前的笨笨依然是昏迷不醒,陈静心里十分的酸楚。她默默的对笨笨说道:

   “笨笨,奶奶来看你了,不知道你是否能听到呀?奶奶刚才做梦梦见你要离开奶奶,奶奶怎么能让你走呢?你就躺在这里,奶奶以后天天来看你。我知道这么做在常人眼里有点过份,可是奶奶不知道还能为你做点什么,希望你不要怪奶奶,奶奶给你带来了一样特别的东西。”

   说着,陈静从包里悄悄的拿出了一个小玻璃瓶,那瓶子里装的是她的尿液。陈静轻轻的拧开瓶子,又用拿出了一个棉签,然后俯下身子,用标签蘸着自己的尿液轻轻的涂抹在了笨笨的嘴唇上。

   “这是奶奶给你的玉液,希望你不要怪奶奶。”陈静一边小声说着,一边将尿液又多涂了一些在笨笨的嘴唇上,又在他的鼻子上涂了一些。之后悄悄的把瓶子和棉签收了起来。

   “笨笨,希望你不要怪奶奶,奶奶无能,不知道该怎么样救活你,奶奶能为你做的可能也就是这些了。”陈静流着泪,低声自语到。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陈静忽然听到了咳嗽声,又听到了舌头抿嘴唇的声音。她定睛观瞧:

   “笨笨,是你吗?”

   陈静惊讶的发现那咳嗽声正是笨笨发出来的,然后他不由自主的吐出舌头抿着嘴唇上的玉液,陈静赶快重新打开了瓶子,又向他的嘴巴上多涂了一些她的尿液,他的嘴巴动着,品尝着,陈静索性将瓶子里的尿液向笨笨的嘴里灌了一些。结果笨笨将这些尿液含在嘴巴里,不由自主的品尝着,然后咽了下去,看起来吃的津津有味。

   “笨笨,你醒了吗?你能动了?!”陈静开心的差点惊呼出来,她赶紧收好瓶子,离开病房去叫医生。

   “医生,我这里的病人能动了!医生,吴天能动了!”

  

   陈静坐在病房外面等侯,她的内心紧张极了,病房里的医生不停的忙碌着,大约过不到一个小时,医生走出来,陈静赶快迎上去问道:

   “医生,吴天的情况怎么样?”

   “奇迹,真是奇迹,我们原以为他将成为植物人,没想到居然苏醒了,我们检查了,他的生命体征现在十分平稳正常,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医生说到。

   “真的?!太好了!谢谢您!谢谢您医生!”陈静非常兴奋的对医生谢道,眼角还挂着泪花。

   “病人的家属中有没有老人?我们听他一直在呼唤奶奶,为了让病人能够快速恢复,是不是满足一下病人的愿望,让他见一下他的奶奶?”医说接着说到。

   陈静听了这话非常欣慰、非常开心,她说道:

   “这个没问题,他现在就能见到,我就是他奶奶!”

   “啊?”医生惊讶的大跌眼镜。

   不等医生反应过来,陈静立即冲进了病房,来到笨笨的病床前,她听到笨笨不停的在呼唤:“奶奶,奶奶!”

   “笨笨,奶奶在这儿呢,奶奶来了!”陈静笑中带泪,轻轻的抚摸着笨笨的脸。

   “奶奶,您来了啊?奴儿。。。奴儿。。。笨笨参见奶奶!”笨笨张着嘴巴吃力的说到。

   “笨笨乖,奶奶听到了,笨笨免礼!”陈静激动的流泪说到。宋强、四毛他们都来到了医院里,还有立心社的老金,闻听了吴天苏醒,也赶过来看望。

   吴天微笑着与大家打招呼,人家都说吴天命大,要不常人身中三十六刀早就完蛋了。

   “天哥,你知道啊?你住院这段时间,奶奶非常的担心你,她布置了兄弟,甚至还包括她自己,每天都轮流在这里值守,生怕你有什么危险。”宋强对吴天说到。

   “唉,因为有了奶奶,我才觉得自己活的像个人,没有奶奶,就没有我吴天这条命!”吴天感慨的说。

   “奶奶这么部署是有原因的,因为你住院当天,真的有人试图二次害你!是奶奶识破了这个阴谋,要不然你早就完了!”宋强接着说。

   “啊?有这种事啊?奶奶,您让我怎么报答您呀?笨笨就是下辈子也给您当牛做马也不够呀!”吴天激动的对陈静说到。

   “傻笨笨,奶奶也是碰巧,何况保护你是我的责任,我没有打斗的力量,用点头脑还是可以的,呵呵!”陈静微笑着对他说到。

   “天哥,当时害你的人也差点干掉我,也是被奶奶识破了他们的计划,及时的救了我,而且,害我们的杀手也被奶奶抓住砍掉了手。”宋强感动而又钦佩的对吴天说到。

   “强子,咱们哥俩屡受奶奶的救命之恩,这得几辈子能还完啊?奶奶!我们兄弟俩个的命是您给的,今生受您大恩,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给您当奴作狗,任您驱使!”吴天感动的说着。

   “笨笨,你被砍伤是有原因的,不过,这件事的首恶元凶已经受到了惩罚,其中一个还自杀了。目前就是何志宽还逍遥事外。我现在每天就在琢磨怎么抓住这个何志宽。”陈静说。

   吴天听了陈静的话,沉默了片刻,然后对陈静说道:

   “奶奶,我也知道是何志宽,除了他,在A市没人有这个实力对我下手,不过,奶奶,我觉得,既然我活过来了,这事还是算了吧。”

   陈静听闻他这么说,感觉到有点意外。她直直的望着吴天,眼神有点不理解。

   “何志宽作恶,终归是小人一个,我这次活过来了,想必他也再不敢对我下手了,与他无休止的缠斗不知道会进行到什么时候。何况,他们的势力要比我们强大的多。倒时候说不定这个混蛋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咱们,我和强子倒是不怕,就怕危及奶奶您,这样就太危险了。”吴天说到。

   “笨笨你不用担心奶奶,奶奶自会有办法保全大伙。这个事情不能就这么过去,凡事都一笑而过,是不是好人也太委屈了?对付何志宽,我正在想办法,总之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个了结。”陈静说到。

   几个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有人凑过来对陈静悄悄的说:

   “奶奶,外面有个姑娘找你。”

   “姑娘?她叫什么名字?”

   “我也不认识,她只是说自己是您的同学。”

   陈静有点好奇,从病房走出,发现是林雁蓉站在房病门口,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花。

   “静哥哥,是我啊。”林雁蓉微笑着说。

   “蓉儿,你怎么来了?”陈静问到。

   “哦,听说吴天醒了,毕竟是宽宽把他伤成这样,所以我来看看他。”林雁蓉说。

   “蓉儿,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该怎么向他介绍你呢?”陈静说到。

   “他应该会理解这种关系,静哥哥不是他的主人吗?”林雁蓉笑着说。

   “好吧,你和我进来吧。”陈静说完,便带蓉儿走进了病房。

   林雁蓉走进了病房,把鲜花放在床头,然后轻声的说道:

   “吴先生,你好,我叫林雁蓉,我今天是来专程看你的。”

   “哦,谢谢您林小姐,可能是我受伤太重,记忆也不好了,我们以前是在哪里见过吗?”吴天一边感谢一边有些疑惑的问到。

   “我们从没有见过面,真的很遗憾,第一次见面就是这病房里,祝您早日康复。我。。。我是陈静的同学,还是。。。。。。”林雁蓉有点说不出口。

   “哦,是这样啊,那让您费心了,还专程来看我。”吴天礼貌的表示感谢。

   “我还是何志宽的主人。”林雁蓉淡淡的说了出来。

   吴天听了怔住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婷婷玉立的姑娘,居然是毒牙何志宽的主人,何志宽那么阴狠,居然会臣服在这个小美女的脚下,难道何志宽也着和自己相同经历?

   “哦,是这样啊,您既然是我们陈静奶奶的同学,我也不好说什么,我只是想说,您没有管好他。”吴天想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知道您现在一定非常的恨他,发生这种事,我也很抱歉,我是专程来给您道歉的。希望能得到您的原谅。”林雁蓉说到。

   “看您在是我们奶奶同学的份上,我也不多说别的了,只是我很难原谅他。”吴天平静的说。

   “蓉儿,我们出去聊聊吧。”陈静拍了拍蓉儿的肩膀,然后带她离开了病房。

   “静哥哥,我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看医院对面有个小小的咖啡馆,我们去那里吧?”蓉儿说到。

   陈静同意了她的建议,两个人一起去了那家咖啡馆,她们找了个安静的角落,面对面的坐下来,她们互相的看着对方,一时间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一直沉默着。

   “静哥哥,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蓉儿首先打破了沉默。

   “蓉儿,你多虑了,我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不过有件事,我要问你。”陈静说到。

   “哦?什么事,你说来听听。”蓉儿说到。

   “你怎么知道吴天苏醒了?这是今天凌晨的事,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陈静问到,眼睛直直的盯着林雁蓉。

   “哦,这个,我是听人说的,所以就急忙赶过来了。”蓉儿笑着说到。

   “蓉儿,你不会是在监视我们吧?”陈静问到,语气稍稍有些严厉。

   “静哥哥,我不会让他们干这种事的,请你相信我。”蓉儿淡淡的回答到。

   陈静又沉默了片刻,又问道:

   “何志宽杀吴天、宋强这事,你之前知不知道?”

   “静哥哥,你相信我吗?”蓉儿反问到。

   陈静沉默了一下,说道:“当然!”

   “静哥哥,没什么能逃过你的眼睛,你刚才沉默这一下,说明你心里并不相信我说的话,可是,静哥哥,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蓉儿有些委屈的回答到。

   陈静抱着双臂,不住的审视眼前的蓉儿,过了一会儿,她说道:

   “我觉得你没有骗我,你应该是不知道的。蓉儿,我还想再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的回答我。”

   “静哥哥,为什么咱们现在这么生份?你怎么像是审问犯人似的?你问吧!”蓉儿有些生气的说。

   陈静没有理会她的情绪,而是直入主题的问道:

   “毒牙的首领真的是何志宽吗?”

   “当然了,他是黑社会的,他就是那个什么毒牙的老大。”蓉儿回答到。

   “蓉儿,你别蒙我,我觉得何志宽不是毒牙的首领。”陈静说到,然后眼晴一直看着林雁蓉。

   “那静哥哥知道谁才是毒牙的真正首领吗?”蓉儿也盯着陈静,淡淡的问到。

   “我真希望我的猜测是假的,可是,我觉得毒牙的真正首领是你。”陈静说到。

   陈静的眼神中充满了期望,她多希望蓉儿能否定她的猜测。可是蓉儿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低下了头,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真的是你?!蓉儿,真的是你呀?为什么你会是毒牙的真正首领啊?”陈静有些伤感的问到。

   “这有什么稀奇的?静哥哥也不是顺源街的老大吗?而且,你现在还是一个教派的女神,是他们的教主。”蓉儿淡淡的回答到。

   陈静感觉脑子像是被闪电击中了一样,半晌说不出话来,然后挣扎着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的?”

   “静哥哥,毒牙在以往的斗争中之所以无往不胜,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非常注重收集目标的情报,所以你的情况我很快就知道了。”蓉儿回答到。

   “所以我也是你们的目标?你们是想干掉我吗?”陈静笑着问到。

   “静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伤我的心呢?”蓉儿有点伤感的问到。

   “我没有伤蓉儿的心,我只是在向毒牙的首领问个明白。”陈静平静的说到。

   “你难道认为我会伤害你吗?”蓉儿死死的盯着陈静问到。

   “我不知道。”陈静回答到。

   “静哥哥,你太过分了!你居然这么认为我!这样,我向你保证,如果毒牙动了你一根毫毛,我林雁蓉就立即自杀向你谢罪好不好?”蓉儿流着眼泪的说到。

   “不要发这种毒誓,我相信你不会害我,不过,我更希望我和我说话的不是毒牙的主人,而是那个天真可爱的蓉儿。”陈静低着头,咬着嘴唇回答到。

   “其实我也不敢相信你是教主,是黑社会老大,我只想让你当我的静哥哥。”蓉儿也低着头说到。

   “蓉儿,何志宽我不想追究他了,不过,让他来给吴天道个歉吧,顺便赔偿一下吴天的医疗费,这个条件可以吗?”陈静说到。

   “嗯,可以,不过我这个主人来道歉还不够吗?”蓉儿问到。

   “因为蓉儿和这件事没有关系,责任也不在你,让责任人来道个歉吧。好吗?”陈静说到。

   “好的,我现在就安排。”蓉儿说完,拿起电话,给何志宽打了个电话。电话中把事情向他交待了一下。

   “嗯,详细的我回去和你说,就这样。”挂掉电话之后,蓉儿对陈静说道:

   “我已经和他说完了,如果你这边方便的话,我让他明天过来,回头你们给我一下账户,我们把医疗费转给你们。”

   “好的,这边我来安排,我来做吴天的工作,希望何志宽能带着真诚过来道歉。”陈静说到。

   “嗯,没问题,我也回去安排一下。”林雁蓉站起身要走,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问一句:“静哥哥,我们还能回到过去了吗?”

   “你是什么身份我不管,我只认为还是当初的蓉儿!”陈静语重心长的说。

   “我也一样!”林雁蓉笑了,她和陈静拥抱了一下,之后离开了。

  

   两人分开之后,林雁蓉回到了别墅里,何志宽正在这里等着她。

   她刚刚一进门,何志宽便立即汪汪叫着爬到了主人的脚下。林雁蓉今天一身的英伦范:衬衫配格子裙、黑皮短袜、平跟皮鞋,何志宽先是在主人的脚下汪汪叫着撒了撒欢,蓉儿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何志宽熟练的用嘴巴解开了主人的鞋带,为主人换上了拖鞋。蓉儿侧坐在他的背上,然后他把蓉儿驮到了客厅的沙发中。

   蓉儿靠在沙发里,何志宽叼住她的袜口,褪下了蓉儿的短袜,然后大舌头开始舔起主人白嫩嫩的脚来,他的舌头灵活娴熟,舔的林雁蓉非常舒服。

   “嗯,乖,妈妈无论走了多远的路,让宽宽这么服侍,一丝疲倦都没有了,脚缝也舔舔,嗯,对,哎呀好舒服!”蓉儿笑着说。

   “汪汪!”何志宽摇着屁股撒着欢叫到,然后舌头伸进主人的脚缝,仔仔细细的清理起来。

   “宽宽,事情我办妥了,按我电话中说的,你明天去给吴天好好的道个歉,然后咱们赔偿一下医药费,冤家宜解不宜结,只要不和静哥哥发生对抗,咱们就平安多了。”林雁蓉舒心的说。

   “汪汪,汪汪!”何志宽叫到。

   蓉儿开心的用脚掌打了一下他的脸:

   “你明天自己带人过去吧,妈妈有点事去处理一下,过不去了。这次宽宽总算是安全了,妈妈也放心了,这几天操了不少心,到底还是静哥哥疼我,事情总算是解决啦!”

  

   第二天,何志宽收拾好准备出门,林雁蓉将他叫住:

   “今天你去了一定要好好的和人家道歉,人家如果骂你、就算是打你、给你难堪,你也得给我忍着。总之只要人家不再怪罪我们就好。听明白了吗?另外,如果见到了静哥哥,场合方便的话,记得给你陈静妈妈磕个头。”

   “汪汪!”何志宽回答。

   “说人话。”蓉儿命令到。

   “知道了,妈妈!”何志宽应诺到。

   “嗯,早去早回,别给我惹是生非。”蓉儿又嘱咐到。

  

   何志宽带了两个保镖来到了医院,他找到了吴天的病房,敲了敲门,听到允许进入的回答后,他便推门而入。

   病房里,除了吴天之外,陈静和宋强也都在。何志宽看了看他们,宋强则怒火中烧的望着他,说道:

   “宽哥来了?之前派的杀手没干掉强哥,这下自己亲自上门动手了?”

   “豆豆,不得无礼!”陈静瞪了豆豆一眼说到。

   何志宽没有理宋强,其实他本来就瞧不起宋强。他径直来到陈静的面前,跪了下来,说道:

   “陈静妈妈,我家主人林小姐叮嘱说让我见到了您,给您磕头。”说罢,何志宽给陈静磕了一个头。

   “乖,站起来吧,替我谢谢你主人。”陈静微笑着对他说。

   何志宽站了起来,然后走向吴天的病床,看着躺在那里的吴天,心里有些感慨,说道:

   “天哥,我是阿宽,兄弟来看看你,是兄弟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大罪。”

   吴天看了看何志宽,微微的笑了笑,说道:

   “阿宽,这么多年了,火气还是这么大啊?我没什么对不起你的,你居然下这种黑手啊?”

   “天哥,老弟我一时糊涂,上了别人的当,收了不该收的钱,把天哥您弄成这样,我阿宽今天没说的,天哥一句话,要杀要剐随您的便,只要您消气就好!”

   宋强听了,说道:

   “是吗?行啊宽哥,让我先替天哥扎你三十六刀!”

   “你给我闭嘴!一边站着去!”陈静厉声喝止住了宋强,宋强只好低头站到了一旁。

   何志宽看了看宋强,苦笑了一下没说话,继续对吴天说道:

   “天哥,我的情况想必您和陈静妈妈都知道了,这事和我家主人没有关系,都是兄弟私下一时起贪意,您不原谅我可以,您万万不要怪我家主人,我家主人是陈静妈妈的好闺蜜,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为了我闯下的祸,我家主人没少操心上火,请陈静妈妈和天哥务必不要怪我家主人。”何志宽一边说着,一边情绪有点哽咽。

   吴天看了看何志宽,觉得他很真诚,说道:

   “算了,都过去了,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也看在我家主人的份上,这事,算了!”

   “谢谢天哥海涵,谢谢天哥海涵!”何志宽连忙谢到。

   “陈静妈妈,请您也消消气,不要怪我家主人了,我家主人也是为了我,她真的很在乎您!”何志宽对陈静说到。

   “嗯,我知道,蓉儿是我最亲密的姐妹,她对你的爱护我也理解,回去告诉她放宽心,静哥哥永远疼她。”陈静微笑着说到。

   “谢谢陈静妈妈!”何志宽给陈静鞠了一躬。

   他们又相互聊了一会,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何志宽准备离开,他说道:

   “陈静妈妈,回头你们和医院清算一下,看看医疗费是多少,然后给我们一个账户,我们双倍赔偿!”

   “不必双倍,正常赔偿就可以了。”陈静回答到。

   “陈静妈妈宅心仁厚,让阿宽真是惶恐不已,那我就先告辞了。”

   “好的,那请慢走,豆豆,你送送人家。”陈静说到。

   宋强不太情愿的送何志宽出门,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何志宽离开医院后,同两位保镖一起乘坐同一辆车准备回蓉儿的别墅。一路上,他没有说话,只是不住的望着车窗外若有所思。

   车子开的不算慢,很快便进入了一个小小的巷子,他们的车速降了下来,穿过这条巷子,再过两条街,就离林雁蓉住的别墅不远了。车子在巷子里慢慢的开着,这里从前面的一个胡同突然开出一辆车,由于开出的车比较突然,差点就和何志宽的车撞上。他们的车子都停下了,一名保镖下车,对着那辆车的司机大骂:

   “眼瞎是不是?怎么开的车?欠揍是不是?”

   那司机下车,立即赔笑到:“大哥,我是刚刚学车不久,还不太会车,让您受惊了,您别见怪,您抽枝烟。”

   保镖见这司机长相懦弱,也没打算再多理他,说道:“赶紧把你这破车开走,停这里真他妈碍眼!”

   “是,我马上就开走,对了,大哥,这车里坐的是不是何志宽大哥?”那司机问到。

   “你这人怎么这么好奇,坐谁和你有关系吗?是宽哥在里面,你想怎么着?”保镖没好气的问到。

   “哦,那就好!”司机刚落话声,从车里窜出两个人,都拿着砍刀,一刀将保镖砍倒。

   这时从后面的胡同里也开出一台车,拦住了何志宽车的逃路,然后也下来几个人,都拿着刀,围住何志宽的车,他们用刀和钢管砸烂了何志宽的车窗。

   何志宽觉得大事不妙,从车里抄出一支甩棍,猛的一开车门,一脚踹倒一个人,然后冲出来,挥舞着甩棍与他们打斗起来。

   围堵何志宽的人总共有七名,全都拿着砍刀和钢管,其中的五个人围着何志宽猛砍,另外两个猛打保镖,试图拖住他。

   何志宽的身手也算是不白给,一条甩棍使的虎虎生风,五个持刀的青年竟然一时间没占着便宜,一人拿着砍刀在何志宽的后背准备下手,何志宽感觉自己后面有威胁,回身一个侧踢将他踹倒,然后又抡起手中的甩棍准确的砸到了前面一人的手腕,他的刀掉在地上,何志宽顺势捡起那把刀,一手持刀,一手持棍的威胁着众人,然后背靠着墙站着。

   受伤的保镖也站起来,此时也打算过来解围,那些人一看时间不能再耽搁,便一拥而上,猛砍何志宽,何志宽拼命的与几人缠斗,但是也不难幸免的身中数刀,不过好在伤口不大。加之保镖冲过来,这两个保镖也是有些功夫的,七个人对战三个人居然没有占到太多便宜,他们见时间用的太长,怕惹来麻烦,便纷纷回到了车里逃走了。

   保镖想要追赶,被何志宽喝止住,因为对方人多,能打退他们已经不易,现在要赶紧去治伤,毕竟他们三个现在都有刀伤。

  

   晚上在别墅里,虽然何志宽带着刀伤,但是依然打着绷带跪在地上,等着主人的回来。

   林雁蓉回来了,他立即费力的给主人磕头:“汪汪!”

   林雁蓉大惊失色:“宽宽,你怎么了?不是让你去道歉了吗?怎么你成了这样子,你快说是怎么了?”

   “妈妈,我去道歉了,他们也接受了,谈的都很好。我回来的时候,路过那边的小巷子,被几个人伏击了,我和两个兄弟都受了伤,不过没事,让我先给您换鞋子的再说。”他一边说着,一边仍然趴下去想用嘴巴解主人的鞋带。

   蓉儿立即蹲在了地上,流着泪抱住何志宽:“傻狗子,这样了还想着伺候我,你知道那些人是谁吗?”

   “我也不知道,估计是和咱们毒牙有过节的人吧,没事,妈妈,我的伤不碍事,让我先伺候完您之后再说!”何志宽说到。

   蓉儿捧着何志宽的脸,她抹了抹泪,思考了片刻,立即站起身,说道:

   “一定是顺源街他们那群人干的!一定是他们!”

   “妈妈,我觉得不会是他们,道歉进行的很顺利,他们也接受,陈静妈妈也很客气,应该不会是他们。”何志宽说。

   “不,时间、地点、动机,只有他们全都俱备,只有他们知道你去医院了!这是静哥哥的引蛇出洞之计!”蓉儿恨恨的说,然后她径直的走到了客厅当中的一张桌子前,猛拍了一下桌子,又将桌子的摆设统统砸到地上,她不说话,低着头流着泪,过了好一会,回过头看了看何志宽,然后仰起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陈静!你这个王八蛋!你不顾姐妹之间这么多年的情份了是吧?行啊?我也不顾了!你居然用这么下流的手段暗算我们?给你脸你不要脸啊!我要让你和你手下的那群乌合之众尝尝毒牙的厉害!”

   蓉儿一边咒骂着,一边给小袁拨通了电话:

   “小袁!”

   “主人,我在呢,请您吩咐!”电话中小袁回答到。

   “通知靖南堂主,明天带着靖南堂的弟兄把顺源街吴天的修理厂给我砸了!

   “主人,是出什么事了吗?”

   “别问那么多废话,执行命令!”

   “是,主人!”吴天住院的这段日子,一般是宋强帮忙打理修理厂,本来这修理厂的生意就不怎么样,吴天一出事,生意更惨淡了。顺源街的酒吧和夜场经营生意状况的也很一般,现在来的客人也不多,加之陈静不允许手下接触冰毒、摇头丸的贩卖,也不允许在商家的酒水里抽成,所以现在大家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大家还能凝聚在一块,完全是靠对陈静的信仰以及为吴天报仇的目标。

   最近两天,宋强都没有去过修理厂,而是一直在医院陪护吴天。修理厂里,就剩下四毛和小飞带着一些修理工这里强撑着。天一亮,他们兄弟两人便早早的开张了,除了让技工继续维修前些天客户送修的车,他们两个便在门口张望着,盼有新客人前来光顾。

   没过多一会儿,来了四辆面包车,径直的开到了他们的门口,其中一辆将他们的门口中堵的死死的。

   “师傅,你们修车吗?要是修车就把车开进去,如果不修的话,请挪一下,挡着我们的门口了,我们这里还要做生意呢。”小飞对面包车的司机说到。

   车上下来一个光头,个头很高,发达的肌肉,戴着墨镜,嘴里还嚼着一块口香糖。

   “你们不用费心了,很快你们就不用做生意了!”光头阴笑着说到。

   小飞一脸惶惧,回头看看了四毛,四毛走过来,笑着问到:

   “怎么?这位大哥是和我们来谈收购的吗?你们看我们家店面还挺大的,也有些名气,大哥可得多出点钱。”

   那光子男子笑了一笑,然后将口香糖啐到四毛的脸上,回头一招手,车上下来了一大群手持钢管、砍刀的打手!

   “不是收购,是装修,老子用刀和棒子给你们这群王八蛋好好装修一下!弟兄们,上!”光头命令到。

   说着,大批的打手冲进了修理厂,见东西就砸,见人就砍。四毛见状不好,立即掏出蝴蝶刀,就近向这光头男子猛刺,然而四毛身材矮小瘦弱,不敌这光头,那光头笑着一只手攥住四毛的手腕,狠狠的捏着,然后猛的一脚踢在了他的腹部,然后松开手,又一脚将四毛踢出几米远,他整个人被像足球一样直直的射进了修理厂内。

   被踢倒在地的四毛不够周身的疼痛,大叫:“兄弟们,挥家伙,有来踢馆的!”

   “操你妈的!别他妈这儿逼逼个没完!老子干的就是你们!”那光头男子冲进来又猛踢了四毛好几脚。

   接着他又命令道:“把这些破车给我砸了,还有仪器、设备,一样别落下,我看看以后这群王八蛋还怎么做生意。那些修车的技师,一个别放,给我打!”

   技术师拿着工具想要和这些打手比划比划,结果对方人群势众,已方无论打架的技能还是气势都被对方完爆。这些打手挥刀乱砍、钢管乱砸,每一个技工都不能幸免的受伤。他们很快就被毒牙的打手们威逼到一个角落里。

   光头男子来到这群人面前,看到一个修车技术手里还拿着扳子,他笑了笑:

   “怎么?想过过招啊?想抵抗一下吗?来,往爷爷这光头上砸?来呀?是不是爷们?操你妈,你砸呀?

   那技师狠狠瞪了一下眼光头,光头说道:“哎呀我操?还瞪我是不?你牛逼!”

   说着他操起一把砍刀,一下剁掉了这个技工的两根手指,那技工痛的猛地打滚。

   说着他又来到了四毛身边,蹲下来,用砍刀在四毛脸上不怀好意的比划了两下,然后一把冲四毛的手剁下来,四毛吓的急忙的闭上了眼。

   刀剁在四毛手边的水泥地上,光头得意的笑着,然后又用刀背拍了拍四毛的脸:

   “小样,还装不装逼了?还让人抄家伙打老子?哈哈哈哈!”

   光头又站起向,拿着刀指着众人,大声说道:

   “你们都他妈听好了!我是毒牙靖南堂堂主刘啸鹏,奉我家主人之命来‘看望’大伙,告诉你们家陈静,别蹬鼻子上脸,否则老子下一个剁的就是她!我们隔三差五还会常来,你们欠毒牙的账没完!”

   “弟兄们,走了!”光头招呼着众打手上了车离开了。

   这些人一走,满修理厂的哭声和哀嚎声,四毛急匆匆的给宋强打了电话。

  

   放了学,陈静听说了修理厂出事,她也没顾的上回家,而是急急忙忙的来到了修理厂。眼前的场景令人心碎:所有的开过来修的车的车身和车窗都被砸烂,修理厂的机器、设备被捣毁,窗户被砸碎,会客室里也被砸的一塌糊涂,到处是油污、血污以及打斗的过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陈静环顾四周之后问到。

   “还能怎么回事?毒牙干的好事呗,咱们现在真是任人宰割啊!”宋强垂头丧气的说到。

   陈静看了看他,没有说话,然后默默的走到四毛的近前:

   “四毛,你怎么不去医院啊?”

   “奶奶,我没事,这里不能没人管。”四毛一边说着,一边咳嗽着,然后还吐出了不少血丝。

   “听我话的,快去医院,小飞,你送你给哥哥去!快!”

   “遵命,奶奶,”小飞应诺到,然后架着四毛,离开了修理厂。

   “豆豆,你是不是怨恨奶奶没有杀了何志宽?”陈静淡淡的对豆豆说。

   “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恨我自己没本事,轻轻松松让他走掉了,不过说是这么说,毒牙太强了,我觉得我们斗不过他们!”宋强沮丧的回答到。

   “把事情经过给详细的说一下吧。”陈静说到。

   由于宋强就把这件事的详细经过给陈静讲了一遍,陈静仔细的听着,越听越觉得非常奇怪。

   “事情不对呀?按道理说,我们只是让何志宽道了个歉,顺带把医药费赔付了,这并不算是过份,这怎么会招致他下这种毒手?”陈静疑惑的问到。

   “也许让何志宽道歉就算是让他折了面子呗?奶奶咱们现在可怎么办?”豆豆回答。

   “对了,你刚才说是毒牙那群人是奉谁的命令来的?”

   “奉他们家主人。”

   “蓉儿?这事会是蓉儿干的吗?”陈静表示不敢相信。

   她迟疑了片刻,便拿起手机,给林雁蓉打电话,打了好一会儿,电话终于拨通了。

   “喂?蓉儿,你现在方便吗?我有事情想问你。”陈静问到。

   “什么事,快说。”林雁蓉在电话那边冷冷的回答到。

   陈静以为自己打错了,她不由得看了看手机通讯录的信息,确认自己没有打错电话。

   “我是陈静,你是机主本人吗?我找蓉儿。”陈静说到。

   “我就是林雁蓉,陈小姐,我现在很忙,有事的话,请你快说。”林雁蓉回答到。

   陈静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喂,陈小姐,你这么喜欢浪费别人时间吗?有事快说,要是没事我就挂了,我很忙现在。”林雁蓉的语气非常的冰冷。

   “陈小姐?你是在叫我吗?蓉儿,你怎么了?”陈静疑惑的问到。

   “呵呵,请不要叫的那么肉麻好吗?你懂不懂尊重别人?我有全名!”林雁蓉说到。

   “好吧,林小姐,我们的通达修理厂被你们的人砸了,这事你知道吗?”陈静的语气也有点不客气。

   “是吗?这事儿啊?呵呵。我今天叫人过去看望了一下你们,你们那个破修理厂实在是不入流,我们的人看不下眼,给你们重新的收拾了一下,怎么样?满意吗?”林雁蓉笑着说到。

   “蓉儿,请你不要阴阳怪气的好不好?你凭什么砸我们的修理厂?不仅砸,还打伤了人,还有人的手指被你们的人残忍的砍掉了,你必须给我个解释!”陈静恼火的质问到。

   “解释什么?你要听什么解释?我喜欢砸就砸,我喜欢打就打!你不也一样吗?明里一套、暗里一套,你好像比我残忍的多呢吧?”林雁蓉生气的回答到。

   “蓉儿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了?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陈静这下不仅恼火,还很疑惑。

   “少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告诉你,今天只是一个开始,还会有下次,下下次,直到你和你的那群乌合之众彻底求饶为止,对了,还有那个什么震岳山庄,你不是什么‘神上’吗?回头我也让人过去给你捧捧场,对了,还有那些刑具和笼子什么的我也观摩一下,也和你学习学习,呵呵,让我也知道知道陈小姐你有多威风?好不好?”林雁蓉冷笑着回答到。

   “蓉儿,你这是威胁我吗?”陈静冷冷的问到。

   “陈小姐,你脑子不够用是吗?我说了别这么肉麻的叫我!”林雁蓉说到。

   “好吧,林小姐,我想见你,你出来一下!”陈静说到。

   “呵呵,我没兴趣见你,你那张虚情假义的脸我看见了恶心,你还有别的事吗?”林雁蓉说到。

   “林小姐,我觉得我们见面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陈静说到。

   “我没时间,你好自为之吧,告诉你的人小心着点,毒牙的力量要比你们强大的多。我要是不高兴,他们随时会暴尸街头,不过你放心,我还是会看在同学的面子上,饶你一命的,你就好好的当你的老师吧。”林雁蓉说到。

   “你,你要干什么?你说清楚!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干这种事?”陈静厉声的质问。

   “你废话太多了,我现在心情还可以,你别惹我,我的心情要是被你毁了,我立即下令宰了你手下的那些酒囊饭袋!请问,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林雁蓉也毫不客气的说。

   “没了。”陈静非常失落的回了一句。

   林雁蓉没再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陈静没有时间沮丧和伤感,她感觉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向她袭来,她必须快速的对今天所遇到的所有事情进行冷静的分析并做出正确的判断。

   “蓉儿为什么翻脸?到底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对我的一切这么了解?立心社和顺源街的事按道理来说她应该不清楚呀?她怎么什么都知道?我究竟是触碰了她哪一点神经,她会这么对我?”

   陈静扶着额头分析着,这时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了心头。

   “豆豆,快,咱们去医院!”

   不等豆豆明白过来,陈静就拉着他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修理厂,赶赴了医院。

   他们来到了医院,不少修理厂的技工都在这里治疗,包括四毛和小飞也在这里,吴天也在病房里。

   “豆豆,从今天开始,加强对笨笨的保护,我怕毒牙会再次对笨笨下毒手。”陈静严肃的说到。

   “好的奶奶!您放心吧!可是,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豆豆有些慌张。

   “毒牙的人不会明着来,这里毕竟是医院,但是为了防止再次有人混入,所以要加强防范,这里每天的陪护不能低于两个人!”陈静说到。

   “可是,奶奶,咱们人手不够呀,一共就不到三十个兄弟,还不如毒牙一个堂口的人多,还有那么多事需要咱们的人去做呀!”豆豆嘟囔着说到。

   “人命至上,人手的事,我来想办法!”陈静对嘱咐道。

   说完,陈静又来到四毛他们这里,看见四毛在输液,询问了一下他的情况,四毛连说不碍事。陈静不放心,又去见了医生。

   “哦,是陈小姐啊,您最近也是真辛苦,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真替您感觉到担心。”医生说到。

   “是啊,医生,让您费心了!对了,那个叫四毛的小伙子,他的伤重不重啊!”陈静表达了谢意并关切的询问到。

   “哪里哪里,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您不必客气!他是身体遭受了重击,腹腔和胸腔有粘膜破损,但是问题不大,现在进行输液,之后再观察一下,应该就全痊愈。”医生回答到。

   “医生,四毛这个小伙子平时身体就不太好,您看,这次反正也来医院了,您能不能安排一下,给他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呢?”陈静关切的说到。

   “哦,这个没问题,等输液之后,我立即就安排。”医生说到。

   “那就有劳医生了,对了,出了结果直接通知我吧,先不要告诉他,我怕有真的诊断出什么病来,他看了会害怕!”陈静说到。

   “您可真细心啊,您放心吧,我们会对病人保密的!”医生说到。

   “好的,那就麻烦您了!”陈静感谢到。

  

   一直忙到深夜,陈静一共安排了四个人在医院,两个负责看护吴天,两个负责照顾大家,而她和豆豆则一直忙完才返回修理厂。

   回到那凌乱不堪的小会客室里,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坐在那被砍了一刀的太妃椅上,不等喘气,便给金子打电话:

   “喂?金子,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神上,您这里哪儿的话,您有什么指示,请尽管吩咐。”金子回答到。

   “现在立心社的护教士有多少人?”

   “回神上,算我在内,一共七十九人。”

   “呵呵,还有零有整的,这样,金子,我给你一项任务,你从明天起立即从信众当中遴选可靠的人,对护教士进行扩编,至少要达到百人以上!”

   “遵命!神上!”

   “还有,从现在有人当中,给我抽掉二十人,来顺源街的通达修理厂,让他们明天下午就过来,我明天下午没有课,我有任务交待给他们!”

   “没问题,神上,二十人够吗?”

   “目前来看足够了!另外,你和梁海要紧张起来,最近黑社会组织毒牙可能去山庄闹事,你们要加强警戒,保护好大家!”

   “这个我听说了,放心吧神上!如果大家出事,我定然提头来见!”

   “相信你的能力,乖!早点休息吧!把命令给梁海和大家传达到!另外,找两个精干的护教士去保护孙总。”

   “遵命!神上!”

   陈静打完电话,又给孙浩祥打了一个电话,嘱咐他注意安全,她把事情和孙浩祥讲了一遍,并告诉他也指派了护教士保护他,孙浩祥感动的在电话中连连谢恩。

   陈静一连打了好多电话,包括小光、梦晴,还有黄清等人,以及顺源街手下的一些兄弟,有的是嘱咐,有的是问情况,有的是安抚。还有的是给技工的家属打电话,对他们表示歉意,并表示愿意支付医疗费,并竭力对他们进行了安抚。总之,这电话打了很长时间。

   打完之后,陈静精疲力竭的躺在沙发上,豆豆在一旁看的非常心疼,跪下来说道:

   “奶奶,您辛苦了,豆豆之前不该那么丧气的说话,不该让奶奶着急,豆豆没用!”

   “豆豆,去给奶奶打盆洗脚水来,给奶奶洗洗脚吧。”陈静望着天花板,疲惫的说。

   宋强打来一盆水温正合适的洗脚水,轻轻的褪掉了主人的丝袜,然后将主人的玉足泡在水里,轻轻的揉搓着。陈静则躺在沙里睡着了,宋强听见陈静奶奶的鼻息很重,知道她今天一定是累坏了,心中不免一阵酸楚。

   “豆豆,遇到任何事,首先是不能惊慌,冷静下来才能想到最优的解决办法。慌乱就会做出非理性甚至错误的判断,这样事情只会越办越糟。”陈静忽然醒来说到。

   “奶奶,您醒了,就睡了这么一会儿?您的话豆豆谨记了,说实话,我的确没有奶奶的能力和心胸,今天出了这事,我确实慌了,而且面对他们毒牙,突然很没有信息。”豆豆说到。

   陈静坐了起来,用手抚摸着豆豆的头,然后问到:

   “豆豆,告诉奶奶,你怕不怕?”

   豆豆看见主人的眼神中透露着自信、和蔼、温柔,他一时间这种温暖的目光感动了,他感觉浑身的血液在燃烧,情感在四处乱撞,激情在涌上心头,泪水几欲夺眶而出。

   “奶奶,我不怕!”他说到。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豆豆多勇敢啊!奶奶还需要豆豆来保护呢!”陈静笑着说到。

   “奶奶您尽管放心!豆豆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保护好奶奶的!”豆豆坚定的说到。

   陈静又俯下身子,捧着豆豆的脸,问道:

   “奶奶美吗?”

   “奶奶,您当然美了啊!您是豆豆见过的世界上最美的女子,美的像个天仙!”豆豆坚定的回答说。

   “是吗?呵呵,豆豆可真会说话,豆豆,你见过天仙输给过凡人吗?”

   “凡人怎么可能赢得了神仙呢?奶奶就是神仙!”豆豆笑着回答说。

   “哈哈,豆豆你可真乖,你说对了,奶奶就是神仙!来,奶奶教你一首诗,奶奶教你一句,你跟着背一句,好不好?”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好啊,奶奶您教吧!”豆豆一脸渴求的说到。

   陈静清了清嗓子,给豆豆朗诵了一首诗:

   “

   大将南征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

   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

   待诏太平归来日,朕与先生解战袍!

   ”

   之后,陈静背一句,豆豆跟着学一句,然后豆豆说道:

   “奶奶,这诗好有力量,这是您写的吗?”

   “傻豆豆,这怎么是奶奶写的呢?这是明朝的一位皇帝写的,他名叫朱厚熜,庙号世宗,谥号肃皇帝,年号嘉靖。对了,《西游记》就是在他当政的时代写成的。”陈静笑着说。

   “哦,这样啊!原来是皇帝写的,怪不得这么有气势,奶奶您懂的可真多呀!”豆豆一脸崇拜的说。

   “奶奶是老师,这些当然知道了啊?呵呵,豆豆,奶奶就是你们的女皇,你敢不敢拿出勇气,像诗里说的那样,为女皇出征,与凶暴的对手斗啊!”陈静微笑着问,那笑容很甜很甜。

   “敢!为了奶奶,上天入地我都敢!”豆豆坚定的说!

   “是吗?哈哈,那,我的豆豆现在还沮丧吗?”陈静笑着问到。

   “有奶奶在,豆豆在奶奶脚下,永远都不沮丧,永远都有力量!”豆豆信心满满的回答着。

   “奶奶相信你!豆豆,你不仅要勇敢,更要有信心,坚信我们一定能渡过这次难关的!有奶奶带领着你们,你们就更不能怕了!你看看奶奶什么时候服过输?奶奶又什么时候输过?那么多强大的对手一次又一次的臣服在了奶奶的脚下,你看谁还能在奶奶面前站的起来?”

   “我相信!跟着奶奶一定能成功!跟着奶奶一定能胜利!豆豆一定不给奶奶丢人,一定在奶奶的指挥下,把该做的做好,跟着奶奶一定就有希望!”豆豆坚定的回答到。

   什么是主人?主人就是那个在你最失落、最沮丧、最无助的时候给你坚定信念和力量的那个人。

   陈静笑着从水中缓缓的抬起玉足,高傲的踩在了豆豆的头上:

   “奶奶是你的主人,奶奶不允许你有失败和沮丧的念头,你的生命是我的,你的灵魂是我的,奶奶要求脚下的豆豆像个勇士一样的无畏!你能做到吗?”

   豆豆被陈静高贵白晳玉足踩住头顶,他顺从的跪着,低下头对陈静发誓道:

   “奶奶,您是我们的神圣的主人,我们神圣的女皇,为了您,我们甘愿出生入死,无所畏惧!奶奶,我再也不会沮丧,再也不会畏惧!我一定在奶奶的指挥下,和毒牙那群混蛋拼到底!”

   “乖,豆豆真棒!豆豆保持信心就好,对付毒牙没那么困难,谈不上生生死死的!”陈静一边用玉足摩挲着他的头顶,一边安慰到。

   “嗯,我一定会听奶奶的话的!请奶奶放心!”豆豆回答。

   “嗯,呵呵,奶奶把洗脚水赏你了,喝掉吧。”陈静微笑着说到。

   听说能喝主人的洗脚水,豆豆兴奋极了,立即谢恩然后迫不及待的将头埋入盆中,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主人香甜的洗脚水如同烈酒重新唤回了他的血性。而陈静则把湿漉漉的两只玉足踩在他的头顶上,一边微笑着,一边轻轻的摩挲着他的头顶,既像是在安抚自己受惊的孩子,又像是在鼓励自己将要出征的斗士一样。

   “一会儿伺候奶奶就寝吧。你也要早点休息,养足精神,好吗?”

   “是,奶奶!”

   “嗯,乖!”最近两天,笨笨一直嚷着要出院,苏醒的他在病房里并不安生,刚刚恢复的身体特别需要补充营养,但是喂他吃东西,他又吃不下去。无奈只好给他输些营养液,但他不是阻止护士输液,就是砸东西,总之是将医院闹的鸡犬不宁。

   豆豆无奈,怎么劝说也没有用,他只好给陈静打电话说了这个情况,陈静在电话中听了怒气冲冲,学校那边刚刚一下课,就赶来了医院。

   “我什么也不吃!别管我,让我饿死好了!不要我出院我就不吃东西!都给我滚出去!滚!”笨笨在病房里大喊大叫到。

   陈静端着一杯牛奶和面包悄悄的来到了病床前,看到笨笨正背对着她躺着,他并不知道陈静就来到了他床前。陈静给豆豆使了个眼色,豆豆心领神会:

   “天啊,吃点东西,你这个样子不吃怎么东西怎么行啊?”

   豆豆一边说着,陈静悄悄的端着盘子靠近病床。

   “滚,我什么也不吃,不让我出院我就不吃!”他一边说着,一边张牙舞爪的挥手,手挥的幅度特别大,一不小心,正好打翻了陈静盘子里端的牛奶,牛奶洒了陈静一身。

   笨笨知道自己打破了东西,下意识的回过头,发现陈静正怒火中烧的盯着他。陈静今天穿着黑色高跟鞋,薄薄的黑丝袜以及深蓝色裙装,显得十分靓丽端庄,雪白的肌肤被深色系的衣装衬托的更加白嫩耀眼。看见陈静冷酷的眼神,笨笨变得心虚起来,小心翼翼的说:

   “奶奶,不知道是您来了,是笨笨不好,请奶奶责罚笨笨!”

   陈静没说话,只是继续的盯着他,冷冷的眼神透着严酷与不可抗拒。

   “奶奶,笨笨错了,请。。奶奶,请您责罚笨笨。”笨笨嗫嚅着说到。

   陈静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纹丝不动的站着,眼神还是那么冷酷严厉。笨笨心里发慌,看陈静奶奶丝毫没有原谅自己的意思,便轻轻的动身,准备下床把地上的食物拾起来。

   豆豆见状,立即弯下腰,准备帮助笨笨把地上的面包和杯子的残渣拾起,结果陈静严厉的喝止了他。

   “你别动!让他自己动手!”陈静的声音严厉而不可抗拒,豆豆被主人吓的浑身像灌了一大桶凉水似的,立即灰溜溜的靠在一边呆站不动。

   笨笨只好知趣的继续动身下床,趴在地上将面包捡起来放在盘子里,然后偷偷的抬眼瞄了一眼陈静,发现她依然在盯着自己,冷冷的目光几乎将他射成了刺猬。

   陈静一脚将盘中的面包踩扁,碎渣四溅而开,她脚下又蹍了蹍,面包被她的高跟鞋蹍的粉碎,一片狼藉。笨笨在地上乖乖的趴着,眼睛盯着奶奶蹍碎他的食物,他感觉自己好像也即将要像这个面包一样被奶奶蹍成肉饼。不过陈静踩碎面包的动作在他眼里又帅又美,是那么的优雅,那么的诱人!他突然好羡慕这只面包,万事终有尽头,如果能被奶奶这样的美女蹍碎在脚下,无论是人是物,也许是一种完美的结局吧?他这样胡思乱想着。

   “吃掉!”陈静严厉的命令到。

   笨笨不敢违抗陈静的命令,他趴在地上,将盘子里的面包三口并做两口的吃掉。陈静又微微的抬起了脚,鞋底正好对着他,那上面粘着面包的残渣,笨笨立即伸出大舌头舔食起陈静鞋底的面包残渣。陈静又踩了踩地上的牛奶,又抬起脚来,这下鞋底上沾着面包的残渣混合着牛奶的残液,笨笨依然在奶奶脚下用宽大的舌头将奶奶鞋底所沾的都舔食干净。

   他又抬头瞄着陈静,渴求的目光告诉陈静:“奶奶,我吃完了。”他一边看着还一边张了张嘴,仿佛在等奶奶验收。

   陈静没理他,用脚尖指了指地上的牛奶,命令到:“舔干净!”

   笨笨听完之后,立即又趴下将那地板上的牛奶一点点的舔干净,然后自己动手轻轻的将杯子的碎片收拾到了盘子里。

   陈静将脚向前稍稍的伸了伸,原来她的高跟鞋的鞋面上也沾着不少牛奶。

   “舔干净!”

   笨笨看见鞋布的牛奶,他大口大口的猛舔起奶奶的高跟鞋,连同脚背上的牛奶也都舔了起床,不一会,陈静的两只脚上的牛奶全被他舔食干净。他看见陈静丝袜上和裙子上也沾着牛奶的残液,渴望的仰望着主人,示意主人能否让他把这些也舔干净。

   陈静用手擦了擦自己裙子和丝袜上的牛奶,把手伸向笨笨,笨笨立即将主人的手指含在口吸吮,不一会儿,手上的牛奶的残液也被他舔食干净。陈静从他的口中抽出了手,然后打了笨笨一个耳光,这个耳光虽然不重,但是笨笨仍然能感受到奶奶的怒气,他继续趴在地上不一动不动的等着陈静的训斥。

   “我就多余把你救活,你像条死狗似的躺着我看就不错,现在捡了条命回来居然还长脾气了?你在对谁发脾气?你在和谁闹?你有什么怨?你有什么资格胡作为非?”陈静没好气的数落着笨笨。

   “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笨笨低着头不停的道着歉。

   “你要是对食物不满意你可以提,你闹什么?丢不丢人?我们在外面忙的一塌糊涂,你就在这里这么让人不省心?!”陈静接着训到。

   “奶奶,这里的东西不好吃!”笨笨小声嘀咕着。

   “不好吃?你想吃什么?龙肝凤肉?告诉你,不好吃也得吃,再有下次,我就让他们一点吃的都不给你,活活饿死你这混蛋!”陈静训斥着说到,

   “奶奶,您消消气,笨笨不敢了,笨笨以后吃就是了。”笨笨小声的回答到。

   “还嫌东西不好吃,来,你告诉我你想吃什么?”陈静半蹲下来,扯着他的耳朵问到。

   “我。。我。。我想吃玉液金餐。”笨笨小声的回答到。

   听了他的话,陈静被他气乐了!又轻轻的扇了他一耳光。

   “混蛋!我干脆一棍子打晕你算了,就这么没出息,就惦记这个!”

   “奶奶,我真的想吃嘛!”笨笨又求到。

   “这个会有的,但你得先给我好好的养着身体,现在滚回床上去呆着去,以后给我好好吃东西!”

   “多谢奶奶!”笨笨像只大笨熊一样的又爬回了床上。

   陈静将被子给笨笨盖好,对着豆豆又叮嘱了两句,然后离开病房找到了医生。

   “哦,陈小姐,您又来了。”医生说到。

   “是啊,最近吴天让您费心了,这里真是过意不去!”陈静抱歉的说到。

   “哦,没什么了,病人嘛,有些胡闹和诉求也是可以理解的。”

   “大夫,吴天现在具备出院的条件吗?”陈静问到

   “出院可以,但是要好好的休息和补充营养。”医生回答。

   “哦好的,那您看什么时间办理出院手续?”

   “就这一两天吧,我们观察一下,然后就可以办手续了。”

   “哦,那多谢您了!”

   “陈小姐您客气了。”

   陈静又继续的和医生聊了一会儿,然后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小光在市区的家中。

  

   小光和梦晴听到陈静回来的声音之后,下意识的想要为主人换鞋子,可是陈静微笑着冲他们摇了摇头,他们只好又回到了书房继续作功课。

   陈静换了睡衣,又将被弄脏的衣裙扔进了洗衣机里,然后来到了书房,盯着两个孩子做功课。

   他们两个在一套文综的试卷,陈静不时的给他们做出指点:

   “晴儿,这里,历史上历次改革的意义要全部背会。我猜测明年会考。”

   “妈妈,为什么改革会占这么多的比分呢?”

   “这和大形势有关,国家正在关键的转型期,不断的强调深化改革,而历史上的历次改革都有很强的借鉴意义。”

   “妈妈,我看这些改革家有好多啊,他们是不是都被当时的人们深深的爱戴着呢?”

   “晴儿,这你可说错了,一般改革者会流芳百世,但在当时往往最被人们所误解。你看商鞅的下场就不好;王安石也没有将改革进行到底;张居正死后被万历皇帝抄家;还有清世宗雍正皇帝,关于他的各种曲解和流言一直流传着。这还是只是国内的,国外的改革也进行的很艰难,日本的明治维新经历了戊辰战争和西南战争;林肯废除了奴隶制,引起了南北战争。。。。。。”陈静正说着,忽然被小光打断。

   “主人,我可不喜欢废除奴隶制,至少在咱们家不行,废除了奴隶制,就不能给您当奴了,这个不好!”小光开玩笑的说到。

   “你这个小混蛋,就喜欢胡说!看主人怎么收拾你!”陈静笑着,抓住小光的脑袋,向自己的指尖哈了口气,然后弹起了小光的脑瓜崩。小光被陈静弹的哇哇大叫,然后又格格的笑个不停,晴儿也放下手中的笔,加入了嬉闹中,帮住陈静按住了小光,三个人玩闹了一会儿,然后开心的坐在地毯上,彼此看着对方都笑个不停。

   “主人,您听说了吗?咱们市的吉祥胡同那边发生了一起凶案呢。”小光说到

   “小光哥,别又提凶案了,怪吓人的。”梦晴说

   “你怎么知道的?从哪儿听说的,什么凶案呀?”陈静笑着问到。

   “就是几个人拿着刀砍从车上下来的人啊,不过被害人没死,只是受了伤,凶手逃跑了,看样子是黑社会寻仇干的。我是在您回来之前从电视上看的。”小光说到。

   “哼,小光,你都上高三了,还看电视?晴儿,给我按住他!”陈静笑着嗔怪到,然后和梦晴一起把小光按倒在地,陈静又弹起了他的脑袋。

   “主人,很久都没看见您这么开心了。”小光忽然说到。

   这句话说的陈静心里暖暖的,她抚摸着小光的脑袋,然后又捏了捏小光的脸蛋,说道:

   “还不是和你们这两个家伙操心操的?呵呵,说,怎么补偿主人啊?”

   “小光愿把一切都献给您!只要主人永远开心就好!”小光神情认真的说到。

   “哈哈,你本来就是我的。你是我的小狗狗,小跟班,嗯?对了,还是小性奴!哈哈”陈静开心的说到。

   听到主人甜美的声音以及这番话语,小光的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的舒服,他痴痴的看着主人娇媚的脸,越看主人越像天仙一样的美艳,他心里纠结了片刻,然后鼓足勇气对主人说道:

   “主人,光儿,光儿好久都没有尝到主人的味道。。。”

   陈静被这个俊俏的少年说的脸上一阵粉红,她沉默了片刻,回过头妩媚的对梦晴说道:

   “晴儿,给妈妈把睡衣脱掉吧。”

   “是,妈妈。”梦晴回答到,然后轻轻的为陈静脱掉了睡衣。

   睡衣脱掉的一刹那,陈静傲人的身材令梦晴和小光不由得感觉到惊天为人,虽然他们多次见过主人的身体,但是这次仍然为主人的妖娆的身材和紧致白嫩的玉肌感到赞叹。天蓝色的蕾丝文胸和内内是一套的,衬托主人的胸臀更加的傲人圆润。梦晴羡慕的看着妈妈,要是自己以后也能有这样的身材就好了!而小光更是纹丝不动,流着口水痴痴的看着主人,陈静莞尔一笑,说道:

   “光儿,不是想尝到主人的味道吗?闭上眼晴,好好的品味吧。”

   说着,陈静慢慢的跨坐小光的脸上,他的口、鼻完全被主人骑坐在高贵圆满的玉臀之下。小光闭着眼晴,拼命的呼吸着,大口大口的吸着主人胯间那至极美味的芬芳。陈静挺直了上身,也闭上眼享受着自己胯下来自这少年的崇拜,小光大口大口的呼吸让她觉得胯间痒痒的好舒服!

   梦晴跪在一旁,像一只小猫一样的低着头,陈静笑了笑,轻轻的抚摸着晴儿的头,然后又轻轻的扭动着自己的蛮腰,好像是想让自己的胯间每一寸肌肤都能享受到少年的崇拜。

   小光的脸部在和主人旖旎的蕾丝做着摩擦,感觉如同天使的羽毛轻轻的拂过了他的脸。他崇拜着、痴迷着,他好像嗅到了天国御花园的花香,那是来自主人的恩赐。他沉醉着,享受着。他费力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吃力的舔着主人的下面,虽然有那么一丝薄薄的蕾丝在阻挡着他,但他的舌头仍然像是一个百折不挠的小勇士那样想要冲破那层通往天堂的阻碍。

   小光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频率越来越快,舌头也在不停的蠕动着,陈静感觉到这些,美目微睁,莞尔一笑,说了声:

   “呵呵,小淘气!”

   然后陈静微微的调整了一下身姿,玉臀重重的压住了小光的脸,这一下,她的下体彻底将小脸的口鼻与空气隔绝。小光无法再呼吸,他的舌头不能再动,他的拼命完成的每一口呼吸只能吸取主人胯下温润的女神气息。小光感觉像是原来头顶的蓝天霎时间被晴朗的夜空所替换,灿烂的群星向他眨着眼睛,鼓励他道:“光儿,加油啊,为了主人!你加油啊!”

   他又感觉自己像是沉入了温暖的大海中,洋流冲击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他在大海中不能呼吸空气,只能感觉到海水的温暖,周围的鱼儿转围绕着他,张着嘴巴吐着泡泡,仿佛对他说:“光儿,加油啊,为了主人!你加油啊!”

   “对,为了我神圣的主人,为了我美丽的主人,为了我温柔的主人!我要加油,只要多坚持一会儿,就能吸收更多主人的气息,主人啊,小光是多么爱您啊!主人啊,让光儿融化在您的身体里吧,让光儿永远的和您在一起吧!”小光的心里默默的念到。

   陈静的玉胯轻轻的扭动着,那快感从下体传递到脑海,让她无比的兴奋。仿佛世间的众生都臣服在自己的脚下,胯下的少年竟然不要呼吸的自由去换取对她下体的取悦。那种掌控、那种征服的快感令她兴奋不已。

   陈静玉胯扭动的速度和频率越来越快,她的下体不由得开始湿润起来,她的娇容变得越发红润,鲜美的汁液渗满了蕾丝内裤,那薄薄的蕾丝再也不能阻挡她的热情,汁液渗入了小光的唇鼻之上,鲜美的味道让小光为之疯狂,这是久违了的主人圣爱,他拼命的坚忍着,对自己说着一定要用主人的气息替代氧气,大气中的含氧量约为百分之二十一,而宇宙中只有主人这一个女神,主人的恩泽比什么都珍贵。

   快感和激情越发的刺激着陈静,她不停的扭着动,圆圆的玉臀开心的欺负着下面的少年的脸。她体内洪荒之力仿佛已经被召唤出来,她几乎忘却了胯下的那个少年还要呼吸,像是根本没打算让他重见天日一样。她不住的用玉胯骑虐着小光,时而扭动,时而重重的骑压,小光发出的呜呜声更使她兴奋,她的汁液和香汗混合在一块,替代了氧气成为了那个少年唯一坚持的理由。

   陈静终究记起了她胯下的少年是她的爱奴,她偷偷的瞄了一眼被自己骑虐着的小光,小光的脸已经呈紫红色,她微微的抬起了臀部,一丝空气进了小光的口鼻,小光拼命的呼吸起来,大口大口的,像是一只狂奔后吐着舌头的小狗狗,样子十分怜人。

   陈静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自己两腿之下的小光,小光吸够了足够的空气,然后睁开眼睛渴望的向主人祈求着,他轻轻的说道:

   “主人,求您了,请您再享受一次,小光这一次一定比上次坚持的时间更长,让主人更舒服,求主人了!”

   陈静笑了,她想逗一逗小光,伸出食指指向小光,然后轻轻的摇了摇手指,表示不可以。

   小光急的眼泪都快哭出来了:“主人,求您再给一次机会。求您了!主人!求主人!”

   陈静被他可爱的样子逗笑了,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小光看见主人同意,兴奋的高呼:“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谢谢万岁!”

   陈静素手慢慢的褪着自己的内裤,小光呼吸急促的期待着再次看到主人私处的芳容,主人的内裤越褪,他的呼吸就越急,他早就渴望这一刻的到来了。

   陈静看出了他的小心思,白嫩嫩的玉足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挡住了他的眼睛,然后用着一种有些顽皮的娇笑说道:

   “小混蛋,不许你看!呵呵!”

   一贯高贵的主人居然说出这么可爱的话,一下子击中了小光的心,他现在有一种急切想要为主人牺牲的念想,因为主人太值得太付出了!

   内裤被褪下了,陈静那幽秘高贵的私处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小光,然后她移开了自己的脚,慢慢的坐下,坐上了小光的脸上。

   小光的整个面部几乎都被陈静包裹在了桃尻之下,湿润淫靡的气息脾入了小光的心脾,他痴迷着,疯狂着品味着主人的鲜美的气息。

   主人的荫唇轻轻的亲吻着小光的嘴,像是一个少女亲吻着心爱的男孩;稀疏的荫毛撩拨着他的脸颊,也撩拨着他的心弦。

   “光儿,亲吻主人的私处!”陈静闭着美目命令到。

   “遵命主人!”

   小光热情的吻着主人的荫唇,主人美丽的荫唇粉粉嫩嫩的,就像少女的嘴巴,可爱极了,害羞极了。在小光的不停的热吻下,她张开,汁液渗着,鲜美的花蜜流淌着。

   陈静被吻的十分舒适,她享受着,陶醉着,浑身酥软,说道:

   “嗯,小光,就这样,再用力一次,吻出声音来!嗯嗯,哎呀,好舒服!”

   听了主人的命令,小光更加热烈的亲吻着,像是少年和久别的恋人重逢,他一边吻着,一边发出“吧唧吧唧”的亲吻声,那声音彷佛在说:“亲爱的,好久不见了,多谢主人的恩赐,让我们重逢!主人真是宇宙中最好的女人!”

   陈静骑压住小光的脸,止住了他的吻,然后不停的扭着下体,这下刺激来的更加强烈,她更加的兴奋,小光的脸皮肤又嫩又好,鼻子那么挺,五官那么精致,这样俊俏少年的脸真是绝佳的性*具,奴儿甘心奉献,她这个当主人的自然要好好的享用一番。

   “啊,嗯,好舒服,啊啊啊!”陈静情不自禁的娇喘到。

   她又望了跪在一旁脸色红扑扑的梦晴,然后莞尔一笑,命令道:“晴儿,给妈妈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赞美妈妈,赞美妈妈的美丽,赞美妈妈对天下的征服!快!”

   梦晴听从了陈静的命令,立即给陈静磕起头来,每磕一个头,赞美一句:

   “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妈妈是我们永远的主人!”

   “妈妈对我们的征服是神对世界的爱!”

   “妈妈,晴儿爱您!”

   “妈妈,您好美,晴儿好爱您!”

   “妈妈,主人妈妈万岁,主人妈妈美冠天下!”

   “妈妈对天下的征服是您的无私大爱!”

   梦晴一边磕着头一边赞美着。

   听着梦晴的赞美声,陈静的兴奋极了,很快她的兴奋便达到了顶点,自己的胯也扭动的越来越快。

   “嗯嗯,啊啊,光儿,主人。。。主人。。。要。主人。。要。。。啊!”

   不等陈静表达完,汹涌的热潮立即喷涂在了小光的脸上,她依然扭动着美胯,将这鲜美绝伦的玉液涂满小光的整个面部,像是将自己的圣爱抛洒在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陈静满面红光,自己胯下少年的侍奉让她满意极了,她轻轻的抬起玉臀,任少年舔舐着她私处和胯间的圣液。陈静高潮后的私处,如同初夏夜雨之后的芳草地,温暖湿润,小光悉心的为主人舔食和品味着残留的圣液,细细的为主人整理稀疏的芳草。陈静微微的动了动,私处的芳唇轻轻的擦着他的鼻尖,又一些神秘的圣液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款款流出,滑进了小光的嘴巴里,小光此刻就像是女神的护垫,尽情的吸吮着女神赏赐的爱之味道。

   高潮后的余韵让陈静更加娇艳动人,如同一枝盛开的艳丽玫瑰,令天下人为之折服。一旁的晴儿依然在不停的叩头赞美着,陈静美目微睁,叫停了她,然后慢慢的站起来,示意晴儿跪在她的胯间,品尝剩余的汁液。晴儿欣然领命,用心的品尝着主人妈妈的恩赐。

   “好吃吗?宝贝晴儿?”

   “好吃!妈妈的赏赐真好吃!”晴儿一边舔食着,一边赞美的说到。

   “乖,晴儿真好!”

   “妈妈才是最好呢!”

  

   热情过后,陈静香汗淋漓,她躺在床上,梦晴则懂事的趴在她的身边,舔着主人妈妈的汗夜。

   “光儿,你还有力气吗?驮主人去冲洗一下!”

   “有,有!为了主人您,我有使不完的力气!”

   “哈哈好乖!”

   陈静命令小光趴在地上,脱光了衣服。然后她解下文胸,挂在梦晴的脖子上,又将内裤拾起,戴在梦晴的头上,笑着说道:

   “哈哈,晴儿这个样子好可爱!”

   “喵喵!能戴着妈妈的内裤,晴儿好幸福!”

   “乖,宝贝晴儿!你在前面爬着带路。”

   “遵命妈妈!”

   陈静这里赤裸着玉体,骑在了小光的背上,小光坚实的背骑起来很舒服,她夹了夹小光的身体,开心的说到:

   “小光现在好强壮了!”

   “这都是和主人在一起,小光被主人喂壮了!”

   “呵呵,我的小马驹嘴巴可真甜,带主人去冲澡吧,驾!”陈静命令到。

   小光学了一声马鸣,然后驮着高高在上的主人爬开了。小光爬的一颠一颠的,让陈静舒服极了,美丽的玉体骑在少年身上,这情景香艳极了。

   陈静骑着小光径直进了浴室,她没有下马,而是打开喷头,骑着小光沐浴。她涂着沐浴露,又给小光涂了好多,一边自己洗着,一边又给胯下的小光洗着,她总是时时刻刻疼爱着自己的爱奴。

   “呀,小光你跪在防滑垫上了!多疼啊?”陈静一低头发现小光跪趴在非常粗糙的防滑垫上,她心疼的说到。

   “主人,驮着您比什么都幸福,下面别说是防滑垫,就算是刀山也再所不惜!”小光说到。

   “乖孩子,委屈你了!吻主人脚吧,吻了主人的脚就不疼了。”陈静一边洗着,一边将脚移到小光的脸前,小光则痴迷的亲起了主人的玉足。

   沐浴完毕,陈静又骑着小光离开浴室,整个过程,她都没有下马,一直是骑着小光完成的,小光兴奋的颤抖不已。

   离开浴室,梦晴在一旁跪侯,她拿着浴巾给陈静擦净身体,陈静很欣慰,她轻轻的拍了拍梦晴的脑袋,然后轻轻的赏了梦晴一个香吻,梦晴开心的跪下磕头。陈静又用浴巾把胯下的小光擦干净,然后让梦晴也进去冲澡。

  

   陈静重新披好了睡袍,她对着小光问到:

   “光儿,你还有力气吗?主人想看一会儿电视,但是骑着你又很舒服,你可不可以让主人骑着你看一会儿电视呢?”

   “当然好呀!我有的是力气,小光天生就是用来给主人服务的!”小光兴奋的说。

   “呵呵,那就再委屈小光一会儿!”陈静笑着拍着他的脑袋说。

   小光又学了一声马鸣,说道:“能伺候主人,小光最开心了!!嘿嘿,主人万岁!”

   陈静笑着整理了一下睡袍,然后走到小光的面前背对他着微微的分开了腿,说道:

   “那小笨蛋你还愣着干嘛呀,钻进来!”

   小光开心的重又钻了陈静的胯下,陈静骑坐好,然后夹了夹小光的肚子,小光对主人的命令非常熟悉,他知道这是让他前进,他立即爬开,驮着主人来到了客厅里。

   陈静打开了电视,百无聊赖的调换着频道,看到A市第一频道正在播送夜间新闻,她就打算看看新闻然后去睡。

   她调整了一下骑姿,坐直了上身,两条美腿搭在了小光的肩膀上,小光正好能看见主人的玉腿,主人的玉腿对小光有着极强的视觉刺激,这样陈静骑的舒服,小光又能精精神神的,可谓是一举两得。

   就在这里,新闻里正好重播了小光之前说起的那起吉祥胡同凶案,新闻里说前几天的X日,有七名凶手在吉祥胡同砍伤了三名男子。然后目击者出现在镜头里,脸部还被打着马赛克。

   目击者讲述着这起案件,说是三个被砍的人,好像一个是老板带着两个保镖,听凶手们喊到那个老板好像是姓何,叫何什么什么宽,保镖称呼他为宽哥。然后。。。。。。

   目击者介绍着整个过程。

   陈静被猛的吸引了,她觉得这个被砍的老板就是何志宽,而且就是在他来医院道歉那天回去之后的时间发生的事。

   “什么人干的?蓉儿是不是会因为这事和自己翻脸?她以为是我干的?不可能啊?不是我干的呀?会不会是豆豆去报仇呀?可是没我的命令他不敢呀?会是什么人啊?什么目的啊?”陈静疑惑的自言自语到。

   她从小光的身上下来,小光还纳闷:“主人您不骑了?”

   “光儿,去把主人的手机拿来,主人要打个电话。”

   “是!”

   小光把陈静的手机拿了过来,陈静接过手机,没有再骑着小光,而坐在了沙发上,小光则乖巧的给陈静当着脚垫,陈静一边用玉足玩着小光,一边给梁海打了个电话:

   “梁海,你睡了吗?”

   “神上,没关系,您有什么吩咐?”

   “你看新闻了吗?吉祥胡同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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