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小雅正在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玩弄着钟小楠的肉棒。
她将男孩横躺放平,然后把腰部和屁股这段搭在自己腿上。少年的阴茎包皮未褪,稚嫩而有活力的坚挺着,规律的勃动。小雅用手指不停翻开包皮,露出里面涨红颤抖的龟头,随手把玩几下,检查冠状沟处是否有污渍秽物,然后再松开手,让包皮自动回弹包住龟头,玩的不亦乐乎。不过,玩弄的时间似乎久了点,整个肉棍浆汁溢满流下,滑腻粘手。看看天色,钟小楠已经在她腿上呻吟颤抖一整个上午了。
小雅的闺房,四周清漆松木。靠门墙边两个面容清秀雅致的男奴,一坐一立,一琴一萧,一色的古典瘦肩纤腰,寸缕不着的光裸身体细腻如凝脂。抚琴的男奴长发披肩,左臂环着一圈朱红的玛瑙臂钏。吹箫的寸草短发,一脸帅气,却在脚踝上俏丽地套了一支碧绿的翡翠镯子。伴随着婉转起伏的箫声,他的春笋一样清秀的足趾在柚木地板上轻微点动。面对小雅偶尔的目光,他们只是乜斜巧目,清浅一笑而已。
巨大的红楠木床椅旁是花木几花木凳。两名年幼的男犬掌心触地,犬样蹲坐,小舌轻吐,微喘讨好着。玉一样滑的两犬全身仅有的物件,便是脖颈上套紧的蟒蛇皮项圈和一条细铜裹金的链子拴在椅脚。还有在犬鞭根部勒紧的血玉束缚环同样被一条细银链系着,连到后面肛门处的巨大楠木肛塞上。
“不许射,射出来的话,我就用烧红的铁棒塞进你的马眼,黏死在里面,让你永远都尿不出。反正你不会死对吗?”小雅温柔的套弄着钟小楠的龟头,轻笑着威胁着。
钟小楠不敢发声,只是越发急促的喘息声和绷紧的肌肉,暴露出他已经在全力忍耐的苦闷。小雅用小指塞进男孩龟头处的尿道口,轻抽几下,耳边立刻听到钟小楠难以压抑的呻吟声。拔出小指,一缕清亮粘液拔丝而起。似乎是玩弄的太久了,现在一碰他就流出很多粘液。小雅心里暗想。
能忍住不射精已经不易,而这一整个上午,小雅不停的喂给小犬清茶,醇酒,早已化作尿液,囤积在小腹膀胱里。用手掌抚弄钟小楠的小肚子,憋涨的很。小雅兴致已尽,挥手叫门口两名男奴过来。
“这只新来小狗笨的很,老是流出弄西弄湿我的手,去找个塞子过来给他塞住,绑的严实点丢回狗窝反省吧。”说完小雅伸手一推,把怀里的钟小楠整个摔在地上,不再理他。
府院深处阴暗地,是三级人类,也就是奴隶的住所。鹅卵石铺地,一路走去,仅是朴素矮房和枯枝破叶,没什么景象。奴隶地位也分高低,高者食酒充裕,可称谓仆从,能管束派工。低者形同猪狗,整日劳苦,挨打挨骂,暗无天日。这里男女奴隶分居东西两大院,各有各的活计,各有各的管事。
钟小楠属于地位较高的宠物,要和臭烘烘的苦力分开。男犬的住所是东院主屋旁独特的一排低矮狗窝。由总管亲自管理,毕竟这些猫儿狗儿,是要近主人身的,弄得太脏肯定不好。转过主屋,斑驳毛糙碎石地铺出一个小湾,露出一间破旧房子,这儿本是堆放杂物的屋,后来被收拾出来布置成刑房,是专门用来惩罚男奴的地方。西院的女奴住处也有同样的刑房,那怕离得再远,女人挨打发出的尖叫也能传到这儿。女人住的地方总是很吵,相比东院就安静多了,只不过深夜放工后,男奴鼾声震天,让这鬼地方有了那么点生气。
被一路拖拽,钟小楠被拉进刑房。却见一具高挑结实、油光闪亮的浅棕色男体被紧束手腕悬吊在天花板下,一对健壮的裸足只有最前两三个脚趾略略着地,极力支撑之下已是青筋绽露、肌肉抽搐。男奴一头乱发从脸前披散下来遮住了面目,但却从中传出丝丝缕缕苦苦压抑着的喘息。他整个人已经脱力,身上从肩到肋横斜交错着数不尽的暗红色鞭伤。
两个地位很高的男仆把钟小楠推到再地,两个人搭手,麻利的把他手脚绑紧。其中一个转身从屋角的水桶里捞出一件器物,这是一根短棍,一头带圆锤,20厘米长,小指粗细,红木制作。整根短棍儿打磨的光滑圆润,上面已经被血浸染的乌黑油亮。这人走回钟小楠身旁蹲下,冷淡的说:
“这东西叫如意杵,你忍着点吧。”
说完他伸手握起钟小楠的阳具,完全不理会男孩恐惧到极点的颤抖,用细的一头对准尿道口,在钟小楠的惨叫声里,旋转着把如意杵硬往尿道里面塞进去,只露一个圆球卡在尿道口上,一缕血丝从男孩的马眼流出。那仆人甩了甩手上的血,丢下叫唤挣扎成一团的钟小楠,和同伴转身离开。
如意杵相较钟小楠细小的尿道,还是太粗长了些。那怕手脚被紧紧捆住,男孩还是疼的不停的在地上扭曲,翻滚了半晌才安静下来。他口中不时发出惨叫和吸气声,他的下面很疼。白天绝大部分男仆都外派做工,整个东院非常安静。除了被吊起没有声响的那个男人,只有钟小楠的呻吟和哭泣不时回响,让沉闷的刑房越发透露出一股阴森凄惨的气氛。
时间在慢慢流逝,钟小楠在地上扭曲成一个古怪的姿势,尿道里没有那么疼了,替换的痛楚是憋涨到极点的膀胱。阴茎因为如意杵的支撑只能僵硬的挺立着,这让他只平躺或者侧身。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平躺时间长很快就会充血麻木,钻心的疼。所以他向左边侧躺着,两只脚踝和小腿都被绑紧,只能双腿并拢的蜷缩着。钟小楠的头发被冷汗浸湿,脸色惨白,紧咬着嘴唇,拼命忍耐着小腹如潮水般的尿意和崩炸欲裂的膀胱胀痛。这种煎熬,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小子,犯了什么事?”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钟小楠吓了一跳。他在地上挣扎着挪动,发现被吊起的男人已经从昏迷中醒了。
“我...我也不知道。”钟小楠茫然的说。
“这狗日的时代,早晚他妈的灭亡!”男人虚弱但是有力的咒骂着。钟小楠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小子,你平时干什么活计?”
“我是一只男犬。”
“男犬?嘿,那你可真够惨的,落到那娘们手里。”男人嘿嘿笑了两声,但似乎是牵扯了痛处,又骂了几声娘。
“主人很残忍吗?”钟小楠担忧着问。
“残忍?是的,非常残忍,咱们东院后面有一个化尸池,你可以去看看。不过,你大概是没机会了。”男人回答道。
“为什么...?”男孩的声音已经颤抖了。
“看你小子身上没几两肉,大概两天就要被玩死,我也不笑话你,我也没几天可活了,咱哥们下面见。”男人自嘲的说道。
钟小楠呻吟了几声,尝试性的换姿势,但是膀胱恐怖的憋涨,让他不敢乱动。
“小子,很疼?”男人淡然的问。
“我被塞住了,尿不出来,憋的厉害。”钟小楠痛苦的回答。
“嘿,这算什么,这算什么,老子....算了,忍着吧,日子还早呢。”
钟小楠没说话,在地上难受的扭动挣扎。
“小子,你怎么不说话,不会这么快就死了吧。”男人看钟小楠没反应,张口问道。
钟小楠咬了咬牙,轻说道:“我不会死,他们说我永生种。”
男人楞了一下,挣扎着抬起头,紧紧地盯着钟小楠。然后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起来,他仰天长笑起来。
“哈哈哈,永生种,S级技能。老天他妈的不亡我啊!”整个天花板都在他的大笑声里震动。
钟小楠似乎被吓到了,他呆呆的看着精神突然癫狂了的男人。
那人半响才停止大笑,他压低了声音对钟小楠说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想不想逃出去?”
钟小楠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操,当狗的就是骨子软,你要愿意一辈子在这受折磨就当我没说,我告诉你,你是永生种,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的能力会是你最大的诅咒!”男人恶狠狠地说道。
“为...为什么?”
“我几年前认识一个永生种女孩,也像你这么大。他是城西的一个巨富从外省斥巨资买回来的。嘿,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在那个家活了好几年。你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吗?她刚被买回来,就不休息的连着被干了一周,据说那个家的男奴每个人都轮了好几遍,整个人被干的妈都不认识,无比的惨,你怕不怕。”男人恶狠狠的说道。
钟小楠脸白了一下,但是他低下头,小声的辩解道:“服侍主人本来就是奴才的命,这没什么。”
“没什么?我看你是被训练成了傻子,我告诉你,那只是开始。没多久他们就玩腻了,那家主人做了一个木头架子,把那小姑娘用铁钩穿过手腕,整个人挂在那台架子上,每天拷打取乐!”说到这男人脸上也露出异常惊恐的表情,他深吸了几口气继续说道:“永生种啊!真是厉害,无论怎么用刑,鞭打棍敲,油泼火烫,哪怕是血肉横飞,骨断筋折。她都没有死,没几天就能恢复过来。我当时在那家里做佣人,每天从早到晚都能听到她的哀嚎和惨叫。听了一整年,整整一年啊!她就在那个架子上被折磨了一整年,一天都没有放下来休息过。”
“为...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为什么这么做!”钟小楠感到一股阴寒的凉意从后脑浮现,像是被一张恶鬼的巨掌抓住。
“为什么?他们在实验,在测试。他们在试永生种到底会不会死,一年多,那小姑娘就被挂在架子上,每块肌肉和脂肪,每条骨头,都被碾碎烫熟了不知道多少遍。她就是不死,你说她怎么就不死呢?死了多好,死了就不疼了,死了就解脱了,可她就是不死!你说这不是诅咒是什么?这就是地狱的诅咒!”男子异常的激动,他伤痕累累的身躯不停地挣扎,完全不顾伤口迸出血来。
“后来,他们开始切她的身体,今天半条腿,明天一块肉。每天都从她身上切点东西下来。你知道吗?永生种恢复也是需要能量的,那家主人用一个罐子连根管子,直插到她喉咙里,不间断的往里面灌食。他们就像在杀一只永远杀不死的小母鸡,把她挂在那,饲养着,切割着。小姑娘疼啊,她喉咙里塞着食管,喊不出来。我每天放工,路过那儿附近,就能听见她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嘶嚎声。那声音一只在我脑海里纠缠,直到今天,我耳边依旧回响着那个声音。”男人眼泪喷涌,一度哽咽着说不出话。
“我找人偷偷问了,那家主人不知道从哪儿听说,吃永生种的肉可以延长寿命,甚至可以激活一些很厉害的变异技能。从那时开始,那家人招待贵客用的食材,都是那小姑娘身上的肉。他们家也从此平步青云,越来越有钱,有地位。那小姑娘证明了价值,就被层层保护起来,没法再靠近了。我后来再没见过她,怕是直到今天,还挂在那儿被每天宰杀吧!永生种啊,永生种!一直是世界上稀有的人,最厉害的人,最可怜的人啊!嘿,小子,你还想呆在这儿吗?你该不会真天真的认为,你只是被买回来当狗养吧。这他妈是个吃人的世界!醒醒吧!”男人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他恶狠狠地吐了一口血,嘲弄的问道。
钟小楠怕了,他真的怕了!他的记忆是很模糊的。一切起始于数百年前,他的身边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他被一个叫午夜介绍人的人赐予了永生的能力,然后一直沉睡。直到苏醒后,就被送进淼犬舍接受训练成为一只男犬。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这样异常残暴的事,他听都没听过,但大恐怖,似乎很快就要降临到自己身上!恐惧狠狠的攥住他的心,钟小楠浑身冷汗淋淋,也顾不得小腹的憋涨,整个人挣扎着坐起来,汗水四散,他的头发几乎能拧出水,他绝望的盯着男人的眼睛,哭泣的问道:
“你能带我走吗?我不想在这儿。我好害怕!呜呜..”
“臭小子,哭个屁,坚强点。老子他妈都要死的人了都不怕,你死都死不了怕个毛。你听我说,咱俩能碰到,是老天给的机会,能不能破局而出,就看咱们自己的了。”
“呜呜...呜...我不哭,好...我不哭,我听你的,咱们该怎么做?”钟小楠竭力止住哭声问道。
“好样的,臭小子,这才是男人。我跟你说,办法只有一个,我脱困,然后带你走。我虽然不是S级,但我也是A+级战斗男仆,而且,我的能力很特殊,我可以暂时吸收别人的力量化为己用。你要不怕,给我你的血,咱俩在这里熬着,看谁他妈的能熬过谁。这期间,无论那娘们对你做什么,你都要忍受,不要让她警觉。不出一个月,我就能回复到巅峰状态。加上你的S级的血,我看谁他妈的还能拦着我。我在很远的地方有一处住所,那里非常隐蔽和幽静,靠湖,秋天的时候还有野鸭成群飞过,很美。等咱们跑了,就去那儿!远离这个TM的狗日的吃人的世道!你看怎么样。”
钟小楠的目光坚定了,似乎那湖水波澜的世外桃源已经近在眼前。他鼓起全身的力量,忍受着下体的剧痛和膀胱炸裂般的憋涨,拼命地挣扎着站起来。然后双腿蹦到男人身旁,男人被吊的很高。男孩站起来也只到他的腰,男孩咬了咬牙,又跳到刑房屋角,一点点把一个空木桶用身体推过来,然后一边呻吟叫唤,一边挣扎着爬了上去。站在木桶上,两个人的视线终于对其。
在钟小楠第一次与这个男人对视的这个瞬间,男孩的无比焦躁恐惧的情绪似乎一下子被扫走了。一时间,眼前只剩下了这个男人,还有他的力量,梦想和勇气。
男人双眼是深褐的,在苍白的脸上显得阴暗吓人。瞳孔细小如针,黑的灼人,直刺入钟小楠的心灵深处,掂量着着少年灵魂的分量。眼眸周围的褐色游移不定,如同一片迷雾。又仿佛河堤荫蔽,光线吞噬,整个世界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你一个人孤独的站在这片迷雾中。
钟小楠似乎在迷雾中看到了什么,种种幻象,闪现又消逝。他感觉到了这片迷雾中透露出的冷酷和果敢。还感觉到迷雾之后,有一头被束缚住的无形野兽,不断发出愤怒的吼啸。男孩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笑声,孤独和无情的狂热。
眼光里似乎够露出更多的力量,可怕的力量,这力量似乎治愈了男孩的彷徨,无助,茫然和痛苦。钟小楠听到自己的心脏在激烈的跳动,还有自己膀胱逐渐破裂的声音。
男人紧盯着,似乎要把钟小楠的样子牢牢记在心里,然后开口说话:
“小子,记着点,老子叫红一!”
说完这话,他猛地深过头,像一头猛虎出笼,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住钟小楠的脖子。少年双眼紧闭,没有躲闪,他感受到自己的鲜血和生命顺着脖颈上的伤口流逝。
“要是就这样死了,也好!”钟小楠心底滑过这样一段话。他放松自己,任凭红一疯狂的吸血。
良久,红一松开口,钟小楠整个人向后倒下,砰的一声从木桶上摔下,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然后眉头紧皱,缩成一团。
红一疯狂的仰起头,像是在无声的呐喊。浑身的肌肉骨骼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数处致命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着。短短片刻,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摔倒在地上的钟小楠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苍白了,他紧张地抬起头,盯着红一从垂垂欲死的困兽变化成一只即将噬人性命的可怕怪物。
“终于他妈的活过来了!好小子,你的血很有力量,你叫什么名字。”红一长长的吐出一口热气,感激的看着地上的少年。
“我..我叫钟小楠,你没事了吗?”少年挣扎着坐起,心里松了一口气。
“还不行,远远不够,现在这点血仅能保证我不死罢了。”
“要不,你在喝点,我没事!”少年勇敢的问道
红一摇了摇头说道:“不能被看出破绽,那怕我现在把你吸干,也只能暂时脱困,东方家有数名大奴隶,非常厉害,我还打不过。一旦被发现,把你我分开,就彻底没希望了。坚强点,小子,咱们慢慢等!老子骨头硬得很,他们打不死。我们需要养精蓄锐,忍辱负重,最后一力破局!”
入夜!刑房外面开始喧闹起来,叹气声,叫骂声和脚步声汇集在一起,放工的奴隶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东院,把自己丢进拥挤恶臭的角落,沉沉睡去。没一会,震天的鼾声响起。但压制不住的,是竟然有虚渺的女人哭喊惨叫声飘来,钻进钟小楠的耳朵。
“是西院,无论在哪儿,女奴过的都更惨一点。”红一压低声音说道。
钟小楠觉得很冷,很饿,身上也很疼。他身体瘦弱,小腹的膀胱处已经明显鼓出一个大包。龟头尿道口的地方又开始渗出血。少年头脑昏沉的蜷缩在角落,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忍耐着痛苦。
又过了一会,几个人端着一盆热碳走进来,刑房内的温度立刻升高了。一个管事推门跟进来,瞥眼瞧了瞧屋里的两个人,怪声怪气的张口说道:“红一你还没死呢,骨头够硬的。没事,哥几个晚上给你取取暖。哎,那小子叫什么来的,主子怕你渴着饿着,吩咐我们给你弄点吃喝。别客气了,兄弟们动手吧,早忙完早休息。”
说完这伙人鱼贯而入,分成两拨,一拨人从刑具架上搬出烙铁,铁棍等刑具堆在炭火上喂着。另一拨人则提过来一桶冰的刺骨的井水,搁在钟小楠旁边,两个人把少年按在长椅上仰躺,捏住鼻子,另一个人用木勺从桶里舀水浇在钟小楠的脸上。
明月高悬,寒风四起。东院里静的可怕,连鼾声都小了很多。只有刑房里烙铁烫烙皮肉的声音,棍棒敲骨的声音,红一狂骂惨叫的声,钟小楠呛水的声音,求饶的声音,哭泣的声音。回荡在这冷冰冰的深夜。
次日早晨,当第一缕阳光出现,几个男仆走进刑房,抬起小腹鼓胀,已经颤抖了整个晚上的钟小楠,丢到冷水里仔细的洗刷了一番。然后用细梢的熟皮鞭均匀地抽遍他身体的各处,饱受折磨的少年再也忍耐不了,被抽打的尖声哭叫起来,泪珠四溅,而这正是东方家男犬所需要的样子。其中一人仔细检查男孩的屁股,果然小雅烙下的印记已经变淡模糊。于是他恭敬的拿出小雅专用的奴烙,烧红后再一次在原处烙下。烙好后,少年全身涂抹油膏,喷上香粉。然后被两个人架着,把他带往东方雅的寝室。
少女的寝室一夜后气味依然芬芳,温暖动人。清晨的阳光妖娆的穿透沙帘,在屋内的厚地毯上照出斑驳的靓影。重峦叠铺张着丝绒的大床上,小雅抱着一个相貌可爱,肉呼呼的男犬睡得正香。女仆们轻手轻脚的在下灯,拉帘,摆台,沏茶,燃熏,整理妆柜和洗漱的温泉水。两个男仆在寝室外停步,把钟小楠脖子上的项圈金链交给屋里的女仆手里,然后转身离开。女仆抱着钟小楠来到小雅床边,仔细的拴在床脚后,闪身继续忙碌。
少年恍若隔世,呆坐在床脚,身上的绳索已经把皮肤勒的紫青,身材看起来更加瘦弱苍白,仅靠着油膏和香粉的衬托有了一些生色。这也恰好衬托出遍布全身的细弱鞭痕。他的小腹宛若五月孕妇般胀起,灌满水的胃和肠,还有憋涨到夸张大小的膀胱也被仔细的涂了油和粉,看起来干净油亮。龟头处的血迹已经擦净,如意杵依旧紧塞在尿道口里。反绑身后的双手,已经没有知觉,冻了一晚上的腿脚,却在温暖的屋和厚软的地毯上慢慢的恢复。他坐不住,只能侧躺蜷缩。耳边小雅似乎起来了,女仆温和软语,以及小雅娇嗔的哈气,似乎都在映衬着残酷的地位差别。
钟小楠睁开眼抬起头,小雅正趴在床边好奇的看着这只幼犬,她如丝带一般滑顺的长发贴着床边垂下。女孩伸出一只手指,在钟小楠的小肚子上按了按,然后带着困意的笑道:
“早上好啊,狗狗,你憋不憋,昨晚睡得好吗?今天我们玩点什么呢?”
钟小楠静了半晌,然后露出一张天然呆的笑脸,张口道:
“哈,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