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采毒玩笑
毒玩笑,如同它的名字般,听上去既神秘又危险。现有的证据表明,一旦吸入它的花粉,受害者的身体在次日就会发生某种奇奇怪怪的变化,从而给他的生活造成诸多不便,就像命运给他开了一个恶毒的玩笑。古往今来,也不知道有多少小马因为误吸了花粉,导致受伤乃至丧命的。一般小马见到它唯恐避之不及。
可是,就算是这样,冒险去采摘的小马依旧是络绎不绝。
那是因为,毒玩笑作为一种独特的物种,世界上几乎不存在能够取代它功效的东西。同时又有很多秘药的配方,把毒玩笑列为必不可少的成分之一。换言之,如果没有它的加入,药物根本无法发挥它的作用。于是乎,哪怕有再多的困难,毒玩笑一定要被得到。
断离也是这么想的,她在出门前刚刚下定了不拿到就不回家的决心,现在的她,估计要后悔自己当初发誓得那么草率了。
断离是一只蓝头发的白色天马,职业正是药剂师。她先前接到一桩大生意,限她在五天内交付订单。她本以为自己原料充足,所以爽快地答应了。没想到回去一看,发现其他成分准备得很充足,唯独毒玩笑的储存所剩无几。先前说过毒玩笑是不可替代的,现在去预订,到货估计都要一个礼拜之后了。她思来想去,没办法,只得决定亲自去原产地取货。
毒玩笑通常生长在无尽之森的深处,那是整个小马国最幽邃最奥妙的地方。小马们世世代代都在试图探明整座森林,却无一意外地没有结果。整座森林仿佛是有自己意识般,千变万化,令小马捉摸不透。断离此去也是准备充分,背包里装满了干粮和求生的工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能用这些在森林里度过一个月。
但是她并不知道,无尽之森深处,会有什么样的奇物,迎接她的到来……
断离前一秒的意识还停留在满载毒玩笑的喜悦,后一秒却两眼一黑,浑然不觉了。等她渐渐苏醒的时候,眼前出现的是上方森林密密麻麻的树叶。隐隐约约的鸟叫声从耳边传来,阴冷的凉风从脸颊擦过,让她的意识更加清楚了一点。她头很晕,很想打瞌睡,然而脊背上的冰凉告诉她此刻不能睡觉,她似乎是躺在地上,森林里的野兽会将她视作盘中餐。
虽然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断离下意识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当她正准备将想法付诸实践时,却吃惊地发现,自己的四肢上,分别被缠上了四根相同粗细的绿色藤蔓。藤蔓好像很有力气,能把她的身体给牢牢固定住。此刻的断离动弹不得,身体呈现出一个敞开的姿势,被束缚在了地面上。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断离不由地开始慌乱起来。她顾不上头晕脑胀,奋力地挣扎,企图摆脱藤蔓对她的控制。然而无论她怎么尝试,最终都以失败告终了。她使劲,藤蔓也对应地使劲,而且每次都比她稍胜一筹,就是不给她逃离的机会。断离拼命地扑扇翅膀,想要把自己给拽起来,依旧是无济于事。几次三番后,她累得气喘吁吁,可藤蔓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迹象。
“救命啊!有小马吗?无论是谁,来救救我!”断离绝望的求救声震起了一片飞鸟。
“可恶,放开我,让我走!”她紧绷住肌肉,使出吃奶的力气,最后只是将蹄子勒出道道红色的印痕。
就当她快要奔溃的时候,一个陌生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她的眼睛的余光内。因为光线的缘故她一时没办法看清对方的容貌,但是希望的火苗有那么一瞬间在她心中被点燃。断离深吸一口气,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喊道:
“救救我!——”
那只小马似乎听到了她的呼救,开始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断离不由地喜出望外,她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行动,从远到近,然后停在了她的身旁。此刻她也能清楚的观察到,他是一只黄身褐发的独角兽,身上绣着很奇特的花纹。他长着一对蓝色的眼睛。眼睛里的神情看上去是既温柔又神秘,有种难以说清的安全感。断离一时间觉得安心了许多,她老老实实躺着,让对方用魔法摘掉了束缚着的藤蔓,重获了自由。
“啊,谢谢你。”断离如释重负地喘着气。或许是刚刚挣扎得太费力,她还想在地上多躺一会儿,顺便欣赏对方的英姿。“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不客气,”对方开口的嗓音十分的诱马,就像是清泉汩汩的流淌声。“请告诉我,小姐。为什么你会孤身一马,来到这种地方呢?你就不怕遇到危险吗?”
“我是来采毒玩笑的。”断离没怎么思考,就把原委告诉了他。因为在她心中,救命恩马一定是值得托付的。她还想和对方多聊几句,于是问道,“我的名字是断离,叫我断离小姐就可以啦。请问你的尊姓大名?”
公马用很微妙的眼神仔细打量了她一遍,款款地说道:“敝马名叫扑朔,是无尽之森的守林员。今天照例来巡逻,恰巧遇到断离小姐有难。举蹄之劳,无足挂齿。”
断离对他特有的嗓音很是着迷,恨不得多和他聊上几句。她想了想,突然记起某件事情来,于是随口问道:“真的吗?可是我听说无尽之森从来都不配置护林员的呀,莫非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对方的眼神变了。刚才的澄澈眨眼间荡然无存,取代的是碎玻璃般的诡异。还以为自己是说错什么了,断离连忙想要解释的时候,令她意想不到的一幕却发生了:
公马的独角上发起亮光,从身旁的土地中召唤出了几根肉红色的触手。触手在他的指挥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断离,并且再度获得了她四肢的控制权。更糟糕的是,这次的触手缠住了她的双腿,同时向外边掰了开来。断离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外,正对着公马,让他看了个一清二楚。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等事的断离的脸刹那间就通红了起来,在她洁白的皮肤上绽放得甚是醒目。她的呼吸又变得急促了起来,内心充满了惊惶,结结巴巴地问道:
“原来…原来这些东西都是你弄的?!”
“不然呢,断离小姐。”扑朔的微笑中夹杂着几分狰狞。“事实表明,你没有看上去那么笨呢。”他运用着魔法,将断离的翅膀根部,也用触手给捆绑了起来。此刻的她,确实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了。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那样,任由宰割。
断离的头皮发麻,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冒冷汗。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种未知的情绪让她既担心又恐惧,甚至还有一点小小的好奇。浑身被看的窘态又让她羞愧难当。天马瑟缩着,可怜兮兮地继续问道:“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呀……是想要什么吗……只要你肯让我走,我都给你……”
“你说对了,我的确有事情有求于你。”扑朔的眼中流露出了欣赏的神情,虽然一看就知道是伪装出来的。他凑到断离身边,一蹄搭在她毛茸茸的肚子上。断离还没有被异性摸过,也没有被这样帅气和危险并存的异性摸过,脸又滚烫了许多。异样的情愫在她心中翻滚着,随时就要传遍全身。“像你这样聪明而又漂亮的小马,实在是不多了呢。”他将另一只蹄伸了上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
“呜……”断离一时间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害怕,她下意识地回答道,“谢谢夸奖……不过,可不可以把我放下再商量呀,这个姿势怪难受的……那样我就帮不了你了。”
“没事的,你就是要用这个姿势帮我。”扑朔一侧身就翻了上来,以一个床咚的姿势盖在了断离身上。公马身上独有的气息也就在这时飘进了断离的鼻中,让她情醉神迷。兴奋和激动的情绪涨了上来,有盖过紧张害怕的迹象。她咬着嘴唇,娇羞地问身上的公马:“那么,是什么呢,难不成,你是想和我……”
“呜——”她的问题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什么温润的东西给含住了。不用多想,正是扑朔的嘴巴。趁她不备的情况下,扑朔的舌头轻而易举地进入了断离的嘴巴内,和她的舌头进行起细致入微的交合。他的信息素也借此传递到了天马的口中,蔓延到后者的意识内。虽然断离也没有过接吻的经历,但却意外地很适应,也能很顺利地配合着他的动作。两只小马在你侬我侬中沉溺于暧昧的甜蜜。尤其是雌驹,她感到自己犹如步入仙境,享受着无与伦比的乐趣……
直到扑朔松开嘴,她才渐渐从幻境中恢复过来,即使在他们嘴唇之间联结着条晶莹的银丝。此刻的断离已经觉得蓄势待发了,前戏进行完毕了,那么正事还会远吗?不管有没有触手的牵引,她都主动地张开了大腿,露出自己粉嫩的,含苞待放的花瓣。下一刻,或许就是对方温柔而又有劲地进入吧……
然而,公马接下来的动作不是她预想之中的情况,而是念动起咒语,从泥土里边召唤出了更多的触手。许多触手都长了过来缠在了她的身上,就像蛇爬那样,粗糙的外壁摩擦着她白花花的皮肤,令她颤栗而又期待。触手出现的地方不光是腹部腰部,甚至脖子上也有,险些勒得她喘不上气。
其中有一根最大的触手,直径大概有她大腿那么粗,是半透明的,从外边望去似乎还能看见里边存着一颗颗绿色的球状物体,像是什么卵。断离迷茫了一会儿,直到触手伸向她的下体前,才反应过来,脸变得通红不已的同时,抗议道:
“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吻我?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我的触手小宝宝们需要一个新妈妈,”扑朔邪恶地笑了起来,“只有雌性大发的小马才适合他们繁衍。目前看来,你是他们最好的马选。”
“不,这不是真的,放开我!”断离失声尖叫了起来,但是一出嘴,声音就锐化成了娇媚的呻吟。触手毫不客气地,捅进了她的小穴,顶开了花瓣。它冰冷而又毛糙的外表,在断离温润而细腻的穴内显得是格格不入。触手刮过层层穴壁,一直推到了断离子宫口的位置,将她的腹部,也顶出了一小块凸起。未曾经历过的断离很没有尊严地一下子高潮了,她大声淫叫着,爱液从体内奔涌了出来,沿着触手的外壁,滴落在了身下的泥土里。
“哎呦呦,断离小姐,我还是太高估你了,”扑朔摩挲着蹄子,好像很失望地说道,“这么点就吃不消啦,真不是个合格的母亲呢。”
他在说话的同时,断离惊恐地发现,自己原本洁白的皮肤上边,像是肢体和肚子,逐渐多了一条清晰可见的纹路。纹路和扑朔身上的相差无几,呈现红色月牙般的模样。羞耻和兴奋的心情裹挟在一起,沿着她的血管,朝浑身上下传播。断离仅剩的意志力告诉她要抵制这些,不能就这样轻易地屈服。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触手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它开始蠕动,像真正的公马性器一般,在断离的穴道内抽插。起先的动作不快,可是它的宽度要比断离体内的上限还要大出一点。断离怎么也想象不出如此巨硕的棒状物体是怎么进入她的体内的。即便是徐缓的动作,也够让她在痛苦和快感的深渊中死去活来。不出意外地,她又忍不住高潮了。乳白色的爱液流淌出来,再度沾湿了身下的土地。
“断离小姐,你可真是……急不可耐呢。”扑朔不怀好意地笑着,拍了拍她双腿边的可爱标志,看着她身上新长出来的条纹。“如果是真的公马要上你,他们肯定要爽翻天的。”
蓝白色天马没有理会他的调戏,因为无边无际的快意和羞耻已经快要攻占下她的全部意识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绷紧住下身的肌肉,不让触手这样肆意地在里边糟蹋。即便这样带来的命运是被更没有颜面的凌辱。触手的动作明显比之前加速了许多,也不再那样温柔,倘若说之前的算是温柔的话。它再无数次冲击之后,终于将前端给钻进了断离的子宫内。此时的断离,已经是两眼翻白,快要到忘乎所以的地步了。
“还没完呢,好戏现在才开始。”扑朔的话把她拽回了沉重的现实。
触手和公马的肉棒并不一样,它柔软而又韧劲十足,冰凉而灵活,把断离折磨地服服帖帖。它也就在此时开始向雌驹的体内注入其中的卵。断离感到的,只有一股有一股的异物,被毫无商量地,塞进了她的子宫,每一次和穴壁的挤压,每一次宫颈的扩张,都让她恐惧而又兴奋。她也在不知不觉中高潮了好几回,身上对应着出现一道道的条纹。卵也是冷冰冰的,在她滚烫的子宫内是那样的明显。断离沉沦于塞入和带塞入时的空虚所带来的,波浪般的快意之中,欲罢不能。
终于,卵被悉数塞入了她的体内,将她的肚子撑得老大,隐隐约约的痛感再度袭来。不过在这时,欲望已经占据了她的全部意识,即使是这般虐待,她还是觉得无比快乐。她听得见卵在她体内碰撞,滚动的声响,放荡的淫叫声,也一浪接过一浪。
在最后一刻,她的全身机能都到达了极限。伴随一根神经的松懈,断离就迎来了她自此以来最大的高潮。爱液像洪水般的,奔涌进了子宫,滋润着其中的触手卵。而剩下多余的部分,则顺着触手外壁,一道儿喷射到了外边,染湿了地上一大片草地。她身上的花纹终于也长得和扑朔的一样多。这也就意味着,扑朔的同化成功了,他们将一同成为触手的主人,或者说,附庸。
卵经历了营养液的洗礼,开始渐渐孵化出条条触手,朝断离体外钻出。断离配合地张开双腿,等待他们的问世。它们扩张开子宫口,在穴道里的蠕动险些再次让她爽晕过去。这种时候,她已经被同化了。内心的恐惧和紧张也无声地消失了,此刻断离心中,留下的只要纯粹的欢愉和无尽的亢奋。她看着身下的触手,内心竟有些许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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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救了我!”刚刚从藤蔓中死里逃生的青色小马显然心有余悸,“要不是你们,我恐怕要困死在这里了。”她望着面前的扑朔和断离,“请问你们是谁,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来采摘毒玩笑的呀?”
“我们是无尽之森的护林员……”两只小马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了诡秘的微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