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并没有把我的个人信息公布到网上。视频里,他摘下面具露出真容的那一段是背对着摄像头的,连带我也刻意遮住了。
为什么?至少绝对不是对我的怜悯。大概是不希望自己的身份暴露吧,毕竟他还是很在意自己在学校的个人形象的,也不希望因为这种事情影响到校园里的人际关系,破坏自己的日常生活。
谁又希望呢?我曾幻想过这么质问那些玩弄过我的男人,但在经历了无数次凌虐后我彻底明白了,对那些人来说,我只不过是丧失了尊严的奴隶里最低贱的屁穴奴隶。人们总会有意识无意识的将我开除人籍,让同理心和道德感在我身上失灵,这样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把我当做用来迁怒的道具和发泄性欲的玩具。我又能怎么办呢,反抗的下场就是如今的万劫不复,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逃离这地狱般的生活。
现在是凌晨4点,我打开网站查看明天的任务,如往常一样记下了明天要前往的地点,确认好自己目前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后,我就能重新回到温暖的梦乡里了。
梦境里,我漫步在草地上,小正靠在在前方的大树旁。梦中还是孩童的我叫醒了熟睡的小正,我牵起他的手,在绿茵上奔跑。轻风将刚复苏的叶子送到我的头上,又轻轻的将这新生的符号带向蓝天。
闹钟响起,我走下床,换上衣服,朝着现实走去。
我来到教室,照常和朋友说早上好,就像所有普通高中生都在做的那样。课上,也像和所有沉浸在青涩爱情里的女孩子一样,用开小差的功夫偷偷看着自己喜欢的男生。我好想,就这样平凡的生活下去啊。
——放学后
我按下电梯指定中的电梯楼层,等待电梯换换上升。
电梯门开了,我颤抖着走出去,按响门铃。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黄色头发小混混模样的人,他二话不说就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把我带了进去。
二手烟布满了整个客厅,我被迫吸入着二手烟,同时吸入的,还有恐惧。这种事情不管做多少次都还是会感到害怕,我看着眼前的五六个男人这么想道。
我被扒光衣服,敞成一个“大”字躺在地上。男人们开始玩弄起我的身体了,我的两个乳头被他们用力拉扯、揉捏,捏住我乳头的两指之间已经没有了缝隙,我无论怎么喊“不要”也于事无补,我的求饶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我的小豆豆正在被男人舔着,下面逐渐湿润,我有点分不清自己感觉到的是疼痛还是快感了;站在他身边的两个男人正在检查电动玩具能否正常使用,这些电动玩具的尺寸单是看到就让我怕的不得了,而待会它就会未经我许可的插进屁股里。
随后,一个男人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拨弄起我的舌头;玩够之后,他的拇指稍微用力按住我的舌头,拇指的指甲埋入舌头,把粉色的舌头拉直。旁边的男人脱下袜子,只是脱下袜子我就闻到了那股汗臭味,那是体训了一天特有的臭味,袜子在跑步中被汗浸湿,休息是袜子的汗干了,但汗臭不会消失,随着运动又再次被弄湿,如此循环,就这样闷被在鞋里一整天才会有的,比一般汗臭更难闻的臭味。
这些男人好像是隔壁高中的体训队,和普通的体训队不同,他们的成员几乎都是当地议员的亲戚的儿子,所以整个学校哪怕是校长都不敢管他们,因此他们学校里体育相关的社团里的漂亮女生,或者被看中强制加入相关社团的无辜少女都成了体训队饲养的专用性奴隶。
接着,男人把袜子套在了我的舌头上,其他男人也纷纷脱鞋,把袜子塞进我嘴里。他们根本不考虑我的嘴能不能容纳下这么多东西,哪怕我的嘴已经被堵的严严实实,他们也只是一味的继续硬塞,最后塞完时,袜子已经堵到我的喉咙眼上了。嘴巴被堵的难受,同时袜子上湿咸的的汗液在挤压下,和我的唾液一起流进我的喉咙里,我恶心得快要吐了。为了防止操我的时候过于激烈,袜子从我嘴里掉出来,他们用胶带封住了我的嘴。
和一般的客人不同,这些男人每天都在高强度锻炼,激烈程度和体力都是普通人比不了的,做一次至少要一个小时,所以在来之前已经找好晚归借口应付爸爸妈妈了。
刚开始做的时候我还有余力用手侍奉其他人,但从中间开始我除了淫叫以外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只是和一个男人做就让我精疲力尽,可接下来我还需要面对四五个男人。
这群饥渴的饿狼一个接着一个爬到我的身上,把凶恶的大肉棒插进我毫无防备的菊花,每插插入我都会舒服的浑身痉挛。他们有的把我压在身下,后入式侵犯我。也有人喜欢让我坐在他腿上,然后把我腿摆成一字马,用手抓住我的腋下将我提起放下,我就像飞机杯一样被他侵犯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我被所有人玩腻了,男人们就在一旁点起烟聊起今天又在学校干了哪个女生,又或者明天准备对哪个无辜的女生下手。我只是一动不动地瘫在地上,屁股自从第三个男人开了头,之后大家在侵犯我的时候都会狠狠的打我屁股,即使没有在侵犯也一样,无聊会被打,排队等不得不耐烦也会被打,现在被打到红肿的屁股上已经印满了男人们的巴掌。精液从被男人们蹂躏到外翻的屁眼里缓缓流出,我微睁着迷离的眼睛,毫无意义的看向前方。好累,头发已经被汗水弄湿了,意识恍惚,全身没有一处使得上力,但终于可以回家了。
又是这样度过了一天。第二天;今天是星期六,本来我今天想约小正一起去看电影来着,可这帮人说是对我这个肉奴隶很满意,于是就把体训队的其他人一起叫来了,因为是休息日,所以他们打算整整一天都用来侵犯我。
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更大的公寓里,在客厅里播放吵闹的音乐,我就在这里被他们轮奸。有的人玩累了,就在旁边一边用脚踩着我的脸,一边打游戏,死了输了不高兴了就会对我又踢又踹。他们从不冲厕所,但当我说自己渴的不行的时候,把我的头按进马桶里,直到把尿喝干净才会放过我;又或者是为了满足变态的好奇心,把啤酒灌进我的屁眼里,说是想知道这样会不会操起来更爽。他们还把我的尿收集到一个杯子里,用吸管连着,逼我用鼻子把尿喝完。
到了晚上,一个陌生男人带了个被蒙上眼罩、戴上口球,双手被反绑的女孩进来,我才被放走,走的时候我的衣服裤子全都被他们没收了。
时间:4:20,闹钟并没有响起,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的身体能在星期日得到休息,相反在“那”之后,我的星期日就被永远的改变了。
时间:7:00,闹钟响了,今天是“受难日”。
每个星期日我都要被强制送往“伊甸园”,度过作为肛虐奴隶每周都必须经历的一天。
我一个人骑单车来到市郊区,等待组织的人过来接我。
黑色的轿车在我身旁停下,车上下来几个男人,其中一个人手上提着一个黑色大行李箱走到我面前,然后放下箱子。我闭上眼睛,把手背到身后,另外的男人很熟练的把我绑好,给我眼睛绑上布条,再给我戴上口球,最后两个人一起把我装进行李箱里,放进轿车后备箱,送往“伊甸园”。
路程很长,这期间里手脚被束缚住的我只能一动不动的蜷缩在行李箱里,这里的空间十分有限,完全没有给我留有活动的空间,我只是动动手指都很艰难,我就像是个物品一样,一动不动的被运往目的地,虽然说他们在行李箱上开了个缝,但是呼吸仍旧很吃力。由于空间狭小,空气流通很不好,再加上被放进车后备箱里,所以就更加的闷热了。有的路比较陡,没被固定住的行李箱一会从后备箱的左侧晃到右侧,可此刻我连脖子都没法活动一下,因为口球的缘故,口水流止不住的流在身上,衣服早已沾满了口水和汗水,可身体还是被闷的直流汗。
突然间,我感觉世界倾斜了。男人打开后备箱,从中搬出行李箱,拉着行李箱走进组织大厅。迷糊中我听到外面放的音乐——《Strawberry Fields Forever》。这说明“伊甸园”到了。
他们打开箱子,把我从箱子里拖出,帮我摘下眼罩和口球。我睁开还在慢慢适应光明的眼睛,率先映入我眼帘的是白色,完全的洁白,无论是天花板还是四周墙壁再到地面,这洁白到显得有些病态的建筑风格是伊甸园的标志。男人给我脖子戴上项圈,牵着我朝目的地房间走去,周围人对我的到来毫不意外,这些人是这座城市的实际掌控者,是掌握了最高权力的人,也是在我胸前刻下“奴隶”两字的人。
“让我带你去追寻,因为我要去草莓地,世事都很虚幻,没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去牵挂,唯有永远的草莓地”歌词在白色大厅悠悠回荡着。
不知道走过了多少房间,最终我们抵达了目的地的门前,门上有一副画,一个可怜的女人赤身裸体的被恶魔包围。打开门,我第一眼看到了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我们都是屁穴奴隶,她趴在一个透明的圆柱上,身体被牢牢拘束住,屁眼被金属架撑开,烧红的铁棒即将插进去,在她身旁摆放着许多光是看到就让人发毛的拷问道具,身后的男人对她绝望的哭喊完全视而不见,平常心的把炙热的铁棒伸进粉嫩的菊穴里。类似这样的残忍惩罚会伴随她度过整个“受难日”,我看了看周围的道具,如果那天我迟到的话,躺在这里接受惩罚的人就会是我。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我只能默默的闭上眼,不去看这幅惨状,内心责骂着对这一切无能为力的自己。真是有够可笑,明明自己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却还自顾自的同情起别人了,我还真是个傻子。
最后我被带进了最里面的房间,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有一个很有科技感的白色大铁箱,铁箱旁边桌上的道具箱里放着各式各样的小道具,这是给予我这个屁穴奴隶惩罚的刑具。
男人把项圈上的链子解下来收好,让我脱光衣服趴在特制的座椅上,用手铐脚铐固定住四肢,接着拿出钥匙打开我阴道上的锁,从里面取出摄像器,关掉闪光灯放到一旁,接着拿出麻醉针对我的小穴进行局部麻醉。麻痹感从阴唇处的一点开始扩散,直到整个下体都被麻痹感覆盖,他们才开始对我的阴道进行清洗。因为我是被剥夺了小穴的屁穴奴隶,所以让阴部产生快感什么的是禁止事项。等到清洗完毕,他们又从道具箱里拿出一个充满电的摄像头,打开闪光灯重新塞进小穴。摄像头会记录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被紧密封死的小穴慢慢变脏变臭,然后记录过程会等级在我的主页上供客人欣赏,但我是无权查看的。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在我脖子上注射了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药物,这些药物是防止我在待会的惩罚过程中睡着或者晕过去,让我保持意识用的药物,接着男人对着白铁箱操作了一番,然后铁箱从中间开始分成了两半,现在,以我为拷问对象的惩罚开始了。男人拿出两个经过改良的橡胶塞分别塞进我的两个鼻孔里,然后往里面注入空气,橡胶在鼻腔内膨胀,使气管完全收缩,鼻子就这么被完全封住了。好害怕,真的……好可怕,每次进行到这一步我都怕的全身发抖,另一个男人则负责按住我的肩膀,以防我乱动。接着是耳朵,橡胶在耳朵里慢慢充大,最后完全填充满耳朵,作为收尾,我的视力被黑布再次剥夺。
什么都闻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两个男人分别抓住我的左右手臂,把我拖到铁箱中间,然后合上铁箱。铁箱的内部结构是以我的身体为倒膜制作的,所以它只能刚刚好装下我的身体,我的每一根手指都和箱子内部绝对贴合,哪怕是再细微的动作都是不可能的。我的嘴巴被封的死死的,中间连着根管作为维持呼吸的唯一手段。在被装进箱子里的一刻,我脑子里除了恐惧已经容不下别的了,正是因为一直以来的经历,才让我那么的害怕接下来所发生的事。
在绝对的黑暗中,我对时间的认知慢慢模糊,身体被悬空放置,没有了实感;无法活动的手脚彻底与箱子融为一体,我逐渐感知不到它们。绝对的安静,被剥夺了嗅觉的我感受不到任何刺激,失去了时间概念的我只能感受到无尽的虚无,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我现在还勉强算的上清醒,但可以察觉的到有什么东西在丧失。过了多久呢?快想些什么吧……
想想童年记忆里的那棵树……
想想小正……
想想学校生活……
想想父……
想想……我……想……
我是……谁?
小正是……?
我是__妍……
小__是我的……我的什么人?
………………我…………………%#*¥@&…………………
“已经过了8个小时了,时间差不多了吧。”
“然后是打开这里……把这条母狗的屁眼露出来。”
——转为第三人称叙述
装着夏妍的白色铁箱被推到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放着许多和夏妍一模一样的白箱子,包括夏妍的在内,所有箱子上都贴上了对应身份的照片,照片下方的小屏幕播放着箱内少女以往的调教视频,付过钱的男人们准时到达这个的房间,挑选起心仪的【肉便器】
——转回夏妍第一人称叙述
进……来了……在我的p…i…眼里,在里面搅动。一阵一阵的……好害怕……想要缩紧…阻止它进来…但是完全挡不住……更激烈了,拔出去又插进来的……好舒服……
我是……什么……?呜……好舒服~能感觉到的只有舒服……屁眼什么的……好像要撕裂了,但是……好舒服……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有什么要来了??要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要继续吗?还不……停下吗?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又要来了!!这种感觉!
诶?拔出来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什么都感受不到,不要啊……不想再回到什么都感觉不到的虚无里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快点放进来!肉棒重新插进来了!能感受到了,能感受到了……屁眼不受控制的紧紧夹住肉棒大人,不要拔出去……求求肉棒大人……不要拔出去……
这样啊……我是一个没用的小穴,我能感觉到的只有被插入的快感,被鸡鸡插进去拔出来然后再插进去……除了这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不对!我是……我是……人……我的名字……是夏……呜!突然激烈起来了,好舒服,又要去了~我是……我是小穴我是小穴我是小穴。
2小时后
不是的……我不是小穴……我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又去了!每次稍微集中思考,意识就被肉棒搅来搅去的……又要被弄到高潮了~
一小时后
我是……夏ya…n,我是夏…啊啊啊啊啊!我叫夏妍……好痛!鸡巴才刚从屁眼里拔出来,马上又有人插进来了!!这次的好大,屁眼要被撑大了,要裂开了!好痛!明明刚刚高潮过,可肉棒根本不给我休息的时间。
半小时后
我感觉到……破碎的认知在慢慢复合……有什么东西断断续续的回到我的身体里,但每次快要想起什么时,思绪马上就被肉棒打断,到底……我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又快要疯掉了,人家已经不想再高潮了……谁来救救我……
一小时后
到底过了多久,屁股被不知道多少人玩弄过了,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求求你们了,快停下吧……放过我吧……已经受不了了……
一小时后
呜呜呜呜呜,箱子终于打开了吗?全身都被汗水浸得湿透了,肚子里全都是精液,屁眼又红又肿,还一直维持着被撑开的样子根本合不上,男人们给我套上衣服,我的眼睛逐渐能睁开了,我看了一眼地上堆放着几个用来装我这样的人的箱子,男人重新在我的项圈上扣上锁链,硬拉着我离开房间,走的时候肚子里的精液从屁眼里流出,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后面的男人见状狠狠的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疼得我倒吸了一口气,我试图缩紧肛门防止精液继续流出,可还是无济于事,最后只能一边用手堵住一边被男人拽着走。那个和我同龄的女生还在接受惩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被残忍扩张的屁眼里被塞进了手臂一般粗大的假阳具,背后的男人正在用力把布满倒钩的假阳具从屁眼里拔出来,倒钩被埋进直肠肉壁里,每拔出一点点,鲜红的穴肉也被随着向外撕扯,到此为止假阳具上已经沾满了的血,女生的脸已经煞白了男人还是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至少她还算幸运,我想到了被留在房间里的白箱子,被装在在里面的女人这辈子都无法再离开那个一平方的世界,每天通过呼吸管道进食,在组织的控制下排泄,平时就是被放置在原地,在受难日这天供客人使用,这就是【完全便器化】,这是对违抗了3次命令的屁穴奴隶的惩罚。
再次回到行李箱里,在经历了受难日的洗礼后我反而开始喜欢上被放进行李箱里的感觉了,至少认知是清醒的,我的感知还受我大脑支配。在白箱里时,我的一切可以说是被彻底夺走了,他们似乎是想靠这一星期一次的受难日时刻提醒我们(屁穴奴隶):你们以为你们所拥有的一切,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都不属于自己,哪怕只是想要动一下手指都要经过组织的允许,看似自由的思想也只是在主人们的默许下才能存在。没有比这更残忍的拷问了,在只剩虚无的白箱里,黑暗的深处,几双手将小正从我身边夺走,恶魔的利爪挥舞着,我和爸爸妈妈生活的一点一滴定格而成的相片被撕成碎片。我的一周永远比别人少一天,在受难日这天这个名叫夏妍的女孩会被暂时抹杀,这就是对降级为屁穴奴隶的我的惩罚,这个惩罚将不可改变的伴随我一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另外的六天时间里,努力露出微笑,这是反抗残酷生活的最后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