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秋日的某个周末.
自从从事这份工作之后, 彗星已经很久没有和姐街一起渡过周末了. 彗星很久之前就提过等有空了一定会多陪姐街, 但这句承诺始终没能得到兑现. 而这周她有些难得的完全没有任何出门的预定, 姐街便打算久违的和彗星一起渡过悠闲的二人时光. 然而事与愿违, 早晨还没能睡到自然醒, 彗星就把姐街摇醒: 「姐姐, 今天我要跟戌亥和西园出门购物, 你要不要一起来呀?」
感到愿望落空的姐街有些失望地缩进被窝. 或许四个人一起出门逛街严格意义上来说也算是 「陪姐姐」, 对于姐街而言却难以满足. 虽然彗星语气中带着雀跃, 但姐街无心与她一起出门. 她在被窝里轻声回答: 「抱歉呢⋯⋯ 姐姐感觉不是很舒服, 你们带着姐姐的份一起玩吧~」 这回答并不是谎言, 得知不能与彗星独处的消息确实让姐街感到十分难受.
姐街在被窝里听着彗星模糊的声音, 逐渐再次沉沉睡去.
睡眠中的姐街又陷入了梦魇之中 —— 那个已经做过无数次的噩梦 —— 彗星离开了自己的噩梦. 自从彗星开始这份工作之后, 这样的梦魇便愈发频繁地造访姐街. 本来因为搬家后重新住在了一起, 几个星期没有再做过的噩梦, 今天又再一次出现. 不知过了多久, 姐街终于从梦魇手中逃离, 痛苦地喘息着从床上爬起. 睡衣早已被冷汗浸湿, 心脏也仿佛被刺穿一般疼痛. 她看向窗外 —— 似乎已经到了下午. 姐街深吸一口气, 下床走向洗手间.
洗漱过后, 姐街的心情也基本平静了. 既然今天不能和彗星独处, 那就把家务事都做完吧. 搬家之后还有许多没有拆封或尚未整理的杂物, 趁现在好好整理完的话, 彗星回家看到应该也会很高兴的吧? 这么想着, 姐街开始着手干活. 整理房间确实会让人沉迷, 隔壁也没有什么动静, 或许可可和彼方都出门了. 等她整理完了所有杂物并且把垃圾都丢到回收处, 夕阳已经几乎收起最后的余晖. 回家之后她便直接走进浴室, 快速地淋浴后便把身体没入浴缸, 希望用泡澡能解除半天的乏累. 彗星新买的浴盐香气非常符合姐街的喜好, 确实有效地让自己的身心得到了放松. 等姐街从浴室中离开时, 夜幕已经彻底降临了.
姐街一边用浴巾吸干头发上的水分一边走回房间. 就在这时, 从门口传来了钥匙的碰撞声. 喜悦涌上心头, 姐街快步走向玄关, 一边盘算着晚上该做什么料理.
然而打开门的并不是她期待的那个人.
闯入视野的是彼方那略显稚嫩的脸, 以及一身阿迪达斯外套. 彼方的手上还提着一袋翠绿欲滴的蔬菜和一个装满各种零食的袋子, 透过塑料袋隐约还能看到苹果汁的包装.
姐街努力隐藏起失望的心情迎上, 从彼方手中接过了装着蔬菜的袋子. 「姐街我回来了~ 啊, 今天彗酱跟戌亥和西园一起在外面吃饭了, 可可要和海外的同事开会. 我想姐街如果一个人在家的话大概会很无聊, 回来的路上就顺便买了些食材, 晚上就我们一起吃饭吧~」 彼方用轻松语气说出的话姐街完全不想听到, 但姐街并不能迁怒于她.
姐街轻轻地长叹一口气, 没有什么活力地应到: 「嗯, 欢迎回家.」
彼方的厨艺应该可以用 「熟了, 能吃」 来形容. 若是要拿来和星街姐妹对比, 就会被甩出一大段距离.
虽然不是什么专业厨师, 但由于父母街工作繁忙, 姐妹很小就开始学着自行解决日常饮食, 经年累月也有了不少经验. 最开始的时候更经常下厨的是姐街 —— 因为体力孱弱的彗星竟然拿不动厚实的平底锅. 等到差不多初中的时候, 彗星提出要自己下厨, 而且还购买了不少料理书籍. 彗星在料理上有着超出常人的天赋, 在她开始入驻厨房后, 姐街便愈发依赖起彗星了.
很长一段时间里姐街都很少下厨了, 直到彗星开始从事现在的工作而不能每天回家吃饭, 姐街才重拾厨艺.
彼方在搬家后已经见识过姐街的手艺, 对于彼方来说姐街的厨艺毋庸置疑更高一筹. 于是彼方主动选择了给姐街打下手, 两人用彼方刚刚买回来的蔬菜与冰箱里的其他材料慢悠悠地做起晚饭.
虽然两个月前才开始住在一起, 第一次见面也不过是半年多以前, 但是从快十年前姐街就已经从彗星那里听到她谈论彼方的事情了, 所以觉得对彼方并没有陌生感. 而彼方对姐街还是有一点距离感的, 毕竟彗星并没有像和姐街谈论自己一样经常地和自己谈论姐街. 而且今天的姐街与平时相比⋯⋯ 也许这个时候还是不过问为妙. 彼方这么想着, 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好在她们都是可以享受沉默的人. 彼方虽然厨艺不佳, 但是意外地对于帮厨的工作十分熟练, 姐街往往在开口前便发现彼方已经完成了她想要指派的任务, 故而气氛并未因此变得尴尬, 姐街的脸上反而逐渐露出了笑容.
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准备和烹饪, 对于两个人而言似乎有些过于丰盛的晚餐完成了. 姐街与彼方坐到了两人平时惯用的位置上 —— 位于餐桌的斜对角. 对于两人来说, 这都是第一次与对方独处, 更不用说一起吃饭了. 见彼方的表现依然有些束手束脚, 姐街微微叹了口气, 起身走向冰箱.
「你想要喝点什么呢, 彼方碳?」 姐街一边打开冰箱, 一边试图用亲昵的语气询问. 彼方迟疑了一下, 答道: 「可乐⋯⋯ 可以么?」 姐街点了点头, 拿出了可乐与一罐啤酒.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也想要像彗酱她们一样叫你彼方碳, 可以么? 啊, 虽然说刚才已经这么叫了⋯⋯」 姐街回到餐桌旁坐下. 「嗯, 我当然不介意⋯⋯ 那, 我可以叫你姐姐么?」 彼方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并反问到.
姐街却犹豫了. 「姐姐」 不是什么特别的称呼, 但她隐隐希望自己能仅仅被彗星这么称呼, 如此一来即使是这平凡的二字也能被赋予特别的含义. 但对于眼前的女孩子, 她并不忍心拒绝 —— 彗星早就和她讲过彼方的各种事情, 加之这一个多月以来的相处, 在她心目中彼方确实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妹妹的形象; 仔细一想, 给姐姐这个平凡的称呼赋予特殊的意义, 感觉也挺自作多情的⋯⋯ 但是她却不太想在这个地方退让 —— 即使自己也觉得有些可笑, 这个执念却十分强烈. 姐街犹豫了一会儿, 问起彼方在住院时的状况, 顺利岔开了话题.
听着彼方讲述住院时发生的事情, 姐街的心情不禁有些动摇. 由于彗星和可可工作繁忙, 所以最经常去医院照看彼方的反而是姐街. 每次在打开彼方病房的门时, 姐街都会看到彼方的眼神从充满神采变得黯淡, 然后强颜欢笑地和她打招呼 —— 大概和今天在玄关看到彼方时的自己一模一样吧. 这毫不掩饰的对彗星的爱让姐街感到羡慕而嫉妒. 彼方能够从彗星那里得到情人的爱, 而自己恐怕永远只能得到亲人的爱. 应该说这就是世间的公平么? 但是人总是贪婪的, 越是无法获得, 诱惑就越强, 经历了最近几月的分离与相聚, 这贪欲愈发强大. 姐街的脑中盘旋着各种想法, 啤酒的麻醉作用似乎被放大了百倍, 令她的意识逐渐远去.
2.
恢复意识的姐街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 而彼方在一边捧着脸, 微笑着看着自己. 这情形在过去一月中发生了无数次, 只是今天躺在床上与坐在床边的人身份调换了而已. 「诶~ 原来不能喝酒的特质是星街家的遗传么?」 见姐街醒来, 彼方故意和姐街打趣, 姐街满脸通红地回应: 「不是这样的⋯⋯ 本来应该不是这样的, 今天⋯⋯ 有特殊的原因⋯⋯」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到最后干脆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让我猜猜, 是因为错过了和彗星共度周末的机会? 开玩笑的⋯⋯」 本来只是开玩笑般说出的话, 在注意到姐街眼神的游离后, 便自行打断了. 彼方当然知道姐街对彗星的感情, 在她们认识的这半年多里, 几乎所有的对话都是围绕着彗星进行 —— 不如说, 是姐街狂热地向彼方套问关于彗星的种种. 本来彼方觉得有一点不舒服 —— 姐街的询问过于详细了, 让她有时会产生一种被审讯的错觉 —— 但是彗星让她不用担心, 「啊哈哈, 我家姐姐就是这样的人啦, 你看, 毕竟我是她关系最好的亲人, 你就多告诉她你眼中的我是怎么活跃的吧~」 彗星如是说到. 彼方认同了彗星的说法.
仔细搜寻一下记忆, 彼方意识到了姐街对彗星不同寻常的关心: 虽然是和彗星一样的倾城美人, 但是她几乎从来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出门过, 总是待在彗星的身边; 有一次彗星外宿的晚上, 彼方还看到姐街对着搬家时自己送给她的兔子玩偶倾诉衷肠. 当时虽然十分在意, 但觉得也许这就是彗星姐妹的相处方式便没有多问.
彗星不在的时候, 姐街一定觉得十分寂寞吧, 她看起来就像是很容易感到寂寞的样子呢. 而最近让彗星不能陪在姐街身旁的最大原因不就是自己么? 彼方开始自责, 脸上的微笑也消失了. 姐街看到彼方表情的变化, 叹了口气, 从床上坐了起来.
「对不起⋯⋯」 彼方突然向姐街道歉, 「是我⋯⋯ 是我夺走了彗星陪伴在姐街身边的时间, 可是却一直没有考虑过姐街的感受⋯⋯」
姐街十分诧异. 彼方直接把自己最不想承认的心思说了出来. 她感到十分矛盾 —— 被别人窥探了内心的感觉并不好受, 更何况这个人是自己的 「情敌」; 另一方面, 她对彼方又完全不感到讨厌, 彼方一直是一个乖巧体贴的孩子, 彗星和彼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非常快乐, 让她认为彗星和彼方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的大脑陷入了宕机, 甚至希望自己并没有醒来, 这只是醉酒后的一场梦, 这样就不必以这种尴尬的方式面对彼方了.
然而现实是姐街非常清醒, 彼方稍稍顿了一下, 继续着她的独白: 「我很喜欢彗星, 可也不想看到姐街感到伤心寂寞⋯⋯ 看到寂寞的姐街, 我也感到十分心痛. 我能做些什么呢?」
彼方能为自己做些什么? 姐街强迫自己的大脑进入运作状态, 但是这个尝试似乎失败了 —— 理智就像断线一般, 姐街任由潜意识控制自己的身体: 「那⋯⋯ 彼方碳能代替彗酱, 让我不再感到寂寞么?」 姐街一边不带感情地呢喃着不属于她的想法, 一边向彼方张开了双臂. 彼方迟疑了一下, 爬上床抱住了姐街, 姐街也紧紧抱住了彼方. 「这样⋯⋯ 就可以了吗?」 彼方靠在姐街耳边轻声问. 姐街的发丝间香味同彗星如出一辙, 让她一瞬间产生了抱住的是彗星的错觉, 不过姐街比起彗星而言丰满些许,, 这点彼方还是很容易就能察觉的.
「不够⋯⋯ 完全不够⋯⋯ 带走彗星留下的空缺, 仅仅如此完全不能填补啊⋯⋯」 姐街的声音依旧毫无感情, 向彼方索求着. 彼方松开了姐街, 轻轻把她推倒在床上. 姐街顺从地躺了下来, 彼方则第一次仔细地端详起姐街的容貌. 姐街和彗星不愧是姐妹, 长相大概有九分相似, 但相较彗星而言少了几分锐气而多了几分哀愁. 姐街的身材也比彗星丰满不少 —— 比如说, 比起彗星那几乎没什么起伏的胸部, 姐街即使躺在床上的时候也能看出胸前明显的隆起. 作为同样胸前一片平坦的彼方不免感到有些嫉妒. 她俯下身, 轻轻亲吻起姐街的额头. 姐街却捧住了彼方的脸. 「像彗星一样叫我姐姐, 对我做你对彗星做的事⋯⋯」 姐街被自己说出的话吓了一跳, 但是却无法否认这是自己的真实想法. 意识依然一片混沌, 似乎无法正常控制自己的行为, 但是她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彼方的反应 —— 彼方很明显地迟疑了, 然后她长叹了一声. 「如果这就是姐姐的愿望的话⋯⋯」 彼方一边轻声说着, 一边吻上姐街的唇.
彼方的唇温暖而柔软, 隐约散发着一些味噌与鲣鱼的气味, 很显然是来自刚才的晚餐. 已经无数次脑补过的接吻, 和实际发生的状况相比真是差了不知多远. 原来恋人间的吻就是味噌和鲣鱼的味道呀, 姐街迷迷糊糊地想到, 明明刚刚吃的晚餐是一样的, 为什么从彼方那里传来的气息就似乎更加美味呢? 这么想着, 姐街略微松开双唇, 开始用舌尖舔舐彼方的唇.
彼方有些惊讶, 姐街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已经够神奇了, 她竟然还做出了索吻的姿态. 今天的姐街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虽然脑海中满是疑问, 但彼方依然含住了姐街的舌尖回应她的索求, 并且用自己的舌尖勾住姐街的 —— 就像她平时和彗星做的一样. 彗星在接吻时总是很主动, 在她们第一次接吻时让彼方感到有点不适应; 虽然彗星总是主动的一方, 如果彼方愿意主动亲吻彗星的话, 她会显得更加开心.
彼方一边小心吮吸着姐街的唇与舌, 一边想着彗星的事情. 和彗星比起来, 姐街的吻可以说毫无技巧可言, 甚至可以说完全是被动接受 —— 虽然是姐街主动索取的. 彼方观察着姐街的反应, 发现她根本就没在换气, 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咦⋯⋯ 这莫不是姐街第一次接吻?」 彼方这么想着, 赶紧松开姐街的唇, 姐街开始大口喘息.
在略有些昏暗的台灯光晕中, 脸颊通红的姐街喘息着, 双唇因为刚刚的接吻而变得红润, 和彗星九分像的脸上却展现着绝不可能出现在彗星脸上的表情. 彼方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这么做是对彗星的背叛么?」 的想法一瞬间掠过脑海, 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 这是姐街主动要求的, 自己只是在补偿亏欠姐街的份, 仅此而已⋯⋯
3.
彼方重新把注意力拉回姐街这里, 却发现姐街眼角闪烁着泪光. 「为什么⋯⋯ 为什么你的接吻会这么熟练啊⋯⋯ 你已经吻过彗星过多少次了⋯⋯」 姐街一边说着, 一边开始低声抽泣. 彼方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只能默默低头吻去姐街眼角的泪水. 姐街伸手捧住彼方的头, 将自己的唇凑向彼方的, 以更加激进的姿态啜吸起彼方的双唇. 彼方刚想张嘴回应, 姐街的舌尖就迫不及待地侵入她的口腔, 胡搅蛮缠地舔舐起彼方的口腔内壁, 牙齿及舌根. 彼方被突如其来的侵入弄得有些猝不及防, 没能调整好呼吸, 不一会儿就变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不得不拍打姐街的肩膀与手臂, 但姐街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事已至此, 彼方只好选择祭出强力手段了. 她松开了姐街的手臂, 转而把手伸向姐街的下身. 在感到窒息之前, 彼方的手指钻过姐街的睡衣和内裤, 抚上她的阴蒂. 姐街一个激灵, 彼方趁机从姐街的束缚中解脱, 趴在姐街胸口开始大口喘息. 姐街回过神来, 开始轻轻抚摸彼方的头发. 这感觉彼方非常熟悉 —— 在住院的时候, 有时会在午睡时隐约感觉到姐街在温柔地抚摸自己的头顶, 醒来就会看到来探病的姐街. 而姐街则想起了十多年以前, 彗星还会趴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时候, 她也是这样轻轻抚摸着彗星的头发. 然而现在自己像这样和彗星亲密接触的次数大概会比怀中的彼方要少得多吧⋯⋯ 姐街又忍不住哀愁地长叹.
听到了姐街的哀叹, 彼方决定继续更进一步, 她用右手解开了姐街上衣的扣子. 姐街的胸部即使躺在床上也有很明显的起伏, 彼方轻轻握住了姐街的胸部 —— 手中传来了对她而言非常新鲜的柔软而温暖的触感. 彗星和彼方的胸前基本都是一马平川, 姐街丰满的胸部对于彼方来说确实是初体验. 她开始非常认真地观赏和把玩这对柔软娇嫩的乳房. 姐街的乳房在除了尺寸外都和彗星的如出一辙 —— 异常粉嫩的娇小乳头, 同样粉红而渐变平滑的乳晕, 绸缎般光滑的皮肤. 但尺寸确实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区别 —— 姐街的乳房在彼方的手中被肆意揉搓, 姐街也不断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就和彗星一样, 姐街的乳头也非常敏感, 意识到这点的彼方开始用唇舌吮吸与舔舐姐街的乳头. 随着彼方对姐街胸部的玩弄, 姐街的呻吟与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她的双手不再抚摸彼方的头发, 而是插入彼方的发丝中, 紧紧抱着彼方的头, 似乎想把她推开, 又像要把她拉近, 而口中却传出 「彗酱、 彗酱」 的呢喃. 彼方则沉迷于玩弄姐街的胸部, 完全无暇顾及姐街的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 彼方终于把注意力从姐街的胸部上收回. 此时的姐街早已如软泥般滩在床上, 除了胸口的起伏之外一动不动, 浑身上下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皮肤泛着潮红. 彼方看着这样的姐街, 不由得咽了口唾液. 在与彗星的欢爱中, 处于主动的往往是彗星而不是彼方, 她从未见过彗星以这么一副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 —— 尽管躺在床上喘息连连的人是姐街而不是彗星. 内心深处似乎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彼方往姐街的下半身挪去, 脱下了姐街的睡裤与内裤. 姐街毫无抵抗地让彼方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 彼方再次咽了口唾沫, 将脸凑向姐街的的双腿间. 感受到了彼方的气息, 姐街气若游丝地说道: 「可以哟, 彗酱⋯⋯ 对姐姐做什么都可以⋯⋯」
事已至此, 就算姐街不同意, 彼方恐怕也停不下来了. 不过既然获得了姐街某种意义上的同意, 彼方倒安心了, 她轻轻用鼻子在姐街的阴唇摩挲, 并用手指轻轻揉捻姐街的阴蒂. 姐街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呻吟声更加明确. 姐街的花园也和彗星的非常相似 —— 阴毛稀疏, 阴唇粉嫩柔软, 在经过彼方前面的挑逗之后已经完全湿润, 在彼方眼中仿佛散发着诱人食欲的光泽. 彼方轻轻啜吸起姐街的阴蒂, 姐街浑身颤抖, 呼唤彗星的声音从她口中溢出. 彼方闭上眼睛, 姐街的气味和彗星完全一样, 就连尝起来也几乎没有区别 —— 这么想着, 她的双手温柔地拨开姐街的阴唇, 将自己的舌头探入姐街的深处. 姐街几乎叫了出来, 双手与大腿一起夹住彼方的头, 喘息变成了强烈的呻吟, 似乎有些痛苦, 但在彼方听来则是十足的色气, 就像在催促她更加深入地探索起姐街的内部一般.
姐街的体内温暖, 柔嫩而湿润. 彼方就像对彗星做的时候一般, 用舌尖探索着姐街最敏感的位置. 姐街的呻吟已经非常剧烈, 还夹杂着意味不明的呓语 —— 彼方只能听出里面偶尔会出现彗星的名字. 在彼方舔到敏感点的时候, 姐街则会全身缩紧, 与彗星的反应如出一辙, 而她们姐妹俩的敏感点也几乎在同样的深度 —— 应该说真不愧是姐妹么? 彼方一边享受着姐街的呻吟一边这么想着, 她开始把左手食指与无名指也一同探入姐街体内, 同时从更多角度对姐街的深处进行刺激. 彼方专注着用舌尖与指尖挑逗着姐街最敏感的区域, 不一会儿就感受到姐街的阴道剧烈地收缩, 流出了更多的液体, 同时姐街的双腿用力缠紧了彼方, 身体向上弓起, 呻吟声变得上气不接下气. 姐街的高潮持续了一分多钟, 之后她完全瘫软下来, 大口喘息. 前所未有的体验令姐街的神智完全混乱, 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彼方在床上跪坐起来, 看着眼前摊在床上喘息的姐街, 内心深处似乎燃起了更加强烈的欲火. 她正准备再次袭向姐街时, 终于注意到门口的彗星 —— 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家的彗星双手捂着嘴, 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彼方下床向彗星走去, 拉住彗星的手, 直接吻向了她的唇. 彗星试图挣扎, 但彼方虽然身材娇小, 力气却能完全压制彗星, 这挣扎并没能起到什么作用, 反而是彗星被彼方控制着, 一边接吻一边移向了姐街的床. 彼方的口中还残留着姐街的体液, 房间里也充斥着难以形容的淫靡气息, 刚刚看到这震惊的场景的彗星只觉得难以呼吸, 脑海中一片空白.
当彗星回过神来时便发现自己的衣物已经被彼方几乎完全扒光, 按倒在姐街的床上, 而旁边就是气若游丝的姐街. 「彼方! 你到底对姐街做了什么?」 彗星急切地诘问, 彼方却完全不打算回答, 用右手控制住彗星的双手, 左手直接伸向彗星的下身. 彗星又急又气, 几乎吼向彼方: 「彼方你在干什么?!」 彼方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今晚已经发生了太多奇怪的事情,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出于自己的意志做出的, 彼方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是看着衣衫不整, 眼角含泪的彗星, 她知道, 麻烦大了. 她急忙而结巴地试图向彗星道歉, 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彗星则小声抽泣了起来.
姐街又一次恢复了神智. 映入眼帘的是彗星沾满泪珠的侧脸. 理智依旧没能上线的姐街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冲动, 撑起上身, 吻向了彗星. 彗星睁大了双眼. 今晚的所见早已超过了她的理解范围, 她只能茫然地接受着姐街的吻. 姐街的吻依然毫无技巧可言, 但至少这次她没有展现出那么强烈的侵略性, 而是小心翼翼地啜饮般吮吸着彗星的唇舌. 彗星本能地回应着姐街的亲吻, 泪水却不断从眼角流出. 她向床边的彼方投去的目光中, 充满了怨恨与不解.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看着眼前的星街姐妹, 彼方对自己发出了灵魂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