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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店齁逼多,真假厨子说。今儿,琉璃亭,俩人,一千一百一十六。”这是香菱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话,最近总是挂在嘴边。璃月港商贸繁忙,餐馆酒肆之多,便是连着吃上几个月,也吃不到重样的。香菱闲来无事,常愿意和朋友们四处探店,靠着厨师精巧的味蕾,总能在探店的过程中,对自己的厨艺有所裨益。
“嗐呀,今天这不是高兴嘛,琉璃亭这种名店,要不是你请客,我可没机会来呢。”香菱笑着吐了吐舌头。行秋坐在她的对面,看到香菱开心,他也觉得内心十分畅快。虽然说自己对香菱倒也没什么男欢女爱的想法,但毕竟是难得的挚友,对另一方的情绪,或许要比一般的恋人更在乎些。再加上两人共处一个颇为狭小的包间,也难怪刚进来时,服务员会把这两人错认成情侣。
“岩港三鲜,四百八十八。”行秋抿了口清茶,举箸轻轻夹起一只琉璃袋,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虽然做法朴素,但充分调动了琉璃袋本身浓郁的鲜味与独有的香味,只需细细一品,便能感觉到岚气的润泽将味蕾与心灵一并沁润。”放下手中的象牙白箸,行秋不禁赞叹。
香菱倒不似行秋那般细嚼慢咽,胡乱的塞了几口土豆,又夹了几片松茸,末了又借着挂满宽油的琉璃袋,将一大口米饭送下。“这菜炒得,确实比寻常酒肆要好上一些,但要说能卖的上这个价钱,只怕是滋味还需再翻百倍。炒菜的师傅油温明显控制不当,这些食材入口,便能吃出明显过重的油味。这种味道将食材的本味全然遮住不说,在腹肠中还要再翻个跟头,将前日吃过食物的味道搅动上来,别提有多难受了。”
行秋明白香菱的手艺,知道这菜交到香菱手上,做出的味道,定然胜过琉璃亭。便抬起象牙白箸去夹下一道菜。“干锅腊肉,六百二十八。单单看这均匀地裹在配菜上的油脂,便足以使人食指大动了。”
论及美食,香菱是比行秋热心的多,说话间便夹了一片松茸,只放到鼻尖一闻,便已知其问题所在:“干锅腊肉本不该另加油脂的,但眼下这些,显然绝非由腊肉中炒出来的。想来是这里的师傅为了夺人眼目,另炸了一批料油浇上去的吧。别的不说,琉璃亭师傅的小聪明倒还不少。”香菱又夹了一片腊肉,嚼过之后又是摇了摇头。“早听说琉璃亭的腊肉,该是垂香木细屑熏出来的冷鲜肉,但这一块入口,既没有垂香木的异香,也没有冷鲜肉的口感,想来只是用的普通腊肉,借着料油调出味道吧。”
行秋也清楚,琉璃亭的手艺较其草创之时,该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不禁唏嘘地摇了摇头。“风霜以别草木之性,琉璃亭的生意做得还是太过安逸了。”
香菱的差评,并不唯行秋能听到。琉璃亭的包间是有服务员常驻的。若是客人有机要之时,大可遣退,像行秋、香菱这般只为品鉴美食的,倒也愿意留服务员在包房里,安静地泡一壶香茗。虽然服务员也受过培训,知道不应泄露客人在包间中交谈的内容,但本着希望琉璃亭越办越好的期望,服务员还是找机会将香菱的话告知了后厨的大师傅。
“老子围着灶炉转了五十多年,还没受过这气呢。黄毛小儿,乳臭未干,也敢对我的手艺说三道四了。”大师傅平素心高气傲,听不得别人半句不是,又听说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对自己大加指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小丫头片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贱货愿意吃什么?他妈的,今儿老子就让你好好吃吃。”
大师傅说着,上下撸动自己胯下的家伙,但毕竟年纪大了,不一会便有一股稀薄的污物,浇淋到一碗的米饭上,随即搅拌均匀。“妈了个巴子的,这种贱货,就该吃这种东西。”
服务员颇为为难,把这样一份东西端上去,她是绝对没有这个胆量的。平素里大师傅说一不二,便连掌柜的也要让他三分,却也不敢不照做。服务员还在犹豫,面漏难色,大师傅也清楚,是有些过火了,只大手一挥,示意自己亲自上菜。
大师傅端着这碗特制米饭,推开包间房门,先只见一少女,年约十五六,体态身材,无一不佳;脸上虽稚气未脱,却难掩天生丽质,面似桃花,更显古灵精怪,灵动俏皮;笑语盈盈,仿若银铃,眉梢眼角,流出说不完的可爱。大师傅心里只觉后悔:“早知道是这等可人的小妮子,非得撸得直不起腰方肯罢休。”
再往进走上两步,顺着少女莹莹目光所望之处,又见一干净少年,眉清似水,不失其间英气,目若锒金,可窥其中繁星,一双眉眼,道尽了侠胆柔肠。面似冠玉、皮细肤光,鼻尖好比白珠攒峰,双唇恰如红河蜿流,直道是活脱脱的美人胚子,又好比仙女托生误投了男儿身。举手投足,风雅异常,可见其家学渊源,言谈之间,眉眼传意,也知他灵活狡黠。大师傅不仅心里暗骂:“我这奴才,早知有幸服侍的是这一对璧人,直撸出血来,也得准备两碗才可罢休!”
话虽如此,大师傅还是将米饭双手端着,恭恭敬敬地放到了香菱面前,直道是听闻香菱对烹饪一术颇有洞见,煮饭手艺是为厨者所习诸法中最为基础而最见水平的,只求香菱能稍尝几口,多做批评指正。
听琉璃亭的大师傅这般夸赞,香菱也颇为自鸣得意,未经多想,便吃了一口。不曾想这米饭刚一入口,边有一股异味直顶鼻腔,香菱眉头一皱,出于礼节的尽力克制自己想吐的欲望,仍嚼下去,只祈求自己能尽快适应这奇怪的味道。
然而这味道虽然越嚼越重,但香菱却莫名其妙的从这种异味中体味出了新的层次。或许天真的少女体能早已埋藏的女性本能,好似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暖流,从口腔沿食道下滑,几乎直抵最私密的花心。虽然凭对这种异样而带有难以言说的意外畅快的感觉会带来什么影响毫不知情,但脸上明显发烫,也让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脸上已然泛起酡红。香菱不自觉地夹了夹双腿——她也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但这提醒她自己的理智确实受到了某种冲击,她把碗端起来,仿佛避之不及地向行秋递过去。“这我尝不出个所以然来,要么你试试吧。”
香菱的身上似乎真的散出了某种兰芷般的香气,充盈在这狭小而私密的包房里。大师傅闻到,自然露出得意而淫荡的怪笑,胯下老物也昂了昂首;行秋闻到虽不知所以然,但也明显感到气氛变得诡异而暧昧,看着香菱递过来的碗——两人还没在一个碗里吃过饭——也不防心跳加速,虽觉奇怪,但也不愿错失机会(尽管他也不知这机会意指如何),只是接过那碗,也胡乱地吃了一口。
行秋虽不识床帷之事,但再怎么说也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了,男性的污物,自是能尝的清楚,只觉着腥臭味在口中爆炸,向前似有甜腻的气氛登时被打破。行秋也不顾什么礼数,将饭吐在碗里,运动神之眼,唤出一把雨帘剑,将这碗中污物,连带下面名贵的却砂木餐桌,一并劈成两节。
大师傅前一秒还喜形于色,转眼间便惊得面色惨白:“本以为是寻常少年少女,欺侮一般还则罢了,哪成想竟然惹得有神之眼的大爷!”不由得两腿一软,瘫倒在地。
香菱也被行秋吓了一跳,但她也明白行秋一言一行素来以侠义为指导,再联想刚才自己的异常反应,知是有小人在食物中使坏,也运作神之眼,摆开阵势准备应对。只是起身时,连她自己也不禁惊讶,两腿间竟有些许濡湿。
琉璃亭掌柜的听到响动,急来查看。料想大师傅平日德行,再看眼前一对少年少女的架势,便已知了几分,拱手对行秋说到:“这位公子,蔽店原先不过一蓬门小店,多来天权大人提携,才有今日略呈气候,但蔽店店员不免仍粗鄙任性,所供野食也难免不合尊口,小人再此给您赔不是了。这餐权当蔽店一点补偿,今后如有机会,定当郑重赔罪。还望公子看在小人薄面上,高抬贵手,赏小店一份恩情。”
行秋见他没说两句,便搬出天权大人,也不想讲事情闹大,只用剑一指散在地上的米饭:“琉璃亭百年老店,名声只大何人不晓?这般上等食府,我们寻常百姓来吃,自当心怀感激是了,您这么说,可真真是折煞我等了!冤有头债有主,这饭我们不吃,可也不能浪费,还得请这位大师傅把这些珍馐美馔好好吃掉,我们才好放心的走呢!”
琉璃亭环境清雅,包间地板也擦得锃亮,掌柜见行秋仍气愤难当,连忙说道:“这事好办,惹二位烦心,是小人的责任,如此我先来吃。”然而饭一进嘴,掌柜的便登时明白这少年缘何大动肝火,恨恨地踢了瘫在地上的大师傅一脚,怒到:“狗奴才,快滚!”随即陪着笑脸转向行秋道:“个中缘由我已清晰,今必将这狗奴扫出璃月,以后您若愿意赏脸,只管挂在小人账上。只是小人一家老小,全仰此生计,还多赖公子您高台尊口了。”行秋见掌柜话说到这般地步,也无处发火,只能答复道“您放心。”便牵着香菱的手,一并离开琉璃亭。
二人回到万民堂时,早已敲过数遍暮鼓,万民堂也已然歇业,店内只有行秋、香菱两人,坐得很近,随便地聊着天以打发时光。虽然重云、胡桃不在,多少有些冷清,但气氛却大不一样。
“今天那碗饭,你到底吃出了什么,怎么后来那般大动肝火?”香菱少见行秋如此,也好奇那饭里的异味是用了何种佐料。
行秋听问,刚想回答,也难免脸色发红,心想这种东西,实难与香菱这种少女所说。但耐不住香菱追问,想了半天,只说:“是那周公之礼中,男子下身发力,便会有的。等你大些,自会有人教你,还是莫要再问了。”
听行秋这么描述,朦朦胧胧,更是愈发好奇,偏要追问:“即是男子会有,那行秋相比也是有咯?既然有,分我些又何妨?你不会连这点东西都不愿意给吧。”说着,右手顺着行秋大腿,摸到两腿之间,正隔着裤子扣到玉茎之上。“怎样?便是这里来的吗?”
行秋只觉脑子嗡得一声炸开,此后便除自己愈快愈重的心跳声外,再听不到许多别的,脸上发烫,便是与炉灶的炭火,也有得一比了。温度升高,行秋的理智也随着一并蒸发,迷迷糊糊地答到“还需得一定刺激,方才能行。”
“既然如此,这般便有了吗?”香菱看行秋这呆呆傻傻的样子,甚是可爱 也不由得笑着,手下用尽,抓搁着裤子,抓住行秋的玉茎捏了一把。
冷不防香菱如此挑弄,行秋只觉感电一般,浑身一麻,头脑也清醒了些。虽然心里着实暗爽,但理智告诉他决不能就此沉溺,便强撑着推开香菱放在两腿间的小手,正色起身,做出要走的态势。
香菱笑道:“是我玩笑开得过火了,对不起嘛。外面天冷 我给你做碗莲子羹,吃过再走吧。”话虽如此,香菱却不愿意将食材就此放过。见行秋同意后,自己边到后厨忙活,盘算着如何从“小气”的行秋取些来。香菱熟悉食材相信,随手在羹里加些草药。料定喝了这碗羹,行秋必然会被迫“小憩片刻”。“其实就算不为了这个东西,让行秋在这留一晚也是好的呢…对于朋友来说…天黑了,外面可不安全…”
想到这,香菱似乎又有些奇怪的情感从脑内无来由地流出,便不再多想,只将做好的银耳羹端给行秋。“一,二,三!很好嘛!”行秋应声,不自觉地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万民堂里一时静的只剩香菱为自己精湛技艺所鼓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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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片刻,药力稍退,行秋微微睁眼,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他四下打量,迷迷糊糊地看到万民堂还是那个万民堂,活泼可爱的小丫头,还是像之前那样坐在他对面,带着那整蛊成功的得意神情。“我说香菱,下次可别再往我碗里加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你的那些奇思妙想,还是用在怎么拿重云寻开心上吧。”
在香菱的菜里吃出什么,行秋倒都不觉得意外,只当是寻常的玩笑罢了。但不过再稍微清醒一些,来自手腕和脚踝的束缚感,便带着细绳勒破皮肉的灼烧般的刺痛感,蛮横地冲撞进行秋的大脑,反倒让他好不容易搭上线的大脑再次短路,毕竟好像上一秒二人还有说有笑,任行秋怎么想也不会像擤,下一秒便沦为了案板上的胡萝卜。
“呐,这一次可不是临时起意的奇思妙想,霓裳花籽、青金屑、史莱姆原液…这些食材的相性我可早就搞清楚了。放心吧,只是让你自然地睡了一小会,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的,我也舍不得嘛!”香菱依旧笑着,她可没有行秋这般慌乱,毕竟将行秋比作案板上的胡萝卜的话,香菱现在可是在干着厨师的本职工作。
行秋对这个尚未自己的把戏沾沾自喜的小姑娘生不起气来,半似指责半似拌嘴 :“还说没什么伤害,只怕是你再用点力,我这双手就要留在万民堂了吧!快点解开,我也不是不能大发慈悲地宽恕你过火的整蛊。”
“那可不行哦!”香菱把身子往前挪了挪,笑脸几乎和行秋贴在一块,说话时吐出的气直打在行秋脸上,脸上的红色愈加发烫。“你那么厉害,把绳子解开不久逃走了嘛!放心啦,这可比清泉镇的猎户捆野猪要松得多嘛……再说了,我这可不是在整蛊,我可有正事要办呢。”说着,香菱右手又贴着行秋胸口,滑到腹部以下,找准位置,隔着裤子捏了一捏。“行秋还真是小气呢,今天不把这个东西留下,我才不会放你走嘛!”
饶是再天真烂漫,心里也多少明白,现在的行为是什么意思。无论是行秋还是香菱,走到这一步,便早已如顺流而下,不进自进了。也不需要何人指导,纯质的少女自然而然地跪在行秋两腿之间,小脑袋枕在大腿上,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右手下的宝藏。
青春萌动的少男少女,为之间暗传情愫的所塑造的一切可笑的借口,在这冒着粉红泡泡的环境下,迅速土崩瓦解。香菱看着行秋脸上满面潮红,便能知道自己是何模样,行秋看着香菱眼中情迷意乱,自然也明白自己如何神魂不宁。二人几乎同时咽了咽口水,但是心情根本不愿平复。行秋先开口了:“既然这样,那…那你就快点自己取吧!”
香菱右手手指一勾,将行秋的裤子揭出一条缝隙,再轻轻一拉,仿佛平素里做鸭剔骨一般轻巧。先前香菱就在行秋脸边,吐气如兰,暧昧甜腻的气氛早就扶着小玉茎昂起首来,没了束缚,自然好比破土而出的嫩笋,再次直挺挺地长高涨大,急切地要和新鲜的空气——更重要的是别的什么东西来些亲密接触了。
真切地看到这白嫩却结实的新笋,香菱也不禁有赞美之词脱口而出:“好漂亮啊,便是黑岩厂下的石精玉髓,也不比这生的好看了罢。”不知道怎么从嘴中滑出这么一句话,说完后也知道失言,害羞地低下了头,但是偷眼观瞧行秋,更是早就羞臊得闭上了眼,不愿再看,竟比身下的激动兴奋,跃跃欲试的小兄弟,头扬起的还要高些。
香菱用手轻轻握住行秋两腿间那颇显少年稚嫩偏似水葱的阳物——真切看到了,反倒心生怜爱,竟不舍如此前隔着一层衣物那样用力拨弄了。手上再缓缓用力,直至行秋吃痛,发出一声轻哼,连忙稍微松了一松,此后便如造作研磨棒般,轻轻摇晃拨弄。
如此挑弄,对行秋来讲虽颇为新奇。起初香菱仅是隔着衣物的一番最简单的挑逗,便已经让这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行为的少年涨得不行,待到可爱的阳物从衣服的束缚中弹出来后,私密之处被人看得干净带来的羞耻和无来由的窃喜,便让那小家伙又粗壮了几圈。香菱平日里虽常在炉灶前操劳,但手指肌肤却意外的细腻,还有一股带着勃勃生机的温暖,握住行秋下体之时,那种奇妙的触感登时让先走液留出,将龟头濡湿。此后紧握带来的刺激,或许是让同样毫无经验的小家伙进了同它配对的小穴,几乎控制不住要将阳精喷出,但行秋却不愿这场游戏到此为止,反倒希望就能一直这般机械式的进行下去才好,虽然困难,但终究忍耐了下去。
然而香菱的确对此道毫无所通,这般无意义的拨弄,似乎将小家伙弄晕,逐渐也疲软下去。见此情境,香菱也颇为着急:“小行秋,是姐姐做错什么了吗?你怎么这样啦?”和自己的阳物以姐弟相称,行秋更觉得香菱是颇为可爱了。但香菱急切,只消看到香菱对这行秋扑闪的无故而不知所措的大眼睛,便能轻易看出。“傻丫头,你放心好了,我的身体可没被你弄坏。只不过是小行秋不喜欢这样玩,你在换一种方式,小行秋开心了,自然对姐姐有所报偿的。”香菱既然颇乐于其中,那种元气也将行秋感染。今夜只求欢愉便可,抛下礼教伦常,自然也不必继续害羞了。
“既然左右摇晃不行,那上下撸动应该便可了吧。”香菱见行秋如此配合,也笑着冲他吐了吐舌头。“哈哈,这手法我倒是很熟悉啊。万民堂生意红火的时候,我每天可是要洗百斤萝卜、芦笋一类的呢。”
香菱说的不假,虽然阳物之性与萝卜芦笋相去甚远,但香菱这方面的…至少在速度上,的确要快于常人,再加上方法得当,只三四秒钟的功夫,又似玉笋破土而出般,小行秋高高挺起,长度、硬度、粗细能在短时间内发生巨大变化,也着实让香菱吃了一惊。香菱手上更是一刻不敢停歇,只担心稍有懈怠,小行秋再同她赌气,便不再长起来了。
仔细打量手中这个小家伙——虽然现在已经比香菱的小手长出一截,最上方随香菱节律,间或漏出肉粉色的嫩肉,甚是勾香菱双眼。香菱手下愈是用力,上下拨弄愈是快速,那片嫩肉上便愈多半透明而晶莹的闪光。细微的如楠麝的香气渐起,如一双轻柔的手,捏着香菱的小鼻子,让她不由自主的将脸贴近小行秋——直至不自觉伸出的香舌,舌尖刚好轻触到哪一小块早已淫湿的嫩肉。
自从香菱开始快速撸动之时,行秋的大脑便已经随着身下娇花有节律的运动逐渐放空,好似一股微弱的电流,自下体流向全身,所经之处,即带来一股酥酥麻麻却舒适异常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如同涟漪般,以玉茎为中心,一波接一波向四周扩散开来,让全身各处接连而不断地沉醉与酥麻舒爽的温柔乡中;思绪也逐渐与肉体剥离,直觉灵魂遁入空明,除却追逐欢悦而别无所求。而正当整个人渐入佳境之时,香菱的小舌悄悄搭上早已被先走液润湿地一塌糊涂的龟头,而恰好剐蹭到从未受过刺激的敏感马眼。行秋突然感觉到,涟漪代之以巨浪,更猛更激烈的快感,指下体而达四周,对肉体上的每一块皮肉,与早已顺着毛孔蒸腾到极乐天国的灵魂,进行了猛烈冲撞,激流震荡之下,行秋彻底在欢愉之中迷失了方向,欲望取代理智接管了这具玉体,洁白而黏稠的阳精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挂满了香菱俊俏的小脸,反倒成了最好的装饰品,让这个少女看上去更加的楚楚动人。
香菱闻到了那股浓郁的楠麝异香,这种味道对她来说,足以称得上是勾魂摄魄。她轻启朱唇,伸出小舌舔了一下正挂在嘴边的那一股阳精,轻轻咋着,只觉此等美味,平素吃过的各种食材,便是仙家珍草,也是不可比拟的。这种味道顺着食道向下蔓延,香菱只觉胸前发涨,两腿之间也不自觉的有蜜液流出,至于神志——她摇了摇头——“算了,也让它一并不清醒吧,哪个诗人不是唱什么盛时不再来嘛,就这么一直做下去吧……”
香菱扑闪着她的眼睛——行秋分明能看到眸子中已经有略显粉色的桃心——“刚才不算哦,毕竟我一点都没收集到呢!咱们还得再来一次!”任性刁蛮地说完这话后,香菱也不管行秋答复,自顾自地张嘴,含住了行秋的玉茎。毫无意外的,小行秋又快速地恢复状态,结结实实得顶在香菱喉口处的嫩肉上。
行秋暗笑:“没关系,这夜还长着呢,行秋愿意奉陪到你满意为止。”同样已经陷入癫狂的行秋,更是巴不得迎合香菱的一切要求,这种状态下,便是连自己仍被香菱捆在椅子上的事实,也早已不愿再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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