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是哪位大大形容W的语句我实在找不到原创了,在此借用深表抱歉,如有冒犯我可以修改标题。
这么涩气又嘴臭的美洲大蠊难道不是拿来调教的吗?巴别塔和罗德岛时期的切换用分割线表示,希望不是很晦涩。
我说过了,博士性格很恶劣,非常恶劣,具有S倾向,但又的确是个好人,所以虽然W被玩得比较惨吧(好像也不算很惨),但博士还是个好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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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知巴别塔恶灵的人并不多。跟恶灵最为亲近的人在萨卡兹内战中死去,恶灵也被沉入石棺失去意识和记忆。罗德岛上最掌握过去博士信息的凯尔希医生缄口不言,博士只从老干员和敌人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以前的自己。然而一切在罗德岛接收了一个新干员之后改变,说新也不完全正确,现在的罗德岛对于W来说,才是崭新的东西。
岛上的人们敬重、爱戴博士,很少会有人对博士恶语相向,W是为数不多从来不给博士好脸色看的干员。博士对此表现出了极高的容忍度,对她来说,只要不妨碍作战、不破坏罗德岛安全,个别干员对她本人有什么意见她完全可以接受。雇佣兵虽然嘴毒,在战场上也勉强听从她的指挥,因此博士没有用什么手段来制伏不稳定的因素。
但这一点引起了W的不满。她来到这里就是打定主意不会让博士好受,现在博士对她的冷嘲热讽充耳不闻,反而让她起了干劲。
“喂,我说你啊,是真的失忆了么?”W径直走进博士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了博士的办公桌上。
“敲门。”博士头也不抬一下。
W撇了撇嘴,抬起手掌在桌面上哐哐拍了两下:“喏,敲了。”见博士没什么反应,也不回话,W索性捏住了博士手中的笔,不让它接触到纸面。博士顿了一下,松开手拉开抽屉换了杆笔继续写字。W踢了踢办公桌,语气不善地说:“还不理我的话,我就把这里炸个稀巴烂哦。”
博士叹了口气,抬起疲惫的金眸看向翘着脚玩得不亦乐乎的W:“我现在没空跟你玩,W。并且,我记得今天你不是助理,如果不想被凯尔希发现最好快点从这里离开。”
“别拿那个老女人来压我,我是来——哦?等等,你不会……”W像是发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秘密一般灿烂地笑着,把头凑到博士身前闻了闻,“哈哈哈哈,我居然撞上了你的易感期么博士?”
博士紧握着椅子扶手,低着头轻喘着,散下来的黑发遮住了她极力忍耐的神情,保持最后的理智叫W离开:“出去,趁还来得及。”
W是什么人?会乖乖听博士话的肯定是一个假W。她一下从桌子上跳下来,直接跨坐在了博士的腿上,身后的恶魔尾巴因为即将到来的戏弄而欢愉地摇着。毫不在意博士的警告,拉开了博士的裤链将博士隐忍许久的腺体解放了出来。久未得到纾解的腺体胀得紫红,青筋暴起,看起来反而比此时显得娇俏的W更像一个萨卡兹。
“出去?博士,我可不是来让你好受的。”W握住博士的柱身缓慢搓动,这种若有若无的刺激对易感期的Alpha来说更是一种慢性酷刑,“博士,在巴别塔时期毫不在意地玩弄雇佣兵的你会料到你有今天么?”
“你在报复。”
“报复?没错,我是在报复,哎呀博士,你怎么不好好听人说话呢,我不是一开始就说了,我就是来报复你的么?特蕾西娅的死,还有其他许多事,博士,你可要坚持住了,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呦!”
“你是指我也玩弄过你?”
W的手顿了一下,脸色僵了一瞬,随即用力捏住了手中的腺体,疼得博士倒抽一口冷气。她满含恨意地死死盯着博士的金瞳:“失忆可真是好用的借口啊。博士,你可是用我手里的这根东西翻来覆去折磨了我半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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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别塔时期。博士与凯尔希的关系只有她们和特蕾西娅知道,而博士和雇佣兵的关系只有博士自己知道。
与凯尔希不同,在博士眼里,雇佣兵是方便的战争工具,就像开袋即食、用之即弃的方便食品一样,只要他们作战能力不打折扣,束缚他们的交易仍然可靠,博士完全不会在意他们是什么心理状态。对于被博士判定为低价值的东西,博士会视他们为草芥。博士只会在最低限度满足生理需求的程度上和凯尔希交合,而博士的性欲,从来都是抓雇佣兵来发泄的。
巴别塔初创时,那时博士对雇佣兵队伍只会使用一次,下一次绝不会找同样的队伍。到了后期赫德雷他们出现在博士的视线中,博士对泄欲对象的选择少有地谨慎了起来。她深知这支队伍的强大作战能力,不能像以前那样对待——至少找一个固定对象,把影响降到一个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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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我的魅力还真是大啊,自从你睡了我之后,每次你的易感期都要抓我去发泄呢。”W快速撸动着博士挺立在空气中、胀大得有些可怜的肉棒,空着的那只手扼住了博士的咽喉,越收越紧,大有要掐死博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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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找上W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尽管W在雇佣兵三个头目中看起来最危险、最不易控制,但是博士清楚,W其实是最好掌控的人。因为她仰慕特蕾西娅,她动了感情,这些感情使得她留在了巴别塔,也成为了她噩梦的开始。
被随随便便的借口骗去博士房间的W现在正被恶灵压在墙上无法动弹。远程作战的W近战能力并不十分突出,能够以Omega的身份在雇佣兵队伍里存活至今全靠她的脑子,现在面对易感期狂暴的Alpha,W毫无还手之力。
“该死的,你这个怪物到底要做什么?”
身后的博士没有答话,却用行动回复了她。博士一把撕开了她的黑色连裤袜,丝毫前戏都不做地撑开她的穴口就将自己的腺体顶了进去。博士少有地判断失误了,内里的紧窒让博士都疼得咬了咬牙,一向沉默寡言的博士第一次嘲讽地笑笑:“混迹在雇佣兵里这么久,你居然还是处女吗?”
被博士毫不留情的粗暴插入疼得几乎失去意识的W听到身后人的嘲讽气得恨不能现在就在博士的裤裆里安上几个D12,送她上西天。然而她现在连动都动不了,被博士和墙壁夹在中间,连扭动身体舒缓体内的钻心痛感都做不到,只能硬咬着牙等待自己被强行撕开的腔道分泌出汁液,好让自己在接下来的侵犯中能好受一点。
然而博士并没有怜惜她的意思,拽着她的头发就开始在紧窄干燥的甬道中不管不顾地开拓。刚刚才被摧残过一遍的内壁没有一点湿润的迹象,柱身的粗暴摩擦只会让内里的痛感更上一层。W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疼到几近失去知觉,为了不让自己在今天被博士莫名其妙地操死,她艰难地从被疼痛占满的神经中分出一点精力对博士说:“嘶……我说你……你不让我湿起来你也不会好受……”
W感到体内残忍的动作停了下来,看来博士似乎认同了她的提议——就有鬼了。博士顿了一下,反而把自己的腺体往更深处顶了顶,更加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几乎每次都会掰着她的臀将自己的腺体一送到底。W觉得这个人肯定是疯了,虽然她一直觉得博士是个疯子,但是她觉得今天自己会被这个疯子做死在这里。
“嘶啊……疼死了……你这疯子能不能好好做……”
博士卸了压制W的力道,伸手揽过W让她背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游移到下面揉搓着她的阴蒂。在博士松开她的时候W本来想一个肘击打过去的,无奈她手脚的力气都被下体的钝痛抽干吸尽,她的身体根本实施不了她构想的动作,只是软绵绵地借着身后施暴者的支撑勉强站立,听由这个恶魔分出手来加害她格外敏感的阴蒂。
看着一向以危险著称的红角萨卡兹努力接纳着自己粗壮的肉棒,无力地在自己手臂上抓出几道血印子,博士心情舒畅,她现在有这个耐心和意愿跟这个雇佣兵解释自己的行为:“W,都说你聪明得过了头,怎么就不理解,就算是最粗暴的抽插,都会让Omega的腔道湿润起来的道理?我今天心情好,帮你一下,之后你可要记得自己给自己润滑好。”
“‘之后’,哈哈哈哈哈没有之后了博士……嗯啊……我今晚就……送你上路。我会用我……哈啊……最豪华的套餐来招待你……”
“会用炸弹的可不止你一个,你说是让我将微型炸药放进你的甬道里,还是今后你自己乖乖过来让我操?”
“你他妈……哈啊……是脑子出了什么毛病……”
博士放声大笑了起来,抽出自己的腺体一把将W摔在床上,然后立刻欺身而上掰开她的穴口重新将自己送了进去。尽管再怎么不愿意,W的内壁已经自顾自地分泌出粘液来配合博士的蛮力抽插。博士居高临下地看着因为逐渐升起的快感又羞又气的W,不遗余力地瓦解她的防线:“当然是因为我觉得你操起来很舒服,想知道吗,前后这么多雇佣兵,你是唯一一个雏。原来让敌人谈之色变的W这么洁身自好吗?”
W现在依然想往在自己身上耸动的博士脸上拍一个炸弹过去,但是疼痛过去之后,体内的快感后来居上,疯狂蚕食着她的抵抗和理智,她只能在嘴上放狠话:“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一样吗?”
雇佣兵没什么军纪,在大战之前随便找个人在营地里就地打一炮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更不用说,战败之后的雇佣兵几乎是难逃被群奸凌辱的命运,Alpha都尚且如此,Omega更是会被敌人残虐至死。W见识过太多次这样的场面了,她一个败仗都未吃,不能说没有对这方面的考量。她早就做了准备,如果有天自己战败被俘,那些禽兽只会得到一具人肉炸弹。然而,无论如何W都没有想到,粗暴夺去自己保持已久的第一次的人哪个阵营的雇佣兵都不是,而是一直站在特蕾西娅身边统筹全局的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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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勾起了回忆的W看着眼前这个人熟悉的脸费了很大的劲才忍住自己放炸弹的冲动。这张从来都那么冷漠的脸,这双该死的金瞳,是W在巴别塔时最想摧毁的东西。
“还不能射哦,博士~”
W堵住了博士的柱头,满意地看到博士皱起了眉:“这点忍耐对你来说肯定不算什么对吧?我还是太善良了,这种事跟你曾对我做过的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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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一次之后,博士的确每一次易感期都会将W叫到自己房间。博士拿捏住了W的软肋,将特蕾西娅放在天平一侧,与殿下比起来,另一侧不管是什么东西分量都太轻了。那个恶魔不就是想要自己的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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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粗鲁哦,你每一次都根本不做扩张,压住了我就直接进来,要是我不提前做好润滑,那就是我自己倒霉。博士,这么过分的事,我怎么会放过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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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嗯……你这个……毫无人情味的怪物……*萨卡兹粗口*总有一天……唔嗯……我会亲手杀了你……”
W被迫充当恶灵的泄欲工具已经有三个月之久了。W一向游戏人生,她从未觉得,有一天她能如此恨一个人。为了她的王,那个会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对她说W也是一个女孩子啊的殿下,尽管有多么想手刃这个趴在她身上的禽兽,她还是咬着牙忍下来了。这个混蛋不知道怎么蒙骗了特蕾西娅,竟能让殿下如此信任她。
还有自己这该死的性别。最初几次W尚且要配合着博士无情的抽插自我抚慰来使自己不至于疼晕过去。还不到一个月,仅仅是躺在博士这张床上,W就可以湿得一塌糊涂。他娘的,都怪这个疯子对自己做出这些垃圾的行为。自从某次被博士的猛攻逼得受不了求饶之后,来自恶灵的恶意和来自自己身体的背叛就更加变本加厉。现在W根本收不住自己的叫声,每次都被博士压在身下哭喘着达到高潮。
“呵呵,W,你看看你自己,好·好·看·看。”恶灵刻薄地嘲笑着,托着W的大腿一把抱起了她,将她压在了房间里的全身镜前。
W怔怔地看着镜中陌生的人。博士衣装完好,甚至连裤子都没有脱掉,仅仅是将自己的腺体从拉开的裤链中露了出来。而她一丝不挂,被博士以一种把尿的姿势抱着,被蹂躏到红肿的穴口此时仍在艰难地吞吐博士那根宏伟的巨物,花唇被肉棒撑得向两边大大分开,臀肉被博士拍打得发红,从自己下体流出来的淫夜挂在两人结合处,将博士的裤子弄得脏兮兮的。自己的双乳则是被博士又咬又啃,青紫和红痕遍布她的身体。和被干得泪盈于睫、满脸绯红的自己相比,博士面色平静,嘴角嘲讽地翘起,那双和自己颜色相近的瞳孔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镜中两人的结合处。
“你看,”博士将W的腿抵在了墙上好空出一只手摸上两人相连之处,博士特意用手指将W的花唇再往外掰开,让W好看见深入她娇穴深处的肉棒,“你看,W,你是多么欢迎我的进入,你期待着,你渴望着,你想要被我用这根肉棒干到神识模糊,想要我用它狠狠插进你这个贪婪而下贱的骚穴,堵住这张总是流水的嘴,是不是?嗯?”
“我操你……哈啊……”
“呵呵,看清楚了,现在是谁在操谁呢?”恶灵操控人心的本事炉火纯青,她知道该怎么对付嘴上不饶人的萨卡兹。
“哈啊……你……你……呜……慢点……不要……不要!”
博士一鼓作气将W推上了高潮,就着她高潮时收缩的肉穴用力突进。在高潮时仍然被肉棒猛力抽插着让W剧烈挣扎了起来,她撑着身后人抱着她大腿的手试图从她怀里起来,还没起到一半就没了力气重重地摔了回去,这一来一回让博士的腺体径直破开了腔口,直直捅进了柔软的内腔里,博士舒服地待在里面将自己的浊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喂到W的腔中。被内射让W猛一挺腰,内壁再也控制不住,将大量的阴精喷洒到了镜子上。
“给我好好记住,”博士强硬地扳过W的脸让她直视着镜子中被搞得乱七八糟的自己,“你是怎么被我干到潮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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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你不是挺能忍的吗?怎么才这一会儿就不行啦?给我好好忍住哦,之前的你可是能够忍好久都不射的,将我的下面撑那么大,最后还要怪我夹得不紧,一个放松巴掌就下来了。呐博士,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哦。”
W用尾巴紧紧缠住博士久久不得释放的腺体,恶意地用细细的尾尖搔过博士的柱头,在即将冒出点白色浊液的时候又将小眼堵了回去。
“W,你最好不要引火焚身。”
“你在说什么呀博士,你以前可是很喜欢我这条尾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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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我听说萨卡兹有一个古老的分支,叫魅魔。”博士衣冠整齐地跪坐在床上,捏住W的尾巴正努力地将尾巴尖塞进W的后穴里。W跪趴在床上,双手被博士缚在床头,臀部高高翘起承受博士的玩弄,前穴已经泛滥成灾,内壁空虚无比,却一直没有得到爱抚。
“W要乖哦,用后面去一次的话,我就满足你怎么样?”博士将W的整个尾巴前端都送进了她的后穴里,引来萨卡兹的呜咽。尾巴和肠道受到的双重刺激让W抛却了所有的神智,只想扭着臀把自己的尾巴挤出去,谁料刚刚抽出去了一点就被博士一把抓住,惩罚似的重重打了一下臀肉,让W猛地一缩,将尾巴吞得更深。
“不……不行……这样玩真的会死的……求你……别这样……”
佣兵生涯中W见过很多次Omega被活活玩死的场面,当时的她坐在树上荡着腿,手里拿着引爆器,内心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悲伤。博士的肆无忌惮激起了她这些尘封的记忆,放在后穴的尾巴只要一动她自己就会浑身一颤,她不知道这个恶灵还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但如果只是想听自己求饶,那自己求饶就好了。
“会死?怎么会呢。在我眼里,W就是一个小魅魔哦,怎么玩都不会坏的……所以,要加油哦!”
恶灵的话语就像为自己敲响的丧钟,W抖着双腿慢慢控制着自己的尾巴在自己后穴抽插着。她忤逆恶灵的心思已经被博士长久以来的调教磨得差不多了,恶灵一直以来都在给她传达一个讯息:反抗,就会受到更加残酷的报复。
但是这次实在超出了她的承受极限,她没有进出几次,就一下瘫倒在床上。尾巴本来就是极为敏感的地方,往常只要博士攥住了她的尾巴不管她上一秒还如何嘴硬下一秒都会软着向博士求饶,而这次,这个恶灵好像只是想把自己玩坏而已。
“饶了我……求你……真的会死的……”
W不明白,自己的所有糟糕狼狈的样子,甚至所有娇媚软弱的样子这个人都见过了,她到底还想怎样?还要自己怎样?
博士低头爱怜地看着哭得满脸是泪的W,伸出手缓慢而温柔的擦掉了她的泪水。然而博士的神情让W后背发凉,这个恶灵绝不会这样好心,没有什么比博士温柔地对她笑更恐怖的事了。
“不……不……我做……我会做的……别……”
不论博士此刻正打算着用什么事来折磨她,都只会比现在这个更残忍而已。然而博士没有因为她求饶就放过她的打算,博士贴紧了她的后背,攥住了她的尾巴。意识到博士要干什么之后的W瞳孔紧缩,扭着后臀试图逃脱接下来的酷刑。
“不要……呜啊……不要这样……我会听你话的……放过我……”
博士捏住W的尾巴在她的后穴里剧烈地进出,恐怖的快感一瞬间占据了全部身心,自己的尾巴被自己的爱液打湿,而自己从未被开拓过的后穴正在被自己的尾巴所侵犯。W不可抑制的喘叫、呜咽和支离破碎的语言是这场由博士指挥的音乐会的优美旋律,抽插带来的水声为音乐打上节拍。
W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她的意识一片空白,被快感逼到无法呼吸,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不会让身后这个几乎没有人情的人停手,她只是在玩弄自己,玩坏了就丢掉,毫不可惜。
真是可笑至极,手上沾满敌人鲜血的她,W,一切雇佣兵耳闻目染的噩梦,居然就要被自己的指挥官玩死在床上。身后的抽插越来越疯狂,W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离自己远去,在一片白光中她看到了一个身材高挑的萨卡兹,她有一头飘逸柔和的粉发。啊,那是我们的王,我们的殿下,所有人中最值得活下来的一个。临死之际还能看到她,那自己结局也不算悲惨。
博士突然将尾巴抽了出来,一切恐怖的体验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博士挺进了W的前穴,熟悉而温和的刺激逐渐蹿上自己抖个不停的身体。
W不敢置信,她不相信博士会好心到就这么放过她。然而博士没有做出其他的举动,只是解开了W的双手抱着蜷成一团的她在腔道中柔和地进出而已。
“听说人在濒死的时候会看到自己最珍视的事物,W,你刚刚看到了谁呢?”
W茫然地看着博士,那个恶灵的脸少见地柔和了起来,不再像是一张人皮面具,而是染上了像殿下一般的和沐。怎么可能?这个恶魔,是距离特蕾西娅最远的人,W想要将自己刚刚生发的印象从自己脑中赶开,却被博士捏住了下巴被迫抬起脸来和她接吻。
这是她们做过这么多次以来,博士第一次吻W。这也是这么久以来,W第一次在博士温柔的触碰下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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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特蕾西娅。”W坐在博士身上,将腺体纳进自己体内,毫不在意地让博士射在她的身体里,她再一次扼住了博士的喉咙,用双手,拇指紧紧抵着博士的咽喉。
“如果特蕾西娅是按你们所说的人,无论是不是我杀的她,她必定与我同一意志。”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你根本不配提她的名字。”
“咳咳……W……咳咳……你从来没有感受过,完全信任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体验吗?”博士被W越收越紧的手箍得有点窒息,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殿下受了你的蒙骗而已。”
“关心则乱,你的感情偏见扰乱了你的判断……像你们所说的……萨卡兹的大英雄……难道不懂得‘疑人不用’的道理?W,好好想想吧,我不希望……呃……这种无端的仇恨干扰罗德岛……”
W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天知道这些年来她有多想亲手掐死这个叛徒,但她从未下得了手。一向喜欢把对手炸得渣都不剩的W没法让自己同样地了结这个混蛋的生命。或许正如博士所说,尽管愤怒和怨恨遮住了她的心智,她其实一直都清楚特蕾西娅对博士有一种近乎异常的信任。也或许是因为她比这个失忆的博士记得清楚更多的事,巴别塔前期她的确想炸死这个以折磨自己为乐的禽兽,直到博士从废墟中把她救出来,一切事情和情感好像都在一夜之间被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