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哎呀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白衣白发的女人被我拽着手腕拖进了忏悔室,她拼命的挣扎但是为时已晚。
“这还有天理吗,为什么游戏打赢了也要挨打啊!”她高声抗议着,就好像我会为此就放过她一样。
“你怎么赢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嘛,要是还想把月之镜拿回去的话就乖乖按我说的做,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听了这话,她也只得停止了反抗,乖乖的站到墙角,弯下腰来,抓住自己的脚踝。
“就这样,30下,敢做多余的事情就杀了你。”
我站到她的身后。
讲道理,这样隔着裤袜和小裙子实在称不上是过瘾,谁受得了把两瓣大大的圆圆的白馒头藏在布料底下不给人看啊。可她都那么说了我一时半会倒是也不敢造次,于是也只好暂且把它们隐藏在那黑色的纱笼中了。
有句话说,“失之桑榆,收之东隅”,既然不想脱下来的话那我也只能从别的地方来找补一下了。这样想着,我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根熔胶棒来。
熔胶棒向着她的屁股抽去,我似乎听到了划破空气的声音。
“唔呃!”一声呻吟从我的下方传来,显然她没料到竟然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左,右,左,右,我用胶棒轮换交替的敲击着她的两瓣小山丘。处理这样肥美的屁股可以说也是我的第一次,内心不禁升腾出一种禁忌的欢愉之情。她的肥臀也迎合着熔胶棒规律的颤抖着,这更是让我愉悦不已,几乎马上就要跳起来了。
拿起胶棒一下把裙子挑开,我的手已经兴奋的不受使唤了。
“你在干什么!”女孩大声叫唤。
“啊没啥没啥,可能只是风而已……”
“骗子,你这个骗子,我才不相信呢!”
我不管那么多,直接抽起了熔胶棒,让它在裹着最后一层黑色薄纱的屁股上跳起了新一轮的华尔兹。
她差点叫出声来,然后又硬生生地忍了回去,我能听到她嘶嘶的喘息声。她是个要强的女孩子,就算是被我这样对待,她也不肯为自己掉下眼泪或者是干脆逃之夭夭(虽然她应该是逃不掉的),而仍旧在这里受刑。不过嘛,要强的女孩子并不见得在挨揍方面有什么特长,就像狮子座的女生被车撞也会受伤那样。
我索性一把把最后的连裤袜也扯了下去,这样她的屁股就在我的面前暴露无遗了。
“你干什么……啊啊啊啊!”连续的几棒让她不得不停止了质问。
果然是很棒的屁股,虽然已经被我印上了几道浅红的烙印,整体而言仍旧白白净净,甚至让我想到空中悬挂的满月,咋一看似乎还真反光呢。我差点想把脸埋进去,但是想了想果然还是没有这样的胆子。
可惜,已经没有多少机会了。我收起胶棒,用手朝着满月们打去。手与皮肤接触的一瞬间我感到自己触摸到了世界上最为光滑柔顺的丝绸,这样的感觉之前从来没有感受过。
“啊!你个变态!变态!”女人咆哮着。何必呢,搞的这样的事情会重复很久一样,我在心里这样说道。
三十下刚刚打完,女人便跳起身来,赶快把连裤袜提上,之后朝着我一巴掌抡过来。
我顺着巴掌的方向闪身躲开。
她的眼睛里面已经全是泪花了,看来对她而言应该还是耻辱感大过疼痛感的。
“把,我的,月之镜,还我。”她咬着牙关说道。
“是这个吗?”我从怀里抽出一面小镜子。
她猛地朝着我扑了过来,我立马侧了下身子,然后把小镜子顺着刚刚打开的窗户扔了出去。
她只得一起从窗户那里跳出去,然后我就赶快把窗户关上逃跑了。反正窗户外面很近就是草地,也不怕真的摔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