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夕阳照进窗棂,穿过厚重的窗帘,床上一男一女两个人正扭在一起呼呼大睡。
“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半睡半醒的男人勉强地睁开眼睛,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神社巫女。
“笑死,也不知道是谁每次都稍微玩两个小时就受不了倒下了,”秋凛子抬起头来一脸坏笑地回应着,阳光从她的肩头泻下,她的手上还抓着一台NS,“下次请多努力吧。”
“谁说我不行了!”时崎烈不悦地回应着,随手拿起一边的手柄,“扶我起来,我还能……”
这个时候,时崎烈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他抓过手机一看,突然窜起来三尺高。
“啊啊啊啊我忘记接白神遥回家了!”时崎烈叫嚷着,一把拽起旁边的衣服就往外冲,“下次见!”
当天晚上。
从白神遥被接到为止,她一路上就没有说话,回家之后更是直接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就算时崎烈叫她出来吃饭她也一声不吭。
“不吃!你心里还有我吗,你成天和阿秋混去得了!我就一多余的!饿死我算了!”这是时崎烈叫了五次之后得到的结果。
时崎烈只能无奈地耸耸肩,这段时间属实是和秋凛子在一起的时间太多了,她会感到被冷落也是正常的。
“豹豹,是我不好……”隔着门时琦烈就开始道歉,“忽视了你是我不对,我明天带你出去玩吧,好好补偿一下你……”
“真的?”白神遥说变脸就变了脸,“我这就出来,真是的,你早一点这么说我就不生气了……”
时琦烈笑了笑,这家伙还是这么一哄就好。不过,随便发脾气甚至绝食也不是一件好事,明天还是要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
第二天,公园里面白神遥玩疯了,一直上蹿下跳的。
“吃棉花糖吗?”时崎烈指着远处的摊位。
“吃吃吃!”白神遥眼睛里面都要冒星星了。买下一个最大的棉花糖,她立即大口大口吃了起来,时崎烈就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不久太阳就落山了,白神遥恋恋不舍地离开公园。她可不想被蚊子吃掉。
“今天玩的开心吗?”上车前时崎烈问她。不等她回答,他又凑到她耳边,“乱发脾气不吃饭的账,我们回去算一下吧……”
时崎烈拍了一下白神遥的屁股,她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时崎烈坐到自己床边,拉着白神遥坐到一旁。
在一番谈心之后,小海豹终于接受了自己将会被惩罚的事实。方式就是打屁股,这是时崎烈最近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工具不限,数目不限,一直到她受不了为止——主要是时崎烈也想知道她的极限在哪里。
乖乖把自己小裤裤脱下来,小海豹跪在时崎烈脚边。
男人挥起手来就是一巴掌,热臀是防止受伤的必需品,这也是他学到的。双手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翻飞,虽然白神遥上面有点没有,但是屁股倒是还有点可爱。两瓣肉球白里透红,像是草莓味的水晶汤圆,正在时崎烈手下一点点变得成熟。
不一会儿,轻柔的红晕爬上白神遥的屁股。白神遥轻轻呻吟着,她目前还不觉得这有什么痛苦的,甚至有一丝丝的快感从自己大腿逐渐地蔓延上来。然而在那打人的一方看来,这样并不令人满意——明显就是没有好好反省,不是吗?考虑到好戏还在后头,时崎烈暂且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看向了白神遥床头的竹尺。
把白神遥扶了起来按到自己的腿上,竹笋炒肉的正餐是时候开始了。
唰——啪!
竹尺的振动划破了空气,与肌肤亲密接触的声音在房间里石破天惊。白傻子身体猛烈地仄歪了一下,她不明白为什么疼痛突然变得如此剧烈。
“你,你要干什么……”
“帮你好好反省一下!”
竹尺如同雨点一般坠落在那丘陵的顶端,留下一道道长长的红印就像斑马线。白神遥恐慌了起来,她可从来没有忍受过这么惨痛的打击。她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挣扎,双手双脚都拼命地踢蹬,试图从时崎烈的手中逃出去,就像她的海豹同类在陆地上蹦哒的样子。
“不许动!”时崎烈吼了一声,但是白神遥完全没有要遵从这个命令的样子。她的嘴开始叫唤起来,加拿大人或许会以为房间里有人正在猎杀海豹。
“你给我……消停一点……”时琦烈想要抓住她的双手,却忽视了她的腿才是更加自由的威胁;趁着时崎烈双手同时抬起来,满脑子只剩下疼痛和逃离的小海豹直接一个王八打滚从时琦烈的腿上滚了下来,随即就光着屁股往外跑。
“你去哪……”时崎烈感觉自己一脸哭笑不得。
混乱中,白神遥脚踝的内裤被她一脚扬到了时琦烈脸上,她就这么下半身不着片缕地推开了卧室门,逃了出去。
“……”时崎烈感到很无语,哪有受了不到一半惩罚就逃跑的?看起来这小妮子是一点没有反省的意思啊,等下你就瞧好吧。
抄起尺子,时崎烈向着门外走去。
白神遥,逃出去之后,她才发现完全没考虑之后的事情。往外跑又能跑哪去,自己下半身的衣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自己的房间?不行他一定会发现的吧,而且自己能不能躺下或者穿上衣服也是未知数,万一他马上就把我拎起来按床上……总之就是不行!
在那不大的脑仁里面一番头脑风暴之后,白神遥索性直接蹲进了厕所里面。他一时半会应该找不到这里……吧?不对,他肯定先去我房间,而且这么蹲着一点都不引人注目,他一定会忽略的,一定会的!
而此时时崎烈已经找到了那一大团绒白色的女孩子,就正好站在她身后。你还真是个笨蛋啊,不过我可不是!蹲在这里,以为别人看不见自己,这种技俩还以为只有小学生才用的出来,不过是她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直接把竹尺挥起来,这顿大餐还没做完呢。
还蹲在地上的白神遥,突然感到身后又是一阵刺痛。
“你怎么这就发现我了……”
“当我和你一样傻吗?”
“哎呦,疼疼疼……”
“疼就对了,就是给你这样不听话的孩子疼的!”
“别打了,至少让我站起来……”
白神遥被拎着胳膊站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她扶着梳妆台把手撑在桌面上,把屁股翘起来。时崎烈也继续挥起了竹尺,她的屁股已经布满了红印,从斑马线变成了网纹线。
白神遥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样子。疼痛并不是完全的负担,还是羞耻感不停地拷打着自己的心。竹板还在袭击着她,不仅仅是屁股,大腿也被照料到一部分。她的双腿不停地抖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跪坐在地上。
猛然间,她的余光看到了自己镜中的样子。她被吓了一跳,自己的头发变成了乱七八糟的鸟窝,眼睛也已经画上了红色的眼影。现在的自己,不说是蓬头垢面,也说得上是形象破碎。正巧在这个时候,竹板正裹着风打向了她的大腿。
“啊啊啊啊!”两件事情的同时发生就这么让这个小家伙下了决心,手猛地一撑,直接跑进了淋浴的隔间里面。
时崎烈这次完全没有惯着她,也向着隔间冲了过去。白神遥没有想到的是,浴室隔间根本就没有锁,一个大男人想要把门打开只能说轻而易举。尽管她拼命抓着门把手,大叫着“你不要过来啊”,一个小女生也实在是太弱小了,没有力量。终于,浴室门在拉扯中被扯开了,时崎烈冲进来的时候还叫了一声“here\\u0027s Johney”。
白神遥被直接按到了墙上,脸和瓷砖来了个亲密接触,整个人动弹不得。时崎烈继续抄起竹尺,一连就是五下。
“疼啊!我错了,我错了!”白傻子终于想起来世界上还有认错这么一回事。
“说说看,你到底错哪了?”时崎烈不依不饶,今天一定要好好让她认错。
“我,我不应该在挨打的时候随便跑掉!还是两次!”
“还有呢?”说话间,又是一个三连拍拍下来。
“啊啊啊!还有,不应该随便发脾气!不应该随便不吃饭!求求你,放过我吧!”
“那好,我打你十下,你要报数并且说‘我错了’,然后我们就回到床上去。”
不等她回答,一声清脆的竹板声就响了起来。
“一!我错了!”
啪!
“二!我错了!”
唰!
“三!我错了!”
……
“十!我错了!”
狠狠挨了十下竹板的白神遥险些软了下来,时崎烈一下把她揽在腰间,然后把她抱回了床上。白神遥在他的腋窝里面瑟缩着,感到很害怕,但是又产生了一种依赖的感觉。与此同时,惩罚依旧没有结束……
回到卧室,白神遥趴在了时崎烈的大腿上。竹尺被放到一边,男人决定用手来完成最后的冲刺。
看到那要命的竹尺被放了下来,白神遥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
时崎烈的手挥了起来,肉与肉的碰撞让两人吓了一大跳。
“怎么那么疼啊!”白神遥再一次惨叫起来。本来以为没了竹尺,剩下的惩罚会好挨过一点,可是没想到,时崎烈手的拍击甚至比竹尺更加疼痛。“还有天理吗,不讲道理啊!”
由于之前竹尺的加工,再加上时崎烈在纯粹用手的情况下力度控制的更好——这也是在那间房里面学到的,白神遥体会到了更加剧烈的痛苦,伏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
“不许哭!”时崎烈可不会轻易停下。白神遥只能拼命地把哭声往自己肚子里咽下去。现在,她无比希望自己就像弹幕里嘲笑自己那样是只王八,至少这样可以缩到壳里让男人打不到自己。肚子一抽一抽地,拼命把自己的哭声咽下去,此刻她看起来甚至有点像是青蛙。
一直到她终于没有力气哭为止,那要人命的打击才终于停下来。白神遥揉着眼睛,勉强从时崎烈的腿上站起来,随即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回去。
“你去哪,我来给你上药……”
“不必了,不必了,不必了!”白神遥大叫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趴到自己的床上,直接就在疼痛和哭泣中睡了过去。
从此之后,白神遥一个星期没有敢理会时崎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