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不好了!”
一个年轻小伙慌忙地冲进了健身房,在前台处大声喊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舒志勇一下子从午休椅上惊醒过来,看着面前的人连忙问道。
同样被吵醒的还有健身房的其他人,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那个制造动静的家伙。希望他的回答不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然定让他领教一下二十多号人的起床气。
“我刚刚上去交班,发现街头那边死了一地的丧尸,马路上面全是血!”
小伙用焦急的语气和尽量简短的语句,向勇哥描述了他刚刚见到的场面。
“什么!?”舒志勇震惊地说道。
“昨晚值夜的人呢?”他站了起来,大声追问道。
“哦,对!我上去的时候就没看到人,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小伙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连忙答道。
“啧!”
舒志勇咂巴一声,撇了撇头,明显有些不太高兴。
小伙见状,不由得缩了缩脑袋。
“走!上去看看!”
舒志勇气势汹汹地绕过还一脸不知所措的小伙。
健身房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觑,不过有几个人已经起身跟在了舒志勇的后面,剩下的人犹豫了一会儿,也只好陆陆续续地跟上了前面的人。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在楼道里行进,舒志勇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
从楼道走出,远处的天边被初升的太阳染成了红橙色,高楼大厦恰好遮挡住了刺眼的光芒,让人能够毫无顾忌地欣赏美丽的朝霞。
不过舒志勇可没什么心思去欣赏这些东西,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来到楼顶的一角,向街头的方向望去。果真是如刚刚的小伙所说,马路上到处散落着肢体残骸,地上,车顶上,护栏上……
有半截身子挂在旁边路灯上的,也有一颗脑袋嵌入车窗里的,场面之血腥看得舒志勇是头皮发麻。
这段时间他也不是没杀过丧尸,毕竟搬运东西的路上,就算再怎么小心也难免会遇到。
但是这个场景,跟他抵抗丧尸时完全不同。与其说是抵抗,倒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屠戮,简直就像是有人专门奔着丧尸而去的一样。
甚至……看上去用的还是冷兵器……
如果是人为造成的,那得需要多少人马啊……
舒志勇断定,昨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昨晚是谁在值夜?”他转过身来,大声质问道。
“勇哥,是旭宁。”在他的扫视下,一个青年略微有些紧张地说道。“就是他昨晚上来替的我。”
“旭宁!”
舒志勇顿时就大声喊着旭宁的名字,但是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应答。
“有谁看见他了?”
舒志勇紧蹙着眉,但还是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问道。
“是不是上厕所去了?”有人猜测。
“没有!我上来之前就去过一趟了,里面没人。”
一开始下来传话的小伙连忙否定了他的猜想。
“那就是跑去耍女人了!”有个人十分笃定地说道。
“不是没有可能。”旁边有人附和。
……
二十几号人各自交谈起来,场面顿时变得有些嘈杂。
这时,人群中忽然冷不丁地冒出了一个声音。
“你们说的这个人,我好像见到过。”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胖老五,你说的是真的?”一个染着黄毛的人问他。
“昨天夜里,我看到三楼楼梯上有个人,可能就是你们说的值夜的人。”身体发福的中年人说道。
“这么晚了你去干嘛?总不可能二楼的厕所不用,专门跑去上三楼的厕所吧?”
“不要打岔!”舒志勇瞪了一眼那个进基地没多久的新人,“胖老五,你把昨晚的情况详细说一下。”
“我昨晚从三楼出来,刚好迎面看到了他。不过他的样子有些奇怪,我问他是跟谁在说话,他的回答也是怪里怪气的,只说是自己在自言自语。”
胖老五没有理会周围投来的一些怀疑的目光,将昨晚的情况娓娓道来。
舒志勇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本来安排人值夜就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可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偏偏就是想知道夜里的事情的时候,人找不到了。
“我去跟天哥反馈一下。你们去把人找出来,不管是厕所也好,三楼那地方也罢,把整个基地都再找一遍。”
半晌,舒志勇向众人下达了指令,自己独自向楼下走去,留下一群人目目相觑。
“狗原,你去二楼找吧。那个谁,你跟着狗原……”
有人自发地安排了众人的行动,是老乔的声音。
另一边,舒志勇只身下到了一楼。
外面的街道足够宽敞,让光线能够通过透明的玻璃墙照射进来,免去了白天也要点蜡烛的繁琐。
“嗯?”
走到休息室门前,抬起手正想敲门的时候,舒志勇注意到地上有一张纸,上面好像还有字。
不由细想,舒志勇当时就伸手捡了起来。
〔事情我都已经了解了,不必担心。
具体什么事情也无需多问,你们只需要知道现在是到街头搜寻物资的绝佳时机就行了。
虽然街头那边死了一大片,但附近也还有不少的丧尸,叫弟兄们搜寻物资的时候悠着点,不管是食物还是有用的工具都要带回来,争取天黑之前完成。
旭宁我给他另外安排了任务,就不必等他了。
另外,安排陆知远留下来守着基地。〕
将纸上的内容浏览完毕,舒志勇心中的阴霾顿时消散大半,脸上焦急的神情也缓和了不少。
他将纸张折起,不由得看向了昨天站过的位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流露出一丝眷恋,鬼使神差地咽了口唾沫。
他又看了看写着“休息室”的门牌,在原地揣摩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一楼。
……
“呃哼……”
“嗯哼……”
两道低声的呻吟伴随急促的娇喘,混杂着有节奏的挤压液体的声音,不时地在漆黑的房间里响起。
如果可以在黑暗中看清东西的话,就能看到沙发上,有两具曼妙的女体正交合在一起。
处在上方的女子身材更加丰腴,但却一点也不显得臃肿。处在下方的女子也并不差多少,凹凸有致、恰到好处,是标准的东方女性身材。
两人嘴巴微张,露着淫乱痴醉的神情。
上方的女子扭动着水蛇腰,维持她们紧密联系的棍状物体也随着她的动作而在两人胯间隐现。
忽然,处在上方的女子以更加激昂的哼叫独自挣脱了两人配合已久的节奏。
原来,除了她臀穴的棒状物之外,在她的阴穴之内还插着另一条粗壮的物体。而且顺藤摸瓜之后会发现,那竟然是从她的翘臀上方一点的位置生长出来的。
像是配合着她的哼叫似的,她扭动腰肢的幅度和节奏也在慢慢提升。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连带着身下的女子也不可避免地加快了呻吟的频率。
不止是两个女孩娇媚的呻吟愈发响亮,就连挤压液体的声音也变得清晰了起来。
“哈啊~~~~~~”
在肉与肉的快速摩擦当中,上方的女子忽然臀部重重的一沉,率先发出了代表着结束的高亢浪叫。
“哼啊~~~~~~”
身下的女孩也并没有落下多少,紧随其后到达了高潮。
两具痉挛的娇躯紧紧相拥在一起,交错着给对方传递自己感受到的满足。但较为丰满的一对峰峦激起的乳浪,压下了从另一对相较不那么饱满的雪山上传来的颤动。
良久,身下的女孩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解过来,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试图挽留住正在快速流逝的美好。但除了能感觉到体内依旧坚挺的充实感之外,没能起到太大的作用。
“这种感觉很棒对不对?”
剧烈运动之后,依偎在她耳边的女子忽然说道,言语中似是对这种事情颇为赞赏。
“每次做的时候都不想结束,结束了之后又渴望着下一次的开始。”
上方的女子说着,慢慢坐起身来。
“姐姐……”
身下的女孩有些羞怯。如果不是高潮导致的潮红还未褪去,相信一定能够看到她脸上飞起两朵红晕的全过程。
“抱歉……”她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本来还想着照顾你的感受的,结果连我自己都情不自禁地……”
女孩顿时有些尴尬,她回想起失去姐姐的湿吻后自己放纵的呻吟声,脸上的红晕变得更加鲜艳了,甚至一直红到了耳根。
女子轻轻哼笑一声,抬起雪臀,从下方吐出了一段粗壮的肉棒。粗长的尾巴也从粉嫩的穴户中退出,上面还滴落着晶莹的液体,随后尾巴一点点地融入到她的娇躯里面,消失在了她的身后。
“姐姐……你昨晚又去做那种事了吗?”
将这些看在眼里的女孩红着脸问道。
“我今天做的这道充满爱意的蛋白质感觉怎么样?这可是取自几个小时前的新鲜食材做成的料理哦!要知道自从你住宿之后,我可是很少给你做菜了。”
女子温柔地笑着,没有直接回答。
“姐姐~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女孩嘟起嘴来,她知道女子在故意避开话题,也知道女子的话中前后所指的根本就不是同一种东西。
面对女孩的撒娇,女子无奈地笑了笑。
“真是败给你了!”她捏了捏女孩两边的脸蛋,随后轻声说道:“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把他吸干了。”
“可是姐姐……我们不是已经变强了很多吗?为什么还要把他们杀掉?”
女孩听闻,顿时有些不忍。
女子轻轻哼出一段鼻息,嘴角不由得弯了起来,轻轻摇了摇头。
“所以说你还太年轻。”
她眨了眨大眼睛,对女孩的心情表示理解。
“如果放过这些人,对我们倒是没什么影响,可你得想想后续会有多少人继续遭到他们的毒手。远了不说,单就现在,这里就已经有13个女人被他们囚禁起来了,不算我们的话。”
“你想想那些女人是什么下场。再想想,如果不是我们恰巧得到了这种能力,你觉得我们又会被怎么对待?”
“现在,你还觉得他们值得同情吗?”
女孩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复杂的神色,显然内心是在挣扎。
“况且,在现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他们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应对越来越难抗击的丧尸上面。所以,与其让他们在这里做乱世的劫匪,不如让他们助我们成长。起码在为人类出一份力这方面,他们还算有点用处。”
虽然表露着赤裸裸的对生命的漠视,但这一番话言之有理,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见女孩挣扎的神情缓和了不少,女子觉得这些应该足够了,也不再继续说下去。
两人各自陷入了沉默。
半晌,女子正准备从女孩的身上下来的时候,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朝门口的方向看去,随后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女孩也顺着女子的视线看去。她知道门外有一个人,但却不知道女子为何因此而笑。
忽然,女孩惊悟过来,看向了坐在身上的女子。
“姐姐,难道你又要……?”
女子笑而不语,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随后从沙发上下来。
“可是……”
女孩试图对女子进行劝说,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你于心不忍。”
“我也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那……”女孩连忙追问道,眼神中透着一股希冀。
女子保持着惯有的微笑,站起身走了两步,双手拨弄着有些散乱的长发。
“所以……”
女子转过身,看着沙发上那个人美心善的女孩。
“让他们自己决定他们的生死。”
“如何?”
女子的笑容极具韵味,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她对此颇有研究似的。
女孩一下子愣住了,仔细琢磨着女子的话,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