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博】【怪】当博士假孕
阅前须知:
1 女博,futa
2 剧情更多,所以并没有车,只有车轮胎
3 当我说怪的时候,它真的很怪
4 当我说all博的时候、它真的是ALL。请确定不是洁癖再阅览。
5 为什么是塞雷娅?因为我喜欢她,所以怪文书里她也是那个最幸运的。
6 博士设定:愿望成真机器/有求必应屋/正常的圣杯……
7 没了,总之感到不适请及时点叉逃生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凯尔希放下手中的笔,脸色差的好像现在就要提起刀去剿灭作战砍400个傻逼。
但这里不是剿灭,也没有400个人给凯尔希砍。虽然她总是臭着个脸,但博士从没有见过她生气成这样。于是博士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那…坏消息是什么?”
“你怀孕了。”凯尔希说。
博士啊了一声,凯尔希太过平静的语调让她没能第一时间理解这句话;于是过了两秒后她才尖叫起来:“啥??老女人你说啥?”
凯尔希没有管博士的称呼,她不耐烦地从自己办公桌前站起来,高跟鞋清脆地响了几声后,她的阴影就笼罩在了半躺在病床上的博士身上:“呕吐,恶心,还有偶尔的眩晕感,你觉得呢?我曾警告过你要戴套。”
可是明明上周的时候你也没有戴,博士想,但她没有胆子在凯尔希暴怒的时候挑战权威。她委婉地换了个说法:“你上周草我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凶。”
“我需要你这三个月的上床记录。”凯尔希拉起嘴角,冷笑的样子让博士打了个哆嗦,“还有,上周我们没有上床,你说的是指上上周。”
如果凯尔希的目光能杀人,那博士一定早就被凌迟处死。但即便这样,博士也不记得她到底和谁上过床了。
太多了,博士烦恼地抓起自己的头皮。
她的沉默招来凯尔希的又一声冷笑:“博士,好消息是,你是假孕。”
“所以我没有怀孕,但我为什么会假孕?”博士松了口气,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一时间甚至分不清是庆幸更多还是可惜更多。
“但我们依旧需要知道让你假孕的人是谁,”凯尔希没有回答,她突然拽住了博士的领子。两个人的距离被瞬间拉近,博士能看见她漂亮的睫毛像蝴蝶一样扑闪扑闪的。
凯尔希想草她,博士在漂亮的绿眼睛里看见熟悉的情欲。若是往常,博士这个时候会主动凑上前去亲吻凯尔希冷淡的嘴唇,她会解开自己的衣服,示意凯尔希草她。
她喜欢和凯尔希做爱。她们虽然总是吵架,但情爱上却异常地和谐。冷淡的绿眼睛医生不喜欢小花样,但却又别扭地关心着;所以凯尔希总是会用那双握着手术刀的手、灵巧地探进蜜穴,直到博士湿到出声哀求、她才会把自己的阳具顶进去。
做爱时的凯尔希比平常好太多了,不会把她顶得很疼,但也不会因为太顾及她而太过温吞。博士也喜欢做爱时凯尔希低低的喘息;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觉得凯尔希是如此坦诚和可爱。
我也想和她做爱,博士想。但身体却快过思想,她下意识推开了凯尔希。
“诶…对不起?”博士愣了愣。凯尔希摇了摇头,灯光的反射让她的表情模糊成一片:“看来并不是我。”
凯尔希转过身:“你最好早点弄清楚是谁。假孕虽然并非真的怀孕,但你会在假孕期对这个人产生可怕的依赖,并且排斥其他人。”
“额…那么麻烦?”博士从床上蹦下来。她从醒过来第一天就知道自己的不同,毕竟她有尾巴也没有角,但被草到假孕这件事……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谁让醒过来后她想起的第二件事就是做爱呢……就像指挥一样,做爱甚至也是一种本能。
“你会一直发情的。在你的脑子被精液完全浸透之前,记得想想该怎么和你的‘好情人们’交代。”
博士被凯尔希丢出她的办公室,但博士总觉得,好像有一种很酸的味道。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紧闭地大门,觉得凯尔希好像恰了一个柠檬。
博士觉得自己得去做些什么安慰凯尔希(虽然凯尔希绝对不会感激她的好意),但还没等她想明白,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蹦到她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博士认出凑到怀里白色的小猫,“迷迭香香?”
“因为博士在这。”迷迭香回答,她抱住博士。本就窄小的杂物间一下子更加拥挤;博士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哪怕躲进废弃的纸箱堆里都会被发现,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摸了摸迷迭香的头。
“博士在想什么?”迷迭香问。
在想我到底和多少人上了床,博士想;她回答道:“什么都没有。”
“说谎!每回博士有烦恼的时候,都会一个人跑来这里。”
博士惊诧于迷迭香的敏锐和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暴露的秘密,她愣了愣,最后只好说:“这是大人的烦恼,香香。”
“我也是大人了,”迷迭香气嘟嘟地回答,“我马上就成年了。”
“当然,香香也会成为优秀的大人。”
博士搂住迷迭香;来到罗德岛的孩子们都是那么可爱又那么让人心疼,她只恨自己不能为他们做更多的事。
沉默一会儿后,迷迭香又小声地问:“等我成年了,博士能嫁给我吗?”
“谁跟你说这些啊。”博士哭笑不得。
“我自己知道的。”迷迭香努力地转过身,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知道的,博士和很多人都做过了吧。”
博士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博士那天晚上和煌姐姐在走廊里,好漂亮。睡衣被扯开,博士还一直捂着嘴在哭——可是,明明这是很快乐的事情不是吗?”
“别……”在迷迭香亮闪闪的目光下,博士觉得自己今晚就想逃离罗德岛。
“煌姐姐草得好用力,博士最后只能整个人挂在她身上,但是下半身还紧紧地夹着煌姐姐的腰。唔…哭得眼睛都红了的博士真的好色情。”迷迭香抬起头,小猫咪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认真,她按住博士,“我也想,我也想让博士为了我哭、为了我笑。为什么煌姐姐就可以?我不可以吗?”
“嗯…话不是这么说的…”博士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今天倒霉透顶,“你真的明白结婚是什么吗?而且我可并不是什么好对象。”
“博士是好人。”迷迭香反驳道,她用力拽住博士的衣领,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和博士结婚。”
博士对着那双纯真又执着的眼睛,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哽了半天,最终憋出一句:“…如果你长大了,还这么想的话,我会满足你的要求,迷迭香。”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迷迭香满意地搂住博士的脖颈。
博士等了一会儿,等到迷迭香睡着后,才抱着小姑娘走出杂物间。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她一边想,一边把白发猫猫放回床上。
更破事的是,在回到自己办公室的路上,她遇到了W。
“喂,发生什么了?”W问。
于是博士只好停下来,她看了眼满脸笑容的W,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假孕了,在找‘孩子’爹。”
W愣怔了几秒——这并不常见,然后她大笑起来:“像你这样的鸡居然也会被草到假孕,我还以为你的子宫早就被精液泡到不会运转了。”
“是的,它还在正常工作。”博士并不在意W的恶意嘲讽,只是觉得苦恼,“我们最近三个月内做过吗?”
W并不期待这个回答;她以为博士会生气,又或是难过,但她只在博士的脸上看到了纯粹的好奇。佣兵的危险直觉让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你脑子有问题吗?这三个月我都在出外勤。”
博士点点头,而W看着她慢悠悠离开的背影都,突然就想起了还在巴别塔的某一天。
她疯癫的大脑当然还记得殿下,记得殿下的温柔与慈爱。但此刻她想起的并不是殿下温柔的声音,而是博士,那个令人讨厌的阴森森的家伙。
博士在和自己下棋,在成为指挥官后,她经常这么做。她本不想搭理这个恶心的兜帽人,但她身侧的殿下却快她一步。
“博士,你在这里。”
她的殿下微笑起来,像个小姑娘一样地跑到博士身边。
真是晦气,W想。
然后殿下就开始与博士下棋,她们似乎做了什么约定,博士兴致缺缺,但殿下却很高兴。
最后当然是殿下的获胜。兜帽人也不过如此,当时的w不屑地哼了一声,只是浪费殿下的时间罢了。
“好吧,特蕾莎,你想要什么?”博士并不在意w,她抬起眸,微微笑起来。
殿下向博士要了一个吻。
哪怕是现在回想,w都觉得自己快要气疯。但她强迫自己继续回想,殿下那一天还对她说了些什么。
“……是她让我赢的,”殿下后来说,唇边的笑容第一次如此苦涩,“她总是给我所有想要的东西,但她也从来不在意我真正想要的。”
W紧抿着嘴,在她自己被回忆逼疯前,她又想起她和博士的第一次做爱。
当一个自称失忆的仇人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怎么做?W不知道其他人的选择,但她知道自己还是会把对方大卸八块。
不过她们最终滚到了床上。
床上的博士总是很温顺,像一只小兽,任由着w在她身上刻下伤痕。w还记得她湿漉漉的眼睛还有温软的穴;不管w怎么折腾,都愿意包容她的博士。
她裙子底下的肉棒逐渐苏醒,但w并不想去找博士。她只匆匆回到自己房间,锁上门,然后把内裤脱掉。
她握住自己的肉棒,但脑子里却还是博士笑盈盈的样子。
真tm离谱,她想,我应该现在就冲进博士的办公室,在那个令人讨厌的白发瓦伊凡的目光中,把博士按在桌子上,然后狠狠草她,直到她哭为止。
w用手快速撸动起来,她的手上有老茧,并不舒服,她也没有博士那样高超的技巧,但这足够了。
她想起当她第一次按倒博士时,对方了然的目光。她恨不得把博士的眼睛挖出来,但她不能这么做——看在凯尔希的份上。于是她把博士的内裤盖在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上…为什么会是博士…为什么偏偏会是她,w有些恼怒,她的指甲不慎勾了一下自己。疼痛却反而带来更多快感。
博士,w低低念出这个让她恨到骨子里的代号,却又觉得这个词是如此的快慰。她射在自己手里。
“你不怕我杀掉你?”
“你不会,”博士给自己点了根女士香烟,(w怀疑是她从她助理那偷来的,毕竟医疗部禁止了博士接触任何香烟制品),浓重的橘子味并不好闻,甚至连博士自己都皱起眉,但她还是深吸了一口。
“我可不知道你对凯尔希那么信任。”
她们刚做完爱,博士甚至脸上还挂着眼泪和w的精液。
“并不,我信任利益。”博士当时这么回答,漂亮的眼睛像是一面镜子,而w只能从里面看见肮脏不堪的自己,“凯尔希还需要我指挥,而你还需要我带着罗德岛去找特雷西斯。还没有到要杀死我的时候。”
w看着手里的白液,有些恶心。当时她是什么表情呢,是困惑、愤怒还是被戳破心思的恐慌?她不知道,但她记得博士在看见她的表情后轻轻笑了一下,就像当时对着殿下那样。
“等你真的想那么做的那一天,随时欢迎你来杀掉我。”博士说,她又吸了一口烟,却被呛得流出泪水,“…你这有别的烟吗?塞雷娅的破玩意儿味道也太重了。”
W也给自己点了一只烟,并没有橘子味也没有恼人的博士,只有呛人的焦油和精液的腥咸混在一起时的恶心味道。她在烟雾里,眼睛干涩得想流泪。
“凯尔希医生刚刚删掉了迷迭香干员日记的一段记录,”塞雷娅说,她冷飕飕的目光落在博士的身上,“你又做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博士反问道,她草草扫过一张文件,随手用笔勾画出重点就丢到一边。
“我并没有日记的权限,但是系统变更时,我会收到提示。”塞雷娅回答,她皱起眉,并不喜欢博士以问题来回答问题。
“助理居然能收到消息吗……”博士并没有在意塞雷娅,她喃喃自语着,然后又随手把另一沓纸丢到一边,“安心,伊芙利特与此无关。你心心念念的赫默也与此无关。”
这个时候,她看见隐藏在纸张下的书本。
她好奇的翻开,整齐娟秀的字迹细细记录着源石相关的知识,甚至还有博士说起这些时随口的玩笑话。博士咂咂嘴,有些感慨:“锡兰真是一个好孩子啊。”
塞雷娅哼了一声,她看见博士翻阅了几下,又从笔记里拿出好像是被前主人遗忘的羽毛。
那是一根粉色的尾羽,但尖端却是蓝色的,又长又光滑。很明显它被做了些加工,好让它在作为一枚书签时更合适。
“黎伯利现在流行互相送羽毛吗?”博士问,然后她打开柜子,将这一支也放进摆满各种乱七八糟的小东西的柜子里,和其他几根褐色的羽毛摆在一起。粉蓝色的羽毛闪着光,显得格格不入。
“你实在无可救药。”塞雷娅说,她显然很生气,“你不该糟蹋她的心意。”
得,她的好助理又开启了说教模式。博士随手丢给塞雷娅几份文件,由衷希望她可靠的助理能闭嘴。
可惜塞雷娅从来不尊崇博士的心意,她甚至拉高了声音:“还是你认为这样很好玩?觉得真心喜欢你的人很可笑。”
博士看了眼那双满满怒火的橙色眼睛,她把笔放下,慵懒的样子却又格外认真:“我很早以前就说过,我不和未成年上床。”
“你居然认为她们只想和你上床?!”
“不然呢,她们想要我的爱,于是我给了她们。现在她们又想和我上床,但我不和未成年上床。”博士白了塞雷娅一眼,“塞雷娅,塞雷娅女士,爹…或者随便别的什么都行,所以我们能开始工作了吗?”
塞雷娅死死地瞪着博士,就像往常一样,博士并不在意她的愤怒,所以她又一次不得不妥协。时间在静默中飞逝而去,直到博士放下笔,她并不是故意惹她的助理生气,但显然的,自从塞雷娅成为助理,对方就没有哪一天不生气的。她说:“塞雷娅,我很认真的,如果你不愿意做我的助理,你可以不做。”
“为什么会是我?”塞雷娅问,她还在看新的报告,并没有抬起头。
“唔,因为你很有效率,很聪明,很值得信任,也不会打断我的工作?但我并不一定要你做助理,你在这里并不开心。”博士回答,她的余光看见桌子边摆着的蓝紫色蛋糕,于是思绪又飘到了那个害羞但善良的少女身上…我上个月好像大概没有和蓝毒做过?
因为我不会在这里把你平推所以我就成了助理?塞雷娅觉得想笑,又笑不出来。她很难说清自己对博士的情感;一开始她并不在意这个人是谁,直到她看见博士完美的预测和指挥。她很敬佩她,只是这些敬佩却过早地被毁掉。
她怎么能这样?在刚被草完后,就假装天真无辜地去给伊芙利特讲童话故事?又怎么敢在她面前和其他人肆无忌惮的做爱。塞雷娅想起博士泪水蒙蒙的眼睛和深陷在情欲里时脸上的红晕,觉得有些恶心。
但心里另一处声音总是小声地重复着:承认吧、塞雷娅,你想问她为什么不和自己做;为什么其他人都可以,但自己不行……
明明自己才是更可靠的人,不是吗?
“如果你总是开门就看见你的上司和其他人做爱,你也不会开心。”塞雷娅说,她像是在思考用词,“您应该更…检点一些。”她想起那个红发少女张扬的笑还有对着她挑衅的挑眉。真让人生气。
博士当然知道她在说史尔特尔,但苍天可见,她也不想被按在工作桌上做,桌子太冷、清理太麻烦了。但史尔特尔却很喜欢这样做,所以她们也的确这么做了很多回,也被塞雷娅看见了很多回。
见鬼,难道是被史尔特尔草出来的假孕?博士又开始觉得头疼了。她并不介意这样,但是她也必须承认,对方每一次在她身体里释放的时候,都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烤熟了。
“你说的对,我的确应该更检点一些。”博士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可惜塞雷娅的劝诫来得太晚,她现在还得继续纠结假孕的问题,“所以你还想做我的助理吗?我并不勉强其他人,也别担心,即便你不在是助理,该给你和你的同伴们的资源也不会被克扣。”
“你是觉得我很心烦很讨厌。”塞雷娅问,疑问的句子却是肯定的语气。
我果然应付不来这样的人,博士想,太紧张了,来点歌吧。于是她按下录音机,里面是空的专辑。她还记得,这份专辑好像因为各种原因最后没有发售,于是只剩下她这一份试听版。封面上的小偶像微红着脸,大大的“love you”作为标题印在最下。博士有点可惜,明明挺好听的。
“我并没有这么觉得,”在轻缓的音乐里,博士试探着问,“我并不在意。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一直是我的助理?”
出乎她的意料、塞雷娅点了点头,但她又问: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博士不太明白,“如果你想,我又能做到,那为什么不?”
“你想和赫默和好,安洁想成为一名信使,蓝毒想要更多的朋友,白金想要一个假期,阿米娅想要罗德岛成为感染者的家……”博士掰着指头数了一下,“都挺不错的。不管是谁,既然我能帮忙,那我就会这么做啊。”
“你不觉得你很虚伪?如果真是这样,那可怜的整合运动死得不明不白。”塞雷娅嘲讽道。
“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博士笑起来,好像一只蛊惑人心的恶魔,“被群体裹挟着,被愤怒支配,他们从来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孩子们也是,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向我渴求什么;所以在他们想清楚之前,我不会满足他们所有的愿望。”
“我不和未成年做爱,”她又重复了一遍,看向还愣怔的塞雷娅,“但你成年了。所以你想要什么呢,塞雷娅?或许我能帮你实现愿望。”
塞雷娅看着博士的嘴张张合合,突然有了想要吻她的想法。她以前有很多问题想问:为什么和其他人做爱、为什么总是去和其他人做异想天开的事情、为什么从不和自己…而现在这些都得到了解答。
她觉得荒谬,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只要被希望,就会去努力完成。但她又觉得合理,毕竟那个人是博士。
她想吻她。
她从博士那双透明的眼睛看见自己赤裸的欲望,这让她觉得难堪,但博士的确站起来,亲吻在她的嘴唇上。
她们亲了一会儿,直到博士喘不过气拍打塞雷娅的后背。然后塞雷娅就看见博士复杂的表情:“我们以前做过?”
并不会撒谎的塞雷娅点了点头,更加难堪地别过头:“对不起,当时你喝醉了,抱着我不放手……所以……”
“没事,”博士叹了口气,她没有任何排斥的感觉,或许凯尔希想要的答案她已经找到了,“我假孕了,你干的。”
“问题不大,”博士在塞雷娅震惊的表情里开口,“也就是我会多找你几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