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回来了!”李宣旺恨恨不平的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四周尽是温和的柔黄色灯光,看着附近的麻将店里一片欢声笑语,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因为他是离家出走的,爸爸妈妈平时太偏心妹妹了,平时有好吃的得让给她,直到她吃饱了,宣旺才能吃她的残羹冷炙,玩具也是只有她才有,甚至于连床在一次和她的争吵中也被父母彻底划给了妹妹,他要么睡地上,要么就只能睡沙发,特别是他一点隐私都没有,他每次最后洗澡的时候,既要防备热水不足的情况,也要忍受不时进入上厕所,或者吹头发的妹妹的视线,甚至于她还要发出点评,“哥哥的鸡鸡又长大了呢!”
有一天他终于忍受不住,面对的第一个就是父亲的皮鞭,是比往日重十倍的力度,他不知道怎么撑过去的,第二日就是他的生日,然而家人尽然没有一个人记得他的生日,唯一记得的妹妹还故意嘲讽他,央求爸爸买蛋糕,当着他的面一口口吃掉。他逃了出来,并且朝着父母吼道再也不会回去了。
现在他看着麻将店内他的朋友--一个小胖子,正在过生日,他父母的一脸笑容,那是他从未拥有的,店内的顾客纷纷在百忙之中献上祝福,明明到了嘴边的牢骚话他却无法说出,眼角挂上一丝眼泪朝着热烈邀请他参加派对的朋友说了声“生日快乐!”
宣旺拒绝了邀请,飞快的逃离了那里,“爸爸妈妈有没有再找我?妹妹应该知道错了吧?该不会他们已经报警了?”他想着这些走在去公园的路上心里有些后悔,但是事实上他没有见到在他逃出时父母讥讽的眼神,妹妹得意的朝着他笑。
此时,他家中,
“哥哥离家出走不回来了吗?要不要找警察叔叔让她回来?”妹妹露出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故意问正在收拾碗筷的妈妈。
“放心,莎莎,他哪能够在外面活着,估计明天晚上,他就得饿着回来求着我们让他回来了。”妈妈此时并没有太大的担忧,对于她来说宣旺的离家出走还不如怎么样更方便的洗好碗筷来的重要。
“确实那个小兔崽子哪会真的离开家,等他回来看我不好好的让他尝尝皮鞭炒肉。”爸爸也是附和到,但从始至终他的眼神都没有离开手机,上边播放着无营养的搞笑视频,陪着罐头笑声。
李宣旺不知为何的走到了公园,尽管已经晚上9点了,这里依旧灯火通明,大大的广场上还有小孩子在开心的玩耍,老人们多半聚集起来跳着广场舞,可能是为了寻找热闹,也可能是为了寻找睡觉的地方。他背吸引进了公园,不过他并不是走进广场。而是沿着小路去到了一边的儿童乐园,里边有着滑滑梯,跷跷板之类的东西,尽管他平时不怎么喜欢玩,为了调节心情他还是走了过去。
结果,还没有进入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周围全是大人带着小孩,甚至于他似乎见到了自己的同学,拿着相机在拍摄。他逃一般的离开了那里,转入了一边的森林,说是森林不过是一块绿化带,里边种着些书,多半上了年头,树干十分光滑,有些甚至弯垂下来,可以让不会爬树的他也能轻易的爬上。
他躺在树干上,奇迹的没有见到任何蚊子,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要是爸爸妈妈报了警,就在公园旁边的警察局会不会有警察来抓他,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回去了!!
“你在干什么?还不快舔!”此时一个小男孩被压在浴缸里,不断挣扎却怎么也出不去水面,憋红的脸蛋暗示着他快不行,全身都暴起狰狞的青筋,让人震惊的是,压着他不是什么彪型大汉,而是一个少女,紫白的长发不符合物理规则一般浮起来,眼里被均分成四块的三角图案微微转动,眼睛散发出赫人的黑光,紫色的丝质长裙下是一双宛如白玉的腿,那如同羊脂一般的双脚踩的水面却是少年永不可及的地方,她微笑着看着脚下的少年,眼神透露着一丝残忍,和无尽的冷漠。
很快少年就瞳孔已然扩散,紧闭的嘴巴也张开的,无尽的水倒灌进他的身躯,却不见水泡冒出,或者是水面下降,铁青的脸示意着他已然死去,可是少女任然继续,看着这个男孩,但是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身上。
待到华丽的紫衫耀金门被敲响,于此同时,门上悬浮着的线条猛然断裂,门被突入的气流掀开,朝着浴缸飞来,她才不紧不慢的看向门口仿佛胸有成竹,然而接触到门的一瞬间她就变了脸色,因为这股力量,不是她能轻易接受的。她只得朝旁边撤去,浴缸被打碎。
“男孩”准确来说是男孩的尸体顺着水流流下,身上还插着一些玻璃渣子。
“纳溪.安格列,你想干什么,私自闯入我的卧室。就是你是家族最有天赋的巫师也不行,你要是不道歉的话我就告诉父亲了。”紫发少女对着门口吼道,已经失去了之前的淡定,散发着泼妇的气息。
“还给我。”门口烟雾渐渐散去,露出的是粉白头发的少女,盯着躺在地下的少年,面无表情,但眼睛中闪烁的四角符号表现出她似乎不向表面一般平静,她挥手一到淡绿色的符号出现,化作一道烟雾,成波浪一般飘向少年,然后再一拍打衣角,顺间狂风大作,卷起灰尘朝着窗外飞去。看见这慕,紫发少女嫉妒怨恨的表情已经刻在脸上,像是森林深处的树精。
地下的少年慢慢的蠕动起来,但是这只是生物自然的反射罢辽,两人都深刻明白。紫发少女率先动手,她知道她的这些行为最多不过是扰乱纳溪的心境,真正的杀招还在酝酿,她龇牙一下,一道尖锐扭曲的符号出现,朝着纳溪飞射而去,又像是声波,又像是随手乱画的线条。纳溪只是摇了摇手指就将其化解了,这让紫发少女越发心惊,她居然突破了,她甚至怀疑杀手锏有没有用,不过她还是相信她的母亲。看到她的攻击被纳溪轻易化解,她也不费力气,而是用言语来干扰,“还不快滚,你一个低贱血统仗着些天赋就以为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了吗?锡金王室不是你能对抗的。”但纳溪并没有多看她一眼,只是淡淡的数着“三,二,一……”。
就是这时,紫发少女暗暗开心,还真有傻子站着等她的杀招,她嘴角流出一丝血迹,一道符文飞出,明显就与之前的不同,符文构成了一个淡淡的框架,一个小提琴,随后一道波纹扩散开来,很慢很慢却将道路上的一切事物粉碎,花瓶粉碎,碎裂的粉末还飞上了天去。
纳溪看了看地上的少年没有被波及后,终于看了一眼少女,但大部分注意力都在符文上。双手在胸前合拢,猛然外展一道立方体构建出来,音波赶到和立方体激烈的碰撞,让人牙酸上刺耳声产生,使得周围房间都骚动起来。
“好了!”威严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两人的争斗,尽管没有见到人出现,紫发少女和纳溪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一股威压布满整个楼层,使得骚动的房间安静下来。
“纳溪,不要擅自闯入兰妮房间。”纳溪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紫发少女脸色瞬间不好看起来,父亲是要偏袒那个贱人了,果然不出她所料。
“纳溪你突破三阶了吧。记得去找管家要一份黑天鹅奶稳固境界。好了就这样吧!”
无形的威压扩散开来,男孩的心跳恢复了,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所有人都可以听见。该死的老头也提升了,兰妮瞬间慌乱起来,不过再强也比不过国王爷爷……,她平静了一些。
恭恭敬敬的向父亲行礼,告别。纳溪带着少年走了,房间里就剩下了兰妮和破碎的大门,窗户。
“该死,一个区区的安格列男爵也敢在我面前叫唤,母亲你什么时候回来?”但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不敢表现出来,毕竟斯特男爵是国内屈指可数的强者了。
这一层楼都是她的地盘,她叫喊出几个仆人,随意找了个理由去惩罚她们,就去补魔了。
……
纳溪用魔法卷着少年回到训练场旁边的一栋小房子,里边早已放上来了一罐满满的黑天鹅奶,被放到床上的少年,虽然生命体征稳定却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少女默默的脱下,自己脚下的小粉皮鞋,褪下白净的长袜,将青葱白玉一般的小脚露出来,靠近少年的嘴,手指一指奶罐自动飞到少年嘴边,少女脚趾一勾,便将少年的嘴巴打开,奶罐顺势倒下进入少年嘴里。
少年猛然睁开眼睛,但牛奶仍然没有停下,继续向下流,少年只能用舌头无力的搅拌,希望它流慢一些。终于奶空了,少女也放开了禁锢,少年猛然坐起,干咳了两声,“纳溪,我差点被你呛死……”
纳溪本来冷淡的面孔看着少年也是化解开来,淡淡的微笑浮在嘴角,“哥哥,我怎么可能杀了你呢?还要你帮我补魔呢。”
尽管目前的情况很温馨,纳溪也十分可爱,可是少年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在这个世界魔法为王,十三大法王威震天下,下边的世俗王国领导人物也是法系的,自己所在的克夜王国国王是至强者,父亲虽然是男爵,但是国内前十战力,而儿女都天赋异禀,虽然同一个母亲,原本主人和纳溪的天赋却完全不同,纳溪施法天赋一流是整个王国都少见的体质。但是自己虽然拥有顶级融灵体,但是身上没有任何阵点无法施法,导致他如同普通人一般,只能供法系补魔,甚至于他的融灵天赋,被人视为最高级的补魔器。原主受不了这个屈辱,自挂东南枝了,而我不知道为什么穿越而来。正巧纳溪天赋被发掘,就被赏赐给纳溪了,赏赐给我的亲妹妹,一想到那时场景他这老脸还是忍不住的羞红,毕竟当时他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像狗一般的爬过去,舔着纳溪的鞋底,递上属于奴隶的狗链,附上魔法契约。自此他就是纳溪的狗了。当然纳溪之后对他的态度也是转变了,毕竟在一个环境的影响,将他视为私人物品,不允许任何人染指,直到兰妮出现。
“准备好了吧!”我回过神来,点头向她确定,因为特有的融灵体质,他是天生的补魔器,事实上法系都是靠汲取他人的魔力补魔的,不然凭借食物补魔太慢。我感受到肚子里的牛奶已经消化完全了,纳溪顺势握住我的鸡鸡,我的鸡鸡也是十分顺从的变大了,可能在外界看了11岁少年的鸡鸡有14cm已经十分惊人,可是纳溪早就习以为常,魔力顺着那儿流动出进入纳溪体内,这一过程本就带着些虚弱和痛苦,可是纳溪眉头一皱,侍奉如此久的我,瞬间明白是传的太慢,毕竟纳溪本就是一个注重效率的人,我用起手册所教的动作,身体虽然无力但还是配合着纳溪,但纳溪任然觉得不够,手一扒就将内裤脱下,坐在我的鸡鸡上,魔力流失速度翻了几番,但我还得配合纳溪,身体的无力,让我头脑放空开来,只有最本质的肌肉运动,顺着动作纳溪的头发已经变红,最后完全火红,我倒在床上。纳溪添了舔舌头,满意的去了训练场。
我倒在床上等待着仆人来帮忙收拾,这已经是他的日常了,被萃取魔力,躺着恢复魔力重复一天又一天,不一会一个年老女仆徐梅太太进来了,她是安格列家族资历最老的几个人进来了,快速的帮他清理掉溢出的奶渍,换套衣服……
“小朋友,醒醒。”宣旺迷迷糊糊的躺在树上被人叫醒,“徐梅太太?”
“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怎么大晚上就你一个在这。”
宣旺看着眼前的老妇人,不知道过去多久他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很久了,他是李宣旺刚刚离家出走,自然是不会有父母陪着了,不过他还是警惕的说:“爸爸在旁边上班,我溜出来玩一下。”
说着他还跳下了树干,活动了下手脚,向老太太告别朝着派出所跑去,四周已经一片寂静了,甚至于连人影都不见一个,偌大的广场只剩下一个高高的灯柱是亮着的,其余所有路灯都关闭了。他向着派出所跑去,中途向后看看好像没有人,就拐了个方向走向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