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莉娅躺在冰冷的屠宰台上,但它的身体在发烫。即将被宰杀的它有些紧张,担心自己的失态会让艾欧尼亚的形象受损。但转念一想,这是多余的,毕竟宰杀它的是拥有着传说中的灵刃屠宰术的慎。
虽然不需要像卡特琳娜那样先被“驯服”,但泛着淡淡荧光的灵刃还是抵在了艾瑞莉娅大开的阴户上。在观看的时候艾瑞莉娅就很好奇,被灵刃“驯服”是怎样的感觉,是疼痛?是瘙痒?是刺激?是舒适?亦或是什么都没有?
就在片刻的走神间,艾瑞莉娅发现慎摘下了自己的面具,然而令它惊恐的是,面具下是一个猥琐狰狞的脸,诡异的笑着,脸上满是油腻和污渍,那冲天的头发犹如随风的扫帚一般。
不,你不是慎!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艾瑞莉娅慌了神,它只想被慎宰杀,而不是这个看上去令人作呕的男人。
然而艾瑞莉娅丝毫动弹不得,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优雅而精致的灵刃变成粗糙低劣的手斧,在男人怪异的笑声中将自己的下体硬生生的劈开……
不!
艾瑞莉娅惊醒了,喘着粗气的它瞪大眼睛。让它更为诧异的是,本该是惊醒的噩梦,却让它的肉体不住的抽搐着,向身下看去,居然在惊醒的瞬间喷出一大滩淫汁,心还在砰砰跳着,那梦中一幕还在脑海中不停的回闪着。
半夜的畜栏十分安静,这里是被剥夺了其他身份,只剩公共肉畜身份的雌性唯一能够居住的地方。从昨天观看卡特琳娜被宰杀开始,艾瑞莉娅就被剥夺了护卫队队长的身份,已经是一头纯粹的肉畜了。
被优雅华丽的宰杀,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但怎么会……
这个梦让艾瑞莉娅有些不安,它不断的在心里说服自己,这既是为了自己的梦想,也是为了艾欧尼亚的尊严。更何况,自己昨天的潮吹比曾经任何一次都多出两倍有余,理应是万无一失……但艾瑞莉娅仍然不知自己在心慌些什么。明天,明天一定要忍住,忍住!艾瑞莉娅拍了拍自己的脸,一定没问题的!
“老头子,这是你的意思吗?”
空旷的房间里,慎跪坐在中央,不摇不移。头顶之上,一个少女的声音不客气的问道。
“你是最合适的。”慎答道。
那少女此时正盘腿倒坐在房梁下,用肉穴夹住房梁下的一小段凸起,以此倒挂着。少女叹了一口气,肉穴一松,干净利落的翻身落地,站在慎的身后。
“无所谓,反正也是你们心疼。”少女不知从哪翻出了一把苦无,用手指挑着转圈儿,然后朝门外走去。
“你知道该怎么做,阿卡丽。”慎没有转过身,只是一如既往的一板一眼的说道。
阿卡丽也只是轻声应了一下,一点儿也没停下来,身影只是一闪,就消失了。
阿卡丽说的没错,对于均衡教派来说,将阿卡丽奉上交与诺克萨斯人宰杀,着实令教派惋惜,但确实是最合适的选择。
差不多十年前,均衡教派就尝试盗取诺克萨斯新型肉畜培养法的秘密,但失败了,只是获知了这新型肉畜的肉体特征。于是这十年来,均衡教派也尝试用各种方法来培养效果相同的肉畜,但都不尽人意。直到发现了阿卡丽。
阿卡丽天生便有着淫水分泌过多的体制,于是教派内的炼药大师,运用各种草药与古法尝试培育。在阿卡丽的身体开始发育之际,便将那稚嫩的子宫当做炉鼎,时常塞入各种草药、丹药或灌入药汤等。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阿卡丽的培育成功了。只不过遗憾的是,也仅此一例,这也是为什么对于教派而言,阿卡丽的价值如此贵重。
但为了艾欧尼亚,必须选择阿卡丽,这其实是变向的对诺克萨斯施压,告诉他们——你们在我们眼里是没有秘密的。
只是这些对于阿卡丽来说,都没有太大意义,她的一生都是被安排的,就像那一栏又一栏的母猪一样,被饲养,被培育,最后等待她的也不过是宰杀,区别就是被谁,在哪,何时宰杀罢了。
但她对于教派还是有些感情的,于是她决定在被宰杀的时候,用笑和冷漠来面对,这样能够最大程度的降低那头传奇肉畜的快感。不知为何,一想到艾瑞莉娅,阿卡丽莫名的有些嫉妒。
宰杀很快就开始了,斐洛尔正午的阳光有些毒辣。这里原本是艾欧尼亚的离岛小镇,此时却成了诺克萨斯入侵的前沿基地。和昨天的专门屠宰的表演台不同,今天则将表演地点设在了专门屠宰肉畜的偏巷。
“真是颇具诺克萨斯人的风格。”一个艾欧尼亚贵族皱着眉捏着鼻子小声嘀咕着,这里的脏臭让他抱怨不已,但碍于这里的诺克萨斯卫兵,只能将自己的鄙夷尽可能的藏在心里。
斐洛尔本就是港口城市,在进出口肉畜及肉畜制品上不断做大,这里也自然发展出了许多正规和不正规的肉畜屠宰铺子,这条偏巷正是屠宰肉畜一条街,最发达的时候一天屠宰的肉畜可达数百头,这里早就浸染上了擦洗不去的腥臭味儿。
但这腥臭味对艾瑞莉娅来说,却有些不同。与昨天不一样的是,今天艾瑞莉娅早早就被绑在了椅子上,大家等待的是姗姗来迟的宰杀者。
周围不断弥漫着的腥臊味儿让艾瑞莉娅的呼吸开始慢慢剧烈起来,它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不断的兴奋着,现在想来,自己在战场的厮杀能够让它愈发兴奋或许就是那股血腥味儿。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骚动,是宰杀者来了,紧接着人群陷入了议论之中。
“怎么是他?”一个诺克萨斯人有些惊讶的说道。
“说是临时更换的!”另一个答道。
“如果是他,那输定了呀!”诺克萨斯观众们无不叹气顿足。
“为什么他们都在说他们输定了?”另一边,一个艾欧尼亚贵族小心翼翼的向同伴中一个见多识广的问道。
“因为这个人没有任何的技巧,只在乎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被问的那个人先是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确认是那人后便缩回来悄悄说道。“据说被他宰杀的肉畜都是极其痛苦的,虽说艾瑞莉娅是极品肉畜,估计也不会潮喷太多的。”
“你确定吗?”
“那肯定啊,据我所知他宰杀过的最下贱的母猪也只是轻轻高潮了一下而已,不会潮喷的。”
“可那是艾瑞莉娅啊……”
“哎呀,它只是看着,又不是真的宰它。” 那人又看向被绑在椅子上的艾瑞莉娅,似乎有些不放心的补充道“至少不会比昨天多!”
“那我下注啦?”
“下吧下吧。”
听着身后观众的议论,艾瑞莉娅也禁不住好奇,在被固定的情况下,尽可能的伸长脖子望去。似乎所有在场的反而是躺在砧板上冥想着的待宰肉畜阿卡丽对此毫无兴趣。
一个容貌猥琐,浑身肮脏油腻的男人走了上来,冲天的头发像破旧的扫帚一样的竖着,脸上挂着轻蔑又邪恶的笑容。
这个男人好熟悉……这是……这是!
梦中的那个画面又出现在了艾瑞莉娅的脑海中,这是不好的预兆。但艾瑞莉娅也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它在出栏之前已经自慰潮喷了三次。
男人走上屠宰台,轻蔑的眼神扫过了底下的观众,也扫过台子上的肉畜,然后将眼神定在了艾瑞莉娅身上,那是一种睥睨众生的眼神,将那蛮横与霸道的灵魂直至贯入艾瑞莉娅的肉穴,直达心脏,艾瑞莉娅感觉自己抖了一下,那是痒?是怕?还是……激动?艾瑞莉娅说不上来。
男人嘴角一勾,用手挠了挠裤裆,然后以打呼噜似的腔调高声宣布:“欢迎来到德莱文屠宰场!”
然而没有几个人回应他,无论是诺克萨斯的贵族还是艾欧尼亚的大师们,要么掩面,要么皱眉,期间夹杂着零星的欢呼和倒彩。只有易静静的坐在那里。
但这并没有影响德莱文的兴致,他用小指剃掉牙缝里的污垢,然后一把抓住阿卡丽小巧的乳房,硬生生的提了起来。
“没用的,我不会有任何反应。”强忍着剧痛的阿卡丽瞅了一眼自己被拉扯的变形的乳房,也只是淡漠的说道。
谁知这反而引起了德莱文的兴趣,眼神中泛起了一丝光芒。另一只手提着他那粗糙夸张的手斧,只是一下,便将揪起拉长的那只乳房齐根斩掉。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的阿卡丽,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居然如此随性。
台下也是一片嘘声,德莱文直接跳过了驯服肉畜的过程,让观赏程度大大降低了。易大师也是摇了摇头。但德莱文根本不为所动,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案板上这头肉畜身上,随着阿卡丽受力的乳房被切掉,身体也自然的重新倒回案板上。德莱文将那小巧精致的乳头一口咬掉,似乎颇有嚼劲,然后将剩余的乳肉直接丢到了宰杀其他肉畜时的碎肉堆里。
这简直是暴殄天物!
那些碎肉堆都是一切普通肉畜甚至是下等肉畜被切碎的难以食用的部分。而这只乳房虽然不大,但论肉质再怎么样也是特级品质的,居然就这么丢了!
台下的均衡教派的使者已经愤怒的发抖了,要不是不好发作,他甚至想当场冲上去宰了这个男人。毕竟他饲养阿卡丽的时间最长,这是对他的工作成果的最大侮辱。
德莱文根本不去理会台下的骚动,只对阿卡丽的惊讶有兴趣。“我……我的奶子……你居然!”阿卡丽也同样为此感到无比的羞辱,虽然奶子不大,但阿卡丽一直对自己乳房的口感颇具自信,是她肉体的精华所在,此时居然在这个男人眼里却和那些下等肉畜的碎肉一样。
德莱文一阵狂笑,然后将那嚼烂的乳头吐到阿卡丽嘴里,用手一把捏住阿卡丽的脸说道:”我只对你的痛苦感兴趣。什么时候你才会惨叫呢?是砍掉你的手?腿?还是慢慢折磨你?”
“做梦!”阿卡丽又将自己那充满嚼劲的乳头吐回到德莱文的脸上。
德莱文也没有恼怒,而是摘下一个箍乳圈,这是贩卖肉畜时的一个用品。箍住肉畜乳房根部,然后旋转旋钮,将箍乳圈慢慢收紧,以此来让肉畜的乳房更加圆润饱满挺拔,有一个更好的卖相,甚至有不少肉畜会因此获得快感,这也更会让卖相上一个台阶。据说也有不少贵族夫人千金私底下喜欢这种玩具。但阿卡丽的乳房本来就挺拔,德莱文用这个东西也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罢了。
那仅剩的一只乳房在德莱文的手上变得越来越圆,越来越挺拔,仿佛阿卡丽的胸前粘着一个圆圆的乳球。那乳球不到一手大小,被勒的通红,乳头拼命的向前伸着,似乎下一秒就会有鲜美的乳汁喷射出来一般。
阿卡丽只是闭着眼强忍着这一切,虽然痛感剧烈,但箍乳圈带来的快感也是实实在在的,两种感觉在脑海中激荡,她用自己多年来的锻炼和决心保持着自我,但突然德莱文对着那勃起前伸的乳头用指甲狠狠的一掐。阿卡丽的身体一抖,就像千里长堤被一只蚂蚁撅出了一个小坑,她感到自己的一沉,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从肉洞流了出来。
同样身子一抖的还有艾瑞莉娅。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男人看它的那一眼开始,艾瑞莉娅仿佛被震慑住了。梦境仿佛是命运的指引一般,但艾瑞莉娅在抗拒。只不过这个抗拒在那一刀切掉阿卡丽的奶子时,便出现了裂痕。将优质的乳肉不屑一顾的丢到碎肉堆里,那是连身为肉畜的价值都被践踏了。是的,那心里的骚动犹如蚂蚁一般,爬满了全身。艾瑞莉娅有一种预感,它似乎需要和它的灵魂重新对话了。
阿卡丽的淫液引起了台下的一阵小骚动,因为不仅是因为在这种暴行下达到高潮,还因为这弥漫着的幽香。
均衡教派的使者骄傲的挑起嘴角和美貌,这是均衡教派的秘宝,震惊吧!诺克萨斯杂种们!
易大师也是微笑着点了点头,他早就听说了阿卡丽的淫液十分特殊,没想到可以超过诺克萨斯专门培育的“军粮型肉畜”。
而那些诺克萨斯贵族们有的啧啧称奇,有的则皱眉担忧。
德莱文显然也被这奇香的淫液吸引了,直接提起阿卡丽的一条腿,用舌头狠狠的舔在这头肉畜的阴户上。片刻的吮吸之后,汁液便从德莱文的嘴角溢了出来。显然,这头肉畜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到只要轻轻刺激一下,便能快速分泌足够的淫汁,当然,这需要极高的天赋才行。
“喂!你要喝到什么时候?快宰啊!”台下一个声音喊道。确实,德莱文已经偏离正常的宰杀流程太远了。台下此起彼伏的抗议声让德莱文有些恼怒。喝饱了的他随即提起一斧便砍向阿卡丽的下身。
本应是极其粗暴血腥的一斧,却没有出现大家预料中的画面。易大师轻声嗯了一声,察觉到其中的奥妙。
德莱文将阿卡丽的阴道子宫和两颗卵巢硬生生的刨了出来。捏在手里轻轻的揉搓着,只有末端的血管和神经组织等等还连接着,严格意义来说,整套的生殖器官其实还在阿卡丽的身上,当然,也在德莱文的手上。
那柔嫩的子宫在德莱文的掌中蠕动着,两颗纤小的卵巢无力的垂在掌边,那溢满幽香的淫汁从搭在指尖然后垂下的阴道口涓涓的流着。
德莱文饶有兴致的看着躺在案板上的阿卡丽,后者此时依旧闭着眼睛强忍着所有的痛觉和快感,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同样从肉穴中流出淫汁的还有一个艾瑞莉娅。它曾经不止一次问过自己,为什么渴望成为一头肉畜,它也不止一次的回答过自己,为了艾欧尼亚,为了这片初生之土。但真的如此吗?
不,不是的。是因为肉畜是最下贱的存在。而我,艾瑞莉娅,渴望成为最下贱的存在,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看着台上这个男人,艾瑞莉娅感觉到它的基因觉醒了。
明明已经提前潮喷了三次,但这种感觉来的汹涌,它能感觉到自己的卵巢、子宫、阴道都在颤抖,连带着它的脊柱和大脑也在渴望。但,但是,艾欧尼亚依旧很重要,它要保持住自己。
不可以!那坚固高耸的防潮堤上漫过了薄薄的一层水面。
像是挑逗一般,德莱文一只手把住阴道口,另一只手一捏子宫,幽香的淫汁便一股又一股的喷了出来,就像德莱文的手里拿着一把呲水枪……不,喷水枪一般。而阿卡丽此时也是每喷出一股淫汁便会皱紧一次眉头,同时也从嘴缝挤出一丝丝极其轻微的哼叫。
德莱文似乎玩的不够尽兴,将那“喷水枪”对着天,对着阿卡丽,对着艾瑞莉娅,甚至对着观众席喷去,整个场地仿佛下过雨一般,空气中都弥漫起着浓重而绵长的香味儿。
“够了!我们均衡教派的肉畜不是让你这诺克萨斯狗这么玩儿的!”受够了羞辱的均衡教派使者当即站起来骂道。
“放肆!你这艾欧尼亚杂种!”台下另一边的诺克萨斯人也站起身来骂道。
台下即刻开始混乱起来,艾欧尼亚人和诺克萨斯人从正义邪恶,到鸡巴长短,都骂了个遍。而德莱文则挑起嘴角轻蔑笑了一声。台下没人再关注这场屠宰表演了,除了易大师。当然还有一头肉畜。
德莱文又挠了挠裤裆,然后将阿卡丽的肉穴撑开,套到那被箍的发紫了的乳球上。一斧子斩下了阿卡丽的左腿。
剧烈的疼痛让阿卡丽的圆睁双眼,但仍然克制住了惨叫,那跟锋利一词毫不相干的斧子直直剁下,与其说是砍,不如说是砸。
和痛苦的表情相悖的是,那套住乳房的子宫开始疯狂收缩,肉穴突然膨胀,里面贮满的淫液被那圆圆的乳房堵的严严实实。
又是一刀,这次是右臂。阿卡丽轻叫了一声,但很快就控制住了,只不过子宫的的收缩越来越快,肉穴和乳房的缝隙已经开始渗出香甜的淫液了。
德莱文怪笑一声将阿卡丽的上本身扶起,一斧子消掉了天灵盖。还未来得及反应的阿卡丽只觉得顶上一空,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喝了你那么多水,还给你好了。”说这德莱文解开裤腰带,将鸡巴对准阿卡丽被消掉天灵盖的头顶,一注黄汤直接灌了进去。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阿卡丽的身体疯狂的痉挛着,口舌不清的呻吟着。德莱文的尿液灌满了阿卡丽的颅腔,眼睛鼻孔,耳朵和嘴巴里,都开始向外流出大量的尿液,而这个均衡教派最强的女忍也是最佳肉畜的大脑,此时被泡在亮黄的尿液中缓缓漂浮着。
无法抗拒,无法选择。艾瑞莉娅也在一同的颤抖呻吟,它将德莱文对阿卡丽所做的一切不自觉的带入到自己身上,身体便产生了极为剧烈的本能反应。
对不起,对不起。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下贱。
渴望成为肉畜就是因为肉畜是下贱的。并不是因为肉畜对于国家民族的价值。
但这一刻,它意识到它渴望的下贱,本质是“毫无价值”。
就像阿卡丽这样,天赋异禀,精心培育,用心饲养,但都毫无价值,无论是人生价值还是畜生价值都被无情的抹去。
这,这正是艾瑞莉娅渴望的。不配为人,不配为畜,连被食用的价值都没用,仿佛一堆不可回收垃圾。
毫无价值。
它感觉到了,一股巨浪在向那已经摇摇欲坠的防潮堤袭来。
当观众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刀了,从阿卡丽白皙的脖颈处直接“砸”断。疯狂蠕动的子宫如同吸住乳房的怪物一般,就在一秒之后,淫汁喷射的反冲力将子宫狠狠的崩飞,在血管和神经组织的牵扯下,子宫带着两颗卵巢在半空中犹如拨浪鼓一般喷射着淫汁翻飞,然后随着喷射量的减小,软绵绵的落在阿卡丽的肚皮上。而那被斩下的渗着尿液的头颅早就被德莱文扔到了碎肉堆里,白花花的脑浆和亮黄的尿液混在一起,流了一地。
同一时间,仿佛是为了响应这在半空中喷洒的淫汁,另一边的淫汁也爆发了出来。艾瑞莉娅的克制失败了,它甚至觉得自己的克制是错误的,就像弓弦一样,拉的越满,射出去的时候便越快越远,杀伤力十足。
中心的淫汁如同一道粗壮的高压水枪射出,足足有十二三米远,而周围一圈仿佛草坪上的喷头,形成一个伞状,也不甘示弱的喷射着。
所有人都被这个场面惊呆了,即震惊于德莱文的残暴,也惊讶于艾瑞莉娅的下贱。全场鸦雀无声,除了艾瑞莉娅那再也不需要抑制,再也不需要遮掩的高亢的愉悦哼叫。
我渴望肮脏的排泄物充满我肉体的所有角落。
我是从出生那天起就注定成为一堆烂肉的垃圾。
我是不配作为肉畜的毫无价值的东西。
对不起,阿卡丽。
对不起,初生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