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市,神城医药,恐怕任谁也难以猜到,这个明面上的制药公司的工业区设施之下,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地底空间,不仅充斥着令人不适的奇怪药水味,而且摆满了装着各种奇形怪状标本的培养槽——如果说这已经够糟了,那更恶心的是,在这一堆扭曲可憎的血肉团块和肢体上,仍可依稀看出一些人类的影子。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位于中央的主实验室,正断断续续地传出少女的惨叫声。
凯文•卡斯兰娜,也许现在用这个名字称呼并不太妥当,毕竟受那次西琳附身的影响,一直保持着空之女王形态的她已经变得和正常女孩无异,虽然她心里仍然是硬汉一条…
她以身体前倾的姿势被拘束着,魂钢制的镣铐死死锁着她的手腕、脚踝,甚至大腿根部,在其上勒出紧致的肉感,因姿势大半暴露的两片白皙臀瓣之间,不明物质构成的黑色紧身衣上,少女股间肉缝的线条甚至都已隐约可见。
而她的身上则插着密密麻麻的管线,或是电极,或是刺入血肉的输液管。四周环绕着一堆骇人的仪器,什么电钻、注射针、大切刀,甚至还有几柄高速旋转的锯齿圆锯。
如此招待可谓满汉全席般应有尽有,很明显,这儿的主管相当“热情好客”,不仅摆好了宴席,还给了她一把“交椅”让她能好好享受在这的“欢乐时光”。
只不过这把交椅,是拆卸专用椅…
现在,她就刚从一次强电刺激实验中清醒股过来。
“惊人的耐受力,空之律者”那个隔着钢化玻璃观察着她的狗头面具女人玩味地点了点头笑道,“要知道,刚才的电击强度已经足以瞬间杀死一只凶悍的孟加拉虎了!”
“而你只昏厥了三分之一秒都不到,还能开口说话吗?”
“呵…就这?”少女轻蔑一笑。
“恕我直言,狗头人,这种程度连街边斗殴都…”
“哦,是吗?那这样如何?”
随着胡狼按下了手边的另一个按钮,一根粗大的注射器沿着轨道挪向了少女的后腰。
没有任何麻醉处理,尖锐的针头就这样沿着第三、四腰椎的间隙狠狠地扎了进去,穿透血肉与软骨直达脊髓腔。少量混杂着鲜血的脑脊液涌入了针管,形成了一小薄层的鲜红。
“咕…!”
无麻醉脊椎穿刺带来的剧痛让少女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但这仅仅是个开始,当胡狼操纵机械臂推动活塞,将针管内棕红色的液体打入的时候…
少女难以形容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一开始就像置身于满是太空棉的房间般放松而舒适,跟着便像是自己全身的血管被灌满了滚烫的岩浆,烧灼样的剧痛瞬间充斥着全身。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呻吟、哀嚎着,那声音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更为凄厉,她剧烈挣扎着,白嫩的手腕已被勒得通红,黑色过膝袜包裹的脚踝处亦染上了淡淡的血痕。
但在自己的整条脊椎甚至大脑都像要被高温融化剧痛面前,这些肉体的疼痛又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而看着嘲讽自己的少女受苦,钢化玻璃那一边的胡狼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串乐在其中的轻笑。
“呼…呼…”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剧痛逐渐消散,少女大喘着粗气,当她稍微从那快要夺走她意识的痛苦中回过神来时,听到的又是那个狗头女人可恶的声音。
“啊…是的,你的身体简直就是个奇迹 ”胡狼的话语中满是对发掘未知领域的狂热,“注射的抗崩坏血清对你的神经系统造成了不可逆的破坏,可仪器又显示你的指标一切正常,有意思…真有意思!好像我无论怎么折腾,你都能恢复过来。”
“我还以为…呼…我见识过够多怪咖了…没想到你这狗头怪人…更怪…”
颤颤巍巍地说着,琪亚娜又向胡狼抛出了一个问题。
“听说负责天穹市的实验的也是你…我很好奇,究竟有多少人能在你手上活下来?”
“这可真有意思,杀人无数的空之律者还会在意人数?我还以为,这对你来说就和晚饭后餐桌上的面包屑一样毫无意义。”
“哼…落到你手里的人恐怕连面包屑都不如,就像外面罐子装着的那些家伙…”
但这一次,胡狼选择性地无视了她的嘲讽。
“下一项,圣痕激活实验。”
“呜啊…”
微量的崩坏能溶液顺着插在少女身上的输液管线注入了她的身体,随着这些淡粉色液体的注入,少女的身躯反常地抽搐起来,湛蓝的眼瞳短暂转变为律者状态下的耀眼金黄,而在她胸前的傲人双峰之间,一道朱红色的印痕亮起了猩红的光芒。
操纵着扫描仪读取琪亚娜胸前圣痕的能量数值,胡狼面具遮盖下的双眼冒着光,仿佛见到什么稀世珍宝般兴奋道:“你的细胞崩坏能抗性太惊人了…看看这美丽的印记,有了它,尊主允诺的未来终将实现!”
“你说我的圣痕吗?”少女冷不丁的提问打断了胡狼不切实际的自我陶醉,“说到这,你们窃取了天命的最新研究成果,设计陷害不灭之刃…搞这么大动静,却没有一个成功案例,你是不是闹了个大笑话?”
“闭嘴!区区实验体居然在专业领域指手画脚?这一点都不可笑!”
“指手画脚?我这一路下来所见带着圣痕的只有死士,丝毫不见什么激活圣痕的人,如果这就是你的实验,到了连我这个外行人都觉得不对劲的程度,那该有多失败…呃——!”
又一次强电击忽然到来,少女面露痛苦的表情,对胡狼一针见血的辛辣嘲讽话语也瞬间被压了下去。
“我听够了!空之律者,你这目中无人的家伙以为偶然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就可以站在高处睥睨一切吗?”说着,胡狼缓缓调高了电击的强度。
“你…啊啊啊啊啊!”
听着少女愈发凄惨的尖叫,胡狼直接将强度调到了最大:“但看看你,就算是律者,和人类相似的身体构造仍然会让你感到同样的痛苦!”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上贴着的电极闪烁着危险的火光,少女瞪大了双眼,表情因过强的电激而扭曲抽搐,发出了几乎可用鬼哭神嚎来形容的痛呼声,但她的声音很快便逐渐衰弱,整个人像个断线的木偶一般瘫了下来,实验室的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烧焦的臭味。
“是的,即使律者也会因痛苦惨叫,啊…我怎么一开始就没想到呢,空之律者,你是个律者,同时还是个女性,一个未经世事又身材惹火的花季少女。”
胡狼走上前去,隔着钢化玻璃打量着实验室里似乎不省人事的白发少女,胡狼的嘴角勾起了一道嗜虐的狞笑,作为一个科学狂人,而且同为女性,她在如何让女性痛苦的方面无疑有着深刻的理解。
“律者对性刺激的反应…这会是个不错的课题,现在,我会让你那可笑的傲慢随着你作为女性的尊严一并摧毁!”
……
与此同时,穿着猎袭装•影铁的丽塔纤细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神城医药工业区的外围,她望着那片因先前“空之律者”袭击而警戒力量大增的建筑群,若有所思。
“虽…虽然属下不该妄下断论,副队长,但在幽兰黛尔大人到来前,继续进入敌方设施的危险系数很高呀!”
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通讯器里传来的亚尔薇特焦急的声音。
“副队长?丽塔小姐?请回话呀…”
“嗯…确实如此,亚尔薇特。”及时反应过来的丽塔回话道,“但这次行动还没有结束,你们保持原地待命,我还有任务要处理…我自己一个人的任务。”
“但是…”
“别忘了我们在海姆达尔学到的,身为天命的战士,我们总有不得不行之事。”
说完,她便极为罕见地在亚尔薇特的惊呼中直接掐断了通讯,一贯的优雅和从容不再,心如乱麻的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跟亚尔薇特解释自己要做的事。
自从在天命总部的那件事后,凯文•卡斯兰娜不复存在,只剩下西琳意识主导的空之律者,她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直到刚才,那个蓝色眼瞳的“空之律者”在她陷入绝境的时候及时赶到,救了她一命。
这是律者在演戏吗,还是说他的意识依然存在于空之律者的躯壳之中?丽塔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她更不想重演在天命总部那次迫于各种因素而无所作为的举动,至少这次,她应该做点什么。
与其说是任务,不如说更多地夹带了私心,想不到身为重视纪律的不灭之刃的副队长,完美女仆的她居然也有违背命令,擅自行动的一天。
想到这,丽塔不禁自嘲一笑,小心翼翼地绕过守卫的视线,向着核心区域前行。
“无论那是不是您,这也算是还刚才‘空之律者’的人情了吧…”
……
伴随着胡狼的又一个手势,大量无色透明的药液顺着管线注入了刚从电击中缓过神来的白发少女体内,这次却极其反常地没给她带来任何痛苦的感觉。
但为什么?以她对胡狼的认知,那个狗头女人绝对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带给她痛苦和折磨的机会,到底又有什么阴谋?
“呜…这…这是?”
没过多久,少女便面色潮红起来,感觉全身就像是跑了马拉松一样燥热难耐而酥软无力,而呼吸也随之变得愈发急促,带动胸前的柔软之物阵阵起伏,仿佛想要挣脱胸衣的束缚而出。
更要命的是,一股奇怪的骚痒感开始在她燥热的身躯中激荡,在下身尤为严重,不知从何而来的晶莹粘稠的液体浸湿了空之律者紧身衣,顺着她雪白的大腿逐渐滴至地面。
“哼哼…媚药的感觉怎么样呀,空之律者?现在,你是不是感觉浑身特别痒,特别想被侵犯呀?哈哈哈哈…”
媚药?!少女心中一颤,她自认为做好了承受胡狼任何残忍实验的心理准备,却唯独没想到胡狼要以这种方式玷污如今身为女性的自己,这让曾为男性的她不禁有些慌神。
但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距离她想要的答案只差最后一点关键信息,她无法接受功亏一篑的结果,为了套出更多情报,她必须继续忍耐下去,无论胡狼想要对她做什么。
这么想着,白发少女染成绯红的脸上又勉强挤出一丝嘲讽的笑:“哼…你以为…靠这些手段就能把我…呜…打垮吗?太小看人了吧?”
“呵呵…”胡狼得意地轻笑着,连续启动了手边的多个开关,“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希望你不会哭着向我求饶哦。”
话音刚落,几根机械臂便凑到了她的胸前,在其上附带的手术刀的切割下,几乎瞬间就将少女失去崩坏能强化的胸衣像纸一样地撕成碎片。
只觉胸前一凉,她失去束缚的两团丰乳便弹了出来,在空中摇晃着彰显自己惊人的弹性。一对机械手很快便抓了上去,捏起少女柔软滑腻的乳肉,固定住了位置。
紧接着,两根小型注射器来到她的胸前,插入了她双乳前端充血的粉嫩蓓蕾,自动活塞迅速运转起来,将针管内的乳白色液体尽数推注进去。
“啊…咿!!”
少女紧咬银牙,强忍着冰凉液体进入和针头插入带来的剧痛。但即使注射剂抽离,胸部难受的感觉却没有丝毫缓解,只是从一开始的刺痛变为了不断充盈的胀痛。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胸部很不舒服吧,空之律者,让我来帮帮你吧…”
“不…快住手…!”
这可由不得她,捏着她胸部的机械手突然活动起来,不断挤压、揉捏她异常饱胀的胸部,那股胀痛的感觉在这番蹂躏下只变得更加严重,直冲前端,让少女忍不住失声痛呼起来。
而仿佛还觉得这样不够,胡狼又调来另一对机械手,冰凉的机械指节在少女比起刚才又膨胀了些许的蓓蕾上用力一弹。
“呜!…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帮你这头乳牛律者挤奶呀。瞧瞧你的表情,没想到空之律者居然会对性刺激如此敏感,大开眼界呀!”
“啊!…”
胡狼随即操作着那对机械手狠狠掐在少女的乳头上,惹得她美目紧闭,一声诱人的呻吟瞬间冲破了她紧咬的牙关。那未经人事的敏感蓓蕾在平时与衣物摩擦都会带给少女异样的感觉,在媚药的催情作用下更是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如果这种情况下,又被胡狼操作下灵活的机械手刺激呢?粉红的蓓蕾被机械手肆意摆弄着,紧捏,挤压,甚至是牵引着绕圈转,每一个动作都给少女带来触电般的强烈刺激,令她全身肌肉绷直,却只迎来了更加激烈的玩弄。
“不…你这家伙不能…这样…不能…咕…啊啊啊啊!”
“哦~亲爱的律者小姐,我当然可以,你那淫荡的声音可是一直在提醒着我你喜欢这样呀!”
纵使少女顽强抵抗着,她的意志也许足够坚强,但她被强制催淫的敏感身体则不一定…
面对这种她未曾品尝过的出格而过激的快感,再加上体内不断高涨的荷尔蒙的推动,少女在羞耻和屈辱中达到了可能是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饱胀的乳房在机械手的挤压下泌出了两道夹带着些许血丝的纯白乳汁,私处的淫液泛滥得更甚,带来更加严重的骚痒感。
可是,少女身上的每个细胞都似乎并没有因刚才爆发的极乐而取得些许的放松,反而立刻躁动不安地渴望着更多。
更多的快乐,还有舒服的感觉…
不!那是错的!急促地喘息着的少女不禁为自己这种本能的想法感到一阵恶心,在内心深处男性心理依旧的她看来,让她作为一个女性高潮、泌乳,这简直就是对她曾经尊严的彻底的践踏,她理应憎恶这种感觉的!
这时,胡狼辛辣讥讽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当乳牛的感觉如何?哈哈哈…光是刺激乳房就能达到高潮,多淫荡呀,空之律者…”
“闭嘴…我才不会…啊…呜!”
少女虽依旧嘴硬,却无法抑制自己不断被机械榨乳而发出的阵阵娇喘,无论怎么讨厌,那生物本能的情欲都只会让她越来越深陷其中,更何况,刚才她都已经确确实实地经历了一次女性的绝顶快乐。
“是吗?可你现在的表情就像欲求不满却又不愿承认的荡妇一样精彩。”
“才…不是!”白发少女闭着眼尽力反驳道。
“那么就让我们继续试试吧,要知道身体的反应总是最诚实的…”
随着胡狼的又一个动作,护住少女下身的最后防线——湿透的空之律者的紧身衣也被挑成了碎块,除了双腿上的黑色过膝袜,她已不着片缕,有着完美身体曲线的娇躯彻底暴露在了胡狼面前,没有了任何隐私和秘密可言。
“渡鸦给我的资料上说,你很喜欢猫科动物,从你的装甲就能看出来。但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小白虎呢。”
胡狼嘲讽道,在少女羞愤欲绝的眼神中控制着机械臂划过了她光洁无毛的小腹,将带着一串硕大钢珠的机械臂深入了少女的臀瓣之间,尽管她本能的排斥着异物的进入,但在机械臂的力量和自动覆满钢珠表面的润滑液的作用下,第一颗钢珠还是撑开了她紧缩的括约肌,进入了她未曾开发的后庭。
“…唔啊!”
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破处,但在某种意义上,在后庭撕裂般的痛楚中,少女已经失去了她的第一次,她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蓝色的眼眸折射出难以掩饰的屈辱和崩溃。
感受着一颗颗冰凉的珠子被塞进自己的身体,填满了自己的肠道,她现在已经完全理解某部经典监狱老电影里的男主人公为何要拼命反抗监狱里的鸡奸魔了,也充分体会到了这种被侵犯的体验到底有多么糟糕。
但对她而言极其不幸的是,相比那位主人公,目的尚未达到的她甚至连反抗都不能…
“哈咿咿咿!…”
塞入后庭的机械臂忽然猛力回拉,带动着钢珠一颗颗由内而外地再次扩张了刚刚缩回的菊门,带来二次的刺激,这种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微妙快感的感觉让她的小穴又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
这一度让少女产生了咬舌自尽的冲动,仅仅是这一会的时间,她曾经的尊严就像垃圾一样被扔到地上肆意践踏。
还不行…再忍耐一会…现在还不能放弃!
她不知道的是,胡狼的恶趣味还远不止于此。
“嗯…看来你后面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挺高的嘛,我很好奇,你的前面又会怎么样呢?”
于是,在少女逐渐变得惊恐的目光中,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顺着轨道缓缓移向她的身后,仿佛是故意向她展示着即将面对的命运。
“你…你这个疯子…变态!”
“好吧,祝你愉快,空之律者。”
无视了少女的斥责和辱骂,那根巨物在胡狼的操纵下撑开了少女下身的两片白嫩肉瓣,毫不留情地轰入了她毫无防备的花心之中,轻而易举地将少女纯洁的象征破坏,溅出了猩红的处子之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垂头失声痛呼,明明已经经历过更痛的电击的她从未料到自己还会发出如此凄厉的尖叫声,这不仅仅是因为下身的异样剧痛,更是对自己作为女性的一面遭受侵犯、玷污而发出的不甘乃至绝望的呐喊。
这下,从任何意义上,她的第一次都被夺走了。
白发少女有些失神的双眼不知不觉中闪起了水光:“咕…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啊哈哈哈哈哈哈!”胡狼见她终于显出了女性柔弱的一面,再也不复原来的强硬态度,忍不住仰面放声大笑,“不不不,你可是重要的研究素材呀,就接着好好体验一下吧…”
“混蛋…啊啊啊啊啊啊!!”
下身传来的强烈振动打断了她的发言,粗大的假阳具在她未经人事的小穴中猛烈出入着,冲击着她膣肉上每一个可能的G点,媚药催淫后的身体诚实地将这股巨大的快感传入脑海,让她在内心极不情愿的情况下放声浪叫起来。
“狗头人…呜啊啊…我绝不…饶你…啊啊啊啊啊啊!”
“再叫大声点呀?我听着呢。”
胡狼又拨动了几个开关,几片电极缠上了白发少女正被揉捏的乳头和阴蒂,将通电强度调至一个恰到好处,不会特别疼但又能带来极大快感的水平,接通了电源。
“咿哦哦哦哦!不…不行…啊啊啊啊啊!”
多重的过激快感相互叠加创造出了更为强烈的体验,少女两眼泛白,吐出粉红的小舌,开始晃动着身体挣扎起来,却因魂钢枷锁的束缚而显得徒劳无功。
随着那对丰满乳房的摇动,少女受着前所未有强烈刺激的乳头大量地甩出纯白的液体,混杂着处女鲜血的淫液不断从被假阳具插着的小穴溢出,共同在实验室的地面上汇成了一摊充满淫靡气息的小水潭。
然而,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抵达高潮边缘的时候,身上所有的刺激忽然停了下来,即将抵达绝顶的邪淫快感通通消失,但这却给她留下了更大的空虚感,那股难受的感觉丝毫不亚于她先前遭受的任何折磨。
“什么…?呜啊啊啊啊!”
还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当少女稍微缓过神一点后,那些折磨着她的机器就毫无预兆地再次开始了运转,继续带给她更多的快感,却又同样在她高潮的边缘停了下来。
“哈…哈啊…为什么?你到底…想怎样?”
“呵…空之律者,不能高潮的感觉很不舒服对吧,但如果你像个母狗一样低声下气地求我,我也不是不可以让你高潮噢~”
“去你的!想都别…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轮的快感过去,又一次无法抵达高潮的空虚,一股不应有的淫乱渴望逐渐在少女的脑海中生根发芽,吞噬着她理性的部分,也许她能承受住一两次这样的折磨,但随着那股渴望不断积累,保持最起码的羞耻心都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求。
“不…呃啊啊!…我绝不会…”
“那就试试看吧!”
不知道就这样往复了多少次,少女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的脸颊早已挂满了痛苦的泪痕:“呜…不…不要…让我去…啊啊啊啊…让我去啊啊啊!”
这一次,快感依然伴随着那些机器的停止戛然而止,带来了更严重的不适,不仅仅如此,一根握成拳状的机械手重重地打在了她的小腹上,痛上加痛的感觉差点又让她陷入了晕厥——但这种时候恐怕晕过去都是一种福分。
“…咕呃!”
“注意你的态度,淫荡的空之律者小姐!”钢化玻璃那端传来了胡狼的斥责声,“这就是你的教训,如果你想高潮,那就像个母狗一样地求我!”
“是的…胡狼大人…”少女强忍着腹部的剧痛,用上了此前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的语气颤抖着说道。
“我请求…恳求您…让我淫乱的小穴高潮吧!”
“太小声了,我听不到哦?”
少女的声音已开始带上了哭腔:“求求您,求求您…真的已经不行了…我就是一头淫乱下贱的母猪,胡狼大人…求您让我这个淫乱的律者在高潮中彻底变成母猪吧!”
不知道少女在恍惚间说出这些话到底对她自己的尊严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但毫无疑问这番淫乱的发言让胡狼相当满意,她点了点头,将所有设备的功率都调到了最大。
“成全你!拿好你的赏赐吧,母猪律者!”
“呜哦哦哦哦哦等等胡狼大人太激烈了!!”
“看呐,堂堂律者居然真的沉溺于人类的肉欲之中陷入迷乱了,这可真是个里程碑式的发现,不是吗?”胡狼轻笑着打开了另一边的开关,又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伸了出来,直直插入了白发少女许久没有被光顾的后庭之中。
然而,少女恐怕已经失去了正常回答的能力了。
“是…是的…我是母猪…好想要…啊啊啊…快乐…咿啊啊啊啊啊啊!!”
双倍插入的快感让少女受到的刺激一下上了几个档次,难以言喻的巨大快乐如潮水般涌入了她的脑海。
先前的积累在这一刻被引爆出来,终于达到渴望已久的高潮的极致快乐让她的脑海中除了快感之外几乎什么也不剩,但内心深处潜藏着的某种感觉让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满溢而出。
“哈…哈…啊…”
一切终于结束,即使已经停掉了机器,白发少女却依旧在抽搐着发出愉悦的呻吟,仿佛仍然沉浸在先前的快乐中难以自拔,陷入了失神的状态。
如果让胡狼来评估的话,这位少女已经彻底坏掉了。
“好吧…看来再进行性刺激的实验已经毫无意义了,中央塔的装置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胡狼大人,约在一个小时左右后引爆。”
“很好,带上这个样本准备撤离,我要接着解剖她…”
可胡狼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实验室里流水流得满地都是,翻着白眼不省人事的琪亚娜忽然发出了一阵虚弱却得意的笑声。
“哼…哈哈哈哈!看来我终于知道你们在哪放那个炸弹了…”
一边笑着,她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戏谑地看着惊诧万分的胡狼。
“怎么可能!这…你不是已经?!”
“要我说,你对高潮后的女孩子的警惕性太低了,但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把我弄得够呛,差点交代在这…”
少女扭了扭脖子。
“不过,像你这样的科学狂人居然没有注意到所有细节,你只知我是空之律者,居然不知我即使没有崩坏能,也是天命的战士,15岁时就开始闯长空市地下格斗场的卡斯兰娜大力小子!”
黑橙白三色的护甲逐渐在白发少女布满水渍的赤裸身躯上显现,卡斯兰娜祖传的怪力配合重型护甲的强化,像捏碎甜甜圈般地轻易粉碎了拘束着她的魂钢枷锁。
随后,重装护甲白练的身姿重重地落在了实验室中,将满是淫液、乳汁的地面砸出一个凹陷,溅起一阵水花。
“甚至没有没收我藏在身上的装甲核心,多专业呀,狗头人…”
“顺带一提,你的三观简直就和火葬场里卖烧烤的一样正!”
每句话都如一道巴掌重重拍在胡狼的脸上,自以为掌控一起的她已经惊讶到无以复加,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先前少女的一切娇弱之态皆是委曲求全,只为从她这套出爆弹安置的位置。
更不会想到,一直辱骂着空之律者傲慢的她实际上才是目空一切,傲慢自大的代名词…
现在,那浑身冒着金光,愤怒地挥拳向着钢化玻璃冲来的白色钢铁战士,就是她所需承担的恶果!
“你杀人成性,草菅人命,就算现在没有西琳的碎碎念,我也绝不饶你们!”
看着少女护腕上弹出的巨型钢爪直接捅穿了实验室的钢化玻璃,将其劈成一地碎渣。
胡狼再怎么愚蠢也该知道,她必须得逃了!
这狗头女人的反应从来没有这么果断过,脱下了不便行动的高跟鞋,头也不回地向着实验室中间跑去,一边对通讯器下达着命令,“快!打开中央电梯,释放死亡编织者,马上!”
“站住,你这无耻之徒!别想逃!”少女怒道,那声音宛如猛虎咆哮般震慑,让整个破碎的实验室都为之震颤。
粗暴地一脚踢开实验室的铁墙,她在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咯声中踏碎满地的玻璃渣疾步前行。展开了左臂装甲的甲片,内藏的双联爆弹枪向那个仓皇逃窜的狗头女人吐出了吞噬一切愤怒火舌。
噔噔噔噔!
然而,这一串象征着复仇的重爆弹,却打在了一个忽然出现的诡异黑色四足机甲上,似泥牛入海,被它坚硬的前腿尽数挡下,同时,实验室的自律哨卫机也围了上来。
“啧…别挡道!”
少女回头开枪干掉了几个试图火力牵制的哨卫,随即跳上前去,巨爪横扫一圈,在制造了又一堆废铁的同时抓起那怪物的一条前腿径直一爪劈下——爆发模式下白练的强化利爪总是这么靠谱,轻易地将这不知材料的装甲切断,令其短暂地失去平衡倒地。
“喝啊!”
这还没完,趁着这个机会,少女顺势抡起了那根被她砍掉的前腿,对着中央部位疑似核心的死士少女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一击就打断了她的颈椎,让这台被称为死亡编织者的奇怪机器彻底报废。
“碍事的家伙…”
感觉到自己背后传来的微弱打击感,她头也不回地伸手抓住了最后一台缓缓靠近的哨卫机,将其暴扣到地上,让地面在一阵剧烈的震动中形成了一圈蛛网样的裂纹。
至于那台哨卫,则被砸的像块四分五裂的烧饼,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很明显,这些东西根本没法拖住她太久,但这对胡狼的逃跑来说已经足够了,当她干掉了所有阻碍她的东西,环顾四周时,却发现那个狗头女人早就没了影。
恐怕早已乘着高速电梯离开此处,甚至已经开始准备逃离这个城市了!
“该死…该死!给我记住,我总有一天要亲手把你撕成碎片,听到了吗!狗头人!”知道自己已经追不上胡狼,解除了头盔的白发少女咬牙切齿地收回了自己的武器,抬腿将那根属于死亡编织者的金属断肢在自己膝盖上撞成了两截。
“…一堆废铁!”
扔掉手中的两截断肢,她嫌恶地看了那团黑色的残骸一眼,憎恶着这东西妨碍她追杀胡狼的同时,却也不由得为那位变成死士,被改造成这样的少女感到悲哀,还有周围那些畸形的实验体,这都是这个罪恶的实验室,还有它疯狂主人恶行的牺牲品。
这个实验室必须被毁灭!
无论几次,看着这个地方都会让她觉得恶心,没法杀了罪魁祸首,这也是她现在仅能做的了,至少不能让这个罪恶的地方继续祸害他人。
这么想着,白发少女掏出了腰际的崩坏能手榴弹,向这个地下空间的几个主要支撑柱扔去,留下了一句话:“…愿你们的灵魂安息。”
在爆炸的火光和飞溅瓦砾中,少女转过身离去,看着这个鬼地方逐渐分崩离析终于让她稍微舒服了些。
在整个地下空间崩塌前,少女及时乘电梯离开了这个给她留下诸多不好回忆的地方,她脸上依然是那副战斗时惯常的冷峻表情,但她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则昭示着,她的心情却远不似表情来得平静,不只是因为那些受害者…
她知道那是委屈求全,但…那个家伙!
少女轻咬着嘴唇,在地下研究所的破坏泄愤过后,每每想到胡狼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她恨得牙痒痒,甚至有点想哭。
饱胀的胸部和下身隐隐作痛,全身上下都仿佛回荡着快感的余音,这不是重点,她的意志力是肯定足以挺过胡狼变态实验带来的肉体的疼痛的。
但作为一个女性被凌辱、玷污、听着自己不受控制地发出下作浪叫所感受到的屈辱和绝望,相比肉体之痛则完全是另一种层次的折磨,某种意义上比单纯的痛苦还要糟糕百倍…
然而,一个孤独的硬汉早就没地方哭去了。
当她回到地面上时,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同样因崩塌逃离地下空间的丽塔——她早已换上弑神装甲了月魂。0这算是今天少数她感到了些许安慰的事了,尽管她不知道丽塔为什么还会回来,她已经不想在思考太多了。
于是在丽塔略带警惕的目光中,那位表情显得有些委屈的‘空之律者’直接解除了自己身上的装甲,那浑身上下只剩一对沾满湿痕的黑色过膝袜的少女娇躯就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
然后紧紧抱住了她。
“…?”
丽塔的表情逐渐变得疑惑,但更有些惊喜,难道她真的是…
“对不起丽塔,但能让我抱一会吗?”‘空之律者’的声音有些呜咽,“他们让我在那下面…嗯…过得不太愉快…”
“不,没关系…”
感受着对方躯体上的湿润而粘稠的触感,还有一滴滴落在自己肩上的温热液体,丽塔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没有了任何顾虑,反手抱住了这位在一天里经历了许多的白发少女。
“只要您愿意,想抱多久都可以的。”
“呜…丽塔!”
丽塔温暖的怀抱无疑让少女濒临破碎的心得到了及时的安慰,但她同样知道,自己没有贪恋这份温暖的余地。
危机仍未解除,而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