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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子箫鼓起最后一口气,回光返照般的抬起手想摸摸洛紫洺的脸,却又害怕满手的血污弄脏了洛紫洺的脸,还没等姚子箫收回手,洛紫洺自己却把脸靠在了姚子箫的手上,白皙的脸蛋上留下一个狰狞的血手印,姚子箫用那被虐待的已经视网膜脱落的模糊目光用另一只手摘下手指上那枚把自己带到这个世界古朴戒指,颤颤巍巍的把戒指戴到洛紫洺的手指上,动了动已经被搅碎的半截舌头想要说话却只吐出了几口血沫,做完这一切后,姚子箫无力的躺在洛紫洺怀里,最后的生机在迅速流失,在洛紫洺的哭声中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彻底陷入黑暗前只能祈求那枚神秘的戒指可以替自己陪着洛紫洺。
洛紫洺绝望的抱着姚子箫逐渐冰凉的尸体,在没有注意到的角落,戒指是沾染的血迹慢慢的渗进去,古朴的戒指散发出一抹极致的白光,洛紫洺的眼睛在那一瞬间本能的闭了上去,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处完全白茫茫的的陌生空间里,怀里抱着的姚子箫的尸体也不见了,洛紫洺正慌张的寻找姚子箫尸体的时候,周围的空间突然衍变出一座巨大的法阵,一大团信息钻进了洛紫洺的脑海,脑子宕机了几分钟后,洛紫洺才反应过来,在绝望中仿佛找到了最后一点希望走向了那座巨大的法阵,信息流告诉洛紫洺,那枚戒指沾染了造世主的鲜血和感应到创世主强烈的愿望,这才激活了这份机缘,洛紫洺虽然很疑惑姚子箫为什么会是造世主,但这座法阵的信息告诉她可以修改因果,只要献祭足够的灵气,就可以对世界因果进行修改,而且这座法阵的器灵是存在的,第一次修改可以以较小的代价进行献祭。洛紫洺知道即使这样也要消耗自己公司现有全部的库存,会让自己这些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但洛紫洺没有丝毫犹豫,这座神秘的法阵似乎也能直接触动因果,直接隔空把仓库里的灵石转移了过来,在洛紫洺把戒指按到法阵上后,成堆的灵石归于虚无,一本书,一杆笔,一个仿若无数线交织的平面,以及一道金光落在身上后洛紫洺就感觉天旋地转的,回过神来后就发现自己还坐在屋子里,怀里依旧抱着姚子箫冰凉的尸体。
洛紫洺按照提示,利用毛笔在平面的调出姚子箫的因果,将死亡的因果进行了修改,修改后毛笔的光芒直接消失了一半,洛紫洺知道还有一次修改的机会,不过暂时也没有心情去考虑这些,先把毛笔搁置在一边,怀里原本残破的姚子箫的尸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开始修补,冰凉的尸体开始升温,修复完毕的五官开始散发活力,直到姚子箫睁开双眼,修复的金光这才消散。
洛紫洺也顾不上别的了,直接扑到带着体温的姚子箫怀里哭了起来,姚子箫虽然复活了,可那段记忆依旧是让自己心惊胆战,姚子箫轻抚着洛紫洺的后背安抚着她,直到洛紫洺在怀里情绪稳定了,这才轻轻的撩起洛紫洺鬓角的发丝,“老婆大人,再哭就不好看了,快去把身上的血迹清理一下吧”
洛紫洺这才发现自己抱着姚子箫的时候沾染了满身的血污,反应过来的洛紫洺赶快挣脱姚子箫的怀抱跑到浴室去洗浴。
经历过生死相隔的洛紫洺似乎再害怕失去姚子箫,一直依偎在姚子箫身边,“你个混蛋,以后不许再丢下我一个人”
洛紫洺踢了踢姚子箫,严肃的提醒着洛紫洺,姚子箫用脸蹭了蹭洛紫洺的黑丝小脚,“不会了,我可还想一直伺候老婆大人呢”,说完就托起洛紫洺的脚给洛紫洺按着脚丫。
“老公,这个世界是不是你创造的”,洛紫洺情绪稳定后终于把满腹的疑问问了出来。
姚子箫怔了怔,也坦然承认了,“一定意义上算是,这其实是我写的小说,只不过我也莫名其妙的给带了进来,虽说我算是造世主,可没有任何特殊的,要不然我也不会被活活虐死”
洛紫洺把那本书拿到手里,信息告诉自己这是整个故事世界未来的走向,与自己的命运有着息息相关的联系,就一边享受着姚子箫的按摩一边翻看起来。
姚子箫用眼角余光扫了两眼,冷汗顿时遍布了全身,自己可是安排洛紫洺悲惨命运的罪魁祸首,姚子箫看着洛紫洺的脸色一点点的变差,甚至是变得阴沉起来,姚子箫有些害怕的跪在了沙发旁边,等待着迎接洛紫洺的愤怒。
洛紫洺一点点的翻看着书页,手指越攥越紧,待到把书再次合上的时候,书化作金光消失在手中,洛紫洺的眼中近乎可以实体化的看到燃烧的火焰,书消失了,但书里自己被万般虐待的场景却像幻灯片一样反复放映。
洛紫洺看向跪在脚边低着头的姚子箫,伸出脚把姚子箫的下巴挑起来迫使姚子箫直视自己的目光,“老公,好好的怎么跪下了呢?”
平日里温柔的老公这时在姚子箫耳朵里听起来显得有些冰冷,讪讪的看着洛紫洺没有表情的俏脸,姚子箫知道这是洛紫洺最愤怒的表现,“我……我还是跪着比较安心”
“到现在还不打算交代吗?”,洛紫洺的声音变得有些冰冷起来。
“老婆我错了,我也没办法呀,我也是接别人的钱写的,我跟客户争取了好多次,奈何客户不同意啊,老婆大人我错了,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姚子箫实在是不敢再去触洛紫洺的怒火点,把自己的情况合盘托出。
洛紫洺沉寂了片刻,本想狠狠的惩罚姚子箫甚至是和姚子箫断绝关系,可姚子箫的这番说辞,洛紫洺也能理解,而且姚子箫已经很努力的弥补了,甚至之前冒险被活活虐死。
“什么都愿意,那把你从老公变成老公公怎么样?”,洛紫洺那娇小的黑丝玉足轻轻的踢在姚子箫的两腿之间,原本应是挑逗的动作此刻缺让姚子箫心惊胆战。
“老婆大人,还是把这个东西留着吧,还能伺候老婆大人用”,姚子箫露出谄媚的笑容讨好着洛紫洺。
洛紫洺想清楚以后以后倒也没对姚子箫再有不满,反倒是让她对姚子箫的感情更深了一点,毕竟姚子箫知晓整个世界进程,缺还能冒险拼命扭转自己命运,而且目前自己的命运还没有落到那般田地,这就足以让洛紫洺原谅他了。
“那你给我听好了,那就罚你永远做我的奴隶,还得宠着我,陪着我”
姚子箫还以为自己要受到什么残忍的惩罚,没想到竟然是洛紫洺这般回答,当场激动的抱着洛紫洺的小脚,“遵命,我的女王老婆大人”
“给我舔脚吧,你应该早就想要舔了吧”,洛紫洺除了在书页中知道了自己的悲惨命运,也对所谓的sm有了深深地了解,结合对姚子箫以前行为的回想,洛紫洺可以确定姚子箫是一个m,在脑海中那回放的一幕幕被虐待的画像,让洛紫洺愤怒的同时,也不由得思索,为什么自己不能成为那个主宰奴隶命运的人,报复南宫雨菲,甚至是让整个世界都臣服在自己脚下。
“谢谢老婆大人赏赐”,姚子箫虽然被点破了自己的癖好,但丝毫没有耻辱感,迫不及待的把洛紫洺的黑丝玉足含到嘴里细细的品味。
那温热滑腻的舌头擦在脚底的柔软感觉让洛紫洺也是第一次知道被人舔脚竟然是这么舒服的感觉,而且这种别人跪在脚下服侍自己的感觉也让洛紫洺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姚子箫的舌头灵活的在洛紫洺的丝袜脚上跳着舞,酥酥痒痒的感觉让洛紫洺舒服的舒展着脚趾,不由得又把脚往姚子箫的嘴巴里塞了塞,把姚子箫的嘴巴撑得鼓鼓的。
洛紫洺会想着没有改变情况下的悲惨命运和今天见到的姚子箫被活活虐死的自己的无能为力,而且又有神秘法阵这个存在,洛紫洺在姚子箫专心致志服侍黑丝玉足的时候,一个信念被洛紫洺坚定在了脑海中,从此以后,温柔的一面只会对姚子箫一人表现,而对外,必须学的狠辣,既然曾于炼狱中受刑,那就让世人都只能在自己脚下祈求,才对得上自己这算得上重来的一世。
“把丝袜脱了吧,舔的湿乎乎的”,洛紫洺拔出姚子箫嘴里的丝袜脚,等着姚子箫把湿漉漉的黑丝袜给脱掉。
“我让你脱丝袜,没让你撕碎它呀”,洛紫洺一脚把撕碎自己丝袜的姚子箫踩在脚下,愤愤的轻轻踩了两脚他傻笑着的脸蛋。
“别给我嬉皮笑脸,我可以原谅你,但惩罚你也跑不了,给我舔脚吧,我不说停不准停”
“遵命”,姚子箫把那没有丝袜包裹的白皙柔滑的脚丫捧在手里,摸着就如抚摸一块浑然天成的美玉一般,舌头在娇嫩的足肤上划过,如同在品尝一块香甜的蛋糕。
洛紫洺调了调腿的位置,把脚趾送进姚子箫的嘴巴,享受着姚子箫的舔舐服务,转头把注意力调到旁边的毛笔上,毛笔仿若是金光筑成,只是刚才修改过姚子箫的生死后毛笔的光芒暗淡了许多,洛紫洺思索了一下,眸光逐渐凌厉起来,“如此残忍的虐待我,不如我来把身份调换一下会怎么样”,洛紫洺想了想,挥动毛笔,把那个金色丝线筑成的树叶召唤出来,打算简单的直接把自己和南宫雨菲的命运调换,可毛笔上的光芒一再闪烁,也无法在书页上留字,一排红色的警告文字显示在洛紫洺面前:因果力不足,南宫雨菲为创世主设定世界主组成之一,无法直接修改命运。
洛紫洺愤怒的瞪了一眼姚子箫,把脚往姚子箫的后来深处又塞了塞,另一只脚踩在姚子箫的脸上一顿蹂踩,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姚子箫也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洛紫洺了,只能加快舔舐的速度和力度。
洛紫洺思索了一下,现在的残余因果力无法修改太大的因果,而现在自己需要的是时间,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就能收集到足够的献祭物再次启用修改,正好这时旁边的电视上播出了当下最火热的女明星上官曦月的电视剧,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洛紫洺的脑海里,“既然如此,就先让这两个大世家去对抗吧”
洛紫洺打定主意后,挥动毛笔给两个大家族安排了一场完美的摩擦,修改完毕后,毛笔和书页消散在空气中,留给自己的就只剩下最后灌入体内的那一道金光了,按照信息流的介绍,那应该是一道气运之力,在接下来的某个时间段,自己会遇到大机缘。
“老婆大人,我能不能歇一会再舔”,可以跪在地上舔着洛紫洺的小脚,虽然让姚子箫爽的快要飞起来了,可终究还是不停的挥动舌头上的肌肉,舔了这么久,舌头已经开始发酸无力,姚子箫只能弱弱的开口求着洛紫洺。
“哦?这就不行了,不是喜欢舔吗?继续,什么时候舌头没知觉了,我就勉强原谅你”
“老婆大人,我……呜呜~唔……”,姚子箫还想再争取一下,可洛紫洺直接把脚往里边塞了塞,把姚子箫后边的话堵在了喉咙里,姚子箫之内忍着酸麻的舌头继续舔着洛紫洺的脚丫。
“真无聊啊”,洛紫洺把一只脚塞进姚子箫的嘴巴里享受着舌尖上的足疗,另一只白皙滑嫩的小脚无处安放的在姚子箫的脸上肆虐了一会儿,然后狡黠的笑了笑伸到姚子箫的裆部,用脚趾解开姚子箫的裤子,用脚趾夹着往下一拉,仅剩最后一层内裤包裹着的姚子箫的阳具已经顶出来小帐篷的样子就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姚子箫感觉到下体一凉,本能的想要去捂着,却被洛紫洺插在嘴里的那只脚直接深喉,娇嫩柔滑的脚趾顶着喉咙的软肉,而只要身体微小的运动都会让脚趾插得更深,硬生生的让姚子箫卡着身形不敢再动。
“就给我舔舔脚就能起反应,嗯?我亲爱的老公,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洛紫洺把脚盖在姚子箫的小帐篷上,透过脚心可以感受到姚子箫滚烫的阳具。
“老公,你确定不想跟我解释一下吗?最后再拯救一下你的形象?”,洛紫洺一只脚轻轻的踢着姚子箫的下体,另一只脚狠狠地插在姚子箫的喉咙里,伴随着最后的内裤被洛紫洺用两根脚趾夹着脱去,挺立的阳具再也隐藏不住,洛紫洺尝试着把脚踩在了姚子箫的阳具上,青筋暴起滚烫的阳具在自己的脚下是那么的狰狞,洛紫洺忍着怪异的感觉在巨大的阳具上轻轻的踩了几下,然后用脚心把整根粗长的阳具踩倒在姚子箫的小腹上,用脚在上边前前后后的滑动摩擦,娇嫩的足肤摩擦在身边的快感刺激着被深喉的姚子箫,自从把洛紫洺追到手都不知道意淫过多少次足交了,没想到今天真的实现了,可伴随着插在姚子箫喉咙边缘的那只脚随着另外一只脚滑动的节凑微微的一进一出的不停的在姚子箫的喉咙里抽送,带来的巨大不适感刺激的姚子箫直翻白眼,可下体有时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冲击,就这样,掺杂着被深喉的痛苦和被足交的快感,姚子箫再也控制不住了,阳具一番颤抖,一股精液就从前端喷了出来,好在洛紫洺脚离开的快,不然绝对会被喷一脚浓稠的精液,于此同时,插在姚子箫嘴巴里的那只脚也极限的插进姚子箫的喉咙 ,把姚子箫顶的不得不后仰着脑袋才能缓解一点点被深喉的不适感。
洛紫洺的脚在姚子箫的喉咙里轻轻的动了几下,看着姚子箫眼角都难受的出现了泪水,这才把脚趾从姚子箫的喉咙里抽出来,带出一整条长长的口水。
“咳……咳咳……咳”,姚子箫跪在地上扶着沙发边一阵猛烈的咳嗽,这才把被深喉的排异感缓解了许多。
“子箫,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洛紫洺看着姚子箫有些痛苦的样子,有些自责自己刚才的好像有些过分了。
姚子箫抽出几张卫生纸给洛紫洺擦干净上边黏着的口水,在脚趾上亲吻了一下,“老婆大人,我很喜欢,老婆大人不用自责”,说着把另一只脚捧起来,塞进自己的嘴里,用舌头轻轻的摩挲这洛紫洺的趾头,看到姚子箫这样的反应,洛紫洺才放下心来,配合着姚子箫让他的舌头舔遍每一寸足肤 ,“老婆大人,我自己来深喉好不好” ,也许是刚才被深喉的感觉有点难受,姚子箫含着大脚趾含糊不清的请求着洛紫洺。
洛紫洺点了点头,姚子箫自己捧着洛紫洺的脚丫一点点的往自己的嘴巴深处送 ,极尽全力的张大嘴巴,让洛紫洺的脚趾可以更深入的进去,直到用喉咙的软肉包裹到了洛紫洺的趾尖,这才慢慢的停下来 ,用喉咙软肉的蠕动带给洛紫洺另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良久,姚子箫才把洛紫洺的脚从嘴巴里抽出来,微微咳嗽了几下适应后把洛紫洺的脚擦干净捧在怀里。
“老婆大人,我伺候的还可以吧”
“嗯,还行,把你的烂摊子收拾一下,去卫生间把自己洗干净,我去做一下饭,晚上继续给我舔脚,说到做到,把你的舌头舔到没知觉我再原谅你”
“老婆大人,放过我吧”
“马上滚去洗澡,不然现在就给我继续舔”
“老婆大人我马上去”
洛紫洺看着姚子箫提着裤子落荒而逃的样子,把脚伸进拖鞋里,回味了一下刚才被舔的感觉,“似乎当个女王也不错呢” 。
而在洛紫洺和姚子箫享受着甜蜜的晚餐时光时,两个大家族的领导人却陷入了暴怒和恼怒之中。
引起两大家族震动的原因仅在于南宫家族的一个老祖的直系子孙在酗酒后对着一个走夜路的女性孩欲行不轨 没想到女孩却是一个修炼者,被女孩活活打残四肢后踩死在地上,而如果是普通的修炼者,南宫家族自然会毫不犹豫的碾死她来维持南宫家族的尊严,可这个女孩的身份却一点也不简单,竟然是和南宫家族齐名的上官家族的二小姐,上官家族自然不可能让南宫家族捉走自家二小姐,可一点也不表示的话,南宫家族必然颜面扫地,而且那个被踩死的还是那个老祖的单传子孙,南宫家族也必须做点什么来维持南宫家的颜面和平息老祖的怒火。
南宫家,当代家主,也就是南宫雨菲的父亲把来龙去脉了解清楚后,气的胡须都在颤抖,“真是一群醉生梦死的垃圾,雨菲,眼下我们也不能什么也不做,不然南宫家的脸面没处放,我现在允许你调动家族的所有商业资源,全心全意的去对上官家族打商业战”
南宫雨菲点了点头,走出了南宫家的大门,“洛紫洺,就在给你留几天快活的日子”
上官家,当代名义上的家主,也就是上官曦月的叔叔,此时却有些卑微的站在一边,低着头看着坐在家主位置上的少女的脚,上官家族以武为尊,上官曦月的父亲年纪轻轻都已经拥有了除老祖外最强的战力,无心权谋的他就把这个家主位置就给了自己的女儿,事实证明,女孩虽小,却在很多大事的谋划上有着直达核心的处理能力。少女似乎是刚从片场赶回来,身上还穿着一身女帝的服装,待到女孩把事情弄清楚后,闭目思考了几下,“叔叔,南宫家族必然会报复我们,不过这件事错不在小汐,我们上官家族也不怕他南宫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接下来我们会受到南宫家族的商业狙击,叔叔你去坐镇吧,务必不要丢了我们上官家的面子”。
男人听令后走出来房门,上官曦月这才把目光看向跪在自己脚边的上官汐汐,“啪”,上官曦月把脚从靴子里抽出来毫不留情的在上官汐汐的脸上抽了一个脚耳光,一向骄横跋扈是上官汐汐此时却只敢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受罚,甚至还要主动把另一侧的脸凑过去让上官曦月再抽一记脚耳光,“小妹,你可真是不让我省心啊,你说这次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这样吧,你去我的更衣室去给我清理一下鞋袜吧”
上官曦月走了,上官汐汐起身看着姐姐离去的背影,虽然上官汐汐可以轻松的镇压几百个没有修炼过的上官曦月,可被上官曦月调教着长大的上官汐汐丝毫不敢有异样的想法,姐姐的更衣室几乎是自己除了修炼场外待过最多的地方,即使是相同的道具服饰,上官曦月也坚持一次拍摄就要换一套新的,所以更衣室里总是有数不尽的换下的衣服鞋袜,而给姐姐清理鞋袜已经成为上官汐汐除了修炼外唯一还会的技能了,而且最奇怪的似乎就是自己在舔着姐姐的鞋袜的时候,修炼的速度似乎都加快了几分。
对普通人来说一个很静谧的夜晚却在商业街积蓄这一股暗流,早上阳光升起的时候,两大家族的商业碰撞也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