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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俘
在一次夜袭行动中,激烈的战火逼的我必须找地方藏身,但也因此错过和队员会和的时间,我晚了两天才回到集合地点,可想而知,队员已经不在那裡了,我轻声前进,想找出任何队员前进方向的線索,隐约中还能听见远方的砲火隆隆,但由於身在山谷中,回音扰乱了听觉,我在微弱的月光中摸索着,一时间我以為看走眼,一丝反光略过眼角,我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慢慢朝反光方向前进,在一处比人高的草丛中,来到反光处,那是一把刀子,就掛在草丛中间,我拨开草丛,只见一把枪出现在我鼻尖处,瞄準着我的眼睛,当时时间似乎停住一般,我慢慢移开手中的枪,轻轻放到地上,身旁的草丛突然动了动,竟然全是偽装过的敌方部队,看来我只能跟他们走了。
他们将我带到一处军营,拿走我身上的所有物品,剥光我身上所有衣物,只剩一条内裤,便把我关到广场上一个只有半人高的狗笼裡,那裡头空无一物,难不成这段时间吃喝拉撒睡全在这裡解决,正想转头找个人理论,人却全走光了,只留下两人站在远远的营房门口,我无奈地坐着,就这样没吃没喝,晒着太阳,过了一天。
第二天,两个留着大鬍子的壮汉来到我面前,打开狗笼,粗鲁地连踢带拖将脱水的我架到一间门上写者「拷问室」的房间裡,一个也是满脸落腮鬍的壮硕军官已经在那裡等了,看见墙上各式各样的刑具,我知道今天将不太好过,那两个大汉把我绑在一个ㄇ字型的架子上,两隻脚也绑在脚桩上,让我呈「大」字形站着,我的心跳加速,準备接受紧接而来的痛苦,那军官向两个大汉点头示意,他们便硬扯下我身上仅存的内裤,让我全身一丝不掛,红着脸呆站着。
军官慢慢走到我面前,随手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便吐在我脸上,我忍不住轻咳几下,心裡正纳闷他想干嘛,只见他拿起烟,将烟头慢慢往我乳头靠近,我下意识的想后退,但绳子让我动弹不得,烟头越靠越近,我的乳头逐渐感到一阵灼热,我全身紧绷,低吟了几声,就当我快失声大叫时,他终於将烟头拿开,我全身也渐渐鬆懈下来,不过乳头仍隐隐作痛,突然间,他抓住我屌,拨开包皮,将烟头狠很往龟头上烫去,我忍不住大叫,全身也痉挛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慢慢将烟头拿开,我双脚一软,没力地吊在那儿,也顾不了绳子在手腕上摩擦的痛,屌不知道什麼时候已经勃起,不断抖着,其中一个大汉拉起我的头髮,让我面对着军官淫笑的脸,我不知道他们想干嘛,真的不知道。
不一会儿,一个大汉不知从哪裡弄来一台仪器,仪器接着四条电線,电線一端是铁夹子,在军官的示意之下,他们将夹子分别夹在我两个乳房、龟头和睪丸上,这时我的屌已经硬的像根铁棒了,加上夹子就夹在刚才烟头烫过的地方,疼的屌不断抽动,其中一个大汉慢慢转动仪器上的转盘,身上的四个点逐渐感到电流流动,原来是电击器,不过现在发觉已经太晚了,电流逐渐加强,我从低吟再度尖叫起来,乳头像撕裂一般,龟头像千万根针不断刺痛着,而睪丸也紧缩起来,隐约之间,可以听到自己因龟头的疼痛而发出淫荡的尖叫声,随着电流越来越强,渐渐地听不到尖叫声了,不过我知道,我仍然在尖叫着。
一阵冰凉从脸上袭来,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全身赤裸而且湿透,无力的吊在架子上,慢慢回想也许是十秒鐘前的情况,瞄了一下两旁,那两个大汉还站在两边,而军官则站在前面,手上拿着刚泼完水的瓢子,两个大汉动手把我身上的夹子硬扯下来,由於夹子上的防滑锯齿,我又痛的叫了几声,接着他们搬来另一个ㄇ字型的架子,放在我面前约两步的距离,将我脚上的绳子解开,绕过另一个架子上一拉,我全身便腾空起来,屁眼也跟着一览无遗,我终於渐渐瞭解他们想干嘛了。
一个大汉将我的屌和睪丸往上拉,用绳子绑紧,让睪丸和屌隔有一段距离,再把剩餘的绳子往下拉,开始在我的屁眼上摩擦,我痛的想弯起脚,但睪丸却又不断往下扯,突然间发现自己正发出淫荡的声音,我赶紧停止出声,但绳子一拉却又忍不住叫了出来,只好任由他们摆佈了。
摩擦了好一会儿,我可以确定我的屁眼一定红的像苹果一样了,绳子摩擦的感觉在他们停止后还隐约持续着,我偷偷看一下那叁人,不知道什麼时候其他两人已经脱的一丝不掛了,还没脱的大汉和另一个接手后,也开始脱了,一时间,整间拷问室站着叁个性欲高涨的毛熊,壮硕的身材加上鬍子、体毛,刚才的恐惧一时被春心侵佔。
正当我遐想同时,两个大汉各拿了一根皮鞭,一个在前面,一个绕到后面,军官则坐在一旁看着我,说时迟那时快,两根皮鞭同时落到我的背上和睪丸上,我大叫一声,还没回过神,两鞭又抽了一下,这次其中一鞭则打在屌上,就这样前一鞭,后一鞭,在我的背上、屌上、睪丸上和屁眼上不断抽打,我叫的声嘶力竭,嘴裡忍不住喊着:「不要打了,你们要我说什麼我都招,不要再打了!」没想到两人不但没有停止,还越打越兇,连军官也加入打屌这一边,叁根鞭子一时间将我的身体布满边痕,不知多久,他们停止鞭打,军官拿了一根警棍,直通通地往我的屁眼桶去,刚才被绳子摩擦后的疼痛加上坚硬的警棍,我觉得我的屁眼几乎快爆开了,当警棍抽出来时,我的屁眼便开始收缩,紧绷的肌肉也随着鬆弛下来。
这时军官又拿了一支细蜡烛,握住我的屌,开始把蜡烛往尿道裡塞去,我痛的大叫,却又不敢动,深怕他折断我的屌,他一边塞,我一边叫,两个大汉则开始玩弄我的乳头,又捏又搓的,军官把蜡烛插到只剩棉線和一小部分蜡烛漏在外面,便把蜡烛点起火来,蜡油一点一滴慢慢融化,流到龟头上,灼热的疼痛让我的屌软了下来,但绑住睪丸的绳子又让它硬起来,我急促的呼吸着,而两个大汉这时正咬着我的乳头,想缩起手,却全身无力,只能以呻吟来抒发痛苦。
军官看着我,吐了几口口水在手上,便用手抚摸我的屁眼,同时把口水涂在我的屁眼上,然后他的屌就在我的屁眼四周摩擦着,我可以感觉到他暖暖的屌渐渐变热、变硬,而蜡油则在摇晃时,溅到我肚脐附近,我闷哼几声,接着他的屌便插进我的屁眼,我紧紧夹起屁眼,却阻止不了他坚硬而润滑的屌,它滑进滑出,不断抽送着,而我的屁眼也不自觉的一张一缩,渐渐的我觉得龟头越来越热,原来是烛火快烧到底了,我抖了抖,以為这样可以引起他的注意,非常幸运的,军官看看我,又看看蜡烛,不过看来他并不想把蜡烛吹熄,我开始紧张了,不断摇着身体,想把蜡烛弄出来,不过蜡油已经把蜡烛固定在尿道口了,我不断的摇,而军官好像也因此越来越兴奋,两个大汉不断用舌头舔着我的身体,偶尔会在我的脖子附近相吻,而两隻手也不忘在我的乳头上搓揉,就这样,我大叫着,当烛火烧上我的龟头时,我几乎全身没有一处不在扭动,顿时感到军官似乎把精液射在我的体内,但我也顾不了那麼多,炙烫的火焰在我的龟头上摇曳着,我以為我就要这样死去了,两个大汉握住我的屌,刷的一下把蜡烛从我的尿道中抽出来,同一时间军官的屌也抽离我的屁眼,我痛的叫了一声,不断喘着气,全身留着汗水和口水,
感觉有温温的精液慢慢渗出,大汉把我的脚放下,再度绑在脚桩上,精液便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我则两脚无力的任由手上的绳子吊着。
两个大汉一个站前面,一个站我后面,两面毛茸茸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胸和背,而两根似软似硬的屌同时在我的屌和屁眼附近摩擦着,四隻手则环绕着我,他们互相拥抱,抚摸着彼此,后面的大汉从我两脚间用手括起刚才军官的精液,涂抹在我身上,甚至将手指伸进屁眼裡括,我已经没力气再发出任何声音了,只能任由两张粗糙的手掌在身上不断游移、抚摸,而另一个大汉则拿起一双军用靴,将他们绑在我屌上的绳子,然后任由两隻鞋前后上下摆动着,我的睪丸也随着摆动,牵动着一声声呻吟声。
之后一人玩弄着我的屌,用双手在我疼痛的龟头上「钻木取火」,而另一人将屌插入已被军官精液润滑的屁眼,双手搓弄着我两个乳头,由於刚才我的屌已经受过太多刺激,没两叁下便想射了,但睪丸被绳子绑的死死的,只流出两叁滴乳白色的精液,玩屌的大汉看了便凑过嘴来,在我的屌上吸着、舔着,后面那位不一会儿也射在我的体内,精液顺着大腿流了出来,另一个见了也用手将它们括起来,涂在我身上,然后两人对调,同样是一人在后面插我,一人在前面玩屌,不过这次玩屌的大汉解下绑在我睪丸上的绳子,刚才应该已经射出的精液慢慢流出来,他用嘴巴吸着,然后在我全身上下亲吻着,把精液弄得我满身,现在我身上佈满了叁个人的精液,他抚摸着我的睪丸,冷不防紧紧一掐,我叫了一声,他可能觉得好玩,就玩一会儿掐一下,而我也跟着一叫一叫的,而在后面这位毛熊似乎比较持久,久久不射出,军官在一旁休息够了,又过来加入战局,这次他在我的龟头上不断的激烈搓揉,本来软下来的屌被他这麼一搓,又胀红起来,他拿了一根细铁棒,将它插进尿道裡,不断进进出出抽送着,我以為我的屌就这样要爆掉了,没想到他将铁棒一直往裡头送,直到整根铁棒插进去只剩一点点头,又猛然一抽,再插进去,猛然一抽,就这样前后夹攻,我的身体不断抖动,不久后面的毛熊又射在我体内,同样的,其他两人将他的精液再度涂在我身上,汗水、口水、精液,就在我身上流动着。军官抽走我尿道裡的铁棒,擦擦身子,穿好衣服便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用铁棒猛抽一下我的屁股。
我以為这样就结束了,不过我错了,两个大汉衣服也不穿,身子也不擦,把桌子搬到我面前,坐下来轮流搓弄着我的屌,当我射在桌上,就又将精液涂在我身上,由另一个人开始搓弄,就这样一次接一次,偶尔再到后头插插屁眼,我想他们会不会要我就这样精尽而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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