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红黯暝的洞房里,挂着喜庆的中国结与灯笼,薄纱虚掩的双人床上正躺着今日婚礼的新郎苏轩泽,此时的苏轩泽已然酣然入梦,鼾声不断,但奇怪的是如此祥和的场景下,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不协调感,因为此时新娘不在新郎的身旁,而在洞房的外的洒满冰冷月光的客厅里,一个有着银白色头发女人正赤身裸体地跪伏在地,旁边是整齐叠好的绯红婚式汉服,她的身前则有着一个身着灰黑色和服的男人。
那不是一般的跪伏,而是如蛤蟆一样四肢紧紧贴地,与额头一同深深得接触着地面,是华夏自盘古开天,五帝治世,乃至当今圣朝的五千年历史以来都没有出现过的跪伏方式。
因为那是佐佐木(SASAKI)大和(YAMATO)様(SAMA/大人)教给她接待日本人时的独特礼仪——“様”是本能性深入脑髓的后缀,不仅仅是对大和様的后缀,也是对所有日本大和民族的后缀,在日本留学的四年间的调教已经让她的精神完全扭曲,此时的她不是一个新婚的新娘,而是一个跪伏在日本人脚下的雌兽性奴。
“依秋,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便不用施此大礼了吧。”男人浑厚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虽然看不到面庞,但是光凭这喜怒不露的声音也知道这是一个雄性力量蓬勃且高傲的男人,或许,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会把独孤依秋这样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神身心征服。
然而,独孤依秋岿然不动得跪伏在地,声音充满了献媚与崇拜地说道:“今日婚事与大和様的谒见相比,不值一提……”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大和讥讽得说道,“我只是想在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里,在你那短小的童贞丈夫面前侵犯你。”
“呵……呃——”诡谲无含义的雌兽之音从其水润的两唇间透出,独孤依秋支起身子,抬起玉颈,只见她两眼迷乱,瞳孔因为兴奋而变得涣散,口水从嘴角流出,兴奋得喘息声从E罩杯上下起伏的胸腔里传出,“哈依!~(はい/好的)大和様!~”
大和轻蔑得看了看独孤依秋身旁整体叠好的汉服,说道:“我给你带来了着物,你喜欢穿哪个?”
独孤依秋不假思索得答道:“和服!~”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大和充满了戏谑得望着独孤依秋。
“哈依!~当然~(motironn/もちろん!)”
独孤依秋像一条劣犬,先是四肢撑稳躯体,继而一只腿高高抬起,练过芭蕾舞的她把雪白的长腿伸得挺直,远远望去像极了一个芭蕾舞艺术家在做热身运动,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从阴部喷射而出的骚臭尿液,苏轩泽所买的精美汉服便这样被秽物所污染,那是他画了上万元定制的上好汉服,就这样被玷污了,但独孤依秋却毫不在乎,甚至很是兴奋。
大和满意地点了点头,“但是现在还不是穿着物的时候。”
大和打开了带来的手提箱,箱子的左侧装满了性爱工具,右侧则是华美的和服,大和并没有选择那整齐叠在箱内的着物,而是拿出了一个黄色的项圈给独孤依秋戴上,项圈上写着“日本人専用の肉奴隷”,然后像牵着狗一样径直走向夫妻方婚尚未结合的纯洁寝室。
西洋式白无垢的婚纱照下,男人正酣然熟睡中,全然不知自己尚未染指过的妻子早在四年前便已不是处女之身,而且现在正像狗一样被人牵扯着来到了自己的身前,准备欣喜得接受侵犯与凌辱。
“安眠药的计量够吗?”大和似笑非笑地说道。
“没问题的,可以睡到明天下午,即便主人将贱奴操到白天,明早我们也可以出去不伦约会一上午的。”独孤依秋毫无负罪感,用幸福的声音回答道。
“很好,接下来你就要在丈夫的面前背叛他了,准备好了吗?”
“当然了,大和様,贱奴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贱奴的小穴已经忍不住了。~”独孤依秋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含糊不清得说道,下体爱液泛滥,在地板上留下了一滩粘稠的积水。
“那便开始吧。”大和脱去和服,露出了下体,一条粗长的黑影一下子从宽松的襦裙下弹射了出来,直挺挺得朝上,宛若要刺穿天穹。
那是一根足足有7寸(约等于23cm)长的庞然巨龙,绝对不是华夏男人可以比拟的长度尺寸,不仅科技与文化发展落后于日本皇国,连最低级原始的性具也被彻底得碾压,按照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在如此悬殊的种族差距下,赤炎国的华夏女人被日本的大和民族征服应该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或许,日本人才是龙图腾真正的主人吧。
伟大的华夏文明在经历了五胡十六国,魏晋南北朝的风云后,虽然被杨坚绝地翻盘,打败了五胡重归正统,但是民族的多元化已成定局,在加上盛唐前期的急剧扩张,管理难度的超负荷增加下,为后来华夏的灾厄留下了隐患,异族的背叛让大唐元气大伤,也导致后续朝代走向了封闭。
汉唐文明的纯正性伴随着大唐崩溃,华夏文明的衰落已成定局,继而在辽金崛起,蒙古南下,满清剃发易服等历史进程下被彻底污浊。
而东边的皇国日本,则是汉唐文明的正统继承者,更有资格代表华夏,不容置疑,如今赤炎国的华夏人在日本人面前只能算是劣等的存在,当今有着华夏正统之国名号的日本皇国,需要用巨根和精囊里有着优质基因的精液,对赤炎国进行基因换种,民族净化,只有这样赤炎国才有机会复兴华夏,打败西方拥有着广袤领土的黑鹰帝国。
“啊啊啊啊啊……好久不见了……圣根様!每次看到祂贱奴都不禁在想,祂的粗度与长度是劣等的国蝻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存在,真为国内的那些和国蝻做爱的二吊子婚驴惋惜,但我也感到庆幸,贱奴可以独占大和様的圣根,享受她们永远体会不到的快感。”
大和没有回应,心理上绝对的自信与优势使他不屑于回应,这就仿佛指着一块优质的刺身寿司跟一个干裂的狗屎说寿司比狗屎好吃一样,是毫无意义的废话,日本人在赤炎国属于一种绝对的征服者形态,长久的心理优势所形成的优越感早已习以为常,形成了彼此上下级认同的思想钢印。
他默默得脱下了鞋子,踩在床上,像拖动尸体一样,将服下安眠药的苏轩泽摆在了床的正中央,给上面留下了足以让人跪伏的位置,然后他两腿跨在苏轩泽的胸膛两旁,巨根恰好悬于其面庞上,两手掐腰,缄默得等待着。
独孤依秋明白主人的无言之意,自觉从地上爬上了床,跪在了自己老公脑袋上面留下的空位处,她仰望着大和,眼里充满了深沉的爱意,姣好精致的面容上浮起淡淡的红霞,在此婚房的衬托下更显优美,若是没有面前的巨根,简直就是一副典雅纯洁的艺术画。
只见那巨根的龟头上沾满了包皮垢,在日本留学的几年间,独孤依秋自从被大和征服后,每天都会给大和口交三次来认真得清理巨根的每一个角落,哪怕是在不同城市留学的男友过来看她时,也会偷偷在男友看不见的状况下侍奉大和。但是这次回国后结婚,两人已经有一年未见,这些包皮垢是一年间大和故意积累下来的,想给独孤依秋品尝的美味。
然而,好不容易大和来赤炎国看望她,大和却拒绝做爱,也拒绝独孤依秋品尝美味,细究追问下,才知道大和想要留在新婚之日时狠狠得操烂她的小穴与子宫,让独孤依秋当晚便怀上大和的圣种。
这个托卵种付计划已经构思了3个月了,为了早日享受大和的圣根,依秋算准了危险日,焦急得请求结婚,也多亏了苏轩泽对独孤依秋的宠爱,不顾家人认为要磨合期的反对,很快便答应下来,办好了婚礼。
只是可惜,今天等来的并不是独孤依秋与苏轩泽的新婚交媾之日,而是佐佐木大和和独孤依秋的托卵寝取日,这顶日本制的绿帽子注定要戴在苏轩泽头上一辈子,而且会越叠越高,超过地月距离,独孤依秋认为苏轩泽应该庆幸是那些为他日后准备的无数帽子,是日本制造的优质绿帽子,而不是国蝻或者其它劣等民族那短小低劣的绿帽子,这是无上的荣幸,身为国蝻应该懂得感恩。
“好闻吗?”大和温柔地问道。
独孤依秋抽了抽鼻子,然后张口嘴巴陶醉似得深呼吸,“这是贱奴从小到大闻到过最甜美的味道,自从第一次品尝过,贱奴就永远都不会忘记这种味道,大和様送给我的口红里就有这种味道。”
“你的鼻子很灵啊,那是我特意为你结婚时和你丈夫定下誓约之吻时准备的包皮垢口红,他没有闻出来异常?”
“没有吧~嘻嘻~为了掩饰气味,贱奴在大和様的包皮垢制口红上面又浅浅得涂了一层别的口红,而且在亲完后还拿手绢帮他擦了擦嘴,去在化妆室里贱奴还自己抿嘴偷吃了一点呢,应该不会暴露我和主人的关系的吧~”
“如果暴露了该怎么办?”
“如果暴露了贱奴立刻抛弃家人移民皇国,以贱奴的学历在日本皇国找一个高薪的工作也不难,靠贱奴自己一个人永远供养主人。”独孤依秋微笑着坦然道。
“真是无情的女人啊,你们华夏女人都是这么残忍无情吗?”
“我们华夏女人对自己民族或者其他民族会残忍无情,但是对大和民族是永远不会这么做的,永远忠心于日本人様,不离不弃,白头偕老。”独孤依秋急忙解释道。
“www,好一个恶女,不过我不讨厌,只要你愿意忠心于我与日本皇国,对其他民族与国家的看法就无所谓了吧。”
“啊……啊……啊……谢谢大和様对贱奴狭隘卑劣人品与原始未开化民族性的宽容。”独孤依秋在气味的诱惑下,安耐不住疯狂喘息了起来,“敢问,贱奴何时可以侍奉您的圣根呢?”
“现在我便可以准许你舔,不过在舔之前先来一个今日真正的誓约之吻吧。”
“哈依!~”
“佐佐木依秋。你愿意嫁给我的鸡巴,作为性奴隶服侍我与日本皇国一辈子吗?”
“贱奴愿意。”
“你愿意以后谨遵结婚誓词无论贫穷还是富裕、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我、安慰我、尊敬我、保护我,并愿意在一生之中对我以及大日本皇国永远忠心不变?”
“贱奴愿意。”
言讫,独孤依秋小心翼翼得靠近了巨根,水润充满诱惑的小巧嘴唇与大和狰狞恐怖巨大龟头前端的马眼相触,一个神圣的誓约之吻就此完成,但并她的嘴并没有离开,而是像是避孕套一样,一点一点地前进,将整个龟头都含在了口腔里,巨根塞满了她的口腔,嘴角已经拉扯到最大,但她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只是一脸享受得仔细用舌头去清理龟头上沾染的包皮垢。
先是龟头表面,接着舌头伸入到了冠状沟,冠状沟里堆积了已经硬化了的包皮垢,犹如奶酪或者布丁,吃起来尤为香甜耐嚼,独孤依秋仔细的品尝着,一边品尝,一边用戴着婚戒的手指去撸动大和的巨根,沉迷于国蝻无法相提并论的日本巨根,连口水落在了巨根下自己法理老公的脸上都浑然不知。
大概过了有五分钟之久,独孤依秋的舌头终于停止运动,缓缓得将龟头吐了出来,暗红色膨胀着的龟头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恐怕比初生婴儿的阳物都要洁净,方才被污垢所遮掩的赤日彩绘纹身,此时在龟头表面的正央显示了出来,这是一根代表着日本皇国国威的鸡巴。
独孤依秋满意得看着被自己清理干净的龟头以及醒目的赤日,用积攒在嘴里的口水就这包皮垢漱口,然后一口气吞咽了下去,在喉咙滚动的刹那间,潮吹也随之而来,她的身体从发梢到脚趾都在痉挛抖动着,爱液从阴部喷射而出,床单和阴部前老公的头发都被染湿了。
世界上应该没有什么比在熟睡的老公面前出轨更兴奋的事情了,如果有的话,那一定是新婚之夜,并且老公还是个从未碰过妻子的童男,这样在一个童贞熟睡老公面前出轨,别提有多么兴奋了。
对于佐佐木大和也一样,虽然在独孤依秋的大学生涯里不停得在她和男友视频对话时偷偷不伦出轨就已经很刺激了,但远不如就在她老公面前直接侵犯来得更有快感与征服欲。
“还想吃吗?”大和笑道。
“嗯嗯嗯嗯!”独孤依秋的脑袋上下摇动时,银白色的长发随之挥舞着。
“呵呵呵,华夏虫男最爱的银发,未来就要染上日本人国家象征的颜色。”
“如果不是大和様反对,贱奴早就想染成日本菊花标志的黄色或者樱花代表的粉白色了。”
“不必操之过急,还不是时候呢,我要让你一点点得肉体改造,享受你老公的从疑惑到认同的过程,来满足我的征服欲。”
“嘻嘻~大和様真是NTR界的天才呢,我好想快点将日本的国家图案纹在身上,在乳房与阴蒂上穿上刻有YAMATO罗马字的金属环呢。”
“天才吗?我可是第一次这么干,还不是你们华夏雌豚太过于容易得手了,一个从赤炎国帝都大学来的留学生却这么容易被我身心寝取,实在是不可思议,没有你们这些华夏雌豚,我这辈子估计都是个普通市民。”大和慈爱得摸了摸独孤依秋的头发,像是在摸一条狗,“你也不用着急,慢慢的,我会让你的身上都遍布日本皇国的印记,包括你老公的母亲与姐妹。”
“呀~大和民族的巨根下,哪一个华夏雌豚会安耐得住呢?贱奴的婆婆以及大姑姐和小姑子一定会在大和様的巨根下光速沉沦堕落的,毕竟赤炎国对日本的奴性是深入骨髓的,私底下里跪在天照御阳旗下的华夏人不知有多少呢。”
独孤依秋重新开始张开嘴,一口吞下了佐佐木大和的暗红色巨根,这一次不仅仅是龟头,而是向竿部的末端前行,普通华夏男人的鸡巴很容易便会到头,但是日本人的巨根却需要深喉。
独孤依秋最初为佐佐木大和口交时,每每都会痛苦得一边流泪一边吞咽,最后将呕吐物吐在地板上,然而现在的独孤依秋却已熟能生巧,彻底适应了日本人的巨根,即便深喉到胃袋里,估计也会忍住呕吐欲望,将珍贵的精液深藏在体内,待消化系统把营养运输至血肉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吞咽大和入珠后巨根竿部的感觉格外特殊,巨根皮下的铁珠刮擦着食道,疼中带痒,成为了兴奋的佐料。
独孤依秋双手怜爱得抚摸着巨根,嘴巴节奏极快得前后吞吐着,感受着巨根蓬勃的精神力,不顾下巴和两臂的酸痛,任劳任怨地服侍着身前的男人。佐佐木大和也受之感染,双手紧扣住依秋的后脑勺,毫不在乎依秋的感受,开始疯狂抽插了起来,像是在使用飞机杯一样,没有丝毫怜爱。
每一次巨根进出食道都会带出大量粘稠的口水,从独孤依秋的嘴角以及佐佐木大和的巨根上流下,滴得苏轩泽满脸都是两人偷情时留下的爱的口水,然而他却依然一脸幸福得沉浸在梦里,估计他做了一个和新婚妻子入洞房的好梦,可惜现实确实残酷的,身为一个华夏男人生来便要败给日本男儿的悲剧,仿若成为一个逃不掉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