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一位美如夏日的姑娘,阳光洒在她的发梢”
“温迪……”
“她长发柔顺,黄金一般闪光”
“温迪?”
“她歌声婉转,随着风飘扬”
“温迪!”
“醒了吗?”吟游诗人转过身来,如适才一样一丝不挂,纤细的手正拨弄着那个破旧却被保养的很好的竖琴,他见荧醒来,便轻轻一拨,悦耳的琴声从指尖流下,伴随着轻柔的歌声流入荧的耳中,为这夏夜平添了一丝柔婉。“要继续吗,旅行者?”
“荧,我叫荧。”荧从被窝下伸出手来,在诗人的身体上摩挲,“请记住我的名字,请记住我的感觉……”她的手伸向诗人的背脊,轻轻地爱抚着,好像想将刚刚的滋味留住似的。“现在,现在是什么时候”
“你没睡多久,我本想给你弹首安眠曲来着,诶嘿,蒙德的夜色真不错啊。”诗人将窗帘掀开,皎洁的月光流进了略显凌乱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精液与妹汁的味道,一轮圆月静静地停在夜空上,将自由与风的城邦染上圣洁的白色。教堂前的神像恰好捧住了月亮,好像是神明专门将这明月送到荧的身前似的。
“你在唱什么呀?”
神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捧着月亮拨弄着琴弦,“她长发柔顺,黄金一般闪光……”
“荧!”
“黄金一般闪光……”
“荧!喂!”
“美如夏日……”
“荧,醒醒!”
“啊?”荧醒了,踝上的枷锁虽然已经被体温捂的烫烫的,可重量却提醒着自己现在的身份,脸庞暖暖地,好像正午的日光照在了上面,荧睁开眼睛,看到了略显陌生的天花板——那明显是自己囚室的一部分,和一个……一个白色的令人熟悉的进不去的聒噪的应急食品……
“看派蒙头槌的厉害”应急食品说着俯冲向荧的肚子,剧烈的突击让荧差点没把和凝光一起吃的饭吐出来。“停停停,我醒了!”
“看来派蒙头槌还是很厉害的嘛”
“我在你撞我肚子前就醒了。”
“瞎说,你睡得跟死猪一样。”
“小派蒙的战力也就四分之一野猪呢,可能和死猪比起来要厉害点,三分之一吧。”
“才不是呢,派蒙很厉害,旅行者你个变态!”
两人吵了好一会才停嘴,好像已经把一开始的缘由给忘记了。“派蒙,你来是干什么来着,陪我坐牢?”
“啊不是这样的,怕你睡死在里面,派蒙虽然知道你好色,但是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袭击那么大的天璇。”
“哪里大……啊不是,什么袭击,那是我在学习仙法,叫什么房中术。”
“哼,色狼,要不是怕你在里面睡过去掉没有人来陪派蒙了派蒙才不想管你。”
“这不才中午吗,我记得我睡的时候才黎明来着。”
“你和凝光的晚宴在前天!你睡了整整一天,给派蒙清醒一点!女变态。”
荧一时有些发懵,停止了那不断的俏皮话,肚子好像也醒了些,开始咕咕直叫。派蒙看她总算冷静了一些,清了清嗓子,飞到荧妹身旁,继续说道:“刻晴怕你一直睡到不省人事,所以带着派蒙来叫醒你。”
“嘛,你有没有带好吃的。”
“好吃的!才,才不会留给你这个大变态。”
“那你是来干嘛的,带我越狱?还是做我的狱友?”
“你听派蒙说完。”派蒙的小脚在空气中跺了跺,“刻晴和派蒙一起来把你叫醒然后对你进行审问,毕竟你这可是重罪。”
“那刻晴呢,不想来吗。”
“刻晴来了,本来要和派蒙一起叫你,可是谁知道你不仅睡的像野猪一样,还有那种奇怪的梦话,她来的时候你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刻晴大人的小穴香香软软嘿嘿嘿’气得她转身就走,一会她也要参与审判,唔……派蒙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呜……。”
“我刚刚梦到的不是……”荧刚要出口的话梗在了喉咙里,随即又露出她那贱贱的笑容,“那请押我去受审吧,派蒙大人~”
“派蒙不是什么大人,但你真的是个变态,哼,伸出手来,派蒙是有任务的。”派蒙说着拿出一小段链条,似乎是用于连接手镯的,
“任务?”
“就是把你绑起来啦。”
“可可爱爱的小派蒙,可不可以不要绑你的的女朋友呀”
“不是我想绑……女朋友?派蒙才不是什么女朋友!旅行者你赶紧下床,然后派蒙押你过去,你到时候别说奇怪的话了,有可能会关很久的,这样你就找不了哥哥了。”
“有个狱友也不错”这话刚要出口,荧便觉得实在是太蠢,要是让派蒙也抛下她就不好玩了。便闭上了那可爱的小嘴,慢慢地将自己的身躯挪向床边,脚镣始终在阻碍着行动,但同时也令荧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快感。“我这是……做了什么。”荧混乱地想着,酒精造成的混乱好像在自己身上已经消去,而要面对的现实恐怕不是很乐观。
“伸手啦伸手。”荧在派蒙的命令下将戴着铁镯都双手伸出,“不对不对,你转过身去,他们要让你反铐。”“这样我就没有反抗的能力啦派蒙大人~”派蒙没有接过话茬,等荧将手背好后飞到荧的身后将荧腕上的双镯锁好,这次给荧准备的铁链仅仅只有3CM,荧又是被反铐的,双手几乎没有办法行动,只能乖乖地顺着重力垂在下面。“有没有鞋子什么的,派蒙警官~”荧洁白的双足在脚镣的压迫下与冰凉的地板接触的更深了,而狱方似乎没有提供凉鞋什么的。
“派蒙不是什么警官,有的话他们应该会给派蒙的,好啦旅行者,走吧。”
“得令,尊敬的派蒙警官。”
“好啦好啦快走吧。”派蒙说着又掏出一条铁链,栓在了旅行者的项圈上。“诶!这是?”
“是用来押送犯人的铁链。”派蒙宣布。
“诶不对,你这样牵着我不会觉得有点……”
“没关系,派蒙会对旅行者狠温柔的。”
“派蒙,要不你把链子解开吧,反正这里也没有人……虽然你进不去,我还是会好好报答你的。”
“才不呢。旅行者你这个大坏蛋。”
“好吃的。”
“派蒙才不会为了一点好吃的就出卖别人。”
“很多好吃的。”
“不要……”
“很多很多好吃的。”
“好吃的!”
“是的,好吃呢,只要小派蒙把我放了,我就会……”
“就会怎么样呀。”一位紫色头发的少女突然从黑暗中窜出来。“旅行者,才刚醒,就教唆小派蒙犯罪了呀。”
“没有没有,这只是朋友重逢后喜悦的聊天罢了。”
“别狡辩了。”刻晴说道,随后转向派蒙“派蒙,把牵引犯人的链子交给我吧,你的午餐已经准备好了。”接着她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好像有意要吊派蒙的胃口似的。“有~好~吃~的~”
“好吃的!”派蒙开心的叫了一声,立马把链子扔给刻晴然后飞走了。“喂,回来。”荧近乎绝望的叫到。
“我都到这了,你还想教唆人家犯罪?”
“我和她一起旅行那么久,那么多的情谊竟然比不上一顿好吃的。”
“谁叫你是个变态强奸犯呢”
“我那哪叫强奸,我是在和凝光大人修习仙法,叫什么,什么房……”
“打住,要说你和凝光去说,现在闭上你那可爱的小嘴巴。不然给你戴个口球恐怕你不会好受。”
荧只好停止了那无意义的狡辩,顺从地跟着刻晴的步子,“刻晴大人……”荧在走了一段路后缓缓地吐出几个字,好像生怕因为话多被戴上口球一样。“怎么了”
“我有一席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最好别讲。”
“啊不是,您就不觉得现在的样子很奇怪吗”荧用一种羞涩的眼神看着刻晴,脸蛋稍微泛起了一些红晕,不过这次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了。“您就不觉得,我现在,现在有点像街上那种被遛的狗……”
“狗狗乖,别说话,不然有你喜欢的口球。”
“我说了我不是……”
“啪!”
“呜~”火辣辣的感觉由脸庞传到脑中,不过荧的大脑目前还没有将击打转化为快感的能力。荧只能闭上了那聒噪的嘴,任凭刻晴像宠物一样牵着自己走。可是走的稍微有点快了……
荧的双足被沉重的脚镣束缚着。铁链的长度并没有多限制荧的步伐,但与轻盈的铁链搭配着的却是沉重的镣环——整个脚镣的重量几乎全部集中在了亮晶晶的不锈钢铁镯上,她的步伐时时刻刻被沉重的铁环压迫着。不仅如此,这些铁环是为她的双足量身定做的,内径刚好和脚踝放松时的尺寸一致,所以走起路的时候,脚踝就很容易与脚镣发生磕碰,缓步慢走还好,只要步伐稍快点嘛……那种感受,即使是完全抖m的大脑也无法全部处理成喜悦感吧。
此时荧的双手被牢牢地缚在身后,而刻晴大步向前,荧的项圈被拉扯着只能尽量靠前,没多久,荧的身子为了适应牵引只能弓起来,双足尽量跟上刻晴的步伐,但只是徒劳,还给洁白的脚踝多添了几道红印。“刻晴,可不可以……稍微慢一点,脚好痛。”
“不行。”刻晴只是简单而无情地答到,好像已经被荧的话语搞厌烦了,不仅如此,还用力拉了拉铁链,荧只感觉脖颈后侧一阵疼痛。不自觉地叫出了声。
“快走,强奸犯!还有闭上你的嘴,有什么要说的和法官去说,现在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使劲拉一下铁链让你尝尝,听见了吗?”
“听见了老婆啊不是……刻晴大人。”
“你想说什么。”
“没,没有!刻晴大人我错了!”
夏日的锋芒似乎在这所监狱退缩了,荧还记得晚宴时凉爽的夜,以及白天那火一样的燥热,押送的路上没有窗户,只有一些灯烛照亮昏暗的路,大理石铺的的地板好像从监狱完工起就没有见过太阳的温暖了,显得异常冰冷,俯身踽踽而行的荧只能看到刻晴的下半身,刻晴为了应对这干冷的走廊特意穿上了保暖的靴子,而自己却只有用赤脚抵御这寒凉,身上除了一套单薄的夏装囚服外别无他物,当然,还有五个环镯冰凉凉地贴在荧的肌肤上,美丽却寒冷。“这是对于罪犯的惩罚。这是对于罪犯的惩罚。”荧只能不断地这样在心里重复,好让自己感觉合理一点。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囚犯身份——会陪伴她很久的身份。
但是囚犯也是好色的。
虽然镣铐已经压住了荧绝大多数的淫欲,在冰冷的钢铁与温热的肌肤亲密接触时,淫欲如春雪般消逝了,只留下镣铐舒适的衾覆与平静的内心。那一晚,荧睡得很熟,那好像又回到了蒙德,在那清凉的夜色下望着雪山,只有纯净与安宁。
而现在不同了。
过于冰冷的地板让镣铐再度寒冷了起来,虽然对于身为m的荧来说仍然很舒适,但自己的身体为了寻求温暖,不由自主地将好色的心给提了出来,荧俯身被解送的时候,眼睛只能看着不远处的地板,以及……刻晴大人的脚和屁股。
刻晴大人如同荧初见那时穿着俏皮的黑丝,裙摆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屁股,但随着刻晴矫健的步伐,裙子总是被带起来,而身为犯人只能低下身子来的荧将刻晴的裙下风光尽收眼底。荧好像一时间忘却了足部的疼痛,忘却了被牵着走的羞耻,忘却了监狱的寒冷。她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刻晴的腿,刻晴的臀,刻晴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小穴(色荧会自己想象)。刻晴的每一步都是骄傲充满激情,在安静的监牢内,刻晴那呼吸声传到荧耳朵中都是那么的有魅力。“想要。”一个声音在荧的心中说。“想要,想要。”那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地将荧的周围填满了,冰冷的地板,昏黑的墙壁,好像都张开了嘴巴,对着荧说:“想要,想要,想要。”
刺眼的阳光淋到了荧金黄的发梢上,打到了极力向上看的荧金色的眼瞳中。在昏暗的走廊中穿行了许久的荧一时间被日芒刺得睁不开眼,刻晴放慢了脚步,让荧有时间直起身子。“刻晴大人,我这是在哪里?”
“即将决定你接下来命运的地方。”刻晴说着拿出了一块黑色的布条蒙住了荧的眼睛,毕竟为了防止罪人越狱,监狱的构造可是不能让她看清楚的。
荧的世界又重归于黑暗,但足底的水泥地被太阳烤的暖暖地,不似刚刚走过的路一样寒凉,自己被激起的性欲平静了些,不过仍旧有一些种子被种下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水泥地将足底的寒冷一点一点的驱散,双目虽然被黑布遮挡,但当眼部被日光直射的时候,黑色的世界也染上了一丝暖意,一点明亮,时间好像也不是那么的难熬了。荧沉浸在这种奇怪的舒适感中,时间的流逝好像不是很明显了。
过去,她时常会挑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慢慢地散步到望风山地,一路静静地品味着北地和煦的清风、晴朗的青空、以及那一年四季都碧绿的林与草。这是风神的馈赠,她将由无情的冰雪与凛冽的寒风包围住的蒙德改造成了如今的模样。而风神却……
当踱步到望风山地时,往往已经中午了,即使是盛夏,蒙德的空气中似乎也充斥着清甜的味道,无形的风总是将优美的气息送到荧的鼻腔中。她总是找在山地的一处平坦的青草地躺下,耳畔只有呼呼的清风,脸庞只有太阳温暖的光芒,然后闭上眼睛,就这么躺着、躺着,风一直吹,吹来了果酒湖的清冽,吹来了龙脊雪山的冰凉,吹来了晨曦酒庄的香醇……时间悄悄地来了又走,直到天空由无垠的湛蓝转入红金色,直到白色的太阳慢慢地变红,慢慢地掉入那远方的无名小岛背后,她才披着晚霞与群星回到自己在蒙德的住所。
她忘却了时间,好像过去在望风山地上的小睡一样,当刻晴扯开她的遮眼布时,她也不知道自己幻想了多久。
荧发觉自己被押送到了一个小房间里来,一个铁窗透着日光,日光所照之处孤零零地立着一把铁椅子,椅子上精心设置了用来锁住人手腕、脚踝与脖颈的环。“恐怕这就是审讯椅了。”荧想。
正对椅子的是一整块大玻璃,但是只能反射出荧自己的影像,像一面镜子一样。“坐上去!”刻晴指着荧面前的铁椅子说道。
“刻晴大人可以留下来陪我吗?”刻晴不搭理挑逗她的荧,可当二人的眼光碰面时,荧发现刻晴的碧眸中没有对她挑逗的厌烦,没有对她调戏的无奈,有的只是……一点点同情,和一点点,一点点荧说不出来的情愫?
荧乖乖地坐了上去,将手脚放到为囚犯留的位置上,可能是荧已经戴上了五个环镯,椅子上的锁显得有些多余的缘故,刻晴只是简单地用椅子上的皮带将荧的腰部绑在椅背上就罢手了。接着,她就走了出去。随着铁门重重地关上,荧的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咯噔,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她。
荧打量着身前的审讯椅,椅子配有一个小桌子,可以和铁椅锁在一起来防止囚犯离开,刻晴刚刚已经把荧锁好了。椅子上有一个小麦克风,不知道是干嘛用的,面前的大镜子上好像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荧看得不是很真切。
“咳,咳咳,嗯。”那黑乎乎的东西里面传来请嗓子的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在这短短两天的监禁生活中,荧已经品鉴过多次这个傲娇的声音了。
“姓名?”
“荧。”
“年龄?”
“不要打探女孩子的隐私啦。”
“犯罪嫌疑人荧!”对面传来了敲桌子的声音。“不要以为这种话能为你开脱罪行,如实回答!”
“可是我也不知道……”
“如实回答!”
“那,那,18吧大概。”
“你承认你犯下的强奸罪行吗?”
“我承认……”
“行,那……一会作为援助的律师回来见你,本次审讯材料会成为审判的有效依靠,那先这样吧,现在要押送你回到牢房。”荧静静等待了一会,刚刚押她来审讯并审讯她的女子从铁门后出现了,满脸写着疲倦,看着只觉得她一心只想感觉解决这事。
正当刻晴给荧解下绑身子的皮带时,荧回想了下自己被押送来的经历,忍不住出口问道:“刻晴大人……那个……”
“囚犯,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啊不是,我只是想问问……为什么这偌大的监狱只有大人您一个看押我啊。”
“无可奉告。”
“刻晴~”
“无可奉告。”
“刻晴大人,求求你了~”
刻晴叹了一口气,用那对紫色的眼瞳看着她。“我还记得你那天对我的威胁,荧。”
“哪里,人家不过是陈述了一个事实罢了。”
“璃月的大家都见识过了你的实力,而现在武备废弛的千岩军,想必不是你的对手……”
“哦哟,和罪大恶极的罪犯透露这种军事机密……”
“你问的啊死变态!”刻晴似乎被惹恼了,腮帮鼓了起来,脸红扑扑的。但随即又平静了下来。“我觉得你不会是这样坏的人,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做出的事,但是答应我,不要再做出伤害他人的事情,好好坐牢可以吗?”
“刻晴,为什么要……”
“镇压你要花费的代价确实很大,但是也够了,但是我们不希望这样,那个挺身而出保护璃月的人应该还在吧。”
“刻晴,我……”
“你可以答应我好好服刑好好坐牢吗?不然的话,恐怕我们会尝试封印你……”
“诶别别别,我同意,刻晴大人,我同意。”荧慌慌张张地快速吐出这几个字,“囚犯荧保证安分地服完刑期。”
“你说的哦。”刻晴笑了笑,“那我现在带你回去,如果有违反约定的地方,我可是会好好收拾你的哦。”
“谨遵刻晴大人的命令。”
刻晴看到荧如此温顺,松了口气,再将璃月七星的面具戴了起来,“囚犯荧,起立,手背后!”
押送回牢房的路程平平淡淡,同样是温暖明亮的水泥地和冰凉的室内大理石地面,然而,这次刻晴却没有遮住荧的眼睛,让她得以透过铁栏杆欣赏天衡山的日落,太阳就这样慢慢地走向了远处,荧也走向自己的远方。
荧与阿晴简单地吃了一顿由馒头和咸菜组成的晚饭,不过刻晴在饭后还拿出了点菠萝,“须弥的水果”刻晴宣布,带着荧品味完后刻晴就把荧重新锁回牢房里去了,荧察觉好刻晴好像不经意间在看着自己,夜渐渐深了。
“哗——”半梦半醒中的荧听到了铁门打开的声音,随即自己的双手上的铁镯被迅速的反铐在了一起,当荧正要呼喊时,一个发出熟悉的味道的指头堵住了她的嘴。
“刻晴大人,您是……”
“叫我刻晴就好了……”此时的荧已经完全醒了,面前的刻晴一丝不挂,而腕上与踝上戴上了好像与荧同款式的铁镯,幽然的夜光下,一位紫发的女囚就这样钻进了金发罪犯的被窝。“荧……我可以……可以……可以要你吗?”
“诶嘿。”要不是荧此时都双手被反绑,还真就搂住她的脸唱情歌了,刻晴腕上的镣铐再次激发了荧的欲望,她只是扭到了刻晴的耳畔,悄悄地说了一句:“不知夫人今宵可愿与荧同床共枕否?”
刻晴大人的脸好像红了。在淡淡的月光下,看得不是太真切,“当,当然……不然我来干什么,不过,你现在还是我的囚犯。”说着她搓了搓自己的铁镣,好像还不是很习惯他们的亲吻。“这只是从派蒙那里打听来,知道你喜欢罢了……”
“我喜欢,但我更喜欢刻晴大人的小穴。”
“你,你不要说这种失礼的话了。”刻晴说着掀开了荧的被子,跪坐在荧的身旁,月影洒在刻晴优美的胴体上,小穴附近星星点点的毛发好像已经被优美的液体所浸染,丰满的乳房上乳头傲然挺立着,好像已经等不及了,刻晴脸上浮现着一种迷离的微笑,“你知道吗,我真的,我真的好想要你,为什么你去找的是凝光……贱囚,要好好惩罚一下。”说着,她用那纤细的手在荧的身上摸索,镣铐划过的地方有丝丝冰凉,而玉指触过的地方却充满温暖。“要……要……”她呢喃着,将指头插进了荧潮湿的小穴内。
“唔!”荧叫了一声,几秒前她在床上还从来是攻(虽然也没有实践几次就是了),而就在刚才,自己却被别的女人无助地插入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双手却被反铐在身后,“轻,轻点。”荧哀求道。
“不,可,以,哦,囚犯。”刻晴说着不管荧双手的挣扎,将手指狠狠地插入了荧的体内,荧发出了一声充满爱意的喘息,爱液汩汩地流出来,“果然是强奸犯,一会就湿了,还那么多水。”刻晴再猛的一插,让荧只能哀嚎一声,夹杂着快意一起释放出来,她口中含混不清地叫着刻晴的名字,以及“要,要”这样淫荡的话语,下身入决堤般泄了出来,淫秽的液体沾满了刻晴的手,散发出爱与性的味道。“淫妇,我的淫妇,我的荧。”刻晴叫着将手指抽出张嘴凑到荧的淫穴边,接住了那不停流淌的爱液,接着,享用了起来。
“刻晴……”
“唔唔唔……”(品尝爱液)
“刻晴,可不可以……”
“不可以,囚犯,不可以停,你是我的,我的荧,我的……”
“等等等下能不能先把我放开。”听到这话,刻晴停下了嘴边的活动,望向已经要被玩坏了的双眼无神的荧,嘴边的一些爱液与口水混杂起来滴在床铺上。“没问题,但是嘛。”刻晴迅速把荧的反绑解开,随后立马躺倒做出顺从的姿势,“上我,旅行者。”
“啊,姥子有点累。”
“我是你的管教,你的看守,我命令你上我”
“谨遵大人吩咐。”荧简单的活动了下手腕,便开始朝刻晴的小穴发起突击。经过刚刚的爱的大和谐,刻晴的小穴早就被可爱的液体给润湿,“我要开动了,刻晴大人。”荧金色的眼瞳转瞬间绽放出光芒。
“旅行者,你……啊~啊啊啊~”荧直接将两根手指插入刻晴的花园,肆意地玩弄着,对着自己从自慰学来的敏感点位置大举进攻,“啊~啊啊~不要,不,要,要❤”刻晴语无伦次地叫着奇奇怪怪的话语,紫色的眼睛流出了喜悦与欢快的泪水,嘴巴无力的张着,混杂着荧的爱液的口水不住的流下来。“刻晴大人,舒不舒服呀。”当荧的手指探幽入微的时候,她拿出了自己招牌式的贱笑。“囚犯荧很荣幸能为大人服务。”
荧的两根手指留驻在刻晴的花园中徜徉着流连着,另一只手沿着刻晴美妙的胴体向上探,向上抚摸,捋过刻晴柔软的肚腹,捏上刻晴柔美且富有弹性的酥胸,轻轻地捻住刻晴红润的乳头把玩着,刻晴不由得轻叫出声,却被荧的嘴给堵住了,嘴对嘴、唇对唇,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人的蜜汁共同流淌,两人的体液溶在了一起——就如同两人的心境一样……
月亮静静地看着她们,听着二人的轻语,听着那娇声连连,听着那充满甜蜜的哼唱……
渐渐地,二人的交媾停了下来,一时间,牢房好像突然间归于静寂,只有那蜜汁不断滴落的声音,刻晴扑到荧的怀里,红唇轻启,轻声细语地说道:“荧,你知道吗,凝光要求你戴着铁枷在璃月港游行,这样她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