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1004,出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将我从白日梦中唤醒。“快一点!”那个声音继续命令道。我赶紧让自己清醒过来,翻身下床。牢房内监视摄像头继续发出诡异的红光,虽然已经是夜晚,但牢房内仍灯火通明,这是监狱为防止囚犯趁晚上蠢蠢欲动的措施。只有墙上的挂钟告诉着我现在已经是凌晨了,我对被从被窝里拉出来这一事非常的不爽,但毕竟已经沦为阶下囚,自己的想法没有那么重要了。
作为一名囚犯,我理所当然的被剥夺了穿鞋袜的权利,白里透红的玉足上戴着一副沉重的脚镣,压在了洁白的脚踝上,下床时,脚镣重重地砸在地上,划破了空气中的寂静,有个狱友已经被管教的吼声和我脚镣的响声吵醒了,哀怨地看了我一眼,但是也没有说什么。我小心翼翼地将脚镣间的铁链提起,弓着背缓步走着,生怕吵醒熟睡的狱友,毕竟没有多久她们就又要开始一整天的强制劳动了,话说为什么管教会在这个时候把我叫醒呢?
冰冷的脚镣重重地将赤足压在坚硬的地面上,寒气由脚底直上心头,令我打了个寒颤,我抱着不安地心情跟随着管教走去,祈祷不要出什么事。
“囚犯宇佐见莲子”“到!”听到管教没有叫我的编号,而是直呼我的名字,我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样应该不是叫我出来受罚的了。
“根据上面新颁布的有关狱外服刑的规定,鉴于你在监狱内表现良好,且罪行较轻,经过你妻子的申请,你可以在家中服完剩下的刑期了,这是相关的规定,你看一下”说着将一份盖着公章的文件给我,我借着房间顶上昏暗仔细地看了看,只辨认出几个诸如“需一直佩戴镣铐,按时到派出所报到”的几个字样,剩下的看不太清,兴许是对此更详细的规定吧,不过既然可以出狱,能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当我准备把纸还给管教时,她并没有接过,而是让我把手背到背后。“不用给我,协议已经协调好了,让你确认一下罢了,现在老实点,我要给你上长途押运的拘束具。”
我同往常许多次那样,背靠管教跪在地上。她解下了我那副沉重的黑铁脚镣,换上了一副较为轻便的银白色脚铐。接着拿出一副手铐将我已背好的双手束住,然后在我的脖颈上戴上了一个项圈,最后用一条长链将拘束具连接起来并锁好。
“好了,站起来”我在管教的命令下吃力地从地上起身,镣铐在起身的过程中哗哗作响,刚离开的牢房里传来几句不耐烦的哼哼声,或许又有狱友被吵醒了吧。“那个,管教,请问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押我走啊,大家好像都被吵醒了”“总不能在白天劳改的时候带你走吧,那样大家都知道你可以在狱外服刑了,谁知道眼红的她们会做出什么,莲子小姐(她这会已经不叫我囚犯了,虽然我还是被束缚地死死的)我知道你的那件事我知道主观上你并没有过错,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还是忍耐一下,这次我和你老婆费尽心思才让你能在狱外服完剩下的刑期,你千万千万要按这个上面的规定做,不然可能会连累到你的老婆,我可不想再在这里看到你了。”“谢谢管教姐姐,这半年真是辛苦你了,等我服完刑,我一定……”“好啦好啦以后再说吧,脚铐你提着点,别吵到大家了”在管教姐姐的牵引下我走过了我来时的路,不堪回首的点点滴滴又在我的眼前浮现,“不过好歹能再次见到梅莉了”我想。
到了监狱门口,管教那出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箱子打开,里面全是锃亮的铁镣,“这是你妻子给你准备的,剩下的半年你在外面就戴着这个”随后将我的铐松了松,往上挪了一点,再从箱子里拿出一副筒形的银色脚镣,高约5CM,轻轻放到我的脚踝上锁好。我感觉比在牢里的那副要沉重一些,应该有六斤重吧,但或许是尺寸完美贴合我脚踝的缘故,并不很让人难受,甚至还有一点舒服,“要是牢里的那副也像这样就好了,至少劳改的时候不会老是干扰到我了”我想。管教在锁好脚镣后才为我解开脚铐,让我的脚踝没有一秒不在束缚中,接着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副手铐和项圈,说是手铐,如果忽略掉铐环间的铁链的话和一副精致的手镯也差不多了,“喏你看,链子是可以取下来的,这主要是为了方便你在外面的生活,但是铐环原则上和脚镣一样是不可以摘下的,不过你就当戴着一副好看的手镯嘛,也不是很碍事”说着把原来的手铐解下,温柔地将这副“铐镯”给我戴上。“接着是这个,表现你囚犯身份用的项圈,虽然有时候我觉得是多此一举,但毕竟是规定嘛”她在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将原来押送用的项圈摘下,换上了这个为我量身定做的“囚犯象征”了
“你的妻子应该到了”,说着押送我到监狱门口,厚重的铁门吱吱呀呀地打开,我似乎已经听到了监狱外森林间禽鸟的鸣叫,随着大门的打开,一缕狱外的清风扑面而来。我贪婪地呼吸着这象征自由的气息,镣铐随着清风发出哗啦啦地响声,好像风铃一样,我的心绪似乎回到了几年前的一个夏末,我和梅莉就静静地躺在宅邸的前院内,看着青空上白云的舞动,听着风铃沁人心脾的声音,感受不时拂过面颊的微风,直到夕阳西下,我和她互相依偎着,面对着一天中最后一缕日光,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当我再次醒来,星星已爬上苍穹……
“莲子!”熟悉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的思绪从过去回到现在,就发现梅莉朝我奔跑来,似乎与我被逮捕时见到她的最后一面相比憔悴了许多,金发已不再呈现日茫般的亮色,而是暗淡了下来,好像燃过的黄色火硝。
“梅莉,我……”话还没有说完,梅莉就已经紧紧地抱住了我,嘴唇翕动,好像轻吐着感谢的语句,“我们回家吧”
“那个,对不起,让你等我这么久”“我们是一对诶,怎么可能会抛下你,再说了,要不是我带着你在境界的裂缝里乱闯,你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不过现在虽然你的刑期没有服完,但好歹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们走吧”
说着,她将一条长铁链扣在了我的项圈上,这条铁链的一边是把手,便于牵引。“梅莉,这是干嘛”“啊,你没有看那个规定吗,你这样狱外服刑的犯人在室外行动时必须用铁链牵着或是锁在交通工具上,诶,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不过你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吧,嘿嘿嘿。好了好了,走吧我的小可爱。”在锁上我的那一刻,她眼中的歉意似乎没有刚见我时那么浓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渴望。我好像记起了这种渴望的来源,记得我们刚开始同居时,我很快就选好了床铺,但当我准备脱衣入浴时,就发现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双目微闭,嘴角轻绽,眼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似是期待,又似是宠溺,见我已经发现了她的异样她才抱歉地笑笑,转过身去哼着小曲来表示她的无辜——要是我没看洗澡时抓到在门缝处偷看的她我就真的信了。
没走多久,在她将我押上囚车前,突然停了下来,我在牵引下艰难地回头看了看,她的荷叶帽遮住了双目,头低垂,紧咬着嘴唇,好像想把薄唇咬透似的,右手紧紧地握着拴在我项圈上的链子。我能听见她轻微但短促的鼻息,那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渐渐变得混乱,像是把石头扔到水里那样久久不能平息。“梅莉,怎么了?”我关切地问到。
“来做爱吧。”
“啥?”
“来做爱”她忽然抬起头,紫色的眼眸中迸射出渴求的光芒。似乎是已经完成了激烈的思想斗争那样,她咧开嘴嘿嘿嘿地对着我傻笑,喘息也比刚才更大更剧烈了。
“等下你在说什么啊”“莲子啊,把我一个人抛下半年,你知道我没有你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吗,我只能用手啊!用手啊!没有你的参与的双头龙我还怎么用啊,每天晚上我拿出自慰棒的时候都会想到你娴熟的手法带来的绝顶体验,你不在的这半年我根本体会不到。不行,我现在就要把你做了。反正……你戴着镣铐不是很色吗嘿嘿嘿嘿嘿。”
“梅莉,我们还在监狱门口呢,看守都看得到……”“犯人不准顶嘴”她说着就将我粗暴地摁在地上,全然不顾我的嚎叫,接着将监狱配发的简陋的囚裙撕开——我记得她以前没那么大的力气的,或许是用手自慰练出来的?
然后她掀开她的紫色连衣裙露出完全没有遮盖的秘密花园——为了第一时间上我她连平时最爱的灯笼裤都没有穿,接着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调整位置,并不时发出淫秽的叫声来预热,明明根本还没有找到敏感点,我们的花蕊都还没有碰面呢,听着她那久违的叫声,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些个无忧无虑的晚上,每当我们为寻求刺激选择野战时,总是会到校后山的那片小树林里,在星天之下,披着夜色,在树丛的掩蔽之下找到一片平坦的土地,然后宽衣解带,让被衣物束缚的肌肤解脱,紧密地与青草接触,与露水相依。我与她就是在这样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进行深入的交流,直到炽热的液体流出,整个城市都陷入梦乡才告结束。但是我还没有像这样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被摁在地上强行交流的,即使对方是我心爱的梅莉。
“求你了,别……”“犯人没有资格拒绝,啊哈,找到了”她加重了语气,口中吐出令人羞耻的字句,接着将她的阴蒂靠近我的敏感点,并用双手支撑着进行勉力的摩擦。在这之后,早就沉寂许久的阴蒂完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肿胀地通红,似乎有什么液体要喷出来了“唔……额……轻点……啊……”“绝,绝对不行,我等了那么久,今天一定要……嗯哼”好像阀门被打开了一样,炽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散发着如释重负般的香味,大脑空空的,口水从嘴边不住地流出来,被桎梏着的双脚酥酥麻麻的,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沉浸在温柔的空气中了。我就在这样的世界里慢慢失去了知觉,沉沉地睡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发觉自己已经被锁在了囚车上,囚裙被小心地缝制好,下身淫秽的液体已经被擦拭干净。说是囚车,不如说就是梅莉那自己的小轿车加了点用于固定囚犯的铁环,此外的布置都是我早已熟悉的。
“诶,醒了吗,抱歉刚刚没有忍住,好像用力过猛了,晚上可以肉偿你哦~”正在开车的梅莉似乎听到了我苏醒的声音,带着抱歉的声音说道。“免了,免了,再这样下去就要坏掉了。”“哈?坏掉?只是普通的交尾你就受不了了?难不成你在里面还能和别的女孩子这样玩,导致体力不支的吗,你老实交代”“等等等等等一下,我只是太久没有爱爱了才那么无力你别乱说啊”“哼,真是要好好调教一下呢,今晚上你也别想好好睡觉了。”
“我……”好像一说到关于性爱的问题上,梅莉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平时对人端庄、淑女的形象早就被扔到九霄云外去了,留给我的只是个跟泰迪似的天天发情的黄毛少女。并且完全把刚刚的歉意收起来的啊。
“那个,梅莉,你刚刚不是说抱歉吗”“那……对不起嘛,我错了,下次会更加卖力的干你的”“完全没有一点歉意在里面啊!”“反正你现在由我监管,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啦,我的可爱小性奴~”“我怎么又变性奴了,我……”“犯人不许顶嘴,我今晚要好好惩罚你。”梅莉用一种奇怪的威严堵住了我的嘴巴,我只能静静地待着车上,等候未知的命运。“在牢里是廉价劳动力,在家里是泄欲工具,我造了什么孽啊我艹”
我感觉裙底凉飕飕地,好像完全没有遮蔽,刚刚发泄完的花园也与座位直接接触着。这时我才发现,当时她粗暴地撕开我的内裤后并没有给我更换。
“梅莉,我的内裤……”“哦,忘了说了,你看下我给你定做的那副脚镣,很合身对吧”“唔……是的”我在锁链所允许的范围内动了动双脚,脚镣完全不似在狱中的那副那样会和我的脚踝不断摩擦,常常磨出红印,在里面如果没有镣托来保护的话,恐怕脚踝很快就会被磨烂吧。而这副完全不一样,好像是一开始就长在我的脚上一样,柔和地紧贴着我的肌肤,只留下一点冰冰凉凉的触感,沁人心脾,不过应该没多久就会被我的体温捂热了 怪不得我走了半天一点感觉都没有——当然脚镣的重量还是能感受的到了啦。
“你看下,有给你提供换内裤所需的空隙吗”“唔……呃,好像没有诶”“那就对了,这半年,你别想穿内裤了。嘿嘿嘿嘿嘿……”“诶?这样岂不是”“是的,我随时都让莲子感受到人家激烈炽热的爱的,准备好了吗嘿嘿嘿”“呃我,我可不可以”“囚犯不准顶嘴。”梅莉不再理会我的发言,我只能将这份羞耻咽进肚子里去,真是的,不知道前路到底是什么样的,不会等到半年后被释放时我已经成为没有梅莉的妹汁就活不下去的淫荡女囚了吧,坏了。
不对啊?她以前性欲没有这么旺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