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审判官现在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惊喜、还是愉悦?也可能是深深的忌惮,亦或是满满的不信任,不信任的正是那一位如今正被手下们全力羁押住的看似年轻的女人。
他仍然记得不久之前,带着军队包围了罗德岛四人的他,仍然为这种容易发展成鱼死网破的格局而感到深深的担忧。
作为不久前还和深海猎人组交过手的他,自然很清楚那几位的战斗力,她们只要一出手就是以一敌百的水准,强行试图歼灭她们的行为只会费力不讨好,还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好在,当他作了个“只留下一人审问”的让步之后,那位罗德岛那一位名为“凯尔希”的医生站了出来,不仅识趣地收回了那个可怕的战争机器,还愿意屈尊成为伊比利亚的阶下囚,被他们带回阴暗的地牢里去审问。
这对于饱经风霜伤痕累累的伊比利亚而言,还真是个意外之喜。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位大审判官就完全放心了,哪怕如今的凯尔希被多重锁链缠身,哪怕他细心的手下们给医生来了一回从头到脚的坚固拘束,哪怕现在就算把剑抵在她脖子上,她也丝毫没有任何反抗死亡的办法……
她毕竟是凯尔希啊,是那个叱咤帝国多年、名声从几个世纪前就一直流传下来的不老神话,她所促成的罗德岛是泰拉大陆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庞大势力,而她自身所召唤出的源石怪物Mon3tr,更是足以在瞬息之间轻易撕裂几只军队的强大存在。罗德岛在她和博士的指挥之下,歼灭了一个又一个在他自己看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强大的对手,而这样的一位传奇人物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说实话,不慌是不可能的,他可不认为自己一个区区的伊比利亚审判官能和这样的一位大人物抗衡。
哪怕是如今凯尔希自己缴械投降,站着让自己把她给绑起来的情况下。
这属实有些诡异了。
心念至此,他不由得再一次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这位罗德岛的医生——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凯尔希的种族是菲林,头顶着的那对灵动的三角耳无疑证明了这一点。一头白得有些发灰的及肩短发悠然垂下,额头的刘海被切成了三块整整齐齐的领域,再往下则是一张冷淡到几乎看不出任何血色的冷艳面孔,一对幽绿色的摄魂美目搭配着那总是轻轻蹙起的眉头,以至于她无时无刻都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当然,审判官并不知道凯尔希的年龄到底有多大,只是单看她似乎怎么折腾都能纤细如初的完美身材,他便明白年龄也不是什么限制要素了。凯尔希自身凌人的气势应该说是与生俱来的,哪怕是罗德岛厚重的医疗干员制服,似乎都无法掩去医生那高到爆棚的存在感——换言之,她只要往地上一站,就算一句话也不说,光是站在哪儿就足以震慑住盐风城和教会的势力了。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已经是伊比利亚的阶下囚了,这一点毋庸置疑,她现在确确实实对自己丝毫没有威胁了。
“医生,你现在可没有后悔的机会了。”大审判官用鞭子抽打着自己的手心,悠悠地徘徊在凯尔希的四周,不时用鞭子的顶端拍了拍医生的脸,以示威慑。
然而凯尔希显然不吃他这一套,冷冷地开口道:“大审判官阁下,对于你而言,对于整个伊比利亚而言,只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才是重中之重吧?如果搞错了重点的话,那影响的可不仅仅只是你一个人,你理应清楚,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到底意味着什么,这么做到底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当然我可以为你们指引道路,审判官阁下,你得用合理的方式对待我的指引。”
大审判官沉默了,他自然无话可说。虽然隐隐约约知道凯尔希指的是什么,但她那种明明受制于人却依旧高高在上的语气着实令人火大。只是身为审判官,他只负责审判、而不负责审问,那是下层的拷问官该做的事情。将凯尔希羁押到地牢中,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当然也可以不用再考虑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哼,凯尔希这家伙,她怕不是不知道盐风城的地牢到底有多么肮脏,不知道那儿狱卒的手段到底有多么渗人。纵然是博学如她,有些只有当地人才知道的事情她也是毫无头绪的,这便是你的失算之处了,医生。
等着瞧吧。
……
教会的地板上有一处暗门,而这个暗门通向的则是盐风城地底的一处阴暗的地牢——那便是对凯尔希的拷问之所了。
作为对罗德岛的敬意和对凯尔希本人的敬畏,他们甚至寸步不离医生的左右。大审判官亲自在最前面打头阵,两位审判官的学生则是护在左翼和右翼守护着,至于士兵们则重重环绕着被羁押的凯尔希,推动着她不断向前走去。面对着如此阵仗,就连凯尔希自己也不得不由衷地感叹,自己在外人的眼中还真是个不得了的怪物啊。
此刻,大概是由于这儿的海风实在是有些烈了,以至于此刻的凯尔希样子实在有些狼狈——她一头银白的秀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本是一尘不染的脸颊上也沾了不少的污泥,嘴唇看上去也干涩了不少,虽说面上神情仍不失冷峻感,但却有些憔悴了。
而作为囚犯的待遇,她身上原本的医疗制服自然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布料单薄的麻制囚服,紧贴皮肤的时候会有一阵刺痒感。这件衣服上衣是无袖款式,上臂完全裸露在外,轻轻一抬胳膊就能看到光洁的腋窝;而下摆的部分短得有些过分,堪堪只能勉强遮住肚脐,再加上囚服并没有给她搭配裤子和鞋子的缘故,所以腰部以下的区域一览无余,包括她的那对玉腿和纯白的棉内裤,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能把美艳的风光尽收眼底;没有鞋袜,凯尔希只能光着一对赤足行走在大地上,时不时还被地上随处可见的碎石子刺上一下脚底,稍微放出点血来,在地牢阴暗的地面上留下一条涓涓的痕迹。
就像是在有意羞辱她一样。
不过,凯尔希本人倒是对这样的小痛苦甘之如饴,倒不如说经历了过去千百岁月的她基本上对于什么事情都很看得开了。疼痛加身、血流如注,对她而言可能是连皱皱眉都没有必要的小事罢了,毕竟她基本上见惯了大风大浪,心境早已被磨砺得宛如磐石般坚固,寻常的小伎俩可难不住这位经验丰富的战场医师。
大审判官到底还是仁慈的,他下令让队里的医生治疗凯尔希的脚伤——虽然这件事她自己来也行,不过想想这毕竟是伊比利亚人难得的关怀,她也就作罢了。
随后,她被几个带着面具的家伙粗暴地用铁链锁在了架子上,双手被高高地吊在了天花板上、双腿被用力地分开,脚踝被足枷牢牢地扣住、锁紧,即使被这么粗鲁地对待,她也依旧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然而当拷问官用手使劲地撬开了她的嘴,并将一枚系着皮带的红色小球塞入她的嘴里时,她这才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下意识地就想摇头反抗,但却还是晚了一步——那一位直接抓住了皮带的两端,毫不迟疑地用力将其往凯尔希的脑后拉紧、让皮带穿过方形铁扣,随后再手上一使劲、直弄得她脸颊上都有了深深的勒痕,之后再把铁柄插入孔中,再牢牢扣好,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微笑着慢慢走回到了凯尔希的正面。
凯尔希愣住了,饶是见多识广的她也完全看不出拷问官此举的意义何在——不是,他们难道不想要知道那些能揭开伊比利亚秘密的情报吗?既然如此又为何非得堵塞自己的言语?那些隐藏在心底的故事,光是讲出口简单讲讲就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但如果被堵住嘴的话可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呜……呜呜?呜!”
面对着对方如此不讲理的行为,凯尔希着实恼火了起来,她紧紧咬住被塞入的口球,舌头用力地向前顶着,但如今的凯尔希全身受缚,再加上她那罹患了矿石病的身体本就有些孱弱,就算她再怎么努力也依旧无法把口球往外顶出哪怕一寸——系得实在太紧了,或者说对方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她开口说话。渐渐地,医生的脸被憋得有些红润,口水也从小球的孔洞中涓涓流了下来,她那无谓的反抗在拷问官看来无疑是一副动人的画卷,值得他托着下巴欣赏许久。
“呜……”
少顷,在凯尔希挣扎了半天之后,她最终还是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在徒劳罢了。当然,她也或多或少猜出了拷问官的想法——戏耍自己、玩弄自己。这样的恶趣味令她本能地感到了反胃,她缓缓地抬起头来,微微眯起那一对恍若大猫一般的眼睛,从中凝出的冰冷的目光有些过于凌人了。
她望向了那位对她执行拷问职责的男人。
却只看到了一个高挑的个子,和一张带着乌鸦面具的诡异的脑袋,穿着一身油光发亮的黑衣巍然而立。他身上的气质有些阴沉,行走时仿佛举手投足间夹杂着阴风,就算是隔着面具也依然能感觉得到那份冷漠、森然,甚至还带着少许的……超凡脱俗?总之,凯尔希是一秒都不想再看到那张乌鸦脸,就算是她也会有感到反胃的东西,那张带着变态感觉的面具就是其中之一。
“久等了,凯尔希医生。”
他说着便缓缓地在那张案桌前坐下,双手合拢靠在桌上,轻轻地嗤笑了一声:“呵,失礼了,我还没介绍过自己呢——在下的名字是莫拉·玉亨维奇·浑斯坦格勒。我知道,这听上去不像是个本地人的名字,我原本也不过是个流浪到伊比利亚的外乡人罢了。所以,如果你愿意称呼我为‘莫拉’的话,那是我的荣幸。”
“不过——”莫拉说到这儿却突然拍案而起,语气不善,“我不想再听你那谜语一样的情报了,凯尔希医生。”
凯尔希闻言,惊讶得先是目光闪烁了一阵,随后眼睛下意识地眯起,从那对祖母绿的瞳孔流露出了既鄙夷又嫌弃的色彩。她多半已经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人了——废人、烂人,作为狱卒而言,就是把他半生颠沛流离的痛苦和怨念,以一种极端的方式强加在了囚犯的身上。而这种人,是什么话也说不进去的,他们只会疯狂地蹂躏、亵渎着所能接触到的一切美好的事物,他们的思维是被欲望所支配的……毫无意义可言。
啧,失算了啊,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折在一个身份低微的狱卒手中……
“我对伊比利亚的未来不感兴趣,我唯一感兴趣的只有医生你一个人。”他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所以我一开始就没打算问你情报,我一开始的打算就是……”
“狠狠地蹂躏你的身体、无情地践踏你的尊严,让你明白你那积累了千年的智慧在我这儿根本不值一提,让你在无尽的痛苦中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最后……成为仅供我一人摆弄的玩偶。”
他就这样把自己卑劣的想法堂而皇之地讲了出来,声音阴冷、语气沉郁,然而那段饱含了个人情感的独白过后,凯尔希却依然无动于衷,甚至连眉头都懒得皱、眼皮子都懒得抬,就这样垂着眼静静地看着、看着,直接人为地创造出了这令人感到绝望的死寂气氛。
莫拉歪了歪脑袋,沉默不语,一时间似乎有一道阴云在他戴了面具的脸上凝聚。
“您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无所畏惧……”
他站起了身,几步便离开了案桌,缓缓地走到束缚着凯尔希的处刑架前找了张椅子坐下。
“当然,不必担心供词的事,到时候大审判官大人问起来,我就会说……”他说到这儿,语气再度变得阴冷,“这个该死的女人死也不招,她不过只是想让我们用更热烈的手段‘欢迎’她罢了。”
“你要做好准备,做好迎接审判官大人愤怒的准备啊。”
这些,便是你想说的话吗?
露骨的欲望,无聊的执念,还有与之相匹配的糟糕的烂人,不过……也罢,就算亲自领略一下他的手段也无妨,至少也要看看这个内心深处装满了黑暗的家伙有没有让自己正视他的本钱。
……
莫拉走到了凯尔希的面前,玩味地停下来小小地欣赏了一下,目光上下扫视,掠过她那一头灰白的秀发,无视了那对没流露什么感情的双瞳,随后紧盯住了那被口球塞住的小嘴和两边被皮带勒出了痕迹的脸颊,尽管对方似乎并没有被羞辱的想法,但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地将这一点表现了出来——泛红的脸颊、因为呼吸受阻而急促的喘息,再配上不时从细颈上渗出的香汗,总体上而言而是非常诱人的。就是那毫无光彩的眼睛有些破坏气氛,这死鱼般没有生气的眼神肯定不是他想要的,至少也应该是那种……欲拒还迎的,欲罢不能的,或者说是想要却始终无法触及的……卑微、可怜、无助,只有这样的表情,对于此刻的拷问官来说才是最美妙的。
正如莫拉自己所说的那样,他现在的目的本就不是从凯尔希口中套出什么情报。不是有那样的一句话吗——最高明的拷问官,就算是站在那儿也能让犯人自己招供。但倘若犯人轻易就把情报都吐出来了,那拷问官又该从哪儿去找新的乐子呢?
不仅仅是莫拉不想看到这一幕,普天之下所有的有自己追求的审讯者,他们都是更愿意看着犯人们一边痛苦地呻吟、一边逞强着死活不肯服软,那会让变得审讯的过程变得美好而漫长,会让审讯的结果更令人兴奋。
现在的莫拉就在贯彻着这一条审讯者的道路。
他想要征服眼前的这个女人。
“人的身上总会有那么一个两个的弱点,自然也包括你,医生。”
说着话,莫拉一个箭步便走到了处刑台的左侧,伸手轻轻抓了一把医生柔软的脸蛋,却被后者嫌弃地一下子甩开。他顿觉无趣,一时也懒得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挽回面子,而是伸出指尖隔着手套套着利爪的食指,轻轻地在凯尔希裸露的腋肉上刮了一下。
“嗯……”
闷哼一声,凯尔希身体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尽管这种微小的幅度被处刑架整个吸收看不出区别来,但这种可爱的反应却依然被莫拉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索性就得寸进尺,直接两只手便抓着医生的两腋肆意地抓痒,手指灵活得仿佛两只晃动着鳌的螃蟹,在短时间内便让凯尔希身体起了反应,不自觉地想要收回胳膊夹紧腋下——但很可惜,两边的架子仍忠实地履行着它禁锢双手的职责,纵然凯尔希平日在罗德岛内总是有手持握力计的练习,但她锻炼出来的力量在冰冷的刑具面前还是不值一提的。
只能白白地让莫拉在她的腋下挠个爽罢了。
“呜……嗯嗯……唔……”
凯尔希感觉自己的身体安静不下来了,全身上下的每一根毛发都在随之颤动,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沉浸了那么就的内心到底是如何躁动起来的……腋下的痒感时轻时重、时快时慢,但是挠动了之后却格外丝滑;指尖在皮肤敏感的部位来回游荡,每被抓一次就像是心被抓住了一样……不妙……
“其实,我感觉有点厌倦了。”
这么说着,莫拉饶有趣味地看着凯尔希,抓挠的同时还不忘一把捏住医生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那带着些许愤怒又有些痛苦的眼神,气息随着他挑逗的动作已经开始紊乱了,但凯尔希显然不想就这样轻易屈服,她还在硬挺着、挣扎着,只是那纹丝不动的刑具还是打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心态产生了一点变化,凯尔希自己也很清楚,这样的拷问……不,是折磨方式——俨然对自己非常受用啊……
呜……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怕痒……可恶……
她显然不知道,这位名为莫拉的拷问官早在数年前就是以擅长调教少女而闻名伊比利亚的,哪怕凯尔希的年龄与“少女”这两个字相差甚远,也依然抵抗不住莫拉的手段。而在亲自拷问凯尔希之前,他的手已经不知道碰过多少少女的禁区了,可以说凯尔希能被分配到这位专门培养出来针对女性的拷问官,正好说明了伊比利亚的高层对她到底有多么重视,尽管……这种重视对于如今的凯尔希而言,不亚于任何她曾在脑海中想象过的酷刑。
凯尔希曾有一个人生信条——“只要能够完成目标,只要最后的结果不是死亡,那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但在今天,她却开始对自己的信条产生怀疑了,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她本以为自己能熬过一切的刑罚——鞭打、穿刺、灼烧、撕裂……她并不介意让自己那满是源石结晶的身体多放掉一点血,倒不如说对手要是手段太过温柔,反而会让她无聊到直打哈欠。但她根本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今有这样一种刑罚,能够在不伤害肉体的情况下给予受刑者莫大的痛苦。这种痛苦的感觉直抵心间,就算她用尽浑身解数都摆脱不掉,就像是一种令人上瘾的化学毒药一样,感受着感受着,便再也忘不掉那种感觉了。
在那一瞬间,名为“笑”的情绪难得地挤进了她的脑海——笑?为什么要笑?有什么好笑的?她不清楚,只是内心深处有股莫名的恐惧,这份恐惧正是来源于这个不可思议的笑……
显而易见,凯尔希如今努力憋笑的表现并不能让莫拉感到满意,他也没说话,只是轻轻在凯尔希软软的腋肉上捏了一把,再摸了摸她暴露在外遮掩不住的侧胸,这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她的身体,走到了束缚着着凯尔希的处刑台的正前方,即医生被分开的两腿的中间,那儿还有一块纯洁无暇的领域——凯尔希的纯白棉内裤。
听着凯尔希若有若无的粗重喘息声,莫拉饶有兴趣地凑上前仔细看了看,再用那乌鸦面具的尖端装模作样地嗅了嗅,再用喙啄了一下微微湿润的布料表面中凹陷下去的一部分,很快便让这位罗德岛大名鼎鼎的医生起了反应。当然,如果是平时状态的凯尔希倒也不惧,但如今的她却被莫拉开发了一遍感官,就连身体那些原本不太敏感的地方都变得有些痒痒的,仿佛只要被触碰一下都会让严阵以待的心理防线全面溃败……就像是皮肤上罹患了湿疹的疾病一般,让人抓挠也不是不抓挠也不是,更何况如今她又什么也做不了……
“呜、呜啊——?!”
又是下体的敏感部位被猛戳了一下,这一次的凯尔希情不自禁地从咽喉中冒出了一点娇俏的声音,然而本应该化为媚叫这一声却被口球忠实地堵在了口腔里,最终出声的却只是一声沉闷的悲鸣。突如其来的一下,令她就像触电了似的浑身猛地一弹,因忍受折磨而疲惫不堪的双眼猛然瞪大,从眼角荡出了一闪而逝的惊慌。
好不容易再次冷静下来,她一边喘着气一边感受着胸前的起伏。再度抬起头时,那对美目中毫无波动的冷静感已然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恼火和淡淡的惧怕——是的,传说中不可一世的凯尔希医生也会感觉到惧怕,看样子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你也会发出这样可爱的声音啊,医生。”
莫拉直起身子,伸手掌心轻轻托住了凯尔希的脸庞,就算是隔着手套也感觉到了那份滚烫的温度。再看着她脸上那既是嫌弃又是无奈的神情,他一时间心情别提有多好了,甚至都愉悦地哼起了小曲,俨然已经提前庆祝起了自己的胜利——但他还是感到不满意,因为他并没有把凯尔希逼到极限,她的极限也不可能只是如此。
“无趣,实在是太无趣了,就不能再给我点诱人点的反应吗?你就不能……就不能像一个正在接受采撷的普通女人那样,表现得再羞怯一点吗?明明是一张不错的脸,却偏偏露出那样难看的脸色,真是……”
他凶狠地一把拧住凯尔希的下巴,不顾她疼到皱眉的心情强行将那张脸拉了过来,说出来的话语也阴冷无比:“都是因为医生你显然并不想好好地配合我,就连挣扎的力度都小得让人唏嘘。拜托,难道说就这样你就不行了?就这水平也能统领罗德岛?别开玩笑了!”
猛地一把松手,任凭凯尔希的身体和背后的刑具猛然一撞,后脑勺也是被弄得嗡嗡响,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恍惚之间,她只觉得眼前的光被一点一点地遮住了,一个庞大无比的影子正在将自己笼罩……莫拉……他又要对自己动手了……又是这样……
莫拉让指尖攀上了凯尔希柔软的腰肢,动作轻柔但是毫不留情,一出手就直接在她优美的腰线上戳了戳,再用虎口掐住那纤细的腰肢,四根手指如爬虫般在平坦的侧腹上骚动。不用说,这一阵袭击自然把凯尔希本人弄得冷汗直流,“呜呜”的模糊不清的声音接连不断地从那被闭死的嘴里挤出。
即便被玩弄成了这样,莫拉还是对此不依不挠:“还是说,腋下其实还不是你最怕痒的地方?我看腰也不是嘛。这样的话,那我便要好好试一试了,你怕痒的地方难道是……”
“这里?”
他轻戳了一下凯尔希的侧颈,直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这里?”
他又自下半身出手,五指突然地在大腿内侧抓了一下,于是便见识了凯尔希大腿肌肉的收缩结果晃动得刑具发出“吱吱”响声的一幕,几滴新鲜的热汗从大腿皮肤紧实的表面渗了出来。
“还是……这里?”
最后,他将目光锁定在了那一对玉足之上,结果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他便再也无法挪去目光了,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伸手将其中的一只尤物捧起,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只足细看。
莫拉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美足评论家,但是他此刻还是忍不住要对此评价一番,眼前的这对玉足无论是形状、色泽还是气味,都远超之前所见过的一切货色。
除了伊比利亚的少女囚犯之外,上层也会时不时地送来一些捕获的“外乡人”,他所玩弄过的玉足有大有小、有胖有瘦,有粗糙有精致、有恶臭有芬芳。确实有些少女会因为战乱加营养不足的缘故养出一对又干瘦又弱不禁风的脚,不过也有不少即便是如此也被他当作绝色的存在,但它们在凯尔希面前却根本不值一提。
凯尔希的脚不像贵族少女的脚,娇柔、贵气又软得好似一团棉絮,这样的弱气才不是凯尔希本人的风格。仔细一看,她的脚亦有少女的风味,像是纤白如玉的肤质与精致的形体,但却有些许老成可靠的成分修饰在外,像是这股乍看一眼就能提现出的大气与从容的感觉,到底还是行走过废土之上、对于大地有着莫名亲近感的高傲之足。再一看,足底白皙、中心凹陷的部分构成一个弧度完美的足弓,十根修长的脚趾傲然地挺立着,她的这对玉足生长得恰到好处,在遇到莫拉毫不留情的注视时也没有焦躁不安地乱动,就这样静静地立在原地岿然不动,就像是临危不惧的凯尔希本人。
换言之,肆意地欺负这对尤物,其实就是在欺负那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医生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伸出手指在那光洁的足底上轻轻一划,一瞬间来源于脚底的悸动令医生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身体、颤抖着灵魂,那阵先前从未感受过的刺激威力大到令人咋舌,令她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土崩瓦解。当这股奇痒如雷霆般灌入脑中,凯尔希的双眼以不可思议的幅度瞪大了,随后像是被重击了似的猛地抬起头来,张着口想要说些什么话出来——但一如既往的,再一次被口球堵死在了口中。
“呜……呜……”
她说不出话来,言语被无情地剥夺了,“呜呜”地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宠物,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可以商量的事情,就算她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也没办法发出一句求饶了。
大概她还从未想过自己的弱点居然是足底吧,那伴随自己忠实地踏过数万里地面的双足竟背叛了自己,它们被迫朝着外人暴露出敏感怕痒的脚底,眼睁睁地让那个男人玩弄脚趾缝的空隙、脚掌心的嫩肉、足心的凹陷处……
明明自己是有好好珍惜、爱护过的,对于自己身体几乎完全不在意的凯尔希却唯独特别照料了双脚,这意味着什么?她确实是真心地希望自己能脚踏实地去拯救整个泰拉大陆的生灵,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挠几下就痒得头脑都在颤抖……太糟了,实在是太糟了啊。
“果然是这里,你的弱点。”莫拉轻轻地用指尖在脚掌肉上画着圈圈,看着那对尤物慌忙挣扎的模样微微一笑,“真是一对堪称艺术品的精美玉足,我想任何一个人看到之后都会按捺不住想要把玩的心思的。嗯?看你这表情,是想要求饶了?你还是好好做你的美梦吧,亲爱的医生。”
言罢,不再理会凯尔希“呜呜”的挣扎声,就在她惊恐交加的眼神中,莫拉微笑着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铁丝,小心翼翼但又毫不客气地把凯尔希瘦长的脚趾头一根一根紧缠在足枷上,用力将她的每根脚趾都往后扳去,强迫着凯尔希将脚底的嫩肉暴露出来。而在脚底被扳直之后,光滑细腻的皮肤也得到了拉伸,从而变得更细、更薄,再微小的刺激透过那层薄薄的皮肤都能轻易地穿透到大脑深处,从而给这位医生带来极致的体验。
面对着此情此景,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算想说出口也多半是那种意义不明的声音吧。在不知不觉间,自己的口水已经透过口球的孔洞一条条在胸前拉丝成串,一度将胸襟染湿、令囚服单薄的布料呈现出自己内衣的形状,她胸前的凸点甚至因为兴奋都已经把窄小的胸衣顶起来了,侧胸更是轻易就被挤出胸衣之外,留下大半雪白的肌肤引人遐想。与此同时,她额头上也是汗涔涔的,无疑是慌了,她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迎来怎样的命运……
但是,说不出来——就算是恐惧,也是完全堵在喉咙里的样子……战战兢兢地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凯尔希那瞪大了的眼睛中飘荡着漆黑的一团,她现在好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
莫拉并没有给凯尔希思考的机会,倒不如说他现在也懒得思考了,毕竟绞尽脑汁地去思考如何让这一位快活起来的方式,又如何比得上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凭借着自己邪淫的欲望而让这一位爽上天去呢?
于是,莫拉把整张脸给凑了上去,先是揭开了面具的一角,随后轻轻闭上了双眼、伸出了舌头,在那绷紧了的滑嫩无比的脚底上肆意地舔舐了起来。先是纤细的左脚、再是稍微有点肉感的右脚,从舌尖一直到舌根、从脚后跟一直舔到脚趾,他仿佛一下子从伊比利亚的体面人化作了深海的长舌鱼,软软的舌头带着口水将整个脚面完全湿润,轻轻玩弄着足心,时不时也会含住脚趾,在这些动弹不得的小可爱们之间来回穿梭。像是脚趾缝这种隐私的地方平时原本就很难得到主人的关照,期间的肌肤也是细腻敏感的,又如何遭得住莫拉无情的舔舐呢?很快他便感受到了那洁白脚面上传来的震颤,再伴随着一阵带着几分绝望的“呜呜”声,莫拉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因忍受不住这阵奇痒而直翻白眼的凯尔希的脸,一时间心情别提有多舒畅了。
这还不算完,莫拉到底是个经验丰富的刑讯官,他又岂会忘掉自己那两只无所事事的双手呢?于是轻轻勾起了手指,莫拉在指尖上弹出了五根利爪,沿着凯尔希纤细的小腿肚一路向上,摸到大腿内侧的时候手就不够长了,他有些不快地收回了手,转而却在凯尔希迷离痛苦的眼神中,直接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一根粉色的按摩棒——这下距离可算是够了。
当着凯尔希的面,他点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随后坚定地、毫不迟疑地手臂向前一推,直接死死地隔着一条内裤按在了那片桃源的入口之上——在那一瞬间,“嗡嗡”的震动一下子将这位菲林医生由内而外地颠覆了,她就这样死瞪着美目低下了头,颤抖着看了眼那在自己耻部震动的那根大棒,突如其来的那股从未有过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全身上下的感官,然后……
“呜……呜……啊……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呜啊!”
狂野地甩头、拼命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一头银色的秀发被染湿了大半,刘海一片片地贴在额头……挣扎着、反抗着、绝望着,她仿佛此生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体内的躁动感无时无刻地燃烧着自己的意识,无时无刻地逼迫着自己……要么做出妥协,要么反抗……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她就像一只被捕获在笼子里只能绝望地四处撞击的猛虎一样,锋利的爪牙被铁笼子磨钝磨平,简直就像她现在渐渐沉沦下去的身心,正在朝着深渊的最底层悠悠坠去……
不知不觉间,纯白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高潮之后的液体丝丝垂挂在刑具的边沿,这位菲林医生的双眼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仿佛就像一具断了线的木偶一般毫无生气。毫无疑问,凯尔希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一时心血来潮换上的富有“清纯感”的胖次会将她的狼狈展现得这么明显,纯白的表面和湿润的颜色混在一起,远比任何一种色差要来得更有震撼力。
而且,她还在笑着啊,还在绝望着又哭又笑……
“呜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嗯……呜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要啊……放过我……求求……求求你……”
似乎是因为挣扎得过于剧烈了,也可能是因为嵌在凯尔希口中的口球固定得并不牢,那玩意儿竟然滑落了,意外地重新解放了凯尔希的语言能力。果不其然,凯尔希一能够重新说话,那阵阵撕裂出了绝望感的笑声便在狭小的屋子内回响了起来。也正是此刻,莫拉有史以来第一次听到了凯尔希的笑声——那是压抑了过久之后突然爆发、光是听上一阵就让人不忍去听的撕心裂肺的声音,恐怕就算是悲伤的寡妇也不会表现得如此绝望吧。倒不如说,这更像是一首没了节奏的胡乱唱出的挽歌,能不能令逝者安息还不清楚,总之医生本人恨不得当场就死过去。
因为只有死人才不用忍受生者的折磨。
“竟如此的,美妙。”
聆听着耳边对他而言无比动听的笑声,莫拉情不自禁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也离开了那早被舔舐到光泽饱满的玉足底。上看一眼凯尔希的状态,此刻的医生又能有什么好的模样可言呢?面若死灰、双眼无神,湿润的头发一把一把朝地面淋漓着香汗,柔弱的身体软软地瘫在了刑架上,手腕、脚踝处都被勒出了深深的血痕——罗德岛的干员们纵然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想象到昔日那位有着家长气质的罗德岛首席医师会有落魄如此的一天吧。
“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
面对着这样一号可怕的人物,凯尔希的内心已经完全崩溃了,哪怕如今的她对于先前的记忆有着不少的朦胧,但自己高潮的次数却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伊比利亚,这真的是自己曾经记忆中的模样吗?他们……到底是怎么请到这一号人物的?凯尔希想不明白,她也没有力气再去思考了……如果再被他这样折磨下去的话,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活着回到罗德岛那里……不行……不可以……
莫拉冷冷地注视了凯尔希一眼,饶有兴味地抱着手,面具下的面孔似乎微笑了一下,再轻轻摸了摸那对毛茸茸的耳朵,又逼得这位菲林医生浑身一颤:“绝望了?求饶了?你还记得你在大审判官面前是怎么说的了吗?还是说,这才是你堕落的本性?”
“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小声一点,不要用你那猞猁一般尖锐的叫声,去打扰此刻这场还不够尽兴的处刑。”
言罢,他毫不犹豫地一手掐住凯尔希的脸颊,另一手再抓起口球强迫着塞回了她的口中,随后熟练地在脑后打结系上。这枚已经被湿润了许久的小球依旧将凯尔希的嘴巴塞得满满的,皮带依旧紧紧勒着通红的脸颊,于是又一次被封闭了言语,这一次的凯尔希已经有些麻木了,她被动地接受了莫拉对她的“馈赠”,无力地咬着口中的球,瞳孔的颜色渐渐淡了下去。
真不知道,这一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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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结束,接下来就是一个小小的请求。
首先这是我的爱发电主页:https://afdian.net/@Moyuhun ,目前我是主要在fanbox上更新新的小说(快了快了),不过我还没在上面留下很多作品,总之以后我会努力准备新的东西来满足大家的。
这一次是众筹,是对一个新游戏的众筹,主题是BDSM和监禁调教,以此作为要素的一个另类的查尔斯大陆(放心,无论是tk还是百合都会有,但制作组暂时没有做R18的打算,希望大家理解),在这里你可以见到许多在墨玉同学文中出现的老朋友——妄小姐、诞先生,吸血鬼艾米尔,琉月与芮尔,当然也包括接下来要写的天使调教……总之,我会尽可能在游戏中加入一些新东西,尽可能让大家感到满足。
不过,我们的主创还是个高中生,他的存款根本没办法让他找到合适的画师去画人设和CG图。因此,我们需要大伙的支援,如果有画手愿意加入我们那自然再好不过(可以与我私信联系),当然也可以通过爱发电来支持我们,所有发电的收入都是请画师的费用,不会有一分钱私用,这个大家可以放心。至于发电的价格,只是最低的5元/月罢了。我们会向发电的各位提供试玩版和测试游戏的机会,并在游戏做成之后免费分享给所有在游戏制作期间支援我们的朋友,我说到做到。
这既是一个梦的开始,也是一个梦的延续。各位,请助我一臂之力吧,为一个尚在雏形中的美好事物注入生命,请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把这个梦带回给大家的。
以此向我的所有读者们,致以最真诚的谢意。
感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