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那事——谨以此篇纪念那个逝去的女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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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女友离开了,这段时间心情很是不好。于是,写下此文,算对自己做个交代。


  此篇不是文学作品,是我的亲身经历。不过,诸位愿意当文学作品去看,我也无所谓。


  之所以发在了这里,是因为很多朋友发来短信催更,我想做个解释。版主要是觉得不适应本版要求,随便挪好
了。


  就在上个月,北京接连下了两场大雪,铺天盖地的。我记得那几天还很兴奋的,望着白茫茫的一片,还欣喜若
狂的约上几个好友守着火锅喝上了几杯。


  大雪过后,冷得渗人,正好手头工作不多,便托病耗在家里猫冬。那天闲来无事,便想起了她,突然发现似乎
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隐隐得便有些不安。


  其实,我很少主动打电话给她,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我无法确定她是否方便接听。一般是她打来给我,双方
约个时间,或者某个餐厅,或者直接到某个酒店。


  曾经,她联系我很频繁,那些日子她老公不在国内,几乎隔上两天她便会约我。后来,间隔的慢慢长了,因为
她的那个丈夫已经固定的在国内的公司上班,这让她再没有充足的时间,但一星期总会联系我一次,即使不见面也
会互相问候一下。这个习惯,一直保存到现在。


  可是,那天我感觉到不安,是因为,我几乎有半个月没有得到她的任何消息了,这很奇怪。但道理来说,以我
们现在的感情或者基于她对我的了解,即使她厌倦了这种掩掩藏藏的接触,也完全会找个理由说明一下,或者,根
本不需要理由,只是对我说,我们分开吧,我一样会轻松地放手。总不会就这么突然的掉头而去,这不是她的性格。


  于是,壮了壮胆子,我拨了她的手机。


  第一次响了若干声,没人接听。隔了一会,我重又打进去,还是没人接听。


  我想,她应该是不方便吧,虽然有些气馁,但好歹手机没关,应该没什么事情。于是心里坦然了一下,打算着
明天再打,或者,她看到会回过来。


  正想着,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正是她。


  高兴地摁了接听,还故作俏皮地说了声:「Hello!」正打算叫上一声「宝贝儿」,那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却让我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那是个陌生的男人,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声音很低沉。


  当时我的感觉就是:「坏了,莫非东窗事发了?」我猜,这一定是她那个英国老公。


  果不其然,正当我脑子飞快的想着托词的时候,那边主动报了家门,说是她的老公,问我:「是xx的朋友么?」
我有心想说打错电话来着,但当时脱口而出的竟承认了。下意识的,我想了解一下状况,如果真的被他发现了,我
觉得我不应该退缩,起码,不能都让她一人承担。


  但他接下来的话,更让我吃惊,直接将我打进了地狱。


  他说:「她走了。」我傻呵呵的还在问:「她去哪了?」他说:「她去了天堂。」他的话给我的第一反应是在
开玩笑,心说,老外还真是幽默,不是很熟也敢开玩笑。我记得我当时还打趣的说,去了天堂她也应该给朋友电话
啊。


  他似乎听出了我的调侃,又重申了一遍,很郑重其事的说:「她走了!她离世了!」我终于反应了过来,张着
口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久,我问:「真的?」他说:「真的!前些日子出了车祸,那天下了大雪,她的车在郊区翻
进了山沟。」我还是不敢相信,活生生的人怎么就说没就没了?我颤抖着追问,他仔细的说了缘由。


  他说,她的妹妹来了北京,她们一起出去玩,遇到雪的那天本来应该不回来的,但估计是觉得雪天开车很是浪
漫,便义无反顾的上路了,结果因为路滑能见度不好等原因出了事,一车四人无一生还。


  她的妹妹我见过照片,一个还算不错的阳光女孩,可惜了。


  放下电话,我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过了好久。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是觉得冷,渗入骨髓的冷。


  好几天过去了,我扔浑浑噩噩的,我还是不信,她怎么就这么没了!


  就算现在,距离我知道噩耗已经过去将近10天了,我还是不信。我觉得,那或许是个恶毒的玩笑?我真的希
望是个玩笑,即使这个玩笑让我很痛。


  认识她很老套,还是在网上。


  曾经有一段时间,开了间服装店,卖一些外贸的服装。因为工作的缘故,认识了一些做外贸工厂的朋友,见他
们那里有很多尾单的衣服,款式做工都很不错的,便拿过来卖卖看。卖的还不错,或多或少的赚了一些钱。她就是
那段时间认识的。


  那些日子常常去易趣批发,不知是谁介绍了我,她便找了过来。在MSN上加我的时候,我以为还是那些进货
的,但聊了几句她说希望我帮忙。


  她说她刚刚回国,想在北京开个店,卖一些国外的家居用品,她还给我看了一些图片,都是一些很新颖的设计
感很强的东东,很潮流的感觉。她问我这些在北京做可以么?因为不是很懂,我也不敢乱说,但凭直觉我认为应该
不错,因为我很喜欢。于是,很不负责任的鼓励了她几句。


  过了几天,她又来找我。说她决定开店了,但是因为对北京的不熟悉,她问我,可不可以帮她参谋一下。我说,
当然可以。


  就这样,我们约了个时间,她说,希望我可以陪她先到处转转,看看哪里适合。


  当时我还挺奇怪:「这个人简单得很,也不了解我就张口说要帮忙,竟然还要见面。她就不怕我是个坏蛋?不
过,我还是答应了。」见面的那天风和日丽,我们约在了一个熙熙攘攘的闹市。


  她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我还在左顾右盼的张望,眼睛盯着走过我身边的每一个姑娘,希望当中最漂亮的那个
冷不丁地跳过来,说我就是谁谁谁,挺戏剧性的那样儿。当时我就是觉得她的年龄应该不大,心无城府的样子,因
为说话的声音很嫩,听起来像个年轻的女孩。


  但收起电话后,看到就站在我身后的她,说实话,有些稍稍的失望。


  年龄看起来不是很老,但绝对和女孩靠不上边儿。以我的经验,应该过了三十。打扮谈不上时尚,中规中矩的
一身很休闲的衣服,好在表情恬静淡然,使她看上去显得有些不同的气质,一看就是在国外待过的那种人。


  长得不算漂亮,只能说还可以,结合了自身的气质便出落得和芸芸众生有了些微的区别。还有,这女人皮肤很
白很细,骨架小小的,我断定,一定不是北方人。对了,长得很像常常在锵锵三人行做嘉宾的那个郑沛芳,不过眼
睛比那女人小一点。


  其实,和那些同龄的女人比起来,她应该算中上,保养得也很好。之所以我有些失望,我估计还是先入为主了。
一直的觉得是个小女孩,冷不丁出现了个熟女,落差太大。


  那天,我开车带她走了好多地方,中午她请我吃了饭,一来二去,聊成了朋友。


  果然,她自幼生活在江浙一带,大学毕业便去了国外留学,认识了她现在的老公,一个年长她十几岁的英国人。
因为老公的工作原因,他们双双到了北京。


  也许不想过百无聊赖的生活,她突发奇想的要开个店,不为赚钱,就是为了打发日子。


  我那天开玩笑的说,打发日子有很多种方法,为什么想到要开店?在北京,这么打发日子成本会很高。她很是
无所谓,淡淡的说不想这么无所事事的被人供养。


  当然,既然成为了朋友,我还是劝她先不着急开店,提议说,不如先做个网店,没什么成本还可以有事情做,
一举两得。


  她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答应再好好的想想。


  那天分手后,好长时间都没有任何联系。慢慢的我几乎把她忘了,有时候偶尔想起来,也只是把这个女人当过
了一个过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没泛起一丝的波澜。


  大概过了有半年,有一天,突然接到了她的电话。


  声音还是那么嫩,懒懒的。我就是觉得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是谁。她还让我猜,那天正好很忙,猜了几个都
没对,于是变得有些不耐烦。她在那边呵呵的笑,一笑,我猛地想起了她。她的笑很特别,仅仅是「呵呵」两下,
然后突然就刹车了,让人觉得似乎总是差那么一点儿,上不来下不去的。好听一点,叫意犹未尽,说得不好听一些,
其实挺急人。那感觉不好形容。


  总之,那天我终于地说出了她的名字,她很满意,说我还没忘了她。然后,我们浅尝即止地聊了几句,要挂线
的时候,她说:「出来坐坐吧。」我说:「OK。」这一次,约在了后海,一个静悄悄的酒吧。


  她说她喜欢后海这里的感觉,尤其在冬日的下午,暖暖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打在厚厚软软的沙发上,周
围静悄悄的,古老沧桑的屋子静谧和谐,让人没来由得深陷其中。说这话的时候,她一脸的沉醉,特小资。


  我倒没这么阳春白雪,唯一觉得比三里屯好的地方,就是这里真的不是那么乱,可以沉下心来好好的聊天。


  刚刚见到她的时候有些拘谨,当初萍水相逢后建立的一点点熟识被这大半年的时间消磨殆尽。她还好,仍像个
多年未见的老友般热情从容。我被她这样的情绪所感染,慢慢的也轻松了下来。


  那天聊得很愉快,两个人争着抢着说自己的事情,从学生时代到婚后生活,她说她不再想开店了,当初一时的
头脑发热,现在想想却很幼稚。她还说,她也很感激当初的那个拍脑门想法,起码,让她认识了我。她说我不是那
种帅帅的男人,但是,相处起来,让她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客气,但当时我听了还真挺受用。


  那天她的打扮和举止多了些风情,不再是随心所欲的那种平淡,有了些小小的修饰,这让她看起来多了份味道。
有时候举手投足中一个小小的动作和神情,竟让我有些怦然心动。我那时还没想着要和她发展成不正常的男女关系,
但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做朋友,也实在是一件乐事。


  唯一不适的是她让我隐隐得有些自卑。这个女人竟有充足的学识,五花八门无所不知,谈吐间隔三差五的就说
上几个让我觉得高深莫测的词汇。每每这时,我总是做出一副倾听的样子,恰如其分的点头,好像很理解。


  这一次聊到了很晚,分手的时候仍然没有送她回家。她开车来的,一辆红红的POLO,她说是刚刚买的。看
来,要在北京常住了。


  她在北京没什么朋友,以后的日子里,每每无聊的时候就会打个电话给我,不咸不淡的聊上几句,或者约个地
方吃个饭。有一次,她特意叮嘱我不要开车,她说她想喝酒。那天我才知道她的酒量,我这样的,能干掉我三个。
看来,扛洋枪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喝酒都是国际水准。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大半年,我们如君子之交,淡淡的你来我往。直到05年的那个春天。


  那个春天依旧是瞬间即逝,几乎没有过度便每天都热浪滚滚的了。那些日子她也很是轻闲,老公经常地国内国
外的飞,一个月几乎没在北京几天。她常常悻悻的说自己的那个家就是个酒店,好处是不要钱还有免费的小姐提供。
我哈哈的笑,说我做梦都想有这种美事儿,即使酒店收点钱也没关系,主要是免费小姐。


  我看着她白白净净的脸说:「你这样的,倒贴也行啊。」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嘴唇扇动,低低的骂了我一句,
靠。我呵呵的又笑,相当的恬不知耻。


  那天我们又喝了点酒,因为要开车,不多。


  临走的时候,我照例说了些分手的客气话,然后去找自己车子,还没挪步,她在身后气急败坏的说:「你这人
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呢?」我诧异的回头,问她怎么了?她说:「这么晚的天,你怎就不知道送送一个单身的女士
呢?」我这才察觉,她今天没有开车,忙连连的抱歉。


  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家,北京东边的一处涉外公寓。房子大大的空空旷旷,家具简单实用,唯一彰显女主人爱
好的是随处可见的一些小摆设,一尘不染错落有致地摆放在各个地方。


  沙发很大很舒适,坐了一会儿便有种昏昏欲睡的欲望,我强睁着眼睛准备告辞。说实话,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
让我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在陌生的她的家,更让我压抑和不安。


  可她不许我走,她说这屋子静得怕人,让我多待一会儿添点儿人气。我调侃地说我真不想走,但万一被人堵在
了屋里我是百口难辩。她又用她那不大的眼睛挖了我一眼,说你想得到挺美,她说她这里连条狗都没来过,你跟谁
去辩啊。


  这么一说,我稍稍的放了心,四平八稳地倚在了沙发上。


  她又拿出了一瓶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葡萄酒,用个硕大的杯子端了递给我。


  我没敢喝,怕被沿途的警察擒获,推辞了一下,看着她自己优雅的一口口地品。


  电视里放着一个很着名的电视剧,我们边聊边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地评点一番,甚至还为某个女主角或男主角
的长相争来争去。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换成了裙子,肥肥大大的那种,喝着喝着就很随便地把两条光腿翘上了面前的茶几,一双白
白净净的小脚丫叠放着,兴趣盎然之时还左右的乱晃,晃得我心摇旗动。


  慢慢的,我的眼神开始长时间的在那双脚丫上瞟来瞟去,那地方白皙粉嫩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指甲修剪得很
整齐,看得出来她是个很在乎细节的女人。似看非看得瞄了好几眼,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你的脚长得很漂亮。


  她诧异的瞄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脚,还俏皮的挑了挑脚趾。她说还行吧,以前到夏天总是保养一下,现
在岁数大了也懒得弄了。说完把脚丫搬到自己的膝盖上,掰着脚趾看,然后指给我说,你瞧,都有死皮了。


  她说的死皮其实很小,我凑近了才看的清楚,但还是应和着她,说夏天要到了应该修修了,这样穿起凉鞋来才
会好看。说完,竟鬼使神差的摸了摸。很腻还很滑。


  这样的话题让我们的关系一下子变得暧昧,我们竟像两个闺蜜一样聊起了美容和服装。好在喜欢看台湾的综艺
节目,比如《女人我最大》之类的,期间获得的信息着实的帮了我不少,更让她对我刮目相看。她笑着说没想到我
还懂这些,我沾沾自喜,给自己冠了「妇女之友」的美名。


  她呵呵地乐不可支,说我还真有这方面的潜能。笑得时候东倒西歪的,不知不觉就靠在了我身上。我没客气,
一把就搂住了。


  后来的过程和很多男女一样,初时拘谨但很快便放松,我们两个就那么亲成了一团倒在了沙发上。我顺势摸进
了她的裙子,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游走,又剥下了她的内裤。当我把手彻底的覆盖在她两腿之间的时候,她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松弛,还微微的叉开方便我的动作。我们就像勾搭了很久的狗男女,一切都轻车熟路直到我哆哆嗦嗦的把
精子射在了她的身体上。


  差点没忍住,幸亏她反应迅速,喃喃地提醒我别射在里面别射在里面,我这才在千钧一发之际及时地拔了出来,
但还是把她的肚皮污染了。这让我很不好意思,忙抽了好几张纸巾在那上面擦了又擦。她懒懒的不动,嘴角含笑看
着我细心地擦拭,又抬起了臀示意我顺便把下面也弄弄干净。


  我这才有机会仔细的观赏了她的那个地方。阴毛不是很茂密,如毯子般曲曲卷卷地蔓延至腿根处逐渐稀疏零散。
两片阴唇像河蚌丰满圆润的裙边,从沟壑中敞露开来,好似蝴蝶翅膀匀称地分开在两边,颤颤微微垂涎欲滴。颜色
却不深,淡淡的褐色到深处便演变成一晕粉红,添了份娇羞怜爱。


  她毫不掩饰的大敞四开,没有一分的扭捏作态,这让我觉得从容自在。我讨厌有些女人故作的模样,什么事情
都办了还装作一幅处女的德行,惺惺作态的,挺烦躁。当然,要真是处女也可以理解,但问题是早就阅人无数了还
装成个大闺女,就有些让我不齿了。都是啥鸟变得谁都清楚,装成个大尾巴狼实在是没有必要。


  这个女人不是,该怎样就怎样,平白无故的一种洒脱,让我登时觉得有一种可以平起平坐的从容不迫。本来就
是,都是成人了,这种事情你情我愿,犯不着为对方平添一种负担。


  不过负担还是有,那天我好像弄得太快了,还没怎样就缴了枪。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不举,我估计是心理原因,
咋一到陌生的环境,心里没底。后来见她一副享受的模样这才调动起了情绪,即使这样也就三两下就完了。感觉着
挺愧疚。


  再说了,一个习惯了洋枪的女人,再用起了汉阳造本就拉不开枪栓,还走火,实在让我等中华男儿汗颜。


  总之,做完了特别地忐忑不安,就差没找个地缝钻将进去。


  她到还好,或者,留了几分薄面给我?反正我羞愧得无地自容之时,人家仍旧若无其事,慵懒地偎在我怀里,
不时地用硕大丰满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胸脯,满眼含情。好像觉察了我的不安,问我怎么了?我嗫嚅了半天,终于鼓
足了勇气道了声儿对不起。


  待她反应过来,却呵呵的笑了。手捏了我的鼻子,柔声细气的说了句,傻啊你。


  那次结束后,一连几天的惴惴不安。越想越是怒己不争,平白的丢人现眼。


  后来几次想打电话给她,但瞻前顾后的不敢去自取其辱。其实,后来想起来大可不必,男人总是把这种事情看
得实在太大,到了女人那里,更多的却是微不足道的。


  女人觉得你好,很多时候不仅仅是这种能力的考查,有些女人甚至忽略你在床上的生龙活虎,更看重另外的方
面,更看重,你所给予她的是否值得让她全身心的投入。女人是感性的,男人才常常的用下半身思考。


  是她先主动的联系我,依旧是懒洋洋的声音。即使是指责也风情万种。


  「你怎么回事?到手了就不见了?」她平铺直叙一针见血,搞得我不知说些什么。但她转的也很快,马上又嘻
嘻笑着约我吃饭。


  她老公还没回来,吃晚饭她自然地起身自然地坐进了我的车,甚至没问要去哪。我却犹豫了,迟疑着点火挂档,
开出了一公里才问出了口。


  「去我家啊。」她嘴张得大大的,一幅我明知故问的样子。


  我是实在不敢再去她家了,真的很让我有心理障碍。最后,她问我想去哪?


  「去酒店?」


  「行,听你的。」


  第一次去的酒店是如家,以后习惯了便常常去如家。不知为什么,她很喜欢如家,即使有更好的选择,她仍然
要千方百计地找一家如家。前天出去办事,路过如家,心突然很痛,泪水抑制不住的涌出来,视线一片模糊。


  第二次在一起这个女人开始让我惊喜。


  刚刚进门,她就把我逼到了墙角,顶在墙上就亲了上来,狂乱而又饥渴。粗暴的动作,总是让我恍恍惚惚的有
一种角色倒错的感觉。就好像我是个柔弱的女子,而她倒成了活脱脱的色狼。


  上一次还不是这样,彼此之间客客气气的办完事,就像熟识的男女拉拉手,亦步亦趋波澜不惊。而这次,却转
变得太快,我有些迷惑不解。


  湿乎乎地亲了半天,好不容易我们两个人都喘了口气。她抹抹嘴似乎心满意足,我却还靠在墙上惊魂未定。看
着她打开电视,慢条斯理地脱了简单的衣服,只穿着一套浅色的内衣内裤没事人儿一样乱晃,才问了一句:「你吃
了春药?」她瞥了我一眼,起身往浴室走,路过我身边时小声的低估了一句,吃了,咋地。


  哗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阵,她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还湿着,歪着头用毛巾胡乱的摩挲着。见我还坐在那里,
诧异的问你不洗洗么?我起身,脱了衣服钻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一袭薄被搭在身上,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半眯着眼靠在那里看着电视。见我
出来,嫣然一笑招呼我上床。那样子真像个老夫老妻,没有一点的娇柔做作。说实话,那一瞬间,我几乎怀疑她是
不是精于此道?不过,我倒不排斥这些,既然玩嘛没有责任岂不更好。


  那天我的表现可圈可点,一轮过后两个人汗流浃背地躺在那里气喘吁吁。过了一会儿,她黏黏地贴过来缩在我
臂弯里,或许是无聊,一下一下地在我耳边吹气。我侧了头问她干吗?她不说话,还是鼓了唇吹着,我一阵瘙痒伸
了手在耳边抓挠。她忽然爬上来,凑我耳边说,今天不错。


  得到夸奖,虚荣心极大的满足,我抱紧她跟她说以后还好呢,她呵呵的笑,问我,那现在呢?我说干嘛?干我,
她说。然后,慢慢地俯下去,张着小嘴吞进我的家伙。


  第二次更是痛快淋漓,也许是刚刚结束了一次,我不再那么急迫,可以认认真真随心所欲把这个事情当作了一
件珍品去细细把玩。她似乎也很享受这过程,敏感之处便会大声呻吟以资鼓励,我仔细地回忆多年来的经验和学到
的知识,并且认真的应用在她的身上,她几乎疯狂,最后求着我插入,并大声的喊着干我干我。那一次,竟然坚持
了很久还迟迟未射。


  结束之后,我们双双躺在浴池里泡得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她边在我下面抚摸着边说,没想到,这种事
儿那么舒服。


  我诧异的看她,问:「难道你是未婚?」


  她懒懒得说,他们两个做得少。


  我好奇心大起,问她为什么,听说外国人都很能干的。她说或许吧,但她那位似乎对这种事情不是很热衷。我
又问,外国人的东西是不是比中国人的东西用起来舒服?他们那么大。


  她说差不多,都是一样的用,到里面效果一样。我不信,我说:「毛片里的人可都是个个挺着根棒槌。」她说
那都是挑挑拣拣出来的,实际上没那么夸张。


  又说,也许有,反正她是没见过。她说她的经历有限,上过床的外国人就是她老公一个。我不信,说看你的样
儿可不像那么简单的。


  这下她急了,从水里哗啦一下坐起来,问我:「你说我是滥情的女人?」我吓了一跳,忙着解释:「不是说你
那个,是觉得你应该很有经验,毕竟结婚那么多年了。」或许我的眼神很诚恳,她不再生气,但还是有点儿耿耿于
怀地躺下来。她说刚和英国男人结婚的时候一星期会做几次,后来就慢慢的少了,现在一年也做不了几回。我问她
那你不想?


  她说其实也无所谓,这种事对她来说也是可有可无。我笑着调侃,说刚才你那样子可不像可有可无。她娇羞的
掐了我一把又紧紧地贴着我,她说她喜欢和我在一起,觉着舒服。她又说,她也想开了,既然偷了,索性偷个痛快。


  以后的事情,还真是她说的那样,她彻底的痛快了。我也觉得刺激。


  开始的时候因为刚刚在一起还有些放不开,像很多男女一样前戏插入循循渐进的。慢慢的次数多了彼此便彻底
地撕去了伪装,最初是我,做着做着就说起了脏话,操你、逼、鸡巴之类,开始我还以为她会反感,毕竟显得不是
那么尊敬。


  以前我遇到过这样的女人,说了类似的话就很不高兴,说我看不起她,真的把她当做了玩物,所以才这么侮辱
她,害得我解释了半天,她还是不理解。还质问我,你跟你老婆也这么说么?说实话,跟老婆还真不敢说,也不知
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说不出口。但和外面的女人就没有顾忌,奇怪了。


  那天我也是试探性地说了几句,主要是因为那天有些不在状态,弄了半天总是不到。我看她也很累了,就想早
早的结束,于是说了几句给自己助兴。


  没想到,她竟然那么配合,并且反应强烈,叫得声音也大了起来,身体也扭动地更加剧烈。有时候我稍稍停顿
了一会儿她还要催促,让我骂她。我就骂她,什么骚货浪货破鞋之类的,她听了格外的兴奋,并且热烈地回应,叫
她什么她都答应。那天很痛快,她也说挺有意思。


  以后的日子,我们每次干的时候都这样,她在床上也变得越来越粗俗,想起什么张口就说,有时候我都觉得说
不出口,她却说得极其顺嘴。


  后来她又想起要看那种片子,问我有没有。


  我问她以前看过么,她说看过,上学的时候和同学在家里偷着看了一次,当时也没觉得怎样,就是觉得挺恶心
的。后来留学的时候有一次老乡聚会,他们男生围着在一起看,女生们也嘻嘻哈哈地瞄了几眼,没什么印象了。


  于是我从网上下了一些,再次约会的时候用笔记本放给她看。开始她看着也没什么反应,还和我一起品头论足
的。后来做着做着她便让我放,一边死死地盯着显示器一边大声地叫,并且我学了里面的姿势干她。


  这个女人有意思,好多女人都喜欢欧美片,认为俊男美女的有意境,而她喜欢看日本的,越变态她越喜欢。尤
其是那种磨磨唧唧半天还不插入的。她说她喜欢看一个女人从正襟端坐到被蹂躏得竭斯底里地过程。看过之后,她
便要求我也那样弄她,翻过来掉过去的在她身上花样迭出。


  有一回她还特意带来了黄瓜和茄子,一边给我口交一边抬着腿让我拿那些东西往她阴门里插。那次她流了好多,
也不知道是尿还是分泌物,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完事之后几乎虚脱了。我也累得不轻,手腕子酸痛不已,不过看
着她被我弄得大呼小叫地样子,很有成就。


  不过,她不喜欢SM,她说她实在不理解那些人,又打又抽的有什么快感可言?我说人各有志,有些人很热衷
呢。她说她接受不了,她说她还是喜欢我把她按在床上像个牲口一样地干她。


  她喜欢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让我从后面进入。她说那样插得深,感觉这样的姿势也很让她兴奋。她说每次这样,
就觉得自己不是人了,像一条等着交配的动物,有一种屈辱般的刺激。另外,这样看不到我的脸,可以让她更加无
所顾忌,她不会不好意思。的确也是,每次这样,她便会声嘶力竭的叫,嘴里说着本就不堪入耳的话,没有一丝的
廉耻,只剩下了快感。


  有一回我学了AV里的姿势,让她面对着我,胳膊勾住我的脖子,两条腿环在我的腰上,然后端着她边插入边
在房间里行走。结果不行,体力实在不支,一点快感没享受到只剩下气喘吁吁了。她说这个姿势她也不行,总是担
心我会随时地把她扔在地上。说实话,她有点沉。


  她是那种很容易得到满足的女人,无论我什么状态,她都可以很快就高潮。


  开始我很奇怪,以为是她为了迎合我故意装给我看的,后来发现她不是,是真得到了。我奇怪地问她,她说也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容易到。她问过别人,有人告诉她可能是因为她阴道浅。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原因,用手指伸进去探过,的确不深。不过,这样的女人很能让男人满足自尊增加自信,
在她身上从来找不到失落。我就是那样,那段时间就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棒的男人了。


  这样的女人,似乎是天生为男人准备的。


  她常常地在我上班的时候就突然的来了电话,告诉我想了。说话的时候气喘吁吁风情万种的,那声音让我一听
就立刻有了反应。好在她很懂事,心照不宣的遵循游戏的规则,从来没有在我不方便的时候打来。否则,估计我会
很惨。


  有一回印象深刻,我在开会,手机就震了起来,我一看是她的电话,急忙按死。会开到中午才散,忐忑的把电
话拨过去,她在那边怏怏地回应。怕她生气,我连忙解释,她说我要补偿。我问她怎么补偿?现在过去肯定是不行,
等到周末吧。她说不行,等不了了,现在就要。我说那怎么办?她说:「你说,我做。」那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方式
和女人做爱,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怎样开始。她问我你的办公室有人么?我说没有,她说:「那你就说吧。」我
问她说些什么?


  她说你随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总之,要让她起性。于是,我笨嘴拙舌的开始叙述,尽可能的把一对偷情男
女勾搭成奸的过程描述得尽善尽美,她果然听得很仔细,带入场景也很彻底,从轻轻的喘息很快就开始大声地呻吟。


  我相信她的手指一定很忙,我甚至可以从她的喘息中感觉到她手指捻动的节奏。于是,添油加醋的加入了很多
花絮,终于,她在那边狂乱的开始呼喊,大声的叫着干我快点干我,然后催着我继续的说,说脏话,很脏很脏的话。
我勾肠刮肚的去想那些很脏很脏的话,想起来就说给她听,她大声地回应着,并骂回给我甚至还夹杂着一两句我听
不懂的英文。


  好几回我都发现她有这样的毛病,酣畅之时就会冒出一两句英文,也……买噶……之类的,和毛片里的外国娘
们一样。估计是习惯了,也就成了自然。我听了倒还感觉不错,有了点儿异国情趣。


  那一次之后,我们常常的做这样的游戏,兴致来了,便打来电话问我方不方便,只要我方便,她就要求这样来
一回儿。后来我坚决的制止了,原因是我太难受,尽管是单独的办公室,总不能掏出家伙自渎一把吧。


  更多的时候还是在酒店。谁有时间谁就去开个房间,然后静静的等着对方。


  时间长了,我们都感觉有些乏味,便商量着怎样才更刺激一点。


  有一回我在后面冲撞着,见屁股缝中肛门在一紧一松,觉得好玩,就把手指放在上面揉捏。揉着揉着大拇指就
进去了,不多,只是进去了一点点。本以为她会制止我,可在那里弄了半天她也没有厌烦的表示,相反,却更加兴
奋,于是,越发的往里插得深了一些。她大声地叫,我以为会疼,忙往外抽,可她却抓住了我的手,又把我放回了
那个地方。


  事后我问她,那个地方舒服么?她说还行,觉得很刺激。我趁热打铁地说要不我们试试肛交?她有些害怕,说
行么?不会撕裂吧。我说不会,又不是咱们两个这样,好多人都这么弄呢。她说那就试试吧。


  做了这个决定之后,她很兴奋,像个孩子又发现了新的玩具,忙上忙下的准备。说准备其实也没什么,我们都
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直觉告诉我们起码应该润滑,于是特意加强了前戏,让她阴道里流出更多的分泌物,然后她让
我抹了涂在她的肛门。


  准备进入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我也怕把她那里撑破了,特意还在自己的龟头上又沾满了液体,这才谨慎地要往
里插。可惜,事与愿违,刚刚进去一点儿,她就大叫着趴在了床上。不是那种兴奋地叫,是真的因为疼。


  后来,她仍是不死心,又让我尝试了一次,结果还是不行。她说太痛了,撕心裂肺的痛。然后,很惋惜地说算
了吧,我们不适合。一直到现在,还是耿耿于怀,就在她离开的前一个月,我们一起上SIS看到肛交的照片,她
还有些悻悻地嘀咕:「人家是怎么弄得呢?」说起SIS突然有些懊悔,本来一直打算拍些图片。做了好长时间的
工作,也许是被艳照门弄得怕了,她死活不愿意。好说歹说加上我信誓旦旦,终于松了口,还没实施,竟出了这种
事。我相信,这将是我一生的憾事。


  她喜欢我给她口交,洗过澡之后她总是第一个跳上床,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等我上来了,就先把我放好,
让后给我弄。开始的时候,她不是很会,牙齿总是碰到我,弄得我很不舒服。后来慢慢好了并且娴熟,还学着AV
里的样子翻来覆去的舔吸,让我极其销魂。


  等差不多了,她便翻下来,高举了双腿等着我帮她弄。她最受不了我用舌头上上下下的在阴唇上滑动,每次这
样她都会兴奋异常的叫,好几次吓得我不得不捂上她的嘴。有时候她会在我上面,跪在床上,用双手扒着把那里晾
在我嘴边,让我伸了舌头去舔。舔了几下她就不行了,越来越软最后几乎坐在了我的头上,前后扭动着在我脸上研
磨,常常搞得我满头满脸的滑腻。


  最可恶的是偶尔扫过的阴毛,总会让我忍不住的打上几个喷嚏,很煞风景。


  后来,我提议把阴毛剃干净,她同意了,就用酒店里自备的剃须刀刮了一遍,溜光水滑的干干净净。也真巧,
回家后隔了一天她老公就回来了,估计是小别胜新婚,两口子弄了一次,被发现了。她匆忙间找了个借口,总算对
付了过去。那次让她害怕,发誓再不做任何可以留下证据的事情,否则,再也无法自圆其说。


  她似乎全身都是敏感区,无论是手指脚趾还是肛门,只要我一碰到,她就会叫起来,她说真的受不了我那样弄,
舌头一沾上,就浑身麻酥酥的,就是想大声的叫出来。她还喜欢喝我的精液,很多次感觉我快到了,就让我出来,
大张着嘴让我射进她口里,有时候没对准,射得她满脸满头,她便伸了舌头在口边去舔,即使什么也舔不到,还是
做出一副迷离的模样,着实的风情万种。


  我们还尝试过丝袜,她穿一双高跟鞋和黑色的丝袜,然后一丝不挂的给我来段艳舞,常常是她正跳得兴趣盎然
就被我扔上了床。说实话,其实对她跳舞不是很感兴趣。毕竟岁月不饶人,三十多岁的女人,身材已经不是那么曼
妙,虽然没有生产过,但腰部已经有了些许的赘肉,扭动起来总是有些滑稽。


  后来她就不跳了,网购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情趣内衣,常常穿了给我看。人的喜好不同,对这种东西我可有可无,
我从来不觉得那种风尘感很浓郁的服饰可以增添我的性趣,于是便显不出热衷的神色,她还有些不开心,问我是不
是嫌弃她身材不好。我当然没敢说实话,找了个理由才又哄得她得意洋洋。


  有时候我们会在地上干,也不脱衣服,直接撩了裙子或者把裤子褪到半截。


  那次她到的早,我进来的时候,她却并不像往常那样早早的在床上等着,却穿戴整齐地半躺在那里看着电视。
我问她洗过澡了,她说没有,我以为她在等我一起,便匆匆忙忙地准备脱衣。


  可是她却说等等,然后从床上起来把我推到墙上,缠过来就开始吻我。我也回吻她,还在摸索着解扣,又被她
攥住了手。不脱了,她说。然后背过身去,把一条绷得紧紧的牛仔裤褪到大腿上,又把内裤扒下来,露出白嫩的屁
股。


  整个动作急急忙忙,倒好象她赶着有事。既然这样,我也便顺从了她,掏了家伙就塞了进去,她大叫了一声,
一只手撑着墙,努力地拱了屁股,另一只手抓住我,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示意我揉搓。那天她到的很快,我记得好
像没多一会儿她就软软地瘫了下去。


  我们两个一起洗了澡,在浴室里又干了一次,还是那个姿势,这次却对着镜子。她迷离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
镜子里的我们,嘴里喊着使劲干使劲干,快点快点。事后我奇怪,问她今天怎么了?她也没说。


  后来她经常的这样,匆匆忙忙却又是一幅急不可耐的样子,好几次我以为她真的会干完就走呢,可事后却发现
她什么事情都没有。不过每次这样她都会很兴奋,高潮来得更快。


  后来我终于忍不住问她:「急慌慌地你有事?」她说:「没事,就是想这样干。」我说:「为什么?」她说:
「这样感觉着更像是在偷情。」我无语,我说其实我俩无论怎样都是在偷情。她说不一样,这样更像,急急忙忙地
甚至来不及从容地除衣。就像真的利用自己的丈夫不备的情况下,匆忙间跑出来让野男人干一下的一个淫妇。


  「不知道为啥,这样我特兴奋。」她说。


  她的理由让我啼笑皆非,还真应了那首歌:「女人的心思请你不要猜,猜来猜去你也不明白。」有天,她突然
问我:「男人手淫的时候什么样?」我反问她:「那你们女的什么样?」这样。她翻身躺好,叉了腿把手放在那个
地方,捻了手指在那里摩擦,弄了一会儿身子就僵直了,喘得也越发厉害。我趴在她身边看,看她的手指在阴道上
方的那处红肿的小丘处摩挲,我问她,手指不用进去么?她喘着说不用,这样就行。然后让我帮她。


  我便把手放在了她的乳房上,慢慢地揉。她说让我使劲,粗暴一点。我便使劲便粗暴。她说让我捏着乳头儿,
我就捏了乳头儿,使劲的捻来捻去。她喘得越来越急促,慢慢地叫出了声儿,然后让我说点什么。本来想说一些脏
话,话到嘴边,突然想起了和以前单位里的赵姐玩得小游戏,于是便说了起来。


  我先问她,你是谁?她明显的迟疑了一下,反问我:「你说呢?」我说:「我不认识你,看你漂亮就跟来了。」
她很聪明,立刻明白了意思,喘着说:「你这个流氓,人家漂亮你就摸人家了吗?」我说:「是啊,不仅摸还想操
你呢。」


  她说:「你行么?能把我操舒服么?」


  我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我的鸡巴很大,一下能把你捅透。」她说:「你骗人,我才不要呢,人家是规矩
的女人。」我说:「规矩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她说:「人家痒嘛。」


  我说:「那我帮你解痒,好不好?」


  她说:「不嘛,人家有老公的。」


  我说:「没关系,你老公是不会知道的,就弄一次,你试试,肯定比你老公好。」她说:「真的么?那你要快
一点,老公就要回来了。」我说:「回来就回来,让他看看,自己的老婆在偷人呢。」说到这里,她就不行了,大
声的喊起来:「对啊,让他看让他看,他老婆让人家操了他老婆的逼让人家玩了……」然后身体就痉挛一样的抽搐。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样的心理,也许女人天生就有一种偷情的欲望?我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不敢主动提
起她的老公,恐怕会引起她的愧疚进而影响我们的关系,后来是她自己提的,每次提起竟还有小小的兴奋,以后便
时常提起,尤其是干到热火朝天之时,她更是经常把她的老公挂在嘴边,就像一剂春药,吃进去便意乱情迷了。


  娶到这样的女人,还真是男人的不幸。


  再后来,她就鼓动我去她家里。


  我犹豫了好长时间,真是有阴影。对自己不敢确定的事情我从来是犹犹豫豫的谨慎,恐怕钻进别人设下的陷阱
或者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捉奸在床,好多电影和小说都描绘了当时的场景,那场景总是让我不寒而栗。


  她看出我顾虑什么,便一再强调她老公不在国内,还当时打了电话给我看号码。反反复复这么几次,我终于同
意了。


  她很高兴,忙活了好几天作准备,特意给我买了浴衣买了拖鞋还有毛巾牙刷之类的。听她给我眉飞色舞的白话
儿,我就奇了怪了。我跟她说:「我又不去你家里住,你准备这些干嘛?小三儿不是这么当的啊。」她还强词夺理
:「说别的地方补偿不了,这种事情绝不让我受委屈,比他要好。」我哭笑不得,问她:「你不怕作为呈堂证供?
她说不怕,都想好了,就说她表弟要来,让我放一百个心,都安排好了,反正好长时间他才回来呢。」这个女人心
思一贯缜密,我倒是不担心。就是挺为那个英国男人悲哀,也隐隐得担心自己是不是做了孽。我想:「她要是嫁个
小日本就好了,或者高丽棒子也行,那我就一点愧疚都没有了。」这是我第二次去她家。


  还是那个样子,多了些家具,比当初的空空荡荡多了些温馨。


  刚进来的时候有些不自然,有种雀占鸠巢的感觉。慢慢的就好了,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跑前跑后地忙活。做了沙
拉煎了牛排又开了一瓶红酒。我还调笑着说,用不用点根蜡烛?她一拍脑门,诶呀,忘了忘了。


  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还真有种抱自己老婆的感觉。她一下就不行了,软了一下又挣脱了跑去拉了窗帘,回身
又缩在我怀里。


  吃饭的时候她仍坐在我身上,就是不离开,喝一口酒喂给我然后再喝。慢慢的她有了红晕,伸手下去摸我的小
弟弟,扭了屁股在那地方磨,磨得我不行不行的,就掏进她的裤子,在她两腿之间扣弄,几下子就觉得那里的水哗
哗的。


  她索性把自己脱光,又来扯我的衣服,我不习惯,只是让她脱了裤子露出早就硬了的东西。她一下子就抓在了
手心,揉了两把就放进嘴里吸。一会儿还含了酒,把小弟弟裹进去,忽凉忽热的滋味新奇。


  有时候吸着吸着还抬眼看我,含含糊糊地问:「想干么?想插么?」我点头她却置之不理,继续把玩着直到我
实在忍不住把她提溜起来,她这才扭着屁股放了进去。一放进去她就叫了出来,声音倒不大,哼哼唧唧的呻吟,又
拽了我手让我揉她的乳房。


  我们就坐在椅子上干了一次,休息了一会儿把饭吃完,又被她拽进了卧室。


  卧室里随处可见一些照片,有她的有他的,在各个不知名的景点前摆了各种姿势搔首弄姿,更多的是他们两个
的,一律的勾肩搭背做出恩爱状,笑容都很灿烂满足。她的神态端庄淑女委婉恬静,任谁也无法想象,这样的女人
却有着淫荡放浪的内心。


  这是个谜一样的女人,反正我至今为止还没有猜透。


  就是照片里的那个女人,现在正裸着身体拽着另外的男人进了本不属于他的卧室。我还有些拘谨,更多的是一
种局促不安,似乎突然进了一间安装了好多摄像头的地方。


  她却很是自然,掀了被钻进去又撩开一角叫我上来。


  我迟疑地上床,还在左顾右盼就被她压在了身下。怎么了,不习惯?她说。


  我说有点。她呵呵地笑,说我是个胆小鬼,偷都偷了还缩缩唧唧的。我被她说得有些恼怒,一翻身又把她压在
身下,张开手揉搓她的乳房。说:「你看我胆小不胆小!」然后埋下身在她身上亲着舔着,她一下子就不行了,催
着我进入。


  那天她很疯狂,拽着我在她家各个角落做,直到我们两个再没有一点力气。


  有一次她让我去她家里后来我问她为什么一点要回家干?她说她也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在家里感觉不一样,
特兴奋特刺激。


  尤其是在他们夫妻的床上,周围都是他们两个的照片,就好像被他老公窥视着。每每想起这些,她就受不了。
她说其实她早就想这么干了,有时候自己在家里一想到这样的场景,下面就湿了,常常一天要换好几条内裤。


  有一回我去她家里,换好拖鞋正挂着外衣,她就在客厅里叫我看她。


  我回头,见她趴在沙发扶手上,家居服的裤子褪到了膝盖,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一扭一扭地。我呵呵地笑,
她就让我过来摸她。我走过去啪的一下在屁股蛋儿上打了一巴掌,她还催:「不是那儿,你摸缝儿那。」我顺着股
沟摸进去,那里面一片湿漉漉的。


  我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你怎么这么骚?」她撅着嘴做羞涩状,说:「小妹妹想了嘛。」我问她想
什么?她说我明知故问。然后跪在我面前掏出我的东西,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我说:「你老公回来你是不是也
这样?」她说:「对呀,但是给他弄硬了就不管了,急死他。」我说你可够坏的,她缠住我,说:「我不坏,就是
骚。」我说:「让你骚!


  我专门操骚逼!」说完,一下子就把她按到了沙发上,没头没脑地就插了进去。


  她大叫,嚷嚷着:「你是畜生!操骚逼的畜生!」我说对啊,我就是畜生,你也是,你是条母狗!她喊着:「
我是母狗怎么啦,就是喜欢交配的母狗怎么啦!你来干啊,有本事你干条小狗出来!」她就是这样,出了门怎么看
怎么都是一个贤惠端庄的女人,一弄上这种事,立刻变得都有些不认识了,那种疯劲儿就像是色鬼投胎一样。尤其
是在她家里,这方面尤其突出。


  有一回我们一起看了一个小日本的片子,看一个偷情的主妇一边和男人干着一边还和自己的老公在通电话。她
好像看到了新大陆,兴奋地说:「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怎么没想到呢。」然后也学了电影里的样子,一边让我干她,
一边给她老公拨电话。


  她老公知道她在家里,好像问她在做什么?她说她在拖地,说累坏了,还问她老公,有没有听见她在喘?大概
就是这个意思,反正我是一句也没听懂,是她放下电话后复述给我的。当时我哭笑不得,不知道是幸事还是祸事。
反正我要是娶了这样的女人,上吊的心都有了。


  她还跟我说呢:「好兴奋耶,从来没这么兴奋过。」我就说:「那往后我们经常回来干。」甚至提议,不然你
找个机会试试你老公,外国人不都开放么,没准儿他有这一好呢。她说那可不行,她老公传统着呢,比中国人还传
统。有时候她在床上稍稍玩一点花样儿,那个英国男人都会找机会跟她谈谈,烦死了。


  对了,说到这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有一次,我们差点玩了回3P。那是她的一个同学,好得穿一条裤子。


  大概是去年春节吧,从上海来了北京。那些日子英国男人又不在,大概要走一个月。过年的时候本来她要回老
家的,后来不知怎么了就没回去,自己又觉得无聊,便把她同学叫了过来一起过年。那个同学早就想来北京,但平
日里工作忙也没时间,正好春节放假便欣然同意了。


  是我们一起去机场接回来的,见面的时候她跟同学介绍我是她朋友。但我看出来了,那女人一定知道我两个的
关系,笑容里有一丝暧昧。


  这个女人岁数也不小了,三十四五的模样,不知为什么还没结婚。长得还是不错的,白白净净清丽可人,眼睛
很大,皮肤紧绷泛着瓷光。估计是常常去做美容的结果。


  不过我不喜欢她们说话的样子,说是吴侬软语,但我怎么也听不出来。音频很高,叽叽喳喳地听得我晕头涨脑。
以前没发现,现在才总算领教了三个女人一台戏的真正含义。反正一路上,我是备受煎熬。幸亏那个女同学懂事,
说了一点家乡话之后猛地意识到我听不懂,然后便有意识的用普通话和她聊天,这让我舒服了不少,隔三差五的还
能参与一下。


  那天我请她们去了九门小吃,面对着一堆老北京的美味,这两个女人兴奋异常。这个尝尝那个品品,一会儿桌
子上就推慢了层层叠叠的碗盘。


  吃过饭,把她俩送回家,开始她不让我回去,但我觉得留下来不很合适,便坚持着走了。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
和她们联系,两个女人乍一重逢,她也把我忘了,每天大街小巷地逛。那天估计是觉得在忽略我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了,便打来电话约着吃饭。


  那天去的是后海的孔乙己,她们家乡风味。


  清清淡淡的东西吃得还算顺口,聊得高兴之时还喝了几口小酒。就是那种黄酒,放点话梅姜丝温热了用大壶装
上来,喝到口里粘粘的入了肚暖暖的,很适合冬天里喝。


  开始要了半斤,喝爽了又要了半斤,因为我还开着车后来就再也不敢喝了,陪着她们兴致勃勃地聊,不知不觉
就得到了很晚。


  走出饭店的时候,女同学去了洗手间,我们两个守在那里等,这时候她说:


  「今天别回家了。」我说:「行么?她还在。」她说:「没事,又不是小孩了谁不知道谁呢。」我犹豫了一下,
看着她面若桃花的脸,还是答应了,连忙跑到一边给家里打电话请假,说客户要去玩通宵我要全陪。


  我估摸她们两个事先早就通了气,见我一起跟着上楼那个女同学竟一点没有诧异,进了屋甩了挎包就嚷嚷着要
去洗澡,说今天喝多了要去清醒清醒,进浴室之前还狡黠地问我们:「要不你俩先洗?」我心说:「要不我们一起?」


  说归说闹归闹,还是分头去洗的。洗过后每个人都神清气爽地萎在沙发里继续谈天说地,期间我拿出看家的本
领充分发挥了北京人嘴皮子的功夫,把这两个娘们儿乐得前仰后合,竟谁也不困。到最后还是我先支持不住了,商
量着要去睡觉。


  她们说:「不行。」我说:「明天还要上班呢,年底了忙。」她说:「那有什么关系,自己的公司还不是你说
了算。」我说:「我实在是困了。」最后她提议:「要不这样吧,我们一起进屋,我们两个说话你听着,困了你就
先睡。」我说行吧。


  涉外公寓暖气供应很足,屋子里热得像春天。我随便的盖了一条那种薄薄的空调被,而她们两个却大包小包的
弄了一堆零食坐在床上看恐怖片,看两个人的样子咋看咋不像三十多岁的女人,倒好象一下子按了倒带,吱吱啦啦
地又回了少女时期。


  开始我还强撑着陪她们看,隔三差五地差浑打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地还感觉有人在我屁
股上蹬了几脚,再后来就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因为我觉得有人在摸我,伸进我的秋裤悉悉索索地在我大腿根儿那里摸来摸去。我睁开眼睛,
四周一片黑暗,厚厚的窗帘缝隙处有外面缕缕街灯透进来。借着这一点微弱的光亮,我回头看见她正睁着眼睛看着
我,整个身子贴我紧紧的。她的后面是那个女同学,背对着我们也盖着一条薄被。


  我小声的问她怎么还不睡?


  她说睡不着。


  我说睡不着也得睡啊,骚扰我就能睡着了?我又不是安眠药。


  她说,我比安眠药好使。然后凑近我耳边,低声儿地喘着说:「我想了。」她拽了我手放进她热乎乎的下面,
果然,那里湿得一塌糊涂。我说:「那怎么办,要不我们去客厅吧。」她说不想动,就在这。


  我吓了一跳,她在呢怎么弄?


  她说没事,她睡着了房塌了都醒不了。


  我还是有些顾虑,她却不管不顾地就爬了下去,扒着我的秋裤就把我的家伙儿放进了口里,一下一下地吸着。
我被她弄得有些爱谁谁了,再也顾不得旁边还睡着一位,就拽她上来。她早就在下面脱了睡裤,上面只穿了睡衣,
跨坐在我身上就插了进去,然后前仰后合地动了起来。


  开始还努力克制着,后来便不管不顾了,哼哼唧唧地叫出了声儿,我在下面也够不着,只是抬头把手指竖在嘴
边做着禁声的手势。她不理我,继续自得其乐地呻吟。后来我也不管了,既然她都不怕,我一个大老爷们怕个屁,
要疯一起疯呗。


  于是我一把把她掀了下来,让她跪着,我从后面往里插。又拽了她上身,把她睡衣扣子解开,也不脱就那么敞
着,双手在她露出的乳房上揉着捻着。她又不行了,啊地一声尖叫,我手急眼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她还是受不了,
晃着脑袋呜呜地挣脱,我就一下一下地从后面顶,顶得她一耸一耸的。


  等她的声音终于小了一点的时候,我放开了手。她有气无力的说:「不行了不行了,你这个流氓,把我干得岔
气了都。」我吓了一跳,又制止她:「小点声儿,让人家听见。」「听见就听见,有什么关系啦。」说完,她竟然
去板女同学的身子,在女同学身体上面摸来摸去的。


  我惊异的张了嘴,却鬼使神差的没有去制止她。那场景很是让我觉得新奇,一种另类的刺激让我兴奋异常。看
着她在女同学身上摸来摸去,我已经不再担心了,却希望着她再进一步。


  这个女人总是不会让我失望,她竟然真的把女同学翻转了过来,更肆无忌怠地揉上了人家的乳房。那个女同学
不知道是装得还是真的睡觉很死,她那么猛烈的动作,那女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后来她更加得寸进尺,隔着衣服
还嫌不够,竟把手伸了进去。


  那女人穿着一身那种三保暖的紧身秋衣,也许是因为太紧绷,她的手在里面动作的很不灵活,于是摸了一会儿
就退了出来。我以为她就这么算了,没想到接下来她竟要去脱人家的衣服。先撩起了上衣,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肚皮,
然后她就开始褪人家的秋裤。


  我兴奋异常,瞪大了双眼盯着,即紧张又刺激。既希望看女同学的裸体,又怕人家惊醒后劈头盖脸地骂我们无
耻。那心情,就好像翻滚过山车,忽忽悠悠七上八下。


  就在这时,人家终于醒了。那一瞬间,我差点没软了。


  后来我想,那女同学估计早就醒了,一直在装睡。因为她说话的时候反常地没有睁眼,还是紧紧闭着,只是用
手推搡着她拽她裤子的手,嘴里嘟囔着:「烦死啦,别弄。」她仍不罢休,还在锲而不舍地拉扯着女同学。女同学
便和她撕扯,骂着我们说:「你们神经病的啦,干嘛扯上我。」要说我心理素质还是没有达到狼人的标准,千不该
万不该,关键时候我竟然真的不行了。就觉着自己的小弟弟慢慢地开始萎缩,刚刚还觉得刺激兴奋现在却消失得无
影无踪了。


  其实我知道,如果那天我们在坚持一下绝对没有问题。其实那女人推辞得并不是很坚决,无非是还有些羞涩,
努力一下一定会让她半推半就的从了。是我觉得不合适,内心里还是有些传统的东西在作怪。意淫的时候不是没想
过,但真的到了眼前,却还是隐隐的有些不适应。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走了,离开的时候那个女同学还在睡着。过了一天又见了面,大家都有些尴尬。


  后来那女同学走了之后,有一次我问她那天晚上你是怎么想的?她说她也不知道,当时就是好想把她弄醒,让
她看着我们。


  我说你这人变态。


  她翻着眼睛白愣了我一眼。


  我突然的好奇心起,猜测着既然她和同学关系好到这种份上,她俩一定有过什么。于是我问她。


  她说:「也没什么啦,那时候常常一起睡,有时候互相地摸摸弄弄,就是好奇心,觉得好玩。当时也没什么感
觉。」她说:「其实好多女孩子之间都是这样的,也不是同性恋,就是觉得这样做更加亲密。」那个女同学,后来
再也没见过。听说她结婚了。


  时间真快,一晃,竟然已经认识这个女人有四五年了。这是我所有情人中保持关系最长的一个,如果不是发生
了这样的事情,我想,应该还会更长。因为直到现在,我们彼此仍未厌倦,而且,已慢慢地滋生了一种亲情。尽管,
我们仍是把我们的关系保持在赤裸裸的床第之间。


  这个女情人,满足了我对女人的所有幻想,作为情人,她尽职尽力,作为朋友,她倾情以待。她的离开,竟如
挖走了我一块肉般,让我彻夜的疼痛。


  我们的事情还有很多,但我现在却不想再回忆。等以后吧,等心情慢慢的平复,或许把我们的故事细细的道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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