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房间内,一男一女躺在床上。
娜美脑袋被乌索普夹在胯间,嘴里被强插入一根不知大小的肉棒,嘴里除了腥味,就是蔓到鼻腔里的少许精液。
她毫不在乎自己的处境,对这种事轻车熟路,没等乌索普吩咐,喉咙就开始蠕动,将分泌出来的所有汁液全部吞下肚。
明明肉棒都干到嘴里,乌索普仍然装作只是聊天,脚掌交叉后贴到娜美的屁股上,跟钩子似各自拉开一边,迅速就能感受到阴部传来的热量。
尽管阴毛多到有些离谱,但娜美臀部仍然触感柔软,更像是有质感的橡胶回弹,而不是虚有其表的棉花臀。
“有锻炼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乌索普心里嘀咕着,跟他两年来偶尔离开波音列岛到附近海域接触到的有天壤之别。
“这两年我也到处有锻炼哦,波音列岛附近有几个商业海岛和海贼聚集点,人来人往我学到不少东西。”
他松开大腿,总算放了娜美,想抽出肉棒却发现娜美吸的太紧,居然不愿松口。
一用力粗暴地从娜美嘴里中夺出肉棒,背靠床边两腿大开。
能喘气的娜美,认真呼吸一阵才把粘液全部吐出,笑着擦去眼角被挤出来的泪水,留意到乌索普的身材。
跟两年前瘦弱的男孩不同,乌索普身上布满结实的肌肉,体脂率竟然与索隆差不多,还有许多不仔细看就无法发现的伤疤,肤色黑了不少,跟娜美的白皙形成对比。
两双大手大脚满是茧子,让娜美想起粗糙手感的来源,为了奔波与拉扯弹弓练就的二三头肌,之前有头发遮蔽还不大看出来,仔细一瞧居然有自己小半个脑袋大。
顺着胸肌往下看,除了少许胸毛,在肚脐附近就有一条三角形的脐毛从下往上生长。
娜美目光还没扫到更下方,就被一根高挺的鸡巴夺取注意力。
一片细密卷起的浓厚“黑地毯”渐渐堆成黑森林,从中拔地而起一根巨型鸡巴,比天候棒还要粗一圈,跟自己小臂居然近似。
阴茎最宽的地方有6.5厘米,根部最窄也有5厘米,不算龟头都有19厘米长。
作为航海士的娜美对测绘极其精准,眼前乌索普的鸡巴大小,一眼就被她捕捉到全部细节。
包皮被完全褪下,一点冗余都不见,鲜红色的粘膜区域从龟头边缘一直覆盖到中间,跟暗色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阴茎上除了线条明确的肌肉线外,还有数根翻来倒去仍然蜿蜒至粘膜区域的粗大血管,仔细看甚至瞧得见泵血时的脉动,阴茎中前端的竿体明显粗上一截。
那是用来挤压精液进入雌性体内的设计,也是雄性的第一道保险,就跟猪会喷出封锁子宫的粘液,狗会用阴茎骨锁住对方的阴道一样。
普通人顶多长不到一厘米,乌索普却有近2厘米,像这样被塞在体内,保准一个精子也跑不出来。
让她惊讶的还在后面,再往上看去,就瞧见了“至宝”。
乌索普的龟头不逊色于娜美天候棒上的铁球,从边缘算起,足有6厘米长,近8厘米宽,是绝少见的正方形,前端甚至翘起形成一根拱包,然后才蔓延到附近。
肉冠好似古代种三角龙颈盾,延伸到边缘还反翘过来,光是这部分就有1厘米。
饱满的巨大龟头还没完全展开,连同冠状沟在内的部分,似一朵开伞的蘑菇盖在海绵体上,要是戳到自己的穴内,恐怕会跟钩子似地把所有肉褶都填满再钩出来。
她视线稍微变动,又发现更不可思议的事。
鸡巴根部的两枚睾丸,光是看本体就比鹅蛋还大下,10厘米左右的长度,7厘米上下的宽度,算上阴囊外皮,还要加上一两厘米,在后面藏起来的储精囊微微鼓起,跟气垫一样让睾丸平摊在床上
阴部的表皮足够容纳如此大的睾丸,从阴茎根部延伸几厘米后,仍然通过结实的肌肉于输精管连接着两个钢蛋。
这跟娜美通常看到的截然不同,有些男人勃起后的阴部表皮并不算够用,反而会导致阴囊收缩,乌索普非但够用,还有多出来的,就跟展示实力一般对雌性耀武扬威。
“难道说,还能变大吗?”
娜美吞吞口水在惊讶中自言自语。
“既然要好好聊,就坐好了再说吧。”
乌索普肛门一挺,肌肉的力量传导到前面,抖了下鸡巴,用前列腺液在半空画出一道略显粘稠的弧线,从娜美漂亮脸蛋左脸颊,划过整张脸,不少黏在鼻子上。
她抬头坏笑着,用超长的舌头伸到鼻尖,一口撩到嘴里,反复品尝这没啥味道的雄性印记。
等坐起身来,娜美也故意学乌索普两腿大开,正对着乌索普,外阴全部露在他面前,阴唇展开时撕出一道淫液水帘,自己都能闻到那股骚味也不害臊,慢慢将穴口对准乌索普的鸡巴。
看出娜美用意后,乌索普两脚又踩在娜美大腿,把她整个下半身压成一字马,对久经锻炼的贼猫来讲,这点曲度轻而易举,任由乌索普掌握主动权。
他有腿毛的大腿渐渐压了上去,左腿盖在娜美右腿上。
右腿则从下顶起娜美左腿,交叉着让胯下贴合到一起。
鸡巴仍未进入,娜美已经有点不受控地扭动腰部,臀部微挺着,肉瓣保持着插入前被撑着的最后阻力。
龟头已顶紧大阴唇,马眼也能感到来自小阴唇的吸力,这副柔软的触感前所未见,伙伴的骚逼就在眼前,乌索普却依然不为所动,
这家伙骨子里果然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平日里就骚的离谱,前面一系列行为勾引我就算了,现在连无套操进去都无所谓,跟两年前那个娜美比变化真是太大了。
乌索普内心思索一番,产生要套话的念头,但大概率娜美不会说出全部真话,船上大家都是好友伙伴,私下能发展成炮友,对日后的航行可会有诸多阻碍。
是憋两年忍不住了吗?顾虑那么多才奇怪吧,这时候总不能打退堂鼓。
他犹豫再三,鼓起勇气赶跑心里那个胆小的乌索普,拿出男子汉的气概来:
“这两年我身经百战,可不是胆小鬼咯。”
“身经百战吗?哪方面的?”
娜美很喜欢不挑破的心照不宣,痴笑享受龟头传来的热量之余,不忘反问乌索普。
“哪都有,射击、逃跑都是我的老本行,还学了画画和纹身,跟各地的海贼和黑帮战斗过,最主要的是......”
“什么?”娜美问。
乌索普绷紧臀部肌肉,没有给出任何事先预警,娜美听的正集中,他就立刻腰臀腿三处力量拧成一股麻绳,全集中在前端的龟头,肛门紧闭之余让前端血液停止运转。
“啪啪啪。”
整根鸡巴一操到底,顺畅无比,连续操了三下。
“我早就不是处男了!”
乌索普趴在娜美身上,胸口挤压那双巨乳,两手摁在娜美身边,腰部继续也节奏地摆动。
“啪唧~啪唧~啪唧”
每次鸡巴抽出,都要快速一口气压到最下方,娜美的阴道被乌索普的巨根毫不留情地打着桩,龟头边缘把整个阴道都完全撑开,一点多余位置也没留下。
水声迭起之余,娜美也懒得再扮演日常那个伙伴形象下去,直接开始以雌性身份浪叫:
“齁!❤️❤️❤️❤️!!!唔唔!❤️❤️❤️❤️!!!”
她又现出O型嘴,从腮帮里发出兴奋地喘息。
龟头实在太顶,每下都没看在是伙伴的情分上留手。
常规龟头不过与子宫口大小近似,甚至还不如,根本无法填满子宫口附近的空间。
可乌索普的龟头饱满巨大,无论怎么抽插都可以轻而易举填满整个子宫口所在范围。
长度足够的情况下,至少还有一半龟头要狠狠压住子宫口才能让阴茎大部分进来,就跟铁锤敲砸铁砧般。
这便是乌索普发明的“锤砧战术”,来自波音列岛特殊植物以及天赋异禀的基础上,一系列用妓女锻炼的肉棒,能帮他在床上战斗时获取优势。
短短十几秒里就操中子宫口二十多次,娜美本就坚韧的子宫口,被撞的乱颤不止,让她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看东西。
鸡巴每次拔出,就带了四分之一的阴肉往外拉扯,她整个人都好像内脏要被抽走。
等再操进来时,那种扎实的感觉又重新将她填满,令雌性需求被彻底释放。
娜美向来是个要强的女人,自然也没普通女性的那种嗲声嗲气,哪怕在床上叫床也不会故意假装叫床。
但龟头砸在子宫口上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坦,乌索普腰间的配速没让娜美感到辛苦,反而刺激出她更深层面的雌性本能。
娜美仔细一看,乌索普整个人的身躯都足以把她覆盖在身下,两手胳膊肘都压在耳边,看起来十分有威胁性,自己正对着的则是他的胸口。
也不知是被压的感到有威胁试图服从天性,还是仅仅出自于娜美自带的讨贱心理。
对着乌索普的乳头,她居然主动伸出舌头一口吸住,大腿交叉在乌索普臀后,两手抱紧眼前雄性的粗犷后背,用巨乳贴得瓷实,全身心投入到服务雄性这件事当中。
乳头被舔乌索普到不太感兴趣,他只当作是女人服从的证明,比起快速抽插然后射精了事,他更喜欢缓慢移动,每次性爱都要持续很久,反而导致那些承受不住巨大肉棒的妓女们不愿做他生意。
想到这,他不禁回忆起过去两年的心酸岁月。
从处男到现在这样,可经历了不少不愿意回忆的往事,被师傅逼着去嫖妓,再到没嫖资被迫赶出来,最后因为没有物资,不得不在街头倒卖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最后一项对乌索普来说到不困难,撒谎是他的天赋,靠着这点开始发家致富,很快就在附近海域小有名气,尤其是波音列岛这种地方,胃之男爵的嘴巴里可向来是有去无回。
岛上有数不尽的美食和奇异植物,早期变胖的自己就靠这些东西向外贩卖,可惜不幸引来黑帮注意。
伟大航路的海域,除了海军、王国与四皇管理的范围尚算安定外,全都由地下世界所组成,要么是三不管的地带,波音列岛正是其一。
波音列岛也由附近的海贼据点管理,隶属总部位于新世界“蜂巢”海贼岛的大海贼的王直麾下,是地下世界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毫不逊色于JOKER之名。
那两年乌索普成长许多,无论是发展下线,还是结成组织,都有样学样从他们身上吸收经验,也许是波音列岛植物的原因,性欲总是止不住的溢出来,过着白天倒卖货物,晚上骑在女人身上的日子,十足就跟耶稣布一模一样。
到这时候,他的处境和心态反而有些无法抱怨起抛妻弃子的父亲。
好景不长,原本乌索普花钱圈养的两名情妇,似乎出卖了他,王直果然知晓到有人绕开他们私下发展灰色产业,还没给出一毛份子钱。
过亿级的海贼干部前来问责,打算杀一儆百,被王直那种赏金超过十亿的大人物留意到后,乌索普想都没想,发挥性情本色,放弃了发展有点成果的灰色产业了,迅速躲回外人不会冒险进入的波音列岛,偶尔才敢到附近周游。
一直到两年之期接近,梦寐以求的冒险总算又能进行,乌索普才从那个被迫挣扎学会在社会底层生存的男人,再次拾回初心。
“路飞,我一定会辅佐你成王!陪你征服那片最后的海域!”
雄心壮志藏在心中,不止是对那个认可他的男人肯定,也是为了自己能再次立足于地下世界而发誓。
乌索普正想着,思绪却被胯下的女人所吸引。
他这才意识到刚才想的太远,差点忘了同是伙伴的娜美,如今正在雌伏在身下。
“你平时装的果然都太矜持了!我还以为你只是表面风骚呢!娜美!”
“啪啪啪啪啪!”
一边发言一边让两人耻骨相撞,每操一下都会发出响亮肉体撞击声。
“还不是....这一身肌肉勾引❤️❤️! ”
娜美吐出乌索普的乳头,用鼻子蹭在乌索普胸口,说完后之余还在嘀咕。
“感觉好有魅力的雄性❤️,比空岛的老头子好多了。”
“老头子?”
乌索普抬起头来,听见一些不一样的消息,马上来了好奇心。
“没什么。”
娜美自知失言,暴露了不想说给人听的信息,下意识地否认,反激起乌索普进一步的求知欲。
他没有再摆动腰肌,问也不问就从温暖满是肉褶的穴里中抽出鸡巴,只放在阴道口处拍打。
“肯定跟你过去两年有关,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跟老头子做爱。”
除了抽回鸡巴,乌索普的语气也严厉起来,右手虎口捏住娜美的下巴,左手则在抓着住挂了十字架的阴蒂环,力气还不算太大。
“你...你想多了。”
娜美还是不想暴露两年来的经历,大概是她害怕提及后对同伴而言也会出现意外。
“不说吗?”
乌索普松开娜美下巴,高举右手过头顶,手指完全张开,从高出迅速打下来。
一掌刮在娜美右脸,把她打的鼻血都溅到床沿。
耳光响亮到在室内传出回音,娜美的右耳嗡嗡作响,以至于听不到周围状况。
“糟了!刚才回忆之前还沉浸在里面,一下没忍住就擅自出手了!”
日常的乌索普再次回归,平时发狠对付妓女和黑帮的施虐手法,居然不小心就暴露最亲密的伙伴面前。
“这次死定了!!!”
内心流着泪,一副翻白眼牙齿打颤的模样,就跟两年前的胆小鬼无异。
他还是这么的容易退缩,全然不知等会娜美的反应。
“嘿❤️,哪能那么轻易....告诉你呢。”
被狠狠打过耳光的娜美,非但没跟往日那样发火跳起来敲他满脑袋大包,甚至露出痴迷于此的笑容,双手绕在脑后,做出跟通缉令里一样的动作,舌头还伸出嘴巴,两眼就跟有颗红心似的冒着光。
“这是她的本性吗?”
乌索普心里犯嘀咕,不知是不是钓鱼,以前娜美可是经常在船上干这种事,用来查出到底是谁偷吃厨房属于她的茶点。
可会想起娜美的阴道褶皱,那些紧紧吸附上来的质感,还有雌性脸是不会骗入的。
作为最擅长骗人的草帽团成员,乌索普下定了自己的决心。
“啪!!!!!”
他抬高了手,流着冷汗用力又打了一巴掌在娜美脸上。
这一击拿来战斗也不为过,跟两年前在迷雾三角与叫佩罗娜的粉发女孩时,挥舞假锤用的就是这股气势。
虚张声势也一向是乌索普最擅长的,更别说他现在完整掌握了主导权,掌握那个船上说话第一的娜美!
耳光打的太大力,娜美上半身都被甩得从床中心飞到床边缘,打扮时会花几个小时护理的头发乱成一团,嘴巴长开发出“呕呕”的干呕声,鼻血正式从右鼻孔流了下来。
“这种时候不能对女人手软,哪怕伙伴也不行,必须把雄性的压迫感刻在她脑子里,要不然之后肯定会被要挟办这个做那个的!”
得出这样一个答案后,乌索普揪住娜美的头发,把她脱回床中心。
全身重量都集中在腰间,双手掐在娜美脖子上,龟头一下滑入穴中,速度非常缓慢,慢到娜美和乌索普同时能感觉到肉褶的变化,以及龟头刮开肉褶后的抖动。
“说不说!快告诉我你过去两年经历的什么!”
乌索普的语气比刚才更凶狠,脑袋也靠近娜美,与翻着白眼的她直视,手里的力气更大,尤其是大拇指位置。
如果娜美是个男人,喉结早就被捏碎了。
“梆梆!”
说不出话的娜美,先用双腿再次夹紧乌索普,主动让龟头顶的更深,脑袋撞到墙上,试图做出点头的姿势。
这时乌索普才略放下手,让她先呼吸一阵,跟伙伴的交合处再次停止抽送,任由两人混合在一起的粘性淫液流淌在阴毛间。
“我说❤️❤️我说❤️❤️”
娜美又做出标志性的吐舌舔唇动作,把鼻血舔到嘴里品尝,就好像这是雄性对她施以暴力的证明。
乌索普观察到这一细节,回想一下不少女人,尤其是眼前的娜美,每次有所期待,雌性的本能被唤醒时,都会不自觉给出类似的反应。
作为男人,他也十分喜欢这个举动,手并未离开加以阻止,但嘴里也在酝酿下一步的威慑。
“两年前...我被吹飞到一个小空岛叫做维萨利亚,收容我的是....一批老头子,跟他们我学了不少气候知识❤️”
“只是气候知识吗?”乌索普感觉到了些不对劲的地方,一眼瞧出娜美潜意识里还在试图隐瞒。
“真是知....!!!”
“呸!”
没等娜美的话说完,乌索普蓄了一阵的口水吐在她的脸上,正中娜美人中,完全没有任何事先预知,事后直勾勾用圆眼睛盯着娜美,一言也不发。
不知为何,原本娜美在日常都克的乌索普死死,今天看到伙伴熟悉的面孔,居然害怕发抖,心里窜出一股贱劲,试图去讨好眼前的伙伴,对被吐一口浓痰的事全然没想着发火,反再去伸舌头舔掉浓痰。
“说。”
这次乌索普手指捏在娜美的阴蒂环上,没有碰到阴蒂,只是反复拉扯装饰的十字架,那副手势与力度就像是在给娜美警告,如果她还试图蒙混过关,一旦被察觉出来,面对她的就是整个阴蒂环被强行扯掉。
“好吧,让我慢慢从头开始说起❤️.......”
被同伴暴力威胁的娜美,享受从来无法在人前展露的本性,仿佛再也躲不开一样,淫笑着双手揽住乌索普,让他再次压在自己身上。
嘴巴先含住他的耳朵,舌尖给耳廓清洁一番,用湿滑的口水做出溺爱的挑逗,才徐徐道来一股漫长的荒诞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