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界都市的冬天来的要比想象中要快那么一点。或许是因为战争时的武器改变了这里的气候,交界都市上空飘落下了纷纷扬扬的白雪。人们逐渐换上了御寒的棉衣,竖起大衣的衣领,将整个下巴都捂得严严实实,走在大街上就是熟人面对面走过都很难认得出来。
工地的进程也因为寒冬的缘故被拖慢了不少,严寒让工程器械开动时都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这样无疑会让这些金属的寿命大幅降低。金属的脆度在冰雪中大打折扣,受到一点外力冲击就很容易碎裂开来。在这种情况下工作,器械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去做此维护,涂上一层特质的防冻液才能继续工作。而裹着厚厚衣物的工人们的动作也显得笨拙而不灵活,效率自然也大打折扣。
黑尔加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发冷,这不是个好兆头。尤其是左脚现在每次落地都会一阵阵揪心的疼,就仿佛有根阴魂不散的钢针绵绵不断地扎进骨子里,这更让黑尔加感到不安起来,虽然她每天晚上都会尽其所能地清理伤口,但是迟迟未愈的伤口让黑尔加的心越来越沉入谷底。
而伤口感染带来的,是持续的虚弱与低烧,全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气。而寒冷的气候、没有营养的食物、无法得到充足的休息,对于黑尔加来说就如慢性毒药一般,在慢慢摧残着她的身体。严寒虽说让伤口不会进一步恶化,但是想要愈合更是天方夜谭。
工头已经有两个月没来上班了,看来毒心的那一脚着实不轻,从午休的闲言碎语听来,据说是骨折加脑震荡,只有躺在床上静养。这对黑尔加来说是个好消息,否则的话,黑尔加能不能来工地继续工作都还是个未知数,她可以预见工头接下来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但这并不意味着黑尔加现在就好过到哪里去了,同样强度的工作,健康时候的她尚可接受,而对于现在虚弱无比的她来说,已经是需要意志力才能勉强抗下来。
即便如此,黑尔加也依然只有咬牙坚持下来一条路可以走,因为在工头重新来上班之后,她是决计没法再在这个工地上待下去的,就算工头忌惮于毒心不来找自己麻烦,只要他把这件事上报,就自会有人来调查黑尔加,而黑尔加现在的身份可是经不起任何盘查。可如果她不干了,她又去哪找一份工作来养活孤儿院的孩子们?因为没有足够的保暖措施,孤儿院孩子们青紫的手早已满是冻疮,皴裂的皮肤被寒风一吹甚至都会流出脓水,惨不忍睹。
黑尔加依旧每天下班后会去兑物屋那领物资,每次碰见毒心时,他的神情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就仿佛那晚根本就没发生过。不过每回黑尔加领到的食物都会比平时多一半出来,对此黑尔加自然是不客气地笑纳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某一天,从早上醒来开始,黑尔加就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很糟糕,不仅浑身无力,就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无比,眼前更是一阵又一阵的发黑,一摸额头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发起了高烧。当她强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发现自己连迈开步的力气几乎都没有时,黑尔加心里清楚,现在如果只靠她自己一个人,是绝对撑不过去的了。
对于毒心,她认定二人的关系只是一场交易,所以即使是肌肤之亲她也不想和这家伙扯上太多的关系。但是事到如今,她别无选择,如果一味死撑那么只会给自己还有孤儿院的孩子们带来不幸。她不是那种死撑的人。
黑尔加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熬过工地上的工作的,当她扛着沉重的水泥袋时,意识似乎已经离她而去,她几乎是本能地迈动着双腿,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融化的雪水顺着安全帽的帽檐滴了下来,似小蛇般蜿蜒过后背,顺着衣服滴答落地,可黑尔加却是置若罔闻,感官仿佛业已麻木,即便被划出血来也感觉不到疼痛。
等到收工的梆子声终于响起,黑尔加彻底瘫软在了工地的雪堆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现在她的脑海里几乎一片空白,就如这片白雪一样茫然,耳边更是嗡嗡的蜂鸣声不断,脑袋昏昏沉沉得如钢铁一般沉重,似乎呼出的每一口气都要将面前的空气点燃似的。
她找了团干净的雪塞进嘴里,冰冷的雪水融化进了胃部,在带来灼痛的同时,也让黑尔加稍微找回了点清醒。
她还不能倒在这里。
黑尔加吃力地一点点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动作很慢,这个对于普通人再轻松不过的动作,她却花了整整五分钟才站起来。随后步履蹒跚地,一步步走向兑物屋。
来这里领取补给的人已经走光了,等到黑尔加喘着粗气推开兑物屋的门时,伴随着挂在门上的铃铛声,黑尔加的心突然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那个原本应该守在这的大汉,此刻却是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瘦小的男人,正翘着脚坐在柜台后面,无所事事地挖着鼻孔。
“我找补给员,他人呢?。”
黑尔加的状态已经越发糟糕了,眼前一阵阵发黑,视线中的事物都出现了重影,她不得不用双肘拄着柜子才能勉强撑起身子,因为如果不这么做,那么她恐怕下一秒就会摔倒在地。
结果对方头也不抬地回答道:“补给员不在,有事情等他来了再说。”
“他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对方的回答是不屑的一声嗤笑:
“谁知道他呢,说不定是被号角请去了,谁让补给员就是高人一等。”
说完,那个瘦小的男人抬起头来,有些奇怪地看向黑尔加:
“你找补给员干什么?”
黑尔加没法回答他。走出了兑物屋,黑尔加抱紧了身上单薄的披风,无力地靠在墙壁上,顺着墙面一点一点滑倒在地。她清晰地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寒风毫不费力地穿透了满是缝隙的披风,就像是要扎进骨髓里一样。
稍微休息一下…就一下……
休息完就回去…弟弟妹妹们还在家等我……
黑尔加团缩起身子,将头深深埋进了双膝之间,就在这时,她那迟钝的听力捕捉到了一点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朝着她走来。她一点一点挪动脑袋,抬起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额头上正包着纱布的脸,以及嵌在这张脸上,一双正带着仇恨目光的眼睛。
工头指着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抓住那个婊子。”
—
没有悬念。
根本无力反抗的黑尔加甚至都没跑出几步就被摁在雪地上,然后被拖进了这条无人的小巷,她的双手被扭到身后,被用麻绳高高地吊绑了起来。
黑尔加的工作服和毛衣也早已被扯下丢在了一旁,在她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文胸,如今她被双手拗在背后反绑,胸口自然不由自主地挺起,饱满的双峰已呼之欲出,在洁白的雪地上更显得她皮肤娇嫩白皙,全身正因为寒冷而微微发抖着。
“要喊就喊吧,没人会经过这里,也不会有人会来救你。”
工头冷酷地擦了擦手,缓步走向了倒在地上的黑尔加,随即发泄似地一脚踹在了黑尔加的肚子上,黑尔加顿时呜咽了一声,痛苦地蜷缩起身子。
“本来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可以给你吃的,给你换个轻松点的工作,让这件事情成为秘密。”
“但是现在你没这个机会了,老子要把你玩到死为止。”
黑尔加很想张嘴狠狠咒骂回去,但是虚弱的身子却是连挤出句话都没有,她只有死死地咬紧了牙关,任由工头一脚又一脚地揣在自己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老大,你也别干太过火了,兄弟们待会都还要玩她呢。要是被你打个半死,待会玩起来可不就没劲了吗?”
终于消了点气的工头长出了口气,甩掉了自己的衣服,光着上身蹲在黑尔加的身旁。工头粗糙的大手贪婪地抚摸过黑尔加的肌肤,工地上日积月累的老茧从黑尔加的肌肤上擦过,就仿佛被砂纸刮过一般带来微微的麻痒,这种恶心的触感让她近乎反胃。
精神和肉体都在排斥着男人的触碰,但是老茧在自己的肌肤上磨蹭的微弱痒感还是不断的传来,而这还只是轻柔的触碰而已。终于工头也不再满足这样的触碰了,直接粗暴地伸手探入了黑色的文胸之中,一把抓住了黑尔加的双峰,粗糙的指尖在乳头上轻轻的摩擦,挑弄。刺激的触感顶着肉体的排异,带来了快感,即便是精神在抗拒,乳头也挺立了起来,而后被更加用力的死死捏住。
“啊!”
黑尔加全身如触电般一震,虽然她已有心理准备,但是生理上的反应却是依旧不受控制,强烈的屈辱与羞耻感一时让黑尔加全身的血液都如沸腾起来一般,几乎丧失理智。
“妈的,这臭婊子的身子还真是骚啊,这手感还真是不错。”
工头粗声粗气地说道,似乎是嫌玩的不过瘾,工头随即一把扯住文胸用力一拉,文胸后的纽扣被一把扯掉,将少女乳型完美的双峰暴露在空气中。而工头的手更是直接一路向下,抓住了黑尔加的裤腰,这一次,黑尔加再无法反抗工头的侵犯。
工头粗暴无比地将黑尔加仅剩的衣物全部扯掉,粉嫩的花蕾立刻展露了出来,粉嫩的穴肉被刺激分泌出的爱液浸湿,他退后了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身材高挑的少女赤身裸体地躺倒在地,本就白皙的肌肤在雪地上微微泛红,纤细的手腕被交叉着反绑在身后,让她被迫挺起双峰,乳山的一点浅红在寒冷与敏感的刺激下涨红,犹如一颗颗鲜艳的樱桃,健美而带着肉感的修长双腿正微微颤抖着。在她那精致而倔强的小脸上悲愤交加的无助神色,更是让人有想要将这头孤狼狠狠榨干的冲动。
工头兀自咽下了一口唾液,三下五除二松开皮带,他那胯下之物此刻早已饥渴难耐,独自侵犯这身体的机会就在眼前,自己早已忍耐的足够久了。于是,偌大的肉棒赫然展露在了黑尔加的视野之中,早已充满了血液挺立的肉棒正在一抖一抖的颤动着,让黑尔加的心也在随之一颤一颤。
“住…住手啊……”
虚弱的黑尔加发出了细弱罔蚊的颤声外,但是工头显然不会理会她的哀求,丝毫没有怜惜之情地掰开了她修长的双腿。然后,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
下体塞入硬物的疼痛第一时间让黑尔加痛出了眼泪,工头的行为粗暴至极,与那个男人相比简直一个天堂一个地狱,而工头的肉棒更是一路长驱直入,一直深深的直顶到脆弱的子宫,而后快速的抽动了起来,仿佛每一次冲顶都能将那花蕾撕裂。而更让黑尔加无法接受的,是这份挥之不去的委屈与耻辱感,即便她拼了命咬紧了牙关,但控制不住的眼泪依然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脆弱。
在剥开她那叛逆坚强的外壳后,剩下的,还只是个只有十七岁,甚至都还没成年的女孩啊。
黑尔加那褶皱的肉壁每一寸都被无情的顶压着,随着冲顶而来的便是疼痛中夹杂着的微弱快感,精神上的作呕和身体上难以忍受的疼痛冲击着黑尔加的思维,让黑尔加只能仰头拼命地呼吸着:
“嗬…啊…啊……”
“妈的,居然不是个处,果然是个婊子。”
没有一丝鲜红,只有透明的液体随着活动四溅,肉棒在温热的蜜穴不断进出着,带来令人血脉喷张的愉悦感,但是工头却是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大声地朝着他的两个手下宣布着,同时一双大手用力拍在黑尔加的翘臀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喂,告诉我,你个骚货是不是和那个补给员做了?啊?是和他有一腿对吧?”
“装什么冰清玉洁?你也不过就是个出卖身体的妓女,和妓院里的骚货有什么区别?”
“怎么样?很爽吧?是不是比那个爽多了?”
黑尔加除了无声地摇头呜咽,什么话也回答不了他。交合的水声愈发激烈,黑尔加只感觉下身的疼痛感渐渐退去,整个身体都麻木了起来,什么感受也没有,但是爱液却在不住的分泌着,身体仿佛被当做了最为本能的性器,随着的对方的摆弄以各种姿势迎合着对方。
她就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舟,只有无力地随波逐流着。
“大哥!你看着婊子被干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男人的肉棒更加粗大了起来,几乎塞满了整个肉穴。而后他将更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直直的冲顶上了黑尔加脆弱的子宫口,每一次都会引得黑尔加浑身一颤。而这预兆着什么黑尔加很清楚,但她连拒绝的挣扎都没有了,感受着麻木的性器被对方冲顶到了子宫口,一股热流顶了上来,溢满了整个身体,黑尔加也只是闷哼了一声,紧绷的全身一下子松弛了下来。
可没有给黑尔加任何喘息的时间,工头便一把扯住了她的秀发,将黑尔加从地上拖了起来,强迫她趴在了地上,她那已经被操得红肿的蜜穴,仍在湿湿嗒嗒地往下滴着爱液,旁边早已按捺不住的手下迫不及待地从后挺枪上马,径直插入黑尔加的后庭之中。黑尔加顿时哀叫了一声,而工头立马捏住了黑尔加的下巴,强迫黑尔加抬起头来。
但是在看到黑尔加的眼神时,工头犹豫了一下。那双虽然在体力不支下已经涣散而无神的金色瞳孔,但是依旧锐利,让工头的心里一阵不舒服,就仿佛吃下了只苍蝇般恶心。
“臭婊子,这双眼睛真是让人不爽啊。”
工头咬牙切齿地骂道,然后解下皮带,绕过黑尔加的双眼扣紧在了脑后,黑尔加的眼前顿时一片黑暗。下一秒,男人腥臭的肉棒便是强硬地塞了进来,一直深深伸入黑尔加的喉咙,干呕恶心的感觉随之而来,但是却又被肉棒挤压回去。
刚刚射出过精液的肉棒,散发着浓郁的骚臭,使得黑尔加不断反复的作呕起来。她想要把嘴里这根恶心的玩意儿直接咬断,可虚弱无力的她,却像是在给工头按摩一样,反倒像是在索取一般,让工头爽得忍不住呻吟起来,直接按住了黑尔加的头疯狂地快速抽插起来,在强烈的刺激下射出了精液。
腥臭的液体白灼液体一时满溢出了口腔,倒灌出黑尔加的口中,黑尔加顿时感到一阵反胃,低头不断地干呕着。但是随即,另一只大手便用力拽住了黑尔加的头发,不顾黑尔加的抗拒与不适,迎着黑尔加还带着屈辱泪花的双眼,将肉棒再度塞入了黑尔加的口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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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不上了…”
“太晚了…今天的好事还没做……太晚了……”
街道上,人们有些奇怪地侧目看着这个跌跌撞撞走着的高大男人,在积雪的道路上踩出了歪斜的步子,他的全身如筛子般不住地抖动着,简直就像发作的瘾君子。如果有人凑近他身边,便能听到他嘴里在不住地小声念叨着四个字:
“日行一善…日行一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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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工头第三次把精液射到黑尔加的脸上时,他这才满意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松开了绕在黑尔加后脑勺的手。黑尔加的上半身微微摇晃了一下,然后无力地一头栽进了雪地里。
面前的世界是颠倒的,白茫茫的雪花静悄悄地飘落在她的身上,在那白色的世界里,她看见了一双靴子正踩在松软的雪堆上,洁白的雪覆盖在了他的肩头,将他化为了一只雪人。
那个曾经在她绝望的时候救过她一次,却没能救她第二次的身影。
她疲惫不堪地想道:
你终于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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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心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兑物屋,现在的毒心整个人显得异常的萎靡不振,那模样看上去就仿佛几天几夜没合过眼,似乎下一秒就会摔倒在地。
他的手已经触及了门把手,用力按下,只要再多加那么一丝力便能推开门来,可就是这最后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他却偏偏突然卡了壳,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熟悉的声音。
像是几个男人们在放肆的狂笑与大声谈论着什么,以及被夹杂在其中,少女沉闷的呜咽声。
毒心迟疑了一下,随即调转步头,朝着旁边这座无人的小巷内走去,
他不断朝着巷子深处前进,靴子在雪地上沙沙作响。随着他不断深入,几个男人的谈笑声越发清晰起来,其中还夹杂着少女痛苦的闷哼声,甚至空气中也弥散起诡异的腥味,若蚀骨之虫。直到她,那三个上身赤裸的大汉,终于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以及被他们围在中央,衣不遮体的少女。
在那一刻,毒心的脚步戛然而止,就此停在了原地。他屏住了呼吸,白雪静悄悄地落在了他的肩头,让他的气息就此消失,如一块石头没什么两样。
毒心的目光,就这么看着黑尔加,她正以一个屈辱无比的姿势跪伏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勾起了一道诱人的弧线,修长的双腿大开,像是在等待着别人来奸淫她一样。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全身的衣物被脱得一丝不剩,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精液的痕迹,白灼的液体从她黑色的秀发上缓缓滴落着,显得淫靡无比,曾经那双骄傲锐利的金色瞳孔之中,如今却是空洞无神,黯淡得没有一丝光芒。
就是那样的眼神,深深地,深深地扎进了毒心的心里。
等到工头在黑尔加的身上发泄完积蓄已久的兽欲,发出满足的叹息之后,这几个注意力全部被面前少女美妙诱惑的娇躯所吸引,无暇顾及四周的禽兽,这才察觉不速之客的来到。
“你干什么?”
工头的两个手下莫名其妙地看着毒心。一直背对着毒心的工头转过头来,脸色一下子变得很是难看,下意识地起身向后退了两步,后脑勺的伤口都隐隐作痛起来。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自己有人数优势,而且在小弟面前更是不能失了大哥的风度,有了底气的他立马反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毒心道:
“当个补给员而已,别他妈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上次老子认栽,这次你要是再来坏老子事,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毒心没有理会工头,他现在的注意力全在黑尔加的身上,绕过他们或凶恶或威胁的面孔,毒心的视线落在了地上衣不遮体的少女身上,当他看到黑尔加时,在黑尔加绝望的瞳孔之中,他看到了最后的哀求。
无视了那几个人的目光,他缓缓地伸出手,指着地上的黑尔加,然后抬头望向街角的摄像头,平静地说道:
“这里有神器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