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Înainte de asta》——德古拉x前、今世伊丽莎白 中篇剧情向 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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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Înainte de asta》——德古拉x前、今世伊丽莎白 中篇剧情向 车、、

  

   【设定注意】

   。德古拉x前今世伊丽莎白paro

   。德古拉吸血鬼背景架空(与历史背景不一致,整体架空,德古拉为中世纪一名独立身世吸血鬼)

   。现世伊丽莎白仅姓名为“天堂真矢”,与TV天堂真矢互处平行世界,性格不一致,设定为手游辣妹性格。

   。文中外文为罗马尼亚语,源自吸血鬼德古拉的背景发源地。

   。吸血鬼可通过念力长出功能肢,且作为功能肢的生殖器其精子不致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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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怎么样,她都是自己妻子。

  

   这个想法从德古拉脑海闪过,无半点残念,只是略觉新鲜,因为本该从衣着、品味、话术上都极不愿承认,却也莫名熟悉。

  

   而身下一阵激烈收缩不容她分心,衣衫不整的学生双腿夹住她的腰

  

   “呐,拜托了,能不要分神吗?”

  

   不恭催促混着紊乱吐息,女孩显然是第一次,完全没能习惯这种刺激,却异常热烈地动着腰——

  

   年轻真好…不对,不如说辣妹真可怕啊。

  

   “辣妹”是德古拉学的新词,用于形容她今世妻子令人震惊的性格。谈吐大大咧咧,个性过于率直,毫无矜持礼节,衣品更是叫她抓狂…

  

  

   “你怎么穿得跟妓女一样,我的伊丽莎白!?”

  

   “现在都这么穿,都什么年代了,你也太土了吧,我的小德古拉~?”

  

  

   初次见她上学,就对着裁短校裙大发雷霆,为当年妻子美丽的素白长裙之姿一去不返深感悲痛,对方似乎毫不在意,反而调戏起自己。当晚一个大壁咚压来,拿着手就往裙下伸。就算大吸血鬼德古拉也从未见过这阵势,慌忙推开质问,却被女孩搂上脖子

  

  

   “你不是我丈夫吗,有哪里不对吗?”

  

   “伊丽莎白你…!你不会做这么破廉耻的事!等、喂…!唔、——”

  

  

   强堵上的温软令人发懵,随之涌出的铁锈味更是让她浑身一颤。这家伙竟咬破嘴唇,把血推舔进自己嘴里!

  

   “唔、—!咕、——伊丽莎白!”

  

   猛地抓起双腕将少女控制,德古拉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脑袋里嗡嗡作响,神智在血腥气味下逐渐融化,她感到浑身燥热沸腾。待紧缩瞳孔慢慢扩张些,才看清对面同样潮红的脸: 凌乱发丝挂于唇边,樱舌舔了舔嘴角残血。

   ——她突然想起前世的爱妻,舔嘴角是她的习惯,每次做爱接吻时,自己总控不住用尖牙划破她的唇,她也总是边微笑着舔去血,边摸头叫她别自责。

  

   妻子的手是那样温柔又温暖,以至几千年的冰冷黑暗也不足以将其磨灭。

  

   “伊丽莎白…”

  

   她轻喃,突如其来的思念令眼角酸胀,视线也有些模糊,她又想起初遇的场景:她在阴冷的地下河道捂着被木桩贯穿的胸口, 躺在地上艰难喘息,等待被圣徒们发现或慢慢死去。

  

   “我在这,德古拉,我在这…”

  

   少女不顾被抓出红印的手腕,倾身贴上她的额头,又轻蹭起鼻尖,仿佛对早已熟知的不安做着一贯抚慰。

   那时的声音,令她初次能够与人类共情,如受难者遇见神灵,素白裙摆在她眼中似天使翅膀。而天性桀骜狂妄又不许她低头,可最终还是被这名弱女子拖进塔内暗室给包扎得严严实实。

  

   好几次想杀了她,都没能成功,不知几次冲她大吼,可在初尝她的血后便再不忍粗暴——缠满绷带的手端给她一整碗血。

   那时的她根本没法外出捕猎。

  

  

  

   对人血无法抗拒,从前和现在一样。

  

   “对不起…哈……很痛吧……”

  

   松开手,她明明满心怜惜,却忍不住口中血味对意志的疯狂冲击,胸口又紧又闷,牙齿开始发痒,她想喝血。

  

   “真是…麻吉超痛的说…” 酒发少女抱怨着搂起她的头抵至颈窝,“所以,现在要听我的”纤指插进奶金卷发,拨开鬓角,于耳畔气音轻语

  

  

   “要喝饱哦 ”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吸血鬼所有理智,她亮出獠牙照侧颈狠狠咬下去,伴随肌肤刺穿的声音,浓厚腥味瞬间冲上脑,极度快感与自责的漩涡里,往事又走马灯般浮现

  

  

   伊丽莎白是个纯粹的善人,比上帝纯粹的多。这也是她为何被除去圣徒身份,被教会除名——她从不向贫民收一份贡钱。

  

  

   “上帝教我们人人平等,伊丽莎白,你这是触犯教条!”

  

   “若果真如此,那贫民就不应该存在,不是吗?”

  

  

   窗外亲眼目睹与教皇教士的对峙,德古拉对这女人心怀敬重——她的平等让她不止帮助贫民,还救了“恶魔”。

  

   自己绝不热爱平等,只是对敢于贯穿执念之人颇具好感,正如贯穿对欲望的执念,她亦贯穿对善良的执念。因此擅自认为与她是同类,于是呆在身边,白天留守塔内学着打扫做家务,将她仅有的两件白色长裙洗得干干净净,夜晚便出门狩猎,吸些野兽的血,再采几袋菜果回去给女人当食材

  

   ——她答应女人,除了她,不吸任何人类的血。

  

  

   被区区人类束缚天性、言听计从的吸血鬼,简直荒谬至极——以往她定会这么想,而现不仅不会,甚至享受着这份“牺牲”。长久相处萌生了一种新的、比欲望野心更强烈的情感,她逐渐不可自拔。

  

  

  

   “德古拉…哈…德古拉……”

  

   怀中人呼吸逐渐急促,体温随血液一起流失,她感到脑后连着脊椎一路冰凉,可肩上的手却不做丝毫抵抗。德古拉被抖动尾音晃醒,她赶忙松口,发现女孩已面色发白,双唇也失去血色。

  

   这张脸,她曾无数次见过却仍初历般心如刀割——她以食欲换取的,爱妻苍白的脸。

  

   作为她唯一可吸食的人类,她是她独属、特别的。而那死人般虚弱惨白的模样,她又不想再见第二次。…可她更不愿离开她。

  

   毕竟这世上,能拥她入怀,哼着歌哄她入睡,一边严厉教训一边耐心听她辩解,采一篮子野花编成环给她戴上,愿握住她冰冷的手一起跳舞,夸她猩红双眼漂亮的人,就只有她一个。

  

  

  

  

  

   —————

  

  

  

  

  

  

  

   “你走吧。”

  

  

   这句话比十万根圣桩同时钉于胸口更令她心脏锐痛

  

   “伊丽莎白,为什么…你讨厌我吗?”

  

   不可一世的大吸血鬼,第一次露出似被抛弃小狗的表情。女人只是摇头说怎么可能,在她的激动追问下,终于坦言,说身体已无法继续支撑供血

  

  

   “今早给孩子们送牛奶时晕倒了,其实…之前也有过几次。”

  

   “怎么不告诉我?”心疼皱眉

  

   “怎么能告诉你呢?”温柔苦笑

  

  

   “因为已经不能为你供血,也就没了限制你的资格。但我不愿看见任何人被伤害,所以只能这么做。你走吧,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做你想做的。”

  

  

   她面容平静,依旧一身素白长裙,并非绸缎,也非细棉,只是麻布。德古拉却觉已被眼前至高无上的神明所审判。

  

  

   ——

  

   “你干嘛…抱歉啊,很…奇怪耶……”

  

   少女一边顺着金毛,一边颤声轻笑,她不明白怀里人一个劲道歉的举动,拇指甚至摸到眼角有泪。或许这位吸血鬼比她想象中更情绪化,不然也不会那么早就暴露了破绽。…不如说现在,自己才是破绽百出的那个———一股股湿热已沿大腿流下 ,吸血鬼带有催情作用的释血素顺着伤口发散全身,根本就没想东西的余裕。

  

   “呐,我下面变得…很糟糕了呢…,不能帮忙解决一下吗…?”

  

   随一声清脆拉链响,短裙滑落,德古拉感到手被捉着牵引至一片泥泞滚烫。她已分不清眼前,是千年前的圣徒伊丽莎白,还是这个时代的天堂真矢。

  

  

   ————对啊,她原来叫天堂真矢来着啊。

  

  

   “嗯…德古拉,想要……”激素似已将大脑侵占殆尽,少女难耐扭动腰肢,下身湿黏蹭到她腿上,一样的声音染上娇色灌入耳中……对啊,不管哪个,都是她的妻子。既然妻子说想要,就给她。

  

   “伊丽…唔、天、天堂真矢,用手可以吗?还是说我…”

  

   忽然改口,一直任性地擅自称呼,才想起 她也只是个年轻女孩子,至少第一次 能被唤着本名做。

   并且做此提问的自己,其实还尚存私心…

  

  

  

   “一起…舒服不可以吗?那个,你的话能长出来的吧………

  

   她伸手揉着对方下面,这让本就欲火烧身的吸血鬼更是全身一颤,再也忍不住的德古拉立刻撑起一根坚硬挺立,隔着裤子抵上掌心。

  

   “还有,叫我伊丽莎白…我的德古拉…。”

  

   心似乎与下体分离,她对少女的坚持感到不解,而不待她思考,裤子就被解开,她的东西被握住 送往双腿之间。

  

   “进来…。”

  

   “!、伊、伊丽莎白!?…、为什么…——”

  

  

   “唔、…嗯、因、————哈啊……”

  

   疼痛令少女颤抖着抱紧面前身躯,想努力讲话却吐字艰难,金发女人赶紧来回抚着后背,叫她先别讲话。见痛苦促喘迟迟未消,她便覆上了唇。

  

   她知道妻子最喜欢亲吻,从第一次便知道了。

  

  

  

  

  

  

  

   “我不走,也不会再伤人。”

  

   “为什么?你不用顾虑我…”

  

  

   “…我有比吸人血更渴望的事。”

  

   “那是什么?”

  

  

  

   “我想——请你嫁给我,可以吗?”

  

  

  

   炉火旁,她单膝跪地。没有浩瀚星空,花瓣纷飞,灯火辉煌,只有陶土器罐跟稻草木具,和裂痕满布的老旧地板。

   而女人却说那是她平生经历过最浪漫的夜晚,她第一次无法控制泪水,第一次面对错误不知如何拒绝——第一次,甘弃理智于不顾。

  

   激动的不止一个。那晚她们如对忘记命运的荒魂相拥亲吻,初尝爱人的唇多么温热柔软,也在首次松口时,才见识她从未有过的索求贪恋,紧攀肩头的双手过于可爱。

  

  

   十几年来,她都钟爱接吻,德古拉是知道的。

  

  

  

  

  

  

   所以很快便奏效,紧绷逐渐停止,颤抖跟呼吸也缓和下来。德古拉安心拨去少女浸湿的刘海,柔声询问。对方似乎忘记不良腔调,异常乖巧柔和,软软地靠在颈怀。

  

  

   “没事了,哈…只是下面好热……可以动吗?”

  

   “当然。”

  

   听话地挺动起腰,她听怀里人倒吸一口气,下面一阵紧缩,死咬着自己不放

  

  

   “唔、放松,伊丽莎白……”

  

   “哼嗯、嗯——…!”

  

  

   “伊丽莎白”

  

  

   德古拉伸手伏过脸让她看向自己,水汪汪的紫晶溢满情欲与无措。

  

  

   “相信我,放松,之后会很舒服的…好吗?”

  

   “……嗯…。”

  

   耐心地像在哄小孩,也只有这种时候她们会颠倒立场,稳重慈爱的妻子会孩子般乖乖点头,冲动鲁莽的自己会施以无限耐心 引导温顾。

  

  

   妻子总是无条件相信她,这令她奢侈又幸福。她也从未欺骗过妻子,十几年来,人血滴点未沾,相对地,法力也随之削减。可她已不在乎,能与所爱之人相伴,力量野心不值一提,甚至自由也毫无分量。

  

  

  

   “你越来越温和了,我的德古拉。有时真觉得不可思议,你愿留下过这样单调匮乏的生活。”

  

   “是么,听到我更接近你了真令人高兴。我爱这样的日子,就像我爱你素白的裙子。”

  

  

   “我只有这两件衣服,还是粗麻的,怎么会不腻呢?”

  

   “你每天都美得让我惊喜,我又怎么会腻呢?”

  

  

   她似乎乐忠于甜言调拨,因能看见妻子脸上浮出可爱的红晕,让她暂且忘掉令人心疼的失血面容。

  

  

  

  

   暂且,多么悲怜又现实的词语。

  

  

   所有东西都归顺于暂且,幸福也不例外。

  

  

   教会在百姓贡钱的滋养下日益壮大,拆掉一座座建筑盖建教堂。饭店,旅馆,孤儿院,饲养场…从城市到乡村,从热闹繁华到人迹罕至,这座老旧高塔也未能幸免——她被暴露了。

   更要命的是,庇护她的妻子是原教徒,他们要抓她上火刑。

  

  

   “伊丽莎白小姐明明不是坏人!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伊丽莎白小姐,我不想你走!呜…”

  

  

   “呜呜啊…别走,伊丽莎白小姐……”

  

  

   “上帝啊,你为何要降罪于善人?”

  

   “你们快走,我备好了马车,就在前面,那边找人放了火,多少能争取些时间——”

  

  

   “—— 保重啊,伊丽莎白!”

  

  

   逃亡前也不忘再去趟孤儿院与孩子们道别,孩子们哭声此起彼伏,老师们愤慨悲叹着张罗协助,这被世人爱着的女人,却被上帝的爱徒们逼至绝境——暗处目守的德古拉冷冷一笑,深感讽刺。

  

  

   匆匆道别,上马车。为不吓到车夫,德古拉坚持躲在车底,还安慰妻子说对自己的臂力很有自信。可逃到边境至少要二十公里,但早已习惯善良的她,说服自己再坚持一下就好。

  

  

  

   ——

  

  

  

   “哈、哈啊、啊、哈……”

  

  

   “呼…唔…,伊丽莎白…舒服吗……”

  

   “…哼嗯…、舒…服…再多一些…再…用力一点…啊、…”

  

  

   似乎感受到快感,少女抱住德古拉热情地索求更多。埋于甬道的肿胀被灼热软肉一吸一吸地纠缠,金发吸血鬼舒服得低吼一声,随即用力顶腰,大幅抽插起来,整张床都在吱呀作响。

  

  

  

   颠簸

  

  

   这感觉她能记很久

  

  

   因为连续颠簸了三天,说实话,脑袋已开始痛起来,视线也变得奇怪起来。三天倒挂车底,即便是吸血鬼也该受不住了。

  

  

   “就快到了,亲爱的。你还好吗,要不先爬上来…”

  

   “唔、嗯。我没事的,快伸进去,别着凉了。”

  

   深夜妻子悄悄探头劝她上来,可她是个固执的吸血鬼。即便四肢已酸胀僵硬,但只要有妻子的声音和面容,她就还能坚持很久。

  

  

  

   可坚持不一定就能到达终点。

  

   距离边境仅剩一山之隔时,大批火箭从后方射来——她们途径最大的教会聚区,信鸽比马要快得多。

  

  

   德古拉朝地上狠唾一口,这帮阴魂不散的人皮恶魔!

  

  

  

   “德古拉——!”

  

   “嘘——!别管我!叫车夫快点!”

  

  

   “好、车夫!请再快些,我们要被追上了!”

  

   “知道了!驾——!驾————!——”

  

  

   马车飞驰,剧烈的颠婆将早已僵肿的四肢震得生疼,德古拉咬牙忍住撕裂的疼痛,撑在车底观察后方情况——黑压压的圣队面积不减反增,被喂得精壮的马群,追上赶路三日的老马只是时间问题。

  

  

  

   啧—。

  

  

  

   她踢了踢车板,叫伊丽莎白探身

  

  

  

   “我得下去。”

  

   “!——不行!”

  

   “不然谁都走不了,听我的,只是下去使个绊,很快就追上来。”

  

  

   “我不能让你下——”

  

   “相信我。”

  

  

   认真看向她,深夜里,那双眼睛炽热明亮,仿佛映着所有希望。沉默许久,伊丽莎白开口

  

  

   “好,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声音略带哽咽

  

  

   “嗯,谢谢你,一会见,亲爱的。”微笑,她知道妻子会无条件相信她。

  

  

  

  

   松开左侧手脚,翻身准备跳车,头上传来一句喊声

  

  

   “Te iubesc——(我爱你)”(罗马尼亚语)

  

  

   她无言回身,指心抵唇,再朝妻子伸去,给她一吻,又用口型比了同样的话。

  

  

  

  

  

  

   扑通————

  

  

  

  

  

  

  

  

   ——

  

  

  

   “好、激烈…唔、……”

  

   “!、对不起,很疼吗…我慢一点……”

  

   “没事——”

  

  

   酒发少女单手抚上她的侧脸,感到掌心热热的,她眯起眼玩味笑道

  

   “真神奇,吸血鬼的脸 也会这么热呢…”

  

   德古拉偏头,手覆上女孩手背

  

   “啊啊,跟你一起后就成这样了。”

  

  

   说完低头俯身,一路吻至胸前,含住充血发硬的尖端,舌头回转拨挑,不时贪婪地吸一下

  

  

   “啊、哈啊…嗯…德古拉你,不仅爱吸血,还爱吸这个吗?”

  

   “唔、?!伊、伊丽莎白你在说什么啊…!我才没有…///”

  

   “呼呼,开玩笑的~……”不良少女调皮地呼啦几下金色脑袋,仰身闭眼道“只是觉得…你并不像吸血鬼…哈……”

  

  

  

  

  

  

   ………是吗

  

  

   嗯,是呢。

  

  

   ——

  

  

  

   “你们要的伊丽莎白已被我吸干!现在轮到你们了,神的走狗——!!”

  

  

   她独身挡在一众圣徒前,深知自己近乎一块任人宰割的肉。手脚因长途耗损撕裂而行动艰难,长久未喝人血力量也大不如前。狂徒咿咿呀呀嚷着要将她钉死,无数火箭倾泻而下,在拼力却只躲过三个回合后,她便深感力不从心。

  

   于是孤投一掷,冲进人群,利爪刺穿两个圣徒的肩膀,带人一同滚进灌丛————只要吸了人血,别说这一小群,就是两支军队,她也能摆平。

  

  

  

   “那该死的恶魔在哪——”

  

  

   “快给我找!”

  

  

   “这边看看——”

  

  

  

  

  

   趁现在,快…——

  

  

   当獠牙距动脉仅有一厘米时,她停住了。眼前浮现妻子毫无血色的脸——

  

  

   “你越来越温和了,德古拉。”

  

  

   “你走吧,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做你想做的。”

  

  

  

   “我相信你。”

  

  

  

   ……

  

   ——

  

  

  

  

   她缓缓放手,受伤的圣徒惨叫着连滚带爬逃走。很快,黑压压的人群和火光便围了上来,她已耗光所有力气,站着不再动一下。

  

  

   仰头望向满天繁星

  

  

  

  

  

  

  

  

  

  

  

  

  

   “——我答应你。”

  

  

  

   “对不起。”

  

  

  

  

  

  

  

  

  

  

   星空很快被吞噬在滚滚硝烟里。

  

  

  

  

  

  

  

   ————

  

  

  

  

  

  

  

  

  

  

  

   她的确不像个吸血鬼。

  

  

  

  

   ————

  

  

  

  

  

  

   “你差不多也该…专注了吧……”

  

   “……!”

  

  

   脸被双手捧起,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

  

  

   “伊丽莎白…”她轻喃

  

   “嗯。…”她笑

  

  

   “…你是天堂真”

  

  

   “我是伊丽莎白,好久不见了呢,德古拉…”

  

  

   “!”

  

  

   德古拉定住,喉头似被什么堵住,胸口紧得快要裂开,她再也忍不住拧紧眉头,滚烫从眼眶溢泻而出

  

  

   “我好想你,伊丽莎白…”

  

   “我知道,我也是…”

  

  

   女孩紧紧抱住她的头,压在胸前,一下又一下抚着后背。

  

   “这么久,很寂寞吧…”

   “嗯…”

  

   “可现在不用了,我就在这里哦……”

   “嗯…”

  

  

   吸血鬼的金色脑袋一点又一点,天堂真矢心生怜爱,她撩起刘海,吻去眼旁泪水,又啄她的唇。对方老老实实接受着,似乎对她完全臣服。

  

  

  

  

  

  

   我们一定很相爱吧。

  

  

   女孩想着——从遇见她起就这么想了。

  

   她虽没能全部记得,但似曾相识的亲切感又过于强烈,若非那晚撞见她梦中哽咽,喃着莫名熟悉的名字,她也不会如此确定,亦不会有今天早有预谋的亲热缠绵。

  

   ——对于终究要爱上的人,索求爱爱不是很正常吗?

  

  

  

   “对不起,我…没能兑现承诺。”

  

   “是呢,让我等了几千年。”

  

  

   “唔、真的…对不起…”

  

   “所以…还要让我再等多久呢?”

  

  

   “诶…?嘶——唔、—”

  

  

  

   腰被身下人双腿缠住,胯间肿胀被压至最底,她差点忍不住要射出来,前端兴奋地一抖一抖

  

  

  

   “哈啊…伊丽…莎白……”

  

  

   “、嗯…你会…补偿我的,对吗,我的德古拉?”

  

  

   “…那还用说吗,我的伊丽莎白,抱好我——”

  

  

   德古拉伏起女孩双臂让她环上自己,托起腰臀奋力挺动,似欲将其贯穿。水声混着娇细呻吟充斥房间,她被顶得支离破碎,

  

  

  

   “啊、哈啊、哈、啊、啊、……德古拉、哼嗯、……”

  

   “伊丽莎白…、伊丽莎白…———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耳边告白 令身下人触电般浑身颤抖,对她炽热的吐息、紧贴的胸口、胀满下体的灼烫,一下全部敏感起来

  

  

  

  

   压抑了千年的声音如此深情

  

   她根本承受不了

  

  

  

   “啊、啊啊、啊——……~~!!”

  

  

   在爱人怀里颤抖着高潮,甬道痉挛收缩,刺激得德古拉也忍不住弓起腰背,往最深处使劲顶撞两下,一股脑喷射而出。

  

  

   性器抖动着射了好久,对方下边也在不断收缩,

   似乎分隔良久 尚未满足、极尽贪婪地相互吸取、灌注…………

  

  

  

  

   ————————————————

  

  

  

  

   ————————

  

  

  

  

  

  

  

  

   “亲爱的,我到底该叫你天堂真矢还是伊丽莎白?”

  

   “不是说了吗?伊丽莎白就好,你好麻烦哦。”

  

  

   少女戳戳旁边人的鼻子,对方皱眉,把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

  

  

   “可我想尊重你,亲爱的。对我来说,你就是今世的你,不能被谁替代。”

  

   “那就随你喜欢咯”她又转去戳她的尖牙

  

  

   “、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 金发爱人有些生气地咬住手指 试图“恐吓”

  

   “咬破的话,就又要忍不住了啊。”

  

   “唔、…”语塞

  

  

   “那你再叫一遍,天堂真矢。”

  

   “……天堂真矢。”

  

  

   “……噗,好傻,哈哈哈哈。”

  

   “喂!!”

  

  

   虽然千年前就知道爱妻略有腹黑,可现在这个性格可真令人吃不消…

   但率真这点倒是一模一样

  

  

   德古拉叹了口气,决定放弃挣扎,女孩却从被窝里爬上来,正趴在胸口,嘻嘻笑着

  

  

   “怎、怎么了亲爱的…”

  

   “其实我英文名叫Elizabeth。”

  

   “诶?”

  

   “真的,六岁时我自己取的哦。”

  

  

   德古拉愣住,半晌,她伸手,抚上女孩脸颊,目光逐渐深邃温柔

  

  

  

  

  

   “Şi tu vorbeşti română??(你也会罗马尼亚语吗?)”

  

   “Ce părere ai?(你觉得呢?)”

  

  

   “Poţi s-o mai spui o dată în acea noapte?(那晚的话,能再讲一遍吗?)”

  

  

   “Sigur că da— (当然—)”

  

  

  

  

  

  

  

  

  

  

  

  

  

  

  

  

   “Te iubesc, Dracula.”

  

  

   “Oh—Şi eu te iubesc, Elizabeth.”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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