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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雨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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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隔房窥春色士子动心
二、凤求凰红杏意绵绵
三、羞煞爱煞竟是昂然巨物
四、春色无边俏村姑痴情生妒意
五、春光满庭园两露均沾
六、露水姻缘聚散叹无常
七、酒浆成琼液妙用无穷
八、春光虽好却是一场春梦
九、假女装孽缘逢新寡
************************************************
一、隔房窥春色士子动心
何芳,十九岁,这年高中毕业,因大专联考失败,羞见父母,乃留书离家,决意在台北市自行谋职,半工半读,准备明年再度参加联考,非考上大专,决不返家。
他每天看报纸上的人事栏,去应徵多处,结果都失望了,後来只好屈就一家小文具店里当店具,月入仅有四百元,膳宿自理。
他租了一间小阁楼,每月一百元,早晨九时上班,夜里九时回家,生活异常刻苦,但夜里他还要温习功课,以备来年参加联考。
阁楼下住着一对夫妇,丈夫是一家大饭店乐队的乐师,姓张,人都叫小张;太太是教芭蕾舞的舞师,两口子收入有限,但用钱挥霍惯了,以致到处欠债,为了现实生活所迫,现在也只好租住这一间只有三个榻榻米大小的地方来。
小张每晚至少要到一点多钟才回家,上午却蒙头睡大觉。太太白天上班,教小女孩跳芭蕾舞,夜里回家。她原是舞女出身,因为小张是个小白脸,所以她爱他,两人搭得火热,便实行姘居,虽然小张月入不丰,她却甘心跟他吃苦。
但,她原是个淫荡的女人,自从何芳也租住这家屋子,见他长得十分清俊,比小张还要美得多,身体也棒得多,便对他十分倾心!
有一次,何芳在洗澡,她无意中从外面经过,见有一线灯光外射,忽然动起淫心,正如一般男人喜欢看女人的裸浴一样,她偷偷地向里面窥视一下,谁知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她简直身子都趐了。
原来何芳在校时喜爱体育,因此功课虽然差,身体却锻炼得非常棒!宽肩厚背,大腿又圆又大,这时浑身都是肥皂的泡沫,那两胯间一根粗壮的阳具正坚挺着,周围黑黑的阴毛也濡湿着许多泡沫。
何芳正在用手抹擦那根粗大的阳具,忽而抹擦龟头,忽而用力搓那阳具,动一下,那东西挺一下,只看得这小妇人身子发麻,两足发软,简直人都要软瘫下去。
这时有人走近,她恐怕被人发现羞死人,急忙强自镇定着走回房去。
她躺在床上,不免胡思乱想起来,心忖何芳不但人比小张俊俏得多,那东西更料不到有那麽粗大,竟比小张粗大了三分之一以上,如果把那东西插在自己的阴户里去,那自己真够销魂的!想到此,不觉淫液渐渐由阴户里涌出,下面湿黏黏一片,用手抵着阴户,尽力摩擦一会,才把淫兴强行抑住。
从那晚起,她简直把何芳想得要死,一颗向小张的心全移向何芳身上去了,只是何芳丝毫都不晓得,他因为这次联考失败,甚感失志,所以发愤读书,日里上班,夜里还要苦读到深夜,对於别人很少注意,全不晓得自己已经被一个妖娆的女人看上了,正在打他的主意呢!
那个淫荡的小妇人决心想要勾搭何芳,每当何芳上班下班时,总刻意的打扮着向他飞眼送媚,可是何芳以为她已经是人家的太太了,所以并未认为她是在向他调情;虽然都是房客,熟了,难免彼此相遇时点头表示招呼,但他总是一派正经的,使得小妇人深感十分懊恼!
她想∶确道自己现在已失去狐媚的能力,诱惑不了男人?她从镜子里照照自己的容颜,她想仍然发着青春的光彩;脱去衣衫,只见镜子里浑圆白嫩的臂腿,胸前两块高耸的乳峰,全身曲线玲珑,十足具有对男人的诱惑力,为什麽竟不能勾动那心上的人?她深思不解。
然而,她是个自信力很强的女人,她相信只要她略施手段,没有一个男人会不上勾的。她想定了一个主意,即使是一个金刚罗汉也要为她动情的。
自此以後,每夜小张和她性交时,她总故意娇声浪谑,而且声浪愈来愈高,在她的心意,要藉此勾动何芳的淫心,而在小张呢?他听到太太如此娇声浪谑,这正表示性爱的高潮,情感与性欲已达到奈何天的境界,也正以表示他的性能力的高强,因此更加十分卖力,不顾命的用劲抽送,藉以博得太太的欢心。
有天夜里,何芳因尿急深夜醒来,忽听到一种奇异的声浪传入耳鼓,不由得注意细听,一听之下,已经知道是什麽回事了,心想一定是楼下那一对夫妇正在敦伦,他原想下楼去小便,正起床来,见地板上漏出一线灯光,心想从灯光处看下去,一定可以发现奇景。
於是便蹑手蹑脚的下床来,将身子伏在地板上向灯光射出之处向下窥视,刚好正看到小张夫妇在玩着把戏,只见两夫妇都脱得一丝不挂,小妇人仰卧在塌塌米上,屁股上用两只枕头垫得高高的,小张跪着,用两只手摩挲着张太太像羊脂白玉般的双股,然後用手指摩弄阴户,左右手指分开那润湿的大阴唇,似乎要窥探那阴户有多深!
何芳从没有见过女人的阴户,这回能够看得清清楚楚,不由一阵迷惘,跃跃欲试的自己的阳具不觉也勃挺起来,硬梆梆的。
他再注意窥探下面的动作,只见小张在恣意摩弄了桃源洞之後,又用手指塞到里面去一进一出地揉擦着。
小妇人嗲声嗲气地娇喊着说∶「够了吧!你看了半天,到底看些什麽,每回每次都要看,难道还看不够!」
小张低声地说∶「心肝,这是你自己看不到的缘故,里面奇景真是人世间罕见的哩!我真奇怪你里面好像有一种磁力会吸吮我那个东西,我总想看个究竟,那是怎样构造的?洞里的幽秘,俗眼看不出,只有像我这样的慧眼,才能窥悉其中的奥秘,那真是妙不可言的东西,每一个人都要生在这洞里,死在这洞里,这是生死的大道,不但百看不厌,而且要穷生命之力来研究它才行哩!」
只听那小妇人气咻咻的说道∶「你这吹喇叭的,只懂得瞎吹,你又不是哲学家,吹什麽生死的大道,我不要什麽大道不大道,只要你那根又粗又壮的东西塞在我那里面,使我快活,我就感激你、爱你,情愿把心肝都给你了。」
原来小妇人的话是对着何芳说的。
她从那次发现至实似的偷看到他那根大鸡巴後,决心要撩拨他,所以每次性交都浪声娇谑,并且注意上面的动静。她是有心人,而且是仰卧着,所以即使何芳是蹑手蹑脚地伏在地板上,她已经觉察到了。
但是小张以为太太是欣赏他那根鸡巴,心里很觉高兴!
他却故意的卖弄说∶「心肝,你既然不顾意听我所说的生死大道,你只要我这根大鸡巴,我只有请我的大鸡巴将军跟你讲大道理了。」说着,小张把他的阳物亮出来,用两手摩弄一下,犹如一尊高射炮般向上方架着。
何芳在上面一看,觉得那家伙虽不及自己壮大,却也坚挺有力。
只听那小张说∶「现在你来摸摸看,它够不够跟你讲大道理?」说着,拉着太太的纤手来摩弄它。
小妇人的纤手握着那坚硬的阳具,摩挲一会,不经意地说∶「你这家伙虽然不错,却也只够讲些小道理,讲大道理还不够资格呢!」
「好吧,你不要嘴硬,等会看你叫死叫活的,那时侯你才认识我这宝贝是够资格的哩。」
他不服气的说着,接着,他把她的双腿向上一推,把身子压在小妇人身上,小妇人的两只脚便自动的勾起来,然後小张把那坚挺的阳具对正小妇人的阴户,他却卖关子似的故意不插进去,双手摩弄着小妇人高耸的乳峰,和她接吻,吮吸她的舌头,直吸得小妇人透不过气来。
然後又吮吸那红红的一点乳头,使得小妇人骚劲大发,淫水直流,娇嗔浪气地骂道∶「你这捉狭鬼,为什麽不快点,却故意撩拨我难挨难忍,你不快点把它插进去,我就要咬你了!」
小张眼看小妇人真的难熬难忍了,便讨好地说∶「心肝、宝贝、女王,你的命令我一定遵从,只是我那家伙极为愚蠢,你却要原谅它的放肆啊!」
说着,用手分开她的大阴唇,那根坚挺有力、蓄劲待发的阳物,「喀嚓」一声,一下通到底去,直抵花心,只听妇人嗳啊一声,不禁娇声浪谑起来,小张也就紧着极力抽送,一抽一送,啧啧有声,那妇人把两只脚举的更高,屁股也更跷起来,下面淫液横溢┅
小张气喘吁吁地∶「心肝,你快活不!」
那小妇人也气促而且断断续续地说道∶「你┅还┅不┅错┅倒┅把┅我┅弄得┅很┅很┅快活┅」
小张一听小妇人这样赞美他,更加卖劲地尽力抽送,然後又喘息如牛地说∶「心肝,你现在┅承认┅我┅那┅家伙┅有┅资格┅跟┅你┅讲┅大┅道┅理了吗?┅」
那小妇人确也够受用了,但是淫心正炽,还需要小张继续为她卖力,自然不能给他最高的赞赏,何况她心里还在记挂上面那一位,她要把最高的赞美留给将来的心上人,所以虽然小张很卖力,她却只是气吁吁地说∶「我┅的┅好人┅哪┅我┅承认┅你┅那┅东西┅够┅资格┅讲┅一些┅小道里┅啦┅」
那小张听她还只承认他有资格讲小道理,不觉恼羞成怒。
二、凤求凰红杏意绵绵
次日上午,何芳起来洗脸,正遇到小妇人也到水道边来取水。
若在往日只是各洗各的,但今早何芳不免多看她几眼,虽则她还未梳洗,却仍感姿色十分迷人,想起昨夜的所见,下面那东西不觉又翘了起来。
正在这时,恰好那小妇人挨着他身边走过,她屁股正好碰了一下他的龟头,那小妇人却缓缓地回过头来向他瞟了一眼,又狐媚地一笑,真使何芳为之回肠荡气,暗想这妇人分明是有意向他献媚,否则换一个女人,屁股撞到人家硬梆梆的阳物上,恐怕羞也羞得抬不起头,而她却有意地回眸一笑,这不是有意调情吗?下次自己得胆大一些了。
谁知那妇人也正抱着同样想法,她明知道他昨晚曾经窥探她和丈夫的一场春戏,而今天他的阳物竟无缘无故的这样坚挺,分明他对自己已动了情,只要再施展一些手段,不怕鱼儿不上钓了。
她心里又在想,这年轻人向来老实,可能还是个童男子,所以他总是不敢采取主动,看来非自己采主动不行。她想来想去,终於想出了个办法,等到夜里她假意请他代她写封信,这样她就可以到阁楼上去找他,那时略施狐媚,不怕他不动情了。
主意一定,到了晚间,她加意的修饰一番,又用些最好的香水洒在发际,和胸前腋下等处,另又预备了一条新的毛巾,以便揩拭淫水之用。一切准备妥当,专等着何芳回来。
九点过,何芳骑着脚踏车回来,上楼以後,就拿着毛巾、浴盆等下楼来准备洗澡,适值後面无人,那小妇人故意也到後面拿开水去,正好见到何芳要走进浴室,她便故意轻盈地一笑,对何芳说∶「何先生,今晚上有空吗?是否可以麻烦你代我写封信,因为这封信很重要,今晚就要用限时发出去的。」
何芳一听,要拜托他写信,真是喜出望外,便满口应承说∶「好的,我洗过澡後就替你写好了。」
那小妇人见他已经答应,料来事情已有八九分了,自己暂时还是避些嫌疑,免得房东进来看见疑心,因此一看他走进浴室,便也就回到自己房里去。
等到何芳浴毕回房,她就紧跟着到他的阁楼上来。
何芳也早已设计好,故意把一张合椅放在门後,当那妇人走进来後,他就藉着拿门後那张合椅给她坐,顺势就把房门掩上,以免顾虑房东夫妇的窥探。
电灯下,何芳看那小妇人打扮得更加娇艳,更撩人欲火,她只穿着一条白色红点碎花的短裤,裸露浑圆雪白的大腿,上衣的衣领开得低低的,露出深陷的一条乳沟,更显得双峰高耸迷人,尤其她那阵阵发香,薰人欲醉,已经使何芳禁不住情火欲燃了。
「啊,好香!」何芳故意赞美说。
「什麽好香?」小妇人明知故问的说。
「我不知道什麽香,是你身上带来的香味。」
「我又不是香妃,身上那会发香?」她故意这样说,又向何芳深情地一笑。
「是你身上的香,我只要闻闻看,就知道是你身上哪里发出来的香。」他说着,就用双手轻捉着她的双臂,用鼻子在她头发上额上,颈际闻香,两只手不断摩挲她的双臂┅
试想他原是一个从未与女性接触过的处男,又怎禁得接触这小妇人白嫩滑润的皮肤?这时他只感到浑身像触了电似的,顿时血液奔腾心跳加速,下面的阳物也已勃挺起来。
那小妇人想不到这少男竟是这样的知情识趣,一下子便投怀送抱,就势倾倒在何芳怀里一任他摩挲身体┅
何芳见她温顺如绵羊般地倒在他的怀里,已知用不到顾虑什麽了,便疯狂地吻她的双颊,然後吻她的朱唇,她那灵巧的小舌头便也伸出来让他的舌头卷住吮吸,两个人都如醉如痴,到了昏迷状感的高峰。
这时何芳已欲火如焚,便把她一把抱住向他的床上放倒,用手脱她的衣裤,他慌里慌张地竟不知道怎样去脱她的三角裤,小妇人淫荡地一笑,轻轻拍他一下说∶「傻子,等我自己来吧。」然後她很快的便把三角裤脱光,露出那迷人的丰肌肥臀,以及那芳草凄迷的阴户来。
何芳此际已经神魂飘荡,急挺着那粗壮的阳具,就向小妇人的阴门上乱冲乱撞,可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这是他生平的第一遭哩。
那小妇人见他半天弄不进去,知道他没有经验,笑着低声地说∶「别慌!让我来引导它进去。」她说着,就用她的纤手去摸他的阳具。这时虽然被他压在身上,看不到他的阳具,但是她已经见过,知道他的阳具比她丈夫的粗壮得多,等到她一摸到的时候,不觉「咦呀」的惊叫一声,原来他的那话儿不但粗大异常,而且又硬又热,热得烫手,她不禁暗里欢喜,便用纤手把那东西引导至阴门口。
那何芳知道已经被引进到了地头,便想用力一下把它插进去。原来小妇人虽然已经不止接触过好几个男人,但那些男人的阳具没有一个有何芳这麽粗,大她究竟还未生过孩子,阴门仍然窄小,那禁得起他那般粗大的阳物一下就闯进去,所以不觉皱眉喊痛说∶「嗳呀,你轻点,慢点吧!你那东西太大了,我承受不起啊!」
何芳见她呼痛,便也不敢十分莽撞,便用手把她的阴唇向左右拨开,然後把他那根火热的阳具徐徐挺进,几度用力,才渐渐到底,直抵花心。把阴户塞得满满的,这时小妇人不觉闭上眼睛,十分满足,只觉得浑身百脉调畅,骨软筋趐,她有生以来还没有被这样粗大的阳物过,这时万分窝心,不觉赞美道∶「你这人真奇怪,脸面生得这麽俊俏,而这话儿却会长得这麽粗壮雄伟!」
何芳把阳具一直送到底後,只觉得她那里面又软润,又湿热,使他觉得周身通畅,这时听得她的赞美,更助长他的淫兴,便用力抽送起来,他的一次抽送,小妇人便一声「嗳唷」,不过这时已不是痛楚,而是快活。
何芳不管她是痛楚还是快活,他只觉得她的哼声只有增加他的淫兴,所以只管不断的抽送,直得小妇人哼声不住,何芳只怕被房东听见,叫她浪声稍为小些,那小妇人经他一提醒,声音也就低了下来。
可是不一会儿她又禁不住哼声浪叫起来,而且不断地喊道∶「心肝,你真把我得快活死了,我要丢啦┅」
何芳不懂什麽叫做丢,只晓得她快活得快要发昏,而他也感到了无比的乐趣与快感。当快感达到巅峰状态时,他就暂时停止猛力的抽送,而改变方式把阳具放在花心里左右挨擦着,磨旋着。
这使小妇人哼声也跟着抑低下来,眼睛闭得紧紧地,享受一种美妙的佳境,使何芳感到龟头被一种神秘的吸力吮吸着,就在里面打磨回旋,那种快感似乎比猛力抽送时,更加美妙!更加销魂┅
双方暂时进入胶着状态,何芳便用手摩挲她的胴体,只觉得这女人肌肤滑润异常,弹性的乳峰尤其可爱,他不断摩挲着,用嘴吮吸她的乳头,真享尽了人间的艳福与乐趣。
少顷,小妇人用纤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部说∶「心肝,你真是天下第一等的男人,我枉嫁了丈夫,从来我就没有享受过像今晚这样的快感,从今後我要全心全意的爱你,我把我的身体和这颗心全交给你了。」
何芳听她这话,心里十分快活,他用手轻揉她的秀发,一面欣赏她脸上充满了温柔和爱意的情态,觉得她真可爱极了!因而说∶「我的心肝,我的小宝贝,你到底叫什麽名字还没告诉我,我真不愿叫你做张太太呢!」
「为什麽?」她奇异地问道。
「你既然说你把身体和你的心全都交给我了,那麽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怎麽要叫你张太太呢?」
「唉唷!」她微笑地用纤手拧了他一下说∶「才奸了人家的太太,一下子又吃起醋来了!你真是不知足。我告诉你,我原姓黄,叫玉英,你以後就叫我名字就好了。」
「我的小心肝,你说我不知足,你现在已经知足了麽?」
「我┅」玉英一摆柳腰,撒娇地轻轻拧他一下,没有答话。
何芳知道这小妇人性欲旺盛,还未满足,想到昨晚小张精力不继,被她埋怨的情形,自己第一次交锋,总要给她个下马威才行。主意一定,下面战火复炽,上面他紧衔着小妇人的舌尖,下面将那粗壮的阳具用劲的猛力抽送,得小妇人嗳嗳直叫,连床板也吱吱的响起来,何芳只顾施展威风,想一举使小妇人芳心彻底降服,除非小妇人讨饶,决不中止,所以不管小妇人哼哼唧唧的乱叫,他只一味的狂抽猛送。
小妇人被何芳一阵猛,快感万分!但因连床板吱吱的响动,她究竟是个女人,深怕会让别人听见,但何芳却只管疯狂地狠,丝毫没有顾忌。
这时她心里面实在矛盾已极!在快感上来说,她真乐意让何芳如此疯狂的抽送,她宁愿被他死也不後悔;但在另一方面,这样毫无顾忌地猛抽让床板吱吱的响动,假使这时房东夫妇经过楼下走廊到厨房去,对这不寻常的响声,一定会引起怀疑的。
再一想倘若事情败露,让她丈夫知道,她知道小张原是个寻花问柳好吃好玩的小流氓,从前时常跟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她想还是多加小心些,因此她哼哼唧唧的叫着,却也断断续续的说道∶「嗳呀!┅我的┅好人┅你┅停一停┅吧┅别人┅人┅听见┅啦┅」
「你满足了麽?我一定要叫你满足才行啦!」何芳仍然不肯停止,还继续不断的猛力抽送,因为她深知道这小妇人性欲极强,非一次让她心服口服不可。
但小妇人已经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看他仍自不停,知道他有意逞能,便带着讨饶的口气说道∶「好啦┅我的好┅人┅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本事┅我┅满足了┅停吧┅或者┅你索性┅也丢吧┅」
何芳兄她显然这样说了,自己实也已达到了快感的最忘峰,便决心痛快的一泄,因此最後竟极用力的猛抽数下,最後一下,他把那根七寸的大阳物,猛力的往她阴户里一送,送到极深之处,小妇人竟不觉失声的叫一声「嗳」--下面连「呀」字都叫不出,只紧紧地抱着何芳的腰。
此时何芳的阳物送到极深处时,只觉那龟头一阵快感,直达到顶心,就此精液像喷水般向小妇人的花心一下一下的射出,那小妇人的痛快,简直使她昏迷过去了。
在他射完了精之後,小妇人用手轻抚着他的背部,十分温柔地说∶「好人,你从前跟别的女人像这这样干过没有?」
「我干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你。」他仍伏在她身上疲倦地答道。
「你第一次为什麽就有这样好的技术,好人?」
「这也有技术吗?我不知道,我只晓得看到你那迷人的就想你,你真的已经感到满足了麽?我真怕你也埋怨我本事有限哩。」
小妇人一听到「本事有限」四字,知道昨晚她埋怨丈夫的话,他全听到了,便拧了他一下胳膊说∶「你这坏东西,昨晚一定偷听了我们的说话。」
何芳笑说∶「我不但全听到,而且全看到了,你的一身白肉和骚声浪叫的淫态,真使我一夜睡不着,鸡巴一直硬到天亮,今晚才得发泄呢。」
「怪不得今早碰到你那东西,硬梆梆的,真撩得我难受,现在把它拔出来,我把它擦拭一下。」
於是何芳就把那东西拔出来,小妇人正想用带来的毛巾擦它,何芳说∶「我有卫生纸,用卫生纸擦好了。」
小妇人用卫生纸把它擦净後,又用小毛巾轻轻的揉擦它,但不数下,那软垂的阳物又昂扬起来。
何芳笑着说∶「真奇怪,自我自己擦它无所谓,一经你的手摸弄两下,它就又硬起来,好像总不愿向女人示弱一样。」
小妇人用纤指一弹那蠢蠢欲动的阳物,造作地恨声说∶「这东西专门欺负女人,真正可恶!」
那东西经小妇人纤指一弹,似乎更加愤怒起来,青筋暴涨,昂首逞威,好像又要上阵冲锋似的。
何芳笑笑,对小妇人说∶「我这东西最没有涵养,你稍一撩拨它,它就暴怒起来,向你示威,你要原谅它的无礼才好。」
那小妇人犹有馀兴,只是恐怕床板吱吱的响,未能尽兴,就对何芳说∶「我看你这床很不好,今晚你好好休息一下,明晚还是到我楼下去好些,我那里是塌塌米,随你怎样弄,也不会响。」
何芳点头,看她把三角裤及衣服穿上,仍是恋恋不舍的两只手抚遍了她的全身。那小妇人见他这样多情,心里自是喜慰不胜,便对他说∶「我俩既然相爱,以後日子尽多,让我们早些睡觉,准备明晚好好的痛快一场吧!」
何芳见说得有理,便给她最後一吻,送她下楼去。幸好夜深,果然大家都睡了,无人知觉。
三、羞煞爱煞竟是昂然巨物
次日起来,小妇人早已上班去,何芳走过她的房门,从门帘空隙处望进去,只见小张犹自好睡,不知他昨晚几时才回来,大概前晚他才讨了没趣,昨晚不会再去撩拨她吧?他这时虽带着一点胜利的骄傲,然而奸淫了人家的太太,心里总也不免有几分歉咎似的。
夜里,小妇人洗过澡後,看看时钟已经走过九点半,何芳还没回来,心里正急,再过了十多分钟,才听到外面脚踏车声音,果然是何芳回来了。他一回来,拿着换洗衣裤就到洗澡间去。
小妇人在房里又特意修饰一番,她知道何芳喜闻香味,便在身上各处多洒了一些香水,又准备了一盆热水,准备事後擦洗之用。
何芳洗过澡後,巴不得房东早些睡觉,以便他摸到玉美房里去干好事。他知道小妇人已在下面等他,两人真是望眼欲穿,好容易才听到房东夫妇关房门的声音,他就跟着蹑手蹑脚摸到楼下小妇人门首,轻轻把门一堆,只见小妇人已在门後站着微笑。两人赶快便把房门关上了。
何芳一闻到小妇人身上浓烈的香味,十分欢喜,便搂着她在身上各处闻香,先隔着衣服抚摸了一阵,然後叫她把衣服脱光,他自己也很快的就脱得精赤条条的。
小妇人一看他脱下裤子,露出那壮大的阳具来,又羞又爱地便用纤手去摸弄它。那东西在何芳进来与她调情时,已经昂举起来,禁不得小妇人纤手又把它一阵摩挲,更坚挺得犹如一条铁棍一般黑黝黝地昂首吐吞。
小妇人用纤手握着那大阳具,不觉嗳唷一声∶「你这家伙,怎麽弄的,又粗大,又坚强,你用什麽方法使它养得这样好,我的丈夫也算得不错了,可是比起你来,实在差得多了!」
何芳一面摸弄着她那高耸的乳峰,一面回答说∶「这是父母生成的嘛,我怎麽晓得它怎麽会长得这麽大呢!」说着,便把她按倒在塌塌米上。
小妇人握着他的阳具,爱不忍释地说∶「这样说来,我该感谢你的父母,替你生成个这麽好的宝贝,而且第一个就给我享用。」
何芳一手摸着她的乳峰,一手摸着她的嫩白肥臀,说∶「那麽我也得感谢你的父母了,他们替你生成这样丰满而又高耸的乳峰,腰肢又细,腿又圆,屁股又大,简直是精心的杰作!」
小妇人娇嗔着说∶「我不许你说我的父母,我这身体是我自己炼出来的。我们学芭蕾舞的,因为脚尖须用力,所以全身要用劲,不但腰肢会自然瘦小,臀部肥大,乳峰也会长得高耸挺拔的。」
「怪不得你有这麽好的身段,可惜以前都是被别人享用,以後我要独占你的身体才甘心。」何芳说着,把一只手探到她那隆起的阴门,觉得下面已经有些润湿,他知道在性交以前,先行抚摸调情,不但可增进彼此快感与淫欲,而且还使阴道滑润些,免得乾涩生痛。尤其像这样粗大的阳具,没有淫液的湿润就很难插进去,女人阴户是动物肉体上最柔软的东西,实在经不起摩擦的。
小妇人因为昨晚干事勿忙,让他一下就把阳物插进阴道,好生疼痛,今晚虽然淫情已经大动,还不敢急急的催他进去,先充份享受他的爱抚,只觉得何芳手指所抚摸之处,身上的电流就滚到那处,等到何芳摸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全身好似都通了电流,血液沸腾,人好像饮了醇醪醉了。
这时阴户里淫液已越来越多,摸着何芳像火般热的粗巨阳物,实在已不能再等了,里面麻痒痒的,急须这阳物进去磨擦磨擦,因此催着何芳说∶「好人,你赶快上来吧,我需要你了。」
何芳一摸小妇人胯底下,只觉得湿黏黏的淫液已濡湿到阴户外面,便腾身而上,伏在小妇人身上,先把她的两股分开,再用手拨开她的阴唇,把阳具对准阴门,然後用力挺一下,只听「嗤」的一声,那根粗大的阳物已尽没入中,把个小妇人舒服得直透脑门,不禁「唉唷」连声。
那何芳一见那东西一进去,就使她快活得紧紧地把自己抱着,晓得妇人快活透顶,他接着又用力抽送起来。那妇人这时已自动的把两腿高高举起来,屁股也自然翘起来,阴户更正对着那巨阳,让那条巨阳蛮冲直撞,一下!两下!三下!┅她也就一声、一声叫「妈呀!」「嗳呀!」不住的骚声浪叫。
不一会,她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呼呼,她不知道何芳那来的精力,犹自勇往直前不断的抽送,使她觉得上气接不上下气,只好叫道∶「心肝,宝贝,你暂停一下吧!我的气都喘不过来了。」
何芳见她这样一喊,也就听话暂时停止了抽送,让阳物塞在内听她里面自然的动作,把那阳物吮吸着,磨旋着。
这时小妇人因为汗水蒸发的关系,身上喷洒的香水更是发着阵阵的浓香,而且肌肤更显得滑腻异常!何芳抱着她的娇躯,不胜爱惜地一再狂吻,享受着她遍体透出来的阵阵幽香抚摩她的乳部和丰满的臀部┅
他不知道下面到底成什麽状态,很想看一看,於是便用两手贴着塌塌米,把上身腾起,下视那根粗壮的阳具正插在她的阴户内,只露着一点根部在外面,那两片暗红色的阴唇把它密密地包围着,他把阳具轻轻的向外一抽,只见半根阳具湿淋淋地尽泄了黏黏的淫液。
小妇人正感到十分受用,忽被他把阳物抽出了一半,里面顿有成为真空的感觉,麻痒痒地,很不好受,便轻摆柳腰,表示不耐。
何芳只是好奇,看看把阳具拔出後她的反应,现在看她这样,知道她还需要他给她,为了要使她获得最高的满足,於是他故意撩拨她,把阳物全拔出来,然後用手轻揉着她的阴核,一面不断接吻,猛力吮吸着她的舌尖。
要知舌尖和阴核都是人身上极敏感的部位,最易剌激性的冲动,小妇人被他一再撩拨着性欲,阴户内没有那东西塞着,好不难受,禁不住低低地轻唤∶「来吧!心肝,赶快给我吧!」
何芳知道她又是忍熬不住了,於是就把那粗壮的阳物,故意的在阴门外徘徊挨擦,迟迟不进,这使小妇人更加难忍,禁不住连声催促∶「我的好人,决进去吧!我实在熬不住了,快点吧!猛力吧!」
何芳这才把那根又烫又坚强的阳物像凶神恶煞般「嚓」一声,一到底,把个小妇人像本能的反应以的,猛一声「嗳唷!」同时把两脚迅速翘起来放在何芳肩上,把阴户挺得高高地一任何芳疯狂地的猛力抽送,她紧闭双目,享受着最高的快感。
谁知这次何芳抽得更凶,一连好几百下的猛力抽送,不管小妇人浪声浪叫的喊着什麽,他充耳不闻地只顾逞他自己的快意,把小妇人紧紧抱住用劲的狠抽猛送,阵阵如狂涛冲激,下下都直抵花心┅
小妇人何曾有过这样的酣战,这一场真不知已经丢了若干次了,下面淫水滔滔,已把底下垫着的一条毛巾湿成一大片,那巨大的阳物进进出出时,又带着啧啧的声响,更刺激了何芳的淫兴,一发用劲再一连好几百下的猛抽,真把小妇人得发昏。
小妇人本可称为一个淫荡的女人,尤其正值青春年少,淫欲极强,她向来没遇到精力这样充沛的男人,能够一口气猛近千下,把她得要死要活,起初她还会浪声浪叫,到後来竟迷迷糊糊的,不知口里发着什麽声音,她几近乎昏迷的状态了。
这样继续了一会,然後何芳才像喷泉般把他的精液向她的花心深处一阵一阵的射出┅
这时小妇人已经娇弱不胜,快感已达於恍恍荡荡的缥缈境界,等到何芳射精完毕,她自然地把双脚放下,各部神经也恢复了松驰,只眼睛紧闭着领略馀兴,而这时何芳也已感到神疲气耗,就拥抱小妇人娇躯昏然睡去了。
十多分钟後,两人都已清醒过来,小妇人十分满足地说道∶「昨晚上虽然我说已经满足,其实还不算是十分的满足,因为我怕床吱吱的响被人听到,今晚我才真正感到心满意足了。只是你似乎不怎样的疼我,只管自己痛快,把我千万的,都不想看我能禁得起你这样的疯狂不?我真是恨你!」说着,把他的大腿拧了一下,其实她嘴里说恨,实在是表示他真可爱极了!
何芳哎了一声说∶「你这人真是要命!把你得不够,你埋怨人家,就好像欠你三世的债似的;把你够了,你又要拧人家,难怪孔老夫子也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说恨我,我才真正恨你哩!你父母生你,本来是为了要给我的,结果你竟让那小鸡巴的先了几年,叫我气不气嘛!我现在只想把你死
才甘心呢!你还好意思拧我。」
小妇人嗲声嗲气地说道∶「你要,尽管你就是了,还算什麽老账,以前我又不认识你,我嫁给别人那能算我的错,我嫁人时,你恐怕还是个萝葡头在国民学校读书呢!」
何芳说道∶「你也不过大我几岁,怎麽会说你嫁人时我还是个萝葡头呢?」
小妇人问道∶「怎麽不呢?你今年几岁了?」
「十九岁,你呢?」
「我廿三岁,大你四岁,我十五岁就已经嫁人,那时你才十一岁,怎麽你不是个萝葡头呢?」
「什麽?你十五岁就嫁人?」何芳惊异地问。
小妇人不觉黯然神伤地说∶「你不知道我是个苦命人,我的母亲早死了,我父亲是个穷人,因此从小把我抱给人家做养女。我的养母很不好,在我十五岁那年,她就把我卖给一家咖啡馆里,咖啡馆女主人强迫我接客人,我死也不肯,可恨那女主人十分凶狠,有一晚,他叫一个身体十分肥胖的男人,大约有四、五十岁,她帮他把我裤子脱了,绑在床上让那个臭男人奸污我,我哭喊也没有人能听到,只有让那个男人为所欲为了。」
「那你是被人强奸了的,当然错不在你,坏的是那个臭男人和那咖啡馆女老板,尤其你那个丧心的养母,简直要拿来千刀万剐。」何芳也不觉恨恨地道。
「可是,我更怨我的爸爸,他不该把我给人做养女,在我所认识的养女中,十个有九个都是这样的不幸,虽然情形彼此不同,被迫卖淫,大抵都难逃这样恶运的。」
何芳心里嗟叹着,这时忽然好奇地问说∶「你当时被那个臭男人强奸时也有快感吗?」
「你这个坏人,人家不幸,你还问这样的话来!」小妇人不觉又用纤手拧了他一下说。
何方连忙陪笑说道∶「不,不是!我绝对不是说着玩来,因为我是在研究一个问题。」
「什麽问题?」
「因为我听人说过,强奸是很难成立的罪名,据说即使最强壮的男人强奸最娇弱的女人,只要这女人不合作,即使身体被压得不能动弹,双手被捉牢不能活动,而她只要稍为转动下体,或者稍为挣扎一下,那阳物就绝对无法进去,尤其是处女,更不可能。」
小妇人听了,不觉愤愤地说道∶「这样说,你还认为我自愿被那个臭男人奸淫了!」她说着,就要把他推下去,自己要挣扎着起来,显然她真的生气了。
何芳用蛮力压着她,不让她挣扎,然後却细声向她陪罪说∶「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认为你是不懂得这个道理,自认是无法抵抗,所以只好让他任所作为了。」
「天报应你将来也被人强奸了,看你说是强奸的,还是自愿的。」小妇人不觉愤怒地说。
何芳见她真的动气了,恐怕再说下去,真影响到感情决裂,只好再三地陪小心,不谈这话题,把话题引到现在的问题去。他说∶「心肝,我真正爱你,连日间做事也不时想着你,你不但三围长得好,搞起那事情来,你更是迷人,你简直使我发狂,恨不得把我的阳物永远塞在你那里面,我们永不分离。」
女人是最爱男人奉承的,小妇人经他这样一说,便又回嗔作喜,说∶「我也是这样,恨不得你永远和我住一起,不要分开。」
「最要紧的是我那话儿要永远塞在你的阴户里,我们就像连体婴的一般,可惜上帝造人时,没想到这点。」他忽然异想天开的说。
「要是这样,我们哪能见得人?」小妇人不觉噗嗤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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