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生的秘密
第一章 猎物
烈日炎炎的夏日午后,余炽阳走进田径场,参观他即将生活四年的大学校园。他打扮得非常休闲,一条合体的修身深蓝色牛仔裤将他修长的双腿完全展现了出来,上身那件价格不菲的黑色修身衬衫更将他黄金比例的身材恰到好处地映衬了出来。一张脸虽然掩盖在咖啡色的墨镜下,仍能看出他刚毅的脸部轮廓,挺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嘴角总带着若有似无的一丝笑意。
此时,一队正在训练的体育生跑了过来,他们在烈日下晒出的古铜色肌肤上挂满了汗水,穿着田径短裤的双腿肌肉鼓涨涨地伸缩,彰显着他们无与伦比的持久力和爆发力。余炽阳站在跑道边上,看着这一群充满了活力的体育生们从面前跑过,墨镜下的眼睛看不到任何的神情,但他的嘴角似乎微微往上翘了一些。操场的另一边,教练掐着秒表,冲过线的体育生们纷纷停了下来,散到场边的阴凉处休息喝水。他们纷纷把自己身上已经湿透的背心给拉了下来,扔在脚边,各自展现着自己因长期训练而形成的完美体魄,一边喝水,一边调笑,谁都没有注意田径场边上这个打扮与运动场格格不入的男生。
余炽阳瞥了操场一角的几个体育生一眼,转身走出了田径场。不久之后,这群田径特长生的资料都已经汇集到了余炽阳的书桌上。作为这所大学背后的控股集团少东的余炽阳,确实没有理由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任何学生的资料。在室内,余炽阳摘掉了墨镜,舒服地半躺在自动按摩椅上,半眯着他那双可以秒杀任何女性的眼睛,随手翻着刚刚由校长亲自送来的资料。当他翻到了那个人的照片的时候,看了一眼他的名字——武正斌,眼神深处泛起一丝邪恶的笑意……若是熟悉余炽阳的人看到,必然就知道这个武正斌要倒霉了。
傍晚六点五十,一群大汗淋漓的田径生风风火火地跑进食堂,冲向打饭的窗口,其中正好就有武正斌的身影。正当武正斌庆幸教练还不算太黑心,让他们赶得上食堂关门前打到饭,端着餐盘走向不远处的队友们,一个人迎面向着武正斌匆匆走来,肩膀撞翻了武正斌手里的餐盘,饭菜倒了武正斌一身。那个人却看都没看武正斌一眼,径直向着打饭窗口走去。
“咣!”武正斌将餐盘扔在地上,转身抓着那个青年的衣服,把他揪了过来。“你他妈的是怎么回事,撞翻了老子的餐盘连道歉都不会说么!”关门前的食堂里人本来就不多,这个声响格外响亮。看着武正斌这边起了冲突,他的队友们全都放下筷子,围了过来。
“哦,我刚刚没看见。”被武正斌揪着衣领那个青年翻了个白眼,傲慢到极点地解释了一句,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
“操,让你狗日的瞎了眼!”武正斌火爆脾气上来了,劈手就是两耳光扇在青年脸上。
青年的嘴角流出一丝血迹,愤恨地望向武正斌,“你敢打我,我会让你后悔不已的!”
“切,”武正斌不屑地笑了起来,“有本事你就来让我后悔,我是大二田径系的武正斌。不过,你让我后悔之前,我先让你后悔!”武正斌说着,呼呼又是几巴掌扇到了青年脸上。
青年捂着红肿的脸颊灰溜溜地走了,武正斌也没有再去打饭,赶忙回宿舍洗澡换衣服,一段小插曲就这么看似平静地过去了。不过,食堂的角落里,余炽阳端着一杯可乐,看戏似的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嘴角又微微翘了起来……
“呵呵,有趣啊,”余炽阳端着一杯红酒,浅浅酌了一口,半眯眼看着脸上红色巴掌印还未消退的青年,“老三,今天你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住嘴!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一定会让你功败垂成!”青年有些恼羞成怒地威胁道,神情相当不自在。
“呵呵,想让我功败垂成,你的能耐绝对还不够。”余炽阳懒洋洋地把红酒放在窗台上,望向不远处的学生公寓,眼神幽远。
“嘿嘿,那等你成功以后,让我也享用享用。”青年嬉笑着,把下巴放在余炽阳的肩头上。
“滚!”余炽阳一抬肩膀顶开青年的头,“等我上手以后再说。”
“哈哈,那就这样说定了!”青年拍了拍余炽阳的肩膀,有些意动地舔了舔嘴唇,“他真是个好货色呢,我会随时关注你的进度的,哥看好你。”
“给我滚!”余炽阳好气又好笑地作势要踢青年,青年哈哈笑着逃远了。
第二章 下套
这所私立贵族大学财大气粗,但是校规严苛到令人发指,高昂的学费更是令人望而生畏。不过校规限制的,只是那些权势或者财富还不够档次的学生,对于真正有权有势的家庭里出来的学生,这里就是他们炫耀挥霍的天堂。
因为高昂到令人发指的学费,这里的学生的住宿条件也好到了极点。以A到F标记的六栋高达三十层的学生公寓,每栋的一到二十层是普通的公寓,每间公寓都是七十平米的两居室,还带着厨房,每间住两名学生;而二十层以上,则是一百三十平米的跃层式豪华公寓,专门供给那些愿意出高价享受独居环境的富家子弟。普通公寓内的附属设施包括了空调、电视、冰箱、按摩浴缸等必需品,而那些豪华公寓则按照它们的居住者的需求自行配置附属设施。
今年,这所大学宣称为了推进新生加速融合进这所学校,在普通公寓采用新生和老生混住的宿舍安排方式,所以就在食堂冲突发生后的第三天,武正斌被安排进了另一处宿舍——A栋4楼19号宿舍。
开学第一天,武正斌终于等来了他的室友,毫无意外地,是余炽阳。此时的余炽阳,丝毫没有富家少爷的影子,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恤,蓝色牛仔裤,就跟普通的大学生一样,带着一脸纯真的热情洋溢的微笑打开了公寓的大门,走了进来。
“师兄你好,我是经管系新生余炽阳,以后请您多多照顾。”余炽阳向着正坐在公寓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武正斌走了过去,伸出手自我介绍。
“客气了,我们以后就是一间宿舍的兄弟了,我是大二田径系的武正斌,以后要互相帮助啊。”武正斌连忙站起来,握住余炽阳的手,有些腼腆又不失爽朗地说道。
“呵呵,没问题,我们一定会相处得非常愉快的。”余炽阳眨了眨眼睛,一脸灿烂的笑容。武正斌显然不懂余炽阳这话里的真正含义,也呵呵笑了起来。他这才注意到,余炽阳手里只提了一只很小的行李箱,不由得问道,“兄弟,你的行李怎么只有这么一点呢?”
“我是本地人,不用带这么多行李,缺什么回家拿就是啊。”余炽阳笑了笑,“师兄,我先去放行李了,不知道哪间是我的房间?”
“哦,右边这间就是。”武正斌笑了笑,指了指钥匙还挂在门上的房间,余炽阳对武正斌点了点头,提着行李箱进去,从里面把门关上了。
“嘿,兄弟,我先去训练了啊,晚上等我回来一起去喝酒吧!”隔了几分钟,武正斌敲了敲门,隔着门说道。
“好的!”余炽阳正拿着武正斌的资料看着,应了一句,就听见武正斌出门的声音。
“武正斌,男,20岁,身高179厘米,体重68公斤,大二田径系,叶城大学田径队队长,曾获全国高中生3000米长跑冠军,纪录直到现在仍未被打破,也因此获叶城大学特招,享受全额奖学金,并在大一这一年里为叶城大学拿到全国大学生运动会田径项目两块金牌,因而成为叶城大学这一届的田径队队长。又因为他英俊阳刚的外型被学校内的女生私下称为叶城大学女生最佳性幻想对象。他家境贫寒,一家四口人,父亲十年前去世,母亲靠打零工维持全家生计,身为家中长子的他,还有一个15岁的弟弟和一个12岁的妹妹。”这些资料其实余炽阳早就烂熟于心,而且他还知道,若不是叶城大学提供的全额奖学金,武正斌绝对不可能进入这所私立贵族学校学习,还能用比赛的高额奖金补贴家用,这就是武正斌最大的软肋。
余炽阳放下手中的资料,走出房间,用手里早就拿到的钥匙打开了武正斌房间的门。武正斌看上去确实是一个俭朴的人,衣柜里除了两套训练服,就只剩下两件非常旧的棉布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鞋柜里也只有两双运动鞋。他的房间收拾得十分干净,也没有过多的陈设,非常之简单。余炽阳又想起了那天在田径场上看到的武正斌,意气风发,眼神坚定,跑步的每个动作都充满了阳刚之美。收服他,然后对他好点吧,余炽阳心里微微一叹,退出了武正斌的房间,打了个电话,一个五十多岁的管家带着两个保镖,提着一大堆行李,在片刻间到了,很快地将余炽阳的房间布置成了他的喜欢的风格。
“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整理好房间以后,管家双手交叠放在腹部,恭敬地问道。
“没有了,以后让保镖在暗处保护我就行,有事我自然会叫你们,不能打扰我的生活,尤其是当我和武正斌在一起的时候,知道吗?”
“是,少爷!那我们先走了。”管家带着保镖离开,余炽阳回到房间,拿出一个小巧的透明玻璃瓶,里面装满了不知名的白色粉末……
第三章 初窥
傍晚七点,武正斌准时回到宿舍,冲到饮水机前倒了一大杯水一饮而尽,然后脱下汗湿的衣裤进浴室洗澡。冲过澡以后,腰间只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带着湿淋淋的头发回到卧室,躺在床上他只觉得惬意无比,想在床上小憩一下,然后叫新室友余炽阳出去喝酒,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房被间的门被无声无息地推开,余炽阳轻轻走了进来,看着熟睡的武正斌。武正斌高大的身躯斜躺在床上,左手斜斜的伸在身侧,右手搭在有着八块饱满腹肌的肚子上,两腿也随意地弯着,腰间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而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珠。随着武正斌呼吸的频率,他身上那流线型的肌肉线条也不断起伏着,仿若一只年轻的豹子,古铜色的肌肤被窗外射进来的夕阳余晖镀上一层金色,武正斌就像古希腊神话中的神祗般英挺俊朗,余炽阳在刹那间有了一种置身梦幻的错觉,忍不住俯下身子,仔细端详武正斌的脸庞。
随着视线越来越接近,余炽阳已经能够清晰地听见武正斌即使在睡梦里依然绵长而有力的呼吸,感觉到他身上仿是阳光般的热力。他不由得微眯起眼睛,手指放到了那具完美的男人身体上,轻轻地游走。
“唔……”武正斌的身体似乎非常警觉,这细微的触碰令他的身体自然地收缩了一下,发出一声梦呓。
余炽阳显然没有料到武正斌的身体如此敏感,闪电般地缩回手,愣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他轻轻解开武正斌身上的浴巾,俯下身子在武正斌耳际轻轻地叫着:“武正斌……”
“嗯?”武正斌似乎要被余炽阳这个举动唤醒,迷糊地应了一声,眼皮颤动着,眼睛就要睁开。
“闭上眼睛,你现在正在做一个梦,一个你不愿意醒来的梦,接下来的事情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余炽阳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像是一首安魂曲般安抚着灵魂,武正斌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眼皮不再颤动着要睁开。
“你接下来被抚摸的地方都会带给你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你很轻松,很爽,很享受,你不舍得离开这种感觉。一旦错过,你就再也得不到,所以你很喜欢沉浸在这种感觉里……”余炽阳的声音里那种魔力越来越强,那是他的声音里蕴含的磁性被彻底激发的魅力。随着他说话,他的指尖轻轻触碰着武正斌的耳垂、乳头、八块腹肌,以及私处的男根。
“嗯…嗯…嗯……”武正斌的身体在这样的催眠状态下果然变得听话无比,随着余炽阳的指尖与他身体的每一次触碰而仿佛触电般地颤抖,口中也吐出一声声充满难以言喻的快感情欲的闷哼,男性象征几乎是在刹那间就耸立了起来。
武正斌的阳具就在几秒间完成了挺立的过程,与平躺的身体呈现出一个完美的角度指向天花板。粗长通红的阳具十分雄伟,大概有十七八公分的长度,粗如儿臂,道道青筋纠结贲起,彰显着这个男人的英伟强悍。更为难得的是,武正斌那饱满的有如鹅蛋般的龟头竟是诱人的粉红色,在夕阳映照下闪闪发亮,顶端马眼里正不断沁出晶亮透明的液体,沿着龟头和包皮连接的地方缓缓流下。
余炽阳每一次轻轻的触碰,武正斌的阳具便随之抽动一下,更多的透明粘液从马眼中涌出来,仿佛随时就会射出喷泉般的男性精华,煞是诱人。余炽阳看得又惊又喜,几乎就要控制不住扑上去占有这具完美的男体。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是不行的,余炽阳苦笑着揉了揉自己饱胀的裤裆,单腿跪到床上,轻轻拉起武正斌的一条腿,手指伸向武正斌双腿间那若隐若现的缝隙。
在余炽阳的手指触碰到武正斌后穴口的皱褶的时候,仿佛潜意识里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武正斌的身体一僵,闷哼声中也带上了一丝焦躁不安。
“放轻松,你现在在做梦,这只是一个梦,一个让你很舒服的梦,放松,放松,好好享受这个梦境带给你的欢愉……”比先前更为低沉诱惑的声音从余炽阳口中发出,带着奇特的安抚力量,让武正斌的意识又放松了下来,身体恢复了充满情欲的颤动。
“你现在被抚摸的地方是你身体最敏感,最能带给你快乐的地方……”随着余炽阳像魔咒般的话语,他的手指也不断游弋在武正斌后穴那粉嫩的皱褶上画着圈,粉嫩的开口有规律地一张一合,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它很空虚,很饿,想要被填满。这样,就能拥有无穷无尽的快乐……”余炽阳耐心细致地用手指在粉嫩的穴口周围慢慢画着圈,继续念着魔咒般的语言,一层淡淡的红色渐渐覆上了武正斌的身体和脸庞。龟头上已经是淫水泛滥,一滴透明的液体拉着细长的银丝,坠落到武正斌平坦结实又轮廓分明的腹肌上,展现出一幅唯美而淫靡的画卷。武正斌的阳具正不断地胀缩,俨然已经到了喷发的临界点。
“这个梦的快乐你会一直记得,并且会在现实里追求这种快乐。即使打手枪,你也无法获得这样的快感,只有听见我的声音,听从我的指示,你才能获得这样的快感和满足……”余炽阳说完最后这句话,小心地将武正斌的身体摆成原样,又将一切恢复成原状,这才蹑手蹑脚地关上门走了出去。他光洁的额头上已然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睛里的神采也黯淡了一两分,自言自语道:“这种精神催眠术还真是累啊,要不是有最新的迷幻剂辅助,我恐怕还催眠不了这小子。”一边说着,余炽阳一边推门回到自己房间,慵懒地躺到床上,闭目小憩。
第四章 撞破
第四章 醉酒
“扣、扣”,清脆的敲门声将余炽阳唤醒,他睁开眼,双目又是神光四射,精神奕奕。快步打开了门,武正斌正带着一脸阳光的笑容站在门口。“小余,走,咱们喝酒去。”
“好!但是武学长你们田径队不是不允许训练期间喝酒吗,这样好吗?”余炽阳微笑着点头,又仿佛突然间想起了这所学校的校规,有些担忧地问道。
“哈哈,没事,少喝点就行了。再说了,校规哪有兄弟重要。”武正斌爽朗地笑着。不知道怎么的,听着余炽阳的声音,竟然有一股莫名的好感和亲切的感觉。不过武正斌并没有细想,而是像和田径队的兄弟们玩闹一样,自然地一把搂住余炽阳的肩膀说到,“走吧。”。
“哈哈,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余炽阳也爽朗地笑起来。
两个人关上宿舍门走了出去,夕阳的光影从窗外射进来,给房间添上了一道暖暖的金红色……
这场酒是喝得宾主尽欢。武正斌本来说少喝点就没事,谁知道上了酒桌他就收不住了,和余炽阳越谈越投契,最后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从小就在各种酒会中浸淫的余炽阳自然是久经考验,倒是一点事都没有,完全清醒地扶着烂醉的武正斌回到宿舍。
时值夏末,气温依然居高不下。喝酒后全身发热的武正斌迷糊地感觉已经回到公寓,于是胡乱地扯下身上的衣物扔到沙发上,又伸手拉自己运动短裤的裤带,不想却拉成了死结,怎么也解不开。他半睁着迷离的双眼,叫道,“小余,来帮我解一下裤带,我拉不开了。”
“好。”余炽阳含笑走过来,扶着武正斌在沙发上半躺下,蹲在沙发边上,仔细地解那个被武正斌拉得很紧的死结,右手手掌就覆在了武正斌的下体上。顷刻间,余炽阳便感受到武正斌下体处火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了出来,他的手在解开绳结的同时有意无意地在布料上摩挲,武正斌的下体渐渐胀硬起来。
“正斌哥,这个死结好紧,真不好解开。”余炽阳一边解一边说道,灵巧的手指左拉一下,右扯一下,让死结渐渐松动。而与此同时,武正斌的阳具已经完成了勃起的过程,硬硬地垫在余炽阳右手掌沿下。
大概武正斌大大咧咧惯了,或者是热坏了,完全没有介意自己勃起的事实,待得余炽阳将裤带的两端分开就迫不及待地将运动短裤扯掉,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三角裤。
“谢谢了啊,小…小余,你先去洗澡…睡觉吧,我躺一会儿……”武正斌强撑着清醒地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眼睛,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睡了过去。
余炽阳没有答话,只是退了几步,站在一米开外,欣赏着沙发上这具醉酒后更加诱人的男体。武正斌伸展着身子,古铜色的肌肤和流畅而饱满的肌肉线条在柔和的米色沙发映衬下显得是这么的诱人,脚上的白色运动短袜和腰间黑色紧身三角内裤形成鲜明的对比。因为酒精的作用,武正斌的身体上甚至透着一层淡淡的红色,胸腹之间轮廓分明的肌肉正随着呼吸的频率起伏伸缩,坚毅阳刚的面容在此时变得略为柔和,呈现出刚柔并济的美感。
余炽阳一手抱胸,一手托腮地端详了武正斌许久,然后微微一笑,回了房间。片刻过后,用玻璃杯端了一杯水出来,走到沙发前。
“正斌哥,喝点水吧,喝点水会好受点。”余炽阳托起武正斌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扶着他后脑勺,一手端着水杯喂他喝水。喝完水后,余炽阳又将武正斌放回沙发上,拿着杯子回了房间,把门虚掩上……
“唔…”武正斌渐渐感觉到身体热了起来,但是眼皮却沉沉的抬不起来,只能皱着眉头发出低沉的闷哼,手无意识地在自己身上游走。
余炽阳房间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余炽阳像一抹魅影般走了出来。
“武正斌。”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武正斌耳旁响起,像是一泓温泉把武正斌包围了起来,躁动不安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服服帖帖。
“嗯?”武正斌低声地回应,眼睛仍未睁开,但是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平和,甚至有那么一股虔诚的意味。
“摸你自己的乳头,用力要轻,手指绕着乳头慢慢转圈。”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引导着武正斌将双手伸向他自己的乳头。指尖触到胸前两粒突起的顶端时,武正斌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结实的胸肌微微抖动,武正斌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手指开始绕着胸口的突起慢慢绕圈。随着手指摩挲着乳晕,武正斌的身体兴奋的战栗在加剧,呼吸加快,唇间时而蹦出细碎愉悦的闷哼。
“好,右手慢慢地往下摸,摸你的腹肌,对,就是这样,左手继续摸你的乳头,继续……”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继续指引着下一步动作,武正斌的双手慢慢下滑,抚过自己引以为豪的腹肌,大拇指停在了黑色紧身三角裤的裤带上方,其余四只修长的手指微拱,放在自己内裤饱满的形状上。
余炽阳苦笑着按了按自己身下那苏醒的一大包,集中精神继续指引武正斌的动作。“右手隔着内裤揉你的鸡巴,左手捏你的右边乳头,不要停。”被催眠着的武正斌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余炽阳的命令。随着武正斌自己手上的动作,快感也越来越强烈,身上沁出了一层薄汗,黑色紧身三角裤上隆起了一根明显的柱状物。
“舒服吗?”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魔鬼的诱惑激起醉酒的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嗯…唔…”醉酒的男人短促地回答了一声,随即被陌生的手按着自己的手指加重力道抚摸自己下体的动作刺激得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黑色内裤被拉开,狰狞的赤红肉棒跳了出来,直指天空。陌生的手掌包裹住硕大红亮的龟头,就着龟头前端渗出的滑腻液体作润滑,温暖细腻的手掌裹着龟头左右旋转,强烈的快感让醉酒的猛男大声地呻吟着,“啊…啊…啊…”
粗大的肉棒跳动着,一涨一缩,充实的手感让余炽阳半眯起眼睛,注视着武正斌沦陷在情欲里的脸庞——浓密的眉头随着欲望的起伏时而舒展,时而皱起,脸色微红,粗重的鼻息,微张的嘴唇,无不带着雄性最本能的诱惑。
余炽阳俯下身去,右手的手掌沿着龟头向下移,左臂和肩头托起田径健将粗壮修长,充满爆发力的双腿,用左手将武正斌的内裤拉到了腿弯处。姿势的变动让情欲中的田径队长有了一丝警觉,不安地伸出右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眼睛也好像竭力要睁开。
“不要动,这样会让你更舒服的,放松你的身心,好好享受快感吧。”低沉而磁性的声音适时响起,再次安抚下即将反抗的情绪,余炽阳也已经调整好了姿势,坐在武正斌被抬起的双腿后方,右手换成了左手绕过田径队长粗壮的右腿握他住火热巨大的欲望分身,右手则揉搓挤压着与狰狞粗大的肉棒完全匹配的硕大卵袋和饱满而充满弹性的卵蛋。
最敏感的分身被上下刺激,对醉酒的田径队长而言,可能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让他不断发出一浪接一浪的愉悦叫声,“啊…啊…唔…啊…”
“光是前面爽是不够的,你的这里也需要爽,它很痒,很热,需要东西去填满。”魔鬼的诱惑再次来袭,与之相伴的是余炽阳右手的指尖沿着卵袋的中间下滑,轻轻抚过会阴,来到那粉嫩,却又布满褶皱和毛发的处男地,慢慢地游弋,时而撩拨毛发的尖端,时而轻刮浅浅的褶皱,一阵接一阵的战栗触感令田径队长健硕的躯体上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唔…啊…”身体前方充盈而强烈的快感和后穴空虚麻痒交缠,田径队长做出了雄性动物最本能的反应,发出愉悦而又苦闷的嘶吼,身体躁动地扭动起来。
“你的后面需要被填满,前后一起爽的时候,你就会得到最高的快感,获得最终的解放……”武正斌的双腿被放下,内裤也重新穿回了腰间,低沉磁性的声音由近而远,慢慢消失,然而魔鬼的诱惑却依然回响在武正斌的脑海里,久久萦绕,余音不绝……
第五章 撞破
余炽阳回到了房间,坐在电脑前,看着客厅里的监控画面。武正斌将自己的内裤拉下,手握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套弄着,喘息着,然而仿佛真的是快感不够强烈,他的阳具始终只是保持着勃起状态,迟迟不肯射精。他焦躁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苦闷的喘息。
终于,他将双腿向自己的胸前屈起,左手继续套弄着肉棒,右手直接放到了自己的后穴口,想要将中指塞进去,可未经润滑的处男地哪有这么容易攻破,自己倒是被自己弄疼了,酒醒了一些,双眼有些迷茫地睁开来。
睁开眼之后,武正斌发现自己的姿势很奇怪,连忙把双腿放了下去,又重新闭上眼打手枪,可依然是和自己稍微清醒前的状况一样,怎么也打不出来,体内的欲火却丝毫未曾减弱。他只得站起身来,有些踉跄地向着厕所走去。
余炽阳把门打开了一丝缝隙,发现仍然迷糊的武正斌进厕所却没有关门,也不知是他忘了还是一贯如此大大咧咧,心里又是一阵偷笑,原来不用刻意去设计,武正斌迟早都会被自己“撞破”,抓到现行。厕所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余炽阳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邪笑,原来那杯水里被加入的不只是迷幻剂,还有催情剂,这种催情剂被称黑市上称作“凤凰火”,效力极强,而且没有副作用,只要一星半点就能让性冷淡变成欲求不满,是掰弯直男、迷奸帅哥顶级利器,可惜造价极其高昂,一克便抵得上十克黄金,也只有余炽阳这样财大气粗的少爷才用得起。可怜武正斌还以为自己洗洗冷水澡就能压下心头的欲火,注定今晚他是在劫难逃。
果然水声过了一会儿就小了,武正斌却迟迟没有出来,余炽阳再耐心等了一阵,终于空气中传来了若有若无的一丝压抑的呻吟,余炽阳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悄无声息地向着厕所走去。随着距离的临近,那压抑的呻吟声越发清晰起来,“唔…啊…啊…哦…”。
余炽阳大步跨到厕所门口,和武正斌四目相对,神情瞬息万变,尴尬至极,竟一时间双双愣住。武正斌此时身上带着沐浴后未擦干的水珠,黝黑的肌肤反射着光线,左腿跨在浴缸沿上,右手握着自己火热的分身套弄,左手中指和食指并起,正插着自己的后穴。
“武…武学长你在干…干什么?”余炽阳结结巴巴地问道,一脸的震惊。若非知道他是幕后黑手,还真以为他是“偶然”撞见,演技之高明,完全可以获奥斯卡奖了。
“我…我…我……”武正斌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忙停止自己羞人的动作,抓过一条毛巾挡住自己的胯下,一脸尴尬地看着余炽阳,不知道如何解释。
此时正值夏日,余炽阳身上也只穿了一条紧身的白色三角裤,内裤顶得老高。武正斌的双眼正慌乱地四处扫过,想怎么解释现在的状况。突然他眼睛扫过余炽阳下体的一大包,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由得暗骂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看见男人都有感觉。
“学长,你是同性恋吧?”余炽阳仿佛是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抬起头望着武正斌,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不,不是的……”武正斌的脸更红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却看到余炽阳脸上的笑容开心极了。
“学长不用掩饰了,我也是同性恋呢,只是看不出学长这么高大威猛,竟然是个0。”余炽阳笑着向前迈了一步,武正斌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后背一阵冰凉,才骤然发现自己已经退到了墙边。
“学长,你刚才自己插自己的样子好淫荡哦。”余炽阳坏笑着,双手撑住墙,把武正斌圈在自己的双臂范围里,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火热的气息拂过耳垂,带起一阵莫名的悸动。
武正斌脸上一热,双手抵住余炽阳的胸膛,慌乱地说,“不,小余,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这时候武正斌才发现余炽阳还比自己要稍微高了两三厘米,看上去瘦削的身材竟然也全是充满爆发力的紧实肌肉。
“嗯,是么?”余炽阳低声地笑,火热的气息拂过武正斌的耳垂、脸庞和脖子,穿着白内裤的下体紧紧顶住武正斌粗大的肉棒,两根肉棒隔着薄薄的布料厮磨起来,彼此都能感到对方下体那滚烫的热力。
“唔…啊…不要…唔……”余炽阳突然伸出舌头,在武正斌的右耳上肆虐,忽而舔耳垂,忽而舌尖扫过耳廓,向着耳朵眼里钻,下体也不断厮磨着,让被下了催情剂的猛男身体里的火种骤然燃成了熊熊烈火,烧尽了一切的理智和尴尬。
武正斌沉沦了,他的双手绕过余炽阳宽厚的背,紧紧抱住他;余炽阳也紧紧搂住武正斌的腰,将他的背抵在墙上,埋头品尝武正斌性感的薄唇里的津液,同时下体也不忘摩擦武正斌粗大的分身,让他全身上下都被欲火点燃。
余炽阳一边和武正斌接吻,一边抱着他靠近浴缸,伸出右手打开浴缸的水龙头放出热水,然后又回到了武正斌的背上,两手上下爱抚着武正斌宽厚的虎背。武正斌被吻得意乱情迷,只能任由余炽阳摆布,余炽阳用右手托住武正斌的颈项,左手渐渐下滑,抚过结实翘挺的臀部,用力地捏了几下,感受那丰富的弹性,手指顺势向着菊穴摸去。
第六章 欢爱
“呜……呜呜……”似乎预感到自己即将被侵犯,武正斌的身体僵硬了,双手想要收回身前,推开余炽阳。余炽阳哪会让武正斌如愿,放开他的嘴唇,舌头在武正斌耳廓里打个转,武正斌的身体便又软了下去——余炽阳早就发现耳朵是武正斌一个极其敏感的地方。
此时温水也差不多放到了浴缸三分之一的位置,余炽阳搂着武正斌,两人跨进了浴缸里。余炽阳将武正斌压倒在浴缸里,让他的身体靠着浴缸,水正好淹到了武正斌的会阴部,余炽阳则跪坐在武正斌身后,双腿顶着武正斌的双腿,令其不得不屈起,双脚架在浴缸的两边。
“啊…啊…啊…”滑腻的舌头挑逗着武正斌胸前棕黑色的凸起,一波波的快感令武正斌有些晕眩,身体不由自主地敏感地颤抖着,淫叫着。身为调教老手的余炽阳一边品尝着田径队长敏感的乳头,一边用左手套弄着武正斌的阳具,右手中指借着水流的润滑,顺应着菊穴因不停的快感而持续张合的频率,轻松进入了那片幽深的处男地。余炽阳下身被水浸透而变得半透明的白色内裤里,一条觉醒的巨龙清晰地展示着它伟岸的身躯……
或许是因为水的润滑和催情剂的双重作用,武正斌并没有太大的不适,只是体内有一股苦闷的异和感与胀涩感令他浓密的眉头紧紧皱起,但很快又因为身体别处的兴奋而舒展开来。
余炽阳将武正斌的乳头和乳晕整个含住,舌尖在密封的口腔里扫来扫去,带给武正斌极大的快感刺激,左手也将龟头整个握住,左右转动,趁着这强烈的快感袭击,直接将手指变成了三根探入了武正斌体内,慢慢地抽动起来。
“啊……啊……痛……”武正斌直喊痛,余炽阳停下了抽动手指,更加用力地吸起武正斌的乳头,令他很快缓解了痛感,于是又开始抽送起来。渐渐地,武正斌习惯了三根手指的抽动,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此时浴缸的温水已经漫过了武正斌斜躺着的身体上第三对腹肌,余炽阳抽出手指,极快地关掉了水阀,扯下内裤,压到了武正斌身上,挡住了武正斌望向自己下体的视线。
“我要进来了。”余炽阳舔着武正斌的耳垂,温柔地说着,左手探到武正斌身下,略微托起他有力的腰身,右手握着自己完全勃起的粗大肉棒,用硕大的龟头摩擦着粉嫩的菊穴开口。
“唔…”武正斌没来得及反应,余炽阳已经又一次吻上了他的嘴,灵活的舌头撬开牙关,与此同时,腰身一挺,硕大的龟头挺进菊穴,没入了三分之二。
“呜……”武正斌的身体疼得一阵抽搐,原本放在浴缸沿上的双手紧紧扣住余炽阳的背部,抓出几道血痕。
“忍着点,放松,你的后面容得下的。”余炽阳不得不再次用起精神力催眠,反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不怕武正斌会飞出自己的手掌。
“嗯……”武正斌的身体慢慢软化了下去,余炽阳趁机向前一顶,龟头全部没入了紧窄湿滑的小穴里,那种火热紧致的快感令他发出一声惬意的长啸。
最大的部分完全进入,剩下的自然没有了太大的阻碍,余炽阳慢慢地将自己整根粗大的肉棒送入了武正斌的后庭,又慢慢抽出只剩龟头,再一次顶入……周而复始的慢慢抽送让武正斌渐渐适应,看着武正斌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余炽阳也随之改变着抽送的频率,九浅一深、七浅一深,一直到每一次都是深入快出。浴缸里的水也荡得越发激烈,随着两人交媾的动作,两人下体结合处发出“啪啪”的声响,甚至时而发出咕噜声,那是水流从武正斌肉穴的缝隙进入的声音。
“啊…啊…啊…”后穴奇异的快感让武正斌爽叫不已,他既羞耻又兴奋地看着卖力抽送的余炽阳,是这个男人把他操得欲仙欲死,自己也从来没有想到男人和男人做爱竟然是这般的奇妙。
“啊…啊…啊……阿阳,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武正斌疯狂地叫道,在催情药和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双重作用下,他已经变成了最原始的野兽,只懂得最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欲望。话音刚落,武正斌那挺立在水面上方的赤红龟头上猛然喷出大股的白色喷泉,射到了两人身上、墙上、浴缸边上、地上,更多的落在了温水里,溅起点点波纹,变成白浊的细丝飘荡在水面上……
第七章 打磨
“我们换个姿势吧。”余炽阳抱着武正斌,让他继续被自己的肉棒贯穿着坐了起来,换成了余炽阳斜靠在浴缸里,武正斌坐在自己的阳具上的姿势。
“现在该你动了。”余炽阳坏笑着挺了挺自己的腰身,让武正斌的身体又是一番战栗,武正斌将双手扶在浴缸边,上下做起了下蹲运动。也许是这样的主动体位带起了武正斌更大的兴奋刺激,他刚刚射完精还未软化的阳具又精神了起来。上下运动带得武正斌的后穴发出淫靡的滋滋声,浴室里充斥着淫靡的欲望气息……当武正斌运动得有些疲乏了,余炽阳双手撑起身体,又开始了凶猛的冲刺,“哈…啊…啊…啊…阿阳,我…我又要射了…”武正斌双手扶着浴缸,撑起身体,发达的胸肌,八块腹肌一起一伏,仰着头嘶喊,一股白浊的精泉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了余炽阳脸上、胸膛上。余炽阳似乎被眼前这一幕震撼到了,精关失守,也将大股火热的精华喷洒在了武正斌身体里。
武正斌喘息着起身,将身体从余炽阳仍旧挺立的阳具上抽离,一屁股坐到余炽阳两腿间的空地里,这才惊讶地发现余炽阳被自己射了满脸。
“啊,对不起,阿阳……”武正斌慌忙起身去给余炽阳擦自己的种子,却被余炽阳将手抓住。
“用手不行,过来给我舔干净。”余炽阳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武正斌愣了一下,最终还是不情愿地趴到余炽阳身上,将他脸上和胸膛上的精液舔干净了。
“怎么样,吃掉了自己起码几千万个亲骨肉的味道如何?”余炽阳揶揄地笑道,武正斌呵呵憨笑了一下,没有回应。
余炽阳将浴缸底部的塞子打开,放掉已经变凉和被精液污染了的水,又重新打开水阀,放了满满一浴缸热水,跟武正斌两人清洗盘肠大战后的出了一身大汗身体。
“过来,我给你把肚子里的精液排出来,否则你明天会拉肚子的。”余炽阳迈出浴缸,拿起墙壁上的花洒,拧下喷头,示意武正斌来到自己这里。
武正斌尴尬地走到余炽阳面前,余炽阳笑骂了一句,“用都用过了,还害羞什么”,说着拍了拍武正斌挺翘的臀部,说道,“屁股抬起来。”
武正斌乖乖地转过身去,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把屁股抬了起来,看得余炽阳又要把持不住,只得试了试水温,然后将卸掉了喷头的水管对准武正斌被插得红肿不堪的菊蕾,插了进去。
温热的水流注入身体时又带起了不小的快感,不过随着水量的增多,武正斌的便意越来越强,余炽阳却仿佛故意要武正斌难堪,一直不关水,也不拔出水管。
“阿阳,还没够么……肚子好胀……”武正斌难过地转过头看着余炽阳。
余炽阳挑了挑眉头,“忍不住就松开你的屁眼,让水排出来啊,刚才我射得很多,要一直灌才洗得干净。”
武正斌愁眉苦脸地转过头去,他不愿意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都被这个才认识一天的学弟给破坏了。余炽阳暗笑,心想,你忍吧,我看你能忍多久。
肚子里的水越来越多,武正斌的小腹都微微拱了起来,他终于忍不住了,随着自己的一声惊呼,屁眼大大地张开,水管滑了出来,紧随着的是一股水柱喷涌了出来,有的喷到了地上,有的则顺着会阴流到了卵袋上,再迅速滴落。这一轮水流流过之后,余炽阳不由分说又将水管塞进了武正斌的后穴,再次灌了一肚子水,直到武正斌忍不住自己将水喷了出来。这样反复三次以后,武正斌绝望地想,自己在这个学弟面前已经没有丝毫的尊严了。他所不知道的是,这正是余炽阳的目的所在。
一夜无眠,武正斌在床上辗转反侧,脑中挥之不去的是自己和余炽阳欢爱的激情画面,向来单纯的他第一次遇到了如此棘手的问题——自己到底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对那些向自己示好的女生,自己明明会心动,只是知道自己家境和别人的不同,不敢妄想罢了;可是昨夜的几番云雨,他切身处地地感受到了男男欢爱的至高愉悦,而且自己还是做被插的那个都如此有感觉,竟然不知羞耻地被操射了两次,更郁闷的是这种事他根本不能和任何人说。他现在完全不敢面对自己,也不敢面对余炽阳,就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胡思乱想,听到隔壁的余炽阳起床出去了,他才爬起来穿衣服,准备出去吃早饭和参加训练。
正当他打开门,余炽阳也带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推门进来,武正斌顿时觉得尴尬极了,脸再次红透。
“武学长,早,这是我给你买的早饭。”余炽阳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将手里的一个饭盒和一盒牛奶递给武正斌。
“谢谢。”武正斌手足无措地接过去,余炽阳反手关上了门,盯着武正斌一直笑。
“你……你笑什么……”武正斌被余炽阳看得心里发毛,心虚地问道。【www.xb20.cc】
“我很高兴啊,想不到像学长这样优的人被我碰到了,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呢。”余炽阳笑着说道。
“唔……”武正斌大窘,一时无语,眼睛盯着地面,终于想到了脱身之计,“啊,田径队还要训练,谢谢你的早饭,我先走了。”说着,武正斌迅速拉开门,夺路而逃。
余炽阳的脸上浮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
田径场上,一群跑得大汗淋漓的体育生终于跑完了每天的一万米常规训练项目,支撑着有些疲惫的身体站直,听他们的铁面教练李威的训诫。
“今天大部分人都表现得不错,上午的训练结束,全体解散,武正斌留下加操!”铁面教练扫视了这二十多个年轻小伙子一圈,不紧不慢地说道。
“队长,自求多福吧。”队友们幸灾乐祸地哄笑着散开,田径场上只剩下武正斌笔直地站着,与铁面教练对视。
28岁的李威是叶城大学曾经的田径队长,身高一米七六的他拥有着丝毫不逊色于这群年轻小伙的健硕身材,两块健硕的胸肌将田径背心撑起明显的丘壑,他看了武正斌一眼,似笑非笑地说,“小伙子,还是要爱惜身体才好啊。”原来他早已看出武正斌今天明显不在状态是昨夜纵欲过度的后遗症。
武正斌大窘,不好意思地地下了头,不由得又想起了昨夜的疯狂,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好了,别在这害羞了,今天就算了,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我会给你‘特别照顾’的。”李威拍了拍武正斌的肩,转身走了。武正斌叹了一口气,只觉得深深的疲惫袭击了自己的身心,快步走回宿舍,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八章 打磨(下)
“学长,起床吃饭了。”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睡得迷迷糊糊的武正斌被唤醒了,这个声音是如此熟悉,武正斌睁开眼,余炽阳正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学长,快起来,中午都过了,该吃午饭了。”这个声音和刚才唤醒自己的声音有所不同,清亮而温和,武正斌摇了摇头,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吧,但他心中,却对余炽阳增添了几分好感。
“谢谢。”武正斌看着余炽阳,想起昨夜的云雨,尴尬地笑了笑,套上T恤和短裤,跟随余炽阳走进客厅,却忽略了自己睡前明明关好了的门,怎么会被余炽阳打开的细节。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两副碗筷,三菜一汤散发着热腾腾的香气,引得人食指大动,两人也不多话,各自拿起碗筷开始吃菜。
“学长多吃点肉食,这样训练才会有力气呢。”余炽阳一脸温柔宠溺的笑容,夹了一筷青椒肉丝送到武正斌碗里。
武正斌有些局促地看着余炽阳送到自己面前的好意,“那个…谢谢…我自己来…”,他尴尬地说道,并不习惯余炽阳这样的热情。
“这是应该的啊,学长,我说了要对你负责的。”余炽阳一脸的认真,专注的目光直视武正斌的双眼。
武正斌感到满脸发烫,慌忙低下头去,扒了一口饭菜,含糊地说道,“嗯,这饭菜很好吃,小余你快吃。”
“学长,你是不是嫌弃我?”余炽阳的心里在偷笑,脸上却表现出一副失落黯然的样子,放下碗筷,直直地盯着武正斌。
“不是,不是……咳……咳咳……”武正斌被余炽阳这直截了当的话和黯然的样子给吓到了,慌忙想要解释,却被嘴里的饭菜呛住,猛咳起来。
“学长,你没事吧?”余炽阳连忙拍着武正斌的背,递给他一杯水,关切地问道。
武正斌喝下水后好了很多,再抬起头看余炽阳的时候,余炽阳哑然失笑,武正斌脸色通红,面上涕泪斑驳,还有些饭菜的残渣,看上去狼狈之极。
武正斌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飞也似的跑进了洗手间去了,三分是因为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狼狈,七分是为了躲余炽阳的热情攻势。
洗完脸,武正斌对着镜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着镜中的自己,又想起昨夜在这里的疯狂、愉悦和羞耻,陷入了迷茫。
“学长,你还没洗好吗?”走神之际,武正斌根本没有发觉余炽阳已经来到自己背后,直到那双修长有力的手臂轻轻搂住自己的腰才恍然惊觉。余炽阳抱着武正斌雄壮的腰身,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头上,轻声问道,火热绵长的气息似乎唤醒了身体的记忆,武正斌无端地觉得身体燥热起来。
“呃……”武正斌摆动了几下自己的腰身,似乎想挣开余炽阳的环抱,可余炽阳的双手将他的身体抱得很紧,根本挣不开。
“这么快学长又想要了啊?”余炽阳轻轻地笑,吐出舌头舔过武正斌的耳垂。
“唔……不……啊……”武正斌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动作有多暧昧,余炽阳的下身本就顶在自己的屁股上,刚才扭腰的动作让自己的屁股隔着布料摩擦余炽阳下体,很自然地就被余炽阳理解为了求爱的信号。正当想解释,余炽阳已经上下齐动,开始了攻势——余炽阳一边舔弄武正斌的耳垂和耳后的敏感地带,一边将武正斌的T恤下摆和运动短裤拉开,两只手一上一下地挑逗起武正斌的胸前凸起和渐渐苏醒的下体。武正斌的身体立刻因为强烈的快感而软了下去,口中要解释的话变成了沉重的喘息,他只能双手撑在洗手台的两边,任由余炽阳上下其手。
“唔……小余…住手……啊……”武正斌一边费力地抵抗着脑海中一阵阵袭来的强烈快感,一边挣扎着反抗,可他刚要叫出“住手”两个字,余炽阳的手掌就探入了内裤,握住了他已经不知羞耻地挺立了的分身,极富技巧地搓揉起硕大的龟头,让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硬生生打断了武正斌的话语。
“学长,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温暖滑腻的舌尖快速扫过耳朵眼,余炽阳坏笑着捏了一下武正斌左胸上的凸起,令他的身体又是一阵兴奋的痉挛。余炽阳的前胸贴着武正斌的后背,左手从T恤里退出来,将武正斌身上的运动短裤和内裤拉到了腿弯处。左手伸到武正斌粗大分身的前端,食指沾上了粘滑的体液,抹到藏在臀部双丘之间的秘洞开口处。
“啊……不……不要……啊……”武正斌右手撑住身子,左手抓住余炽阳探到自己分身前端,想要获取更多体液润滑后穴的左手。可调情高手余炽阳哪会让武正斌得逞,用牙齿轻密细碎地咬武正斌的耳垂,立刻让他身上的力气又涣散了。
“还是不够呢,怎么办呢?”余炽阳的头埋在武正斌的肩上,嘴唇和舌头刺激着颈侧,有些疑惑地问道,又似乎在自言自语。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镜子下方的架子上的一瓶甘油上,伸手将甘油拿了过来。武正斌快被快感冲昏的脑袋得到了稍微的空闲,抬起头,却正对上镜中自己的影像——那个双眼带着迷茫,脸色潮红的男人真是自己么?
容不得他多想,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尾椎上,向着自己臀部双丘间最隐秘的地方流去,所过之处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动,令他的身体一阵阵酥麻、战栗。余炽阳的右手引导着冰冷绸滑的液体的流向,左手将武正斌上身的T恤撩起,拉过头顶,卷在颈后。两只修长的手指再次进入了武正斌的后穴,虽然并不太痛,武正斌仍然本能地挺起身子,想要将屁股从两只手指上抽离。余炽阳的左手在此刻环住了武正斌胸腹之间的部位,手指仿佛弹琵琶般拨弄着武正斌右胸上的小丘。因为自己身体挺起的动作,自己胸前的情形正好被镜子展露无遗,看着镜中自己的样子,武正斌脸上浮起复杂的神色,半是羞愤,半是兴奋。
“啊……啊……哦……”随着身体里手指的动作,武正斌愉悦地呻吟起来,脸上的兴奋欢愉之色压过了羞愤。
“呃……啊……”随着第三根手指的进入,武正斌的叫声蓦地拔高,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后穴那疼痛与充实的快感交织的感官刺激超出了神经的承受范围,令他失控地呐喊起来。
“弄疼了吗?”余炽阳亲吻着武正斌宽厚的背,手上动作不停,慢慢地抽送,左手也揉搓着敏感的乳头,令武正斌更快地适应。
“啊……啊……哦……”武正斌愉悦地呻吟着,余炽阳的手指在柔软的肠壁上触到了一处略硬的地方,稍稍用力地按压揉捻,便让一串串诱人的充满情欲的音符从武正斌的嘴里流出。
“我要进来了。”余炽阳低笑着,为自己的肉棒涂上甘油,右手将武正斌的腰稍微抬起,左手握住自己坚挺火热的阳具,抵在兀自张合着的诱人穴口。腰上一挺,巨硕的肉棒前端送入了已经充分润滑过的开口。
“啊……啊……啊……”饱胀充实的胀涩感连带着排泄器官被逆向进入的快感令武正斌嘶吼出声,余炽阳双手固定着武正斌腰的两侧,不紧不慢地挺送着自己的分身,将那青筋纠结的狰狞肉棒送入大半,再迅速地抽出,然后又慢慢挺入。听着武正斌的叫声变得越来越淫靡销魂,余炽阳也不断调整着抽送速度,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变成了凶猛的冲刺。
“阿斌,看看镜子里的你,好迷人啊。”余炽阳一边在武正斌体内冲刺,一边招呼着武正斌。武正斌抬起头,镜中的男人双眼迷离,一脸淫荡,正不知廉耻地发出愉悦的呻吟,武正斌羞愤欲死,连忙低下头,盯着自己身下洁白的洗手盆。
“不要害羞,我就喜欢你这副陶醉的样子。”余炽阳存心要打磨掉武正斌的羞耻心和抗拒心理,让他承认和接受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实,故意说着,身体压在武正斌背上,左手托起他的头,让他与镜中的自己对视。
武正斌心里涌起千般滋味,余炽阳见状再度加快了冲刺,令武正斌的思绪又回到这场欢爱上,大声地嘶喊。在羞耻心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武正斌射了,精液飞溅到了洗手台上,在黑色大理石表面上留下醒目的乳白色。
“阿斌,你看,你的身体这么敏感,又被插射了哦。”余炽阳邪邪地笑着,快速抽送了几下,抽出阳具,滚烫的精液落在武正斌的背上、屁股上,慢慢流下,在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道道乳白的痕迹……
“把衣服脱了,一起洗澡吧。”余炽阳邀请道,武正斌转过身,神色有些恹恹的,“小余,我真的是同性恋吗?”
余炽阳愣了愣,“当然啊,不是同性恋你怎么会被插射的?”随即笑了,把武正斌搂住,“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说着,他吻住了武正斌的嘴唇。当武正斌的回应也变得火热的时候,余炽阳发自内心地笑了,调教直男的第一步——掰弯,就此完成!
第八章 震撼
被掰弯之后的武正斌,承认了自己同性恋的身份,加上催眠的暗示作用,虽然内心依然觉得尴尬和羞耻,但并没有做出明显的抗拒举动,也默许了余炽阳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对自己上下其手的举动。
“正斌哥,我们来做‘游戏’吧。”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肩头,武正斌的身子一僵,就听见余炽阳充满了情色意味的话。这几天,他们俩,不,应该说是余炽阳,一直拉着武正斌做着一种叫做“敏感带探索”的成人游戏,每一次,都要弄得武正斌欲生欲死,高潮迭起,却偏偏不让他发泄身上旺盛的精力,理由是怕武正斌训练成绩下降,田径队长位置不保。
“阿阳,别闹,我正在做作业。”武正斌无奈地转过头,对余炽阳半是讨好半是求饶的苦笑一下说道。
“正斌哥,你还是小学生吧,居然还乖乖做作业。”余炽阳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一脸的惊愕,但知道他本来面目的人又要咬牙切齿地想,这个影帝又开始演戏了,真爱演!可是,房间里只有这两个大男孩,生性淳朴的武正斌又哪会想到余炽阳又在演戏,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当然,要不挂了科我去哪里拿钱交这么昂贵的学费?”
“你一年的比赛奖金都有十来万呢,怎么可能没钱交学费?”余炽阳继续发挥他的影帝功力,翻了翻白眼说道。
“我妈身子不好,还有弟弟妹妹要用钱,每年的奖金有一大半交了学费,剩下的是我妈的药费、我弟弟妹妹的学费和生活费。”武正斌苦笑,“如果不争取拿点奖学金补贴一下,可能我的弟弟妹妹就要辍学了。”
“难怪你生活这么简朴。”余炽阳叹了口气,收起了玩闹之心,“好吧,你继续做作业,做完了再说。”说完,余炽阳悻悻地出了武正斌的寝室门。
反正闲来无事,余炽阳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想去看看武正斌的家里到底是个怎样的状况。他回到房间,打了一个电话,下楼时,一辆加长林肯已经开好门等着他了。
昂贵的轿车驶入了这个城市最为破败的贫民区,狭窄的街道上横七竖八的棚屋完全阻拦了轿车的行进,路边有脏兮兮的孩子睁着他们好奇而天真的眼神望着这从来没见过的景象。
“少爷,您真的要下去吗?”老管家看着车窗外肮脏的地面,不确定地问道。
“你们都在车上等着吧。”余炽阳面无表情地说了这句话,推门下车。锃亮的皮鞋踏上遍布着果皮、垃圾和污水的地面的时候,余炽阳皱了皱眉,忍住恶心,向着街区里面走去。好奇的小孩跟着那个身材高大,衣着光鲜的身影消失在了小巷的拐弯里。
破旧的棚屋,一块由横七竖八的木条钉成的勉强称作“门”的东西被一把锈迹斑斑的锁锁上,他透过木板上的缝隙望进去,这个屋子加起来还没有自己家的保姆房那么大,不过收拾得很干净,屋子里面只有一张用木板拼成的床占了房间的一半大小,床边有一个看上去相当古旧的立柜,以及一张不大的摇摇欲坠的桌子。余炽阳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撼了,呆立了两分钟之后,他才转过身。迎面走来一个看上去仿佛六十多岁的女人,看见余炽阳后,那女人愣了愣,仍然是走了上来,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请问你找人吗?”
余炽阳笑了笑,“是的,我是武正斌的同学。”
“原来是小斌的同学,来这边坐坐吧。”女人的笑容一下子变得灿烂起来,充满了自豪,领着余炽阳走到隔壁的一间小棚屋,打开门带他进去。“同学,坐,我们家地方小,只能委屈你坐在床上了。”说着话,女人的神色从自豪变得黯然。
“没关系。”余炽阳云淡风轻地笑,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走出去,进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个很旧但是很干净的白瓷杯,递给余炽阳,“来,喝水。”
“谢谢。”余炽阳接过水,看见女人仍然有些局促地站在自己面前,连忙招呼,“来,伯母,你也坐下,我是武正斌的同学,他这次比赛得了奖,但是田径队又要集训,让我帮他把奖金带过来。”
女人在余炽阳让出的位置上坐下,看着余炽阳拿出钱包,数出三千块递给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小斌又得奖了吗?怎么上次回来我没听说他有比赛?”
“可能他忘了吧。”余炽阳笑了笑,“他说伯母身体不好,让你拿着钱去买好点的药,这次集训完又有比赛,他还会拿奖金的。”
“小斌争气,都是我害苦了他们兄妹。”女人有些激动,哽咽地说道,“他们都是好孩子,可是他们爸去得早,我又没能力挣钱,害苦了他们三个。现在小斌拿回来的奖金,有一半都是给我买药花了。”
“伯母,不要激动,哪个子女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健健康康呢,这是应该的。”余炽阳安慰道,顺便转移了话题,“您给我说说正斌以前的事吧,他在学校里上课、训练都是最勤奋的。”
女人的眼泪流得更多了,“小斌他从小就懂事,原来他爸去了那会儿,他就放学去拣同学不要的瓶子帮我补贴家用。后来,我也得了病,更是害苦了他,他本来那么聪明,完全不用学体育的,可是上高中的时候,他说练体育来钱快些,背着我参加了田径队,还打了两份零工,其实这个家,都是靠他这几年在撑着。”
余炽阳听得心里一阵酸楚,想不到武正斌那样的阳光开朗豪爽大方的性格背后竟然有这么心酸的往事。在受到这样强烈的震撼之后,他开始习惯性地想要逃避,女人眼里的泪水仿佛是一把利刃,将他在家族争斗、商海驰骋里已经用无情和冷漠铸就的心理防线狠狠劈开,控制不住的善良和软弱涌了出来。他害怕这个女人的目光和眼泪,更怕自己的小心思被女人追问之下泄露出来,于是他匆匆说了一句,“伯母,时间不早了,学校还有课,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您!”转身落荒而逃。
加长林肯里是诡异的沉默,老管家看得出自家的少爷的心理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但他不敢开口,这位少爷乖戾孤僻的性格是他不敢轻易招惹的。驶出贫民区很远之后,余炽阳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冷漠起来,犀利的目光仿佛可以冻结一切。他,已经作出了决定……
夜幕低垂,活跃了一天的大学校园也沉静了下来,武正斌房间里的窗帘掩上了满室的春光,只透出些微温暖的橘光。
“唔……嗯……”情欲中掺杂着苦闷的呻吟是那么的缠绵动人,房间里的灯光似乎都随着这种暧昧的氛围而变得朦胧起来,武正斌躺在床上,任由余炽阳进行着所谓的“敏感带探索”,随着呼吸的频率,饱满的胸肌上棕黑的两点一起一落,八块结实的腹肌波浪般起伏。修长有力、肌肉虬结的双腿一条平放,一条屈起,坦露着最隐秘的后穴,坚挺火热的肉棒不时跳动,晶亮粘稠的液体从前端垂下,拉出一条银丝。
余炽阳侧躺在武正斌身后,轻吮着武正斌左耳的耳垂,右手从武正斌颈后穿过,勾画着他胸肌外侧的肌肉轮廓,左手的手指在武正斌的肉穴里摸索,温柔的指尖在滑嫩的肠壁上每一次触碰都带起一阵的酥麻,快感直冲脊背……
“唔…快进来…啊…啊…”被连续折腾了四五天的田径队长似乎到了情欲压过理智的极限,一边呻吟着,一边不知羞耻地主动扭动着自己精实的腰身,将手指吞入得更多。
“呵呵,学长的后面好贪吃啊。”余炽阳调笑着,停止了所有的调情动作,连手指也从诱人的肉穴里抽离。
骤然从高峰跌落到谷底的空虚让武正斌很不习惯,“肏,老子都好几天没射了!”武正斌不满地抱怨着,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准备自行解决。
“学长不要心急嘛,”余炽阳笑着把武正斌的手拉开,压在床头上,翻身骑到武正斌身上,带着笑意的眼睛对上武正斌的视线,满是温柔,“再忍两天,后天就周五了,到时候让学长好好地爽一下。”说着,余炽阳俯下身,两人的嘴唇贴合在了一起,久久不曾分开……
第九章 初识
又是两夜难耐的挑逗和禁止射精,武正斌神思不属地结束了下午的训练,在食堂吃过晚饭就回到宿舍。
推开门,余炽阳优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转头对武正斌高深莫测地一笑,“学长,你回来啦?”
“嗯,我先去洗澡。”武正斌脱口而出后才发现自己的话似乎很暧昧,脸一下子红了。
余炽阳笑了起来,“学长迫不及待了啊,快去洗吧,”说完,又促狭地补上一句,“记得洗干净点。”
武正斌大窘,落荒而逃,客厅里依然回响着余炽阳放肆的笑声。
洗完澡出来,武正斌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利落的短发和壮硕的身躯上还带着水珠,相当自然而又撩人的画面让余炽阳看得一愣,几乎马上起了冲动,但想到今晚的安排,硬生生地忍住了。
“学长,随便找身衣服穿上吧,咱们出去。”见武正斌进了卧室,余炽阳也跟着走了进去。
“还要出去?”武正斌诧异地抬起头来,望向余炽阳。
余炽阳坏笑着,“当然,今晚可是要让学长好好地‘爽’的。”
武正斌不疑有他,随便套上一件T恤和运动短裤就跟余炽阳出去了。走到楼下,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正静静地等待着它的主人,司机恭谨地为余炽阳拉开车门,看得武正斌完全呆住了。
“学长,上车啊。”余炽阳从车里探出头来叫了一声,武正斌才醒过神来,连忙上车,修长的车身仿佛顽皮的海豚,滑进了了夜色里。
一路上武正斌都处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里,仿佛置身梦幻。直到下车,看见富丽堂皇的会所大门和门口那些西装笔挺的保安和门童,他才如梦初醒,立刻发现自己穿的一身衣服是多么不合时宜,恐怕还没进门就要被赶出来。
“阿阳,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武正斌低声问余炽阳。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走吧。”余炽阳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拉起武正斌就走向那座灯红酒绿的销金窟。
“阳少爷,您的包间为您准备好了,还是老地方。”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满脸堆笑地走过来,语气相当恭敬地对余炽阳说道。
“好,有劳赵哥了。”余炽阳的脸上浮起礼貌性的微笑,“你先忙吧,一会儿有需要我会让人通知你的。”
“好的,我们一定让阳少爷满意,我先去忙了。”被称作赵哥的男子识相地退开,余炽阳拽着一身不自在的武正斌上了电梯。
推开包间的门,地上嵌入的装饰灯沿着墙角线亮了一圈,看得出房间相当的宽敞,幽幽的蓝光令包间显得相当阴暗和幽深。余炽阳抓着武正斌的手,轻车熟路地带着他走到房间深处的沙发上坐下。
随着他们坐下,沙发四周的灯光亮了起来,不过亮度仍然是朦胧而暧昧,只能看得清四周一米见方的范围而已,从脚下柔软的感觉来看,房间里应该是铺设了厚厚的地毯。
这是一张足以三个人并排坐下的欧式沙发,沙发前设了一张茶几,酒水和高脚杯在茶几的射灯发出的光线映照下显得盈盈动人。看见武正斌手足无措的样子,余炽阳微笑着拿起一瓶红酒打开,倒了半杯,递给武正斌,“学长,不要拘束,就把这里当成装修得好一点的宿舍好了。”
“你倒是不拘束,我这辈子可是第一次进这么高档的地方。”有余炽阳的安慰,武正斌放开了一些,接过红酒喝了一口后调笑道。
“那我们以后常来就好了,”余炽阳给自己倒了酒,一边拿一边说道.
“常来?!”武正斌险些被呛到,不过转念一想,家里有加长林肯,出入都有司机的人,应该就是出入这些地方的,不由得又好奇起来,“阿阳,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啊,这么有钱都不告诉我?”
“我家啊,就开开学校,做做生意而已。”余炽阳无谓地耸耸肩,“其实我是叶城大学的控股集团少东。”
“咳咳……”武正斌这次是真的被吓住了,一口酒全呛进了气管里,猛咳起来。
余炽阳连忙蹲到武正斌身边,右手拍着他的背,左手接过武正斌手里的杯子,不着痕迹地向里面加了些料。
“你…你这个…混小子!这么大的秘密都不告诉我。”武正斌好不容易理顺了气息,笑骂着打了余炽阳一下。
“是,是老公不对,不该骗你。”余炽阳依然不忘嘴上占便宜,“来,这杯酒当我赔罪了。”重新为武正斌加过料的杯子里倒上酒后,余炽阳笑着“赔罪”,跟武正斌一起把各自杯中名贵的红酒牛嚼牡丹式地一口喝干了。
之后又喝了几口,药性发散开来,武正斌就慢慢地闭上眼睛,靠着沙发睡了下去。
“武正斌,”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又一次的催眠开始了。
“是。”武正斌昏昏沉沉地答道。
“接下来你看到的事情,你会很好奇,很想尝试,因为它会带给你前所未有的快乐。”
“是,我很好奇,很想尝试接下来我看到的事情。”武正斌回答道。
“那么,清醒过来吧,你很好奇,很想尝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声音的余韵在脑海里一直盘旋,直至深深地印刻进了潜意识里。武正斌的双眼慢慢张开,一脸迷茫地看着眼前一脸关切的熟悉的脸庞。
“我刚才怎么了?”武正斌有些迷糊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原来学长的酒量这么差啊,才喝几口就醉得睡着了。”余炽阳一脸无辜。
“呵呵,那不算,我们继续喝。”武正斌憨笑了一下,拿起酒杯。
“光是两个人喝酒很闷呢,我们还是看看表演吧。“余炽阳说道。
“表演,哪里有?“武正斌好奇地问道。
“马上就来。“余炽阳一脸的神秘,按了按茶几边上的一颗红色按钮,一个帅气的服务生立刻推开包厢门走了进来,“阳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让王东和穆岩过来,就说是我让他们过来的。”余炽阳淡淡吩咐了一句,递给服务生一沓钞票。
“谢谢阳少爷,我立刻去安排。”服务生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迅速退了出去。
第十章 震撼
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天,不知不觉过去了二十多分钟,包间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徐徐步入。手中还牵着一条铁链。包厢的门被服务生从外面关上,一组组射灯从门口处依次亮起,照亮了进入房间的两个身影。走在前面的高大身影是一个魁梧挺拔的武警,全副武装,从大盖帽到警靴都整整齐齐,而他手中的铁链另一头牵着的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动的男人。黑色的项圈和背上交叉的皮带映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而一条随着爬行而晃动的毛茸茸的狗尾巴立在身后,更是显得招摇。
两个身影来到茶几旁边,魁梧的武警毫不犹豫地跪下,右手举起,敬了一个军礼,用响亮的声音叫道,“报告阳少爷,性奴穆岩、狗奴王东向您报到!”与此同时,“汪汪”两声狗叫从另一个男子口中发出。
眼前的景象让今晚已经不断被震惊的武正斌再次目瞪口呆,在惊愕之余,胸中涌起一股燥热,仿佛眼前的景象勾起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个隐秘角落里的悸动。
“很好,穆岩,看来你的主人把你调教得不错,”余炽阳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慢慢说道,“王东,我准许你暂时恢复人形,把身子直起来。”
“是,阳少爷!”王东的声音很好听,清亮醇和,有一种和风拂面般的感觉。
“多谢阳少爷夸奖,主人他对小奴尽心调教,都怪小奴笨,还没完全让主人满意。”相较之下,穆岩的声音则粗犷浑厚多了,与他的警察身份倒是非常匹配。
“把你的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身材练得怎么样了。”余炽阳向武正斌扫了一眼,转头对穆岩说道。
“是,阳少爷!”魁梧的武警站起来,将身上的衣帽鞋袜等迅速脱光,又重新跪在茶几旁边。
趁着这个空档,余炽阳伸手在武正斌眼前晃了晃,叫了一声,“嘿,学长,回魂了!”
武正斌这才从巨大的震撼中脱离出来,放眼望向茶几前面的两个人影。此时包厢内的灯光已经全部打开,整个包厢流光溢彩,亮如白昼,照得房间内纤毫毕现。穆岩生就一副极具男人味的脸庞,面容冷峻,线条刚毅,长期的艰苦锻炼和工作让他的肤色黝黑,肌肉发达,充满了男性的极致阳刚之美,无论是43寸仿若两座山丘的硕大胸肌,还是八块醒目隆起的腹肌,抑或是肌肉虬结的双腿,或者耀武扬威的粗长阳具,都清清楚楚地彰显着这个男人的彪悍与雄壮。但他乳头上和龟头上闪闪发亮的银环也清楚地宣告着这个男人的性奴身份。王东的长相俊逸斯文,颇有明星气质,一身肌肉虽然不如穆岩那样发达得近乎夸张,但却也是经过了精心的训练,隆鼓有致,看上去赏心悦目。他颈上戴着黑色的皮质项圈,缀以铜质的铆钉,一副皮带从肩上穿过,在前胸和后背处与胸肌下沿绕过的一圈皮带交叉,恰到好处地撑出原本就壮硕的40寸胸肌,两枚金色的乳夹紧紧咬住胸前的一对凸点,夹尾由一条金链连接,垂在胸腹之间,随着呼吸微微晃动,一副CB6000将他光秃秃的阳具锁住,垂在两腿之间,毛茸茸的尾巴也从分开的双腿间垂下。
武正斌觉得自己的嘴巴发干,费力地吞了吞口水,伸手拿过酒杯,喝了一口,才勉强平息自己心中的震撼。
“怎么样?”余炽阳笑眯眯地转头看着武正斌。
“什么?”武正斌不由得又看了一眼跪在两人前面的王东和穆岩,“你问他们?”
“是啊,是不是很新奇?”余炽阳笑道。
“是,你要给我看的表演就是这个吗?”武正斌小声地问道,神色有些惊慌和尴尬。
“对,但不全是,表演还没正式开始呢。”余炽阳解说道,又转过头望向两个男奴,“贱狗,去把教鞭拿过来!”
“汪!”王东迅速恢复了狗奴的形态,爬到房间的左边,用嘴拉开储物柜,叼出一条多束分股的马鞭,送到余炽阳手边。
“真是听话的乖狗。”余炽阳接过鞭子,摸了摸王东的头,王东立刻叫了两声以示回应。
“穆岩,蛙人操预备!”余炽阳手执马鞭站起来,走向穆岩。
“是,阳少爷!”穆岩立刻调整姿势,跪着的双腿分得更开,膝盖与肩膀同宽,双手分别抓住脚踝,身体后倾,与地面呈45度角。
余炽阳走到穆岩面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穆岩直指向天的肉棒,“贱货,很兴奋哦,淫水都流了这么多了?”轻佻而戏谑的语气,带着最刻薄的羞辱。
“报告阳少爷,穆岩是贱货,越被调教越兴奋!”穆岩似乎丝毫没有感到屈辱,面不改色,语气响亮地回答道,与之相应的,是他的肉棒抽了几下,更多的淫水从马眼和银环之间的空隙里流了出来。
“哟,还来劲了。”余炽阳抬起脚,鞋底将穆岩粗长的肉棒踩得紧贴住他的小腹,来回碾动。
“啊…啊…”穆岩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嘶吼,腰身放松了一下,让余炽阳踩了个空,余炽阳立刻扬手一鞭狠狠抽在穆岩的胸膛上,留下几条红印。
“对不起,阳少爷!”穆岩一边更加用力地抓住自己的脚踝,挺起自己的腰身,让余炽阳可以随心所欲地折磨自己的阳具,一边大声道歉。
这样火热而新奇的场景让武正斌看得全身燥热起来,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蛊惑着他,让他情不自禁地把自己想成穆岩。他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甘冽芳醇的美酒这一次没能浇熄他心中的欲火,反而让那把火烧得更烈了,心底的声音在疯狂地叫嚣,“快去,拜倒在阿阳脚下,让他像这样玩弄自己!”
此时余炽阳已经放过了穆岩的阳具,绕着穆岩慢慢地走动,不时一鞭落在那雄伟的男性躯体上,时而是胸肌,时而是腹肌,又或者是后背或者大腿。而每次鞭打过后,余炽阳总会用鞭梢或者手指去玩弄穆岩身上敏感的地方,让穆岩更加兴奋,粗长坚挺的阳具一抽一抽,仿佛随时要爆发。
“穆岩,伏地挺身预备!贱狗,你坐到穆岩背上去。”余炽阳下达了指示,两名奴隶迅速照做,而余炽阳则走到了另一个储物柜前,挑选着下一件刑具。一根透明的阳具模型被拿了出来,约有4cm粗,15cm长,顶端有个金属的圆点,还连着长长的电线和一个电击控制器。余炽阳将它涂满润滑剂,推入了正做着伏地挺身预备式的穆岩的后穴。
“伏地挺身十个,预备,起!”余炽阳接好电源后命令道。
彪悍的男子用有力的双臂撑住了身体往上抬,骤然间,从他的双腿间发出强烈的红光,原来是电击器在余炽阳的控制下开到了最大。
“啊…啊…一…!”彪悍的武警呐喊着,双手颤抖不已地缓缓撑起身体,直到双臂变成了直线,倒三角的上身与地面形成了约三十度的夹角。而他背上的王东则尽力保持着自己的身体平衡。
全身赤裸的武警慢慢放下身体,双腿间的红光黯淡不见。当他再度挺起身躯的时候,炽烈的红光又一次亮了起来……
“二!”、“三!”……“八!”在余炽阳的故意为难下,穆岩做完了八个已经气喘吁吁。他做第九个的时候,强大的电流终于驱散了他所有的力气,双手一松,彪悍而强健的武警悲鸣着,身体砸到地上,连带着王东也从他背上摔了下来。
“体能和意志力还不合格,应该受到惩罚。”余炽阳冷冷地说了一句,决定了穆岩此后三个月的地狱生活。当然,他今晚的苦难也没有结束。
“王东,把他绑到刑椅上,四点电击。”余炽阳一声令下,王东半是无奈半是同情地看了穆岩一眼。
“多谢…阳少爷…赏赐!!”仍在喘息的穆岩惨笑了一下,咬着牙说出奴隶的标准回答,勉强撑起身体,和王东走向沙发的后方。
所谓的刑椅,其实只是一支固定在离地三十公分的铁棒上的电动假阳具和一副固定在墙角,只有二十五公分长的手铐租成,受刑的人以蹲马步的姿势坐上去,双手被铐在背后,完全不能起身,就像坐着一样,故美其名曰“刑椅”。这支电动假阳具粗约5公分,长15公分,带有旋转、扭动和电击的功能,是这家会所出了名的调教神器,几乎就没有性奴不怕它。
王东抽出穆岩体内的透明假阳具,将铁棒上的电动假阳具涂满润滑油,帮着穆岩坐了上去,然后把他的双手用铁链上的手铐反铐在背后,又拿出一个电击器,将电极与乳环和龟头环连接起来,开启了电源。在细微的电流声中,穆岩开始了受刑。
武正斌一直看着王东和穆岩,心里既恐惧又跃跃欲试,矛盾地徘徊着,目光也在王东、穆岩和余炽阳之间梭巡不定。
“怎么样?这个表演精彩吗?”余炽阳放下手中的教鞭,坐到武正斌身边,和颜悦色地问道。
“精彩是精彩,可是……”见识了余炽阳翻脸比翻书还快,武正斌吞吞吐吐地不敢说,竭力在脑海中寻找着适合而又不会激怒余炽阳的词。
“可是太残忍了是吧?”余炽阳微微一笑,道出武正斌心中所想。“这叫调教,既是一种游戏,也是一种契约,主奴双方都会有付出和回报,而且在这个过程里,奴的快感是多过主很多的,虽然是痛并快乐着。不信你可以问问王东或者穆岩。”
“真的吗?”武正斌听到余炽阳的解释,想要试一试的冲动更强烈了。
“当然了,穆岩和王东都在这里,你不信我可以问他们。你看,穆岩虽然现在是受着责罚,其实他也爽着呢,你看他都流了多少淫水了。”
武正斌定睛看去,果然穆岩的阳具上流出了大量的透明粘液,一部分直接垂落到地上,一部分正沿着阳具流下去,阳具也不停地抽动着,刚毅的脸庞上混合着痛苦和愉悦,性感的嘴唇不时发出低沉的闷哼。
武正斌舔了舔嘴唇,看向余炽阳,“阿阳,我也想要试试。”
余炽阳笑了……
第十一章 初尝SM
“学长,你真的要试吗?”余炽阳笑着询问,“这可不是玩玩而已。”
“不是玩玩而已?”武正斌有些不解,疑惑地重复道。
“穆岩,把奴隶守则大声背出来,背得好你就可以不用受刑了。”余炽阳只是微笑,并不答话,而是转过头对穆岩命令道。
“是,阳少爷!一、奴隶自愿成为主人的私有物品,一切任由主人掌控,不得违抗!”
“很好,继续。”余炽阳站起身来,边走向穆岩边说道。武正斌跟在余炽阳背后,视线一直落在穆岩身上。
“二、奴隶在主人面前必须赤身裸体,除非主人特别吩咐,否则不得有任何遮羞之表现。”
“说得好,继续。”余炽阳的手指握住了电击器的旋钮,漫不经心吩咐道。
“三、奴隶必须时刻注意尊卑有别,头顶决不可高出主人头顶,如非特别允许,则日常只能以跪姿待命。”
“四、奴隶必须保持身体清洁,定期清理多余体毛,方便主人玩乐使用。”
“五、……”
随着穆岩一条条背出奴隶守则,电击控制器上的指示灯渐渐暗了下去,电流声也变得细不可闻,穆岩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喜色,他知道今天自己的责罚应该要完结了。
“报告阳少爷,奴隶守则已经背诵完毕,请阳少爷指示!”背完奴隶守则,穆岩挺了挺自己的胸膛,43寸的胸肌抖了抖,带来无限的情欲诱惑。
“王东,把他放下来吧,”余炽阳漫不经心地吩咐道,转头望向武正斌,“学长,你听清楚了吗?”
“嗯,听清楚了。”望见余炽阳似笑非笑的目光,武正斌没来由地觉得一阵心虚。
“那你还要‘试试’吗?”余炽阳向武正斌眨眨眼,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武正斌迟疑起来,无意识地,他的视线落到了刚刚从刑罚中解脱出来的穆岩身上。穆岩正跪在地上,双手撑住精壮的上身,健硕的肌肉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一张一弛,带起全身的线条轮廓改变,透出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美感。他的分身依旧坚挺,不时挺动一下,抵在自己结实平坦,轮廓分明的腹肌上。
“在调教的过程里,奴的快感是多过主很多的,虽然是痛并快乐着。”余炽阳刚才的话语又仿佛回响在了耳畔,武正斌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伸手摸了摸硬邦邦的下体,心里仿佛有一头魔物在蠢蠢欲动。
“嗯?学长?”余炽阳强压住内心的紧张,装作平静地问武正斌。
“我…我愿意。”武正斌低下头,犹豫地说道,声音也低了下去。他并没有注意到余炽阳一直紧张地注视着他,生怕他会开口拒绝。
余炽阳松了一口气,微笑得更灿烂了。”把你衣服脱掉吧。”余炽阳庸懒地靠在沙发上,眼睛斜睨着武正斌,淡淡的吩咐道。
武正斌慢慢站了起来,有些紧张和尴尬地看了看一旁的王东和穆岩。余炽阳见状挥了挥手,王东和穆岩立刻退出房间。武正斌暗暗松了一口气,把全身的衣裤鞋袜都脱下,望向余炽阳。
“还愣着么?跪下,爬到我面前来!”余炽阳不耐烦的一声低吼让武正斌慌了神,想也没想地跪了下去, 爬到余炽阳脚边。
“学长很听话呢。”余炽阳笑了笑,把身子向沙发前面挪了些,一边像摸家里的宠物似的摸着武正斌的头一边说道。
武正斌羞得满脸通红,只好低头不语。
“学长,我们开始调教了哦。”余炽阳又笑着拍了拍武正斌的头,站起身来。
“嗯。”武正斌仰起头看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余炽阳,小声回答道。
“那好,跟我过来。”说完,余炽阳向着方才王东拿教鞭的柜子走去,武正斌跟在余炽阳身后,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内心越发感到屈辱,但也明显感觉自己的阳具变得更加账硬。
余炽阳打开储物柜的上层,取出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看向武正斌。武正斌会意,跪直了身子。冰凉而粗糙的皮革摩擦着武正斌的脖颈,慢慢收紧,最后绕成紧贴皮肤的一圈,武正斌的呼吸渐渐因紧张和兴奋而变得急促。
余炽阳拿起一副手铐绕到武正斌背后,将他的双手铐在一起,又拿出一个眼罩仔细地给武正斌戴上。
视线被遮挡,令武正斌的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感起来。余炽阳微凉的手指抚过武正斌的乳头,令他身体一阵战栗,异样的快感令他的分身抽动了两下。
“原来学长这么喜欢被调教啊?”余炽阳戏谑地笑,右手挑逗着余炽阳左胸的乳头,左脚后跟着地,用鞋尖拨弄着武正斌的肉棒根部和饱满的卵蛋。
“呃…唔…”身体上的敏感转化成快感刺激着武正斌的大脑,令他发出低沉而含混的呻吟,
刺痛而冰冷的感觉从两颗挺立的乳首传来,武正斌不由得发出痛苦的闷哼。余炽阳的手指勾着连接两枚乳夹的金属链上下摆动,让他继续品尝痛苦和快感;他左脚抬起,鞋底踩着武正斌整支坚挺的肉棒轻轻来回碾动。
“舒服吗?”武正斌的耳畔响起余炽阳带笑的声音,紧随而来的,是敏感的耳廓里被温暖湿滑的舌尖扫过的快感。
“唔……啊……”这一阵快感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武正斌的身体猛然绷紧,从穆岩、王东进来时便兴奋挺立的分身终于在此刻爆发,大股滚烫浓稠的白浊浆液从马眼里激射而出,散落在武正斌结实的胸腹上缓缓流下,星星点点的白色浆液也洒落在余炽阳光可鉴人的黑色皮鞋及浅灰色休闲裤上,甚至地毯上也落下几点深色的水迹。
“射了这么多啊,学长你好淫荡。”余炽阳笑着蹲下身,捏住武正斌尚未消退软化的分身,将残余的精液挤出,手指向上刮过武正斌的腹肌和胸肌,带起满手的粘腻液体,送到射精后还在喘息的武正斌唇边,命令道,“把它舔干净。”
武正斌有些犹豫,“啪”地一声,余炽阳狠狠一巴掌打在武正斌浑圆挺翘的屁股上。趁武正斌的呼痛声还没出口,余炽阳将沾满精液的手指塞入了武正斌的嘴里,搅动起来。
腥咸粘稠的体液入口便带起恶心的感觉,武正斌本能地想要挣开,奈何余炽阳的左手牢牢抓住他的肩膀,严厉地训斥道,“吃你自己的精液都吃不下吗?那你以后怎么伺候主人!”
也许是从未听过余炽阳如此凌厉的口气,武正斌立刻没了脾气,乖乖地一边吸着余炽阳的手指,一边用舌头将剩余的体液舔干净。余炽阳这才缩回了手,武正斌立刻弯腰干呕起来。
余炽阳无奈地起身,从茶几上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水,又加入了些许凤凰火,回到储物柜前,扶起还在干呕的武正斌,一边喂他把水喝下,一边又温柔地劝慰道,“学长,不急,慢慢来,调教的过程是很长的,第一步就是奴隶要放下一切,以服从主人的命令为最高天职,这一步最难,让你先吃自己的精液,就是为了让你慢慢适应调教。你看,你刚才不是也爽得几下就射了吗?”
余炽阳的话语先是用自己的声音在说,后面就渐渐变成了催眠武正斌的声音,此时武正斌正是内心羞耻与快感、理智与情欲争斗的时刻,意志最是脆弱,所以再度被余炽阳催眠了也无所察觉,潜意识里又向着成为性奴前进了一小步。经过这一番催眠,武正斌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了下来,余炽阳趁胜追击,又发出了新的命令……
第十二章 情到深处
“接下来,你要服从我的命令,彻底完全地服从,你要记住,你是一个性奴,一个用身体取悦主人,获取自身快感的人肉玩具。”余炽阳在武正斌耳畔不断重复着催眠的命令,直到因为药力陷入半清醒状态的武正斌无意识地重复自己的命令。余炽阳知道,这个阳光大男孩的心理催眠已经近乎成功了。
在催眠的同时,余炽阳一边爱抚着武正斌的身躯,让他的身体时刻保持着兴奋敏感的状态,刚刚射精的阳具又一次挺立起来。顺着流畅分明的腹肌向下,余炽阳用四根手指握住了武正斌的大肉棒,大拇指灵巧而准确地找到了马眼,借着马眼里沁出的透明粘液,余炽阳用指腹慢慢摩擦着敏感的马眼开口和内壁,异样的快感和痒痛冲击着武正斌已经昏聩的神志,健壮的身体扭动着,似乎想要逃离这甜蜜的惩罚。
余炽阳暗暗一笑,四指握的更紧,拇指随着手掌的动作左右按压着马眼,同时手掌和手指套弄着武正斌的肉棒,给他带去更强烈的刺激。
“唔…呜…停下…哈…啊…”武正斌跪着俯下身躯,想用自己的身体逼开余炽阳的手,发出半是愉悦半是求饶的声音。
“叫我,求我,跟我做交换。”余炽阳戏谑地笑,用另一只手挑逗起武正斌的乳头。
“主人……求求你……放过我。”武正斌毫无抵触地立刻叫道,余炽阳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来,看起来对武正斌的催眠已经正式完成了。
“那你要做什么让主人放过你呢?”余炽阳不依不饶地问道,手上慢慢放轻了力道。
“什么都可以,只要主人不要再玩我的…呃…龟头…”武正斌一边粗重地呼吸着一边答道。
“那你给我口交吧。”余炽阳终于等来了这句话,放开了武正斌的阳具站起来,取下武正斌的眼罩,从休闲裤的拉链里掏出自己已经硬得不行的粗长肉棒,居高临下地看着武正斌。
突然的光线让武正斌眯起了眼,慢慢适应了光线后,武正斌看到余炽阳站在自己的一步开外,狰狞的肉棒从裤裆里探出来,正对着自己的视线,武正斌心中突然涌出一股羞涩,再仰头看了看余炽阳,看到衣冠楚楚的他,想到全身赤裸的自己,心中的感觉又夹杂上了深深的羞耻感。
“还等什么呢!”余炽阳半是戏谑半是严厉地喝道,武正斌定了定心神,跪直了身子,膝盖往前挪了一点,把余炽阳的肉棒慢慢含进口中。吞吐起来。
“吁……”余炽阳惬意地发出一声长吟,征服一名桀骜彪悍的体育生的自豪感在此刻还犹胜过身体上的快感,他半闭起眼享受此刻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感。
余炽阳享受了片刻,信手打开旁边的置物柜,随手拿了几件工具,便让武正斌停下动作,解开他的手铐,让他跟着自己去沙发那边。余炽阳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让武正斌爬上沙发,趴着继续为自己服务。
“我爽了,你也要爽一下才好,学长。”余炽阳笑着摸了摸武正斌的头,然后给自己的手上倒了一些润滑液,伸到武正斌身后去润滑武正斌的后穴。
“唔…噗…呜呜…嗯…”被遗忘了半天的小穴摆脱了被冷落的命运,余炽阳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慢慢换回了前几天玩“敏感带探索”的身体记忆,令武正斌在吞吐阳具的同时发出更加淫靡和勾人的呻吟。
突然感觉到余炽阳的手指抽离了自己的后穴,武正斌吞吐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真是淫荡又贪吃的小穴啊,不要停,我会喂饱它的。”余炽阳不无嘲讽地笑道,将一根鸽蛋按摩棒涂上润滑,慢慢推进了武正斌的小穴。随着按摩棒的深入,自带的震动引擎也越来越强烈,高频的震荡让武正斌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刺激,一边吸吮舔舐着余炽阳的肉棒,一边发出销魂而淫靡的呻吟,浑圆紧实的屁股和有力的腰身追随着身体的本能,无意识地扭动着。
“学长淫荡的样子要是放到网上去,不知道多少人会争着来操你呢。”余炽阳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按摩棒上的旋钮,震动的频率随着转动忽高忽低,给武正斌带来不同程度的快感折磨。余炽阳一边玩着,一边开口试探武正斌的心理承受底线。
武正斌听话后身子明显一僵,口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但立刻又恢复了正常,只是细心的余炽阳还是发现了武正斌在竭力克制自己身体的动作,比起刚才,动作的幅度明显小了很多了。
“淫荡的学长,难道这一根细小的按摩棒已经不能满足你了?”余炽阳继续用言语刺激着武正斌,并将鸽蛋按摩棒拔出,将另一根粗了一圈的按摩棒插入武正斌的后穴。
“啊…啊…啊…”武正斌骤然抬起头,大声地呻吟起来,因为余炽阳直接把功率开到了最大,但按摩棒也很快被武正斌的后穴挤了出来。
“爽吗,学长?”余炽阳哈哈大笑,看向武正斌的眼神充满了狡黠和期待。
“呃…咳…阿阳,不要这样羞辱我,好吗?我只愿意做你的性奴,换成别人,我早就一拳打上去了。”武正斌清了清嗓子,郑重地望向余炽阳,满脸的认真,眼神里带带着这个桀骜体育生罕见的一丝可怜。
“对不起,是我不好。”听着武正斌的话,余炽阳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似乎自己低估了武正斌的感情,再想想以往的玩物,似乎这次的武正斌真的拥有很大的不同。于是,余炽阳一把搂住武正斌,两个人深情地亲吻起来。
武正斌的双手搂着余炽阳的脖子,两个人热烈地亲吻,武正斌同时移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跨坐在余炽阳身上,一改前几天总是余炽阳主动的情形,一边和武正斌接吻,一边伸手探到身下,扶住余炽阳的阳具,对准自己的屁眼,慢慢坐了下去,两具完美的男体开始最原始地运动起来……
第十三章 身体敏感度强化训练
缠绵缱绻的一夜过后,余炽阳和武正斌的主奴爱人关系也正式确定了下来,武正斌开始了既悲惨又幸福的生活。说悲惨,是因为武正斌在情深意浓的时候跟余炽阳口头签下了数不尽的丧权辱己的奴隶契约,所以他每天在操场上被教练操练完了之后,回到宿舍还要被他亲爱的余炽阳主人继续调教,而余炽阳的变态调教手段也是层出不穷,常常整得武正斌苦不堪言;至于幸福,当然就不用解释了。
“正斌,我回来了。”余炽阳推开位于F栋30层的3001宿舍门。这里才是余炽阳真正的宿舍,也是他的娱乐房,对于武正斌来说介于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调教室。
“主人。”武正斌从沙发上站起来,羞涩地叫了一句,快步走到余炽阳面前。
“正斌,你简直太迷人了。”余炽阳上下打量着武正斌笑道。此时的武正斌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丁字裤,而且丁字裤包裹着男根的部分还是几近透明的纱质布料,印着点点豹纹,沉睡的蟒蛇若隐若现,完美的身形近乎全裸地展现在余炽阳面前,
武正斌羞赧地转过视线,不敢面对余炽阳火辣辣的目光。
“唔……”余炽阳一手搂住武正斌的腰身,一手抱着武正斌的后脑勺,嘴唇狠狠地印上武正斌的嘴唇,开始攻城掠地。
“唔…啊…”接吻进入了状态,武正斌搂着余炽阳的脖子,舌头主动交缠着余炽阳的舌头。余炽阳的左手沿着武正斌的腰线下滑,握住了丁字裤里正在苏醒的巨蟒,右手游弋过武正斌宽厚的背和挺翘的臀,滑入两片臀丘间的沟壑,拉开丁字裤的裤带,中指微按住满是褶皱的洞穴开口转起圈来。
“唔…唔…呜……”武正斌的腰身扭动着,将硬挺的肉棒抵向余炽阳的手掌,想要获取更大的快感。
“这么快就湿了吗,哈哈。”余炽阳感觉到左手手掌微微有些湿润,停止了接吻,笑着问武正斌。
“是的,主人。”武正斌更加羞涩,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答道,不经意间看到丁字裤外露着的大半个龟头上晶亮的液体痕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呢,”余炽阳坏笑,“你以后会不会看到男人就想要呢?”
“不,不会,我只对你一个人有感觉。”武正斌猛然抬起头来,一脸认真和坚定地说。
“我当然相信你不会,傻瓜,只是和你说笑。”余炽阳拉起武正斌的手,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不过,要是被我发现了你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我可不会饶你。”
“不会的。”武正斌很诚恳地答道。
“好了,快中午了,我们今天吃什么?”余炽阳笑嘻嘻地转开了话题……
下午正巧两个人都没课,余炽阳自然要调教自己新收的奴隶。
武正斌呈站姿被固定在一个铁架上,双脚与肩同宽,各被一个钢环束缚着,双手垂在身侧,分别被钢环束缚着,修长的颈项也被黑色的钢环所固定,令他不得不笔直地站着,挺起宽厚的胸膛,让发达的胸大肌彰显它的雄伟。
“啊……”武正斌一边呻吟着,一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自己健硕的肌肉,胯下的肉棒高高翘起,随着身体一阵阵的快感一挺一挺地昂着。两枚锃亮的乳夹是他快感的来源,在嗡嗡的蜂鸣声中,时大时小的电流正通过乳头流遍武正斌的全身,电流带起的酥麻快感正在冲击武正斌的脑海,也在改造武正斌的乳头和全身,令他的乳头一天比一天变得敏感。
“啪!”余炽阳手中的教鞭不轻不重地落在武正斌因为站直而绷紧,从而显得更加挺翘的屁股上,有些热辣的痛楚刚好克制住身上的酥麻,混合出新的快感冲上脑海。
“唔……”武正斌闷哼,身前的肉棒诚实地翘得更高,似乎随时可能喷出精液来。但那也只是似乎,一枚小小的银环扣在阳具的根部,让喷发成为了暂时的妄想。
“舒服吗?”余炽阳绕到武正斌面前,左手游移在武正斌的胸腹之间,右手的教鞭轻轻拍打着武正斌结实有力的小腿。戴着指套式跳蛋的五指带起更强烈的快感,令武正斌兴奋的颤抖在加剧。
“舒……舒服……主人……”强烈的快感让体育大男孩丧失了基本的说话能力,努力咽着口水,带着颤音答道。
“唔…啊啊…”感应到跳蛋在龟头上的强烈震动,武正斌不由得仰起头嘶吼,腰身本能地挺送。
跳蛋突然离开了龟头,余炽阳的五指托住了武正斌胯下的卵袋。新的快感从睾丸直冲而上,武正斌的阳具一缩,骤然一张,却只能带来放空炮的无尽苦闷感。
“主……主人……让我射……阿阳……我想射……”武正斌的胸膛急促起伏着,一边喘息,一边哀求。
“不行。”余炽阳此刻的话语有些冷酷,左手放开了武正斌的卵袋,转而抚摸他肌肉虬结的大腿。
“田径运动员的大腿,手感果然不一样啊。”余炽阳笑道,“肌肉越发达,就越敏感,是吗,阿斌?”
“是……”武正斌苦笑,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余炽阳摸透了,大腿内侧是武正斌的一个极度敏感的地方,然而自己被限制了射精,只能在无尽的快感里痛苦地忍耐。
“叮咚”,电击器停止工作的提示声在武正斌听来是无比的美妙,这意味着今天的身体敏感度强化训练结束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么快就过去了十五分钟啊。”余炽阳孩子气地撇了撇嘴,扔下教鞭,用右手取下武正斌胸前的乳夹,却不忙解开武正斌的束缚,用戴着跳蛋的左手继续抚摸武正斌的胸肌,挑逗着敏感的两点。
“阿阳……别玩了……”武正斌一边抵抗着快感的刺激,一边宠溺地劝着余炽阳停止对自己上下其手的行为。
“叫一声老公来听听。”余炽阳翻了个白眼,一边挑逗着武正斌右胸的乳头,一边戏谑地说。
“老公,别玩了……”武正斌无奈,苦笑着喊道。
“好吧,那就暂时放过你。”演戏演全套,余炽阳一边笑着一边关掉跳蛋,取下指套,把武正斌从架子上放了下来。
看着时针指向了四点,武正斌伸手取下限制自己射精的钢环,活动了几下手脚,对余炽阳说,“阿阳,要训练了,我先去洗澡了。”
“去吧,”余炽阳笑骂道,“不许躲在厕所里打飞机!”
“遵命,主人!”武正斌敬了个礼,对余炽阳眨了眨眼睛,转身离开了调教室。
余炽阳则优哉游哉地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揉自己都被跳蛋震得有些发麻的左手手指。
“阿阳,我去训练了。”过了十来分钟,换好训练服的武正斌头发上带着水珠从楼上走下来,跟余炽阳打了个招呼出门了。
就在武正斌刚刚走进电梯,电梯门合上的时候,另一个男子走出另一部电梯,,径直往他和余炽阳的房间走去。
门铃声响起,余炽阳一边笑骂一边开门,“粗心的学长,你又忘带什么了?”
“很甜蜜啊,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学长啊。”来人一脸坏笑,大摇大摆地进屋,走到冰箱前,开门拿了罐啤酒。
“老三,你没事跑过来干什么。”余炽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半躺在沙发上问道。
“过来看看你跟你的‘学长’怎么样了啊。”这个被称作老三的年轻人正是先前被余炽阳挑唆去找了武正斌茬的那位,他坐到余炽阳身边,喝了一口啤酒,“看来你跟你的学长进展还不错嘛。”
“关你什么事,还是好好去管你的穆岩和王东吧。”
“嘿嘿,本来不关我事,可是最近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我想你应该会想知道。”老三嘿嘿笑道,一脸神秘。
“切,少来装神弄鬼了,你这招也就对老四有用。”余炽阳斜睨了老三一眼,继续看电视。
“关于你学长的事情,你不想知道吗?”老三继续装逼。
“什么事?”余炽阳一下子来了精神,目光炯炯地看向来人。
“喂喂喂,老大,别用你那恐怖的眼神看着我,”老三看来也喜欢演戏,装模作样拍了拍胸口,慢条斯理说道,“似乎,你们家学长的教练想对你们家学长下手。”
“他敢!”余炽阳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咔嚓一声,遥控器被余炽阳捏碎成了几大块……
第十四章 运动场上的公开调教
李威今天很高兴,皮肤黝黑的他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背心,下身是白色的运动短裤,两块胸肌将背心撑得满满的,乳头的形状在背心下清晰可见,六块腹肌也被紧贴的布料勾勒得轮廓分明。运动短裤很宽松,所以看不出李威隐藏在布料后一直胀硬着的阳具。
“嘿,田啸风你给我快一点,最后两百米还不冲刺吗!”李威一边喊着发挥得有些失常的队员,一边扫过田径队领头那个男生的身影,那就是武正斌。一想到过一会儿就能染指武正斌那可口的肉体,李威就不由得兴奋起来。
今天的一万米跑完了,队员们三三两两在器材室附近找地方休息,李威像往常一样拖出一箱矿泉水分发给所有人。“呶,正斌最近状态很不错,这是你的。”李威将手里的水递过去,眼见着武正斌毫不犹豫地拧开盖子喝下,李威心中狂喜,计划成功一半了!
发完矿泉水,李威也拿起自己放在器材室窗台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吃掉武正斌。李威渐渐感到自己身上有些热,不由得又喝了一口水,暗骂自己怎么会这么激动。
“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大家解散……”李威的话没说完,两个悠闲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
“等一下。”来人打断了李威的话语,带着漫不经心的表情来到集合的队列前。
李威扭过头,视线正好撞上余炽阳的视线,心中不由得一凛,这人的眼光怎么如此犀利和寒冷。再一看,余炽阳旁边的却是这所大学的第三股东郑校董的儿子郑云博。
“郑少,你怎么有空过来。”李威满脸堆笑地问。
“过来看你的表演啊。”郑云博皮笑肉不笑地答道。
“可是我们今天的训练已经完了。”李威为难地说。
“我们是专程来看你表演的,就是训练完了才是你表演的时间。”郑云博微笑着看着李威。
“郑少说笑了,我哪有什么好表演的。”李威早就听过郑云博这个混世魔王的恶名,知道他是叶城大学最难缠的几个人之一。
“李教练说笑了,你身材那么好,我就想看看你跳脱衣舞。”郑云博一脸戏谑的笑容,双手抱胸看向李威,“不知道李教练愿不愿意跳给我看看。”
“没……没问题……”李威的脑中瞬间转过好几个想法,勉强笑着答道。
“很好,”郑云博弹了个响指,望向列成一队的田径队员们,“你们教练要跳脱衣舞,还不去准备音乐。”
一时间,田径队员们都对郑云博怒目相向,但是对上郑云博嚣张的目光,大多数人都低下了头,只是装作没听见,没看见。
武正斌显然不在此之列,他快步走上前,挡在李威和郑云博之间,“有什么你冲我来,别为难我教练!”他想起了这个人就是前不久在食堂里撞翻了自己餐盘被打了一拳的纨绔。
“队长,他是校董的儿子,我们惹不起。”平时和武正斌交好的田啸风走到武正斌身边,一边小声告诫着武正斌,一边想把武正斌拉开。
“我不管你是谁,校董的儿子我也不怕,识相你就快点走,不然我不介意再揍你一顿。”武正斌甩开田啸风的手,两手交叉掰了掰手指,俨然就是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学长,这事和你无关,你让开。”余炽阳望向武正斌。
“阿阳,你朋友前几天和我有过冲突,他这次是冲着我来的。”武正斌回望余炽阳,眼神很坚定。
“不是。”余炽阳摇了摇头,“他今天不是冲着你来的,你让开。”
“我不让!”武正斌目光很坚定,“你们来羞辱我们的教练,就是在羞辱我们整个田径队!”
“那么,你不让的话,你可以退学了。”郑云博很嚣张,“想想你家里的情况吧,没有叶城大学的高额比赛奖金,你家里还揭得开锅吗?”郑云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想起母亲的病,还有弟弟妹妹的学费,武正斌犹豫了。田啸风趁机把武正斌拉到一边,武正斌满怀愧疚地望向李威。
李威没有注意到武正斌在看向他,他只是觉得自己很热,呼吸变得粗重急促,很想把手伸进裤裆,发泄身体的欲望。但是,李威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否则他的脸就要丢光了。
“你们,谁去给李教练准备音乐?”郑云博看向田径队员们。有人顶不住郑云博的压力,从器材室里搬出音响,找到一盘舞曲播放起来。
动感的节奏能让人的热血沸腾起来,李威随着舞曲的节奏开始屈辱地摆动腰身,双手自胸肌向下爱抚,摸过腹肌,抓住白色紧身背心的下摆,一边扭动着腰和屁股,一边将衣服往上拉起来。
“WOW,教练的身材真是棒极了。”郑云博装腔作势地惊呼,“下面,脱裤子吧。”
李威的额头沁出了汗珠,双唇紧紧抿着,闭眼回想着自己在PUB里看到的脱衣舞男的动作,一边用左手爱抚挼搓自己硕大的胸肌,右手一边沿着腰侧下移,将运动短裤右侧的裤腰拉到胯骨下部。然后左手下移,右手向上摸,拉下自己另一侧的裤腰。在这样诡异的情形下,李威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火热,渐渐要忘掉周围的一切。
田径队员们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的铁面教练,看着李威就像脱衣舞娘一样一边充满色情意味地跟着节奏摆动,一边脱下自己的运动短裤。李威的阳具迫不及待地从运动短裤里弹起来,直挺挺地立在身前,兀自晃动。那是一根不逊于欧美色情影星的凶器,长约20公分,龟头硕大红亮,茎身青筋暴起。所有人都没想到,李威竟然没有穿内裤。
“啪啪啪”,运动场上突兀地响起了掌声,自然是郑云博唯恐天下不乱,“原来教练连内裤都不穿的,跳一段艳舞就硬了,是欲火焚身了吗?”
李威猛然从自己沉浸的情欲海洋里回过神来,一脸尴尬地捂住自己的下体。
“让我们看看教练随身携带的包里有些什么吧。”郑云博从器材室里拿出一个写着李威名字的运动背包,把拉链打开,将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地上。
“不要!”李威惊呼,却为时已晚,包里的东西全部掉到了地上。
“哇……”田径队员们不由得惊呼,因为包里倒出来的东西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这么骚包的内裤,教练怎么不穿呢?”郑云博饶有兴味地用右手小指勾起一条橘色的丁字裤展示在众人眼前。
“啧啧,教练原来随身携带着自慰工具啊。”郑云博拾起一根粉红色布满突起的中号震动棒,在众人眼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哦,原来是贞操带。教练是自己用还是想给谁用呢?”郑云博捡起一个CB6000把玩了一番,然后丢到李威脚下。
“教练,原来你的真面目是个淫荡的gay啊。”郑云博站起身来,大摇大摆走到李威面前,“不知道教练是1还是0呢?”
“不,不是……”李威无助地想要解释,但是面前的东西不容他否认。
“你是1还是0?”郑云博步步紧逼,握住了李威的卵袋。
“我不是……”李威惊慌地想要辩白。
“嗯?”郑云博用力握紧手掌,“你是1还是0?”
“啊……啊……啊……我是1。”李威惨叫起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那你包里这些东西是准备干什么用的?”郑云博脸上的笑容在此刻的李威看来,无疑是魔鬼的陷阱,“不要骗我哦,老老实实地说。”
“我准备下班后去见网友……啊……啊……”李威的话没说完,又被下体传来的剧痛给打断了。
“老实说!”郑云博在李威耳边威胁道,“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捏爆你的卵蛋,让你当太监!”
“我说……我说……我是准备给武正斌下药,趁机强奸他。”李威此时不敢不说真话。
全场哗然,武正斌更是呆若木鸡地望向李威。此时,余炽阳走到武正斌身边,低声说:“学长,这次是小博及时发现了李威的意图,才专门来找他麻烦的。”
武正斌的眼神很悲伤,对余炽阳的话恍若未闻。
“李教练,你说你是1,但是我突然想看你当0的样子。”郑云博的脸上浮起狡黠的微笑,“是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李威嘴里发苦,他知道自己今天难逃此劫。
“那好,你自己来吧。”郑云博退开两步,拍了拍手,示意全场安静下来,“大家看好了,教练现在欲火焚身,要自己插自己。”
此时,叶城大学轰动了,上千的学生来到田径场围观这件奇事。
李威绝望地蹲下身来,捡起那支粉红色的震动棒,左手伸向散落在另一边的KY。
“自己舔湿它。”郑云博一脚踢开那管KY,命令说。
李威屈辱地将震动棒伸到自己唇边,把它舔湿,又用手指沾了自己的口水,探到身下,润滑自己从没被人插过的后穴。然后,他颤颤巍巍地将震动棒放到自己身下,试探着推入自己体内。
“咔嚓”、“咔嚓”,相机的快门声此起彼伏,李威就在这样的情形里,心一横,把震动棒送入自己体内,缓缓抽送起来。
“啊…唔…”适应了最初的痛苦以后,李威体内泛起了奇异的快感,让他不由得闭着眼呻吟起来。
“真淫贱,这个教练还想上自己学生,原来自己插自己都能叫得那么爽!”
“就是,这个贱货教练还教过我们体育,想起来真恶心!”
周围的议论声传入李威耳朵里,李威流下了屈辱羞愤的泪水,却沉浸在肉欲的快感里不能自拔,肉棒胀硬得仿佛就要爆炸了。
“啊…啊…啊…啊……”震动棒的开关被郑云博开到最大,李威一边越来越快地抽送着震动棒,一边疯狂地低吼。
“啊……”随着他一声骤然变得高亢的嘶吼,挺立的肉棒喷出数道白色水箭,在空中划出道道弧线后散落成星星点点的白色,落在红绿相间的塑胶跑道上显得格外醒目。
李威瘫倒在跑道上,粉色震动棒仍留在他体内不知疲倦地工作着。良久,他才平复了自己的呼吸,慢慢撑起上身,脸色带着高潮后的红晕,望向郑云博,“郑少,你该满意了吧。”
“还有一点事,做完你就可以走了。”郑云博一边说着,一边捡起掉在一边的CB6000,走到李威面前蹲下,锁住他射精后仍未消退的肉棒。
“想打开它的话,明天来F3009宿舍找我。”郑云博带着一脸诡秘的笑容轻声对李威说,然后从容地起身,看向四周,“你们刚才拍了照和录了像的自觉删掉,否则我要你们也跟他一样!”
李威慢慢爬起来,穿好衣裤后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狼狈而落寞地离开,人群也渐渐散了。然而武正斌呆立在场中,一直没有动。
“老大,我先走了,今晚我还有事。”郑云博跟余炽阳打了个招呼,迅速闪人。偌大的田径场中只剩下了武正斌和余炽阳两人。
“原来,对我好的人都是在算计我。”武正斌呆立良久,看着余炽阳缓缓说道。
“怎么会?”余炽阳一愣,随口接道。
“你在我喝醉那天也算计了我,给我下药,其实我根本不是同性恋。”武正斌冷笑,“阿阳,你和教练都是一样的人,对我好不过是想玩弄我的身体而已!”
余炽阳沉默了,武正斌转身疾奔而走……
第十五章 冷战?反攻大作战!
从那天起,武正斌没有踏进过F3001寝室一步。他搬回了A栋的普通宿舍,每天照常上课、训练,仿佛他又回到了遇见余炽阳之前的生活。
“正斌哥,来吃饭了。”余炽阳看到武正斌回来后热情地招呼。
“谢谢,我在食堂吃过了。”武正斌绷着脸,直接回到房间里,把门关上。
诸如此类的场景连着上演了一个星期,余炽阳一直在用自己的热脸贴武正斌的冷屁股,武正斌还是没有任何感动。余炽阳暗想,似乎自己应该有所动作了。
下午训练结束后,队员和田径队的新教练先后离开,剩下武正斌一个人打扫整理器材室。
一个身影挡住了从器材室门口射进来的夕阳余晖,武正斌转过头,看见来人的身影很熟悉。
来人将器材室的门带上,快步走到武正斌身后。
“学长,你真的不要我了吗?”余炽阳的双手环过武正斌的腰,紧紧抱住。
“放开我,我不是同性恋。”武正斌极力地抗拒,双手抓着余炽阳的手臂,要把他的双手拉开。
“不会的,学长就算你曾经不是同性恋,现在也是了。”余炽阳将手抱得更紧,在武正斌耳边轻声说。
火热的气息不断扫过敏感的耳朵,武正斌的心跳在加速,否认说,“我不是!”
“你就是!学长,难道你真的不原谅我了吗?”余炽阳的声音有些低沉而伤感。
武正斌心底的感性被余炽阳的语气勾起,不由得心里一软。但是碍于面子,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抓着余炽阳的手略微放松了。余炽阳暗喜,看来自己装可怜这招有效。
“学长,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个晚上吗?我说过,我要对你负责,就算是我设计了你,我说过的话是不会改变的。”余炽阳继续用这种哀伤的语气说着,“我是太喜欢你,所以才用了这种手段。原谅我好不好,学长?”
那个疯狂的夜晚的记忆浮现在武正斌脑海里,武正斌的手上不觉又放松了几分力道,心狂跳起来。
“学长,这个星期,我好想你。”余炽阳的语气半是暧昧,半是哀伤,用舌头舔了舔武正斌的耳垂。武正斌身体一颤,“唔…”一声呻吟半出口又被武正斌生生止住。
“学长,你这个星期也在想着我对不对。”余炽阳抱着武正斌,继续在他耳边呢喃,一边慢慢摆动着腰部,将下体在武正斌挺翘的屁股上摩擦。
“阿阳,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武正斌的声音里带着明显情欲引起的颤抖,手又抓紧了余炽阳的手臂几分。
“不怕,我关上门了。”余炽阳低声地笑,火热的气息直往武正斌的耳朵里钻,舌尖也跟着在耳朵上扫来扫去,“我们在这里做一次好不好。”
“不要,不要在这里。”武正斌身子发软,极力抵抗着自己体内蹿动的欲火。
“唔……”武正斌低呼一声,余炽阳的右手已经隔着运动短裤揉按起武正斌的裆部。
“学长,一个星期没解放,忍得很辛苦吧。”余炽阳一边舔着武正斌的耳朵,一边隔着内裤揉搓着武正斌的下体,上身用力,带着武正斌的身体慢慢趴下去。
“不要,阿阳……不要在这里……”体育大男孩的脸变得通红,半跪着身子,右手抓住余炽阳在自己下体肆虐着的右手。
“没事的,这里不会有人来的。”余炽阳显然不肯放弃在这里做爱的想法,一边把武正斌的身子转过来,一边说道。
武正斌双腿分开,坐在地上,双手在身后撑起上半身,运动背心被撩起卷在颈后,露出他精实健壮的上身。余炽阳跪在地上,一边隔着运动短裤把玩着武正斌已经勃起,撑满运动短裤的肉棒,一边舔着武正斌左胸上高耸的乳头。
“哈……啊……阿阳,别舔了……”武正斌一边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一边低声叫道。
“好。”余炽阳含糊地应了一声,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那敏感粉嫩的突起,站起身来,拉开自己下身的裤链,将硬挺的阳具送到武正斌嘴边。
看到眼前硬邦邦的肉棒,武正斌清醒了一些,抬头看向余炽阳,“阿阳,今天我不要做被插的那个,你让我插一次好不好。”
余炽阳在愣住,他万万没有想到武正斌会在这个时间提出反攻的要求。怎么办?如果不让他得逞,那自己不止今天,就连先前的所有努力都要白费;可是如果答应了,那自己还是处的后穴就要不保。而且传出去,不被自己的兄弟们笑死才怪。
“这个……正斌,现在先让我爽一下好不好,晚上我们回去再说。”余炽阳眼珠一转,用出了拖字诀。
“不行,你是来求我原谅的嘛,拿出一点诚意来。”武正斌不吃这套,当即反对,邪邪一笑,“你不让我插就是没诚意,我就不原谅你。”
余炽阳此刻深刻理解到了“出来混始终是要还的”这句话了,苦笑一下,勉强点头,“好吧,不过只此一次,以后还是我上你。”
“行,就一次”,武正斌一脸阴谋得逞的坏笑,“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余炽阳无奈地从裤兜里掏出润滑剂和安全套扔给武正斌,不情愿地脱掉自己的牛仔裤,走到武正斌面前。
“一会儿你躺好就是,我自己来,”余炽阳咬牙切齿地说,“老子后面还是处,你不许乱动,要不然回去我要你好看!”
“行。”武正斌笑嘻嘻地拉下运动短裤,躺在地上给自己戴上套,扶着自己的阳具等着余炽阳坐上来。
余炽阳捡起润滑剂,在手上挤出一团,慢慢探到自己身下润滑。
“阿阳,你快点,我弟弟都等软了。”看着这个平时趾高气扬的少爷此刻正一脸无奈加不情愿加咬牙切齿地做着用手指自插的动作,武正斌起了作弄的心思,催促道。
“软了正好就不做了,慌什么!”余炽阳一脸狰狞,气急败坏地叫道。
“好好好,我等你。”武正斌心里爽得很,看着余炽阳将两根手指放进他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这样难得一见的画面,他怎么可能会软下去。
等余炽阳慢慢习惯了自己三只手指插入后穴,余炽阳跨到武正斌身上,给套子抹上润滑剂,一只手扶着武正斌的肉棒,一只手撑在旁边的地上,控制着自己双腿的肌肉,慢慢坐了下去。
火热坚挺的肉棒抵住了自己未经人事的后穴,一向沉稳淡定的余炽阳也有些心慌。他吐了一口气,尽力放松着自己的后庭,继续往下坐。
“唔……”第一次感觉到这种紧实而温暖的感觉,武正斌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腰部本能地往上抬。
“啊!混蛋!不要乱动!”余炽阳痛得五官扭曲,大叫道。
“学长,小声点,外面说不定有人。”武正斌戏谑地笑,同时也克制住自己的本能,不再乱动。
紧实而温暖的后穴包裹住了武正斌硕大的龟头,蠕动的肉壁一吸一吸地带给武正斌无穷的刺激,武正斌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插入更深的冲动,鼓励道,“阿阳,再深一点!”
“深你妈个头!”一向温文尔雅的余炽阳五官扭曲着爆了粗口,吸了一口气,用屁股把肉棒又吞入一段,双腿发力,向上带起身体。
“唔……啊……好爽……阿阳你的后面好紧。”武正斌享受着余炽阳的服务,温暖湿滑的肉壁仿佛勒住了武正斌阳具一般,摩擦着武正斌阳具上的每一寸肌肤,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闭嘴!你再说老子就不做了!”余炽阳皱着眉抬高身体,肉穴只包裹住大半个龟头,又开始慢慢向下坐。
渐渐地,余炽阳适应了武正斌的粗大,开始一边做着下蹲运动一边玩弄武正斌的乳头,刺激他快点射精。
“阿阳,你都适应了,不如我们换个姿势吧。”武正斌微喘着气说道。
“行。”余炽阳也有点累,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用屁股将武正斌的大半根阳具吞入菊穴后,余炽阳停止了动作。
武正斌坐起来,抱着余炽阳的背,双腿分开跪起来,小心地将余炽阳的身体放到地上,开始慢慢地抽插。
“啊……啊……唔……”余炽阳受不了武正斌抽插的痛,大声叫出来,武正斌一边抽插,一边俯下身,用嘴堵住余炽阳的叫声。
“啪啪啪……”“唔……呜……唔……”不大的器材室里回响着两人的肉体碰撞声和余炽阳压抑变调的呻吟。
毕竟是第一次当1,加上禁欲了一个多星期,武正斌很快便射精了。感觉到体内的热流,余炽阳一把推开武正斌,喘息着说道,“混蛋,还不快点拔出去,痛死老子了!”
“真是翻脸不认人啊。”武正斌故作叹息,却忍不住笑场,一边哈哈笑着,一边把自己尚未消退软化的阳具拔出。
“现在该老子插你了。”余炽阳恶狠狠地压住武正斌,凶猛地吻了上去……
第十六章 主人的报复之拷问游戏
“唔……阿阳……啊……哈……唔……不要……哈……不要再……唔……再弄那里……”武正斌被束缚在平时训练敏感度的架子上,胸膛快速起伏着,头无助地向上仰起,性感的嘴唇里正吐出带着淫靡意味的求饶。
武正斌的阳具根部和卵袋被黑色的细棉绳紧紧扎住,多余的绳索在他的腿间垂下,随着他身躯的颤抖和起伏不断摆动。余炽阳低着头,一手握着武正斌无法消退的巨大阳具,一手用一支由鞣制过的鬃毛笔刷动着武正斌阳具上最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这正是武正斌快感和痛苦的来源。
“不弄这里,那弄这里好了。”余炽阳抬头扫了一眼武正斌因快感和痛苦交织而扭曲的俊脸,将鬃毛笔从冠状沟一开,笔尖轻轻探入通红的巨大阳具顶端那不断沁出液体的小口。
“啊……唔……啊……”粗糙的鬃毛摩擦着粉嫩的开口,既痛又痒的感觉比方才放大了好几倍,令武正斌连结结巴巴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只能随着身体的感官发出混杂了痛苦和愉悦的嘶喊。
“是谁教你提出反攻的要求的呢?”余炽阳盯着武正斌的脸,手捏着笔杆徐徐转动,毛茸茸的笔尖摩擦着尿道开口内无比敏感的肉壁,
“哈……啊……啊……没……没有……”武正斌的身体异样地一僵,矢口否认。
“不老实?”余炽阳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转动着笔杆的手指向前用力,硬度刚好的鬃毛钻入了尿道的更深处,另一部分则刮着开口周围柔嫩的皮肤。
“啊……啊……啊……”武正斌的叫声兀然拔高,一脸痛苦的他将哀求的目光投向余炽阳。
“是谁教你这么做的?”余炽阳的脸上看不到平时的温良和蔼,周身散发着冰霜的气息。
“唔……啊……”武正斌抿紧了嘴唇,倔强地摇头,意思没人指使他。
“看来你还真铁了心要为那个人保守秘密了,”余炽阳冷笑,“今天,我们就来玩一场拷问游戏吧。”说着,余炽阳将鬃毛笔拿开,武正斌如释重负地喘着粗气,带着惊恐地看着爱人的动作。
余炽阳半蹲在调教房的柜子前,一支比一支更粗大的阳具被他拿出来,摆成一排,他却仍然在翻找着其他的东西。
武正斌不安地看着余炽阳的动作,心中生起不妙的预感。
余炽阳找齐了东西,放在一个托盘里,端到了铁架旁的矮几上。
“学长,你还不说的话,这些可够你受的。”余炽阳拿起一对半透明的吸奶器,打开电源,将吸奶器的吸嘴贴在了武正斌左胸的乳晕上。一股强大的吸力立刻让奶嘴紧贴在武正斌的胸膛上,另一只也立刻贴上了武正斌的右胸。
“唔……”随着吸奶器一吸一吐地运转,吸嘴内壁上细小的橡胶凸起仿佛牙齿般不断咬合着武正斌敏感的乳头,令他不断地颤栗,皱起眉头发出性感的闷哼。
“这个,应该会让你觉得更刺激。”余炽阳拿起一个也是半透明的橡胶制品,将它套在武正斌的阳具上。套上的过程也是一个痛苦的惩罚,布满狼牙状小突起的内壁令武正斌的呻吟变大了不好。而它位于龟头上方的吸管连上空气泵的瞬间,武正斌知道了惩罚正刚刚开始。
“唔……呃……啊……”身上三个敏感点带来的快感已经让武正斌沉溺在了肉欲里,嘴里发出兴奋的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快乐的呻吟,完美的身体在被禁锢的范围内无助地颤动。
“可不要这么快就认输啊,”余炽阳戏谑地笑着,拿起托盘里最后一件东西在武正斌眼前晃过,“这个,才应该是最能让你感觉到兴奋和快乐的东西。”
武正斌勉强集中精神,看了看眼前的物事——那是一支假阳具,大约有泰国香蕉般粗细,长约15厘米,一圈圈的螺纹上缠满了毛茸茸的彩色绒毛,令这支假阳具看上去五彩缤纷,而假阳具的龟头部分更是完全被一层细短的鬃毛所覆盖,令它看上去倍显狰狞。
武正斌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显示了他内心的恐惧,他知道,这支狰狞的阳具马上就要进入自己的身体。
“学长,你可要考虑清楚,要是再不说的话,它可就要折磨你了。”余炽阳左手拿着假阳具,右手打开了开关,五彩缤纷的假阳具左摇右摆地开始伸缩。
“想一想,它会在你的后穴里翻江倒海,这些绒毛会不断地刺激你的肠壁,给你带来无比的快感,也许它会让你很快就想射吧。”余炽阳一边描述着假阳具的功用,一边用布满细短鬃毛的龟头贴上武正斌那诱人的腹肌。
“唔……阿阳……真的……真的没有人……唔……没人……指使我。”武正斌一边忍住敏感的身体上久违的快感,一边勉强解释着。
“那你就尝尝这支自慰棒的滋味吧。”余炽阳心平气和,关掉了假阳具,转到武正斌的身后。
余炽阳倒了些润滑剂在右手指尖上,左手扶住武正斌的腰,右手慢慢地滑入武正斌挺翘的两瓣屁股之间那条深深的丘壑。傍晚时分的疯狂距离现在还没过去多久,武正斌的后穴很容易便被探入了一根中指。
“嗯……”武正斌极力忍住自己最隐秘的后穴被侵犯带来的快感,菊穴的开口紧紧夹住了余炽阳纤长的中指。
“学长,你的后面好热好紧啊,很想被上吗?”余炽阳的头凑在武正斌的耳边,半是调情半是戏谑地说。
“唔……啊……呃……啊……”武正斌的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青春的脸庞因为情欲而变得酡红一片。余炽阳的中指在他体内快速地捣动,指尖不断摩擦着湿热而敏感的肠壁,一阵阵快感令他呻吟不已。
很快地,武正斌体内的手指变成了三只,从开始的捣动变成了快速的进出,穴口和内壁因为摩擦而产生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令武正斌只能臣服于自己的情欲之下颤栗呻吟,刚才被忽视的后穴成了调教的重灾区,很快变得更加湿热起来。
一件粗大的物事顶住了菊穴的开口,细细的毛刺令武正斌一张一缩的菊蕾和臀缝间的嫩肉既痒又痛。“啊……啊……”在武正斌的呻吟声骤然从低沉变得高亢的过程中,那支布满绒毛和螺纹的假阳具已经进入了武正斌的后穴。
巨大的龟头撑满了整个肠壁,千万根细鬃毛划过敏感而娇嫩的肉壁的感觉与绒毛再次拂过肉壁的快感相叠加。刹那间,武正斌全身的感官都被巨大的快感盖过,他兴奋而痛苦地嘶吼,全身肌肉鼓涨起来,却找不到泄出欲望的闸口。
余炽阳将假阳具全部推入了武正斌体内,用两条强力胶带交叉贴住假阳具的底座和武正斌屁股,令其不会滑落,然后,余炽阳开启了假阳具的开关。
“啊……啊……啊……”武正斌仰起头嘶吼,全身的肌肉都鼓涨起来,英俊的脸庞上交织着一种复杂的神色,性感的眉头挤成了“川”字。
“快感太强了也不是好事啊。”余炽阳戏谑地笑着,用手中拿着的短鞭狠狠抽在武正斌隆鼓有致的腹肌上,“学长,滋味怎么样?要不要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
持续的快感被突如其来的痛楚打断,武正斌稍微清醒了一些,痛苦地喘息着说,“阿阳,真的……没有人指使我。”
“还不老实。”余炽阳嗤笑一声,又一鞭抽在武正斌肌肉虬结的大腿上。
“真的没有……啊……”随着武正斌申辩的声音,又一鞭重重抽在他宽厚的背上。
四点责罚的快感和鞭笞的痛楚恰到好处地维持了武正斌较为清醒的神智,却让他敏感的身体始终处在兴奋的状态,不久之后,武正斌便陷入了持续的快感高潮却不能发泄的痛苦中。
“呜……啊……啊……阿阳……放开我……我……好想射……”武正斌的体力和精神都在这样不间断的高潮中很快流失,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是有些可怜地看着余炽阳。
“好啊,说出谁指使你的人,我就让你射出来。”余炽阳捋了捋短鞭,好整以暇地说道。
“……”武正斌沉默,粗重的喘息和偶尔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取代了他的回答。
余炽阳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掏出手机,“喂,老三,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是吧,竟然去教唆我的奴上我?”
武正斌愕然地看着余炽阳,余炽阳拿着手机,给他做了个鬼脸,继续说,“你小子摆了老子一道,看老子下回怎么收拾你……恩,放心,他被我收拾得很惨,怎么,你要和他说话?”
“喂,武正斌,你小子不够意思,居然出卖我!”听筒刚放到耳边,就听到郑云博气急败坏的怒吼声。
“我没有……”武正斌勉强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
“喂……老三,他没出卖你,老子难道不晓得你的德行!我家学长被你带坏了,结果死都不肯招供,被我收拾得很惨……恩……好……bye!”余炽阳挂掉电话,一脸坏笑地看着武正斌。
“学长,感觉不值了吧?熬了那么久,结果我早就猜到是谁了,白白被调教了这么久。”余炽阳的语气十分欢快,说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阿阳……你……你是在报复我?”武正斌傻傻地问。
“对,就是在报复你,谁让你要趁机反攻我,哈哈哈哈。”余炽阳笑得更开心了。
“操……快把我解开,我快憋坏了,我要射精!”
“好嘞。”余炽阳拉开束缚着武正斌阳具根部的棉绳,武正斌的阳具抽动了几下,喷出大股的浊白浆液,同时还有武正斌惬意的一声长吟。
射精过后,余炽阳把武正斌从架子上解了下来,除掉身上所有的调教道具,半扶半抱着已经快没有力气的武正斌去了浴室。不久之后,浴室里传出一声声充满淫靡气息的呻吟……
第十七章 礼尚往来
第二天上午,余炽阳和武正斌没课,都呆在宿舍里。武正斌光着身子从房间里出来,疲软状态依然很壮观的肉茎随着他的走动甩来甩去。
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余炽阳瞄了一眼武正斌,伸出左手勾了勾手指,武正斌很听话地来到余炽阳身旁。
“大清早就这么走来走去,想勾引我犯罪吗?”余炽阳一把环住武正斌的腰,把他拖到自己身边坐下,放下杂志,伸出右手抓住武正斌的阳具把玩着,调笑道。
“是你自己规定我平时不许穿衣服的,现在又怪我,那我回去穿上好了。”看来武正斌对余炽阳的惯用招数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翻了个白眼,作势要起身去穿衣服。
“不许去!”余炽阳一翻身压住武正斌,霸道地按住武正斌的头,嘴唇立刻贴了上去。一时间,房间里便只有两人接吻发出的“噗噗”声。
“叮咚……”一声门铃很不识相地打断了房间里的缠绵,武正斌要伸手抓过沙发边的短裤,余炽阳一把将他的手抓住,按在头顶,唇舌继续霸道地肆虐。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一声比一声更急促,完全破坏了余炽阳的兴致。余炽阳放开武正斌,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武正斌迅速穿上宽松的短裤,跑去开了门。
“哈哈哈,我没打断你们的好事吧。”郑云博这个自来熟一进门就大声嚷嚷,自顾自走进客厅。“诶,看来武学长也没被收拾得多惨嘛,还能欢蹦乱跳。”仿佛想起了什么,郑云博转身打量武正斌,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一脸惊异。
武正斌尴尬地笑笑,但是余炽阳可不这么客气了,劈头一本杂志飞了过来。
“老大,你不要这么心狠手辣吧。”郑云博嘻嘻哈哈地躲开了杂志,蹿到余炽阳身边坐下。武正斌好脾气地跟在后面,捡起地上的杂志放到茶几上。
“你还有脸说,老子昨晚上没杀了你,今天是肯定要在你身上讨些利息回来。”余炽阳扫了郑云博一眼,阴恻恻地说道,那目光让郑云博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嘿嘿,老大,我今天就是认错来了,保证态度端正,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郑云博讪笑道。
“意思是你今天要听我的吩咐?”余炽阳半眯着眼,似笑非笑地说。
“呃……理论上来说是这样。”郑云博心里生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正要狡辩,被余炽阳打断了,“那好,今天你也让我家学长上你一次,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武正斌一愣,正要开口说话,被余炽阳一个眼色制止了。
“对了,昨天的事,你还没来得及跟老二老四说吧?”余炽阳轻笑起来,“要是说了,今天你也就不止被学长上这么简单了。”
“老大……这个条件能不能换一个,我怕痛。”郑云博苦着一张脸,一副小女儿情状。
“没得商量,你怕痛,怎么不想想老子也怕痛呢!”提起这事,余炽阳气就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地瞪着郑云博。
“快选地方,要在这个沙发上还是在床上?”余炽阳步步紧逼。
“呃……床上吧……”郑云博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犹豫再三,愁眉苦脸地说。
“那行,学长,你和小博去你房间里吧,东西在床头柜上。”余炽阳阴谋得逞,一脸得意对武正斌眨眨眼,“要珍惜这个机会噢!”
武正斌下意识地点点头,被余炽阳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跟着垂头丧气的郑云博进了自己的卧室。
等余炽阳拿了DV机进房间,看到武正斌和郑云博两人大眼对小眼地坐在床边,他一边忍住心底的偷笑,一边装作正经地说,“你们干什么呢?还不动起来,准备不要前戏直接开始吗?”
说着,他推了推武正斌,“学长,现在你是攻,要主动一点才行。想想平时我怎么做的,照着做呗。”
“嗯……”武正斌应了一声,硬着头皮走到郑云博面前,伸手按住郑云博的肩头,眼一闭,嘴唇往郑云博嘴上贴去。
“对,就这样,一边摸他,一边脱他衣服。”余炽阳拿着DV,客串导演客串得不亦乐乎。床边的两人慢慢也来了感觉,一边磨蹭着对方的身体,一边爱抚,一声声淫靡的喘息声渐渐响起。
郑云博今天穿的是一件浅蓝格纹短袖衬衣,下身穿着深蓝色牛仔短裤。随着两人的动作,郑云博身上的衣物渐渐失去了蔽体的作用,露出他在健身房苦练出的一身健美肌肉。
“哈……啊,好痒,不要……不要舔!”郑云博半躺在床头上,武正斌有力的双臂按着他的肩头,唇舌挑弄着他右胸上的乳珠,郑云博一边呻吟,一边还在做着无谓的抵抗,白皙而健硕的肉体上透出一层淡淡的红晕。
武正斌的手沿着郑云博的胸腹向下滑,有些生涩地解开皮带,把牛仔裤连着黑色紧身三角裤褪下。郑云博的肉棒早已在刺激下勃起,也是一根不可多得的完美巨根,通体呈现着一股暗红的颜色,红褐色的龟头顶端氤氲着盈盈的水光。
“好的,继续,一边含他的乳头,一边给他后面上油。”余炽阳这位导演单膝跪在床的另一端,一边专注地用DV记录着一切,一边提出指导意见。
武正斌圈住郑云博的身子,伸手将床头的润滑剂和安全套拿到身边。他把头埋在郑云博胸前,时而含舔,时而轻咬郑云博的乳头,令郑云博发出一阵阵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喘息。他将润滑液倒在左手上,手指探索到郑云博臀肉间的沟壑里,试探着开始摩挲。
“咕噜”,郑云博咽下一大口口水,喉间发出一声闷哼,武正斌的中指已经突破玄关,进入了他的体内。
“好,做得好,完全没有弄疼小博呢,手指推进去一点,对,对,对,左右转,好,快速抽出来,再慢慢推进去。”余炽阳趴在两人的旁边,镜头对准郑云博的私处,开始“循循善诱”武正斌该怎么做。
武正斌的动作从生涩变得熟练,不经余炽阳提醒,便慢慢地增加手指推进的数量和频率。郑云博一边呻吟着,一边咬牙切齿地骂人。“肏,不带你这么玩老子的,动作快点!”
“我这不是怕学长弄伤你嘛,既然你都这么心急,那学长也不用客气了。”余炽阳一脸得意,对着郑云博扭曲变形的脸来了个特写。武正斌得到了余炽阳的指示,撕开一个套子给自己戴上,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滚烫肉棒对准了郑云博被充分润滑过的开口。
“嘶……啊……啊……慢点!”郑云博一声痛呼,武正斌已经将自己大半个龟头塞入了郑云博体内。他的双手撑在郑云博身体的两侧,低下头与之接吻,堵住了接下来的呻吟和咒骂。
“唔……啊……咕……呜……”郑云博的嘴里发出含混的闷哼,本能地搂住了武正斌宽厚的背,武正斌则在郑云博体内纵横驰骋起来。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郑云博沉闷的呻吟。
“唔……好爽……啊……”武正斌换了个姿势,将郑云博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抓住郑云博的大腿,奋力冲刺,精实的腰身就像电动马达一样前后冲撞不休。郑云博的叫声变得一声比一声高亢,也一声比一声凄惨。
“啊……啊……你他妈的还不射……操……啊……老子要被你插死了……”郑云博的脸痛苦得扭成了一团,一边骂着,一边伸手玩弄武正斌的乳头,似乎想刺激他早点射精。
“唔……啊……哈……啊……我要射了……”武正斌仰着头,脸上是极度兴奋的表情,随着他一声嘶吼,全身突然绷紧,双臂紧紧夹住郑云博的大腿,腰身猛然一挺,郑云博也随之发出一声惨叫。二十几秒过后,武正斌放开了郑云博,一脸满足地从郑云博体内抽出自己的肉棒,取下安全套,只见白浊的体液涨满了套子前端的精液袋。
“终于完了,妈的死种马,折腾死老子了。”郑云博龇牙咧嘴地起身,不想一动就扯到了双腿间的痛处,疼得他身子一颤,狠狠瞪了武正斌一眼。武正斌憨憨一笑,准备伸手去扶郑云博起身,伸出的右手却被郑云博一巴掌拍开。
“老三,见识到学长的厉害了吧,刚才这部片子足足有三十多分钟,我一定会好好珍藏的。”余炽阳笑得阳光灿烂。
“诅咒你天天被反攻。”郑云博低声嘟囔了一句,翻身下床,径直往浴室去了。
第十八章 等价交换
“武学长,你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让我也爽爽?”郑云博带着一身的水珠从浴室里跑出来,片刻功夫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又嬉皮笑脸的从背后环抱着武正斌的腰身上下其手,胯部还不安分地顶着武正斌的屁股。
余炽阳慵懒地靠着卧室门,饶有兴味地看着郑云博的动作,嘴角慢慢勾起一道高深莫测的弧线。
“郑云博,你把手拿开!”武正斌既尴尬又羞恼地抓住郑云博,一边气急败坏地吼道,一边看余炽阳的脸色。看到余炽阳的那一丝微笑,武正斌的背后无端端升起一股凉气。
“武学长,你不能这样负心薄幸,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怎么还对我这么凶,嘤嘤嘤……”郑云博的恶趣味上来,扮演起被欺负的小媳妇角色,捏着嗓子假惺惺地哭道,双手却趁机在武正斌身上到处吃豆腐。
“妈的,你给老子放开!”武正斌的额头隐隐有青筋在跳动,大力拉开郑云博的手,转过身对他怒目相向,健硕的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显示着武正斌在忍住往郑云博脸上揍一拳的冲动。
“算了,学长,好歹人家小博是被你开苞的,说起来要你负责也不算过分嘛。”余炽阳看到这场闹剧有向惨剧发展的趋势,懒洋洋地开口,走到武正斌背后,轻轻拍着他肩膀说,“不如,今天上午你陪小博玩一下吧。”
武正斌戒备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下来,沉默了。余炽阳抛给郑云博一个得意的眼神,双手温柔地环抱住武正斌的腰身,将下巴搁在他左肩上,对武正斌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乖,听我的话,有我在,小博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秀恩爱,死得快!”看着这一幕的郑云博暗暗地骂道。
“好吧,不过只此一次。”武正斌像是下了什么决定,凌厉地望向郑云博,“只有这一次,我只听阿阳的。”
“啊哈哈,那当然,我知道你是老大的宝,老大还舍不得外借呢。”郑云博一听有戏,立刻兴奋了起来。
“知道就好。”武正斌和余炽阳异口同声地说,并相视一笑。
不情不愿地跟随郑云博来到余炽阳特意为武正斌准备的卧室兼调教室,武正斌双手抱胸站在郑云博面前,凌厉的眼神盯着郑云博说:“你可以用道具玩弄我,但是,绝对不准用你的鸡巴碰我,手指都不能碰我后面,否则我不管你是谁,都要让你终生不举!”
正在兴高采烈地意淫着接下来如何玩弄这个帅气壮硕的体育生的郑云博愕然抬头,看了一眼武正斌夹杂着抗拒乃至厌恶的眼神,后背冒起一阵凉意,讪讪笑道,“好,不碰就不碰,反正老大也在这里,他不会准许我对你做过分的事情的。”
“好,你可以开始了。”武正斌收回了他凌厉的眼神,按照余炽阳教导的性奴等待主人指令的方式,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背在背后跨立,双目平视前方,眼中不带一丝情感。
在一旁拿着DV机拍摄整个过程的余炽阳看着刚刚发生的这一幕,心中一阵感动,嘴角扬起一个幸福的微笑。
郑云博定了定神,转身来到道具柜前,下意识地拿出一个黑色眼罩。不知怎的,郑云博有些害怕看到武正斌的眼神,下意识想要躲避。
“今天的调教,我不会限制你的身体自由,考验的就是你的忍耐力。如果你察觉我有任何过分的举动,你随时可以中止这场游戏。”郑云博一边仔细地为武正斌戴上眼罩,一边半是解释半是承诺地说。
见武正斌僵硬的肩头略有放松,郑云博松了一口气。他拉起武正斌的手,将他领到一座“门”字型铁架下站定。
“今天的调教规则很简单,就是你的手不能离开这座铁架,否则就会受到惩罚,明白了吗?”郑云博一边引导着武正斌将双手上举搭在铁架上,一边说着。
“YES,SIR!”武正斌不想叫郑云博为主人,用了英语来应答。
“你这滑头鬼!”郑云博半好笑半气恼地掐了一下武正斌右胸上凸起的“黄豆”。
房间在一瞬间没有了声音,静得仿佛掉根针都能听见。因为视觉被限制而模糊了时间感的武正斌更觉得时间流逝得如此缓慢。他的身体时而放松,时而绷紧,明明身体可以自由活动却不得不保持一个姿势的他感觉到身上不时有如同小虫爬过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起来。
这边,郑云博轻轻地戴上一副半指的皮手套,右手悄无声息地拿起一条短鞭,无声无息地走到武正斌面前。
炙热的指尖轻轻触碰到武正斌右胸与腋窝之间的肌肤,武正斌条件反射地一动,右手本能地抬高,离开了铁架。
“一次,把手放回去。”郑云博略带着得意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右手的短鞭划过空气,落在武正斌因为身体舒展而更显轮廓的腹肌上。不轻不重的力道让武正斌闷哼一声。
“SORRY,SIR!”武正斌不愧是余炽阳悉心调教的奴隶,对奴隶守则的执行是滴水不漏,他把右手放回了铁架上,还伴着一声响亮而流利的道歉。郑云博心中暗暗羡慕,有些嫉妒地回头瞪了余炽阳一眼,眼神里的信息很明确——“你怎么捡到这样一个宝贝”。
余炽阳耸耸肩,做了一个鬼脸算是回应,依然专心致志地调整者各种角度来记录调教的过程。
粗糙的皮革贴上武正斌左边大腿内侧的肌肤,慢慢地向上游弋,一股不同于往常手指摩擦的快感慢慢爬上脊背,武正斌全身被一种异样的酥麻侵袭,体育生的壮硕肉体在欲望中颤抖起来。
沿着大腿根部,透着郑云博掌心热力的皮革托住了武正斌沉甸甸悬垂着的袋囊,慢慢收紧、摩挲,两枚饱满的卵蛋在郑云博掌中滚来滚去,武正斌的男性象征雄风再现,急速膨胀起来。
“唔……啊……”随着郑云博带着手套的手掌握住那巨大的肉柱慢慢向顶端撸去,武正斌本能地躬起身子躲避,口中发出低沉磁性的呻吟声。但着呻吟声只响了两三下,便转化成了混合着痛苦与愉悦的闷哼。因为此时,武正斌想起了自己对余炽阳说过的话——“我只对你一个人有感觉”。
仿佛是心有灵犀,余炽阳听到武正斌的呻吟转为闷哼,心中一动,眼眶都有些热了。他突然有种想推开郑云博的冲动,但对武正斌接下来的表现的好奇和期待终究压过了这份感动加醋意,余炽阳又重新投入到拍摄的角色中。
郑云博听着武正斌呻吟转为闷哼,心中十分不爽,与武正斌较起劲来。他丢开了右手上的短鞭,往两手的手套上倒满润滑剂,左手握住武正斌硬直的茎身,右手在饱胀的龟头上前后左右不停转动摸索。
“啊……唔……哦……”武正斌的呻吟声终于重新响了起来,他几次都想挥起右手打掉折磨着自己的魔掌,却因为游戏规则硬生生忍住了,双手紧紧握住头上的铁架,颀长健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身体前仰后合地躲避着郑云博恶意的折磨。
看到武正斌眉头紧皱,痛苦不堪的样子,余炽阳这次真的忍不住了。他走上前去,在郑云博后脑勺上狠狠敲了一记爆栗,“小博,你要是把学长弄伤了我要你好看。”
说着,他一把推开郑云博,心疼地揽住武正斌的腰,柔声安慰道,“学长,你有没有事,我看不下去了,不让小博碰你了,对不起,我没有顾虑你的感受。”
郑云博看着余炽阳这副在他记忆里从未出现过的温柔心疼地样子,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自言自语道:“我似乎也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吧?”
武正斌听到余炽阳的声音,身体放松了下来,鼻息有些粗重地说:“阿阳,我没事。”
余炽阳赶紧把DV放到一边,把眼罩给武正斌解了下来。
“那个,老大,你不能这么说话不算话吧?”郑云博垂头丧气地问。
“反正你都玩过学长的身体了,我怎么又算说话不算话了?”余炽阳露出流氓的本性,恶狠狠地横了一眼郑云博。
“得,得,我认了,你们夫夫情深,我这孤家寡人看着心里别扭,先闪了。”郑云博灰溜溜地扭头就走。
“等等,小博,谢谢你!”余炽阳叫住郑云博,发自内心地道了句谢,转过头看向武正斌,两人的唇越靠越近……
“啊,非礼勿视!”郑云博转头正好看见这一幕,发挥出他恶搞的天赋,妆模作样地捂着眼跑了。
第十九章 疯狂图书馆
一转眼半个学期过去,天气进入深秋,叶城大学的期中考试也随之而来。
叶城大学这所贵族学校严苛的校规和考试制度让除了余炽阳这样的人之外的绝大部分人都不敢轻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叶城大学一年其实有四次大考。
而同时,全国大学生运动会也即将开始。武正斌每天都在运动场和图书馆来回奔波,忙得可以说根本顾不上余炽阳,更遑论被他调教了。
对于这种状况,余炽阳也很无奈,不过他明白武正斌坚持的原则,也就忍了下来。大半个月过去,余炽阳天天看着武正斌忙碌的身影,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终于有一天,余炽阳忍不住了。
这天早上,武正斌从运动场急匆匆地回来换了身衣服,拿起课本打算去温书。临出门的时候,余炽阳叫住了武正斌,“学长,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去图书馆自习好了。”
“哦,好。”武正斌松开握在门把手上的右手,等着余炽阳。
余炽阳看着武正斌挺拔的身材,心里的邪火又窜了起来。他拿起自己的经济理论课本,很自然地拉着武正斌的手出门。
这时楼里的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余炽阳大大方方地拉着武正斌进了电梯,按下一楼。电梯门关上以后,余炽阳冲着武正斌直笑,还舔了舔嘴唇。
武正斌哪能不知道余炽阳想的是什么,而且他对这段时间冷落了余炽阳也心存愧疚,于是主动上前一步,和余炽阳贴得紧紧的,两个人的唇也贴合到了一起。
但可惜的是,叶城大学的高速电梯实在是名副其实,两个人刚刚进入佳境,便被电梯到达一楼的“叮”一声打断了。
脸皮薄的武正斌立刻推开了余炽阳,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津液,脸有些微红。余炽阳有些泄气地砸了咂嘴,抱着书跟武正斌一前一后出了电梯。
来到图书馆,武正斌找到了自己早晨来占的空位,但周围的空位早已坐满了人。
“阿阳,你坐吧,我在旁边看书就行。”武正斌低声对余炽阳说。
余炽阳微笑了一下,拍了拍武正斌的手,示意他坐下,然后走到武正斌座位旁边的女生面前,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只见那女生一脸娇羞,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书本就就走。余炽阳得意地看了武正斌一眼,坐了下来。
“你给她说了什么?”武正斌好奇地问道。
“秘密。”余炽阳微微一笑,“如果你想知道,就乖乖地‘献身’吧。”
“切!”武正斌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翻开书温习起来,很快便进入了忘我境界。
余炽阳本来就不是来温书的,他一会儿看看课本,一会儿看看武正斌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渐渐烦躁起来。见武正斌竟然真的进入了状态,不理自己,余炽阳心里更加不痛快起来。
“学长,有人想你了。”余炽阳故意凑到武正斌耳边,用刚好能让桌子对面的人听见的声音说道。桌对面的两个女生自从武正斌和余炽阳来了以后,也不再专注看书,总是不时地瞄一眼这两位难得一见的帅哥,此刻听见余炽阳这么说,两个女生仿佛瞬间注入了兴奋剂,目光炯炯地望了过来。
“什么?”武正斌沉浸在书中,根本没听清余炽阳说了什么。
“有人想你了,学长。”余炽阳还是用刚才的音量在说话,眼角正好看到两个女生一脸兴奋和好奇地望向这边。
“谁?”武正斌一愣,抬头正好看见对面两个女生的目光,顿时感觉头上冒出了三根黑线。
“小阳啊,他想你了。”余炽阳耸了耸肩,“他说他很想你,说好久不见你了。”
“哪个小阳?”武正斌下意识地问道,马上反应过来,一张俊脸瞬间变得通红。
“阿阳,你别闹。”武正斌刻意压低了声音。
“可是小阳说他真的很想你呢。”余炽阳继续装无辜,还迅速把手机拿了出来给武正斌看。眼角的余光看到对面两个女生双眼放光的样子,余炽阳心里笑翻了。
武正斌看了一眼手机,脸上更红了,因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张他自己满脸情欲的特写照片。
“阿阳,真的别闹了,我考试要是挂科了我妈就没有医药费了。”武正斌低声向余炽阳求饶。
“哎,学长,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小阳是你的初恋,你怎么可以抛下他呢。”余炽阳故意提高了音量,周围的人都被吵到,怒目望向这边。当看到是校园风云人物武正斌,周围的女生眼睛都亮了,而男生们眼里则是赤裸裸的嫉妒。
武正斌看到这么多人望着自己,一时大囧,但又找不到话反驳,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快点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他清了清嗓子,“我去打水。”拿起自己的水杯快步逃离了这间自习室。
余炽阳也慢腾腾地起身,拿起杯子跟了出去。走到自习室门外,两道燃烧着怒火的目光便射了过来。
余炽阳浑然不惧,贴近武正斌,有些委屈地说:“学长,小阳是真的好想你了呢,都两个星期没碰到过你了。”
武正斌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听到余炽阳这样装可怜的声音,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消失了,反而有些愧疚地说:“阿阳,等期中考试完了我好好地跟你做一场好不好,考试成绩对我很重要呢。”
“可是我们都半个多月没做过了,医生说年轻男人憋太久可不好。今天我特别想,不信你摸摸,我都硬了。”余炽阳继续发挥他的“厚颜无耻”,拉着武正斌的手去摸自己下体。
“别这样,这里好多人。”武正斌连忙甩开余炽阳的手。
“那我们去楼梯间,那里没什么人。”余炽阳立刻得寸进尺,一脸期盼地看着武正斌。
“楼梯间人来人往的,怎么可以。”武正斌头摇得好像拨浪鼓。
“跟我来,保证那里不会有什么人。”余炽阳步步进逼,还不忘时刻装可怜,“阿阳,你知道的,憋这么久很辛苦的,你应该也憋坏了吧。”
武正斌一时语塞,余炽阳抓着他的手就走。
叶城大学图书馆一共有九层楼,在九楼以上还有一个天台。两人要去的,正好是九楼通往天台的楼梯间。因为平时天台都上了锁,这里倒确实是一个人迹罕至的死角,只有保安会不时上来检查通往天台的锁有没有被人破坏。
到了九楼通往天台的楼梯转角处,武正斌刚把两人的杯子放在角落里站起来,余炽阳立刻将他推到了墙边,嘴贴了上来,急切地拉开武正斌的运动外套,手从薄毛衣的下摆伸了进去,从下而上地抚摸过武正斌的腹肌,来到壮硕如丘的胸肌上。
余炽阳微凉的手掌抚摸过武正斌温暖的身体,带起久违的感觉,武正斌同样被压抑了大半月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他双手环抱住余炽阳的腰,一边热烈地回应着余炽阳的索吻,一边将双手探入余炽阳的薄毛衣下,爱抚着他结实宽阔的背部。
运动外套和墙壁之间摩擦出沙沙的声响,余炽阳左手搂住武正斌结实的公狗腰,把他的身体带得离自己的身体更近,一边不耐烦地脱去武正斌的运动外套。武正斌配合地脱下外套,余炽阳立刻将他的薄毛衣撩起来,挂到后颈上,嘴唇离开了武正斌的唇,落到武正斌胸前。
“唔……”武正斌半靠在墙边,乳头被余炽阳温柔地吸吮时不由得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但他立刻意识到这里是公共场合,楼下或许会有人经过,身体习惯性地紧绷了一下。
余炽阳一边吸吮着武正斌左胸上的乳头,一边用左手搓捏他壮硕的胸肌,右手则慢慢沿着腹肌下滑,解开皮带,拉下牛仔裤,隔着黑色小平角裤握住了武正斌火热的下体。
武正斌闭着眼,竭力忍住自己本能地想要呻吟的冲动,迎接着余炽阳带着一些恶意的调情。余炽阳时而用牙齿轻咬他左胸的乳头,时而用手指拨弄他右胸的突起,还故意不时地用力捏一下他的卵蛋,仿佛就是要让武正斌叫出来,好引来楼下好奇的路人。
武正斌的身体兴奋地战栗,已然进入了欲望的国度。余炽阳停下了调情的动作,拉开自己的休闲长裤,指了指自己身下已经隆起的一大包。武正斌蹲下身,余炽阳细心地将薄毛衣从他颈后放下来。武正斌将余炽阳早已硬挺的肉棒含进口中,开始用力地吞吐。余炽阳也配合地前后抽送,很快进入了角色,制止了武正斌卖力的口交。
武正斌配合地转过身去,双手扶着墙。余炽阳从裤袋里拿出润滑剂,倒在武正斌的尾椎骨上,用自己湿淋淋的大屌在武正斌穴口摩擦,将润滑剂涂满武正斌的臀缝。武正斌感受着自己后穴处冰凉与火热的交替,菊穴有些急不可耐地张合,竟然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屁股迎向余炽阳的大屌。
“这么渴望,刚才还跟我装矜持。”余炽阳双手扶住武正斌的腰笑骂道,腰身一顶,粗大的肉棒送进了菊穴。
“啊……”武正斌发出半声惊呼,便立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余炽阳将身子贴到武正斌背上,一边慢慢抽送,一边低声笑道,“学长,在这里做爱很刺激吧。你听,楼下有人上来呢。”
果然,楼下有两个女生的笑声传来,武正斌一下子紧张起来,肉穴紧紧裹住了余炽阳的大屌。
“放松一点,她们只是过路的。”余炽阳坏笑着说,趁着武正斌稍微放松的间隙,抽出自己的大屌,又迅速地一挺腰身,狠狠地冲刺进去。
“嗯……”武正斌咬着嘴唇发出一声闷哼,这一记冲刺正好顶上了他的前列腺,一股酥麻的电流让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快感让他出现了瞬间的失神。
“很爽吧,学长,要不要再来一下。”余炽阳敏锐地捕捉到了武正斌的身体讯号,故技重施,武正斌爽得双腿都有些发颤了。
“腰再低一点,我要加速了。”余炽阳促狭地笑着,站直了身子,双手扶着武正斌的腰,开始在他体内快速地冲刺起来。
“唔……嗯……啊……”纵然武正斌极力不让自己叫出来,但他的闷哼声却越来越响。余炽阳也怕武正斌的呻吟会引来“观众”,不得已放慢了抽送的频率。
“我们去天台的门边吧,那边应该更不容易被人听到。”余炽阳拉起武正斌弯下的上身,舔了舔他的耳垂,轻声建议道。
“嗯……”武正斌用粗重的鼻音表示了赞同,就想离开余炽阳的身体。
“不要,我们一起挪上去。我数一二一,我们一起上楼梯。”余炽阳连忙抱住武正斌,大屌仍不肯从武正斌的后穴里抽出。他喊着号子,两人贴在一起就像螃蟹一样横着往楼梯上挪去。
“一。”余炽阳环抱住武正斌的胸腹之间,走得有些缓慢,但每一步都会让武正斌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一次。
“二。”两人一起将右腿挪上楼梯,余炽阳还恶意地挺了挺腰身,令武正斌重心有些不稳。
“一。”又一起迈左腿,余炽阳又一次抽送自己的阳具,武正斌身子一颤,险些摔下楼梯,幸好余炽阳牢牢抓着他。
“一”、“二”、“一”……爬完这短短二十多级楼梯,两人都有些累了。余炽阳坐在最高一级台阶上,双手撑起身子,让武正斌靠在他身上休息,而他则慢慢地耸动腰身和大腿,继续在武正斌体内抽插。
过了两三分钟,两人又开始了盘肠大战,余炽阳躺在地上,让武正斌面对着他坐在他的阳具上,两人都奋力地摆动着身体,又抽送了三四分钟,两人的肉棒各自先后喷出了一大堆浓稠火热的精华。
“今天真的爽死了,学长,谢谢你。”余炽阳满足地长舒一口气,望着余韵未消的武正斌说。
“快起来,地上凉,别感冒了。”武正斌脸一红,从余炽阳身上起来,擦掉自己身上残余的精液,拉上裤子。
“等一下,学长,你还是回去洗一下吧。刚才我可是内射的,你确定你马上就要去自习么?”余炽阳促狭地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擦干净身子穿好裤子。“我反正是要回去换衣服的,我衣服都被你弄脏了,你得给我洗。”
“无耻!”武正斌恨恨地扫了余炽阳一眼,自顾自走下楼梯捡起外套和杯子下楼。
“学长,等等我!”余炽阳满面春风地喊着,小跑跟上去……
第二十章 领奖台上的印记
在令人紧张的期中考试过去后不到一个星期,全国大学生运动会在叶城大学隆重举行。
这次大运会由于叶城大学是主场,要给前来参赛的各省高校一些掩面,叶城大学的体育精英们都只报了自己最拿手的项目,因此,赛程安排下来,武正斌只有大运会第一天下午的男子三千米长跑项目。
这一天,运动场上旌旗飞扬,来自全国各地的选手们不畏初冬的寒冷,都穿着参赛服到处晃来晃去,那些高大壮硕的体育生俨然又成了一道令无数人百看不厌的亮丽风景线,而其中最耀眼夺目的,自然是武正斌。
赛前一个月的集训,让武正斌看上去更加英武不凡,裸露在田径背心和短裤外的手臂和大腿肌肉线条饱满而流畅,略显黝黑的肤色加上锐利的单眼皮下那炯炯有神的目光,浑身上下的阳光气息令所有人都感到仿佛春风拂面。武正斌一边做着暖身运动,一边环顾四周,看到了在全国赛场上唯一能与自己匹敌的对手,北方H大的陆廷宇。
就在武正斌看到陆廷宇的同时,陆廷宇也看到了他。陆廷宇走了上来,笑着和武正斌打招呼,“今天,我不会输给你。”陆廷宇拍了拍武正斌的肩膀,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好啊,我也想看看我的进度是不是一直保持在你前面。”武正斌微微一笑,眼神十分坚定。
两大长跑名将的场下交锋引得一群女生尖叫,自发地喊起自己偶像的名字。但明显地,武正斌的呼声要高出许多。
此时,余炽阳从田径场外走了过来,看见武正斌和陆廷宇的眼神交会,难以察觉地皱了皱眉。
“学长,遇到熟人了啊?”余炽阳走到武正斌面前,不着痕迹地挤开了陆廷宇。
“阿阳,这是H大的陆廷宇。”武正斌浑然不觉余炽阳的“护食”本能显现,笑呵呵地介绍道。
“哦,我听过,那个在全国赛场上总是被你压一头的万年老二。”余炽阳一脸的笑容伸出手去,话语却毫不客气。
陆廷宇尴尬地和余炽阳握了握手,“谁是万年老二还不一定。”两人暗中较劲,互相加大了握手的力道。
此时,召集选手集合的广播响了起来,两人适时放开了手,陆廷宇冷哼一声往赛道走去,武正斌暗暗松了一口气。
“学长加油,你要是赢不了他,今天晚上我一定会要你好看。”余炽阳冲着武正斌一笑,洁白的牙齿仿佛也闪着寒光。
“哈,放心啦,我不会输的。”武正斌冲着余炽阳做了一个OK的手势,转身向赛道跑去。
发令枪响,身姿矫健的运动员们争先恐后地冲了出去,武正斌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田径服遥遥领先,陆廷宇紧随其后,两人仅差半个身子的距离。叶城大学的田径场是400米的标准赛道,这就意味着所有人都要跑七圈半,暂时的先后并不能决定最终的胜负。
健儿们的身姿在田径场上驰骋,场上的格局仍然是武正斌和陆廷宇领衔,其他六道的选手也渐次拉开了差距,只剩下最后半圈了。眼见着终点即将来临,武正斌在此时爆发出了惊人的速度,做起最后的冲刺。
陆廷宇不甘落后,也展现出惊人的爆发力,两人半个身子的距离被拉近到几乎并驾齐驱,而终点越来越近了。五十米……三十米……十米……两人几乎同时冲过了终点,然而,根据摄像头显示,陆廷宇的身子早了0.1秒触碰到终点线,武正斌输掉了这场比赛。
一时间,场上喝彩声和嘘声响成一片。陆廷宇笑着拍了拍武正斌的肩膀,眼神里有藏不住的得意,“正斌,承让了。”
武正斌勉强笑了笑,有些落寞地走向领奖台。待颁奖完毕,武正斌匆匆离开了赛场。
武正斌回到了F栋的宿舍,刚打开门,就看到余炽阳正坐在靠窗的单人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主人,我回来了。”武正斌对上余炽阳的眼睛,莫名紧张起来,连忙关好门,脱光衣服,走到沙发旁边跪了下来。
“赢了?”余炽阳淡淡地问道。
“输了。”武正斌有些沮丧地垂下头。
“输了呵,还记得我在比赛前给你说的什么?”余炽阳弯下身子,拇指和食指捏住武正斌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是谁说他一定会赢的?”
武正斌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因为他听出了余炽阳语气里的危险意味。“对不起,主人!”
“对不起?”余炽阳微眯起眼睛,有些危险地舔了舔嘴唇,“我看是最近没空管你,让你忘了调教的滋味了吧。”
“小奴甘愿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武正斌硬着头皮答道。
“先给我准备好,晚上有你受的。”余炽阳冷笑一声,起身回房了。
入夜,叶城大学礼堂举办的大学生嘉年华几乎吸引了全校学生和前来参加大运会的代表队成员,操场上空空荡荡,一改往日四处都是情侣的场面。
这时,两个挺拔的身影走了过来,其中一人,竟然不畏寒风,仍然穿着一套田径赛服。
“学长,我要你在这里记住你这次失败的耻辱。”黑暗中,略高些的身影开口,正是余炽阳的身影。
“……是。”武正斌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苦闷的颤抖。
余炽阳长腿一迈,已然跨上了主席台前的领奖台冠军的位置,手中一拉,武正斌闷哼一声,半个身子扑倒在亚军的台阶上。颈上的铁链撞到领奖台,发出细碎的声响。
“站上来!”余炽阳的声音不大,却很严厉。
“是!”武正斌呼出一口气,撑着自己站起来,正要跨上颁奖台,突然一声闷哼,身形一颤。原来,安静蛰伏在他体内的一根粗大振动棒突然以高频振动起来。
抵抗着身体里那久违的既令人痛苦又销魂的感觉,武正斌抬起左脚,站上领奖台,正当左脚发力带起身体之时,武正斌悲鸣一声,整个身子向后跌去。就在刚才的一刹那,一股强力的电流从前列腺猛窜上武正斌的脑海,瞬间抽空了他身上的力气。
“果然太久没调教,让你忘形了啊。”余炽阳拉住铁链,武正斌喉头一紧,险些窒息。余炽阳再用力一拉,武正斌一个踉跄,几乎是被拖上了领奖台。
武正斌趴在亚军的位置,呛咳不已,涕泪横流。恍惚间,又听见余炽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死了没有,没死就跪好。”
“是……”武正斌一边喘息着,一边支撑起身子,有些艰难地爬起来,面朝冠军台跪好。这时,体内作乱的振动棒又毫无预兆地消停了下来,武正斌长舒一口气,有些沙哑地开口,“报告主人,小奴准备完毕,请主人赐罚。”
余炽阳松开铁链,任其垂落到颁奖台上,从身后的背包里抽出一条多股的马鞭,蹲下身,用鞭柄托起武正斌的下颔。“你要记住了,这里是你失败的地方,而失败者,只会有屈辱!”
“是!”武正斌的气息顺了下来,坚定地答道。这次的落败,武正斌其实也是有万般的不甘和后悔。
“好了,转过去吧。”余炽阳吩咐道,自己从冠军台上跳了下来。
武正斌很快转了个身,颈上的铁链被拖得哗哗作响,武正斌心里不由得又有些犯怵,怕自己这幅样子被其他人撞见。
但不等他更多地胡思乱想,余炽阳将他的田径短裤扒到了腿弯处,裸露的菊穴里正插着一支只余底座的振动棒。随后,余炽阳又将武正斌身上的运动背心拉过头顶,让其团在武正斌的双臂上。黑暗里,武正斌胸前的两枚震动乳环透着金属的幽光。
责罚开始了,余炽阳第一鞭落在武正斌光裸的屁股上,皮革抽在紧实挺翘的肌肉上,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操场里显得格外响亮。
“一,谢谢主人!”武正斌咬紧牙关,小声地报数。
皮鞭划破空气,发出尖利的啸声,第二鞭落在武正斌背上,比刚才更为响亮。武正斌闷哼一声,身子一软,旋即又挺了起来,“二,谢谢主人!”
这时,余炽阳开启了武正斌身上的振动装置,震动乳环和假阳具都开始慢慢运转起来。
“三,谢谢主人!”……“四,唔,谢谢……主人!”……“五,嗯,谢谢主人……”余炽阳一鞭比一鞭凌厉,转眼间已经抽了武正斌22鞭,而武正斌也已经感觉不到寒冷,全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痛感。
“坚持得住吗?”余炽阳半蹲下来,轻轻擦去武正斌额头的冷汗。【www.xb20.cc】
“主人请继续,小奴还能受得了。”武正斌的心瞬间变得温暖起来,似乎身上也不那么痛了。
“那我就继续了。”余炽阳轻笑出声,站起身来,手指在他后背的曲线上慢慢往后游走。没有了鞭打的痛苦的中和作用,武正斌胸前和后庭里的刺激越发显得强烈起来,而余炽阳带着暖意的指尖的轻抚,无疑是火上浇油,武正斌体内压抑已久的欲望就这样被引了出来。
“学长,你怎么这么贱,这里是你的耻辱台,你居然还能厚颜无耻地硬了。”抓住武正斌苏醒的欲望,余炽阳嗤笑。
武正斌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海,脸上火辣辣地烫了起来,羞窘的感觉非但没能让他不听话的分身软化,反而在余炽阳的掌控下还耀武扬威地耸动了几下。
“啧啧,这么强的奴性,这么贱的身子,学长,你是一只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禽兽吧。”余炽阳一边狠狠地羞辱着武正斌,一边毫不留情地一鞭落在武正斌的屁股上。
“啊……”武正斌被羞辱得哪里还有什么抵抗之心,下意识地呼痛,叫了一半又硬生生地卡回了喉咙里。
余炽阳手上不停,一边逗弄着武正斌不安分的分身,一边鞭笞着体育生壮硕的肉体,让他在痛苦和愉悦间徘徊。
“好了,虽然最后这几下学长忘了报数,还是算三十鞭打完了。”余炽阳把鞭子收回背包里,停止了武正斌身上的振动装置。
“谢谢主人。”武正斌面红耳赤,呼吸不匀地说到。
“算起来,我们又是半个月没好好亲近了。”余炽阳慵懒地坐到冠军台上,双腿张开,“转过来,该看看你口交有没有退步了。”
武正斌有些疲惫地转身,将余炽阳掏出裤外的硬挺分身含进嘴里吞吐起来。
“嗯,看来还没有退步,学长,继续,一边插你自己,一边伺候我。”余炽阳惬意地撑着身子,享受武正斌的服侍。
武正斌也听话地一边吞吐着余炽阳的阳具,一边用手抽送着自己后穴里的物事,不多时,两人的呼吸便有些急促起来。
余炽阳推开武正斌的头,让他坐到自己的阳具上来。武正斌依言,拖动得颈上的铁链哗哗作响,令他的心里又紧张起来。待得余炽阳的肉刃完全插入了武正斌体内,余炽阳让武正斌自己动,武正斌只得双手分别撑着自己的膝盖,上下运动自己的身体。
铁链的响声接连不断,武正斌心猿意马,脑中胡乱想着自己被撞破的难堪场景,身体却越发地兴奋。
“学长,你在想什么呢。”余炽阳不满意武正斌慢吞吞的上下频率,双手撑在冠军台上,狠狠地一个冲刺唤回武正斌。
“啊…唔…”武正斌又是一声惊呼被硬生生截住,后穴里久违的火热充实感和怕别人撞见的恐惧让他感觉自己脸红到了耳根。
余炽阳继续狠狠地在武正斌体内冲刺了几十下,感觉自己有些累了,同时他也感觉到武正斌被自己插得双腿开始打颤,于是抱着武正斌坐下来。
“哦……啊……”这突然的一坐,余炽阳的肉棒几乎整根没入了武正斌体内,坚挺而火热的肉刃与温暖湿滑的肉壁摩擦带起的强烈快感让武正斌感觉一股酥麻感流过全身,忍不住精关一松,积存了半个月的精华喷涌而出,武正斌脑中一阵满足的晕眩感,再也不顾场合,长吟了一声。
“射了?”余炽阳感觉到自己手背上一股温热,不禁问道。
“嗯……”武正斌闷闷地回应,鼻息很粗重。
“那我也快点。”余炽阳轻笑,腰身一阵快速挺送,将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入了武正斌体内……
等两人收拾完之后,余炽阳拿出手机,借着屏幕的光亮找到了武正斌喷射的液体,坏笑着一阵拍摄。“学长,你可记好了,这是你失败的证据。”
“放心,我不会再输了。”武正斌沉声说道。
“好,要是下次你还输了,可不是这么轻松就能过关的。”余炽阳大笑,拉着武正斌的手往操场外走去。
“学长,你刚才是不是很怕操场这边会有人来?其实我早就让保安把操场封闭了,哈哈哈哈!”
“你这坏小子!”风中传来两个大男孩调笑的声音。
番外篇 元宵夜的花火
一个学期在不知不觉间过去,算起来,武正斌也被余炽阳正式调教有半年了。这半年对于武正斌来说是新奇而充实的,余炽阳为他打开了新奇世界的另一扇门,带着武正斌在情欲的海洋里遨游,接受稀奇古怪的调教,感受各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但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半年的时间都烙印上了两个大男孩彼此相爱的印记。
为了迎接来年三月就要举行的大学生田径锦标赛,叶城大学田径队照例只放了除夕和初一两天假,其他时候,体育生们依然坚持着训练。作为头号种子选手的武正斌,更是不能例外。因此,正月十四那天,当教练宣布集训结束,队员们可以获得三天假期时,这群骨子里充满了活力的年轻人无不欢呼雀跃。
武正斌赶快回到F栋宿舍,打开余炽阳留下的电脑,给他留言说放假的事情。一放寒假,余炽阳就飞去了英国,这二十多天时间都是武正斌一个人住。因为武正斌没有手机,余炽阳和武正斌只能每晚通过视频看看对方,田径队的集训一向比平常训练强度更高,余炽阳也不想打扰武正斌的状态,通常两人寒暄几句就下了线。平时训练紧张还不觉得,但今天突然闲下来,武正斌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房间的空荡了。他赶紧收拾了两件衣服出门,踏上回家的路。
回到家,弟弟和妹妹一如既往地黏着哥哥不放,叽叽喳喳说着他们遇到的的趣事,武正斌却有些心不在焉,只能勉强应付过去。吃过晚饭,武正斌不想看电视,便早早回到属于自己和弟弟的棚屋。
躺在床上,武正斌的脑子里满满都是余炽阳的身影,既有那些香艳旖旎的场景,也有两人私下相处的点点滴滴。想着想着,武正斌就睡着了。
迷糊之间,武正斌感觉到被窝里挤进来一个人,习惯性地伸出手抱住。
“哥,你干啥呢?”刚挤上床的武正浩对哥哥的这个举动很意外。
“哦,没,没什么,我就看看小浩你过年长胖没。”略显稚嫩的声音让武正斌反应过来自己抱住的是15岁的弟弟,只能随便找一个借口糊弄过去。
“当然没有,我才不要长得圆滚滚的,我要像哥你一样保持好身材。”武正浩说着伸出手臂,展示了一下自己结实的肌肉。
“是是是,以后小浩会比哥哥身材还好。”武正斌宠溺地摸了摸武正浩的头。
“哎,哥,我马上要念高中了,我也想学体育你说好不好。”武正浩问道。
“当然不好,你的成绩不错,肯定能考上好大学,学体育不是浪费了。”武正斌听到弟弟打算学体育,语气一下子严肃起来。
“可是,学体育有奖金,而且也能像哥哥你一样读好学校啊。”武正浩有些不满哥哥反对自己。反驳道。
“小浩,我知道你乖,想帮家里减轻负担,但是有哥哥在,你就好好学习,拿奖学金一样的。”武正斌心里暗暗叹气,又拍了拍武正浩的头,“总之,你不许学体育。”
“可是……”武正浩还要分辨,武正斌一把将被子扯过盖住武正浩。
“可是什么可是,睡觉吧你!”武正斌促狭地笑,捂住被子不让武正浩钻出来。
“哥,我透不了气了,快放我出来,我不学体育了。”武正浩在被子里挣扎了一会儿,实在挣不脱武正斌的“魔爪”,只能瓮声瓮气地求饶。
“好了,那就睡觉。”武正斌放开被子,将房间的灯关掉,重新躺回床上。
武家兄弟都遗传了他们父亲的高大,15岁的武正浩已经有一米七的个头,两个大男孩同睡在一张宽不足一米五的床上,略微有些拥挤。武正浩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武正斌看着窗外透进来的灯光,却没了睡意。自己当年选择走体育生这条路是当时家里太拮据,他决不允许弟弟再放弃学业去学体育。
正当武正斌在胡思乱想,刚睡着的武正浩又不安分地动了起来。这是武正浩睡觉的习惯,一张床总要被他三滚五滚睡遍了他才会踏实。武正斌嘴角浮上一丝温馨的笑意,尽力向着墙边靠了靠,给武正浩留出活动的空间。
不料,武正浩又是一个翻身,立刻将武正斌挪出的空间完全侵占,还将手和脚搭在了武正斌身上。
“哥,我想学体育。”睡梦中的武正浩含混地呢喃,身子还撒娇似的往武正斌身上蹭了蹭。
武正浩不动还好,他这一蹭,手臂隔着斌身上的T恤摩擦到了武正斌被余炽阳调校得十分敏感的乳头,膝盖和大腿也正好碰到了武正斌的裆部。武正斌瞬间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海,下体很快变得硬挺起来。
武正斌觉得有些尴尬,轻手轻脚地把弟弟的手和脚从自己身上推开,侧身对着墙壁睡,生怕武正浩再无意间触碰到自己的敏感点。但欲火一起,又哪有这么容易熄灭,哪怕武正斌侧着身睡,腿间的巨物依然没有要消退的意思,满脑子里也只想着自己和余炽阳那些香艳刺激的场面,毕竟,他也已经有快一个月没和余炽阳欢爱过了。
武正斌强迫自己不去想,费了好大工夫才把自己的欲望浇熄,却更是睡意全无,更加想念起余炽阳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睡着。
第二天是元宵节,武正斌一家起了个大早,围在桌边一起包汤圆,一家人说说笑笑,十分温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门口,武正斌抬头看去,正对上一张含笑的脸庞。
“伯母,给您拜个年,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清亮醇和的声音响起,余炽阳跨进门来,把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在桌上。
“阿阳!”武正斌站起来,一脸的惊喜。
“学长,我来给你们拜年了。”余炽阳冲着武正斌眨了眨眼,又掏出两个红包分给武正斌的弟弟和妹妹。
“快谢谢哥哥。”武正斌的母亲推了推两个不明状况的孩子,又连声招呼余炽阳坐下。
余炽阳笑呵呵地走到武正斌身边,拉着他坐下。看了看桌上的汤圆粉和馅料,余炽阳觉得有些新奇。
“伯母,我也和你们一起包汤圆好不好?”余炽阳问道。
“当然好,当然好。”武正斌的母亲一脸笑容,连声说道。余炽阳走到水龙头前洗了手,又坐到武正斌身边。
“我长这么大还没包过汤圆呢,学长你教教我。”余炽阳用手肘捅了捅武正斌说道。
“哈,原来阿阳不会包汤圆,那你看好喽。”武正斌打趣着,从面团盆里扯出一团糯米粉,在手掌里搓圆,用手指一按,然后往凹陷里填入馅料包好,再把汤圆搓圆,一步步都仔细给余炽阳讲解。
余炽阳一学就会,很快也包出一个汤圆。一边包着,武正斌介绍着余炽阳。武母仔细端详余炽阳,认出了他是开学后不久送钱来的人。
“真是感谢你在学校照顾小斌了,还帮他送奖金回来,今天的汤圆小余你可得多吃几个。”武母一边笑着,一边说。
“奖金?”武正斌有些疑惑,但余炽阳碰了碰武正斌,武正斌会意,转而聊其他事了。
一会儿,汤圆包够了,武母便去煮了,武正斌的弟弟妹妹绕着余炽阳打转,余炽阳倒也没有少爷脾气,很快就和他们打成一片,还探听到不少武正斌过去的事情。而武正斌则满脸笑容看着自己的爱人和亲人,时不时说上一句。
吃过汤圆,武母带着两个孩子出去买菜,并一定要余炽阳在这里吃饭。余炽阳笑着答应了。
“学长,你想不想我啊?”武母一走,两人来到隔壁的房间,武正斌刚关上门,余炽阳就从背后抱住了武正斌,颇具挑逗意味地在他耳边问道。
“……”对着余炽阳,武正斌又开始羞涩起来,并不答话,而是抓住余炽阳正要往他下身肆虐的手,“阿阳,你今天怎么会来我家?难道你不陪你爸妈过节吗?”
听到武正斌的问话,余炽阳失去了玩闹的兴致,拉着武正斌的手在床上坐下来,闷闷地说:“他们都在国外,我怎么陪。我赶在今天回来,就是想跟你一起过节。”
“好啊,那就在我家呆着吧,虽然没啥玩的,但是好在人多。”武正斌听着余炽阳的语气有些失落,连忙安慰道。
“谁说没有玩的啊,你不就是最好的玩具吗?”听到武正斌这样说,余炽阳又露出他招牌式的坏笑,把武正斌按倒在床上,对准他嘴唇吻了下去。
仿佛是在表达两人分离二十多天的无尽相思,两人唇舌相缠,热烈地回应着对方,足足吻了五六分钟才放开。唇齿分开之后,两个大男孩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就是握着对方的手,并排躺在床上,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学长,其实我很羡慕你。”良久,余炽阳开口打破这片温馨的宁静。
“啊,为什么?”武正斌半支起身子,望向余炽阳。
余炽阳微微一笑,伸手抚摸武正斌的脸颊。“我爸他从我记得事开始就很忙,根本没有空陪我玩。我妈身子也不好,我都是保姆带大的。所以,我跟他们的感情不算多深。今天看到你们一家母慈子孝,兄妹和睦,我真的很羡慕。”余炽阳淡淡的叙述里有按不住的哀伤,武正斌有些心疼地皱了皱眉,轻声唤道:“阿阳……”
余炽阳的食指堵住武正斌的嘴,笑了笑,“学长,你不用安慰我,我早就习惯了。而且,我觉得自己也很幸运,因为有你。”
武正斌心里大为感动,却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武正斌似乎才鼓起了勇气,看着余炽阳,坚定地说;“阿阳,我爱你。”这句话说完,武正斌的脸又红到了耳根,引得余炽阳一阵大笑。
两人在房间里无拘无束地聊着天,直到武母买菜回来。两人帮着武母做家务,武正斌切肉,余炽阳逞强要择菜。看着余炽阳一边微微皱眉,一边笨手笨脚地掐菜叶的样子,武正斌不由得笑出声。
这时,走到厨房门口的武母看到余炽阳的动作也不由得笑了。“小余啊,还是让我来吧,你看看电视就好。”
“不用,伯母,您教我怎么择就行。”余炽阳笑道,“以后我就是常客了,不学着点老是来吃白食怎么行。”
“吃就吃呗,伯母随时欢迎。不过你要学择菜也好,免得以后万一惹了媳妇儿生气,连饭都没得吃。”武母走到余炽阳身边坐下来,准备手把手教他。
“哪能呢,以后我没得吃可以找阿斌嘛。”余炽阳嘿嘿地笑着,对武正斌丢过去一个威胁的眼神,意思是以后你不做饭试试。
武正斌翻了个白眼算是回应,继续专心切肉了……
一眨眼,余炽阳这“体验生活”的一天就过完了。吃过晚饭,余炽阳就把武正斌“拐”走了。
“学长,我们去放焰火吧。”走到巷口,余炽阳拉起武正斌的手,对他说。
“好啊,不过市区禁止燃放烟花爆竹,我们该去哪放呢?”武正斌当然不会拒绝,但放焰火的地方却让他有些犯愁。
“这你就不用管了,跟我来吧。”余炽阳嘿嘿一笑,带着他走向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
两人驱车来到市郊的一处私人庄园,刚走进庭院,庭院中央就燃起了焰火。数十束七彩花火围成一个大大的心形,焰火映亮了两人的脸庞。
“喜欢吗?”在这样的夜色里,余炽阳的眼神充满了温情,武正斌机械地傻傻点头。
七彩花火还未燃完,庭院另一角又亮起了火光,一颗颗彩色火弹冲上天空炸开,落下纷繁而夺目的轨迹。余炽阳拉着武正斌快步跑到庭院别墅的房顶上,相偎坐着看一束束烟花编织的幻梦。七彩的火光映在两人的脸上,原本刚毅的面部轮廓变得柔和起来,武正斌和余炽阳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柔情,
“走,我们下去放鞭炮吧。”余炽阳拉着武正斌的手回到庭院中,两个大男孩拿着焰火你追我赶,脸上尽是畅快的欢笑。这座夜色中略显孤清的庄园也因为鞭炮声和笑声变得有了生气。
夜已深,余炽阳牵着武正斌来到庄园的温泉会所。会所按照古典欧式风格设计,门口是更衣台,随着大块青石方砖铺成的路面往前是四对罗马柱,一冷一热两口泉池就在走廊两侧,再往前,便是一座小型的恒温游泳池。
由于温泉的关系,房间里仿佛四季开着空调,加上两人刚才的疯玩出了一身汗,两人一进房间就开始宽衣解带。
“快一个月不见,学长身材似乎变更好了啊。”武正斌脱光衣服转过身,正好对上了余炽阳带着玩味的品评目光。
“呵呵,这个月训练量加大,所以身材是有那么好一点点了。”武正斌解释说。
“那岂不是是手感更好了,来,让大爷试试看。”余炽阳色色地笑着,一把抓住武正斌的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
“嗯,胸肌更结实了,屁股也更有弹性了啊。”余炽阳双手在武正斌身上任意游走,不时抓一下胸肌,不时拍一下屁股,还仿佛真是鉴赏一般品评起来。
“唔…阿阳,现在我一身臭汗,先洗澡吧。”久违的亲密接触又唤醒了武正斌的欲望,武正斌咽了咽口水,说道。
“没事,我也一身汗呢,一会儿再洗,我们先来玩一下‘屁股开花’。”说着话,余炽阳不由得笑了起来。
“屁股开花?”武正斌疑惑地问道。
余炽阳并不答话,只是伸手在第一对罗马柱左边的柱子上一个花纹雕饰上转了一下,只听见一阵机械运转的声音,罗马柱通道上方的房顶慢慢缩了回去,降下一排挂满各式刑具镣铐的钢架。
余炽阳就近取过一副皮质手铐,将武正斌双手铐在背后,然后推着他向前走到一副从上而下悬垂着相间约一米宽的镣铐前。“学长,躺下来。”余炽阳托着武正斌的腰,把他放到地上,用铁镣分别锁住了他的双脚。
许久没被刑具拘束的武正斌再次品尝到了被束缚的滋味,随着自己双腿被慢慢升高的铁链拉高,武正斌的心情变得既兴奋又忐忑,胯间的肉棒变得硬挺起来。
铁链升高到武正斌的腰完全离开了地面便不再上升,这样的姿势也让武正斌的腹肌变得更加明显。余炽阳拿起一瓶水性润滑剂,将它倒在武正斌的小腹上。冰凉的润滑剂顺着武正斌腹肌慢慢往下流,带给他一种麻痒的快感,令武正斌胯间完全挺立的肉棒又耸动了几下。
“学长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余炽阳站在武正斌后方,俯下身子笑道,双手将润滑剂均匀地涂满武正斌的胸前和腹部,然后左手套弄着武正斌的肉棒,经过充分润滑的右手中指滑向了武正斌的肉穴。
“唔……啊……”近一个月没有被探索的后穴突然被攻入,有些疏离的快感此时变得无比清晰,武正斌发出欢愉的哼哼声。随着余炽阳灵活的手指在体内翻搅,武正斌发出既苦闷又欢愉的呻吟声。
“学长真是越来越享受被插了呢。”看到武正斌肉棒顶端垂落的银丝,余炽阳呵呵笑着,突然抽出了手指,站起身来。
刚刚找到感觉的武正斌不解地望向余炽阳,余炽阳冲他做了个鬼脸,走到更衣台前,拿出摄像机架起来,又从衣物里翻出几样东西,拿着走到武正斌身后。
“学长不要心急,今天是元宵节,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这个‘屁股开花’节目是我想了很久的哦,所以要摄像留念。”余炽阳拿着手里的东西晃了晃,武正斌这才看清,那是几根冷焰烟火。
“阿阳,你是要用我的身体来放焰火?”武正斌惊讶地问。
“BINGO,学长真聪明。”余炽阳笑着给焰火底端的铁丝抹上润滑剂,然后不理武正斌的挣扎,一根根将焰火插进武正斌的后穴里。
纤细而冰冷的铁丝带给武正斌后穴不一样的刺激,武正斌的屁眼因为紧张和快感缩得更紧,这时,余炽阳用一支粗大的白蜡烛引燃了焰火。
“滋……”焰火在武正斌的屁股上绽放开,十支烟火闪现出耀目的光芒,由于是冷焰,焰火只是四处飞射,令武正斌的大腿和阳具不停感受到酥麻的撞击。“啊……唔……”武正斌扭动着身体,余炽阳用右脚踩住武正斌的肩膀,令他不能乱动。随着余炽阳左手轻轻一点,一串晶莹的烛泪坠落,正好滴在武正斌的小腹啊。
“啊……啊……”灼热的蜡油令武正斌大声哀嚎起来,英俊的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双腿拼命挣扎,令铁链哗哗响动不止,再配上他屁股上燃得正欢的焰火,构成了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壮男受虐图。
余炽阳信手从身旁取下一条短鞭,时而用鞭柄挑起武正斌的阳具,时而用粗糙的皮革摩擦他敏感的龟头,让武正斌在痛苦中感受别样的快感;左手的蜡烛在武正斌上方徘徊不定,不时在他胸膛、乳头、腹肌、阳具和卵蛋上淋下蜡油,每次蜡油淋下,总会让武正斌发出高亢的嘶吼。
焰火渐次熄灭,余炽阳也吹灭了蜡烛,放开压住武正斌的脚,转到他身后,将焰火残余的钢丝抽离武正斌的后穴,同时也解开了束缚住武正斌双手的手铐。
“学长,这个‘屁股开花’好玩吧。”余炽阳不急着将武正斌放下来,一边用手继续玩弄着武正斌粗长的肉棒,一边说道,“可别告诉我你觉得不好玩哦,刚才你叫得那么大声,其实也有爽到吧,我可看到你龟头流了很多水的。”
“谢谢主人夸奖,刚才小奴确实又痛又爽的。”武正斌倒也干脆,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被调教时也获得了巨大的快感。
“现在我们可以洗澡了。”余炽阳一脸阴谋得逞后的得意,把武正斌放下来,为他清理了身上的蜡块后,双双跳入了热泉里嬉闹起来。
“学长你敢泼我,看我抓到你怎么收拾你!”
“哈哈,你来呀!”
“哎,还泼!我叫你泼!”
……
“啊…啊…哈…啊…哦,阿阳,轻一点,我的腰要断了……”不久之后,房间里便响起了销魂的呻吟。
第二十一章 体育生VS刑警(上)
武正斌的大二学年在田径队的训练与余炽阳的调教中过完了。如今的武正斌,一身肌肉更加线条分明,胸肌变得更加壮硕,腹肌比以前更加坚实,体育成绩更是远远超过了国内赛坛上的其他选手。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体内外已经被余炽阳开发得无比敏感,即便是跑步中衣料摩擦他的乳头也会勃起。因此,武正斌也陷入了一个苦闷的境地——他引以为豪的大屌被余炽阳用CB6000禁锢了起来,每个月只能获得一次发泄的机会。对于一个正处于性欲黄金期的男人而言,无疑是相当痛苦的。
暑假刚开始,田径队破天荒放了一周的假,正好这段时间余炽阳去了法国,武正斌也总算能闲下来了。他白天回家帮母亲做事或者打打零工,晚上却因为怕戴着贞操带被同挤一床的弟弟发现,都是回到宿舍住。
假期第四天,武正斌从建筑工地上扛了一天的水泥,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带着一身臭汗回到叶城大学A栋419宿舍。顾不上其他,武正斌第一时间冲进了浴室,洗去一身的汗与泥。
冲洗完毕,武正斌腰间围着毛巾,带着一身水珠走进客厅。
“学长,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熟悉的声音从学校分配给余炽阳的卧室里传来,武正斌又惊又喜,扭头看去,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不是余炽阳却又是谁?
“阿阳,你回来啦!”武正斌看见余炽阳,很是高兴,立刻拉掉腰间的毛巾,跪伏在余炽阳面前,“报告主人,小奴最近很想您。”
“哈哈,我也很想你。”余炽阳大笑着把武正斌扶起来,双手搂住武正斌的腰,给了他的奴隶爱人一个大大的拥抱。两人紧紧相拥,嘴唇很自然就贴到了一起……
余炽阳一边用舌头搅动着武正斌的舌头,放在武正斌光裸脊背上的双手一边慢慢下滑,左手覆上武正斌浑圆挺翘的臀丘来回揉搓,右手则从武正斌后腰一直摸过臀丘、大腿,握住了他沉甸甸的卵蛋。
余炽阳的手掌很热,仿佛有一团看不见的火焰,瞬间点燃了武正斌体内的欲火。武正斌身子一僵,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学长,想要了吗?”余炽阳恋恋不舍地收回舌头,舔了舔嘴唇,坏坏地笑着问道。
“嗯,阿阳,我想要。”武正斌老老实实地回答,脸上仍然不自觉升起一抹绯红。
“我走之前可才喂饱了你,这么贪吃,我怕哪天被你榨干喽。”余炽阳玩心大起,故意摆起了谱。
“那你今晚可别碰我。”经过一年的接触,武正斌哪能不知道余炽阳又在装,挑挑眉对余炽阳说。
“哎嘿,你还真说对了,我今晚上就不会碰你。”余炽阳借坡下驴,又故作神秘地说,“学长,如果有机会让你以后不用戴贞操带了,你想不想试试?”
“靠,老子当然想。”武正斌听到余炽阳这么说,双眼放光,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明天你就知道了。”余炽阳狡黠一笑,“对了,明天开始你就不能出去打工了,要不要晚上回去跟伯母说一下?”
武正斌想了想,点了点头。
“如果明天赢了的话,我会给你比打工更多的奖金。”余炽阳拍了拍武正斌的肩膀,“走吧,穿衣服吃饭,然后送你回去说了再回来。”
在回家的路上,武正斌也很好奇余炽阳所说的“赢”是什么,但余炽阳总是坏笑着不回答,让武正斌既好奇又担心,不过武正斌明白,肯定不会是一般的比赛。
许久没有和余炽阳一起睡过,感受着身后那人的呼吸以及睡着了也不肯放开自己腰间的手臂,武正斌这一夜睡得也很踏实香甜。
第二天清早,半梦半醒间的武正斌感受到臀间有一根火热坚挺的棍状物顶着,本能的摆动自己的屁股和它磨蹭,余炽阳的声音却渐渐清晰起来。“学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余炽阳的话里带着促狭的笑意,武正斌彻底清醒了过来,脸忍不住又红了。
“起来吧,今天要比赛呢。”余炽阳翻身下床,不忘拍拍武正斌结实挺翘的屁股。
“到底是什么比赛?”武正斌撑着上身坐起来,仍然睡眼朦胧地看着床边爱人高大的身影。
“今天我和老三给你跟穆岩安排了一场竞技赛,你要好好给我加油表现哦。”余炽阳俯下身,双手撑在床上,微笑着和武正斌四目相对。
“竞技赛?”武正斌有些惊讶,但马上反应过来,“靠,你和郑云博又想鬼主意折腾我们!”
“哈哈哈,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但是我对你很有信心。我在你身上可是押注了十万的,要是赢了老三,他的那十万是你的奖励。还有,为了你不再戴这个贞操带,你也要全力以赴。”余炽阳大笑着,捏了捏武正斌的脸,亲了他一下,“快起来,今天的比赛场地是在迷醉人间,我们得早点过去。”
想起那座外表富丽堂皇,里面“内容丰富”的俱乐部,武正斌没来由地觉得心里发虚,因为他每次去那里,虽然很“爽”,但确实也被调教得很惨。不过,他还是乖乖起了床。
当两人驱车来到迷醉人间的时候,郑云博和穆岩已经到了包厢。推开包厢门,正好看到穆岩以跨立的姿势站在郑云博面前,郑云博穿着白色足球袜的脚玩弄着一丝不挂的穆岩的阳具。半年多不见穆岩,他的肤色变得更加黝黑,腰间只有一道细细的丁字裤的白痕,而他的胸肌变得更加发达,足有45寸大小,乳头上的银环比起上一次更粗了一些,乳环被雕成了精致的龙形,两个威武的龙头一左一右含着深褐色的乳头。
武正斌望着比自己高大的穆岩,眼中流露出惊诧而羡慕的神色。“阳少爷好!”倒是穆岩率先开口,同时也打量了一下武正斌。武正斌这下才反应过来,也叫了一声“云少好!”
郑云博这才转过头来,笑着打招呼,“老大,你们来晚了,是不是昨晚上大战过后起不来,不如今天直接认输吧。”
“滚,我家学长肯定能赢穆岩。”余炽阳笑骂道,拍了拍武正斌的屁股,“学长,把你的肌肉亮出来。”
“是,主人!”武正斌迅速应答,几下就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裤。经过一年多的训练和调教,武正斌的身材也变得更好了,虽然不如穆岩那般壮硕,但一身上下的肌肉线条极其流畅,肤色呈现着恰到好处的古铜色,他双腿上虬结的肌肉彰显着他身上的爆发力,整个人望上去就如古希腊雕塑般完美。此刻,他胯下的巨物正被束缚在透明的束具里,更显得巨大和狰狞。
余炽阳打开CB6000,让武正斌的巨龙得到完全解放。然后带着他走到调教室的中间。这里有两座摇摆机,如果除去摇摆机的马鞍形坐垫中央探出那根黑色的假阳具,看上去倒是和市面上卖的没有多大差别,只是分别在两侧多了一个踏板而已。武正斌和穆岩分别站到一台摇摆机旁,余炽阳和郑云博则站在他们面前,两人对望一眼,余炽阳清了清嗓子,“给你们一分钟,把它舔湿然后坐上去。”
“是,主人!”武正斌和穆岩异口同声答道,然后俯下身去,各自开始自己的工作。一分钟后,两名奴隶已经分别坐上了摇摆机,摇摆机上的假阳具也分别深深地埋入了他们体内。
余炽阳和郑云博绕到他们背后,从摇摆机后方拉出一副镣铐,将两人的双手都反铐在背后,然后按下坐垫下方的按钮,两人的双脚分别被锁定在了踏板上,大腿则被固定在了摇摆机的两侧。在他们正前方,一幅幕布缓缓降下,投影仪的光线将幕布映得雪亮。余炽阳和郑云博分别给各自的奴隶套上一个后挂式麦克风,将麦克风拉到他们嘴边。
“今天的竞技赛第一关,就是你们各自念出你们对面的绕口令,在这期间,摇摆机会摆动,假阳具也会震动、旋转和抽插,不过你们念得越慢,它们就动得越快,你们的绕口令会由电脑系统自动识别判定是否通过,中间念错或者有超过五秒的停顿,都会有惊喜。”郑云博眉飞色舞地讲解着第一关的规则,两名奴隶听着规则讲解,脸色都有些难看,因为此刻在埋在他们体内的惩罚道具都已经足够粗大,如果再动起来,那种刺激对他们这种被调教已久的奴隶,将会是一种强烈的刺激,何况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还要努力去集中精神念绕口令,那对他们的注意力和忍耐力都将是巨大的考验。
“现在给你们一点时间习惯,十五秒后,你们的比赛将正式开始。”余炽阳在宣布比赛即将开始的同时,按下了手上的遥控机,两台摇摆机开始缓缓地前后摇动起来,体内的假阳具也慢慢发动,在他们体内进行小幅度的伸缩。
武正斌和穆岩两人都被调教得十分敏感,就在假阳具运作的同时,穆岩皱起了眉头,发出一声低沉而性感的闷哼;武正斌虽然忍住了,但他微微颤抖的大腿仍然透露出这具肉体被刺激后的兴奋。尤其在摇摆机前后摆动的情况下,两人很难找到自己身体的平衡,体内的敏感点不断被粗大的橡胶制品摩擦出滞涩而刺激的快感,令他们时而痛苦,时而愉悦。
随着投影屏上的阿拉伯数字倒计时结束,画面被均匀分割成了两半,第一道题出现了——“化肥会挥发”。就在这时,摇摆机的前后摇摆幅度变大了,两名性奴体内的假阳具也一边伸缩,一边开始旋转。“唔……”两人的口中不约而同地发出沉闷而痛苦的呻吟,冷汗慢慢沁出他们鬓角。
“好心提醒你们一句,如果你们5秒内读不出一句连贯的话,那摇摆机和电动阴茎的运作就会提升一档哦。”郑云博戏谑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两名奴隶在因失重而混乱的平衡感中勉强聚起精神,开始念绕口令。“化肥会挥发!”毕竟武正斌要年轻一些,率先念出来,他正前方的投影屏迅速切换到了下一句,“黑化肥发灰”。
“化肥会……啊……啊!!”随着武正斌正确流利念出第一句,穆岩的声音兀然拔高,打断了正要念出口的第一句。原来,他身下的刑具因为武正斌的抢先答出而加大了惩罚,体内的假阳具比之前的抽插速度快了一倍,突然的刺激让他乱了阵脚。“嗯……啊……”穆岩皱着眉头,因为身体随着摇摆机前后摆动,惯性让他体内的假阳具快速撞击着自己直肠内壁及前列腺,这种钝痛和碰撞到前列腺刺激的快感交叉的感觉让他暂时失去了语言能力,嘴里突然分泌的唾液他甚至来不及咽下,只能发出苦闷而淫靡的呻吟,这也是他的身体被开发到敏感的条件反射。
“对了,你们谁落后,也是要被加重惩罚的,所以,好好去抢答吧。”郑云博笑得很开心,连余炽阳也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穆岩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狠狠地用牙齿咬住下唇,嘴里传来的疼痛和淡淡的血腥味唤回了他被抛却在肉体本能之外的神智。他努力咽下一大口唾沫,几乎用吼的快速念出了“化肥会挥发”,接下来又几乎没有停顿地念出了下句,“黑化肥发灰!”假阳具的肆虐立刻放缓了下来,倒是武正斌因为去听郑云博说话,被穆岩打了个措手不及,他身下的摇摆机疯狂地前后摇动起来,几乎要将他甩出去般。疯狂而无规律的摇摆让武正斌完全处于了失衡状态,伴随着他身体每一次的起落,原本柔韧而富有弹性的假阳具变成了折磨他的利器,就如打桩机一般,每一次都重重地顶在他的肠壁上,剧烈的疼痛中不时穿插着前列腺被重重顶到的强烈刺激。武正斌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因为疼痛而紧张的括约肌却再一次强化了假阳具的威力,他无助地仰起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痛苦的叫喊,汗水在刹那间布满了他的全身,然而,他胯间的巨龙却悄然苏醒,昂起了骄傲的头颅。
“老大,看来你家学长运气不好呢,连百分之一几率的‘疯狂暴走十五秒’都被他碰到了。”郑云博和余炽阳坐在两人身后的沙发上,通过面前的显示器观看着两名奴隶的反应。郑云博一边欣赏着武正斌被束缚在摇摆机上,颀长而健硕的身躯因痛苦而绷紧的样子,一边附在余炽阳耳边轻声说,“难道你就不心疼?”
“这一关还早呢,别高兴得太早。”余炽阳淡淡地说着,眼神里满是自信,“我的学长不会输的!”
十五秒很快过去,余炽阳身下的刑具放慢了节奏,让他终于有了一个调整和喘息的机会。这时,穆岩也不过读到第三句,“灰化肥发黑”。武正斌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念自己的第二句:“黑化肥发灰!”接下来,他将刚才穆岩反超他的一幕重现了,一口气念出了“灰化肥发黑!”
“唔……啊……黑化肥……挥发……啊……啊……啊!!!”穆岩身下的刑具再次切换频率,摇摆机从前后摇摆变成了四个方向无规律切换,假阳具在他体内的抽插也变快了一档,强烈的刺激让他脑海出现了短暂性空白。只见他身体一僵,全身上下浮现出这位英武刑警一直以来苦练出的坚实肌肉,胯间的巨物在短暂的几秒内完成了复苏的过程,并随之带出几滴晶莹的液体。虽然痛苦,这副经历过多番调教的钢筋铁躯却交上了最本能的答卷,一行清亮的唾液也从他右嘴角滑落下来。穆岩慌乱地抓住了束缚着自己双手的镣铐,努力稳住自己的重心,假阳具不时在他小腹上顶出一个个小丘,他咬着牙,眼睛变得通红,眼里朦胧的水光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用力地眨了几次眼,努力让视线变得清晰,却迟迟没能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武正斌有些担心地看了穆岩一眼,犹豫着开口念下一句,“黑化肥……挥发会发灰”。就是这个失误被敏锐的电脑识别系统捕捉到了,武正斌身下的摇摆机和体内的假阳具也变得狂躁起来,他落到了和穆岩一样的待遇,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帅气阳光的脸庞变得扭曲,随着他上身被摇摆机甩得前仰后合,左右晃荡,假阳具的一次次撞击让他再次体会到了天堂和地狱的落差。然而,他胯间苏醒的阳具却诚实地用不断分泌的透明前列腺液证明着他在这个过程中的兴奋与快感。
“啊啊啊……黑化肥发灰,灰化肥发黑!”穆岩忍受着体内的极端刺激,咬着牙念出了连续的两句,终于让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身下的摇摆机回到了缓慢频率的前后摇摆状态,体内的假阳具恢复了此前的缓慢抽插和旋转。
武正斌这下不敢大意了,连忙屏气凝神望向屏幕,读出自己的那句“黑化肥挥发会发灰”。和他的话音一起落下的,是穆岩念出的同样一句:“黑化肥挥发会发灰!”两人从此并驾齐驱,而这次,他们身下和体内的刑具都没有“加码”,反而降回到了之前的摇晃频率,似乎是系统判定两人进度一致了。
两人也都适应了这种频率的刺激,虽然注意力都放在屏幕上,但他们诚实的身体却都给出了他们很“快乐”的答案,两根挺直粗大的肉棒几乎以相同的角度斜指向天花板,在穆岩的阳具顶端,被金属屌环几乎占住了所有开口的马眼里,丝丝晶莹的银线连绵不断地垂落下来,在摇摆机黑色的仿皮坐垫上留下濡湿的痕迹。接连两句,“黑化肥挥发发灰会花飞,灰化肥挥发发黑会飞花”,两人保持了惊人的一致的频率,但由于武正斌最后一句似乎快了一丁点,惩罚加码到了穆岩身上。此刻穆岩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假阳具上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小凸起,随着加快了频率的抽插和旋转,绵密凸起带出摩擦他敏感肠壁的层层叠叠的快感,不断叠加,让他全身上下汗毛倒竖,一股股快感电流从他的尾椎直冲上脑海。不过有了先前的惨烈体验,穆岩这次也不再惊慌失措,将刑警镇定而理智的特质发挥了出来,看上去似乎跟先前的状态没有什么变化,但他身下的肉棒却变得更红更粗,展示着假阳具“长刺”带给他的不一样的刺激。
这时,只见穆岩深吸了一口气,在武正斌再一次重复念着“灰化肥挥发发黑会飞花”一句的时候,穆岩气沉丹田,流利地念出了这句。惩罚加码在武正斌身上,武正斌先前看到穆岩受到的责罚,心里早有准备,却仍然抵挡不过感官上的强烈刺激,几度想要开口反超,到出声却变成了情不自禁的呻吟。
穆岩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看向眼前的投影屏。“化肥”的劫难终于过去了,这一次却变成了“粉红墙上画凤凰,凤凰画在粉红墙。红凤凰,粉凤凰,粉红凤凰,花凤凰。红凤凰,黄凤凰,红粉凤凰,粉红凤凰,粉红花凤凰。”
正当穆岩开始念的时候,武正斌也终于从加码的折磨中恢复了过来,他大声念着“灰化肥挥发发黑会飞花”,一下子打断了穆岩的思路。穆岩惊讶地望向武正斌,却看到武正斌向他挑衅地眨了眨眼,气沉丹田,几乎不看屏幕地背出了最后一段绕口令。
两台机器的运作戛然而止,穆岩仍然有些难以置信。看着穆岩疑惑而惊讶的眼神,武正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以前小学学过这段,想不到最后的考验居然是这个,刚刚看到就想起来了。”
“啊!穆岩居然输了,你们肯定在作弊!”郑云博一脸不甘,狠狠捶了一下沙发。余炽阳仍然舒服地双手抱在脑后坐着,斜睨了他一眼,“绕口令可都是你选的,要作弊也该是你和穆岩。”
“……”郑云博一时语塞,半晌才讷讷地开口,“不急,后面还有项目。”这时,两人才起身,将经历过第一关的两人从摇摆机上“解放”下来。
刚才在比赛时高度紧张还不觉得,一放松下来,武正斌和穆岩才发现对方身上都是大汗淋漓,让他们完美的身躯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油亮而迷人的光泽。武正斌只觉得自己腰酸背痛,相信穆岩也好不到哪去,这样的比赛,比他在赛场上跟人角逐还要累多了。余炽阳扶着武正斌从摇摆机上站起来,直到他双脚都稳稳踩上了地毯才松开手。“学长,喝点水,五分钟后开始下一环节。”
第二十二章 体育生VS刑警(下)
五分钟后,穆岩和武正斌的体力和精神都恢复了一些,郑云博迫不及待地宣布了第二环节开始。
“这个环节是‘听写’,你们要在尿道里插上毛笔,用毛笔写出一会儿语音播报出的字或词,在写字的时候,你们的手都要背在背后,蘸墨汁的时候也不能用手,谁的鸡巴上沾上了墨水可是要扣分的。同时,为了保持你们能够一直勃起从而流畅书写,这特制的毛笔是会不断震动的。”郑云博得意洋洋地宣布了比赛规则,同时揭开了茶几上盖在一个托盘上的幕布,两支特制的“毛笔”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两支“毛笔”整体都是雪白的,“笔杆”被做成了筷子粗细,却是标准的尿道按摩棒的形状,上面布满了米粒状的凸起,而在“笔杆”顶端,则是长约2厘米的白色狼毫。“给你们一分钟,把毛笔装好。”
两人看着眼前散发着淫靡气息的道具,各自上前拿了一支,又拿起水性润滑剂,开始套弄自己的分身和润滑“毛笔”,当然,穆岩顺带着要取下自己龟头上的钢环。在一分钟时限内,两人都完成了勃起和给自己尿道插入毛笔的过程,而余炽阳也将两瓶开着盖的墨汁分开放到了房间中央。
“一分钟到,去蘸墨吧。”郑云博宣布道。两名性奴转过身,看着地上那矮矮的小墨瓶,都愣了愣神。
“愣着干什么,伏地挺身姿势,三分钟,让毛笔充分吸墨!”余炽阳提点道,两名奴隶这才反应过来,各自在一瓶墨汁上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对准墨汁瓶那小小的开口,慢慢放下身体。
这个环节是对他们体力的考验,在刚才的第一环节中,两人的体力都流失了不少,这个环节正是要考验他们真正的体能和持久力。当郑云博看到两人龟头顶端露出的雪白都已经探入了墨水瓶中,他也打开了手中的遥控器,两支“毛笔”运转起来。
突然的刺激让武正斌和穆岩两人猝不及防,尿道被插入异物的滋味本来就不好过,细小的突起却因为震动不断摩擦着窄小而敏感的内壁。一时间,火辣的刺痛感和仿佛千万只小虫在尿道里爬来爬去的麻痒让两名奴隶的身躯不停颤抖起来。伏地挺身的姿势本来就是对他们手臂力量的考验,在这个方面,一直练田径的武正斌是万万比不过长期练习着擒拿格斗的穆岩的。毫无意外地,武正斌先出现了失误的情形,左手突然一软,虽然他立刻再次加力撑起身体,却为时已晚,他的龟头已经碰到了冰凉的墨汁瓶口,并沾上了乌黑的墨渍。
时间在此刻似乎相当地漫长,武正斌紧咬着牙关,但双手上的酸麻感却越来越强烈,他的眼角瞄到穆岩,发现他也在苦苦支撑,太阳穴上鼓起了青筋,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额头坠落到地上,看起来,似乎穆岩是吃了上一回合的亏。
“时间到,可以起来了,不过要注意不要打翻墨汁,打翻是直接算输的。”郑云博的声音在此刻听来就像天籁,两人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抬高腰部,让毛笔完全离开墨水瓶,再慢慢站起来,各自走向一个架好的画架前背手挺腰站好。
“听写开始。”余炽阳话音一落,房间里的音响传出了电脑合成音,“老鹰”。就在两人龟头上的笔尖触碰到画板的时候,“毛笔”加剧了震动,两人的身体不由得一动,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了一道墨痕。
“唔……”穆岩定了定神,感觉自己已经适应了这个频率,开始写“老”字的起笔,谁知道,这时候“毛笔”的震动又换了一个频率,穆岩一个控制不住,宣纸上从左至右拉上了一整道墨渍。武正斌本来也要开始,但毫厘之差让他躲过了这一次失误,这下,两人明白了这个“听写”并不是这么好完成的。
于是,两人都很默契地选择了用笔尖“写字”的方式,但毛笔的特性让他们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写了没几画,毛笔就已经分叉开来,几根细小的狼毫甚至向后翻转了过来,随着他们写字的动作,在他们敏感的铃口带来既痛又痒的刺激,与尿道内的刺激里应外合。
这个创意,起初是刺激,但久了就变成了只有痛苦的煎熬。在这样的煎熬下,两人的欲望都有些减退,连带着“毛笔”也开始不听话。“哟,都软啦?怎么,这样还不够刺激吗?”郑云博转到画架背后,看到两人的状态调笑道,“那么,我就再帮你们一次吧。”说着,郑云博将两副电动乳夹分别夹上了武正斌和乳头和穆岩的乳环,随着胸前两点的刺激,两人的阳具终于又重振雄风。不过,这仍然是一个陷阱。
很快地,武正斌的笔变干了,当他再次以伏地挺身的姿势吸墨的时候,他才明白这两枚乳夹的作用——乳夹时大时小的脉冲电流让他几次都差点把持不住摔下去,而这样一来,他的体力流失得更快了。相较于武正斌,由于平时习惯了乳环的刺激,穆岩对脉冲电流的抵抗力显得更低,他的乳头属于随意触碰就能让他快感如潮的重点敏感区,被脉冲电流一刺激,他几乎就要全身瘫软,需要用更大的毅力和体力来维持身体不坠。正是如此,穆岩在听写第三个词的时候,武正斌已经写到了第五个,胜负已然分晓。
第二环节结束,两名奴隶没有得到任何休息时间就进入了第三环节——运蛋竞赛。
“这个竞赛规则很简单,就是用你们的屁股把这箱子里的20个鸡蛋运到对面的箱子里,每次限运一个,谁先运完谁就赢,不过如果弄坏一个鸡蛋,那就加时20秒。”余炽阳宣布了规则,四个盒子分别放在房间的四角,两名奴隶都要沿着房间的进深爬进爬出,将门口两角盒子里的鸡蛋运到对面的盒子里。
相比前面的考验,这一关对两人而言难度低了太多,主要考验的是两名奴隶熟练掌控括约肌的程度,由于不能润滑,两名奴隶在向自己肛门塞入鸡蛋的时候都变得格外小心,为了公平起见,余炽阳和郑云博交换监督对方的奴隶,也就意味着他们不使坏就算了,完全不要指望他们的帮忙。
武正斌看着自己面前的蛋筐,有些犹豫起来。他不曾有过这样的“比赛”经历,而此刻,难道要他连最后的一点尊严都放弃吗?
“看来学长是想直接认输啊。”郑云博居高临下地看着犹豫不决的武正斌,语带戏谑,“是不想在我这外人面前展现你最私密的一面吗?难道老大没教过你,奴隶要对主人的一切要求都服从吗?”
武正斌垂下眼帘,似乎下定了决心。他拿起一枚鸡蛋仰天躺下,将双腿分开到最大,凭着腰腹的力量撑起身子,慢慢将鸡蛋推入自己体内。粗糙的蛋壳在推入的过程中刺激着他敏感的后庭,让他的阳具又硬了起来。确定鸡蛋已经完全推入自己身体后,武正斌翻过身,开始向着房间深处那个空箱子爬去。郑云博跟在武正斌身后,看着他的卵袋随着爬行左右摇晃,若有所思……
终究,被调教时间更久的穆岩赢得了最后一环的比赛,在二比一的比分下,武正斌赢得了比赛。
“哈,老三,我说你输定了吧,快把支票拿来。”余炽阳一边等着武正斌穿衣服,一边向郑云博要赌注。
“靠,十万块而已,老大你是没见过钱吗?”郑云博咬牙切齿地从口袋里拿出支票,扔给余炽阳,转过身却对跪在他身边的穆岩笑了起来。“穆岩,看来我要考虑向银狼投诉一下,中止我和他的合约。”
“对不起,主人!请主人随意惩罚贱奴吧!”听到“银狼”的名号,穆岩瑟缩了一下身体,立刻又掩饰了过去,向郑云博道歉。余炽阳拉着武正斌的手出门,将郑云博和穆岩的对话关在了门后。
“阿阳,我是不是不用再戴CB6000了?”虽然累,武正斌想到终于可以逃离那可怕的贞操带束缚,还是有些兴奋。
“嗯,不用了。呶,这是你的奖励。”余炽阳对着武正斌温柔一笑,把郑云博给的支票放进武正斌的手心……
第二十三章 离殇
夜幕低垂悄然笼罩了市郊的庄园。余炽阳正在炮制庆功的烛光晚宴。
余炽阳身前的并不是普通的餐桌,而是武正斌健硕的身躯。被眼罩挡住视线的学长四肢撑地,从膝盖到肩膀挺成了一个平面,只是在他腰间有一张高度恰好的小凳帮他分摊身体的重量,在他脑后,细心的余炽阳也放上了一张垫了软垫的矮凳,让他不至于脖子酸痛。
“学长,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先?”余炽阳一边用木勺舀起沙拉酱均匀地涂在武正斌胸膛上,一边温柔地问道。
“唔……没事,阿阳……你继续吧。”被剥夺了视觉,武正斌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木勺划拉着冰凉的沙拉酱在他的胸膛上晕开,粗糙的木质纹理摩擦过他的乳头,带起细碎的快感。
“这里似乎涂多了。”余炽阳俯下身,温热湿滑的舌头舔过武正斌挺立的乳尖,刹那间的快感电流让武正斌打了个哆嗦,发出一声闷哼。
“学长可不要乱动啊,要不一会儿食物撒了多浪费。”余炽阳舔了舔嘴角的沙拉酱,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又继续舀了一大勺沙拉酱,在他八块整齐的腹肌上抹开。武正斌黝黑的肌肤与乳白的沙拉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余炽阳细致地用木勺的勺背将沙拉酱涂散,让武正斌黝黑的皮肤被晕染成了浅一些的古铜色。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十分诱人。
“学长,现在我要开始摆盘了,你可千万不要动啊。”余炽阳放下装着沙拉酱的小盆,端过一大盘切好的蔬果片。
“嗯,我保证不会乱动。”武正斌把身体绷得更紧,八块腹肌的线条更加分明。
余炽阳用长柄面包夹夹起一片凤梨,放到武正斌的胸膛上,正好紧贴着武正斌的乳头,然后又放上另一片凤梨。丝丝的凉意带着快感,让武正斌原本耷拉在双腿间的阳具开始苏醒。
很快地,武正斌的身体便被各种食材所覆盖。余炽阳炮制的庆功大餐也只剩下了最后一道工序。
正当武正斌因为身上冰冻过的食材而感觉有些冷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掌握住了他因为寒冷而软化的分身,轻轻地套弄起来。很快地,其他的感官就被阳具上传来的久违的快感压了下去。武正斌竭力克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乱动,但嘴里却依然不由自主地发出沉闷而诱人的呻吟声。
武正斌粗大的阳具完全没有因为上午那激烈的角逐而显得精力不济,它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整根阳具通红滚烫,一条条青筋浮现出狰狞的模样。
“学长,可能有点烫,你要忍住。”随着余炽阳的提醒,一勺浓稠而烫热的巧克力浆淋到了武正斌耀武扬威的龟头上。
“啊……”武正斌大叫一声,紧绷的身体险些软了下来,好在武正斌又及时咬牙撑住了。
巧克力浆随着武正斌挺拔的阳具缓缓向下流淌,伴着热力,一股异样的酥麻快感传遍全身,挺直的阳具变得更硬。一勺又一勺的巧克力浆淋下,余炽阳用温热的木勺引导着巧克力浆涂满武正斌的阳具,让这根原本狰狞的巨棒显得如同一支真正的巧克力棒般可口。
余炽阳用木勺托住武正斌已经变成巧克力棒一样的阳具,右手拿起一支筷子粗细的金属棒,金属棒顶端绕着一圈圆形金属片,金属片以上的部分则变成了尖尖的锥形。
“学长,放松,我插个烛台。”余炽阳柔声哄着武正斌,将手上的金属棒慢慢插入武正斌的尿道,阳具外热内冷的刺激让武正斌获得了更多的快感,让他呻吟连连。
“烛台”插好之后,余炽阳将一根三指粗的蜡烛安了上去,然后点上了蜡烛。餐厅的灯关掉后,余炽阳解下了武正斌的眼罩。
“学长,我现在真是饿了,恨不得把你吃掉啊。”余炽阳一只手托起武正斌的后脑勺,帮助他看清自己身上的样子,沉声笑道。
朦胧的烛光下,武正斌的的胸膛被用凤梨片摆出的“阳”字所覆盖;在胸腹之间的位置,一个用红提拼出的心形图案赫然在目;在他八块腹肌上,则躺着一个用西瓜雕出的“斌”字;甚至细心的余炽阳还用剥开的柚子瓣绕着这些字和图案连了一圈。
“阿阳……”武正斌的声音有些哽咽,余炽阳的浪漫深深地打动了这个质朴的体育生。
“学长,我们开动吧。”余炽阳的手指捂住了武正斌的嘴唇,烛光下的笑容温暖而真挚,他低下头,叼起武正斌乳头上摆着的一颗车厘子送到他嘴边,两人一起吸吮着这枚果子里甜蜜的汁液。
很快,两个人就把他们的爱分享食之,余炽阳吹灭蜡烛拔出烛台,重新把餐厅的灯打开。“饭后甜点,我都迫不及待了。”余炽阳一边坏笑着,一边脱下身上的围裙,武正斌这才注意到,余炽阳这色魔竟然除了围裙什么都没穿。
正在武正斌发呆的时候,余炽阳已经弯下腰抱起武正斌来到了红木为底,大理石为面的桌面上。
余炽阳站在桌边,弯着身子贪婪地吸舔着武正斌身上的沙拉酱,温暖湿滑的舌头每一次扫动都让武正斌颤抖呻吟,余炽阳还不时舔一嘴沙拉酱后与武正斌接吻,分享沙拉酱那美味的香甜。渐渐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沙拉酱也基本上都被两人吃进了肚子里。
“学长,巧克力棒只有一根,我不够吃,不过我有一根大热狗,你要不要吃?”余炽阳舔着嘴唇,充满挑逗地问道。
“我要吃!”武正斌的脸又红了起来,眼中跳动着欲望的火苗。
“好嘞!”余炽阳翻上餐桌,双腿分开跪在武正斌头顶,武正斌仰起头,一口含住了余炽阳早已硬得发胀的肉棒,余炽阳也不甘示弱,狠狠地含住武正斌的巧克力棒吮吸起来。
很快地,武正斌肉棒上凝结的巧克力浆全部融化在了余炽阳嘴里,余炽阳意犹未尽,用双手抱住武正斌的腰,把他下身抱上半空,唇舌则沿着巧克力浆的痕迹舔过囊袋和会阴。
“咕…唔…哦…”武正斌卖力的舔吸余炽阳的肉棒,嘴里因为快感的呻吟也越发急促,余炽阳不紧不慢地用舌尖舔弄着武正斌的会阴和菊穴口,让武正斌身上的欲火越来越旺。
“阿阳,快进来……我想要……”武正斌吐出余炽阳的肉棒,难得地厚起脸皮呼唤,余炽阳哈哈一笑,跳下餐桌,双手拉着武正斌的双腿,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来,用湿淋淋的肉棒对准武正斌的小穴,插了进去……
云雨过后,两人洗了澡回到沙发上看电影,余炽阳这才打开自己的手机,不料刚开机,手机便响了起来。
“阳哥哥,你知道我哥在哪吗?”刚接起电话,武正浩急得快哭了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小浩,有什么事,你哥跟我在一起呢。”余炽阳看了一眼正望着自己的武正斌,心中突然生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打开了免提。
“阳哥哥,你快叫我哥来中心医院,我妈她快不行了!”听到余炽阳说武正斌在他身边,武正浩一下子控制不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小浩,你说什么?妈快不行了?”武正斌一把抢过电话,急切地问道。
“呜……哥……你快来吧……妈……妈说她想见你!”武正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能说出什么。
“别慌,我马上就过来,小浩你先去陪着妈。”武正斌也慌了神,电话也顾不上挂,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余炽阳也赶紧穿好衣服,和武正斌驱车赶往中心医院。
终究,武正斌还是来迟了,当他赶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盖着白布单的急救床正好被推了出来。
“妈!!!”武正斌撕心裂肺地哭喊,扑倒急救床前,发疯般拉开白布单,却只看到母亲完全没有了血色的脸庞,任他怎么呼喊,这位可敬的母亲的双眼也再不能睁开。
“学长,你冷静点,伯母已经去了,你不能让她走了还不放心。”余炽阳按住阻止医院义工推走尸体的武正斌,好言劝慰,武正斌却不能冷静下来。看着义工推着车消失在转角,武正斌一下子沉静了下来,大滴大滴的眼泪从他眼里落下,他哭不出声,身体却抖个不停。
“哥,你先坐下。”武正浩也满脸泪痕,和余炽阳扶着武正斌在等候椅上坐下,最小的妹妹武正昕一下子扑到武正斌怀里,痛哭起来。看着这样的情景,余炽阳也觉得万分难过,正当他想安慰一下武家兄妹时,他的手机响了。
余炽阳走到一旁接电话,几分钟后,他神色凝重地走了回来,蹲在武正斌面前。“学长,对不起,我家里出了点急事,我要先离开一阵子。”余炽阳十分难过,却没看到武正斌有任何反应。
看着武正斌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也不知道武正斌有没有听到自己说话。站起身来,他从身上拿出一张卡递给武正浩,“小浩,伯母的丧事还要操办,这张卡你先帮你哥拿着,密码他知道,我要先走了。”
“恩,谢谢阳哥哥。”武正浩抬起头看着余炽阳,余炽阳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望着武正斌的目光充满了担忧和歉疚。
第二十四章 武正斌的傲骨
余炽阳一走就是两个月,音讯全无。一开始,武正斌还有些恨余炽阳,如果不是他关机,自己就能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到了后来,武正斌也想通了,大家都不是先知,也没想到母亲会离开得如此突然,对余炽阳的思念却一天比一天热切起来。
开学已经一个月,余炽阳没有回来报到,也没有请假,武正斌找过郑云博,却连郑云博都不知道余炽阳家里出了什么事,更不知道他在哪。
这天,武正斌结束了下午的训练,收拾好了田径场上的东西准备离开,迎面走来了一个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这个人武正斌也认识,是叶城大学“四大公子”中的老二,潘灿森。
“嘿,训练完了?”潘灿森打了个招呼,脸上笑容灿烂。
“嗯,完了”武正斌和潘灿森接触不多,对他也并无好感,因为他听余炽阳说过,这个人城府极深。余炽阳只是点了点头,便要离开。
“你主人让我给你带了点东西,你不想去看看吗?”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潘灿森说道,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
“真的?”武正斌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看向潘灿森。
“信不信随你。”潘灿森笑容不变,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便自顾自向着田径场外走去。
好不容易得到余炽阳的消息,武正斌自然不愿错过,便跟了上去,坐进潘灿森的车里。
潘灿森的住所是和余炽阳家的庄园差不多的一栋庄园,潘灿森带着武正斌走进大厅,招呼他在沙发上坐下,“你先坐会儿,我上去给你拿下来。LUCY,给客人倒杯水。”
很快,一杯温水便被送了上来,经过一下午的训练以及到潘灿森家不短的车程,武正斌也确实有些渴了,端起水喝了个底朝天。
终于,潘灿森的身影又出现在了楼梯口,武正斌看着潘灿森手里那个精致的盒子,掩不住心里的激动,刚站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在摔下去的过程中,武正斌的视线和潘灿森对上,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得意。
“哎呀,怎么摔倒了呢。”潘灿森快步走到武正斌面前,蹲下身子却不伸手去扶,只是说着风凉话。
“你对我做了什么?”武正斌神情激动而愤怒,却对潘灿森造不成一点威胁。
“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潘灿森轻笑,慢慢在武正斌眼前打开了那个盒子,“不知道这礼物你喜不喜欢?”
武正斌脸色骤变,因为他看到盒子里的东西赫然是一条皮项圈。“你想调教我?你休想!阿阳也不会放过你的!”
潘灿森却仿佛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以为余炽阳还有闲心来管你的死活?恐怕现在他正为了他们家公司的事焦头烂额呢。”
“这一切是你设计好了的?果然卑鄙!”被潘灿森如此提醒,武正斌已然明白一切都是潘灿森在幕后操纵,咬牙切齿地说。
“卑鄙?尔虞我诈本来就是商场规则,只要赢了,有什么卑鄙不卑鄙的。倒是你,余炽阳看来把你惯得太厉害,让你连基本的奴隶规矩都忘了!”潘灿森依然是微笑的模样,但语气里的森寒让武正斌听得后背发凉。
“笑话,就算我是奴隶,那也是只属于阿阳的奴隶,你算老几?”武正斌嗤笑。
“不,从今天开始,你就会是我的奴隶了。”潘灿森笑得更加灿烂,眼神却更加冰冷,他拿起盒子里的项圈,仔细地系到了武正斌的脖子上。
“滚!你这个只会用下三滥手段的贱人,不要碰我!”武正斌怒极,破口大骂。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抽在武正斌脸上,一丝鲜血很快顺着武正斌的嘴角流了出来。
“我倒希望你真能这么有骨气,别让我太快对你失去兴趣。”潘灿森给武正斌戴好了项圈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说道。
“哈哈,好啊,小爷等着,小爷要是吭一声就跟你一样是没卵蛋的怂货!”看到自己成功激怒了潘灿森,武正斌哈哈大笑,虽然不能动弹,但那不屑的眼神更激起了潘灿森的怒意。
“来人!把他给我带到地下室去!”潘灿森脸色铁青地吩咐后,向着地下室走去……
阴暗冰冷的地下室,潘灿森看着被扔在地下室中央的武正斌,脸上满是狰狞的笑意。“听说余炽阳把你的身体已经开发得很成熟了,我倒要看看你会有多敏感。”
一边笑着,潘灿森握着一把闪着银光的瑞士军刀走近武正斌,冰冷的刀锋沿着武正斌阳刚的脸部轮廓向下游走,带起他一阵阵的颤栗。
“哧啦”一声,是刀锋划破布料的声音,虽然已经入秋,武正斌仍然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套头T恤,此刻T恤被划破,武正斌古铜色的皮肤和发达健硕的肌肉被潘灿森尽收眼底。
“果然是完美的身材啊,难怪你能让余炽阳这么痴迷。”潘灿森的眼里流露出羡慕的神色,伸手覆上武正斌发达的胸肌,感受运动员肌肉的弹性。他的手缓缓抚摸着向下,仿佛鉴赏艺术品一般专注而仔细。
地下室本来就有些阴冷,此刻潘灿森温暖的手掌抚摸过武正斌的肌肤,要说被余炽阳开发得敏感无比的身体没感觉,那倒是假话了,但武正斌皱着眉,压抑着身体上能够唤醒自己快感的触感,眼里露出浓重的厌恶神色。“我能够遇上阿阳,那是我们的缘分,像你这种贱人,你摸我只会令我觉得万分恶心!”
武正斌嘲讽的话让潘灿森从迷梦中醒了过来,看着武正斌的眼神,潘灿森冷笑了一声:“哼,是吗?那不知道我这恶心的手,能不能让你不知羞耻地硬起来呢?”
说着,潘灿森用军刀的刀背轻轻拂过武正斌左胸上的乳头,冰凉的触感带起一阵快感,武正斌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颤抖了一下。
看到武正斌的反应,潘灿森笑得更加放肆。“看起来,你似乎是口不对心啊,难道刚才那一下的快感真的很强吗?还是说,你本身就那么下贱淫荡?”潘灿森终于扳回一城,一边恣意羞辱着武正斌,一边继续用军刀逗弄着武正斌敏感的乳头,看着他极力压抑快感又羞愤难当的样子,潘灿森心里畅快极了。
慢慢地,武正斌的下身顶起了一座小帐篷,武正斌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脸色一下子变得面红耳赤。
“哎呦,看起来在我这贱人面前,你也不怎么纯洁高尚嘛,只是玩了两下你的乳头,就这么兴奋了吗?”潘灿森此时完全占据了上风,笑得更开心了。他用力扯下武正斌下身的运动长裤,让武正斌的阳具顶着黑色子弹内裤形成的山峰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武正斌想杀人一般的目光,潘灿森更得意了。“这么大的一根,被内裤包着是不是很难受啊,我帮你解放出来吧。”说着,潘灿森割断裤头,将破碎的布料拉下扔到一边,武正斌通红鼓胀的巨大阳具因为这番动作兀自摇晃颤抖,好不威风。
“真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漂亮。”潘灿森丢开瑞士军刀,迫不及待地握住这根巨物,感受到它传来的十足热力和硬度,潘灿森又计上心来。
“真可惜,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宝贝,在你身上,却只是别人的玩物。”潘灿森妆模作样地叹息,目的却是为了让武正斌更加羞耻和难堪。
“哈哈,话说得没错,你这婊子养的不也想要我这根宝贝吗,要不你刚才干嘛迫不及待要见识呢。”武正斌不怒反笑,毫不留情地回击。
潘灿森的脸色阴沉了几分,“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就给你几分颜色看看!”
武正斌挑眉,“刚才我就说了,随便你,老子要是皱下眉头就跟你一样是没卵蛋的怂货!”
“好!好!好!”潘灿森怒极,连说了三个“好”字,一把抓住武正斌胯间的巨大阴囊,用力挤压。
剧烈的疼痛让武正斌的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但他死死咬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全身上下青筋浮凸,冷汗在刹那间布满了他健硕的躯体。潘灿森满脸狰狞地看着武正斌痛苦的样子,直到他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第二十五章 辣手VS铁骨(一)
武正斌慢慢恢复了意识,眼前却依旧一片漆黑,两枚防噪耳塞阻绝了他的听觉,然而就连他想说话,却也发现自己被一副塞口球堵住了嘴巴。惊慌之下,武正斌本能地挣扎,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以狗趴的姿势固定在了一副刑架上。自己的双手和双膝被固定在刑架的四条腿上,托着自己身体的是刑架顶部的铁框,还有两条皮带绕过他的腰和背,将他彻底锁死在这副刑架上。
毫无预兆地,一股奇异的香味冲进了鼻腔,武正斌刚刚有些清醒的意识又开始变得昏沉起来,心头却慢慢涌上一股莫名的暖暖的感觉。随着这股香气的持续,心里头暖暖的感觉变得越来越炽热,武正斌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身体也随之变得越来越燥热,在本该阴冷的地下室里,武正斌却觉得身上又热又难受,只有身下那铁架传来的凉意才能让他稍稍缓解。
潘灿森这贱人,竟然对自己用春药!武正斌在身体这不寻常的反应中终于醒悟了过来,更加奋力地挣扎,嘴里也随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咒骂。武正斌本以为,潘灿森见到他这个样子,必然会狠狠地羞辱他一番,但不想,地下室里却仿佛没有人似的,武正斌这番困兽犹斗的挣扎竟然只是一出独角戏。武正斌试图屏住呼吸,但人求生的本能永远是大过一切的,随着他吸入越来越多的催情喷雾,武正斌的意识变得更加昏沉,下身的分身却越发斗志昂扬,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要流进那已经硬挺如钢的地方。
就在武正斌的分身硬到胀痛不已,不断流出一滴滴痛苦“眼泪”的同时,他的嘴里也同样已经是唾液泛滥,越来越多清亮的口水从塞口球的空洞中滴落,在地面聚成一滩不断扩大的水洼。
武正斌的意识变得更加模糊,在腰间皮带的束缚下,他本能地摆动着腰胯,模拟着抽插的姿势,坚挺的肉柱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冲刺,一阵又一阵的胀痛让他的马眼沁出更多的前列腺液,随着他的动作飞溅到地面上。
就在此时,一双手掌轻轻按在了武正斌两片结实挺翘的臀瓣上,手心里冰凉的液体及时地抚慰了武正斌身体的燥热,这双手掌压着武正斌的臀瓣,不疾不徐地转着圈,将那些冰凉而滑腻的液体均匀的涂散在弹性十足的年轻肌肤上。武正斌的屁股被这双手掌不同的用力变换着不同的形状,时而被分开,露出他的菊穴,时而又被压紧,让武正斌的菊穴深藏在臀缝中,两手的大拇指不时抚过菊穴四周的皱褶,带起武正斌潜藏在身体里最炽烈的愿望。
“咕……唔……”武正斌的喉间发出不明意味的响声,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随着手掌的动作,武正斌被情欲折磨得有些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臀瓣仿佛也变得不再那么紧实,深深的臀缝中,浅棕色的菊穴也悄然放松了防备,一张一合地等待着某些东西的倾入。
手掌离开了武正斌的臀瓣,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着细长瓶颈的瓶子,瓶口轻松地突破了武正斌后穴的防御,浅茶色的瓶子内,一股冰凉而略粘稠的液体缓缓注入了武正斌体内。
本来全身燥热的武正斌,在冰凉的液体注入的同时,后穴成为了全身上下最舒服最敏感的的地方,早已被余炽阳调教成熟的身体给出了习惯性的反应,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虽然模糊却明显感觉得到兴奋的愉悦呻吟。
很快地,一瓶300CC的液体完全注入了武正斌体内,当瓶口抽离武正斌的菊穴,武正斌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失落,同时,还有深深的愤怒和不甘。
“终于是要被潘灿森玷污了吗?阿阳,你会不会原谅我?“武正斌失神地想着,下一刻,武正斌的菊穴便感觉到了另一样东西的侵入,大约一指半粗细,布满突起的凉凉的东西进入了武正斌的菊穴。
这件东西似乎很软,在它进入的时候,那布满突起的外壁摩擦着武正斌敏感的肠道,带起一阵阵久违的快感。“唔……哦……“武正斌不由自主地发出含混而沉闷的呻吟,在感觉这种怪异快感的同时,武正斌的脑海中也情不自禁想起了和余炽阳的无数次酣畅淋漓的性爱,身体的快感和心中的愤怒、愧疚交织着,让武正斌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随着那件东西的深入,武正斌身体的快感也变得越来越强烈,全身颤栗了起来,身下巨大的阳具青筋暴突,仿佛再受一点刺激就将爆发。然而,那件东西却突然抽了出去,让武正斌蓄势待发的身体落了个空。但几乎就在瞬间,那件东西更加迅疾而有力地突破了武正斌菊穴的防御,探入到了武正斌的体内,一阵翻搅,布满突起的外壁不止摩擦到了肠壁,更是好几次摩擦到了武正斌的前列腺,骤然而至的猛烈快感让武正斌终于得到了解放,巨大的阳具接连喷出了十几股浓稠的白浆。
就在武正斌回味高潮余韵的同时,防噪耳塞被人拔了出来,传来了潘灿森放肆的大笑,“哈哈哈哈,精彩,真是精彩!武正斌,你刚才的射精表演真是精彩极了!”一边笑着,潘灿森一边取下了武正斌口中的塞口球,
“潘灿森,你个王八蛋!有种你放开老子,看老子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武正斌怒极,刚刚得到解放便是一阵怒骂。
“骂我有什么用,刚才是你自己射精的,怎么不怪你自己定力不够呢。”潘灿森似乎心情大好,竟也不生气,反而戏谑的说道:“难道,你就不想看看是什么让你这么欲仙欲死吗?”
听到潘灿森的话,武正斌心中一凛,却也不甘示弱:“不就是你用了个道具,唉,这也没办法,谁让你自己是个没卵蛋的怂货,硬不起来呢,哈哈哈!”
“那你就好好看看这件‘道具’是什么吧!”武正斌的话又成功激怒了潘灿森,随着他咬牙切齿地说话,眼罩也被解开了。经历太久的黑暗,突然看到地下室不算明亮的灯光,却也刺眼得让武正斌有些睁不开眼。等到视力恢复之后,武正斌看到潘灿森一脸得意地靠在一面大落地镜前,而看到镜中的景象,武正斌的脸色变得煞白——在他身后不远处,放着一个巨大的铁笼,铁笼里关着的,是一条巨大的蜥蜴,刚才那件东西,竟然是这条蜥蜴的舌头!
“哈哈哈哈!看到了吧,武正斌,你被一条蜥蜴给舔得欲仙欲死呢!你知道你屁股里是什么吗?那可是这蜥蜴最喜欢的花蜜,所以它会把你屁股里的花蜜舔得一滴不剩的。”潘灿森用手拍打着武正斌英俊的脸庞,“现在,你就继续好好享受这只蜥蜴的服侍吧,我给你闻的春药,可不是射一次就能解决问题的。”
“你……你……你这个畜生!禽兽!老子不会放过你的!”武正斌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身下的铁架因为武正斌的动作摇晃不已,但终究未能挣脱束缚。因为剧烈的运动,武正斌身上春药的药性扩散地更快,他愤怒的咒骂渐渐变成了低沉诱人的呻吟,潘灿森则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惬意地看着武正斌再一次的射精表演。
“我说,你要是不想再被这蜥蜴‘服侍’的话,就求我吧,叫我一声主人,我立刻就把这蜥蜴弄走。”在武正斌再一次射精过后,潘灿森的声音懒洋洋地响了起来。
武正斌抬起头,凌厉的视线仿佛要把潘灿森洞穿,“你……做梦!老子……宁可让这畜生给侮辱,也比……也比求你好!”武正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骂道。
“好,那你就等着被这畜生榨干吧!”说着,潘灿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给武正斌戴上两枚电动乳夹后,又往他后穴里倒了一瓶蜂蜜,同时,潘灿森给武正斌戴上了一个氧气罩,让他不得不继续吸入掺入了大量催情剂的氧气。一次又一次由药物催生的高潮不断袭击着武正斌的神志,在经历过五次射精之后,武正斌再次昏了过去……
第二十六章 辣手VS铁骨(三)
“唔……啊……”在无意识的闷哼中,武正斌渐渐苏醒。确切来说,他的苏醒是因为下体被一阵刺骨的冰凉刺激。
“醒了么?我还以为,真的要用冰棍放进你的屁股里你才舍得醒来。”潘灿森戏谑地笑着,握着冰块的手掌自武正斌的卵袋向着刚刚过度射精而疼痛的茎身滑去。此刻纵然已经雄风不在,武正斌软趴趴垂在身下的阳具仍蔚为壮观,冰凉的触感缓解了对疼痛的感知,武正斌皱起的眉头微微放松。
“你别费尽心思了,我是不会向你屈服的。”武正斌的声音很沙哑,纵然这话依然很有骨气,却掩不住他浓浓的疲惫。
“哈,是么?”潘灿森目光一凝,握紧了手掌,掌中的冰块便向着武正斌硕大的龟头挤压了过去。
“啊……”武正斌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只是短促的一声惊呼,武正斌便将自己嘴唇紧紧咬住,全身上下的肌肉因痛苦而紧绷和痉挛。刚刚才使用过度的龟头变得格外敏感,而冰块的硬度和冰冷更将这种煎熬放大了无数倍,这样剧烈的痛楚生生煎熬着武正斌已经被大量消耗的精神。
“其实,就算征服不了你,多一个玩具我也不介意。”潘灿森抬头看到镜中武正斌那张已经完全被痛苦扭曲得有些狰狞的俊脸,心底浮起一阵快意,“一想起余炽阳的爱人成了我的战利品,我的心情总是很愉悦。”
潘灿森终于撒手,武正斌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钻心的刺痛仍然从龟头上传来,但已不像方才那样难以忍受。这时候,武正斌才发现自己嘴里满是一股腥甜的味道,原来是自己刚才太用力,咬破了嘴唇。喘着粗气,武正斌仍然反唇相讥,“战利品?你……觉得,你真的……能够掌控得了我?”
“即使掌控不了,但总比余炽阳再也得不到你要好吧。”潘灿森脸上的笑容越发诡异,“何况,让他看着他的爱人被我折磨,这种煎熬的感觉,想起来也能让我身心畅快啊。”
“你……”武正斌气结,“卑鄙!”
“哈哈,这个词我听烦了,你还有什么新鲜的骂人的话吗?”潘灿森一笑,将左手里的冰块匀了几块在右手上,两只手一上一下地贴上了武正斌的胸和背。“其实呢,就算你的精神不屈服,但要让你的身体屈服,却是太容易,要怪也只能怪余炽阳把你调教得太好,白白便宜了我呀。”
就如潘灿森所说的那样,当冰块游走于武正斌上身各处留下一道道水迹的时候,一阵阵冰凉伴着火热而酥麻的快感电流也丝丝缕缕地流遍了武正斌全身,引发了他身体被余炽阳刻意培养出的欲望本能,他的阳具隐约有了复苏的迹象,鼻息也开始变得粗重。武正斌战栗着,拼命用意志抵抗着快感的侵袭,心里的屈辱和羞愧却变得更加强烈,这种憋屈的感觉让武正斌有了眼眶发胀发涩的感觉,一股从未有过的流泪的冲动充斥着武正斌的心田。
当潘灿森的双手带着冰块沿着武正斌的腹肌和脊柱向下,武正斌心底的不安感觉越发强烈,而身体上的兴奋却仍然超出了他的控制。在镜中,武正斌看到潘灿森的视线终究还是落到了他的身后,而潘灿森的嘴角也同时扬起了恶魔的幅度。武正斌心里一凉,眼角一滴热泪坠落,阿阳,我终于还是要被这禽兽强暴了。
“看起来,你的身体很喜欢我那条蜥蜴的舌头啊。“潘灿森的语气充满了嘲讽,说话的同时,他丢开了冰块,左手细长的手指触上了武正斌肠壁外翻出来的粉色软肉。
敏感的肉壁被触碰,强烈的快感令武正斌的身体打了一个大大的激灵。武正斌紧张地通过镜子看着潘灿森的动作,眼里满是不甘和愤怒。
“说起来,我倒是对你的身体感兴趣很久了。”潘灿森一脸无辜的笑容,熟练地解开自己下身的皮带,掏出了自己早已兴奋得不行的阳具。“不知道你的身体有什么魔力,让余炽阳这个玩奴隶从来不超过三个月的家伙竟然对你迷恋如斯。”
“只可惜,这一次他拿着你当宝贝,一点都不肯跟我们分享,倒是让我对你的兴趣越来越浓。”说着话,潘灿森扶着自己的阳具,在武正斌的穴口打着转,摩擦着那一圈外翻的嫩肉,却迟迟不肯进入。看到武正斌的身体因为肉壁被刺激而紧绷,本能地加快了张合的频率,潘灿森轻笑起来,“呵呵,看起来你的身体迫不及待想要了呢,就算你表现得多贞烈,也盖不住你身体的淫荡嘛。”
“你~放~屁!”武正斌强压着自己身体兴奋的感觉,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我要看看是我的鸡巴硬还是你嘴硬。”潘灿森大笑,腰身一挺,硬挺的分身便深深插入了武正斌诱人的后穴里,潘灿森发出一声惬意的长吟,“唔……好紧……难怪余炽阳这么食髓知味。”
“怎么样,我这根鸡巴不比余炽阳的差吧,一会儿可不要求着我操你。”潘灿森故意慢慢地抽送,继续打击着武正斌。经过余炽阳重点“开发”过后,武正斌的后穴始终保持着令人欲罢不能的紧致,此刻倒是真的让潘灿森捡了个大便宜。
潘灿森是存心要让武正斌饱受身心的煎熬,一边调整着抽插的角度,一边时快时慢地控制着抽插的频率,通过武正斌身体的反应来确定武正斌的G点。经验老道的他,不久后便找准了武正斌的“弱点”,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次比一次更凶猛的抽插和撞击。
“你说,要是余炽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他还会不会再要你?你这副淫荡的身体,竟然是这么喜欢被我插吗?屁股还越来越紧了,不够,再紧点。”潘灿森一边狠命操着武正斌,一边用双手用力地拍击他挺翘浑圆的屁股,房间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武正斌断断续续的似痛楚又似欢愉的呜咽和呻吟。
后穴传来的强烈快感淹没了武正斌,本来就已经消耗了太多精神的他,在这样强烈而凶猛的快感侵袭加上潘灿森恶意的言语羞辱之下,最后的神志也土崩瓦解,他情不自禁地发出越来越大声而销魂的呻吟。随着武正斌的一声比较尖锐而兴奋的悲鸣,地下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竟然是武正斌因为前列腺被持续撞击而失禁了。
“哈哈哈哈哈,贱货,没有被操射倒是被操尿了吗?告诉我,余炽阳有没有把你操得失禁过啊!哈哈哈哈!”潘灿森疯狂地大笑,狠狠地几下冲刺,终于不再压抑自己射精的冲动,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武正斌体内。
拔出阳具在武正斌的大腿间擦干,潘灿森重新穿上裤子,看了伏在铁架上半死不活的武正斌一眼,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
潘灿森终于走了……武正斌的脑海里闪过这一个念头,终于暂时放下了自己的防备,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昏暗的灯光下,武正斌已经不能严实闭合的菊穴本能地慢慢张合着,一小股浊白腥臭的黏液慢慢地流淌出来……
第二十七章 屈辱与抉择
地下室的铁门“吱嘎吱嘎”地被推开,惊醒了任然被束缚在架子上的武正斌。从面前的落地镜上,武正斌看到恶魔潘灿森正一步步向着他走来。
“昨晚睡得好么?”潘灿森的脸上带着令武正斌万分恶心的微笑,一边走近一边问道。
武正斌并不答话,而潘灿森也在走到武正斌身后时蹲了下来,端详着武正斌的后穴。
“果然是生命力强悍的体育生啊,一个晚上就恢复了,一点也看不出昨天你被我操得屁眼都合不拢的样子。”潘灿森说着,手指在皱紧的菊穴间轻轻抠挖,让武正斌的身体浮起屈辱而酥麻的快感。
听到潘灿森羞辱的话语,武正斌的脸变得滚烫,转过头狠狠地瞪着潘灿森。潘灿森戏谑地一笑,中指用力,一下子突破括约肌的防线,进入武正斌体内。突然的剧痛让武正斌发出一声闷哼。
“看来我的精液好像还没干,这下连润滑剂都不用了。”潘灿森继续羞辱着武正斌,手指在武正斌体内搅拌、翻滚,快速地插入抽出,没几下便让武正斌的括约肌全线弃守,进入武正斌身体的手指也变成了三根。
一夜水米未进,早已筋疲力尽的武正斌沙哑地开口:“潘灿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昨天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么,”潘灿森耸了耸肩,三只手指继续翻搅着武正斌敏感的肠壁,“其实我的调校技术也不比余炽阳逊色,你看,现在你不也一样爽得全身颤抖吗?”
“你做梦!我只承认阿阳一个人,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就算死也不会当你的奴隶!”武正斌鼓起身上参与不多的力气,愤怒地挣扎,却只换来铁架的一阵轻微晃动。
“哦?那你真的不愿意做我的奴隶喽?”潘灿森挑眉,左手探到武正斌身下,握住那根早已充血的阳具。“都流了这么多淫水了,还跟我装什么贞烈?噢,我明白了,原来你是想这样刺激我,让我给你更刺激的调教吧?”
“你……你放屁,滚,不要碰老子!!!”听到潘灿森这般无耻下流的话语,武正斌的怒气升到了头顶,气得满脸通红,却不知道如何辩驳。
“哈,看吧,你脸红了,是被我说中心事了吧,哈哈哈。”潘灿森大笑起来,看着武正斌抓狂却无从泄愤的样子,心底浮起一阵快意。“武正斌你知不知道,从去年暑假开始,你就已经落入了余炽阳的圈套,他掰弯你、得到你,再设计让你成为他的性奴,这些计划和过程,他都和我们分享。你觉得,这样的主人值得你这么死心眼?你又知不知道,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真人,我就决定一定要不择手段得到你!”
“你以为这就能离间我和阿阳?还是说,你在对我表白?这些我早就知道了,阿阳早就给我说过,但是我一点也不怪他。而你,只会让我恶心!”武正斌笑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自豪。
“他连这都给你说了?”潘灿森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没错,他还告诉我,你这个人阴险卑鄙,要我跟你保持距离。我只恨我自己傻,昨天信了你的鬼话。”武正斌凌厉地看着潘灿森,仿佛一头要择人而噬的猛兽。
潘灿森被武正斌的目光激起了怒意,狞笑起来,“既然是这样,那我还是继续做小人好了!”说着,潘灿森解开皮带,掏出自己硬挺的阳具,又一次对准武正斌的后穴,开始抽插起来。这一次的奸淫,潘灿森抽插得格外凶狠,就算武正斌的后穴被撕裂了,他也毫不怜悯,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凶性,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体力严重透支的武正斌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再一次射在武正斌体内,拔出阳具后,潘灿森看着仿佛失去了生机的武正斌,眼眸幽暗深沉。半晌,他才叫来佣人为武正斌处理伤口和擦洗身体。
潘灿森走进自己家的书房,打开电脑显示屏,如他所料,一个视像会议请求正在等待接通。视频接通后,余炽阳满是疲惫和憔悴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
“潘灿森,你究竟要怎么样?对我不满你冲我来,不要去找学长的麻烦,他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余炽阳看着屏幕上潘灿森那一脸得意的笑容,气得咬牙切齿。远在法国的他,几个小时之前接到了潘灿森传来的武正斌被他虐待的视频。当时,余炽阳正在开着公司的重要会议无法脱身,散会后,余炽阳赶紧联系潘灿森,却被他一直无视,直到此刻已是法国时间的凌晨两点,才总算联系上了潘灿森。
“哈哈,武正斌确实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但是你一手把他拉了进来,这可怪不得我了。”潘灿森挑了挑眉,笑得十分欢畅,“以前的你,盛气凌人,无懈可击,但现在嘛,武正斌就成了你的软肋,对不对?对了,我这里有最新一段视频,你要不要看看,再思考一下你该怎么跟我说话?”
潘灿森把方才发生在地下室的事情录像发给了余炽阳,看着视频那边余炽阳眉头紧皱,满脸担忧焦急的样子,潘灿森得到了极大的报复的快感。这一次余炽阳之所以突然离开,正是他牵头了几家公司,联合对余炽阳家的公司发难,对他们的投资计划加以狙击,短短两个月内,余炽阳家的公司市值已经缩水数十亿元,景况艰难。
余炽阳脸色凝重,眉头纠结不展,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后缓缓开口:“潘灿森,我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学长好不好?”回想以前,余炽阳呼风唤雨,何曾开口求过别人,更何况是从小到大被他稳压一头的万年老二潘灿森。
“哈哈哈哈哈,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见。”潘灿森狂笑,继续为难余炽阳。
“潘灿森,我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学长吧。”余炽阳强忍着心头的怒气,提高了音量。
“这是求人应该有的姿态吗?我好像看见,你还坐得四平八稳的,挺舒服嘛。”潘灿森继续刁难。
余炽阳强压着心头的愤怒,身体气得发抖,但他克制住了,推开身后的座椅,调好摄像头,让潘灿森能够看见自己全身,然后他双膝一弯,跪了下去。“潘灿森,我余炽阳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学长。”
看到余炽阳对他下跪这一幕,潘灿森笑得如痴似狂,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余炽阳,我答应你暂时不折磨武正斌,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能当面给我跪下求我,我就放过他。不过,如果这几天你们公司要是被吞并,你成了破产少爷,可不要怪我没给你选择的机会。”
饭菜的香气钻进鼻孔,武正斌慢慢地醒来,眼前景象已经不是地下室,而是一间卧房,自己正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身上也换上了一身家居服。
“少爷让我喂你吃饭。”一名漂亮的女佣端着香菇鸡肉粥,对武正斌说道。
“我…不吃!”武正斌虽然虚弱,却依然倔强,他打定了主意要绝食反抗潘灿森。
“这位先生,您吃了吧,要不我不能向少爷交代,会被责罚的。”女佣面露难色,有些畏缩地说道。
“我不吃!请你拿走!”武正斌的态度很坚决,半撑起身子靠在床头。
女佣大大的眼睛里一下子升腾起迷蒙的水雾,下一秒,眼泪就夺眶而出。“先生,求您了,吃了吧,要不我又要挨打了。”她把粥碗放在床头,挽起袖子,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痕。
看到女佣的伤痕,心地善良的武正斌心中不忍,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吃。”在他心里,对潘灿森的鄙夷更加深了一层。
一连三天,潘灿森都没有露过面,一名女佣负责给武正斌送饭,两名保镖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口,保证武正斌不会逃走。
第三天晚上,武正斌坐在床上,看着窗口防护栏外的夜幕发着呆,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两名保镖走了进来,把武正斌按在床上注射了一支肌肉松弛剂。随后,潘灿森走了进来。
“三天不见,有没有想我啊?”潘灿森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无法动弹的武正斌。
“有啊,我无时无刻不想你早点死。”武正斌有些艰难地抽起嘴角,报以一个冷笑。
“你说,今天余炽阳会不会回来救你?到底在他心里,是你重要还是他们家族的产业重要?”潘灿森的手指抚过武正斌脸庞的轮廓,顺着喉结向下,摸到了他的胸口。
“你拿我威胁阿阳?”武正斌听到这句话,瞳孔一阵收缩。
“我可没有威胁他,只是给了他两个选择。”潘灿森的语气十分温和,笑容却越发灿烂,一边解开武正斌身上家居服的扣子,一边说道,“马上就要到十二点了,法国股市也快收盘了,不知道余炽阳是选择坐镇公司指挥收购,还是会放弃公司来救你?”
随着扣子被一颗颗解开,武正斌完美健硕的躯体又一次屈辱地呈现在潘灿森眼里,但此刻,他却顾不上这许多,一心牵挂在余炽阳身上。
家居长裤被脱下,武正斌终于一丝不挂。潘灿森跪坐在床上,双手拉着武正斌的脚踝,将他的身体反折过来,检视武正斌后穴的愈合情况。
“看起来似乎全好了,如果过了十二点余炽阳不来,我就再好好享受一下你的屁眼,前两次真他妈的带劲啊,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松一点?”潘灿森恣意羞辱着武正斌,看着他的脸色因为羞愤而胀红。
“我希望他不要来。”武正斌慢慢开口,“我宁可他舍弃我,也不想看到你这小人得逞。”
“那我们拭目以待吧。”潘灿森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依然坐回床边,一边逗弄着武正斌的乳头,一边望着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停在了11点55分。还有五分钟,答案就将揭晓……
第二十八章 永堕魔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5分钟,无论对潘灿森还是对武正斌来说,都是漫长的。
“铛~铛~铛~”墙上的欧式挂钟整点的响铃声悠扬而清脆,打破了房间的沉积,也吹响了地狱的号角。
“哈哈哈哈,武正斌,看吧,余炽阳终究还是选择了放弃你!”潘灿森笑得畅快淋漓,在和余炽阳的交锋中,这一次他终于彻底占到了上风。
“既然你的主人都已经不再珍惜你了,那还是让我来好好疼爱你吧!”潘灿森狞笑着,迫不及待地压上了武正斌的身体。
“阿阳……”武正斌低声呢喃,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虽然他并不希望余炽阳因为他而放弃自己家的产业,但当这个事实真的摆在眼前,他仍然觉得有些难以接受。这一年共同度过的时光,到底在余炽阳心里摆在哪个位置?从前的甜言蜜语,真的只是过眼云烟吗?
“啪!”潘灿森重重的一耳光抽在武正斌英俊的脸上,毫无反抗能力的体育生的右脸颊立刻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迹。“从今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余炽阳的名字!”
随之而来的,还有潘灿森惩罚性的粗暴的抽送。脸颊火辣辣的疼和菊穴撕裂般的痛楚,让坚强的武正斌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发出沉闷的呻吟。看着潘灿森那张可憎的脸,武正斌嫌恶地闭上了眼睛,任由潘灿森在自己的健硕肉体上肆虐。
“妈的,你还觉得不够刺激是不是!”看着武正斌的样子,潘灿森气不打一处来,吩咐下人拿来刑具,他一手执鞭,一手拿着蜡烛,伴随着凶猛的抽插,凌厉的鞭打和滚烫的蜡油也雨点般落在武正斌的身体上。
看着体育生完美健硕的躯体被自己亲手变得伤痕密布,听着他不时因为忍受不住而发出的痛苦呻吟,更感受着他的身体因为不断的痛苦而抽搐绷紧,潘灿森的心里充满了变态的满足感。在肆虐了四十多分钟以后,潘灿森在武正斌体内一泄如注。
潘灿森喘息着从武正斌淌着鲜血的后穴里抽出自己的阳具,看着躺在床上仿佛破布娃娃一般不成人形的武正斌,心中的兽性更盛。
“滚下来,弄脏了老子的床!”潘灿森将武正斌拖下床,扔到地上,斜睨了一眼站在房间门口的两个保镖,吩咐道:“现在你们可以爽一下了,注意别弄死就行。”
“多谢少爷!”两名保镖听了这么久的活春宫,早就忍耐不住,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声,迫不及待地拖起武正斌毫无反抗能力的身体向外走去。
又回到森冷阴暗的地下室,此刻的武正斌的景况比前几天还要凄惨,他的双臂被反绑在背后高高吊起,而项圈上连着的铁链离地不足一尺,逼迫着他不得不屈辱地低着头跪着,双唇被一个大大的中空橡皮口塞撑开,两名保镖一前一后,在他身体的前后的开口里抽送着他们腥臊的阳具,而每一次的冲刺都会带着他双肩仿佛被拉脱臼般的痛楚。
“给老子用力吸!”跪在武正斌身前的保镖不管不顾地在他嘴里抽送着假阳具,一旦觉得不舒服,便是重重的一记耳光或是狠狠地掐拧他的乳头。武正斌的喉咙无法适应保镖粗大的阳具,被塞呛得涕泪横流,几乎就要窒息。
在武正斌身后,另一名保镖一边挺送着他自己的分身,一边用手掌拍打武正斌浑圆挺翘的屁股,或是在田径运动员敏感而强健的大腿内侧重重一拧,鲜血一直从被撕裂的肛门里滴落。即便是这样,武正斌也无法通过人本身的昏厥机制来自我保护,因为一旦他的身体不再动弹,两名保镖的四只粗糙的手掌便会抓起盐粒,在他身上的伤痕上狠命揉搓,让剧痛再次把武正斌唤醒。
被这般凶残地蹂躏,持续不断的痛楚和失血让武正斌的意志近乎崩溃,整个人处在了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待这两名保镖在他身上发泄完兽欲,时间已经又过去了四五十分钟。
“哗啦”一声,一桶冰水从武正斌头上淋下,武正斌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勉强抬起头,正好看到潘灿森蹲了下来。
“让我给你读一则好消息吧,”潘灿森似笑非笑,用手指托起武正斌的下颔,“法国股市今日收盘消息,余氏集团股价跌至冰点,集团市值缩水四成。”
看着一身狼狈的武正斌,潘灿森笑意更盛,“看来,余炽阳就算放弃了你,也无力回天,余氏集团就要垮了呢。”
武正斌被口塞堵住,说不清话,只能用愤怒而怨恨的眼神瞪着潘灿森。潘灿森捏着武正斌下巴的手指逐渐用力,却丝毫不见武正斌露出求饶的神色。“啧啧,真够劲儿,果然是野性又倔强的极品体育生啊,就算现在这个状况,你也还不能觉悟,那我就看看你能撑多久。”
潘灿森重重地放开手,站起身来,吩咐道:“去通知银狼,告诉他,我有个他也会感兴趣的货色要交给他调教。”
保镖领命而去,潘灿森满脸狰狞地看了看被束缚在自己脚下的武正斌,“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肯屈服于我,那你就去品尝一下专业调教师的手段吧!”潘灿森眼里划过一道厉色,狠狠地踢了武正斌一脚,趾高气扬地走出了地下室。
三天后,余氏集团宣布放弃教育培训业务,将主要业务收缩至金融和电子商务主业上,并撤掉了中华区公司,资本全面回收到了欧美市场。此后,叶城大学控股集团洗牌,余炽阳自此从“叶城四少”中除名,从此音讯全无。与余炽阳一同消失的,还有叶城大学的田径新星武正斌。此外,在叶城的户籍档案里,还有一对姓武的兄妹也悄然消失……
一年后,泰国某地下人口黑市拍卖会上,一长串的拍卖名单分发到了参会嘉宾手中,拍卖顺序排在压轴的一名性奴介绍引起了竞拍者的极大关注和期待。从这名性奴的介绍画册上来看,他高大威猛,身材完美,虽然他的长相被拍卖会组织方刻意隐藏了起来,但组织方也对其长相承诺了50万美元的保证金,竞拍者一旦拍得这名性奴,对其长相有所不满,组织方将无条件返还50万美元。
正是有了这罕见的保证金承诺,拍卖会前期一直不温不火,与前几次的火爆盛况有了鲜明的对比。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名性奴拍品的亮相。
“相信各位对我们最后一件拍品期待已久,现在,是该这件拍品登场的时候了!”随着拍卖师充满激情的话音落下,偌大的拍卖场座位上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八组高亮度镭射灯的灯光聚集到了展示台的中央。一个无盖的圆柱体玻璃货柜在射灯的光束中冉冉升起。这个货柜由特殊研发的玻璃制成,在射灯下并不反光,仿若无物,毫无疑问,货柜内部的那名男子被明亮的金色光柱映照成了拍卖场唯一的焦点。
这名男子跪在圆柱形货柜的中央,上身笔挺,双手背后,双膝与肩同宽,呈现着最为标准的性奴接受审阅的姿势,金色的灯光流淌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折射出暗金色的诱人光芒。他的脸呈现着典型的东方男性的特征,剑眉星目,面容刚毅,介于大男孩与男人之间的脸庞洋溢着既青春又成熟的气息。就在货柜刚刚升起的时候,场内的许多女客刚看到这张脸,便发出了兴奋的尖叫。
在他的脖子上,一圈一指半宽的银色金属项圈与他颈部的皮肤牢牢贴合,宣告着他性奴的身份。挺得笔直的上身呈现出完美的倒三角轮廓,两块胸肌厚实饱满地凸起,仿佛两块小磨盘一般,胸肌间深深地丘壑更是令在场的诸多男女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在他的胸肌上,两片有如广口饮料瓶盖大小的红棕色乳晕呈现着完美的对称,乳晕中央仿佛葡萄干大小的乳头就算被两枚硬币大小的金环穿过,却也不见下垂。自胸往下,他的八块腹肌同样是整齐对称地排列着,饱满凸出的腹肌就像烤好的小面包一般诱人。即便是跪姿,这名男子的人鱼线也是清晰可见,被剃光了毛发的下体,让这名男子的阳具看上去雄伟得近乎狰狞,粗大紫红的阳具直挺挺地紧贴着腹肌,雄伟的茎身粗如儿臂,青筋虬结,不仅挡住了肚脐,更是延伸至第二对腹肌的中央。在他的龟头顶端,一枚粗大的金属环贯穿了马眼,在龟头后缘、冠状沟上方,以及阳具的各个部位能够明显看到入珠造成的颗颗凸起。这名男子的阴囊比之阳具也毫不逊色,硕大的阴囊悬挂在两腿间,能够明显看出沉甸甸的分量,而阴囊的下端离地也不过只有一两厘米的落差。
再往下,他肌肉虬结的大腿彰显着这名男子奔跑的爆发力,那浓重的男性魅力让在场的诸多情色男女不禁垂涎三尺。
随着货柜完全升上地面,拍卖师从拍卖台上走下来,在他靠近这名男子的过程中,货柜四周的玻璃箱壁也迅速降了下去。
拍卖师站在灯柱外的阴影里,话音通过音响系统响彻全场,“第069号拍品,介绍一下你自己。”
“是!报告各位主人,贱奴名叫武正斌,曾是叶城大学田径系学生,今年21岁,身高179厘米,体重80千克。贱奴的鸡巴完全勃起时长28厘米,直径8厘米。”这名男子,竟然是被潘灿森骗走后一年不曾出现过的武正斌!此刻的武正斌,完全不像一年前那般倔强而火爆,反而在拍卖师面前乖顺得仿佛一头绵羊。
而随着武正斌的话语,拍卖座席上每一位来宾面前的显示板上都出现了武正斌的相关资料,就在武正斌视线的正前方,一块巨大的LED显示屏也展示着武正斌过往的照片和影像资料,运动场上的他英姿飒爽,教室里的他专注认真,和同学走过校园的他笑声爽朗……但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成了无法回到的过去。
看着曾经的自己,武正斌悲从中来,难以自持,然而下一秒,随着拍卖师手中遥控器的一个按键被按下,武正斌身子一僵,一股强烈的电流穿过了他的阳具和前列腺,带来强烈的快感和剧烈的痛楚。武正斌知道,这是一种警告。
“很好,武正斌,继续介绍你自己,让客人们更加了解你。”拍卖师的话语虽然仿佛依然平淡,武正斌却听出了其中森寒的威胁意味。想着如果在台上出糗会遭到的严厉责罚,武正斌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报告各位主人,贱奴被调教过两年。第一年的调教主要针对贱奴身体的敏感度开发,以及初步的奴性建立。第二年,贱奴的调教目标主要是加深奴性和身体机能强化、改造。现在贱奴一刻也不能忍受穿衣服,贱奴的乳头只要一被摩擦就想射精。贱奴的鸡巴也做了入珠和增大增长手术,现在贱奴的鸡巴随时都保持在勃起状态。嗯……贱奴的屁眼是重点调教的对象,贱奴喜欢主人用任何方式玩弄贱奴的屁眼,贱奴的屁眼一刻也不能空下来,一空下来贱奴就会生不如死。贱奴的屁股很能吃,也很紧……现在贱奴想射精,必须要主人赏赐贱奴同时开动贱奴的乳环、入珠、龟头环,还要主人狠狠地操贱奴的屁眼的恩典,贱奴才能爽,才能射精……”
随着这些羞耻的话语从自己嘴里吐出,武正斌被调教得难以自持的身体也渐渐开始发软发热,武正斌的身体兴奋地颤栗起来,语调也开始变得绵软而淫靡,“嗯,报告各位主人,贱奴现在好想要,贱奴求各位主人快赐予贱奴调教……啊……各位主人……贱奴……贱奴想要……”
“啪!”一记教鞭狠狠地抽在武正斌的屁股上,拍卖师说道:“武正斌,转过身去,抬高屁股,让各位贵客看你的淫穴!”
“嗯……是……”武正斌的话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立刻跪着转过身子,前胸和脸贴地,双手用力地掰开自己的臀瓣,向众人展示自己最为羞耻和隐秘的部位。
方才有阴囊遮挡,众人还没有发现,原来武正斌的后穴里插着一支光看底座便知道很粗大的假阳具。假阳具被齐根没入,只留下一个硕大的底座卡在他饱满的臀丘之间,此时,在内心强烈的羞耻感和被地狱调教培养出的变态快感的双中影响下,武正斌的身体颤抖不已。
“用你的屁股把这支假鸡巴吐出来。”拍卖师继续下令,“记住,你只有两分钟。”
“是,贱奴明白!”武正斌羞耻地闭上眼,却不得不照着拍卖师的指令去做,他深深呼吸了一口,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括约肌,努力地排出自己体内的假阳具。这支假阳具武正斌早已万分熟悉,也是令他耻辱万分的东西,因为它完全是按照他自己被改造过后的阳具1:1倒模而成。随着武正斌运用这一年被严酷调教所练就的技巧,他总算按时完成了拍卖师的指令。然而,当假阳具从他体内掉落之后,久违的空洞感更让武正斌身体难受地扭动了几下。
“啪!”教鞭重重地拍打在武正斌因为排出假阳具而被带出的肠壁嫩肉上,头顶传来拍卖师严厉的呵斥,“乱动什么!让贵客见笑吗!”
“啊……对不起……对不起……贱奴难受……请让贱奴再把假鸡巴插回去吧。”武正斌顾不得呼痛,忙不迭地道歉,但身体空洞的感觉又令他不得不发出屈辱的请求。
“那好,你就把这根插进去吧,记住,插好之后蛙跳三十下,不准掉出一丁点!”拍卖师的话语里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一支弹珠大小的拉珠被扔到武正斌身旁。
“是,尊敬的拍卖官阁下!”武正斌拿起串珠,迅速地把它插入自己的后穴,在插入过程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串珠虽小,倒也聊胜于无。此刻,武正斌既恨透了自己这被调教得下贱无比的身体,心中又隐隐对拍卖师有所感激。
随后,武正斌几下深呼吸,控制自己的括约肌夹紧,然后爬起身子,双手抱头,挺直身体,双膝分开蹲好,做好了蛙跳准备姿势。“报告,贱奴蛙跳准备完毕!”
“开始!”
“一!二!三!”武正斌一边响亮地报数,一边开始了蛙跳,同时,他也在努力夹紧自己的屁眼,让串珠不滑落出来。在武正斌蛙跳的过程中,台下眼尖的竞拍者也发现,在武正斌始终硬挺的阳具顶端,龟头环与马眼开口的细小缝隙里,一丝晶莹透亮的水样光泽越来越明显。
“报告,贱奴蛙跳完毕,请拍卖官阁下指示!”蛙跳完毕,武正斌仍然丝毫不敢放松,保持着方才蛙跳的起始姿势。从他身上的细汗和不断起伏的胸腹之间,才能隐隐看出他方才进行过体能消耗,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这名曾经的体育生、现在的极品性奴的强悍体力。
“恢复跪姿,原地休息!”拍卖师下达了指令后,回到了拍卖台前。“相信各位也看到了,武正斌的综合素质有多好,在这里不得不提的是,他的淫穴经过了重点开发,其适应性和紧实程度可以说是空前绝后。各位贵宾,你们想不想品尝他的完美身体?享受他的超一流服务?现在,竞拍开始,底价200万美元,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十万美元。”
随着拍卖师煽情的话语,台下的众人仿佛疯了一般,竞相加价,短短的十次加价便将武正斌的身价抬上了千万美元。最终,武正斌被一位钻石大亨以7500万元的价格拍得。当武正斌的胸膛上被那位钻石大亨亲手烙印上属于他的奴隶印记,武正斌知道,自己已经堕入了一座万劫不复的魔窟……
第二十八章 黄雀在后
时钟的秒针不紧不慢地转过一格又一格,连带着分针也缓缓地向着十二点的刻度一点点接近。房间内的氛围也随着午夜的临近变得越发沉闷,寂静得只能听见潘灿森和武正斌的呼吸声。
11点58分,楼下隐隐传来了喧闹声,武正斌松了一口气,眼珠转向潘灿森的方向,“潘灿森,阿阳来了。”说着话,武正斌脸上也浮现出一缕苦笑。
“你刚才不是说你不希望他来吗?”潘灿森冷笑着扫了武正斌一眼,“我倒要看看,一个破产公司的‘少爷’,到底能不能从我这里把现在完全是累赘的你带出去。”
“是吗?老二,你真的这么确定我家的公司一定会被你们吞并?”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伴着武正斌熟悉万分的声音远远传来。在这一刻,坚强如武正斌也忍不住泪水模糊了双眼。
伴着两名保镖被打翻在地的闷哼,余炽阳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间门口。武正斌用力眨了好几次眼睛,终于挤走了眼眶里的泪水,看清了自己日夜思念的爱人的身影。余炽阳的脸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的,还残留着青色的胡渣,不过他虽然憔悴,却多了一股沧桑的气质,眼神比以前更加锐利。
看到武正斌衣衫不整的样子,余炽阳眸光一凝,从眼底升起一股强烈的怒火。“老二,我已经按时来了,你是不是也该守信用把学长放了!”
“急什么,法国股市还有一个半小时收盘,难道你就只顾你的学长不顾你家的产业了吗?”潘灿森阴森地笑了起来,从衣袖里滑出一把匕首,一边说,一边有意无意地将冰冷的锋刃贴在武正斌的颈动脉上滑动。
“老二,快把学长放开!”看到武正斌岌岌可危,余炽阳怒吼出声。
伴着一阵细碎的疼痛,一道浅浅的血痕出现在武正斌的脖子上。“哎呀,余炽阳你叫这么大声,把我吓到了呢!”潘灿森怪笑,挑衅地看着余炽阳,余炽阳的脸色变得铁青。
“老二,你到底想干什么?”余炽阳深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脸上的盛怒已经消失。
“不要叫我老二,我潘灿森从来不比你差。”潘灿森慢慢开口,语气充满了嫉妒,“从小到大,你余炽阳只会仗着自己的身家,事事充老大,你也配?!今天,我就要你亲眼见证你们余氏集团在我手里如何分崩离析!”
“好啊,那我们就一起等这个结果吧。”听到潘灿森的话,余炽阳挑眉一笑,自顾自走进房间,打开电视,调到财经专线。然后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屏幕上,余氏集团的股价不减颓势,仍然呈现着难看的绿线,几乎就要触到跌停底线,虽然其间有过几次小小的上升,但立刻被大额的抛单打压。
“怎么样,你们公司现在已经没有流动资金来护盘了吧?但是我手里可还有3%的余氏股份,不知道你们还能吃得下吗?哈哈哈哈!”潘灿森狂笑起来,如疯似癫。
“看起来你真是胜券在握了,”余炽阳换了个舒服的坐姿,不屑地看了潘灿森一眼,“但是,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决定谁是赢家,不是吗?”
看到余炽阳这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多疑的潘灿森变得有些不安,眼珠一转,潘灿森的神色变得狰狞起来,锋利的匕首压住了武正斌的脖子,“余炽阳,你还有什么后招是不是?快说!”
“阿阳,不要告诉他,让他杀了我,我相信你能让他一辈子在牢里出不来,让他去和那些犯人玩菊花吧!”看到自己被当成了要挟余炽阳的工具,武正斌急切地吼道。竟是想要牺牲自己拉潘灿森下水。
“哎呀,我来帮老大说吧,他的后招就是我。老二,亏你也是有头有脸的叶城四少,连这种下作的手段也用得出来,看来你们潘家真是没一个好人了。”走廊里又传来一阵脚步声,郑云博懒洋洋的声音越来越近。
“是你?不,怎么可能是你!你们郑家的资金正被房市套牢,自顾不暇,怎么可能帮得到余炽阳!”潘灿森眸光一凝,疯狂地喊道。
“真是个白痴,我怎么会用郑家的资金。”郑云博很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扔出一张名片,潘灿森接过名片,目光一扫,脸色剧变,“居然是你?”
“当然是小爷我,怎么样,惊喜吧?”郑云博故作潇洒地甩了甩头发,臭屁十足地问道。
趁着郑云博引开了潘灿森的注意力,余炽阳一记飞踢将潘灿森踢开,成功解救了武正斌。郑云博趁势而上,将潘灿森压在了地上,这时,电视上的股价走势图也出现了大转折,余氏集团股价触底反弹,瞬间就拉高了两个百分点。
“不,郑云博,你怎么可能是新锐风投的负责人!”被郑云博牢牢压制的潘灿森发出愤怒而不甘的咆哮。此时,守候在门外的保镖蜂拥而入,接管了潘灿森。余炽阳走到潘灿森面前蹲下,抓起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地扇了他好几耳光,“没错,新锐风投的总经理是小博,但董事长却是我,这下你明白了吗?”
“学长,对不起,你受苦了。”余炽阳教训完潘灿森,转回到床边,温柔地给武正斌扣好衣服的扣子,满怀歉意和温柔地说道。
“没事,阿阳,我撑得住。”武正斌憨憨一笑,“但是,阿阳你不要放过这个贱人!”
“放心,他敢动你,就注定了他不会有好结果。”余炽阳的脸上露出一抹一如从前的腹黑的笑容,将武正斌的手臂拉到自己肩上,另一只手紧紧搂住武正斌的腰,扶着他走出房间。
“给我好好教训一下潘少爷!对了,潘灿森,我也有个好消息要通知你,明天你们家的公司将会停盘一天,公司重选董事会,我手里已经有了你们家51%的股份合约,倒是你家公司要改姓了。”临走前,余炽阳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弹。直到他们下了楼,潘灿森绝望又痛苦的哀嚎声仍然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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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阿阳……哈……不要……啊……啊……”叶城大学F3009宿舍内,消停了三个月的淫靡的呻吟重新在深夜里响起。
“不要乱动,腿再分开点,腰往下点!”客厅的灯被全部打开,照得房间透亮。茶几被收拾了出来,全身赤裸的武正斌跪趴在茶几上,身后是半蹲着的余炽阳。余炽阳不满地用左手拍了武正斌屁股一下,发出响亮的声音,正在给武正斌被撕裂的括约肌上药的手指更是惩罚性地翻搅了几下,让武正斌兴奋地呻吟不已。
“笨蛋学长,这么容易被坏人骗,看来我要把你再看紧一点。”余炽阳将手指抽出来,重新挤上药膏以后,又一次伸进武正斌已经变得湿热柔软的菊穴,修长的手指在敏感的肉壁上打着转将药膏抹匀。
“哼……哈……那贱人……哈,说你有东西带给我啊……啊啊……”伴随着余炽阳手指的搅动,武正斌一边不由自主地扭摆着公狗腰,一边呻吟着辩解。
“他说你就信啊!我要是真有东西也让小博给你啊。”余炽阳仿佛是余怒未消,又是几巴掌打在武正斌屁股上,“笨学长,你都不动脑好好想想的!”
“啊……唔……谁……谁……让你……三个月都没……没消息,老子好不容易……哈……啊……有你的消息,怎么舍得放过……”武正斌转过头,一脸埋怨,但看到余炽阳仍然气呼呼的样子,越说越小声。
听到武正斌这话,余炽阳有些动容,“学长,对不起!家里当时临时出了严重的问题,所以我不得不回法国,没能陪你给伯母办丧礼,也让你受苦了。”余炽阳满是歉疚地说道。
“没事啦,我又不怪你。”武正斌憨憨一笑,“其实,今天我不希望你来的。听潘灿森说,这几天也是你家公司最难的时候,我倒是希望你能坐镇法国,守好家业,别管我。”
听着武正斌的话,余炽阳感动至极,但他却换了另一种表达的方式。“这么不相信你老公我的能力?说吧,该怎么罚!”似乎余炽阳打武正斌的屁股上了瘾,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还坏笑着说道:“还不快点下去,药涂好了,莫非你太饥渴?”
“呐,我就在这儿,你想怎么罚?”武正斌做了个鬼脸,翻下茶几,半是挑衅半是挑逗地冲着余炽阳眨了眨眼睛。
“既然后面不能用,那就……罚你给我口好了。”余炽阳一脸坏笑,拉着武正斌的手把他带进自己怀里,然后嘴唇霸道地印上了武正斌的嘴唇,两人一边拥吻,一边向着卧室走去……
一周后,叶城大学田径场体育器材室。
“学长,怎么样,是不是很想我的这根大肉棒啊?”余炽阳坐在地上,上身半靠在储物柜上,一边挺送着腰身一边半眯起眼问蹲坐在他腰上的田径队长,这是两人自从重逢以后的第一次做爱。
“唔……死相……你给我小声点……外面可能有人经过……”武正斌还像一年前一样羞涩,但身体已经完全不同了。他英俊的脸庞因为情欲和羞窘的双重作用而艳若桃花,却努力压抑着喉间的呻吟。
余炽阳爱死了武正斌这副模样,坏坏地笑着,用手撑住身体,腰身更大力地挺送,带起田径队长的身体也随之起落。“啊……”武正斌惊呼一声,余炽阳继续卖力地耸动着结实的腰身,右手放到唇边作出“噤声”的动作。
武正斌大囧,俯下身子咬住余炽阳的肩膀,报复性地啃了一口。
“嫌我还不够卖力啊?”余炽阳在武正斌耳边低笑,抱着武正斌坐起来,一边用牙轻咬他敏感的乳头,一边继续抽插,不多时,余炽阳便感觉胸前一热,低头一看,武正斌积蓄了十天的浓稠白浆喷射到了他身上。
“这么快就射了,学长你的小穴可是越来越敏感了啊。”余炽阳赞叹道,抱起武正斌换了一个姿势,变成武正斌躺着,他把武正斌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继续仿佛不知疲倦的抽插。
“唔……阿阳……快射吧……我快被你插死了……”武正斌忍不住求饶。
“那可不行,不把你插射两次,怎么能喂饱你。接下来一个月,又是大运会又是期中考,你又要冷落我了。”余炽阳俯下身子,双手撑在武正斌头的两侧,一脸色情地说道。
“混蛋!唔……啊……”武正斌伸手捶了一下余炽阳宽厚的背,很快,身体又被小穴里接连不断的快感刺激给涣散了力气,低沉而甜腻的呻吟在器材室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