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的铃声响起,我摘下眼镜一下子趴倒在课桌上。
我由于熬夜的缘故,整个上午都很没有精神,上课讲的内容一句都没能进入脑袋。
凛那家伙,现在还好吗?在班里有被别人欺凌吗?
坐在我前方的良平转过身来,露出一脸坏笑。
“飞鸟,你怎么一副要死的样子,昨晚不会是去打炮了吧?”
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虽然实际上他说的倒也并没有错。
突然,一记绵绵手刀从后方轻轻劈在了良平的头上。
“还不是因为我们翘掉了值日,才害的桐生同学一个人打扫了整个体育馆。”
声音的主人是高岭唯,那个昨天和我一起值日的“倒霉蛋”。
她是班里的尖子生,每次月考成绩都名列前茅,老师们都十分喜欢她。她扎着单马尾,上面装饰着一个大大的白色蝴蝶结。她的刘海很长,刚刚好遮住了眉毛,整齐穿着我们学校的制服。我总觉得这身校服就像为其量身设计的一般,非常符合她好学生的气质。她双手背在身后,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喂喂,你居然也走了嘛,真可惜啊。”良平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话,随即左右摇摆了起来。
高岭直接将其无视,走到我课桌前。
“昨天真的很感谢你,”她点头致意,“今天我多做了些便当,如果可以的话...午饭,一起吃吗?”
说着,她拿出了身后的便当包。
良平随即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又吃了一记手刀。
午饭,吗。
要是你跪下来求我,也许我会把中午的剩饭留下来给你。那嚣张的双马尾小鬼是这么说的吧?
我猛地一下站了起来。
“对不起,高岭同学。我突然想起来有些事情!”
语必,我便冲出了教室,向楼下奔去。
不过今天走的匆忙,就连我自己也没带便当,只能到时候去小卖部随便买点什么了。
但她会老实跟来吗?我真的有资格这么做吗?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现在想那么多也无济于事!而且我一直不都是在贯彻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吗?
我站在一年级3班的门口,教室里十分喧闹。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向门口附近的女生搭话。
“嗯?”
我指了指教室靠窗户最后一排的位置上,那个看着窗外发呆的小不点,“能帮我喊一下雨宫凛吗?”
整个教室中只有她穿着绀色的水手服,与其他穿校服的同学显得格格不入。
不对,应该说是与众不同。
“对,对不起。”那个女生听后,慌张低下了头。
于是我又换了一个人询问,也是类似的结果。
看来,情况要远比我想象的严重。
这些家伙,多半是怕自己被牵连才选择了沉默,却不想自己也是帮凶之一。
没办法,看来只能牺牲下脸面了。
我将双手放在嘴边大声喊道:“一年3班雨宫凛同学,你哥叫你出来一起吃饭。”
吵闹的班级在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家伙看起来被吓了一跳,呆呆的望向这边。
不仅如此,我立马明确感受到了来自教室中某金发双马尾的强烈凝视。
于是我又吸了一口气,“重复一遍。一年3班雨宫凛同学,你哥叫你出来一起吃饭!”
她“嘭”的一声站了起来,在同学们的注视下迈着僵硬的步子慢慢走了出来。
这样子有些好笑,嘛,就当是对这家伙昨天坏心眼的小小惩罚好了。
“干、干嘛?”
“刚刚说了,吃饭啊。”
“可是...”
“好了来吧,反正教室里的气氛也很难受吧?”
凛点了点头。
我们在学校小卖部买了炒面面包。
我让凛坐在长椅上等我,自己从自动贩卖机里买来了饮料。
“喝哪个?”
我左手橙汁右手咖啡,将它们摆在凛的眼前。
“果、果汁。”
说起来,今天这家伙意外的老实。我坐在了长椅上,将橙汁的易拉罐打开并递了过去,又从凛腿上拿起了炒面面包吃了起来。
这家伙接过果汁,却只是沉默的坐在一旁。
“光是看着可是没办法填饱肚子的哦。”
“钱我会还给你的,连同昨天的晚饭一起。”
“没事的,我请客,而且...”话到嘴边感觉有些羞耻,我故意喝了口咖啡,“昨天的份,不是已经还了了吗?”
这家伙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什么嘛,明明是她自己先主动的,怎么我反而感觉像在欺负人?
这么想着,我就被这家伙的肘击顶了一下,差点将口中的咖啡喷了出来。
我撤回之前觉得她老实的想法。
“那样...就、就行了嘛?”她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
我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问,“啊...嗯,那样,就、就行了。”
可恶,这对话真的好羞耻,赶紧再喝一口咖啡掩饰一下。
“那今天的份这样也行?”
“噗——!”嘴里的苦涩液体冲口而出,在阳光下留下一道彩虹。
这家伙刚刚说了什么,还准备再来一次吗?
“慢、慢着!”我猛地站了起来,“我刚刚不是说了我请客吗?”
“我不想欠任何人东西。”这家伙斩钉截铁的说道,“你要是不同意,那就把面包和果汁拿回去吧。”
“那也不用通过......这种方式吧?”
“我没有钱,低更没法在学习上帮到你什么,这样的我能拿什么来还给你?”
这下可头疼了。
我不明白,不过就是一顿简单的午饭而已,为什么会如此纠结?
“那就,像这样下课了来找找说说话...什么的?”
凛皱起了眉头,“我看起来非常好糊弄是吗?”
确实,如果是爱花这里肯定就被说服了。
“那就不用还了呀!”
“你刚刚有认真听我说话吗,”她站了起来,死死盯着我,“我,不想亏欠,任何人!”
这家伙似乎有些生气了?
“但是这样好奇怪啊,简直就像是在‘援交’一样。”
话说出口我就开始后悔了,不该将从良平那里听到的这些污秽的东西再传播给凛。
她歪过头来,有些惊讶的样子,仿佛在反问“不是这样吗”?
我顿时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给我吃的,我让你侵犯。不然呢?真的以为自己是我哥哥吗?”
这家伙的思考模式真的很奇怪,仿佛人和人之间只存在利害关系一般。
我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了,“我可不是因为这个才和你搭话的!”
她的语气有些激动,“那你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面对她的提问,我竟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答案。
“觉得这么做很帅?”
“满足正义感?”
“释放过剩的保护欲?”
“我只是觉得......”我仍然无言以对,半天挤也就挤出了几个字。
“很可怜,吗?”她突然补充道。
确实,我是这么想的。不光是这些,也许她前面说的几乎都是正确的。
见我没有反驳,这家伙露出了极度悲哀的眼神,随即恢复了那个标准的“人偶表情”。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我自己曾经干做过类似的傻事。
小学的时候,路过公园时发现了一只流浪的小猫。它十分可怜,在滑梯地下饿的喵喵叫。
那时爱花的身体不是很好,家里不给养宠物,所以我和爱花就会偷偷带吃的去喂它。
它渐渐和我们熟悉了起来,爱花还给她取名“小吉”,我们一起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
但是因为它太过亲人,有一天被坏人抓住虐待至死。我本想瞒着爱花,但很快就被她发现,哭闹着大病了一场。
当然我被严厉的训斥了一顿。但相比这个,我觉得它是被我的投喂害死的。
老爸似乎看出了这点找我们谈话。他说我在不顾妹妹的身体这件事确实是不对的,但小猫的死也不用太过自责,有错的是还是害死小猫的人。最正确的做法当然还是联系动物保护机构,但对两个孩子来说要求也有些太高了。
“挺起胸来。至少你们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不对吗?”
“把你的东西拿回去,不要再来找我了。”凛冷冷的说道,然后将面包递到我面前。
不行!不行!
不能就这样结束!
眼前的这家伙性格十分执拗,且思考方法毫无疑问存在着巨大的扭曲。如果就这样放着她不管的话,同样的悲剧肯定会再次上演。
我深吸一口气,“那就做吧。”
眼下要做的是决不能让她逃走,要先安抚她的情绪,再一点一点的去引导她发生改变。
我撕开了扔过来的面包,然后将其递了回去,“你吃吧,然后今天的份可要好好还给我。”
一瞬间,这家伙露出了安心的眼神,但随即又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
“骗我的话,就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嗯,但是在这里可不行,不仅有其他学生多而且还有摄像头。我可不想自找麻烦,所以这份就先记着吧。”
这个说辞至少可以先让凛不至于饿肚子,且这种正当的理由这家伙应该可以接受...
“去体育馆的杂物间就行。”
哈?我愣住了,没想到立刻就被这家伙钻了空子,可恶。
经常打扫体育馆的人才会知道,本来体育馆的仓库是要及时上锁的。但因为几乎一整天都有班级要借出器材,且晚上还要打扫卫生,所以负责值班的人经常偷懒会放着不管。和仓库不同,杂物间通常堆满各种损坏的东西,所以也并没有安装摄像头的必要。
我感受到了来自那家伙的强烈视线。事已至此,我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为了不太引人注目,我只好让凛前往体育馆,我过会再过去。
杂物间的铁门虚掩着,想必凛已经在里面了吧。
我吞了口口水,没想到这种事情还要第二次,而且是在学校里做这种事情...心情十分沉重。
我敲了敲了门,“凛,你在里面吗?”
“可以进来哦。”里面立刻就传来了声音。
我有些心虚,四下张望确定无人之后快速推开门溜了进去,顺便将门反锁。
杂物室中只有一扇高窗,光纤十分昏暗。里面本来是有几个架子用来收纳杂物,但像破损的跳高垫和老旧的跳箱之类的大型杂物,就只能随意摆在地上。
突然,我注意到了正前方的铁架子上摆放着一套被叠好绀色的水手服,上面还扣着一个小小的圆帽。
“喂、喂!凛!”我慌张了起来。
这家伙,在想些什么啊!
“哟!”
我的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
我转过身,发现凛躲在门与墙的夹角处。她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运动衫,胸口上用名牌上写着大大的“雨宫凛”的字样;下半身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运动短裤,紧紧的贴合着身体勾勒出身为女性的弧度;两条白皙的腿上穿着短袜和室内用的鞋子。
什么嘛,吓我一跳!这家伙居然换上了体育服。我松了口气,同时也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感到难为情。
看到我惊讶的表情,凛解释道:“再弄到衣服上会很麻烦的。”
昨天口交的最后时刻,确实不小心弄到了这家伙的水手服上,上面还残留着没有擦干净的白色精斑。
不过这家伙,又准备为我口吗?
“把裤子脱下来吧。”
她果然开口了。这家伙,每次说这种话时都不会害羞吗?
“等一下,凛。”
我打断了她,这会儿的功夫我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这家伙嘴上说着“让我侵犯”,实际上却只是单方面帮我口交过一次罢了。在进行这种性行为的时候主体其实是“我”,而作为客体的凛其实并不会产生快感。
我的考量正是这此。如果立场颠倒过来说不定也能让这家伙产生恐惧或是羞耻的情绪,从而产生处主动放弃的念头。
凛歪过头,“嗯?”
“这次轮到你了。”
“哎?!”这家伙吃了一惊。
“既然你说让我侵犯,那怎么做都是我的自由吧?”
我故意用了一套卑鄙的说辞。
凛犹豫了一会,微微点了点头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总之,先到那边去吧。”我指了指堆放在墙角有些损坏的跳高垫。
凛慢慢走了过去,双腿并拢着跪坐在上面。她意识咬着嘴唇,看上去十分紧张。
这家伙,明明昨天还强行给我口交,但此时却又像个无知的小鬼一样。
那我就故意表现的下流一些吧,也好让这家伙知难而退!
“先和你说好,昨天我已经射过一次了,今天其实也没什么兴致,”我边说着边来到了凛面前蹲了下来,故意将脸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如果你等下表现出抗一丝拒扫了我的兴的话,那这次的份就到此为止了。”
凛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同时吞了吞口水。
“嗯、嗯!”
很明显凛是在逞强。
那就稍微让这家伙付出点代价吧...虽然想这么说,但毕竟不能做的太过分了,但同时又的让这家伙自信心受挫,光是想想都觉得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凛,把衣服撩起来吧。”
“哎?!”这家伙,又发出了和刚刚一样的声音。
我之前布下的陷阱,似乎立马就可以准备收网了。
“不愿意吗?”
凛“哼”的一声歪过头去,双手交叉着将体操服脱了下来。
她里面并没有传胸衣。确实,这家伙的尺寸暂时还用不上吧。
但最先应入我眼帘的景象令我触目惊心:在凛白净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瘀伤和烫伤的印记,这些应该都是在遭受欺凌时留下的证据。不过比起身体上的伤痛,在心中留下的烙印恐怕是很难痊愈的。
大约因为营养不良的原因,这家伙的发育十分缓慢,身体格外瘦小,肋骨的形状清晰可见。凛的胸部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丝毫没有发育,两个如米粒般的粉色乳头深陷在薄薄的乳晕中。
我的原话其实只是让她把衣服撩起来,以此营造出一种屈辱的氛围,却不想这家伙如此直接。
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其他女孩子的裸体。虽然和爱花一起洗澡的时候我也见过,但那时候并不会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然而再看到凛这比爱花更贫乏的小身板时,我竟开始觉得自己有些燥热了起来。
“那,把裤子也脱掉吧。”那这样又如何呢。
“哎哎?!”
凛瞪大了眼睛,这次的声音更大了。
我故意厉声责问:“怎么了?你刚刚不也是让我这么干的嘛!”
凛犹豫了片刻,随后慢慢起身,一边看着我的脸色一边将手伸伸向腰间。
不一会儿,深色的运动短裤就被褪了下来。这家伙现在只穿着袜子和鞋子,身体一丝不挂的跪坐在我的面前。
这家伙的动作意外的利索,随后又从腿上取下了白色的儿童内裤,将其放在了一旁后看向我。
我虽然表面故作镇定,内心却十分慌乱。因为在她蜷起腿的那一刻,两腿之间就已经被我一览无余了。
“把腿张开,让我再看的清楚一点。”我接着命令道。
凛的脸红了起来,但仍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家伙缓缓起身,将腿放到了身前在我的面前缓缓打开,让其呈现M的形状,看起来有种纯洁而又淫乱的色气。
还不打算屈服吗?我像个变态一样将脸贴了上来,试图营造出“视奸”的感觉。
凛双腿之间的雪白皮肤中央有一条细细的缝隙,乍一看和爱花的没什么区别。但从这个距离来看,能发现那里两侧的嫩肉微微鼓起,缝隙里面还有两片像花瓣一样的粉色软肉,上方靠近下腹的位置上有几根细小黑色的软毛。
“哦,已经长毛了啊。”
我眼前的秘缝肉眼可见的绷紧了起来,但她仍然一言不发。
眼看已经脱无可脱,我只好采用更加激进的对话方式:“凛,你多久自慰一次?”
“自慰?”凛露出了一脸疑惑的表情,似乎并不明白这个词的含义。
“就是用手玩弄你自己”,我指了指她的小穴说道。
“为什么?”她歪过头。
这家伙,难道从来都没有自慰过吗?我原想让这家伙在我面前自慰来达成羞辱的目的,这样也可以不用对她动手动脚,但事与愿违,直接参与看来是无法避免了。
我摇了摇头,“没事,忘了这事吧。”
是时候下定决心了,我将凛的两条纤细的腿分别架在了我的左右肩膀上。
这家伙顺势倒在了垫子上手足无措了起来,下意识想用手抵住我的脑袋,但又立马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将手缩了回去。
所以你就快点求饶吧,凛。我在心中默念着,张开嘴唇贴上了那条小小的秘缝。
“唔——!”从凛的鼻息中窜出了奇怪的声音,她慌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一股小便的骚味涌入了我鼻腔,然后就是一种类似奶酪变质了的酸味。
这味道绝对说不上好闻,但对此时的我来说却又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有一种心里上的快感。我不禁想到,凛昨天在给我口的时候也是这个感觉吗?
“唔!那里,脏...啊啊...”
那家伙一开口,奇怪的声音就控制不住的钻了出来。
羞辱作战似乎初见成效?我决定陈胜追击。
于是我又伸出舌头探进了凛的花瓣之中。通过味蕾我感受到了一种与之前不同的,潮湿粘滑的腥臭味。
我的舌尖开始在这家伙的花穴内胡乱的搅动着。但毕竟我也是赶鸭子上架,完全不知道怎么弄比较好。
没过多久,我就发现凛体内的软肉开始随着我的挑弄颤抖着,同时花穴的口感也变得越来越湿滑了起来。这家伙的体内不断分泌着爱液,和我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从穴口溢出,顺着她大腿根部的轮廓流到了垫子上。
“啊,唔嗯,嗯啊...”凛的声音感觉就像要哭出来了,但却仍不肯开口让我停下。
她的双手不自觉的压住了我的头,不停的向内按压着。
这家伙,是想让我舔这边吗?
我顺着这家伙身体的指引,将舌头缓缓向秘缝上方移动,舌尖似乎触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定睛一看,那个部分还被粉色的肉褶覆盖着,只有下方微微露出了一点鲜红的嫩肉。
我有些好奇,便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向上翻开了那片粉嫩的肉褶,这才看清了它的全貌。
那是一颗近似椭圆形的小小鲜红色软肉,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阴蒂吗?
在其周围还念着一些白色的污垢,散发着有些浓烈的味道。我清洗自己包皮内部的时候也经常能见到这样的东西,应该是女生的包皮垢吧。
记得这家伙好像还挺爱干净的?
“要我帮你清理干净吗?”我抬起头问道。
只见她的脸一片潮红,小嘴一开一合的喘息着,似乎并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没办法,那就帮她一下吧。
我将舌尖顶了上去,很轻松就将污垢取了下来。
“呀啊啊啊,不要,咿咿咿咿!”
就在我触碰到那块软肉的瞬间,凛发出了强烈的悲鸣。
这家伙的腰部剧烈颤抖了起来,架在我肩膀上的双腿突然用力,将小小的身体整个向上拱了起来。她的花穴不停的开合痉挛着,一缕温热的黄色液体从中间流淌而出。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将脸移开。
“这是,唔嗯什么...”
她露出惊恐的表情,似乎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才意识到,这家伙在高潮中失禁了,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
等下,刚刚她说了“不要”对吧,我一下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凛,你输了,所以这次的份到此为止了。”
这家伙,好像并没有听见我说的话,两只眼睛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过了好一会儿,她绷紧的腰逐渐放松下来,然后整个身子瘫倒在垫子上面。
然后,她这才呆呆的点了点头,似乎还没从第一次感受高潮的震惊中清醒过来。
我将凛扶起,然后掏出纸巾递给了她。
这家伙接过纸巾,缓缓地擦拭了起来。
“先把衣服穿上吧,马上就要上课了。”
我说着,取下了架子上的水手服从里面撑开,一点点帮凛穿上。因为之前照顾过生病的爱花,我的动作显得格外熟练。
然后,我拿起凛的内裤,感觉有些害羞。
“其、其他你自己穿吧。”
将其交给了凛,然后立刻背过身去。
凛没有说话,背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将衣服穿好了。
“你先回去吧,这里我还要收拾一下,”我又叮嘱道,“可别太引人注目哦!”
她点了点头,还是一副愣神的模样,摇摇晃晃的走出了仓库。
目送凛离开以后,我又再次锁上了铁门。
可恶,在见识过这家伙的高潮以后,我也变得有些难受了起来。
我拉开了拉链,里面的家伙早已经挺了起来。
随后,我一边回忆着刚刚凛的模样一边开始了自慰,直到将忍到现在的份全都释放了出来...
“喂,放学了,”良平戳了戳睡死在桌上一动不动的我,“你这家伙中午干嘛去了,难道又去打炮了?”
好困,身体好重。已经放学了?糟糕,本来还想着能送凛放学回家的...
良平见我没有反应,转过身冲着教室外面喊道:“好像死透了哦,要来确认下尸体吗。”
听起来似乎是有人找我。
“谁啊?”我侧着头问道。
“不知道,好像是个一年级的女生。”
凛?我瞬间从桌子上爬了起来,冲出了教室。
然而,站在走廊里的人却不是凛,而是她的同班同学——那个讨厌的金发双马尾小鬼。
我淡淡的说道:“是你啊。”
“对啊,是我——姬川美月。不可以吗?”
这家伙,说话的语气和早晨如出一辙。但不知道是不是无心所为,她竟然主动自报了姓名。
我没接话,直接问道:“有什么事吗?”
她向教室里瞥了一眼,然后突然抓住我的袖子,“跟我来。”
“干什么?”
我将她的手甩开。新乡这家伙,难道是想为早上的吵架搬回一局的吗?
“要在这里说嘛?我倒是无所谓哦~”
她抬起下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不过确实如她所说,凛的事情还是暂时别让多余的人知道比较妥当。
“去哪?”
“楼顶。”她“哼”了一声,自顾自向楼梯走去。
楼顶的天台被铁栏杆包围着,可从这里可以俯视整个校园的景象。
今天的风有些喧嚣,名为美月的初一小鬼用一只手压着自己被折的过短的裙摆,搞得我好像稀罕看似的。
“所以呢?”我率先开口。
“我就直说了。请你不要再继续那可笑的过家家游戏了,桐生飞鸟。”
居然知道我的名字,看来她似乎有做一些功课,难怪敢主动找上门来。
我学着凛的口气阴阳怪气道:“先不管可笑与否,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她狠狠的用小皮鞋踩了一下地面,“光是看着就让人很不爽!”
“是吗?那可真是对不起了,恐怕之后还要继续让你不爽下去。”
美月皱起了眉头,伸出食指直戳我的鼻梁。
“你明明什么都不明白,却偏要来横插一脚,说实话真的很让人困扰!”
今日所见的欺凌行径恐怕只是冰山一隅,居然还有脸来说我什么都不明白?
“哦,所以就可以公然为非作歹,背后往别人包里放刀片?你们不会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很过分吗?”我走到这家伙面前,从上往下俯视着她。
美月也不甘示弱,踮起脚挺着胸和我较劲。
“是啊,很过分,但远不及她千分万分!”
我耸了耸肩,“少在那里危言耸听了,不都是你们这些人胡编乱造的吗?”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呵,她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证明,怎么证明?”
“回教室拿上你的书包跟我来,你后悔曾经帮她说话!”
我有些惊讶,这家伙居然是认真的?
见我没有说话,美月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你怕了吗?其实在心里也有过怀疑吧?”
“哈?谁怕谁,那就走呗。”
我嘴上说着,其实心里还是有顾虑的,不过比起怀疑更多的还是担忧。
凛对于性的了解显然超出了同龄人的范围,那种奇怪的待人处事的方式也令我十分不解。
美月的嘴角微微上扬,就好像我的选择正中她下怀一样。
“来,先给你家里打个电话吧,要花一点时间。”
这家伙掏出了智能手机,随手解开了密码后递到了我面前。
手机是苹果的最新款式,上面挂着一串五颜六色的吊坠。
这家伙,居然初一就拥有手机了,家里应该挺有钱吧。
我接过手机给家里打去了电话,告诉老妈今天要去良平家玩耍,让她和爱花不用等我吃饭。
挂断电话后我删掉了通话记录,将手机还给了美月。
“等下校门口见,”她瞪了我一眼,“如果敢偷偷溜走了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面对这家伙放的狠话,我也不甘示弱。
“你才是,可别想耍什么小聪明。”
我下楼返回自己的教室收拾书包,看来今天是没法确认凛家里是什么状况了。
不过,把欺凌的始作俑者放在眼皮子底下倒也不亏,而且那个小鬼口中的证据我也有些在意。
我单手拎着包在校园门口等候。
美月还没来,这家伙果然是在耍我吗?不过还好我机智的删掉了电话号码,而且得益于身高的优势,也让我偷看到了那家伙的手机密码,说不定什么时候可以用上。
“美月这小鬼,好慢啊。”
凛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吧,那家伙,今晚不会又去小公园吧?
胡思乱想之际,余光瞥到了远处一个中年男性。他一身西装革履,看起来并不像来接孩子放学的打扮。
我的背突然被拍了一下。
“嘿!”美月突然从我的身后窜了出来,“被吓到了吗?”
“你好慢啊。”
我以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回应她。
突然,美月伸出双手环抱住我的胳膊。
我一副匪夷,正准备询问其想做什么。
“爸爸,我在这边!”美月突然对着校门外的那个穿西装的男性喊道,然后又冲我小声“嘘”了一声。
我不明所以,还是先静观其变好了。
男人微笑着走了过来,“美月,放学了?这位是?”
我刚想自我介绍,可这家伙却抢先说道:“这是我男朋友,飞鸟。”
什么?我刚张开口,手臂的嫩肉却美月被狠狠掐住。
她一边用力,看着我露出微笑,“飞鸟君,这是我父亲姬川 枫。”
我只好强行挤出一个假笑。
姬川先生推了下眼镜,“那木月君他...”
“那家伙啊,已经分手了。”
“哦。请多指教,飞鸟君。”说着,姬川先生向我伸出了手。
我的手臂再次被捏紧,只得“被迫”握住了那只手。
奇怪,哪里不对劲?一般来说,父亲在听到女儿换了男朋友的时侯,只会有这种反应吗?
如果哪天爱花和我说她交了男朋友,我肯定是会先刁难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吧。
“爸爸,等下我要和飞鸟君去唱卡拉OK,所以你今天先回家吧~”
姬川先生再次露出了微笑。
“哦,好的,那你注意安全。”
“我们走吧,飞鸟君~”
美月回头对我说道,然后“挟持”着我向街口走去。
走过转角,这家伙才将我的手松开。
我揉着刚刚被掐住的地方,同时用捧读的声音调侃道:“请你不要再继续那可笑的过家家游戏了,桐生飞鸟。”
她皱着眉头,同时踩了一下地面,应该是让我闭嘴的意思吧。
“所以说,证据是?”我问道。
“等。”她说着,露出半个头向外观察着,看起来似乎很在意父亲的样子。
陪她演了好一会儿戏,我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要等多久?”
“走!”她突然拉住我的领带,向着刚刚来的方向走去。
“喂,你这家伙!”
“小声点。”她皱着眉头,把手放在自己嘴唇上强调着。
我忽然发现,这家伙是想跟踪自己的父亲。
“喂,到底要搞什么名堂,不是说要给我看证据吗?”我尽力压低声音问道。
美月摇了摇头,“反正说了你也觉得是胡编乱造的,不如你自己亲眼去看。”
这家伙居然还敢卖关子,我倒要看看这小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们一路尾随着姬川先生在小町的道路中穿行。
这里大致可以分为两个区——新区和旧街。新区顾名思义,有钱人铲平了矮小的房屋建设了写字楼、公寓、商场等等,拥有很完善的基础设施;而旧街则多是一些经济并不富裕或者反对开发的人居住的地方,环境不是很好,但我家就在旧市。
姬川先生走了大约半小时的路程,最后在旧街的一处老旧民宅前停下来脚步。
我和美月紧随其后,躲在附近歪斜的电线杆后观望。
我目送着男人推开老宅院子的矮门,走进了荒芜的庭院。
忽然,我的余光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那是一个十分破旧的门牌,上面隐约可以看见“雨宫”的汉字。
疲劳使我产生幻觉了?
我揉了揉揉眼睛,发现上面的文字那确实是雨宫无疑。
不,不会的!姓雨宫的人又不只凛他们一家,肯定只是个偶然而已。
美月这家伙,仅凭这些是没法说服我的。
在我内心戏码不断上演的时候,男人敲响了房子的大门。
“谁?”一个充满稚气、有些耳熟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随着铁门被缓缓打开,我的脑海也成为一片空白。
站在门内的,竟是那个身穿绀色水手服的小小女孩——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