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个与往常相同的一个海边阴冷潮湿的夜晚,此刻塞壬们的心中却是少有的充满着无限的激情,毕竟,这实在是太令人意外,可又确确实实是已经发生了的一切。
一次成功的不能再成功的偷袭,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次于这些长久在海上与碧蓝航线相持的大敌们的甜蜜果实。
三个可怜的俘虏,全都被绑在了十字架上,等待着她们面前这些再熟悉不过的老对手的处置。当然,无论是被俘的三姐妹还是准备审问的塞壬们,所有人都并不那么急。
接下来便是细细品味三人表情的时刻了。埃塞克斯的脸已然红了起来,尽管她现在只是被绑在了十字架上无法动弹而已,可是她却莫名的生起了恐惧。这样一个单纯不谙世事却又经常胡思乱想的善战之舰,当她此刻再不能凸显她善战的优点的时间,那么她所能表现的,必然就是那透着些可爱的后辈气质。恐怕此刻的她,正想着一些不好的事情吧~只是……那些根本都是多余的想法。
邦克山,和平常一样面无表情。锐利的眼神似乎要刺穿眼前塞壬们的衣裳一般。这样的眼神本是任谁看了都会为之一震的,可惜的是,麻绳的层层束缚使这眼神的威慑力大打折扣。慢慢的,她也只好闭上眼睛,开始恢复自己那在袭击中几乎消耗殆尽的体力。
香格里拉,此刻的眼神则是那样的不甘和愤怒。尽管她是这样一个见多识广甚至有一些贤妻良母资质的少女,可是此刻,又怎么会温柔起来呢?她也是三姐妹中唯一下身并没有穿丝袜或者吊带袜的一个。也就是说,她的大腿已然被绳索真真切切勒住了皮肤。这样的感觉自然不会好受。
听着外面的蝉鸣,三姐妹不由得全都心烦了起来,虽然她们什么都没说,可是从那握紧的拳头和紧皱的眉头来看,这一切都是心照不宣的了。脚踝,大腿都被缠上了几圈绳子,身体被紧紧贴在了身后略有些粗糙的木制十字架上,就这样站了不知几个小时,尽管三人的膝盖全都有些不堪重负,可也只能在心里暗自叫苦而已。
随着第二日的晨曦照射入三姐妹的囹圄之中,这时的她们已然没有了绳索的束缚,更不需要继续那样难受的一直站在一边,她们全都只是安安静静的恢复着自己的体力而已。三姐妹都是直接躺在了地上,被解下来的她们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们全都只是在舒展了几下自己那因拘束而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腿,便沉入了梦乡。不知道她们那被海水沾湿的梦境之中,会否可以给予对她们随后命运的提示。
“嗯……真是抓到了一批好的玩具呢~嘻嘻嘻……那么埃塞克斯小姐,就先从你开始吧。”一旁那孩童模样的塞壬总算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开始了她的享乐时刻。这样一个称俘虏为“玩具”的塞壬,手段就算不那么强硬,恐怕也不会给自己的俘虏留什么颜面。随着那满是吸盘的触手通过几下拍打将那还处在睡梦中的单纯少女叫醒并拉到了一个看起来阴森恐怖的多了房间,对于埃塞克斯来说,一个全新的挑战开始。一场她本从来没想过会真真正正的降临于她身上的劫难,即将拉开序幕。
“喂喂,快点醒醒,你还什么都没有交代难道就想休息?五分钟已经够了!”明显没什么耐心的观察者自然不会让埃塞克斯那么舒心的休息下去,仅仅在挂着得意的微笑观察了眼前少女的睡颜五分钟之后,她便用触手将埃塞克斯狠狠地从空中甩到了地上。怜香惜玉?本来便没这个习惯的观察者此刻当然不会让眼前的少女过的舒心。埃塞克斯便这样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自己的制服上也沾上了牢房下的泥土,此刻的埃塞克斯看起来,实在是无比狼狈。“现在,埃塞克斯小姐,乖乖躺到那边那个椅子上,就是那个很长的椅子啦~放心,我不会太过分的~”眼前的观察者的命令对于埃塞克斯来说实在是无力去拒绝,埃塞克斯也只好乖乖的坐上了老虎凳,观察者立马带着微笑用绳子将埃塞克斯固定了起来。先是从上至下抚摸了一下人的身体。“埃塞克斯小姐,感想如何?”观察者问出这样的问题也只是想羞辱一下这个老对手而已,在得到了埃塞克斯的沉默来作为回应之后,观察者立马也毫不迟疑的脱下了埃塞克斯的鞋子,让那双丝足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尽管还有一层丝袜,可是此刻的埃塞克斯依然觉得很是寒冷,毕竟……这里可是海边的牢房里。“嗯……竟然还死撑着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过脸怎么红了呢?嘻嘻嘻嘻~能这样近距离的抚摸埃塞克斯酱的身体,还可以观察埃塞克斯酱的丝足,真是有无限的成就感啊~”
到底该怎么熬过这段时间是埃塞克斯此刻心里所唯一盘算着的事,虽然自己一直在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对人那挑逗的话语做任何回应,可自己那微红的脸颊已然出卖了自己。琥珀色的瞳孔中所透出的也是畏惧和不安,就这样看着观察者将手放在自己的足心上,心里纵使是一百个不愿意,可又能怎样呢?“嗯~这样摸起来还算挺柔软的嘛……评个分吧,嗯……如果十分满分的话……差不多9.5,唯一的缺点就是这双脚丫的主人实在是太不坦率了啊……是不是呢?装哑巴的小姐~”观察者渐渐也不耐烦了起来,轻盈诱人的一双玉足就这样在丝袜中感受到了第一次被触碰的滋味。虽然并不痒,可毕竟埃塞克斯是个女孩子,脸和双足不约而同的红了起来。一个因为羞耻,另一个因为寒冷。看着眼前的观察者哼着歌拿起了电动牙刷,虽然自己已然猜到了会发生什么,可还是决定保持沉默来让人失去兴趣。这当然不会成功。
“一想起此刻固执的埃塞克斯酱一会就要在我面前展现笑颜,心里总是按捺不住激动呢~嘻嘻嘻。嘛,现在是办正事的时候了”观察者拿来一把小刀,一下子割开了埃塞克斯的左脚丝袜的足心的位置,抚摸着那暴露在空气当中的尤物。因为牢房里那冰冷的环境,这玉足也显得没那么温热了。不过这并不影响观察者的兴致,随后,随着电动牙刷启动的“嗡嗡声”,观察者用胶带把电动牙刷绑在了人的足心之上,随后便带着胸有成竹的笑容退到了房间外面。埃塞克斯则是徒劳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丝袜中的脚趾不断的抓着空气,足心处的皮肤绷紧了不少,可还是在几分钟的坚持之后,第一次向塞壬展示了自己的笑颜。“唔……嘻嘻……哈哈哈哈~果然不那么简单……我……我能忍住~哈哈哈哈哈。如果是企业前辈的话……会怎么办?嘻嘻嘻嘻~会……会怎么办呢~”
屋外的观察者盯着录像,一边欣赏着埃塞克斯防线崩溃后的神情,一边又盘算起了下一步打算。听着埃塞克斯在挠痒下真真切切发出的话语,不由得计上心来。“埃塞克斯酱原来这么依赖那个前辈的啊……不过这根本就是公开的秘密呢~嘻嘻嘻~但是,我倒是想到了一条妙计……嗯~”
观察者快步走入了牢房之中,那因挠痒而崩溃少女的可怜模样实在是太过吸引人了。眼前的少女再没有之前那个从“善战之舰”的绰号中所能看出的自信和成熟,强大。此刻埃塞克斯所能做的只是崩溃般的大笑着。口水和眼泪打湿了眼前少女那科技感十足的蓝色制服的衣襟,笑声和最开始那明显拘束着的笑声完全不同,变得丝毫不加掩饰起来,时不时停下来喘上几口气,可是那也不能让这无限的刑罚停止下来。一场没有终点的审问,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此刻的埃塞克斯完全丧失了对周边情况的分析能力,观察者走进牢房也全无察觉。
“企业前辈~哈哈哈哈哈哈~企业前辈你在哪里?哈哈哈哈哈,实在是……哈哈哈,实在是辜负了各位前辈的期望呢~可是,这实在是太难熬了。”
“埃塞克斯酱在找自己的前辈?嗯……嘻嘻嘻,我可以满足埃塞克斯酱这个愿望的一部分。当然,也希望埃塞克斯酱遂愿之后不要哭鼻子呢~”
变声,这是观察者的惯用伎俩了。在战场之上,她用这个能力一次次使碧蓝航线陷入危局当中,此刻,她也要用这个能力让这个单纯的少女彻底崩溃掉,由内而外的失去任何抵抗的能力。
“好的,现在,我的声音就要变成企业小姐的声音了呢~哈哈哈~一想到一会那个依赖前辈的孩子会哭成什么样,就激动起来了呢~”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者便成功变为了企业的声音。那埃塞克斯在梦中无数次听过的声音,那埃塞克斯内心中分量最重的声音。“埃塞克斯,请振作起来”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态,此刻的观察者都在做着极致的模仿。可是,她又怎会那么好心的去对待这样一个俘虏呢?“企业前辈?哈哈哈哈~企业前辈~快,快救救我”依然因长时间的狂笑丧失了大部分分辨能力的埃塞克斯,此刻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可是接下来的话,便实在是让埃塞克斯如坠冰窟了。“埃塞克斯,你令我很是失望,你丝毫没有白鹰战士的样子。”如五雷轰顶一般的声音回荡在埃塞克斯的耳边,她可以忍受被挠痒,被侮辱,可是此刻来自自己前辈的责备,却使她在一瞬间哭了出来。“企业前辈?呜呜……我,我不是个合格的后辈吗?哈哈哈哈哈~这个样子……这个样子怎么会合格呢?哈哈哈哈~”眼见时机已到,观察者立马趁热打铁,触手摸上了埃塞克斯的整个大腿,足心以及腋窝,吸盘毫不留情的与埃塞克斯的肌肤做着“亲吻”,在“企业”的一次次责备和触手的挠痒之下,那白嫩的足心整个被染成了浅红,泪痕就这样明显的留在了脸上,身下的老虎凳和制服全都被各种液体沾湿。仅仅在三个小时,没错,只是三个小时之内。埃塞克斯便昏迷了过去。此刻,她的梦境中,那她所敬仰且依靠的前辈又会说些什么呢?
“嗯~完美结束,不过恐怕有些过头,而且有的目的还没达到。”观察者一面把埃塞克斯解下了老虎凳,一面抚摸着埃塞克斯的玉臀,顿时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她又一次用上了企业的声音。她拿着木板一次次拍打着埃塞克斯的玉臀,看着人的玉臀被染好了绯红的颜色,满意的点了点头,将人细细捆绑送回了其余二位姐妹身边。“埃塞克斯酱装哑巴的戏份已经彻底结束了呢,真是件大好事,这样被前辈抛弃的哭鼻子的可怜虫,屁股也被打红了呢~那么,现在是你们姐妹团聚的时刻了,不过,是在牢房。哈哈哈哈~”对于埃塞克斯来说,这只是噩梦的开始而已,可这样的开局……实在是太过残酷和羞耻了。
“姐姐?”看着被触手甩入牢房的埃塞克斯,邦克山和香格里拉全都感到难以置信。尽管此时已经到了中午,可是她们两个唯一被加的刑也只是被吊起,脚尖勉强点地,让那双脚的脚趾承受全身的重量,尽管的确也不好受,可和埃塞克斯所经历过的酷刑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自从被俘之后没有吃过喝过一点东西的二人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不少,可是现在她们面前那流着眼泪的,臀部微红的姐姐,不由得也让她们惊讶。
邦克山,三姐妹中最为沉默寡言的一个宅女形象的人。此刻却被深深地震撼到了,让自己姐姐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只有一个,只是还被绑在自己姐姐的玉足之上的那个牙刷而已。如果换作是她,能忍多久?会不会也会崩溃大哭?会不会也会和自己的姐姐一样衣着变得狼狈起来。她不敢再多想什么,只好闭上眼睛等待埃塞克斯停止抽泣。
等到埃塞克斯在牢房中再次入睡的时候,其他的两姐妹立马对视了起来。眼神中同样都有着不安和焦虑,先开口的则是香格里拉:“邦克山,这一切……你有想过吗?我们都是姐妹至亲……可是今天,实在是见识到了不一般的考验了啊”一向少言寡语的邦克山此刻心中却百感交集了起来,她用她那极低的声音做出了回答,振奋人心的回答:“埃塞克斯级的姐妹……如果在战场之上光明正大的与敌军相遇,只要我们姐妹可以同心协力,便没有越不过去的困难。现在……我相信我们还是可以忍住这样的考验的。”一旁的香格里拉也为自己那平日里冷漠的姐姐的发言感到了震惊,可是,这难道不是此刻对三姐妹最大的强心剂吗?这个冷漠的姐姐,厌战的姐姐,面对如此困境,原来也会如此强硬……“邦克山,只要我们能够齐心协力的话……一定就能渡过难关。真没想到你会说这样的话,不过……的确有道理……唉,在这里,只有我们姐妹一心才有扛住酷刑的折磨以及缺衣少食困境的可能。才可能再次见到外面的世界呢~不过,我的笔记我还是随身携带着的,只要他们把我放下的话,我……也能在心中获得一些慰籍”姐妹两人已然达成了一致:齐心协力,共克难关。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们可能会一起哭,一起笑,再然后经历各种各样的磨难,可是有一件事永恒不变:她们是姐妹至亲。
午后,本是三姐妹平日里休息的时刻,此刻三人却没有一个有丝毫睡意了。寒冷的环境以及不知何时便也要遭受审问的恐惧都使三人难以平静的睡下。埃塞克斯微红的玉臀和刚刚被重新送到两个妹妹身边时那狼狈的模样实在是给了两人一个下马威。不过,这倒也不至于让二人被吓倒。
“嗯……到我的了,邦克山小姐,这样一个冷静乃至于神秘的小姐……在我的手里又会如何呢?”恩普雷斯露出了一丝微笑,身上那白色的衣服不由得裹了紧了一些,这位女王之逆位,这位大白鲨所具有精神的体现者,此刻不由得欢愉了起来。
至于邦克山……她实在没什么可做的,对于她来说只是她终于可以从那长久的放置中解脱了。被吊了一上午的她,手臂几乎使不上任何力量,双脚的脚趾也发出了阵阵疼痛,就这样一步步自己走到了审讯室当中。没有什么话可说,更没什么可做,自己主动找了张椅子坐下,活动着自己的肩膀。
“邦克山小姐,抱歉久等了~自从来到我们这里也没喝过什么好的饮料吧~嗯……所以余特意给汝带了一瓶葡萄酒……希望汝能喜欢吧。”刚刚踏入这更加冰冷的房间,恩普雷斯的话便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此的玩世不恭,如此的用语奇怪。这一切都让邦克山这种平日认真冷漠的人没什么好感。“谢谢…”轻描淡写的如此道了谢,接过人的酒瓶后立马倒了一杯,细细品味着,不过,邦克山可不是什么喝酒的好手。不一会脸便红了起来。至于选择,她现在根本没得选,就算她拒绝,这些酒也只会被强行灌入嘴中而已,这一切邦克山再清楚不过。“嗯,汝醉了,是吗?哈哈哈哈哈~真是有趣。余倒也没什么别的礼物了,接下来的礼物,就是……给汝暖暖身子而已”这位女王之逆位的“暖身子”当然不会是用热水或者炉火暖身子。女王之逆位,便是真真正正的暴君之意。此刻,施虐成了任务简直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因此,不等邦克山开口,恩普雷斯便迫不及待的拿来一旁的皮鞭,绕着人走了一圈后,一下子打在了人的背上。
“嗯!”邦克山那无暇洁白的背上立马多了一道深红的血痕,邦克山当然也难以做到不发出丝毫声音。此刻,她又会对战争做出怎样的体悟呢?习惯性的闭上眼睛开始了思考,而恩普雷斯眼见自己的俘虏如此漠视自己,更是被惹恼了,立马又是一鞭隔着丝袜打在人的大腿上,黑色的丝袜立马被打开了一个口子。邦克山也再次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便是两人言语上的交锋时刻了。“放弃吧,这点伤痛根本不如我在战场上受到伤痛的十分之一。如果你想这样继续徒劳无功的进行所谓的审问,那你只会越发愤怒而已。”邦克山的语气还是如此平静,如同这只是在平常和他人闲聊一般,而恩普雷斯也大笑起来,看着这个倔强的,厌战的女子。“哈哈哈哈~余就喜欢这样的女子呢~嗯……既然你说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吧,嗯?”恩普雷斯把邦克山带到了一个大的皮椅上,让人展开双腿随后分别绑起固定分开到两侧,双腿被捆成一个看来很是羞耻的“M”状,身体则被绑在椅背上。恩普雷斯紧接着便用鞭子彻底将人的丝袜打的残破不堪。黑丝下那一些微红一些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邦克山也再难以死撑,额头渗出了汗珠,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回荡在这审讯之地当中。
“接下来,以示对汝如此傲慢的惩罚,从今以后在余的面前,你的下身只能有一件遮羞之物,其他的嘛……”恩普雷斯一边说着一边褪下邦克山的丝袜,抚摸着人大腿上的鞭痕。随后拿来了一个十寸的奶油蛋糕。对于长久没吃到东西的邦克山来说,她也不由得流出了一些口水,但意识到有些失态的邦克山只用了几秒钟便重又调整回状态,专心应对审问起来“嗯……不过余可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呢~那么,就让余来介绍一下它的用处吧~小馋猫~如果汝乖乖说出汝等港区的布防情况的话,余自然会将其完全赏赐于你,不然的话……就让余亲自将奶油涂满汝的足底和大腿,腹部。你一定不想感受那种感觉吧~而且……余可是很想看冰冷的邦克山小姐笑一笑的呢~”邦克山看着眼前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的恩普雷斯。心里百感交集起来,这实在是巨大的诱惑。可是,她会为一个蛋糕放弃名节吗?纵使她无比憎恶战争,可是此刻,她也定然不会松口。“额……请不要这样诱惑我,这不过是小儿科的手段而已。光是把奶油涂上去我也并不会笑……放弃吧”这话的声音虽然不大,语气却很坚定,一旁的恩普雷斯却还是拂掌大笑起来“哈哈哈~好,那余就让邦克山小姐尝试一下这个滋味……要是有山药汁就更好了……奶油的确效果不那么好……不过……对邦克山小姐足底的两块软肉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真是恶趣味……光是黏糊糊的就已经够烦人了,还要……算了,我又能做什么呢?唉……”随着人那在长夜中无比清晰的叹息声,恩普雷斯拿起了刷子,不过恩普雷斯可不是那么着急的,她抚摸着邦克山那玲珑细嫩的脚趾,从上用食指的指尖隔着薄薄的一层奶油划过人的足心,在感受到人身体轻微的颤抖之后,立马开始了搔痒。“嗯~这样的反应真是有趣呢,这就让邦克山小姐尝试一下极乐之刑是什么感觉。汝可不要不识抬举的乱动,要是乱动的话,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当然,现在也基本是生不如死级别的挑战了呢~”恩普雷斯一边说着一边用那硬毛刷一次次划过人的足心,奶油的阻隔使得痛感降低了不少,相应的,痒感却也增加了不少。听着人那从牙缝中挤出的一声声闷哼,恩普雷斯的兴致也来到了最高点。“哈哈哈哈~汝还真是百折不挠呢~嘛……再这么忍下去余可受不了了。”恩普雷斯突然一按身边的遥控器,两旁突然窜出的机械手立马脱下了邦克山的外套扔在一边。看着人那因平日里缺乏锻炼而微有些赘肉的腹部以及白里透红的可爱脸庞,恩普雷斯迫不及待的便让那冰冷的机械手臂按上了人那平日里未曾有人触碰过的腋窝。“嗯,再给汝一次机会,要么,乖乖交代情报。要么,我就让汝在此尝尝真正的绝望的滋味”邦克山徒劳的扭动着身躯,双手开始尝试打开绳结,这一切自然被恩普雷斯看在眼里。“啊……真是个不乖的俘虏,好吧好吧,既然汝刻意要保全汝的名节。那我也只好成全汝了。”随着遥控器的“滴滴”声,机械手开始在人的腋窝中搔痒,恩普雷斯自然也没闲着,她虽然让硬毛刷减少了挠痒的频率,可是也刻意将那硬毛刷拂过脚心的过程放缓,使人真真切切的只感受到痒感。“唔……!这样的话……我……实在是没什么余力了……咳咳……哈哈哈哈哈~”随着长夜的安宁被这样一阵有些凄厉的笑声打破,邦克山,这个白鹰的冰冷,多愁善感却又富有智慧的女士,这个平日里的宅女,第一次在她人面前展开了自己的笑颜。但,这一切却是那样的令人绝望,那样的凄惨。这第一声笑竟是如此狼狈,如此的不由自己所支配着。
“哈……哈哈哈……你……真没想到……哈哈哈哈哈哈……姐姐和妹妹们……竟然都要,都要因战争受苦……这是……哈哈哈哈哈哈哈,第二……第二次了哈哈哈哈。”先前曾在那神风的玉碎攻击下遍体鳞伤的邦克山又一次感到了战争的残酷。脚心上的奶油已然被完全蹭掉了,痒感越发的明显,邦克山的眼中第一次泛起了泪花。不因为自己本身的命运,只因为这命运的一次次重演所带来的无比痛苦的滋味。泪珠从眼中滚落,恩普雷斯也立马停了下来。“汝哭了?没想到……没想到……”看到眼前俘虏失态的样子,恩普雷斯也只好悻悻作罢结束了她的调教。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她也保不齐邦克山会怎么样。若是邦克山就此丧失意识什么的,恐怕恩普雷斯也不会因此获一点的利。“这一次,权且记下。汝还没有履行完你身为俘虏的唯一职责。供吾享乐。另外,战争对于汝是残酷可恶的,可是现在能看到汝崩溃的样子,不就是战争对吾等的赏赐吗?哈哈哈哈~回去慢慢思索吧,希望你的姐妹会给你答案。”恩普雷斯解开了邦克山的捆绑,却没有把人的外套和丝袜重新穿好,一路摁着人的肩膀把人送回了姐妹们身边。这一路邦克山什么也没说,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反抗。恐怕她的内心已然心如死灰。她,邦克山,将在战争的漩涡所带来的无尽折磨下度过余生。至少此刻在她的心中,她是这样想的。
次日的清晨,香格里拉起的比两个姐姐都要早。雾霭迷茫之下窗外并没有什么新奇的景物,在死气沉沉的牢房当中靠着两个姐姐睡了一夜的香格里拉只觉得腰酸背痛。她并未选择向两个姐姐告别,而是径直走向了审讯室。她早已暗中摸清了这里的结构,只是,她也的确不知道出口在何处,只能自己先去审讯室当中去看一看那里的各种刑具先做下记录。
“嗯……果然,这里的刑具还真是可怖。那边的老虎凳什么的功能我倒有所耳闻,可这些?”香格里拉好奇的拿起一个电动牙刷,摆弄了一会之后便放回了原处,正当她准备做记录的时候,突然感到一双强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老实点!虽然说你的确可以走动到这里,但也不要随随便便打探我们的情报,不然的话,鞭子可是不长眼的。”说这话的便是司特莲库斯(strength),力量之逆位,也是一个十足的狠角色。香格里拉并不像两个姐姐那样会用沉默来对待眼前的强敌,相反,她表现的大义凛然了许多。“嗯,虽说我的确不是什么靠力量取胜的高手,更非一个毅力异于常人的舰娘。但是,我可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你的皮鞭到底有多强,就请展示给我吧”尽管被司特莲库斯死死抓住手腕摁在地上,可是香格里拉也丝毫不怯场。随后,司特莲库斯便用那粗糙的麻绳死死捆住了香格里拉的手腕,把人摁在一张木制的椅子上,上身被绳子一圈圈绕过系在了椅子上。“你的勇气的确让人倾佩,可惜没有实力的帮助,所以那勇气只会显得你是愚夫之勇。”说着司特莲库斯便用皮鞭蘸上了凉水,一下子打在香格里拉的大腿上。“啊!咳咳……的确很痛……不过也不是不能忍的嘛。”“是吗?那么香格里拉小姐,还是先喝些水吧”尽管香格里拉用牙齿死死抵住了杯子,可奈何司特莲库斯实在是力量巨大,硬是掰开了人的嘴把水喂了进去。“加了利尿剂的水真不知道好不好喝……唉……恶趣味,不过毕竟是上面的指示,我也没办法……”看着香格里拉微红的脸以及一直没有老实下来的上半身,司特莲库斯不禁微笑了起来,抚摸着人的发丝,随后又故意点了点人的脖颈。“平时我可没这样的福分……果然就像恩普雷斯所说的那样,审问你们这些舰娘很有意思……当然,你们不会这么觉得。”在将人全身从上至下抚摸了一番之后,司特莲库斯脱下了香格里拉的外套和靴子扔到了墙边,看着人那灰色的棉袜内若隐若现的玉足,不由分说绑住人的纤细脚踝,把人的双足放在了另一张椅子上,褪去人的棉袜,看着眼前那堪称完美的一双玉足。香格里拉常年都在探险,但是也很注意身体皮肤的保养,足底上的每一寸皮肤几乎都如婴儿般娇嫩有弹性,即使是司特莲库斯这种一向对这样的无趣前戏没什么兴趣的暴躁的拷问者,也忍不住细细抚摸了一番。因为司特莲库斯粗糙的手,香格里拉的足底也已感受到了痒感,忍不住乱动起来。
“别动!”司特莲库斯,人如其名,力量的滥用者。立马用一旁的木板狠狠拍上了香格里拉的娇嫩足心。香格里拉倒也不掩饰自己的痛苦,立马忍不住娇叫一声“啊!嗯……?不好……”随着香格里拉身体的颤抖,一种特殊的感觉升腾到了香格里拉的脑中。她已经在决堤的边缘了,这使得她浑身颤抖起来。看到这一点的不止她一人,一旁的司特莲库斯也不多啰嗦什么,立马用羽毛轻轻拂过了人的足心,几秒之内,香格里拉便展现了独属于她的笑颜。“啊……嘶……嘻嘻嘻嘻~如此低俗的手段,实在是……无耻!”尽管平日里香格里拉是个友善的人,可是此刻,她也冷静不下来了。这时激怒司特莲库斯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无耻?这只是正常的手段罢了……而且,技不如人做了俘虏还想要什么优待吗?真是不识抬举。”司特莲库斯这次只是轻轻一捏香格里拉的下颚,香格里拉便乖乖的张开嘴巴,在被灌了三四杯水之后,香格里拉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感觉。尽管她为了面子一直在硬撑着,可惜的是,女子的身体毕竟不是那么坚挺,浑身颤抖,脸色苍白。似乎只要被搔痒一下,她便会立刻决堤。“这可是我赏你的水……算了,想尿就尿吧。我们也只是会录下这个交给你们的指挥官而已……恕我直言,我自己也不喜欢这个主意……”司特莲库斯失望的摇了摇头,看着这个意志坚强的少女,她的心中事实上也有了些恻隐之心。随后在为香格里拉的双脚足心绑上电动牙刷的过程便显得是那样的迅捷了。随着电动牙刷的“嗡嗡”声,香格里拉便发出了那防线崩溃下的大笑,她踏遍三江六岸,无数次的遭遇过危险,可没有一次,她会如此狼狈,如此绝望。“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真的忍不住了。天……到底是什么人想出这个方法的……哈哈哈哈哈哈~嗯!~”随着笑声的戛然而止,香格里拉的彻底宣布了决堤,她的大腿上立马现出一道水痕。“唉……干嘛如此硬撑……真是蠢货。慢慢享受吧,脚心都被挠红了啊。真是的,我不喜欢这些……”司特莲库斯摆摆手离开了审讯室,香格里拉的身前,两个摄像头拍摄着人决堤的绝景,香格里拉现在的大脑,那知识渊博的大脑之中却只剩一个“痒”字,当两个小时后司特莲库斯再次推门进入审讯室收拾残局时,眼前的情景实在是让她也终身难忘。
当初那个在她面前大义凛然的少女,此刻已经只剩下求饶的话语了。在摄像头的面前,她不知多少次说出“请放过我吧”这样的话语,泪痕,大腿上的水痕,如此令人崩溃的酷刑,只不过是由两个电动牙刷和几瓶水来执行的。司特莲库斯关掉录像机,把香格里拉身上的捆绑解开,帮人擦了擦身体,叹了一口气。“你的顽强的确值得尊敬……可惜……用错了地方,我不会逼你交代情报了……没这个必要,你已经受到了足够的惩罚。”司特莲库斯少有的如此贴心的帮香格里拉重新套上了制服,甚至帮人穿好了棉袜,而此时的香格里拉还是有些不清醒的,只能用点头来表示一下感谢而已。此刻,敌我之间的仇恨已然不重要了……她只是想早点结束这残酷的惩罚,只想回到姐姐们身边,只想早日重新回到港区,回到那四处冒险的日子里。
对于企业来说,她现在的情况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几乎每天,她都会收到塞壬给她寄来的埃塞克斯级三姐妹受刑的录像,本只看着自己的后辈们受苦的样子就已经够令人绝望了,而在看到埃塞克斯在脚底绑着电动牙刷,浑身伤痕累累的情况下依旧哭喊着自己的名字。她,企业,已然完全无法压制心里的怒火。眉头皱起,双手放在弓上,拉弓搭箭一起呵成的射向了蓝天之中。她一定要独自救回自己的后辈,哪怕这难如登天,哪怕这对企业来说都是那样的难以保证安全。她,在自己的心中实在是亏欠这个从没被自己温柔对待过的后辈太多了。
“埃塞克斯,你应该努力训练而不是在这里说一些不知所云的话。”“埃塞克斯,你要有一个战士的样子,脸上的表情要自然些。”“埃塞克斯,遭遇到挫折也不要就此放弃……”她对那个可怜后辈的一句句教诲都回荡在她的脑中,独自向塞壬的大营行进的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后辈已然被巧妙的转移了,也不知道一场阴谋正在等着她。
“再次重申,我厌恶这一切,但是毕竟也是实在受了份厚礼。唉……企业,那么就让我让你去欣赏一下你的羔羊后辈此刻的神色吧”齐柏林此刻也皱起了眉头,她实在不想淌这趟浑水,可是实实在在的,时机已到。随着齐柏林拉下了捕捉网,企业便毫无防备的成了网中的猎物。
“嘻嘻嘻~干的漂亮,现在,企业~你的生涯会进入一个新篇章了。”在一旁等待已久的观察者迫不及待的用触手缠住了企业的双臂,正在徒劳的和绳网做着斗争的企业立马被触手绑的如同粽子一般。此刻,她已经成为了塞壬的俘虏。本来这一切都是个再明显不过的确圈套了,可是,企业却因为她对那后辈的爱,那种亏欠,此刻成为了阶下囚。
企业一言不发的被观察者的触手拖回了铁血的地盘之内,尽管企业几次抽出了自己的手,可是触手们又实实在在懂得企业的心意,每次抽出空间不到五秒,她的手又会被紧紧包裹。企业明白,此刻,她只能寄希望于援军了。
企业闭着眼睛被触手一路拖到了齐柏林的府邸中,这时,她那心心念念牵挂着的后辈:埃塞克斯,已然近在她的眼前了。“埃塞克斯!这……竟然成了这个样子。”埃塞克斯眼神空洞的看着墙壁,全身被固定在老虎凳上,一双玉足之前都是各式各样的道具,这时的埃塞克斯完全无暇顾及自己的前辈,因为她的双脚下,已然被绑了十根电动牙刷,每只脚四个娇嫩的脚趾缝和脚心都被照顾到了。埃塞克斯的口水已然流了下来,这几日她都在那老虎凳上度过,身后的老虎凳上的木头肉眼可见的变得湿润,对于埃塞克斯来说,她已经没什么尊严可言了。
企业被身后一拥而上的铁血舰娘们五花大绑了双手之后,又脱下了她的帆布鞋。眼前的企业虽然仍然穿着长筒袜,可那双玉足似乎也隐约可见了,双脚立马被铐上脚铐,就这样在众人的簇拥下一步步走到了自己的后辈身旁的老虎凳边。
“企业……每日都讲求自由的你,今天还有什么要说的呢?在我的手上,你唯一的自由就是和你的后辈一般狂笑!”齐柏林尽量威严了起来,毕竟企业这个名号,她也不敢小视。“哼……铁血的人竟然就这样对待俘虏啊……实在是开了眼界了。不要以为我们碧蓝航线会善罢甘休……!”企业的回应也是那样的自信,丝毫没有被齐柏林的气势压倒,这样的第一次交锋,双方已经打平了。不过企业此刻的眼神,是那样的复杂,她仍然时不时去瞥几眼埃塞克斯的神情,可惜的是,那神色从来未变。埃塞克斯,永远都是绝望的大笑着,直到昏死过去为止。
企业的长筒袜也被脱下扔在了一边,展现在齐柏林面前的便是这样一双完美白净的素足,齐柏林用那带着皮制手套的手细细摩挲着企业的两个大脚趾,感受着这柔软细嫩的触感,齐柏林也不禁笑了出来。“哼……想不到你这家伙叱咤风云还会有这样的一双脚……脸怎么红了呢?果然……没了舰装你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企业的脸颊此刻已然变为了桃红色,被固定在老虎凳上的双足不停的摆动,无论是多么强势的舰娘,此刻双足被玩弄也是会害羞的,企业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企业的嘴还是那样的硬而已“哼……那便试一试能不能通过我的一双脚让我崩溃吧。”
齐柏林举起皮拍一下子打在了企业的脚心,企业早已做好准备咬紧了牙关把那近在嘴边的惨叫拦了下来,脚心立马被染上了与周围并不相同的淡红色。“可还真是能忍呢……唉……真是顽固”齐柏林叹了一口气,在企业的脚底细细的用刷子刷上了油,随后立马开始用硬毛刷刷起了企业的脚心,尽管企业脸上的红色加重了几分,可惜的是,齐柏林还是没能听到企业的笑声。“本来以为会和审问你那羔羊般的后辈一样无趣……看来是我低估你了……”齐柏林转身细细思索起来,看向一边的埃塞克斯,突然心生一计……
随着几声塑料牙刷敲击在地上的声音,埃塞克斯总算在地狱般的挠痒酷刑之下获得了片刻歇息的时间,因泪水而朦胧的眼渐渐清晰起来,那自己日思夜想的前辈,此刻竟就这样被绑在了自己的身边。“企业前辈!”已然失落了不知多久的埃塞克斯立马叫喊了出来,齐柏林立马用她那深红的眼狠瞪了埃塞克斯一眼,埃塞克斯也只能把其余的话憋回了肚子里去。齐柏林把埃塞克斯那湿润凌乱的头发梳理的齐整了一些,大概她也于心不忍让埃塞克斯太过狼狈,随后便挥起皮拍打在了埃塞克斯的足心之上。
“嗯……”因为企业前辈就在身边,埃塞克斯硬是憋回了一声惨叫,齐柏林轻蔑的笑了一声,立马挥起皮拍又选择了打在企业的足心之上,企业的嘴唇几乎快被咬出了血,可也是一声不吭。“你的后辈这几天倒是的确没被怎么打过,你这家伙一直在被用重刑,竟然也这么坚强啊……”齐柏林轻轻拍了拍企业那俊秀的脸庞,得到了企业那厌恶至极的眼神作为回应后,齐柏林也不含糊,脱下了企业的外衣,让她和她的后辈一样只能穿着内衣受刑。埃塞克斯的内衣早已是湿漉漉且有些脏了的,不过,又有什么办法呢?齐柏林可不想麻烦自己。欣赏着这两个脸红到了极点的俘虏暴露出的所有部位,齐柏林也决定发一次狠了。齐柏林用十个夹子夹住了企业的脚趾,随后用皮鞭狠狠打在了企业的足心和大腿,这一次,企业再也无法忍下去了。“啊!”在第一声的失声惨叫之后,齐柏林便立马乘胜追击,一边挥起鞭子一次次打向了企业的足心,一边提着问题。“碧蓝航线的下一步是什么?别不识抬举……我还有很多刑可以用……”“哼……你休想知道!”看着眼前企业那满是血痕的双足,齐柏林也觉得有些可惜,便停下了这样的审问,在用卫生纸给企业擦了几下血迹之后,齐柏林便蒙住了企业和埃塞克斯的双眼,在未知的恐怖之中,企业和埃塞克斯都被迫喝进了十几杯水,随着齐柏林在按压二人小腹都听到了对方的娇叫之后,电动牙刷再次被绑上二人的双足,新的考验开始了。
“哈哈哈哈哈~前辈……你……你坚持的住吗?哈哈哈哈哈哈~”虽然埃塞克斯现在因为大笑和小腹处的压力几乎快要直接崩溃,可她还是会先问自己的前辈能否坚持。“咳咳……哈哈哈哈哈~的确很难熬……埃塞克斯,你能……哈哈哈哈哈~撑住这么久,很不错了……”企业则是自顾自的给着自己的后辈肯定,听着自己后辈的问话,她也有些无能为力。“我一定不会出卖港区的情报!哈哈哈哈哈~虽然……嘻嘻嘻……哈哈哈~虽然我已经在决堤和昏迷的边缘了……埃塞克斯。哈哈哈哈~”企业早已不像之前那样的坚挺了,此时的她们只有狂笑的份了。是的,曾经白鹰的两员大将从此之后都要接受她们悲惨的命运,成为铁血永远的痒奴。
对于埃塞克斯级的姐妹们来说,她们所有人的劫难尚未结束。
邦克山这几天被放松了用刑,不过还是每日都要被绑在老虎凳上,而她身边的香格里拉状况就糟糕许多了。
香格里拉双手被胶带裹起,那本光洁无瑕的双足满是鞭痕,汗水也早已浸透了她的囚服。至于这是为什么……因为香格里拉可是港区的秘书。
企业和埃塞克斯,两人失禁的次数已然不计其数,她们完全成了铁血取乐的工具,然后便是接下来的两位了。
“姐姐……妹妹……我一定会救你们!”无畏此刻无疑是愤怒到了极点,她攥紧了手里的两张照片,第一张照片上则是埃塞克斯级被俘姐妹们的制服和丝袜,这些物品都被当做战利品收藏了起来。第二张照片则是香格里拉和邦克山受审时崩溃的情形。
“冷静一点……无畏……不过我也会拼尽全力的!”提康德罗加这样一个温柔姐姐性格又有些调皮的女孩子自然会让无畏冷静一点,两人便就这样踏上了营救的道路,完全没有任何准备……或者说……只准备了满腔的怒火。
两人这样的营救行动事实上是极为莽撞的,不过她们一路都是成功的躲避了塞壬的眼线,眼看就要到了基地内部,自然而然的,挑战也要到了。
“余早已等待多时了~汝的姊妹们都是好样的呢~至于你们”恩普雷斯的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随后两人的身体便被从海底窜出的触手紧紧捆绑了起来。“马上就会知道你们的姐妹的下场了。 ”
这样堪比自杀的袭击,事实上被俘也是提康德罗加和无畏意料之内的。提康德罗加在晃动了几次自己的手腕和胳膊之后便确认了自己的处境:完全动弹不得。而无畏就大不相同了。
“放开我!你们这群家伙!要是再敢欺负我的姐妹们,一定要用棒球棒打肿你们的屁股!”用那样威严的语气说出如此天真的话语,即使是一旁的提康德罗加都有些难堪了,恩普雷斯也只是微笑着转身,随后二人便被触手拖进了她们的牢房……埃塞克斯级所有姐妹的余生恐怕都将要在这里度过了。双手双脚被固定在粗糙的木制十字架上,靴子和制服都被脱下当做了战利品,如此只穿着一身内衣羞红脸庞的等待塞壬的提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