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罪之人(part1、4)
Part 3 暴食-沉迷享乐
“斋藤,你怎么看?”一旁的组长问了过来
“阿诺……看起来不像是他杀。”
因为看起来就是如此,现场布置的是如此完美,不可能会被发现纰漏,所以我没有迟疑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第一反应。
眼前的景象看起来非常容易令人感到不舒服,双手双脚被绑住的少女半跪在床上,早已断气多时,而套在脖颈上的绳套,是让她不倒下去的唯一支撑,耸拉的脑袋微微地歪向一边,半睁着的双眼几乎只能看到眼白,从现场散落的各种成人用品来看,俨然一副典型的性窒息意外死的样子。
“有什么发现么?”组长随口一问,一听到不是他杀顿时没了兴趣。
“似乎并不是窒息,绑绳没有想象中的地紧,那是什么?”我指了指那具尸体一旁的一个不起眼的架子。
架子上挂着一个大号的输液袋,上面连着一根输液管一样的东西,顺着它一路往下直到尽头消失在那具身材姣好的女尸的下身处,因为被JK裙遮掩着不太好发现。
“是灌肠用的,唉~现在的年轻人得越来越花了。”见识多广的组长脸上露出了揶揄的表情,
“原来如此,所以肚子才那么鼓么……”我若有所思的嘟囔道,在完全拉开的衬衫下,少女的腹部高高的膨起,看着就像是怀胎十月似的。
“看起来不需要我来了,剩下的交给你搞定吧。”组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转身离开了房间,对于他来说只要不是大件事,永远是摸鱼的兴趣更甚。
我装作勘察的样子,在屋内私处巡视着,不过我都清楚位置,所以稍微磨蹭了点时间,然后把一些故意漏掉的证物又拾了起来交给物证组的,当然,这都是特意准备好的,不会被查到任何线索。
很轻松地将这里判定为意外死亡之后,随口应付了下寥寥可数的记者,便一路回到了办公室,没有看到组长,大概又去喝酒去了,我把组长的躺椅拉了过来躺着,一边欣赏着墙上白板贴着的案子照片,一边等着刚才现场的收拾完将尸体运回来。
这个小镇警员并不多,大部分要归功于地处偏僻,没什么人愿意被调来这里,也许我就是个例外,不过好在这里的工作相当清闲,除了偶尔的巡逻之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办公室喝茶度日。
大概是民风淳朴的缘故,这里并不会有什么大案发生,组长天天念叨着破个大案然后期待官升三级的也只不过是白日做梦罢了,这里的居民其实并不会相信在这个小镇会有什么邪恶歹徒之类的作祟。
当然,这是误判。
人的感性总是会让他们相信一些他们愿意相信的,比如像邻里之间和睦相处,警员肯定守护正义,其实不然,就好像总会有一些暴走族深夜搞事扰民一样,有些人也是会在这样的无聊岁月消磨中变得逐渐病态的。
也不知道来到这里是过了多久,一腔热血的我总是想跟漫画里的大侦探一样,隔三差五的破获一起大案,倍受人尊敬,然而现实却很残忍,即使是像我这样从名牌大学里优等生,在这样的流放地,也变得毫无用武之处。
久而久之,人也会变得越来越愤恨,为什么不能有个让自己展现自我的机会呢,只恨这个和平的年代没有那么多的江洋大盗或者变态杀人魔,正当有这种想法的时候,那时的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既然没有,那就去创造一个好了。
当脑中有这样的想法后,计划就已经铺设地差不多了,记得那是在一年多前,是一位屡次出轨的人妻,我轻而易举地结束了她的性命,然后伪装成自尽的模样,我的手法没有一丝缺憾,从头到尾都没有人发觉有异常。
就这样尝到了甜头之后,我用着自己的手法开始做着一件又一件的正义处刑,我并不会去伤害无辜的人,而是针对那些没有办法被公权制裁的人,我用着这样的理由安慰着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
这次的目标是一位女高中生,我已经私下跟踪她数次,发现她靠着自己的姿色引诱着城里的大叔做着仙人跳的勾当,每当苦主以为能睡到美妙的少女时,总会有人跳出来敲诈一大笔封口费,受害者因为碍于面子不敢追究,只得破财消灾供她们挥霍,所以屡屡得逞。
但是不会有下一次了,因为她的最后一次援交的对象是我,装成一个满脑子都是想和妙龄少女贴贴的油腻大叔比想象中的容易,毕竟没有人会深究他们的心理。
于是乎,顺理成章的我在一间爱情旅馆见到了这位少女,县立国中打扮的她非常好认,但是打扮轻浮也是明显的特征,水手服和外套只是凌乱的套在身上,扣子也没有好好系,领花也是随意挂着,连百褶裙都是卷了好几层漏出大片的大腿皮肤。
我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表达着我的不满,表明了对象正确之后,便带她进入了小房间内,果不其然,还没等有什么下一步动作,虽然我也没打算有什么动作,就听得一阵喧闹,闯进来一个明显看着就是小混混的人。
不过在他开口之前,就先看到了我举起来的警官证,于是并没有耗费口舌,他就自动逃了出去,那名少女也想逃走,则是被我一把拉住,用调查的名义将她带了回来。
当然并不是带回警局,而是小镇上一处无人的老房子里,里面经过我的改造隔音效果很好,少女被我蒙上了眼,因为害怕所以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不是常规流程,等到意识到时,已经被捆上了手脚。
这是为她特意准备的,不能说是刑具,我一向把这个过程称之为悔过,所以这里应该算是忏悔室,少女赤身裸体,双手被捆起来,绳结引出一条长绳,而另一头则是结成绳套,绕过屋顶的房梁,正好套在她的脖子上,只要双手下拉,脖子上的绳套就会被扯紧,所以只能被迫举高双手,袒露出自己的前半身,而下半身也没有闲着,我将一些木板拼凑成了一个类似木马的道具,让少女只能跨坐在上面,尖锐的棱边让少女如坐针毡,每当双腿体力耗尽,就会不得不享受私处被无情的挤压的折磨。
起初少女并没有好好审视自己的过错,满口都是咒骂与自我辩解,我只是安静地坐着欣赏她的表演,每当体力支撑不住不得不忍耐着下身的刺痛,想抬高身子所以用手借力,然后却又让自己陷入到窒息之中,反复循环的样子,还有一会呜咽一会窒息地发出咯咯的声音,就好像程序设定好的机械一样,我对自己的设计很满意。
不过这次有点例外,这个少女似乎坚持的时间异常地久,我都看得有些腻了,也许是高度设置不够严谨,又或许是少女的体重比想象的要轻,总之她依旧在苦闷地挣扎着,这样就有些脱离趣味了,于是我又弄来了备用的道具,一副灌肠用的情趣道具,用在这样的轻浮女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随着异样的水声响起,特意被我调成类似精液的灌肠液体流入少女的体内,特制的大号输液袋装满了足够的量,看着少女的体重在逐渐的增加,痛苦的表情在她的俏脸上愈演愈烈,汗水,唾液,眼泪一齐涌出的画面让她又变得格外有趣起来。
平衡被打破后,少女贫弱的身体再也无力挣扎,从原本的奋力求生,变成了象征性的扭动,再到纹丝不动,也就过了几分钟时间,也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而死还是灌肠的缘故,看着她瞪大的双眼,伸长的舌尖上蓄着未滴落的口水,上翻的瞳孔盯着空无一物的屋顶,在最后一刻在想着什么呢,自己为什么会被吊在这里?还是说根本就没空思索这些?
或许直到最后少女都没有反省自己的过错,不过这不重要,毕竟悔过这种事论迹不论心,只要身体力行地认真忏悔的话,内心的想法并无所谓,任务已经完成,将现场清理干净后,愉快地在自己的正义笔记里又记上一笔。
“巡长,已经停好了!”待我差不多回味完时,一旁的同事告知了少女的尸体已经安放在了停尸间,离警局不远,我以参观验尸为由顺道散步过去,准备再欣赏下自己的作品,路边的电视橱窗里播送着新闻。
“近日,在XX县内一家民房里被发现了一具少女遗体,年龄约为15~18岁,死因是器官损伤而导致的休克,体表有多处殴打伤,推测在生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在被发现之前不久应该还存活,据称受害人肛门被强行注入了大量液体,最后直肠破裂液体进入腹腔而导致死亡,县立警方现在起公开征集嫌疑人犯罪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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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4 贪婪-希望占有比所需更多的事物
“哇~感谢‘梨宝の榜一’送的一吨大米,真是太感谢了呢,阿里嘎多~”
屏幕前的虚拟主播少女起初人气不是很高,还因为被一众质疑是‘乔碧萝系’主播。
不过自从她开了摄像头,露出了半身直播后营业收入一下子从底层到了中高层。
“梨宝能不能哪天一起吃个饭?阿哲,这不好吧。”
屏幕前的少女穿着淡紫色的兜帽卫衣,露着黑白格子短裙下光洁白嫩的大腿根,扭捏着身姿用没过手腕的衣袖象征性地遮住了摄像头照不到的脸部。
“可是梨宝我都打了这么多米呢。呃呃,你心甘情愿的打米不会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吧?真是有够恶心呢~”
『梨宝还是那么屑!』
『她还是很会聊天』 『这是我见过最卑微的榜一大哥hh』
『太屑了爱了爱了』 『看看腿看看jiojio』
『榜一の耻辱』 『主播皮套和真人都好可爱』 『?』
『榜一大哥真惨』 『坏女人!』
“感谢‘陈瑞是我鹅子’送的银牌玉米,看看腿子。诶!话说念这个id叔叔不会封了我吧。”
少女又表现的很捉急的样子,还故意束紧了自己的卫衣,将胸口圆润的小兔子包在衣服下,挺了挺身子。
“那好吧~看在这个逆天id的面子上给大家…”少女向后退了退椅子,将裸露光洁的双腿抱在胸前,裙下神秘的风光若隐若现,纤细的小腿下踩着刚没过脚踝的短款黄色堆堆袜。
少女特意运动几下被袜子包裹住的足趾,最后非常快速害臊地放下双腿,一点也不像方才展露自身时那般大胆。
“大家要多给梨宝打米哦~这样梨宝就能吃饱了。没米的就不要来看梨宝直播了,tui!”
屏幕里像过年了一样爆屏着大量舔狗和少许阴阳人的弹幕,方才榜一的弹幕就像过往云烟一样在快速的网络时代里变成了过去时。
榜一男子坐在风尘仆仆的电脑桌前,愤恨地砸中键盘,死死地咬紧牙冠,扭曲的额头青筋都快显露。自己耗尽家财培养的女v就像白眼狼一样对待自己,以自己屑的人设和节目效果来回应榜一的期待 ,让男人有那种多少实话是通过开玩笑来才表达出来的愤怒感。
身为榜一,他早就将少女的个人信息收尽眼底,从药柜里拿出医用的肌肉松弛剂和针筒,戴上掩人耳目的帽子,带着满腔不理解的愤怒和疑问,向着少女的住处走去。
期间,路过一家甜品店,男人进去买了一份鲜奶油蛋糕,伪装成送餐的人员忽悠过公寓楼下的保安,乘着电梯一路奔向少女的那间房。
男子找到了门牌,靠近房门侧耳倾听,不出所料就是这里。
男子等待着直播结束,同步手机的画面直到少女的直播断了信号完全下播,便按响了门铃。
“谁啊?”门内听见少女拖鞋踩着地板的‘吧嗒吧嗒’声,靠近了猫眼。
“梨…呃,您的外卖。”男子压了压帽子,举了举包装严实的塑料袋。
“放门外挂着吧。”可能这就是虚拟主播特有的不愿意露出真身给外人看吧。只不过都是自作多情罢了,门外的榜一男人想着。
男人照做,将蛋糕挂在门把手上,佯装离开,在少女开门取餐的那一刻,男人回过身一脚卡住了门缝……
“不要!!!你谁!放开我!!!!救命!!啊啊啊啊!!!”少女的尖叫就像进了鬼屋的小女友一样鬼哭狼嚎,愤愤不平的男人将少女背身按死在墙上,从兜里掏出那灌着肌肉松弛剂的针筒,对准少女的脖颈处扎去。
“这…什……咕呜…”男子放开少女,向后退去,很快少女嘴里含糊不清的吐着字,双腿像中风了一样打颤,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便跌倒在地。
“这不,我来找梨宝吃饭聊天来了。”男子脱下帽子,挂在耳机架上。
“你似…你…”少女残留着意识,只是四肢松弛着宛如瘫软无骨的水母一样,后庭的括约肌和尿道括约肌也松散了下来。‘噗噗’放着的屁从黑白格子裙下排出,尿液也随之自由的流露。
少女还化了点淡妆,为了防止直播事故露出脸蛋,亚麻色的头发扎着双低马尾,五官比较立体,可爱中带着点性感。
“嚯,梨宝本人比照片里还可爱哦。”男人说着脱下梨宝已经被尿液染半的格子短裙,里面淡黄的花边内裤被尿液浸到了深黄。
男人抱着少女到客厅的沙发上,将她的身子卧倒在沙发上,胯部挂在沙发的扶手上,这样私处就以完美的45度展现在男人鼓包的裆前。
“卜…卜要…”少女微弱的喘着气,眯着眼皮笨拙地转动眼球向男人那里瞥去。
“我还是更喜欢你直播里的桀骜不驯的屑劲。”
话音刚落,还来不及思考,内裤便被男人扒下,紧接着少女感受到一股热气靠近自己的私处,随后陌生的肉感抵住了向外扩散的阴唇,棒状物的表皮此刻正在上下拨弄赤裸在空气中的阴部。
“梨宝的私处粉嫩嫩的还挺可爱。”男人左右扒开少女的阴唇,淫荡的小穴里嫩粉水滑的肉糜正在殷勤的蠕动。
“为你自己贪婪和所谓的节目效果接受惩罚吧。”男人没有惯着眼下少女楚楚可怜地低声抽泣,将肉棒强硬地插入那释放欲望与贪婪的穴肉之中——
“唔呜!!”少女泪眼婆娑,动弹不得,眼睁睁地感受自己的私处被陌生的肉棒侵入。
男人的肉棒像打年糕的杵臼一样,少女穴内分泌出来的白色淫糜液体就像刚打的粘密年糕浆一样裹在男人上下插拔的肉棒上。
或许是独居太久,少女平时也没有男人滋润,自己的身体在关键时刻背叛了自己,心是口非,嘴里喊着不要,下面的嘴却大口大口的咀嚼着温热无比的肉棒。
男人一边抽插着粉嫩的小穴,一边扒开少女的后庭,原来这就是肉体上征服别人的快感,他继续忘我的爆炒少女的下体,一遍又一遍……
男人拔出粘着新鲜白浆的肉棒,身下的女孩气若游丝,从袋子里拿出刚买的奶油蛋糕,用肉棒抹上蛋糕的奶油,扒着少女的后庭就挺身刺入。
“唔…不…放开……”少女一遍遍地拒绝,男人一遍遍地无视,就像直播间里梨宝敷衍他一般。
“住嘴,你真的很吵啊,要不还是去死吧。”男人一边撅着少女的后庭,一边将兜里的整罐肌肉松弛剂打开,将全部药剂灌入少女的后庭中。
药效在大肠和小肠吸收后,很快在少女的全身里扩散,她感觉浑身发冷,呼吸困难,男人每一次的顶撞都感觉将自己来不及呼吸的气从嘴里顶了出去,男人一边揉着少女长时间坐在椅子上松软软的臀部,一边用裹着奶油的肉棒抽插越来越松弛的后庭。
少女脸上泪汗淋漓,逐渐失去了身体的知觉,瞳孔开始对不上焦的收缩扩散,心跳也渐渐变慢,连呼吸都变得奢侈了起来……
“哈……呼~”满满的精液灌满了少女的后庭,混着奶油从里面冒了出来。纤细的双腿直直地垂在沙发扶手旁。骨软筋酥的上半身呈优美的流线型趴在沙发上。左胳膊还挤压在了后背上,弯曲着搭在自己的背后,右手则垂在沙发与地面的半空。
可爱的脸蛋侧歪着,舒展开眉头,扩散的眼眸里宛如夜空般纯粹漆黑,鼻尖抵着沙发座,上面密布着汗珠,涂着粉色唇釉的嘴中流出的新鲜口涎染湿了沙发。
男再次用自己疲软的肉棒裹了层奶油,将其涂抹在少女的唇上,顺便将余精一起抹上。少女则瞪着目不能视的漆黑眼眸安静地任凭自己的榜一鱼肉。
最后拍下自己的杰作后男人像无事人一样安静的离开了。
“你好,外卖。”姗姗来迟的外卖员敲着门,打着电话,却无人接听。
只得将外卖挂在门把手上。
两天过去,外卖依旧挂在上面。房东这天正好来收租,看着门外凉透的螺蛳粉很是诧异,敲门也无人应答。
只能无奈的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客厅里,少女死掉发白的尸体保持着那天死亡的姿势一直挂在沙发扶手上。身上的血管清晰的显现在裸露的臀部和腿部。滋生的小苍蝇围着少女松弛的后庭和阴穴盘旋,有几只飞在灰白的瞳孔上和嘴巴里。
而那昙花一现的vtuber没有留下任何声明,便永远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