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灵感来自于群星mod多彩的银河,文章事件部分为mod事件的扩充扩写。
一.我的手下脑子有病
作为一位星域总督,我的工作十分的重要。
以四次超光速折跃为界限,我需要统治大约十几甚至几十个殖民地,并对其发展进行规划。确定每个星球的发展重点,采矿,养殖,科研亦或者色情旅游。与此同时,协调星域内不同种族之间的矛盾更是重中之重,尤其是很多种族还只是刚刚被帝国打开国门,被强行改变生活习惯的屈辱和被当做苗床使用的痛苦更是让他们成为社会当中的动荡因素。
要我说,这些低贱物种就应该被当做奴隶,一边承担繁重的工作一边成为触手成长的苗床。接受绝育调整以后在我们社会当中贡献出最后一份力量,最终消失在星海之中。
但是我们的女皇并不是这么想的,优厚的生活待遇,乃至先进的生物改造技术。一步一步的把这些物种转化成与我们大同小异的雌性人型生物,让他们与我们一样可以体会到纵欲的美妙,最终成为我们帝国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星域总督这个职位重要而且待遇丰厚,但是愿意来做的人极少。大多数同胞宁可带着触手去开采矿物也不愿意坐在办公室协调这些恼人的工作。
不由得,想起了昨天的会谈,皮肤上还带有些许漂亮鳞片的大肚子少女,忍受着被当做苗床无限妊娠的痛苦与触手抽插的快感,带着自己的两个被重口调教成劣等便器的手下。尽管脸色潮红呻吟不断,但依旧试图用凶狠的眼神向我示威。
我还记得,对于敌方的高级将领的处理方法,把她手底下的人一个一个的以最粗暴快速的方式改造成最劣等的肉便器,然后在放回去一点一点击破她们的心房。简单,粗暴,但是有效。反正失败了大不了丢到欲望广场上去,从某种意义上这些东西算是消耗品。
如果这个场景是在夜总会的话,我大概会熟练的坐过去,从虚空中唤来触手,揉捏她的乳房,挑逗她的情欲,用双头龙温柔的捅开她的下体,再用嘴封住她的所有声音。但是这个场景在谈判桌上,这就非常的不妙。
总要有人去当苗床,而更麻烦的是,那些心智崩坏的肉便器们无法承担这个责任,只有少数身体心灵双双堕落,却又能维持神智思维的肉便器可以以一种愉快的方式承担这项工作。但是这种人可谓凤毛麟角,而且如果把她们当做苗床也未免大材小用,于是这项任务就像接力棒一样,轮流交给那些刚刚被迫加入帝国,被改造被淫化的种族们。
“所以说,这就是你的工作报告?你们,就没说一句话么?”
薄薄的几张纸,根本没有写什么谈话会议纪要,除了在开头告诉我跟谁谈,谈没谈好以外,我能看到的就是几张淫乱的乱交凌虐聚会的照片。
“是...是的,大..大家其实...其实...其实都是好人啊————”
看着面前这个赤身裸体“少女”,我的脸色越来越黑。
虽然说,在这个帝国,无时无刻的处在触手爱抚和挑逗之中,徘徊于高潮与即将高潮之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如果你不能习惯说随时随地的被内射抽插,并且在这种状态下保有一定的意识的话,你的结局大概只会是被绑到飞船上的触手发电室里,当一个可消耗的电池去使用。
但是不代表,赤身裸体很正常!被触手玩弄和被其他人玩弄是两回事!
热衷于性交和热衷于乱交是两个概念!
身上还绑着沾满精液的绳索,狠狠的勒紧娇嫩的肌肤之中,源于本能的破坏欲在这幅淫秽的外表下悄然增长。而双手被反绑吊至后颈则更是在暗示自身的无力,仿佛在说“快来虐待我吧,我想反抗也是做不到的呢。”但是本人却丝毫不在意,就这样拖着被严厉拘束的身躯向我汇报情况。字面意义上的拖着,她的腿也是被折叠捆缚的,触手就这样托举着她的身躯,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混合着尿液精液爱液乳汁的淫秽液体。
而再往上看,沾满精液的长发搭在肩旁,黑色的皮革眼罩遮蔽了她的视线,鼻钩则是扭曲了她的美好脸庞,挂在脖子上的口球刚刚被触手摘下,我敢肯定,除非是她迫不得已的需要说话,否则这个口球绝不离身。
因为她可是说过上边下边都能吃的人啊。
再次对比一下照片和本人,照片里她躺在精泊当中,身上多处青紫,而双乳则是重灾区,严重变形的双乳不复美丽,针刺乳夹布满了曾经雪白的肌肤。下体被扩张的不像样子,数十根震动的假阳具被塞进其中,而后庭则是被注满了虫卵,膨胀到仿佛要炸开的肚子,出口却被一根肛塞封死。这已经不是性爱了,是单纯的凌虐,但是,图片中惨遭虐待的少女脸上,洋溢的是心满意足的笑容。
我回过头来看着面前这个看似楚楚可怜的漂亮人儿,只能感叹肉便器的身体素质就是好。
但是麻烦请你在向我汇报的时候稍微认真一点!!!
思绪微动,怒火燃起,一股凭空出现的愤怒化为足以影响现实的能量,淫秽的液体被湮灭,绳索被崩断散乱开来,她身上的触手也在一股不明力量之下被迫离开她的身体。这不足以把她的脑子从精液海里捞出来,但是至少能让她别用那些断断续续的话语和高潮时的呻吟浪费我的时间。
“浪妓你又这样,回回来你这里出去都是干干净净的。”
“你要是能进来好好说清楚或者在报告上多写几个字,我也不愿意说这样做。”
“不都写了么,我不擅长说话也不擅长调解,所以就让助手把我绑好塞满道具送过去了,大家都是好人也都是明白人,把我当做泄欲工具发泄一下就好了,反正目的不就是260周年庆不要搞事就好了么,大家高兴就不会搞事了······”
不不不,那是把你送过去当做肉便器发泄一顿才有用,欲望广场上那么多绑着的,牵着的,吊着的,放在盒子里的劣等肉便器,对那些人也是随意使用的,可是我怎么没听说过能够制止平息社会动荡或者黑社会滋生这种事。
看着急急忙忙向我解释着,甚至为了加快效率动用脑域芯片配合灵能向我传达记忆情感的美羽,我不得不承认术业有专攻。
情绪,拥有能量,这是很早就被科学家证实的。
但是能量的大小,取决于心智的强度与情绪的波动程度。之所以说那些肉便器劣等,单纯是因为那些失败的改造者心智已经被完全摧毁了,她们的情绪,毫无意义。甚至说,那些人产下的触手,都及其脆弱,极易早夭,她们的孩子,也大多是低能儿。
而我面前这位,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用双手捧着乳房不断挤压着,利用乳汁不断滋养着刚才在我暴力行径下受伤的触手,则是算一位接近成功的便器姬。在不影响心智甚至强化精神的前提下,对肉体施加调教与改造。这并不简单,心灵与肉体本身就是互相影响的,你想要一个足以承受淫虐,不惧痛苦反倒视其为快感的身体,却又想要保持心智的完整,着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强行做到只有两个后果,一个是心胜于物,在一次一次的性爱当中情绪的力量在心智的作用下,将身体扭转回原来的状态,另一个,则是心智崩坏,成为广场上只会留着口水,喷洒着乳汁被人凌虐的劣等便器。
她成功的做到了心灵与肉体的错位,理性思考与充满爱欲的肉体在一种微妙的情况下得到了平衡。她所谓的让那些人在她身上发泄一番,更类似一种仪式,借助自己以及周围人那些磅礴的情欲,勾引出那些人,乃至那片地区中所有人心中的不满与愤懑,然后再将其涤净。至于说绑好了被当做肉便器送过去,不过是她的爱好罢了。
但她还不是完美的肉便器。
因为她染上了性瘾症。
如果说普通人是认为性爱是如此美好,十分希望去品尝的话。那么对性瘾症来说,性爱更近似于毒品,同样的美好,但是得不到的话,就会产生类似的戒断反应,狂躁易怒,思维混乱,如果长时间被禁止做爱的话,严重者甚至会心智崩溃。
所以说,这个星域的总督,实际上应该是美羽,只是她太贪恋淫欲,所以我有幸成为她的保险器,或者说她的主人。
“浪妓,还有事么,没有的话我先走了。”
不过短短一会,我的屋子里又充满了乳汁的香甜气息和精液的诱人味道,触手再次生龙活虎的在她身上活动着。而很快,爱液也慢慢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
“有你事你也不愿意干不是么,反正剩下的也不多了,你先·····嗯····,你等下。”
思绪微动,愧疚,不安,源于打断同伴快乐,破坏他人物品等的负罪感在自我陶醉中迅速扩大,直到这股情绪的力量大到我足以借助我的灵能天赋影响现实。
仿佛时间倒流一般,被湮灭的淫秽刺鼻液体重新淋在美羽身上,没有什么客气的想法,
崩断的绳索被复原,然后在美羽诧异的目光当中顺着她的身体游走,然后再次将她捆缚成进门的样子,甚至要更加严厉,至少美羽进门的时候双乳还不是葫芦。想了想,没有给她戴上脖子上挂着的口球,而是从抽屉里掏出一个阳具型的口塞,结结实实的堵上她那张合不上的嘴。
“唔唔呜~~~唔呜”
“走好不送。”
感知着这件屋子里的庞大情绪能量,在原主人与我十分熟悉的情况下,我窃取了其中一部分的控制权,把美羽连带着她的触手一同送出我的办公室。
人走了,但是那股气息却弥留在我的脑海之中,欲火难平。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职位上的,我自然可以选择让自己时刻保持在欲望的巅峰。毕竟,情绪就是力量,哪怕是帝国的那帮科研人员,很多时候也不过是利用知识寻找一个大概可行的方法,然后借助灵能与淫欲向世界进行穷举。
但是我不行,在做某些事情上我们必须要摒弃欲望,用理性,真正的理性去思考,去工作。
怔怔的翻开包里,我僵硬的吞了一口口水,大大小小的阳具,跳蛋,口塞,皮鞭,项圈,琳琅满目的道具,我真想全都放到我身上。
“做完这些,只要做完这些,就去触手乐园放松放松,只要做完这些······”
咬着牙,切着齿。我仿佛看向仇人一般看向桌上的文件以及代做的工作。
“妈的,谁爱做谁做,我是真的要去泄泄火。”
手中的文件一甩,拎起我的包包,在外边职工诧异的目光中,风风火火的离开了星系行政厅。
ps:新坑,新鲜的坑,这个坑只代表一件事情,机仆彻底摸鱼,不过应该可以很方便的把人设嫁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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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与我
淫户星域在帝国的众多星域中是与众不同的,作为帝国领地之中最早的对外色情产业发源地,这里这片星域中分别有三颗极地星球,三颗草原星球,三颗大陆大陆星球,以及两颗拥有星魂的盖亚星球,和我现在脚下的孢子星球。
如同蜂巢思维的蜂巢星球会对非蜂巢思维的生物无止境的施加恶意,孢子星球也会无止境的去爱抚,挑逗星球上的每一个生物,并在她们身上,体内留下厚厚的精液与圆圆的虫卵,
虽然这些触手很温驯,只要你略加抵抗就可以把它们从身上扒下来,不过于此同时,还会用更多的触手攀附到你的身上,就算你用力的捂住自己的敏感部位,大气中无处不在的催情孢子,触手上附带的催淫精液,和那些有孢子演化而成的大大小小无缝不入的触手,总有办法让你不得不去接纳它们。只有经过帝国的基因优化,并且把性爱视为吃饭喝水一般寻常行为的人,才能在这里安然生活。
当然,如果你以在外太空生存为标准佩戴航天服的话,确实可以抵挡孢子触手的袭击,但是我想,如果你真的那么做的话,那些触手恐怕就不再温驯了。
而出于对安全的考虑,行政中心就坐落在这颗被称为放纵天堂的孢子星球。
出于对工作的需求,行政大厅是这颗星球当中鲜有的可以让人冷静工作的区域,稳定心神的思维增幅器,安稳身体的惰性空气,这一切都是为了保证这里的员工可以维持一个理性的思维模式来处理这片星域当中大大小小事务。
这里的人,理应可以压抑主自己无尽的欲火,安心工作。但是有些东西不讲道理。
进入严格密封的传送梯,空间内的空气逐渐被置换为这颗孢子星球独有的孢子大气。被美羽刺激的肉体与心灵在脱离环境的抑制后变得愈发狂躁,乳头与胸罩间细不可查的摩擦,凸起的阴蒂与丝滑的丝袜亲密接触,很快,这具身躯就回归了它原有的模样。两片被沾湿的痕迹在我胸前逐渐扩大着,而我被一步裙约束下并拢的大腿间也流下了无色的透明粘液。按捺不住的双手几次想要顺着衣物间的开口伸进去爱抚自己身躯,但是秉承着美味要留到恰当的时候食用的奇怪想法,我选择将自己双手在背后拷住。
嘀的一声轻响,另一侧的门哗啦的打开。不同于行政大厅里放眼望去非黑即白的冷淡色调,这里的天空,大气因孢子弥散在空中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地面也并非冰冷的无机质,而是暗红色的柔韧肉质平面。当我穿着高跟鞋的双脚踏上这片区域,原本平整的地面在我周围裂开大量的豁口,或大或小的触手从那里面吐出,然后顺着气息的指引,先是搭上我的脚背,然后滑腻软绵的触手一点一点的顺着我的身躯向上攀附着。
这是这颗星球对待它身上的居住者的态度。
在这里,你不需要住房,因为只要你躺在地上,温润的触手就会小心翼翼的包裹住你的身躯,当确定你无意反抗之后,大地就会将你吞没。一根中空的触手会伸进你的口腔,强硬但不痛苦的接管你的呼吸。浓厚的精液会在接下来充斥满你体内体外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回归母胎一般,你可以选择任何匪夷所思,但只要你觉得舒适的姿势。然后作为代价,你的胃,你的肠道,你的子宫,你的膀胱,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会被注满圆鼓鼓的虫卵,而你将做一场回味无穷但又无法回忆的美梦,然后再第二天的清晨,当你苏醒之时,你将带着挂满全身的触手和灌满全身的虫卵回到地面之上。你既可以选择带着这些可爱的宝宝继续你新的一天的生活,也可以只留一小部分不影响活动的虫卵,将大部分送回这颗星球。然后这些虫卵或许会在你再次入眠的时候回到你的体内继续它们的孵化,也可能会灌输给另一位疲惫不堪,想要休息的美人。
而食物则更加简单,如果你不介意那触手精液的原始味道,那么这要你想,跪下来,俯下身,接受触手的爱抚,在触手的抽插玩弄之中进行足够次数的高潮,那么触手就会喂给你可以满足你口腹之欲的食物。
在这个世界,能量货币是国际间公认的货币单位,也是大多数人支持的交付手段。只是在这颗星球,可以被触手所利用的淫欲情绪,也可以被当做货币来使用,只不过,他只支持当场制造,当场交货。
对于那些热衷于性爱的种族来说,孢子星球,就是完美的度假胜地。
触手还在攀登,正常来说,他们会顺着我的丝袜,钻进我的裙子之中,填满我的小穴我的后庭,给予我充实的满足和足量的精液与虫卵,然后继续向上,勒住我的乳房,剥开我的乳孔,榨取并畅饮我的乳汁,最后顺着我的嘴角,钻进我的口腔,在你的舌苔上涂抹着甜蜜的媚药,让你不自觉的舔舐嘴里那些细密的触手。
但是,当这些触手刚刚攀登到我的小腿时,这些无心智的触手仿佛就像看到了天敌一样,溃散的从我身上逃离,重归地下,如果不是小腿丝袜上那些粘稠的痕迹,那些触手就仿佛从未出现一样。
“你怎么今天出来的这么早啊,差点就让给那些没脑子的触手了。”
一句缠绵的声音直接传入我的脑海,随后,我身旁的空间泛起涟漪,虚实之间,数跟触手从我后颈处的空间无端的伸出,顺着我精致的脖颈,沿着的诱人的锁骨,钻进我的衣物之下,驾轻就熟的在我身上环绕,一些触手顺着皮肤插入胸罩之下,抱住我的乳房,而粗壮的部分在我腰间环绕几圈,然后顺着双腿直至脚踝,被拷在背后的双手也没有放过,环绕手臂的触手故意的互相,和身体上的触手交织在一起,将我双臂强制并拢,固定在身躯之上。不过这只是开始,以粗壮的触手为骨干,更加细密纤长的触手,长着微小的绒毛,一边摩挲着我娇嫩敏感的肌肤,一边互相编织成一张无法逃脱的网,把我困在其中。
随后,身边泛起了更多的涟漪,这回不再仅仅是我后颈处,身体两侧伸出数跟强壮又灵巧的触手,它们驾轻就熟的伸向我衣物两旁的绳结,轻而易举的,绳结被解开,整件严肃的女式黑色西装和性感的一步短裙转瞬之间化作几张布片,从身上脱落,只留下一具备触手严密包裹的身躯。
随后,这些触手带着我身上脱落的衣物,解开手腕上的手铐,以及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今天,似乎很兴奋,怎么,要我来好好服侍一番么。”
诱惑,甜蜜,带有情欲挑逗的话语回荡在我脑海之中。
于此同时,脚心,脚缝,全是细小触手蠕动摩擦的触感,阴蒂被剥开,三两根带有硬化甲质壳的小触手时不时的冲撞摩擦着敏感的肉块,而整个下作乳房,则是被长满绒毛的触手不断的摩挲挑逗着,配合顶端特化的榨取结构,随着我的心跳,一次一次的收缩着,吸吮着。这一切一切的刺激都让我发狂,让我的身体迅速的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庞大的能量在我身边聚集,我折起双腿,弓起身躯,如同四马攒蹄一般,整个人无端的悬浮在半空之中。而当我闭上双眼,触手顺着我的脖颈飞快的生长着,让我眼前一片漆黑,让我耳间仅能听闻血液流动的轰隆声,一部分感知被剥夺,自然会强化其余的感知,鼻孔里拿诱人的腥气,溢进嘴里的粘稠精液,以及一切的重中之重,被触手全方面刺激的触感。而当我吞下那根几乎要刺穿我咽喉的巨根以后,这一切,又让我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
“不要!每次都是你high到最后,我才不要让你来呢。”
与火辣辣肉体对应的,是精神层面的冷淡对话,我无情的拒绝了她的要约。
“别这样啊,是按照我的想法来,我是玩的最开心的那个,可是说的好想你不爽一样,你不会想让那些星球上蒙昧无知的野生触手来满足你吧,这些低能儿怎么能跟我比。”
“触手乐园。”
随着这句话,身上的刺激突然断了一瞬,失去能量供给的异能差点让我从半空中摔下,不过很快,无论我还是她都做出了调整,歪歪扭扭的飞行一阵以后,重归平稳。
“你搞什么啊,这么大反应。”
“你把话聊死了你知道么,心情不好?”
“活没干完,美羽那个便器带着一身淫欲进了办公室,还是刚刚从亚蒙回来,一身被虐的情欲快把整个屋子给污染了,我去泄泄火。”
“我真的不行么。”
“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心情不好。”
“好吧,可怜的我啊,什么时候能够在你办公的时候尽情的玩弄你呢。”
“等你厉害点,能够压制并剥离我的精神,让我进入无心的状态,你想怎么玩怎么玩,就是·····”
无心状态是帝国在宇宙中的一个死对头搞出来的,那帮爱管闲事的家伙非要崇尚禁欲,自己禁欲不说还要拉着别人一起。真的是别搞笑了,没有欲望怎么繁殖,又不是所有种群都有ips无性繁殖技术的,禁欲了不是自掘坟墓么。再说了,如此美好的事务,为什么要拒绝它。
“就是还不如去欲望广场找个肉便器玩,至少它会有反应。”
身上的触手接上了我的下半句话,无心之所以说无心,就是单纯如冰冷机械一般,只会对外界做出冷漠的理性回应。这样的人,比起心智崩坏更加无用,至少那些崩坏肉便器还能够勾引出旁边人的施虐欲,尽管利用起来不如情欲那么方便,但也算可以转化。而且崩坏的心智尽管说是心智全失,但也能产出一些情绪能量,也算是为发电做出贡献,这帮被那些自称圣女的家伙净化成无心的存在,则是根根本本的不存在一丝一毫的情绪能量,除了放到一些地方当做奴隶苦工外,再也无用。
“至少,至少我们不用分开?你可以试试在精神上调教我?”
“你说的这话你自己信么。”
“不信···········真的没办法啊,理解一下嘛,国庆快到了,总归是有点忙的。”
“算了,该干什么我也是知道的,只是我万万没想到,我被调配的地方居然是星域总督,而不是前线战士将领什么的。”
“大概,是真的因为我很能打吧。然后正好又有一个不太喜欢正常工作的便器姬,就被分配到这片重地了。”
就这样,我和她一起沉默了。
实际上,覆盖在我身上的触手,真正的名字叫做触手装甲,拥有一定的保护能力和随时随地将穿戴者的情欲维持的高水平的能力。
但是有一个问题,如果刺激过于强烈,那么极有可能导致穿戴者高潮,而高潮,除非是帝国那几个稀有的完美便器,任何人都是无比脆弱的,失去意识,无法反抗,而且非常容易被其他精神轻易的入侵。而如果维持在低水准,那么完全可以考虑机械拘束服,利用电子器械和自我调节去维持在一个高情欲但不影响战斗的状态。
不上不下的触手装甲就这样无比的尴尬,空有对情欲能量的强大利用,却因为生物的不可控性导致难以在战场上使用。
但是科学的疯子是无极限的,裂魂仪式诞生了。源自情绪能量和对灵魂的研究,科学家们提出一种异想天开的想法,将人与触手装甲绑定,然后把人的灵魂分裂,把倾向于母性,受虐,淫欲,乃至软弱,同情,恐惧这些在战场上不利的情绪全部封存在身体之中,然后把那些施虐,冷酷,以及愤怒,傲慢,这些情绪转移到绑定的触手装甲之中。
理想当中,被装甲包裹的女体作为能量电池,而本身的思考则是放置在穿着的绑定触手装甲上,科学家希望以此来规避高潮时的脆弱。
而结果,她们成功了一半,新的触手战士确实可以在高潮时继续活动,并且爆发出远比一般战士更加强大的战斗能力。但是这些战士在平日里变得笨拙呆滞,难以进行复杂的思考。而当进入战场以后,也只能执行简单的命令,甚至难以命令。导致帝国在对这些战士的使用上变得束手束脚。
而我,则是其中的奇迹,裂魂仪式过后,无论我,还是她,都拥有理性完整思考的能力,只是因为情绪的割裂导致我和她像是两个完全相反的人格。而更神奇的是,我打破了触手战士装甲必须时刻佩戴在身上的限制。正常的触手战士如果身体和触手分割,那么就像灵魂被割裂一样,失去思考能力,也失去活力。但是我却可以做到和她分离开来独自行动,甚至依靠简单的情绪调动进行独立战斗。而当我和她化为一体的时候,爆发出的战斗力甚至可以在太空当中和护卫舰打个难舍难分。
于是我这样一个可以说是走在陆地上的太空战舰,被丢到了后方,镇守一方。
我想,大概是因为我活着的威慑力远远大于我去前线参战吧。
不想这么多了,触手乐园近在眼前,我想,大概只需要休息一个小时就可以排解掉身上的欲火与不满。
“保护好我呦,要知道在性爱高潮的时候,我可是非常非常脆弱呢。”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享受触手乐园那些经过特意调配触手的完美爱抚,我的心情自然开朗了不少,甚至用着嗲嗲的语气和我自己撒着娇。
“不给肏谁保护你啊,所以·······”
一根粗壮的阳具毫无征兆的刺穿我的阴道,不留情面的突破子宫颈,又差点捅穿子宫。尽管小穴在爱抚之下早已泥泞不堪,但是没有经过热身扩张的身体在骤然的突击下还是感到痛苦不堪。
“也让我稍微发泄一下啊。”
触手开始收缩,光洁的皮肤再次接触到了粉红色的大气,而我则是因为痛苦和突如其来的快感瘫倒在地上。
“在触手乐园你还是别穿衣服了,好了,去玩吧,我一直在你身边。”
身旁的空间再次泛起涟漪,触手消失不见。只在红色的肉质地面上留下一位双手被拷在身后,赤身裸体但又穿着一双不适宜行动的12cm高跟鞋的女性。
我趴在地上缓口气,周围的触手出来又回去,出来又回去,目光呆滞的我看着这些触手如此反复,然后拖着自己敏感的身躯,一路上流着爱液与乳汁,踉踉跄跄的走进了触手乐园。
“大坏蛋。”
三。
“一个文明的发展,很大程度上和它母星上的资源相关,有什么样的资源,就会以它为能源核心,并以此展开科技树。
虽然说,很大程度上,大家最终都会走向对原子核能的利用,聚变裂变冷核反物质零点动力源这样一条殊途同归的道路,但是也有一些例外。
我们,用爱发电。
在最早,我们的母星,爱欲森林,有这么一个地方。
那里,看似只是一片普通的树林,但是实际上,里面的粗壮树干繁盛枝叶之下,隐藏着无数跃跃欲试的触手。当我们的族人走进森林,那些触手会轻柔的搭在我们身上,等待着我们的回应。而我们要做的,则是怀着期待之心,以喜悦之情把那些触手拥入怀中,然后仪式,或者说交易就开始了。
触手会爱抚我们的身体,挑逗着我们的敏感部位,等到我们轻易迷乱之际,用温柔舒适的方式,数跟触手会填满我们身体的孔洞。触手的抽插一般会持续半天到一天时间,直至我们精疲力尽神志不清,最后在我们体内留下富含生命力的粘液,并为我们制作一个简易的触手袋子,然后送到丛林的边缘。
我们似乎从未拥有雄性这个概念,虫卵会在我们体内孵化,短短两个月我们的肚子就会膨胀到足以压垮我们身体的地步,然后再过一个月,我们就会分娩,触手会从子宫里涌出,熟练的压制住自己母亲的身体,并不顾母亲的感受,粗暴的刺激着母亲的身体,用这种方式向自己的母亲索取爱液,乳汁,
这些新生的触手力量极大,我们难以压制,所幸一是这些触手只会针对自己的母亲做出这些令人爱恨交织的举动。二是,只要将母体连同触手一同带到触手丛林,它们就会变得温顺,并且离开自己的母亲,融入这片神秘的触手丛林之中。
偶尔,我们分娩的不会是那些触手,而是和我们一样的美丽的女婴,这就是我们新的族人,也是我们繁衍后代的手段。
生出触手还是生出女婴,这个比例并不是固定的,很早之前,我们就发现,那些只能在触手丛林里待半天的女人,几乎无法生出女婴,而那些能呆够一天的人,大约有六分之一的概率生出女婴。但也有一些特例,根据历史记载,一位名叫娜塔莎的人,她每次进入触手丛林总是要被玩弄足足三四天才会被放出来,更为神奇的是,她的一生,从未生过触手。娜塔莎可以被称之为传奇,她是264个孩子的母亲,而她的孩子近半数都成为了当代的数个尖端科研领域的佼佼者。也可以说是因为她,和她的孩子们。我们在短短百年之间,登上了太空。
那些触手的存在究竟是什么?他们为什么会与我们交配,产卵,并且以违反科学常理的方式,制造出那种明明成分完全一样,但是效果完全不同的粘液。我们和她们是同一个物种么,是的话为什么我们之间拥有如此大的差异,不是的话,为什么同样的虫卵有的会发育成触手,而有的就是女婴。他们拥有强大的力量,至少初生的触手就足以牢牢的压制住自己的母亲,而在那片丛林,他们从来只是提出要约,等待着我们的回应。而只要他们想,任何靠近森林的人都无法逃脱他们的追捕。
太多的谜团,太多的未知,我们从拥有智慧开始,一代又一代的人前仆后继的投身于这项找不到的答案的科研项目。直到那一天,我们的母星在我们的努力下,让触手散播到这个星球的每一个角落,当天空的颜色从蔚蓝变成粉红,脚下的钢铁丛林变成柔韧的触手,拥有了多个殖民地的我们把我们的母星改造成了我们爱的也是爱我们的样子,在那一天,几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一个声音。
“爱,可以点亮世界。”
没人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听到这个声音,但是这不重要,一层贴在我们脸上千百年的窗户纸被捅破了。
我们理解了,思想,可以改变世界。
我们发现了,情绪,也是一种能量。
而我们也做到了,用爱,去点亮世界。
现在,我邀请你们一起,照亮整片星空。”
“呐呐,浪妓,你说我用这个段话去说服那些刚刚加入触姬帝国的人怎么样啊。我觉得她们应该会非常感动,然后和我们一起用爱发电。”
一如既往的,美羽赤身裸体在办公室给我捣乱,我大概是想不起来上次穿衣服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在某次情趣扮演的时候吧。
“你在做梦。”一边梳理着显示在荧屏上的大大小小的文件,我毫不犹豫的用冷淡的话语予以回应。
“为什么嘛,我觉得很有可能诶。”如同兴致旺盛的二哈,这头便器姬在我周围上蹿下跳,还把自己压到我的桌子上,丰硕的乳房被压成一块圆饼,四溢的乳汁顺着桌角抵达落下。“你想啊,我呢,先讲述一下我们的历史,树立国家凝聚力,然后呢,让她们立即到,其实我们也是这样生存的,而且是很美妙的,然后我再稍微干涉下她们的思维,不就听话了么。”
实际上重点是干涉思维吧,我是看不出介绍历史和让那帮刁民安心听话之间的关系。
“你知道我们国家为什么会有义务苗床期么。”
义务苗床期,触奴联合部落当中每一位公民都必须执行的义务,每四年间,必须有总计一年的时间去承担苗床的工作。
“不知道诶,因为很舒服?身体里塞得满满的走来走去感觉超级超级棒的,而且那些蠕动的触手从内向外的抽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看向一脸陶醉的美羽,我不禁怀疑我是不是又被感染了,居然会想到和一个肉便器去讨论这种问题。
“答案是当苗床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以你的精神强度来说你会觉得很无所谓,但是对于大多数帝国公民,尤其是那些精神脆弱的新种族来说,充当苗床不光是行动不便以及被扩张的痛苦这么简单,精神上承担的重压和疲惫会让她们感到异常烦躁与虚弱,仿佛生不如死。”一边解释着,我一边看向美羽,俊俏的小嘴,粉红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是诱人极,只是她的表情仿佛在说:你说的这个宝宝听不懂也不想听。她实际上只是闲的发慌想要跟我找事做。
“真是的,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触,让她闭嘴。”
身边的空间泛起涟漪,渐渐扭曲,几根触手伸出遥指美羽,如同即将捕食的毒蛇,另几根虚缠在我身上,随时随地可以完成着装。
“就在这里么?你不怕她,做出一些会妨碍你工作的事情?”
似乎是劝导,似乎是询问,当然我知道,我知道的她都知道,实际上她只是带着嘲弄的语气,明知故问,说给她听罢了。
“淫欲发电的原理你也知道,全部转换为能量点,行政大厅底下就有存储仓库。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那就给她找点活干。”
低下头,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屏幕上的文件上,几波分配到我这里的新生种族都得到了很好的安抚,这样一来,国庆的活动也可以顺利进行了。
“真抱歉呢美羽小姐,”很难想象,一个触手是怎么做出摊手无奈这个动作表情的,但是你却能感知到,她那副表面的无奈和内心的期待。“主人下令了,那么我也只能遵从了。”
“哇,触姐姐,好久不见呢。”没有慌乱,没有抵抗,美羽掰开自己滴答着淫液的大腿,举起自己沾满乳汁的双臂,各种分泌液顺着的她的身体不断的留下。双乳随着身体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颤抖着,随后在触手的搓揉中慢慢稳定下来。“说真的,我真的好——羡慕浪妓呢,有触这么好的一个触手专职服务。对了,触,要不你来陪我吧,如果你来我这里,我就当你的奴隶,让你每天玩的我走不了路直不起腰,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让你塞的满满唔·····唔咕······哈~哈唔咕··············”
······
噗滋噗滋
······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怎嘛,动心了,向我表示不满啦?”
抬起头,美羽的肉体立在半空中,巨大阴茎插入她的肛门,故意裸露的性器挺立在我面前,阴茎与肉壁在抽插中碰撞,在淫液的作用下发出不雅的噗滋噗滋声。说真的,这个就像吃饭吧唧嘴一样,十分的不礼貌。
“当然不是,我想说的,是这个。”
当我抬起头来,触的凌虐无疑又增重了几分,每次抽插的力道,幅度都越来越狂暴,正常的人应该会感到痛苦而非快乐,但是对于美羽这个承受力非人的家伙来说,这样不过是开胃小菜。
我刚想嘲弄她你想让我看的难道只是这样的暴力抽插时,我猛然注意到,那触手每次抽插,进去的都比出来的多,所以··········
正如我所料,插入美羽嘴里,让她安静下来的触手被顶了出来,另一根触手由内而外的从里面伸出,插入肛门的触手在一次又一次的活动中终于抵达了终点。
触手从她的嘴里伸出,向我摆出了勾手挑衅的姿势。
“你想要玩贯穿?不行,很疼,而且我不喜欢。”
一想到这个,我缩了缩身子,略带恐惧的摇了摇头,说真的,触手在外边爱抚你的身子和从里面爱抚你的脏器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更不要说触这个家伙真的干的出来用细触手穿破肠壁,轻柔的按摩你的器官这种事情。
虽然知道她不会害我也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但是恐惧就是恐惧。
“可是我很喜欢,我喜欢看你恐惧哭泣的样子,美极了。”
“不行就是不行,你把我四肢切了当成肉枕玩都行,但是你的贯穿,拒绝。”
“这又不一样,切掉四肢的你软软的糯糯的,一定要我缠在你身上的样子可爱极了。但是我想要看的,是你在恐惧之中绝望高潮的样子,但是你太相信我了,看不到。”
“我当初怎么有这种变态的嗜好,你真的是我的一部分么。”
“我也很好奇当初那么喜欢冒险的我,怎么现在胆小懦弱到不过是被流弹擦伤都要哭着躲进我的体内,你还记得你是个战士么。”
沉默无言,空间中弥散着淫秽的味道与停不下来的抽插声。
“算啦算啦我再忍忍,国庆之后再找你算账,先说好,我忍的越久,你哭的越惨。”
触手正在蔓延,最终凝成一个肉壶,把美羽的身体声响乃至扩散的思维全部囚禁于其中,办公室的空气逐渐变得清新,洒落在桌子上的乳汁和流淌在地板上的粘液精液被触手一点一点擦拭干净。办公室重归严肃的办公氛围。
“其实,也不是不行。”
“嗯?”
“反正大头的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余的零碎也可以交给手底下那帮人去干,让你好好玩弄玩弄也不是完全挤不出时间,不过先说好,贯穿可以,但是仅限贯穿,多的什么都不可以,尤其是心脏按摩什么的绝对绝对要禁止。”
“浪妓,你知不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底线都是用来突破的。”
“爱肏肏,不肏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