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特蕾西暂且用两位女子的贞洁饱充了淫欲,然后让机械守卫们把戏谑过后的唯心二人双双关进了地下室东南角的笼子里,随意丢在地上的大裙子和祭祀服也没有让她们穿上。
先是「被迫」猥亵了祭司的帕缇夏,被守卫架着两手送到门口,往里一推,她便撞上笼壁,见逃脱无望,只得在笼里坐了下来;接着是沾满咒术精液的菲欧娜,因为被特蕾西奸失了神,被守卫们直接粗暴的扔了进来。身体在笼子底部撞的嗙呛一声,接着是守卫哗啦啦拽上笼子的铁门,一白一黑两位女人便裸着身体关在里头,就像特蕾西养的宠物一样。
特蕾西带着守卫回到地面,屋子里没看见佣兵和鸟嘴医生,走出门去也只在木屋门口看见了奈布一个人。
奈布正靠着块剁着斧子的树桩上,左脚落地,右脚横架在左膝盖上。嘴里叼着烟卷,双手正抚摸着自己的护肘,若有所忆。见特蕾西及其守卫走向自己,便把两支护臂搂在怀里,腾出手抓着烟卷,吸了口烟吐出来,准备和特蕾西对话。
特蕾西走到面前站住说道:“我的拷问结束了,奈布先生,现在该你下去了吧?”
“你的拷问?哼,都问出了些什么啊?”奈布掸着烟灰反问道。不过他倒不是在轻蔑的质问特蕾西,微扬的嘴角甚至还含着「猛虎」对「蔷薇」的宠溺。
“完——全都没有呢~”特蕾西双手夸张的比划了一个“没有”的手势,“果然还是奈布先生更加专业吗?”
奈布轻笑几声以示回应,他也早看出了这位腹黑的羸弱少女,对两位唯心论者的残害根本不是以问出东西为目的的。
“奈布先生还不下去吗?”
“嗯,知道。我一会就下去……”奈布便抽着烟,跟这可爱的少女机械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上了,看上去奈布很享受跟年轻女孩聊天而不是向祭司咒术施虐,再强壮的肉体也渴望内心的平静啊。
……
奈布:“现在她们两还被绑在椅子上吗?”
特蕾西:“没有哦,我把她们送到笼子里了,嘻嘻。”
奈布:“嗯,我害怕她们用点力还是能从椅子上钻出来,尤其是咒术师,我还没见过力气这么大的女士。”
特蕾西:“不用担心,奈布先生。力气再大她也钻不出铁笼子的,除非穿墙而…”
「穿墙而过」
这个词让特蕾西的笑容一僵,奈布也是眉头一皱,因为他们都想起了菲欧娜那穿墙而过的能力。
于是赶紧返回地下室,映入眼帘的是笼子上闪烁的门之钥。数分钟前还暗自颓然的菲欧娜已然离开,连她的祭祀服也一并穿走了;不过帕缇夏还在笼里没有出来,可能是因为高傲的咒术师不愿接受白人的帮助?但更多是不愿接受侮辱对象的帮助罢。
奈布上前一拳打碎通道——先把咒术师稳稳的关在里面——转过身说:“刚才还装作魂不守舍的样子,然后趁着就两分钟的功夫逃走吗?居然在廓尔喀佣兵面前打游击,真是够了。”言罢迈步踏上楼道就要去寻菲欧娜,特蕾西因为守丢了人有些歉意所以也跟上去,但回到地面时奈布已经追出去没影了。
奈布说的不完全对,菲欧娜的失神不是装出来的,她只是深刻意识到如果不从那地牢中逃出,那么接下来恐怖如斯的事情不知道还要经受多少,所以菲欧娜抓住这几十秒的空挡,利用那不知配不配守护的门之钥,捡起祭祀服套上沾满精污的裸体,从楼梯口边那扇小床爬了出去。
然后该去那儿呢?天已经黑完了。自己的房间不敢回,亚瑟·罗素也联系不上,菲欧娜觉得好累、很想休息,身上的腥臭也得赶紧洗掉。之前奥尔菲斯提到了“心理学家”,也许她会帮助自己?菲欧娜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走了不知道多久才摸上艾达楼栋的大门,双腿撑不住身体,直接靠着门坐在了地上,仅存的力气用来抬着手无力的敲着门。
奈布同样认为祭司和“心理学家”有关,查过祭司的房间后便直奔心患的房间,果然远远看见坐在门口的菲欧娜。正要上前抓走,心患二人却先一步抵达,还把祭司也带了进去。
奈布用鼻子叹了口气,正好又接到奥尔菲斯的白描邀请,大概是噩梦回到不归林,听特蕾西说了祭司逃走的消息,这会算是电话来问了,奈布便找了个薄墙靠在后面开始对话。
……
奈布:“祭司被梅斯默带走,可需监视?”
奥尔菲斯:“不必。所以她们真的有关系?”
奈布:“大概是吧。”
奥尔菲斯:“调香师那边怎么样?”
奈布:“很遗憾。昨天开始我就在她的房间附近盯着了,但是天地良心——她确实一直都没有回房间。”
奥尔菲斯:“没有回房间?”
奈布:“是的,当然也可能是她回房的时候我刚好去排位了。是否需要我继纟……”
话说半拉,奈布忽的抬头,面前惊现一位青衫短裙、手持竹棍的东方女子,虽然没看清脸,也能判断她是一定在盯着自己。多年的游击生存经验发挥着作用,奈布肢体超越头脑的先发制人,一记手刀直劈向那女子脖颈。
青衫女连忙挑肘格挡,同侧腿也依势抬起,在手刀打在胳膊上时把奈布蹬开,看来她并不想在过近的距离下蛮力对抗。奈布被蹬的后退几步,便忽的转身起跳出腿,靴跟直冲青衫女脑门扫去,欲图一击得手;谁知这女子也非等闲,竹棍在舞了一圈,顺势附身就往奈布腹部一抡……
二人都没有打中对方。
也许是光线的原因,战靴的鞋跟踢中了废墟墙,好在踢出来的碎砖砾石全砸在青衫女身上;而她的竹棍也只是在对方身后一根挺细的树上打出一道裂痕。
墙体没有被踢碎的部分咕咚一声倒了,拍在两人中间的地上;那挨了打的树干也从裂痕处折断,上面的部分岑岑倒下,树梢栽在地上,呈现一个Λ字的形状。
奈布不敢恋战,见没有制服对方的可能,趁着青衫女掸掉碎石之际,利用护腕按动墙壁,借力一个箭步闯出十几米,凭着夜色逃出了视野。
「真是够了」奈布心中暗道。想不到巾帼之辈也频出俊杰,特蕾西、祭司、“心理学家”等能力卓越,但也只是用间接手段与强者对抗,谁知今日竟遇到正面打架的女侠。那青衫女子抡圆竹棍的架势,连树都能打折的攻击,如果落在自己身上,怕是要牵动战时旧伤了,如果落她之手,怕是凶多吉少……
冷风一吹,激起一阵寒栗。突然出现的女侠令奈布有些不安,也许是因为身为男性的不甘和任务受挫的焦虑。不过奈布又想起吊脚楼上的和谐,凯旋归家的希望,以及那甜蜜笑容的特蕾西妹妹,安心感涌上心坎。
奈布扬起嘴角,拍了拍手,离开了心患楼栋。
“我实在是太累了,但我还是找到了心患的…………
什么………等等,你在催眠我?”菲欧娜惊醒过来,一边质问道,一边把手脚从缚带里抽出,然后摘掉额头上的毛巾扔在一边。
因为回忆到了自己的部分,艾达知道菲欧娜醒来的可能性,解释道:“哦,菲欧娜女士,我希望你能理解……”
“不!”菲欧娜对于艾达擅自让自己处于被动地位的行为深恶痛绝,她直接起身踏出浴缸,捡起地上躺着的祭祀服套上就要走,正如她从地下室逃出来之前那样。虽然还没清洗的祭祀服会让自己刚洗完澡的身上重新沾上精污,但也好过让浴室外的三个人看见自己的裸体。
“菲欧娜女士,你要回自己的房间吗?”
“是的。”菲欧娜径直走到房门口,丢下一句,“谢谢你借浴室给我用,不过现在我该走了,免得再遭你们些奇怪的事。”
“嗯,欢迎再来。”艾达并没有去追,只是站住回应道。尽管摔门离去的菲欧娜很可能没有听见这句话,自信而显得轻浮的微笑又浮上脸,似乎对自己的预判非常自信。
“祭司走了吗?”克洛伊揉着眼睛迷糊道,因为摔门的声音震醒了正在睡觉的人们,克洛伊也是本能的一问。但是和她抱在一起的戚没有问,只是在半梦半醒间拍了拍克洛伊的背。埃米尔也没有说话,只是睁开眼睛等着艾达拥抱自己,毕竟从那个十月十日开始,心患没有一天不是一起睡的。
艾达肯定,随即脱了外套,掀开埃米尔的被子钻了进去。
“唔哦!”
戚十一突然感到胸口被很重的东西压了下来,让她从睡梦中突然睁开眼睛,已经是早上了。花几秒钟通过声音和触感确认了身上扑着的是克洛伊妹妹,然后抱着她继续闭上眼睛。
又一想不对,自己平时都会练早功,这会心患出了门,连克洛伊都已经起来了,戚十一抵着睡意低头问道:“现在什么时辰?”
“时间的话,十点一刻了。心患去娱乐模式了,他们呀总是这么开心。”克洛伊把脸埋在胸肌上说,她很享受与姐姐的肌肤接触。
“阿妹呢,洗漱过了吗?”
“洗过了,连肠都灌过了,姐姐居然还没醒。”
“阿姊好困,让阿姊在缓一会……”戚十一也很纳闷,明明直到昨天还在坚持早起,今天这么就一觉睡到隅中,是因为心患的大床太舒服了吗?还是四个人一起的生活过于幸福?也许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对了姐姐,你闻过这个吗?”克洛伊说着把一朵花凑在戚十一人中,戚十一嗅了嗅,只感得是一种挺浓郁的精液气味,便以为是克洛伊刚自慰过正跟自己恶作剧,于是推开克洛伊,故作生气的样子说:“快去洗手!”
“什么呀,是石楠花啦。”克洛伊坐在床边说。于是戚十一也坐起来,看见克洛伊确实手中拈着一枝白瓣黄蕊的小花。戚十一接过克洛伊手中花枝,送到鼻下轻嗅,确实是刚才那股清鲜气味,虽然乍闻有些腥气,仔细品品确实有些上头。戚便闭上眼感受这鼻下花香,旁边的克洛伊笑着开始介绍一番:“这是花是亚热带品种,但主要长在东亚,没想到这儿也有……喜爱光线,能耐阴寒,养起来也不难,在沙壤里也能生长……除了做香水以外,它也是一种强壮剂……”
戚十一有些恍惚,不是因为这花的味道,而是「边嗅花边聊天」的场景好像在哪里经历过,应该是来欧洲之前的事了……
“姐姐要起来了吧,我去给姐姐准备洗脸水。”说着走进浴室。
事实上克洛伊并非不会伺候人,只是没有遇到认为值得的。记忆的痛苦令她封起了温柔,面对无人爱己的世界,才将锋芒埋进致命的优雅中。而今非昔比,克洛伊重新遇到了一位爱她的姐姐,和一对给她归属的配偶,克洛伊也无需故作冷漠,而开始展现细心关怀的一面。
走到洗手台边,池子里堆着两条内裤,是自己和姐姐的。大概是心患洗完了自己的,把古调的放在水槽让她们自己洗吧。因为克洛伊早起直接洗了个澡,所以没注意水槽里。姐姐待会应该要用,克洛伊正想着要暂时把内裤先放到哪儿去。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戚已经住过几天心患的房间,这儿自然有她的衣服,但是克洛伊脱下内裤和后却没了换的,从晨澡后到她从自己房间带来内裤前,克洛伊一直都是「真空装扮」。
内裤上还沾着前夜做爱留下的液体,不由引得克洛伊想起昨晚的故事。虽然惹了姐姐生气,但后来化解矛盾了,经受住考验的姐妹情意味着更加坚韧,克洛伊的回忆也逐渐美满起来,「和姐姐做爱」的幸福,她非常愿意再次体验。
正陶醉在姐姐的亲密里,克洛伊突然被从身后一抱,抬头看镜子,是姐姐已经穿好衣服起来了。戚十一右手拿着左手腕,胳膊和胸口环抱着克洛伊,就像蛋清环绕着蛋黄一样。这环抱略微有往里收的趋势,但并没有要把克洛伊压在洗手台上的意思,就只是从身后拥抱,胸口蹭着脊背,脸贴着脖子亲吻着斜方肌。
“姐姐?现在……要做吗?”克洛伊问,因为她的臀沟也正在被某根硬物揉蹭着,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姐姐强壮的阳物。也不知是石楠花散发出的花香分子起了作用,还是这奇妙气味对机体的生理唤起,戚十一虽然欲望暂时不强,却还是想和克洛伊来一发。又考虑的萧家风骨,戚没有过于强硬,而先将一句:“可以吗?”吐在克洛伊耳边,眼神里还有点征求的意思。
克洛伊看着镜中姐妹点了头,戚便双手向下摸到克洛伊的裙摆抓住,又将裙子后面的部分撩起,露出白皙光滑的小屁股。前面的部分自然也遮不住了,克洛伊的牛子也微微抬头。
然后戚十一也撩上自己裙子的前面,稍微往下扯了扯裤袜让牛子露出来,接着胯部向前贴,被撩起裙子的部分也被夹在二人中间,不需要去扶,戚仍然可以腾出双手一边环抱克洛伊,一边把笔直的牛子放在克洛伊的会阴处前后揉蹭,感受着大腿根部的肉感。
除了性元素外,「两腿中间躯干正下方的位置」和腋下、腘窝等部位一样是不常触碰的部位。克洛伊的腿根夹着姐姐的肉棒,敏感的有一些痒,和前天艾达挠自己时那样,不过很快她就开始集中感受生殖系统的快感了。姐姐的肉棒按摩着会阴,时不时从后面顶开蛋蛋,克洛伊的牛子也饱满的立起来了,阴囊由于提睾反射而收缩。克洛伊从镜子里可以看见:自己的牛子下面,是姐姐的牛牛头在进退着。
“那个……姐姐不「进来」吗?”克洛伊红着脸问道,因为她觉得用说话来交流「这种事」很是羞耻,一双小手无处安放,暂时先举在肩膀两边。
几句悄悄话后,克洛伊知道了姐姐的难处。戚因为没有润滑,害怕弄疼克洛伊,所以才打算蹭着素股来回磨蹭。
克洛伊当然不想让姐姐就这样蹭设,毕竟自己也很想做爱。于是她打开镜子——镜面同时也是一扇柜门,取出镜子后面的一瓶石蜡油,然后关上柜门,镜子里还是呈现着抱着妹妹的姐姐。
戚没见过这种镜后柜的设计,她的动作停了下来,肉棒放在克洛伊的会阴,从前面刚好看见一颗牛头。克洛伊便直接涂抹润滑——从自己会阴处钻到前面来的姐姐牛子。
虽然这种体位下,克洛伊只把润滑涂在戚的牛头,但每涂一次,戚也会把牛子在克洛伊股间抽动一次。姐妹如此配合,不仅让戚牛子的润滑更有效率,而且对克洛伊会阴的不断按摩,引发着她的提肛反射,更方便后花门迎接姐姐的牛子。
克洛伊也感觉自己腿中间已经被油沾满,这意味着姐姐的牛子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便先开口叫姐姐「进来」,不然待会设的过早的。
“……然后,你试试能不能,不「敲门」直接进来?”克洛伊说。
戚后退半步,牛子从股间撤出来,握在克洛伊腹部的双手摸过胯骨落到臀部。四指抓进屁股的肉里,拇指尽可能的向两边扒开屁股,两颗拇指中间便是花心了,因为前戏已经充分,克洛伊才会让戚直接进去。
由于对会阴的按摩,克洛伊的牛子也向前π/4挺着,但她更多的注意是在身后姐姐的动向。现在屁股上没有任何覆盖,就连两边屁股蛋子都被姐姐有力的手指扒开,没有任何阻碍,就等着姐姐突入花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