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林的地下室,咒祭二人被关在铁笼子里。
菲欧娜蹲坐在地,双手捂着脸一动不动。帕缇夏也是蹲着,挺立的肉棒与她愧疚的神情格格不入。区别除了两者一黑一白的肤色,还有就是一整一裸的状态——菲欧娜套着一件淡蓝色的祭祀服,帕缇夏的大裙子却脱在旁边。
地下室里还有特蕾西站在笼子外面,正在通过这个「可以随时施加电击的铁笼」来威胁她们做出特定的行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显然这些行为都深深触犯着信仰的底线。
“你们之间的距离,是不是太远了啊?快靠近一点!”特蕾西敲着笼子说。
菲欧娜直接抬头,伴随着张嘴吸气的声音,眼睛也红了,是哭过的颜色。爬到帕缇夏旁边,跟她并排坐着,这样距离确实可以近一些。
“再近些!”特蕾西继续发号施令,因为她可以让笼子随时通电来惩罚咒祭,不论是遭遇了直接电击的帕缇夏,还是接受了「替代强化」的菲欧娜,对特蕾西的命令都不敢怠慢,否则两个人都会生不如死。
不过帕缇夏暂时不为所动,她背负的东西更重一些。菲欧娜却双腿一抬,直接架到帕缇夏身上,胳膊也直接搂上脖子,脸靠在肩膀上,做着这样暧昧的动作给特蕾西看。帕缇夏受了一惊,开始担心菲欧娜的精神状态,她和自己不一样,本就是一名没有瑕疵的神圣祭司,如今却失神着搂抱着罪孽的自己。菲欧娜的膝盖蹭着帕缇夏的肉棒,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或回避的意思——都快要被摧残成一具木偶人了。
帕缇夏不知如何应答这羸弱的躯体,应该同样回以深拥吗?还是不占菲欧娜的便宜,轻轻把她推开?如果选择和她抱在一起,岂不是明示了要猥亵的态度?要对这样一个已然失魂落魄的白人妹妹再度施以侵害,她的良心过意不去。但如果把她推开保持距离,笼子外边的观赏她们都特蕾西大概会再要求她们抱得更紧吧,运气不好说不定又要挨电。帕缇夏一时没有抉择。
“距离的下限可不是零哦,比零还小的数字是负数,”特蕾西不怀好意地阐述,“我要你们,近到没法再「进」为止~!”
这是非常露骨的暗示了,帕缇夏顿时感到无下的侮辱,她可不是满脑子只有淫事秽情的母黑猩猩,也很厌恶被当成那样的人。帕缇夏觉得必须反击表态,哪怕只是口头上的反击。
这边张口就要骂,却想不到菲欧娜先有了动作——跨上帕缇夏的腿根,搭着她肩膀坐了下来,肥嫩的美臀夹着帕缇夏的大黑牛子,还抓起她双手扶在自己腰上。
见迟疑的帕缇夏没有动作,菲欧娜先说话了:
“进吧,无所谓了。”
然后上半身也垮塌在了帕缇夏身上。
帕缇夏不由得轸恤起身上的祭司,故乡时她见过那些饱受凌辱的妇女,不堪惊扰而变得寻死腻活甚至疯疯癫癫。眼前神智恍惚的菲欧娜什么也不反抗、什么也不挣扎的态度令帕缇夏更加揪心,自己真的要和她做那种事吗?
不过对铁笼电击的恐惧没给她太多思考的余地,特蕾西一再敦促下,帕缇夏揽起坐在身上的菲欧娜,先把她安置在铺在地上的大裙子——不至于让这可怜的白人妹妹再去感受铁笼的寒冷。
菲欧娜如尸体般的躺着,两眼黯淡、面如死灰。双手摊在两侧、手心向外,手指间或一动,因为连她的大脑都以为她死了。双腿从刚被放下的那一刻起便随着重力倒向两边,摆着两个尖括号的形状。覆盖私处的只有薄薄一层衣摆,向上、向左或向右都可以轻易撩开。
帕缇夏正准备伏到菲欧娜身上时,良心还是止住了她的动作,「侵犯别人的身体」这种事对她来说还是过于恶劣,或者说「雷普」就是她的雷点,毕竟她的生母就曾经遭此毒手,作为这种受害者的女儿,帕缇夏更加不应该,也更加不允许自己做出强淫奸污的事情。
“帕缇夏阿姨是忘记了任务吗?近到没法再「进」为止,”靠着27号的特蕾西,手撑着脸说道,“再让我提醒的话,就要给予和刚才一样的惩罚了哦~”
如果在笼子里被电上十几秒就可以免除这种侮己辱人的事,帕缇夏倒愿意接受电击。可特蕾西既没有放过二人的意思,菲欧娜也在笼子里,如果自己不做,她也得跟着一起挨电。想到这里,帕缇夏咬了咬嘴唇,掀开了菲欧娜的衣摆。
绮丽的性器展现出来,羞耻的阴毛下,可以透过两篇肉瓣中间看见一丝里面的肉道。通道本身狭窄,但是有东西进去的话肉壁也会被撑开而不是卡住。阴毛的黑色和性器的粉红在她洁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突出,突出这个腹部以下、两腿之间的神秘位置。
如果只是要「进去」的话,只用手指进去行不行呢?帕缇夏想着,毕竟手交总比性交稍微容易宽恕一些。
于是冷落了一直勃起着的大黑肉棒,转而把黧黑的手指放在菲欧娜私处,轻轻按着揉了几下,中指也顺势埋进洞里,搅动几圈后把无名指也伸进去。
祭司的性器对帕缇夏的诱惑还是有的,毕竟从没见过。但她还是强迫自己保持理智,两根手指插入肉穴后就停止了动作。
“喔哦哦!”
帕缇夏惨叫一声,因为特蕾西打开了一瞬间的开关,让咒祭的身体过了过电。仅仅这一瞬间的电流就让帕缇夏心惊肉跳,余悸的同时她都无法回忆在祭司还没进笼子时,那次持续数秒的电击是怎么挺过来的。
特蕾西警告的同时,更是明确的命令帕缇夏要与菲欧娜执行一次实实在在的性爱,再耍滑头就不止电一瞬间那么简单了。
道歉的动机理不成能说出口的语句,帕缇夏收回手把自己的牛子压着菲欧娜的洞口。手指从洞里抽出来时,带出了些透明的爱液,这意味着菲欧娜是身体机能都是完整而健康的。但不论是手指的深入还是肉棒的压力,菲欧娜都表现得如同瘫痪,那是她身体上最为神圣的部位,如今受棕黑的肉棒触压,菲欧娜都感觉的到,也都没有反应。这被帕缇夏看在眼里,刚才的瞬间电流,似乎菲欧娜也没有很激烈的抽搐,被注意到的只是她的腿抖了一下而已,其余的部分依然瘫痪。
「因为避免她受电击而去侵犯这位女士」这个理由成立吗?帕缇夏的精神内耗着,不过特蕾西捉摸不定的耐心让她不敢怠慢,举起的牛子在洞口稍作按压便插了进去。
深入的过程很慢,特蕾西本想看祭司由于性器被咒术师硕大的黑棒撑开而疼得剧烈喊叫的样子,但菲欧娜却并没有叫声,是绝望到懒得出声了吗?只见菲欧娜闭上眼睛,嗓子里发着闷声。
没有再沉默,是因为帕缇夏实在是太粗壮,起码要比特蕾西大太多了。随着帕缇夏的缓缓深入,菲欧娜的小腹下方也出现一道明显的突起,正在随着进程缓缓变长。与习得性无助不同,这次菲欧娜一点也不疼,肉壁的褶皱完全舒展开来,和她此时舒展的表情一样。
突然啊了一声,因为帕缇夏的牛子已经顶到了菲欧娜的子宫口,而洞口外面还剩下两三公分的长度可以看见,于是帕缇夏接下来的深入更加徐缓。
菲欧娜全身刚才还放瘫不动的肌肉此刻都紧张了一来、上牙齿轻轻咬住下嘴唇、身体两侧的拳头攥紧,直到胯部贴上屁股、下体的进程完毕停止。
菲欧娜长呵了一口气,身体顿时放松下来,除了正在有节律收束的肉壁。荫道把帕缇夏整根肉棒全都包裹了进来,由于肉棒比通道还要多出来两三公分,在这严丝合缝的环绕下通道确实被抻长了一两厘米,子宫也改变了原有的倒三角形状。看样子菲欧娜的身体完全接纳了帕缇夏安插的大棒,她甚至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腹部的凸起。
特蕾西对这幅美景很是满意,随即下令让帕缇夏摇动腰部加以运动。不过这满意当中又流出一些郁闷——就尺寸来说,帕缇夏的牛子远比自己的更难适应,后者激起了强烈的抵抗而前者却反而获得收容,特蕾西想不通。
帕缇夏双手撑着笼底开始运动,罪恶感抑制着她的速度,就像一幢欠了发条的钟摆。菲欧娜则一改方才的冷漠,眯缝着眼呼出声音,这娇声和她腹部凸起的涨落周期是同步的。因为帕缇夏的肉棒每进出一次,除了肉壁内部会被磨蹭,肉道和子宫也会随之发生一些形变。这动静很是刺激,但菲欧娜却把双手撤到了上身,放在脑袋两边的位置,这便是把下半身完全交出去了。是被这肮脏的快感冲坏了脑子?还是觉得无法反抗所以直接放弃?菲欧娜自己也不知道,总之在笼内顽抗只会招致电击,处子之身已经失掉,再被侮辱一次也没有破处之痛那么严重了。
不过在特蕾西看来,菲欧娜却完全是一副享受的态度,这让她的郁闷却逐渐放大,因为不论是接触面积、深入程度,亦或是引起的菲欧娜反应,帕缇夏似乎都比自己更加出色。这有悖于她将二人关进笼子的初衷,既然床技比不过她,那就好好看看这个女人惨痛绝叫的模样吧。
“给我插的再快一点,就像火车轮子上的轮轴一样!”
再思考是否抵抗是没有意义的,再铁笼的电击威胁下,帕缇夏已经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姑且先把身世血脉带来的诅咒与罪恶放置一边,专心把特蕾西的任务做完。但眼前菲欧娜这副闭眼体会的样子让她于心不忍,就像可怜的奴隶在被那些强盗殴打的过程中也会攻击自己一样,那就是自残,帕缇夏想。所以她加速的同时往后撤了撤肉棒的位置,让这火车般的攻势不至于撞上菲欧娜的子宫。
不深入太多,帕缇夏的黑色肉棒只是在菲欧娜肉道的前半段抽动,想通过这样来让自己先一步设精,同时也避免了直接设进菲欧娜的子宫里。
这个花招很快就被特蕾西捕捉到了,登时要求每一次的抽插都要伴随胯部撞击屁股的声音。意味着帕缇夏的速度和深度都不能过于温柔,她的内心祈求着宽恕、俯身照做。
虽然雌性性器的敏感带主要分布在靠近外周的区域,越往里面反而没什么感受器,从这个角度看,并不是「越长越好」。然而量变引起质变,帕缇夏的巨根不但撑拓着肉洞,疾驰着通道,牛头更是直捣子宫,整个生殖器都被顶的形状不断变化。
菲欧娜依然没有大叫,反而出现应答性的娇喘,下颚的开合与身体的震动同步,虽然像是被顶到了肺而喘出来的,但她的表情中却没有一点儿痛苦,看来菲欧娜的性器已经基本适应了帕缇夏的动作,但没有完全适应,不然呼喘的节奏不会这么强。
笼中性爱也持续了一段时间,菲欧娜的娇嗔也延绵不绝,略带沙哑的嗓音更能衬出她的成熟味道。笼外监督的特蕾西裤子里已经勃起,她本打算在看帕缇夏奸污菲欧娜时对着她们美美的撸上一发,最好是能射到菲欧娜脸上去,却被菲欧娜的区别对待给整没了「性趣」。特蕾西边看边想,不论是尺寸还是人种,菲欧娜都理应更适应自己才对,然而她在自己面前又是挣扎又是哭叫,跑到帕缇夏身下倒一副淫乱样子,真就是屌大就有理呗,想到这儿特蕾西冷笑一声。
突然菲欧娜叫声的声量和音调都开始显著提高,相必是要开始迎接高潮了。双手帕缇夏的大裙子上揪出一撮攥在手里,眼角画下来的泪滴,不知是向遭遇的悲叹还是对未来绝望,或者就根本是身体面对快感的生理反应。她还能想起自己是神圣的祭司吗?也许,不去想,就不会痛。事到如今,那支大黑棒在体内的运动,连她的主人都没有选择权。此时此刻,还是先感受属于身体的无尽快感吧,菲欧娜想。
在感官快乐面前,社会约束显得那么苍白。临近射精的帕缇夏低吼着,头部以下的部位开始不听使唤,双手紧扣菲欧娜的腰胯,牛头向着子宫疯狂进攻。最终帕缇夏还是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侵略者,肉棒她把肉棒紧紧地抵着子宫口,恣意地向菲欧娜纯洁的子宫中喷洒那罪恶的白液。她无法制止自己,正如机械师所认同:人是有动物性、有机械性的。
面对第一视角的侵犯,帕缇夏只能选择闭上眼睛。如果继续注视菲欧娜白皙的小腹和自己污黑的肉棒,这种愧疚、这种罪恶感,她一定会被咒像反噬活活咒死。
娇喘和低吼最终都停住了,帕缇夏的身体冷静下来,便把插在菲欧娜身体里的肉棒撤了。大黑牛刺激充分后缓缓低头,帕缇夏把上面的精污露给特蕾西看到,让她明白自己已经在菲欧娜体内射精了。菲欧娜的小洞随着肉棒的离开也关上了门,但还是有精液流出来,和特蕾西那次不一样的是,帕缇夏的长度足够直接对着子宫而不用在阴道里射精,这会子宫里想必已经盛了不少精子了。
特蕾西看着正在疲软的黑牛子和溢着精液的小肉洞,什么也没说,既没有拉电闸折磨帕菲,也没有继续下任务,总之就直接走了上去,留帕菲二人独在笼中。
确认特雷西离开后,帕缇夏暂时松了口气,不过接下来就要面对刚发生了关系的菲欧娜了。还没转过头,帕缇夏被笼子被敲击的震动吓到了,还以为是特蕾西又控制笼子搞什么名堂。不过当帕缇夏看见这震动的源头是菲欧娜正在用脑袋撞墙时,恐怖连着先前的愧疚又涌了上来,她绝不能让这位白人妹妹再次受伤!
帕缇夏连忙爬近,把菲欧娜双手抓住离开笼遍,又怕被误以为要继续猥亵,不敢靠的太近。菲欧娜开始是挣扎了一段,失去高光的状态下,轻生的念头一起来便是要命。两条胳膊又摇又抖,身体也前后拉拽要奔着笼边一头栽死。争执中,帕缇夏的脖子被狠狠地顶了一下,被兜帽上的羊角。即使疼的一阵抽搐也深知自己不能放开,不然就会成为凶手,先奸后杀那是罪加一等。
好在大多数都轻生都是冲动的,菲欧娜的最后一次拉扯后,直接撞在帕缇夏怀里不动了。她知道这不是帕缇夏的主观恶意,所以才能放心的把新鲜的泪珠滚在黝黑的胸膛。穷鸟入怀,猎师也怜,也不再管什么禁忌,帕缇夏就势也把她紧紧抱住,不让她再自我伤害;又怕祭司服单薄,把地上的大裙子拽过来包上她后背,其实自己什么都没穿才是最应该怕冷的那位。
爱也爱了,闹也闹了,两个姑娘都困了,也就靠在一起歇了下去。帕缇夏定了决心,一定会把菲欧娜从这鬼地方送出去,具体的方法,等歇完起来再和她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