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小鸟飞出了鸟笼的束缚,它高讴自由,却死于风暴的无情拍打。————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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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斯塔的风景是令人印象深刻的。
洁白的鸥鹭于浅岸的沙滩盘旋,湛蓝的海水倒映青穹的光辉。
这是来到这座充斥着海风味的城市的第几日了?安坐于海边宾馆内的萨卡兹少女已经忘记。
虽然她很高兴自己能走出疗养的病室,随着罗德岛的游艇来到这里一起旅行。但终究,她还是不能踏出这休憩的庭院,随着自己亲密的伙伴一起,在海边沙滩上尽情嬉戏。
“闪灵,临光,你们这身是.....”
夜莺记得很清楚,当她看见自己的两位密友在宾馆寝室内打扮的模样。
那是两身即使是她也不由感到艳羡的精致泳装,毕竟在夜莺的记忆里,自己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装束。
————毕竟连疗养院的大门都无法独力跨出的她,又有何资格去如此穿着呢。
“嗯.....丽兹,这是博士给我们准备的新衣服,我们只是试着穿着下。”
她看见自己的两名友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对自己微笑道:
“放心吧,丽兹,我们会陪着你的,不会留下你一人待在宾馆里。海岸边的风景虽好,但我们也并非未曾见识.....”
“可以了,闪灵,我知道了......向往美是人之本性,展示美更是人之常情。我知道你们想出门去海滩转转,否则怎会如此穿着呢。”
望着两名目光游移似是稍显尴尬的友人,萨卡兹少女无奈叹息。
“想去的话就去吧,没必要一定留在这里陪着我。虽然我不能出门去亲自看看,可我还希望你们能给我带回些海岸边美好风景的相片呢。”
善解人意的萨卡兹少女给两名挚友留足了台阶,毕竟她也不希望因为她自己的原因而拖累身边人的期待。
“唔....这样么,那好吧,我们会在黄昏前回来。”点点头,闪灵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决定顺从她挚友的意愿。
“哦对了,丽兹,自己待在宾馆里时千万别出门。博士告诉我说查到可疑人物在罗德岛附近窥伺,我在你的房间门处设下了源石技艺,它足以保护你的安全,另外若有什么异常我也会立刻感应并赶来。”
“嗯,我会的,闪灵你们放心离开吧。”
与两名挚友作别,偌大的假日宾馆里只留下自己一人。名作夜莺的少女微眯着双眼,望着午后烈日下街道上熙攘的人群,在这拥有“假日城市”美名的汐斯塔里,他们无一不充满了活力。
窥伺的可疑人物?唔.....看来我的存在又给闪灵他们添了不少麻烦啊。
低头看了看自己那细嫩不带一丝茧结的双手,萨卡兹少女陷入了对自己的深深怀疑。
不论是困在笼里,还是走出笼外,她都是一个累赘,一个于她的挚友而言只会拖累她们的累赘。
她依稀觉得,她应该是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的伤痛的。因为每天夜晚她独自查探自己的身躯时,总能看见那层撕裂无法愈合的伤痛。
碎片般的记忆令她分不清自己经历过什么,羸弱的身体使其寸步难行。只有那由她源石技艺所化作的飞鸟,能够代替她去一睹窗外的风光。
“叽叽喳喳....”
“回来了吗,‘夜莺’.....”
湛蓝色的小鸟停在窗前的木槛,它用喙梳理了下自己的羽毛,随即对窗内的少女悦声鸣叫。
比她这名困在笼内的飞鸟,却不知到底自由了多少。
有些时候,夜莺在想,比起在笼里孤身一人忍受着这份孤独.....
她不如去学这飞鸟,毫无顾虑地飞向天空.....
哪怕被风暴拍打,被鹰鹫啄去.....
至少,它死在了天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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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的任务对象是一名罗德岛的医疗干员。
不,说是“干员”倒也不至于,否则她也不会被我的组织盯上。她是名为“使徒”组织中的一员。因为曾参与妨碍了我所属组织的某个计划,故组织派出我除掉她。
一开始,我还对这个任务万分为难。毕竟据我得知的情报所示,这名作“夜莺”的萨卡兹少女虽然本身战力不足为虑,但她的身边有一名叫做“闪灵”的萨卡兹赦罪师实力强大。
我清楚我的能耐,与那守卫卡兹戴尔王庭的赦罪师相比,我这名小小的杀手在她眼里与蝼蚁无异。故我只能潜伏在罗德岛的周边,装作一名不相干的路人,静静等待机会的来临。
很显然,有心人,天不负。在从龙门启航跟随罗德岛行进近半个泰拉大陆后,我终于找到了完成任务的机会。
“嘿,今天天气可真不错。”
头戴墨镜,身着一身宽大的休闲装。我一边享受汐斯塔市阳光温暖的同时,一边抽着雪茄踱步进入了宾馆大厅。
这可是正宗维多利亚雪茄,与乌萨斯的那些劣等货可不一样。之前干掉那名拉特兰小修女的悬赏令我赚足了资金,故而我也难得地阔绰了一回。
而这次的任务又能赚多少?我并不在乎。因为比起这个,在拉特兰小修女那里尝到一回甜头的我更在意对任务目标本身的享用。
【“夜莺”,啧啧,名字还真好听。之前看照片也长得那么美,就是不知道干掉之后玩起来味道怎样。】
视线扫视着这座由罗德岛包下大半的宾馆,我在心里如此得意想着。
“先生,这里禁止吸烟,请您自重。”
“啊?呃,抱歉,没注意......”
可我这份得意还没持续多久,便被宾馆迎客厅前的小妹给尴尬打断。
“唉,这些度假城市就是麻烦,到处都是些条条框框。”
不得已将抽了一半的雪茄熄灭,在垃圾桶上方拄了拄,随即将其扔入筐中。
实际按照我本来的性格,这种抽完的烟头都是随手乱扔的。只不过介于这汐斯塔市法律严明,连乱扔垃圾都要受鞭刑的条款,我还是老老实实选择了顺从。
“那夜莺的房间是多少号来着.....哦对,606,这数还真吉利。”
拿出随身的通讯仪,再次确认了一遍任务目标的所在地,我在心里已有了规划。
时间是下午三点,根据我所得知罗德岛众人的行程安排,这宾馆内的大多人已经离开去了海滩度假。
其中正包括对我任务的最大阻碍,曾是“萨卡兹赦罪师”的恐怖角色闪灵。若不是为了忌惮她的能力,早在几日前的半路我便潜入了罗德岛对目标动手。
“叮咚!”
我按在电梯门前的按钮,静静等待宾馆电梯的下降。伴随一声“叮咚”之声,那扇厚重的金属门缓缓敞开————
“唔.....?”
可在此时,我却怔住了。
“哒....哒.....”
那是一名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少女,她那满头灿丽的金发令我挪不开眼。那萨卡兹的双角似是表明着她不言而喻的身份,拄着一根足有人高的拐杖,跌跌撞撞地朝电梯门外走来。
“咕呜....!”
那是属于少女一声低微的轻鸣,她的脚步突然滑落。未尝给我反应的时机,她整副如陶瓷般一触即碎的身躯便不受控制地朝坚硬的地面倾倒而去————
我坚信,只要此时我不做任何动作,她就会像玻璃一样碰得粉身碎骨。
“小心!”
鬼使神差,我明明认出了这名萨卡兹少女便是我此行的目标,但我却条件反射地伸出了手。
“呜!.....”
瘦弱的金发少女撞在了我的怀中,伴随她喉咙一声轻微的呜咽。她在我的目光下缓缓抬起头,露出那金发遮掩下精雕细琢的容颜。
【好美.....!】
我敢打赌,她是我见到过最美丽的一名女性。若不见其真容,你永远无法想象那张相片下的少女蕴藏了种怎样的气质。
她的美丽摄人心魄,她的娇弱可以激发任何一名男性的保护欲。我这样说吧,恐怕是莱塔尼亚最知名画家最得意的艺术品,也比不得这名作“夜莺”的少女半分。
【我此行的目标竟然是她吗?这种女孩,就算放任她不管,恐怕也不会对组织的计划造成威胁吧.....】
我的大脑这样思考着,少见地,作为一名杀手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了名作“不忍”之感。
但想归想,该做的事总归得做得。既然夜莺已离开了她原本一人所待的房间,那我的计划恐怕得做出些微改变。
“抱歉,先生....打扰到您了。”
少女望着我发神的双目,那翡翠般的瞳孔光采微动。她向我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对我的一丝谢意。
“不打扰,不打扰,帮助一名女士是绅士的举手之劳。哦,小姐,这是您的拐杖,请您小心拿好。”
我将少女滚落在地面的拐杖代她拾起,随即重新交到她那白皙的掌心。我决定在接下来暗中跟随这名少女,然后再找寻处理掉她的机会。
当然,如果她是前往那赦罪师的所在地,我就只能再度推迟行动时机了。唉,只是可惜了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这在情报中明明连活动都成问题的少女,竟然会主动踏出了宾馆的房门。
不过没办法,我也没指望我的每一次行动都像对那拉特兰小修女的狙杀一样,不存在任何变数。
“那个.....你也是罗德岛的干员么?我有个小忙,不知你能不能帮一帮我....”
然而就在我打算撇下这名少女离去重新隐于暗处之时,她那细弱的呼唤声却叫住了我。
“罗德岛的干员?”我微微一怔,心头有些恍然。很显然,这名羸弱的金发萨卡兹少女,将我认成了她的同事与伙伴。
不过想想,这事也不难理解,毕竟在这间由罗德岛包下的宾馆里出入者大多也是罗德岛的人。可是我并不打算利用这个身份,而是摇摇头,道:
“不,小姐你误会了,我并非罗德岛的干员,我只是来这里找一名身为干员的朋友罢了。我听他说他们去了海滩边上度假,要下午才回来,所以我就先到宾馆等他。”
我说出了我想好的说辞,心里还是有些许忐忑。
虽然一路下来我对任务的行动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但在这里如此巧合地碰上了反常走出自己房间的萨卡兹少女,要说没有顾虑自然也不现实。
“不过小姐您可以先说说您需要我帮什么忙,毕竟我也闲在这没事很久了,刚打算去宾馆顶楼阳台看看风景的。如果是力所能及的求助,我定然会为小姐您考虑。”
我偏了偏头,似是生怕引起少女的怀疑般再补充了几句。唉,没办法吧,谁叫我这人天生的劳碌命呢。
“唔,这样么.....实际也不是什么麻烦事,我希望先生能够扶我去宾馆外面看看。”
听见我的解释,少女并未多问,而是低垂着脑袋说出了她的请求。
“去宾馆外面看看.....?”
“嗯,是的,虽然很感谢先生您方才及时的帮助,但我还是不小心崴伤了我的脚踝......当然,如果先生您觉得耽搁时间的话就算了,我只是随口一提,不必在意。”
这名打扮似洋娃娃的少女对我深鞠了一礼,她的一行一举都透露着一股阻碍与艰辛。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那么想去宾馆外的地方看看,但她的行为,却是毋庸置疑令我产生了触动。
【很抱歉,小姐,我手头因为一些事暂且挪不开身。】————我本想这样回答她。
“请别这样说,美丽的小姐,能够帮助您即是我的荣幸。”————然而接下来我口中实际吐露出的话语,却是令我暗暗叫苦。
【搞什么,你不是来杀她的吗,怎么还帮她!】我本想这样大声斥责自己,但这位“夜莺”小姐流露出的动人神态实在是令人生不起拒绝之心。
她让我想起了我那因病死在病榻上的妹妹,曾经的活泼被折磨得只剩娇弱。纵使我费尽千方百计从各种渠道敛集钱财,也没有拯救她那易逝的生命。
“嗯,谢谢先生您!.....”
少女苍白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笑容,那动人的微笑令我久久无法回神。
一想到这样一名病弱少女的生命将在不久后于我的手里逝去.....我原本心里因为她美貌而腾起的兴奋,一下子降低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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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让我带她去的地方并不是罗德岛众人所前往的海岸沙滩。
而是一座偏僻的低矮丘岭,并没有什么行人来往,就在汐斯塔中央火山与城镇地挤压出的缝隙之间。
站在这里,不仅是汐斯塔的繁荣盛景,就连那位于中央充满人流的海滩,也能尽数收归在视野之底。
“呼.....呼......”
我不知道我是出自于何种动机一路搀扶夜莺来到这种地方的。
要知道,虽然这座丘岭地势并不高,但介于夜莺的身体我将其搀扶上来也要花费莫大气力。到了最终站在这瞭望的岭峰之时,我除了阵阵喘息,已完全没有了做其它事的余裕。
“飒飒......”
咸湿的海风从远方的海洋吹来,萦绕在我们的鼻腔。夜莺比起我而言同样香汗淋漓,但纵使如此,她仍然强自支撑着疲累的身体来到岭峰之前。
“呼.....”
我看见她就这样不留防备地背对我,让虚弱的身躯尽情置于那高处的凛风之中。她深吸一口气,双眼微眯,似要将眼前的景色全然在脑海中烙入。
我坚信,只要我趁着这个空档对她发动袭击,那么她绝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我眼前香消玉殒。
“先生.....”
“?”
“虽然有些突然....但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我看见夜莺撩了撩她那头醒目的金色长发,随即转过目光看向了我。那身洁白的长裙随风飘扬,映衬着她那精致的容颜,宛如梦中走出的仙子。
“我的名字?....”
我的心绪一阵紧张,原本将腰间匕首抽出的臂膀微微一滞。
我承认,我犹豫了。这种绝不应该出现在一名杀手身上的现象,竟在短短时间内于我身上连续两次出现。
“呵呵,先生你也别太紧张.....我只是想在临死前记住,那个带给了我别样风景的热心人是叫作什么罢了。”
夜莺不动声色地将我打量了一番,随即微笑摇摇头道。
“.....!”
但她的话语带给我的冲击,却令我内心的惊讶无以复加。
“小姐,你....”
“很惊讶么?我倒觉得没什么可惊讶的,毕竟当你出现在电梯门前时我就隐隐猜到了,你就是闪灵口中所说那名窥伺罗德岛的人。”
似是完全不担心我暴起夺走她的生命,夜莺就那样淡淡微笑着。她的笑容充满了平静,甚至还有一丝本不该在我面前出现的满足。
“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不知名的先生。你并没有闪灵她们口中所述那般恶劣,至少,我能从你的心底看见一抹隐匿盘旋的善意。”
善意.....
她说.....我还有“善意”?
我怔怔盯着我手中不知何时脱鞘而出的匕首,我清楚知道,当我用它贯穿她时我将再次获得一笔天价的巨款。
但却出现了“犹豫”,不止一次的“犹豫”.....或许在她眼里,这就是我拥有的“善意”?
“完成你的任务吧,先生,作为我对你愿意为我做这一切的感激.....谢谢你,先生。”
金发的萨卡兹少女张开了臂膀,站在岭峰的她,宛若初次在苍穹之下展翅的笼鸟。
她心中的死志早在我来临之前便已生根发芽,这在我眼里是不言而喻的事实。但她为何会选择我?我又为何会依从她?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妙,两方彷徨的灵魂,总是会在某个时刻交织。
“哒.....哒.....”
我迈着细碎的步伐,缓缓走到紧闭双眼对着我的夜莺面前。在一阵踟蹰之后,最终还是握动了手中的短匕。
“我叫.....”
“————噗呲!”
我将脑袋凑在少女的耳垂前,仅对她一人,说出了我成为杀手后便尘封已久的姓名。
“咳....咳!是个不错的名字呢,先生....”
刀刃一瞬贯穿了夜莺的心脏,以最小的痛苦带给了她视野的混沌。她咳出一口鲜血,浑身如失去提线的木偶般倒下,再一次趴在了我的胸前。
“在未来的日子里.....遵循内心的善意,保重自己.....”
她断断续续地在我耳边吐露出最后的几个词句,旋即便闭上了她久经风霜折磨而疲劳不已的眼睑。
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和我一模一样。
“......”
我感受着她血液的脉动在我的怀里渐渐平息,本就虚弱的身躯迅速开始丧失温度。她最后的言辞在我心里回荡,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迷茫。
我....心里尚存善意?
不,别人可能会有,但我不会有,也不应该有....身为一名为利益奔波的杀手,我的内心不该诞生这样的想法。
“夜莺小姐.....呵呵,你高看我了,我怎么可能会心存善意?在我妹妹死掉的那一刻起,我便彻底不会再因生命的逝去而心生怜悯了。”
我尝试说服自己,一边将夜莺那安详趴在我怀里的身躯轻轻于地面放下。我决定做我一开始执行任务时我便想做的事,因为那样可以抹灭我心中不该有的良知。
“你该不会以为,你的死亡可以成为我这名与你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救赎吧?现在我告诉你,错了,我杀你就是想要赚钱,另外还有像现在一样尽情享用你。”
我自言自语,将手伸入了夜莺那身洁白的长裙底。沿着少女如脂般细腻的大腿,往其不容亵渎的上方探索。
良知?善意?我不需要那种东西。因为真正拥有那种东西的人,绝不会像我一样对一名愿意向自己坦露心声的女孩纵情亵渎。
我以手掌撩起夜莺那身长裙,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而易举便探索到了少女的深处。那是一条做工精致的精纺白丝内裤,在山风里,将属于少女特有的气息传入我的鼻中。
“虽然表面看上去圣洁,不过实际上也只是一名小丫头片子罢了.....我说的对么,夜莺小姐?所有人都是一样,从没有什么圣人,有的只是野兽之间遵从本能的欲望。”
我挪动手指拨弄着少女内裤的边缘,最终,将其轻轻挑起。出乎我意料,夜莺的下身竟然是一片洁白无瑕的细腻,就连那夹带粉色阴唇凸起的耻丘,也不带丝毫杂色的痕迹。
【人人的欲望都是一样丑陋】————酝酿好的话语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为什么,明明同是作为吞吐污秽的隐秘,这名少女,却给我一种寻常女性难以比拟的美丽?
不可能.....人人都是一样!不论男人,还是女人。
我这样坚信着,以致我对夜莺的行径都粗暴了几分。我颤抖着手将她那锁骨上方的肩带扯开,不出半晌,那胸部沾染血迹的洁白玉体便在我眼前暴露无遗。
“夜莺小姐.....你看你,不也和其他女人差不多吗?人的身躯生来便是欲望发泄的产物,不会错的.....”
虽然胸口被我用匕首贯穿,但涌出的血迹丝毫没有影响少女的美感。我双目通红伸出手,一把将她的上半身用力于怀中抱起————
“你看你,乳头这么挺,是不是渴望男人渴望得不得了啊?没关系,我接下来就来满足小姐你!....”
我原地盘坐而下,摆弄着夜莺不会反抗的身躯,将她的玉臂与美腿分别盘绕过我的脖颈腰肢。我就这样零距离与她紧贴着,双手不停地揉弄少女胸前的柔软,又时而低下唇去亲吻吮吸。
少女很美,美到令人窒息,远远不仅是她那令皎月都与之逊色的容颜。可能是身体刚刚死去,少女浑身的神经仍然回应着我的刺激,尤其是乳肉前方那两粒小巧的粉嫩樱桃,竟在我一轮接一轮的舔舐下逐渐挺立。
“啾.....就让我来满足你吧,夜莺小姐.....”
少女的反应激发了我的欲望,这令我有一种信念得到肯定的成就感。我抬起脑袋,轻轻在夜莺那青涩的粉唇上吻上一口,享受足属于少女甘甜的同时,随即挪出一只手去拉下自己早已紧绷的裤链。
“准备好了吗....夜莺小姐?被男人玩弄过后,你就也和其它那些肮脏的女人一样了!”
我的男根在夜莺双腿的夹缝中显露而出,对准她的秘所狰狞地向上挺立。不用多说,它早已迫不及待想去玷污眼前这名高洁的萨卡兹女孩,让她的身体里染上属于它的污秽。
“喔.....进去了!”
我紧紧拥抱着夜莺娇柔的身躯,操控下身的挺立,对准她那没怎么经受过润滑的蜜裂,便重重将其身躯放下没入。
那是难以想象的紧致,还有无法言喻的畅爽。夜莺的内部比我预想的要舒服很多,伴随男根的节节没入,它就像是会自动调节般化作了适应我的形状。
但是......
对,但是......
“.....唔?”
我低头看向我与夜莺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下身,却出乎寻常般怔住了。
我清晰看见,那属于我们的交合之处,此时此刻竟然没有流出一丝属于少女初经人事的殷红。这让我有了一种难以置信感,甚至一度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夜莺小姐.....不是处女?不可能,怎么可能,明明你看起来如此圣洁.....”
我将视线抬起,落在萨卡兹少女那安详的面部。看着她那嘴角残余的微笑,心中不知为何竟被点燃一丝怒意。
“我不信....我不信!夜莺小姐,你绝对是处女对不对?如此圣洁的你,怎么可能和其他女人一样肮脏!.....”
原本平稳抽插着的下身一下子变得急促,我将少女的双臀托起,自下而上地狠狠对她进行插入。
“回答我啊,回答我啊,夜莺小姐!你不可能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啊,不可能.....”
我喃喃自语,脑袋里充满了混沌与失望。我看着夜莺那脆弱的娇躯被我狰狞的巨根抽插得上下颤动,似是下一秒便有原地散架的危机。
我承认,当萨卡兹少女主动请求我杀掉她时,我对她动了真情。
而这样一名让我动了真情的女性,却是.....
“.....”
“啪叽.....啪叽.....”
身下的男根被少女的蜜裂吐出又吞入,我就这样沉默地像野兽一样进行着原始的抽插。明明下半身尽是温暖的包裹,但我的大脑却没有丝毫纵欲的快意。
夜莺绝不可能是那样的人,她给人那份发自灵魂的高洁不会撒谎.....我冷静思索着,思索着造成这一可能的原因。
等等....“夜莺”?
“夜莺”,Nightingale.....是啊,差点忘记了。我忽然想起这个名字,这个代号,曾有一名作为医疗术士的她,在暗夜里提灯拯救了无数生命。
是她,只能是她。
明明作为萨卡兹,她却获得了拉特兰所认证“天使”的殊荣。“提灯的白衣天使”,直到她失踪于卡兹戴尔的战场前,人们都这样尊敬地称誉。
但她为何会失踪?失踪后发生了什么?而今天凋谢在我怀里丧失记忆的少女又是谁?
我渐渐猜到了这被各国媒体争相报道却未能有答案的秘辛,也知道为何,夜莺面对我时心中早已萌发死意。
她是一名真正的天使,哪怕化为笼中的困雀,也渴望苍穹,渴望以自己的死去拯救他人的天使。
“.....对不起,夜莺小姐.....”
我将自己的下身顶在少女最深处的柔嫩,怔怔望着少女容颜的双眼流露出浓浓歉意。
在推测清事情的真相之后,强烈的愧疚代替了我心头散去的怒意。我抱过少女的头,这一次,我将嘴唇彻底与她相印在一起。
“啪叽、啪叽、啪叽.....”
我重新温柔地抽插少女的身躯,哪怕她已经死去,我也希望我这样的行为能给她带来最后的快意。
我用舌头撬开她的香唇,享受其唇腔温润的同时,下体抽送的幅度也在不造成她身体发颤的前提下渐渐加剧。
“夜莺小姐,我爱你.....”
花瓣下的嫩肉被肿胀的龟头翻出,而随即又重新塞回。在连番不停歇的做爱之下,我体内积压的欲望终于有了发泄之意。
“咕.....!”
脖颈的喉结滚动,控制少女的躯体紧紧贴合在我的肉棒根处,似是想将卵蛋也一同塞入。伴随一声无声的嘶吼,那滚烫的白浊灌满了少女温润的花心。
赤体相拥,感觉妙不可言。山风与海风共同吹拂着我和夜莺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但我却感受不到丝毫空虚的凉冷之意。
直至结束一切后,起身脱下身上的大衣,披盖于夜莺冰凉的娇躯。
若这片大地的冰冷容不下笼中雀鸟的展翅,那我将会收纳它,给予她最后灵魂的安息。
因为我,也不过是待在这天地囚牢中的笼鸟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