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又来到了“失乐园”,安娜修女的“领地”,
好吧,她该知道的,每当修女离她太近,只要她过夜入眠,她就会来到这个地方。
这里似乎是她在虚境某一个维度的领域,按照她为自己造物所设计的城市所塑造。
她当年真是很无聊啊,费尽心思,数万年寸步不离,将自己的“作品”设计成了自己喜欢的款式。
就像一个精益求精到病态地步的园丁一样。
不过仔细想想,她现在所用的科技造物不少都是她当年为自己的造物所设计创造的就是了。
龙女蹑手蹑脚地走向一台仿佛是浑天仪、日晷与高射炮融合在一起的机械,没有打扰到沉浸其中的安娜修女。
虽然看上去很原始,但这些奇特的机械确实是超越泰拉水平千万年的技术结晶,
这个天文器械周围飘飞着冰蓝的光粉,勾勒出浩瀚群星。
金发女士坐在中心座椅上,吹奏着手中仿佛某种角质制成的长笛,
就仿佛群星跟随她的乐音而舞动似的。
她的脸上带着稚子般的笑容,纯净的眼神中满是天真的痴迷。
此时修女平日身上那种仁爱的至善被某种非善非恶的宁静安详所替代,使她有一种不同以往的魅力。
那是属于他们的,不是我们的。修女曾经这样像年轻的音乐家解释道。
那乐音悠扬空灵,修女一次次地重复演奏着这个主题,每一次的技法都更加复杂,每一次重复都比上一次宏大。
到了最后,就连塔露拉这种,将自己一生的三分之一都投入音乐的人都难以辩识,她的演奏究竟用了何种技法——实际上,龙女甚至觉得哪怕是让德米特里先生来也不一定能清楚辨别。
不过雏龙倒是可以很容易理解她的意思,
生命的发展与进化。
她曾经孤身走过了一千又一千个世界,在一百又一百颗星球散播生命。
对她这样的园丁、艺术家来说,没有人能理解自己的作品,该是多么孤独啊!
龙女其实能理解修女——只是简单的的同理心而已,如果她写下了不朽的乐章,一回头无人聆听,那该是多么令人伤心啊!
幼龙忽然对修女产生了一丝怜悯,她曾不止一次感叹,说自己在宇宙中是那样孤独。
她突然很想去……吓她一下?
反正现在她坐在椅子上,自己的身高正好抱住她。
音乐家小姐这样对自己说,
————
安娜修女稍微转动了自己的脖子,蹭了蹭环住自己的手臂,她吸了吸鼻子,龙女那头蓬松的银灰发丝弄得她有点痒。
让雏龙惊讶的是,修女此时并没有任何反抗得意图,而是像某种小动物一样,用自己软软的脸颊蹭了蹭她的。
她的手往下移了一点。
很好,软的。
看来修女没有在失乐园里穿着她那身奇怪甲壳的习惯。
安娜修女的身躯轻轻颤抖了一瞬间,很轻微,但敏感如塔露拉却感受的很清晰。
原来她这么害羞?
等等,塔露拉,快停下!她恶狠狠地给自己说,
但音乐家的心中不可抑制的涌起了想要狠狠欺负对方的欲望。
“你在干什么,”修女语气平静地问道,盯着,
“大概就是想欺负欺负你?”龙女勉强笑着说,环住脖子的手往下挪去。
好家伙,这家伙没穿内衣?
哦,这里是她的私人空间啊,那没事儿了。
等等,塔露拉,你这是在性骚扰啊,
雏龙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哀嚎,
“安娜……我可以吗?”她强迫自己的声音不颤抖。
“请按你喜欢的去做。”如果不是某种意义上,与这位修女小姐“朝夕相处”了多年,她会认为对方一点也不紧张。
没错,紧张,只用一周就能把泰拉变得毫无智慧生物留存的安娜小姐,她现在……很紧张。
龙女的手一路向下,
直到瘦高修女胸前。
说实话,音乐家小姐不太喜欢修女的那一身甲壳,果然还是现在手感更好,
出人意料,修女的胸部相当柔软,哪怕相隔衣袍,都仿佛能吸住龙女的双手,稍微用力便会深陷其中。
在捏了两下之后,龙女最终放弃了完全掌握住对方乳房的努力,
原因无他,安娜小姐是一个身高、体重都接近常人两倍的“巨人”——自然三围也差不多。
不如试试重点打击?雏龙略微抽回双手,
柔软的组织仿佛拉扯着音乐家的手,修女发出了一声叹息,很轻微,但是充满了不满足。
这家伙身体好敏感啊,塔露拉试着用掌心摩擦着修女的乳头,感受着双乳尖端可辨析的飞快充血变硬,心中想到。
修女深呼吸着,极力保持着平和冷静,但不自觉的肌肉僵直却出卖了她。
安娜小姐是一向不会好好穿衣服的,哪怕是最后她将自己的身体结构完全转变成了血肉之躯,那层甲壳状的生化压力服还是会使她寒暑不侵并且免疫泰拉上几乎所有攻击手段,所以哪怕缅神父对此一向不太赞成,修女小姐照样我行我素。
在梦里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而塔露拉,我们的音乐家小姐,啊,她仍然停留在和衣而睡的时刻——毫无花纹的铁灰色亚麻衬衫、藏青领带和同色西裤。
饱含欲望的两具肉体此时仅仅相隔两层薄薄的布料。
龙女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柔软的身体“肉眼可辨”地变得灼热起来。
鼻腔里面是甜美的气息——啊,怎么说呢,修女的身上总是有着男士香水一般沉静优雅的木质香气,令人联想到清爽多雨的夏天,
而这味道此时此刻却变成了丰收的秋天,秋天一般香甜,秋天一样……美味的香气。
浓郁甜蜜的味道,仿佛在搅动龙女内心底层某些丑恶蠕动着的欲望,她感觉有某种灼热的激情在灼烧自己的心脏,但却无从得知那感情的本质。
“说不定这……会很有趣?”雏龙这样想着(上帝啊,我在想什么?),伸出舌头在安娜小姐柔软苍白的脸颊畏畏缩缩的点了一下。
好棒……龙女很不想承认,但是修女……堪称美味。
好吧,塔露拉知道,用“美味”形容一个人绝对是不恰当的,更何况这个人是自己最亲密的好友之一。
但……修女的皮肤超乎寻常的柔嫩与柔软,让幼龙不可自制地想到了晚餐时的布丁,带着多种果实混合起来似的沁香甜蜜,
雏龙不得不偏过头去,在修女脸上轻轻一吻,安抚性地用自己的脸颊去蹭对方的。
啊,好想咬下去,这样想着,幼龙啃咬着安娜小姐白而纤细的脖颈。
某种毒蛇似的奇妙欲情一口口撕扯着龙女的心脏,好像有一股火焰在炙烤着她。
我好热,音乐家轻轻地感叹了一句。
我好渴,我好像撕开安娜的皮肤,扯出她的内脏,吸干她的鲜血,啃食她的骨肉,我好像吃了吃了吃了吃了……
————
噩梦中,
塔露拉立身在星空下,修女站在远处,周身缭绕烈焰。
“安娜!”她高喊,
高大的女士转过头,微笑颔首。
“就算跨越亿万万年,就先置身渺远星间,我们终究跑不过命运和事件。”修女这样说到。
“……”她想挽留,却无力的发现,自己绝对无法将修女从死亡中拯救。
“与你同行很是有趣。”泪水滴落,滑过微笑的嘴角,被火蒸发。
“不、不……”音乐家说不出话来。
虽然很肉麻,但她已经早已习惯了与安娜小姐,在精神层面上紧紧相拥的感觉。
伸出手,拼命想要抓住什么……或许是对方,或许是命运。
————
然后被修女的喘息声惊醒,
那是怎样的声音啊,饱含欲望与痛苦,压抑的呻吟,
心跳的很快,音乐家从来没有想过,被她抱住的这位女士可以发出这种声音来。
修女的手轻轻拂过龙女的,
她忙不迭地松开自己紧紧掐入安娜小姐乳肉的左手。
“……抱歉。”
“……不,请继续。”修女说着,双手温和坚定地将对方松开的手再次按向自己的乳房。用自己充血勃起的乳头主动磨蹭着对方的手。
平时那么一副圣贤样,原来她欲望这么强吗?那她下体会不会?
音乐家拼命踮起脚——要和一个光双腿就和自己人差不多高的家伙调情可真难——先看看修女的下体。
嗯……虽然都是黑袍,但是那里颜色好像是要深一点?
塔露拉这样想着,放开了安娜小姐——不过她可没有要放过修女的意思——她踢掉皮鞋,爬上了天文望远镜似的座椅,修女小姐完全瘫软在了上面,她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润,眼神朦胧——换一个人的话,那眼神完全可以说是充满情欲了。
音乐家小姐突然懂了自己心中翻涌的欲望是什么,她要让对方娇喘呻吟,她要让对方不情愿地要自己做下去,她要让对方因快感而哭泣,
她要好好地欺负安娜。
她伸出手,柔和地抚摸着安娜小姐的胸部,找到了乳头——啊,这其实并不难,食指与指一把揪住,拉扯着,其余三指围绕着修女比常人大不少的乳晕(她估计也就那么大吧,不过隔着衣物不太好判断),穿着棉质袜子的右脚用力踩在修女下体上,
“呀!”修女的声音同时有欢愉与苦恼两种感情,“塔露拉,请停下!”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哦!”龙女感受着,用脚趾拨弄着对方硕大——至少是和她自己这样的常人对比——的阴蒂,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脚下原本只是略带湿润的地方如今已经湿透,某种灼热液体在衣裙下流淌着,沾湿了黑袍与龙女的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