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害……唔嗯,”龙女惊讶地看着修女翻身将自己摁在地上,用力吻了上来。
要遭!
合唱此时无比明了,最原始的欲望盖过了其他所有声音。近乎淫靡挑逗的万千絮语充斥着她脑海,让她身体发热。
塔露拉试图推开金发碧眼的漂亮女士,但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与之抗衡——修女的身高是龙女的接近两倍,而体重是多少倍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混乱中,音乐家感受到某种东西,一小束一小束地细长物体,小蛇一般在她身上滑动着。
那是修女小姐的头发,一小股一小股地相互缠绕着,形成触须似的结构。
灵巧的发丝将龙女身上的纽扣一个个解开,领带被扯下,衣服与长裤在半推半就之间悄然褪去,很快,两人赤裸相对。
两对乳房紧紧相贴,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虽然修女自己并没有,
修女微微汗湿的身躯,香甜而柔韧,紧紧将龙女压制在身下,
修女柔软的舌头笨拙地缠住塔露拉的,纤长雪白的手臂从腋窝穿过,轻轻抚摸着龙女的后背。
龙女充血的乳头深深陷入修女柔软的乳肉,
好凉爽、好棒,这是塔露拉的第一反应。
两人的胸部紧贴着,摩擦着。
塔露拉感受到,乳肉挤压着她峰峦之巅的凸起,像是口腔在吮吸。
塔露拉感受到,修女湿润挺立的乳首在她肋部轻轻刮擦着,像是舌头在舔舐。
口腔满是修女甜腻腻的涎水,那头不止一次让塔露拉爱不释手的、丝缎般的金色长发时不时的滑入两人胸部间,带给龙女奇妙的摩擦触感
啊啊,脑子要化掉了。
口中的甜蜜逐渐倒灌入喉,堵塞呼吸。
虽然这只是一场梦,但是就这样死在自己最亲密的挚友怀中,好像也不错?
龙女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彻底停摆了。
突然,双唇分开,修女撑起了身子。
胸部,嘴唇,舌尖……强烈的空虚充塞在音乐家心中,她发出不满小兽般的声音,张开洁白细密的贝齿,试图咬住修女抽离的舌尖。
“至少我们证明了,”修女断断续续地说,“我们的肉体都在向彼此索取更多,”
“别说废话,安娜,不要光说不做。”
“让我们尝试一些更刺激的吧。”说罢修女小动物似的,讨好地舔了舔龙女的脸。
“好……唔!”试图挣脱修女怀抱的身躯猛地软倒,甚至微微抽搐着。
一小股发丝悄然滑入修女的小腹间——也是音乐家小姐的下体。
灿金的丝线很快分裂成一根根的,
有的在阴蒂与尿道口之间来回刮擦着,
龙女苦闷地呻吟了两声,这对她似乎太刺激了。
断断续续地,塔露拉致歉着,向修女小姐忏悔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
丝缕熟练的摩挲着,剥开了青涩凸起上,覆盖着的皮膜。
龙女颤抖着,收紧的手指在修女紧实洁白的背肌上留下十道抓痕。
修女小姐慈爱地摸了摸塔露拉蓬松的银灰鬓发,像是聆听她的告解一样。
“塔露拉的歉意,我们都收下了哦。”,安娜小姐面色潮红,带着羞涩与腼腆,却露出了平时的悲悯微笑。
一根发丝纠缠成套索的样子,猛地绞住龙女的阴蒂。
好痛!
心跳加速,呼吸加快,塔露拉几乎要昏过去。
可是为什么?
极乐的电流穿行在她身上,一波接一波,狂风骤雨席卷着她意识的一叶扁舟。
“哈啊……!”绞索肆意惩罚着被宣判的罪者。龙女理智的残余逐渐与最后的文雅风度一起散入风中,
她只感觉有某种灼热的东西在下降着,灼烧着沿途的内脏,
“呜啊啊!”龙女悲鸣着,不停流淌潺潺溪水的泉眼疾风骤雨般的喷出清泉,她去了,射了很多,爱液从小穴中激射溅而出,喷在修女白皙、带有浅浅肌肉线条的小腹上。
音乐家整个人像被抽去骨头一样软软地躺在那里。
修女小心翼翼的搂住她,如同呵护某种至珍贵的的宝物一样。
高大的女士轻轻托住怀里银发女士的臀部,让她可以侧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脸颊靠着自己丰满的胸脯。
“安娜,我这样……正常吗?”
“什么意思?”
“我的……那里,被你套住的时候,我明明感到的是极致的痛苦,可是为什么最后我会那样丢人的去掉呢?
我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受虐倾向。”
“没问题的,无论塔露拉想要什么玩法,我们都可以满足。”
“啊……我不是这意思,”
“在我们的宗教中 痛苦是一种很神圣的东西,许多人相信痛苦中蕴含着极乐,忍受苦难本来就是一种向那位人子致敬的方式。”
“那你呢?”
“我们的话,我们其实对那位拿撒勒人谈不上是信仰——主要是有着一些复杂的私人原因,硬要说的话,我们其实信仰着你哦。”
“哈?”
“是的,不是你的那种……注定悲剧收场的命运,我们是不会去反抗自己死亡的命运的,从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决定了,无论是生命还是死亡,无论是康健还是疾苦,我们会追随于你,辅佐与你,厮守于你,直到你彻底厌倦的那天。”
“实话实说,这结婚立誓一样的直球表白宣言搞得我脑子有点怎么说?反应不过来。”
“嗯,”修女露出了困扰的表情,“请让我们用行动来证明吧。”
“等,我还没缓过来!”
“请放心,这一次我们会很温柔的。”
犹豫了片刻之后,龙女决定体验一下修女小姐的“温柔对待”。
仿佛要祷告一样,修女虔诚的跪下,调高了她与龙女之前容身的巨大座椅,让自己的脸与塔露拉的下身齐平。
座椅伸出角质质感的装置,温柔地分开龙女的双腿。
龙女未经人事——好吧,她在读大学是倒是与几位仰慕自己的女士发展过一些浪漫的关系——的性器暴露在了空气中。
音乐家试图伸手去遮拦对方的视线,但向下的手在半空中便与修女十指相扣。
啊,修女的体温相对她而言低上不少,两人的肢体接触则令她感受到发自内心的充实满足——如同她们两人精神与命运上的相互纠缠一样,至少此刻,二人血脉相连。
修女伸出手,轻轻的,像是在擦拭神前的烛台,
她很平静,动作有点迟缓,慢吞吞地将龙女一塌糊涂的下体清理干净,
高大的女士不厌其烦,甚至称得上是乐呵呵地,将龙女因蜜液而纠结一处的银灰卷毛一根根解开,很轻柔,但时不时对性器的牵拉仍然是塔露拉发出了几声甜蜜的叹息。
音乐家潮红着脸,看着自己的只有伸出修长的食指,接住了一滴顺着阴毛缓慢淌下的爱液,如同曾经,两人把臂同游之时,她在某个清晨看见的,令人印象深刻的美景。
早上,朦胧的雾中,修女立身花园里,她低下头,在第一缕阳光穿过雾霭之时,接住第一滴露珠。
那露珠立在洁白的指尖,在晨曦下五光十色——大概是修女的某些小把戏吧——,像是某种光影的魔术一样。
她微微偏过头,像是在端详这那滴露珠。
然后一口含住。
修女吸吸的品味着指尖,品味着龙女性爱的味道,神情圣洁,但唇舌间的动作,那种舌尖的吮吸,那种口腔的蠕动却如之前取悦银发龙女一样无比下流淫荡。
她留恋着那味道,像在品味某种人间至味。
“安娜你……”塔露拉捂住嘴,试图将粗喘堵塞在自己身体中。
一种奇妙的罪恶感灼烧她的内心,隐秘恶意的快乐自胸口向下,盈满于小腹,蔓延向性器。
这个女人,绝代的尤物,与神灵争辉的存在,正伏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服侍着自己。
啊啊,将这样的崇高之物拉下神坛,用自己最肮脏的欲望……喔,还有体液,尽情染指,想想也真是让人兴奋。
“你不能……这很脏……”龙女说着完全唯心的谎言,
事实上,她想要更多快乐,她想要射的更多,最好可以喷得她身上到处都是,让自己的味道占据她的全身,让那些偷腥的家伙知道先来后到。
不不,塔露拉从来没有想过要独占修女的爱——虽然如果她开口的话,对她几乎宠溺到没有原则的安娜小姐多半真的会答应就是了。
修女看着她,歪了歪头,
“而且,快乐应该是双向的,你这样满足我的需要,但你自己该怎么办呢?”
这也是谎言,龙女现在非常的、非常的想拥有男性的阳具,这样她就可以填满这位修女小姐,至少,她第一个记住的形状要是自己的。
“我们知道的,我们都知道的,塔露拉,”修女笑了,“我们知道,你想要用自己的体液涂满我全身,你想要用男性的生殖器狠狠地干我,不是吗?”
“你怎么……”龙女很快就后悔问出这句话。
“我们精神相连,不是吗?”
“我们知晓你的全部欲望,就像是你本有资格知晓我们的一样。”
龙女以手捂面,天啊,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没什么哦,”修女微笑着,“我们说过的,只要不是对更多人,对这个社会有害,塔露拉的愿望,无论是多么奇怪,或者说多么的肮脏又龌龊,我们都会满足你的——只要你向我们索取。”
“真的……可以吗?”
“让我们来证明吧。”安娜小姐右手撩起自己鬓边顺滑的发丝,与恋人接吻似的,吻向龙女饱满好看的阴阜,
“呀啊~”音乐家呻吟出声,某种冰凉柔软的东西与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接触着。
“你的生殖器官很好看哦。”修女在两人思想交汇的通道里打趣道,
“别说这么让人难为情的话,”龙女骂道,
“你知道吗?”安娜小姐老神在在的说,“比起刺激阴蒂,直接对阴道进行刺激产生的快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哦。”
冰冷柔软的东西伸进了龙女最私密的地方。
塔露拉身体弓起,双手紧紧扣住身下某种节肢动物甲壳似的座椅。
“但是我们不一样哦,你的解剖学、生物学的每一样参数我们都存档在案,我们知道如何刺激能带给你最棒的刺激。”
修女的舌头伸了进去,与从她颈部,肩部长出的,青草一般的结构一起
刺激龙女阴道中神经分布最密集得几个点。
草叶似的结构刮来刮去,弄得她很痒,
她渴望修女更多的爱与抚慰,不是这样不轻不重,非人的调情行为。
塔露拉拼命地压制自己,但越发粗重的喘息声却暴露了她。
“塔露拉,不要憋着哦,坦率点吧,这样至少对你的心脏有好处。”
修女小姐收回了自己的舌头
“呜~”像某种不满的小兽,龙女拉长了声音,“安娜,不要……哈啊~”修女小姐短暂的脱离后,有些用力的一口咬在音乐家小姐的阴核上。
“好痛……但是呜~”塔露拉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纤细但有力的双腿紧紧地夹住安娜小姐的头。
淫靡的液体喷溅着,伴随着修女的吮吸声。
爱液从她的嘴角流淌出来,沿着锁骨,从乳尖滴下,
我想吸她的乳房……
龙女这样想到。
“好了,回回神,塔露拉,瞧瞧我们做的!”
“什……呃……”
好家伙,自己的阴蒂什么时候变成了阴茎——还是格外粗大的那种。
龟头刮擦着自己肚脐上方不远的柔嫩肌肤,让龙女身体一阵阵发软。
“我们说过,我们今夜将会满足你的所有欲望。”修女小姐仍然跪坐在地,张开双臂,作出一个索取拥抱的姿势。
“来吧,塔露拉,朋友啊,用你的阳具填满我们,用你的体液涂满我们。”她压低了声音,
“今夜,我们的身体,任你使用。”
某根弦,刚接上不久的那种,龙女感受得到,再次断开了。
龙女抓住修女的臻首,甚至称得上有些粗暴地,将其一把撞向自己胯下。
“又粗暴起来了吗,算了。”修女心里感叹了一句。“陪她好好放松一下吧。”
“好棒。”龙女喘息着说到,舌头缠绕着肉棒,细密的牙齿时不时轻碰一下,
咽喉处色情的蠕动着,包裹住了龟头。
“你嘴里真的好棒。”年轻的音乐家强忍着,让自己的分身从修女嘴里退出,“但记得吗,我今天的目标可是你的处女哦。”
“呵呵,”安娜女士的左手拂过自己腹部的肌肉纹理一路向上,食中两指夹住自己的乳头,另外三只掐入了柔软的乳肉,
另一只手则抚摸着自己无毛光滑的下阴,那里滴落的液体已经在奇怪石材制成的地板上留下了一滩水渍。
“终于等不及了吗?那就让我们正式进入正题吧。”
塔露拉站起身,跳水那样扑到身下那位白的不自然的女士怀中,
尽管修女的体重是她的好几倍,安娜小姐还是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要上了哦。”龙女轻轻说到,下一刻松开了撑住地面的双手。
并没有太多阻碍,修女小姐甜蜜的唾液与淫水充当了良好的润滑剂,很轻松便冲破了那层阻碍。
带着奇异沁香的紫色液体自安娜女士的大腿流下,
“仔细想想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你流呜哦哦哦。”
如同她此说舔舐着的腹肌一般,修女身体里面紧实有力得吓人。
粗壮的肉棒艰难的顶开交缠一处的穴肉,子宫口像是有所感觉一般,一口咬住了龟头。
“噫!”龙女全身一颤,强忍着射精感,软肉紧紧抓住阳具,想要将每一滴液体都吸出似的。
有力的大腿——事实上足以轻易挤碎她的骨盆——夹住了龙女的腰,她决定干脆放弃,享受这一切。
蠕动感越发强烈,子宫口更是给塔露拉足以昏死过去的吮吸快感。
龙女艰难的呼吸着,忍受着疾风骤雨,
突然,伴随着一声叹息,她完成了此生第一次“扮演男性角色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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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说,龙女不太清楚她被安娜到底抱了多久,甜腻腻的味道始终让她有点不适应。
“呃……”修女犹豫了片刻,“塔露拉,请容许我这样叫你……还是说你想要别的称呼,比如说,”她又停顿了一下,“‘亲爱的’?”
她极力抬头,修女小姐的脸色不太对,好像有点发红。
“那还请务必放过鄙人,这称呼对心脏不太好。”
“是这样啊。”安娜女士的语气明显舒缓了不少。
“不过下次咱们像这样玩的时候可以试试。”
“哦。”这家伙的声音怎么听怎么不怀好意啊。
多年的相知让雏龙可以分辨出她那种平和圣洁的嗓音所蕴含的细微差异。
不太妙啊。
塔露拉小姐的夜生活,面临着重大危机!
嘛,笔者一直不太会写扶她,刚才全战卡特普又打得笔者很窝火,暂时就这样吧,以后有时间笔者再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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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