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毁灭,新生——霜叶的“回家”之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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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唐,毁灭,新生——霜叶的“回家”之路

  “霜叶,前佣兵,现在,是你的干员。随意调遣我吧,我什么都能做。”

   眼前的少女,作为合作佣兵向我报道。我上下仔细打量:一身红黑相间的外套敞开着十分惹眼;而内里与其说是灰色的露肩装,倒不如说是三片灰色破布,结构奇特的扣子连接一起,连接围脖;粉白的头发,饰以灰黑的兜帽,黑红的耳机,撞色的搭配令人印象深刻;酒红色的丝袜勾勒出少女姣好的腿部曲线,尾部枣红色的尾巴让我下意识以为她是札拉克种。

   很酷的装扮,但倒不像是个经常出生入死的佣兵模样,我不禁怀疑其佣兵身份的真实性。

   当然,这个不知经过几手的简历还是相对可信的:战斗经验,7年,后面的括号分别标注了她佣兵生涯时期的各个雇主名称以及时间,并附上了印章,很详实。(当然,我们实际并无足够资源查证该记录的真实性…)

   “哥伦比亚少年兵……”我略略抬头瞟了瞟这名沃尔珀女子。她的表情十分平静,不对,应该是十分冷漠——我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这让我感到挫败,向来引以为傲的读心术,又一次失败了(上一次是凯尔希)。

   “是,我自小便加入了哥伦比亚军队。”少女的说话声比我想象的要嘶哑,但语调和她的神态一样冷静。

   “嗯…可以放下你手上的斧头吗?”

   “啊啊,抱歉,我手总是不自觉攥紧它。”霜叶显得很慌张,“我…这就把它拿开。”

   “能给我看看这柄斧头吗?“少女将斧头横过来,双手递交给我。当我接手的一刹那,我确信她是一名佣兵——斧头比我想象沉重得多,让我差点失手砸到自己的脚,我只能勉强用双手提住它。我原以为沃尔珀都精于法术而疏于力量,但她着实打破了我的刻板印象。

   我尴尬地把斧子还给霜叶,不经意间与她四目对视,她快速把眼睛别了过去。哼,这什么态度,我心里打了个结,但自然不会就此发作,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地说道:“你在这里的报道完成了,请去找凯尔希医生进行综合体检,如果没问题就可以入职了。”

   她似乎无视我般,轻轻点了点头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她还没关门,靠!佣兵都是这么没礼貌的么?这么天生丽质的美人却是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脾性,他在我心中的印象分大幅降低了。

   “滴滴——吱吱吱吱——”打印机吱呀作响打扰了我的小憩,我啜口咖啡,拿起霜叶的体检报告仔细查看

   “【物理强度】普通”

   “【战场机动】标准”

   “【生理耐受】普通”

   ……

   背后红框的部分引起我的注意,我一脸阴沉地读下去:“

   “处女膜破裂,有性交痕迹。”

   虽然有预料到她身为佣兵大概率做过,但我果然还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恶,明明就是个碧池,还装什么冰山美人!这样想着,我不禁起了反应,我反手锁上办公室的门,对着简历上霜叶的照片,开始用手套弄起下体。呵,这个小骚货,我肯定得把她按在地上操得她大叫,看她还装不装!不一会我便迎来了顶点,一束浓精喷射出来,洒得满地都是。与此同时,我脑海里渐渐产生了恶毒而不成熟的想法……[newpage]

   “你貌似不常与人交流沟通,霜叶干员。”由于是凯尔希的“重点照顾”对象,她被安排进行修养,我也是辅助治疗的一环。霜叶看似很不合群,时常不见人影,我只得就着午饭时间,趁此机会找她搭话。

   她似乎很惊异地抬头看向我,可能没有想到我的到来。

   “我可以坐你旁边吗?”霜叶没有回话,略略点了下头示意。我蹑手蹑脚挪开凳子坐到她跟前。

   “我也不掩饰我的目的,凯尔希医生说过,你目前唯一任务是:作为一名病人好好修养,我有义务承担辅助你治疗的责任。”我直接向她坦白。她也不做声,只是轻声“嗯”了一下,便继续吃饭。

   “霜叶,吃完饭后,可以跟我去参观一下这里吗?”我向她发出邀请。她依旧不答话,然而她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不一会,眼前的一满碗汤就被“咕咚咕咚”地喝完了。

   “这么说,你肯陪我去么?”我笑道。

   “嗯,走吧。”

   罗德岛好歹是艘庞大的陆行舰,各类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块商业区,虽然不比龙门般繁华,但做做稍微的放松还是够了。

   “你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吗?”我准备向她询问,可她忽然没了影。四处张望,只见她蹲在数码专柜的角落,痴呆地盯着那只包装精致的耳机。

   “怎么,你想要这耳机吗?”我打算拍拍她的肩,结果我的手刚放到她肩上,“哎哟!”她一个便过肩摔把我摔得四脚朝天。

   “对不起对不起!”霜叶慌慌张张把我扶起来,“条件反射,一旦有人碰我我就会自动反击…”

   “嘶哈…如果你把我摔成什么样,医药费都要找你报销…”我喘了口气,活动了下四肢,确认身体无虞后重回了话题,“你想要这个耳机?”

   “对!我在杂志上见过的!这支东国产的头戴耳机用的可是最新的原石振膜,还是塞壬唱片联名版!专为摇滚调音……”

   不同于刚刚冷漠的样子,只听得她滔滔不绝,blabla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但我大受震撼.jpg。我打断她道:“多少钱?”

   “唔…9999龙门币。”霜叶愣住了,“我会自己工作买的……“她眼睛心虚地往一旁瞟,但她左右摆动的尾巴和高高竖起的耳朵已经出卖了她的小心思。

   “如果你想要的话,没关系的”

   “不用…”她一口回绝。

   “这有什么,反正就当预支了你的工资。”我解释道,“心安理得的接受它吧。”

   被我说动的霜叶最终还是揣揣不安地接受了这份入职礼物。“我一定会尽快偿还的。”她神情还是那么紧张,但是尾巴已经不自觉地高高扬起。

   哼,还这么要强……

   我们参观了各类设施,又偶遇了性格各异的干员们。时间消磨的很快,不一会就到了傍晚。我俩来到船顶的餐厅共进晚餐。

   “今天的参观你觉得如何呢?” 我停下手中餐刀切肉的动作。

   “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霜叶的头朝向窗外的夕阳,“原来这个世界不只有打仗,”杂志报纸上的生活,我还以为都是不存在的。”

   “像梦一样…”她茫然地望向我,“博士,我真的在做梦?”

   “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一切都不是梦。“

   “否则我的9999龙门币是怎么没的?”我打趣地说。霜叶“咯咯”笑着,两只兽耳也随之颤动。太阳的余光洒在她的脸上,水杏似的眼睛被映得闪闪发亮,原先冷漠的表情也无影无踪,现在在我面前的,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沃尔珀少女。

   我满是后悔,后悔看了那份简历,那份报告,让我心知肚明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有着什么样的过往。我尽量不去想她,然而魔鬼般的想法占据了我的思维——

   不,这样的她,更有价值。

   毁灭的价值![newpage]

   ——经过半年的疗养,霜叶已经很好适应了罗德岛的新环境,在我和凯尔希的帮助下,她也结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现在的她早已不是那个面若冰霜的佣兵,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热心大方的可人儿,罗德岛正式干员霜叶。我和的她关系也已超越了领导与朋友,这层暧昧的关系离正式确立不过临门一脚。

   万事俱备,我打算送她一份终生难忘的“大礼”。

   “咦,房间怎么没开灯?”五月一日傍晚,工作了一天的霜叶回到宿舍,却发现屋里漆黑一片,她只得满腹狐疑往里摸索。我趁黑从背后搂住她的腰。

   “博士吗?”霜叶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真是的…不要这样装神弄鬼的嘛~”

   “抱歉抱歉,我不太懂怎么帮人庆祝生日嘛。”我打开了灯,一盒生日蛋糕正摆在桌上。

   “博士,你记得我生日啊!”霜叶两眼发光看向我,“谢谢你!”

   “那么…”我捧起她的脸,“我们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吗?”

   “讨厌…我们关系不是本来就这样吗?”霜叶顿时红了脸,“趁着庆祝生日搞这一出,博士你真讨厌~”我们四目相视,霜叶那红宝石色的眸子亮的发光,身体不自觉地贴近了我,蓬松毛绒的大尾巴也顺势缠住了我的大腿。在近乎零距离的接触下,我能感受到她的呼气和鼻息,沐浴液的果香与少女特有的香气,夹带些许汗味,充斥于我的鼻腔。荷尔蒙的弥漫于空气中。

   当我们暧昧缠绵之际,“呜——”警笛长啸。整合运动的敌人来了。

   “哎,看来有人扰了我们的兴致。”我摇摇头道。

   “放心吧,霜叶一定能完成任务。”少女自信而从容。

   “去吧,我来指挥,期待你的凯旋归来。”

   望着少女的背影,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半年来的耕耘今天终于有所收获,我十分“欣慰”。[newpage]

   “霜叶,你是场上最后的一名干员了。”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语毕,我关闭了战场的实时摄影和通信。

   ——如我所料,霜叶正应对着数量上她所无法阻挡的的敌人。纵使她卖力挥舞着斧头,前方数名来势汹汹的成员仍旧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我轻轻的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博士?!”霜叶预料之内地显得惊异,但手中的斧头仍没有停下挥砍,“这里太危险了,我来挡住他们。”

   她徒劳地,机械地重复劈砍的动作,但愈来愈多整合运动的成员一拥而上,不断逼近她。她绝望地张开双臂,背过身来,企图用身体最后再拖延一段时间。

   她看见了微笑的我。

   我至今记得那副滑稽的表情,那种绷紧而突然放松的表情,她的双腿颤抖着,两手大斧也“哐啷”翻倒在地。勇猛善战的佣兵失却了她的气势,只剩下了一副空洞无神的躯壳。

   “博士,你…”她双唇打颤,脱力地跪坐了下来。

   “拉起来!”

   “是!”两名成员拉住霜叶的双手搭在他们背上,她就这么双脚离地,被悬空架了起来。

   “现在这个情况,你是怎么分析的呢?”我依旧是微笑着与她四目相对,但她已经无法管理自己的表情了。

   “梦,只有可能是梦…”霜叶血色的眼眸似乎冒出了一点火光,她猛地摇摇头,似乎只要否认,就可以脱离现实一样。

   “你说的是在罗德岛的这半年,还是特指现在呢?”

   她愣住了,眼中的一丝光芒就此熄灭。

   空气凝固在了时间中,一秒、两秒……

   “那么,”我率先打破了沉默,“我也不掩饰我的目的——不过聪明的你应该不需要我来解释。”

   “但是,但是……”一颗颗泪珠从她的眼眶里缓缓渗出,“但是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错,如果有错——”

   “那就错在你进了罗德岛吧!”

   “你不过是这个破鞋,还装什么高冷!呸!像你这样的佣兵不过就是当炮灰的命。你要感谢我,你现在当不了炮灰,但能给大家当个炮架子!”

   她原本苍白的脸转眼涨得血红,双脚四处乱蹬,被架起来的双手也开始向内猛挤,大有想把这两名成员脑袋摁碎的气势。

   “钳住她的手脚!”在人数的绝对压制下,她的挣扎不过是徒劳,对我们来说反而成了这顿大餐的开胃菜。

   从膝盖处被人抬起,她的短裙自然遮不住私处的羞耻,隐约可见的纯白色胖次公开示人;原本修身的丝袜破破烂烂,凸出白花花的丰腴大腿。

   “庆祝吧,经你这么一折腾,我也终于起感觉了。”我拉开拉链,掏出了膨胀炙热的肉棒,“这样挣扎着的你才有价值啊!”

   “你原来从没有喜欢过我?”她的面颊上,泪珠滚作一团,成了涓涓细流,“我明明这样真心对待…”

   “你在装什么,你当了7年佣兵,却不对我有一点提防之心?”

   “这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为什么你会觉得这有些真情实意?“

   “直到刚才,你和我暧昧的时候,我都感到恶心。你这样随处可见的婊子,我们不过玩玩而已。“想到我的计谋得逞,我的肉棒便不停勃起颤动。

   霜叶没有作声,只是不住的抽泣,此时的她不过是只待宰羔羊。“哭吗?哭是没有用的。”扯开破烂的丝袜,拨开洁白的内裤,少女的隐私暴露无遗。阴阜上方的粉色草丛修剪得平整干净,两片粉嫩洁净的肉瓣正翕张着开合,从狭小的入口可一窥阴部深处的桃红,。我将两指合并,毫不怜惜地撬开这嫩肉,在她体内的小道缓缓前行。她的脸青一阵红一阵,不知是因言语羞辱感到愤怒,又或是因受到侵犯感到羞耻——只希望现在的她,对我也不再有半分恋人的真情。

   那样的她,十足的可笑且可怜的她,只会让我更加欲求不满。

   与报告吻合,我并没有触碰到那层验明处女身的那层薄膜;反复摩擦我双指的肉壁,又佐证这一事实。伴随分泌液的黏滑触感,“咕叽”一声,我抽出湿润的两指。“水这么多,说说你被多少人玩过吧?”

   “呜…”霜叶闷不做声,许久才抬起头望向我:“不,那只是场意外,一次作战失误…”

   “哼,你认为这种借口有用吗?”我毫不在意她的辩解,掰开她的肉穴,把我流出先走汁的阳具猛地轰入洞口,“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它已经紧紧缠住我的家伙不放了!”她身体触了电似的,不断将肉褶死死卷住的肉棒,从阴部深处泌出的爱液又润滑着我的龟头。然而我不过用力顶撞了几下敏感点,刚刚稍显生涩的肉壶,已变得温暖柔软,轻轻包覆着肉棒——如同在摇篮的孩子里般自然。

   “还狡辩么,你这副淫荡身体,把该说的都说了。“一边说着,我一边来回抽送着肉棒。

   “像你这样的佣兵我见的多了,但你这样对我使脸色的我倒是头一次见。怎么,觉得我配不上你?”

   “我什么时候…”

   “我记得一清二楚!”我加大抽插的力度,用劲顶撞她的子宫口。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摆着那副臭脸,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好装的。“

   “不!”霜叶显得很慌张,或者说是害怕,“我,我以为你和我以前的老板一样…”她的声音愈来愈小,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不,你的认为是对的,我不正是做着和你以前老板一样的事吗?”我讥笑着,挖苦着她,我相信我的表情一定很扭曲,“佣兵,可以为了钱,为了命,出卖自己的身体:今天可以为了糊口色诱你的前老板,明天也能为了口面包卖了身子。”

   “你对我摆个臭脸,还不是因为钱不够?我和凯尔希不一样——我肯给钱的!这半年钱总该给够了,那我这么玩玩也没什么不对吧!”

   只见她如同雷击般,低垂着头,耷拉着那双褐色大耳,雪白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渗出了血,但发青的嘴唇依旧颤抖着;她的四肢也不再挣扎,然而下身却对我展开了猛烈攻势:蓬松的尾巴卷住我的大腿,她的尾巴尖试图挑逗着男性器的根部;肉穴一松一紧反复挤压着通道内仍在膨大发热的异物,试图让它就此缴械。而我也快到极限了,我略略前倾身体,紧压着将肉棒整根塞入穴道,加快了冲刺速度。

   “接好吧!”我怒喝一声,随即将身体死死抵住穴口,体内一阵奔流倾泻而出,将霜叶曾经被他人侵占过的子房染上我的白浊。标上我的印记,随着一阵阵抖动,滚滚精流悉数被她的肉穴压榨出来。确认存货已经泄出殆尽后,我才将与她结合的分身抽出她的温柔乡。

   霜叶瘫软地躺在地上,溢出的灼精随着伴着爱液从入口处缓缓流出。与此不搭调的是她微微上扬的嘴角,淌着泪水的双眼却眯了起来。

   她在笑,我不能接受。她居然在笑?

   “你究竟笑什么?”我拉起仰面朝天的她,她依旧笑着,笑着流泪。我死死盯着她:“这样你也能笑得出来,你是疯了吗??”

   “不,只要是我和你,”\\t她还是在笑,哽咽地笑着,“只要是你…”

   “很可惜,不是我了。”我干笑两声,随即转身准备离去。

   我承认我输了,我没有拿到我想要的结果。

   我宁愿她恨死我。

   我走不动了?向下望去,红衣少女死死抓住我的裤脚,我动弹不得,不得不回头再次看向她。

   “博士,霜叶做什么都可以,不要丢下我。”与强大抓力形成对比的,是少女的嗫嚅声,“当什么都好——

   哪怕只是情人,哪怕只是佣人,哪怕只是泄欲的玩具。”

   “不要走,博士,霜叶什么都愿意答应你。”

   “你怎么觉得你有与我谈条件的筹码?”扯起她的头发,她的头也随之被拉起,我眯眼笑对她,“这么激动干嘛——我不过让你回到了半年前而已。”

   “你这是终于暴露了本性?人尽可夫的母狐狸?”

   她死死环住我的大腿,早已哭成个泪人儿。

   “霜叶…呜呜…很听话的…你看,”她一口含住我仍留有残精的生殖器,用温润的嘴巴和软糯的舌头开始猛吸。

   很舒服,但口技是分外的烂,只觉她的脸颊内侧与舌头“咬”住了汗湿的肉棒,一边反复做活塞运动,一边将肉棒往里直送。歪打正着的真空吸倒是令我下体不听指挥地再次挺拔。

   “呵,学得这么快,你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料?”不多时,她已经用舌头灵活地将温热的唾液涂满男根,侍奉它的本体已经忘我地口淫,模拟小穴般的紧致程度,纵使我心情不悦,也被迫向它缴械。我终究败给生理上的快感,不一会下身便精关大泄,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一股股热流沿着食道注满她的胃袋。

   “咳咳…”霜叶嘴边挂着乳白色的浊液,强颜欢笑着,但眼眶已和她的眼睛一般红了,“霜叶…是不是很棒,博士…”

   “你做的确实不错,”我用两根食指拉起嘴角,做出“大笑”的表情,“我同意你回来——”

   “在这之前,先陪我的‘朋友’们熬过十二点吧。”

   团团围住她的成员正扬起肉棒跃跃欲试。

   “撕拉”的衣服破开声。

   “噫哈哈哈!”男人们的狂欢声。

   少女的惨叫声,肉体强硬合体的摩擦声,淫靡的水声。

   我伴着身后刺耳的声音踏上了飞行器。

   我想亲手揭穿她作为佣兵的劣迹,亲眼看她堕落,但我已经连自己都不能直视了。我在逞强什么呢?她明明不是你印象里的佣兵,而是罗德岛干员“霜叶”了。

   你一手促成了她,又在刚才一手毁灭了她。她已经如此卑微,委曲求全,你还是执意伤害她,于你有什么好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输了,我也输了。[newpage]

   我从什么时候学会流泪的?

   哦,对了,是从加入罗德岛后学会的。

   这七年,我干了什么?作为佣兵,辗转于雇主之间,为了生存我什么都可以做,但我从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

   他们曾说我很“酷”,说我不近人情,说我冷血……为了活着,这些不重要。我早已习惯了风餐露宿的生活,见过各怀鬼胎的各色人等,我宁愿他们嘴里是对我的咒骂,也不愿他们在背后捅我的刀子。“没有人可以相信”曾是我的第一定律。

   直到我见到了她和他,不苟言笑的凯尔希医生,和蔼幽默的博士。

   我被视作病人被告知好好休养,却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我只知道,当那天博士陪我踏遍罗德岛的时候,我的心突然充实了起来——那一天,我真正作为人而活着。

   再次上战场的时候,我已经挥不动熟悉的斧头了,当我将它指向敌人时,我头痛欲裂,7年来的记忆碎片一片片粘合起来。

   原来我那样活了7年吗?

   ——“你的精神状况不太稳定,需要休息。“我再睁开眼时,耳边传来女子的叹息,“还是勉强你了。”白花花的天花板,淡绿色的墙壁,罗德岛的城堡标志,明晃晃的灯闪得我一阵眩晕。

   “凯尔希医生。”

   “嗯?”

   “我在做梦吗?”

   ……[newpage]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孑然一身的我,和身边一群白盔白甲的整合成员。

   他把问题又抛给了我。

   我在做梦吗?

   究竟是从哪里错了呢?哦,博士说了“错在了我进了罗德岛”吧。

   下面好痛,为首的成员将他的生殖器顶进了我的下体,让刚刚受到言语打击的我忽然清醒。

   明明和那次一样,明明没什么可失去了,为什么我还是害怕,这么难受呢?这不是轻信他人的佣兵应有的下场吗?

   但我想当罗德岛干员霜叶,而不是佣兵霜叶——如果可以,这次我想当“博士的”霜叶,可惜再也没有可能了。

   要怪就怪霜叶你忘了给自己贴下的“第一定律”吧!

   他抽插的越来越快了,他要冲刺了,下面的痛觉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反复撞击带来身体上的兴奋。“噗叽、噗叽”涌进了我的体内,我的身体也情不自禁以爱液回敬。

   快感逐渐侵占我的意识,双手开始不受使唤地,抓住在旁的两根肉棒便开始摆弄。

   “呵,那博士说的没错呢,她就是勾引男人的料!”其中一根肉棒的主人叫嚷道。

   “喂,”另一根肉棒的主人对我叫喊,“反正你家博士不要你了,不如就跟我们混吧!不愁男人陪你玩!“

   “去你的,”刚刚射精的头目啐了一口,“人家要求是‘好好伺候’!你把她带走,这次的赏钱你给老子?完事了还给她送回去!“

   回去!我猛然惊醒,不自觉捏紧了拳头。

   “操!”那两个成员下意识地掰开我的手,“这婊子怎么突然捏这么紧!”

   “真的可以回去…吗?”我恳求望着面前的头目。

   “别高兴太早了,我们的‘服务项目’还没完呢!”头目话音刚落便将脸迎了上来。

   “咦欸——”他伸出舌头溜我的嘴里,一颗药片伴着苦味蔓延至我的舌根。他的舌头不顾我的纠缠,强硬将药片推进我的喉咙。

   一时间,舌头、嘴唇、喉咙仿佛被麻痹了一般不受控制。我已经对侵犯的舌头毫无抵抗能力,只能感到唾液腺迎合着贪婪的吮吸不断生出津液,润滑着两根舌头的纠缠,四片嘴唇的贴合。

   “呜呃…”黏糊的水声下,他的舌头缓缓脱出我的口腔,“你给我…吃了什么?”

   “让你‘愉悦’的一点东西而已,”男人怪笑着,“霜叶酱~看看旁边的人吧,”

   “这不都是你的‘博士’吗?”

   “博士”像指令一般,一阵电流涌进我的脑海,触动我的神经。男人们的身影都是那么高大,看着那么温暖,和罗德岛的博士一模一样呢。

   如果是博士,也好。

   博士胡乱的撕开了衣服,不过是几块布片。如果是博士的话,可以的哟。

   呀,不要这样动人家的乳头…好羞耻啊。交给你就行了吗?那我相信博士。

   好痛!不要揪我啊呜呜…霜叶好疼啊。

   这是给我的生日蛋糕吗?霜叶都忘了今天是自己生日了。想着什么?嘿嘿,当然是想着博士了!

   诶?怎么把蛋糕抹在我的胸上…呀!博士你真坏,坏孩子!这样舔霜叶好痒啊哈哈哈,而且这样吸也不会有奶水出来的…

   好充实,博士,霜叶能感受到你进来了。博士做的好棒,这么喜欢霜叶的身体吗。

   诶,把我举起来做什么?想要插进后面的…可是博士这样很脏的…如果你不介意就好。

   唔…好难受,博士你真的觉得舒服吗?没有关系?那霜叶也没有关系的。

   身体好热,霜叶也忍不住了,霜叶也是个坏孩子呢。博士你要冲刺了吗?没有关系,都射进来吧…

   好烫,是射进来了吗,博士就这么希望我怀上小宝宝吗?霜叶的大脑要宕机了呢~可以抱紧我吗,只要有你陪着,霜叶就什么都不怕了…

   咦?在霜叶面前有好多博士啊,你们哪个是我的博士呢?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呢?

   ……

   “霜叶,我们回家吧。”[newpage]

   一年后

   五月一日是霜叶干员的生日。泰拉大陆上牺牲是常态,霜叶也不过是普通的近卫干员,她已经失踪一年了。但在那半年的交流里,这名女孩着实博得了我们不少好感,我们仍没有忘记她,这个外表冷峻实则热心的少女。

   只是某个诡异的“都市传说”闹的人心神不宁。

   “…这里?”此时已是凌晨一点,我正站在一堵墙前。准确的来说,是医疗部精神科尾部的某个尽头的拐角处。无数的交叉和拐角构成了精神科病房迷宫一般的格局,光在这里行走,低矮的白色天花板就给人带来别样的压抑。

   最奇怪的,精神科的“终点”,除了一堵磁砖墙外别无他物。

   “哼,不过把锁而已。”磁砖墙的某处缝隙在手电筒的光照下反射出一丝金属光泽,用两根铁钎轻轻拨弄一下,金属的“咔哒”一声,勉强通过一人的小门就此打开。

   这是间没有一扇窗户,却有两扇门的房间。没有灯,一盏昏暗的台灯默默发光,将一旁的一张白床映得昏黄。

   披散着粉发,衣衫不整的沃尔珀少女正靠坐在床上,酒红色的浑浊眸子没有一点神色,苍白的面庞和浓重的黑眼圈看不出一丝生气;她穿着条纹的病号服,却不扣上扣子;内部也无打底的衣装,一对乳房就这么暴露出来,鲜红的乳头已经膨胀成了圆柱形。原谅我吧,我一时无法和那酷酷的女孩对上号。

   黑压压的墙围住了四周,而她的对面,惨白色的三角形套着漆黑的城堡,这便是罗德岛。

   “博士,是你吗?”少女循着声音朝我张望。

   “不,不是我。”

   “不,就是你。”少女的声音突然坚定起来,“只有可能是博士。”

   “你认为我是就是吧。”我分外紧张。这个秘密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所以我无心与她纠缠。

   少女拿起身旁的药盒,若无其事地磕了一片又一片…

   “现在,你必须是了。”药盒从她手上滑落,刚刚失神的少女,眼里漾起异样的光芒。

   “博士…”她下了床,向我步步逼近。她下身并没有穿衣,光滑裸露的私处也一览无余。这样的霜叶面前,我只感到了害怕,她怎么变了一副模样?

   我宁愿她像先前佣兵一样的冷漠。

   “博士,来摸摸霜叶吧?”霜叶的力气远比我想象的大,她死死钳住我的左手,将其送到她的下体。下面的两片软肉,很暖,很舒服,粉色的毛丛摩挲着我的手掌,意外地令我感到放松。不一会,我的手掌感到一阵潮湿。

   “霜叶就是这么敏感呢,呵呵。”她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掏出了已经勃起的肉棒。

   “这么大了呢~”她轻按了一下正在流水的马眼,“那么正戏开始了哦。”霜叶自顾自地贴紧了我,用手握住肉棒,把她对准了穴口,便将身体向我紧压。

   “呜…”其实我根本没有体验过性交,这种别样的炽热,这样充实的感觉…软肉包裹的瞬间我便达到缴枪的边缘,肉襞如同蛇口一般缓缓吞食肉棒。我的分身不受控地开始前后抽插,身体也自觉地向前挺进。肉击声此起彼伏,又有交媾的水声于此作伴。这一幕让我对情色小说中所谓“蜜穴”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不仅是甜蜜黏滑,更是像掉进蜜罐里面让人欲罢不能。

   “要射了吗~”随着我的加速冲击,霜叶也迎合着我的动作也上下摆动,“可 以 中 出 哦。”这句话如同闪电般刺激着我的神经。阴茎立即胡乱跳动着泄出我的第一次欲望,在我所抱有好感的少女的体内。将白浊液送到身体所不能及的,少女孕育生命的小房间里。

   粘稠的,或白色或透明的液体洒的满地都是,狭小的房间弥漫着淫靡的气味。随着粘腻的水声,在肉壁如吸盘般地吮吸下,我勉强拔出肿胀发红的性器。小穴似拔掉塞子的浴缸,白浊的液体从中满溢出来。而霜叶顺势跪坐到地上,开始了她的清洁口交。

   “呜嗯~”她一边发出不知所谓的声音,一边用舌头盘旋舔舐着淋上精液和阴精的龟头。慢慢地,舌头向下灵活地清洁着冠状沟,将原来的黏液全都替换成了霜叶的津液。

   转眼间,刚刚还强硬而淫荡的霜叶变得像条温驯的小狗,毛茸茸的大尾巴缠住我的小腿肚。

   “博士,霜叶是不是很听话呢?”少女眼中满是哀求。

   “是的,你很听话。”她既已认定我是博士,我将计就计“扮演”一次吧。

   没想到她便哭了出来。

   “呜呜…博士,你还会丢下霜叶吗?”

   “如果我说会…”

   没等我说完,肉棒便被漉漉香涎的口腔所包裹。身下唯有哭泣的少女,流着泪卖力含着男根开始运动。

   来回旋舐的舌头将唾液刷满了龟头,温暖的口穴对于男根的刺激不亚于小穴。她尽力吞进整根肉棒,我明显感到窄小的喉咙如挤奶般企图榨取我的精液,柔唇和嫩舌的摩擦更令我难以把持。然而不同于之前浪荡的模样,霜叶虽然也发出“嗯,啊”的淫叫,但显然是有意为之。这样可怜的她却更高涨了我的性欲,我将霜叶的头猛往里按,滚滚精流便伴随着我的高潮向她的深处涌去。

   “咳咳…”霜叶嘴边挂着乳白色的浊液,强颜欢笑着,但她的眼泪已经不住直掉了,“霜叶…是不是很棒,博士…”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丢下你呢?”

   “因为…因为…”霜叶呜咽着,

   “霜叶,好想回家…”她开始“呜呜”地轻声啜泣。

   做她的“博士”吧,哪怕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霜叶,我们回家吧。“我向她伸出了援手。[newpage]

   Oh God he\\u0027s taking Demerol

   He\\u0027s tried

   Hard to convince her

   To be over what he had

   Today he wants it twice as bad

   Don\\u0027t cry

   I won\\u0027t resent you

   Yesterday you had his trust

   Today he\\u0027s taking twice as much

   Demerol

   Demerol

   Oh God he\\u0027s taking Demerol

   Hee-hee-hee

   Demerol

   Demerol

   Oh my Oh God it\\u0027s Demerol

   Hee——[newpage]

   我们还在四处奔波,但是好歹是为了自己活着。霜叶虽然还有些许戒断反应,但好在不会影响了精神。

   “所以,”霜叶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当时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不知道。”我耸了耸肩,“我只知道我想救人。不能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这般模样。”

   “今天的你还是这么动人呢~”我尝试着说些情话,但我自己先撑不住了,“呕…这样子不符合我的风格。”

   她“咯咯”笑了:“不会说就不要勉为其难了,这样就够了。”

   “我们往下怎么走呢。”

   “管他呢,天高地远,哪里都是我们的路。”

   是的,只要这一切值得我走下去,哪里都是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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