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个噩梦,w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如果一切正常,她在战场上的路线是飘忽不定,无法捉摸的。顺利的话,或许能把粘性炸弹安在那个博士身上——放还是要放的,但他最好别在一边碍事。
可现在这一步一个伏兵,处处腹背受敌的状况,就好像博士从她脑壳里把她的路线计划、临机应变、连同他妈的纯碰运气一口气全撬了出来,扔在脚底下摆弄。
还好她有足够的榴弹、烟雾弹、炸弹、地雷等一系列爆炸物为她打开局面,而且那个博士正大呼小叫地离开自己应在的位置,深入她的射程,这让她还笑得出来。
“哈哈哈哈哈刀↘客→托儿↗!来呀,听说你忘了自己是谁?是不是有好多话想要问问我~?这限时提供大姐姐谈心哦~你的真面目,还没有人敢告诉你吧~恶~灵~先~生~?”
“喵桑!你在干什么喵桑!你在乘凉吗喵桑!故乡的樱花开了,你不回来看看吗喵桑!喵桑!喵桑!”
……你妈的,第一次,在给人“惊喜”上面,w感觉自己输了一头。那个男人和她印象中的完全不同,如果不是声音近似,如果不是指挥依然高效得令人绝望,她决计不会相信那就是他。
“たとえ火の中水の中草の中森の中土の中雲の中あのコのスカートの中……”【歌词大意:无论火中、水中、草中、森林中,还是土中、云中那个女孩的裙子中】
那个男人好像玩东国的梗上了瘾,唱着歌在弹雨和爆炸中漫步,奇异地,他的干员们没有一人上前阻止,就像看不见这个疯子。w的榴弹在他身边炸开,为他的歌儿伴奏,气得她牙痒痒——这个家伙对于自己的射速和射程太了解了。
“なかなかなかなかなかなかなかなか大変だけどかならずGETだぜ!ポケモンGETだぜ!”【歌词大意:即使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地麻烦但是~一定要捉到~捉到宝可梦!】
终于,转机来了,w脱离开了干员的包围网,也没受什么伤。那个男人和他的干员就像坏掉的拉链一样脱了节,他孤身一人向w走来,这是一个抓俘虏的千载难逢的机会
然后w就被抓了。
被拷住双手带进一间废屋。
“巴别塔的恶灵也会心慈手软么(笑)还是说,他们对你的隐瞒,已经把你逼急了?你在我这里,可是没有预约的(w笑)”
w察觉他的疲敌战术时已经晚了,她的注意力都被那个男人吸引,她实在太想控制住他,太想给他点苦头吃了。没想到,她现在还得给自己争取翻盘的时间。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博士发出邪恶的笑声,从兜里掏出几样物事
“我带了你爱吃的东西”
空气陷入尴尬的沉默,w只是手被拷住了,腿没有力气,但现在,她觉得自己的脑子也有点转不动。
“你当我三岁小孩?哈哈哈哈哈天呐天呐,你就像个诱拐犯,呵呵哈哈哈哈哈哈难道失忆就是重新当宝宝?现在是七岁还是八岁,吃谁的奶呀哈哈哈哈哈”
“你不吃,我可就吃你的奶了”
这话确实很令人难以相信,但博士确确实实地伸出双手,揉上了w宽松t恤下的那对巨乳
“……你他妈
到底变成了什么怪物”
一个曾经和那个人站在同一高度的棋手,现在看起来要在战场上背着他的干员强奸自己这个俘虏——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没这么成熟,但第一次重逢竟……
w带着惊怒的笑容逼视博士的眼睛,那双红色的眼睛仿佛真能冒出火来
“你没有失忆?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想这么令人作呕的东西了,哈,不会连阿米娅也下过手了吧,她真可怜啊,遇到你这样一头公猪”
“失忆了,但是我忘不了你呀”
他用手指捻着w硬起来的乳首,捻到她再也受不了了,放下那副满腔怒火挺胸抬头的气势,向后一退,顺便给了他一腿……没踢动。但她保证,博士如果再靠近,她绝对踢他到靴子底儿飞出去为止。或者试着撞开他跑出去,这几分钟的受辱最起码让她恢复了一部分体力,然后……然后谁TM去想那些,跑出这个废屋还不行吗?这家伙油腻得令人窒息!
博士却又捡起那些零食,撕开包装,每一样都往自己的嘴里、兜里倒了一部分,然后把剩下是连带着包装扔向w
“咳,嗯,对不起,你就当我疯了
没下药,好不容易带过来,你不吃就太可惜了
坐下吃吃东西聊聊天,没准你有力气了,就能从这逃出去
我总不能——当着干员们的面对你怎么样吧”
w的眼神非常冷,博士自顾自靠着洞壁坐下,就看着她开始咔嚓咔嚓地吃零食。
w不是没有遇到过调戏,但是这种拿她当下酒菜,呃,当下下酒菜的菜……当酒来吃下酒菜的行为对她而言是种奇妙的羞辱。博士吃了,不代表那些东西就没毒。万一他先吃了解药?如果是春药,他甚至不用去解。
但说实话,博士从容且缺根筋的表现激怒了w,或者说他一直在激怒w,狡诈的佣兵有的是血气上头的时候,w干脆盘腿坐下,把那些零食拿起来嚼得嘎嘣响。双手受到的限制并不严重 ,最大的阻碍还是这个男人。
妈的,好味。
她不觉得自己这方面的喜好值得被当成情报贩卖,她只能把这归结于眼前这个疯子的失常。
“我早就想这么玩一回了……一边指挥一边玩梗,我靠,这个梗我真的当时就觉得自己必须玩一次
还得是你,w”
“——就抓宝可梦这个”
也不知道他在解释什么几把。
w没有接话的意思,冷冷地看着他。直到他诚恳地表示:“和我做一次吧”
w冷笑出声
“我会阉了你的,保证你在下葬的时候也装不上家伙——想想吧,在你头七的时候回来了根鸡巴,然后罗德岛上那些人,吹着吹卷儿和小号欢迎它~(w笑)
不过不要紧,到那时,你那根尴尬的鸡巴会滴答滴答滴答「砰」……!”
博士摊摊手:“我在强迫你唉,讨价还价只是因为emmm
因为我其实不擅长强迫人。
我能这样跟你一直耗下去,但如果我脱掉衣服……”
边说,他边把外套丢开
“……最后又搞得很累,精神也涣散了,你不就有机会逃出去了……?
不,到那时,你会想杀了我吧,我会给你机会的
考虑一下?”
然而无论他还怎么说,w都以一种咬不死你骂死你的态度回话:
“来啊,让我看看是谁连自己的性生活都处理不了……要靠抢个女人来?
你真是中头彩了,看,这么大的奶子,只是不知道掀开以后伤疤会不会把你这个大宝宝吓得吐出来”
“前面折腾这么多,可别拿出来就三厘米,我见过的吊比你刷过的牙还多,那可各个都是猛男,你也不想牙签搅大缸吧?
要是敢让我给你口,我可是会咬下去的”
“你没跟阿米娅做过?连那么单纯的孩子都骗不了,难怪要出来强奸,我已经很久没洗澡了,不知道会不会给你留下心理阴影啊?哈哈哈哈你不会还以为我是你记忆里的样子吧哈哈哈哈哈哈”
w咬牙切齿地晃着自己的奶子,表示自己没在怕的。
只是被肉棍子在身体里进出几分钟而已,没准也就几秒钟,以此获得一个杀掉博士的机会……
他有点说服她了,这是自己把脖子往w的刀上送。身体里的匕首、箭和子弹都不能阻止她杀人,肉棍子算狗屁。
“那我保证让你杀了我,怎么样?”
w现在就想杀了他,而不是听这种三岁小孩都不信的屁话。可是她确实很难有其他的翻盘机会。
“呸,够胆就快来呀,还在等你的伟哥起效吗?
我是要杀你,还是让你生不如死,没准还得取决于你下面的表现呢~↗”
w输人不输阵,于是,在博士把她的手铐固定在某处时,她只是挂着嘲讽的笑容
……挂着嘲讽的笑容看他拿出了一支针剂:“这才是药。”
同时拿出了棉球,先蘸上消毒剂,然后在w的大臂上慢条斯理地旋转。
“你tm诈我?!?”
w惊怒交加,她上了当,那家伙居然真的准备了药。
这里有三个基本状况
博士要强奸w
用强迫加下药
在肮脏的战场上
于是,此刻博士注射前规规矩矩的消毒就如同一只沙漠里的猴子在用圆规画王八般荒诞。
特别是当他拔出针头,把剩下的半支针剂随手打进自己胳膊里时。
“我怕你太紧张,硬不起来”,他说。
“你不怕源石病?”
“不怕,我生吃源石。”
w可以用轻佻戏耍的态度挑衅任何人
但这个时候,她只想啐那个博士一脸。心很累,如果她再说“有种来啊” 那个博士肯定会用零食味的嘴巴吻她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种预感——大概是她也快被博士逼疯了吧。她反抗了,但是没能躲掉这一针,现在她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加快,体温升高。但好在,没出现什么精神方面的错觉,那不是成瘾性致幻剂……不过,就算是,也没法再糟糕到哪儿去了。
那手铐被固定在一根不太牢靠的铁管上,使得w的脚尖刚好能接触地面。如果不是她太累了,如果没有那支针剂,她可以抱住铁管做个引体向上,用丰满修长的大腿干脆利落地拧断博士的颈椎。但现在,即便博士在脱她的鞋、脱她的丝袜,她也懒得去踢他的脸。太恶心了,喜欢舔脚的变态她不是没有听过,但没想到被这种变态制服的dinner竟是她自己。她干脆闭上眼,就当自己在踩狗——除了怪恶心的以外,这其实侮辱不到任何人,要是w以此侮辱他倒还合理点。
可很快,w发现
这好痒啊,好痒啊,真他妈的好痒啊,就连狗吃屎也没这么热情的,博士吸吮着她的脚趾,从左脚到右脚,一根一根地用舌头挑弄着趾缝。她的脚痒得蜷曲起来,被趾缝夹住了舌头的博士却坏笑着将整个前脚掌一同吞进嘴里咀吮,下面的那排牙齿还故意刮蹭起w的脚心——w是第一次发现,在用来砸断肋骨的厚鞋底上面,是这样一双白嫩敏感的脚。她恨不得自己有足够的老茧,最好再有点脚气。可是舌头在脚底上滑动的触感纤毫毕现,每一厘米都能清晰地辨别出来有多么平坦、多么软嫰,更不用提博士在她脚跟的啃咬、在脚心用力的亲吻了。这一定是催情药的效果,w想。博士抱住这个,舔舔那个,抱住那个,啃啃这个,w的玉足很快全成了娇嫩的粉蛋白,暧昧的粉红色已蔓延过了脚踝。那对巨乳跳来跳去,修长紧实的双腿也在博士怀里乱动——这简直像是勾引。w扭动着身体,边笑边骂,体力是一点没见恢复,反而头晕目眩,上气不接下气了。“快他妈放开!你是不是阳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哈哈哈哈脚皮那么好吃吗哈哈哈哈滚!滚啊!滚!!噫噫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哈哈快他妈停下哈哈哈哈你妈的你不是要日我吗你阳痿啊快他妈哈哈哈哈哈死牙签!死太监!我要把你的肾掏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换成哈哈哈哈手,呼哈哈哈哈手操你妈!操你妈你妈逼的孤儿你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很惨,听者落泪,闻者伤心,博士勃起。
他的咀吮和啃噬丝毫没有中断,反而顺着脚踝向上蔓延——干他妈的,自己的腿确实好看这件事w是知道的,那种奇怪的酥痒一直向前,她可以确定博士的目光一定对上了丰满的大腿中间那一抹湿痕——但那又怎样,给你🐴来一针你🐴不湿?她巴不得早点插进来射完了完事。博士没有就此发表任何言论,但舔弄和亲吻向上蔓延的势头令w在狂笑停歇之后依然十分不安。他从上到下来回亲吻着光滑的小腿,小腿内侧的肌肉被他咬住,吸出一圈圈印痕,而在她腿窝的舔弄让她有一丝心悸——又有点痒!他舔得那么认真,吸吮着腿窝侧面因弯曲而突出的肌腱,舌尖在腿窝正中来回拨弄。他甚至连腿上伤疤里哪个会痛,哪个会痒都知道。但终于,在w以为他也要狠狠表现一番自己的腿控的时候,他托起w的臀,把颜面深深埋进那道湿痕之中……他用牙齿把内裤扒到了一边。
他竟然,他竟然舔自己的逼!
w要崩溃了,她踢不开他,她也夹不死他,那家伙忘情地用力揉捏着能把手指陷入其中的白嫩肉体,他抱住了她的臀,抱住了她的大腿,他要把自己夹在丰满的大腿中间闷死。w的腰猛力地弓起又伸展,可这时她才发现,这种狠操博士喉咙的动作得有个几把才能实施——除非她是要通过剧烈的挣扎挣脱开来——可她现在力气不够,估计是没想这么干。在博士侮辱她的全过程中,她的体重几乎都靠博士来支撑,这就导致了她的任何反抗都像无根之水,无本之木。她只能任由博士亲吻、舔弄她的大腿内侧,在那里的嫩肉上留下牙印,然后转过头吸吮她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流出的淫水,一次又一次接吻般亲吻着她的小穴,用鼻子、眉心、眼睛……崎岖的全部的脸面去摩擦拥抱她敏感的外阴,像是使用一个奇形怪状的性玩具。下体奇异的快感和触感传来,她从博士的唇舌上了解到,自己的逼上有个格外敏感的小豆豆,有相对敏感的阴唇,里面很深,博士的舌头舔不到头,还有许许多多的褶皱……他还揪她的尾巴根!干他妈的,她气得要哭了,但是她不肯,宁愿边呻吟边骂也不肯。可是博士能听见她的哽咽,他兴奋地把那双修长白皙,富有弹性的腿放直抱在怀里,让她的脚能踩住他勃起的阴茎。不需要w有多配合,博士自会让它摩擦到湿滑柔嫩的小脚。爱怎么摩就怎么摩吧,w哪还会管变态的快感从哪来,她只觉得自己要被快感淹没了,他妈的,她以为那些片都是演出来的,可到了她自己,比演员还能喊!还是跟一个巴别塔的恶灵,还是被强奸!那种一阵一阵,积攒到极限时一下子有什么喷出来的感觉就是高潮……呃,高潮了几次?她希望那个变态千万别去数,因为她控制不了,真的太舒服了,就像有些佣兵常用的成瘾性致幻剂……可是所有的体感都那么真实,她是跟随过那个人的,致幻剂她从来不屑于碰,她就是被一个变态吸吮着小穴,啜饮着爱液——那总不能是甜味的吧,那里那么脏,他为什么下得去口,还下那么狠的口。她双手揪住博士的头发,试图夹断他鸡儿的趾缝也猛地用力——这次高潮很大。高潮过后,她还是哭了。
“别舔了别舔了嗯嗯哦,你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吧别舔了!我不行我嗯哈,啊,啊!停啊,快停啊!你这个恶灵,你要舔死我,你他妈很会行吗你是最会折磨人的恶灵我认输了快放开啊!要多少次都行我会给你弄我给你弄行吗快别舔了……呜,嗯嗯嗯……哈啊,别再来,又要,又,嗯啊,嗯呜呜呜,呀啊啊啊啊啊!!!”
快感像阿基米德棋盘上的米粒一样反直觉地累积着。
终于,她被博士放了下来,但手铐却没解开——现在他可以对她用传教士体位,或者后入,或是从后面把她抱在怀里……w和w的姿势,博士全都要。
一开始,博士对她的进入缓慢而温柔——w不想注意这些,她只是想自己离干掉这个王八蛋更靠近了一步。他没有顺着刚才她的口不择言提出什么要求已让她松了一口气。虽然她完全不打算兑现任何一个字,但如果他就此说出什么更显羞辱的话,终究是要让w的血压再创新高。
他从后面抱着w,让她坐在怀里。不知疲惫的那物在被高潮后的敏感攻占的穴口轻轻摩擦着,随后缓慢地滑入。当然,牙签搅大缸什么的肯定都是骗人的,w的体内紧致而顺滑,健康富有弹性的褶皱好奇地围拢着这位粗壮的不速之客。她皱眉,有那么一点微痛从体内发生,但在更深处,早就被挑起的欲火像蛇一样,迅捷而任性地蹿出。当那根红涨的东西触碰到她隐秘的敏感点时,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娇媚,又带着些沙哑。
刚才发生的快感重新袭来,博士的攻势对她而言几乎刚刚好,“几乎”是指,对现在的她来说,还是更急促且激烈了一些。她还不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做爱都能像王八看绿豆一样有着紧密而黏腻的结合,她只知道那个该死的变态不管怎么做快感都会从与他结合、与他接触的地方死缠烂打地追上来,就好像他手里有个直接让她高潮的按钮,早知道做爱会是这样,她宁愿去再跟博士拼次命——他妈的,当时到底什么阻止了她再拼一次?在她不由自主的高潮、潮吹、失禁之中,博士也同样肆意释放着自己的精液,与她那些被迫分泌出的液体混杂得不分你我。
但好在,事情竟真的这样波澜不惊地结束了,期间博士吸吮了她的乳首,在她的双乳内侧留下齿痕,还强吻了她这些事,都没能给她过于深刻的印象——在她几乎要吐出来的表情面前,博士很有礼貌地先擦掉了自己满脸的她的汁液,并只是与她双唇交叠,一触即分。毕竟,参考他刚才吧唧吧唧吃过的东西,就算w与他结婚了好几年也是没法直接吻下去的。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性爱的激烈程度丝毫不逊于他刚才的舔足和口交,w已经彻底顾不得其它了。
云歇雨收,w全身都脱了力,声音也微弱得如若蚊呐。博士解开她的手铐,把遭了博士的可怜w放在大衣上——他怎么没带个床来。
w的眼神都有点涣散了,好吧,非常涣散,因为……因为已经被这个王八蛋灌了一肚子浆,再杀不了他不就亏麻了?药效早就随着剧烈的运动减退了许多,w努力装作一条死鱼,性方面的满足给了她很多快乐的激素,她决定把它们用在对干掉这个变态强奸犯的期待上。
博士也不是什么永动机,到后来,他只是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胡言乱语……当然,那个东西也还留在她里面。w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抓住难得的机会积攒出刀的气力。终于,博士解放了她,还傻乎乎地背对着她
光着屁股。
你妈的,变态。
但是变态说的话,表明了他还有很严重的妄想症,好吧,动机清楚了。
最起码现在w可以确定阿米娅没事……我靠也不一定,谁知道这个疯子对别人是不是也来这么一套说词:
“我没能保护你……
我只是回到幻视里来找你。
我认识你,我了解你,我们结婚好几年了,可那有什么用?这只是一次随时会破灭的幻觉。
我再也等不下去了。我只想要……你。
难道我要第一句说萨卡兹的自由和平等
第二句说我的苦情故事
第三句看看你的逼?
别逗了,那可太傻逼了
我爱你,但现在的你只需要恨我就好了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事也不止这一件,我已经失去你了。”
博士絮絮叨叨,说着梦话。
w没有犹豫地抱住他,用匕首割断他的喉咙。
“怎……么样……报仇……了吧……”
他尽力发出一些血泡,想让w听到
很痛。眼前的世界在崩解,他放松地倚靠着w,那对肉球挤压的触感只持续了很短时间,就化为虚无。
博士坠落向另一个有w存在的幻觉
这是名为“失锚症”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