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做的实际上成了免费内容……因为我也在思考,毕竟给大伙的文章很多都是期待点儿肉戏的,但是说实话这块我反而弱项,于是就先试试锻炼自己写的水平,给大伙一个逐渐提高的琉璃。
(当然也希望能支援下爱发电,毕竟真的不能说是机械飞升之后水米不进给大伙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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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破处”的情节是写的后面宵宫和托马,不是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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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指的柔情终究将坚冰融化为浪花,而血缘的羁绊最终将倾慕转化为了爱意。
温婉可人的女孩儿依偎在他的怀中,享受着他为自己细细按摩手掌,缓解着今天一场恶战的痛楚……将自己搂在怀里的男人像是水一般柔软,又像是水一样无孔不入,让她心甘情愿的在他的怀抱中溺死,沉沦在这无处不在的温柔中。
“你看,都肿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无奈,修长的手指帮着她按摩那略显红肿的拇指肚和下面的肌群。“对自己温柔一点儿啊。”
“还不是那些该死的雇佣兵。”她低低的嘟囔,但是靠着绫人的身体变得更加紧密了,少女的脸上泛起片片红晕,如同梦中的公子在自己的身边嬉戏。“每次都和一群苍蝇一样嗡嗡嗡的……真是的。”
“那我的工作就只能是帮我妹妹在睡觉的时候把这些可恶的苍蝇蚊子全都打跑咯。”绫人趴在他的耳边低语,温柔的气息吹进了绫华的耳廓里,让她的身体发出了一阵愉悦的颤动。“是吧,我可爱的妹妹?或者说,我的女仆长大人?”
“……嗯。”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逐渐变热,像是这身衣服根本就是累赘和羁绊,而她想要赤诚着躺倒在他的怀中,享受着他怀中高涨的温度和那双手的爱抚。“绫华……好热……”
听到了这种几乎是赤裸裸示爱的话语,他也不禁莞尔一笑,挥手斥退了所有的侍卫和下人,接着……就将刚才还婉转婴宁的少女搂在了怀里,伸出手捧起了她的脸:“我可爱的小白鹭……想要了?”
女孩儿被戳破了心事,原本就有些桃花色的脸庞变得更加娇弱可爱,刚才那个杀伐果断的黑道公主现在却只是贪恋爱郎的怀春少女,从心底阴燃起来的欲望之火可是没有那么容易就浇灭的。
于是她献上了自己的吻,果冻冰块儿般质感的嘴唇令人欲罢不能。
她和他忘情的吻着,那双修长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的动作着,解开晚礼服背后的拉链,光滑而又莹润可人的后背简直是上天的瑰宝,配上她背后那副富士山下的樱花,让他感觉那富士山下的美景就如同重现在他的面前……那梳起来的马尾被他缓缓放开,原本清纯的女孩儿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变得妩媚,红润中透着妖冶,禁欲中透着放浪。
“哈……哈啊……”唇分,而少女那含着春水的眼睛仿佛要将一江春水尽付与面前的爱人,因为接吻而有些气短的她更显娇弱,迷离的眼睛下像是诱惑着男人的毒药。“哥哥……好坏……妾身都……妾身都被你……”
她无力的捶打着绫人的胸口,看上去娇弱的粉拳打在宽阔的胸口上更显妩媚。
“可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绫人宠溺的笑容下带着些许的无赖,而手上的动作也仍未停止,解开她的抹胸之后那双恍如受惊的小白兔就骤然从深粉色的内衣里蹦了出来,那柔软如酥酪的乳房让他的手每一次都会陷入进去,而光滑又富有弹性的乳肉带着些许雌性荷尔蒙的香气,搭配上那小小的乳晕上的樱桃,逐渐从内陷变得挺立起来,像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小肥羊,落入了郎有情妾有意的大灰狼怀抱里。“或者说……你想要的还更多?”
他吻她的脖颈,吻她的锁骨,抱在怀中娇小柔弱的女孩儿战栗着接受来自于兄长大人的爱意,她在他的吻中嘤咛婉转,而不经意间撩起的发丝骚弄着他的胸膛,更加刺激着这发情凶兽般的男人。他像是发疯一样索求着怀里的人儿,像是着魔了一样吸吮着她的乳房,那饱满而又充满少女气息的乳肉不断地在他的手里变形,带着些微痛感的快感在她的体内酝酿,而这也更让她为之迷醉……像是每一次她声嘶力竭的喊着,忘情的说那些令人感到羞耻而又背德的话语,让她像是染上毒瘾一般无法自拔。
他下身的昂扬之物也早已被女孩儿解除了封印,在空气中流动的些许淡淡腥味儿和雄性荷尔蒙那股让人脑袋不由得昏昏沉沉的味道却是诱惑她的上好诱饵。她伸出自己的右手,纤纤玉手帮着他轻拢慢捻,让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玉茎稍微地望梅止渴下,而那莹润修长,又带着些许婴儿肥的手正在将他那困龙一般的下体一步一步引导去疯狂的边缘……
“要……要射了……”他能感觉到压抑了许久的射精欲望正在不断地增长,那种渴求从脊柱一路传达到自己的脑海,就像是闪电一样占满了他的识海,原本就已经不再清明的脑中已经理智不存,剩下的只有在自己妹妹身上发泄兽性的欲望。如果这时有人看到他这副像是野兽一般的脸色一定会大吃一惊,完全不像是那个优雅端庄的神里家主。
“那就‘biubiu~’的射出来吧,兄长大人这样疲倦的话……”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淡粉色的桃心,而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加快,她甚至感受到了那炽烈而又让人无法拒绝的温度。“绫华会帮您一·点·一·点·的——清理干净哦。”
话音刚落,那高洁如莲的少女便伸出手,将已经开始肆意喷吐精浆的怒龙包裹了起来男人的精液竟然已经浓稠似果冻般,那种气势看上去便已经让人不由得有些后怕,会让无数女人想入非非——如果这样浓稠的精液灌入自己的身体,那将是让人怎样销魂而又满足的感觉……估计会直接以一往无前的气势让自己怀上这个男人的孩子吧,从此再也离不开这根粗长的阳物,成为他胯下的奴隶。
“嘿嘿——兄长大人就这样对绫华动情吗?不过谢谢兄长……我要开动咯。”她的手里捧着刚才绫人射出来的精液,就像是小狗一样将那几乎有着少女一捧大小的精液舔着吃了下去……在绫人眼中贪恋精液的少女此刻和他在夜店中见到的站街女根本没有区别,甚至犹有过之,但是这种秦楼楚馆的妹妹,却只属于他一个人。
“那就给我吃干净,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要吃的,干干净净!”他脸上露出邪异的表情,在少女刚刚将手上的最后一丝液体舔的干干净净时便直接将她狠狠地反按在柔软的榻榻米上,丝毫不怜香惜玉。刚才看上去像是疲软的阳具再一次昂扬直立,而少女的手上甚至还抓着两张酒精纸巾——她仍然那样的爱干净,即使是在行床笫之事。
他也不耽搁,对着少女那春水灌溉荡漾的蜜壶便破开玉门插入,而少女那粘腻紧致的腔道却也如同九曲回环般令他难以攻陷,九曲回环下是一块儿犹如贝壳般敏感却又坚韧的门扉。如果仅仅是暴力的将自己的阳物捅进去,那种痛苦对她来说简直无异于分娩之痛,而正要轻轻扣动门扉,将少女的心怀打开,然后趁着少女羞答答张开门扉之时——再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冲进少女的子宫蜜间,将她送上冯虚御风的极乐山巅。
他细细的研磨着少女的甬道,用自己的龟头像是敲门般点击着那扇羞涩的门扉,咬着她的耳朵吹气:“是不是想要?想要兄长大人狠狠地操弄你?还是说往日里庆应大学的校花,竟然是个雌伏于自己亲哥哥,勾引了自己兄长的淫娃荡妇?”
他每说一句就让少女的脸红上一分,没错,当年双亲去世后是她勾引了自己的兄长,是她亲手把哥哥灌醉之后给他喂了超过常人量的春药和能让他睡了整整一夜的安眠药,然后将自己的处女献给了自己的兄长大人……那一晚甜蜜婉转,结果就是她第二天被醒来的哥哥一顿臭骂,接着被兄长给操的神志不清。
“嗯……我是……我是兄长大人的小母狗……哥哥大人的大肉棒什么的……最喜欢啦……”少女的身体就像是灌满了玉液琼浆的酒壶般,而随着男人一下下的耕耘和叩门,如丝如缕却又骤然如海潮般袭来的快感支配着女孩儿的大脑,将她变成只会做爱的小笨蛋。
男人无情的抽插下女孩儿婉转娇吟,那双恰到好处的玉乳被他的双手摧残地满是揉捏的痕迹和掌印,他知道自己的妹妹简直就是究极的抖M,所以动起手来倒也没啥负罪感。拉着她的手在上面纵情将自己的身体与她的身体合二为一,叩击着那扇羞答答的玉女门。
“哦天哪,妹妹你是不是生的这么淫荡啊?是不是生来就是为了让男人玩才会生出这种骚浪的身体啊?!是不是我现在把你扔进赌场里穿上兔女郎你也会跪下去舔男人的东西啊?!”绫人边享受着玉壶里面春水的温暖一边出言羞辱着身下已经有点中毒的妹妹,看着她那副有些崩坏的俏脸不停地羞辱了起来。“现在像是个站在街上都让人能闻到你那股发情味道的妓女啊!”
“唔嗯嗯嗯……绫华是站街女,是兔女郎,是哥哥的专属性玩具……”总算在绫人的不懈努力下,那扇像是贝壳般的门扉被少女的身体缓缓展开,将自己的子宫口完整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哥哥……请随便使用,我的身体呢……”
“噗”的一声,绫人那根粗长的阳具总算是顶进了少女的花房,子宫的媚肉像是受惊了一般收紧,将男人的下身狠狠地收紧在自己的蜜壶中,而那些暖融融的爱液也随之倒灌进子宫,骚弄得男人真的忍不住刚才已经射过一次的欲望,想要再一次用自己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哥哥射进来没关系的哦,我今天是安·全·期……”
随着最后一次撞击,他低低吼着将自己的精华注入进她的身体,而她也迷醉着这种被填满,被充实,也像是被爱一样的感觉。
感觉像是在星辰间飞行。
在神里家的大宅外,托马正抽着一根烟靠在自己的车边,看着周围的景色长叹。
“草这次真的是有点儿失算了……”神里家大宅在富士山附近,毕竟整个大宅属于是人迹罕至但是风景这边独好,倒不如说是为了远离人世间的喧嚣。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鲜血,那些都是杀手和警察的——绫人家主关键时刻赶到,将所有敢于朝他妹妹举枪的人的手全部砍断了,果真是杀伐果断外加究极妹控的神里绫人家主。
“怎么,又遇到杀手了?”后面有人扔给他一根廉价纸烟,他也不挑剔,随便掏出打火机点了起来,在空中悠然吐了一个烟圈,像是在庆幸自己活着而放的礼花。“还是说看到家主那手杀伐果断的剑法被吓到了?”
出人意料,问他的那个声音竟然是一个清越而又有点俏皮的女声。
“宵宫你就别损我了,上次说好了和我出门去抓樱井明,结果最后还是有事儿换了个人……你说你这还没请我吃饭赔罪呢。”他看了一眼身边穿着西装的少女,戳了戳她软软的脸。“属于是放了我鸽子。”
“诶呀没办法啊,大小姐要我帮她处理下她的生日派对嘛……租了好大一个民宿,明明家里有很多民宿非要出去租,说是那间好看……我问了问家主,就直接买了。”宵宫叹了口气,也点了一根陪着托马吞云吐雾。“话说我很早之前问你的那个问题,你现在还没回答我呢。”
“是是是……当时晓君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让他问的……”托马无奈扶额,这妹子的好奇心实在是太重了,在这种黑道宗家有太重的好奇心活不长的。“我就和你说下吧,可别传出去。”
“嗯嗯。”
“我记得,我当时是从德国一路飘来的嘛,当时也不喜欢学习也不想走什么专科学校,家里也不想管我了。我就想既然国内混不下去了我就去国外混试试,于是就高中毕业直接去了意大利。”托马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叙述自己的旅游时光。“在意大利鬼混了俩月之后爹妈给的钱就没了,我又不会说意大利语,只有一口因为爱好看动漫自学的日语……但问题是在意大利说日语无异于在找死,我又没学历干不了什么活计,就只能在码头干上了搬运工,一边磕磕绊绊的学意大利语一边给商店啊什么的打小工。”
“但是干搬运工真的不来钱,而且说实话我当时觉得这也不酷啊……”托马看了眼大宅里面,接着把话头拉了回去。“你猜怎么着,人如果想学坏那可是太简单了,当时马德里有个大酒吧里缺看场子的嘛,不用多懂什么意大利语然后还得要求会打架力气壮……这他妈不是给我量身定做的活啊?”
宵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倒是傻人有傻福。”
“我呸!我又不傻!”托马气的拍了下宵宫的脑袋,不过也没用力就是了。在宵宫一脸“我错了我错了你继续”的眼神下接着开始了叙述。“这活简单,也不用多想什么,就每天站着手里抄着电棍站在一边维持秩序,偶尔遇到发酒疯的汉子劝他们走,再不开眼就电棍捅腰子……遇到喝高了的女生就和他们说要关门了,如果再不走就看着她们喝醉了之后给她们找个没人还偏僻的沙发扔那里让她们睡,第二天睡醒了反正我也早下班了。”
“你还挺温柔的。”
“不温柔行吗?他妈的我一个没学历没钱没背景的德国人你知道我在意大利活着有多难吗……他奶奶的属于是得夹着尾巴活着。”托马吐起了槽。“后来酒吧老板换了,换成个当地黑帮的头头,那酒吧里就群魔乱舞了,具体是啥你也懂。我吧就得管那些嗨了的客人了。”
“喂喂说重点!你他妈搁这里和我说你意大利的时光你是不是还要说你和你爸妈的甜蜜日常啊……我要听的是你怎么认识小姐的,话说回来小姐那种人是怎么把你像一条狗一样捡回来的……”宵宫一听这家伙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如果不给拉回来这绝对要出问题,他能从他在意大利的生活聊到他妈妈小时候给他做的酸菜猪肘子……
“听我说完,我就是在意大利遇见小姐的。”托马神不知鬼不觉的又从宵宫兜里抽出一根纸烟,不慌不忙的点上。“第二根,算是门票钱。”
“也就是两年前嘛,那时候我还在干保安……或者叫打手。然后当时小姐就在我们酒吧和我们大佬见面……结果那群人里面只有我懂日语,小姐当时也没带翻译什么的,就只有我毛遂自荐去做了翻译。”
“结果我当时的老板和小姐因为价格谈崩了……哎呦那个架势,和上一秒握手言欢下一秒拔刀砍人没啥区别。中间都不需要过渡的。当时小姐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玩着刀,老板拿着枪指着她眉心呢,结果我都没看清楚小姐怎么出刀的,我老大那个手就断了。鲜血呼啦啦的往外喷,喷我身上不少。”说起来那件事儿托马仍然心有余悸,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然后我就没有老板了嘛,就只能又去码头做搬运工。”
“结果小姐当时在码头看到了我。”
少女的裙裾翻转,在风中的她那头略有蓝金色的长发飞舞,凌然如冰而又清雅如莲。
“你不觉得,干这种码头上的工作很累吗?”她靠在那不勒斯港的栏杆上,身边被她从码头那里叫来的工人,海风带着些许的腥咸味儿。
“累也得干啊,毕竟我这种什么都没有的人,不就得干这种码头上的力气活混口饭吃啊?”托马听了这话甚至笑了出来,像是在嘲讽这位杀神一般的女孩儿。“您一刀把我工作砍没啦,现在又悠哉悠哉的在意大利这里游山玩水接着遇到了之前给您做翻译的黑帮小混混,您说您不是羞辱我?”
“我一直相信,人不是一无所有,而是他从来不敢赌。”少女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你很敢赌,有什么能力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用手里为数不多的牌打出王炸。21点就是这样,五张牌还不炸就是五星,至弱胜至强的极限赌局。”
“你很想往上爬,如果你不是这种人你就不会毛遂自荐了。”绫华一语道破了托马的内心。
“你其实很想往上走,但是只是缺少一个门路和一个想要往上走的梯子。”
“梯子可不好找。”
“那如果说我可以做你的梯子呢?”绫华突然回过了头,朝着这个满身汗水的搬运工伸出了手。“我知道你这种人心里藏着什么,你决不介意在爬上你想要的位置之前做一条狗,但是我就需要你这样的狗,做这种内心里有着一头狮子的老狗。我可以做你的梯子,但在你爬到足够高的位置之前,足够超越我之前你只需要听我的!”
“给一个日本人做狗,什么奇怪的感觉,还是给一个动画片里面才会有的那种美少女当狗。”托马被她逗乐了,但是他也知道一旦触碰了她的手,自己这辈子真的就只能给这位疯子一样的大小姐当狗了。
“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你这种人不可能只想一辈子窝在那不勒斯海湾搬东西,就和巴顿将军说的‘你绝对不会想说你当年在得克萨斯州铲屎’一样,我需要一个完全听命于我的人,但是这个人除了在我面前,他都不需要对任何人低头!”绫华的声音冷冽而又坚定,像是带着很大的决意。
“签订契约吧,从今往后我将始终带着你在我身边,不放弃,不远离。”
“而你要好好地活着,始终对我有用。”
他的手一直伸着,像是吃定了这个一无所有的搬运工。
“一言为定。”
他对神里绫华单膝跪地,亲吻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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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