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已是冰封的末日。
而幸福的时光在这温暖的故乡里延续。
时间在无穷无尽的快感之中流淌的很慢。
被抬高的双腿,暴露在外的小穴,以如此羞耻的姿态被丝线束缚在温暖洞穴里接受它的侵犯。自己已经这样多久了,少女没有能力回忆。
身为普通的少女,她那因被长时间侵犯而变得迟钝的大脑,已经没办法将遍布身体每一处角落的刺激与快感全盘接受。
两只小巧的乳房被触手缠绕着勒紧,耸立的乳首被游丝般粗细的触手扒开,细长的舌尖钻入乳孔,被如同侵犯性器般地反复抽插并吸出乳汁。
挺起的阴蒂在触手的抚摸与舔舐下变得红肿,明明已经被折磨的很疲惫了,但却在每一次触手的揉捏挤压下依然向身为主人的少女传递快感的信号。
就连尿道也被细小的触手抽插着,在时间的推移中,被侵犯着的少女明明有着强烈的尿意却根本得不到释放。晶莹的尿液只能在触手的抽插节奏中一点点挤出那狭窄的缝隙。
专攻小穴的粗大性器每一只都有少女的手臂粗细。原本连只插入一根都会让少女痛到凄厉嚎哭、直到痛晕到失去意识的可怖性器,现在同时插入两根都没有问题。
但它是神的造物,那既神奇又贪婪的身体拥有数根性器同时需要少女的身体来给予满足。
只插入前面的小穴是肯定不够的,少女柔嫩的屁股也被触手扒开,在那淡粉色紧密的肉壁之间急速抽插的性器完全没有一丝温柔。
寄居在肠道与子宫之内的虫卵将少女的肚子撑得高高鼓起,触手玩弄着她凹陷的脐眼,隔着肚皮与她腹内的小生命们交互信息。
破壳而出的幼虫在少女的腹内蠕动,它们的身体相互挤压着,光滑的触感每一次在体内与少女的肠壁或子宫内壁相碰撞都会为她带来奇异的兴奋感——那是常人难以理解的背德感,仅仅是在孕育着非人生命,并完全失去抵抗的少女在这样奇妙的快感之中很快就会走向快乐的巅峰。
最初对这一切都抱着十足的厌恶与恐惧的少女,此刻已经完全屈服于它的侵辱。
纯洁的身体被肮脏的精液涂满。乳白色的精液在白玉色的湿润发缕之间黏连成丝,在少女的乳沟与的肌肤的凹陷处蓄积成洼。
少女在无休止的性快感之中几乎快要失去自我,失去了生而为人的意识与自我观,彻底沦落为供它享受的性用具与繁殖苗床。
无处安置的思维在这句小小的身体上游窜着,缥缈的意识一旦在身体的某处稍作停留,便会被那如同潮水般袭来的快感冲昏头脑。
原本纤细,美丽又圣洁的少女身躯,在这无穷无尽的凌辱与侵犯之中已经大变模样。
少女迟钝且麻木的大脑已经没法分辨自己正在做的事,也忘记了自己应该做的事。
当她终于无法忍耐那充斥全身的快感,当她一片朦胧的脑子即将走向高潮的一刻,少女停下了口中那混杂着快乐与幸福的痛苦喘息。
她睁开眼,以在性快感的影响下而变得情意绵绵的眼神望向那无情侵犯着自己的生命。
而对方也在注视着自己,决不会背叛,也不会伤害。
视线被呼出的雾气而遮蔽。随着对方性器那猛然用力的突刺,少女听到诱惑而又甜美的娇喘声如同丝缕般从自己口中吐出,她不敢相信如此堕落又淫秽的声音是从自己口中传出的,但这又何妨呢,自己的身体早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被丝线牢牢地束缚着,连活动手指都办不到,少女被动地在此尽情享受着这永恒的快乐时光,却在这一刹那,想起了自己过去的事。
大概在多久以前...少女好像之前也这样尝试着回忆过,但这已经完全习惯了日日夜夜被侵犯,而变得只会享受性快感的色情大脑,似乎早就失去了记忆的功能。
但少女始终没法彻底忘记那场噩梦,以及那在噩梦中拼命保护着自己的人。
她们是...她是...
好多张脸冲破朦胧的阻碍,摆在少女脑海之中的,是她至亲之人的面容,以及背叛了她、并带给她绝望的一张张面容。
我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在少女的梦中,她梦到那原本被称之为家的地方,变成了肮脏又淫秽的阴暗地牢。
拥有着与自己一模一样面容的少女,以及其他无辜的同伴,在绝望的人间地狱之中失去了尊严,以为种族繁殖后代为理由,沦为那些人的玩物。
以及...
冰霜与白雪,温热的呼吸与抚摸
古籍与虫壳,碧绿色的双眸与黑色的发缕
如同雪国天空下展翼的天使,白玉色的羽翼
以及那被撕扯的羽毛与皮肤,破碎不堪的血色脊背。
这些如梦似幻的意向,始终缠绕着少女最后的一丝灵魂与意识,是它们努力维持着少女不被无穷的侵犯彻底失去自我。
发觉到自己正在流泪,少女甚至忽视了自己刚刚迎来的高潮。
被两根肉棒交替且持续抽插着小穴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混杂着少女爱液与精液的液体从肉棒与肉壁的缝隙之中溅出,落在大腿肌肤上的触感是难以理解的冰凉。
明明小穴里面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抽搐着不断喷出爱液,而少女却什么感觉都没有,真是一次失败的高潮,沉沦于此的大脑发出不满的抗议,呼唤着少女赶紧放松身体好好接受侵犯,享受下一波高潮。
但灼热的泪水唤醒了少女最后的意识,她呆呆地注视着不断侵犯着她的生命,视线却已好似穿透了它的身体、穿透冰雪的洞壁,投向那永世冰封的末日天空,直至那为了她而彻底奉献了自由与未来的女性身边。
我...我在这里做什么...
少女呆滞地睁大双眼,而那依赖在自己身边的巨大生命,轻轻地伸出触手,擦拭掉少女眼角的泪水。
...?!
它温柔地用触须抚摸少女的脸颊与头发,伸过头来用胖乎乎的身体蹭蹭少女的额头。
它那双大眼中包含的情感是那样单纯,无法拥有复杂灵魂的它,在望向少女的时候用目光所传递的情感是温柔的爱与似对母亲的依赖。
少女呜咽着垂下睫毛,她享受着它的关怀,感受着来自它的、在这极寒末世下的最后的希望,与真挚的情感。
它发出低鸣,蠕动着将口器凑向少女的嘴边。
在长久的相处之中自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少女止住了泪水,拾起微笑,让被束缚的身体努力向前探去,直到柔软的唇与对方坚硬的口器相贴合。
深情的吻,仿佛在劝少女忘掉烦恼。
随后,侵犯着少女的数只肉棒开始了更加激烈的急速抽插。
少女小小的身体在高潮之中拱起,快乐的叫声再也无法受到阻碍。
她在如此高强度的侵犯与快感之中再次忘记了自己的梦,永远地沉沦在与爱人幸福生活的现实里。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1
年级尚小的圣女缩在羽袄里,睁大眼睛注视着眼前这一切。
以覆盖极寒冰雪的深蓝色窟洞为背景,伊坎纳尔族手持长戟与刺枪,正在围剿庞大的怪物。
那怪物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洁如白玉的蚕,只不过体型大的离谱。
它拥有着一对儿如同磨盘般硕大的复眼、向体外两侧裂开且层次分明的口器、以及藏匿于腹部之下的收纳囊中,只有必要时才会伸出的触手。
这藏于雪山深处的冰窟,在矮小的圣女眼里好似冰雪点缀的华丽宫殿。但对于怪物而言却略显狭窄。
而此时此刻,那怪物正发出刺耳的虫鸣,拼命地挥舞着触手抵挡伊坎纳尔族人的进攻。
圣女就站在洞窟口,身后便是星空与月夜。
严谨戒备着的护卫们就守在身旁,他们奉命保护自己,不让自己离战场太近,也不允许自己跑远。
而圣女根本不想在这里多留半刻。
对于伊坎纳尔族来说,带上圣女参加对圣虫的围剿,不过是为了遵循祖上流传下来的规矩。
圣虫是斯卡迪尔克山脉的神灵,是雪山的守护神,也是伊坎纳尔族的死敌。
族内流传着神话:圣虫拥有着改变气候的力量,它的每一次呼吸都会在山谷中掀起寒潮,从睡梦中的每一次苏醒都会唤来风雪。圣虫为斯卡迪尔克山脉带来寒冷,但这却是上天的旨意。
而想要杀死圣虫,就必须要让族内的圣女目睹到着这一切,才能防止上天降下神罚。
除此之外,圣虫还有着异常残暴的天性,它是雪山的顶级掠食者,还会捕捉伊坎纳尔族的女性作为繁殖苗床。
因自身异于常人的特征,从出生开始就被族人们当做圣女而供奉着的小小少女,却在目睹这场征战的此刻心生怜悯与自责。
她看到族人们用长戟斩断圣虫的触手,用长枪捅破圣虫的驱壳。
她还看到圣虫哀鸣着倒下,被它保护在身后的是被它封于虫丝中的无数虫卵。
伊坎纳尔人欢呼着一拥上前,用武器捅刺着无法战斗的圣虫的身体,白色的肉浆喷涌而出。
他们用刃挑开丝线,将跳动着的虫卵摔在地上,用脚踩碎。
耳边传来圣虫凄厉的虫鸣。
圣女眨了眨眼睛,她不忍心去看这残忍的一幕,但她必须忍耐——族内的圣女必须将屠杀圣虫的过程全部看完,否则上天会降下神罚,将部族毁灭。
直到她无意间望向圣虫的眼睛。
尽管距离很远,但她仍然似乎从圣虫的巨大复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像。
凭借少女的直觉,她相信那只濒死的圣虫正注视着自己。
而圣虫腹下的器官在此刻居然还在耸立着,那是类似生殖器的器官丛,每一根都庞大如少女的腰肢般粗细。
圣女不禁想到了族内规矩的最后一句。
倘若准备不充分导致讨伐失败,就必须为圣虫献上圣女,作为平息上天愤怒的祭品。
她听到圣虫发出急促的叫声,这叫声似乎再像圣女传达着情感。
圣女感到腹内一阵翻涌,悄悄且缓慢地将目光挪开。
圣虫的驱壳是上好的冶炼原料,圣虫的丝是绝佳的隔热材料。
伊坎纳尔族人用刀刃剥下圣虫的驱壳,收集遍布洞窟的虫丝,人手不足以至于圣女的护卫们也不得不加入工作。
圣女轻轻摘下羽袄的帽子。
热量在寒冷空气中化为升腾的白雾,洁如白玉的发丝反射洞外天际的月光。
她嗅到了空气中的臭味,那是圣虫体液散发出的味道。但不知为何,这股气味让她感到焦虑不安。
她迈开小小的步伐,向洞窟的边缘走去。
在尖尖耸立的冰石后方,她无意间发现了藏在暗处的虫丝与虫卵。
如同在进行生命活动般不安分地跳动着,虫卵表面是白玉色,亦如它母亲的体色,也亦如少女的发色。
圣女咬着嘴唇环顾四周,在确定没人注意到她之后,她轻轻俯下身子,伸出手去触摸虫卵的表面。
在与少女纤细的手指相触的瞬间,虫卵破裂了。
小小的幼虫从壳内探出了头,稚嫩柔软的身体上与卵壳之间连接着乳白色的黏液。
它用小小的复眼仰望着少女那写满惊讶与悔恨的脸庞,如同在寻找母亲般左右摇头,最后向着少女张开嘴巴,发出细小的虫鸣。
而在少女的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圣虫临死前的凝视。
望着那粗细如同自己手指的小小幼虫,少女缓缓垂下失落的睫毛。
2
为了能好好地看到族人们,少女缓缓走上高台,身上仅围着一条透明薄纱。
她裸露在风雪中的圆润肩头与曲线柔美的手臂,犹如凝脂般光洁白润。
那副精雕玉琢的美丽容颜,就像是什么人奉献出生命才能得以创造出的最高杰作。
然而最令人惊叹的,还是她那一头与众不同、洁如白玉的长发。
通体白皙美丽的少女,仿佛于满天浅淡的风雪融为一体,就这样出现在全部伊坎纳尔族人面前。
她的出现令下方紧密的人群中传来一丝骚乱,但却很快便平静下来。
每一位伊坎纳尔族人,都在用最虔诚的目光静静望着身披薄纱的少女,仿佛就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无人做声。
少女俯视着她的族人们,随后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部族长老,在得到对方的点头示意后,闭上了眼睛。
她缓缓转过身去,透明的薄纱沿着纤腰与大腿的曲线缓缓滑落。
暴露在众人面前的,除了那紧凑且曲线诱人的粉嫩臀部,还有那生长在单薄后背上,如同少女发色般洁如白玉的羽翼。
那白色的羽毛既柔软又漂亮,且汇聚成缕顺着重力自然垂下,看起来就像是少女身后白色的飘带,或是华贵的裙袍。
就这样,少女轻轻地抬起双臂,白玉色的羽毛也随之舒展。
亦如始终飞雪的冰封天空,展开翅膀的少女如同无暇的天使,与满天素尘几乎融为一体的洁白羽翼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圣洁与奢华。
这是伊坎纳尔族人退化的羽与翅膀,虽然无法让他们飞翔,但人们依然使用羽的颜色与花纹来区分高低贵贱。而唯有拥有白玉色羽毛的圣女才能得到其他人的崇拜与狂热。
在目睹到圣女的羽翼与身体以后,台下爆发出欢呼——每个人都红着脸庞,张大嘴巴发出喝彩,他们挥舞着手臂,举起旗帜,用尽力气来表达对圣女的喜爱,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在会场上空回荡。
单单只是少女这样一个动作,亲眼见到少女赤裸美丽的身体与那圣洁华贵的羽毛,就足矣让伊坎纳尔族的人们产生类似君主崇拜般的敬意与向往。
对于族内的其他女孩子来说,少女是难以触及的美丽顶点和偶像。而对于大部分男性来说,少女不光是族内必须尊重且崇尚的圣女,还是他们的梦中情人,闲暇功夫的每一刻都会在内心灼热的一处反复摩擦蹂躏的想象对象。
就算没人敢将内心的渴望叙述出来,少女在与他们的眼睛直视时也能从中觉察出欲望的存在。
自古以来便生活在极寒之地的伊坎纳尔族,男性精子的抗寒冷能力却没有得到应有的进化,想要繁殖便需要拥有比其他种族频繁数倍的交配次数,这样的特性在伊坎纳尔族身上表现为比其他种族更加强烈的性欲。
而拥有白玉色羽毛、如此圣洁美丽的少女,毫无疑问是每一个成年男性最渴望的对象。
背对众人的少女微阖双眼,她感受着众人灼热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荡,净如粉莲的脸庞涌上羞红。
直到欢呼声持续了足够长的时间,有愈加减淡的趋势,少女才以强装出来的优雅姿态俯身拾起薄纱,将其掩盖身体以后才回过身来向众人鞠躬,随后便逃一般跑下了台。
更加壮大的人声却在背后响起。人们不希望少女就此离开,他们大喊着希望少女再多留片刻,他们还想继续目视圣女的美丽翅膀与精致的容颜。
但少女早已跑掉了,仅留下不会断绝的、掺杂着欢呼、赞扬与不满的人声,在会场沸反盈天。
今天是觐见圣女的日子,狂热的人们会像这样度过一整天。
3
我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否正确。
亦如我不道...自己除了这羽毛以外还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以被大家当做圣女而尊敬。
听到圣女小声的发问,即便是聪慧的女侍也不由得楞神。
热水升腾起的热气阻碍了视线,即便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女侍也没法透过雾气看清圣女的神色。
翅膀因不安在水中微微划动,那具赤裸着的小小娇躯因湿润雾气而焕发着诱人的光泽,而其主人看起来却有些失神落魄。
她欲将观察的目光投向圣女的脸,而后者却如同刻意隐瞒般垂下了头,将那因为热水浴的而变得粉红通彻的脸颊埋入水中。
圣女大人有什么烦恼吗?
女侍在怯生生的少女耳边询问道,她的声音温柔似同飘雪。
像是在心中犹豫着,圣女咕噜咕噜地在水下吐出气泡。
他们把圣虫杀死了...在我的目睹下。
然后呢?
女侍轻轻捧起圣女的脸颊,用湿润的毛巾仔细擦拭她的肌肤。
与之前觐见圣女仪式上优雅端庄的她不同,如同小猫般眯起眼睛的少女任由女侍摆布着。
热水的温度、女侍熟练的手法、以及那来自同性的温热呼吸,都让圣女感到十分放松。
我觉得...唔..恩..啊……
圣女忍不住发出象征舒适的轻吟,直到她忍不住睁开眼睛,与女侍那双如同美玉的碧绿双眸对视。
同样光着身体的女侍正温柔地望着自己,雾蒙蒙的空气透露出她要比自己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以及那因为湿润空气而贴合在肩头与胸前的白玉色长发。
如此之近的距离,两位少女就像是为了能亲吻对方般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圣女的贴身女侍,是外貌与她完全相同的女孩。
同样的碧绿瞳色,同样的白玉色羽毛,甚至连音色都几乎相同,身材甚至还要比贫匮的圣女丰满一些。
拥有完全一致的美丽姿容,论身材的成熟与性感甚至可能会超过圣女。
而让她沦为现圣女的贴身女侍的原因,正是她头顶那一缕不和谐的黑色发丝。
姐...姐姐...
沉浸于欣赏女侍的姿色,圣女忘记了自己与女侍之间的地位区分,忍不住吐出最亲切的称呼,却没注意到女侍那正伸向自己耳垂的手指。
!!姐...恩呀!
敏感的耳朵遭到袭击,被吓了一跳的少女发出轻叫,但没想到出口的声音如此甜美。
圣女是不允许随便发出如此诱人的声音的,还请圣女大人自律一点。
女侍微笑着用手指轻点圣女的鼻尖,后者发出不满的声音跌坐回水中。
我觉得圣虫不该被杀死,它什么也没有做错。
为什么这么说?
我亲眼目睹了它的样子,亲眼目睹了它的巢,还有...
还有它的孩子。但圣女最终还是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飞舞着抵抗利器进攻的触手,
破碎的虫壳、四溅的体液浓浆,
正在失去生机的巨大复眼,
渴望、讯息、追求,
破壳而出的幼虫。
她再度回忆起那天的场景,
那难以言喻的失落,以及在离开虫巢后随着时间推移日渐浓厚的不祥预感。
我想,也许长辈们搞错了什么,圣虫并不是那么可怕的生物,它只是...只是一个母亲而已...
圣女焦急的话语被女侍打断。
研究圣虫不正是“圣女”您最大的职责吗?
女侍的提醒让圣女不得不将话咽回了肚子。她顺从女侍的手势,乖巧地从水中站起,张开双臂,让女侍将香皂涂遍全身。
冰凉光滑的香皂初次接触温热的粉嫩肌肤,令少女的身体不由得发颤。
...虽然那的确是我的职责,但在亲眼所见后才发现圣虫的形象与古籍记载的完全不同...不如说,完全是两个样子。
圣虫只是静静地看着手持武器的伊坎纳尔族冲入巢穴,无力的反抗也不过是迫不得已。
与族内古籍中描述的不同,圣虫既没有呼唤风雪的能力,也不会捕捉伊坎纳尔族的少女作为繁殖的苗床。
它如同长久以来生活于此的伊坎纳尔族一样,在这片极寒的天空下,安安静静地生活在巢穴中,照顾着自己的卵。
越是想到这些,圣女便愈因为失落与自责而变得加不知所措。她感受着女侍在自己身上涂抹香皂的光滑触感,支支吾吾地描述着心中的想法。
你知道的,它什么都没有做错...它只是在那里照顾自己的孩子而已,那样庞大又臃肿迟缓的身体看起来连捕猎都费劲...
圣女大人究竟想说什么呢?
我在想,长辈与先祖,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圣女低下头,轻轻抓起自己那被水黏在一起的羽毛。
圣虫没有古籍上说的那样危险,一切都是假的...正如那以羽毛颜色来选择圣女的传统,恐怕也是假的,因为我思来想去,也找不到身上任何什么值得人们尊敬的地方...仅此而已。
与其选择我,还不如选择姐姐。
圣虫不该被杀戮,我也不该被选为圣女。
族内的规矩有着漏洞,没有道理的传说看起来是如此虚假,而制定了这些规矩的祖先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心中思考着这些的圣女,却感受到来自乳首的奇妙触感,她猛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叫声,女侍正在从身后用手指把玩着自己小巧的胸部,用指尖揉捏可爱的粉嫩乳首。
接连被挑逗两次,大呼讨厌的圣女满面羞红,她不再肯让女侍为她清理身体了,小小的身子挣脱开女侍的怀抱,整个泡入水中。
讨厌姐姐!我明明在说正事!现在已经没心情说下去了!色色的姐姐!讨厌!
捂住嘴巴发出清脆笑声的女侍乐的弯下了腰,她温柔地用热水润湿圣女白玉色的长发,准备为她洗头。
圣女大人,请您放下忧虑。
规矩是伊坎纳尔族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圣虫会随着新一代圣女的诞生而在雪山中复苏,而每一代圣女的职责,就是研究始祖圣女留下的古籍,学习有关圣虫的知识,带领族内的人们找到圣虫,并杀死它,以防止它为山谷带来寒潮。
而现在圣虫已被消灭,您已经完成了自己最大的任务。至于失败的代价,圣女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失败的代价...
圣女回忆起古籍上的解释,以及在族内流传着的,耳熟能详的故事。
“圣女既是部族与上天交涉的渠道,也是平息上天愤怒的祭品。”
倘若讨伐行动失败,圣虫便会向上天通报部族的暴行。因此只能为它献上同行的圣女,让它沉迷于少女的美色,而忘记向上天汇报。
圣虫是上天亲自创造的奇异生命,它们拥有复杂的生殖系统,但却难以找到配偶,因为在这片极寒雪域几乎没有幼虫能顺利长大,在伊坎纳尔族长久以来的历史中,也从未听说雪山中会同时存在两只圣虫。
它们有自己的排卵器官,也可以利用子宫受精怀胎,而却没法解决自己身体中雄性部分的冲动。
它们既单纯又淫欲贪婪,在作为母亲而想尽办法照顾无法顺利成长的孩子同时,还会渴望有什么东西能满足它们的雄性冲动。
只有像圣女这样连接着伊坎纳尔族与上天的少女,才最适合成为圣虫的配偶,成为圣虫的发泄用具、性玩偶。
少女温暖的肠道与子宫是绝佳的苗床,少女的体温可以给予刚出生的幼虫力量,帮助它们顺利成长。
少女的乳汁是最好的营养补品,在这片极寒世界里,在吃完虫壳后便几乎失去食粮的幼虫可以依靠少女的乳汁存活。
而少女也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满足圣虫的性冲动,尽管伊坎纳尔族少女的子宫无法怀上虫的孩子,但却可以用小穴帮助圣虫尽情排出体内的污浊与欲望。
而对于这些传说中的一些细节,和生物常识,古籍中的记载相当的模棱两可。例如圣虫是如何在死亡后重新复苏的,为什么圣虫的存在于圣女的存在有着如此之大的关系,古籍中完全没有解释。
这也是圣女对古籍、对族内的传说与规矩始终抱有怀疑态度的原因。
但如果那场讨伐战失败了...
圣女垂下长长的睫毛,露出水面的红润肩头不停打颤。
...圣女大人会沦为圣虫的繁殖工具,肚子里塞满虫卵,同时用身体服侍着圣虫,帮助它射精,每时每刻,不分昼夜。
从身后轻轻抱住圣女的女侍,以平静的语气在圣女耳边呢喃。
......!
圣女几乎快要哭了。看到她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女侍这才意识到自己玩过火了。
啊哈哈..不过圣女大人不必担心,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因为圣虫已经被消灭了。
一切都在走向正轨,正如圣女大人不会沦为圣虫的苗床,您那莫须有的忧虑也不会实现。
身为圣女的您拥有举世无双的美丽容颜,与象征地位与权势的白玉色羽毛,族人们已经不需要您在为他们做什么,您的美貌与羽毛,就是他们的希望。
我的容颜...与羽毛?
圣女轻轻地抚摸脸颊。
是的,只要圣女大人还活在世上,只要圣女大人还拥有这美丽可爱的脸,只要圣女大人将那羽毛展示给人们看,人们就会相信您,追随您,崇拜您。
可是我...除了容貌以外,并没有什么值得他们...
女侍轻轻地捂住了圣女的嘴巴。
人们渴望的是希望和信仰,而您就是他们的希望,与信仰。
女侍柔软的指尖稍微伸进了圣女口中。而小小的圣女丝毫不觉得脏,反而犹豫着,用皓齿轻轻咬下。
就像是以此能获得安心一样。
感受到疼痛的女侍微微皱眉,最终还是露出欣慰的微笑,放任少女的牙咬,
请您继续坚持自己的作为吧,圣女大人。
...也谢谢你支持我,姐姐大人。
在两位少女用毛巾擦拭身体,准备离开浴堂的时候,圣女的余光瞄见浴堂角落好像有什么动静。
有人似乎躲在常青树的后面。
出于对未知的恐惧,圣女害怕地缩在女侍身后,甚至忘记往赤裸的身上缠一条毛巾。
而女侍毫不犹豫地从岸上衣物中找到随身携带的小刀,向常青树走去并大声威胁对方。
那家伙是一个偷窥者,是族内的男人。
圣女记住了他的脸,也决定向长老汇报。
在那人被女侍斥走以后,从背后的角落里居然又溜走了一个人。
圣女不知道自己和女侍的沐浴究竟被他们窥视了多久
也不知道在过去的日子里,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多少回。
在未来,还会发生多少回。
但不管怎样,这现状都与女侍之前所述的“希望与信仰”截然不同。
族内的人们真的在尊敬自己吗?还是说...
只是在垂涎自己的身体而已。
4
圣女在不安与疲惫之中入眠,意识在朦胧之中被梦乡接管。
她梦到自己与族人们站在一起,大家都光着身子,肆意地展示生长在背后的羽翼。
如同古籍中所绘的那争奇斗艳的花海,也好似绚烂多彩的极光,族人们拥有着各种颜色的羽毛,以及不同的花纹,如同将世上所有的色彩与美丽聚集在一起,这幕场景堪称壮观。
因为大家平时都穿着衣服,即便是圣女也难得看到这样的场面。
因为知道自己在做梦,圣女便放松精神,轻松惬意地欣赏着族人们美丽的羽毛。
就算白天发生了那样讨厌的事,从小被族人们照顾着长大的圣女依然难以对他们产生恨意。
像是鸟儿一样拥有着美丽的羽毛,像鸟儿一样优雅的种族,伊坎纳尔族,令圣女为之骄傲。
但在这五颜六色的羽翼之间,唯有一位少女与众人不同。
她白玉色的长发垂直腰际,如同白雪般圣洁的羽翼微拢,沿着脊背与纤细手臂的曲线垂落地面,那羽毛宛如华贵的白色裙袍。
只有在她站在族人之间时,才会显得其他人有多么平凡——她羽翼的颜色是那样纯正无暇,每一支羽毛都如同被精细修剪过般精致整齐,在皑皑白雪上反射着光芒。
与之相比,其他伊坎纳尔族不过是掉入了染缸中的杂鸟,而少女似乎更像是纯白的天使。
圣女望着这一幕,在心中如此评价道。
她还没有意识到这位受到她高度评价的少女正是她自己,梦中的场景便已开始变化。
圣女看到族人们的身体开始变形,生长在背后的羽毛也开始覆盖身体——在圣女惊讶的目光中,她的族人们变成了各种颜色的鸟。
……!?
大家展开了翅膀,发出鸣叫,随之飞上天空。
但与之相比,那些家伙化身的飞鸟看起来依然像是掉进染缸中的杂鸟。圣女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将期待的目光投向那位白玉色的少女,却看到后者完全没有跟上族人们的脚步,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拥有最美丽羽翼的少女,既不能飞上天空,也不能化作飞鸟。
……喂,你的族人们可已经飞走了啊!
圣女焦急地喊着,在见到对方毫无反应后跑到那位少女身边,伸出手拍向她的肩膀。
然而那白玉色的少女,在与圣女接触的一瞬间变成了巨大的茧。
圣女害怕着退后了两步,又犹豫着上前。她用手轻轻抚摸着那茧的表面,透过那半透明的薄壳,圣女仿佛看到了睡在其中的少女身影。
而她的羽毛也失去了原有的形态,尺寸变粗变大,比起鸟类的羽翼,现在看起来更像是——
有什么东西从背后抓住了自己,圣女惊叫着奋力挣扎,却被那东西轻而易举地抬上半空。
身体在半空中被倒悬着,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缠绕着脚踝与手腕,圣女吓得哭出了声,却透过朦胧的泪水看清了那捕捉了自己的生物真面目。
……为…为什么是圣虫……!?
巨大的圣虫正伸出收纳囊中的触手缠绕着圣女,它一边用大如磨盘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她,一边用触手抚弄她的身体。
滑腻的触手缠绕着少女的纤腰,用圆形的末端摩擦着少女羞红的脸蛋。
它们抬起少女的手臂,在那白净可爱的腋下涂上黏液。
它们缠起她白皙柔软的大腿,在上面勒出凹痕,并玩弄着少女的纤足,分开每一只脚趾,继而如同吮吸般温柔地缠绕着;
虽然敏感的部位没有被袭击,但圣女依然感到难以言喻的恶心与羞耻,她哭喊着挣扎想要从圣虫的触手中挣脱,却根本无济于事。
直到圣女几乎浑身都被触手舔弄过一遍,她小小的身子才被放下……被触手束缚着,送到圣虫的面前。
圣女看到圣虫的腹部下方那可怖的生殖器丛已经开始膨胀,不断颤抖着的巨大性器们看起来跃跃欲试。
双腿被触手强行分开,下体就这样暴露在圣虫的性器们面前,圣女的瞳孔因恐惧而收缩。
每一根都足足有少女腰肢般粗细的巨大性器,似乎每一根都想要插入少女的身体。其中一只硕大的尖状末端摩擦着圣女的小穴,而其他的则焦躁不安地等在旁边,有的甚至在她臀部附近摩擦着,似乎在寻找另一个洞口。
就算是在梦中这也未免太过离谱了。明知道哭喊已经没用的圣女还是无法止住泪水,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穴被撑开,平坦的腹部大幅凸起变成了圣虫性器的形状,而自己的屁股也没有被放过,硕大的性器撑开娇小的穴口,自己小小的身体变成了包裹着两根巨大柱状物的皮囊。
……啊……啊啊……
因为是在梦里,圣女感受不到疼痛。但她却仿佛能想象出身体被如此撑开时的肿胀感。
呆滞地望着变形的身体,圣女的眼神随着圣虫的抽插而变得空洞暗淡。小而纤细的身子已经变成了干瘪的皮囊,只有圣虫庞大性器每一次的插入才能将其填满。
白玉色的羽翼如同被撕破的旗帜,随着少女被性器侵犯的节奏而在半空中摇晃。
在梦中无力抵抗地接受着侵犯,圣女的意识变得麻木,她想快点从噩梦中醒来,而这场噩梦却仿佛无法结束。
当她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地上。
身上好端端地穿着衣服,是厚实的羽袄。
小穴与屁股也没有被侵犯过,尽管之前那被塞满身体而得到的肿胀感还停留在脑海里。
圣女从地上爬起,发现自己正身处冰雪洞窟。
…这里是……?
毫无疑问还是梦。
她再次看到幻影,看到伊坎纳尔族的人们正用武器捅刺着圣虫的身体,用脚踩碎虫卵。
她看到自己——那位身着羽袄的少女,在最后一刻将目睹圣虫死亡过程的视线挪开了。
那位圣女,她没有忍心看下去,没有遵循族规,要将圣虫的死亡过程尽收眼底。
她无意间发现了圣虫唯一的幼虫,不但没有将其通报给族人,还让那只幼虫躲了起来。
圣女在梦中看到了那天发生的一切。
以及在梦醒后,自己紧握床单的一只手,以及那双藏在白色纤丝之下、温柔的碧绿色美眸。
……姐姐…
疲惫不堪的圣女,小声地叫道。
那双美眸的主人,圣女的女侍,正蹲在圣女的床边,用手轻轻抚摸着圣女被汗水浸湿的头。
……圣女大人,睡觉的时候一直在自慰呢。
圣女缓缓地松开抓紧床单的手。
她的另一只手确实被自己夹在大腿之间,黏滑的爱液顺着大腿的曲线流下,床单湿乎乎的。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
圣女喃喃道。
这说明圣女大人长大了呢,虽然从身材上看完全没有。
……讨厌。
明明应该对自己在睡梦中做出这种事而害羞到无地自容,但圣女此刻却根本没有什么感觉。
绵长的梦境让她感到乏累,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哪怕是自己第一次的自慰似乎也不足为道了。
垂着眼皮,无精打采的少女被女侍从床上扶起,那依然维持着插入小穴状态的手指被女侍轻轻拔出——然后被她塞进嘴里。
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连接着圣女私处与女侍的嘴巴,爱液黏连成若隐若现的银丝,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点点淫靡的光芒。
女侍轻轻捧着圣女纤细白皙的手臂,这样优雅的姿态如同为新娘献上吻手礼,又像是在为少女的纤指套上婚戒。
但实际上,不过是变态的姐姐在吮吸妹妹首次自慰而在手指留下的爱液而已。
圣女呆呆地望着那趴在自己身上、含情脉脉望着自己的女侍,说不出话来。
明明也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做出的那副样子却如此成熟妩媚……而且那藏在衣襟下的两只胸部很碍眼。
在那之后圣女因为害羞而大闹了一场,但不得不说,女侍为了让被噩梦困扰的圣女打起精神而刻意想出的方法很奏效。
哈……哈啾!
整理着装,准备开始新的一天的圣女,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姐姐,你有没有感觉今天特别冷?
女侍偏了偏头,俏皮地反问道:
会不会是圣女大人自慰的时候把被踢掉了?
……胡说!我早就不会踢被了!而且千万别在别人面前说我……说自…自慰的事……
声音愈来愈小的圣女,最后垂下了头。
今天是圣虫讨伐战结束的第二天。
族内一切安好。
但当圣女抬头仰望天空时,却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天空依然飘着淡淡的雪花,阳光穿透雪云照耀皑皑雪地。
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弥漫着,渗透着,从天空的尽头,从这片笼罩世界的灰色天空之上,缓慢而又持续地改变现实。
哈啾!
圣女又打了一个喷嚏。
好冷。
5
女侍是圣女唯一的亲人。
自打圣女记事起,女侍便无时无刻陪伴在自己身边。
圣女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也没法从长老或是族人口中了解到自己的生源,女侍也是如此。
没有父母,也不知生源何地,两位少女如同雪山的弃子,虽身处于伊坎纳尔族之中拥有如此多的族人,但对于她们来说,只有彼此才算是真正的亲人。
因额前那缕不和谐的黑发,女侍失去了原本应与圣女相同的地位。但她并不介意,能作为侍者侍奉圣女、作为姐姐而照顾她的生活、保护她,似乎已是女侍最大的心愿。
与圣女软弱的个性不同,女侍坚强而又执着。对她而言,这是在这片雪山之中保护妹妹而必须要有的素质。
她不像圣女那样碍于职位而无法对长老与族人恶语相向,虽然安慰着圣女要好好遵循族内传统,但实际上她更加质疑族内那些规矩与模糊不清的说辞。
像是今天这样气势汹汹地跑找长老理论,也不是头一次发生了。
猛地推开长老府的大门,女侍却不由得暗自吃惊。
平时都是只有那几个老头子闲聊的府阁,今天却挤了不少人。
如果只是单纯地开会的话,女侍不会如此不安。
在座的都是熟人。
一直老老实实跟在女侍身后的圣女,担忧地抓住了女侍的衣服。她的气色很差,原本白皙可爱的面庞此刻正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天气越来越冷,不少族人都因气温的骤降而患病,圣女也是如此,她已经发烧好几天了。
若不是因为自己得了病,也就不会发生那天的事了——躲在女侍身后的圣女,怯生生地望着台上那位部族医生。
他在为圣女治病的过程中使用草药麻醉了圣女。在女侍觉得事情不对冲进医务室时,看到失去意识昏倒的圣女身上一丝不挂,而那家伙正用手揉捏着圣女的胸部,并正想将性器塞进她的体内。
好在这场防不胜防的侵犯被女侍阻止,后来才知情的圣女对此感到深深的恐惧。
而像长老汇报此事,正是两人此次前来的目的。
不光是那位医生值得在意,聚集于此的其他人也有过相关的罪行。
意图潜入圣女睡房盗取内衣的小偷,趁着女侍不在身边时想要将其拖入暗处行凶的强奸犯,以赤身裸体站在身披透明薄纱、刚刚结束觐见仪式的圣女面前展示性器并大喊“圣女大人请接受我的坦诚相见”的暴露狂,还有许许多多圣女已经记不清他们都做过什么的男人们。
值得一提的是,之前在浴堂偷窥圣女沫浴的偷窥者也在其中。
在圣虫讨伐战之后,圣女似乎越来越不被人尊重了,像是性骚扰或者侵犯行为次数变得频繁,就连女侍也觉得力不从心了。
她本想要向长老申请指派护卫全程保护圣女,而眼前这幕场景,却让女侍不禁怀疑长老们究竟站在哪边。
在两位少女站在台下看着众人的短短时间里,对方也发现了她们的存在,不约而同地停止了谈话,将目光投向女侍,及躲在她身后的圣女。
只是老头子的长老们还好,其他人无一不是对圣女垂涎已久的变态。即便是勇敢的女侍,在面对一群男人色眯眯的目光时也会不由得打颤。
那位部族医生的脸上表现出露骨的色欲,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阻拦看到圣女的裸体,女侍再次回忆起那天目睹圣女差点被医生侵犯的场景。
“原来是圣女大人……与她的侍从啊,请问有什么事吗,觐见仪式应该在下周举行才对。”
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长老笑眯眯地问道。
被那群男人盯着感觉很不舒服的女侍很想打道回府,但从身后传来圣女的咳嗽,这令女侍心生抗争到底的决心。
“……长老大人,请恕我直言,为什么你们会与这群人坐在一起。”
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不过是部族内的平民,连一点实权都没有,更没有身处长老府与负责制订族规及律法的长老们洽谈的理由。
“奥,他们啊,他们是族内平民们的代表,特意来找我们商量指定新规的事呢。”
一位长老拍着强奸犯的肩膀,那副称兄道弟的样子令女侍很不安。
由这群人作为代表,他们所商议的新规恐怕……
“开什么玩笑,长老,他们曾经可都对圣女大人做过不雅的事,昨天那位医生甚至还迷昏了圣女想要——”
“我们当然知道,但对于圣女大人有如此意图的人实在太多了,因此我们或许应该考虑一下普遍意愿才对。”
一位严肃的长老打断了女侍的话。
普遍意愿?在开什么玩笑…
“最近大家都在想,既然圣虫已被讨伐,那么圣女的意义便已经所剩无几,与其作为花瓶继续留在族内,不如赋予她和其他女孩子一样的权利……”
抓紧女侍衣物的圣女害怕地探出头,却不由得与那几双充满欲望的眼神对视。
“……圣女大人已经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吧,既然害怕被无法控制欲望的族人侵犯,不如趁早成家如何?”
“成,成家?”
女侍摸了摸微红的脸,她幻想圣女穿上新娘的服饰与其他男人走在一起的样子,虽然觉得长老说的在理,但也感觉有些不自在。
没想到长老的话还没说完。
“没错,但因为圣女大人是如此地美丽与华贵,单单只是嫁给一人恐怕会遭到其他族人的嫉妒……而无私的圣女也不会愿意看到族人们因为自己而争执的场面,因此我们今天所商议的新规非常大胆。”
在带着圣女离开长老府之前,女侍将那群不可理喻的家伙大骂了一通。
这个部族已经变了。在圣虫被讨伐之后,圣女的地位也大幅降低了。
或许问题出自于伊坎纳尔族淫邪的本性,每个男人都渴望并尊敬着美丽的圣女,而这份尊敬在圣虫的威胁结束后荡然无存,留下的仅是将圣女纳为己有的淫秽欲望。
但将责任都推在圣女身上,让她来负责承担这一切,这根本没有考虑到圣女身为一个普通少女而应得到的尊重与权利,仅仅只是将她视为工具看待。
“让圣女大人,成为族内的神妾吧。”
这便是那群家伙所商议的新规。
在向女侍道出此般话语后,长老与那几个怪人交换了眼神。
直到现在女侍回想起他们那密谋图私的样子,还会感到深深的绝望与无助。
所谓的神妾,不过就是变成族内所有男人的玩物。
因为圣女有着与上天沟通的能力,即便与多个男人发生关系也不算不守贞洁。
用美丽的身体帮助男人排泄欲望,是圣女理应给予族人的关怀与帮助,是对他们常年来的敬重与厚爱理所应当的回报。
不能成为某个男人的正妻,是因为圣女是纯洁无暇的,是上天赐予部族的礼物,不属于任何人的私有品。
却同时可以与任何男人发生关系,是因为圣女是无私的,她不会看着任何人因淫之本性无法排解而痛苦,这精致的容颜与美丽的肉体即是她安抚众生的工具。
没有什么人能比圣女更适合这份工作了,圣女是天生的神妾。
但这不过仅仅是好听而又空虚的说辞。
他们只是想将圣女,变成可以供族内所有男人肆意侵犯的泄欲工具而已。
他们想让尊贵的圣女变成侍奉他们的宠物,想让似乎一直保持着高雅圣洁的少女变成族内最名贵的娼妓。
而这一切都没有考虑到圣女的感受,仅仅只是在考虑到她的应用价值。
这便是伊坎纳尔族残酷又淫邪的真面目吗。
女侍为虚弱的圣女盖上被子,用装着冰雪的袋子敷盖额头。
也许是因为听了长老的话后过于害怕,圣女病的更严重了。
之前还能还能自己走动,在回家以后便像是头虚弱的驴子般一头栽在床铺上。
湿透的衣裳,发烫的肌肤,女侍对圣女的病情感到不安,却不敢将她交到族内的任何人手上。
她跪倒在昏睡的少女床边,趴在床铺上,轻轻握住少女满是汗水的手。
如此瘦弱的身体,若是交到那群人手中……
在脑海中模拟出场景,女侍看到一丝不挂的圣女被男人们包围,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角落都被男人们舔舐着侵犯着,同时还要不情不愿地用双手、用嘴巴去侍奉他们。
彻底沦为神妾的少女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成为族内男人们邪恶欲望下的牺牲品。
此般光景,在女侍因疲惫而陷入昏睡后化为噩梦缠绕了她的整个梦乡。
再她惊醒后,发觉时间已至午夜。
圣女被轮番侵犯,被玩弄的场景还停留在眼前。女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好好地端详睡眠中的圣女。
在现实中安然无恙的圣女还在睡觉,她紧闭着双眼,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滚落,小巧的胸部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她又在做噩梦——恐怕与女侍的梦差不多。
女侍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将圣女从噩梦中拯救,在很多事情上有着自己主意的她却一直相信着不要唤醒做噩梦的人这项老旧的传言。
她不忍心看着妹妹痛苦的样子,在披上羽袄以后悄悄地走出房门散心。
然而那扑面而来的寒潮让她不由自主地打颤,昏昏沉沉的头脑也随之清醒。
到底怎么了——女侍一边打着牙颤,一边好好地穿好羽袄。
但还是好冷,冷的已经不像话了。
一直生活在雪山中的伊坎纳尔族对寒冷有着抗性,但现在的温度显然已经不再是任何人能承受的低温。
虽然雪山的气温会随着一年四季而变化,但即便是最寒冷的冬天,也不及此刻一半寒冷。
女侍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快要冻死在外面了。
6
在世界陷入冰封的末日之前,没人记得他们所做的最后一件事。
姐姐……
在走出房门之前,圣女轻轻呼唤了女侍。
嗯?
你觉不觉得,人是没法与命运抗争的。
听起来就像是接受了无可奈何的宿命,圣女的脸上虽然挂着微笑,却比哭还要难看。
女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此般糟糕的结局之下,即便是她也只能选择无力的沉默。
她将亲手陪伴圣女前往举行觐见仪式的新场所,届时,圣女将获得新的身份,成为部族的神妾。
女侍想过很多办法,但仅凭她一人根本无法与整个部族的意愿对抗。
她还想过带着圣女偷偷离开部落,但现在实在太冷了,部落中冻死冻伤的事件越来越多,逃到雪山之中更是死路一条。
而留在部族里,成为供部族男人使用的神妾,这将是圣女命中注定的结局。
考虑到多方面原因,新的觐见场所改为了地下的窑洞,妇女与小孩也不会参与这次仪式。
伊坎纳尔族辛辛苦苦挖掘的地下空间,要比地上温暖很多,在这里穿着厚重的羽袄可能会流汗。
但因为发烧数日,时时刻刻都感到浑身发冷的圣女,已经不知道此刻的感受究竟来自于病情还是外面的低温。
或是对无情的族人们所感到的心寒。
在窑洞之内那成群男人的视线下,女侍替圣女轻轻地解下羽袄,露出下面仅仅披着透明薄纱的娇躯,因为发烧而皮肤泛红的少女裸体,在窑洞摇曳的火光下显得妖媚又颇具诱惑。
明明已经有很多次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但今天的感觉与往常截然不同。
第一次与他们这么近,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围着,而他们每个人的腹下都高高鼓胀着。
因不安而缓缓扇动的羽翼,今天早上也被好好地梳理过。但却没人愿意再关注少女的翅膀。
没有向往,也没有敬意,从他们的眼中只能能读到赤裸裸的色欲。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情欲视线如同沾满肮脏口水的舌头般舔舐着圣女的身体,圣女感到难堪又羞耻,在逃避般地低下头后,唯一还能把握住的希望便只剩下女侍的手。
但女侍没法为圣女阻挡所有目光。
她不停抚摸着圣女瑟瑟发抖的头,向着那群男人回敬以冰冷的视线。
直到人群分开,从窑洞的深处,有人推着奇怪的器械逐渐靠近。
轮子的声音吱吱不停,铁链碰撞彼此发出轻响。
圣女怯生生地抬起头,看清了那东西的真面目。
木制的框架以可铰链相互接合,可旋转的四个部件上安装着锁链与用于拘束的铐环。而在机械的后方还安装了数根宛如性器的奇怪棒状物。
虽然看不懂那些东西的构造,但身处这种场合的圣女,已经隐约猜出了器具的用途。
..咿!
少女的瞳孔收缩,不由自主地发出悲鸣。
她看清了推动器械过来的人的真面目,正是曾经意图对她施以暴行的几个家伙们。
“圣女大人,这是我们送给您的礼物,祝贺您成为神妾。”
从男人丑恶嘴脸上摆出的笑容,以及那洋洋得意的语气,让圣女内心的最后防线崩溃。
润湿双腿之间的热流,啪嗒啪嗒的水声,少女已因恐惧而失禁。
她不停地在口中叨咕着“不要”,一把抓住了女侍的手臂。
目睹这一切,在这瞬间明白圣女意图的女侍,猛地拔出匕首,刺伤了身后护卫的手臂,从他的手中夺下戟枪。
在逃出窑洞之后,两位少女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最起初她们什么都看不到,视线中只有白茫茫的暴雪。
意欲将整个世界埋葬的恐怖暴雪,迎面而来的狂风将白色的成团的雪花堆积在少女们的羽袄上。
睁不开眼,迈不开步,即便呆着这里也能感到地面的积雪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堆积,再这样下去似乎要不了多久就能把矮小的少女们就此掩埋。
这里到底怎么了,雪山到底怎么了。
带着圣女逃跑的计划变得不再可行,当务之急是找到避难所。
从身后传来男人们的大喊。女侍牢牢抓住圣女的手,加速穿越暴风雪的帷幕。
寒风不停地夺取着身体剩余的温度,在羽袄上越积越厚的雪让身子发沉。
雪花顺着缝隙钻入衣服,化为冰水流过少女的肌肤。
四处都是被白雪掩埋的房屋,有的屋子制构脆弱,已经在风雪中彻底倒塌。
隐约能听到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哭喊,但很快便被尖锐的风声掩盖。
觉得戟枪的重量实在难以承受,想要将其丢掉的女侍在这时才发现,手掌已经被冻在铁质的枪杆之上。
一狠心将其撕开,感受着手掌痛彻心扉的剧痛,女侍咬紧牙关,从眼角滚落的泪水化为冰珠。
圣女大人...?
抓着圣女的那只手忽然感到沉重,将目光投向身后时,女侍发现圣女已经晕倒。
羽袄下那赤裸的双腿呈现可怕的青色,再这样下去她会被冻伤的。
脱下自己的羽袄将圣女的双腿裹住,女侍吃力地抱起了妹妹。
两个人的身高相差无几,即便是轻巧的圣女,也足矣让体型同样娇小的女侍感到吃不消。
女侍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暴雪之中能走多远,浓郁的绝望感与无助感快要将她的信念击溃。
从一开始自己就没有守护妹妹的力量,所做的一起都是徒劳。
在这堕落的部族里、在这冰冷的雪山上,少女们从诞生开始就未曾拥有选择的权利,亦如被他们操控着的玩偶,亦如被囚于笼中、供人玩乐的金丝雀。
想通这不可抵抗的命运后,女侍也想出了逃出这囚笼的办法。
她挣扎着抱着圣女跑到一户屋舍,这里的温度和外面一样低,躺在床上的主人已经冻死在睡梦中。
他是女侍的熟人,曾是部族内的一名画家。
从外面传来男人们的大喊,他们正在四处搜索。
女侍从屋舍中翻出结冻的染料,敲去表面的冰层后,下面的部分还可以用。
这是让她最爱的妹妹逃出这囚笼的,唯一的希望。
7
从冰冷的昏沉中苏醒,圣女踉跄着从什么地方摔了出去,脑袋与霜冻的木板碰撞,疼痛感令她清醒了不少。
她迷茫地环视四周,尽管环境陌生,却依然能分辨出这里是部族的民居。
脱去那胡乱缠在身上、几乎快要将自己包成茧的衣料与布匹,圣女看到了那熟悉的装束。
在此刻穿在自己身上的,正是女侍的服饰。
圣女不知所措地揪起衣服的下摆,完全不知道在自己冻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
女侍为自己换了衣服吗?那她现在又在哪里?
从自己藏身的衣柜中翻出暖和的衣物,再裹上女侍留下的羽袄,圣女急急地跑出民居。
推开被积雪堵住的房门对圣女而言是一件困难的事,幸亏苏醒的早,倘若再睡上几个小时,恐怕她就要被困在冰封的房屋中了。
将身子缩在羽袄里的圣女迷茫地寻找着女侍的身影,小心翼翼地在几乎快要没过腰的雪地上行进。
自己的高烧还没有退,反而似乎更加严重了。每走一步圣女都感到天旋地转,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晕倒。
之前因为心理打击太大,从洞窑中逃出之后只是呆呆地跟着女侍跑,根本没有多注意外面的景象。
直到现在亲眼所见,圣女才意识到这场暴雪的规模与灾害都已经远超她的想象。
暴雪虽已停歇,气温略微回暖,而留下的却是最残忍的痕迹。
到处都是如同坟墓般耸立的巨大雪堆,从那熟悉的轮廓与不经意间露出的建材结构可以认出,那些都是曾经部族的民居。
大家好像都死了。在灾难来临之际,从房屋中逃出的伊坎纳尔族居民变成了埋藏在积雪之下、一次次将圣女绊倒的冻僵尸体。
圣女看到了坐在结冰墙壁下的赤裸尸体。虽然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在临死前脱光衣物,但低温将他最后的表情凝结在脸上,而圣女将这一切都纳入了眼中。
大雪就这样掩埋了整个部族,要不了多久,这些积雪便会化为坚不可摧的冰层,将人类的造物彻底冰封,不留痕迹,就像这些人创下的文明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伊坎纳尔族显然遭到了灭顶之灾,可女侍去哪里了?
圣女不相信女侍会抛下自己逃跑,在离开自己之前刻意给自己(圣女)换上她(女侍)的服装,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用意。
但圣女那本不充沛的信心也在这漫无目的的搜索中逐渐消逝,她不确定自己还能找到圣女,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往哪里。
从不远处传来人声,圣女喜出望外地跑了过去,却远远地看到是一群身着厚装的男人。
但他们显然不是什么可以依赖的好人。圣女认出其中几人的面庞在之前那洞窑中见过,连忙躲在了掩体后。
他们在做什么?圣女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到那些家伙手持工具挖开积雪,打破房门,从屋子里将同族人拽了出来。
圣女对那藏在屋子里的人很眼熟,那是一对善良的夫妻,还拥有着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儿。虽然介于圣女尊贵的身份圣女从未与他们说过话,但在偶尔的会面时他们会向自己投以温和的笑容,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连忙拜倒。
她们的女儿就像部族内的其他少女一样平凡,她会偷偷地跟在自己身后,似乎想要和自己搭讪但却不敢,也会躲在角落与其他女孩谈论对圣女的敬羡。
而就是这样一家三口,却在圣女的面前遭到极度暴戾的对待。
那群男人以不掩淫秽的表情舔舐妻子与女儿的脸庞和身体,而丈夫在疯狂的反抗之后被他们用戟枪无情地砍下了脑袋。
圣女捂着嘴巴缩回掩体,她瞪大了眼睛瞪着着身前纯洁的白雪,却依然减轻之前那血腥一幕带来的冲击。
身后传来女性的哭声与嚎叫,圣女擦去因恐惧而流下的泪水,强忍着腹内的翻滚,再次探头观察情况。
男人们将妻子与女儿捆在架子上,向着某个方向走远。
如果仅是单纯地救人,怎么会只把女性绑走。圣女联想到之前自己在洞窑的所见,大概能想到那些人的目的,以及那对母女的命运。
这场暴雪带来的仅仅只是房屋的倒塌与生命的消亡吗,同样坍塌的还有那些暴徒所剩无几的道德。
如此看来,死在暴雪中或许才是那些被掳走的女性最好的结局。
见到那群人走远,圣女小心翼翼地钻出掩体。她不安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凭借女孩独有的预感,她感觉女侍可能也被他们抓走了。
这条路快要走到尽头,前面便是圣女的圣居。
圣女再次看到了那群暴徒的身影,还看到了他们在圣居面前肆意妄为的荒淫暴行。
人多势众的他们搜索着幸存者,绑走女性,杀死反抗者。将女孩们绑成刻意暴露下体的奇怪姿态,脱去全身的衣物,不顾她们冻得发青的肌肤,抓扯着她们的羽毛,粗暴地侵犯着她们的身体。
哭喊着看着自己妻女遭到羞辱的男人被行刑者以戟枪相继刺穿胸膛,而很多无可奈何的家伙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流着泪在众人面前侵犯着自己的妻子或女儿。
悄悄地目睹着这一切的圣女,再次涌起强烈的呕吐感。她捂着嘴巴回过头,不经意间听到不远处的谈论声。
他们谈到今后的打算,谈到在这末日之后已经没必要继续遵循的道德,以及他们在那洞窑之中创下的幻想乡。
他们谈到自己对圣女的垂涎,谈到他们本来想对圣女做的各种事,如今只能全部倾泻到她的侍卫身上。
他们谈到在追捕圣女的过程中所经历的奇遇,原本以为是圣女的女孩子,其实真实身份是...
再也听不下去的圣女按捺不住因绝望而流下的眼泪,努力挪动发软的双腿,一步步向部族外走去。
快点逃,逃离这里。
这是姐姐为自己创下的机会,必须...
天空是阴郁的灰色,远方那似要坠入夜色的天际则呈现低沉的彤红,雪山稀薄的大气让圣女感到胸闷气短。
常年生活在极寒之地的人明白,这一切都是暴雪来临的前兆。
踉跄着离开部族领地的圣女,以霜冻泪痕的脸庞仰望天空,她没法透过浑浊的云层辨认星辰,自然也没法区分方位。
她将小小的头缩进羽袄,拉紧帽子。失落的目光似乎无法继续负责看路的重任,圣女满心都想着姐姐的事情。
她好几次都想过要折返回去营救姐姐,可她该怎么做?像姐姐那样挥舞戟枪杀出一条路吗,弱小的自己连小刀都握不好。
或者自己可以找找其他幸存者,让他们团结起来共同反抗...
或者...
圣女再也想不出办法了,如此绝望的局面是她完全无力抗拒的。
正如同长老们所说,在圣虫带来的威胁解除后,自己除了美貌便什么都不剩下了。
在那些男人的欲望之下,自己不过是等待着他们侵犯的、迟早会落入其手的玩偶,而在这场灾难的暴雪之下自己还因此失去了最爱的姐姐。
圣女再次拉紧羽袄,但迅速下降的低温却不再是她身上衣物所能抵御的了(liao)。
与之前一样,这场暴雪不仅仅只是单纯的气候活动,它带来的致命寒冷就像意欲冰封世界的神罚。
呼出白雾,吐出喘息,圣女的眼泪在低温中凝冻,呜咽的哭声被刺耳的寒风掩盖。
抛下那些所谓的理由,让自己选择离开部族的原因仅仅只是自己的怯懦。
圣女害怕着她的命运,害怕着在洞窑中所接受的那群男人淫秽目光的洗礼,害怕着他们那膨胀的器官,以及那特制的古怪器械。它们都令圣女在心中千遍万遍地呐喊着要赶紧跑,千万不要落入他们手中。
一旦回忆起那一幕,想象到自己所将要接受的凌辱与折磨,少女便会感到腿脚发软,甚至失禁。
是这些恐惧迫使自己逃离,逃离那个窑洞,逼迫姐姐保护着自己——最后让她沦为自己的代替品,坠入魔狱。
而自己所设想的一切、自己所命中注定遭遇的一切,都会原封不动地落到姐姐头上。
紧紧地抱住身体,不仅仅只是因为冷,更多的是因为这身衣服是姐姐留给自己的东西。
即便如此,圣女依然不想折返,或是对自己遵从姐姐的意愿逃跑这件事产生任何不安。
因为她对被那群男人肆意妄为地无情侵犯而产生的恐惧,大于了自己对姐姐的爱。
想通了这一点的圣女,已经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自己就是这样糟糕的人,正如之前想的,除了美貌与那羽毛,如此怯懦又自私的自己根本配不上圣女的名号。
自己不但不配做圣女,还是软弱自私的小人,是甘愿看着姐姐落入魔窟的罪人。
饥饿与寒冷让圣女更加怀念女侍的存在,但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结局,是作为生者而必须承担的罪孽,如果自己就这样一个人在雪山中冻死,也不足惜。
圣女孤独地沿着路攀上雪山,这是在茫茫然中凭借本能踏上的路。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方向,只知道这里有什么东西似曾相识,就像是在远方呼唤着自己一样,是在这个失去姐姐之后的世界中唯一还能给予自己安慰的事物。
愈渐增强的风雪夺去少女的体温,她松开冻僵的手,再也没法抓住充当扶手的树干,就这样摔倒在雪地里。
明明很冷,但身子却因为高烧而又感到很热。
在如此冷热不明的触感下渐渐失去意识,被冰雪掩埋。
圣女不想闭上眼睛,她不希望自己的灵魂会早一步在女侍之前到达天堂。
但如此恶劣的自己,真的能上天堂吗?
8
在少女从疼痛导致的昏迷中苏醒时,映入眼帘的是几日来一成不变的景象。
被锁链吊起的双臂、遍布雪白双乳与沟渠上的赤红鞭痕,因为被涂抹了奇怪药草而肿胀发痒的粉色乳首,以及那骑于股间的棱形刑具。
从发丝末梢滴落的汗水,在湿润的脸庞上蜿蜒爬行,随着少女苦痛的喘息就此滴落,落在乳房的鞭痕伤口上疼的让少女浑身发抖。
和被送到这里的其他女孩子一样,可以用来遮掩身体的衣物是无上的至宝,只有那些放下尊严,心甘情愿讨好男人的女性才有权以衣物遮体。
而少女不但没有衣服穿,除了终日赤裸身体沐浴在男人的视线下外,自己还享受着独特的殊荣。
既作为以儆效尤的工具,被活生生地吊在洞窑中央数日,亦如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
背后那白玉色的羽毛在此刻更像是无情的嘲讽,原本那华贵与地位的象征已经变成了供人玩赏的美景。
不如说,她从来没想过同样拥有此般羽翼的自己,能得到与妹妹等同的尊重。
手臂被锁链高高吊着,肩关节似乎已经要脱臼了。虽然看不见,但少女知道自己赤裸的脚踝上铐着用于悬挂重物的脚铐,身体在来自上下两向的拉扯下伸的笔直,全身的骨头都在嘎嘣作响,同时还要接受刑具与药物的折磨。
那是类似于三角木马的刑具,以尖锐又粗糙的木制劈角切入少女的小穴。少女的脚踝上绑着沉重的石头,她的身体虽然娇小,却在重物的拉扯下将远超身体重量的压力全部倾注于小穴与木马棱角之间。
疼痛感迫使少女挣扎着蠕动身子,而又因此被粗糙劈面摩擦小穴与阴蒂而唤醒快感,她不得不停止身体的动作而忍耐刑具为小穴带来的刺痛与刺激。初次体验这种刑具的少女在一开始几乎快要被折磨到发疯。
每当她快要习惯刑具为小穴带来的刺激后,男人们就会调整刑具的劈角大小,或是将木马垫高,甚至在她被拉扯到极限的脚踝上绑上更多重物,以及让少女无法得到休息,始终深陷于刑具带来的痛苦与快感中。
除了日常的鞭刑责罚外,那些人还对她使用奇怪的药物——那是曾经部族内的医师,他将特殊的草药搅成浆糊,将其涂抹在少女的乳首、小穴、阴蒂上,很快那些部位便变得红肿,并伴随着奇痒。
在药物的作用下,少女的小穴与阴蒂每次与木马的摩擦便会令她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虽然她不愿意让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次次高潮而拼命忍耐着不去晃动腰肢,但木马也在不断调整位置与形态,这让少女的身体违背着意愿而不停地高潮,而小穴被劈开的痛苦也只增不减,少女的精神被层出不穷的快感与痛苦折磨的疲惫不堪。
最让她感到绝望的是那涂抹在乳首上的药物。少女的双手都被高高悬吊着,当然没法靠自己解决药物为乳首带来的瘙痒。
一边是小穴传来的性快感,一边是不断催促着少女,想要得到揉捏与爱抚的乳首。但少女根本没法让后者得到满足,只能拼命地忍耐着乳首那难以置信的瘙痒与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欲望,如同被堵塞在水渠中无法得到释放的汹涌洪水,不断拍击着少女理智的彼岸。
这样的痛苦绝不亚于被木马劈开性器,或是全身的骨骼都被拉伸到极限。
无时无刻被渴望快感的乳首干扰着精神,少女寻找着能让自己在这囚禁拘束中得以满足欲望的途径与方式——仅有那每隔一日便会降临在自己身上的鞭刑。
少女原先根本承受不了如此残暴的对待,尽管听说行刑者出于怜香惜玉而只是稍稍用了一点力,但皮鞭与娇嫩肌肤的每次接触都会让她的眼角挤出泪水,那份疼痛几乎快要将少女坚强的意志摧毁。
直到她发现,倘若那让她痛苦万分的皮鞭落在乳首附近便会将那股奇痒缓解之后,少女变得十分期待鞭刑的到来,并祈祷鞭子能多多责罚自己的乳首。
自己身上正在发生改变,在男人们如此的刑罚与折磨下,少女的思维已经开始向着奇怪的方向转变。
被强制性地拘束于此,从一开始的厌恶与抗拒沦落到如今想尽办法缓解身体的欲望。
尽管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迫不得已,但少女确实是在主动摩擦三角木马缓解小穴与阴蒂的瘙痒,一边感受着那快感与痛苦,一边情不自禁地向路过的男人投以情意迷乱的眼神,在心中祈求自己能引起他们的注意,让他们来揉捏把玩自己的乳首以获得满足。
在某一时刻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如此不堪之事的少女,心智立即被羞耻感与绝望彻底填满。
她绝望地俯视着自己的身体,尽管暂时没有人会来侵犯自己,但这具身体已经在他们的调教下变得疯狂地渴望性快感。
原本作为觐见仪式新场所的地下洞窑,在那场暴雪之后变成了淫窟。
除了自己以外的女性们,几乎都在被日夜不停地侵犯着。
女孩子被三五成群的男人们包围着,逼迫着用全身伺候着他们的性器。成熟的女性也必须忘记自己早有家室,努力侍奉着陌生的男人。
他们抓着她们背后的羽毛,每一次体内射精都会拔下一根作为胜利的象征。
伊坎纳尔族的羽,就这样被随意地扔在地上,被肮脏的液体浸泡沾湿。
哭喊与娇喘声混杂着男人们沉重的吐息,精液的臭味与尿骚味弥漫于整个洞窑。
无时无刻,听到的,嗅到的都是这些东西,即便是拥有坚强意志、宁死不屈的少女也没法继续坚守。
但她始终不想沦为沉浸于性爱的野兽,或是屈服于男人们淫威的奴隶。
觉察到自己正在逐渐变化的少女,开始抵御起药物带来的快感渴望,让自己彻底变成一个失去感情的木偶。
更何况他们没有立即享受少女身体、像发情的蛮兽一样侵犯她的原因,只是想通过刑罚来逼迫她说出圣女的秘密。
他们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怕是日夜不停的侵犯与调教,少女也要坚守自己的立场,誓死捍卫圣女的秘密。
今天也是一如既往地,作为没有情感的木偶而紧紧闭上眼睛,忍耐浑身上下的疼痛,忍耐小穴与阴蒂的快感以及乳首的瘙痒。
汗珠如同雨水般滴落,像是这样的拘束折磨,用不了多久就会让少女因疲惫和痛苦而再次晕眩。
有人靠近了自己,将皮鞭抽打在自己赤裸的娇躯之上,然后干巴巴地询问自己圣女的下落。
感受着皮肤火辣辣疼痛的少女根本不愿意理会他。尽管只是一种心理暗示,但她还是能让自己无视掉任何来自性方面的责罚与诱惑,更何况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拷问,她已经坚信自己完全可以忍受。
同样的鞭挞接二连三地抽在少女的身上,丰满的乳房被抽的不停颤动,四肢与后背上也泛起新的鞭痕。
白玉色的羽毛染上血迹,被鞭子抽断、在空中飘舞。
洞窑里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观看着这场例行的折磨秀,隐约能听到其他女孩子的抽泣声。
少女紧闭双眼,紧咬牙关。她在脑海中回忆着圣女的音容笑貌,这是让她能保持如此坚强意志的唯一动力。
直到有另外的人走近,用意外温柔的力道抚摸自己的头。
少女慢慢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同样是她的熟人。
伊坎纳尔族曾经的护卫与狩猎队长,负责执行护卫、法律巡逻以及狩猎行动的组织与动员,几乎拥有着与长老们同样的权利。
曾经负责侍奉圣女的少女也经常与他打交道,但没想到在那场灾难暴雪之后,护卫队长居然变成了这洞窑的头目。
曾经那逼迫圣女变成神妾的计划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在意识到这个世界正在走向冰封的末日,护卫队长当机立断组织当时在洞窑中迎接圣女的男人们成立联合,创造了这个淫窟。原本只是想用圣女的身体爽一发的家伙也被迫加入了他的组织。,
尽管口上说着末世之后没有道德与法律,但这群家伙依然老老实实地选择了跟随强者,真是可怜。
少女不愿直视那家伙的脸,把头向一侧扭开——但却被那家伙捏住脸蛋,强行摆正与他对视。
“多么可爱的容颜啊,简直与圣女大人一模一样。尽管脸庞的曲线更加成熟,但不仔细看的话,还真难以分辨你和圣女大人啊。”
护卫队长抚摸着少女的脸,欣赏着她美丽的白玉色长发,最后轻轻抓起她额前那一缕突兀的黑发。
“把头发染成纯色,居然轻而易举地骗过了我们,应该说不愧是那位负责照顾圣女的聪明女侍吗。”
少女一言不发,将无情感的目光投向旁边。
见到少女此般模样,护卫队长只是笑了笑,伸出手托起少女的双乳,放在手中把玩。
“虽然跟圣女大人一样是小鬼体型,但你的奶子可真够大呢...这样娇小的身体生长着如此丰满的奶子,平时一定很累吧?”
“......”
少女依旧面不改色,只是不易察觉地皱起眉头。
初次被人如此把玩乳房,对少女而言也是初体验。尽管没有揉捏乳首,但那来自身体深处的冲动似乎在他那特别的按摩手法下被逐渐唤醒。
护卫队长微笑着揉动少女的双乳,以娴熟的技法按压穴位与敏感处,沉甸甸的乳肉在他的手上变化出各种形状,少女慢慢闭上眼睛,拼命地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快乐的声音。
然而那从股间喷涌而出的爱液却出卖了她的感受。
护卫队长做作地将耳朵靠近少女的嘴边,听着她拼命忍耐着的急促喘息,微笑着在她耳边问道:
“过去这么久了,乳头一定很想要吧?”
“......”
少女的胸部在高潮余韵带来的急促呼吸中上下起伏,她半阖双眼,以朦胧又无力的目光望着自己的双乳,以及那在药物的催促下,不断渴望着刺激的红肿乳首。
“...想要...”
“大点声?”
“呜......”
少女垂下头,以皓齿轻咬粉唇。那副拼命忍耐着的娇羞模样被护卫队长尽收眼底,他没有继续逼迫少女说出来,只是微笑着开始揉捏少女的乳首。
如同得以宣泄的洪水,浪潮般的快感与舒适涌上少女的大脑。她拱起身子仰起了头,仅仅是男人手指与乳首的首次接触就让她刚刚高潮完的小穴再次流出爱液。
更别提接下来那连绵不断的乳首责备,在护卫队长多变的手法下将会给予初次体验乳头高潮的少女怎样的刺激。
“...唔啊...唔恩...”
男人的手指揉捏着少女的乳头,按压周围柔软的乳昏,在敏感的乳首上轻轻抚摸,用指甲轻挖。
尽管努力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但甜蜜的快感伴随着触感让少女不由自主地吐出快乐的喘息。
仅仅是乳头就...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
“你们也一起来吧?”
伴随着护卫队长的话音,更多的人凑近少女身旁。他们从身后托起少女的双乳,放在手里不停把玩,黏糊糊的舌头舔舐着少女布满汗水的腋下与脖颈,黏湿与瘙痒的触感让少女的身体如同受到电击般颤动着。
乳房被好多人同时捏揉,一只乳首被手指捏揉,被指甲轻弹,而另一只则遭到吮吸。两只乳头受到不同节奏与行为的刺激,初次体验乳头快感的少女又怎能承受的住这样的折磨,更何况这种快感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增强到了极致。
“唔咿啊...啊啊啊啊...”
少女娇小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不停发抖,乳头处不断传来的快乐信号让将意识一次次推到高潮的巅峰。她发了疯一样想阻止男人们对乳头的刺激,但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只是会让拘束手臂的锁链哗啦作响而已,男人们的手指与舌头也绝对不会停下动作,少女只能痛苦地闭着眼睛晃动脑袋,而小穴与阴蒂也在她身体的动作下不断摩擦着木马的棱角而传来更大的快感,不停喷射的爱液与失禁的尿液顺着少女的双腿流下,在地面汇聚成淫秽的水洼。
“...啊...呼...啊...”
数不清次数的高潮与潮吹,难以置信的冲击与快乐,粉嫩的小穴因为连环的高潮而变得麻木。
少女大大地张着嘴巴发出喘息,无神的双眼仰望着天花板,最终如同力竭般雾里地垂下头。
扶起少女的软绵绵的脖子,护卫队长欣赏着少女精疲力尽的脸,将嘴巴凑近她的唇边。
“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说出圣女的下落的,我也放弃继续审问你了...而取而代之的是,我们之前说好的,你必须代替你可爱的妹妹来侍奉大家,这样好吗?”
“......”
“不说话就当默认了哦?说实在的,在从前大家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圣女大人身上,居然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身为女侍的你,居然也是如此可爱的美人胚子。”
少女空洞的眼神似乎已经失去了聚焦的能力,她的意识已经因为连环的乳头高潮而变得麻木不堪,暂时没办法思考事情。
“那么...先从接吻开始吧。”
护卫队长露出笑容,贴紧了少女的唇,将舌头伸进少女的口内,肆意舔舐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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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此时此刻,雪山中的另一位伊坎纳尔族少女怀中捧着大把的果实,雀跃着回到冰窟。
尽管穿着厚厚的羽袄,打扮的就像一只虫茧,但外面世界的低温已经不是单靠衣物就能抵御的了。少女的脸被冻得发紫,但却依然没法抑制她内心的兴奋。
她成功地从洞窟外那最后一颗苟延残喘的松树与寒浆果树上摘到了果实,这是她与它最后的食物。
虽然现在很高兴,但一想到吃完这些果子以后自己与它就再也没有食物了,难免得有些犯愁。
但这已经不是问题了,反正大家都会在这冰封的末日之中逐渐死去。
就算不会被冻死,也会被饿死或渴死。
这世界上不会再有什么其他的生命存活了,除了自己和它。
少女将怀里的果实们放在它面前,它用巨大的复眼望了望这丰厚的战利品,伸出触须轻抚少女的头。
但少女却连连后退,表示抗拒。
等等!想摸头的话,至少也要等人家摘下帽子。
少女脱下羽袄的帽子,露出那一头美丽的白玉色长发。
她像猫儿一样眯起眼睛,接受着它温柔的抚摸,直到她无意间看到了位于它腹下,林立的生殖器丛正似要爆开一般地膨胀着。
你...你又想要了?
但是...我很讨厌这种事...也不想这样做...
少女抬起头,与它的复眼对视,以认真的口气说道。
它无辜地摇头,蜷缩起身体,那副样子就像是遭到母亲责骂的孩子。
但它的生殖器还依然坚挺着。少女感到很苦恼。
为什么你最近想要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啊,难道因为你在长大?
它默不作声,只是乖乖地等待着,期待着少女的行动。
没办法了啊...给你做就是了,但我们可说好了,不准你...不准对我...插进去什么的。
害羞地红起脸的少女,用纤指轻戳它的下巴,随后便一件件脱去衣物,露出赤裸的美丽娇躯,以及那白玉色的羽毛。
她小心翼翼地走近它,用白皙的手捧起其中一根生殖器。在与少女柔软冰凉的手掌接触的瞬间,那圆滚滚的顶端立刻流出了晶莹的液体。
为了不让赤裸身体的少女感到寒冷,它吐出了丝,温柔地包裹起少女与自己,从外面看去就像是巨大的茧,或是温暖的婚房。
少女面对那粗大如自己手臂的生殖器,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但只要像之前那样随随便便地抚摸就能让它舒服起来吧。
但它突然颤动了起来,就像想起了什么一般,将庞大的身子蠕动着转换方向,将那巨大的脑袋朝向了少女,覆盖硬壳的头颅下方是锋利的口器。
?干什么?
少女不知所措地望着它的行为,随后恍然大悟。
还想要亲亲吗?也好.....
少女温柔地抱住它的下巴,将柔软的脸颊紧贴它的口器。而它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孩子般,静静地感受着少女的怀抱,微微翘起尾巴。
虽然身体大小不成比例,但少女依然在拥抱着它。她用宠溺的眼神望向它的复眼,随后闭上眼睛,吻上它锋利的牙。
那么...先从接吻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