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空气里弥漫着的血腥气味被雨水冲刷了许多,这里虽然说不上繁荣,但至少也是一片祥和宁静不受打扰的土地,人们虽然过的不富足,但是也至少安居乐业,而现在一切,都被践踏了。
从四下里的断壁残垣足以知晓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一队全副武装的人马血洗了这个城镇,凡是挣扎抵抗的,全都无一例外被斩首。
破败不堪的车辕被遗弃在路边,无论是初次举起剑的新兵还是早已征战多时的老兵都在享受着这场美妙的屠杀,村中的壮丁大都被征召,而留下的,全都是妇女和儿童,少女们被扒光衣服,剑刃无情的从他们的身体上斩过。
残肢断臂被士兵们用脚随意地踢着,仿佛杀死的不是人类,而是一群牲口畜生一般,士兵举着刀缓慢地走着,一旁的屋内突然冲出一个握着短匕的女子,可是她哪里会是这些壮年男子的对手。
她的头被砍下,插在长枪上杵在地上,而尸体则被扒掉衣服,一边抓着奶子,一边从后面干了起来。
这些杀人魔们把还活着的不作抵抗的人全都驱赶到一起,把最高大的一栋建筑,也就是一座教堂当成暂时的集中营,两名士兵站在门口放哨,而剩余的家伙们则在教堂内如同挑选母畜一般对着蹲下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难民们指指点点,被点到的不论是少女还是少妇,都只能脱掉衣服,当着所有村民或是家人的面,被这些侵略者奸淫。
如果胆敢抵抗,就会被砍掉头,然后继续抽插她的尸体。
作为人最基本的尊严,也被无情的践踏了。
一名少妇紧紧握着儿子的手,她被一名年轻的士兵点到了。
年幼的儿子哇哇大哭着,换来的却是一顿毒打,一只眼睛被打瞎,而身体上则满是青淤,少妇走上前来,不待她主动脱下衣服,就被士兵用力撕扯着胸口的衣物,随着刺啦一声布料撕开的声音,一只硕大饱满的乳房立刻弹了出来。
真是漂亮啊
士兵一边赞叹着,一边急不可耐地撕开她的内裤,把鸡巴插进她的下体中抽插起来,女人一边扶着墙,一边顺从地翘起臀部。
虽然已经是人妻人母,但是身材却丝毫不显臃肿,硕乳蜂腰,衣着虽然脏,但却依然保持着精致,这是即便面对死亡也从容不迫保持着的优雅。
践踏。
将她的这副碍眼的尊严模样,彻底摧毁,踩在脚下。
可是她的穴中干燥无比,没有任何润滑的感觉,士兵插入穴中的阴茎被摩擦得生疼,他脸色一僵,骂骂咧咧的用力打着女人的屁股,然后拔了出来。
他朝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用力撸动着鸡巴,涂抹上去,然后再一次插在女人的穴中。这一次他才露出满意地表情。
“哈哈,这婊子的屄也太紧了,他妈的才刚刚插进去老子就要射了。”
他节奏加快不断抽送着,可是女人却始终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直到男人舒爽的在她体内射出积压已久的腥臭浓精,女人的喉咙里也没有发出哪怕一声娇喘。
她一手提着裙子,张开腿,用力按着自己的小腹,将阴道里的精液挤压出来,然后把手指伸进腿间,把这些肮脏的精液抠出来。
士兵不屑地一笑,提起裤子,女人始终一言不发,用一块沾满脏污的手帕擦干下体后,再次回到儿子的身边。
士兵离开后,儿子再也忍受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女人一边抚摸着儿子,一边把胸口上被撕开的衣服上的布料扯下来,给儿子包扎伤口。
过了不知多久时间,恐惧和绝望不断蔓延开来,村名们每天只能分到一点肮脏恶臭如同猪食一般,混杂着呕吐物的稀粥,儿子不愿意吃,女人就含在口中,强行喂给儿子,至少要让儿子活下去。
她的心中藏着无尽怒火但是却不敢发作,若是她只身一人,那她一定会举起武器,和这些肮脏贱种彻底反抗到底,她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杀死,也不在乎自己会被如何对待,她只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活下去。
只要他长大成人,那么就有机会报仇雪恨,所以,就算只是为了儿子,她也要隐忍。
她如同看着垃圾一般的眼神让这些士兵们尤其不爽,所以几乎每天她都会被不同的人拉出去,全身所有能够插入鸡巴的地方全都被射满精液,阴道里也从最初的紧致变成现在松松垮垮的样子,身上也被殴打到一片一片的淤青。
可是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过一声娇喘,也没有露出过任何笑容,只是每天锁着眉头,做爱,然后回去照顾儿子。
“活下去,儿子,你要为了战死的父亲复仇,你要把这些侵虐者一个不留的驱逐出去!”
女人抱着儿子,在他的耳边小声的开口,儿子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女人和儿子的额头紧贴在一起,露出浅浅的笑容。
…………
“喂,女人,出去吧。”
士兵用尖矛指着女人,用力顶在女人的身上,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其他人都只是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着,女人左右看着其他的难民,没有人看着她也没有人敢作出任何反抗。
她知道,她的生命到此为止了。
“你的儿子,也跟着你一起出来!”
“为什么?”女人终于开口,这是士兵第一次听到女人的声音,是十分成熟而优雅的女声,就如同收到过高等教育的贵族小姐一般。
“要你跟着一起出去就出去,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还是说,你现在就想死了?”
女人被推着走出教堂,儿子也浑身颤抖着,女人欠着儿子的手,感受到儿子不停地颤抖。
“别害怕……会没事的,妈妈会保护你的……”女人低声安慰着儿子,向着教堂外走去。
每隔一段时间,这些士兵都会杀一批难民用来练手,因为这里作为沦陷区远离前线,虽然表面上是需要善待俘虏,但是根本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所以为了节约粮食,这些难民迟早都会全部被杀死,只不过是时间先后的区别。
喂给他们的粮食,是混合了发臭的剩饭和呕吐物混合制作的,当剩饭不够多时候,还会加入一些麸糠和一些谷物粮食,这些东西和猪食没有任何区别。
而物资被不断运送往前线后,这里的食物也越来越紧缺,战争就要结束了,那时候这些俘虏和难民会彻底失去价值。
“奶子不错,把左手放下!”
女人松开挡住左胸的手,然后下意识的拎起裙摆,左半边的饱满大奶露在外面,经过这么多天的玩弄,女人的奶头已经变得又红又肿,乳房被固定在衣服的破洞里,衣服陷进肥大的奶子里面,显得格外煽情。
尽管被以非人的态度蹂躏了这么长时间,全身早就骚臭无比,身上满是污垢和伤口淤青,但是她依然扎着鞭子,将头发束好。
尽管被长矛指着,但是她并没有开口求饶或者发抖,依然冷冷的看着身前的士兵。
“想要活下去吗?”
“我说我想活,你们会同意吗?”
“真是聪明的女人,所以说我才不喜欢你们这些读过书的婊子。”士兵挠了挠头,声音里写满了不满。
“你杀我可以,但是我的儿子要活下来。”
“当然可以了……婊……哦不,夫人。”士兵嘲讽似的换了个称呼,女人皱着眉头,眼神愈发冰冷。
“你的儿子还是处男吧~在我们面前用嘴和手让你的儿子射出来,我们就放你儿子一条生路,如何?”
“臭婊子,把这些碍事的衣服脱了!”
女人冷冷的解开衣服,把这条已经破烂的长裙脱下来,丢在地上,至此,她的全裸身体第一次展露在士兵们眼前。
“身材真是好啊,你这母狗……”士兵伸出手,抓起她的奶子揉捏着把玩起来,硕大的乳房柔软无比,女人一声不吭地看着士兵的脸,任由他用手玩弄自己的身体。
“跪下来,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士兵把长矛对着她的幼子,女人立即跪了下来,双手撑在地上。
“学狗叫”
“……汪”女人的眼神和死灰一般,士兵抓着她儿子的头发,把他的裤子扒掉。
还未完全安全发育的鸡鸡被露在妈妈的面前,儿子有些害羞,伸出手挡住。
“没事的,把手拿开,妈妈帮你舔……”女人温柔地开口,儿子不断流着眼泪,浑身颤抖着,手指缓缓从身前移开。
女人张开口,用红唇包裹住儿子幼嫩的阴茎,卖力的舔舐起来,一旁的士兵哄笑着,有人用力在女人的屁股上拍着,叫她的动作快一点。
乱伦罪。
无论在女人所在的国家还是这些士兵的国家,都是被教会所禁止的,一旦作出乱伦,就意味着对神明的背叛,这些士兵们不断笑着,看着这对母子的丑态。
女人跪在地上,用一只手的指尖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扶着儿子的阴茎,用舌头温柔地舔着他的龟头起来。
锋利的长剑架在儿子的脖子上,儿子在恐惧之下不断颤抖着哭泣起来。
“女人,你的儿子可是还没有射呢,我看你是想死了吧!”
“大人!长官……再等等,马上就可以……”女人开始惊慌起来,她前后伸缩着脖子卖力地吞吐儿子的处男小鸡巴,胸前的两团巨乳悬垂下来不断摇晃着,身上已经冒出了含住,儿子的下体也已经坚硬无比,却依然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士兵从她的身后看着他圆润丰盈的屁股和纤细的蜂腰,下体忍不住又硬了起来,只可惜这女人早就被操烂的臭逼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等这场闹剧接受后,他要去教堂再抓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来操。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舔了几下嘴唇。
“女人,时间到了,你的儿子还是没有射,该你上路了!”
女人彻底慌了,士兵用手拽着她的头发向上拉去,她的嘴唇无法接触儿子的鸡巴了,只能用一手扒着儿子的裤子,艰难地向前靠着,用手撸动起儿子的鸡巴起来。
“你看……射了……我的儿子射了……”
“太晚了,你这肮脏的乱伦母狗,下地狱去吧。”士兵用短刀贴着她的脖子,用力一拉,脖子上就被割出一道深深的血口,她的眼角流出泪珠,挣扎着向前,儿子的精液射了出来,全部落在女人的脸上。
随着颈部动脉大量喷出鲜血,她的视线越来越黑,生命的尽头,一切都变成了灰白色,而儿子的精液不断射到她的脸上,然而她已经再也闻不到精液的腥臭味了。
口鼻不断冒出鲜血随着短刀把女人的头砍下,儿子才剧烈地射精起来,妈妈的头被砍掉的恐惧感让他的性欲一下子被放大,身体痉挛着,射出处男精液。
女人的身体被翻过来,平躺在地面上,儿子最后的恐惧感化作了对母亲的孝心变质的病态性欲,这些多天他每天都看着妈妈被各种各样的男人插入,他伏在妈妈全裸的无头尸体上,阴茎插入妈妈的死体小穴中。
妈妈被完全操松的宍屄完全无法包裹儿子的小鸡吧,但是在插进妈妈体内的一瞬间,他还是感到巨大的性欲,这股性欲让他的睾丸完全掏空,在妈妈的阴道里不断射出精液,只可惜这具已经死亡的身体已经不能妊娠。
儿子最终还是和她的母亲一起去地狱了,两人的头都被切了下来,女人的手脚四肢被分别砍下来,堆放在一起,如人棍一样的残躯平躺在地上,只有无头的脖子上系着的缎带标明着这具尸体的主人。
雨水再一次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从断口处不断流出的血液将地面染成一片血红,美丽的乳房上还闪着诱人的光泽,只可惜这具身体内的心脏,再也不会跳动了……
所有的一切,仅存的希望火苗……
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