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時,大廈高層一個單位內,一男一女相對坐於大廳。
三十歲的唐太太一身珠光寶氣,相貌端正。
她雪白而幼嫩的皮膚證明她是出身於上流社會。
她不安地坐在沙發上,對男子說「陳先生,那些相片呢」男子交給她一疊相片,全是他丈夫和兩三個妙齡女郎出入九龍塘別墅的證據。
唐太太越看越生氣,憤而將相片擲在地上。
她臉紅耳赤、呼吸急速,那魔鬼般的誘人胸脯劇烈地起伏,她向他要了一支煙。
他為她點火時,被她那對大球深深地吸引住,他帶著惡意的微笑想今晚這女人必定紅杏出檣了」他叫陳永春,三十五歲,是個保險推銷員,唐太太是他的客戶。
最近,唐太太更出重賞,命令他監視丈夫的行動,偷拍一些通姦照片,是他暗中拍下的。
唐太太吸了幾下煙、按熄,脫下外套擲在地上,蓋住了相片。
她忽然察覺到有人正死盯住她的一對豪乳,便略帶驚喜也存有戒心地白了他一眼。
「要喝酒嗎」他問。
唐太太警惕地搖頭,陳永春泡了一杯咖啡給她,她喝著咖啡,心煩意亂。
他注視她好一會,問她打算怎樣做會不會和丈夫離婚「我的事不用你管」她的心更亂了。
她是不能和丈夫離婚的,她和丈夫的結合,完全是家族和生意上的互相利用,是一種牽制的做法。
陳永春向著她歎了一口氣,暗示她並不敢離婚。
唐太太被激怒了,向他要了一杯啤酒,在十秒內喝光。
「人生幾十年很快就過去,何必自尋煩惱還不如及時行樂」他說。
唐太太帶著惡意的微笑,看了地上的相片一眼後,挺起胸脯問道「你有什麼好提議嗎」「我想請你跳舞。」他開了悠揚的音樂,她站起來,和他跳貼身舞。
他的手抱住她的腰濛,初時十分規矩,漸漸地向下滑落屁股,又向上撫摸她的背。
唐太太好像毫不察覺,她的心裡想著丈夫和那些壞女人的事,妒火焚心他將手收緊,她整個人便貼緊著他。
一陣強大的熱力噴向他,他感到她起了一陣劇烈的心跳她閉上眼,想起那次質問丈夫在外面玩女人的事。
兩人吵了幾句,丈夫打了她一記耳光,使她恨之刺骨他輕吻她的臉,唐太太緩緩地躲避著,他吻向她的嘴,幾次被她閃過,他索性一手扯著她的長髮,固定位置,吻向她的嘴。
她緊閉的嘴唇,逐慚地張開了,她的心跳更快更大了。
但是,唐太太突然推開他說「我要走了。」陳永春記得那一次用車送唐太太回家,在大廈門外目睹余先生駕車外出,他身旁坐著一個女人。
唐太太不回家,在樹林內,她閉上眼,心煩意亂陳永春吻她的臉,她吃驚地看著他,他熱吻她的嘴,妒火中燒的她有點動心,但最後還是推開了他。
「你去哪裡他在家嗎說不定正和別的女人在床上呢」唐太太站立不穩,他馬上扶住她說「他做初一,你做十五。」她閉上眼,他抱起她入房,放在床上,脫去她的鞋襪,然後將她的上衣鈕一粒粒解開,當解下胸扣時,一對雪白渾圓的大肉球呈現出來了。
這時,她的呼吸急速起來,使肉球起伏如波浪,她仍閉上眼,顯然出於羞愧,因為這妒火焚身的女人要送綠帽給丈夫。
那羞愧、臉紅,加上三分緊張、五分害怕使他感到這女人份外吸引、份外刺激他一雙手輕推她胸前兩座大山,每推一下,她全身就震動一次。
他每支手握住一支大奶,但那是超級波霸,祗是捏住一部份。
捏下去,既有一定的彈性,卻又狻為柔軟,充滿熱力他興奮地想,這女人快變成潘金蓮了。
他站起來,自己脫著衣服,看著半裸的她。
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紅的時候妒火顯現,呼吸急速,兩座大火山起伏不停,乳暈也堅挺;白的時侯是害怕,心中有愧。
那一雙玉手,也下意識地放在胸前,不讓乳波現於人前。
她臉上還有另一種變化,臉上既紅又白,艷光四射她的小嘴淫笑著,眼睛瞇成一條線,射出兩點惡毒的光,渴望著和俊男做愛、向丈夫報復。
她的表情變化萬千,包含著羞愧、恐懼、緊張和淫蕩,她的手和腳也不停移動著。
那一次,陳永春陪她去游泳。
唐太太泳術很差,在腰處也喝了幾口水,她急忙抱住他。
他的一雙手,撫摸她的屁股,逐漸收緊,他下身變成一條暴怒的毒蛇,四處探尋洞穴。
在緊密的磨擦中使她又驚又喜。
他的一支手,乘機輕捏她的乳峰,唐太太全身發軟,緊抱著他,四片嘴唇緊貼在一起,當他稍大力捏著她的豪乳時,她突然推開了他。
一個有錢的太太,終日無所事事,難免飽暖思淫慾。
但在最後,她仍克制下來。
陳永春已脫光了衣服,攔腰解她西裙的扣子,然後小心地脫下來,唐太太祗餘下一條內褲了,她不知如何是好他輕吻她的嘴,逐漸親吻她的嘴,雙手不停推動一對大肉球在捏揉,她全身起了一陣騷動,自動張開了雙腿。
於是他整個人壓住了她,巨大的火炮在城門磨擦後,唐太太突然張開了眼,吃驚地推開了他問「你想幹什麼」她起來,直奔向門口,伸手去開門。
陳永春瞭解這種女人的心理:她若真的那麼堅貞,應該掌摑他,大叫起來,取回自己的衣服,第一時間穿回,為什麼她不穿回自然是在做戲了。
他走近她,自後攔腰抱住她,火炮用力壓她的後門、磨擦著,使她意亂情迷。
他那雙手,把玩推磨著兩支肥美的奶子,她大力掙扎起來,大奶子便左搖右擺。
「你再不放手,我報警的」她小聲地叫。
他趁機抓緊兩支球型豪乳說「我好喜歡你」「我有丈夫的,你放過我吧「你丈夫愛你嗎你看,你身上有幾處傷痕,不是他打你的嗎他都不知和多少個女人上過床了,但你卻這麼保守」唐太太停止了掙扎,那次她在路上,遇見丈夫拖著一個陌生女人,十分親密。
她忍無可忍,掌摑了那女人一巴,丈夫推開了她,和那女人走了。
晚上,他更毒打她一頓她在痛楚之中發誓要向丈夫報復陳永春見她不動,乘機剝下她的內褲。
他上下其手,時而摸捏大奶,時而以手指進入潮濕的山洞探險。
他拉她安坐在床沿,巨大的火棒對準她的小嘴,兩手按住她的頭。
她初時緊閉小嘴、呆坐著。
逐漸地,她流露出怨恨的目光,竟一口吞噬了火棒。
這時,他又想起最近一次在樹林中和唐太太的幽會,她身穿低胸性感衣服,樹上一條毛蟲掉下,跌入她衣服內,她驚呼,他馬上伸手去捉毛蟲,毛蟲已被他拋掉了,他的手仍在推摸她的豪乳,甚至乘機拉上她的恤衫,一對大肉球如裝滿肉汁的果子,動也不動。
他玩得性起,從裙子內剝出她的內褲,但她掙扎拒絕,於是,他露出火棒,塞入她的櫻桃小嘴裡。
她羞愧得想鑽入地洞,卻又不能自拔,祗好閉上眼,狂啜火棒。
他一手扯著她的長髮,轉動她的頭,使火棒在她口內攪動衝刺,另一支手摸摸左邊大奶,又狠捏右邊的大肉彈,然後,他向她發洩了。
此刻,他的火棒又在她口中衝刺。
她那窄而濕的小嘴,加上她的狂吸,增加了磨擦和快感特別是他那對手,向下進侵她巨大、雪白、柔軟的乳房時,快感達到頂峰。
但他努力忍著,以免前功盡廢。
唐太太推開了他,大概怕他一瀉千里,使她失去高潮。
她露出惡意的微笑問「你這樣引誘我,不怕被我先生知道,派人殺了你嗎」陳永春想他那次走進余先生的經理室,向他推銷保險,余先生熊度惡劣,像喝一支狗般趕他走,於是他發誓,一定要報仇「你怕了嗎」她大笑起來,笑得兩支大奶上下跳動,使人慾火焚身他在想今晚一定要折磨得你這淫婦死去活來、淫聲大作,才肯罷休。
但他說道「為了你,我死也甘心」唐太太狻受感動,她推他躺在床上,坐在他身上。
她半跪著,而他也將大炮對準目標,她整個人坐下去,火棒完全進入她體內,那種熱和濕、還有滑的感覺,使他的火棒更膨脹了。
唐太太有意外的驚喜,那種充實感和熱力,尤其是那堅硬如鐵的東西,啊她整個人神□顛倒了。
她像騎著一匹駿馬,拚命飛奔。
她的一對大肉球,上下拋動,左右搖晃著。
她閉上了眼,笑著、叫著、喘息著,甚至笑和叫以及喘息同時進行。
漸漸地,她的頭髮濕了,貼在臉上、身上,她全身的汗水,向下奔流著。
她忍不住了,她的高潮來臨了,全身起了抽搐,動作逐漸慢下來。
陳永春突然推開了她,坐起來,唐太太急切地問「為什麼」她那雙眼,露出色慾般吃人的光芒,小嘴邪笑著,自己以雙手把玩自己的大奶。
他知道潘金蓮已到了不知羞恥的地步了便說道「你躺下,讓我來」唐太太馬上躺下,像一個大字。
見他未有行動,她的手又把玩自己的乳房,磨擦自己的下體。
為了掩飾自己的慾火,她閉上了眼,嘴唇緊閉,突然又顫抖著說「快給我吧,我已經什麼都聽你的了」於是,他壓向她身上,而她早已挺起腰,那充滿熱力的肉蟲輕易便滑入她陰道內。
她全身騷動,拚命向上挺、雙腳大力磨著床板。
她張大了口,像飢餓的小鳥。
他吻向她的嘴,她便拚命吸啜,如小鳥從大鳥口中吸取食物。
她上半身如大蛇般擺動,那對豪乳太久沒人欣賞了,他的手各抓一支大奶,狠狠捏著。
她低叫著,卻露出快樂的笑容。
她那空虛的洞穴,雖然有了充實的感覺,但實在不夠,她自己拚命搖動屁股,所得刺激不大。
「來吧,進攻吧,求求你」於是,他大力衝刺,連插幾十下,使她由呻吟而至大叫。
終於,他向她發射了。
燙熱的液體,不停進入她體內,使她產生了連續的爆炸。
他發洩完,伏在她身上不動。
兩條肉蟲像死了一般,但他們的心跳很響,兩人的呼吸和喘息聲很大,汗水不停在他們身上流下。
此刻,陳永春的陰莖,仍插在唐太太陰道內,感覺她洞內的熱力。
他想起了她的丈夫,那個曾經呼喝他的二世祖,他笑了。
他又伸手狠抓了唐太太的大奶一下,使她驚呼、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