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小姐,您建议我们来做点什么?”
年轻的格里芬指挥官,被自己的委托人、首席研究员小姐半邀半拉地带进了无人的会议室。安洁莉娅猜测这个即将被浪费的午后不是“酬劳”也不是“慰问”,甚至称不上朋友间的亲密交流(这是她为两人之间频繁的肉体关系下的定义),可能只是这个Omega的兴之所至。
不过看着被吻得脸颊发红的帕斯卡坐在桌上,一边用手指绞着安洁莉娅的领带一边发出邀请的模样,安洁莉娅承认自己心情愉快。毫无疑问,她对帕斯卡也充满兴趣。
“我的建议?”帕斯卡那副微妙得意的表情使安洁莉娅莫名生出一丁点竞争心理,于是她相对地摆出思索神态使用敬语,毫不客气地摩挲帕斯卡的大腿,黑丝袜的触感相当不错,“——如果我没记错,我还没有在您身上尝试过的是……”
“——啊,足交,”帕斯卡眯起眼睛,带了点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苦恼,“你居然有这种喜好。”
不知为何,安洁下意识地把这句话翻译为“你居然是这种人”一类的批判:“…谈不上喜好,只是看你穿了丝袜才想到这一茬。”
帕斯卡本人对外在不怎么上心,眼下却收拾得干干净净,安洁奇怪于竟然能在她身上同时看见高跟鞋,黑色丝袜,包臀裙。据她抱怨说,是预防这阵子可能出现的什么大人物的突击访问。安洁怀疑这是帕斯卡的上级介意于她的形象管理,随便找的借口。不过由于自己某些方面也是此事的受益人(帕斯卡的丝袜摸起来真的很舒服),安洁没搭腔。
“那不还是好这一口吗。呃,更重要的是我不会,真不好意思。”帕斯卡故作抱歉,顺势把身体贴近一些。Omega身上那种咖啡、奶油与苏打水混合的微妙香气更浓了点,同安洁带着薪烬一般的苦味的信息素混在一起。安洁深吸一口气,感受到下身已经无法忽视地兴奋起来了。
“那就别要我提什么建议了,反正你不是很了解我喜欢怎样吗。”
她打量帕斯卡,那件高领衫上的饰带虽然莫名其妙,但勒住了布料,显得上身线条浮凸有致,看得安洁忍不住凑上来,有意挤压。
“是你了解我才对吧。”
帕斯卡戳戳安洁额头,暂时制止她的动作,然后替她一枚一枚解开暗红色制式大衣的纽扣,慢条斯理地脱下来,抛到另一个桌角。格里芬的制服同样包括丝袜与包臀裙,合身的衬衣将安洁的上围显露无余。帕斯卡毫无意义地称赞她身材很辣,然后心满意足地贴上去。
事实上帕斯卡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根本就没那么从容,她下身又热又腻得难受,几乎能允许安洁现在就插进来干她。但是安洁被打断时的那种不快神色让她觉得有趣,这才忍耐下自己的欲望,继续欲迎还拒。
“你好像很喜欢被我变相放置。每次我要你暂停,你都听我的啊。”她说。
成熟女性的身体紧压在一起,相互摩擦挤压着乳房,虽然隔着衣物根本没有多少实际的快感,却让她相当兴奋。当她几乎有些沉迷时,一只手揉了上来。安洁莉娅想像之前在帕斯卡家里一样,直接把手探入衣摆解她的内衣,但是厚而紧绷的饰带实在碍事,只得隔着衣物用力揉捏。帕斯卡短促地喘息一声,闭上眼睛。
“你呢,你好像很期待我不高兴的样子。”安洁莉娅压低声音。
“……你真了解我。”帕斯卡含混地回答。
安洁觉得自己的下体几乎硬得发疼。她咬着牙,把这份急迫发泄到帕斯卡身上。有了衣物的阻碍,安洁的手不知不觉力道更重、更粗暴,隔着衣服把帕斯卡的内衣往身侧拽,直接握住了大半个乳房。感觉到安洁的手指一次次碾过挺立的乳头带来刺激,帕斯卡不自觉地哼了一声,有些难以分辨这是快感抑或不适,唯一明白的是自己现在的状态属于“忍耐”。她不大喜欢完完全全被人把控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安洁的亵玩让她越来越兴奋了,稍稍合一合双腿便能感觉到私处湿粘得过分,体液几乎能溢出来。她已经急不可待地想被进入了。
“……够了。”
身体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的Omega不快地推开Alpha的肩膀,自顾自地把上身伏到会议桌面上,脱下实验室外套,一边整理内衣一边翘起紧致漂亮的腰臀曲线对着她,在她下身胡乱蹭了蹭。
“你早就硬了吧,直接进来……。”
帕斯卡不堪燥热,把暗粉色的长发撩到胸前,拉下衣领露出后颈脆弱的腺体,示意Alpha给她一口。但有的只是微温的指腹在她带着薄汗的后颈摩挲两下,然后顺着脊索一路往下,途中刻意岔开路线去摸帕斯卡敏感的腰侧。那只手隔着包臀裙用力按了按股缝,掠过了裙摆,隔着黑丝袜在她的大腿内侧反复摩挲。
帕斯卡还在等待和磨蹭着抵在身后的越来越硬的存在,忽然身下响起一道撕扯绷裂的声音,腿根处微微汗湿的肌肤倏忽失去遮覆。
“……”她花了一两秒来理解安洁做了什么,“你把我的袜子……?”
“你决定了时间和地点,总要把过程留给我决定吧。”安洁忍耐着绷在制服裙下兴奋不已的器官,尽量使声音保持平稳的笑意,把丝袜撕出更大的口子,半湿的内裤则被强行拨到一边,蹭着帕斯卡的阴蒂,惹得她一颤。
事已至此,帕斯卡除了磨着牙在心里记上一笔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身后一阵衣物窸窣,估计她正在脱掉自己的裙子。光是回忆起安洁的尺寸,帕斯卡就感觉肉壁微微痉挛起来。
……自己身体的记性未免也太好了。正当帕斯卡一边强忍一边暗中计划着总有一天要把安洁的袜子也报销个一两双的时候,Alpha的手指而不是性器自身后探到股间,拨弄着湿热的入口,轻而易举地探了进去。帕斯卡短促地低吟一声,感受指挥官带着茧的手指在她体内浅浅抽插,把汁液翻搅出来,来回进出之间响起隐隐的黏腻水声。
“我受得了,你可以直接进来……”她小声说,不自觉抬臀收紧身体裹紧侵入者,“本来就差不多到发情期了…来着。”
体内翻搅的手指蓦然停止,然后抽出,擦过敏感的阴蒂时又是一阵刺激。身后的人用力呼了口气,下一秒,成熟女性的曲线不容拒绝地紧紧贴在她脊背上。
“…那我还得去拿避孕套。”
……说得好像不在发情期内就很安全。话虽这么说,她并未放开帕斯卡,而是把湿漉漉的手指晾到帕斯卡跟前,性器急不可待地挺立着抵在股沟。帕斯卡等着她更进一步,于是主动低下头,吮吸着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吐字含混不清。
“……本来没想要你帮我,准备靠抑制剂压过去的。”
安洁莉娅动手压了压帕斯卡的腰,略显急躁地把自己的一部分一点点往帕斯卡身体里送,蹭到丝袜的时候被独特的质感惹得生生停顿一下,接着贴上湿漉漉的外阴。“已经吃过了药,还来缠我?”
当帕斯卡嗅到Alpha身上浅淡却依旧有稍许攻略性的苦涩信息素,这副肉体立刻分辨出这份气息来自于熟悉的伴侣,自作主张地变得又湿又软,好像以前每一个交缠在一起的发情期。不可控的兴奋根本不是药物所能压制。虽然明知道不好,帕斯卡依旧选择把她拉进会议室里、邀请她在这里和自己做爱。
“自己的Alpha在身边,哪个Omega还乐意——”帕斯卡的声音在某一个瞬间卡住,再响起来时分明有些软了,附带着大口大口的喘息,“——呼…你进来了……”
侵入还在继续。很难形容一个刚刚发情的Omega的体内,高温,柔软,紧致。又因为并不像最严重的时期那样已经被情欲熬了整整几天,插入时依然感到不那么容易。一切触感从下身源源不断传来,安洁莉娅忍耐着用力抽插的欲望,缓慢地把自己推入更深。
“我想其实我应该帮你扩张。”
帕斯卡含混地哼了一声,不知道是同意还是反对。安洁的动作很慢,前端的形状在体内模糊成混沌的快感,缓而重地碾过肉壁,直到最终进无可进。如此体积的东西楔在自己身体里,帕斯卡在酸胀中忍不住动了动无力的腰,引来身后一声舒适的叹息。
“不用你来动。”
帕斯卡听到这句话几乎轻笑一声——你明明很喜欢——下一秒下身的浅浅抽插打断了她在心底的反驳,只剩下快感一点点在摩擦中放大。
“呼……感觉如何,我把你弄舒服了吗?”为了驱赶自己所体会到的、过度愉悦造成的失控感,指挥官舔舐着研究员的耳廓,试图把她拉进更深的迷乱之中。
“少来,这种公事公办的说法……你猜呢,对发情的Omega来说?”
帕斯卡伏在桌面,她的颤抖随后方抽插一刻不停,却刻意给出模棱两可的评价。安洁莉娅显然认为这是一种催促,在帕斯卡腰间的手臂箍得更紧。抽插力度蓦然加重,帕斯卡被操得仰起脖子呻吟出声,手指抠进桌面板块间的拼缝。
Omega的身体很快适应了被侵入,无论以何种速度、何种力道冲撞,都能紧紧地咬住似的。被吮吸一般的快感让安洁忍不住略嫌粗暴地抓着她的腰,一次次整根退出又全部没入,重重碾压着充血的黏膜。她能想到自己的臀峰被安洁紧实的小腹撞得通红。有节奏的机械动作带来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把帕斯卡的大脑弄得一片空白,没办法管理自己的表情。
说实话像现在这样撑在桌面上已经很艰难,手臂支撑着全身重量,酸软不堪。另一方面,为了迁就安洁的身高、与之交合,帕斯卡的站姿相当不舒服,何况她本来就穿了高跟鞋。
眼下她的身子在摇晃中不断前倾,被强烈的快感和后方的一次次冲撞顶的摇摇欲坠。她恍恍惚惚,耳朵里装满了自己被操弄时高频率响起的水声与二人的喘息,半合着眼睛凝视单调的深色木纹,感觉下一秒就要摔上去。
“唔……安洁……”她艰难地偏过脑袋,声音罕见的轻。
“感觉还好吗?”
快感层层堆积,帕斯卡无暇回答,咬着嘴唇用力点了点头。安洁揽紧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脆弱的研究员小姐,尽量保持着作为主导者的从容,适时地上来吮咬她后颈的腺体。下一个瞬间,安洁分明地感觉到帕斯卡的身体猛然一绞。
“呃……!”
腺体被刺激,胡乱堆砌在体内的情欲很快将帕斯卡淹没,身体的敏感程度连接上了两个档位。偏偏指挥官的操弄交合一刻不停,甚至有更激烈的态势。
“呜…慢一点,你不能……安洁…”这样的命令本质上已经是处于弱势的表现,但帕斯卡已经无暇思考自己的措辞、说点什么俏皮话了,“我叫你慢一点…!”
身后的安洁亲吻她的脸颊,姑且当作道歉,下身侵入依旧又深又重。当再一次撞击深处,安洁莉娅感觉到怀里那具瘦削的身躯骤然绷紧,发烫的甬道绞得她倒吸一口气。反复的操弄终于把帕斯卡逼到了顶点,维持站立变得无比勉强——实际上她希望安洁抱紧自己,但是无暇说出口。
假如此时有人经过会议室门口,必然能够听见首席研究员小姐高潮时带哭腔的呻吟。
缓过神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眼睛里蓄满泪水。几乎高潮剥夺其他感官的帕斯卡支撑不住,掌根一软瑟瑟发抖地趴倒在会议桌上,可是Alpha还插在自己体内,性器摩擦之下帕斯卡又是一阵呜咽。在一波一波的余韵中,她摇摇晃晃地试图支起酸软的身体,没有成功,发烫汗湿的身躯被冷而硬的木质桌面紧贴、挤压,维持雌伏的姿态,大口大口喘息着。
安洁莉娅尽量缓慢地抽离,把帕斯卡抱着翻过来,拿自己暗红色的制式大衣铺在桌面。躺在柔软的衣物上,被她的信息素气味环绕,帕斯卡逐渐放松了些。
“……真体贴,可是好热。”帕斯卡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力不从心地开了个玩笑。
安洁莉娅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然后直起身开始把自己卡在膝盖处的底裤拉上来:“已经开了空调,不然你会更热。”
“唔……?”帕斯卡蜷起身体,顺势把脑袋蹭到大衣的毛领上,“你这就开始穿衣服了?”
“你还没满足?”
“不是我没满足,是你啊。”
安洁没搭腔,于是她就继续往下说。
“明明还在勃起,就把裙子穿回去,你不会绷着难受吗。话说回来,你把我折腾成这样都没够,还真是…唔,厉害?……”
“你现在好像很有精神啊。”Alpha不耐烦地拽着自己的丝袜往上拖,“想再来?”
“你决定。没满足的是你。”帕斯卡晃晃脑袋。
“……”安洁莉娅感觉自己稍微有点动摇了,“可是我们刚刚才做了一局吧。”
“你不是还想要吗。”帕斯卡嘴角勾起一个笑来,可是神色明明带着疲倦,“即使是我,也会有帮助别人的想法的。”
“还真谢谢你。”安洁莉娅干脆停下了整衣,刚刚压抑下去一点点的欲望又被帕斯卡这几句话撺掇起来了。
“所以,还做吗?”
“……太累了就告诉我。”
“真体贴啊,安洁。”她重复,慢慢调整姿势,张开双腿,湿漉漉的、被操弄得通红的下身对着Alpha。帕斯卡纤细的手指拨弄着微微痉挛开合的穴口,倒把她自己弄得颤抖了下。“我允许你射在里面哦。”她说。
然后她看着安洁欣然(不好意思,这个形容词是她一厢情愿用的,安洁绝不承认)把已经穿回去的丝袜和底裤褪下去,把她的双腿按折得更开,摆成不会对进入造成任何阻碍的姿势,尚还湿热硬挺的前端顶住充血敏感的入口处,顺利地陷了进去。熟悉的酸胀感去而复来,帕斯卡不适地扭了扭身子,胡乱抚摸自己的小腹估量安洁插到了哪里。
“呼……你好急……”
“不要说话了。”
安洁用力把余下的部分顶进去,重重碾过高潮过后的肉壁。帕斯卡哼了一声,喘息着闭上眼睛,放任安洁在她身体里抽插。
被往上拉的包臀裙胡乱绷在腰上,丝袜的豁口露出通红的腿根肌肤与私处,一片湿漉漉的汁液都是在Alpha插入后、从发情Omega身体里溢出来的。绷在身体上的饰带勾勒出身体的曲线,高领衫包裹下的双乳随着指挥官的抽插而来回摇晃,并未裸露,看得人口干舌燥,明知不可能依旧想要据为己有。帕斯卡大概也模模糊糊地了解这一点,自欺欺人地用手腕遮住自己的眼睛。
想要迫使她认清现在的状况——首席研究员小姐双腿大开、被按在自己地盘的会议桌上操弄——安洁莉娅情不自禁前倾身体,性器在帕斯卡湿热身体里嵌得更深,撞击的力道也更重,肉体相撞的声音从未间断。
指挥官反反复复地狠狠顶撞着研究员的内里,用力掐住她的膝弯,不时在黑丝包裹的大腿内侧掐一把。最后安洁莉娅索性把她纤细的双腿卡在自己肩头,情不自禁地用脸颊蹭了蹭小腿的曲线,她知道对方已经无暇在意。
“我可以射在里面吗,”安洁莉娅喘息着询问,“我可以吗。”
“你绝对…嗯、会这么干的……”帕斯卡语无伦次地作答,嘴唇被她自己忍耐呻吟时咬得艳红湿粘,“在我后悔之前……啊……”
安洁莉娅突兀地跪上桌面,压住她敏感的躯体,下身随之深深插入帕斯卡。这样的深度和力度几乎让帕斯卡小腹发麻,偏偏避无可避,安洁莉娅还凑上来咬她嘴唇。
被她的衣物与怀抱包裹,熟悉的信息素让帕斯卡即使承受着让人发疯的快感也表现得相当温驯和热情。在安洁舔舐她嘴角的时候她就急不可待地吻过来,双腿不自觉地紧紧缠着安洁的腰。足背因为快感而全程绷直,黑色高跟鞋早已摇摇欲坠。
有什么东西卡在Omega甬道里了。Alpha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快速抽插着的安洁莉娅咬着牙最后猛地一送,呻吟着把一股粘稠的体液灌进Omega的深处,射精的快感反而让她更加无法停止侵犯帕斯卡,持续着研磨动作。帕斯卡甚至觉得体内被塞满到了装不下的程度,事实也的确如此,液体已经在顺着她的股沟滴下来了。被内射了。一想到这个糟糕透顶的事实,身体反而兴奋得要命。随着安洁依旧没有停止的抽插,帕斯卡颤抖着叫出声,弓起一直被玩弄着的身体,堪堪挂在脚尖的高跟鞋滑落在地,细长鞋跟在地板上凿出叩的一声。
“哈、哈……”喘息未定的安洁直到余韵退却,才从帕斯卡身体里抽出来,对方呜咽一声,显然还在状态内。“不好意思,我来替你清理。”
她爬起来,在交合后变得有些依赖伴侣的Omega迷迷糊糊地试图跟着她直腰起身,但实在使不上劲。同时她意识到,自己根本就装不住安洁留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些东西。她无意识地扭了扭腰臀,试图顺势把粘稠的白浊排出身体,下一秒才想到自己更该做的是保持静止。任何幅度的任何动作,都会引起一股白浊溢出,弄得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
“等等,别动,沾了更多到裙子和丝袜上就麻烦了。”安洁低声提醒,用湿巾抵在她下身擦拭起来,来来回回,搅得她有点舒服。——可是这湿巾也是我包里的。她后知后觉地想。
丝袜的豁口容易遮住,只是预防精液流出来很麻烦。安洁莉娅在帕斯卡湿漉漉的内裤里铺了三五张湿巾,替她整理好裙子,最后俯身拾起那只红色衬里的黑色高跟鞋,扶着帕斯卡黑丝包裹的脚踝替她套了回去。
碍于装在自己身体里的精液,帕斯卡坐起来的时候又慢又小心,直到确定不怎么会流到外头去,她才回身捞起安洁桌面那件暗红的格里芬制式大衣披在肩上。
“你射在我里面了。”她说着,不适应地动了动身子,“还让我垫着湿巾、忍着你留下来的东西继续工作。我还在发情期,很危险。”
“可你邀请我的时候也没准备避孕套。你还允许我内射了。”安洁无力地辩解。这帕斯卡当然知道,但是现在她后悔了,所以这就是安洁的不对。
“而且你把我的袜子撕坏了。”
“好吧,好吧。”这一点安洁无可推脱。
听到这句回答,帕斯卡才勾勾嘴角,稍稍露出一点满足的神色,奖励似的把下巴搁到安洁肩上。
“拿你的大衣赔我吧。虽然沾了一些东西,但是还行……”
“没有什么还行。那是格里芬的制服。”安洁莉娅说。“假如你是真心想要,我有别的可以送你。”
假如帕斯卡是真心想要,安洁莉娅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留在上面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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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