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奖金!和伍兹小姐!再干一杯!”邋遢的醉鬼举起手中的啤酒杯做出干杯的姿势。尽管庄园提供了各式美酒,这位“慈善家”先生仍旧对啤酒情有独钟,连这么低度数的酒都能豪饮成这般丑态,被律师莱利先生看到了怕不是又要挨几个白眼。
但显然“慈善家”先生已经醉到什么都不会想了,白眼也没有用。
“您醉了,皮尔森先生。”我尽可能控制住情绪,试图把他从椅子上拉回房里去,可这醉鬼借着酒劲反把我拉倒了。我的头被他压在腿上,臭烘烘的裤子染着强烈的腥臭味,还有从口中喷出的酒气。我拼命挣扎,但这醉鬼完全不放过我,我被困在这臭气的地狱,直到他把手里那杯酒喝完,放松了压着我的那只手。当我爬起来,他用空酒杯对着我,口里稀里糊涂说了些什么,然后突然一头倒在桌子上,手里的啤酒杯砸在我脚上。
痛死了。
而他这就醉倒了,连责骂的时机都不给我。
我难得地赞同莱利先生的意见,“下等人”的生活真是过的让人恼火,如果他只是自己撒疯倒好,可他每一次喝酒都会给周围人带来巨大的麻烦,难怪女士们现在都绕着他走路。
虽然我个人对皮尔森先生还是颇有好感的,他那不精明的脑袋、孩童似的口癖、漏洞百出的谎话都傻到可爱。但脚痛的仇不得不报,我要给皮尔森先生一个惨痛的教训,让他再也不敢在庄园毫无防备地喝酒的教训,
我就近把他扛到他的房间,房间里乱的就像他本人的衬衫一样一团糟。我把他扔到床上,他好像被这震动吓到了,迷茫的睁开眼。我爬到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说:“皮尔森先生。”
“皮尔森先生,我要操你了。”
他大概是没听懂,发出几声哼哼又睡了过去。
我开始解他的衣服。皮尔森先生不需要说话,糟糕的衬衫料子和奇怪的领带打法就足以让人识破他身份的谎言。我干脆留下那系在脖子上的领带,脱去上衣以后它变得像是根遛狗绳。我解开皮尔森先生的皮带,脱下那松垮不合身的裤子,我注意到他内裤上有一块深色的水渍,看来他失去自制力以后连下半身都控制不好了。扒开内裤,半勃的性器抬起头晃了晃,前端冒出稀薄的液体,绝佳的丑态。
我抱住他的腿并拢抬起来,他的腿很细,面向我的那一面也没有腿毛,还算赏心悦目。我看着臀瓣间的小口,思索我是否真的要打开那里。我想给他教训,可我也不是没有洁癖的动物。生活糜烂的上等人和下等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是否有钱治疗疾病。我当然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但皮尔森先生是否能回应我的期待还是个谜。我试图在皮尔森先生的房间里找出一个安全套,但我一无所获,他似乎比我想的干净,或者更脏。我再次回到床上,他的腿保持着并拢歪向一边,像是一条烂醉的美人鱼。我突然来了点子,那是一位喜欢与贵妇偷情的朋友告诉我的,他总要最大限度地满足那些贵妇如豺狼般的欲望又避免留下证据。他说比起“山洞”,他会选择走“大道”。
皮尔森先生的腿间正好有这么一处“大道”。
我又抬起他并拢的腿,比起女人缺乏脂肪,但也不算太坏,我还可以摸到不少软肉。我取了一点皮尔森先生前面漏出来的东西擦在他腿间,份量不太够,我四下张望,他连一瓶护手霜都没有。天知道如此粗糙的男人要怎么对抗秋冬季的大风。我叹着气拿来他床头的小酒瓶,把酒灌进通道里,多的酒都泼到了他胸口。皮尔森先生第二次醒了过来,依旧迷茫。他双腿被我抱着没法动弹,手也动不利索在被子上摸来摸去,嘴里念叨着什么。我好不容易听出了“克利切”“房间”“酒”这几个单词,他还是没有一点危机意识,被男人压在身下还更在意身上泼的酒。无论一会发生什么,都是他咎由自取。
我小心翼翼地将性器在他臀沟里摩擦,屁股的质感很不错,加上皮尔森先生无意识扭动带来的快感,我很快硬到了可以插入的程度。我把性器对准了他腿间的洞,伸了进去,温暖的肉包裹住我的肉棒,抽动了一下也还算顺滑。他好像还没什么感觉,只是撑起头看了过来。他的眼睛有一只像是没有光泽的玻璃球,另一只却像是幼犬的大眼睛,我突然燃起了嗜虐心。我把他压地更低,低地他的性器几乎挨到肚子,卵蛋压缩在腿前。我的手轻轻拢住他的肉棒,同时在他腿间大力地抽插,戳打到他的卵蛋。他这才发觉不对劲,大幅度挣扎起来。但晚了,我摸见他的性器又变硬了,卵蛋被击打让他获得了快感,我手上也开始发力,揉捏他的肉棒,他的挣扎很快就变成了迎合的扭动,他的腰无意识地靠向我缺乏技巧,像刚被开苞的淫荡处女。我兴奋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发掘这处宝藏。他被我压的喘不过气,伸出舌头呼吸,活像条老狗。我们几乎同时射了精,精液撒在他肚子上、顺着他的股缝向下流。我放开他的腿,爬上前吸住皮尔森先生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那里有一股恶心的酒臭,但我吃的津津有味。
等我结束这个吻抽开,我发现皮尔森先生闭上了眼睛,我急忙试探他的呼吸,很平稳,只是睡了。一股无力感涌了上来,皮尔森先生真的是个神经大条的人。我理好衣服,把沾着精液和酒四脚朝天的皮尔森先生扔在床上径直回了房。第二天所有人都从皮尔森先生的尖叫里惊醒,我下去时正好看到他红着脸衣冠不整地要和莱利先生拼命。感谢他的信任我没有被列入嫌疑人名单,但一股不甘却萦绕在我心头。那之后我们再没什么交集,他依旧每天念叨着伍滋小姐、喝酒、与莱利先生吵架,直到这局庄园游戏迫近,所有人陷入癫狂。他在这场游戏前失踪了,违反规定,没有参赛。
清场时我们找到了一具多出来的烧焦的尸 体。蜷缩成一团,像刚出生的奶狗。
不知为何,我会如此关注这样一名小人物的故事。